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想这些的,我告诫自己,要做医生该做的事情。
我还是和他上了床,不止一次。一开始是他跪下来给我口交,把我的射到他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去,末了还知道把嘴张开,吐出红艳艳的软舌给我证明。他不怎么说话,身上的伤势有所好转,可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他吃我的喝我的,我从没问他要过钱。我把这理解为他偿还我的方式,或许还是让我不要告发他的条件。
后来他下面慢慢好了,我带着手套摸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出血,伸出来反倒带出一手黏液,我闹了个大红脸,半硬的阴茎藏在宽大的白大褂后方:这种苍白的颜色总能医好我时机不当的勃起。一次、两次、被压制的欲望终于在他主动引诱我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我一开始还忌惮于那一口窄小的女穴,将他的两腿分开,翕张的穴口里面的嫩肉像是鲜血的颜色,害怕探进去戳破后洒落的红色。
一回生两回熟,他的腰太细,屁股比女人的更加丰腴,水淋淋的蚌肉也恢复成处子般的淡粉色。我一次又一次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埋入暖肉做成的温柔乡,潮液和热气将我捂在里面,好不快活。我把这视为他与我等价交换的商品,换取康复和一些有限的自由,这样湿润又紧致的肉体,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损失。然而,我竟开始越来越担心马明心在我注意不到的时刻离开我:我为他做了任何事,他却什么也不说,做爱的时候表情也是荒芜的,他不哭、不笑、不想念、不牵挂,像张白纸随时可以乘风而去。我从没做过坏事,可我此刻却因为他的陌生而感到出奇的愤怒。
那天我下定了决心,终于把铁链套在他细细脖子上。他没有防备,猝不及防抬头看了我一眼,动作之迅速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像一不留神踩中陷阱、被捕兽夹夹住的小动物。我说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乱跑。链子是在隔壁铁匠那里打的,又沉又厚,他的眼神也沉下来,像堵墙要随时碎在我身上将我埋住。家里很小,开门就是我的小诊所,酒精消毒水味儿越过门锁渗进屋里,散发出一股给手术刀消毒之后才会出现的气味。生铁的气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有操过大手术的刀,我的心脏因为这股气味突突跳动起来。我不可思议地想,他看我一眼,竟能让两个人双双复活。
我只是没想到事情的转机这么快便到。近些天诊所生意冷清,我干脆挑了个周五懒在家里,拽着链子从后面进入他,操到正欢处他里面却突然绞紧,整个人突然坐在我阴茎上缩成一团,仿佛被顶穿了胃袋一般开始干呕。我猝不及防被他咬住,干脆草草了事交代出来,看他冷汗涔涔实在难受,把套子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便给他解开链子捋着他薄薄的后背。时间也该吃午饭了,我翻下床给他煮了碗小米粥,哄着他呼噜呼噜喝下,不消一刻钟就被他跑到厕所吐了个干净。
我是大夫,很容易便摸到头绪。我听着他干呕的声音,刚想推开门塞给他一根验孕棒,又觉得麻烦,直接把人拉到检查台上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孩子已经将近三个月了,按照时间推算不是我的。不过本来我也没想让他给我生孩子,那么小的子宫,只比我的拳头稍微大一点,如何能盛得下一个孩子?我知道胚胎在母体中的发育过程就是无止境的剥夺与索取,如果不是自愿的,这简直就是滔天罪行,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可以为这种伪装的犯罪妥协,难道胚胎不会长大吗?
马明心看起来没什么波动,还是那副木然的脸,好像身体不是他的身体、孩子也不是他的孩子。回到里屋的房间,我盯着双人床思考是不是应该给他多买几个抱枕或是靠垫,一不留神便被他推倒,重重砸在床上。他把宽松的裤子胡乱蹬踢到床脚,光裸着双腿岔开跪在我胯部,把我的裤子扒开,套弄几下看硬起来了就要往下坐。
龟头贴上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媚肉时那滚烫的温度吓了我一跳,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手心捂在小腹,罕见地有些亢奋。他从没这么主动过,此刻看我就像看一件工具。我猛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因为什么激素分泌,他分明是想直接把自己搞到流产,连吃药或手术的麻烦都一齐省掉。
我坐起身来,胳膊擎着他的大腿,捏着他的屁股不让人往下坐。马明心今天第二次露出一些我没见过的新鲜表情,他疑惑中竟然带着点懵懂,事情好像就像贪玩的孩子不知为何多吃糖会得蛀牙一样普通,往后回忆起来,被提问者还会露出一副甜蜜而感慨的表情。是不是真的没有人教他?这个问题我不得而知,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所谓,无所谓自己被如何伤害,也无所谓谁来伤害自己,肉身好像是他最欠价值的牺牲品,比起生活的执行媒介更像是生存的一种手段,无论他神经质的享受与追求如何攀登向上都是枉然。肉身行动如此低下,无论是与施暴者还是与我都别无二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怀孕了,我说。他看我一眼,仍是面无表情地扒拉我的手想往下坐。他穴里又湿又紧咬着我的龟头,僵持了一会仍不撒手。我被他气得发昏,恨不得遂了他的愿直接捅进去,我几乎是在求他了:你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你要是想把孩子生下来我就陪你养,如果不想要我就陪你去打掉,不管你要不要这个孩子,都先要把身子养好,好不好?马明心盯着我看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慢吞吞从我身上翻下去。
我把他抱起来倚到枕头上,掀起他薄薄的睡衣抓上那对白嫩微隆的乳肉。他反应极大,像被烫到一样把我挡开。多久了?我问。他不说话。我的手被他作乱的双手占用,干脆直接把头埋在他胸前,含着他涨起的左乳细细嘬弄,他痛得小声抽气,两个腕子也泄了力,被我一只手捏住,空出另一只手,用掌心托着小小一坨乳肉,配合我吮吸的节奏按摩。他的胸乳不知道大了几圈,衣服一掀开我就知道应该是堵奶了,马明心不愿意跟我说我便也懒得理他,自认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便只顾闷着头想给他把奶吸出来。
他太瘦了,两只小小的奶包坠在他胸口,因为重力堆出一弯小月亮的弧度。我看着喜欢,用手掌包住也是又滑又嫩,充血的奶粒硬邦邦地啄着我手心,重新被我含进嘴里,舌头顶着小小的奶孔戳刺。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发觉这种行为太过亲昵因为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神色少见的别扭起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愠怒。我在他挂脸明显起来之前吸着腮帮子去用力咬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托着另一边胸乳揉捏,舌尖抵着被咬到发肿的奶粒上的小孔磨蹭,终于把奶孔舔得微张,手用力一捏腥甜的奶汁就淅淅沥沥淌出来,被我一滴不漏地卷到嘴里。
胸口的酸胀突然消失不见,奶液被舌头吸走显然也是舒服的,马明心咬着下唇很克制地哼哼几声,两条细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磨蹭。我也有些忘乎所以,仿佛真的开始真心扮演起孩子的角色,吃空了这边就去吃另一边,淡黄色的奶液随着我匆忙吞咽的动作从我嘴角漏出来,顺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在他肌肤上划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幽幽在空气中散发着腥甜。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如此急色,那种忘乎所以的迫切的渴望,在我一生中都绝无仅有,直到现在,我想起那时就像怀念一个被永久弃置的天堂:由消毒水、生铁和乳汁混在一起组成的一个奇特的、独属于我的天堂。
他是布偶娃娃也好、是活人也好,我的舌只顾得追踪几滴逃逸的乳汁,沿着他绷紧的一层薄薄肌肉往下面舔过去。我握着他嶙峋的膝盖拉开他并紧的双腿,发现他腿根早已经是亮晶晶湿淋淋的一片。我爹在世的时候总是责备我喜欢借着自己捏造的幻象看事物,不愿去看事情真实的一面,就像此刻我觉得他腿间满溢出的汁水都是香甜的,腥气和黏糊糊的触感都不足以使我觉得扫兴。我以我的眼看面前完全铺开的人:年轻又柔软,生命的活力正在被我化冻解封,是幻觉又如何?正是幻觉才使我们把家当归宿*。
我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没有黑夜、没有白天,突然掉入一泊绿洲,下沉、下沉,明镜般的水面倒转过来是天空的入口。我蹭进他腿间,唇舌贴上去小口小口地啜饮,舌尖挑进那一汪小小的泉眼,抵着肉壁上潮湿发烫的肉棱舔弄,要潮液更多地落进我嘴里。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蹭着我的侧脸,如同不透气的丝绸一样贴在我皮肤上,他的手很用力地扯着我的头发,我这时才发觉他薄薄的肌肉底下原来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我湿漉漉的脸展示在他面前,马明心倏然松了手,鄙夷和厌恶混进他漂亮的脸蛋,我却因为看到更鲜活的他而亢奋至极。
我低下头用鼻尖去蹭肉花顶端那颗肥嘟嘟的肉粒,现在还一半藏在花苞里,被我捏着根部挤出来,爽利的痛和快感把他先前充满恶意的表情抹得极模糊,鲜红的软舌探出来,瞳孔也慢慢失去焦距,重新回到那片混沌的白色世界里。我的动作就像泼进去的一桶彩墨,水花四溅,污糟得很有艺术感。宽厚的舌面将小小的一颗肉粒卷进嘴里,我像吃他乳头一样吃他下面,吸着腮帮子叼在齿间嘬弄,舌尖偶尔探出去顺着肉蒂根部往上捋,马明心便像过电一样抽搐,在哼鸣中将大股大股的潮液喷洒到我脸上。我将小半张脸直接贴上他腿心绽开的肉花,就着水液晃动,鼻梁戳着软肉,湿软的舌面偶尔擦过肿胀的肉芽,这弯隐秘的泉眼便像被过度开发后排出残留的余水那样淅淅沥沥地滴漏淫汁,绷紧的腿现在也无力地摊开在两边,抽搐着小腹想躲开我的脸。
我硬得实在难受,想不出法子便只能拉着他的膝弯将双腿并在一起提得高高的,勃发的阴茎戳进他丰腴的腿根,我顺手一巴掌落在浑圆的臀肉上,他哆嗦两下便自觉地夹紧腿,脸上又回到那种无知无觉的麻木表情,更像是机器般的条件反射。我心里又落了不忍,便卯足了劲儿换着角度去操他那颗充血挺立的小肉芽。没操几下他便缩着脖子扭着腰想跑,手堪堪够着我跪在床上的膝盖,口齿不清地说不要再顶那里了。
滑嫩的腿根一点不比他的肉穴逊色,我控制不住地挺腰埋进去撞,越凿越是湿热,我正疑惑便感到滚烫的热液浇在我龟头上,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他被我抬高的下身淅淅沥沥淌到床单上,洇开一大片。马明心皱着眉头紧闭着眼,颧骨绯红一片,收不住的口水从微张的嘴角顺着侧脸流下去。我嘴巴干干的,干脆把双唇贴上去,也不说话,就这样和他的嘴唇抵在一起,等着他腥臊的尿液把我射在他腿间的精液冲干净。
他半夜窸窸窣窣起身的动静把我惊醒,我一身冷汗地意识到睡前忘记给他拴上锁链。我听着他摇摇晃晃的脚步声先是进了厕所,后来又迈进客厅,停在那里的某个地方,半晌没了声音。我甚至连钥匙都明晃晃地摆在一旁,连同我的证件、现金,都大咧咧地散在桌面上。
不知怎么的,我的双腿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我想我可以把他抓回来,毕竟他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可是我又想,如果他想走不如便任他走吧,我有些无力,或许有些裂痕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深,深到我们甚至无法把话说完的地步。他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来,跟着疲倦的气息又重新回到我身边,隔着一层薄被,他被我轻轻地揽进怀里。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还醒着,僵着身体半晌不见变化。我把手覆在他小腹上按揉,直到他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而绵长。我把床头的锁链重新套住他的脖子,我想,他这次既然不走,那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出自昆德拉,哪本书忘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次见面你就发现他比你矮不少,站起来将将到你肩膀。这样呢?像这样两个人腿挨着腿坐在一起,你又该以什么尺度去测量他呢?他坐下后额前的碎发在你眼前晃动。你抓住片刻的闲暇时间跟他聊天,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几乎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把茶杯竖直撑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杯盖一只手随意搭在一旁,目光看着斜前方,把一张很漂亮的侧脸留在你亮晶晶的眼眶里。
他的眉毛很浓,眉骨很高,鼻梁很挺,嘴巴上的唇珠翘翘的。原谅你只能以这样直白朴素又白痴的语言来形容他,近距离观赏和隔着人群总归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体会,你看着他柔和又锋利的棱角,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深刻的比喻。或许红气真的养人吧,又或者是因为心性成熟所以从容不迫,你有点发怯,带着些手势比划着跟他讲怕自己说不清楚。他看你这幅蠢蠢的样子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装过头把目光对向你,细声跟你讲不着急。
哦,他整个人都小小的一团!像一只精致小猫,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捧起来,更不用说圈进怀里。
立领的青年装特别衬他,笔直的脊梁可以撑起裁剪流畅的黑色布料。他没出名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你忍不住想,这个人看上去好像一大团灰色的雾,你找不到头绪,却又不至于被眼前的云烟完全迷住。但是当你走出去几百米远,呼吸一下却还是含着水汽的味道。
颂文老师,您今晚......你不是第一次动心思做这种事,直白得要命,面前的人看你吱唔几下也自然摸清了你的意图,如你所料般不那么明显地挂了脸。你的手撑在身后,暗自挪过去钻进对方衣服下摆去捏他软乎乎的腰。他看你连装都不装,干起这档子事熟门熟路地不要脸皮,连真心劝诫你都懒得张口。瞟你一眼,自顾自找了个破借口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
你被这一眼看得浑身燥热,对方压不住冒出来的脾气在你看来与让你窥见衣服掩盖下的赤身裸体无异。你只好把腿并在一起,希望不那么紧身的西裤可以掩盖住你不合时宜的勃起。可是吃不到这口,你的心都痒痒的,连晚宴上精心准备的饭菜都食之无味。
爸,能不能帮我约个人?谁啊?你倒是也不想给他添些额外的麻烦,隐去姓名说了个大概,问父亲能不能借他的名头约对方出来谈点事情。父亲盯了你一会便开始发笑,你最烦这种卖弄玄虚的假意嘲弄,就在你即将要发作的时候,父亲却塞给你一张房卡:
十一点左右再来啊。你翻了个白眼
房门被刷开的动静在一阵阵刺耳的水声中变得可有可无,你咽了口唾沫,发现有一把很好听的嗓子在低声啜泣,你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有多迫切地想让自己闭嘴:不是刻意发出的媚叫,而是带着哭腔的吸气声,像被噎到了那样憋在嗓子眼里,又夹杂着哭腔可怜兮兮地从嘴里漏出来。你带着些不好不坏的预感往套房里走,果真发现瘫在床上的可不就是让你今日饥肠辘辘的对象。
白天还端端正正的人此刻双手被绳结捆在头顶,立领的青年装还板正地穿在身上,你目光寻着水声与嗡嗡的噪音下移,入眼所见是两条裹在西裤之下紧紧并在一起的修长笔直的腿。父亲披着浴袍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个长方形的遥控器,你看他修长的手指拨弄几下,床上的人就泻出几声痛苦的呻吟,不一会深色的水渍就在对方屁股底下洇湿成一大片,不规则的液体边缘摸着布料的纹理越爬越远。
李导.....呃啊...你...你这样...不....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文老师,还以为您多清高呢,说穿了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小演员。你奚落的声音突兀地钻进他耳朵里,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都被眼泪打湿成簇,看见来人竟是你后有些惊诧地哆嗦着嘴唇微张,半天仍是吐不出任何话,只好无力地摇着头往后缩了缩。上床也要上大导演的床,对吗,颂文老师?面前的人有些痛苦地把眼睛又合上,头埋进枕头里,徒劳地想要夹紧腿,却还是被你从脚踝一路摸到膝盖,捞着膝弯一把拉开,把腿摆成大大敞开的姿势。
哦,你终于搞清那细微的震动声的来源。面前的人裤裆被剪开了道口子,水淋淋的女屄一览无遗,深粉色的肉花完全在腿心展开,一颗小小的生嫩的肉芽半硬着缩在包皮里。你父亲把一根半个拳头粗的震动棒塞在他穴里,将殷红的媚肉全部堵住。小口被喂得满满当当的,肉穴的边缘都被撑得发白,随着震动的频率在不应期中徒劳地咬着粗棒吞吃。
你的指尖摸上被撑到几乎透明的肉口边缘,刻意吓唬他,作势要往里再挤进去一个指节。你听着哀怨的尖叫还是被他自己努力地咽进肚子里,你心里想原来作弄人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刻意学习,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太好。
你用指腹去蹭他白嫩的小肉豆子,那里只不过浅浅探出个头,却被你掐着根部从包皮里剥出来,在指肚间被碾成扁扁的一团。你看着他痛苦地哭喊出声,继续用过载的快感去熔断他马上断掉的神经。暴力和性快感杂糅在一起会如何逼疯一个人、如果这些与性有关的行为本就不是被默许被期待的,出于多大程度的奉献精神才甘愿让身体的主人承受这种屈辱,你心里冒出这些问题,但很快又被你抛到脑后:肤浅又耽于声色犬马的人不适合想这些,说出去只会被人问你怎么还不知足?简直是婊子立牌坊。
可是你看着他就忍不住不想,迫切程度好比渴望赢下一场战争。
至于父亲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人拐到这间房里等问题你倒懒得去寻思,眼前重要的事情要多得多,比如让他发出一些由理智支配的妥协的软话。你下手没轻没重,抓起一个吮吸器调到最大档就对着充血挺立的肉芽摁上去,震动口将肿胀的肉蒂整个纳进凹陷中,隔着一层硅胶软皮模仿舌头舔弄的频率。肉粒被固定在小凹槽中不断弹起,无论他如何挣扎你的手都牢牢将椭圆形的吮吸器按在他柔软的蚌肉中,圆润的弧度和饱满的阴户连在一起,流畅的线条使他整个人都变成一小坨软乎乎的毛球,被你捏在手里盘弄,把玩着最敏感的部位。泪痕横在他脸上,口水也顺着微张的嘴角滴到床单上,你看他几乎被玩到失智,只能翻着白眼又哭又喘,吹出来的骚汁使得塞在穴口的按摩棒都滑出来大半,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大半。
父亲按住你蠢蠢欲动的手,凡事都有个度,他这样说,而你实在是不想在此刻因为这些破事跟他起争执,只能忿忿将手里的小玩具扔到一旁,往床尾一坐,大咧咧地掏出硬邦邦的阴茎,看着那张被塞得满满的小肉口开始自慰。父亲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往穴里又送了松,动动手腕又转了大半圈,看到床上的人止不住的痉挛才将柱状物慢慢扯出来。速度被刻意放得很慢,你这才发现那根自慰棒上布满了螺纹状的凸点,鲜红的嫩肉被拽着外翻,穴道生理性的收缩时不时便把粗长的器具又吞进去几分,用力捏住才能继续往外撤,凸点继续磨着敏感的甬道,看起来好像是这张小嘴在依依不舍地将一颗颗凸起往外吐。
还剩三分之一没在屄里的时候按摩棒突然被啵的一声整根拔出,堵在屄里的潮液一股脑往外淌,类似失禁的感觉让被困在床上的人又忍不住夹紧了腿。颧骨早已经飞红一片,眼角也被熏红,他咬着丰软的下唇仍旧不说话,浑身打着哆嗦湿漉漉又狼狈地瘫在床上,仿佛企图通过拒绝沟通来化解遭受的屈辱。这种徒劳的守节行为只有被看到才有意义,你不觉得眼前这些下流事可以公之于众,即使被看到了,他也不像是那种对自己估价过高,以为可以从这么一点点委屈中想点什么、说点什么,成为另令大家都瞩目的自大之人。
父亲并起三根指头捅进翕张着的穴口,手心朝上,弯曲手指摸上肉壁褶皱中凸起的一小块软肉按压,布料的裂缝被越扯越大,你都可以看见他逐渐紧绷的腿根。潮液在肉道的收缩中被挤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菊穴,他整个人此刻有点像只神经质的猫,毛发炸着,皮肉绞动着。
你从父亲手腕姿势的变化猜测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如何湿热地咬着伸直展平的手指,指根从肉口中抽出来又撞回去,鼓胀的肉粒支起来啄着掌心,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抽打得摇摇晃晃,涨着不自然的紫红色。越来越多的汁水溅出来喷到床单上,喑哑的喘息声逐渐被破碎的哭声盖住,他僵着腿猛地抽搐几下,大股大股的水液便顺着掌心抽离的动作喷溅出来,几乎快要将他整条裤子都打湿。
颂文,怎么还是夹这么紧?父亲很满意床上的人半死不活的表现,回头瞟了我一眼就接着说,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颂文老师松松穴。你这才幡然醒悟,提着裤子挤进他腿间,握着勃发的欲望用龟头去蹭他已经被玩成深红色的阴唇。他没力气拒绝你,膝盖努力地提起来撞你胸口,马上就被你轻飘飘地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灯光下那根银色的项链显得特别亮,歪歪斜斜地滑至脖颈一侧,此刻却被你父亲攥在手里。他扯着链子将对方脱力的上半身拽起来,双腿一分就跨在他胸部两侧,阴茎弹出来直冲着他的嘴角。床上的人刚刚把脸扭到一边就被人捏着两颊把脸转回来,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对圆嘟嘟的肉唇磨蹭,马眼不断冒出来的前液把嘴唇涂得亮晶晶的。你父亲终究不是那么有耐心,蹭了几下便狠狠掐着对方的下巴把嘴巴敲开,挺一挺腰全部送进他嘴里。腮帮被顶起来一大块,连喉头也鼓鼓的,他控制不住的咳嗽、干呕,刚被松开还带着红痕的手颤抖着抓在你父亲的浴袍两侧,无力地敲击几下,也没换来男人怜惜的心软。
你看他咳嗽地实在可怜,口水都顺着合不拢的嘴淌下来,白白净净的脸蛋由于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勃起的阴茎一次次整根没入,他越是咳嗽,喉头就绞得越紧,吞咽反应叫他把阴茎含得越来越深,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噜着拒绝,胸口一起一伏地想要大口喘气,濒临的窒息感让眼泪也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整个人都湿得像是刚被从水里捡出来。
你父亲的呻吟实在算不上悦耳,但是另一个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倒是把你听得更硬了几分。你用肉棒去戳那几两被玩到发肿发胀的层层叠叠的蚌肉,在他忙于应付嘴里的物什时猝不及防地埋进去,也不管那块凸起的软肉,大开大合地在他穴道里抽插。粗长的阴茎把他下面的小嘴撑的又满又涨,肉壁严丝合缝地咬上来,几乎把层叠的肉褶都熨平,直直地碾轧过去能把所有让他舒服的地方都操到。你埋进他屄里仿佛戳破了一个烂熟的水蜜桃,腥甜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把你的耻毛都打湿。他上面的小嘴也被堵住,被激得想要尖叫也只能闷在嗓子里,快感与痛苦都无处发泄,他此刻变得像一只只能被迫承受的性爱娃娃,哪里还有白天体面端庄的样子。
你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像空荡荡的胃袋终于落进去一点实落货,肠胃激烈地蠕动着消化,你也挺着腰愈发频繁地想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滚烫湿热的穴道突然紧紧咬住你,咳嗽伴着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落进你的耳朵里。你抬头一看他半张脸都挂着浓稠的白精,可能是还有些射在他嘴里,顺着绊绊磕磕的气流从鼻子里淌出来。你看得头昏眼热,就着他抽动的穴道破开层层绞紧的肉褶,后腰都被他下面吸得发酸。他上半身歪倒在床铺上,任由你双手握着他的腰胯毫不怜惜地操弄,身体里像塞了个水球那样铃铛作响,悬在空中的丰腴的臀肉和腿根被你结实的大腿撞出层层肉浪,终于忍不住翻着白眼连喷带尿淋了你一身,嗓音像是吞了沙砾那样被磨损地厉害,他只能把自己尽力缩成一团,屈辱地流着眼泪等你痛快地射给他。
你和父亲开了瓶酒,斜倚在套间的吧台一旁。一根烟还没燃尽他便一瘸一拐地扶着墙从卧室里出来,深色的裤子看不出被打湿的痕迹,他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裆部的裂口倒也不怎么明显,毕竟他那口穴也就掌心大小,用不着割开多少布料就能瞧见。泪痕还乱七八糟横在他脸上,他也顾不得多狼狈,匆忙地想从这间房中逃离。
诶!颂文稍等啊,我还有事想拜托你呢。
你现在还收不收徒弟?
你一愣,不知道父亲打得是什么算盘。不做他徒弟你也多得是法子整他,不过既然这老东西罕见地做了回好事你倒也乐得接受。对方沉默了一会,出乎你意料之外的,竟然沉下嗓子有些认真地说他现在空余时间少,所以并不敢担保一段固定的周期,但如果令郎真的有好好精进演技的想法,有空过来找他便是。
话音刚落,他便垂下眼睛瞟你一眼,手里的烟不抽眼看也要燃到尽头,蓄的烟灰落到你手上倏地把你灼伤,你无端想起一段看过的他的电影:用手指碾灭一支燃烧的烟,那该有多疼啊。父亲爽朗的笑声响起来,倒是没说什么感谢云云,只是用力拍拍你的后背说,要跟着颂文老师好好学习啊,快点,长点眼神,顺便把颂文老师送回去。
你垂着胳膊跟在他后面回了房间,中途你看他一瘸一拐,手刚要搀上去便被他用力甩开。你顺着他开门的动作挤进房间,对方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是把你当做空气,自顾自地走进浴室开始脱衣服,坦然地像是你根本不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给他放好水,又试了试水温,抢先一步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跳到浴盆中坐下。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躺进去几乎让他没有下脚之地,对方脸上终于搀上愠色,想直接赌气离开,却猝不及防被你拉住脚腕,整个人差点滑倒,眼看就要磕上浴盆边缘,被你及时接住,又顺势被拉入温水中,大腿岔开着跪坐在你的小腹上方。
他轻轻皱起眉头盯着你,除此之外脸上的情绪一片空白。经过刚刚那一下,你刚刚产生的怯意又消失了大半,你清楚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肆无忌惮、虚伪、胆怯、自卑都只在一瞬之间。你想,他要是不从你就之后找机会继续潜他,但是...总归不能让那老东西再参与进来了。你的阴茎还半硬着,但你此刻不想管它,只是以一种与你的身份不太相符的笨拙试探着摸向他肿胀的腿心,那里滚烫的温度几乎像烟灰一样把你烫伤。
你小心翼翼用手指拨开他没法完全闭合的花唇,温水比你的手指更早涌进去。对方的小腹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双手不由自主把上你的肩膀。被水撑满的感觉奇特又诡异,对方鼻腔里发出几声小声的哼哼,被你捕捉到耳朵里,生怕弄疼他,犹犹豫豫地将手指往屄里伸。简直是本末倒置,你搞不清楚他,也逐渐开始搞不清自己。
指腹轻柔地擦过肉壁上每一道褶皱中的缝隙,酥麻的快感带着痒意让对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想躲开,当摸到凸起的软肉时,他还是没忍住惊喘一声,膝盖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你小腹上。你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屄口一开一合地吸着你的腹肌,热乎乎的水一股脑淌出来温温热热地包裹住你的阴茎。你没想到他竟如此敏感,带了些探究的眼神去看他,却发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刻意躲开你的视线。
你托起他瘫坐在你身上的腿根,用掌心拢住绽开的小肉花,慢慢就着清水把干涸在上面的精斑洗净。肉蒂肿得厉害,你想着待会是应该给他买点消炎药擦一擦,你的手碰上去他就往后躲,你也是真的怕对方脱水昏过去,打开水龙又换了波清水草草冲洗了事。他脸上的泪痕也被水蒸气蒸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睛在水雾中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但是下垂的眼皮一耷拉就变成了一个没有星星的黑夜。
你捧起一抔清水没打招呼就浇到他脸上,他把你的手挥开,就在你以为他要发难的时候却听见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你,好像在透过你的眼睛看别人。或许也不是别人,你只是感觉自己像一个通道,面前的人从这里通向别的世界,也像一面镜子,作用是为他展示他自己的样子。
半硬的阴茎被肉肉的手掌圈住,你来不及细想便被欲望征服,迫不及待地去蹭他的手心。他的力气不小,据他说都是搬运花草得来的,现在却被用在你的阴茎根部,被他掐住难以发泄。他的拇指指肚蹭着你的龟头,时不时用整齐的指甲刮擦酸胀的马眼,逐步上升的室温让你眩晕起来,你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像只为着自己尾巴尖打转的小狗。
你想,随便吧,怎么样都行,只要让你射出来就好。你在此刻自愿把你的世界全部呈现给他,连同很多很多很多份无知与浅薄。他应该是想要你的,而你也想要他,你自愿去做他做过的一切事情:你喜欢他在应该展示身体的场合展示信念的样子,正是这种矛盾叫你浑身上下都饥肠辘辘。可是,要是允许他保持这个样子,你该如何接受他的身体却不接受他徒劳的信念呢。
太难办了!你泡在水里,一切思考其实都源于掌控在对方手里的、迟迟未到的射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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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人,他有时间机器,可以在上下历史间溯游穿行。他对路德维格?冯?贝多芬的音乐称得上狂热,因此忽然有一天,他想着如果不去见见自己心里的英雄们,那有架时间机器还有什么意义呢?因此他去了十八世纪的德国,但哪都找不到贝多芬,没人听说过他,甚至他家人也不知道:贝多芬根本就不存在。
时间旅行者恐慌了,他无法接受世界上没有贝多芬的音乐,但幸运的是,他带了所有贝多芬的乐谱原本想让路德维格签名,因此,他复制了所有的协奏曲和交响乐,之后亲自拿去出版——时间旅行者就成了贝多芬。历史依旧继续,纤毫未改,可我有个疑问:究竟是谁谱写了这些音符和乐句?到底是谁创作了第五交响曲?
——出自《神秘博士》S09E04有删改
01
海水、海水、无边的海水,那么耀眼的蓝色,一双手将我从中拯救,我被拦腰抱着拖上海滩。那双手的主人惊慌失措,他迫不及待地捏着我的双颊摆正我的脸,扫了一眼便突然撒手任我歪倒在一边往外咳水,转身便要继续往海里冲去。
船翻过去的时候正值涨潮时分,虽然触上的暗礁离岸边并不算遥远,但现在翻起来的白浪足够唬人,我实在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如此不顾一切地往浪里冲。他的步子顿住了,我以为他是打算放弃见义勇为的不理智行为虽然他救了我,但当他转身重新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便立马打消了这种念头。
你能不能替我保管一下?他边说边有些不可思议地瞧着我的脸,嘴巴好像和身体其他部位脱离开了那样,话语自顾自地掉出来,简直像是在执行提前设定好的程序。我是说....如果我回不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寄到春风街35号?他突然对着我笑起来,将一封被海水泡得皱巴巴的信塞到我手里。
他的眼神很温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尚有些眩晕的原因,好像是在急迫又匆忙的一切中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我未细想便应承下来,似是也被他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沉稳气质所打动,心里想着不过是短时间替他保存一会,他一定会回来取的。他应该急着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吧!
我看他小小的身影被一片深蓝包裹,直到救援人员赶来,我才终于意识到怀里那封信就这样失去了原有寄件人的姓名。这封信的意义也跟着变了味,就像七八年后失去了黏性的封口贴那样,表面看上去一切照旧,而实际上却被丢掉了自身的概念,由此变得空洞又不可捉摸。
0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依旧继续自己的生活,他的样貌和模糊不清的门牌号都已经成了宛若空壳的简约符号。那天之后我曾去邮局想要寄出这封信,却被告知根本没有春风街35号,我怀疑那段对话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模糊起来,便不再执着于找寻这封信的下落,只是在网上发布了帖子,隐去一切关键信息之后,它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一段蹩脚爱情故事。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但又做不到全然地漠视,只能在一切徒劳的努力之后将发黄的信封妥善压进抽屉的最深处,上面撂了本厚厚的辞典,如果有人来取的话,我希望这封信能很明显地表现出被我善待的迹象,起码能使得来人不要因为它过于夸张的起皱程度而质疑我的真诚。
至于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即使封口不再有粘性,我也从未特意打开过。只除了有一次:那是我刚死里逃生的一天后,我担心字迹被海水模糊,把信拆出来铺平晒干。字迹洇得厉害,我扫过去一眼,只记得有一枚抽屉中的戒指。
事到如今,连这些记忆都很模糊了——那毕竟是七八年以前,我还落下了偏头痛的病根,记性也大不如从前。事实上,我连那封信是否存在都无法肯定,抽屉早被各色物件堆满,我不整理、不回头看,只是不断地往里塞、往里塞,以此造成我生活充实又愉悦的假象。
03
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的直觉就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可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往哪个方向我并没有把握,一件事只有被放到其所在的历史进程中才能够分出好坏。况且这种评判标准也不是纯粹的对立,就像我在幻想的天地里寻求安慰和在现实生活中费力生活并不冲突一样。
一阵龙卷风就可能造成宇宙塌陷或时间线的碎裂,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竟靠着一根游丝、凭借一些灾难性的力量,将我所生活的两个世界越拉越近。我本能地排斥又不断贴近这种现象,如同地下的蠕虫提前感知到空气中的潮湿而钻出地表换气一样迫不得已,进退都是生理反应,叫我无所适从。
当然,这种纠结只存在于我独处时不安的心理活动,当我跟他待在一起时,我只会感觉到轻松和快乐。我比他稍大一点是聊起天时足以被忽略的程度,不笑的时候很是唬人,可是一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他教语文,我教英语,我竟然也会打着五花八门的幌子去找他聊天,问他能不能帮我看看英汉长难句的教案是否有疏漏,聊聊唐诗的英译本哪个更讨我喜欢。
都这个点了,不如一起去吃午/晚饭?我每次都这么问,他也从不拆穿我故意磨蹭时间的行为,到了食堂就拿出一副极认真的态度对待桌子上的食物。跟他一起吃饭我也变得能吃得很多。我们的话题慢慢变得越来越私人,他说他小时候家里很穷,有位老师一直资助着他读到了大学,他们从未见过面,不过知道他叫C老师。老头子独身一人,年纪很大了,爱人在一次海难中离开他。我忍不住说我也经历过一次,连同那封信,一股脑抖落出来,仿佛卸下了心里的一个重担。
不久之后的一天我便控制不住地问他,要不要来我家坐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即使跳过了牵手与拥抱也不会觉得太过匆忙:我俩似乎本就应当如此,注定如此严丝合缝地相贴。抱着他倒在床铺里的时候我眩晕得感到不真实:这样鲜美多汁的肉体,青涩又丰沛,怎么会落到我怀里?他上辈子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我偷偷想,当然也没蠢到把这句疑问说出口。
他把脸蛋匆忙地撞过来,双唇贴上之后就没了别的动作,只会抵着我的嘴唇在一起磨蹭。我张嘴咬住对方圆嘟嘟的唇珠又把它舔得湿淋淋的,他鲜红的舌尖也探出来一半,软软地舔我的下唇,小心翼翼地催我继续动作。我的舌尖缠着他的舌尖顶进他滚烫的口腔里,活到现在,他竟然还是个接吻不会喘气的笨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顶着通红的脸任由我把手摸进他并拢的腿根,隔着内裤将潮湿又柔软的触感兜了满满一掌心,晃动几下他便忍不住嘴里的呻吟,陡然卸力般软在我身下。新鲜的空气趁机涌进嘴里,他把气喘匀便又黏黏糊糊地亲回来,唇齿相接的暖意将我俩全身都钻了个透。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我想。潮热席卷我们,情欲浇催我们,使得我们像两只软体动物一样湿答答地黏在一起。连同我的灵魂终于不再像是一个第三者也黏在一起、两个世界也黏在一起,抓住他就像是抓住我生活中仅存的统一与宁静。
我的手心托在他的胸乳下方,奶白的乳肉聚拢成小小一坨被捧在我手里,乳粒缀在奶尖上,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去揉搓几下便巍巍充血站起来,我像是饿了几十年那样将整只微微隆起的奶包焦急地含进嘴里明明刚吃过晚餐,任由唾液汇集到浅浅的乳沟,顺着上下起伏的肌肉纹理一路流到小腹。水痕在灯光底下变成亮晶晶的一条马路,我踏在上面,道路的终点也是情色的终点,但我还要继续往前走,走到道路消失不见的地方空无一人才是爱情的见证。
乳粒被我的舌面碾平又卷起,舌尖抵着奶孔戳刺,他的手埋在我的头发里,在从未有过的刺激之下无法自控地挺起腰将胸口往我嘴里送,另一只手颤抖着摸上自己另一边的胸口揉弄,不得要领地捏着奶尖给我看,又可怜兮兮地拉着我搂在他后腰的手要我去摸摸他。他坦然地接受欲望,大方地将自己在我面前摊开,我没有强作镇定的道理,愉快地以千百倍的热情归还到他身上。
如果这种热情有温度,那么一起烧死也没关系。我埋着头在他胸口吃得啧啧作响,肉粒被我衔在齿间研磨,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将他麻痹致瘫软,像滴滴落进盆里的水珠,漫溢出来的时候有水声作伴。灰色的床单上的一小块被打湿成深色,躺在他腿间活像刚生出来的一团物体,还保有短暂的生命活力,顺着布料蔓延不规则的形状。这样敏感的身体,让我燥热的同时又让我忍不住担心,真的不会把他搞坏吗?
我的唇舌继续往下,紧绷的小腹鼓起一层薄薄的肌肉,湿漉漉的汗渍也被我卷进嘴里,咸咸的,就像记忆中嘴巴被海水撑满的味道。腿间那弯隐秘的清泉可以为我解渴,白生生的肉芽像半缩在水蒸气中的闸门与开关,拨弄几下潮液便汩汩流出,舌尖追着水渍探进洞口,黏腻的、腥香的、不曾有人到访的,此刻被主人张着腿献上。我趴扶着接受恩赐,只希望带来的快感再迅速一点、凶猛一点,要他把一切都交给我,弄得乱七八糟才好。
鼻尖蹭蹭鼓起的肉蒂,我用舌面整个压上去,将肉籽整个从包皮中挤出来。他愈发情动,嫩滑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我的头,不住哆嗦着挺腰扭胯,任由我对着充血涨红的小肉粒又吸又嘬。他随着我舔弄的节奏小声哀叫着,涎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滴落到被单上,肉口抽动的频率加快,水汽都快要把我淹没。我知道他快到了,干脆用牙轻轻磕上肿胀的阴蒂刮擦,齿列微微用力闭合,他便立刻僵着身子喷了我一脸,小腹和腿根难以遏制地抽搐。我将湿漉漉的脸抵着他腿心盛开的肉花摩擦,他下意识要躲又被我捏住腰胯拉回来,被刻意延长的高潮磨得无力地痉挛,上半身扭成侧躺的姿势。我坐起来看他,半晌,他缓缓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将热气、喘息和眼泪都洒到我的颈窝里,造成黏糊糊的一大片,将我俩牢牢地黏在一起。
他的女穴又窄又浅,我完全没进去都感觉要把他捅了个对穿。肉褶层层叠叠地围上来咬着我,一点不见刚刚被捅穿时的痛楚和挣扎。还疼吗?不疼了,嗯...就是有点酸,还有点胀。肉肉的小手捂在自己小腹,他用另一只胳膊撑起上半身,胆小又好奇地忍不住盯着自己小腹被顶起来的那块,满脸通红,眼神丝毫不敢往下半身的交合处移动半点。我被他搞得也害羞起来,眼睛热热的,只敢扑上去堵住他的嘴,捂着他的眼慢慢开始挺动腰身。这副身体太过青涩,我没磨几下他便哀叫着说受不了了,浅浅的穴吹出一股潮液淋在龟头上,肉壁绞得我腰眼发酸。
我还是按耐下来等他适应,加快频率之后看他那副快要晕死过去的表情,即使戳到了那个紧闭的小肉环也舍不得插进去。他叫汗水和快感泡发得格外柔媚,像一尾滑溜溜的鱼在我身下难耐地挣动。我愈发大力地将自己顶进去,耻毛把他的腿根都磨红,对方全身痉挛,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被我强迫着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布满咬痕的胸口、覆着掌印的腰肢、水淋淋的阴户、夹在我腰侧的双腿,赤裸的身体进入我的眼睛,性爱的痕迹与气息全部被我占领,我的饥饿感与恐慌这时才隐隐消失不见,像在海上颠簸的小船,终于挂上了泊岸的锚点。这时候我们都不装假,在青涩又灭顶的愉悦中交换彼此本来的面目。
04
事情如果就这样继续下去便很好:我们搬到新的住所、做爱、吵架、看电影、大扫除、度过今年和下一年。如果说是什么打破了这种使我内心丰盈的生活,那我唯有到来生才有机会到我杂乱无章的上一世回忆中翻找。当我身处这种意外丛生的进程中时,我无法做到理智与镇静,意识又慌慌张张地飞出我的身体,以第三者的眼光洋洋自得地高高在上。它不救我、他也不救我,我捏着抽屉深处那颗戒指瘫坐在床脚。偏头痛非要这个时候到来,我没有准备,那封信被我团成一团,扔回敞开的抽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想收拾一下屋子而已:抽屉被塞满了,我总不能像自己独居时那样一味地往里填充。当我的手触碰到那一方小小的丝绒盒的时候我的欣喜几乎要冲破天际,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遇见他之后,我的懦弱和胆怯总有一位更加勇敢的人来替我承担。
我将它小心翼翼地摆好,猜想着他会抓住什么样的契机说服我。其实我根本不需要被说服,我甚至在想,是否可以在他把这件事说出口之前抢先他一步。想了又想,我觉得不必要了,我在他面前像个赤身裸体的孩子,不需要装、也没必要装。
与此同时,我心不在焉地划拉着柜子里的杂物,我的手指又摸到一本厚厚的辞典、和被压在词典之下的、那一封在海水中泡得皱皱巴巴的手写信。模糊的回忆瞬间朝我扑过来,抽屉里的戒指——多么可笑的巧合——我想起在网上发过的那个蹩脚爱情故事:抽屉里的戒指。
春风街35号是我们家的门牌号。我以为已经破旧不堪的回忆好像被这颗戒指重新唤起了生机,我从未有一刻像此刻这样确信:那双有力的胳膊的主人拜托我把信寄到春风街35号、十几年前尚未建成的春风街35号。
那封信上说,等我出差结束,我们就结婚。是啊,他要出差,一早就跟我说好了的。我还记得昨天他兴致勃勃地给我看他们这次的行程安排,要坐船,坐船去那座小岛上采风。脑子里除了反复的重演与预测塞不进任何东西,我有些神经质地一遍遍梳理脑子里吊诡的情节,可我越是想,他耳朵上的小痣就在回忆的人脸上愈发清晰起来,那么契合,宛若天生。
我可能吓到他了,我想,但我又能做什么呢?命运这样玩弄我,还要我怎样呢?我一遍遍重复着你别去,你不准去,委屈的怒火让我难以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与他好好沟通。
其实我也不敢和他沟通,他那么聪明,隐藏无济于事,而我也断然不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关于我难堪的往事,如何出于自杀的企图而连累了一对无辜的恋人。我不值得被救上来,直到遇见他以前我对不起那个人的牺牲,那个人本可以去救他真正想救的人。如果那个人就是他,我想我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无边的地狱中。
他的脾气犟得很,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我偏偏想不出任何办法,以为只有使用暴力才能在此刻赢过他。他被我掐着后颈按在地上,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腿间湿润的穴眼此刻莫过于背叛,但我不在乎他怎么想,只顾得红着眼顶进去,不顾他吃痛的喘息,一点点往绞紧抵抗的穴心里凿。我被他箍得生疼,怒意把我的理智剥离到分毫不剩,粗暴地将他下半身提起,用指腹掐着缩在里面的阴蒂,嘲笑他固执的嘴却配了一副淫荡的身子。
错误的时间配错误的人,我已经没有脸面再将自己称为正确的人。我连那段记忆都记不太清楚,我俩最后一次交合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之下,他的表情都因我的自卑和怯懦变得晦暗不明,我没有勇气拨开浑浊的水,只敢妄想着将那坛污水一口咽下。
他小而脆弱的子宫被我像对待一个廉价的几把套子那样使用,平日里我怕他难受,不要说如此剧烈的操弄,连进去都要挑他状态合适的时候,好好安抚一番,才敢小心翼翼地挤进去,每次操到那里都像是要了他的命。现在他被我拦着腰胯抱起来,腿根被我的膝盖顶着无法闭合,额头抵着地面被动承受这场荒唐的强奸。我回忆当时被绞紧的触感,比起出于快感,更像是出于疼痛,涔涔的冷汗淌了一身,都被我当作是情动与示弱的信号。
当然,我并没有因此停下施暴:我太怕他离开我了,那一刻我想不出任何其他的方式还能确保他可以留在我的身边。他的上半身再也支撑不住,胳膊一软瘫在地上,手紧紧捂着小腹,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拿铁钩去锨他脆弱的内里。我的阴茎一抽出来,淫液便混着血丝淅淅沥沥地洒到地上。我的巴掌控制不住落在他颤动的臀瓣上,以主人的姿态鄙薄身下这幅肉体。你可以说我不知好歹、说我根本就忘记是谁许给我这些特权,我没法乞求任何人的原谅,因为伤害已经造成了,即便是因为我太害怕失去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精液混着血渍从翕张的肉缝中流出来,我才发现自己犯了怎样一个错误。我想去扶他起来却困在原地踌躇。他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进浴室,吧嗒一声将门反锁。
05
如果说昨日发生的事会动摇他踏上这次旅程的步伐的话,未免我也太不了解他。他一定会去,所以我也去了。我踏上同一艘游轮的时候想,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让他第二次在我面前离开。
这很像一场一切都不真实的梦境:我根本寻不到他。海水随着大浪一次次扑上我的脸呛得我无法呼吸。偏头痛和年少时的恐慌一起袭来,我毫无招架之力。又是这片海,我不知你究竟想夺走多少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如果我和他一起沉没在这片海里,倒也算是一张华丽的婚床。
一双手,一双和远去的记忆之中一样有力的手,将我从水下拽上来。冰冷的海水依旧打在我脸上,他张开那对苍白的、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双唇说:我没力气了,所以把这当做我的吻吧,让海水再替我亲你最后一下。
06
阿文,你会不会也像大象那样提前预知自己的死期?
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真正地收到一封信,是由别人转交,寄信的人短暂地失去姓名,递信的人慢慢化作今日的样貌。
我很庆幸他在我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带着那封信上了船,但那封信我依旧没读。我怕他在上面说原谅我或者是不原谅我,任何一种结果我都无法承担。自我年少时便伴我一生的愧疚永远失去了发泄的出口,因为我明白了那个对象是谁,也明白了我毁掉了哪对恋人的美好一生。我的自卑、懦弱、丑陋和虚伪让他一次又一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反倒是我,像寄生虫那样吸食着他的骨血,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活了下来。
在没有边的海和天之间,我只能夹在这片尺寸之地看着无尽的时间之河将他从我身边一次次带走。也许被卷走的人其实是我,是我一次次把他抛弃、背叛、忘记。若我有勇气跟随他一跃入河,事情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糟。
0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终究不会被困在原地。
08
我依旧在曾经和他一起教课的学校继续工作,几年来,攒下不少积蓄,便在一个匿名社团中资助了几个小孩子,帮他们交学费,供他们读书。我看着孩子们的照片竟然觉得他们长得都很像,有时我也会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那天我算好日期去社团中缴费,负责人跟我说:有一个孩子想要见见您,他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
大学毕业?我问,不是刚刚才上小学吗?
C先生,那都是十五六年之前的事情啦。
大厅光洁的玻璃墙映出我的满头白发,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老了。奇怪的是,我感觉一切事情都恍如昨日。我的白发与我初次见面,我不熟悉它们,可它们却仿佛已经在我头上呆了很久很久,就像记忆中的那颗小痣,宛若天生。
我这么想着,那颗小痣便摇摇晃晃出现在我面前。他很有礼貌,一上来就鞠躬叫我C老师好,我忍不住也笑起来,因为已经很久没人叫过我老师了,我已经退休了呀!说实话,他的样貌我也很快便忘记,因为我怎么回忆都是阿文的脸,而阿文已经走了很久。
印象里,这就是我和阿文的最后一次见面。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孩子聊了太多过去的往事,当晚我竟然又梦见当时那两个紧贴的、湿热年轻又鲜活的肉体。这把年纪了说出来真的有些让人害臊,不过梦里的我依旧年轻、温柔、体面、懂得爱人。我早已经丧失了判断事情是否曾经真实发生过的能力,如果那是真的我希望如此,那么我希望阿文当时也和我一样,回忆起来的时候可以感到莫大的幸福与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霸占了他好久的戏终于杀青,他乘着飞机降落到熟悉的小院里,我干脆请了个年假,想着这十多天哪怕哪里都不去,只是安静地窝在一起也好,我知道自己在见到他之前都会这么想。
我和他黏在一起做了一顿晚饭,幸好我俩都是爱做饭并且爱看对方吃饭的人,一起洗菜刷锅也像是约会。兴致上来之后我开了瓶易拉罐装的啤酒,他少见地要我给他自己也倒点。我记起来他最近老发微信给我抱怨说睡觉不好,喝几口酒倒也可以助眠。但是我不敢多给,连玻璃杯的一半都不到,怕他喝了又不舒服。
酒足饭饱,我发现刚刚的量控制的简直刚刚好,甚至可以说是堪称完美。他白嫩的脸蛋现在红扑扑的,翘起来的鼻尖顶着一小坨圆嘟嘟的高光,烟蒂被夹在双唇间,面对我的责备你怎么又抽?只是不紧不慢地眨眨眼,亮晶晶的眼睛带着醉意看向我,风情流转,丝丝缕缕的媚意像流入喉肠的甜酒一样在我身体里化开。
下垂的眼角偏偏显得他单纯无辜,一肚子勾引人的坏水都被封存在眼底,可我能看穿他: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真正懂得他的需要、了解他西裤之下一小块被洇成深色的濡湿布料、了解他腿骨夹紧时丰腴柔软的触感的话,那一定是我。不仅如此,我还被允许将手掌贴进棉质纤维和潮湿的皮肤之间,动动手指就能寻到一小口翕张涌动的泉眼。
甜酒粘黏在喉管上,水分被蒸发干净之后只剩下甜份黏腻的刺痛瘙痒,我忍不住不停吞咽。
他用拇指和食指将烟捏起来只剩短短的一截手一转便将点着火的那头含进口腔里,留下带着咬痕的烟蒂在空气中凝固。粉色的霓虹灯管被弯成一个爱心的形状,那是我俩一起兴致勃勃挂上去的,现在却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慌乱得狼狈且急躁,还真以为自己误入了哪里的红灯区面前的人后腰倚在桌角上,一只脚踩在我双膝间的凳子边缘,我坐立难安。
他俯下身来,将濡湿的烟柄叼到我嘴边。我对着咬痕将自己的齿印印刻上去,他含住点火的那段逆着吹一口气,浓重的烟味便顺着香烟倒呛到我的嘴里、鼻腔里,我咳嗽个不停,眼泪都呛出来几滴。他眼睛愉悦地弯起来,看到我站起来重新凑回来,便顺从地仰起脖颈让我含住烟把。就在这时,我俩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都被一阵敲击玻璃的咚咚声引到屋内——囡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床上跳下来,正趴在窗边好奇地望过来。
张宋文吓得从我身上跳下来,把我黏在他胯上的手也匆匆打掉,我正想说什么,便猝不及防听到他失声叫出来,尾音被囫囵吞回嘴里,他顶着满头冷汗口齿不清地教我回去先哄囡囡睡觉。他说得对,而且囡囡向来不爱穿鞋,此刻八成是还光着脚,如果让张宋文看到又要唠唠叨叨地说好久。为了小东西别再叫她妈妈操心,我立马便跑回屋里连哄带骗陪她睡觉。
等我折腾回房间张宋文还在卫生间哗啦哗啦冲个不停,我想起来那段被他含在嘴里的烟。他在我明白过来之前抢先一步钻出来,对着我吐出一截软舌,呜呜噜噜地指着被烫起来的小泡委屈地跟我抱怨。我觉得心疼又好笑,自己勾引人家倒翻了车。我把翘起的嘴角压下去,将嘴唇贴上去,可是不管我怎么舔那颗圆嘟嘟的唇珠,他都不张口。
你把嘴巴张开呀,唾液可以消毒。
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
我纠结了一会:可刚刚明明是你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他便扑上来,厚厚的唇挤压着我、蹭在我脸上,我咬了一会便撬开他的闭合的齿列顶进去。我的舌尖碰到那颗小泡时此刻已经瘪了,毕竟他刚刚用凉水冲了那么久差点被他咬断舌头,刺痛融化在唇齿相接的氤氲气氛中,像被一点点释放的毒素麻痹全身。肯定是疼的,他像小灵生气的时候哈气那样小口地喘息,收不住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到他的锁骨和胸口。这么疼了,他偏偏还要,跟上瘾了一样自己将舌头主动缠上来。
我顺势搂住他倒进我今下午刚刚铺好的床铺里,被褥散发出的阳光味道和他闻起来相当匹配。我舔一下他便疼得缩瑟一下,又将我抱得更紧,一开始紧并的腿根此刻为我打开,顺从地夹在我的腰两侧。我停下来拍拍他的腿根,他便很自觉的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给他把裤子脱掉。
湿淋淋的内裤夹在脱下来的外裤中间格外明显,他看我要伸手去取,怕我拿来羞他,两条腿胡乱蹬踢一通,直到把那几块布都踹到床下的地板上才老实,闭着眼顶着通红的耳朵尖将我的脑袋往他两腿间按。我忍不住暗自琢磨着今晚角色对掉的不寻常之处,最终得出一个简明扼要的结论:以后真该多多让他喝酒。
我并不着急这么快步入正题,他的上衣被我撩到胸口,一边伸手上去揉搓生嫩的奶尖,一边低下头细细舔弄他小腹上刨腹留下的生产疤痕。那里现在已经变得很浅了,结的痂早就褪干净,只留下一道浅褐色的痕迹,但在他白净的身体上永远都是和第一次鲜血淋漓那时一样扎眼。有一个小生命从这里诞生,她的母亲虽然没有坚硬得像石头,但不需要任何人就能自愈,然而他却允许我来插手,让我能很小心地把他拼接好。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准许我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我的一部分也跟着我的骨肉在他的身体里扎根发芽,等幼苗破壳而出的时候,那一部分的我被遗忘在他的身体中,像基因改写基因我不妄图改写他,只希望他能改写出一个全新的我。
我的舌尖走过和手术刀相同的道路,不过我只为他服务,并没有责任去管什么追猫打狗爬墙上树的臭屁小孩小寄生虫,起码在此刻这种绝对私密的时刻,我终于感觉自己在某种程度上重新拥有他。我并不是说三口之家的时光并不完美绝对不是,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我只是说,起码有一秒钟,他需要我就如同我需要他那样迫切、渴求、无法离开、举足轻重。
如他所愿,我把整张脸都埋进他腿间,滑腻的舌尖拨开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微微探进殷红潮湿的穴口。张宋文整个人都酥软在干松的床单中,因为怕碰到舌面上的伤口只能张着嘴探着舌尖喘息,加之一点点酒精的作用,平日里被严防死守的呻吟声现在也毫无顾忌地落进我的耳朵。他的嗓音本就好听,叫起床来更是要命,我听得面红眼热,几把也跟着突突跳,恨不得现在就整个埋进去。
再等一下,我开始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要早泄,好玩的还在后面。
阴蒂从薄薄的包皮中探出半个头,生生嫩嫩的,被我的鼻尖顶得直晃。我将肉蒂整个卷进嘴里,牙齿卡着肉粒用舌尖将它从包皮中剥出来,宽厚的舌面顶着籽芯晃动,小小一颗肉蒂被我衔在嘴里硬得像颗小石子。我又嘬着腮帮子去吸它,一下张宋文便受不了了,抽动着穴道把水呲了我一脸。他抖得越厉害,双腿便把我的脑袋夹得越紧,滚烫的呼吸都只能洒在他腿心水光淋漓的软肉上。
我呼吸间全都是腥香的骚味,阴唇被我又吸又咬玩到发肿,我舔舔他便断断续续地往外淌水,像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我抬头望向他,见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亵玩之后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发直地看向我,我便要他自己把穴掰开,他不经反应便照做,抖着肉呼呼的小圆手拉开肿胀的两片唇肉给我看里面鲜红的嫩肉。
我从床头柜的底层翻出一根情趣蜡烛,用打火机点着之后等待它慢慢融化。我把台灯调到最暗,烛芯的火光被穿堂风吹得摇曳,半明半暗之间世界仿佛只剩我们俩,生活在一个不被打扰的影子世界。我心知这不可能,但又忍不住遐想如果是真的我们将会如何如何。这不是爱人的好方法,他已经把他自己交给我同我这样的低等生物不是自卑,在我眼里除了他世界上充满了低等生物练习爱情,我便要用心交给他一份令他骄傲的满分答卷。
深红色的烛芯一点点将固体融化。我心知今天可能有些过头了,但是却忍不住想象他清醒过来之后的反应会是如何。可是我又不敢真的去想:万一他真的要和我分开我又该如何。滴落的蜡液溅在他胸口,他哑着嗓子呜咽一声,晃了几下却仍旧向我敞开身体,吸着鼻子任由我举着蜡烛往他腿间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隔得太近,蜡液滴下去连在空气中的降温过程都不曾有,像一团团滚烫的小陨石落在他的皮肉上,灼伤他的胯骨、小腹、腿根。半凝固的蜡液包裹住红肿的肉粒时我将蜡烛凑得格外近,火星散发出的灼热扑在敏感的阴户,正正好好滴落下来,像一只蜜蜂蛰上被主动掰开露出的阴蒂。那一瞬间他受不住,腿间像失禁了一般喷出潮液,水痕顺着布料的纹理在他屁股下面洇开一大片。蜡液缓慢地朝着穴口的方向流淌、凝固,他的双腿反射性地并拢却被我挡开,只得防御性地将上半身侧翻缩成一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泪沟流下去,在他侧脸贴着的床单上也留下小小一滩。
我的安全感和占有欲无法被填满,只能用他的狼狈不堪不断试探他对我容忍的底线。我并拢三根手指摸进他软烂的穴道,不用怎么抽插便扣得水声连连。细微的哼叫声也被我捕捉到,他看起来实在没力气了,整个人摊开像一只待宰的家畜。我把手指抽出来,扯出几缕银丝,将亮晶晶的淫水拍到他的颧骨上,昏暗的房间里便凭空出现三道流星的划痕。
他眼见我的手又要探回去,软绵绵地扯住我的胳膊嘟囔着什么,我凑近了才听清那是湿热南方的家乡话:唔得...受唔住了......唔得......广东话被他含在嘴里说得软糯含糊,听起来像是撒娇又像是娇嗔。
你把腿分开,我说。他攥着我的袖口愣了一会,抽了抽鼻子竟然还是照做。你自己摸给我看,我甚至没说条件如何。面对像这样的关键信息都被隐去的霸王条款,我实在想不出他不翻脸的任何理由,可是他偏偏还是这样做了。他慢吞吞爬起来斜倚在床头,腿屈起来打开,犹豫再三还是将右手伸向腿间,用手掌整个包裹住红肿的阴户生疏地揉弄。
逐渐他自己也慢慢得了趣,忍不住一边轻声抖着嗓子呻吟一边挺胯,脑袋朝后面仰过去,凌乱的鼻息和穴口翕张的频率足以说明这副身体的耐操程度。凝固的蜡块被他用掌心搓掉,混着黏腻拉丝的淫汁流了满床。他委屈地看我几眼,兴许是憋不住了,短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插进穴口,自己也被里面滚烫的温度和异样的触感吓到,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只敢对着我把穴口扒开,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鲜红肉褶,小幅度地扭着腰要我帮帮他。
你把自己摸尿出来我就帮你。他急得眼圈都通红,可是情欲的瘙痒已经爬满每一道骨头缝,不多的理智没法阻碍他控制不住的自慰行为。他的手避开肿到几乎透明的阴蒂,在我如有实体的视线中对着肉粒下方的尿道口摸上去轻轻揉弄,小腹抽动地越来越快,两条白嫩的大腿将手夹在腿间绞紧又被我拉开。尿不出来的感觉让人有些崩溃,他干脆使劲一捏,终于抽搐着挤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呲到床单上。痒,还是痒,他自己摸不到痛快,连带着我那点仅存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我起身,直接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到身下翻了个身,像动物媾合那样从背后压住他,一只手按压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对着尿道口猛力揉搓。他哑着嗓子尖叫着将淅淅沥沥的尿液淋了一床,在我怀里挣动地像尾刚被打捞上岸的鱼,我把手掌展平贴上他的阴户,顶在手心的阴蒂几乎都要被我碾平,搓一下尿液便漏出一股,直到他终于丧失对下半身的掌控,连潮吹带失禁,一边喷一边尿得干干净净。我再去按他的小腹,他便也只能抽搐几下,徒劳地大口喘息,像一只破洞的气球怎样都蓄不够气。
记起他腰不好,我两只手把他从一片污糟里捞起来圈进自己怀里,膝盖顶着他的腿根让他往下坐。湿烫的穴道很快便把我的几把全部吃进去,他酸软的胳膊搭在我脖子上,手上倒是报复一般扯着我的头发,我顶得越深他便抓得越紧,他现在即使是扇我一耳光我也能甘之如饴地受下。穴道壁上的肉褶像无数张小嘴咬着我的阴茎吮吸,湿热又紧致地包裹住我,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动作,只想拼命地捅深一点,连囊袋都想一并顶进去。
他本来就比我矮不少,现在像是一只为我量身打造的小几把套子,拳头大小的子宫箍在龟头上,我一边把他托在怀里顶一边不可思议地想这里如何能撑得下一个孩子。那里像是有源源不断的甘甜水液不断外涌,顺着我们的交合处将我的下半身也淋得一塌糊涂。他被过载的快感激得眼睛都忍不住翻白,舌尖也还吐在外面,被我用双唇堵住。我松开扶着他腰胯的手捂住他的两只耳朵,唇舌交缠的水声便被无数倍放大在他耳朵里炸开。我想,既然人生那么长,那我仅仅拥有他这一瞬间便也足够了。
眼泪被夹在我们相贴的脸颊中蒸发干净,变成粘合剂牢牢粘住我们。我弯腰将头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拱进他怀里,一边越来越快地对着他薄薄的子宫壁戳刺,一边咬住他的喉结,感受着他发出呻吟时喉咙发生的震颤。小腹被我顶起一个微微的弧度,我将手掌覆上去,一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是第二个孩子的胎动。我怀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与惊惧抵着他的子宫壁全部射进去,我们滚烫的鼻息交缠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去做了结扎,他便用厚实的双手托起我的下巴说:我知你喺想乜,傻仔,爱情并冇乜满分试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饭局进行到三分之二他才姗姗来迟,一半脸微微红肿。不过金黄色的灯打下来又被玻璃酒杯弹到肉乎乎的脸上,若非仔细看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点头哈腰已有五分钟,脊梁熟练地弯曲,明嘲暗讽的恭维话一概被腰间赘肉反弹走,尚未落座白酒已干下五盅。第八盅的时候他被引到你面前。
“城建委的唐奕杰,实在失礼,领导请您一定多多见谅啊,我招呼不周,今天实在是突发——”
你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他很识相地把嘴闭上,只是额头的汗滴下来砸在地上,腰弯得更低。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你,眼里尽是讨好,肉手捏着小小酒盅的画面让你想起某些动画片里才会有的夸张手法,目的无非为观众发笑。
此刻的你也想笑,他要说什么,突发事件吗?你的嘴角不自觉抬起来,唐奕杰以为你不想跟他计较忙不迭给自己倒满酒敬你,你心里想的却是他的疯老婆——突发性发疯,不如说是染了猪瘟你是因为这个才笑的,一身肥肉和贱骨头偏偏要腆着脸装清高,一巴掌扇下去不知道是脸疼还是手疼。这只猪,可笑到不知叫人说什么好。
唐奕杰看你没动作,也不觉得尴尬,一仰头把酒干了,手摩挲着衣角,很肥一只猪杵在你面前走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你又抬眼看呈酒的小瓷瓶,他很快意会,笑眯眯地说要自罚。三杯下肚,你没叫停,五杯下肚,你依旧默不作声。唐奕杰不敢叫屈,倒酒放瓶子动静倒是整出来些,但又不敢搞太大惹你不快,畏手畏脚地在这喝。
看着唐奕杰这幅窝囊样你心里当然有气,虽说是平调,固然也不容易,劝你的人从酒桌排到办公室,废了你大力气才调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第一眼见个唐奕杰他还迟到两小时。你提前打过招呼,眼不见为净,对方很快就招呼着一帮酒囊饭袋转战KTV,留唐奕杰一个人在这里局促地站着对你的臭脸。
“唐主任”,
“不敢不敢,领导您叫我小唐。”
你短暂地沉默,把椅子往后拖了拖,在你分开的双腿和面前的圆桌间留出一块宽妥的地方,示意唐奕杰站过来。
后者酒醒了大半,包间灯光调得太亮,他不安得像是没穿衣服。唐奕杰想起临走前和林慧的争吵他最厌恶的以及一份姜紫成到现在都没批下来的文件,自我安慰道起码你的官比起刚刚走掉那帮人大得多,人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你们两个而已。比起之前,是投资回报比很高的一次卖身。
他挪进来,肥软的屁股蹭到你的膝盖,你仰着头贴身向前,唐奕杰推拒的手挡在胸前又迅速收回很怂的一只猪,慌乱地撑在背后的圆桌上。两个人的酒杯让他碰倒。你看他姿势别扭,一只手绕过软乎乎的肚子挡在他的后腰和木头中间,他的肉松软肥糯,你忍不住捏了几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从衣领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他的脸突然变得通红,这回你抬眼看他,他眼也发红,头顶玻璃吊灯扔下来的光碎在唐奕杰眼里,被漆黑的瞳孔吞走大半,仍剩一点点,金沙一样铺在他脸颊的绒毛上面。没有人说话,你默认两个人的呼吸缓缓地叠在一起。凭着二十多年前的记忆找到唐奕杰面前,在这种近乎温情的时刻你也决心做个好人哪怕短暂地,你颇为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终于觉得很温柔地开口说,“跪好,把裤子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还是变了,你想起林慧和姜紫成,竟然觉得很宽慰。如果真的要找人为此负责的话,或许你做的不过是小小的恶,跟那些不加掩饰的恶行相比,你的作用仅仅施加在角落,在潮湿的环境中滋生,便像爬满黑色衣橱内壁的蜘蛛网,跟污渍啊破损啊相比不值得一看。
不过是很普通的中学下课。蚂蚁一样的青春期男孩没有脑袋、无孔不入。你老豆官运尚未亨通,力所能及的不及你现在一挥手便能做到的事,你笨拙地以平庸为姿态混在人群中,看到唐奕杰却惊奇的发现平庸过头原来便会如此显眼:他被堵在露天茅厕的角落,有人把他的圆框的眼镜夺走扔在地上,顺带踩碎一只眼镜腿。
同学嬉闹着把他裤子扒了个精光,一群男孩把他双腿分开压在地上,大喊着说怪不得他撒泼尿都要遮遮掩掩。当时的唐奕杰有骨气得多,竟然对着他们推推搡搡,被揍了一拳在眼眶青青紫紫的,下嘴唇都要被他咬烂了愣是忍住没哭。男孩们围着他哄笑起来,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纷纷解开校裤的松紧带,丑陋的生殖器因为寒冷和兴奋站立着,一根根对着唐奕杰当时没几两肉尚且清瘦的脸。
男孩最无知,不知道什么叫恶什么叫性但也许只是不愿意懂。几个领头的家里人大大小小也有官当,不敢真的闹出人命,但眼前的处子逼看起来又太嫩太甜,南方的冬天又冷又热,男孩子的脑子里充满了控制不住的勃起和隐匿在群体之中混乱的安全感。他们开始对着唐奕杰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手淫、撒尿,腥臊的液体淅淅沥沥喷洒在十几年都被安藏在棉质内裤和卫生纸后面的嫩肉,现在看上去像另一坑臭气熏天的茅厕。
穴口被人拉着腿根扯开,男孩子们解决完生理需求一股脑凑上去,不同的手指被怂恿着按压在穴口边缘,有的剥开两瓣肥软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粉小小的阴蒂,毫无怜惜的拎在指尖揉捏。唐奕杰发疯一样地扭动,绿色棉衣外套垫在身子底下被石头刮得起丝,冻住的雪块被刚刚从天而降的几泡热尿融化,腥黄地混着污泥沾在他白白净净的手臂和肚子上。
你躲避的意图显而易见。高年级的学长揪着你把你推到前面,跟班便夺下你的书包,翻出你的作业本和几块钱攥在手里,斜楞着眼瞧你。
去踩他,学长说。去踩他的逼,看看这婊子能不能骚得流水。
你没怎么犹豫便往前走,走到他面前才开始僵持不动。倒不是因为唐奕杰有多可怜,你只是突然发现他太脏了,脏到你开始担心他腿间混杂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和尿液会弄脏你新买的胶鞋鞋底。乳白色的液体稀稀拉拉挂在唐奕杰的逼肉上,穴口被扯得太开,翕张着吞进去一些不知道尿更多还是精更多,你惮于下脚,脑子里想的只是弄脏了父亲会如何发脾气。
可你还是靠近了,没逃开便是对组织忠诚的表现。学长没再开口逼你,周围也突然安静下来,随着你一步步往前走周围急促又潮湿的呼吸声闯进你耳朵,你知道他们又开始手淫。天开始落雪,昏暗的环境里,唐奕杰的眼睛却很亮,你几乎能看到雪花落进他黑漆漆的瞳孔,吃掉一片雪花,眼睛便亮一分。
不合时宜的光仅仅让你觉得刺眼,你努力朝着唐奕杰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然后抬脚踩上摊开在泥地上细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摩擦。唐奕杰剧烈地发抖,痛呼闷在喉咙里,腿根哆嗦着想并拢又被旁边的人按住。这一刻你觉得好笑,自己没按照要求做事反而得到老大一般的恭敬和崇拜。直到你觉得鞋底在这几步路中沾染的尿液和精液全部清理干净,才满意地停下动作。你暂时干净了,神色与进家门前在地毯上清理鞋底污糟无异。
你懒得再看唐奕杰,疑心自己没有能力再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去敷衍他,只是依靠本能,遵循一个很难违抗的命令实施自己的行为。你落下脚,踩在如婴儿一般柔软的肉体上,下意识地像先前在地毯上清理鞋底一样摩擦。一下、两下,你低着头数数,入迷了一样踩在唐奕杰腿心,鞋尖旁边就是被你磨红的大腿,发热发肿,混着灰土,脚下是蓬松雪堆的触感,却有韧性得多,像划不破摔不烂的一块猪肉。你幻想着是自己锋利的橡胶鞋底划破他的会阴,在像丝绸和果冻一样的皮肉上雕刻出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想着这幅画面,你硬了。
直到濡湿感从脚背传来,鞋头的布面被唐奕杰下半身吹出来的骚水打湿,星星点点的深色块在浅色的布料上就像雪花落进黑色的眼眶。一瞬间你失聪了,下一秒唐奕杰止不住的啜泣声刺破你的耳膜,世界便过于清晰地闯进你大脑,鲜艳又嘈杂,把你黑白的电视机搅得天翻地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拼命忍住的眼泪还是掉出来了,你为他之前的徒劳叹气,上一秒虽然污糟但是像块干燥的石头,现在却突然活过来,像菜板上凭空出现的一条鱼,抽搐着即将把体内所有的水分都漏掉。真的不如做块石头。
你抬起脚,不去看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转身走到几步之外拾起你散落一地的书本和文具盒。你拿起一只钢笔,拔开笔帽,在手背上随便写几笔,确认没有摔坏之后把钢笔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里,低着头往教室走。这会没人拦你,你想,等鞋干了再回家吧。
你在教室待到将近七点,把全部作业做完之后才磨磨蹭蹭收拾东西出门。你不想回家,便又绕了路去了茅厕。天将黑,还没到开路灯的时间,人看起来都走光了,你找了块石头,用纸巾擦干净,静静地在上面坐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听到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你走过去,借着沉默的天光看唐奕杰——你走之后他们还玩了很久。你从包里翻出热水壶,把纸巾打湿后给他擦掉用墨水写在腿根上的污言秽语,你想,小孩子的把戏就是这样,清理起来总是容易的。你从教室走之前抽光了班里的半包纸,现在全用在唐奕杰身上了。两个人没人讲话,你难得见唐奕杰如此私人的一面,不是那种带着刻意讨好的微笑、唯唯诺诺搭话的脸。
你给他擦干净下半身的污糟,在他要起身提裤子的时候拉住他的手,唐奕杰于是就背着光等你说话。你当然什么都没说,缓慢而又强势地搂住他的腰,挤进他的腿间,将对方牢牢地摁在身下。天开始黑了你看不清他的脸,唐奕杰哆嗦着抓着你的手,也许他在乞求,但是你看不清。你掏出硬了很久的阴茎握住往唐奕杰腿间送,他吓得无语伦次,嘴里呜呜地哭,酸软的手臂顶着你的前胸,被你嫌碍事一把抓住摁到头顶。
你知道自己给他留下的会是难以清理的痕迹,但你不在乎。充血的阴茎废了一番劲终于顶进狭窄的阴道,里面湿热又缠人,肉壁紧紧吸在你的阴茎上,软肉伴着唐奕杰的疼痛,痉挛着抽搐着一层一层包裹住你。普通的姿势,简单而又机械的抽插,每一对情侣身上都会发生的事发生在你和唐奕杰之间,仿佛凭借此刻你们两个竟凭空亲密了起来。
砖墙外面的路灯就在这时突然亮起,唐奕杰透明的眼泪冒着蒸汽从眼眶里掉出来,你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这股热量他呼出来的、从头到脚散发的热气。你在这一刻觉得他是最漂亮的,他在你视网膜的深处、你从未曾设想的地方独自承载着自己的美,在一个平凡冬季的黄昏将你妥帖地吞进体内封存。
灯光给他铺上一层金身,以后你看世界、看一切东西都要透过一层唐奕杰做成的昏黄的滤片。
你射在他里面,几乎是狼狈不堪地起身仓皇逃离。你一路跑,喘息着飞奔到家门口。为了省电,你在黑暗里吃饭刷鞋,然后很快睡去。第二天早晨开门上学,你望着门口哑然。血渍被印在地毯上,又被摩擦鞋底的动作抹开。你跑到学校才发现书包不见了,你怀疑昨晚被丢在茅厕,竟然没有勇气去找。你穿着没干透的胶鞋走进教室,却发现书包被很整齐地摆在桌上。
从那时开始直到你毕业,学校再也没有人敢为难你,当然,你也再没见到过唐奕杰。
唐奕杰。你叹口气,以为他会好好长大,着急摘掉自己的罪责,来不及想是不是过于单纯美好的祝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唐奕杰很乖地跪好,眼球转来转去,躲在很无辜的上目线后面瞅你。皮鞋尖踢踢他大腿内侧便很有眼色地把腿再分开一点,你看着他这熟练的一套也未免咋舌,羞辱的话语想了想终于还是没说出口,翘起二郎腿勾了勾脚腕要唐奕杰自己来骑。
唐奕杰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下半身蹭上皮质的鞋头,一只手撑着你的膝盖一只手扶着小腿,小幅度地前后摩擦,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你穿的是系带皮鞋,粗糙的鞋带和鞋孔狠狠蹭过敏感的肉粒又痛又爽,前后摩擦几下就看到黑色的鞋面上挂上深色的水渍,在灯光底下亮晶晶的。你玩心大起,在他蹭得正起劲的时候勾起前脚掌,坚硬的鞋尖怼在生嫩的穴口往上顶,唐奕杰被你这下一惊,整个人也跟着往上拱,弯下腰将脸贴在你的膝盖说不行了,再顶都要顶进去了。
你很吃他这一套,便放下脚拍拍大腿让他跨坐上来,唐奕杰愣了一下但也很乖顺地坐上来。你拉着他僵硬的胳膊环过自己的脖颈,整张脸埋在他肉乎乎的胸前,后者被这过于亲密的姿势搞得十分别扭,在你解开他的衬衣舔上他的乳肉的时候更是受惊般哆嗦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你要搞这出。
带着薄茧的手摸进他的腿间,两指捏住充血的阴蒂轻轻揉弄,唐奕杰就像被抽走筋骨一样软在你身上。你的唇齿叼着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他控制不住地抓着你后脑勺的头发挺胸往你嘴里送,腰也难耐地扭动去追你的手指。你没搞什么花样,只是简单地吃着他的奶给他揉逼揉阴蒂。快感这回直白又刺激,唐奕杰下半身跟失禁了一样直淌水,肉粒硬得像玻璃球,小小一颗挺立充血肿到几乎透明,在你的拨弄下哆嗦着喷了你一身。
唐奕杰大惊,喷了领导一身未免太过失礼,慌慌张张想要下来给你找换洗的衣服,但你搂着他的腰不让动弹。你并起三根手指送进潮热的肉穴,大拇指故意摸到尿道口抠挖,唐奕杰还在不应期,受不了这种逗弄,扭着身子想跑,眼泪也不要钱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伸手捏住他的后颈将人整个按进怀里,手臂压着他的颈动脉,几乎能感到对方滚烫的血液从血管里流过,生命的活力像喷泉一样从侧颈淙淙迸发,你的脸贴着他的额头,不论对方如何挣扎都没放松一点,直到听见他崩溃的大哭,淅淅沥沥地尿在你昂贵的西服和衬衣上当然是你为了见他新买的。他高潮的时候总是哭得很厉害。
半晌,你贴在他耳边问,唐奕杰,听说你结婚了?
他眼睛好像突然找到焦距,带上些特意摆给你看的羞赧和一点点一闪而过的得意你当然没错过。
如何驯养一头猪呢?你要踢、打、骂,极尽一切羞辱之能事,然后跪在地上很卑微的说请你驯养我吧。你知道猪会上钩,因为太自大又太软弱的猪总渴望拯救一些灵魂,偏偏假意遗漏掉自己的。
你会先去好好爱唐奕杰,当他真的需要你的时候,再把你空荡无人的一整个世界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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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近似无所谓的态度让你更加看不清唐奕杰的脸,被捂在层层叠叠的面纱后边,只能读到一个大致的轮廓。你自己选择不去看清他的脸,让怯意与不安穿透山的两端,镇压皮肤被打湿相贴的小小愿望。
你需要距离感,或许唐奕杰也需要也许是他不敢不需要,你们之间的性爱更像是木偶与木偶师,你提着摇摇欲坠的线,随心所欲利用着他早已枯萎的生命的弱点,要他哭,要他叫,最后落入你耳朵,听起来像是被掏空的心脏里踏着虚无传来的回音。
你最喜欢看他高潮,小小圆圆的身子在禁锢下抽搐着缩起又被拉直,尿和潮液一股脑喷出来。震动棒依然被绑在大腿内侧碾着红肿的肉芽,不应期里的快感刺穿猪脑子,唐奕杰会抖着嗓子哀声乞求,什么尊严都抛到一边,可耻但却惊人的鲜活尽管短暂。
这时候叫他做肉便器他都会答应。他和肉便器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被你真的使用。你更喜欢隔着无数冰冷无生气的物件触摸他,像触摸一个影子,依赖着从成人用品售卖机里掉出来的物件让他起死回生,把他捏成一个有血肉的活人模样。
你无动于衷,听着他一声声湿吟如同肉浪一般越叠越高,化成尖叫,回马枪一样刺穿你麻木的脑仁,于是你便也跟着短暂地醒来,又陷入短暂的死去。短暂的循环,漫长的生活。
唐奕杰被你蒙住双眼堵住耳朵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像躺在生食菜板,顶灯洒下来的光变成肉铺常用的红色生鲜灯,床上的人也兀自变得新鲜可口,有点诡异。你手边没有庖丁用来解牛的刀他也不是牛,是猪,却有跳蛋、口球、乳夹、皮鞭。
你把这些无机物挨个镶嵌进小猪的身体里,和他一起演一部小成本邪典色情电影。
半个夜晚过去,天光开始亮,唐奕杰像是横切的五花肉,红白相间,纹理清晰,被扔到油锅里煎炸,抖动着上色,变成入口即化的一坨猪肉。你模拟着炸五花散发的脂肪香气和齿列咬合时冒出的油脂,手箍在阴茎上很用力地自慰,把最后一点调料讲究地洒在小猪脸上。
除去私下的见面,你和唐奕杰在酒桌上见面这是第二次,你坐主位,他离你不算远但也有些距离,旁边是和你仅仅打过照面的两个人,你叫不上名字的人自然说不上是多大的官,倒是把唐奕杰指使得脚不沾地。
不消他们说其实也是这样的,唐奕杰忙着端茶送水,几杯酒下去,被人搂着肩膀说笑。沾着酒臭的白胳膊从胳膊底下穿过后背,从身子的另一侧伸出手来,手背虚虚蹭着软乎乎的奶子。臭烘烘的唾沫星乱飞,唐奕杰脸上仍堆着殷勤的笑,不住地点头,弯着腰杵了五六分钟才被放开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轮敬过去,你很自然地融进他们的氛围里,撑着一点无伤大雅的矜持做面子。饭菜混着酒烂在肚子里,有人将将卸下防备,两只手便从唐奕杰左右两侧悠悠摸上大腿根,一只手带了块表,一只手串了珠子。两个人对着唐奕杰开始打趣,捧高又捧低,话里话外很隐晦地说他是个卖批上位的婊子。可笑的是他们嘴里一边很高尚地讥讽着,手一边迫不及待地往并拢的腿心挤。
唐奕杰仍是那副堆笑的嘴脸,你看了他一会,除了发颤的腰没发现对方任何想要拒绝的意图。不知怎么的,你想起自己没有理由生气,竟真的为自己难过起来。面上不显这些。你摆出一副醉醺醺的表情,不知道是真上头了还是演的,说小唐啊,你过来坐,跟我汇报汇报工作。
打算吃鸭子的两个人不敢拂了你的面子,手从唐奕杰腿面上讪讪缩回来,一摆头就翻出一张一头雾水的脸。唐奕杰不知道你要搞哪出,生怕你特意要他难堪,故意很缓慢地移动到旁人特意加的新座椅上。
你的手在桌子底下朝他伸过去,大臂与身体的夹角明晃晃地告诉旁人你正在有所不轨,大家纷纷挂上心照不宣的笑容,言语瞬间都是说唐奕杰前途光明大有可为,后者低着头,羞赧的红爬上颧骨,好像在坐实所有下流的猜测。
但你和唐奕杰知道不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唐奕杰是为什么脸红,但你的心脏却蹦蹦蹦,蹦蹦蹦,跳得好厉害。你的手伸过去掰开他因紧张攥紧的拳头,五根手指嵌进他的手指缝隙,将彼此汗湿的掌心紧紧贴在一起。你的大拇指在他光滑的手背摩挲,小指勾住他的小指,在对方的拇指因为你的作乱勾上来想制止的时候用指腹对上他的指腹。
你在和他偷偷拉钩。你知道他其实最要面子。
拇指指肚贴在一起,你不缩手,任由滚烫的体温把你的指纹烫成模糊的一片。这一刻的愉悦你从来未敢想象:你和他从此就会拥有相同的、同样空白、同样血肉模糊、终将愈合成相同疤痕的两枚指纹。
你晃晃俩人勾在一起的小指,斜眼去瞅唐奕杰,他顶着涨红的脸用肉手端着茶杯挡在脸前面。喝完了也不放下,拿圆鼓鼓的唇珠软软蹭着白瓷杯口,鲜红的舌尖探出来接住滑落的一滴茶水。你的右手仍旧牢牢牵着他,揶揄地当着众人的面说:
“唐主任,我也口渴了,但手不方便呢。”
说完众人哄笑声更甚。唐奕杰忙不迭端起茶杯递到你嘴边,慌乱中意识到这是他用过的杯子,想收回手却被你用空闲的左手一把攥住手腕。你不看他,歪歪头调整一下方向,将嘴唇贴上杯沿那块濡湿的痕迹。他的动脉被你握在手里,血管鼓动地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之后你便特意晾着他,唐奕杰到了你这里读人眼色的本领也不好用了也可能是不愿意用,可他哪里来的胆子呢,半个月半个月地见不到人。
有天晚上你在外面吃饭手机突然来电,你起身走到包厢外面,低头看来电显示,唐奕杰的名字跳进你的眼睛。你有些意外,打电话还是头一回。接起来之后唐奕杰迷迷糊糊的声音就传过来,带着哭腔问今晚能不能来找你。
你心里一动,回包间扯了外套就走。你要他跟你发位置,猪只嘟囔着说在家里,手机却半天不见消息,估摸着他是喝多了你又让秘书去给你查地址,费了好大劲才在他家楼底捡到一个醉醺醺的唐奕杰。
猪整个人瘫坐在马路牙子上,脑袋垂在膝间,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你眼瞧到他血红的手腕和下巴,霎时慌了神,推开车门就往他那跑。崎岖不平的小石子路跑起来磨脚,你被石块绊得一踉跄,灰扑扑的沙尘蒙在皮鞋精致的鞋面上,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脑袋里想的只有唐奕杰不能有事。
你直接跪到他旁边,凶猛地把唐奕杰扯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和手腕掏出手机就准备叫救护车,奈何你手哆嗦得厉害,半天屏保都解不开。唐奕杰兴许是被你搅得有些不耐烦,伸着红乎乎的胳膊把你手机打到一边,大着舌头喊领导,领导,您今晚想玩什么我都可以。
你被他唤回神,这哪像什么失血过多的人!你不顾唐奕杰的吱哇乱叫,拎着他的胳膊腕子举到路灯下面仔仔细细地瞧,你几乎立刻就发现他满身满脸的大红色,原来不过是口红。你脸飞速垮下来,浸满冷汗的衬衣黏黏糊糊贴在后背上,手握紧又放松,终于忍住没往醉醺醺的猪脸上抽一巴掌。
你舍不得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送回家也不可能猪很明显又和林慧闹了,去开房你又没带身份证,思前想后还是带着满身大汗把猪扛回了自己家里。
在你的料想中,唐奕杰一进门就会开始发猪疯,实际上他倒是乖得很,酒好像消了一点,低着头不说话只一个人在那里小声呜呜地哭。你看着他蜷在沙发里缩成一团,眼泪鼻涕淌得满脸都是,下半身便毫不意外地起立想跟他打招呼。
哭了一会,唐奕杰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抬着红肿的眼小心翼翼地看你。看你要张嘴便赶着在你话音落地之前从沙发上窜起来脱衣服。
你无语,小贱猪平时没见这么积极呢。你又不得不咂舌,唐奕杰满身酒味,涕泪纵横,身上还看起来血淋淋的,也只有你还能硬得起来。
事实上你兴奋地像吃了壮阳药:这副躯壳因为外力的撞击裂开一道口子,使你能够借此伸进头去,看看原本的唐奕杰还剩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容许没洗澡的脏猪上床,还倚在床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也不能说是完全失心疯。
你从不在家里叫人,自然没什么趁手的工/玩具,妥协般地把人往上颠了颠,在黑暗中伸手在床头柜胡乱摸到了个遥控机,拿卫生湿巾擦了两下就要往唐奕杰批里捅。玩醉猪也没意思,你想着速战速决赶紧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
没想到这一下倒把昏昏欲睡的唐奕杰吓醒了,你借着窗帘外的光亮眼睁睁看着潮红一点一点涨上他的脸,肥乎乎的一对奶子沾着汗在月光下反着漂亮的光,跟随不稳定的气流一抖一抖。你再看他的眼,里面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沉在河底,眼泪怎么都冲不掉。他犹豫了半天,慢慢吞吞地垂着眼说:
“为什么没人爱我?”
“你们怎么都爱别人?”
唐奕杰把头埋在你的颈窝一动不动,眼泪落下来,砸在你胸口被体温蒸发成皮肤之间的粘合剂,他伸手打掉你手里的遥控器,皱着眉很痛苦地抱着你,
“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爱我一会?”
真的喝醉了,清醒地唐奕杰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的心开始惴惴地痛,心跳变得像痉挛,跳一下抽痛一下,拽着你的筋脉,要你低头去吻他的发顶。你更加用力地把他搂进怀里,痛苦被情欲浇灌长大,扎根发芽,冲破你的胃袋从喉头钻出来,撑开你的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来爱你。”
舌头和牙齿也开始打颤。你不在乎他听到没有,一把拽开裤子的拉链握着勃发的阴茎就往他腿心塞。受不了了,你觉得自己一秒钟也忍受不了了,受不了跟他隔着肚皮相处、交谈,你恨不得操穿他的五脏六腑,让皮肉粘着你的阴茎愈合,你们好长成一个人,再也分不开。
饱胀的心容不下温情,你用蛮力操他,胯骨撞着他的屁股,把响亮的水声抽到唐奕杰耳朵里,很快便红成一片。阴茎整根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股的大股的潮液,沥沥拉拉打湿一大片床单,唐奕杰塌着腰撅着喷水的屁股挨操,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一只手揪着你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捧着肥腻的奶子往你嘴里送。骚货。你想整个把他撕烂吞进嘴里。浅褐色的乳头被你叼在齿列间研磨,尖利的虎牙刺进肿大的肉粒,唐奕杰害怕你给他咬烂,扭着腰抖着嗓子求你别再咬了。你松口,几把抵着穴里凸起的软肉磨,一巴掌抽得一对肥奶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问他怎么不出奶?唐奕杰摇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求你...求你...别说了...”你不依他,操得上头之后怜惜之心都被你抛掉,只知道硬着几把捅在他穴里搅,囊袋都想操进去。阴茎直直撞进穴道深处一个紧致的肉环,龟头把小缝顶开,一口气插进去大半个。唐奕杰尖叫着扭着腰想从你身上跑,你把他拉回来,大手掐住他的胯骨往下摁,龟头整个顶进去,温热的逼水从子宫喷在你几把上,爽得你头皮发麻。你起了坏心思,一边在尖叫声中操唐奕杰的子宫一边伸手揉他的尿道口,直到他嗓子哑掉,整个人崩溃地被你操到喷尿,你顶一下就漏几股尿出来,像一个被刺破的充水气球。
你的手掐在他身上,陷入肥软蓬松的白肉里,真正的唐奕杰到底被他藏在多厚的脂肪下面?
他的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你的胸口,整只猪被你禁锢在怀里颠,你都怀疑自己在操一块蓄满了水的海绵,眼泪汗水潮液尿液一股脑朝你喷涌过来,唐奕杰另一只手撑着床头柜乱挥,误打误撞按开了床头台灯的开关。
昏黄的灯光立刻刺伤你的眼睛,胯骨突然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抬不起来。你瞬间平静下来,情欲未退,只是塞不满饱胀的心脏。生理驱使你闭上眼的前一秒你又看见了披上金身的唐奕杰,形状如二十年前,散发着阵痛的伤口好像视网膜深处永恒的纹身图案。他闭着眼,姿态一如往日,你竟感觉自己被他夹在皱着的眉心中间,赤身裸体,丑陋做新衣,善良的人永远看不见。
唐奕杰,你现在能看见吗?
你用被扯碎的声音唤他名字,他便眯起红肿的眼皮适应光亮然后睁眼看你。你忍不住想告诉他一切,坦白一切,又说不出口,只能不住地问他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唐奕杰诧异于你突然的情绪转折,只是以为你仅仅把他错认成旁人,眼里的光摇摇欲坠,心里想原来连愤怒与发泄都是属于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你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你很认真地说对不起。唐奕杰不知道从你的眼里看到多少人的影子,又担心自己也是你眼里的样子,你就又说,
“找最坏的那个人,你最恨的,最该死的。”唐奕杰仰头看你,眼里依旧空空的。
你不再管他又动作起来。这次是很温吞的抽插,你的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阴茎蹭着滚烫的肉壁抽出来,再破开层层软肉送回去,亲吻胡乱落在他脸上、胸口上,唐奕杰不可置信地捧起你的脸,好像是第一次在光亮下仔细瞧你。你闭着眼等待审判,等他突然绞紧,胳膊肘撞开你的前胸,一巴掌使劲扇在你左脸。
唐奕杰开始大哭,不是生理性的,是真的真的很难过。你看着猪哭得皱皱巴巴的脸蛋,心也要跟着碎了,可你是混蛋,混蛋的心会因为唐奕杰的真实和不堪雀跃开花。他的拳头和巴掌落在身上脸上,你全然不在乎,只用双臂牢牢搂着他,脑袋里嗡嗡的回音都是唐奕杰胸口剧烈的震颤,你渴望多一点,两个人可以就地复活,再也不要睡去。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恨死你了”,你把所有的控诉留在脑海,哭声都用亲吻抹掉。这是你应得的,独属于唐奕杰的烂人,长大了求着唐奕杰救救自己你知道他会救你,就像你会救起落水的他,如果救不起来,你就和唐奕杰一起淹在水底,活着去死。你亲他、亲他、亲他、再亲他,直到哭声渐弱;你捧起他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我永远会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缓过劲来,酒也醒了,想起你竟然是领导,又生气又委屈。你看他又嘟着嘴不说话,整个人便都滑到他两腿之间,虎口卡着腿根,鼻尖蹭上被操的烂红的逼肉,把整张脸都埋进去舔。唐奕杰没被人没被人舔过逼,上床的人都把他当飞机杯,滑溜溜的舌头灵巧的拨开阴唇探进高热的穴道抵着肉壁舔弄,他惊喘一声,紧紧拽着你的头发,想要把你推开又实在舍不得。你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肉粒慢慢把包皮揉开,粉白色的肉蒂在你的指腹下慢慢肿胀变硬,巍巍站起来,你看着可爱,又凑过去把整个肉芽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牙齿轻轻磕上去,唐奕杰就哭着喊说不要不要快到了,支着腰又喷了你一脸。
你不嫌弃,把他喷出来的东西舔干净,凑上去亲他的脸。唐奕杰脸烫烫的,倒是没躲开,你便又得寸进尺地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洗到一半,唐奕杰被你戳在他后腰的几把顶得受不了,转头瞪你,你顺势托住他的脑袋把头摆正,说
“不要紧,待会我自己弄。”
给他冲掉身上的泡沫之后,唐奕杰突然转过来,像签了什么生死契一样,别别扭扭鼓着脸用肉手握上你还没发泄的阴茎。手法算不上多温柔,有些粗暴,握成个小小的圆圈几乎要给你撸出火星来,但你还是很快射在他手里。没有道理可讲,你喜欢唐奕杰对你生气,在你看来,唐奕杰才不会对陌生人生气。
你看着不情不愿枕上你胳膊的猪几乎是立刻就打起呼噜,伸手捋平他的眉心,好让自己也短暂地得以喘息。你想起酒桌下对他说的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也不知道唐奕杰听到没有。
小猪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幸福,你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飘飘然醒来,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你瞬间感觉被抛弃,郁郁地想唐奕杰到底有什么胆子未经领导允许就私自起床。你伸手到床头够手机,却意外摸到一堆软塌塌的纸片,抓过来一看,两张一百块的人民币皱皱巴巴被你捏在手里。
大脑停了一会才开始继续运转。你想,唐奕杰一定憋了很久才想出这个烂到家了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你想象他浑身上下翻口袋却只找出来两百块的恼怒的样子,又想象着如果给他打电话质问,他会如何摆出一副无辜怂包的样子说,领导不好意思,一定是我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了,这是个误会。
你的嘴角几乎是无法自控地上扬,为你生气、暴躁、无可奈何又被圈在原地、终于鲜活起来一丁点的小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的办公桌角角上出现了一只粉色小猪,看起来小小的,应该是还没有长大,只有你小臂那么长。你伸手想去摸摸小猪肚皮,它却突然从桌子上跳下去。你担心它摔断腿急忙弯腰去接它,却没抓住时机,小猪已经一瘸一拐地从虚掩的办公室门缝中溜走。你心里慌慌的,跟着小猪跑出去,看他在椅子下面竟然很灵活地窜来窜去,好几次你伸手去够它却只将将碰到了摇摇晃晃的小猪尾巴,几撮毛毛挂在秃秃的尾巴棍上,不知不觉你脸上也挂起了大大的笑。跑啊跑啊,你简直精疲力竭,小猪站在顶楼平台的边边上看你。你不知道它怎么上去的,于是在心里给粉色小猪捏造了一对白白的翅膀,眼看它就要挥着柔软翅膀起飞,你仰头,小猪粉白色的肚肚遮住了太阳,在你脸上洒下一块圆圆肥肥的阴影。你很生气,小猪既然驯化了你就不该再丢下你,你不像那朵遥远星系上的玫瑰花时时刻刻都在娇贵地死去,无人看管你也能存活很久,你觉得小猪根本就是长着一颗石头做的小小心脏。你也跑起来,跳起来,飞起来,飞到跟小猪一样的高度,享受着空气吹过小猪没有长齐的毛毛,带着猪猪味在扑到你脸上,你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小猪的形状。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粉色的猪猪皮被展平、拉长,薄薄的透明的一层,抖动起来就变成了迪厅玫红色的射灯光线。你迫不及待地找小猪,终于看到圆滚滚的小猪穿着普普通通的短袖衬衫,挥着两个握成馒头的猪蹄往地的方向甩,你一下就知道小猪是在跳舞,跳它自创的猪猪拳砸地舞。你被它可爱得发晕,心里想着要一辈子看小猪跳舞。你扑上去把小猪摁在你身子底下,多余的衣服都扯掉,小猪不穿衣服才是最可爱的,布料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藏起你心爱的漂亮的小猪。旁边被推开的女人被你吓得叫出来,原本将笑不笑的脸剧烈地扭曲变形,像是化成人身之后努力使出的第一个表情。小猪的反应简直让你伤心欲绝,它挣扎地很厉害,胖胖的身子扭来扭去,即使你贴着它的耳朵不断地说小猪小猪是我啊你别怕我,它还是很愤怒很不开心,一边淌着眼泪一边对你拳打脚踢,好像完完全全地不认识你。你受不了小猪这般抗拒你的脸、你的手、你的衣服和你的亲吻,如果小猪都不认识你你就是不存在的,你很怕很怕自己成为空荡人间的一缕无根游魂。可又忌惮猪猪的眼泪,那么珍贵,掉一滴你都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只恨不能凝成钻石嵌进你身体里。你胡乱把软塌塌的阴茎塞进小猪身体里,以为这样会让它开心让他平静,结果它只是更用力更伤心的打你。慌乱又手足无措,你把小猪拥到怀里,捋着它白白的柔软翅膀,肚皮贴着肚皮,眼泪贴着眼泪,求它别再冲你生气。小猪湿湿热热的呼吸黏在你脸上,你的阴茎慢慢充血硬起来,躲在小猪身体里快乐地横冲直撞,小猪小小一坨,跨在你身上被颠地肥肉乱晃,白花花的一片,真像你见过的洁白翅膀。你射在小猪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片精液,小猪被你摊开摆放在舞厅的地板上,摁一下小腹就流出一滩混着白浊的水。你的拳头握紧,一拳一拳打在带着墨镜的男人的脸上、身上,女人依旧被你吓得尖叫,你冲这个世界喊,砸碎真心的人会下地狱。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你善于从倒影看这个世界,在雨季坑洼不平的水坑里追踪你光裸、富足、纯洁的小猪。它消失在一片草地,远远有羊群和牛群,有瘦但结实的牧羊犬,但偏偏不见你肥肥软软的小猪。你知道它摔断了一条腿,跑起来一瘸一拐的,会不会跑得太慢,被大狗抓住当作玩物一般虐杀?你好伤心,你知道大狗不是故意的,动物的单纯与邪恶就在于此,眼球黑白分明,如同刚出生的幼童,越长大眼睛就越浑浊,在混色地带奔走谋生,如同你笨拙的小猪,工作爱情均是如此,直到整个生活都变成灰色的黑白牧场。唐奕杰,人生是旷野。你此刻想起小猪的名字,想不停地念,不停地喊:人生是有小猪的旷野,没有小猪就是荒野。你想,小猪可能死掉了。你抬头想让太阳刺瞎你的双眼,作为小猪逝去的纪念,原来它竟一直在你的斜前方。小猪又挥动着短短雪白的翅膀,跟你说送你一对永远明亮的双眼,以后每天都要多晒太阳。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穿着女仆装的小猪一扭一扭,提着铁桶说要去给奶牛挤奶。圆圆胖胖的手指捏着淡粉色的乳房挤压着乳头,淅淅沥沥的牛奶就从小猪指缝里溢出来。有几滴顺着淌下去,小猪粉色的舌头便探出来,沿着胳膊肘舔到手腕,把白白的牛奶卷到嘴里,晶莹的水渍在小臂蜿蜒着像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宽宽窄窄,阳光洒下来,波光粼粼。你凑上去,小猪也带着被晒得红扑扑的脸凑过来,一起接吻。接吻必须要两个人,奶香在嘴中绽放,你咬住小猪的舌头,真想嚼烂看看是不是也是牛奶做的。温热的牛奶在铁桶里还冒着泡,小猪把它们倒入离心机,提回来分别装着脱脂牛奶和奶油的两个铁桶。奶油小猪!整只猪都被晒得香香的。你把脸埋进蓬松的猪肚,手钻到小猪裙底,湿湿软软的一片。你笑小猪太容易动情,只是亲亲就湿成这样,它说不过你就顶着冒烟的耳朵把你的脸往胸口摁。你隔着布料咬它的乳尖,怨它不出奶解不了你的口渴,小猪就抓着你的头发支支吾吾地说,...要不,要不下面。小猪躺在草地上,你闻着青草地的香气舔它探出头的小小肉芽,颤颤巍巍暴露在温热的空气里,被舌尖卷进你的嘴里。牙齿轻轻叼住圆鼓鼓的肉粒,舌头抵着被扯起来的肉芽根部晃动,小猪被你舔得翻起白眼,哼哼唧唧地又哭又喘。两根手指就着滑腻的逼水伸进去熟练地抠挖那块软肉,不一会小猪就尖叫着挺腰喷在你脸上。你把嘴边的水舔干净,想起小猪爱干净就又把脸拱到草丛里蹭干净才去亲他。这下小猪尝起来是牛奶混着青草的味道。你舍不得,就问小猪能不能再送你一长永远能尝得出味道的嘴,以后每天都要喝青草味道的牛奶。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小猪收起白白的翅膀,钻进永远开花结果的小熊花园。你心里怪小猪跑得太快,也怪小熊花园太过茂盛,眨眼的功夫猪猪便从你眼底溜走,枝叶花朵果实都随着风窸窸窣窣地摇晃,短腿的小猪在植物根部奔跑,依旧窸窸窣窣的。你怎么样都找不到它,但想象了一下这幅画面,又不着急了,希望它能多跑一会,只要小猪喜欢,它去哪里都可以,带你或不带你本就无关紧要。永远自由的小猪,你许愿它永远不会被困在什么地方、什么程度、什么阶段,不被要求也不被期望。天空下起小雨,没有小猪也没有太阳,你枯坐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辈子过去了,小猪还没出现,你慌张起来,弯着腰从门口翻找到花园深处,终于在一棵槐树下发现一只蜷成一团湿淋淋的脏脏小猪。洁白的翅膀被打湿了,摊开在土地上混着泥汤,小猪飞不起来,又迷路了,它哼哼哧哧地喊你,你却像聋了一样毫无反应。小猪在你怀里抖啊,抖啊,哭着问你问什么不来找它,你愧疚地连道歉都说不出口。小猪真的生气了,它罚你拥有一对永远灵敏的耳朵,以后每天都要听见它的声音。
小猪小猪,你在哪里呢?
你爬过山、越过湖,愤怒的小猪都不再回到你身边,小猪真的不见了。心脏开始刺痛,好像有根渔线嵌在你心里,顺着喉咙探出来,扯着你不依你胁迫着你往南走。喉咙被锋利的渔线割破,你一说话血腥味就像漫溢的下水道味往外涌,呛得你咳嗽流眼泪。走在屋顶上,你往下看,终于见到许久未见的小猪。不过小猪再也不能和你说话了,即使你每天都能听到它的声音和它对话,即使每天都说一万遍我爱你我爱你,即使喉咙彻底被划烂成肉泥,小猪也再也不能回到你身边了。它被钢筋订在地上,身下是粗糙硌人的水泥混凝土,你忍不住眼泪流出来,娇贵的小猪,这么疼有人抱抱它吗?你扇自己耳光,恨自己不该惹小猪生气。小猪破破烂烂的,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丢在这里。你躺到小猪旁边,紧挨着它冰凉的身体,给它唱歌,给它念诗,教它说英语,它都不理你。你看着小猪被人抬走,一直坐到天光熹微,小猪终于又出现。它的声音薄薄的,翅膀也薄薄的。它对你说不要为我难过,我把我的心送你,你就终于完整了,以后每天都要记得爱我。
好吧小猪!我放开你让你走,希望这次你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自己迷路却怪我不去找你。
砰的一声,你终于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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