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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毕业嫩咪(第一人称梦男/站街)(1 / 2)

('我很清楚那是他,十一点半北京的夜,躲在秋风里边的人是他。可是我的爱人,怎么会是他呢?这样一张脸是不可以被滥用的,我都从来不敢设想他会容忍这种程度的背叛。

我们互相分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没人觉得遗憾。当时他就像个无知的孩子在冰上行走,而我早已经倦怠,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抱住他,垂着眼睛说颂文,我们还有时间。我心里其实再明白不过,除非时间停滞下来,分开就是分开,如同死亡就是死亡不是别的,我们交叠的生活就到这里结束了。

又是被理想与憧憬击碎的爱情,平凡到满地碎渣子都能直接与柏油马路融合。我把脚踏上去前路便更稳当几分,他不知会是怎样觉得,于是我走上前,去看他洗得卷边的袖筒。

他见到我时吓了一跳,想转身自顾自地走开,却又被我笨拙的寒暄缠住了脚步。我问他近来过得怎样?有没有接到新的工作明知故问?他就讪笑着说还是那样,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有的不如意不就离不开那薄薄的几张钞票吗?我也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没问出口。他急匆匆说自己刚结束一个面试正要往家走,偏偏就在街边遇到我,是很巧的缘分,便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宵夜?

哦。他眼里甚至有一些或许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乞求。对方苦苦挣扎的样子很可笑,而他的命运就像是一件巨人的衣服套在他那小小的身体上那么不相称,茫茫不可寻踪溯源的传统所具有的惯性是唯一的力量,竟使已变得晦涩难解的美梦原封不动地传下来。愤怒和熟悉的倦怠感又席卷了我整个身体,我不懂他为何总是这样,天真又愚蠢的,可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于是我偏偏就要和他作对。我作为同学和前男友摇了摇头,紧接着便问他多少钱一晚。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恼怒和羞耻交替着在脸上出现。他扬起胳膊想扇我,停在半空中的手臂和不虞的脸色看得我得趣:他偏偏无法回嘴。

我变了眼神去瞧他,不是看同学,不是看爱人,而用看一个妓女的眼神去看他。他无疑是个好演员明白在课堂中学到的技巧不是只可以在镜头前或舞台上使用,就像我们曾经几百次一起对戏一样,他也看向我,嘴巴一开一和,说一千块包夜。

我抱着他倒进小旅馆的单人床,简直就像砸进木板里一样床垫薄得几乎没有,翻一下身便吱嘎响个不停。他的脸借着昏黄的台灯在我眼前骤然点亮,颧骨飞出一片薄红。

事情果真就如此奇怪!我越是剥开他便越是认不出他。我们的爱情不曾超越过什么界线,连牵手拥抱亲吻都更像是小孩子间的嬉耍:他浑圆的唇珠挤压在我闭合的双唇上,几片肉相贴着碾压彼此,我们吸进对方上一秒呼出的二氧化碳,竟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相恋的那段日子是那么美好和满足,我一点都不觉得缺少了什么。

而此刻手底鲜活的身躯仿佛属于另外一个陌生人,白嫩、肉感、富有青春活力,转眼间竟完全抛掉了以往我眼中他应有的形象。这具肉体为取悦我而存在于此刻,我的心脏因为这一发现砰砰跳动起来,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渴想什么,是俗欲还是慰藉。

我的喉咙像吸进了一整片沙漠那样干涸沙哑,张开的手掌兜着他如奶色玉脂一般的臀肉,从臀尖滑至丰腴的腿根,用胳膊圈住,低头埋进他腿间去寻求水液。他腿间的秘密完全为我铺开:稚嫩的、富饶的、无人知晓的,全都在我唇齿之间化作湿淋淋的一片。我知道舔哪里他会更快乐,我轻轻咬住硬挺起来的小肉芽,腿心的穴眼便抽搐着汩汩淌出一大片晶莹的汁液。我将脸贴上去将整只肥蚌纳入口中,舌尖拨弄着两片嫩豆腐一般的软肉往里探,他便扭着细腰躲避,被我一把按住,将屄穴吃了个透。腥香的潮液伴着止不住的哼鸣喷了我满脸,被我毫不犹豫地统统舔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勉强按下吃水啖肉的冲动我才有空去看他,他敞着双腿,胯间被我抱在怀里,细细的腰像一截即将断掉的树枝一样撑在床铺上,因为着力并不舒适崩起一层削薄的肌肉,浅浅地覆在上面抖动。他此刻一呼一吸都废力,白藕一样的胳膊挡在眼前面,露出一弯光滑的腋窝,我一舔上去他便打着颤将我推开,很无措地看我,像是迟来地意识到我所有的行为对于小孩子间的过家家来说都已十分过火。

我打开他推拒的胳膊,将内裤中勃发的阴茎抖出来,用手握着去顶他腋窝。腥臊的龟头就在他因为后仰而翘起的下颚旁进出,冒出的前液将整个浅浅窝陷都涂得水光粼粼,操进去的时候力气使过头了便擦到他的脸侧,在上面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他紧紧闭着眼梗着脖子不敢侧头看一眼,胳膊抖得像夹了一块烙铁,好像捅进去就会把他烫伤。我意识到此刻可以完全拥有使用他的权利:我俩就像萍水相逢的嫖客和妓女一般常见,正如以往被双双抛弃的爱情一般俗套,我没功夫救他,他本就善于自救,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定觉得很羞耻,这是自然的事,我心里竟然恶意地想自己是如何帮助他长大不管是不是偃苗助长,世间的事本就应该如此简单。我看他绞成一团的脸心理快感更甚,临了我将阴茎从他腋窝里抽出来,对着他慌张躲开的脸打在他的锁骨上。白浊汇成小小一滩,躲在他骨头架起的锅里,一部分淌到他锁骨间的脊上凹口,像一座小小的海峡。

我用指尖抚上去描摹,既不知道以何来命名这座海峡,又不知道以何种方式宣称归我所有。这样漂亮的骨节像支起翅膀的骨骼,干脆让他化成动态的一只蝴蝶,扇扇翅膀从俗世中飞走便罢。

他的屄又浅又窄,我刚挤进去一个头他便受不住地往后缩。我圈着他纤细的脚踝将人扯回来,膝弯卡在我的肩头,一扭头就能品尝到白嫩的腿侧软肉。我整个顶进去,湿湿热热的甬道抽动着绞住我的阴茎,他咬着手腕子偶尔漏出几声小兽般的哼鸣,温暖的屄肉和水液包裹住我,服服帖帖地咬上来,跟着我的动作一抽一抽地吞吃。

薄薄的小腹被我顶起一个鼓包,我拉着他的手按到上面,隔着一层肚皮去戳他的手心,待他反应过来就像过电了一样把手缩回去,将身子扭到一侧,我都怕他凸起的脊椎骨把削薄的皮肤刺破。他被操得头晕眼热,腿心热乎乎地淌了一片水,身体里的阴茎不断顶得更深,他怀着暗暗的惴意下意识中扭着腰往前躲,在龟头蹭上屄穴深处的小肉环时像被抽走了筋骨一般瘫软在床上,夹着屁股哆哆嗦嗦地用潮液淋了我一身。

他嘴里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喘气声,像小动物痛苦的呜咽,刚从破碎的喉咙中挤出来,还没来得爆发便软绵绵地落出口中。我的双手把着他的胯干脆直接顶进对方敏感的宫颈,他的眼泪和鼻涕也被我一齐顶出来,扭起上半身想侧身蜷缩着缓解一点刺激。

鼓起的奶包跟随他侧身的动作,因为无法抗拒的重力而微微下垂,乳尖挺挺地坠在半圆形的一坨乳肉尖尖上,在床单上投下一个晃动的影子。我托住他的后腰小心得如同捧起一把弓,淡粉色的奶尖被我卷进嘴里嘬,他的双手深埋在我的发丝里面,不自觉地按压着我的后脑勺,挺着胸脯让我吃得更加用力。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我把小小的乳尖叼在两颗虎牙之间研磨,将小肉粒玩得肿大起来,涨涨地发着紫,又用舌面包裹住吮吸。他细细的腰肢颤抖地更厉害,腿根紧紧夹着我的腰,我知道他慢慢地也得了趣。

“感觉哪里最舒服?”

他流着眼泪摇头,下面的嘴却含着我又吐出一股暖液。窄窄的宫颈被我一点点凿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肥厚的龟头和柱身一遍遍摩擦,生出些在骨头缝中扎根的瘙痒。蒸腾起来的媚意即将彻底把他烧光。柔软的子宫终于被我操透,它太小了,只是仅仅挤进去一个头就要把它撑满,像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几把套子。我被他吸得浑身发麻,顶着拳头大小的肉环晃动戳刺,里面的水被我搅得叮铃作响,随着我抽出的动作一股一股涌出来,像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淌了一床。

我难以遏制自己不断加快的抽动的频率,任由乱七八糟的体液在皮肉相撞的过程中溅得到处都是,我用指甲轻轻刮上被阴茎带出来的鲜红的媚肉,他便翻着白眼又丢了一次,抽气声像是指甲刮擦玻璃般凄厉,叫我不住担心他小小的肺泡是否能支撑如此尖锐的需求。他的屄穴绞动得简直像飞机杯一样要榨干我最后一滴精,我将阴茎狠狠塞进他柔软又紧致的子宫,抵着肉壁将他彻底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大汗淋漓地倚在床头点起一支烟,看他大开着四肢瘫在床上。小腹被灌到微微隆起,我将手覆上去轻轻按压,下面的烂红的小口便抽搐着吐出一口白精。

他掀起眼皮问我能不能给他一支烟。

见我沉默,他竟将胳膊垫到后脑勺底下,看着斑驳的天花板,自顾自地说起一些马上要去试镜的角色,好像这只是我们一同度过的无数个普通的夜晚,过完年来一毕业,我们便会迎来数不清的剧本和邀约。

火苗还在我指尖跳动,我的目光短暂地失去了焦距,仿佛他这句话说出口的下一秒的我的世界就骤然变成一堆彩色的布做成的没有生命的摆设。他却住在一栋小木屋里。用树木造出来的东西都让人想起一只猫或一只兔子,它们都是有生命的,不是东西。

我沉默着起身,在他愕然的目光中将未燃尽的香烟夹在他漏着白精的穴口。他突然夹得很紧,火焰的高温慢慢逼近糜烂的肉花,我像是在提醒他什么似的,抓住他的两只腕子不放,看着烟灰一点点抖落在烂红晶莹的软肉上。被灼伤的疼痛逼着他生理性地抽动着穴口,却误打误撞将短短的烟蒂吞得更深。

没有人真的理智,他不过和我一样是个失智的落魄人,我深信自己会得到他的谅解。我将斜插在他屄里的一截烟抽出来,直直按到他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把烟熄灭。他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只是痛得蜷缩起来,白嫩的脚趾绞着床单。我拉开他鼓着筋的双腿,轻轻朝着冒出来的水泡吹气。他终于不再絮叨着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语。

颂文啊,抽泣和喘息才是这个世界真正带给我们的东西。

年纪越来越大,我尽量不再回想这些无意义的往事了。我都不是我个人历史的主体困苦自顾自地来,又自顾自地消失,悲伤、失败都没有什么自身固有的价值。若有人冲着我喊:你在想什么,布娃娃?我就去看水洗牛仔布搭成的天空,也没什么不好。

颂文呢?他大抵依旧住在他的小木头屋子里,一根铁钉也不想要。这样很好,如果我也能住进去,那我连木头都不要削,要树枝原来的样子都能看得出来。但是很可惜有铁丝网横亘在布料世界和森林中间,我们最多只能在铁丝网孔中短暂地接吻。

过去很多年了,我逐渐变得对他一无所知。我常常想起他,但也不再寻找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跟我喜欢很久的一个暴发户谈恋爱了,他名字叫展翔,我见他第一面就很喜欢他,可惜对方当时心有所属,我死缠烂打了将近一年才让他同意勉强做我的男朋友。

一般像我们这种有钱人玩得都很花。

我当时已经做好了在一起当天晚上就贡献出几把给展翔当按摩棒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他转头就和我约法三章:可以拉手、可以留宿分床睡、不能未经允许亲他、更不可以做过分的事。好吧,我想,只要他愿意,怎么样都行。所以一年多过去了,我对他的亲密程度仅仅只是停留在摸摸暴发户胖胖的小手。

人总归都是要有生理需求的,我原来以为展翔没有,直到刚刚我才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两个小时前我刚刚才和他窝在一起看完一部电影,里面避免不了有些色情镜头,我竟然少见地紧张起来,僵硬地将汗湿的手心隔着一层家居服搂在他的腰侧,无意识地捏了捏。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刻意为了什么目的。展翔当时扭头瞅了我一眼,电影还没结束他便神色古怪地匆忙躲进屋里关上门,我问他怎么了他便敷衍着说困了要睡觉。我当然没这么好骗,猫着腰就躲在他门缝,听他房间里的声音。

我不是个聋子,里面的水声越来越响,仔细听还有电动产品嗡嗡的声音,我再清心寡欲也不至于对这种声音都无动于衷。我几次犹豫着想敲门进去,又想起他正色跟我约好的三章其实是四章,还是杵在门口,手也不自觉地钻进裤子里。正当我准备听着展翔自慰的声音打一次的时候,对方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接着就是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我的手还傻兮兮地粘在裤子里没来得及抽出来,展翔便怒气冲冲地出现在房间门口。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偷听啊?哦,我想起来,门底下可以看到我的影子的。

我心不在焉地开始给他道歉,可是还没开始细说我这种做法并不违反条件,他的态度就突然软下来。他倚着门框小声问,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一下愣住,这才意识到他下半身未着寸缕,眼神飘到床上,还能看到圆头的按摩棒上面挂着些可疑的水渍,在灯光下面亮晶晶的。我握着他的胯骨将他拽到自己身前,蹲下来由下而上地打量他夹得紧紧的丰腴的腿根,肉嘟嘟的骆驼趾被挤得更加明显,灼热的呼吸洒上去他便缩瑟着往后退退,整个人拘谨地宛如第一次接触性事的处子。

我几乎压抑不住想开荤的冲动,大手揉捏着他光滑的臀瓣。他站在我面前揪着手里的睡衣,磨蹭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说,我...我自己弄不出来.....你、你帮帮我?

我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仰面朝着展翔,要他坐上来。

他夹着腿根跪在床边上犹犹豫豫的,小胖手指绞着衣角,半晌才磨磨蹭蹭咕踊到我大腿旁边。我说不是让你坐我腿上。展翔圆溜溜的眼看我,显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我脸上,我说。说完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这要求或许对他有些太超过了,展翔的脸轰的一下烧的通红,差点腿一软歪倒在床上。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很快便把头埋的低低的开始装鸵鸟,只给我留下一对红彤彤的耳朵尖。

我看着他水淋淋的腿根,在卧室的顶灯底下亮闪闪的,馋得我简直恨不得将他活活吞掉。唉,但是还是怕吓到他,只能拼命按耐住心里的躁动哄着展翔坐上来。

你坐上来让我亲一下好不好?很舒服的。让老公给你舔到舒服地喷水好不好?嗯?

我一边说一边硬得发涨,车轱辘话来来回回哄了一万遍,展翔被我说得腿间痒痒地夹在一起磨蹭,这才勉强点点头还没忘骂我一句谁是他老公,顶着张大红脸跪着蹭到我脸旁边,在我期待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抬起一条腿,跨在我脸的另一侧。

他腿一分开我便被这股腥香的气息蒸的晕晕乎乎,刚刚被他自己玩出水渍的嫩屄完全在我眼前展开,粉色的肉洞跟随他的动作被轻轻拉开,兴许是腿根被我头发蹭的发痒,穴口翕张着淌出几滴淫水,因为无法抗衡的重力啪嗒一声砸到我脸上。他腿心冒出的热气使我的嘴唇也干涸发痒,我愣愣盯着眼前的美景,双手捏上他肥软的臀瓣,抓着这两坨肉团让他往下坐。

展翔这个小东西又开始哼哼唧唧地不配合,每次快要贴上我的脸的时候又哆哆嗦嗦地重新直起腰,像是下不了决心那样踌躇着,把我钓得不上不下,口干舌燥。我滚烫又急促的呼吸砸在肥嘟嘟的软肉上,屄穴被我刺激得更加兴奋,往外冒的水倒是越来越多,可都没流进我嘴里,全顺着腿根往下淌,给我心疼得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

我干脆直接仰头亲上去,柔软潮湿的触感让我幸福地发昏。展翔面对我的偷袭简直手足无措,他尖叫着整个人瘫软下来像被人抽走了筋骨一般,在我脸上坐得结结实实,手慌乱中撑在床头,把肥屄喂了我满嘴。

他腿间的几两肥肉把我整张脸都淋得一片狼藉,我像个神志不清的人那样迫不及待地将鼻尖埋到抽动的穴口深吸一口气,腥臊的香气闯进我的鼻腔,展翔在上面颤颤巍巍地支着嗓子叫唤,全部被我置之不理。我轻轻咬住他粉红色的阴唇,晃晃脸便晃出一片令人面红耳热的水声,软肉被我卷进嘴里含得湿漉漉的,舌尖挑一挑便钻进紧致的小口。我勾着舌尖细细舔过肉壁上鼓胀的肉棱,没想到他竟这样敏感,被舔弄几下便惊呼着打着哆嗦泄了一身。

我整张脸都变得湿淋淋的,被他的腿根夹得死紧,吸进鼻腔里的全都是他腿间散发出来的热腾腾的腥香肉体的气息,一点空气都放不进来,沾在我脸上的骚水很快便被体温蒸干,残留下黏腻的一层糊在我皮肤上,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晕乎乎地想,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排队等着被他这样的肥屄闷死。

我没急着让他起来他也没这个力气,抬头轻轻啄着从蚌肉间探出头的小肉芽,亲一口展翔便控制不住地抖一下,他哭唧唧地拽上我的头发说你别玩我了好不好,可怜巴巴惨兮兮的,我的声音闷在他双腿之间变得含糊不清,说老婆,还没让你舒服完呢,也不知道他听清没有。

硬起来的小肉粒被我卷进嘴里时他连话都说不利索,大着舌头喊我的全名叫我停下,当然被我直接忽略过去,自顾自地用舌尖舔着硬成小石子的肉粒打转,偶尔用牙齿磕上去,轻轻叼在齿列间往外扯。他咿咿呀呀的哭叫声我听得很不真切,但是却能感到他支着不停发颤的腿想直起腰来离我的脸远一点的意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东西真的难伺候。

我在心里小声地骂他又不敢让他听见,只能在他强撑着腿往上起的时候,坏心眼地用双唇抿住坠在我眼前晃悠的阴蒂,嘬出啧啧的水声,又用舌尖去捋肉蒂最敏感的根部。展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又瘫坐回我的脸上,整个人像是意识都被我嘬走了一样,竟开始一边哭叫一边自己主动扭着肥白的屁股压在我脸上磨,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明明受不住了还忍不住贪嘴。

哈啊...我不行....不....快...要到了...呃啊!!

我有意看他彻底失态的样子,在他快要把自己磨喷的前一秒用滚烫湿滑的舌灵巧地抵上他酸胀的尿眼戳刺,来回几下便漏出几滴又骚又涩的尿,我干脆将舌面贴上去舔弄,只听到展翔立刻像被电到一样尖叫起来,整个人趴倒在床头,水淋淋的屁股撅在我脸的上方,清新的空气和腥臊的尿液一齐淋到我脸上。他无力地敞着腿按着小腹抽搐,口水也来不及收,顺着嘴角往下淌,活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被人随手扔在床铺的一角。

我凑上去舔掉他哭得乱七八糟的泪水,却被人嫌弃刚刚吃过他下面,被一把推开,我便知道他缓得差不多了。约法三章?我问他。他滚到床的另一边掀起柔软的被单将自己卷成一个小饼,眼神游移着飘到我亮晶晶的脸上:自己的尿还在上面。他一想到这个事情就红着脸把脑袋缩进去,任我怎么哄都哄不出来。

薄薄的被单遮不住底下正夹在一起相互磨蹭的双腿。隐隐约约的曲线看得我眼睛也发热,控制不住地像只谄媚的狗一样凑上去问他:老婆,你还没回答我呢。回答什么?展翔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装傻。我顺着他偏不提那三章,反而问他老公是不是给你舔得很舒服?他一下子被噎住,又听我问他自己和小玩具哪个更好用,展翔便彻底红了脸,支支吾吾地眼眶都红了,要哭不哭地看着我。

我哪能就这样什么都顺着他,万一他后悔了又要抓着打我、骂我、在没有提前告知的情况下擅自涨我房租我为了跟他套近乎特意租的、最可恶的是,赌气去找顾清俞诉苦。我扑上去狠狠亲他一下,然后翻身下床说去给他放洗澡水。下半身把家居裤顶出鼓鼓囊囊的一团,大大咧咧地落进他不停眨巴的眼睛里,我果断扭头,装作没看见他不断吞咽滑动的喉结,冲进浴室真的开始放水。

展翔被我拿捏得死死的,我在这方面才不惯他,想要只能自己来拿。我原来没想到这个过程竟然可以如此顺利,以至于我现在没有一丁点心理准备,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展翔攥着被单扭捏了一小会,慢吞吞地冲着我把腿开分,短短圆圆的手指自己把逼掰开给我看。他自己埋着头,像只鸵鸟,我也埋着头为表示礼貌,但又做不到真的不看。

我挪过去,他便更紧绷一点,手指都哆嗦着摁不住滑溜溜的屄肉,深粉色的小洞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水,阴蒂圆鼓鼓地坠在被磨出汁水的糜烂肉花上方,张开的腿根也被我的头发磨成深粉色。他好像下定决心今天必须把我拐上床我巴不得,哪里用他拐,自己竟然磨磨蹭蹭挤进去两根指头,一贴上湿热的肉壁便软着嗓子叫唤个不停没了下文,湿漉漉的眼睛求助一般看着我。

太痒了,你帮帮我嘛。

我的脑仁都飞到这对一开一合的双唇间,被淌出的口水蘸得湿淋淋。展翔都这么说了我哪有继续假清高的道理,面前猝不及防的美景让我头晕眼花的,几把都快把裤子顶裂了,一脱就颠颠儿地挤进人两条腿中间,握着柱身用龟头去蹭他腿间那张汁水淋漓的小口。

展翔吓得两只手抠着我肩膀,抬头瞅了瞅我的脸,视线又飘下去看那根几乎没可能挤进去的粗长阴茎,想跑又畏畏缩缩的,最后只能抿着嘴把头拱到我颈窝里紧紧闭着眼不敢看。长长的睫毛扫过我的脖子,我的心尖尖也跟着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顶进去半个头部展翔便疼得抽泣掉眼泪,我被他里面箍得腰眼都发酸,但也舍不得他疼,只能耐下性子轻轻揉着他被撑到发白的穴口边缘,去咬他圆滚滚的唇珠让他放松点。很多很多亲吻就可以安抚这只胆小又没安全感的小动物,展翔热乎乎的脸颊贴上来,蹭着我的侧脸黏糊糊地叫我再往里一点。

好在他屄里的水够多,进去一个头之后他也明显不那么紧张,我趁他放松下来,沉了沉腰就着泛滥的水液噗呲一声整根没到底,他瘫软在我肩头,手攥成拳砸着我的后背,惨兮兮地哭叫着说我强奸犯。

我被他叫得来气,只知道过自己口头的瘾,下面明明吃得很开心,软肉层层叠叠地绞上来,要说也只能说是合奸。展翔不开心就开始满嘴跑火车,天上的地下的全都能被他骂一通。我用肥厚的龟头去找藏在肉褶中凸起的一块软肉,一顶上去他便噤声,哼哼唧唧地,也不骂人了,嘴唇贴着我侧颈吐热气。

我照着那块小肉戳刺,慢慢搅出满屋子的水声。展翔被我托着屁股坐到怀里,阴茎再次顶进去他便难耐地垂着头喘息,自己扭着屁股去追我的几把。他根本不得章法,挺着腰好几次让我的几把将将擦过腺点,我看他急得下面水都淌了一斤,就是讨不到痛快,我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终于忍不住拦腰把他搂过来圈在自己怀里让他动弹不得,挺挺腰冲着凸起的软肉狠狠顶了四五下。一股暖液骤然浇在我的龟头上,展翔在我手臂间抖得像只活蹦乱跳的鱼,哑着嗓子像被噎住了一般抽气,小小地在我怀里缩成一团,以求对抗扑面而来的性高潮带来的无边的快感。

我被他夹得浑身发麻,一个月都没发泄过的事实让我此刻止不住地感到后悔。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他不断痉挛的肉穴深处,展翔被这温度又刺激地抖几下,脸埋在我的胸口不说话,不一会就响起细小的呼噜声。我还半硬着,又实在不忍心把他拉起来再操一回,只能小心翼翼地托着他屁股让几把啵的一声滑出来,溜下床踮着脚跟去把凉水放掉重新加热水。

回来的时候,呃,展翔用他炯炯的目光盯着我和我半硬的几把有些惊悚地,丝毫不见刚刚睡得天昏地暗的窘态。

他一直盯着我,直到我重新坐回他旁边,他才好像很满意地陷进柔软的针织物中懒洋洋地将四肢伸展开,看了一会天花板,又拱进我怀里,开心的情绪几乎在他身后形成一个实体化的小尾巴,摇啊摇的。我被他的情绪感染到,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也跟着不自觉地开心起来。

他咋咋呼呼地从床上跳下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抓着手机,白花花的屁股和腿一扭一扭的,腰侧还有我留下的掌印。他爬上床就蹭到我身旁,腿张着,好像是特意跟我炫耀似的,白精因为他的动作从红肿外翻的穴口里漏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沥沥拉拉地淌。

我心里想大哥你被无套内射了有什么好炫耀的啊,一边无语一边又觉得他可爱,甚至有点心疼。长久的爱大概早已经把他磨损成了另外一个人。

展翔握着手机叫我,我看过去的时候他肉眼可见地有些紧张。那个...明天顾清俞就回国了,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接她?我介绍你们俩认识啊。我沉默了一会思考着明天的行程安排,转眼就看见他的脑袋耷拉着,带着些自暴自弃的委屈。我把软乎乎的暴发户拉过来又抱到自己身上,问他:那你用什么身份介绍我?男朋友吧!展翔几乎没犹豫,一嗓子差点把我耳膜震破。

他见我不反对,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扭扭胯用湿漉漉的腿心在我腹肌上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渍,穴肉热乎乎地扒着我小腹。展翔把脑袋也蹭到我耳朵边,说做爱原来好舒服喔,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把马明心捡回来已经快两个月了,当时他被人扔在街角,像个破烂的布娃娃,满是洞口的衣服空荡荡地挂在他锁骨上,风吹过去简直像穿过空巷一般轻易。我本就是医生,自己开着家小诊所,救死扶伤是天职,我也没怎么犹豫,想先替他捡回一条命再说。

我把他扛回家才发现自己好像遭上个大麻烦。他腿间躲着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本应该被精细对待的地方无疑承受了莫大的凌辱,鲜血混着白精从腿心漏出来,有些黏在大腿上已经被冷风吹干凝结成块,星星点点的,像培养皿中凝聚成团的菌落。我的手指挤进他窄小的女穴,浅浅摸几下就有新鲜的血渍落到我手上,有撕裂伤。

不能把他送进医院也不能报警,我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把他偷偷留下。双性人本就不多,先不说他会不会被半哄骗半强迫地拉去“自愿”配合研究,光是今晚的取证调查就会给他带来不少二次伤害。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或通讯设施,救人还是最重要的,我姑且不去想那些。眼神兜兜转转又落回他巴掌大的脸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能看出很标致的五官,刚刚无意中触碰到对方的臀肉,那种柔软的触感突然重新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不该想这些的,我告诫自己,要做医生该做的事情。

我还是和他上了床,不止一次。一开始是他跪下来给我口交,把我的射到他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去,末了还知道把嘴张开,吐出红艳艳的软舌给我证明。他不怎么说话,身上的伤势有所好转,可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他吃我的喝我的,我从没问他要过钱。我把这理解为他偿还我的方式,或许还是让我不要告发他的条件。

后来他下面慢慢好了,我带着手套摸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出血,伸出来反倒带出一手黏液,我闹了个大红脸,半硬的阴茎藏在宽大的白大褂后方:这种苍白的颜色总能医好我时机不当的勃起。一次、两次、被压制的欲望终于在他主动引诱我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我一开始还忌惮于那一口窄小的女穴,将他的两腿分开,翕张的穴口里面的嫩肉像是鲜血的颜色,害怕探进去戳破后洒落的红色。

一回生两回熟,他的腰太细,屁股比女人的更加丰腴,水淋淋的蚌肉也恢复成处子般的淡粉色。我一次又一次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埋入暖肉做成的温柔乡,潮液和热气将我捂在里面,好不快活。我把这视为他与我等价交换的商品,换取康复和一些有限的自由,这样湿润又紧致的肉体,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损失。然而,我竟开始越来越担心马明心在我注意不到的时刻离开我:我为他做了任何事,他却什么也不说,做爱的时候表情也是荒芜的,他不哭、不笑、不想念、不牵挂,像张白纸随时可以乘风而去。我从没做过坏事,可我此刻却因为他的陌生而感到出奇的愤怒。

那天我下定了决心,终于把铁链套在他细细脖子上。他没有防备,猝不及防抬头看了我一眼,动作之迅速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像一不留神踩中陷阱、被捕兽夹夹住的小动物。我说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乱跑。链子是在隔壁铁匠那里打的,又沉又厚,他的眼神也沉下来,像堵墙要随时碎在我身上将我埋住。家里很小,开门就是我的小诊所,酒精消毒水味儿越过门锁渗进屋里,散发出一股给手术刀消毒之后才会出现的气味。生铁的气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有操过大手术的刀,我的心脏因为这股气味突突跳动起来。我不可思议地想,他看我一眼,竟能让两个人双双复活。

我只是没想到事情的转机这么快便到。近些天诊所生意冷清,我干脆挑了个周五懒在家里,拽着链子从后面进入他,操到正欢处他里面却突然绞紧,整个人突然坐在我阴茎上缩成一团,仿佛被顶穿了胃袋一般开始干呕。我猝不及防被他咬住,干脆草草了事交代出来,看他冷汗涔涔实在难受,把套子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便给他解开链子捋着他薄薄的后背。时间也该吃午饭了,我翻下床给他煮了碗小米粥,哄着他呼噜呼噜喝下,不消一刻钟就被他跑到厕所吐了个干净。

我是大夫,很容易便摸到头绪。我听着他干呕的声音,刚想推开门塞给他一根验孕棒,又觉得麻烦,直接把人拉到检查台上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孩子已经将近三个月了,按照时间推算不是我的。不过本来我也没想让他给我生孩子,那么小的子宫,只比我的拳头稍微大一点,如何能盛得下一个孩子?我知道胚胎在母体中的发育过程就是无止境的剥夺与索取,如果不是自愿的,这简直就是滔天罪行,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可以为这种伪装的犯罪妥协,难道胚胎不会长大吗?

马明心看起来没什么波动,还是那副木然的脸,好像身体不是他的身体、孩子也不是他的孩子。回到里屋的房间,我盯着双人床思考是不是应该给他多买几个抱枕或是靠垫,一不留神便被他推倒,重重砸在床上。他把宽松的裤子胡乱蹬踢到床脚,光裸着双腿岔开跪在我胯部,把我的裤子扒开,套弄几下看硬起来了就要往下坐。

龟头贴上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媚肉时那滚烫的温度吓了我一跳,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手心捂在小腹,罕见地有些亢奋。他从没这么主动过,此刻看我就像看一件工具。我猛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因为什么激素分泌,他分明是想直接把自己搞到流产,连吃药或手术的麻烦都一齐省掉。

我坐起身来,胳膊擎着他的大腿,捏着他的屁股不让人往下坐。马明心今天第二次露出一些我没见过的新鲜表情,他疑惑中竟然带着点懵懂,事情好像就像贪玩的孩子不知为何多吃糖会得蛀牙一样普通,往后回忆起来,被提问者还会露出一副甜蜜而感慨的表情。是不是真的没有人教他?这个问题我不得而知,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所谓,无所谓自己被如何伤害,也无所谓谁来伤害自己,肉身好像是他最欠价值的牺牲品,比起生活的执行媒介更像是生存的一种手段,无论他神经质的享受与追求如何攀登向上都是枉然。肉身行动如此低下,无论是与施暴者还是与我都别无二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怀孕了,我说。他看我一眼,仍是面无表情地扒拉我的手想往下坐。他穴里又湿又紧咬着我的龟头,僵持了一会仍不撒手。我被他气得发昏,恨不得遂了他的愿直接捅进去,我几乎是在求他了:你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你要是想把孩子生下来我就陪你养,如果不想要我就陪你去打掉,不管你要不要这个孩子,都先要把身子养好,好不好?马明心盯着我看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慢吞吞从我身上翻下去。

我把他抱起来倚到枕头上,掀起他薄薄的睡衣抓上那对白嫩微隆的乳肉。他反应极大,像被烫到一样把我挡开。多久了?我问。他不说话。我的手被他作乱的双手占用,干脆直接把头埋在他胸前,含着他涨起的左乳细细嘬弄,他痛得小声抽气,两个腕子也泄了力,被我一只手捏住,空出另一只手,用掌心托着小小一坨乳肉,配合我吮吸的节奏按摩。他的胸乳不知道大了几圈,衣服一掀开我就知道应该是堵奶了,马明心不愿意跟我说我便也懒得理他,自认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便只顾闷着头想给他把奶吸出来。

他太瘦了,两只小小的奶包坠在他胸口,因为重力堆出一弯小月亮的弧度。我看着喜欢,用手掌包住也是又滑又嫩,充血的奶粒硬邦邦地啄着我手心,重新被我含进嘴里,舌头顶着小小的奶孔戳刺。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发觉这种行为太过亲昵因为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神色少见的别扭起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愠怒。我在他挂脸明显起来之前吸着腮帮子去用力咬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托着另一边胸乳揉捏,舌尖抵着被咬到发肿的奶粒上的小孔磨蹭,终于把奶孔舔得微张,手用力一捏腥甜的奶汁就淅淅沥沥淌出来,被我一滴不漏地卷到嘴里。

胸口的酸胀突然消失不见,奶液被舌头吸走显然也是舒服的,马明心咬着下唇很克制地哼哼几声,两条细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磨蹭。我也有些忘乎所以,仿佛真的开始真心扮演起孩子的角色,吃空了这边就去吃另一边,淡黄色的奶液随着我匆忙吞咽的动作从我嘴角漏出来,顺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在他肌肤上划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幽幽在空气中散发着腥甜。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急色,那种忘乎所以的迫切的渴望,在我一生中都绝无仅有,直到现在,我想起那时就像怀念一个被永久弃置的天堂:由消毒水、生铁和乳汁混在一起组成的一个奇特的、独属于我的天堂。

他是布偶娃娃也好、是活人也好,我的舌只顾得追踪几滴逃逸的乳汁,沿着他绷紧的一层薄薄肌肉往下面舔过去。我握着他嶙峋的膝盖拉开他并紧的双腿,发现他腿根早已经是亮晶晶湿淋淋的一片。我爹在世的时候总是责备我喜欢借着自己捏造的幻象看事物,不愿去看事情真实的一面,就像此刻我觉得他腿间满溢出的汁水都是香甜的,腥气和黏糊糊的触感都不足以使我觉得扫兴。我以我的眼看面前完全铺开的人:年轻又柔软,生命的活力正在被我化冻解封,是幻觉又如何?正是幻觉才使我们把家当归宿*。

我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没有黑夜、没有白天,突然掉入一泊绿洲,下沉、下沉,明镜般的水面倒转过来是天空的入口。我蹭进他腿间,唇舌贴上去小口小口地啜饮,舌尖挑进那一汪小小的泉眼,抵着肉壁上潮湿发烫的肉棱舔弄,要潮液更多地落进我嘴里。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蹭着我的侧脸,如同不透气的丝绸一样贴在我皮肤上,他的手很用力地扯着我的头发,我这时才发觉他薄薄的肌肉底下原来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我湿漉漉的脸展示在他面前,马明心倏然松了手,鄙夷和厌恶混进他漂亮的脸蛋,我却因为看到更鲜活的他而亢奋至极。

我低下头用鼻尖去蹭肉花顶端那颗肥嘟嘟的肉粒,现在还一半藏在花苞里,被我捏着根部挤出来,爽利的痛和快感把他先前充满恶意的表情抹得极模糊,鲜红的软舌探出来,瞳孔也慢慢失去焦距,重新回到那片混沌的白色世界里。我的动作就像泼进去的一桶彩墨,水花四溅,污糟得很有艺术感。宽厚的舌面将小小的一颗肉粒卷进嘴里,我像吃他乳头一样吃他下面,吸着腮帮子叼在齿间嘬弄,舌尖偶尔探出去顺着肉蒂根部往上捋,马明心便像过电一样抽搐,在哼鸣中将大股大股的潮液喷洒到我脸上。我将小半张脸直接贴上他腿心绽开的肉花,就着水液晃动,鼻梁戳着软肉,湿软的舌面偶尔擦过肿胀的肉芽,这弯隐秘的泉眼便像被过度开发后排出残留的余水那样淅淅沥沥地滴漏淫汁,绷紧的腿现在也无力地摊开在两边,抽搐着小腹想躲开我的脸。

我硬得实在难受,想不出法子便只能拉着他的膝弯将双腿并在一起提得高高的,勃发的阴茎戳进他丰腴的腿根,我顺手一巴掌落在浑圆的臀肉上,他哆嗦两下便自觉地夹紧腿,脸上又回到那种无知无觉的麻木表情,更像是机器般的条件反射。我心里又落了不忍,便卯足了劲儿换着角度去操他那颗充血挺立的小肉芽。没操几下他便缩着脖子扭着腰想跑,手堪堪够着我跪在床上的膝盖,口齿不清地说不要再顶那里了。

滑嫩的腿根一点不比他的肉穴逊色,我控制不住地挺腰埋进去撞,越凿越是湿热,我正疑惑便感到滚烫的热液浇在我龟头上,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他被我抬高的下身淅淅沥沥淌到床单上,洇开一大片。马明心皱着眉头紧闭着眼,颧骨绯红一片,收不住的口水从微张的嘴角顺着侧脸流下去。我嘴巴干干的,干脆把双唇贴上去,也不说话,就这样和他的嘴唇抵在一起,等着他腥臊的尿液把我射在他腿间的精液冲干净。

他半夜窸窸窣窣起身的动静把我惊醒,我一身冷汗地意识到睡前忘记给他拴上锁链。我听着他摇摇晃晃的脚步声先是进了厕所,后来又迈进客厅,停在那里的某个地方,半晌没了声音。我甚至连钥匙都明晃晃地摆在一旁,连同我的证件、现金,都大咧咧地散在桌面上。

不知怎么的,我的双腿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我想我可以把他抓回来,毕竟他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可是我又想,如果他想走不如便任他走吧,我有些无力,或许有些裂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深,深到我们甚至无法把话说完的地步。他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来,跟着疲倦的气息又重新回到我身边,隔着一层薄被,他被我轻轻地揽进怀里。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还醒着,僵着身体半晌不见变化。我把手覆在他小腹上按揉,直到他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而绵长。我把床头的锁链重新套住他的脖子,我想,他这次既然不走,那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出自昆德拉,哪本书忘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次见面你就发现他比你矮不少,站起来将将到你肩膀。这样呢?像这样两个人腿挨着腿坐在一起,你又该以什么尺度去测量他呢?他坐下后额前的碎发在你眼前晃动。你抓住片刻的闲暇时间跟他聊天,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几乎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把茶杯竖直撑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杯盖一只手随意搭在一旁,目光看着斜前方,把一张很漂亮的侧脸留在你亮晶晶的眼眶里。

他的眉毛很浓,眉骨很高,鼻梁很挺,嘴巴上的唇珠翘翘的。原谅你只能以这样直白朴素又白痴的语言来形容他,近距离观赏和隔着人群总归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体会,你看着他柔和又锋利的棱角,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深刻的比喻。或许红气真的养人吧,又或者是因为心性成熟所以从容不迫,你有点发怯,带着些手势比划着跟他讲怕自己说不清楚。他看你这幅蠢蠢的样子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装过头把目光对向你,细声跟你讲不着急。

哦,他整个人都小小的一团!像一只精致小猫,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捧起来,更不用说圈进怀里。

立领的青年装特别衬他,笔直的脊梁可以撑起裁剪流畅的黑色布料。他没出名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你忍不住想,这个人看上去好像一大团灰色的雾,你找不到头绪,却又不至于被眼前的云烟完全迷住。但是当你走出去几百米远,呼吸一下却还是含着水汽的味道。

颂文老师,您今晚......你不是第一次动心思做这种事,直白得要命,面前的人看你吱唔几下也自然摸清了你的意图,如你所料般不那么明显地挂了脸。你的手撑在身后,暗自挪过去钻进对方衣服下摆去捏他软乎乎的腰。他看你连装都不装,干起这档子事熟门熟路地不要脸皮,连真心劝诫你都懒得张口。瞟你一眼,自顾自找了个破借口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

你被这一眼看得浑身燥热,对方压不住冒出来的脾气在你看来与让你窥见衣服掩盖下的赤身裸体无异。你只好把腿并在一起,希望不那么紧身的西裤可以掩盖住你不合时宜的勃起。可是吃不到这口,你的心都痒痒的,连晚宴上精心准备的饭菜都食之无味。

爸,能不能帮我约个人?谁啊?你倒是也不想给他添些额外的麻烦,隐去姓名说了个大概,问父亲能不能借他的名头约对方出来谈点事情。父亲盯了你一会便开始发笑,你最烦这种卖弄玄虚的假意嘲弄,就在你即将要发作的时候,父亲却塞给你一张房卡:

十一点左右再来啊。你翻了个白眼

房门被刷开的动静在一阵阵刺耳的水声中变得可有可无,你咽了口唾沫,发现有一把很好听的嗓子在低声啜泣,你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有多迫切地想让自己闭嘴:不是刻意发出的媚叫,而是带着哭腔的吸气声,像被噎到了那样憋在嗓子眼里,又夹杂着哭腔可怜兮兮地从嘴里漏出来。你带着些不好不坏的预感往套房里走,果真发现瘫在床上的可不就是让你今日饥肠辘辘的对象。

白天还端端正正的人此刻双手被绳结捆在头顶,立领的青年装还板正地穿在身上,你目光寻着水声与嗡嗡的噪音下移,入眼所见是两条裹在西裤之下紧紧并在一起的修长笔直的腿。父亲披着浴袍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个长方形的遥控器,你看他修长的手指拨弄几下,床上的人就泻出几声痛苦的呻吟,不一会深色的水渍就在对方屁股底下洇湿成一大片,不规则的液体边缘摸着布料的纹理越爬越远。

李导.....呃啊...你...你这样...不....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文老师,还以为您多清高呢,说穿了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小演员。你奚落的声音突兀地钻进他耳朵里,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都被眼泪打湿成簇,看见来人竟是你后有些惊诧地哆嗦着嘴唇微张,半天仍是吐不出任何话,只好无力地摇着头往后缩了缩。上床也要上大导演的床,对吗,颂文老师?面前的人有些痛苦地把眼睛又合上,头埋进枕头里,徒劳地想要夹紧腿,却还是被你从脚踝一路摸到膝盖,捞着膝弯一把拉开,把腿摆成大大敞开的姿势。

哦,你终于搞清那细微的震动声的来源。面前的人裤裆被剪开了道口子,水淋淋的女屄一览无遗,深粉色的肉花完全在腿心展开,一颗小小的生嫩的肉芽半硬着缩在包皮里。你父亲把一根半个拳头粗的震动棒塞在他穴里,将殷红的媚肉全部堵住。小口被喂得满满当当的,肉穴的边缘都被撑得发白,随着震动的频率在不应期中徒劳地咬着粗棒吞吃。

你的指尖摸上被撑到几乎透明的肉口边缘,刻意吓唬他,作势要往里再挤进去一个指节。你听着哀怨的尖叫还是被他自己努力地咽进肚子里,你心里想原来作弄人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刻意学习,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太好。

你用指腹去蹭他白嫩的小肉豆子,那里只不过浅浅探出个头,却被你掐着根部从包皮里剥出来,在指肚间被碾成扁扁的一团。你看着他痛苦地哭喊出声,继续用过载的快感去熔断他马上断掉的神经。暴力和性快感杂糅在一起会如何逼疯一个人、如果这些与性有关的行为本就不是被默许被期待的,出于多大程度的奉献精神才甘愿让身体的主人承受这种屈辱,你心里冒出这些问题,但很快又被你抛到脑后:肤浅又耽于声色犬马的人不适合想这些,说出去只会被人问你怎么还不知足?简直是婊子立牌坊。

可是你看着他就忍不住不想,迫切程度好比渴望赢下一场战争。

至于父亲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人拐到这间房里等问题你倒懒得去寻思,眼前重要的事情要多得多,比如让他发出一些由理智支配的妥协的软话。你下手没轻没重,抓起一个吮吸器调到最大档就对着充血挺立的肉芽摁上去,震动口将肿胀的肉蒂整个纳进凹陷中,隔着一层硅胶软皮模仿舌头舔弄的频率。肉粒被固定在小凹槽中不断弹起,无论他如何挣扎你的手都牢牢将椭圆形的吮吸器按在他柔软的蚌肉中,圆润的弧度和饱满的阴户连在一起,流畅的线条使他整个人都变成一小坨软乎乎的毛球,被你捏在手里盘弄,把玩着最敏感的部位。泪痕横在他脸上,口水也顺着微张的嘴角滴到床单上,你看他几乎被玩到失智,只能翻着白眼又哭又喘,吹出来的骚汁使得塞在穴口的按摩棒都滑出来大半,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大半。

父亲按住你蠢蠢欲动的手,凡事都有个度,他这样说,而你实在是不想在此刻因为这些破事跟他起争执,只能忿忿将手里的小玩具扔到一旁,往床尾一坐,大咧咧地掏出硬邦邦的阴茎,看着那张被塞得满满的小肉口开始自慰。父亲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往穴里又送了松,动动手腕又转了大半圈,看到床上的人止不住的痉挛才将柱状物慢慢扯出来。速度被刻意放得很慢,你这才发现那根自慰棒上布满了螺纹状的凸点,鲜红的嫩肉被拽着外翻,穴道生理性的收缩时不时便把粗长的器具又吞进去几分,用力捏住才能继续往外撤,凸点继续磨着敏感的甬道,看起来好像是这张小嘴在依依不舍地将一颗颗凸起往外吐。

还剩三分之一没在屄里的时候按摩棒突然被啵的一声整根拔出,堵在屄里的潮液一股脑往外淌,类似失禁的感觉让被困在床上的人又忍不住夹紧了腿。颧骨早已经飞红一片,眼角也被熏红,他咬着丰软的下唇仍旧不说话,浑身打着哆嗦湿漉漉又狼狈地瘫在床上,仿佛企图通过拒绝沟通来化解遭受的屈辱。这种徒劳的守节行为只有被看到才有意义,你不觉得眼前这些下流事可以公之于众,即使被看到了,他也不像是那种对自己估价过高,以为可以从这么一点点委屈中想点什么、说点什么,成为另令大家都瞩目的自大之人。

父亲并起三根指头捅进翕张着的穴口,手心朝上,弯曲手指摸上肉壁褶皱中凸起的一小块软肉按压,布料的裂缝被越扯越大,你都可以看见他逐渐紧绷的腿根。潮液在肉道的收缩中被挤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菊穴,他整个人此刻有点像只神经质的猫,毛发炸着,皮肉绞动着。

你从父亲手腕姿势的变化猜测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如何湿热地咬着伸直展平的手指,指根从肉口中抽出来又撞回去,鼓胀的肉粒支起来啄着掌心,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抽打得摇摇晃晃,涨着不自然的紫红色。越来越多的汁水溅出来喷到床单上,喑哑的喘息声逐渐被破碎的哭声盖住,他僵着腿猛地抽搐几下,大股大股的水液便顺着掌心抽离的动作喷溅出来,几乎快要将他整条裤子都打湿。

颂文,怎么还是夹这么紧?父亲很满意床上的人半死不活的表现,回头瞟了我一眼就接着说,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颂文老师松松穴。你这才幡然醒悟,提着裤子挤进他腿间,握着勃发的欲望用龟头去蹭他已经被玩成深红色的阴唇。他没力气拒绝你,膝盖努力地提起来撞你胸口,马上就被你轻飘飘地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灯光下那根银色的项链显得特别亮,歪歪斜斜地滑至脖颈一侧,此刻却被你父亲攥在手里。他扯着链子将对方脱力的上半身拽起来,双腿一分就跨在他胸部两侧,阴茎弹出来直冲着他的嘴角。床上的人刚刚把脸扭到一边就被人捏着两颊把脸转回来,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对圆嘟嘟的肉唇磨蹭,马眼不断冒出来的前液把嘴唇涂得亮晶晶的。你父亲终究不是那么有耐心,蹭了几下便狠狠掐着对方的下巴把嘴巴敲开,挺一挺腰全部送进他嘴里。腮帮被顶起来一大块,连喉头也鼓鼓的,他控制不住的咳嗽、干呕,刚被松开还带着红痕的手颤抖着抓在你父亲的浴袍两侧,无力地敲击几下,也没换来男人怜惜的心软。

你看他咳嗽地实在可怜,口水都顺着合不拢的嘴淌下来,白白净净的脸蛋由于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勃起的阴茎一次次整根没入,他越是咳嗽,喉头就绞得越紧,吞咽反应叫他把阴茎含得越来越深,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噜着拒绝,胸口一起一伏地想要大口喘气,濒临的窒息感让眼泪也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整个人都湿得像是刚被从水里捡出来。

你父亲的呻吟实在算不上悦耳,但是另一个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倒是把你听得更硬了几分。你用肉棒去戳那几两被玩到发肿发胀的层层叠叠的蚌肉,在他忙于应付嘴里的物什时猝不及防地埋进去,也不管那块凸起的软肉,大开大合地在他穴道里抽插。粗长的阴茎把他下面的小嘴撑的又满又涨,肉壁严丝合缝地咬上来,几乎把层叠的肉褶都熨平,直直地碾轧过去能把所有让他舒服的地方都操到。你埋进他屄里仿佛戳破了一个烂熟的水蜜桃,腥甜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把你的耻毛都打湿。他上面的小嘴也被堵住,被激得想要尖叫也只能闷在嗓子里,快感与痛苦都无处发泄,他此刻变得像一只只能被迫承受的性爱娃娃,哪里还有白天体面端庄的样子。

你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像空荡荡的胃袋终于落进去一点实落货,肠胃激烈地蠕动着消化,你也挺着腰愈发频繁地想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滚烫湿热的穴道突然紧紧咬住你,咳嗽伴着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落进你的耳朵里。你抬头一看他半张脸都挂着浓稠的白精,可能是还有些射在他嘴里,顺着绊绊磕磕的气流从鼻子里淌出来。你看得头昏眼热,就着他抽动的穴道破开层层绞紧的肉褶,后腰都被他下面吸得发酸。他上半身歪倒在床铺上,任由你双手握着他的腰胯毫不怜惜地操弄,身体里像塞了个水球那样铃铛作响,悬在空中的丰腴的臀肉和腿根被你结实的大腿撞出层层肉浪,终于忍不住翻着白眼连喷带尿淋了你一身,嗓音像是吞了沙砾那样被磨损地厉害,他只能把自己尽力缩成一团,屈辱地流着眼泪等你痛快地射给他。

你和父亲开了瓶酒,斜倚在套间的吧台一旁。一根烟还没燃尽他便一瘸一拐地扶着墙从卧室里出来,深色的裤子看不出被打湿的痕迹,他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裆部的裂口倒也不怎么明显,毕竟他那口穴也就掌心大小,用不着割开多少布料就能瞧见。泪痕还乱七八糟横在他脸上,他也顾不得多狼狈,匆忙地想从这间房中逃离。

诶!颂文稍等啊,我还有事想拜托你呢。

你现在还收不收徒弟?

你一愣,不知道父亲打得是什么算盘。不做他徒弟你也多得是法子整他,不过既然这老东西罕见地做了回好事你倒也乐得接受。对方沉默了一会,出乎你意料之外的,竟然沉下嗓子有些认真地说他现在空余时间少,所以并不敢担保一段固定的周期,但如果令郎真的有好好精进演技的想法,有空过来找他便是。

话音刚落,他便垂下眼睛瞟你一眼,手里的烟不抽眼看也要燃到尽头,蓄的烟灰落到你手上倏地把你灼伤,你无端想起一段看过的他的电影:用手指碾灭一支燃烧的烟,那该有多疼啊。父亲爽朗的笑声响起来,倒是没说什么感谢云云,只是用力拍拍你的后背说,要跟着颂文老师好好学习啊,快点,长点眼神,顺便把颂文老师送回去。

你垂着胳膊跟在他后面回了房间,中途你看他一瘸一拐,手刚要搀上去便被他用力甩开。你顺着他开门的动作挤进房间,对方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是把你当做空气,自顾自地走进浴室开始脱衣服,坦然地像是你根本不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给他放好水,又试了试水温,抢先一步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跳到浴盆中坐下。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躺进去几乎让他没有下脚之地,对方脸上终于搀上愠色,想直接赌气离开,却猝不及防被你拉住脚腕,整个人差点滑倒,眼看就要磕上浴盆边缘,被你及时接住,又顺势被拉入温水中,大腿岔开着跪坐在你的小腹上方。

他轻轻皱起眉头盯着你,除此之外脸上的情绪一片空白。经过刚刚那一下,你刚刚产生的怯意又消失了大半,你清楚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肆无忌惮、虚伪、胆怯、自卑都只在一瞬之间。你想,他要是不从你就之后找机会继续潜他,但是...总归不能让那老东西再参与进来了。你的阴茎还半硬着,但你此刻不想管它,只是以一种与你的身份不太相符的笨拙试探着摸向他肿胀的腿心,那里滚烫的温度几乎像烟灰一样把你烫伤。

你小心翼翼用手指拨开他没法完全闭合的花唇,温水比你的手指更早涌进去。对方的小腹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双手不由自主把上你的肩膀。被水撑满的感觉奇特又诡异,对方鼻腔里发出几声小声的哼哼,被你捕捉到耳朵里,生怕弄疼他,犹犹豫豫地将手指往屄里伸。简直是本末倒置,你搞不清楚他,也逐渐开始搞不清自己。

指腹轻柔地擦过肉壁上每一道褶皱中的缝隙,酥麻的快感带着痒意让对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想躲开,当摸到凸起的软肉时,他还是没忍住惊喘一声,膝盖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你小腹上。你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屄口一开一合地吸着你的腹肌,热乎乎的水一股脑淌出来温温热热地包裹住你的阴茎。你没想到他竟如此敏感,带了些探究的眼神去看他,却发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刻意躲开你的视线。

你托起他瘫坐在你身上的腿根,用掌心拢住绽开的小肉花,慢慢就着清水把干涸在上面的精斑洗净。肉蒂肿得厉害,你想着待会是应该给他买点消炎药擦一擦,你的手碰上去他就往后躲,你也是真的怕对方脱水昏过去,打开水龙又换了波清水草草冲洗了事。他脸上的泪痕也被水蒸气蒸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睛在水雾中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但是下垂的眼皮一耷拉就变成了一个没有星星的黑夜。

你捧起一抔清水没打招呼就浇到他脸上,他把你的手挥开,就在你以为他要发难的时候却听见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你,好像在透过你的眼睛看别人。或许也不是别人,你只是感觉自己像一个通道,面前的人从这里通向别的世界,也像一面镜子,作用是为他展示他自己的样子。

半硬的阴茎被肉肉的手掌圈住,你来不及细想便被欲望征服,迫不及待地去蹭他的手心。他的力气不小,据他说都是搬运花草得来的,现在却被用在你的阴茎根部,被他掐住难以发泄。他的拇指指肚蹭着你的龟头,时不时用整齐的指甲刮擦酸胀的马眼,逐步上升的室温让你眩晕起来,你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像只为着自己尾巴尖打转的小狗。

你想,随便吧,怎么样都行,只要让你射出来就好。你在此刻自愿把你的世界全部呈现给他,连同很多很多很多份无知与浅薄。他应该是想要你的,而你也想要他,你自愿去做他做过的一切事情:你喜欢他在应该展示身体的场合展示信念的样子,正是这种矛盾叫你浑身上下都饥肠辘辘。可是,要是允许他保持这个样子,你该如何接受他的身体却不接受他徒劳的信念呢。

太难办了!你泡在水里,一切思考其实都源于掌控在对方手里的、迟迟未到的射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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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人,他有时间机器,可以在上下历史间溯游穿行。他对路德维格?冯?贝多芬的音乐称得上狂热,因此忽然有一天,他想着如果不去见见自己心里的英雄们,那有架时间机器还有什么意义呢?因此他去了十八世纪的德国,但哪都找不到贝多芬,没人听说过他,甚至他家人也不知道:贝多芬根本就不存在。

时间旅行者恐慌了,他无法接受世界上没有贝多芬的音乐,但幸运的是,他带了所有贝多芬的乐谱原本想让路德维格签名,因此,他复制了所有的协奏曲和交响乐,之后亲自拿去出版——时间旅行者就成了贝多芬。历史依旧继续,纤毫未改,可我有个疑问:究竟是谁谱写了这些音符和乐句?到底是谁创作了第五交响曲?

——出自《神秘博士》S09E04有删改

01

海水、海水、无边的海水,那么耀眼的蓝色,一双手将我从中拯救,我被拦腰抱着拖上海滩。那双手的主人惊慌失措,他迫不及待地捏着我的双颊摆正我的脸,扫了一眼便突然撒手任我歪倒在一边往外咳水,转身便要继续往海里冲去。

船翻过去的时候正值涨潮时分,虽然触上的暗礁离岸边并不算遥远,但现在翻起来的白浪足够唬人,我实在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如此不顾一切地往浪里冲。他的步子顿住了,我以为他是打算放弃见义勇为的不理智行为虽然他救了我,但当他转身重新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便立马打消了这种念头。

你能不能替我保管一下?他边说边有些不可思议地瞧着我的脸,嘴巴好像和身体其他部位脱离开了那样,话语自顾自地掉出来,简直像是在执行提前设定好的程序。我是说....如果我回不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寄到春风街35号?他突然对着我笑起来,将一封被海水泡得皱巴巴的信塞到我手里。

他的眼神很温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尚有些眩晕的原因,好像是在急迫又匆忙的一切中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我未细想便应承下来,似是也被他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沉稳气质所打动,心里想着不过是短时间替他保存一会,他一定会回来取的。他应该急着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吧!

我看他小小的身影被一片深蓝包裹,直到救援人员赶来,我才终于意识到怀里那封信就这样失去了原有寄件人的姓名。这封信的意义也跟着变了味,就像七八年后失去了黏性的封口贴那样,表面看上去一切照旧,而实际上却被丢掉了自身的概念,由此变得空洞又不可捉摸。

0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依旧继续自己的生活,他的样貌和模糊不清的门牌号都已经成了宛若空壳的简约符号。那天之后我曾去邮局想要寄出这封信,却被告知根本没有春风街35号,我怀疑那段对话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模糊起来,便不再执着于找寻这封信的下落,只是在网上发布了帖子,隐去一切关键信息之后,它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一段蹩脚爱情故事。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但又做不到全然地漠视,只能在一切徒劳的努力之后将发黄的信封妥善压进抽屉的最深处,上面撂了本厚厚的辞典,如果有人来取的话,我希望这封信能很明显地表现出被我善待的迹象,起码能使得来人不要因为它过于夸张的起皱程度而质疑我的真诚。

至于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即使封口不再有粘性,我也从未特意打开过。只除了有一次:那是我刚死里逃生的一天后,我担心字迹被海水模糊,把信拆出来铺平晒干。字迹洇得厉害,我扫过去一眼,只记得有一枚抽屉中的戒指。

事到如今,连这些记忆都很模糊了——那毕竟是七八年以前,我还落下了偏头痛的病根,记性也大不如从前。事实上,我连那封信是否存在都无法肯定,抽屉早被各色物件堆满,我不整理、不回头看,只是不断地往里塞、往里塞,以此造成我生活充实又愉悦的假象。

03

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的直觉就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可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往哪个方向我并没有把握,一件事只有被放到其所在的历史进程中才能够分出好坏。况且这种评判标准也不是纯粹的对立,就像我在幻想的天地里寻求安慰和在现实生活中费力生活并不冲突一样。

一阵龙卷风就可能造成宇宙塌陷或时间线的碎裂,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竟靠着一根游丝、凭借一些灾难性的力量,将我所生活的两个世界越拉越近。我本能地排斥又不断贴近这种现象,如同地下的蠕虫提前感知到空气中的潮湿而钻出地表换气一样迫不得已,进退都是生理反应,叫我无所适从。

当然,这种纠结只存在于我独处时不安的心理活动,当我跟他待在一起时,我只会感觉到轻松和快乐。我比他稍大一点是聊起天时足以被忽略的程度,不笑的时候很是唬人,可是一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他教语文,我教英语,我竟然也会打着五花八门的幌子去找他聊天,问他能不能帮我看看英汉长难句的教案是否有疏漏,聊聊唐诗的英译本哪个更讨我喜欢。

都这个点了,不如一起去吃午/晚饭?我每次都这么问,他也从不拆穿我故意磨蹭时间的行为,到了食堂就拿出一副极认真的态度对待桌子上的食物。跟他一起吃饭我也变得能吃得很多。我们的话题慢慢变得越来越私人,他说他小时候家里很穷,有位老师一直资助着他读到了大学,他们从未见过面,不过知道他叫C老师。老头子独身一人,年纪很大了,爱人在一次海难中离开他。我忍不住说我也经历过一次,连同那封信,一股脑抖落出来,仿佛卸下了心里的一个重担。

不久之后的一天我便控制不住地问他,要不要来我家坐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即使跳过了牵手与拥抱也不会觉得太过匆忙:我俩似乎本就应当如此,注定如此严丝合缝地相贴。抱着他倒在床铺里的时候我眩晕得感到不真实:这样鲜美多汁的肉体,青涩又丰沛,怎么会落到我怀里?他上辈子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我偷偷想,当然也没蠢到把这句疑问说出口。

他把脸蛋匆忙地撞过来,双唇贴上之后就没了别的动作,只会抵着我的嘴唇在一起磨蹭。我张嘴咬住对方圆嘟嘟的唇珠又把它舔得湿淋淋的,他鲜红的舌尖也探出来一半,软软地舔我的下唇,小心翼翼地催我继续动作。我的舌尖缠着他的舌尖顶进他滚烫的口腔里,活到现在,他竟然还是个接吻不会喘气的笨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顶着通红的脸任由我把手摸进他并拢的腿根,隔着内裤将潮湿又柔软的触感兜了满满一掌心,晃动几下他便忍不住嘴里的呻吟,陡然卸力般软在我身下。新鲜的空气趁机涌进嘴里,他把气喘匀便又黏黏糊糊地亲回来,唇齿相接的暖意将我俩全身都钻了个透。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我想。潮热席卷我们,情欲浇催我们,使得我们像两只软体动物一样湿答答地黏在一起。连同我的灵魂终于不再像是一个第三者也黏在一起、两个世界也黏在一起,抓住他就像是抓住我生活中仅存的统一与宁静。

我的手心托在他的胸乳下方,奶白的乳肉聚拢成小小一坨被捧在我手里,乳粒缀在奶尖上,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去揉搓几下便巍巍充血站起来,我像是饿了几十年那样将整只微微隆起的奶包焦急地含进嘴里明明刚吃过晚餐,任由唾液汇集到浅浅的乳沟,顺着上下起伏的肌肉纹理一路流到小腹。水痕在灯光底下变成亮晶晶的一条马路,我踏在上面,道路的终点也是情色的终点,但我还要继续往前走,走到道路消失不见的地方空无一人才是爱情的见证。

乳粒被我的舌面碾平又卷起,舌尖抵着奶孔戳刺,他的手埋在我的头发里,在从未有过的刺激之下无法自控地挺起腰将胸口往我嘴里送,另一只手颤抖着摸上自己另一边的胸口揉弄,不得要领地捏着奶尖给我看,又可怜兮兮地拉着我搂在他后腰的手要我去摸摸他。他坦然地接受欲望,大方地将自己在我面前摊开,我没有强作镇定的道理,愉快地以千百倍的热情归还到他身上。

如果这种热情有温度,那么一起烧死也没关系。我埋着头在他胸口吃得啧啧作响,肉粒被我衔在齿间研磨,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将他麻痹致瘫软,像滴滴落进盆里的水珠,漫溢出来的时候有水声作伴。灰色的床单上的一小块被打湿成深色,躺在他腿间活像刚生出来的一团物体,还保有短暂的生命活力,顺着布料蔓延不规则的形状。这样敏感的身体,让我燥热的同时又让我忍不住担心,真的不会把他搞坏吗?

我的唇舌继续往下,紧绷的小腹鼓起一层薄薄的肌肉,湿漉漉的汗渍也被我卷进嘴里,咸咸的,就像记忆中嘴巴被海水撑满的味道。腿间那弯隐秘的清泉可以为我解渴,白生生的肉芽像半缩在水蒸气中的闸门与开关,拨弄几下潮液便汩汩流出,舌尖追着水渍探进洞口,黏腻的、腥香的、不曾有人到访的,此刻被主人张着腿献上。我趴扶着接受恩赐,只希望带来的快感再迅速一点、凶猛一点,要他把一切都交给我,弄得乱七八糟才好。

鼻尖蹭蹭鼓起的肉蒂,我用舌面整个压上去,将肉籽整个从包皮中挤出来。他愈发情动,嫩滑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我的头,不住哆嗦着挺腰扭胯,任由我对着充血涨红的小肉粒又吸又嘬。他随着我舔弄的节奏小声哀叫着,涎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滴落到被单上,肉口抽动的频率加快,水汽都快要把我淹没。我知道他快到了,干脆用牙轻轻磕上肿胀的阴蒂刮擦,齿列微微用力闭合,他便立刻僵着身子喷了我一脸,小腹和腿根难以遏制地抽搐。我将湿漉漉的脸抵着他腿心盛开的肉花摩擦,他下意识要躲又被我捏住腰胯拉回来,被刻意延长的高潮磨得无力地痉挛,上半身扭成侧躺的姿势。我坐起来看他,半晌,他缓缓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将热气、喘息和眼泪都洒到我的颈窝里,造成黏糊糊的一大片,将我俩牢牢地黏在一起。

他的女穴又窄又浅,我完全没进去都感觉要把他捅了个对穿。肉褶层层叠叠地围上来咬着我,一点不见刚刚被捅穿时的痛楚和挣扎。还疼吗?不疼了,嗯...就是有点酸,还有点胀。肉肉的小手捂在自己小腹,他用另一只胳膊撑起上半身,胆小又好奇地忍不住盯着自己小腹被顶起来的那块,满脸通红,眼神丝毫不敢往下半身的交合处移动半点。我被他搞得也害羞起来,眼睛热热的,只敢扑上去堵住他的嘴,捂着他的眼慢慢开始挺动腰身。这副身体太过青涩,我没磨几下他便哀叫着说受不了了,浅浅的穴吹出一股潮液淋在龟头上,肉壁绞得我腰眼发酸。

我还是按耐下来等他适应,加快频率之后看他那副快要晕死过去的表情,即使戳到了那个紧闭的小肉环也舍不得插进去。他叫汗水和快感泡发得格外柔媚,像一尾滑溜溜的鱼在我身下难耐地挣动。我愈发大力地将自己顶进去,耻毛把他的腿根都磨红,对方全身痉挛,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被我强迫着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布满咬痕的胸口、覆着掌印的腰肢、水淋淋的阴户、夹在我腰侧的双腿,赤裸的身体进入我的眼睛,性爱的痕迹与气息全部被我占领,我的饥饿感与恐慌这时才隐隐消失不见,像在海上颠簸的小船,终于挂上了泊岸的锚点。这时候我们都不装假,在青涩又灭顶的愉悦中交换彼此本来的面目。

04

事情如果就这样继续下去便很好:我们搬到新的住所、做爱、吵架、看电影、大扫除、度过今年和下一年。如果说是什么打破了这种使我内心丰盈的生活,那我唯有到来生才有机会到我杂乱无章的上一世回忆中翻找。当我身处这种意外丛生的进程中时,我无法做到理智与镇静,意识又慌慌张张地飞出我的身体,以第三者的眼光洋洋自得地高高在上。它不救我、他也不救我,我捏着抽屉深处那颗戒指瘫坐在床脚。偏头痛非要这个时候到来,我没有准备,那封信被我团成一团,扔回敞开的抽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想收拾一下屋子而已:抽屉被塞满了,我总不能像自己独居时那样一味地往里填充。当我的手触碰到那一方小小的丝绒盒的时候我的欣喜几乎要冲破天际,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遇见他之后,我的懦弱和胆怯总有一位更加勇敢的人来替我承担。

我将它小心翼翼地摆好,猜想着他会抓住什么样的契机说服我。其实我根本不需要被说服,我甚至在想,是否可以在他把这件事说出口之前抢先他一步。想了又想,我觉得不必要了,我在他面前像个赤身裸体的孩子,不需要装、也没必要装。

与此同时,我心不在焉地划拉着柜子里的杂物,我的手指又摸到一本厚厚的辞典、和被压在词典之下的、那一封在海水中泡得皱皱巴巴的手写信。模糊的回忆瞬间朝我扑过来,抽屉里的戒指——多么可笑的巧合——我想起在网上发过的那个蹩脚爱情故事:抽屉里的戒指。

春风街35号是我们家的门牌号。我以为已经破旧不堪的回忆好像被这颗戒指重新唤起了生机,我从未有一刻像此刻这样确信:那双有力的胳膊的主人拜托我把信寄到春风街35号、十几年前尚未建成的春风街3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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