他不想重新回到窄小的笼子,他想沐浴在阳光下,被暖意包裹着。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冷?是他太贪心了,所以要接受惩罚了是么?
路时栎眼睛涨的生疼,他要忍不住了。
原来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这么的累,那么的疼,疼到骨子里的。
他知道靠进太阳会被灼伤,但没想过喜欢一个人也会被烧死。
失神的路时栎少了些许挣扎,何锡渊三两下扯开衣服,露出苍白肌肤。
这段时间路时栎极速消瘦,身上没多少肉,病态的美感刺激了alpha,何锡渊失去耐心,几下把衣服全部拉开,冲着上面咬下去。
脖子上很快留下齿痕,渗出血丝。
看见血丝何锡渊更兴奋了,手下没个轻重,把路时栎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刚才开玩笑的那人说的不无道理,何锡渊在性。事上有几乎变态的心理,身下人越是凄惨他就越兴奋。
双目充血,兴奋的在上面留下更多痕迹。
不够,还不够。
何锡渊不满路时栎像个死人一样,一开始还能欣赏,久了就没味了。
朝着犹如死物的路时栎打去,边打边怒道:“你哭啊,你哭了我就放了你。”
路时栎没有如他所愿的留下眼泪,更别说发出声音。
何锡渊要的可不是这种,他要路时栎哭,要反抗要挣扎,然后痛哭流涕的求他,这些反应会让他更兴奋,尤其是进去的一瞬间,简直爽爆了。
想到这里何锡渊满足的涨红脸,仿佛看到路时栎躺在身下挣扎的过程。
可惜没有人配合他,不满的拿出黑色项圈,上面勾着链条。
路时栎听见金属碰撞的哗啦声,回过神,何锡渊正好把东西往他脖子上扣,冰凉的皮质项圈贴着皮肤。
见到项圈路时栎立刻回过神,他想到小时候惨死在面前的大哥哥,身上就挂着一样的东西。
瞳孔涣散,路时栎癫狂的往床边爬。
何锡渊懒洋洋拉着链子,把人按在被子里:“你再跑啊,我让你再跑,你还以为自己是路家少爷,没人敢动你?就连成遂都不要你了,还妄想谁会来?”
“乖,陪我好好玩玩,不要想着成遂了。”
一口一个成遂,路时栎嗓子发出呜咽的哀叫,犹如一只溃死的野狗,爬在地上苟延残喘。
项圈死死卡住喉咙,他都要绝望了,不顾一切地用力扭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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