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走之前,先看看我的身体,可以吗?毕竟刚买到手的货物,还是当天验收比较好,您说呢?”
“真实的名字。”
轻雪低头,看见胸前散落的长发。
而云墨,好不容易平复下因为某人报价卖身的烦躁情绪,现在心情又糟糕了起来。
雪花在不安,雪花在颤抖,雪花在害怕。
是闷骚吗?
“云先生,来做吧。”
“云先生将我买回家,就是为了盘问生平户口吗?”轻雪没细数自己今天遇见这个男人后,叹了多少气了。
于是云墨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将雪花小心翼翼护进他长年冰冻的心室里。
然后俯身,轻轻落下一个吻,让彼此的唇瓣短暂的接触到互相的温度。
正准备要人去洗澡,云墨却先开了口。
“嗯?”
扯得他好疼。
怎么办,轻雪视线定在自己惨白的裙摆上,莫名的,有些不开心。
男人脱下风衣,露出同色系的衬衫,伸手解开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搬着板凳坐到轻雪的面前,一双大长腿顿时有些扎眼的无处摆放。
“什么?”云墨眉头都要纠在一起了。
该如何是好,从见到这片雪花的第一眼起,心脏就猛烈地极有存在感的跳动,“咚咚”地往嗓眼横冲直撞,那么蛮不讲理地通知他的理性,快点服从。
“嗯?”
可他突然不愿再去与汹涌的情感干戈,心甘情愿地沉沦,因为这片雪花轻飘飘的,明明笑着,却像在哭泣。
男人回过头。
“一个逛声色场所,还充卡消费的警察?”
“来做爱吧。但是云先生,在这之前,我们先洗澡可以吗,我有些洁癖。”
“第一次去。”他不由得为自己解释。“只给过你卡。”说完又有些懊恼,怎么又被带着节奏走?
“这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男人皱着眉头:“怎么不上学?”
“轻雪。”
“这就是哦,云先生。”
像是终于认了命,他干脆单膝跪地,让自己仰视轻雪。
是了,之前在包厢的时候,他只是挑逗一句,没想到男人真的顺着话问了他,反倒让他不知怎么回答好了。
美人目光温柔,似清潭之水照进男人心尖。
那是雪,带着夜月的光辉,伴着清风掠过湖泊,微笑着牵住云墨的心角,织出密密麻麻的疼痛。
“我是警察。”所以了解基础信息已经成了职业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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