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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了一眼商繁,把手机关掉扔到床上,上去就推了商繁一把:

“靠!你踏马有病啊,让你碰我了吗?”

商繁的手悬空着,微微颤了两下,解释:

“我只是,想帮你处理伤口。”

“老子不稀罕,你别在这假惺惺的,赶紧滚去做饭,”甘霖戳了戳商繁的肩膀,冷笑着嘲讽,“你这种贱骨头,只配伺候我,没资格碰我。”

商繁拿着棉签的手垂下来,眼神落寞,他的瞳眸低落过三秒,又霎时抬起头盯着甘霖看,目不转睛,意味深长。甘霖压根没当回事儿,还仰起头,用鼻孔瞪着他:

“看什么看?怎么?想打我啊,来啊,我给你十个胆子你动我一下试试。”

“窝囊废!”甘霖骂完从他手里抢过药一把关上门,带过的风惊动了商繁额前的碎发和校服衣领,他愣在原地,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听到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咯咯”作响的声音,还有双拳使劲捏着的骨头碰撞的声音。

甘霖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个窝囊废,一个在甘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窝囊废。

商繁双目失神,他已听不到房间里面关于甘霖的任何动静,只有自己那“突突”跳动的心脏仿佛要把自己溺死。

他下了楼去,在冰箱里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咖喱酱,才想起最后一点在周末的时候已经用完了,只剩下一下蔬菜在冰箱里可怜地躺着,商繁咬了咬牙,挑出几样蔬菜来,又拿来一包现成的面条,三两下的做了两碗简单的牛肉汤面来。

甘家夫妇在家的时候会请来专门照顾家里的保姆,做饭打扫房间什么的,有时候还会请两个。但他们一不在,甘霖就会把人给赶走,原因是他在家里不想看到外人,会心情不好,所以那些保姆因无法忍受甘霖的无理取闹,都走得很痛快,留下商繁这个他也讨厌的人,伺候他的吃吃喝喝。

饭做好后,商繁给甘霖发了条消息让他下来吃饭,过了好几分钟,甘霖才戴着耳机边打游戏边慢悠悠地走下来,正当他准备坐下时,瞥到桌子上的饭,眉头紧蹙,他捏着手机质问商繁:

“怎么不是咖喱饭?”

商繁面露为难:“咖喱酱没有了,想着你饿,就先做一点你吃,明天放学我去再买一些。”

这个解释很合理,但对于甘霖来说,他从来不会听。他冷哼了一声,拿起手机重新开了一局游戏,抬脚就走:

“那我就不吃了,你自己慢慢吃吧,我要点外卖。”

商繁自小勤俭节约,这种思想根深蒂固,面对甘霖这样有饭不吃的浪费行为也是控制不住的不满,他上前拉住甘霖的胳膊,从他手里抢过手机关掉,脸色仍旧带着央求:

“不要浪费粮食,吃吧,吃完我马上去买咖喱酱,你想吃我可以给你做宵夜。”

甘霖经常会被商繁强制一些事情,但是他又表现的很无辜,这让甘霖唾弃。他推了商繁一把,“谁他妈让你抢我手机的?把手机还给我!”

“你先吃饭。”

“老子不吃,听不懂人话吗?”

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对峙了很久。

可是商繁的眼神盯久了,甘霖总会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移动到商繁的碗里,肚子又叫了几声驱使他服软,但他怎么可能会跟商繁妥协,为了给自己挽回一些面子,他赌气坐到饭桌前,抄起筷子把商繁碗里所有的牛肉片全部夹到了自己碗里,语气低沉:

“你别想着我会听你的话,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商繁没说什么,反而是他抢了这肉心里还有些高兴,商繁把手机还给他,两个人坐下来吃起了饭。

剩下的时间,安静的诡异。

大概是两个人以这种紧张的关系持续了很多年,所以谁都很习惯。甘霖吃完饭碗一推就上楼去了,剩下的活儿都是商繁负责,他也丝毫无怨言,洗了碗又连夜出去买了咖喱酱,一耽误就是一个多小时。

甘霖吃的咖喱酱挑牌子,而这个牌子只有特定的超市会有,要跑很远一段路程,商繁不辞辛苦,每次都会买一大堆回来,额头的汗也来不及擦拭。

他回来把这些东西都排列整齐地放进冰箱里,这才终于有时间上楼开始学习写作业。

高中从进入学校的那一刻学习任务就变得无比紧张,高二分班后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其实高一的时候两个人并不在一个班,商繁成绩好被分到了尖刀班,甘霖成绩中等,在重点班的末尾吊着,谁知道高二分班的时候学校实施了新的政策,把成绩好的坏的进行了打乱分,两个人因为生日相近就被巧合地分到了一起,这是第二个学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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