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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zsw(一点婚后生活的小小焦虑)(1 / 2)

('我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霸占了他好久的戏终于杀青,他乘着飞机降落到熟悉的小院里,我干脆请了个年假,想着这十多天哪怕哪里都不去,只是安静地窝在一起也好,我知道自己在见到他之前都会这么想。

我和他黏在一起做了一顿晚饭,幸好我俩都是爱做饭并且爱看对方吃饭的人,一起洗菜刷锅也像是约会。兴致上来之后我开了瓶易拉罐装的啤酒,他少见地要我给他自己也倒点。我记起来他最近老发微信给我抱怨说睡觉不好,喝几口酒倒也可以助眠。但是我不敢多给,连玻璃杯的一半都不到,怕他喝了又不舒服。

酒足饭饱,我发现刚刚的量控制的简直刚刚好,甚至可以说是堪称完美。他白嫩的脸蛋现在红扑扑的,翘起来的鼻尖顶着一小坨圆嘟嘟的高光,烟蒂被夹在双唇间,面对我的责备你怎么又抽?只是不紧不慢地眨眨眼,亮晶晶的眼睛带着醉意看向我,风情流转,丝丝缕缕的媚意像流入喉肠的甜酒一样在我身体里化开。

下垂的眼角偏偏显得他单纯无辜,一肚子勾引人的坏水都被封存在眼底,可我能看穿他: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真正懂得他的需要、了解他西裤之下一小块被洇成深色的濡湿布料、了解他腿骨夹紧时丰腴柔软的触感的话,那一定是我。不仅如此,我还被允许将手掌贴进棉质纤维和潮湿的皮肤之间,动动手指就能寻到一小口翕张涌动的泉眼。

甜酒粘黏在喉管上,水分被蒸发干净之后只剩下甜份黏腻的刺痛瘙痒,我忍不住不停吞咽。

他用拇指和食指将烟捏起来只剩短短的一截手一转便将点着火的那头含进口腔里,留下带着咬痕的烟蒂在空气中凝固。粉色的霓虹灯管被弯成一个爱心的形状,那是我俩一起兴致勃勃挂上去的,现在却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慌乱得狼狈且急躁,还真以为自己误入了哪里的红灯区面前的人后腰倚在桌角上,一只脚踩在我双膝间的凳子边缘,我坐立难安。

他俯下身来,将濡湿的烟柄叼到我嘴边。我对着咬痕将自己的齿印印刻上去,他含住点火的那段逆着吹一口气,浓重的烟味便顺着香烟倒呛到我的嘴里、鼻腔里,我咳嗽个不停,眼泪都呛出来几滴。他眼睛愉悦地弯起来,看到我站起来重新凑回来,便顺从地仰起脖颈让我含住烟把。就在这时,我俩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都被一阵敲击玻璃的咚咚声引到屋内——囡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床上跳下来,正趴在窗边好奇地望过来。

张宋文吓得从我身上跳下来,把我黏在他胯上的手也匆匆打掉,我正想说什么,便猝不及防听到他失声叫出来,尾音被囫囵吞回嘴里,他顶着满头冷汗口齿不清地教我回去先哄囡囡睡觉。他说得对,而且囡囡向来不爱穿鞋,此刻八成是还光着脚,如果让张宋文看到又要唠唠叨叨地说好久。为了小东西别再叫她妈妈操心,我立马便跑回屋里连哄带骗陪她睡觉。

等我折腾回房间张宋文还在卫生间哗啦哗啦冲个不停,我想起来那段被他含在嘴里的烟。他在我明白过来之前抢先一步钻出来,对着我吐出一截软舌,呜呜噜噜地指着被烫起来的小泡委屈地跟我抱怨。我觉得心疼又好笑,自己勾引人家倒翻了车。我把翘起的嘴角压下去,将嘴唇贴上去,可是不管我怎么舔那颗圆嘟嘟的唇珠,他都不张口。

你把嘴巴张开呀,唾液可以消毒。

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

我纠结了一会:可刚刚明明是你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他便扑上来,厚厚的唇挤压着我、蹭在我脸上,我咬了一会便撬开他的闭合的齿列顶进去。我的舌尖碰到那颗小泡时此刻已经瘪了,毕竟他刚刚用凉水冲了那么久差点被他咬断舌头,刺痛融化在唇齿相接的氤氲气氛中,像被一点点释放的毒素麻痹全身。肯定是疼的,他像小灵生气的时候哈气那样小口地喘息,收不住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到他的锁骨和胸口。这么疼了,他偏偏还要,跟上瘾了一样自己将舌头主动缠上来。

我顺势搂住他倒进我今下午刚刚铺好的床铺里,被褥散发出的阳光味道和他闻起来相当匹配。我舔一下他便疼得缩瑟一下,又将我抱得更紧,一开始紧并的腿根此刻为我打开,顺从地夹在我的腰两侧。我停下来拍拍他的腿根,他便很自觉的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给他把裤子脱掉。

湿淋淋的内裤夹在脱下来的外裤中间格外明显,他看我要伸手去取,怕我拿来羞他,两条腿胡乱蹬踢一通,直到把那几块布都踹到床下的地板上才老实,闭着眼顶着通红的耳朵尖将我的脑袋往他两腿间按。我忍不住暗自琢磨着今晚角色对掉的不寻常之处,最终得出一个简明扼要的结论:以后真该多多让他喝酒。

我并不着急这么快步入正题,他的上衣被我撩到胸口,一边伸手上去揉搓生嫩的奶尖,一边低下头细细舔弄他小腹上刨腹留下的生产疤痕。那里现在已经变得很浅了,结的痂早就褪干净,只留下一道浅褐色的痕迹,但在他白净的身体上永远都是和第一次鲜血淋漓那时一样扎眼。有一个小生命从这里诞生,她的母亲虽然没有坚硬得像石头,但不需要任何人就能自愈,然而他却允许我来插手,让我能很小心地把他拼接好。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准许我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我的一部分也跟着我的骨肉在他的身体里扎根发芽,等幼苗破壳而出的时候,那一部分的我被遗忘在他的身体中,像基因改写基因我不妄图改写他,只希望他能改写出一个全新的我。

我的舌尖走过和手术刀相同的道路,不过我只为他服务,并没有责任去管什么追猫打狗爬墙上树的臭屁小孩小寄生虫,起码在此刻这种绝对私密的时刻,我终于感觉自己在某种程度上重新拥有他。我并不是说三口之家的时光并不完美绝对不是,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我只是说,起码有一秒钟,他需要我就如同我需要他那样迫切、渴求、无法离开、举足轻重。

如他所愿,我把整张脸都埋进他腿间,滑腻的舌尖拨开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微微探进殷红潮湿的穴口。张宋文整个人都酥软在干松的床单中,因为怕碰到舌面上的伤口只能张着嘴探着舌尖喘息,加之一点点酒精的作用,平日里被严防死守的呻吟声现在也毫无顾忌地落进我的耳朵。他的嗓音本就好听,叫起床来更是要命,我听得面红眼热,几把也跟着突突跳,恨不得现在就整个埋进去。

再等一下,我开始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要早泄,好玩的还在后面。

阴蒂从薄薄的包皮中探出半个头,生生嫩嫩的,被我的鼻尖顶得直晃。我将肉蒂整个卷进嘴里,牙齿卡着肉粒用舌尖将它从包皮中剥出来,宽厚的舌面顶着籽芯晃动,小小一颗肉蒂被我衔在嘴里硬得像颗小石子。我又嘬着腮帮子去吸它,一下张宋文便受不了了,抽动着穴道把水呲了我一脸。他抖得越厉害,双腿便把我的脑袋夹得越紧,滚烫的呼吸都只能洒在他腿心水光淋漓的软肉上。

我呼吸间全都是腥香的骚味,阴唇被我又吸又咬玩到发肿,我舔舔他便断断续续地往外淌水,像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我抬头望向他,见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亵玩之后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发直地看向我,我便要他自己把穴掰开,他不经反应便照做,抖着肉呼呼的小圆手拉开肿胀的两片唇肉给我看里面鲜红的嫩肉。

我从床头柜的底层翻出一根情趣蜡烛,用打火机点着之后等待它慢慢融化。我把台灯调到最暗,烛芯的火光被穿堂风吹得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世界仿佛只剩我们俩,生活在一个不被打扰的影子世界。我心知这不可能,但又忍不住遐想如果是真的我们将会如何如何。这不是爱人的好方法,他已经把他自己交给我同我这样的低等生物不是自卑,在我眼里除了他世界上充满了低等生物练习爱情,我便要用心交给他一份令他骄傲的满分答卷。

深红色的烛芯一点点将固体融化。我心知今天可能有些过头了,但是却忍不住想象他清醒过来之后的反应会是如何。可是我又不敢真的去想:万一他真的要和我分开我又该如何。滴落的蜡液溅在他胸口,他哑着嗓子呜咽一声,晃了几下却仍旧向我敞开身体,吸着鼻子任由我举着蜡烛往他腿间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隔得太近,蜡液滴下去连在空气中的降温过程都不曾有,像一团团滚烫的小陨石落在他的皮肉上,灼伤他的胯骨、小腹、腿根。半凝固的蜡液包裹住红肿的肉粒时我将蜡烛凑得格外近,火星散发出的灼热扑在敏感的阴户,正正好好滴落下来,像一只蜜蜂蛰上被主动掰开露出的阴蒂。那一瞬间他受不住,腿间像失禁了一般喷出潮液,水痕顺着布料的纹理在他屁股下面洇开一大片。蜡液缓慢地朝着穴口的方向流淌、凝固,他的双腿反射性地并拢却被我挡开,只得防御性地将上半身侧翻缩成一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泪沟流下去,在他侧脸贴着的床单上也留下小小一滩。

我的安全感和占有欲无法被填满,只能用他的狼狈不堪不断试探他对我容忍的底线。我并拢三根手指摸进他软烂的穴道,不用怎么抽插便扣得水声连连。细微的哼叫声也被我捕捉到,他看起来实在没力气了,整个人摊开像一只待宰的家畜。我把手指抽出来,扯出几缕银丝,将亮晶晶的淫水拍到他的颧骨上,昏暗的房间里便凭空出现三道流星的划痕。

他眼见我的手又要探回去,软绵绵地扯住我的胳膊嘟囔着什么,我凑近了才听清那是湿热南方的家乡话:唔得...受唔住了......唔得......广东话被他含在嘴里说得软糯含糊,听起来像是撒娇又像是娇嗔。

你把腿分开,我说。他攥着我的袖口愣了一会,抽了抽鼻子竟然还是照做。你自己摸给我看,我甚至没说条件如何。面对像这样的关键信息都被隐去的霸王条款,我实在想不出他不翻脸的任何理由,可是他偏偏还是这样做了。他慢吞吞爬起来斜倚在床头,腿屈起来打开,犹豫再三还是将右手伸向腿间,用手掌整个包裹住红肿的阴户生疏地揉弄。

逐渐他自己也慢慢得了趣,忍不住一边轻声抖着嗓子呻吟一边挺胯,脑袋朝后面仰过去,凌乱的鼻息和穴口翕张的频率足以说明这副身体的耐操程度。凝固的蜡块被他用掌心搓掉,混着黏腻拉丝的淫汁流了满床。他委屈地看我几眼,兴许是憋不住了,短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插进穴口,自己也被里面滚烫的温度和异样的触感吓到,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只敢对着我把穴口扒开,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鲜红肉褶,小幅度地扭着腰要我帮帮他。

你把自己摸尿出来我就帮你。他急得眼圈都通红,可是情欲的瘙痒已经爬满每一道骨头缝,不多的理智没法阻碍他控制不住的自慰行为。他的手避开肿到几乎透明的阴蒂,在我如有实体的视线中对着肉粒下方的尿道口摸上去轻轻揉弄,小腹抽动地越来越快,两条白嫩的大腿将手夹在腿间绞紧又被我拉开。尿不出来的感觉让人有些崩溃,他干脆使劲一捏,终于抽搐着挤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呲到床单上。痒,还是痒,他自己摸不到痛快,连带着我那点仅存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我起身,直接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到身下翻了个身,像动物媾合那样从背后压住他,一只手按压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对着尿道口猛力揉搓。他哑着嗓子尖叫着将淅淅沥沥的尿液淋了一床,在我怀里挣动地像尾刚被打捞上岸的鱼,我把手掌展平贴上他的阴户,顶在手心的阴蒂几乎都要被我碾平,搓一下尿液便漏出一股,直到他终于丧失对下半身的掌控,连潮吹带失禁,一边喷一边尿得干干净净。我再去按他的小腹,他便也只能抽搐几下,徒劳地大口喘息,像一只破洞的气球怎样都蓄不够气。

记起他腰不好,我两只手把他从一片污糟里捞起来圈进自己怀里,膝盖顶着他的腿根让他往下坐。湿烫的穴道很快便把我的几把全部吃进去,他酸软的胳膊搭在我脖子上,手上倒是报复一般扯着我的头发,我顶得越深他便抓得越紧,他现在即使是扇我一耳光我也能甘之如饴地受下。穴道壁上的肉褶像无数张小嘴咬着我的阴茎吮吸,湿热又紧致地包裹住我,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动作,只想拼命地捅深一点,连囊袋都想一并顶进去。

他本来就比我矮不少,现在像是一只为我量身打造的小几把套子,拳头大小的子宫箍在龟头上,我一边把他托在怀里顶一边不可思议地想这里如何能撑得下一个孩子。那里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甘甜水液不断外涌,顺着我们的交合处将我的下半身也淋得一塌糊涂。他被过载的快感激得眼睛都忍不住翻白,舌尖也还吐在外面,被我用双唇堵住。我松开扶着他腰胯的手捂住他的两只耳朵,唇舌交缠的水声便被无数倍放大在他耳朵里炸开。我想,既然人生那么长,那我仅仅拥有他这一瞬间便也足够了。

眼泪被夹在我们相贴的脸颊中蒸发干净,变成粘合剂牢牢粘住我们。我弯腰将头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拱进他怀里,一边越来越快地对着他薄薄的子宫壁戳刺,一边咬住他的喉结,感受着他发出呻吟时喉咙发生的震颤。小腹被我顶起一个微微的弧度,我将手掌覆上去,一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是第二个孩子的胎动。我怀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与惊惧抵着他的子宫壁全部射进去,我们滚烫的鼻息交缠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去做了结扎,他便用厚实的双手托起我的下巴说:我知你喺想乜,傻仔,爱情并冇乜满分试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饭局进行到三分之二他才姗姗来迟,一半脸微微红肿。不过金黄色的灯打下来又被玻璃酒杯弹到肉乎乎的脸上,若非仔细看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点头哈腰已有五分钟,脊梁熟练地弯曲,明嘲暗讽的恭维话一概被腰间赘肉反弹走,尚未落座白酒已干下五盅。第八盅的时候他被引到你面前。

“城建委的唐奕杰,实在失礼,领导请您一定多多见谅啊,我招呼不周,今天实在是突发——”

你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他很识相地把嘴闭上,只是额头的汗滴下来砸在地上,腰弯得更低。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你,眼里尽是讨好,肉手捏着小小酒盅的画面让你想起某些动画片里才会有的夸张手法,目的无非为观众发笑。

此刻的你也想笑,他要说什么,突发事件吗?你的嘴角不自觉抬起来,唐奕杰以为你不想跟他计较忙不迭给自己倒满酒敬你,你心里想的却是他的疯老婆——突发性发疯,不如说是染了猪瘟你是因为这个才笑的,一身肥肉和贱骨头偏偏要腆着脸装清高,一巴掌扇下去不知道是脸疼还是手疼。这只猪,可笑到不知叫人说什么好。

唐奕杰看你没动作,也不觉得尴尬,一仰头把酒干了,手摩挲着衣角,很肥一只猪杵在你面前走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你又抬眼看呈酒的小瓷瓶,他很快意会,笑眯眯地说要自罚。三杯下肚,你没叫停,五杯下肚,你依旧默不作声。唐奕杰不敢叫屈,倒酒放瓶子动静倒是整出来些,但又不敢搞太大惹你不快,畏手畏脚地在这喝。

看着唐奕杰这幅窝囊样你心里当然有气,虽说是平调,固然也不容易,劝你的人从酒桌排到办公室,废了你大力气才调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第一眼见个唐奕杰他还迟到两小时。你提前打过招呼,眼不见为净,对方很快就招呼着一帮酒囊饭袋转战KTV,留唐奕杰一个人在这里局促地站着对你的臭脸。

“唐主任”,

“不敢不敢,领导您叫我小唐。”

你短暂地沉默,把椅子往后拖了拖,在你分开的双腿和面前的圆桌间留出一块宽妥的地方,示意唐奕杰站过来。

后者酒醒了大半,包间灯光调得太亮,他不安得像是没穿衣服。唐奕杰想起临走前和林慧的争吵他最厌恶的以及一份姜紫成到现在都没批下来的文件,自我安慰道起码你的官比起刚刚走掉那帮人大得多,人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你们两个而已。比起之前,是投资回报比很高的一次卖身。

他挪进来,肥软的屁股蹭到你的膝盖,你仰着头贴身向前,唐奕杰推拒的手挡在胸前又迅速收回很怂的一只猪,慌乱地撑在背后的圆桌上。两个人的酒杯让他碰倒。你看他姿势别扭,一只手绕过软乎乎的肚子挡在他的后腰和木头中间,他的肉松软肥糯,你忍不住捏了几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从衣领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他的脸突然变得通红,这回你抬眼看他,他眼也发红,头顶玻璃吊灯扔下来的光碎在唐奕杰眼里,被漆黑的瞳孔吞走大半,仍剩一点点,金沙一样铺在他脸颊的绒毛上面。没有人说话,你默认两个人的呼吸缓缓地叠在一起。凭着二十多年前的记忆找到唐奕杰面前,在这种近乎温情的时刻你也决心做个好人哪怕短暂地,你颇为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终于觉得很温柔地开口说,“跪好,把裤子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还是变了,你想起林慧和姜紫成,竟然觉得很宽慰。如果真的要找人为此负责的话,或许你做的不过是小小的恶,跟那些不加掩饰的恶行相比,你的作用仅仅施加在角落,在潮湿的环境中滋生,便像爬满黑色衣橱内壁的蜘蛛网,跟污渍啊破损啊相比不值得一看。

不过是很普通的中学下课。蚂蚁一样的青春期男孩没有脑袋、无孔不入。你老豆官运尚未亨通,力所能及的不及你现在一挥手便能做到的事,你笨拙地以平庸为姿态混在人群中,看到唐奕杰却惊奇的发现平庸过头原来便会如此显眼:他被堵在露天茅厕的角落,有人把他的圆框的眼镜夺走扔在地上,顺带踩碎一只眼镜腿。

同学嬉闹着把他裤子扒了个精光,一群男孩把他双腿分开压在地上,大喊着说怪不得他撒泼尿都要遮遮掩掩。当时的唐奕杰有骨气得多,竟然对着他们推推搡搡,被揍了一拳在眼眶青青紫紫的,下嘴唇都要被他咬烂了愣是忍住没哭。男孩们围着他哄笑起来,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纷纷解开校裤的松紧带,丑陋的生殖器因为寒冷和兴奋站立着,一根根对着唐奕杰当时没几两肉尚且清瘦的脸。

男孩最无知,不知道什么叫恶什么叫性但也许只是不愿意懂。几个领头的家里人大大小小也有官当,不敢真的闹出人命,但眼前的处子逼看起来又太嫩太甜,南方的冬天又冷又热,男孩子的脑子里充满了控制不住的勃起和隐匿在群体之中混乱的安全感。他们开始对着唐奕杰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手淫、撒尿,腥臊的液体淅淅沥沥喷洒在十几年都被安藏在棉质内裤和卫生纸后面的嫩肉,现在看上去像另一坑臭气熏天的茅厕。

穴口被人拉着腿根扯开,男孩子们解决完生理需求一股脑凑上去,不同的手指被怂恿着按压在穴口边缘,有的剥开两瓣肥软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粉小小的阴蒂,毫无怜惜的拎在指尖揉捏。唐奕杰发疯一样地扭动,绿色棉衣外套垫在身子底下被石头刮得起丝,冻住的雪块被刚刚从天而降的几泡热尿融化,腥黄地混着污泥沾在他白白净净的手臂和肚子上。

你躲避的意图显而易见。高年级的学长揪着你把你推到前面,跟班便夺下你的书包,翻出你的作业本和几块钱攥在手里,斜楞着眼瞧你。

去踩他,学长说。去踩他的逼,看看这婊子能不能骚得流水。

你没怎么犹豫便往前走,走到他面前才开始僵持不动。倒不是因为唐奕杰有多可怜,你只是突然发现他太脏了,脏到你开始担心他腿间混杂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和尿液会弄脏你新买的胶鞋鞋底。乳白色的液体稀稀拉拉挂在唐奕杰的逼肉上,穴口被扯得太开,翕张着吞进去一些不知道尿更多还是精更多,你惮于下脚,脑子里想的只是弄脏了父亲会如何发脾气。

可你还是靠近了,没逃开便是对组织忠诚的表现。学长没再开口逼你,周围也突然安静下来,随着你一步步往前走周围急促又潮湿的呼吸声闯进你耳朵,你知道他们又开始手淫。天开始落雪,昏暗的环境里,唐奕杰的眼睛却很亮,你几乎能看到雪花落进他黑漆漆的瞳孔,吃掉一片雪花,眼睛便亮一分。

不合时宜的光仅仅让你觉得刺眼,你努力朝着唐奕杰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然后抬脚踩上摊开在泥地上细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摩擦。唐奕杰剧烈地发抖,痛呼闷在喉咙里,腿根哆嗦着想并拢又被旁边的人按住。这一刻你觉得好笑,自己没按照要求做事反而得到老大一般的恭敬和崇拜。直到你觉得鞋底在这几步路中沾染的尿液和精液全部清理干净,才满意地停下动作。你暂时干净了,神色与进家门前在地毯上清理鞋底污糟无异。

你懒得再看唐奕杰,疑心自己没有能力再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去敷衍他,只是依靠本能,遵循一个很难违抗的命令实施自己的行为。你落下脚,踩在如婴儿一般柔软的肉体上,下意识地像先前在地毯上清理鞋底一样摩擦。一下、两下,你低着头数数,入迷了一样踩在唐奕杰腿心,鞋尖旁边就是被你磨红的大腿,发热发肿,混着灰土,脚下是蓬松雪堆的触感,却有韧性得多,像划不破摔不烂的一块猪肉。你幻想着是自己锋利的橡胶鞋底划破他的会阴,在像丝绸和果冻一样的皮肉上雕刻出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想着这幅画面,你硬了。

直到濡湿感从脚背传来,鞋头的布面被唐奕杰下半身吹出来的骚水打湿,星星点点的深色块在浅色的布料上就像雪花落进黑色的眼眶。一瞬间你失聪了,下一秒唐奕杰止不住的啜泣声刺破你的耳膜,世界便过于清晰地闯进你大脑,鲜艳又嘈杂,把你黑白的电视机搅得天翻地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拼命忍住的眼泪还是掉出来了,你为他之前的徒劳叹气,上一秒虽然污糟但是像块干燥的石头,现在却突然活过来,像菜板上凭空出现的一条鱼,抽搐着即将把体内所有的水分都漏掉。真的不如做块石头。

你抬起脚,不去看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转身走到几步之外拾起你散落一地的书本和文具盒。你拿起一只钢笔,拔开笔帽,在手背上随便写几笔,确认没有摔坏之后把钢笔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里,低着头往教室走。这会没人拦你,你想,等鞋干了再回家吧。

你在教室待到将近七点,把全部作业做完之后才磨磨蹭蹭收拾东西出门。你不想回家,便又绕了路去了茅厕。天将黑,还没到开路灯的时间,人看起来都走光了,你找了块石头,用纸巾擦干净,静静地在上面坐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听到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你走过去,借着沉默的天光看唐奕杰——你走之后他们还玩了很久。你从包里翻出热水壶,把纸巾打湿后给他擦掉用墨水写在腿根上的污言秽语,你想,小孩子的把戏就是这样,清理起来总是容易的。你从教室走之前抽光了班里的半包纸,现在全用在唐奕杰身上了。两个人没人讲话,你难得见唐奕杰如此私人的一面,不是那种带着刻意讨好的微笑、唯唯诺诺搭话的脸。

你给他擦干净下半身的污糟,在他要起身提裤子的时候拉住他的手,唐奕杰于是就背着光等你说话。你当然什么都没说,缓慢而又强势地搂住他的腰,挤进他的腿间,将对方牢牢地摁在身下。天开始黑了你看不清他的脸,唐奕杰哆嗦着抓着你的手,也许他在乞求,但是你看不清。你掏出硬了很久的阴茎握住往唐奕杰腿间送,他吓得无语伦次,嘴里呜呜地哭,酸软的手臂顶着你的前胸,被你嫌碍事一把抓住摁到头顶。

你知道自己给他留下的会是难以清理的痕迹,但你不在乎。充血的阴茎废了一番劲终于顶进狭窄的阴道,里面湿热又缠人,肉壁紧紧吸在你的阴茎上,软肉伴着唐奕杰的疼痛,痉挛着抽搐着一层一层包裹住你。普通的姿势,简单而又机械的抽插,每一对情侣身上都会发生的事发生在你和唐奕杰之间,仿佛凭借此刻你们两个竟凭空亲密了起来。

砖墙外面的路灯就在这时突然亮起,唐奕杰透明的眼泪冒着蒸汽从眼眶里掉出来,你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这股热量他呼出来的、从头到脚散发的热气。你在这一刻觉得他是最漂亮的,他在你视网膜的深处、你从未曾设想的地方独自承载着自己的美,在一个平凡冬季的黄昏将你妥帖地吞进体内封存。

灯光给他铺上一层金身,以后你看世界、看一切东西都要透过一层唐奕杰做成的昏黄的滤片。

你射在他里面,几乎是狼狈不堪地起身仓皇逃离。你一路跑,喘息着飞奔到家门口。为了省电,你在黑暗里吃饭刷鞋,然后很快睡去。第二天早晨开门上学,你望着门口哑然。血渍被印在地毯上,又被摩擦鞋底的动作抹开。你跑到学校才发现书包不见了,你怀疑昨晚被丢在茅厕,竟然没有勇气去找。你穿着没干透的胶鞋走进教室,却发现书包被很整齐地摆在桌上。

从那时开始直到你毕业,学校再也没有人敢为难你,当然,你也再没见到过唐奕杰。

唐奕杰。你叹口气,以为他会好好长大,着急摘掉自己的罪责,来不及想是不是过于单纯美好的祝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唐奕杰很乖地跪好,眼球转来转去,躲在很无辜的上目线后面瞅你。皮鞋尖踢踢他大腿内侧便很有眼色地把腿再分开一点,你看着他这熟练的一套也未免咋舌,羞辱的话语想了想终于还是没说出口,翘起二郎腿勾了勾脚腕要唐奕杰自己来骑。

唐奕杰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下半身蹭上皮质的鞋头,一只手撑着你的膝盖一只手扶着小腿,小幅度地前后摩擦,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你穿的是系带皮鞋,粗糙的鞋带和鞋孔狠狠蹭过敏感的肉粒又痛又爽,前后摩擦几下就看到黑色的鞋面上挂上深色的水渍,在灯光底下亮晶晶的。你玩心大起,在他蹭得正起劲的时候勾起前脚掌,坚硬的鞋尖怼在生嫩的穴口往上顶,唐奕杰被你这下一惊,整个人也跟着往上拱,弯下腰将脸贴在你的膝盖说不行了,再顶都要顶进去了。

你很吃他这一套,便放下脚拍拍大腿让他跨坐上来,唐奕杰愣了一下但也很乖顺地坐上来。你拉着他僵硬的胳膊环过自己的脖颈,整张脸埋在他肉乎乎的胸前,后者被这过于亲密的姿势搞得十分别扭,在你解开他的衬衣舔上他的乳肉的时候更是受惊般哆嗦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你要搞这出。

带着薄茧的手摸进他的腿间,两指捏住充血的阴蒂轻轻揉弄,唐奕杰就像被抽走筋骨一样软在你身上。你的唇齿叼着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他控制不住地抓着你后脑勺的头发挺胸往你嘴里送,腰也难耐地扭动去追你的手指。你没搞什么花样,只是简单地吃着他的奶给他揉逼揉阴蒂。快感这回直白又刺激,唐奕杰下半身跟失禁了一样直淌水,肉粒硬得像玻璃球,小小一颗挺立充血肿到几乎透明,在你的拨弄下哆嗦着喷了你一身。

唐奕杰大惊,喷了领导一身未免太过失礼,慌慌张张想要下来给你找换洗的衣服,但你搂着他的腰不让动弹。你并起三根手指送进潮热的肉穴,大拇指故意摸到尿道口抠挖,唐奕杰还在不应期,受不了这种逗弄,扭着身子想跑,眼泪也不要钱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伸手捏住他的后颈将人整个按进怀里,手臂压着他的颈动脉,几乎能感到对方滚烫的血液从血管里流过,生命的活力像喷泉一样从侧颈淙淙迸发,你的脸贴着他的额头,不论对方如何挣扎都没放松一点,直到听见他崩溃的大哭,淅淅沥沥地尿在你昂贵的西服和衬衣上当然是你为了见他新买的。他高潮的时候总是哭得很厉害。

半晌,你贴在他耳边问,唐奕杰,听说你结婚了?

他眼睛好像突然找到焦距,带上些特意摆给你看的羞赧和一点点一闪而过的得意你当然没错过。

如何驯养一头猪呢?你要踢、打、骂,极尽一切羞辱之能事,然后跪在地上很卑微的说请你驯养我吧。你知道猪会上钩,因为太自大又太软弱的猪总渴望拯救一些灵魂,偏偏假意遗漏掉自己的。

你会先去好好爱唐奕杰,当他真的需要你的时候,再把你空荡无人的一整个世界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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