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光、早晨的风、早晨的巴士、早晨的人，早晨的城市对我说晚安。
我的回答它听不见。
学校在上着生物课。
“有一种动物生来就不需要互相了解，它们一出生就爱彼此。”
“什么动物？”
“首先排除某两条腿的陆生杂食动物。”
“好傻。”
“无菌动物必须是生来就无菌的动物。”
“出生真是太重要了。”
“谁说不是？”
“好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上唯一的恒温型鱼类。”
“好特别。”
“已知世界上唯一的恒温型鱼类。”
“你够了。”
“对于会学习或效仿自己同类的动物，人类算是孤僻成性。”
“大部分动物目前没有有效的科学研究证明它们会因为悲伤流泪，流泪被认为是人类这一灵长类动物特有的情绪宣泄方式。”
“有些生物没有搭载情感程序。”
“没来得及。”
“人生病了要找医生，鱼生病了也要找医生鱼。医生鱼的颜色是鲜明的示意色，所有鱼都懂得这种蓝、白、黑条纹的组合代表了治疗和清理。不用学习，任何一条鱼都知道医生鱼能帮助自己清理寄生虫和伤口。”
“相同点是他们能做到的都很有限。”
“医疗事故或者医闹是少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笨。”
“你知道吗？水也会衰老。”
“喝了衰老的水，人类也许也会加快衰老。”
“我知道，人体自身有燃烧源，只要环境条件符合，人体就可以自我毁灭。”
“人类的一秒是别的动物的几秒？”
“很难说。”
“如果人类的平均寿命多一年，世界会有什么改变？”
“其他生物的寿命少未知年。”
“为什么多数人无法为非亲近的人死亡而感到强烈悲伤。”
“因为人太多了，死一个也无所谓。”
我们在上着道德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比自己更惨的人的时候，才会劝他们向好的方向走，这句话却对自己不适用。”
“这很不正常，但与今天所见的其他人放在一起相对比，那就是正常。”
“明明只见面了一整晚，这两对夫妻中的夫妻竟然互相私奔出逃？”
“夫妻出轨同一个人。”
“新婚夫妇洞房夜互杀。”
“我会爱你一整晚。一夜情吗？不要说成这样。”
“镜像翻转是骂人的图片。”
“善良的科学家在随机抓人实验。”
“不要以为加上前缀就可以把这件事说得多么好听啊？”
“吃冰激凌，一个人总是中奖再来一个，另一个人经常买一个就是一个，但是其实冰激凌是有毒的。”
“明显对运气好的人的怨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无论是什么比赛，都是哭比笑多。”
“是遗憾比无憾多。”
“又不是玩零和游戏，可人们常常把比赛玩成负和游戏，我只喜欢正和游戏。”
“我吃到甜食之后也不会原谅世界一秒了。”
“玩乐的心态毁掉别人的努力怎么想的？”
“动了一个念头。”
“带来一千两百个月的断念。”
“警察爱上罪犯的文娱作品真是丧尽天良。”
“九十集里八十九集讲爱情的战争片也是。”
“他们会说这不是真的，我只能说幸好不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照顾喜欢的人的心情是不是要加一句不针对全部，从现实上看这些题材也不乏一些能引人深思的作品。”
“我承认我在说气话，因为电子技术传送活动的图像画面和音频信号的设备一直在给判断能力缺乏的人们特指老人看某些自称战争下爱情与大义的抉择实则是战争包装的爱情片，这对哪方都不是尊重，在这方面上妥协我做不到。”
“出资让学校的午餐全部换成西瓜爆米花。”
“太正常了，换成榴莲味螺蛳粉和鲱鱼臭豆腐。”
“葱花蛋黄冰激凌派。”
“香菜苦瓜洋葱胡萝卜卷。”
“丝瓜芥末炒木耳。”
”菠菜水煮鱼蒸玉米泥。”
“木瓜莲藕煮柚子切片。”
“这是道德课没错吧？还是不要那么黑暗的主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上道德课还有什么用啊？不直面黑暗是要拿火把点亮自己心中的黑暗吗？”
“例子太极端参考作用不大而且基本与道德无关。”
“普通的例子竟然与道德有关又为何屡教屡犯？道德在这上面发挥了多大作用呢？层出不穷的‘意外’是道德课长久发展以来的令人满意的成果吗？书本中的道德只能解决书本中的问题，我们遇到现实中的问题时该引用那里的哪一句话？可以将一切道德总结的‘不要干坏事’吗？”
“我刚刚说的都是自己爱吃的，也准备让别人了解这些人间美味。”
“……希望世界多包容一些不伤害人的变态。”
“上课是缺什么补什么吧？”
“只可惜披着人类的皮无法以危险野兽的名义驱逐你。”
“能让我们坐在这里谈论道德说明道德还有救。”
“半死不活的有救。”
“大家都在疯，而且觉得这样还不错。难不成人类天生就该疯？疯才是人类的常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讨论这个问题会让别人觉得你像个傻子。”
“比起某些惊座的理由，向全世界报仇这种动机反而更合理。”
“被人们普遍接受。”
“我要把你扔去一个地方，你那么邪恶，到了那里也会成为最善良的人。”
在课后时间谈哲理。
“明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和他人都幸福，因为各种原因例如觉得不配偏偏不去做还经常去做自己都知道是不幸福的事还停不下来。”
“你个扫雷第一下直接出局的人。”
“扫雷大概率是无解，死亡二选一听说过吗？”
“玩到最后变成运气游戏。”
“本来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总是在影响着另一个人的生活，如同罪犯要跟警察作对，病人要跟医生相处一样，关系是很紧密。”
“你什么时候能放过这个话题？”
“这是不是他们认为的警察爱上罪犯的契机？
“我不知道……有了我背了一首歌现在唱给你听——尊重祝福，幸福就好。世间爱情，万般模样。世人里面，爱本就少。没有必要，再去减少。人生在世，谁又无死。放平心态，随意就好。”
“就算是这样还是得去了解，关于这种问题不能简单归类，不然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问题等着归类。”
“我知道但做不到，没有那个精力和时间。这世界每天都在发生那么多事件，你能知道几个？更何况是爱这种怎么解释都可以以至于无法解释的东西，单一个就够让人耗尽机心了。”
“死局啊。”
“主角一步步解开谜题到最后抓住真相，发现自己的行动早已被预料，敌人是故意被抓住，自己从来都被看透了。”
“你在说什么故事吗？”
“只是感慨现实中更多时候是主角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被看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都不希望自己被看透吧？因为觉得不会有好下场。大家都在学会撒谎，越来越精通，直至混入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
“希望早日迎来大家都可以自然说出真话的世界。”
“在这之前世界会毁灭。”
“毁灭后是新生。”
“再给我喂鸡汤，我就拿毒鸡汤喂你。”
“对不起。”
“因为太投入自己的世界直到分不清真实虚假，就像在梦境中不管做什么在现实里什么都不会发生，当事人在现实世界做出无法挽回的选择还不自知以为还在梦中，只有当事人以外的人在感叹。”
“这又是什么故事？”
“只是发觉梦中的我真的很容易相信现实。”
“梦里的现实是太符合做梦人的需要才会让人意识不到这是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为了感觉梦的情绪，维持梦的需要就已经无法再有别的心思再触碰现实。”
“如果在梦里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也无法凭自己终止梦的情况该怎么办呢？”
“被吵醒或等到梦结束。”
“那我大半辈子都只能活在梦中了。”
“现实什么时候成了一个不好的词汇？”
“每个职业工人都要做着自己的事，其实一个人可以同时承担多种职业。我的意思是那些都是他自己。”
“遇到好事自己享受，每次都把问题留给无辜的人格解决。别人都不知道。只说无辜的人很有辜且享受着不应该享受的东西。”
“明明是一百个好结局和一个坏结局的游戏，坏结局的达成比达成一百个好结局都困难，所有人都思路清奇的走向坏结局。”
“若无其事的将坏结局定为大结局。”
“最怕你说其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近之后，更难靠近。”
人类太过顾虑于他人的感受，就是为了自己而着想。合理、正常、融洽……这几个不合理、不正常、不融洽的描述就这么蹦了出来。
这座城市遍布受伤的人，你看到后是否也会觉得受伤。
这个世界需要无缘由的爱，神给不了。
没意识到自己想要。
不是什么人都需要有个悲惨的过去，越是意识到这个事实，越会觉得悲惨的那些人很可怜。因为生物一生都在为幸福奔走，所以总是知道幸福在离自己很近的一步，只要卖力迈步，之后的路上
其实每刻都有幸福。
他们仍然知道幸福在哪里，只是无法再为幸福感到快乐。他们一生都在没有快乐的道路上奔走，无法对抗生命本能的寻求，因为我是与他们一样的生物，所以说多少次都可以的感同身受。
可怜一声，可怜一身，可怜一生。之后该怎么做？生命易逝，幸福的道路易陷，唯独不变生命本能的寻求。一群笨蛋围观着天才的杰作，一群笨蛋围观者觊觎着天才的杰作，一群笨蛋围观者觊觎这近似着天才的杰作。
大家都好像把这当做理所当然，于是再也没法成为笨蛋，无法觊觎天才杰作的他们凭借与天才极似构造的身躯发出一声叹息，一生在他们的一声声叹息中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嘀——嘀——嘀——超级电脑电路故障的声音，黑客的大规模袭击接踵而至，报错音交互之间的空隙仿佛机械的喘息。一排排一列列运行指令匮乏逻辑，思绪中最佳解法得不到理睬，越是着紧越是等不到天明，数与理的履约不连续般遥远。
我睁开双眼，眼前是一条陌生的街道。人们来来往往，虽然抬着头，但似乎并没有往谁身上看。拥挤的十字路口人们并肩而行、擦肩而过，偶有碰撞也是向着自己的方向往前走，几乎没有人改变自己的流向。
我站在原地，活像个挡路的石头，没有被推着往前走。红绿灯变换的时间提醒人们必须走动，我怎么以为街道只供人们行走或停留，催促的声音到处都有，我必须向个方向往前走。
我见到始终都有人的街口，路过每天清洗也还是干净不了的道路，听见每天都有却不知是不是相同声源发出的声音。吵闹的噪音充斥城市，城市却很冷清。
对自己的目的地以及自己在哪里没有认知的人们不管白天黑夜的往前走，他们希望在这座城市里遇见什么？可能从天蓝走到橘黄，从一条街道走到相似却不同的另一个时空的街道，像漫画动画那样安静怡人或紧密舒心的气氛。
每刻欢笑，沿途时刻记得笑闹，因为知道这些没有泛滥到能随时看到。能有理由并沉浸进去真的很好，已经做到谁都做不到。
“你走对片场了。”人群中有谁正对着我发出声音。
我环顾周围，周围也都在看着我，然后我又看回了正对我说话的人。
“是在说你，平静忧郁的眼神，现在很少能见到了。”对我说话的人态度热情。“我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澄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名字也奇妙的符合，是天上的星星听到我的祈愿了吗？”对我说话的人在大白天提星星。“太夸张了吗？我觉得没有。叫我未闻墨迹就行了我正在拍一部剧作为导演和编剧，见到你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心目中的选角走出来所以请您务必分出自己宝贵的时间了解一下这部剧以及我有多急切又或者你已经知道了吗？”
“既然你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能感觉到，还有务必是这样用的吗？说那么长不断气竟然可以吗？
“试拍暂停，大家先去休息吧，栗子奶油蛋糕卷和栗子土豆泥在后台等着，这次也要记得留感想好改进over！”
人们投来好奇观望的眼神散开了，看来那两样东西一定很有人气。
“我的份在工作室里，也有你的份事先说明这不是劝诱。”
将真相说出来并不能让真相有任何改变。
“跟我来吧。”未闻墨迹走在我的前方，向着前方街道的尽头走去。
拍摄暂停之后周围的人们一改刚才的氛围变了一个人，他们向我打招呼展现友好态度让我有了错觉自己已经和他们认识很久，只是我根本不用去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人。
未闻墨迹推开一道再正常不过的屋子的门，门内是与这里完全不同的地方。原来刚刚的那么长一条街道全是布景，并不是城市真实的街道，难以置信。没有情绪或带来各种情绪的噪音，城市特定的背景音，哪片肮脏的污渍还有生活痕迹与真实城市无异的一切细微细节居然都是让人注意不到的视觉引导。
人们热情互相打个招呼，彼此间似乎已经很熟稔，与刚刚向我打招呼的人们并没有什么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今的世界缺少陌生人，与以前完全相反，人们互敬互爱以至于已经没有了犯罪发生，好纯洁的年代啊！根本无法想象，这在此之前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未闻墨迹在前方自顾自的讲道。“以前的影视作品拍人接近，现在我想拍人疏离。不是那种缺什么补什么的心理，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人们彼此疏离的年代，但世界上仍然还有那些时代过来的人。”
始终如一的步伐声还有语调，我看着前方的人他转过头来。
“虽然世界变好了，世界也在留意照顾他们的感受，但果然还是有所不同吧？连我们自己也会对昨天的事情感到陌生，更何况是整个世界的变化。”未闻墨迹没有表情幅度的说。“我想让他们知道，他们还能在现在的世界找到他们过往的踪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起不好的回忆？他们也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是是时候了，而是根本不会有合理或最好的时候，再拖会让机会真的永远失去。”
“我知道，现在看到的人们的情绪，都不会是之后看到的情绪了，之前更是。”我大概明白他想说什么。
“已经失去和还没失去的差别。”未闻墨迹将头低下。“用报纸把枯萎的花包起来，我们大概是在做这样的事。”
“这里的人们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聚集在一起吧？”
“你也这么想吗？”
“我很乐意这么想。”
“那我的乐意也一样。”
逐渐走到热闹的街道上，为了避免走散，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些，像是不用太在意社交安全距离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走了一段路程，就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已经看过多少墙绘涂鸦，这里的城市很少有空白的墙面。很多屋子的顶层铺了草坪还种了花，有些可以直接称作屋顶花园了。”
“屋顶绿化，给我的感觉是城市也变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未闻墨迹顺着我的视线往上看。“片场里没有，因为以前的世界里几乎不能看见这些。”
“创意雨伞路灯？让人避雨的地方，虽然不常用到，但有时会发生出惊人的作用。这个街区主要用这个做装饰，基本上每个街区都不同样。”
“自动翻译的电视机，是新推出的一种搞怪功能。因为面向大众的时候一般都用专业话术哦不是语言的艺术，都不知道里面有几分真心。所以你不用怀疑自己看错或者听错了什么，这些都是翻译过后的结果。信达雅品质保证！虽然有时候错字或者不通顺的语句会让读者或观众停留。”
“以前有手机靠近后交换邮件的功能，因为特别有仪式感受到了很多人喜欢所以不仅保留了下来还成了交友的主流，虽然现在已经有更方便的方法但在大家心目中这样才是最棒的方法。”
“太阳猫，分享你刚编的故事。新晋软件，因为这个物种大概率是假的，照片来来去去就这么几张这么多年来没再增长过，百科上找只能找到同一个话术。因为编写太过认真又有种诡异的不真实感所以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往哪个方向看他都能找到话题是吗？我又不能闭上眼睛，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将走过路过没走过没路过的都介绍给我。虽然这么想，但导演和编剧要的就是这样广见博识、好奇心和观察力吧。
“中重力悬浮旋转餐厅，餐桌会在空中随意飘浮以及转圈，当然人也会跟着一起，可以试着跟别的桌互动，餐桌在跳舞！如果不是容易感到头晕的人强烈推荐去试一下很有意思。至于安全问题或者环境舒适与否。零差评餐厅，当然所有人活着出去了，也不是新开的店。”
“男扮女装、女扮男装才能进去的餐馆。”
“失恋大厅，进去的人全都分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出去又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追更咖啡馆，很多作家都喜欢在那里消磨时间或者写作。如果你去咖啡馆买咖啡时见到喜欢的作家在的话可以在纸条上给他们留言，纸条稍后会出现在他们的位置上。”
“自由跑步机，自律冰箱。跑步机自己会跑，你可能追不上。输入热量限额检测热量如果超过就拿不出来或者可以当成放进去就拿不出来的保险箱只不过有冷藏效果而且有期限。”
听着走过路过没走过没路过的事我们来到了明显怀旧的地方。
“我的工作室到了。”未闻墨迹在路中间停下。
“艺术大过天？”我顺着他的视线看。“眼前只有这间房子挂着显眼的标识。”
“工作室十三号，也是兼任休闲娱乐偷懒之职的神奇小屋。”未闻墨迹介绍给人认识的语气。
门旁边看着很高级的机器显示着请输入密码。
“请输入密码，密码是什么？”我转身问试图自然而然移到我身后的人。
“你随便输一个。”未闻墨迹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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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密码正确。”机械的声音传来祝贺。
“密码正确怎么不开门啊？”我转头看向未闻墨迹却看到他一副意外的表情。
“因为我记不住密码，所以我把门设置成密码输入错误才能打开了，我只是想让你试一下没想到你真的能把密码试对好厉害。”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总之知道能打开门的办法真是太好了不是吗？”总之现在随便输个别的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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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错误。”机械的声音表示遗憾。
“密码错误了门怎么还是打不开啊？”我转头看向未闻墨迹却看到他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输入密码正确了的话会变成下一次输入正确密码就能打开门，因为我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是输了什么密码。”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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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密码错误。”机械的声音表示非常遗憾。
我转头看向未闻墨迹没有说话。
“输入忘了的正确密码后我就没有遗憾了，之后如果输入错误密码的话那个错误密码就会变成正确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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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正确。”机械的声音传来热烈祝贺。
“如果之后又忘了怎么办？”我转头看向未闻墨迹。
“之后又忘了的话之后再说吧？对了其实不输入密码直接开的话也可以，密码输入的一瞬间门会自动上锁。”未闻墨迹移开了视线。
未闻墨迹回避了视线并恢复了领导者的位置。
我跟着未闻墨迹进入神奇小屋，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你喜欢什么风格的房间？”未闻墨迹随你心意的样子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博朋克式的房间最好再带点古典清新田园哥特以及简约现代气息的味道。”
随着我说出的话语房间的风格也有所改变，未闻墨迹双手插兜安静的在一旁待着。我的话音刚落，房间变成了以荧绿色为主的赛博朋克基调顺带有着古典清新田园哥特以及简约现代气息。
地板下方升起的器具设施以及小物件包含许多风格，色彩多变眼睛看着却不疲惫。
“猜到你可能会有这样的回答，所以我提前打开了情景模拟，还不错吧？”未闻墨迹语气莫名骄傲。
“刚刚百分百是恶作剧。”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不等于百分百。
“不好生气只能让人勉强笑笑的恶作剧、让人感觉不到恶意的恶作剧、让人感觉自己身心都被看穿了的恶作剧……就是因为大家知道什么样才是正常发展，所以恶作剧才有趣啊。”未闻墨迹展开笑颜。
笑着说出这些话真的很让人害怕。
“对于太过认真的人，恶作剧有时也会起到反作用呢。”不管什么样的世界都是这样吧。
“是这样没错，所以恶作剧前不仅要慎重心理准备也不可缺少……主角遇到不好的状况就轮回，可是不好的状况是恶作剧。所以没有发现的话就只能永远心慌。其实再轮回下去就要遇到真的……”未闻墨迹突然接着完全不一样的话题。
一会后他自己回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我老毛病又犯了。”未闻墨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因为一直思考这个思考那个的所以习惯性发散思维一直改不掉，有时我也因此很烦恼，都不能好好看个漫画，总是会想着什么还永远没有完成时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听说过这个，似乎会让注意力很难集中。”上课发呆的时候或者对着某个问题天马行空的时候。
“进入工作状态前要摒除杂念，不然那天脑袋里会很吵。”
“有多吵？”
“五十架不同的自动钢琴分别在演奏着不同的乐曲。”
“你现在在想着什么？”我很好奇。
“宇宙起源于大爆炸，艺术就是爆炸。”
“疲劳恢复剂！其实是橙汁饮料。”
“汤每次复火出现不同功效。”
“写论文把别人写的和自己写的放在一起，许久不看后来将它搞个完整，结果把自己的全删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魔法就会变成笨蛋。如果没有魔法，这个世界就完蛋了。这个世界需要笨蛋。”
“你先说，你先说。互相谦让来回数次，如果时间卡的好就会触发彩蛋。”
“如果缺少那一声，加油！运动员是否还会坚持跑动。”
“真正的人类是泡在地下底层的营养舱里的躯体。”
“婴儿的哭是喜极而泣还是惊恐万状？”
“什么镜子能看到自己的未来？勤奋、能吃苦的镜子就一定能看到未来。”
“14兆英雄发表不重要讲话。”
“花生昆虫残肢。”
“马戏团演员的，那样平常作为时刻活跃气氛的人沉默了。”
“一个冷知识，又一个冷知识，又一个冷知识反驳上一个冷知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人累死累活，谁管你是人是鬼。”
“为什么一定要用手抓碎玻璃啊？”
“群里几个人。除一个人之外大家发了一大堆消息然后全部撤回。”
“你提早十分钟到，他们只会提早十天到。”
“能醒酒的酒。”
“帽子里的小丑跳出来时发现观众不一样了。”
“那天他的睡觉姿势不正确，所以做了一个与所有人都不同的梦。”
“五米的距离被走成马拉松的感觉。”
“费尽心思预警结果无人在意。”
“戴上眼镜，就是有一种与世界的疏离和孤独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无聊的死因。”
“看起来只是一个少女漫画网站，其实是不同的时间点点进去内容不同的网站，特定的时间点进去会变成秘密的医学交流网。”
“只是开玩笑或绝杀证据。”
“解释了不能继续的理由，下一刻解释了不能继续理由的人继续做不能继续的事。”
“他看着那个景象，就像是看着濒临倒塌的衣柜里，装载着许多衣服一样。那些新生的衣柜装载的衣服太过少量。”
“这片星空是假的，你看到的是人工制造的。这色彩初见就这样，以能以假乱真，原是谁都没见过它真正的模样。”
“补习老师没有发现自己每次教的都是不同的学生。”
“上午逗号，下午删掉。”
……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记忆力算好的。”败下阵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你的问题，互相之间关联性太遥远了。”未闻墨迹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如果不用别的东西记下来的话，基本上很快就会忘了。”准确来说我现在已经全忘了。
“记下来了也还是会忘，只是看见之后有小概率会想起来自己想了什么。”未闻墨迹叹气。“忘了的话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就像在创作音乐一样，即使我现在已经创作出许多有趣的旋律，也许比之前好的那个也有很多，但我再也找不回那个了。”
“说明要好好珍惜每一次灵光一闪，闪一下有了自然也就闪一下没了。”说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这是在理解吗？哈哈。以前每天要闪好多下总怕自己珍惜不过来，现在知道是真的珍惜不过来了就改变了看法，忘了的那些也许都潜入潜意识里了，现在冒出的想法背后都有它们在推动……是会让自己变得舒服一些的想法。”未闻墨迹说到最后低下头来。
“不要怀念找不到答案的过去。”
“你是会读心术吗？怎么会一字不差说出我心中所想？”未闻墨迹打哈哈。
“我不会，只是这句话突然出现又自己跑出来了。”我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说出这句话。
“就当是那样吧。”未闻墨迹神秘的微笑。
疑似十人份的栗子奶油蛋糕卷和栗子土豆泥出现在科技感十足的桌子上。除此之外还有灰翼薄荷、椰子奶糖包、蓝色珊瑚礁、鲜榨香橙汽水、加了奶粉的稀饭、樱花酱麻糬、草莓慕斯蛋糕、翻糖蛋糕、巧巴达三明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决定好了吗？”过于丰盛的午餐结束后座位对面的人问我。
“我是需要扮演什么角色？”
“一个生活在旧时代的普通人，说实话，我觉得拍摄从没停止过。”未闻墨迹歪头托腮笑着说。
分离是因为相遇过。逐渐从团结走向疏离的过程，谁都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大家都那么觉得，于是谁都不能知道从疏离逐渐走向团结的过程该怎么走。
以前的世界里，大家从一开始就是分散的个体。大家都想互相靠近，行动成效却常常互相背离。
荒唐的人群有着荒唐程度的共情力，最依赖也最厌恶是人之常情，人竟然会为自己万分厌弃的东西感到喜爱，人似乎在很久的时光中才能分辨出来哪样才是好的。
人理所当然的将理性从欲望当中抽离，现在的人们比以前的人们多出了点自信。理所当然的谈着欲望。人们为欲望哭泣，为欲望吵闹，为欲望欢笑，费尽心机融入随心，生活的每时每刻都有。
活在被人包围的世界里，世界里似乎只有人，这个世界上的人是真多，给所有人戴上耳返需要多少成本？我即将思议，人类活动的回馈何时才能超过索要。
得让自己保持温暖，才能让靠近自己的人不会被冷到。就算有很多很熟悉的人，有时也感觉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人。这世界上更多的还是陌生人，好像一到晚上就会一跃成为最可怜的人。
人们比想象中还要不在意别人也比想象中还在意别人。喜欢小孩子总好过喜欢大人，人们普遍认为从小开始养的动物会更加粘人。这个社会上少了哪个人也能很好的运转下去，人真的可以做到很多事呢？虽然做不到的事情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的情绪不可信，这世上也不止只有情。一个离谱的人遇到一个更离谱的人，结果离谱的人被吓到了。一群情绪激动的人找不到世界上最冷静的人，我不经感叹童话里的都是骗人。
人那么脆弱，表现出来却成了坚强。遗忘了自我保护机制的人，效仿海里的章鱼也显得笨拙。长不大的彩色小鸡与长不大的小孩，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爱。你愿意听你说的爱，我愿意吗？
两个手臂贴在一起需要时刻注意保持紧密才不会分开。虽然不表现出来但所有人都期待自己的手被握住吧？如果更多的人都缺乏信任，那社会的发展要增加多少成本？
污垢堆积的地方必须有谁去打扫才能变得干净，放任不管或弄脏了又收拾。雨让肮脏的大街变得更肮脏、干净的大街变得更干净，风也有差不多的效果。就算肮脏的大街有哪片干净的地方下雨后也会一起被浸染，风会将纤尘吹往它所及的每一处地方。
于是想要变得干净首先不能待在肮脏的地方。连吹来的空气与踩着的地面都不能保证那还能期待什么？人们深谙这个人尽皆知的道理，往自己的身边喷空气清新剂，用上更多居家清洁物品，生理心理得了洁癖。
人不能只靠呼吸活着，可人活着必须要去呼吸。不超过人类适应能力的环境污染不影响人活着，可生活环境的卫生程度却决定人能怎样活着，反光的地面或在地上打滚。
“倒也不是按以前拍过的剧集倒着来，直接倒放就更不用说了。这是个追求真实比艺术更重要的主题，为了最大程度复现那个时代的感觉，剧本可以随时被颠覆，没有能比沉浸在剧本中的演员更能表现真情实意的了。绝大多数时候所谓的完美的镜头不是被讨论出来，而是演员演出那刻当下的感觉，也就是演员的即兴表演。”
“选角上可以说是重中之重。主要考虑演员的个人能力以及角色适配度，本色出演当然最好。比起戏里的这些，戏外的也可以有。比如现实中演员的身份背景，或者拍摄场所有什么陈年旧事或即将有的什么事，虽然不会对影片本身造成影响，但现实中就说不定了。”
“对了，特别的衣服有着改变人们情绪的力量。”
“有一些特定的音律和韵律就是很好听，文字或者说出来就是那样。不被其他因素所干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人往餐盘上的甜口面包挤上了相当多的甜橙酱。
“再怎么说我都没有经验，如果我做的不好怎么办？”要是产生滑稽的现象。
“你指的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吧？我相信自己的眼力也相信你。”眼前的人说着的同时向我眨一只眼。
“我更相信你。”如果我没白白当个倾听者。
“议论。你在担心这个吗？放心，做成什么样都会有人指责的。大家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他们自己都包容不了的反复无常我们也要包容。”
这是可以放心的事吗？
“在我眼里都是知名度。”眼前的人习以为常的样子。
“而且你也不用那么紧张。比起以前，现在的人们已经没有恶意了。你会收到的意见是友善的评论还有专业的艺术指导。”
“比起？”我皱眉。
“哈哈，你放松点。集思广益总是好的，就算真的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也总不能装作没看到大家要精益求精啊。总之实在是比以前好太多了，也信任一下这个世界上的大家吧。”未闻墨迹好像被我的反应逗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因为喜欢才能忍受吗？不一致的声音和瓶颈之类的。”我看向未闻墨迹含笑的双眼。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自己麻烦点也无所谓。我要为自己的情感付出代价嘛。”
未闻墨迹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现在的人确实都没有像你这样的眼神了。”
情绪变化的快慢与逻辑处理能力的强弱，永恒不变的艺术追求和你表现出有欲望的那刻。不论想到多少种艺术化的表达，我想传达出来的就只有一个。能靠自己决定的事真的很少，所以想要做到最好。
所有陌生的情感与极限压抑的气氛模拟出情绪机制崩溃。人活着就是必须要伤害谁，我能去伤害的只有愿意被我伤害的人，就算没有那些事，生命活着就是会感到痛苦。
最无助的人也会无意识的讨厌别人。认识了之后才知道那些温柔的表情和行为是冷漠。这个世界上一个人幸运代表另一个人幸运不了吗？对比出来的善良与善良的真正含义也模糊不清。对比出来的幸福顺心接受吗？
就算谈良心，也只会痛苦而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说不出被什么胁迫。自己幸福到别人的悲惨也影响不到自己的程度，就不会在意别人的幸福了。这里成不了圣域，也成不了地狱。如果要说这是爱，这世上的爱可真多。如果要说这不是爱，这世上就没有爱了。
“如果主观时间真的能让短暂变得遥远，我好想变成主观的人。”再一次走在大街上，未闻墨迹不知道感受到了什么又发出了感想。
“这句话就够主观的了。”也不是要选取什么拍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盯着与雨相反色调的建筑还有阳光时才能意识到天在下雨，风吹来原来如此的思绪。
“天上有高度透明的彩虹，电线杆上几只乌鸦，楼上住户的雨水阳台，公交车站与，某学生不知名的两段路程。”未闻墨迹不会放过路上任何一处景色的态势。
“好像在旅行一样。”这条路他似乎是第一次见一样。
“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虽然目的地越走越近就快到了。”未闻墨迹对着景物摇手说再见。
路上行人漫无目的的走，他们也许是在自由旅行。
去那里看看吧——不被时间表约束的感觉。
想在那里再待久一点。
……
成为主演，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像往常那样平平无奇的一天。不去拍摄任何动人的场面，台词上少音错音也太无畏了些，一个一直找不到人选而被搁置的场面，简要说再见。
你不知道别人在拍你，你不知道自己在演戏，你以为你可以做自己。做个假面具的大人先生还要去当最单纯的小孩，厘清高洁的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闻墨迹对于拍摄一直胸有成竹的样子，到处都是情绪气氛高涨的场面，大家都很高兴。把所有人都震惊到说不出话后爆发出就是这种效果，就是这种感觉。必须要不知情的人有配合才能展现出的最佳节目效果，会让人过分自信的景色。
“你在看什么？”我坐在咖啡馆上吃着战利品草莓吐司。
“调查报告。”未闻墨迹认真到眼神都没有离开。
“谁的？”喝了一口芒果西米露。
“我的。”
“你的？”
“自己看自己的调查报告。”未闻墨迹说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的语气。
“是吗？”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你倒是问我理由啊？你就不好奇吗？”未闻墨迹被打扰后还一副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样子，原来不是因为礼貌。
“你为什么要看自己的调查报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为什么。”
……
“开玩笑的。我想要更进一步了解自己，这个是很有效率的办法，可以很清楚看到有没有能做得更好的地方。”未闻墨迹抽空抿了一口蓝色橙啤酒。
“听上去很励志。”是我不熟悉的领域。
“是吧？这样就好的心态无法做到最好。”未闻墨迹开始看下一张调查报告。
“话说咖啡馆为什么会有酒？怎么什么都有？”从很早开始就注意到了，明明是咖啡馆大家却更喜欢点酒。
“现在卖酒以及其他饮品的咖啡馆很常见了，传统咖啡馆特别是只卖咖啡的很少。不过这里也不是没有，只是我们不好去那里占太多位置。”
毕竟实在太多人了，也不是需要营造什么安静氛围。
“如果想要安静的庆祝杀青宴可以去那里，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怎么闹腾怎么来。”未闻墨迹放下调查报告拿起火腿鸡蛋三明治。“点店名的食物果然没错，要相信菜单上的店长推荐啊。”
店名是火腿鸡蛋三明治的咖啡馆，各种意义上的很有特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摘下一朵玫瑰花的一片叶探求情感延续的方法，
人们习惯将一刻的永恒视作浪漫，是因为永恒的一刻在他们眼里不是浪漫。”未闻墨迹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只使用地图的旅行，早上六点钟吵醒很多人的雷声，快要忘记听见却很熟悉的猫叫。”
“与其将花放在鲜花保鲜柜是不是更应该让花从一开始就在土里。”喝完酒却还没放下酒杯的未闻墨迹。
“花拔出来放回土里有用吗？”我应该跟着他说什么，可是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无微不至的呵护。”
“真是闲情逸致啊。”
“自然生长的花和人工养殖的花说不上哪个更好吗？”
“很大区别吗？”
“极端状况下。”
“也不见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都不同呀。”“全都相似呀。”
一生都旨在品尝幸福的滋味，就像单线程的动物。
不用按照逻辑思考，不用有任何的感性，不用觉得哪里奇怪。机器怎么会觉得哪里奇怪呢？写下一串数据，一切按照数据发展，这就是机器。
促销大王真真正正对人们处心设想的人。冲锋枪将香水吹散。牛奶配送员啃食奶条。放学归来的孩童，也许是校长。动物开始养动物。一睁一闭不过须臾却实现了白天夜晚的倒替。瞬间出现的两个泡泡瞬间破裂。
想要做到一件事就要落实前提条件，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逻辑。
数学方程式通常有很多种解法，答案也并不都是唯一的。无限解的数学方程式和无解的数学方程式，人们把无限解认成无解是很常见的事。多神奇，人们常常把有解认作无解。
太多的有解成了无解，等价的答案和理论上唯一的答案都是正确的却来自两个不同的方向。知道正确答案，但却每次都往错误方向思考。每次都先往错误的方向思考，什么时候能通向正确方向。
无限的猜谜游戏，多个答案的数学题。从小到大学习同一些知识的人会变得很像吗？运算错误，运行错误。和这些很像。就像人回答一个问题，回答问题的人并不全是在回答这个问题，也有一些其他的考虑，这些考虑可能与题目无关。
没有情感的生物更能做出理性的选择，很明显从出生起就被各种情感包围直至生命结束都是这样的人类不是。
自然界中越是高级的动物情感越是丰富，动物们的感性驱使着一个又一个的决定。时而动摇，时而决绝，在它们眼里都是斗争，与生死存亡千丝万缕却被认为无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能想到这些复杂天性在人们眼里，太过轻易。
已经解决了环境的稳定适应和对基本生存需求的满足，就剩下高度复杂的认知和情感处理。人们以简单决定应对复杂问题，全身心将复杂变为简单的决心，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什么生物喜欢别的生物不喜欢自己所属？将自卑加恨还有自私视作生存本能。以过去积累下来的习惯和本能决定未来的行为又以此决定未来的习惯和本能。
有何种品行为何牺牲？自己也觉得活该而不追究再多。最不堪或是不可考，为自己而活是对世界的褒奖，遗留了物竞天择的理论却将其无情抛却。
背负一样的时间，自觉等价的事物，一次意外能送走的不只是一个生命。代价轻微是一种严重的错觉，历史的期待若是能用算了草草了事，人们还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吗？
答案由谁决定？是人类还是真理？像机器那样完美回答问题，或是像日常中的人类随心一谈，毫无逻辑却正合人心。
人类看机器学习就像是在看婴儿天才学习，机器看人类学习就像是在看原始人学习现代知识一样。问出问题的那一刻就会知道答案，还没问出问题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答案，也许还要谈论这两者的差别。
明明自己都没有体验过，为什么会得出来好像体验过后的结论呢？明明没有那样的情绪，为什么要装成对那样的情绪历尽沧桑的样子？明明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还一定要对这份无法理解娓娓而谈？
有制造出机器的绝美理论，却在作为生物的丑恶欲望中沉沦。一个无私圣人的私欲这么由不得你，也只在你眼里。
“全身心地去投入一个场景。什么都不想。顺着世界给的视线与情绪落点。我也挺好奇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精心编排的剧情一下子全被打乱的感觉。”
非要拍出时过境迁的感觉，才能让观众也以为时过境迁。一个有私摄影的思域那么由不得你，也只是你眼里。
决定性瞬间煽动思维撩泼情绪，感观共有机你想放松还是着急？你有太多无法抛弃的东西，不必摆出讪笑或看似不在意的表情。
你看见了世界，我看见了世界。你看见的世界和我看见的世界，真就如此不同吗？色差光源晴天雨天，极致的隔绝。爱两个不同的世界。还会根据每个时代的爱或者感觉描绘，开阔独一无二的时代氛围。
让我们去爱这个世界吧，让我们继续爱这个世界吧，就这么无所谓的说着。像时间旅行一样去到不同时间的世界不同时间的地方去体验，万千种感慨以及重要的经历还有不一样的风景，都在你眼里。
在旅游目的地漫无目的的走动。一个人。走到集合时间也不见人。直到谁都不在。是愉快还是平静或是幸福，都意识不到。是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到。像在没有自主意识和情感的梦里可见都是你眼里。
“的确，计划什么的，最开始的构想与最后表现出来的总是有很大区别，很久很久以前的构思总会因为一时兴起而有所改变。”
“更新换代而已，已经不适合现在的自然就会消退，以后有了更好的自然也会这样。”
“如果没有更好的就会停留在现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如果不算追求复古的话。”
“如果不会再有更好的呢？”
“为世界按下静止键？你以为是摄影吗？那也只是相片里。最多只是放慢，除非真如你所说不会再有更好的，但事实是永远都会有更好的，好比顶级群落的演替过程也并不是完全停止。”
“意思是这是个永远存在的问题。”
“只要问题还存在每时每刻都需要解答。”
“没完没了，也难怪会有中途休息的想法。”
“谁会试图尽全力去跑一个自己也知道没有终点的马拉松？”
“更何况动物都精力有限。”
“如果可以真想活在故事里，故事里一定有结局。”
“现实里也有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等于没有。”
“故事里的结局还有后续，故事中的人知道故事外的人不知道。”
“那些都是未知。”
“故事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无论故事人物做什么都不会改变他们原有的结局。”
“虚构的剧情跟他们没关系。”
怎么样的故事，引向怎么样的结局？怎样的故事，讲述怎样的经历？怎样的故事，说几次才可以？怎样的故事，想讲怎样的道理？
再怎么千回百转，背后的道理不都是一样的吗？所以不是在讲道理，是在讲故事。
解释伦理构造的框架，自创一些命运的浪漫。人们总会对特定的情节有着固定的反应，伪装成直觉的分析力和伪装成分析力的直觉傻傻分不清。有如在一天的固定时间里得到好处，往后每天一到固定时间就会暗自期待的动物。
虽然不能一股脑往前冲，只能按照街道上的限速奔跑。就算闲时很长也要在很短一段时间内争分夺秒，所有的棱角都垫上泡沫塑料。即使银褐色的天下着打伞也挡不住的雨哼的歌跑调，抵过闷热潮湿的风天边漫游着的金色云朵呼吸都像假造。
金波过冬，红霞消退。在荒凉的土地上接受命运的落寞，会让人怀疑自己的选择。坠落摄影，失重摄影。似是某个古老的艺术与众人买醉，陪罪不切实际的美与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次拍摄的主题是童心吗？”我看着剧本里已经清楚写出来的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大人会勉强自己，就算不喜欢对方也会在一起。为了体面还是其他东西。拥有童心的人可不会考虑这个，他们更直接表现喜恶，简单易懂却也难以应付的，作为风尚的个体，经常出演四处留情的单元剧。”未闻墨迹递来一包樱花味薯片。
“拥有童心的大人在你眼里不是大人吗？听上去有没有童心这个标准被你用来区分是不是大人。”我尝了一口樱花。
“年龄和阅历的增加可能影响思维方式，但经验并非总是带来智慧的增长。年少的比年长的成熟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打个比方就是没有叛逆期的小孩还有叛逆期遥遥无期的大人。”未闻墨迹递来一包黄瓜味薯片。
“人们总是将新生儿视为希望，从没有听过大人也是如此。”我尝了一口能让我飞起来的美味。
“新一代嘛，人们总会认为他们能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的。至于曾经的新一代，可能都不用时间证明他们做不做到了。”未闻墨迹递来蜜瓜包。
“什么都不知道的婴儿叫希望，他们什么时候会知道自己出生的那一刻世界就赠送了一句冷笑话。”蜜瓜包的味道就是蜜瓜味的包。
“自己也曾经被短暂当作希望，即使只有一刻。他们想起来了会为这一刻有什么感想？开心？难过？或是什么都没有。”未闻墨迹递来冰淇淋蛋糕。“因为当时连当时那个概念都没有，所以我用现在的视角来看也没任何感觉呢？”
“令人遗憾的情况。”一次性吃冰淇淋加蛋糕。
“因为童年只占人生中的很小一部分，绝大多数童年的人们也不会执着于研究自己，等到要深入研究的时候已经长大，所以得到的结论都是不是自己的他人之口，很难代入且理解。”未闻墨迹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青苹果。“也因此对于童年的评价大多偏向单一，好就是快乐，不好就是烦闷，稍微复杂一些的也没有复杂到哪去，特别复杂的基本上又等同于提前体验大人了。”
“可以用作参考的百里挑一都很难。”青苹果酸酸甜甜的。
“那么重要的时期，竟然只能用理论来了解。”未闻墨迹在桌子上比划着童年两个字。”
“想要拍摄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我看着剧本，要从高度理论化的文字中联想出不是一般合适的画面感。
“从来不是。”未闻墨迹用草莓优格抵御忧虑。
处境相同的人更能互相理解，对着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亲密像朋友，装作认识很久。其实自己也知道并非如此，只是表态不用像在大街上的路人一样，将彼此略过。
找到奇妙的平衡感，谁不想就这样。最完善，最完美，什么都要照顾到什么都没有遗失掉。似要证明这世上的一切本该无喜无悲，本质上只是物体的存在方式发生了变化。
异物感常温无色透明，暴露空气中易氧化。扮演完美世界真的很好玩吗？告诉我一切只是在演戏，也不是什么浪漫想法。听到无声的叹息，我能有什么所谓呢？和那抱着玩偶的双目无神的小孩无异。
“最早，年岁增长的人会保有童心，因为他们与年少的人没什么区别。虽然现在也是这样，但是拍摄的那个时代完全不一样，随着年岁增长童心会逐步消失，甚至年少的人也没有童心了。”未闻墨迹拿起笔在剧本上又新写上什么。“童心与人类最初认识自然的心态很相像，还不能清晰认识到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在完全不陌生的环境中如果还需要去熟悉什么，就一定会发觉到自己所不曾去熟悉的完全陌生。”
环境无时无刻都在欺瞒着你的感观，自然界中有多少种会变色的动物？自己看到的缤纷多彩的世界，也许到处都是盲点。我们在自己布置的陷阱中也很危险，人们执着于摆脱这些危险，也许对自己一再要求就是生物进化的本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于无法理解。像是看机械的日常。无法理解的日常。要是能让观众都那么认为就好了。”未闻墨迹将剧本放下，用笔在空中比划着什么。
“真是别出心裁的努力方向。”我将剧本新出现的内容和注释看了又看。“要是不能让观众那么认为，他们能理解的话就脱离了原本想要传达的设想。”
“因为那个时代就是我们无法理解，他们也无法理解嘛。”未闻墨迹在空中画了个稍显歪曲的圆圈。“虽然我们总说过去落后，但其实我们也没有进步到哪去。对比出来的效果真的很有欺骗性，特别是参与对比的只有两个且两个相差较大的状况。在以后的世人看来，我们说不定也是蠢事做尽还一腔热血地往火坑里掉且以为那是甘泉。”
“作为旁观者也生气不起来，感觉像在看一个离谱到极致的，演技和剧情都差得要死的烂剧。”痛骂人类并不扣分。“不像真的，可偏偏就是真的。”
“剧本才是假的东西，世界上真正发生的事情并不追求多么严谨的逻辑。”未闻墨迹将剧本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下。“说的就是这个呢？”
冰冷的文字和有温度的声音，背后一大堆隐喻。好奇怪，为什么剧本中的角色只是个承载着什么隐喻的对象，用来暗示那些比历史年纪还大的真理，而不是一个希望获得爱的人那么简单。
“负面情绪更多些吗？”我看向神色平静的未闻墨迹。
“不怪他们，因为我自己也没有那么聪明。”未闻墨迹摇头否认。“不过可以怪他们吧？他们要是聪明的话，我就能更聪明了。”
这算不算一种迁怒呢？
“我不该对他们太高要求，该对自己再高要求。”未闻墨迹摇头改口。“如果我是他们，我也不一定就能做得比他们更好。他们只是出生在了那个时代，天生有他们手中的条件难以解决的问题，存在耗尽一生心力也无法破解的死局。他们在这个时代的话，他们也说不定能做得比我更好。至少我享受着的努力成果比他们更多，做得比他们更好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我连超过他们都做不到的话，就太说不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们不试着去改变，我就是他们了。”
“你果然会读心术吧。”未闻墨迹打哈哈。
“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把哈哈打了回去。
年岁连同时代一起被毁灭，有限的生命里不想都是痛苦。若是一个人的极限就是去爱另一个人，我想我们仍是世界上自己也想区分开来的再普通不过的动物。
剧本在比划完美。分配的角色不按剧本去演的话，就脱离完美了吗？想当不会怕被镜头拍到的人，希望完美以外存在着的幸福可以尽量体会。
艺术和音乐本就不追求正确，意外和偶然也能产生美感，有多少种美感就有多少种正确答案。也有许多美食的起源是错误造就的，事实证明它们也是一种正确。
一步步下去的台阶跳着下去比较快，人们虽知道，却也只能一步步走，因为下一步需要踏上去才能知道是陆地还是深渊。如果踩空了，还可以将步伐收回来，如果不是，那就是掉下去也后悔莫及了。
要是人能运气好到一路上跳着走也能跃过所有的深渊，还有谁会一步步走。想飞也飞不得，坠下时也能飞的幻景，是眼里除了天空之外什么都没有。
晚霞用相机拍不出来，人造灯光将自然光从眼里驱散。世界在你眼里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呢？人造光的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自然光，用相机拍出来的自然风光已经趋于人造，高低明灭的光一直在你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益着眼，日渐难忘。我总认为自己从建筑内走出时踩着的地面上突然亮起的太阳光代表着希望，可我又常常在下一刻突然想起那是八分钟前的光。
再怎么健忘，又怎么会忘了每时每刻都会见到的事物，可见我已经是健忘到不能简单称为健忘的地步了。
走出太阳，走出不了太阳光。由无数的光交织而成的美丽的世界，自然风干。如同摄像没有时间流逝也会消失不见的月光，当光消失时，我的希望就此而去，只是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希望在更早以前就已经消失不见。
骄傲的烟火伫立在灯火两旁，童话质感的云层充当一次性艺人为舞台提供一去不返的巧合。一方面是人力所不能及，一方面是人力所能及却不能及，两者偶然相结合而成的舞台性质和解，手段近乎神圣。
公式化直白的描述与被遗忘了的世界的表达形式太愚太远，还是说明再也回不去仅此一次的出演尽可了然直接。艺术性归根结底也是希望能把一个道理更加形象的传达，就像是科幻，以后也是再平常不过的科学。
“你在看书吗？”我闻到现烤贝果的香气。
“我在看历史。”未闻墨迹翻页的速度堪称奇迹。
“一刻都不能停下来啊。”时间分配没问题吗？
“时间一天就这么多，将一天过成两天是门学问。”
只见未闻墨迹放下书拿起笔在白纸上疯狂摆动着留下是人是鬼还是神都辨别不了的字迹图画标记一条条线，落笔没有一点迟疑，把笔放下拿起书的动作顺畅到让我以为自己应该看到残影。
“要拍历史就要了解比历史更早之前的历史？”我们从历史中得到的结论大多无趣，只属于那些时代的奇闻异事怎么流传，近代的都市传说耳熟能详的都不一定能听过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历史怎么成为历史从来都是一门重要的课题，如果是致力于还原的方向就到了必须要去了解透彻的程度。”未闻墨迹眼睛没有离开过书，说完话后会有种他刚刚没有说过话的感觉。
“宇宙中一定有一束光终其一生我们只能看一眼。这么看历史实在不远，至少离我们很近，近到没有距离。”桌上是另人望而却步的苦瓜味果仁和苦瓜切成的花。
”古文中常常说的不通顺暗示和形声暗示，一个词有时要改变好几种形式，例如不同的书写方式或者古叫法地方叫法现叫法，每种形式也许都有不同的含义，理解错误会曲解一个句子乃至整篇文章原本想要传达出的意思。”未闻墨迹一手拿着书一手拿起笔在纸上记着什么。“少一个字，多一个字，句式缓急或是情绪化用词，褒义词贬义词混用还有前言不搭后语的记事。这些算是有解的，如果关系到那个时代没有流传下来逸事之类的就完全没办法了，有些细节随着时间推移会浮出水面而另一些只会沉在水底或融化在水中。”
“文章写得这么晦涩难懂，岂不是存心不让人看？”听上去不比猜密码简单。
“比猜密码简单，至少提示到处都有，再怎样也不至于超过百种解法。”未闻墨迹让一张白纸不再洁白。
你才会读心术吧，我在心里吐槽。
“时代和世界好不好看的是个人幸不幸福，如果总是一些人幸福，一些人不幸福，评价只会两极分化。”未闻墨迹在纸上工整的写下相看两厌四个字。“追求时代的美，忽视时代的罪，人们选择看自己想看到的，历史书上说好的比坏的详细，大大方方和隐晦曲折让人们什么知道叫避重就轻。”
“是坏的再细致也没有参考必要，对现代的人们没有帮助，所以相较起来短吧？不过有流传下来说明这些也不是坏到不能给人看的。”选择性的真相让人无言。
“忽略个体的苦难而寻求集体的幸福太过糟糕，我们早已不必成为那些为了维护族群而牺牲自己的动物。”未闻墨迹将纸上不知何时写上的自我牺牲划掉。
“要知道每个时代中每个工作的名称虽然一样但要干的事情可不一定相同。”人们甘愿将自己的所有压在一张纸上或者世人的口中，看纸一纸空文，问口缄口不言。
历史已经精美的留下了朴素的幼稚，现实怎么上行下效反制成熟？敢说所有人都享受，所有人都乐在其中，却不敢说世界的真相和当下的幸福并不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出现一模一样的情节了，台词一样，构图也一样，说抄袭都可以了，赶紧把这个题材换了吧。一直说要换一直没换，拖延症真是可怕，是该说幸好看的观众不一样出演抄袭情节的演员也不一样。
还好人们没有失去厌倦，不然人们会为一个文字或一个数字停留百年，看不全成文的用意与数词的本意，也不会因此感到喜悦。厌倦渐渐分辨了时代与年月，增添了许多甜蜜的款待还有奶油爆米花和奶油甜甜圈，一直是你眼里维持欢愉的秘诀。
“一句话带过的好结局和精雕细琢的坏结局哪个比较好？”
再拍摄我扮演的角色最后一个场面前，未闻墨迹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不满意现在剧本里的结局？”不好也不坏的仅仅是人们彼此疏离的结局。
“不是，只是单纯看看你的意见，想起来我还没问过你这个问题。”未闻墨迹从说着惊喜巧克力的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惊喜巧克力。
“为剧情服务的结局比较好，因为没有这个选项，我选一句话带过的好结局。”我从说着惊喜巧克力的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惊喜巧克力。
“理由？”未闻墨迹将惊喜巧克力含在嘴里。“什么？竟然是草莓香蕉味。”
“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与长篇大论解释为什么不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再直接点就是最后能幸福与最后不能幸福。即使剧本是虚构的，对于剧本里的角色来说也是真实的，讲述的也是一个与我相似的人的一生，我当然希望与我相似的人能幸福。”我将惊喜巧克力含在嘴里。
“不相似就不希望了吗？”未闻墨迹坏笑着说。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面对坏心眼无计可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雕细琢也可以是一句话，你掉进文字陷阱里了哈哈。”未闻墨迹捉弄人的语气。
“我的结果不会改变。”走向一样的欢乐结局总好过不一样的号啕。
“因为不是虚拟故事，所以无法狠下心。”未闻墨迹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又睁开。“是个好理由。我也喜欢大团圆结局，因为见不得别人流泪，也讨厌错误选择。人们固然会对坏结局印象深刻，但好结局也未尝不可以。不是经历过错误才知道正确的好，走在正确道路上不一定要经历错误。即使所有的正确都是由错误堆积而成的，我们也已经站在错误堆积而成的正确上了，不必再下去。”
“如果自然选择才是世界的正确，我们努力活着算是错误吗？”我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
“人类无时无刻不在将自然选择转变为人类选择。”未闻墨迹紧随着回答。
似乎不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生物可以一生只感受快乐不感受痛苦，当然这是理论上的，我们总是在致力于实现理论上很难却可行的事情，这也只是其中一件而已。”巧克力的接济不断未闻墨迹的迫害也不断。
因为不想用对比和反差来衬托快乐有多么快乐，因为痛苦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身为痛苦的事实。
理论总是存在于理论里的假想现实，从来没有活在假想现实的人们从不考虑这件事，人们考虑着如何才能做一个情绪饱满的智者，爱与被爱都得心应手、相濡以沫，而此后的每个愿望，都离不开这个主题。”
“你的惊喜巧克力是什么味的？”未闻墨迹眼神突然锐利起来问我。
“牛奶夹心巧克力。”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的我如实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超喜欢这个味道的。”未闻墨迹听闻后顿时戏精上身上演欲哭无泪。
抬起应援灯的力度需要多大呢？左右上下不规则摇摆的灯光，整齐又不整齐的声势，瞻前顾后个没完的光圈，骚动与虔诚间歇同奏的人群。一天的嘈杂与喧闹会让人很累，让香蕉拿铁帮你做一个美梦。人为什么比起吃苦更喜欢吃甜，以为吃食都像橡子凉粉，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嗅觉味道。
雪化成一地泥水，在用甜点做的房子前。爱仿佛林间随风飘来的一片落叶遮住自己的双眼，耳旁现在神烦的旋律还在奏响，是你我以外无关的众生心甘情愿的在鼓掌。庆贺落叶的衰败与其赋予的新生落在眼前。告知着你我的过往眼眸亦可免。
这屋子向阳处就这么多，可不是谁都能去到的。
空气就像金黄色，不是眼睛想要浪漫氛围的自动配色，就算是这些我们也以为是世界的温柔，没管理论若无其事的说着。
这情势情意理想理由太失败，没能等我们收获一寸感知，便由得时间世界匆匆洒下结局开始。每一个成果与治愈充实的景色不包括现实，新王加冕的新生气息来自腐烂伤疤中又被藏着掖着，只想着无所谓任何的假想生物稳步退行，倒映你我未来清晰着。
强大的躯壳，弱小的生命力，出手再也无法收手的武器。上演搞笑剧的大家大笑着将彼此刺伤，轻松欢乐的语气说着操控自己与别人的话语，大笑着在不能出现笑容的场合，不在意别人笑不笑着大笑着也不去发现谁在哭着。
停不下来的明知错误，除了争执就是沉默，想不出来除此之外该怎么做，像在模仿自然界生存斗争。学会了海底翻车鱼的太傻太笨太呆没学会它的对疼痛迟钝，一生总是不完满的活。
“别人靠近的时候从来没清醒着，清醒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远离。众人的协作太完美，自己也被骗过，什么时候终止配合呢？什么时候不完美一点呢？如果将错就错，会不会到最后都不会发现自己被骗过。”
“不如去像那些古老的不称职演员，演也不用去演，个个本色出演，演技全是破绽也不用担心受骗。”
“比起为剧情服务的一切，不为剧情服务的我其实只想被他人理解，理解我不甘心受骗，理解我再犯错也想要做个被众人靠近的演员再靠近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演员念着剧本里的台词，没有发觉自己在舞台上。擅长揣摩心境的人需要面对足以驱使自己必须要去做某件事的强烈情感和情绪时才不会有放弃的想法，沉浸在跌宕起伏世界的人怀着自己也认为可怕的冲动蓄势待发，因为怕伤害许多人也怕不能好好利用它。
强制自己去想，会报复性遗忘。每个人都专注在不一样的事，每个人都有不相交认知才有意思。也许我们这么坚信着，所以我们并不发自真心演戏远离彼此。
原来不理解也能被理解，原来不理解也能变成理解。这是只有在自己理解或被理解后才能得出的结论，就像属于他人的感觉再怎么绘声绘色也无法完全代入他人的感知，人们再怎么习惯和接近也必然与他人之间有看不见的距离。
也因此，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理解和感同身受。也幸好，世界并不需要多么完全的理解和感同身受也能很好运转下去。
好比说理解的人和听理解的人彼此之间也不怎么会去特意确定算不算理解，多是在之后发现。
这里需要的不是强调，而是语句的重复。在长期的共同劳动和生活中，人们之间逐渐到了有些什么非说不可的地步，于是产生了语言。大家一定是觉得重复能做到比强调更有用处的事，所以才会对彼此都已经很熟悉的事反反复复再说上万次也不会厌烦。
虽说有些事适合强调，有些事适合重复。但不管怎么说，如果要重复和强调的事并不会因为强调和重复而有所进展都是白搭。
“设置一个轻松点的世界观，主角就没那么多烦恼。”
“像儿童剧里的主角，生活在说了愿望就能实现的世界，尴尬事件绝不会出现，保证完成自己答应过的事，完美解决事件，不曾留下遗憾。”
“虚构的世界里才能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一定要在虚构的世界，不是一定要等着被发现。”
糖和蜂蜜在保存条件良好的情况下没有保质期。
“祖先你把我进化得如此能忍受痛苦，为什么不能让我像你一样只是个简单的生物随便就死了。”
“大家还是觉得人能简单去死，到了这时，大家将其视为星球上的一种普通生物，死了也很正常，有助于生态平衡，让大自然生物多样性。”
“谁都能轻易改变，感觉每个人都有种不真实感，
还是人们原本就这样，趋同进化到极为相似。”
“现在生活在世界的人的每一个决定无不决定着尚未出世的人的命运。”
填鸭三十多天后不爱吃食。
“解气的复仇敢恨敢爱的主角臻于完美，来自不成熟生物的嫉妒遵照原始野性厌恶一切比自己优异的东西。”
“教化所教不出来与幸福相配的孩子，怎么敢坦言幸福是创造出来的，在这创造出年年爆满教化所的世界上，还是你我注定活得可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谈其他，人在宇宙中不就是孤独的能量和质量都可怜到极致的生物还是尽早抱团取暖吧还是连这都做不到。”
“曾经有人建议遇到问题就上升到宇宙，好像无论是什么上升到宇宙总会变成无意义，但我们正是因为有“自己的存在无关紧要”的认知才会不被完全限制在某种目的和意义上，得以远离束缚去拥有自己的想要和自由。”
吃不完的巧克力终有一天会吃完。
曾经只是一个想法的剧本最后变成了现实。无论途中多少突发奇想和深思熟虑，意料之外还是计划以内，方方面面全都混合在一起最终成了一个大抵最初无法预想但也同样符合预期的成果。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能不笑，不能不闹。当个爱好恶作剧的行为艺术家，在世人还没习惯恶作剧以前，给他们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恶作剧之城，恶作剧之世。还想要留下的印象循序渐进，从最开始直到最后的都在掌控之中。
想着谁都被这温柔所惊叹到，身体就好似全部恢复成盛情的模样。歪歪斜斜，歪歪倒倒，一定要谐，一定要捣。惊喜总是不可控，精彩总在意料之外，无心促成往往最让人满意。
想变得强大，让曾经的弱小能一笑而过。可为什么笑不出来，难道梦想是要做一生中只笑一次的人，所以不能在想笑的时候去笑？笑出声来，笑出哭声，哭出声来，哭出笑声，像个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笨蛋。
却偏偏这样最能感染人。人和人的关系可以很奇妙，所以世界才那么奇妙。人们只一眼交付真心的一笑，就会爱彼此好久。抢占生存的先机，人活着就是有将一切转变成适合自己生存的想法，可以创造幸福的人不需要偷窃幸福。
如果不去干涉反而会引向更好的结局，为了后世不出现这样的评价，人们往往希望自己能做出更正确的选择。因为努力做到最好的行动逻辑绝不会出错，再不济只要照着之前的答案不去改变，就一定不会弄错。
人们都那么觉得。只是常常去举办正反方都不想参加的辩论赛。时间和必要太少，捧场的角色受害者还是受益者倒是够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人们每时每刻都在质疑着。可以在错误选择中无限期游荡的幽灵展示自己的容错，告知人们大可以不用纠结正确选择，如同数学上没有实际应用的最小公约数。
掌握循环变式需要多长时间？恶作剧需要多观察入微才能堪称惊艳？当所有学科的前沿领域进践行者，就像来世界游玩，每个学科都因此而进展了比以往整个人类历史中还多两倍。这样的痴人说梦只有痴人不感兴趣。
“雨砸下的时候从来不考虑人的心情。”未闻墨迹站在通往真实城市街道的门的中间，据他所说站在
下雨与不下雨的城市边缘很有趣。
我往天空望去，雨水不要钱似的往人间洒下。
“凌晨的雨让白天也变得阴沉，浓缩咖啡代替不了睡眠啊。”眼前人似乎是回应般喝了口咖啡。
“如果犯困会打断思考环节，虽然每天都有头脑风暴，但次数多起来会适得其反，所以也有好好控制。”未闻墨迹说着又喝了一口咖啡。
说实话没看出来。
“我现在想着与我们这里时区相反的地方，那里才刚步入夜晚，人们行将入眠。等他们到了下一个白天，他们就像我们醒来，我们就像他们入睡。昼夜交替让彼此几近生活在相反的世界，彼此之间最是失联。”未闻墨迹将咖啡一口喝完。
“说什么呢？你睡了吗？”终于到我打趣他。“像你这样作息的人也有不少，他们说不定也跟你一样醒一样睡。随着时代发展，失联这个词也很少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看的都是同一片天空，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却与对方最不同。看着白天很难联想到黑夜，看着黑夜也很难联想到白天，这是随着时代发展也没有改变的事。”未闻墨迹将原先装有咖啡的杯子伸出门外装雨水。“如果一到夜里就会穿越到与这里时区相反的地方的某人身上再来一次白天，等到入夜的时候再换回来又是白天。”
“所以一定也有人永远只能看到黑夜是吗？做好协商还是怎样？”我望着杯子里的雨水漫过白线。
“说什么呢？没有自主决定权。”未闻墨迹极为平静的说。“设置在信息闭塞的年代，或者更久远些？对时差没有概念的时代，语言还没产生的时代，还分不清楚自己与他人的时代。从出生开始就只见过白天或黑夜，觉得两个不同的身体都是自己。”
“太近的时代会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远的时代怎么也推理不出来。”两个人再怎么相似终究会有不同的地方，暴露的程度是人类当时对世界的认知。“你又想拍什么新故事吗？”
“我想拍的有很多很多，按想法的强烈程度这个算中间。”未闻墨迹将视线投向下雨城市的天空。“不过还有不少都像现在这样只停留在想法阶段。”
“听上去更多停留在剧本阶段。”我学着他的语气。
“还有选角，试拍阶段。”他的语气在说我学不来。
好强大的行动力。
“如果是你，你会选极昼还是极夜。”未闻墨迹将雨水杯举向不怎么透光的天空。
“一定要在这两个选一个的话，我会选极昼。因为在白天更能注意到天空的变化，也因为我一天大多时间都在白天里度过，如果换成夜晚……感觉也挺有意思的，果然还是好想选选项以外的偶尔极昼偶尔极夜偶尔昼夜啊。”如果淡化对外界环境的感知，世人会不会将更多注意力投入周围的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贪心的我全都要，不过我也想选你说的这个。”未闻墨迹对自己的欲望很诚实。
“这场雨停下来时说不定就不是白天了。”天上下着像是要淹没世界的大雨。
“不如坐上飞机绕着星球追赶白天，这样就一定是白天了。”未闻墨迹提议。
“比星球自转还快，真的能看到太阳在西边升起，但也短暂得可以，还需要补给飞机燃料的空中加油机，运行着的飞机检修多难。”将白天延长需要多大的代价。
“虽然并没有真正的回到过去的时间，但连续飞过不同时区的地方时也算体验了在明天、今天、昨天之间来回穿梭的感觉。”未闻墨迹似乎认为坐飞机就像时间旅行。
“这话让我想起夏令时，人们为了更好的利用太阳光而拨动钟表，结果带来的却是时间和作息上的混乱。”虽然认为坐飞机就像时间旅行并没有碍着谁。
“你一说我也想起这个了，因为人们的不适应，本意是为了节省资源的制度实施后却产生了更多的资源消耗。所有人都遵守已经很难了，所有人都能遵守得很好就更难了，需要相当长时间去调整。”未闻墨迹无奈摇头。“况且动物们不会遵守人类为了自己方便而设置的时间，玩弄动物们的生物钟会引起它们的不解和愤怒。”
就像是其他制度一样，随着时间推移，适合这个制度的地方还在继续用，不适合的地方人们会去适应新的时间安排。纵观人类历史，人们实际上几乎未曾有过完全忠实于哪一个制度的时候。即使曾经再怎么认为不会改变，最后都无一例外的改变了，只是人们并不会特意在教科书上详谈制度是如何改变的。
“艺术就是停不下来，想法源源无尽，行动总是跟不上想法，所以我常常自嘲自己是空想家，不过我其实也并不讨厌这个称呼。”未闻墨迹指着天空又指着地面反复循环着，似乎在说那些降下的雨水就是想法，他只能看着想法降落在地面又蒸发，而自己手中的杯子装着的是能实践的。
“至少今天是休息日。”因为星期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要做的事多到数不清，但也没有什么是一定要急着去做的。适当的休息是为了更高效的工作效率，不想做却硬要做和想要去做的差别无穷大，出现排斥感也会事倍功半，有时候要多听从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出现故障时只有自己最清楚是哪里的问题，好比自己突然想要的。”未闻墨迹神色无比坚定。
“非常同意，我也希望每个人都能这么做，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不用休息的机器人也需要定期保养。
“今天用来室外取材正好。”未闻墨迹没有丝毫犹豫的说着。
“不是休息吗？不是大雨吗？”我有种想象中的场景崩塌的感觉。
“这就是休息啊？”未闻墨迹歪头疑惑的样子。“工作以外的事不就是休息吗？”
“是就是吧。”看来不是每个人眼里的休息都是相同的意思。
“事不宜迟，走吧！”未闻墨迹掏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伞递给我，然后自己也打把伞跑进大雨中。
“行动力太快一点预兆都没有啊？”接过青蛙图案的伞后我紧跟着出去。
跃过地面上的雨水杯，清晨的雨露再多也无法滋润晚霞时分的心田。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没有任何目的地，草原上的高楼、沙漠上的绿洲、
大海上的陆地，随便哪里。去看世界上最美丽的夜景，人造灯光和自然灯光不可比拟，充实时间的滑稽话语，出自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追逐着前方的身影，伞挡不住的雨拍在眼睛上让视线越发模糊，渐渐看不清前方的路。因此只能看着仿佛越来越远的与雨水不同颜色的色彩将其视为标识才能不迷路。卖力奔跑才能填补的距离，不用尽全力迈步才是玩笑。
我并不想玩笑或装出俏皮去取悦自己看不见的谁，于是我也并不吝啬自己的余力去选择奔跑。
往后消失的事物一件接着一件，前方却没有什么再出现。
找不见的踪影伴随着充斥世界的雨声，整个世界似乎没有了人，已经很久很久连目光都没有。要说是太多人参与的整蛊，理所当然缺少鼓掌叫好的观众，雨声代替不了鼓掌声，我也无法去做那个拍手叫好的人。
长夜漫漫望不到尽头，天晓得这世上从来没有黎明过。还不够时间让开心的事不值得开心，难过的事不值得难过，再值得铭记的事也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事。人们就以时间为名给自己定下了考题，看自己能不能在倒计时结束之前完成自己的所愿，高傲到低微了时间。
没人看见以往多少世人未能得偿所愿，却有太多世人一致认为人的高明能抵御时间。世人皆见一场盛大的错觉，宁愿深陷，绵延长年，忘却了所愿和时间。
水花飞舞，不能在下雨的街道上跌倒。失力的感觉，也失了平时的从容自若。想不起能飞能瞬间移动的方法，只能在一次次呼吸急促中感受精疲力竭。被不实幻想欺骗，清醒也是累了的时间。
寂静的世界，大雨滂沱中，有谁搭了一下我的肩膀。
“好久不见。”
我没有转身，听见是颂怀洛格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什么是平行线吗？”颂怀洛格自顾自的说。“这是一个数学概念，也经常被人类用来形容彼此之间无法接近的距离。”
颂怀洛格挤进了本来就不宽阔的雨伞里。
“分明世界不是一个平面，人类一生的行动轨迹也不是一条直线。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能相交的，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在相交之前选择了避开。”
我拖着响着刺耳声警报的身体向前行走，没有理会颂怀洛格。
“人类之所以认为世界是平面的，是因为在他们眼里世界就是平面。看得太近，就很难发现世界的弯曲。不总是能直视真理的他们，即使无数次看着从海平面消失的帆船，也只是在帆船消失后无数次转身，有所怀疑也并不干扰他们的日常生活。”颂怀洛格丝毫不在意被无视的处境，而像是一个避雨的人在研究如何在一个容纳不了一个人的伞里容纳两个人的学说。
偏执撑起来的城市，脱离偏执后就会坍塌。人们就是太清楚这件事了，才会在偏执之后偏执到底。演技是无法赢过真心的，却每一个情绪都像精心策划。实验总是会有不安稳和落差，情绪总在被激化。自怨自叹太久后就成了病态，得不到他人的谅解。所有人都在以可怜的目光看着却从不靠近，不断被辜负的真心，最后化作一声声叹息。
“一无所有的白天，无所不有的黑夜。至少还能拥有，不是什么都没有。梦真是太神奇的东西，甚至能在其中沉溺无法醒。”颂怀洛格语气轻快。“不想破坏你幸福的梦境，因为你实际上并没有伤害到谁……吗？听过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没听过梦里知道现实过了多久。”
常听人说梦最没有逻辑性，干脆颠覆了常理。能体验到想象或想象不出来的不同经历，所以总有人期待做梦，期待自己的强烈想见，却忽略了梦不能人为控制，也有不想见的也无论不久之前或很久很久以前。
“时间快要到了，你也差不多该醒了。”颂怀洛格话音刚落，我的意识光速抽离。
一分钟有多久呢？秒针走过六十小格。可以跑四百米，做二十多个仰卧起坐，看四十多版的日报和五到十个精彩广告短片，一篇五六百字的文章。还可以走过长长的书架，在大街上涂鸦，为自己的脸上抹上色彩，将百科全书翻上任意个来回，癫癫狂狂痴痴笑笑跑跑跳跳吵吵闹闹安安静静嘻嘻哈哈反反复复好几个来回也是随随便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秒钟有多久呢？普朗克时间的天荒地老。是人类心脏跳动的时间，飞秒摄影技术的相机拍下万亿单位数量照片的时间，人能说出几个文字，某些课堂里的将近一分钟或更多，写下一个句号到下一个文字之间的间隔。
一分一秒实在能做太多事了，所以不能浪费时间。一个人浪费的一秒钟怎么能与全世界这么多人的一秒钟相比呢？节约和浪费哪个被厉行哪个被反对已经不用多说。
又不放晴又不下雨的天色，眼前的景象过于陌生。说是要醒，然而我也并未如颂怀洛格所说从梦中醒来。手中的青蛙雨伞还在模拟下雨，四周是熟悉的过路人群。
“有很多人类都曾想过在梦中度过一生，不是指直到生命的最后还在梦里，而是指为期一晚的梦里自己完整度过了一生。”颂怀洛格手中出现了一把纯白的伞。“换成一瞬间也无所谓，只是用梦的解释更合理，他们坚信接近死亡能让自己获得最大限度的成长和觉悟，以及获得了第二次生命的他们该怎么过才能过得更好。”
“因为更懂得珍惜，有了更多的经历，还有更完善的对世界和自己的认识。能得到那么多好处，于是也能笑着安排走进自己的死期。”纯白的伞与天色完美重合，将伞举向天空中换一个角度就不可能看到了。“犹言凭空多出一堆时间，说到底只是想白日做梦。”
“人不能在梦中度过一生吗？就像你说的这样白日做梦。”我发现自己无法回避颂怀洛格的直视。
“当然可以，只不过他们都忘了。”颂怀洛格接话的速度像是提前知道我会问什么一样。“梦里感受到的情绪和体验有多细节消失得就有多快，这种遗忘既抓不住闭上眼睛也会溜走，更多时候他们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忘了，也就是说到了没发生过的地步。就算他们度过了无数次一生，他们一次也记不住的话，就等同于没有了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做过的梦如今仍然觉得很深刻。
“有的，我就是研究这个的嘛，不然我也不会跟你来你的梦中了。”颂怀洛格表明自己的目的。“我很感兴趣，时间在后面追你，而你却仍在梦中，主观时间客观时间分不清的你能在不同时间流速的这里待多久才能发觉自己无法自然醒呢？我等到了最后，因为不能再等了，我就来提醒你了。”
“既然无法自然醒，我发觉了也没用吧？”青蛙雨伞下的雨渐渐减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用啊，发觉了就会挣扎，如果没发觉的话连挣扎都不会的。我就是承担了闹铃的作用，除了提醒你之外可什么都没做，看现在的情况，虽然还没醒但能感觉得到离现实已经很接近了吧？”颂怀洛格用纯白的伞碰了一下有些透明了的青蛙雨伞。“如果没有我，你大概是要等到真的闹铃来叫你醒，虽然你可能觉得这也没什么，但最好不要尝试惊诧着从梦中醒来，不然平静下来的时候就会发现世界都平静了。”
“世界平静有什么不好吗？”我问颂怀洛格。
“不如做个社会调查？问一下世人对于世界平静有什么感觉。”颂怀洛格似乎在说我问错对象了。
“就算世界平静了，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样会阻碍你获得研究成果吗？”无论发生什么事，颂怀洛格的表情一直都是那副样子完全没有改变过，不知道它在想什么。“虽然不知道你研究的具体是什么，但我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也不太对？毕竟我突然知道自己被当成研究对象。不过我也没感觉到哪里不对，那我就如你所说再挣扎挣扎吧。”
颂怀洛格对此没有多余的表示，只是笑笑。
“要比闹铃早起才能叫自然醒，不过不用做心理准备了，因为你已经是浅梦状态随时都可能醒来，
对于现实的各种感触也有更清晰的认识了，所以梦里时间流速的感知也因此改变。”
我就像是在学校听老师讲课一样，就差坐在课桌上端正好姿势了。
“这么说吧？你在此之前在梦里待了一周，现实大概过去七个小时。在现在这里如果待上一周，大概只会过去七十分钟。”颂怀洛格打比方。
“如果我在这将近三天半还没醒来就会被闹铃袭击。”设了闹铃之后，我一般都会比闹铃早起，不设的话又会睡过头，不知道我的身体是怎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意外状况的话。早一点晚一点我也说不定，毕竟不管怎样看的是你，为了我的研究顺利进展就拜托了。”颂怀洛格双手合十。
这里确实离现实很接近，如果不是手中的青蛙雨伞触感太过真实，我真的要以为自己是醒在了现实里的某个大街上。
比起说这里是与拍摄场地的假城市没有区别的真城市，更应该说这里完完全全就是我对现实世界的印象。就算背景再多么还原，城市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人”是模仿不出来的。他们终究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所以无法像那个时代的人们那样去生活。
与不同时代里的某人完全相同，不可能。即使他们做着相同的事，也不可能不同时代里人们做的事还是相同的，这样就不能说是不同时代了。就算真的很像，像到成为极少数的特例，不改变绝大多数不是特例的事实。
沉默，没有生机，仿佛回到了星球还没有生命的时候……不，那时说不定比这时嘈杂得多。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但被逼着的成份明显更高一些。他们没有闲心放慢步伐去看赤红与金黄交相辉映的夕阳，只用余光来感应离他们太远的大自然。他们似乎明白这只是一场美丽的幻觉，所以不愿让折射和散射后的光线落在眼里。
人们太关注摄像机，很少意识到想要拍摄什么是由人眼看见之后才决定的。摄像机拍不出人眼所见的夕阳，人们留在记忆里的夕阳，到底是自己眼中的还是像片中的更多些呢？
人们看着，像片里只懂看着不懂回应的视线。太阳付出光线不需要代价，人们借助光线拥有视觉也不需要代价，人们却觉得像片里的光线与视线都需要太多代价。
除非他们把摄像机当眼睛，能记住自己所有的所见并随时取用。每个瞬息万变成为永不磨灭需要多少像片？发现旧天地的记忆在新时代得以保留需要多长时间？人们愿意二十四小时都抬头看着天吗？像蝴蝶那样眨眼。
耳边萦绕着街头艺人拉响小提琴的旋律，并没有人因此而驻足。高楼上的彩色电视大屏幕显示着最近二十四小时的天气预测，说是多云，天空却看不见一片云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动，明明不是旅游，这次要说随心所欲却是太明显的借口。为何找不到理由？为自己定下必须要完成的剧情和任务就像游戏，在到达终点之前总得有个向前进的动力。
宛如不通人情的机器，在行动指令下达前不会擅自行动，像人类那样的举动。创造些什么回应些什么每次重新思考答案之后一天时间怎么过任凭主动，无论物理上还是感觉上都贯彻到底的疏离日月可鉴却从未明鉴。
“没人来主动找你了，你的梦还剩下什么？”颂怀洛格沿着大街的人行道走，纯白的伞将天空延续到地上。
我随着人流走动，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大家都在往那个方向走，于是我也跟着。就像社会测试里只要一定人数的人组成一条队伍认真地装作要去哪个方向走就总会有人中途加入在队伍后面跟着，也像是小鸡跟着母鸡躲避不知何时从前方出现的老鹰，莫名其妙但只要没人提出来莫名其妙就没什么好说的。
“剩下什么？怎么说得好像我失去了什么一样？”让人弄不明白的说辞。
“美丽的邂逅？有趣的情节？猜不透的下一刻？辗转反侧不知道怎么说？”颂怀洛格自己也不确定似的说着。
“梦只是梦，梦里的一切我未曾觉得自己拥有过。”手中的青蛙雨伞已经透明到将近看不见。
大家刻意保持着一个不尴不尬的距离。不知道见没见过面，见过几次面，碰撞只有是不小心。真情实意或一切只是在演戏，谁能知道谁说得通。
赤裸裸的讨厌要当做没看见，沉甸甸的喜欢要当做不在意，明晃晃的未来怎么这么难。太过知根知底，分明是第一次见，却好像见过了成千上万次不能再熟悉。太过靠近彼此失去幻想空间，徒有高深眼界与远见，成为了我讨厌你、你讨厌我的理由。太不看脸色或太看脸色，认识很久也像路人，回应难为更甚过陌生人，为机器赋予人的感情是否看做人？得到一个违心的答案，一切也并不会如这个答案所愿。
“我发觉我有点困了。”走在前方的颂怀洛格放慢了步伐。“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快要失去知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等生物也会困吗？”我看着说困的颂怀洛格哈欠连天的样子。“这里又不会有乳白天空，怎么会头晕目眩到失去知觉。”
“是生物就需要睡眠，因为太理所当然了我没有解释吗？就像是将获取情报的精力用来整理情报，一直停不下来就没时间整理吧？最后情报收集再多如果能用很少我可不想面对这种事。”颂怀洛格打起精神解释。“虽然我经常见缝插针式补觉，但偶尔还是需要一段长时间高质量睡眠的。只是这次来得有点快有点意外，应该是最近事情太多的缘故？总之你没有就大概是我的问题了。”
原本离我有些距离的颂怀洛格现在离我很近，我加快步调走在颂怀洛格的旁边。
“你可以走着睡觉吗？”我本来就在梦中，如果还困，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可以，我本来就是这样的，还可以半脑睡眠，睡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我说的困指的是像你这样的睡眠模式。”颂怀洛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住不睡也不是不行，虽然还是好想睡但还不能睡，目前先用半脑睡眠撑一下。”
为了研究成果真是努力，作为被研究对象的我应该感到高兴吗？
“对了，喝咖啡吧，咖啡能提神。”我看到不远处一个开放着的咖啡馆。
“我们去抢吗？之前都是在别人那里白吃白喝，衣食住行全被包，难道你想体验你梦里的警察局之旅？”颂怀洛格一副你在想什么啊的样子。
“你不是高等生物吗？纯白的伞可以凭空变出来怎么就不能变出来货币了？”我一副你在说什么啊的样子。
“这是误解！很严重的误解！这个伞只是视觉效果根本没有实体，怎么可能真变出来啊！何况造假是要被抓的。”高等生物说着不像高等生物会说出来的话。“那还不如说这个梦是你的呢，你倒是凭空变出来咖啡给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研究会视觉欺骗了？这才过去多久啊？”高等生物学习的能力也是高等的吗？
“看不起谁呢？我本来就会，这种事还需要研究吗？只不过是有了新的思路、方向和借鉴而已。”颂怀洛格抬头挺胸骄傲自满。
“我知道你没说出来的那两个字是什么。”语言的艺术真是神奇呢。
我认命从咖啡馆移开了视线，然后在移开视线后的地方看到了一个色彩搭配毫无搭配的非常有个性招牌，在一堆意义不明的颜色淆杂中能识别出来的就只有那么一行字——要正确使用善良就不能在错误的地方。
“是真心的劝告，用很大力气手写上去的，在颜色没有覆盖到的地方隐约能看到泪痕，很多已经风干了。”颂怀洛格说出自己的看法。
招牌后方是一个紧闭着门的店铺，店铺玻璃窗外围的图画和字条被颜料涂花，看不清楚原本的样子。
“虽然看不出这里原来写的是什么，但从招牌上看，因为善良导致店铺关门，应该是将自己当成反面教材不希望再有谁这样吧？”颂怀洛格说出自己的看法。
“招牌也可能不是店主写的啊？”虽然店内装饰的色彩运用程度让我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
“只要放在店门的位置就起作用了，不管是谁写的
都一样。”颂怀洛格站在店铺的前方。“我跟这个店铺没关系吧？但如果我一天都待在这里就像招揽客人的吉祥物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需要穿个玩偶服或与店铺类型相符的服装……不，你这样就挺好的了。”颂怀洛格的服饰奇怪到回头率几乎百分百，在大街上走时那一路上的视线现在还记忆犹新。
“现在要怎么做才能获得咖啡呢？”迎面而来的是脑筋急转弯。
“找个办大胃王比赛的餐厅？输了也没事。”颂怀洛格提议。
“确定是对于我们来说最方便的方法呢？就是不合法也不节约还伤身，放弃吧。而且这个比赛吃喝都是固定的，咖啡连续喝太多容易出问题，饮品种类这么多不会选这个的。”说善良也谈不上的活动，除了话题性以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的。
“想吸引顾客不如提升厨艺水平来得实在？还能留住客人。”颂怀洛格闭眼脑补着什么点头。“是理想的良性循环！就是也像理想一样很难达到。”
“餐饮业这种类型的店客人来了一次后就不再来了怎么可能开得下去？当然想做就做且能这么做的另说。”比如某富豪自娱自乐的亏损没所谓快乐就好餐厅或者某小巷子里不怎么知名味道却好到出奇的只靠回头客就能生存的神秘甜品店。
莫名其妙给自己加上了获得咖啡的任务，因为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要做的。一天过得很慢因为并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如果找一件事做也许主观觉得时间会过去很快，为了让这种状态不止一会可能会找有挑战性的事或简单多次的事。
归根结底就是消磨时间，人的一生依个人所感可以太短太长，有人珍惜时间珍惜到争分夺秒，也有人抛下数十年光阴也不觉后悔。有砸下天价医疗费也要获得的时间，有从高楼一跃而下无所谓失去的时间，无价之宝也有人认为是没有价格。时间的定义从未改变过，时间对每个人来说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追逐一瞬间的天荒地老与追逐天荒地老的一瞬间有时并无差别，也正因如此，人们才会想弄乱时间。
在城市里唯一不用担心的是见不到人，目之所及的街道与沿街建筑里里外外都是人，也因此从物理意义上讲人们不显得孤单。混入人群里没有浪漫意外一眼看不见，在街里绕过一周不罕有的都化为乌有。
什么样的距离算远呢？不是看数理而是看人与人之间，不是看人与人之间而是看感觉，不是看感觉而是看再接近也靠近不了的距离，不是看再接近也靠近不了的距离而是看有没有更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们生活着的地方与人们没生活着的地方相差甚远。用武器猎杀的动物在这里只需要金钱就可以拥有，几乎见不到活生生的野生动物。比起动物世界的朝生暮死这里委实长寿，这里与动物世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秩序。以节操与伦理为名的高智商生物聚集地，归属感仅属于人类这一物种。
就是这种极大差距，世界被分为现在、过去、未来不止因为时差。存在随处可见的现代化设施，也存在活在过去的文化沙漠、未来感满溢的科技城市。单论人类社会都能留有时间跨度如此之大的痕迹，世界不用镜子和形容也能回到几百年前。
动物聪明到一定程度了会怎么样呢？动物们还没进化到能理解人类的科技发明，它们不会看马路上有没有汽车飞驰，不知道夜晚对着它们的一束灯光代表着什么。这么说来人类也并不是全都能理解，跟不上时代的人类也不是不存在。一种情况是知道不能站在马路上，能联想到灯光代表着什么，另一种情况就是不认识汽车和灯光的了。
科技高速发展不过是近代的事，几百年对于自然界来说只是非常短暂的时间。即使一个事物早已存在，即使这个事物是由人类创造的，人类也可能不认识。连人类都这样，又有几个动物能做到呢？
等到已经没有跟不上时代的人类了，所有与时俱进的事物所有人都认识，到那时世界才算真正进入孤独吧。话虽如此，让所有人都有归属感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在由人类构成的世界里，自己唯一能安然生存的地方，要是没有了归属感，就太无助了呀。
百万年前的尸骨，亿万年前的光，现在的世界何其多过去。什么样的事也许都发生过，想象得出的、想象不出的，存在过人耗尽一生都无法阅尽的光阴与日日夜夜。
也许只有将梦里的时间延续成永久人才能做完短暂一生无法做完的梦，躺在床上用比一砖一瓦快捷得多的进程扩建天堂，问谁又能做到。
“世界无论如何一直在进步，看到世界发展得很好，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悲惨并不会影响什么。”
“当一个数字人死掉也只是一个数字，当一只NPC死掉也是不为人知。”
“人是有生理活动的一个人，活到一百岁会死的人，只要一想人都会死就能稍微平衡一些了吗？怎么可能！这种思维方式根本没有安慰效果啊！问题又不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若是追求极端的美然后去死，这个世界应该到处都是寻找自己最美死法的人。”
“人类对流浪猫狗做绝育是为了让来到这个世界受苦的流浪猫狗变少，这么人道的行为为什么人类不对自己做呢？”
“人类总在探讨什么动物的死法最惊奇，殊不知人类就是在最惊奇的死法上贡献最多的物种。在达尔文奖上大放光彩吧！”
“人类实际上对无法挽回的事一点挽回的办法都没有，什么？你说这是废话文学？你说我是不是想参加搞笑诺贝尔奖？我不觉得自己能简单获得这个奖项，我的意思是明显有更符合的人，比如某个全程不假思索自问自答的人。”
彩色电视大屏幕的树洞疑似负面情绪超标，没有出现屏蔽词有理由认为是经过审核能公示的。曾经有一位名人说过，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温和的批评将会变得刺耳。现在人们根据时代可以接上与原文后续不一样的句子了——就算温和的批评能被允许，状况也不会因此有任何不同。
接济多少的新生儿，才能让世界变得幸福够好？温暖的箱子安全的岛屿冰冷危险的决定，犹言最天使的地狱。想以历史的角度轻描淡写，可这是现实。一如时机恰好的恶俗戏剧出演守法负责的犯罪，最小的演员一开口全世界都安静。
就算做错了，如果有包容的余地，事情也不会到不可挽回的境地。人若能包容所有错误及其后果，只靠顾影自怜就能很好活下来，便不用为所有的失去感到落泪和悲伤，这是不把人当人的设想。
要是小孩子真有那么乖的话，我们的世界下一代就会变好吧。和平、快乐、幸福都不再只是词汇而是能直接感受到。可这样的愿望每一代都有过，也每一代都没能实现啊？所以下一代就是那代带来和平、快乐、幸福的人啊——这也是每一代都有过的话。
几乎什么都知道的人将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扔给几乎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不对自己抱有期望而是对未来的他人。尽管听上去很荒谬，但人们在做的事就是这样。两个不相悖的愿望，被有意识处理为相悖的愿望，深入了解也没什么不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不会为偏见感到伤悲，已经不会为平静感到波动。要是太多愁善感，要纪念的东西会很多。
“诡异吉祥物展览馆，附近唯一不需要门票的展览馆，忽略前缀这是个能说服自己度过时间的地方。音乐喷泉广场，听说因为刚建成为了庆祝和吸引人气办有很多活动，免费试吃的饮食当然也是一部分，有极大可能找到目标咖啡。挑情分赠演奏厅，赶上周年活动免费开放，可以在音乐的熏陶和拥塞的人群中假装自己只是出不去而不是无处可去的可怜人。”
在城市流浪一段时间过后，通过各种情报传递渠道包括但不限于听别人谈话、地上的传单、电视大屏幕和电线杆上的广告、周围商家联动宣传例如便当包装盒的贴纸广告、大摇大摆挂在四通八达街道上的横幅……整理出了三处可以让自己停止流浪生活的地方。
“免费免费还是免费，越来越感觉自己只能依靠城市的善意生活了。”要拿出舔酸奶瓶盖的气势。
“免费就是最贵有听说过吧？无价的东西天价买不到。”颂怀洛格指着地上报纸的“宁愿扔掉也不低价打折售卖的不隔夜商品”这一让人觉得实在可惜遗憾的报道。
“在双赢和一输中选择了双输。”
“可以一起赢却要被迫选择自己输或一起输。”
“为了不被蹬鼻子上脸必须采取的手段。”
“正确选择是怎么成为不可选选项的呢？”
”错误选择是怎么成为可选将近必选选项的？”
“过度节省造就了过度浪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节省的意识用错了地方。”
报纸上专业严肃论调的编辑评论和在各自角度各抒己见的网络评论相映成趣，针对事件表达着显然的起因经过结果以及理论上能做到实际操作也能做到但就是做不到的解决方案，不知相关或相似话题的讨论会不会出现在下一次新闻版报上的状况让人无言。
“我们去翻垃圾桶吧，不犯法又可能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虽然是致力于消失的陋习，但反过来说也是一种时代限定，以后可能就没人翻垃圾桶了。”
我看向颂怀洛格确认它是不是真的想说服我，确认结果是它的话里有百分之九十是认真的。
“有些地方翻垃圾桶是犯法的。”我得想个能说服自己的办法。
“牢饭注重营养搭配的程度比绝大多数地方要好。”颂怀洛格早就想好了说辞似的脱口而出。
“以偏概全。”这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在那之前我们会因为没有身份证明被严加看管。”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的目的可以达到。”颂怀洛格不准备放弃的样子。
“又不是没其他选择，还没到翻垃圾桶的时候，要先去哪个地方呢？”我问颂怀洛格的意见。
“按照关闭时间的早晚应该是展览馆——演奏厅——音乐喷泉广场。考虑其他因素比如哪个时间哪里多人哪里少人、地理位置的远近还有自身目前的需求就是展览馆——音乐喷泉广场——演奏厅。”
“那就按照后面这个快点走吧。”找到了要做的事后一天就能过得很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离诡异吉祥物展览馆只有几条街道的距离，等几个红绿灯过几条马路走几条人行道就到了，
知名建筑的路标真的很重要。
“话说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个疑问，没有身份证明，我们进得去展览馆吗？”颂怀洛格指着展览馆检查身份证的工作人员。
“对啊！太理所当然了我都忘了。”从说到身份证明之后就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因为平时这只不过是随手的事，根本就不会专门对此有所在意。
“转头就走吗？演奏厅可能也去不了了，只能去广场了吧？”颂怀洛格一副以为我有办法现在发现我没办法所以很无言的模样。
“不，等等！这里的审查好像没有那么严格。都不拿着身份证上下左右看。只需要出示确认就好了，可能是只要和身份证长得像就放行的那类。”
“你想说很容易伪造？你的好公民意识去哪里了？”颂怀洛格眼神加语气嘲讽。
“那也得是公民啊？是视觉效果出场的时候了，你能做到的吧？反伪都不用只用有个外形还省了步骤。”鬼鬼祟祟才符合现在的身份，光明正大什么的留到现实再说吧。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那就试一下吧。”颂怀洛格给我一个失败了谁的错显而易见的表情。
过于宽松的审核标准会导致什么是更加显而易见的事，就算是虚构故事也要不出意外的放过危险人物来清晰显示出这是多么不明智的决定。
～诡异吉祥物展览馆～?盛大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批发给三四岁小朋友的玩具，能吓到他们哭一天睡不着制造最让人束手无策噪音的那种。模仿动物的不像动物，模仿非生物的像又不像非生物，确实只能用诡异吉祥物称呼因为曾经是吉祥物虽然它们的受众约等于没有，但还是能用万能评价——“喜欢的很喜欢，不喜欢的不喜欢。接受的能接受，不接受的不能接受”作为感想。总之，我不想回忆更细节的了。
～诡异吉祥物展览馆～盛大闭幕。?＿?
“因为一直在加快速度走，所以我们并没有在这里浪费多少时间呢。”颂怀洛格说出不知该庆幸还是惋惜的事实。
“正好，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还要喝咖啡呢，最贵的食物也在那里等着。”转移注意力是遗忘的最好办法。
音乐喷泉广场想不注意到都难，高过城市大部分建筑物的喷泉还有离很远也能听见的音乐。音乐喷泉一天内不会长时间表演，但这是开幕式所以是特别的。从昨天凌晨开始到今天凌晨结束二十四小时不停息，据说为了连贯性的观感调试了很久，选曲和灯光都是精心挑选百般思虑激烈讨论后的结果，力求在蓝天和夜空都能带来完美的体验。
虽然来晚了，错过了最热闹以及见证性的时刻，但反过来说也是不会爆满的热度冷却期，少了氛围却也方便完成我们真正的目的。放在平常这天就是稍显密集的广场，是以后每天音乐喷泉开始时会见到的风景……如果人们不会太快腻了愿意为这里保持热度的话。
宣传这么卖力，传闻这么有吸引力，音乐喷泉也一定很有观赏性吧？期待都让人这么觉得，而现实是——
“?逃跑咸鱼逃跑咸鱼逃跑咸鱼?”
“?长情不爱你亦长情不爱?”
“?父母朋友这世间儿女情长?”
“?路灯当聚光灯真有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情人救有情人有情人杀无情人?”
为什么没有一首完整的歌曲？台词合在一起像是糊乱拼凑，重心放在喷泉上了吗？确实每一秒都像是精心设计，所以是一首歌的音调不满足于喷泉想喷出来的样子吗？音乐不入耳就不叫音乐喷泉了啊？
虽然有很多吐槽在心底，但这似乎是更注重于视觉的音乐喷泉，也不可否认每一句歌词音调听感内容都不同确实比选一首歌需要耗费更多精力？总之，音乐喷泉是附赠背景，我们是来当合法大胃王的。
紫甘蓝香蕉、蜂蜜榨汁、蝴蝶脆饼、半熟芝士、葡萄草莓奶茶、香橙布丁泡芙、香橙奶油泡芙、西瓜、甜米露、年糕、给我买冰淇淋牌冰淇淋、海鲜葱饼、牛奶里的熔岩巧克力、烤香蕉拿铁……疑惑的心情在看到财团赞助后瞬间消散，觉得只在漫画里才会发生的事基本都在现实发生过，而这是连普通都算不上的事，没什么好惊讶的。
“?哦天呐孩子是什么限制了你的想象力是贫穷?”
“?不用想象哪一朵云朵最美照着天空画?”
“?人感受不到世界重力我感受不到我自己?”
“?你感觉我没感觉的回忆就像我的回忆被人偷走?”
“?我也曾无知懵懂过现在仍然懵懂无知?”
“?我们用彼此的双眼看着自己?”
“?长大后不能成熟变回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感抹杀天真天性?”
“?明明只有他愿意向我靠近我又去散发恶意?”
“?没赶过早上第一班电车不知道早上城市满没满过?”
“?速效止痛药急速见效速效并发症急速显效?”
“?做个永远快乐的精灵?”
“?在那无光的海底海底风暴悄无声息?”
“?慌不择路的高飞鸟?”
“?陌生人和爱猫?”
“?这个纪念没人纪念?”
“?身处在谎言的世界里大概总有人会被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易变质的食物，在变质之前都是美食，变质之后就成了最能招惹虫子的腐蚀营养物质。让食物等不到变质是节约又环保的选择，又不是丧尸病毒爆发全球食品供应危机，何况到了那时只会更加注重区别食物容不容易变质，非必要没理由先打开罐头让稍纵即逝的新鲜暴露于空气中的虫卵。
说那么多，是想说才不是因为要说服自己是在合理享用免费自助餐，而是在说世界上的食物都逃不开虫子，世界上消耗食物最多的并不是人类，但浪费的一定是。
音乐喷泉的白天已经体验过了，最贵食物也已经试吃完每一处了，我们决定走去演奏厅当消食，因为有些距离所以散步去要很远，我们也不用特地在街道上穿行跑路。
虽然没有餐厅餐后甜点幸运小饼干，但有休闲娱乐食品幸运小饼干。幸运字条上的祝福语不知是名言警句还是临时自创更让人觉得幸运些。交换字条让所有人都共享幸运，还算扩音机里的祝贺泛泛。
都说音乐是流动的建筑，无形又广泛存在于世界各地，让人随时随地坐上时空穿梭机流连忘返于不同时代建筑的氛围与美。空中街上地下市内野外，自然声人造声，没有好坏之分。
渴求热闹的世界大晚上放音乐算不上扰民，追求安静的世界只是呼吸或针落地都是喧嚣。人们自发构建自发前往的渴求热闹的世界就算最燃最火爆，也只是最平常。
与饱腹感共同消失的还有我们与演奏厅的距离。离得很近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太短的距离不能让声波耗尽，小小的世界需要良好的隔音。一不小心走着走着来到另一个世界，需要的是这种惊喜。
不抱有期待，超过期待后会感到欣喜，不超过期待也不会感到落差或伤心，这么有益无害的举动也难怪人们都会做。希望被期待，又无法只感到动力而不感到压力，压力超过动力不自觉就成了痛苦的根蒂，这么弊多利少的想法也难怪人们会逃避。希望无论期不期待都能带来正面影响而不带有负面影响，这么趋利避害的意念不愧是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强大的生物进化保证。
不可能所有趋利避害的行动都能成功，不然也不会有趋利避害了，很多时候只能减少受到的伤害。比如我们现在面临的处境，至多只有止损的选择。摆在前方验证身份证明的机器让我们成为这里的唯二不能进去，也让我们再一次认清偶尔的畅通无阻不改变大多数时候寸步难行的处境。
面对前方阻拦的危险我们只能退避，因为存在能接受的退路。如果连退路都不曾拥有，便只能学着热血漫画里的不畏风险和勇往直前，坚信不回头是自己不曾动摇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笑的是以为失败了也仍有退路的坚定，搞笑的是热血漫画里的阴霾失意遗憾退却都是常态，搞笑的是常常觉得只有正面意义一丝负面意义都不能拥有的成功道路才能拯救自己，搞笑的是理想主义。
我们走在大街上，准确来说是人走着不奇怪的人类公共区域。就算成天表演行为艺术，只要没有影响到社会秩序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城市总不那么温和钟意，城市标语劝着人们保持善意，人们念叨着做好自己，集聚的本意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求无私的情感，竟然自己都觉得有代价，自己都觉得不可行。口号传不到失聪的人耳里，字画失明的人看不见，慈善惠及不到没看见不了解的人身上，当个正常人还真是得聪明到慈悲。
“有兴趣参加社会实验吗？”一个人迎面将手上的纸递给我们。
是一张白纸。
“具体是什么样的社会实验呢？”颂怀洛格看着我的眼神毫无疑问是在说随便，我接过选择权。
“还没想出来……人们会不会答应想不出社会实验的人参与他的社会实验当中？”维持递纸姿势的人认真思考的样子说出了这句话。
这么看来刚刚别人面对他时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不是错觉。
“参与了要跟你一起想吗？”这是随机应变还是开玩笑？这种时候该怎么做谁来告诉我。
“当然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人从衣服内侧拿出两张卡片分别递给我们。“收下一张卡片，这并不会占用你们太多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不上精美外观的卡片，与白纸的差别就是带有颜色和图案。上面没有写任何东西，不从艺术方面考虑与白纸无异。
“这张卡片也许会对你们有特殊的意义，尽管现在什么都不是。”相当自然的递卡片像是将卡片物归原主，自信的语气仿佛已经预知了未来。“接过了卡片就相当于你们同意参与社会实验，收下后什么都不做也没有问题，就是不希望直接扔掉这种行为发生，即使我们会将这视为结束社会实验的信号。”
“听上去只要我们持有卡片社会实验就还没结束，没有一个明确的期限吗？”要知道实验对象中途消失是件多么让人无言的事。
“这取决于实验对象，短可以短到拿了卡片直接扔掉，至于有多长无从得知，因为社会实验的结束时间会随着实验进展而改变，不变的是实验对象可以随时退出，很简单，只要扔掉卡片。”放开卡片又迅速拿起来，他向我们展示了这是个多么容易的动作。
“知道收下卡片的人什么时候扔掉，这已经是全程监视的程度了，即使在室内也有办法吗？”颂怀洛格将卡片接了过去。
“社会实验需要实时观测，我和我的团队确实有办法做到这点，至于隐私问题实在担心的人不会参加这个社会实验，尽管我们并不想也并不会浪费精力去确认与实验无关的琐事。”卡片向着我的方向没有动摇过，语气和气势也是。“我们也会判断卡片持有者是不是主观意愿丢掉卡片，有一万种办法可以得知。”
“我们是随机样本吗？”很多社会实验也许在还没开始时就已经筛选出潜在参与者，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形式，根本是为了最大限度让实验顺利进展。比如在这个社会实验中，显然最开始会摔卡片的、不对自己身处实验有自觉和责任的、不适合且不对实验主题有帮助的……不会在考虑范围内。
“人选完全随机，行动不便的老人或认知能力低下的小孩，精神残疾或物理残疾，穿着华丽或简朴，男性女性双性或者变性。你所见到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这个社会实验的参与者。”眼前人很详尽的回答疑问似乎在表明这些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能让这些人全都聚集在一起吗？这似乎很有意思，但我们的社会实验没有那么大规模。具体一点的话，只有二十五个人参加这个社会实验，而且都在这座城市中。”
“是这样吗？固定人选就相当于是不完整的社会，最后得出的实验成果也并不能代表完整的社会。”颂怀洛格在泛白天空下观察卡片。“恶作剧不会吓老年人，开玩笑也不会对着蹒跚学步的小孩，社会里也有人跟正常谈不上边。世界也不只有男性女性，还有就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贫富差距。”
“更严谨一点来说社会实验的社会全都是不完整的，但也不可能要求完整的，要是真的能做到社会实验就没有存在意义了，我们只能尽量保证实验结果的可靠性。”对于这个话题社会实验发起者有想补充的。“在其他城市里也同步进行着这个社会实验，除了更多的实验数据外也有效避免了特殊状况就如去到另一个城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接过了卡片，主要是我本来也没什么好干的，还有就是怕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的不知道名字的人身体发麻。
“我还有一个问题。”颂怀洛格将卡片收进自己衣服里。“虽然说是完全随机，但人不可能做到完全客观，你是怎么选择参与者的？”
“我在心里哼唱一首歌，歌曲结束时出现在我眼前的人。如果没有人在我眼前就继续下一首，被拒绝了就按照歌曲名称的首字母是第几位连续问几个人，例如a是一个，z是26个，如果有人同意或直到最后都没人同意就正常下一首。”社会实验发起者思考了什么又补充。“如果有很多人在眼前先问离我最近的再问离我第二近的以此类推，同时近的一起问，同时走的一起问，在整个过程中我会注意不去刻意靠近谁。”
“你走路速度很快吗？同时近是指？”颂怀洛格提出了更多问题。
“我采取这个方式是因为自己喜欢音乐也是竞走运动员，有时我会选择坐车去远一些的地方，这时候会中止选择参与者，当然也包括休息时间。同时近是考虑到一个人的位置上有两个人或更多人，他们可能不是在走而是举着抱着背着，顺带说一句现在为止已经有超过十个不到一岁的婴儿接过了卡片，虽然他们或他们的家长已经把卡片丢掉了。”社会实验发起者摊开双手。
“这座城市目前卡片持有者有二十五人吗？”我想说他们真的会观察一个舍不得丢掉卡片的婴儿吗？
“刚刚有了。这座城市目前卡片持有者达到二十五人，我的任务结束了，现在丢掉卡片也不会再找新的参与者了。”社会实验发起者发表下班宣言。“我自由了！我会边享用冰激凌甜筒边祝福你们的——再见！”
“记得多注意卡片。”留下这句话后下班的自由的热爱音乐的竞走运动员以竞走比赛的速度消失在我们眼前。
我看着刚到手的卡片，普通到随便一个小卖部都有，不知道是要注意什么。
“来找找监视我们的人或摄像机？”颂怀洛格左看右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被告知自己没有隐私了却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被监视所以觉得很不可思议？”我随便问了一句。
“是啊，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监视呢？”颂怀洛格叹气。“而且这算什么？半知情式社会实验？甚至没有任何约束力。”
“你接过卡片时看上去已经知道所有答案的样子。”我吐槽颂怀洛格的反应。
“我只是觉得无聊而已。”颂怀洛格耸肩。
“这是个好理由呢。”一个比接过卡片更简单的行为。
这座城市是小城市还是大城市呢？走到哪里都有人。因为城市太小所以哪里都有人，因为人太多所以哪里都有人，我不知道是哪个。文化广场、博物馆、城市规划展览馆……了解一座城市的地方我都没去过。只能看着每座城市都差不多的自然景观，城市的绿色空间，理应放松眼睛时每个人投去视线的位置。
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闯荡，其实连这也不是。去到一个陌生的世界闯荡，在梦里犯中二也是没谁。在人群中走动，随处可见的人群，别无二致的举动，相似的烦恼。熟悉到不用多看一眼，习以为常到觉得这样是正常的不用做出改变，在广场上大喊世界和平的傻子消失了半年。
“一座城市到底有多少人啊？”颂怀洛格估计是见烦了人群，行动轨迹每刻都要实时更新。
“视野所及就已经有几十人了，这座城市真是拥挤啊，无论去到哪里社交安全距离都会打破的样子。”总觉得这里无人区都会有人。
“人挺多，能休息的地方却很少。果然那种带有遮阳伞的公共创意座椅只存在极少数地方和艺术作品中。”颂怀洛格对这个绝大多数和没有艺术感的城市绝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少了遮阳伞的话公共创意座椅还算挺多的，大概吧。”我也对这个绝大多数和没有艺术感的城市绝望了。
“大概吧。”颂怀洛格复读并对此翻了个白眼。
我继续观察着卡片，因为很在意社会实验发起者最后那几句话，虽然似乎没什么奇怪的但就是觉得有哪里奇怪。在我对着空有图案的卡片发呆时，卡片凭空出现了文字。
“隐形墨水，你猜是怎么显形的？”颂怀洛格丝毫不惊讶的样子。“好吧，我不说了。”
“我都还没说话呢？”我歪头看着颂怀洛格自说自话莫名其妙的样子。
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颂怀洛格将注意力放在卡片上回避我的视线。
“大家可以为一个不存在的人庆祝生日，却不可以为自己身边过生日的人说一句生日快乐。这是一件相当奇怪的事，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也许人们应该更多将生日祝福赠给现实中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串代码或一张图片。”
任务——如果可以，为自己身边过生日的人说一句生日快乐。如果有，加入到生日派对中，尽量让过生日的人体会到过生日的气氛，在今天过去前给他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为什么要读出来？”我不知如何评价仿佛朗读课文的抑扬顿挫。
“增加印象和代入感。”颂怀洛格不假思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吐槽。
卡片上出现的文字几乎覆盖了整张卡片，在刚刚这上面还什么都没有，就像变戏法。
“无法完成的任务……你过生日吗？”我看向高等生物。
“不过，但我想听生日快乐。”高等生物冷淡回答。
“生日快乐。”就四个字。
“生日快乐。”颂怀洛格祝听见的没听见的都快乐。
“你的卡片也看看。”我很好奇。
颂怀洛格将卡片从衣服里拿出来，上面写的是——“在大众智商都不那么高的情况下，开放畅所欲言的网络环境就必须要接受智障的言论，这是糟糕透顶的悲剧。同理就是世人道德没那么高的时候，很遗憾的是这两种情况全部包括了。”
任务——退网直到所有智障言论消失★或者短时间内找出瞬间提高大众智商、世人道德的办法并让网络上的智障言论全部消失★★★★★
“这才是无法完成的任务吧？”颂怀洛格嫌弃的表情藏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为零就是了。”无限接近于零。
“那些星星是什么？”颂怀洛格变回原来的神态。
“大概是难度吧，不然就是推荐程度？”我猜测。
“大概是后者吧，一颗星星那个这个时代也难。”颂怀洛格一副有所谓也没所谓的样子。
“所以这个社会实验是看我们会不会按这卡片上的任务照做吗？”如果不做好像也不会发生什么。
“现阶段只能得出这个结论，只要我们能随时退出就能一直从容。”颂怀洛格将卡片放开又接住，如果有三个它也许会考虑玩杂耍抛接球。
“来找找提高大众智商和世人道德的办法吧，我会帮你想的，我会尽力。”不保证能想出来。
“你的明显更简单一点吧？身边人又不是不能指物理的身边，随便知道一个今天过生日的人为这个人送上生日快乐，要不然找找这座城市哪里有开放式的生日庆祝活动？”颂怀洛格一副我能做到的样子。
“要多真心才能有生日的气氛？要多配合才能足以留下美好回忆呢？”只想着怎么为别人好就行了吗？我试图回顾过往，对不认识的陌生人……这似乎是无法想象的事。
“仅限一日的交集，生日这天才会有的交集。如果能接受确实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这不怎么符合人们目前的印象，现今时代普遍看法就是奇怪。”颂怀洛格在空中弄上视觉效果——“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求人们一朝一夕就做出截然相反的改变还是太难了，他们需要犹豫的时间。”因为要做好准备特别是心理上的。
“机会就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犹豫的时间中永远过去的。”颂怀洛格耸肩。
我不置可否。
“给我坐标，我们去参加生日派对吧。”开放式的生日庆祝活动人当然是越多越好。
“在你的卡片上。”颂怀洛格将自己的卡片收回衣服里。
我手中的卡片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地址，详细程度已经详细到这个地址以前是什么。
“现在在哪里该怎么去，甚至有自动导航的功能。”颂怀洛格满脸等待称颂。
“高等生物就是高等生物。”十个字其实没那么难说。
我们马不停蹄赶去过一秒少一秒的生日派对，来到地址后我突然感到有些熟悉——这不就是最开始的地方吗？虽然感觉不同，但不是到了晚上就不认识这里早上的样子了。
“看样子是记起来了，也对，你之前是出神的状态，我还以为你看到任务时能反应过来。”颂怀洛格不紧不慢的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你这一路上格外关注我的表情。”我还奇怪为什么。
“晚上六点到凌晨十二点。已经开始有一会了但还不晚，冲冲冲！让生日派对更有生日的气氛吧！”颂怀洛格跃跃欲试加入了庆祝生日的队伍。
真热情啊，这么想着的我也加入了队伍。
……
生日派对结束了，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大街上只剩下路灯还有尚未离开的人群。
“气氛制造者。”我评价颂怀洛格在生日派对上的表现。
“背景板路人。”颂怀洛格评价我在生日派对上的表现。
火热的气氛烧到派对结束，冷场成了遥远的不在现场才能想起来的词，除了最开始大家实在不熟之外之后逐渐热闹起来，火花照亮一个世纪。
“生日的气氛，有了。美好的回忆，大概有吧。任务，应该完成了。”蹭吃蹭喝也是完美等级的。
“学卡片上的语气讲话。”颂怀洛格侧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口袋拿出卡片，卡片原本写着任务的区域出现了不同颜色和字体的文字——任务完成。
“你的是失败了吧？”我很好奇颂怀洛格的卡片怎么样。
颂怀洛格掏出卡片，原本写着任务的区域果然写着任务失败，一样是不同颜色和字体的文字。
“在生日派对开始没多久的时候就失败了。”颂怀洛格平静的说。
“卡片。内容介绍——只是在陈述事实。”通关奖励呢？
“游戏背包里的文字。”颂怀洛格侧目。
“这种是什么类型的社会实验？”我拿着卡片正反面翻来翻去。
“你情我愿式社会实验。”颂怀洛格直答。
“表达方式过于艺术。”好想反驳但不知怎么反驳。
一转眼看回自己的卡片，发现卡片上的文字都被替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也不想抽中扭蛋机最后一个奖品，越来越下降的百分比。从百分之百到千分之七，明智的决定不算错失良机。奇迹再现重音，激情而非理性，造就群体性歇斯底里。”
任务——抽中扭蛋机所有类型的奖品★★★将一个扭蛋机抽完★
“扭蛋机……一路上好像见过不少。连锁店尤其多。”连排放着的，数量品种都很恐怖。
“要硬币没办法了，看看我的。”颂怀洛格掏出卡片——“听说只要一直重复这个数字，就能触及真理……我没听说过。稀奇到让人怀疑存在不存在，在网上搜索搜索不出来，总会有这样的传闻流传于世，无法证明也无法证伪。去怀疑，去相信，去半信半疑。得模棱两可，得真伪莫辨，得暧昧不明。”
任务——破解一个无法证明也无法证伪的谜题。
“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吗？”颂怀洛格嫌弃的表情不藏了。
“你能行的，要相信自己。”场面话来点。
“我不行，我不相信自己。”颂怀洛格吐槽。“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很困恕不奉陪。”
“任务失败。”颂怀洛格的卡片上突然出现了文字。
“提前结算——无行动意愿。”颂怀洛格握着卡片的手抖了一下，眼神变得犀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颂怀洛格从未有过的神情让我不知所以。
“没事。”颂怀洛格转头望向高空。
获得硬币的方法。在大街上捡，要交给警察叔叔。在大街上乞讨……是纸币?仔细想想是否真的有必要。为连锁店打工，只要硬币来抽扭蛋机。许愿池里的硬币，偷走他人愿望的大盗。
“果然还是去连锁店问问吧？”只有这个正常点。
“那么多家总会有同意的。”颂怀洛格说出我的心理活动。“试试呗，大不了放弃。”
我和颂怀洛格兵分两路，两路、两路、两路、两路、两路……要求提供身份证明、觉得形迹可疑、不收临时员工、人员已满别抢饭碗、很忙再待就要报警、彪形大汉就盯着你、大冒险给我滚出去、说不上城市名谁信。
只剩最后一家了，我和颂怀洛格站在这片区域最后一家连琐店门前。
“都好戒备，不过不这样才奇怪吧。”今天收到的眼神名字叫警惕。
“这次绝对会成功，电视剧里的戏剧性发展都是这样的。”颂怀洛格乐观。
“如果我们在拍电视剧的话。”电视剧里很多发展也未必有戏剧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其他选择，我们一起进去了。
以风铃声作客人来临讯息的店铺很常见，以风铃声作客人来临讯息的连锁店就不常见了。青提色调的墙面和环境光极具特色，是让人觉得相当有个性的设计。
“欢迎光临。”店员热情打招呼。“啊，是你们啊，还记得我吗？”
“你改行了？”热爱音乐的竞走运动员也是社会实验发起者怎么可能这么快忘。
“帮朋友看店。”社会实验发起者苦笑着自由飞走了。“你们需要什么吗？”
“我们能在这里打半天工换些硬币吗？”不知道说了第几次的话。
“嗯？可以倒可以，我也能轻松点。”社会实验发起者思考后当成了前辈。“当过前台吧？没当过也没关系，商品在这个机器上扫一下就好了，不用记价格是真的方便。还有一个跟我整理货架，既然这么有缘，那今天就多认识一下吧。”
没有具体专注什么话题的散漫聊天，我们知道了关于这座城市的许多事情。
这座城市名为钱博桑，人口不多不少，物价普通，城市名字并不是说明这里与钱高度相关，而是简单的联想，类似幸运镇里住的人都是幸运的这样的感觉。
这座城市只有夜景挺有名的，钱博桑的夜景，许多艺术家都慕名而来取景，拍摄时如果有夜晚的戏份也少不了这里。人流受时间和天气影响很大，热闹和冷清都很随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推荐了许多音乐，关于竞走的趣味也听了很多。被喂食冷门但好吃的苦瓜焦糖和七彩喷雾糖，不是香草味的香草味雪糕。香草味雪糕不是香草味，怎么会？
打工时间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
“两百五十枚硬币，因为相当于我雇佣你们，所以我不仅没赚还赔了一天工资……工作一天还少一天工钱，怎么会？”社会实验发起者表示震惊。
观看完社会实验发起者的行为艺术之后，我们来到扭蛋机前抽奖品。胶囊玩具、玩具模型……许多种称呼和叫法，不认识的动漫角色，或许这样的说法更适合我。
选中一个目测扭蛋最少的扭蛋机，投币直到抽中扭蛋机所有类型的奖品。很简单的循环逻辑，在达到目的前重复执行。与其对理论最少次的运气抱有期待，不如确保运气差到极点也能达成目的。能够买彩票的运气，千千万万的人贡献的让一人脱离期待的概率，转换过分容易。
卡片写着任务的区域被盖上任务完成。
“最后还是将扭蛋机抽完了。”颂怀洛格拿扭蛋玩抛球杂耍。
“这么多竟然还类型不全。”我将剩下的硬币放到口袋里，还有友情赠送的塑料编织袋装着的一大堆扭蛋。
“四次元口袋？”颂怀洛格疑问。
“禁止读心术吐槽，幻想一下还不行吗？”更正，我握着装着一大堆扭蛋的友情赠送的塑料编织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拉不动了。”移动到长椅上我宣布罢工。
“放回去？”颂怀洛格提议。
“想得真美。”可惜退货是禁止事项。
风吹来几百米开外飞来的雨，空中飘来易碎的琉璃色积云，借着夕阳的余晖登上钢琴楼梯，城市于金黄尘埃中遗失了淡季。
“要下雨了，刚好这里有遮雨棚，休息会吧。”颂怀洛格也在长椅上坐下。“还能看夕阳雨。”
要打伞吧，才想起青蛙雨伞早就消失了，要看雨吧，火绕云染上墨色成为黑云挑起寂寞。夜晚动植物与物品形状的云朵不断被错过，暗昧的光线加剧成像的脆弱。
世间经得起怎样的慨叹，轰轰烈烈傲视一星儿理念。世间能抒发怎样的情思，正直扭曲二象性无穷数列。像小丑表演马戏，游戏城市的蓝鲸，艺术盗窃的小偷，光滑斜坡的路径，有一天你将不再被爱的画作，审候你的行星。
“上帝之梯。”颂怀洛格将卡片置于云隙光下。
目之所及与身心皆焕然一新。
一转眼看回自己的卡片，发现卡片上的文字又被替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人们在脸上抹毒，永不褪色的青涩留在了他们的年华性命中，要万物黯然失色。不会凋谢的红玫瑰可延续的美，破碎的色彩星尘坠落之紫。一个人手里握着蝴蝶来找圣人，问蝴蝶的死活。蝴蝶的活着死后是肢解蝴蝶蝴蝶标本，人与圣人的往生来生是有样学样。”
任务——往脸上涂抹色彩，在城市夜空找星星，拿一朵永不凋谢的玫瑰，将一只蝴蝶放入圣人手中。
“人体彩绘，城市中远离光污染的地方，保鲜花，最后这个……圣人是谁？”现代解释还是古代解释。
“对至善至美的人格追求。”颂怀洛格提出圣人的原意。“是专门指向完美的词汇。”
“现在很少指向这个意思了。”反语滥用容易让一个词语被人们认知成与其本意相反的意思。
“先做确定的事吧，不确定的事最后多试几次就是了。”颂怀洛格表示现阶段不用着急这个。
说得对，说不定之后就知道了。
“植物颜料在美术用品店、化妆品店和网购都可能找到。人体彩绘师要在哪里找呢？”存在感很弱抢眼度很强，只要认识到或接触过多半会喜欢的。
“艺术相关的地方总能找到的。”颂怀洛格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或者人们来往很多的地方，大型展会活动之类的。”
“保鲜花是鲜花店或者网购。”网络购物让大街上少了很多来往的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自己做也可以，就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颂怀洛格表示只能弄现成的。
“城市中远离光污染的地方果然还是山上吧？”人造光源影响较少的地方。
“太自然了是要回归大自然吗？”颂怀洛格吐槽。“郊区怎么样？不然城市里的观星点或暗夜保护区？”
“人造夜景闻名的城市却要同时兼顾夜天光吗？”确实很理想。
“夜间巴士也不错，问司机哪里能看星星就好了。”颂怀洛格梦想着无视价格享受服务。
“正好投硬币去吧。”旅游巴士……并不是。
“卡片染上颜色了。”颂怀洛格将它的卡片递给我。
“一千年前的一句话，导致后来无数人被杀。这是蝴蝶效应。飓风就是在大气中绕着自己的中心急速旋转的、同时又向前移动的空气涡旋，这个现象与蝴蝶效应有关又无关。人们总将自己无法预算的东西视作与自己无关，不去承认掉在地上的一枚糖果会影响世界另一边一个小孩的哭声。”
任务——说一句话，让以后无数人不被杀。让人们将自己无法预算的事情也视作与自己有关。拿稳一枚糖果，让世界另一边一个小孩哭出笑声。
“你的任务怎么总是离谱，总是很难。”高等生物要做所有人做不到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他们觉得我能做到？谁知道呢？”颂怀洛格表示
“不，这是一种计策。在真正需要测试的目标旁放置一个用以对比的幌子。会激起自豪，让真正需要测试的目标获得情绪价值从而抵消其可能会放弃的想法。”开玩笑啦，破绽百出的一个假想。
“说不定呢？奇怪的要求一定是有理由的。”颂怀洛格表示同意。
“扭蛋怎么办？”地上的重量袋子有着无法忽略的存在感。
～卖糖果的小孩经过～
“姐姐们买糖果吗？费用是你们手中的袋子。”小孩用糖果指着袋子。
“只要袋子吗？”竟是香蕉味的糖果。
“你知道这个袋子里是什么吗？”颂怀洛格面带微笑。
“是什么？”卖糖果的小孩很配合。
“是一些被压缩过后的人。”颂怀洛格鬼故事语气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那我多给你们一颗糖果，你们把被压缩过后的人也给我吧。“卖糖果的小孩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看过去颂怀洛格的眼神写着无计可施。
“有没有苹果味和青苹果味的糖果？”香蕉味的糖果只是靠近就对我造成了一万点伤害。
“那自然是有的。”卖糖果的小孩笑笑。
我和颂怀洛格各自拿着一颗糖果，看着卖糖果的小孩口里含着香蕉味的糖果神色轻松自然地将袋子拖走逐渐消失在街头转角。
“好厉害。”我看呆了。
“大力士。”颂怀洛格将糖果放入口中随即又退了出来。“苹果味的糖果不是苹果味，怎么会。”
闻言我也将糖果放入口中然后也退了出来。
“是青苹果味糖果外表的香蕉味糖果！”被恶作剧了！香蕉味糖果的味道对我造成了暴击伤害！将我的神识击入海底两万里！
“都半小时了巴士怎么还没到？”颂怀洛格摇了摇还没缓过来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没有听过，巴士从不停在巴士站牌。”至少我见过很多。
“这么安排有什么特殊含义吗？”颂怀洛格不解。
“应该有什么特殊的规定？不知道。”我也不解。
“不会是假站牌吧。”颂怀洛格怀疑。
“站牌怎么会是假的呢？”我也很想说。
出于对城市道路管理的信任又等了一会。
“够了，除了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来这里等车啊。”颂怀洛格吐槽。
“只有偶尔在街道上运行着的别的巴士。”我点头同意。
于是我们开始寻找下一个巴士站牌并祈祷那不是假的。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大多店铺都关门了，也有夜里营业的店铺逐个打开。路过一个广场时我们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彩绘摆摊，彩绘遮阳伞挂着的彩绘横幅写着面部彩绘随风飘扬，我们以顺风竞走的速度赶到那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画完最后一位客人的人体彩绘师看着我们。
“你们有什么想画的吗？可以看这里选，没有可以自己提。”人体彩绘师目光示意效果预览的牌子。
“我要一只七彩的蝴蝶。”颂怀洛格很快在这其中做出了选择。
“我要五彩斑斓的黑蝴蝶。”我很听话，没有就自己提了。
“我是新手我尽力。”人体彩绘师的眼神似乎是在说这个梗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往脸上涂抹色彩，瞥见人体的美学。近距离接触触摸个性的想见呼唤美的艺术，流动的生命力在花铺就的河流上轮转回旋，不同于艺术灯光的闪烁追光拂走轻颜，人体彩绘的色度进止消停不止。
“画好了，五彩斑斓的黑。”人体彩绘师拿镜子让我确认这只黑色里蕴含着五色的蝴蝶。
然后就被毫不留情的送客了，起因是确认完没意见，经过是一声慢走不送，结果是我们听话走了。
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伴随我们踏上寻找下一趟巴士的路程。
清冷的月光照射在街头的墙面涂鸦上，稍早些是温暖，再早些是滚烫，在这之前照射在这里的光不尽相同。柔和的涂鸦，热情的涂鸦，再到现在淡漠的涂鸦，墙面涂鸦在一天里画风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不变的是过去画上涂鸦的心情，冷却的日光失却了温度，光照茫茫，只剩当日所感依稀可见尚未被遗忘，要不然艳丽再不然素淡，天边悄然留下一道徒然的月光。
我们幸运的坐上了巴士，依循司机建议适合看星星的地方下了车。其实在巴士上时，就已经可以看见在天上罗列的许多星星，我们实际是在星空的照耀下行驶向目的地。
“结果没有下雨，天空中也几乎看不见云层，完全是观星的天气。”颂怀洛格说着顺便给自己提神。
“一辆巴士就能远离市中心，这座城市的人们离星空就这点距离。”今天天气真是太好了。
“那里现在只要全市停电就可以看见星星了。”颂怀洛格提出的只要不太只要。
“也不知道这里算不算郊区，去找一下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鲜花店吧。”那里的店员在不在看星星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颂怀洛格念起了古诗。
“不是流星雨也能看星星。抬头看着星星走，当然也要注意不摔倒。”世界上哪里还有只顾看天的人。
“路很崎岖，什么也不落下的慢慢走吧。”颂怀洛格用这句话予以回应。
过后，夜晚回归了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有幸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鲜花店，更有幸找到保鲜花并且刚好是我们能买下的价格。
夜晚行人说不上很多，毕竟市中心才是夜景的最佳观赏地，那里的人数与白天持平，至于不知算不算郊外总之夜景与普通城市无差的这里，只是一些将自己时差倒转的动物在为了自己的目的夜行。
“只剩蝴蝶和圣人了，蝴蝶在夜晚通常不会活动，圣人在哪里能见到呢？”昼行夜行还是不行。
“自己觉得自己是圣人，这样只要让蝴蝶停在自己手中就行了。”颂怀洛格提议。
“谁能发自真心这么认为啊？说是这么说，总之先试试看吧。”虽然听上去不怎么靠谱，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点。
“夜行性蝴蝶虽然少但还是有，晚上它们可能会被城市的灯光吸引，城市公园里很大可能找到。”颂怀洛格叹气。“在人造光源中迷失方向，看不见星光与月光，循着错误的导航。为了生存而进化出的本能变成自寻死路，城市照明照明不了它们的生路。”
一方物种引以为傲的生存战略就是另一方物种闻风丧胆的致命威胁，这里仍是自然界，从来都不是只有单一物种生存的地界。文明的灯火烧灭了多少趋光的生物，谁又能给出答案呢？古往今来烧得更旺的火焰，消耗更多的氧气，发光发热的实验，仍在不懈的实践。
来回来去，连日连夜。蝴蝶飞入蛛网、飞往山谷、飞过海洋，飞向城市公园的灯光。夜幕中的一处光亮于它们而言是仅有的白天，它们极少有机会认识到自己落入了一个不为它们而设的圈套，也难以做到下次能避开，这里早已成为天罗地网，乌有的白昼遍布整个世界。
“有一只蝴蝶在撞击路灯，它不会痛吗？”虽然知道原理但还是无法想象。
“痛也不会停下。”颂怀洛格说。“会累吧，耗尽体力然后摔落在地上。它们难以抗拒本能，惯以生存的方式，只会一次又一次进行无望的尝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总有一天会回头吧。
“高度的规律性和可预测性，就像预先编写好的程序，行事很固定……这也许是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但很形象。用更准确的说法来说这是漫长岁月里自然选择的结果，通过遗传而巩固下来的活动。短暂的寿命显然不适合学习这类长久的事情，它们总得用自己一生中相当长的时间在这方面改变，而那时更多的新生已经取代了它们的影踪。”颂怀洛格一口气说了很多，对着不知自己命运的蝴蝶。
“以后的蝴蝶可能就不会撞向路灯了。”动物们迟早会意识到这是个骗局。
“好熟悉的论调，到底是多久以后呢？”颂怀洛格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疼痛在高级生物中具有进化目的，为了知道自己哪里受伤，也避免动物在无意中弄伤自己，这样是为了更有保障的生存。可这样的进化也有着致命的一面，急性疼痛急着让高级生物生不如死，慢性疼痛执拗地将高级生物拖入凌迟死期。那时高级生物们大概会想让自己成为没有痛觉的生物，什么进化退化演化都在痛觉下丧失了。
“干涉将死的生命吧？”颂怀洛格将一只蝴蝶放入自己手中，然后向我伸出手。
我接过颂怀洛格手中的蝴蝶，蝴蝶停在手中没有动作，任务卡片没有任何变动。
“你无法发自真心认为自己是圣人吗？”颂怀洛格挑眉很意外的样子。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圣人。”我将蝴蝶还了回去。
几乎是在这一瞬间，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蝴蝶在空中乱飞，我眼睛还有点刺痛疯狂眨眼，颂怀洛格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任务卡片上写着四个泛着彩色的大字——任务完成。
“圣人？”我适应着不适望着颂怀洛格。
“我不是人，不过我不介意被称为品德最高尚与智慧最高超。”蝴蝶在空中回旋几周最后停在颂怀洛格的手中。
“品德最高尚……智慧最高超……嗯，应该就是这样吧。”反正反不反对事实是颂怀洛格被认为是圣人，总有什么理由的，比如它自己说的词义。
“呯！”
耳旁骤然传来巨大的响声。
因为正在看着颂怀洛格，所以知道不是它发出来的声音。
只是稍微移开了视线，我就看到了在地面旋转着停下的子弹。
颂怀洛格反应比我快得多，它拉上我往有建筑物的地方奔去，我只能任由它拉着并努力跟上奔跑的速度。想要滕出余力去思考是为什么，却始终得不出结果。不幸中的万幸，其间并没有再听到类似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狙击枪的子弹，路灯凹陷了。”
颂怀洛格带着我来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我们躲在货架后面躲避着狙击还有来自便利店工作人员关怀中带有疑惑的目光。
“我们有谁干了什么需要被暗杀的事吗？”生活在文明社会里，真是一点预警都没有。
“也许有吧，不然没法解释。”颂怀洛格对此也不明白的样子。
“或许目标是路灯？毕竟子弹打在路灯那里。”
“该说这种想法是乐观还是怎样，路灯只是自顾自发光发亮而已。”颂怀洛格不怎么同意这种说法。
“这家便利店用的是玻璃幕墙，从外面看里面一目了然，我们不会一离开货架就会被狙击吧？”总觉得无法想象现在的情况。
“附近就这家店开着，总不能去黑灯瞎火的小巷吧，那样更危险。”颂怀洛格表示自己是别无选择才出此下策。
“也是，说不定对方还有夜视装备。”虽然有些对这里的工作人员很抱歉。
“不过不用担心，那种口径的狙击弹绝对能穿过这里的货架，我们还活着说明目前我们没被瞄准着。”颂怀洛格说出无法让人不担心的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出去吧，看能不能换个地方。”反正已经死了不过早晚的区别。
“走之前买两颗巧克力蛋吧。”颂怀洛格提议。
“干嘛？三个愿望一次满足？”虽然还能买下。
“是六个愿望。”颂怀洛格更正。
“就这么做吧。”我无语。
我们来到前台，面对着便利店员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才意识到我们刚才的谈话旁若无人，听上去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戏瘾大发。
“请问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便利店员工说着并递给我们两颗巧克力蛋。
“暂时不需要，谢谢你的关心。”接过巧克力蛋并将硬币放下后我们挥手离开了，在真的没事吗的目送下。
大街上还有一些夜行人在闲逛，他们像是要融化在灯火通明的夜市里，一道晨曦就杳无踪迹。我在城市灯光普照的路上深感摧折，不得以展出白日下最受不得光照的样子，也只是徒留一声叹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嘀——————嘀——————嘀——————”
顷刻间轰鸣声四起，尖锐的声音好似哀鸣。
“这又是什么？”捂住耳朵也挡不住的声音。
“覆盖了整座城市……整个国家？声波攻击吗？”颂怀洛格照例没有什么事。
“嘀——————嘀——————嘀——————这是一则紧急播报，所有广播系统都应传播此紧急行动警报消息，全国多地发生大规模杀人事件，死者无一例外死于狙杀，目前不排除任何形式的打击，在警戒播报停止前以及未来一段时间内所有人都应该前往封闭场所躲藏，非必要不外出，谨记暴露将有被狙击的风险，不要试图挑战枪械即使你认为自己有防弹措施，这不是演习，而是真实的国家紧急状态，切记生命永远是第一位。”
重复
“恐怖袭击。”大街上的人们各自抱头鼠窜天各一方。
“我们差点听不到这个紧急播报了。”颂怀洛格说出废话。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终于到了真正无处可去的境地。
“城市生态林？应该不会在那里出现狙击。”颂怀洛格回答。“这种情况避难所或者警局反而可能随时爆炸。”
“在城市投向自然的怀抱，我们应该感谢这座城市的绿化。”这里附近就有城市林覆盖的区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安全抵达灌木丛集中的区域并在一个大型的灌木丛旁藏身，这里的植株相对周围较高，遮挡视线不成问题，事实上我觉得被比自己还高的植物包围非常安全。
“希望没有什么高级设备，比如热成像……”后知后觉的我沉默了一下。“应该不会有，对吧？”
“不用担心，我考虑过这个了，还有其他对策，除了这里的昆虫不会再有谁知道我们在这了。”颂怀洛格给我一个相信我有我在的眼神。
广播持续散播无法忽略的声音，今天的夜晚比白天吵闹，居民楼格子窗的白光同心协力将城市照亮，好似显得天空才是那个不合时宜的。街上空无一人，车行道几乎见不到车辆，这座城市宛如无人城。
我体验动物的作息，只是昼行夜行在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为了活着而窝着，躲避危机和天敌的最好做法现在正在实行着不过恰好是像现在这样藏着什么都不要做。
生死存亡的时刻不应该有无聊的想法，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时候不应该觉得空闲，有很多急着要做的事不应该还有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怠惰。为了……为了不是自己的他人，为了不是他人的自己，为了天涯海角的那个谁。
所以不应该，不应该觉得一切有如玩笑。所以不应该，不应该觉得万事简单随便。所以不应该，不应该将奴役自由弄混淆，所以不应该，不应该将浮夸严肃空自负。很多不应该，太多不应该，所以应该也有很多太多。
“你应该看看自己的卡片。”颂怀洛格拿出自己的卡片，上面的任务失败早已换了颜色。
“人能做到亿万个人类同时亲眼目睹一个因为人为悲剧造成的世界性悲剧，都还能做到以后还有悲剧发生。人们强制性观看自己的罪孽对于有的人来说这是无法改变，而对有的人来说这是能不能来得慢点。”
任务——活该，死也该。
“任务直接完成了。”颂怀洛格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拿出自己的卡片。
“混沌系统的数学，科学理论的预见。逻辑通顺是很正常的事，与事实是否相关就不一定了。事实证明错误理论也能大声说出来，说不定还不会收到反对。长达数千年的观点一夜之间可以改变，世界发展到现在起因是一个无聊的动机，数学期望与无止境失落的前提是但愿。”
任务——对抗决定性失落。
“并没有自动完成。”
我耸肩。
“在真理是真理之前，真理不总是被视为正确，错误认知也能被世界包容。”颂怀洛格对卡片上的文字进行研究。“只要愿意，世界其实很容易改变。”
“甜品店当然可以有炒面面包，体育场馆也可以举办音乐会。不用有太拘泥的想法，一个什么食品都能买到的地方还有什么活动都能兴办的场地才是终极追求。”拒绝肤浅的认知。
“怎么解读出来的？哪里相关吗？”颂怀洛格吐槽。
“这叫联想。”还是发散思维呢？
“什么是决定性失落？让失落成为失落的关键要素？”颂怀洛格提出想法。
“有决定性的失落就有非决定性的失落，一般都会这样想的吧？卡片有提到过无止境失落，说明大概也有有止境失落。如果考虑存在相对的一面，也许决定性失落指的是失落分为决定性的失落和非决定性的失落后具有决定性的那类。”我也提出一个视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绕。”颂怀洛格点头表示就这么想。“一定会感到失落的事情吗？也就是说无法改变的事情吧？无法改变的事和可以但还没能改变的事很像决定性的失落和非决定性失落。”
“生命总归是要死的，生命在死之前还有遗憾的事。举例来说就是这两种分类。”未竟之事总是太多。
“所以究竟是哪类呢？”颂怀洛格提问。“不可挽回的和本该可以挽回的，哪个才是决定性失落呢？”
“不知道。”我直言。
从一开始就不可挽回的应该是决定性失落吗？还是可以挽回却没能挽回的才是决定性失落？很难只有一个答案。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但总归有一个是做不到的。既然只有一条路，就在时限到来之前走走看吧。”我将卡片收回口袋里……又拿了出来。“不对，这场社会实验还在继续吗？在发生了这种事的情况下？”
“注意到了吗？我说只有这里的虫子知道是骗你的，其实一直跟着我们的社会实验团队也知道。”颂怀洛格靠在灌木丛上。“这么明显的谎言，我还在等你的吐槽呢，谁知道你的反射弧这么长。”
“好敬业。”这样的精神值得学习……对吧。
“回到刚刚的话题上去吧。”颂怀洛格提问。“就算说要走唯一的路，我们要怎么走，现在我们一步都不能走。”
“先搞清楚如何走，毕竟不往错误方向走是最基本的。”我当起了军师。“从题目的已知条件走起，想对抗决定性失落就得弄明白无止境失落。”
“从字面意思理解，无止境失落意为失落是没有终点的或者没有终点的失落。无止境失落的前提是只希望且这个希望没有发生。”颂怀洛格秒入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区别是第一种解释一旦失落就没有终点了而第二种是可能还有有终点的失落，真是模棱两可的说法。”难怪世人都喜欢用。“再加上未发生的希望，人会将还没实现的希望视作希望吗？希望本来就是尚未实现的。所以不是指这个，重点应该是在只，仅仅的意思。就这一个愿望还不能实现，需求放得很低仍未能如愿，这种落空感应该就是无止境失落的意思了。”
“期望也会落空，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颂怀洛格举双手赞成。
未达成希望的失落，人能有多少个但愿，失落后才知道。明知不可能的希望成了遗憾和不甘，休想脱离这种丧失感，涣然冰释抑或连年哭喊，没几年就遗忘。
“决定性的落空感，能实现却没能实现的愿望。”我望着城市的星空。“我的愿望是……成为不再害怕犯错、积极改正错误的自己。
“你还害怕犯错吗？”颂怀洛格很惊讶。“明明害怕也不会改变犯错的现实。”
“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这个愿望我已经尽力实现了。”我知道自己应该更积极，不应该有这样就好的想法。“也许我还是很害怕，犯错的后果如果是无法承受的该怎么办。”
“所以说，现在立刻改愿望！”颂怀洛格浩然正气。“不考虑后果？考虑了也不在意后果才最可怕吧？害怕只是考虑后必然会产生的答案，重要的是不影响积极改正的决心。”
“听上去就像影视作品里即使很害怕也要继续前进的主角。”我吐槽。“你是用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样的台词的？”
“当然是投入认真的态度。”颂怀洛格瞬间变脸。“从我的视角上看，这世上就没有哪刻是正确的。只是不尽是所有的错误都很糟糕，存在对此全心全意的满足。正确和错误都有意义，需要改变的不是错误，而是带来悲剧的正确和错误。”
“绝对正确与相对正确的概念。”不是为了正确而是为了正确之后的东西。
世界不是直接判断对错的选择题，一成不变的标准从来没有过。没有满分的试卷之后得到满分就可以，因为试卷没得满分而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这么没逻辑的事一定有哪里出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拿出卡片，任务完成的字样已经出现。
“积极改正错误的好孩子。”不知为何总觉得能听到这句话。
“结果一步也不用走。”颂怀洛格说着物理意义上的事实。
“有无论走多少步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也有必须要走很多很多步才能解决的问题。”我也用物理角度回答。
“嘀——————嘀——————嘀——————这是一则紧急播报，所有广播系统都应传播此紧急行动警报消息，事件有最新进展，所有死者都死于同一型号的子弹，在所有死者附近都发现一张卡片，目前认为是有预谋非无差别的杀人事件，全国范围内在警报以来没有再发现死于狙杀的人，知情人士与涉案人员请前往最近的警局协助警方办案或前往各大官方办案网站开设的最新专栏上留下线索，无论如何请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
重复
“卡片？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拿着卡片的我一时失语。
“怎么想都好奇怪啊，怎么会这么巧呢？”颂怀洛格装模作样也不认真地说。“所以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
卡片此时出现了新的文字。
——禁止丢弃卡片，违反者死。
——任务总数一半以上失败者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案者死。会视情况杀死所有的卡片持有者。
规则随时会补充，敬请留意。
︿＞????＜︿??本次社会实验的结束方法︿＞????＜︿??
——当所属城市卡片持有者数量下降到五人时，这座城市实验结束。当前城市卡片持有者数量:十人
——直到最后都完成全部任务。
????哎呀，目前全部加起来也不过百人????
?ω＜★没关系！这里有保命的办法?ω＜★
——夺取另一个卡片持有者的卡片，视为抢任务，完成该任务后任务完成度加一。
?????怎么样？简明易懂吧，为了你们宝贵的生命努力加油吧?????
“你看恐怖片看多了吧。”颂怀洛格给我一个眼神让我自己去体会。
“这怪我吗？”我无语。“社会实验发起者会被拍到的吧，当时他一点隐藏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假面。”颂怀洛格摇头。“人皮面具，你有听说过吧。”
“……嗯。”我点头示意。“
“寄希望于执法机构吗？这也许有用吧，对加速我们的死期有用。如果警方先一步侦破他们，我们会死在他们之前，规则已经在明示了。”颂怀洛格从灌木丛中走出来。“到目前为止一共布置了四个任务，我只完成了一个还是自动完成的，我还活着，可以计算出最少任务总数。”
“最少六个。”中途插进来的死亡规则这么荒唐的事，在杀人前都不给别人死个明白……补救的机会吗？“还不知道死者是丢弃卡片死的还是没完成任务死的。”
“你只要继续完成任务就好，我可是随时游走在死亡边缘。”颂怀洛格告知我们的处境相同又不同。
我只能做出确实是这样的表示并暗自研究颂怀洛格的棒读语气中有多少分认真。
“决定性命的任务来了。”颂怀洛格一眼看完将卡片给我看。
“因为了解所有的心机手段，所以才可以一点心机手段都不展现出来，而不是不知道就不会展现出来，这是一个很严重的误解。你知道我试图去理解一切，但当我知道我理解的东西糟糕又没必要的时候很难受。一瞬欢愉长久苦痛，节选真相让人无言。”
任务——将所有节选真相复原，阵痛后永世不痛好过沉积慢痛。
特殊任务选项出现概率看心情——献上阿拉丁神灯。
“这是幽默感吗？”我无言以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愿望。”颂怀洛格高举巧克力蛋。
卡片显示任务完成。
我看向自己的卡片。
“喂致死毒剂才能做自己，虽然没人说，但生活在社会上总能听到这种感受。世界上大部分人生和死都只在社会里，这里就是他们的全世界，这个世界比想象的还要简单，哪有那么多理论多难，而世界之外的外宇宙也比他们想象中更接近些。爱一人。不能爱这个由无数被爱的一人构成的世界。日日夜夜生活在世界上从小孩变成大人，他们不知为何在日月变迁中变了太多。在日光与歌声的沐浴中你我他一同登上高塔，一步步死心踏地催生演化，只是不想最后都结束于一句“人都是这样的。”
任务——别喝下致死毒剂做自己，世上还没有返生药剂。
特殊任务选项出现概率看心情——用沙子捏出高塔。
“等任务时限过去后会自动完成。”这句话显而易见到我都不想说。
“想玩沙。”颂怀洛格突然来一句。“去大海……玩沙！”
“结果去到没有沙滩的大海。”我拆台。
“想玩沙。”颂怀洛格坚持不放弃。“去海滩……玩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定不是想玩海水吗？”被无视的沙滩让我这么说。
汽车从车行道飞驰而过，行人出现在人行道上遵纪守法等着红绿灯，城市似乎渐渐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现在人们不躲避狙击了吗？好勇敢？”隔着几个树木的距离怎么觉得好远。
“让我听听风声。”颂怀洛格侧耳倾听。“原来目标是事先选择好的啊、要杀的人已经全杀完了吧、很赶时间还要被浪费时间真是麻烦……”
“这也太……”我不知该说什么了。
“显然大部分人认为这起事件与自己无关，惊人的百分之百不在意的态度。”颂怀洛格说。“不过也有一部分人对此很在意，对着别人问东问西，不想放过这个话题。”
“大街上全是摄像机，其实我们是在拍电影吧。”明明警报还在响着，大家却心照不宣充耳不闻，冷漠成这样能换来什么？效率提升吗？这个社会需要这种形式的高效率吗？我又要问谁听到谁说出答案呢？
“被城市遗弃的感觉就是这样吗？”颂怀洛格将卡片放在巧克力蛋上维持不掉。“还有六个人陪我们一起被遗弃呢。”
“这座城市卡片持有者数量只剩下八个人了？”公布任务时还剩十个人来着。
“等这次任务结束后人数会进一步降低。”颂怀洛格给了自己一拳。“大概率……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过自己吧，总比事后哀叹怎么会这样好。”这里不用使用语言的艺术。
这里应该算是卡片持有者数量较少的城市了，而且隔壁的城市大概也差不多，毕竟一座城市几乎满员的话太过拥挤人们会想去别的城市，而这里的人数没有增多而是在减少。
“嘀——————嘀——————嘀——————这是一则紧急播报，所有广播系统都应传播此紧急行动警报消息，事件再次发展，有新的死于狙杀的死者被发现，在附近没有发现卡片，子弹型号也不同于先前死者周围发现的，有可能是模仿犯罪，请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拿生命做赌注，这不是一场必须参加的赌局。”
重复
车行道上汽车转瞬动如脱兔，人行道上行人从众越野赛跑，城市很快空无一人。
“要不要这么现实？这是地鼠冒头被打了吗？”我吐槽。
“模仿犯？这有什么好模仿的啊？”颂怀洛格不解。
“这要问模仿犯本人，理由可以是千奇百怪的，只是不知道人们接不接受得了。”犯罪只要处理得有艺术感就会被认知为犯罪美学，即使那是十恶不赦。
警方和媒体不说太多细节就是怕有人模仿，但就算不模仿，人们还是会因为各种不同的犯罪而受一样的伤。何况人从出生开始就学会模仿了，一生以来的习惯如果不是有意识的抑制就很难更改，更不用说这就是人类的本能，也就是说难上加难的不可能。
“街道上来人了，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颂怀洛格示意我看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没有资格说别人吧？”用树木当掩体躲着观察别人。
现在大街上出现的除了不怕死的只能是卡片持有者了。
“我们要问问看他在干什么吗？他看上去就是在找人的样子。”还有点紧张。
“会有被抢卡片的风险，不过待在这里也挺无聊的。”颂怀洛格跃跃欲试。“当个旁观者从始至终都不是我的风格。”
“那就走吧。”机会总是转瞬即逝的，总不能让它一下就过去了。
我们特意选在他转视角要转到我们这里时才出现，那个人显然看到我们是没有迟疑向他走去的，所以也没有迟疑的最短距离走过来。
“你们是卡片持有者吗？请帮帮我。”很直接提出了请求。
“我们是，与你的任务有关吧？你的任务是什么？”我将口袋里的卡片拿出来给他看，奇怪……有点像出示警察证还挺有意思的。
那个人将自己手中握着的卡片出示给我们看。
“现在没有接近的距离之后再靠近就好。现在错过的之后再挽回就好。人们总是谈论以后，好像已经忽视了世界是活在现在的。现实总不像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攻略人物的好感度讨喜倍增讨厌归零，满了的好感度条还能再满，数字在增长。现实是攻略人物没写上，好感度随时都会重新计数，越满的好感度越是容易比零还低。虽说如此还是有相似的地方，只要与人保持若即若离不管不顾的相处方式，好感度就始终不会有变化……都保有这样的错误认知。他们没有想过会有‘碎掉的好感度链条’，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有变动也无法再修补。比起没有靠近的机会，还是有机会却没有靠近更伤人。大家都这么认为，于是封闭起无法愈合的内心，将拼不回去的碎片藏起，然后活着只是为了活着。”
任务——有机会就靠近别人，试着大胆点，人数越多越好，就定个十万人。
特殊任务选项出现概率看心情——赢得一位卡片持有者的好感。
好长，卡片不大所以字体放得很小。
“我只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就没再管了，哪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拿着卡片的人对着我们诉苦。“我还差点被狙杀了，接着莫名其妙就被告知自己要死了，然后还拿了个等同于直说让我去死的任务……综上所述，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你们的好感呢？”
“音乐改变世界，我想听你唱首歌。”当个安静的听众在歌曲结束时全心全意鼓掌吧。
“我也想听。”颂怀洛格应该也是同样的想法。
“咳咳。”要唱歌的人花了点时间调整状态后有模有样的深呼吸。“那我献丑了。”
“?闹钟还没响又一天清醒?”
“?窗口的光线像细雪飘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芒然融化?”
“?天地彻夜披上新纱?”
“?晕染白纸上的作画?”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童话?”
“?整个世界的愚人节?”
“?是星球毁灭之前的放纵日?”
“?无论哪个时代人们都紧密联系在一起?”
“?虽说只有人类在把情感当游戏?”
“?弄得满身泥泞也相当乐此不疲?”
“?得不到身份却不想只当旁观者看世态游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脆弱的小气候一只蝴蝶扇翅足以消失殆尽?”
“?无穷大的天眼照不亮最阴森的那片森林?”
“?会发光才能去贫瘠的海洋远游看雪景?”
“?没有光线到达的二百米以下的深海?”
“?生物一片落地?”
“?听说雪会吸收声音才让生命长眠时悄无声息?”
“?高温不以为意环境屏蔽与太阳避无可避?”
“?等不到小王子的狐狸怎么承认自己迫不得已?”
“?苦心积虑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是一种本领?”
“?需要什么高大上的理由聊以慰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间奏
“?已经不能再付出真心到了这个年纪?”
“?旧年衣裳就当作不成熟的时代抛弃?”
“?年岁增长让说不出口的话语数不清?”
“?冠以智慧的长者美名又因此被疏离?”
“?敬仰何时视作理应如此对待的东西?”
“?轻描淡写历史动因害怕太容易共情?”
“?大喜大悲最无聊的死因最无趣的戏?”
“?等到结束后各自保管成不同的记忆?”
“?新时代最旧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时代最后的记忆?”
“?世界上最新的记忆?”
“?竟然从最初就注定终究要分离?”
“?索性?”
“?在此之前以热爱为名紧紧联系?”
间奏
“?提上日程的事总不可能推到明日?”
“?灯光闪烁的虚假眼角终其难招架?”
“?公园树荫的扰人时令?”
“?终年往后推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想化模型真空中的球形鸡有多少效力?”
“?天文数字不需要另外定义?”
“?只觉得苦难不能寻得真经?”
“?病态般理性这是什么怪病?”
“?若无其事踏入危险的生物失去预警本性?”
“?得天独厚的天才与笨蛋都暗自得意?”
“?理所当然挑不出毛病猖狂而已?”
“?陌异相同的命运?”
“?并不能说明?”
“?可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玩一场救世游戏?”
“?放任无法回到的过去从身旁走过?”
“?便是你患的伤我的疤?”
“?掉不到底?”
“?倘若不接受新的旧的就不会离去?”
“?在无人在意的一刹好大一出戏剧?”
“?将笑出来的眼泪抹掉?”
“?又多了个渴爱的生物?”
“?那就留下吧这个永久性的伤疤?”
“?伞丢了就再也找不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哭出来的笑声咽下?”
“?其实只要一次不完整也不介意全部失去?”
“?一秒一秒数着等待?”
“?还剩几小时天明?”
“?如何在漫天星空下睡着?”
空气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音而安静，在歌手给点反应啊的表情下，我快速思考着这是什么类型的歌的同时献上热烈的鼓掌。
“伟大且重要的表演。”颂怀洛格评价。
“谢谢，谢谢支持，谢谢你们的喜欢。”歌手的双手不知道要放哪里的样子不是很好意思的挠着头。
“是说实话。”虽然没想出来但这首歌确实好听。
“我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颂怀洛格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歌手更加手忙脚乱也不敢直视人看上去很是害羞，用了比唱歌前准确时间更长的时间平复心情调整状态。
不知道怎么称呼的歌手的卡片上写着任务完成。
“得救了！”歌手振作后迅速泄气。“好像是多活半天。”
“虽然不能说没事，但说不定有隐藏任务什么的？没到最后都说不准嘛。”虽然我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但无疑我希望事实是这样。
“绝对不会有隐藏任务。”颂怀洛格指着卡片上的新赠规则说。
“怎么会？”刚获得的希冀光速破灭歌手不可置信的捂嘴。
“不过这座城市卡片持有者数量只剩六人了。”颂怀洛格将卡片上的信息如实说出来。
“数量下降到五人时一座城市的社会实验会结束。”歌手看着卡片上的规则发愣。“难道我要等有谁比我走得快吗？”
我看着发呆的歌手，他看似并没有陷入思想挣扎，也没有表现出要死要活的样子，那似是失去了什么又一时间想不起自己该做什么。
???前情代价加重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态发展比预想慢，为了避免大家落得团灭结局，特地来加快实验进程。
——任务时限缩短。
——满足狙杀条件时不一击毙命。
——对本次社会实验采取消极方案的卡片持有者我们会采取积极方案对待你。
?????！不用太感谢?????！
“这是威胁吗？”旁边隐约能看到有小字解释，本想当特别活动但估计会直到结束干脆放到规则里。
“怎么想都是。”歌手回过神来看完新出规则的意见。
“不是还能是什么？”颂怀洛格反问。
“城市卡片持有者数量增加到七人了。”我刚好看见数字变化的瞬间。
“有其他城市的卡片持有者来到了这里。”歌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