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钻石熊鱼塘 > 煎一下byl老咪

煎一下byl老咪(1 / 2)

('“就不能拷出来投大屏吗?”

“嘿嘿....这不是...这不是昨晚刚到手...今...今天忙着给你接风...没来得及嘛....”

发小带着醉酒后的憨态,大着舌头嘟嘟囔囔个没完,

“我...我跟你说...这他妈...比刚刚那些...绝...绝对带劲。”

你嗤笑一声,说他阳痿的老毛病都治不好,刚刚被送来的男男女女都被打发回去,又哪来的些逼话。

“不...不一样.......你看...你看看......”

好吧!你决定暂且一看,反正漫长的夜晚也没别的去处给你打发时间。其实不是没有,你只是觉得无聊。时差没倒过来,没喝酒但脑袋也犯昏沉。

你无所谓地寻思不知是哪个年轻貌美/俊朗的小艺人又被发小嚯嚯了,他的口味一贯稳定地轻浮,对你来说绝大多数情况下并不适口。

你陷进蓬松的抱枕里,手里捧着发小递过来的一方黑色相机,全当看个乐子。

首先跳出来的是发小的脸,你故做恶心地甩头换来锤在你肩膀的一拳。他调整好相机的弧度就急匆匆地奔向穿衣镜,神经兮兮地检查起自己的衣服,你有点意外,打趣的目光刚要投向左侧发小的脸就又被他啧了一声强行把头摆正。

目光重新回到闪烁的屏幕,在包间昏暗的光线里亮得刺眼,你几乎没法立刻直视,忍不住讽刺地想,最见不得人的在此刻反倒变成唯一打算被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咚。

门被打开,让进来一张中年男性的脸。发小挨在你肩膀的呼吸突然停滞住,他很兴奋,但你瞬间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在胃里翻腾上涌。这除了张宋文还能是谁?你把他的名字叼在嘴边,要甩甩不掉,只能嚼碎了往下咽,爆出来的汁水苦苦的,化做鄙夷,四散到食道胃袋的各个角落。

发小失心疯了要盯上他。你也失望于张宋文自己没数,对潜规则熟视无睹,不信邪深更半夜要他来就来。黑暗里血液泵上你的脸颊,你开始满怀着恶意地揣测也许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怨只怨自己下手太晚让发小抢了先。

张宋文还穿着昨天出席颁奖典礼穿的衣服,应该是没来得及换下,进门便很有礼貌地弯腰点头,两只手握住发小递过来的手有力地晃了晃,笑着说:“李导,幸会幸会。”他的声音很好听,厚厚沙沙的很有磁性,透过抖动的相机落到你掌心里,直震得你胳膊发抖。

你嫌热,伸手将发小往外推了推。

相机在手里晃来晃去,你倒也不是很热衷于看清每一帧画面,只听到客套话从张宋文嘴里吐出来,慢条斯理的,捏着个不卑不亢的范,如果不是夜晚十一点零五分的时间标识在左上角闪烁个不停,你还真拿捏不准发小给你看这玩意的用意。

发小画饼和恭维的方式太过明显,你心里疑惑张宋文会不会也觉得拙劣并幼稚?可镜头里的他听得倒是认真,五官调度地很整齐。你找不到别的形容词,镜头里的人即使在偷拍里也像个天生的演员,敬业地摆出此刻理应出现的情绪。

你心里笃定他早就把发小的目的摸得一清二楚,他这样子活像一个已经熟知剧本的演员,就等着发出那句台词就会义正严辞地拒绝走人。

但这跟现实的逻辑又对不上。镜头里的也许是从你的视网膜往外投射的版本,与其说张宋文如何,不如说是你料想中的张宋文应当如何。

你在飞机上看完了昨晚颁奖典礼的回放,他骨架小,打扮得仔细精致,整个人散发着圆乎乎的毛绒触感,谁遇见都想抓起来逗弄。但有时候镜头扫过去,张宋文又仿佛另外一个人了。像颗小小的冰球,你怕真的捂一捂就化成水流干净。

意识又被放回到昏暗的包间里,唯一的光源里是一只带着金戒指的手压在旁边人的大腿上。坚硬的小冰球仍存在于你的大脑,你把眼睛闭上,让它滑落到对方胸口,冰冰凉凉地刺激着乳尖,把草绿色的衬衫顶起两个凸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冰球化了,你想,假慈悲!自己和发小其实一样坏。

要你反抗,其实又不是真的叫你反抗。欲就还推可以更好玩一点但演技不能太过,过头了就会像张宋文这样,高涨的情欲浇灭之后就变成了值得讨论的案例。你看着他表情冷一分,阴茎便更硬一分,其实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

如果真的不愿意,是对你们存有希望,还是以为自己的骨头真的硬到不怕折?你想他怕不是单纯过来一趟拒绝潜规则的吧!既然表演的最高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便由不得他了:相机在你手里,不喊cut他就必须陪着演下去。就像所有真正的角色一样,要完成最高任务就必须交出什么。

发小油腻的脸凑到他耳边你都觉得反胃说了些什么相机离得太远,你猜测条件应该不止于他,把别人牵扯进来确实是对付这种自我道德要求很高的人的好办法发小的脑子应该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词。

可是单纯的胁迫太无趣!你猜之后的效果会像迷奸。如果是你,你会把相同的条件变成几阶台阶和一个安慰,单纯而且诚恳的性爱未必不会被接受。依你看,发小底漏得太快,有了这次便没下次,这种毛茸茸的小刺猬让他跑掉岂不可惜。

不过他冷脸的时候倒真不像是刺猬。你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恨起发小的阳痿,让他不能捏着张宋文的下巴,把硬邦邦的几把捅进对方嘴里。他要是不愿意张嘴就拿龟头顶着他饱满的唇珠磨,把冒出来的腥臊的前液都涂到他脸上。如果是受不了了再张嘴,这时候就更加凶狠地操他,一直捅到喉头,要吐不吐,让他收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唉!你搞不懂他,意淫只因为你发觉他脸冷得性感至极。对着这张脸射精一定算是亵渎。他的眼尾耷拉下来弯成一条小鱼,跳进森林深处的小小池塘。落叶浮在水面,小鱼便探头去碰,摇摇尾巴再游回池底。现在,小鱼要被捞出来了。

没了小鱼,池塘碎裂成黑玻璃,溅到张宋文脸上化作鼻梁侧面无光的阴影,既是暗色本身,也是光的吸尘器。

张宋文的冷脸其实显示的是:小鱼的愤怒相比之下只有一点点,悲伤更多一些,既为自己,也为你们。太充沛的情绪自戮白刃,设法将自己抹平,即使镜头里外不过三个人,可每个人又都是所有人。

张宋文看起来并不常做这事可能是根本没做过,相机清晰度太高,脱外套的手抖得你眼花缭乱,使你疑心速度再快一点甚至可以把长焦镜头磨短。发小个子比他高了不少,贴过去可以把人整个纳进怀里,他挽了袖子把张宋文推倒在床上,找了段绳子把手在头顶捆牢,像给水果剥皮一样剥他的衣服。

一身白肉在昏暗的包厢里像撒了金粉一样晃眼。发小憋着坏,硬不起来就爱玩人,从床头的抽屉里拎出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张宋文一眼看过去,僵硬的表情就裂开一道缝隙,眉头皱得紧紧的,肉手也在粗糙的绳结里不安的转动。可能是明白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才将将把要吐出来的话咽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坨胸乳坠在胸口,虽然不像女人那样丰腴,但用手包上去的时候也先得肉感十足。镜头中的手五指聚拢,白皙的乳肉便溢出来,亲吻着指根的间隙。你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听发小在耳边绘声绘色的描述,深红色的乳尖是如何挺立起来蹭着他的手心。镜头中两指掐上充血的肉粒捻动,然后用虎口卡住胸乳往上托,小小一颗乳尖就像樱桃一般缀在被聚拢的白皙的乳肉上,看起来可口至极。有根结实的金线连接两枚乳夹,夹上之后提着线往上一扯肉粒便被揪起来拉长。肯定有些疼,张宋文不由得随着发小的动作挺胸往上送,他一动乳夹上的小铃铛便也跟着叮铃作响。响一下就缩一下,清脆的声音落了满地,张宋文的脸也跟着涨红,他将头扭过去,闭上湿漉漉的眼睛不去看。

发小起身将支在壁橱中的相机取下,架在张宋文打开的两腿之间,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被脱下。没顾得上棉质内裤上可疑的水渍,镜头内外的两个人便一起傻了眼。“我操...”发小的声音从相机里嗡嗡传过来,镜头前你的嘴也没来得及合上,就先让一串脏话跑出来。

镜头被摆得很近,你很清楚地看到对方腿间这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翕张的屄口遮遮掩掩地藏在粉嫩的阴唇后面,刚刚仅仅是被玩了会乳尖屄就开始冒水,透明的潮液挂在逼肉上,隔着镜头你好像都能闻到那股烂熟的柔媚的性爱气息,混合着蓬勃迸出的生命汁液。你一下子清醒过来,手钻到裤子里迫不及待地开始抚慰自己。

镜头里发小的手指拨开闭合的两瓣滑溜溜的小阴唇,从屄口摸到尿道口,在不断颤动的铃铛声中摸上微微探头的阴蒂,两指捏着把粉白的小肉粒从包皮中挤出来,夹在指腹间揉弄,一小股淫液从屄里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镜头远处的张宋文死死闭着眼,下唇刻着深深的齿痕,打定主意不发出任何助兴的声音,这当然是无用功。

发小捏着肉蒂往上拉成短短的一截,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根部,然后飞快地把一只银色的阴蒂夹夹上去。张宋文漏出几声哀鸣,颤抖着从屄里喷出一滩水,他被刺痛后下意识睁眼往腿间望,漆黑濡湿的眼一不留神闯进闪着红色小灯的摄像机,原原本本地记录下他那一刻的惊慌与无措。像是早有预料,发小在张宋文挣扎起来之前便眼疾手快地抓过身旁摆放好的红绳,勒进他丰腴的大腿中固定好,张宋文现在简直像是被去除粽叶的肉粽,雪白烂熟的糯米黏成一具散发着香气的肉体,透明的粘液淌在食用者的手上,让人食欲大开。

发小不顾张宋文迟来的哀求,托住摄像头往对方腿间更近地凑过去,你在镜头这面不由自主地抬头想拿鼻尖去蹭那颗被卡在夹子顶部、充血变得深红的小肉粒,想把湿漉漉的逼肉全部含到嘴里,舌尖刺进屄里去舔内壁上鲜红的媚肉,让他挺着屄往你嘴里送,香甜可口的骚水全部潮吹到你脸上。可惜你在镜头这边,只能看着他在发小手指的揉搓下再一次哭着潮喷,逼水落到床单上,你有些崩溃地想下辈子做一床张宋文屁股底下的被单倒也也不是不行。

可是那样就要看着无数个人操他,你不甘心。不过镜头里你的发小倒是硬不起来,你暂且把下辈子的打算搁置,眼睛又粘回屏幕上。一根震动棒被插到红绳里面固定住,椭圆的头部被调整至正好抵着肉蒂的位置。只是顶上去他就受不了,蒂尖被卡住静止不动尚且又酸又痛的,遑论把震动打开。你对发小再了解不过,把人拐上床了就要玩到几天走路都不利索,手黑的很。

开关没什么意外被打开,椭圆头顶在酸痛的肉粒上飞快地震动,屏幕这边都能看到残影。张宋文摊在床上,开始还能坚持一会,五六秒之后便开始抖着铃铛,断断续续地喘,小声说慢...慢点...你几乎怀疑是自己的幻听。肿胀的肉蒂被震得几乎弹开,不管他的腿如何并拢夹紧震动棒永远牢牢箍在大腿内侧,发小的胳膊干脆钻进镜头里,牢牢将两条大腿摁在一起,虽然看不见,但整个震动棒的头部无疑直接怼在屄肉上,你猜震动棒的手柄和坚硬的阴蒂夹硌在一起一定有些疼,不然张宋文怎么会开始翻着白眼小声求饶。发小把震动调到最大档,在对方骤然拔高的尖叫声中看到腿间的潮液从并拢的腿根软肉中溢出,打湿了整个下体,湿漉漉的,抖动得像条触电的鱼。

张宋文短暂地晕厥过去,发小松开箍着他大腿的手,抄起对方的膝弯往上抬,发现浆洗后的床单都被泡得发软起皱。他倒是有些怵真的把人搞晕了,伸手拍了拍白净的脸蛋试图把人叫醒。此刻你几把硬得难受只想赶快打出来,按了几下快进键直接跳到五六分钟,看着一只手拿着带螺纹的按摩棒往红肿的屄里塞。镜头又被拉近,窄窄的屄吃不进去这么粗的假几把,屄口边缘都被撑得发白,但好在有弹性,凸起的花纹就着不断往外淌的骚水一点点往里送,一使劲便顺着肉屄抽搐痉挛的频率被吃进去。

他没事吧?你色心上头,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好着呢,你发,屁事没有就是爽过去了,要不是我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用手捂住他的嘴。

录像里假阴茎的按摩功能被打开,白白的塑料棍子在他屄里扭得像是活过来了,嗡嗡的声音憋在甬道里,把小屄搅得水声淋淋。你又开始嫉妒死物,脑子里想着他下面滚烫又会喷水的小嘴继续自慰。发小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小的紫色跳蛋,按开开关之后摁在阴蒂下方翕张的尿道口,你听到张宋文嗓子彻底哑了,气音哆嗦着掉下来,喘得像是破了的风箱,腿根反射性地想夹紧又被有力地胳膊牢牢压制,动弹不得。跳蛋被移开,发小凑上去用指甲对着尿道口刮擦几下,掌下的身体便又像过电一样抽动。你眯着眼睛,加快手上的动作,在淡黄色的尿液骤然喷出来的时候想象着它们落在你身上的温热触感,隔着屏幕和他一起达到高潮。

你冲完了便把相机扔到一边,整个身子放松地陷进靠垫里。

闭上眼睛,两只乳夹上的金色铃铛在镜头较远处晃成一条直线,你好像突然变成了掌镜的导演,调整着镜头,重新聚焦于那双闭合的漂亮双眼。整个人犹如在云端。

你睡不着,于是把一旁熟睡的发小摇起来,问他:

“你当时跟他说什么了?还有....你怎么还不去治你的阳痿?”

发小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听见没有,嘟嘟囔囔了半天你也没把回答听真切,再问他就是石沉大海,呼噜声震天响,你骂他一句死阳痿男。

但你还是勉强听清了最后一句:

“怎么治啊.....你...你就是...何...何不食肉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刚进门就被一股食物发酵后的酸臭顶得开始干呕,你翻出卧室的钥匙急匆匆把锁扭开,开门就看见遍布枕头上、被单上的呕吐物,看形状都没怎么消化,全是早上被强制进食之后吐出来的食物。

马明心紧闭着眼斜倚在床头,眉头不舒服地绞紧。你拍了拍他这几天明显瘦下来的脸蛋上面沾满了干掉的口水和眼泪,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解开拴在他脖子上的铁链,把人扔到一旁的小沙发上,顾不得恶心开始收拾床铺。

破旧的出租屋没有空调,你贪它便宜也就住下来。房东与你不常联系,马明心被捡回来将近四个月竟都相安无事。你把窗户打开通风,一边撵苍蝇一边借着路边摇晃的路灯打量马明心乱七八糟的脸,惊讶于这几天他消瘦的程度。

你把马明心沾满呕吐物的上衣脱下来,露出小小一捧乳肉,在月光下白得发亮,又被昏黄的路灯中和得柔美无害。你的手捏上去,一路滑到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或许应该给他买个验孕棒。

马明心怀孕了。你带着他去小诊所检查,医生盯着屏幕对你说将近三个月了。你在心里算算日子,一阵窃喜:自己竟然要做爸爸了。你颠颠买回家一大堆水果蔬菜肉和营养品,请了长假,每天换着花样往马明心嘴里塞。

他本来就不怎么开口说话,现在依旧如此,只有在孕吐忍不住的时候喊你几声要你把铁链解开放他去厕所当然你必须跟着。长期饥饿的胃袋一下子受不了这么多高质量食物,消化一会就收缩蠕动着吐出来。这种难受不比别的,轻而易举就让马明心开始掉生理性的眼泪。

除了如此般多余且无害的小波动,你觉得马明心活得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不说话,没有反应,像个捂不熟的冰块,不知道是从你捡到他开始,还是这人从出生便是这样。

但你也无所谓,懒得去想他什么成分。他被你囚禁在家里,平时是容纳你欲望的容器,现在是你孩子降生的温室与母体。你很急,恨不得刨开他的肚子看看孩子软乎乎的小脸。马明心有次听到你的自言自语,竟然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你怀疑是自己看错,根本没往心上放。

马明心的肚子一点一点涨起来,挺大一个圆球的形状捆在薄薄的身体上,摇摇欲坠,经常看得你触目惊心。你不由得想起网上那些营养不良的可怜小孩子,大多都是消化系统有什么疾病,肚子鼓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你疑心他腹中的孩子也因此受牵连,更加频繁地逼迫他进食。

马明心经常干呕,食不下咽,你便将食物洗干净打成浆糊,钳着他的下巴往他嗓子眼里灌,一杯糊状物经常洒出来大半杯。喝完他又忍不住想吐,你看了更加上火,一巴掌抽过去,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憋住。

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他依旧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叫你实在找不到地方发泄。你念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勉强松手,血色便像潮水一般从他脸上褪去,只反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你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摁到洒出来的浆糊旁边,逼他连带自己吐出来的东西一起舔干净。

来回几次,他好像真的不怎么再吐了。

一直藏着掖着也不是事,你抽空跟几个好兄弟讲了,当晚就被拉出来喝酒庆祝。他们问起来你便说女朋友还在养胎,等胎像稳定之后再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醉醺醺回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你看着被栓在床上面无表情的马明心,骤然想起来他还没吃晚饭。你被自己的体贴感动得不行,晃着身子走到桌边抓起盛着浆糊的瓶子。你拿的是今中午剩下的,现在是夏天,瓶子里的食物早已经开始发酸腐坏,你满身都是酒气,自然闻不出来。

马明心被你从床上拽起来,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便被你捏住下巴往嘴里灌。酸臭的糊状物呛进气管里,混着扑面而来的你满身的酒臭,有些浆糊从鼻子里喷出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咳嗽和抽搐,像个破了的气球一样呼哧呼哧喘气。你把这当成是反抗的信号,反手一巴掌抽到他脸上。马明心身子被你打得一歪,鼻血慢慢淌下来,混着满脸的污糟沾到嘴唇上。

他盯着你,这几天终于第一次用正眼看你,你混着酒精的血液瞬间被他眼里的讥讽和嘲弄点燃,无心细想是不是他故意激怒你,挽起袖子就要揍上他那张漂亮的脸蛋。

马明心现在没多少力气,但对付一个摇摇欲坠的醉汉还是勉强说得过去。他一脚揣在你腰腹,你没防备,整个人仰着摔在地上,头磕在茶几的边缘,摸了满手的鲜血。马明心爬起来坐在床沿,全当听不见拴在脖子上的铁链被他牵动着发出的丁零当啷的声音,翘着高高的嘴角,弯着眼睛很开心地看你。

要是可以重来一次,你一定不会再选择那么做。你酒早醒了,电子手表很敬业的闪烁着6:15,你倚在厕所冰冷的瓷砖上,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五个小时之前,你捂着带血的脑袋坐在地上。马明心笑得纯良又无害,像个得到了糖的小孩子。你觉得他当时应该是真的很高兴,因为那种笑容你四个月来从未见过,却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出现了无数次。

当时你被他激怒地太过彻底,不顾酒醉后无法勃起的阴茎,用手握着就往他屄里塞。他怀孕之后你再也没操过他,紧致的穴肉丝绸一般包裹着你,很快便尿在他身体里。疲劳席卷得猝不及防,你支不住自己昏沉的脑袋,头一歪便沉睡过去。

现在想来,马明心是以哪种心情将你从他身上推开的呢?

三个小时之前,你头痛欲裂地醒来,下意识地去想摸马明心的小腹,道歉的话没经思考就已经到了嘴边。你想,怎么着都好,先哄他把孩子好好地生下来,可你的手只摸到一团空气。你跳起来,看着摊开在床上的锁链和本应装着钥匙的口袋,心里一万个悔恨。

厕所的门虚掩着,很久没上油了,随着串堂风吱嘎吱嘎地响。你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样奔过去,像投入沙漠一般自愿投入顶灯洒下来的昏黄的光圈中。浓浓的血腥味像堵墙一样推进过来挡住你的脚步,又碎在你身上。你两只脚擎不住,抖一抖便跪下来。

好多血,好多血,只要一瞬间就可以使你从醉鬼变成心系血肉的父亲。你膝行过去,满眼都是通红的一片,你两只手下意识地在血渍中贴着地面寻找,终于碰到软软的一团,像是女人月经时从阴道里画出的血块。很多血,真的很多血,你简直抓不住它,像一只猪肝色的青蛙那么小,屡屡从你颤动的指缝中溜走。你一直想见它,现在却不敢将它捧到灯光下好好端详。

马明心的笑声从厕所的一角传过来,一开始很虚弱,之后越来越大。你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一个你以为会按期分娩的母亲,正在为自己腹中孩子的早逝而开怀大笑。

“我捅了它将近一个小时他才掉出来,我都以为要永远长在我身上了......它一定很舍不得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愿意和我分开......你好好看过它了吗?我看了....它的手....”

你无法再听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暴起,拽着马明心的脚踝把他拖拽到吊灯底下,鲜血随着他躺倒的身体在瓷砖上画出一道人形的痕迹。他像醉酒的人,颧骨蒸起两坨艳红,你的手掐住他的脖子直至双眼翻白,控制不住地嘶吼着问他为什么,为什么。马明心的嘴角像是被白胶固定住了一般翘着,你越是粗暴他越是开心,好像沉睡了一辈子,突然因你的暴力复活。你额头伤口被挣开,血滴下来砸到他脸上,像眼泪一样留下一道痕迹。

你对肌肉的所有控制都在这一刻被夺走。你撕心裂肺地破口大骂,松开掐住他脖颈的手去捂住他的嘴巴要他不准再笑,你手上本就有血:马明心的、自己的、还有你刚出世的孩子的,把马明心脸上糊成血淋淋的一片。你的阴茎因生理反应而勃起,你终于哭出来,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这样,甚至想痛呼,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扒开马明心鲜血淋漓的双腿,不管不顾地捅进他冒血的阴道。你想你的孩子的一切都发生在这里,心脏被攥紧一点,阴茎也更硬一点。你一下一下凿进他屄里,听着马明心伸直脖子发出来的呻吟,又喘又叫,尖声喊你哥哥,哥哥,哭着求你慢点。他以前和你做爱从来不发出声音,你一边恨他,另一边几把却被他叫得更硬几分。

一定会很疼,你想,不然马明心为什么会哆嗦着越缩越小。厕所昏暗的角落里躺着几根断裂的沾血的晾衣架,他的屄紧紧箍着你鼓着血管的几把上,你都能感受到肉壁上被参差不齐的锐物划破后留下的内陷的伤口。你满怀恶意地擦着这些伤痕凿弄,马明心疼得嘴唇发白,屄里却猝不及防喷出一股潮液浇在你的龟头上。鲜血混着淫液随着你抽出的动作淌出,你希望他屄里永远沾着冲不净的鲜血。

马明心软着嗓子唤你老公,你听得一愣,双手掐着他细瘦的腰线就往自己身上撞,阴茎直接捅到宫颈。他尖叫一声夹紧你的腰,双手胡乱扯着你的头发,热气喷在你脸上。你鬼使神差地偏过头,担心自己差一点就要亲上去。你把脑袋埋到他颈窝,一片模糊中看着自己先前留下的血手印被眼泪淋得失去了形状。这算什么?这是被孩子撞破的父母做爱现场,只是孩子是冰冷的,父母是残破的。

你的肉刃像把刀子一样往里捅,像捅破一包血袋。马明心疼得直喘,伸手却将你搂得更紧,冰凉的唇朝你贴出来,你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理应互相安慰。血痂结在他嘴边,你用温热的唾液含化,下一秒却又将他的嘴唇咬破在破口上吮吸鲜血。你好像被撕裂成两个人,一个升腾在屋檐下,借着灯泡看下方的另一个自己和杀子雌虎媾合的画面。

你想起自己幼小的孩子,圆乎乎的一坨,那么小那么脆弱,像子宫的寄生虫,也想坏死的小肉瘤,要铲除必先经历一场九死一生的大出血。你没了信心,犹豫不定,心脏再跳也是徒劳,你竟然想要不就随它去了,埋掉或烧掉,然后和马明心再生一个强壮而健康的孩子。

你这么想着,就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你低头去看,杀掉你孩子的塑料衣架就这样贯穿了你的胸口,另一端被攥在马明心手里,他笑得依旧灿烂。

你看着他失去血色的脸,简直想唤他母亲:明心,母亲。

现在是上午6:30,马明心摁下抽水马马桶,摇摇晃晃地出了门。

越来越短小了!其实一开始想写的是揣崽小马被一个单纯的好人捡到,慢慢被教会怎么爱人的,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留着下次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梯到了,张宋文让了一下身边的人,夹在人流中钻进电梯,他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源于小时候调皮,弄巧成拙把自己锁在衣橱中的几个小时。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点小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既然这次是观光电梯,他便很自然地和旁人换了位置,将自己挪到透明外壁旁,在不间断的聊天打趣中也乐于悄悄吸进几口透明的快乐气体。

肩膀贴着肩膀。也许大家都想借机多交流交流,刺探些八卦也好情报也好,总归都是无伤大雅的,只是显得电梯有些拥挤。张宋文这么想着,一边将挂在胳膊上的西装外套略显艰难地穿回身上。其实还有个难以启齿的小小原因:酒店里冷气开得太足,自己图漂亮又穿得太薄,乳尖被激成硬硬的小肉粒顶在胸口,薄薄一层浅绿色衬衣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木棉的材质蹭来蹭去,又有些发痒。

电梯慢慢悠悠停在11楼,猝不及防发出钢筋和墙体上机械机构摩擦发出的吱吖声。张宋文还在纠结着待会回房间是否吃顿宵夜,电梯的顶灯便忽闪几下,紧接着就是突然降临的彻底的黑暗。

停电了,酒店管理人员满怀歉意惊恐地给参会人员发短信,维修人员正在检修。电梯里有人收到,大家便集体长叹一口气,拾起先前断掉的聊天继续消磨时间。话题不知不觉转到张宋文身上,可能是先前恭喜和夸赞他演技的人太多,这回身边的人竟开始夸起他今天的穿搭,大谈淡绿色的衬衣有多么起脸,再加上本就端正标致的五官,“比有的女明星都抓眼”,话音未落便引起电梯里一阵哄笑。张宋文当然不恼,只是随大家笑笑再打趣自己几句,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引向旁人。

如此来回几趟,大家的兴致也不如从前,断断续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寒喧,时间也不早了,电梯在聊天断裂的间隙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有几个人开始低头看手机,拉至最低的屏幕亮度照不亮张宋文所在的小小角落。大家愈发安静,沉默里带着点尴尬,这时候一声轻喘飘到众人头顶上空,连那些小小的躁动都消失不见。空气光滑得很像冻结的冰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裂开。

张宋文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简直像有蚂蚁在爬。有只手掀开他的西装下摆捏上他的腰侧,另一只手顺势穿过腋下环绕在他的胸口,充血的乳尖隔着一层衬衣顶着他的掌心,被人按压着色情地揉弄。他被这突然的袭击打乱了动作,身体几乎被人圈在怀里,下意识地往前逃离,双手便一下撑在电梯内侧的横杆扶手上。怎料对方顺着他的动作得寸进尺,从后背将他整个人都压在透明的玻璃壁上,急色的热喘扑在他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颈上。

他吓了一跳,乳尖被人捻在指腹间用力一捏,一声轻喘就漏出来,歪歪斜斜掉到众人竖起的耳朵里。有人咳嗽了几声,极力掩饰好自己的不自然之后努力装作关切地问他,

“宋文,没事啊?”

“没事...哈啊.....就是刚刚...呃...磕到脚了...”

他一只手撑着扶手一只手抓住对方在胸口作乱的胳膊,勉强维持着平稳的嗓音开口回答。对方灵巧的手指见势搓开从上往下数第三颗扣紧的纽扣,手从敞开的空档里钻进去,从下方托起一捧松软的乳肉。乳尖被夹在虎口,手掌一收拢乳头便像糕点上一枚鲜红的樱桃一样冒出来做点缀,让人食欲大开。只可惜没人看得见这幅垂涎美景。

急促的喘息扑在玻璃墙上,口中吐出的热气遇冷凝成水雾,如果有人从外面往上看,便会发觉他的脸被蒙上一层白纱,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他没法推开他,在本就站满人的电梯中稍微一挪动就必然引起周围三四个人的注意,如果旁边有人双腿发酸改变一下站姿,也不过是为身后的人提供更多空间,使他更严丝合缝地贴过来。

身后的男人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刺他的奶孔,张宋文又痛又爽,不自觉地想往后躲,却只是把自己更彻底地送到男人怀里。腿间逐渐生出一点令人不适的瘙痒和潮湿,他难耐地夹了夹腿,却又因为身处密闭的公开性场合而羞耻不已,他干脆将整张脸都贴在玻璃墙上,试图依靠冰冷的温度平息涌起的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另一端的人好像又断续开始谈天说地,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感觉到是欲盖弥彰的拙劣掩饰,仿佛自己已然全身赤裸着站在这里,仅仅是被人玩弄了几下乳尖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他早已没心思去追踪那些耳熟的名字,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度集中在亵玩自己胸乳的大手,额头抵着玻璃,精心打理的前额头发也被蹭乱,一缕一缕散下来垂到眼前。他很可怜地在旁人聊天的同时抓住机会小小喘几口气,哆嗦着被身后陌生的男人箍在怀里,手无力地从男人环在胸前的小臂上滑下来捂上自己的嘴,生怕漏出一点难堪的声音。

男人玩够了他软乎乎的乳肉,捏在侧腰的手将他更用力地拉向自己,一只手向下滑,挤进他夹紧的腿根,隔着西裤裤缝刮弄他潮湿的肉缝。张宋文咬着自己的胳膊才将将抑制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呼,两条腿并得更紧,男人用虎口卡住腿根的骨头将手掌整个塞进去,平贴着屄肉揉弄了几下便抽出手来开始解他身前的腰带。

张宋文的手虚虚握着男人的小臂,他想把人挣开但又实在受不了腿心的瘙痒,在理智和欲望撕扯的时间里叫男人越界的手钻了空子,躲进他的西裤里作乱。男人的手一伸进去便在湿答答的内裤上摸了一手水,他贴在张宋文的耳边很热切地喘,连带吞咽声一起送进对方的耳朵:

“真想吃吃你淌水的小屄。”

张宋文一下子挺起腰来,像愤怒而受惊的兔子,顶着滚烫的耳朵下意识屏住呼吸去听旁人的反应。胳膊肘防御性地向后抵着男人的胸口,腿间却因为直白的骚话变得更加泛滥。

男人的手不着急脱掉手底仅存的布料,反倒勒着他内裤前端往上提,把湿透的布料勒成一股绳,拽着晃动几下便漏出两瓣骆驼趾。布料被夹在肉缝里边,直接磨着探出头来的肉蒂,稍微抽动几下张宋文便抖得像筛子一样,整个人好像骑在布绳上,被人拽着屄磨着肉粒往上提。他的脚掂起来,身体因重心不稳直接晃倒在男人怀里,二者均踉跄几步,引来周围人一片询问声。

张宋文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屄肉里的小肉芽被粗糙的布绳磨得又痛又痒,穴口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吐出一股又一股潮液,他用尽全力才能勉强不当着所有人的面叫出声来,哪还有力气去回应旁人的问题。好在男人及时替他搪塞过去,一边礼貌地称他宋文老师一边拽紧手里湿漉漉的细绳直接对准充血的肉蒂碾压。张宋文还是忍不住细声尖叫出来,抖着嗓子喷了一裤子,声音中途被主人很用力地按压回胸腔,像是把它从半空中扯回来那样,变得破碎又沙哑。

电梯里的空气陡然燥热起来。现在再也没人说话,刚刚开口询问的人也识相地闭上嘴,张宋文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绝不可能再遮掩些什么,仿佛被剥光了压在舞台上被人侵犯,没人打破沉默,所有人便都被列入共犯的名单。

男人显然不满足于目前的情况,他用大手狠狠拧了一把沾着骚水的臀尖,又用手掌整个包裹住右边的臀瓣捏在手里把玩,白嫩的臀肉亲吻着对方的指根,从指缝里溢出来。男人一根指头拨开卡在臀缝里的布料,顺着肉缝摸进去,按压着翕张着的穴口,时不时探进去一个指节戳弄,不一会就将整个肉屄搅得水声连连。

张宋文撑着扶手几乎瘫软在地上,一只不属于身后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后颈将他的脸按在玻璃上,另一手抓过他两只胳膊压在身后,以方便男人动作——两个默契的罪犯、一群沉默的旁观者和一个被选中的玩物构成黑暗中最疯狂最典型的困境,大家在这一刻都变成盲人,张宋文倒成了不小心闯入的陌生人。

三根手指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送进屄里,按压着内里收缩的肉壁,在戳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时听到张宋文带着哭腔的呜咽,之后便绕着软肉周围打转,在每次呻吟声逐渐高昂起来之前移开手指,用指甲轻挠,就是不给他痛快。如此几次,屄肉便收缩地越加频繁,被吊在空中的高潮迟迟不降临,只能小口小口地吐着水,几乎都有点像淅淅沥沥掉下来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空虚感开始逐渐变得像房间里的大象叫人难以忽略,张宋文下意识地在男人撤出的时候扭着屁股去追他的手指,换来扇在屁股上的清脆的两巴掌。皮肉相接的声音太过炸耳,张宋文几乎觉得是扇在自己脸上,连同道德和他刚刚捡回的尊严一同扫到地下。带着薄茧的大手又握上去,捏着两瓣臀肉往两边拉,湿漉漉的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即使他知道自己身处黑暗之中也好像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随着男人顶上软肉的同时又呜咽着丢了一次,整个人潮湿又柔媚,好像一个黑夜中的发光体,浑身散发着性爱的气息。

小小的电梯里愈发燥热不安,张宋文越来越觉得喘不上气,自己像是被水泥封铸的倒膜,一点一点被糊住口鼻。男人拉开裤链的声音也像是布料绷裂的闷响,滋滋啦啦的,很快就淹没在凝固的空气里。他被男人从后面抱住,重新箍进怀里,硬挺的阴茎闯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顶得往上耸了耸。屄里含着的性器微微上翘,龟头正好顶在敏感的腺点碾磨,快感像通电一样酥麻地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

张宋文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愿发出声音,被操得狠了也只是从微张的嘴角里漏出几声呜咽,他腾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捂住小腹,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发抖,下半身却像失禁了一样随着阴茎撤出的动作带出一股股淫水洒落到电梯上,好像一只被强行撬开了壳的蚌,只能敞开最细嫩的部位任人鞭笞。男人开始时抵着腺点小幅度的晃动逐渐被大开大合的撞击替代,皮肉相撞的水声大咧咧地散落到电梯里的每一个角落,有人尴尬地咳嗽几声,右手却诚实地钻进裤子里动手纾解无处发泄的欲望。

供电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灯光打在每一层楼上,人们会下意识地抬头去望屋顶的华美灯罩后明亮的钨丝灯泡,那是天空的方向,也是他被困在半空、被按在玻璃墙壁上奸淫的方向,张宋文不敢去想灯光突然亮起那一刻什么时候到来,身体紧绷着缩紧,但又不可遏制地感受到自己的意志因为源源不断的锋利的快感逐渐松软,他以为自己被变成两个陌生人,在小小的躯干中永久地融合,在漫长又痛苦的过程中变成一个无暇又平庸的新人。

身后的男人当然只管操屄,对方紧张的神经连带着腿间的肉屄也不断绞紧,阴茎被吸得极舒服,他的大手抓着张宋文的胯往自己身上撞,急色到囊袋都想撞进去,湿热的肉壁将他死死套紧,不应期的痉挛被人视作讨好的信号。眼泪还是被一下一下撞出来的,紧簇的圆圆的一滴泪被湿湿嗒嗒地夹在脸颊和玻璃墙壁之间,挤扁成一大片汪洋的海,张宋文被扔进去,爽利的快感变成海底痴缠的藤蔓,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带着腥气的呼吸打在他脸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淅淅沥沥的水声被拍打着溅到旁人的裤腿上,幽幽散发出一股熟烂的透彻的糜烂香气。他就像一只破洞的热水袋,裂口越是堵水淌得越多,有东西捅进去,骚水便温温热热兜头浇下来。男人快到了,便用指甲坏心眼儿地去抠挖尿道口,另一只手按压着小腹,就等着他受不住,哭着尿出来,屄再狠狠吸几下几把,痛痛快快射在他里面。

顶灯就在这时摇摇晃晃亮了几下又很快熄灭,全世界的人都在因生理反应而闭眼的那一秒种里,张宋文却很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眼前起雾的玻璃和凝结的水汽、霎时的光亮和接踵而至的连续的黑暗。淡黄的液体洒了一地,他在失神中断续地想,又要辛苦打扫卫生的阿姨了。

男人抽离得很快,提上裤子转身便当无事发生。张宋文相对慢了一点,但还是设法在供电彻底恢复之前整理好湿透的衣装。电梯门开了,众人争先恐后摆出先前有说有笑的游刃有余,簇拥着往外走,不会有人回头去看污糟的电梯一角。

张宋文被身边的人往外让,出门的时候三四只手装作关心地抚在他腰侧和肩膀。

他快走到房间门口,李导便走过来亲切地揽住他肩膀问到:

“宋文,待会方不方便过来一起交流交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他可爱,不是那种用做平庸替代词的可爱,是聪慧、灵动和不平凡。他时常像只圆润的白鸽在我们身边和我的脑子里飞来飞去,并不在乎天气或是景色如何,自顾自地用翅膀拂下空气中的浮尘,却又从来不见他降落、歇脚。

短短一个来月,我见缝插针拾起他的几片残翅断羽,自以为将整片天空都攥在手里。

他就是那样的。团里的年轻小姑娘大大方方拉他去景点门口合影,他也不推拒,很顺畅地融入她们其中。双手握着跨在肩头的双肩包背袋,笑眯眯的,圆圆的脸蛋被挤出一个很可爱的弧度,圆领的文化衫松垮地坠在他身上,转身的时候漏出一截奶白色的后脖颈,像一段生嫩小白菜的菜根,薄薄的皮兜着水液,在南方的烈日下变得醇厚,化做一截白玉。

我一下子就被晃到了眼睛。

最近几年,自从女儿降生后,我的妻子曾有多回责备我不顾家事,不知分寸。我深知问题不在于此。我的妻子——一个温婉贤惠的南方姑娘,已经在极尽她所能摒弃委婉的方式,满怀痛苦地暗示我她已失去对我的爱的充满信心的把握。

我深知问题不在于此。

答案在于何处连我自己也无法判断,我为此很是沮丧。感情的缺陷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根植在一个人漫长的过往当中,我更倾向于相信后者:万事万物总要从某一天开始慢慢变化。可能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日常的开端,此后每天的轨迹都无法与熟悉的轨道再次重合,甚至整个人都变得极度陌生。

我想我的妻子就陷入了这样的惊慌之中,以至于有天她突然我问要不要带着女儿一起去旅游,她是那么神色自若,但我却看出了她被汗水打湿的内衣肩带,又想起了堵在浴室下水口的一团无序的黑发她那么年轻、那么善良,我无意拆碎保护家庭的婚姻围墙,便一口答应下来。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如果我的生活会猝然断裂,在故土和异乡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小时候就知道,敢于在这个世界上裸身体徒步行走的人是无坚不摧的人,因为自身怯于如此行事,便知道该事的难能可贵。我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可是当我见到他,我想,他简直像一团五彩斑斓的空气,像一个五彩斑斓的宇宙。细枝末节的琐碎和古书上所说的大道归一的领悟之间的关系,如同魔鬼往往说的一些真话,如同他的单纯和世故、真诚与机敏,并没有什么严格的对应关系。

他,不过是本色的他,送到我们面前。他的人生只不过是他行走着的影子。毫无疑问,我被他吸引着,目光追寻他,气息追寻他,一切都追寻他。我琢磨每天的衣服穿什么,每当我挑选出一套之后询问妻子的意见,她便会有些不自然地替我做出决定,眼里还残留些少女的羞赧,转过身不让我看见她上翘的嘴角。

我没否认,这是美丽的谎言。

好像就在一夜之间,我骤然变得笨拙。我们坐在摇摇晃晃的大巴车上,停车后他一边招呼着大家一边起身抓起膝盖上的夹克外套,将一只手伸进袖子里。我也站起来,替他把另一只袖子穿上。他注意到我的动作,挥着手里的小旗子还不忘转头看我一眼。很有肉感的嘴唇合成一条缝,抿一抿便成了有些夸张的v字形。我离他很近,好像能听到他鼻子里喷出热气的声音,呼到我胸口便凝起一团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固执地以为那一眼还有深意,他对谁都是如此,偏偏没对我说谢谢,又或者其实他说了,不过因为我的眼只顾盯着他开合的唇齿,其他感官都被擅自屏蔽。他年轻、美丽、聪明,世界上最俗最土的形容词全被我一股脑抓来抛到他身上。有棱有角的南方话从他嘴里吐出来,一个个汉字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他太聪明,面对女人时惯于佩戴的面具很容易便被他揭穿,失去了假意挖苦的刻薄玩笑,往日自命不凡的我只能变得像只蛐蛐被他耍得云里雾里。我更加猜不透他,仿佛撞上一堵单向玻璃。现在像一张白纸的人反倒是我了。

可他越是如此,我便越是着迷。他白生生的脚踩在我心里的那条界线更准确地说,并不是他主动踩上来,而是他走到哪里分界线便跟随到哪里,宽大的裤筒里腿部线条隐约可见:富有肉感的大腿把布料撑起一个令我目眩神迷的弧度,我不禁幻想起将他坚硬的膝盖骨拢在手掌之下的触感。顺着滑下去是笔直纤细的小腿,脆生生的,像剥去十几层皮后露出的白嫩的春笋。

生活的钟表突然恢复了滴答滴答的走针。我来去皆是虚无的人生木筏突然在雷鸣电闪之中找到了锚点,那锚点是渗进他身体里的庙宇中的香火气息。我想剥开他,如同剥开重重叠叠的生活谜团,再跪拜上天,赐我一段能在我往昔生活与爱情憧憬中贯穿如一的感情。

我当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和谁都很热络。我又变的坚定不移:这是我单方面的觊觎。但凡他多看我几眼,都是因为我和美丽的妻子、聪慧的女儿在一起的我。他只消偶尔笑笑,弯弯嘴角,就拥有了我的妻子十几年来从未拥有过的巨大威力,我不禁愤懑,却又无计可施,想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脸,却又控制不住伸手去为他点上一只未燃起的香烟。他狡黠,我多疑,我是人不是物,人性的端倪只需要稍加放纵便足以得到显露。

那次我们淋着雨回来,雨下的突然,他只得把我们一行人的身份证件匆忙收好,说到了宾馆麻烦大家来取。鬼使神差的,我偏偏等到夜晚降临才磨蹭着迈出房间。天都全黑了,他的房间在拐角处一个单人间,我就站在窗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说来好笑,他烟龄竟比我还大,不知道是我太幸福还是他太多思。我又想起他擎着烟的葱白指尖,天意菩提绕在他的手腕上,常常在呼出的烟雾间若隐若现。

我敲了门又站了一会,半晌没有动静。我疑心他早已躺下休息,踌躇着正要打道回府,门却啪的一声被推开。我吓了一跳。他湿淋淋的站在门后,笑笑说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洗澡,没听见。

我这才发现他可能连擦干都没来得及,整个人就裹在一件浴袍里,白得发亮。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那时竟像个愣头青一般,不知目光应当放在何处,只得匆匆低下头,心里有些懊悔,还有些难以遏制的兴奋。垂下脑袋,另一番美景就闯进我的眼里:他光洁白嫩的脚丫赤裸着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水珠顺着小腿滑落到脚底,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汇成小小一滩。我想说自己来取证件,开口却变成了:“地板太冰了。”

他没料到我的回答,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我找回一点年长者的镇定,目光一点点往上移,最终停在他薄薄的锁骨。未干的头发还在滴水,我的心突突跳动起来,双手控制不住地伸过去握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他被我拽得一踉跄,在完全扑到我身上之前堪堪停住,用双手撑着我的肩膀,抬头看向我。

他看我一眼我便有了生理反应,我羞于承认,但事实便是如此:当他用下垂的上目线看我的时候,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下睫毛扫过脸颊时的瘙痒,我为这瘙痒难耐地勃起。

“踩上来,地板太冰了。”

我坚持不看他,他便也不再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低着头看他雪白的赤足踩上我的脚背,水渍打湿了宾馆一次性拖鞋的鞋背和我的袜子,让我的脚背也湿漉漉的。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将他纤细的腰肢整个揽到怀里,他没拒绝,双手顺势环上我的脖子,乌黑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洗发水的香气便幽幽钻到我鼻子里。

我就这样搂着他、他踩着我一步一步挪到床边。我抬起一只脚的时候重心总会落到另一边,他的也是,随着我的步子更重地压到我脚背上。他整个人都比我小一号,我甚至不敢低头去看那对雪白的脚踩在我的深色袜子上有多么色情,他的脚趾不自然地蜷起来,挠着我的脚背,我双腿竟开始发软。

他被我轻轻摔在床上,胳膊肘向后支撑着身体。我弯腰提起他一对雪白的足捧在怀里,他惊讶了一瞬,双脚挣动起来,动作却又不敢太大,膝盖以上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我无心想其他,浴袍被他的动作扯得上移,大咧咧漏出一片白净扎眼的腿根。我自知逾矩,便老老实实把目光收回来,一手握着他一只脚腕,用手掌帮他把未干的水渍抹净。他的脚干净又漂亮,我难以自制地把脸凑上去亲吻他的脚背,又在他的惊呼中把圆嘟嘟的脚趾含进嘴里,钳住他的脚腕不许人动弹。

我挨个舔过他的指缝,又拿牙齿轻嗑,他的惊呼便逐渐变了调,软着嗓子抖落几声哼鸣,听得我耳朵发烫。他的脚被我攥在手里,裹上一层透明的唾液,捏起来更加光滑,简直像某种性器官,湿度都有些超过。饱满的指腹像五颗珍珠缀在足上,他也逐渐得了趣,红着脸将一只濡湿的足踩在我蓬勃的胯间,湿漉漉的脚趾灵活地夹住牛仔裤的拉链往下拉。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出走,木质纽扣被毫不犹豫地解开,连同内裤一并扯下。我一只手捧起他的双脚,急迫地、可怜地将龟头蹭上对方白嫩的脚心。他的脚心有颗小痣,只要我眼热地顶上去,他便缩瑟一下,来回几次他痒得受不了就将我的手踢开,一只脚踩上囊袋,另一只脚用脚趾绕着柱身蹭弄。不消一会他的脚上便沾满了我的前液,白灯底下亮晶晶的,看得我目眩神迷,没多久便耸动着射在他脚心,好像对方一脚踩进了牛奶桶里。

我跪下来,虔诚地舔干净,我看着我的精液粘在上面,简直是一种自虐般的赏赐与亵渎。

这时我才有勇气去看他做完了荒唐事,我已经没有任何需要继续隐瞒的部分,我整个人被横向切开,展露无疑地摊开在他面前。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他仿佛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他的脸上浮现出带着媚态的狡黠与纯洁,带着些羞涩却不错目光地望着我,整个人坦然地接受了欲望的袭夺。

他轻轻说:“你帮帮我。我下面有点痒。”

他白皙的大腿难耐地夹在一起小幅度地磨蹭,我郑重地撩起他的浴袍,双手托起两瓣浑圆的臀肉揉捏把玩,又从他的后腰摸到膝弯,然后轻轻分开他的双腿,如同拾起泉水瀑布间打磨细嫩的鹅卵石。一阵腥臊味扑面而来,原来他已经湿透了,丰腴的腿根被潮液打湿,摸上去竟是黏腻的一片。

我的目光继续巡游,再次眩晕于眼前不可思议的美景:一朵娇粉色的肉花绽开在他腿心,微微发肿的、潮湿的、丰满的、满载着欲望的。圆嘟嘟的肉芽探出头来,坠在肉花上方。瘙痒使他难耐地挺腰,肉蒂挺在空气中晃动,我实在把持不住,像沙漠中口渴的旅人见到一湾清水那样扑上去,用唇舌挑逗,榨出更多的潮液。我想,做爱本就应如石间溢泻清泉一般美妙。

我的舌头绕着他挺立的肉芽拨弄,又用牙齿轻轻咬住,粉白的肉粒便从包皮中翘出来。我舔上去便感到他的大腿抽搐着夹紧我的脑袋,软乎乎的腿根将我整个人闷在他腿间,鼻息间全是腥甜的性爱气息。手指夹住肉芽的根部揉捏几下他便尖叫着潮吹,猝不及防喷到我脸上,我舍不得擦掉,就着他高潮后的余韵用整只手掌拢住抽动的蚌肉,重重揉搓几下他便又喷出一股潮液,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呻吟声沙哑又柔媚。我眩晕着拆了床头柜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用手指拨开他肿胀的小阴唇,托着肉实的屁股把自己往里送。他太敏感了,我只要稍微使力,他便带着哭腔求饶说自己不行了。我自然不相信,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只是沉溺在这段美妙的结合经历中,设想着应当有不同种的体液喷薄而出,把我们两个变得湿淋淋、热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肉相撞的水声就要冲破墙壁,他将我绞得死紧,柔软滚烫的内壁吸着我不放,又在我整根插入的时候重新缠上来。我把自己的掌印留在他纤细的腰侧和丰腴的臀肉,已然忘记此趟旅行的初衷别人的为何,只想留下一切可以证明此刻真实存在的证据,虽然部分已逝,但整体还是难忘的。

他的哭叫断断续续掉进我耳朵里,后背的抓挠也渐渐收了力气,整个人脱力地被我摁在身下。大腿根的骨筋都冒出来,哆嗦着夹住我的腰。我看他被我干得恍惚,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淌出来,在下颚的边缘断裂,扯出一道银丝之后砸在床单上,我好像捅破了一只暖水袋,温暖的水液浇得我五脏六腑都痛快起来,回味无穷地舒张着。

他平坦的小腹已喷不出多余的水,可我的操干却尚未停息,当我再次挺身没进他温暖的穴道中,他终于露出我渴望已久的那种崩溃与破碎,痉挛着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如我所愿,在此刻让我一瞬间有资格成为他的所有物。

那天之后,我拼命寻找一切机会向他求爱:景区的厕所隔间、无人的客车大巴、他的房间、我的房间……我们痛快地做爱,越来越忘乎所以,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生来便应当如此。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的生活果真如此不可思议,竟神奇地走上正轨。我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没有别的面具,和他一样,学着像白纸一般袒露地活着。

可遗憾的是,故事竟如此干净利落地收了尾,我从未如此想过:没有任何争吵与矛盾,只是他对着大家说后会有期,希望大家以后的人生旅途都顺利无阻。而我站在人群中,挨着我的妻子与女儿。

我愧疚地想,这个世界上最不缺讲好故事的人,而我却偏偏不是其中的一员。我妄想打碎他重铸的愿望无疑破灭了,他竟比我想象的更加聪明一万倍,像一只无法被诱捕的鸟儿,飞得又高又远。

他把我落下的外套交还到我妻子手中时,我才发现一切都是我们相互侵染的结果,与往昔生活和爱情理想的相向而行的东西根本不存在于世间,遑论我一个平庸而妄自尊大的凡人如何能顺利寻到。他生来便当像鸟一般,高飞、远飞,而你可能会觉得这只鸟的出现使我不再有逃离婚姻的权利,我只能被更加深得围困其中。

你会这么以为,但其实不是。

我发觉自己更加爱上我的妻子和我的家庭。我开始学着经营我的婚姻,给我可爱的妻子送花——这是一种在更远古时代的、模糊的、出于本能而又先于语言的意义。

不要怜悯“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终于挨到午休,你避开同事跑去食堂打饭,囫囵吞了两口便窜回办公室,百叶窗一拉便成了你和唐奕杰幽会的好地方。出差将近一个周,昨晚半夜才到家,唐奕杰当时已经睡下了,你舍不得把小猪吵醒就在沙发上凑合了半宿。早上还有会要开,你匆匆忙忙给唐奕杰煮上鸡蛋又温好一锅粥空空荡荡的冰箱让你很是恼火,他不知道自己买菜的吗?也没叫醒他,自己开车就上了单位。

终于偷得几小时看看这几天被你放养在家的小猪!

你靠在椅背上悠闲地点开装在电脑里的监控软件,有些许意外地发现唐奕杰竟然又在睡觉——他整个人蜷在你昨晚在沙发上留下的凹痕里,身上盖了件你的外套正埋头苦睡。不过你看他眉头皱在一起,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你相信他这几天应该并不缺觉你不在家没人折腾他,心里便痒痒得想发坏。

你点开手机里的遥控界面,很愉快地把震动幅度调至最大。你走之前为了让他听话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连亲带装委屈地哄骗着把小小一颗跳蛋往小猪屄里塞,他被你操得神志不清,软绵绵的手抵在你胸口,只消你多亲他几下便顶着通红的耳朵乖乖任你动作。

唉!唐奕杰是一只很难驯养的小家猪,越是爱他、想拼起他,又忍不住把他踩得更碎。

透过监控你看到唐奕杰睡得更不安稳,兴许是体内小小的跳蛋作乱。小猪在浅眠里胡乱蹬蹬腿,把你的外套夹在腿间磨蹭,肉乎乎的脸侧无意识地蹭着你昨晚枕过的靠垫,整个人因为积累的快感越缩越小,刘海也随着他的小动作乖顺地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终于小猪还是被你闹醒,唐奕杰愣愣地睁开眼,小胖手无措地攥着你外套的袖子,可能是想骂人,但开口就是哼哼唧唧的喘。唐奕杰本就不笨,稍微清醒后第一反应便是坐起来瞪着红红的眼睛去看监控,你被他隔着屏幕瞪一眼便很没出息地在胯间搭起帐篷,只能摇摇头认命般的伸手下去开始打飞机。

快一个周都没玩他,唐奕杰敏感地不可思议,不出一会便没力气跟你继续较劲,只能淌着香汗歪斜着倚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下意识地对着监控打开,想自己摸摸又怕你不准,汗湿的猪蹄摩挲了几下又掉到你外套上,所到之处皆被捏出一大片褶子。

唐奕杰这头猪被你养在家里只知道吃喝睡捣乱!你头疼地想回家又要熨衣服,腾出一只手忿忿地点开跳蛋的电击功能,不出几下就看到猪仔尖叫着躺倒在沙发上,两只手隔着一层布料捂住肥屄,整个人哀泣着抽搐几下,浅色家居裤便被一大片水液打湿成深色,湿淋淋地黏在猪屁股上。

你的外套也被他垫在屁股底下。

你的阴茎正胀痛地难受,没料想还没打出来唐奕杰就这么容易先到了一次。午休时间还长,你正琢磨着下面玩个什么就听到呜呜的啜泣声隔着屏幕传过来,你蔫儿得熄了火,急急忙忙拨通家里的电话。唐奕杰接起来也不说话,只是小声地吸鼻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忍辱负重的模样。

好不容易捡回来的老婆,你哪能看得了他这个样?你想着不能真的让老婆受委屈,翻出车钥匙便收拾东西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回家就看到软绵绵瘫在客厅沙发的唐奕杰和你从办公室走的时候没两样,整个人无精打采,走进了才能看到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你手摸上去便心说不妙,猪仔很明显正在发烧。他看你回来了便把热乎乎的身子贴进你怀里,脑袋蹭着你下巴颏儿,流着眼泪吐字不清地说自己不舒服,骂你是变态,只知道欺负他。

你自然心虚,发现他不好好照顾自己时升起的火气也不好意思再发,只能腆着脸去哄他,让他上床躺好你给他冲药喝。唐奕杰真被你养得愈发骄矜,非说自己走不动道,你认命去抱他,怀里的脂肪让你走一步歇三步,不得不开始认真构想一些小猪恢复后的减膘计划。

药给他灌进嘴里,唐奕杰皱着脸拉着你的胳膊不让走。你本就邪火未散,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脸一边心疼一边唧唧起立,真怕自己再待下去要把生着病的小猪操晕。

“我...我很痒....还有点....还有点疼...”

“哪里痒?哪里疼?你是不是自己在家又磕着了?我说你这头....”

“不是!不是啊...我...我大腿那里起痱子了...天太热了”

你等他继续往下说。

“然...然后...就是....那...那里...呃....太疼了......”

“你...能不能帮我解开?”

说完唐奕杰的脸就涨成猪肝色,垂着头不敢看你。你被他这一套搞得发笑,小骚猪,就知道装可怜给自己看。不过他今天发烧,总体而言称得上乖顺,你的心便也不可遏制地变得软软的。

他在你的默许下自己把裤子脱了,双手抱着大腿躺在枕头上张开腿,给你看他发红的腿根。确实起了些疹子,大腿内侧被挠成粉色的一片,在小猪肥白的大腿上显得格外扎眼,像极了古代女子在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涂的胭脂,绯红一片。他被你盯得有些不安,疹子的瘙痒偏偏这时候又密密麻麻渗进身体里,他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胯,殊不知在你看来简直称得上是赤裸的勾引。

你握住他的膝弯将他的腿打得更开,冰凉的脸颊蹭上去就激出一身鸡皮疙瘩。你用冒尖的胡茬去蹭他腿根起的小疹子,唐奕杰便受不了地软着嗓子叫唤说不要,这种程度的挠痒简直算是酷刑,短而硬的胡茬蹭上去如同火上浇油,唐奕杰整个人都被这噬骨的瘙痒烤熟,夹着你的脑袋很虚弱地求你给他一个痛快,你当然不会如此轻易地便如了他的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指甲昨天才修剪过,不会划伤他,但沿着疹子一划上去便鼓起一道粉色的肉棱。妈妈小时候便告诉你,痱子越挠越痒,每次看你忍不住抓挠便在你手心轻轻打上几下,现在不想却成了你折磨唐奕杰的妙计良方。横七竖八的肉棱不一会就布满唐奕杰细腻的腿根,他痒得快要发疯,指甲都快陷进自己的腿肉里。

“你哪里疼?”

唐奕杰支支吾吾地不好好说话。

你一巴掌抽上他被贞操锁锁住的腿心,就看到小猪嗷得一声并起腿把自己缩成一团,又在你的面无表情中哆嗦着腿眼泪汪汪地重新把腿分开。你满意地慢慢欣赏着面前的美景,粉色的屄肉在镂空的贞操锁后面吐出一小股骚水,顺着股缝淌下来,在床单上汇成可爱的小小一滩。

你顾及他到底还在发烧,不忍心欺负得太厉害,直接拿钥匙把锁解开,腥甜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哦,怪不得唐奕杰喊疼!你这才想起来他圆鼓鼓的肉蒂先前被你穿了环,小小一枚银环穿在根部使得小肉粒根本没法缩回包皮里,这几日坠在肉花外面直直磨着坚硬的锁壁,已经涨成了近乎透明的紫红色,还破了皮,刚刚那一巴掌兴许是下手有点重了。你心里爬上一丝小小的愧疚,开口却还是忍不住欺负他:

“猪仔,你阴蒂怎么又肥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你一边恶意调侃着一边用手摸上去,拎起肿胀的小肉蒂捏在指腹揉捏,还特意绕着破皮了的地方打转。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送进小猪滚烫高热的屄里,熟门熟路地抵着那块软肉抠挖,跳蛋被你顶到更深的宫颈。唐奕杰痛得抽泣,甬道紧紧绞着你的手指,穴里的骚水一股股往外冒,把你整只手掌都浇得湿淋淋的。

“不...呜呜...不...我没有....我没有钥匙的......”

“那怎么又大了?”

你不罢休,加大指尖的力度,把肉蒂捏成扁扁的一小粒。唐奕杰受不了这样的疼和爽,连鼻涕和口水都淌出来,半翻着白眼求饶,无语伦次地胡乱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是老公玩大的....哈啊.....我...我都听你的....”

你还算满意,低头用牙齿咬住穿在根部的银圈,用双唇嘬一嘬阴蒂破皮的地方,唐奕杰便尖叫着挺腰喷了你一脸。你用虎口卡住他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将肥大的肉蒂用舌尖挑进嘴里,用滚烫的口腔包裹住,不顾唐奕杰破了音的呼喊和挣扎,用舌头慢慢舔过伤痕累累的小肉芽,绕着圈打转。小猪疼得五官都缩到一起,不应期里的快感又太过刺激,整个人抽搐着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他没有地方逃跑,只能敞着腿翻着白眼尿了你一脸,屄里被你亵玩到烂红的屄肉也翕张着潮喷,骚水喷湿了一大片床单,穴的跳蛋被你拽着细细的引线从翕张的穴口里拽出来,湿漉漉地掉到床上。

你吃得心满意足,大手重重揉上小猪瘙痒的腿根给他止痒。唐奕杰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只有出气却没有吸气的力气,你带着满脸的腥臊的液体亲上他的嘴唇,一口一口给他渡气,真怕笨猪真的把自己憋死。半晌猪仔才耷拉着眼皮喘着气看你,委屈又可怜的,每次都让你后悔玩得太过火。可是他敞着肥白的腿瘫在床上完全顺从地任你摆布、身体里外都被腌制成你的气味的样子是在让你心神摇曳,你把猪搂在怀里,一边心疼地给他道歉一边问他能不能再坚持一下给老公操操逼。

真混蛋啊,你在心里骂自己。可是诚实地说,发烧的猪操起来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唐奕杰撑着你的胸口,小心翼翼地晃着屁股将穴口对准你充血的阴茎吞吃进去,才进了一个头部就把你箍到爽得发晕,滚烫的媚肉层层叠叠吸上来绞得你头皮发麻,掐着小猪腰的力度也重了些,估计明天又要反出淤青。你拼命地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才将将忍住挺腰一下全部插进去的冲动。

猪仔整个人都虚弱到晕晕乎乎,哆嗦的手臂一个没撑住便整个人都倒在你身上,像一团柔软的脂肪瘫在你身上。他一下坐得太深,你的阴茎伴着唐奕杰沙哑的哀鸣直直捅进穴道深处的小肉环,唐奕杰趴在你胸口疼得抽泣,咸咸的眼泪和拳头都砸在你胸口,你被箍得也不好受,只能先腾出手来哄一哄哭到要背过气去的小猪包。

温暖的掌心压在小猪后颈,你摩挲着手掌下光滑的几寸皮肤,更加用力地将唐奕杰按向自己。他侧着脸抵在你颈窝,伸手圈住你的脖子,整个人有些无助地贴着你。呼出的热气把你的血管烫得通红,你从这小小的动作里竟摸索到几分信任的意味。你不断亲着他通红的耳朵,过了许久他才将脸拱你颈窝里,闷闷地说要你动一动。

这是消气了!你大度的老婆看起来不打算跟你继续计较了。你被唐奕杰偶然流露的依赖感打得头晕眼花,手轻轻握上他的腰胯,小幅度地开始抽动。猪仔早已经被玩得喷得一干二净,现在被你操到宫颈也只能收不住地摇头哈气,湿漉漉的屄肉痉挛着绞紧,又被你逐渐加快的动作破开,整个人打着哆嗦缩在你怀里,半晌才淅淅沥沥浇出一股水,像个坏了的水龙头。

他不拒绝你你也不跟他矫情,提着小猪的腰就往自己胯上撞,他的哼唧声越来越娇媚,水也重新越淌越多,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把你的耻毛打成一簇一簇。兴许是穿环之后缩不回去的阴蒂被你的耻毛刺得发疼,他便更加紧地攀住你的脖子想往上躲。他的侧脸贴着你的侧脸,被体温蒸干的眼泪变成了最好的粘合剂。

你伸手去拨弄他鼓胀的小肉芽他便又开始哭鼻子,你嫌他吵便捏着他的下巴把猪头扭过来亲上去。唇舌相接的触感总是能特别有效地安抚好委屈的小猪。你顶开他的牙齿,在猪仔不由自主从喉头发出来的呜咽声中扫过他的齿列,勾住他的舌头缠在一起。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炽热的呼吸打在唐奕杰脸上,收不住的诞水任由它顺着嘴角淌出来,滴到你赤裸的胸口上,随着肌肉的纹理汇到身下的液体飞溅的交合处。

唐奕杰被你哄着得了趣便也开始主动扭着腰,顺着你插入的节奏往下塌。你的节奏和幅度快起来,一使劲便就着水淋淋的屄穴直接顶进滚烫的子宫里。唐奕杰像过电般耸起身子,咬着你的耳朵又痛又爽得喷了个痛快,他的手覆在自己高潮后抽动的小腹上,侧脸枕着你的肩膀撑着上目线很慌张地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你看...你...都插到这里了啊...要被捅穿了....不行...太深了...!”

你更用力地凿进去,一边舔掉猪仔又淌出来的眼泪一边箍着他的腰背不让人逃跑,唐奕杰现在就像一个被锁在你几把上的几把套子,小小的子宫紧紧吸着你的龟头,随着你的节奏毫无还手之力地被顶得一耸一耸,水淋淋滑溜溜地固定在你身上,好像你一松手他就会掉进见不到底的深渊里。你当然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胯骨把他肥白的大腿都撞起一层肉浪,又烧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唐奕杰扭着屁股想用大腿夹你的腰稍作缓解,却被你托着软乎乎的屁股操得更深。

湿淋淋的,你们两个人都湿淋淋地贴在一起。唐奕杰早就软成一坨泥瘫在你身上,几乎被操晕过去,眼泪、汗水、潮液、尿液都混在一起,制造出一股热腾腾的淫靡的性爱气息,把所有错误和委屈都蒸发成爱惜。唐奕杰蹭着你脖颈上鼓动的大动脉,无意识地舔上去,像某种舔舐伤口的小动物,不知道把你当做什么了。但是你想,如果以后能天天给我操逼,永远爱我,当什么都愿意。

爱情就应当是这样的,和性欲紧紧绑定,拥有世界上一切蛮横无理且不可解释的因素,会使人痛苦不堪又乐在其中,你就是这时候意识到的。在把唐奕杰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之后,你搂着昏过去的小猪平躺在污糟不堪的双人床上,按一下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奶白色的精液便从被你操得外翻的屄肉中漏出来。你起身摊开他肥白的大腿,看到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在一起,还飞溅在他软乎乎的肚皮和胸口上,你却感觉像是看到一个新生儿那样舒心愉悦。

你就是这时候意识到的。

自己的猪还是要自己收拾。

你给唐奕杰擦干洗净、收拾好床铺之后给昏睡的猪穿上厚厚的一层衣服防止你出门的时候他蹬被子便跑出门买菜和药消炎的、退烧的、治痱子的,你打开手机才发现十多通未接来电。

挑一个熟悉的号码拨回去,你同事说过几天有个局问你来不来。

你问他谁撺的?同事说是那个叫姜紫成的企业家。

你等这一通电话很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情都办好了?”

“诶!李总您一万个放心!我啊,都跟翔哥说好了,您有意向跟顾青俞公司合作的口风也放给他了...不过您放心!他绝对不知道是您让我告诉他的!”

“场子我也清了,就等您大驾光临呀!”

姓史的不过就是个土老板,见到真的有权有势的人立刻就变成脚边摇头摆尾的哈巴狗,你心里都懒得多看他一眼。不过这种傻子也好,换个聪明的早就知道你目的不纯。

展翔啊展翔,这回你算彻底被人卖了。你很期待,他到底能为顾青俞做到什么地步。

见到展翔的时候你很满意,他就如同递到你手中的那些资料和偷拍照片上的人一样,丰腴又柔软,引得你胃口大开,恨不得一口将他囫囵吞到肚中。

展翔热切地来跟你握手,因为顾青俞的关系带上点谄媚,你面上不显,但有心逗弄他,握着他不沾春阳水的小肉手不放,临了又用大拇指暧昧地蹭蹭对方的手背。

展翔猛地跳开,但立刻觉得不妥,万一你只是不小心呢?

他讪讪地笑笑,摩挲了几下裤缝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你,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抓过球杆递给你。

“李总,您看喝点什么,我这有刚托人从——”

你点点头示意自己随意,展翔也没什么想法,只是说让史老板拿最好的出来。

门一关,屋子里便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杆接一杆地大半局过去,谁也没把心思放在球桌上。他忙着琢磨如何替顾青俞拉拉好感度,你忙着盯他被休闲西服下摆遮住的肥屁股。

终于展翔先忍不住:“李总,听说您这次来上海是谈合作啊?”

你不否认。

“诶说起投行啊,我就认识一家特别靠谱的公司,您可能看不上,但是他——”

“我做过功课。展老板是想给我介绍顾青俞吧?我很欣赏她的。”

“不瞒你展老板,顾青俞她们公司到目前我所了解的条件都不错,但就是个别地方还做得不够。”

一杆进洞。你竖起球杆绕到展翔身后,越来越近地贴上他的后背。他立刻便僵直住,梗着脖子磕磕绊绊地问你是哪方面不行。

“我看不出诚意啊,”你的左胳膊环住他的腰将对方用力地按向自己,右手摸上他的肩膀,顺着大臂的线条滑下去,搭住他的紧攥着球杆的手,

“展老板觉得呢?”

他的侧颈被你呼出的热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展翔人本来就小小的一坨,现在更像是整个人都被你圈在怀里,从后面看只能瞄见几撮因为用过发胶而挺起来的头发。

你把他箍在胸前,搂着他的腰往下压,直到对方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台球桌上。他圆滚滚的屁股蹭上你的胯,你恶趣味地用半硬的胯间去顶,他便惊喘着往前拱起身体,想跑却也跑不掉,只能任由你以这种动物媾合的羞耻姿势白白占他的便宜。

你握着他汗湿的手捏着球杆瞄准方向出杆,一颗白球摇摇晃晃地掉进球洞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犯规了,展老板。”

你卸了压在他身上的力,笑着任由他把你挣开。对方涨红了脸,眼睛因为意外和惊慌瞪得圆溜溜的泛着水光。他刚想破口大骂,你一巴掌便带着风声扇到他圆乎乎的脸侧。展翔被你这一下打得恍惚,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人敢这样欺负他,想着想着眼圈就开始泛红,看上去又怕又委屈,活像只受惊了的兔子。

你想他还真是被他那几个臭钱惯得不知好歹,便也不再跟他废话:“你乖一点,我这一单就全交给顾青俞做。你不乖,我就马上让她离职滚蛋。”

你都不用留给他考虑的机会就知道他一定不会不答应,粗鲁地握着他的肩膀将展翔翻了个个背对你,捏着他的后颈就往桌台上摁他的挣扎果然小了很多。你解开展翔的皮带将他两只手捆在身后,又把领带勒进他嘴里,一掌扇在他翘得高高的屁股上,隔着一层布料爆发出一阵闷响。

他呜呜地想逃,腰背拱起来又被你压平。你对他用不着怜香惜玉,扯下自己的皮带对了两折就抽在被西裤包裹的肥屁股上,展翔的呜咽都变了声调,下意识地扭着屁股想缓解一点疼痛就又被你伴着呼呼的破空声连着几下抽在屁股上。两团娇嫩的白肉被你抽得有些发肿,鼓起来将西裤撑的紧绷绷的,你的大手覆上去又是揉又是捏,酸痛的感觉让展翔抖着腿整个人瘫软在球桌上,涔涔的冷汗顺着额头滴到桌面上。

你见他终于老实了,便伸手摸到他软乎乎的腿间揉了一把,他反应很大,几乎从桌上弹起来,丰腴的腿根紧紧夹着你的手,不知道是让你抽走还是不让你抽走。你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自然知道他在怕什么,另一只手握着皮带贴到他鼓胀的臀肉上摩挲,如此明显的威胁意味让展翔不由自主抖了抖,最终还是颤巍巍地分开了腿,骑在你手上一抽一抽地流眼泪。

你隔着两层布料捏他腿间的蚌肉,捏痛了展翔便踮起脚想离你的手远一点,但还是被你扯着逼肉拽下来。你用手整个包裹住他小小的阴阜,掌心往上抵着软肉开始晃动,揉开了就用指甲去刮他的腿间的裤缝,他的腿被你膝盖顶开也合不上,整个人都被你揉得重心不稳,只能更加向前趴倒在球桌上,晃着屁股软着嗓子小声叫唤。

腿心逐渐泛起一阵潮湿,你觉得差不多便把手抽回来,走去门口把门锁上,又甩着手里的皮带走回来。展翔顶着横七竖八的泪痕、两颊涨红地趴在桌子上,眼睛也不敢看你,约摸着你该走到身后了不由自主地嗦瑟一下,想要并起腿又被你冷不丁一下抽在腿根。他哀嚎着脚都从地上翘起来,想蜷着腿躲避太超过的疼痛。

你就这他这个姿势将人的西裤一把拽到脚踝,他的脚胡乱蹬踢,你毫不犹豫一皮带抽上那团不断耸动的臀肉他便噤声,抽着气老老实实让你脱。灰色棉质内裤已经被打湿成黑色,紧紧吸着肥润的两片蚌肉,你用手指插进布料凹陷进去的小缝里摩擦,用指甲往上挑,不消几下展翔就抽搐着喷了一裤子,布料吸水饱和后无法吸收的骚水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滴落到地上,汇成小小一滩。

完全被打湿的内裤已经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你给人撸到脚底脱掉,跳出来两团晃动的粉肉。湿漉漉的在灯光底下一闪一闪,还鼓着刚刚被你用皮带抽出来的几杠深红色的肉棱。展翔羞耻得不敢睁眼,拼命想把身体缩成一团。他越是蜷缩身子就越往球桌中心拱,你干脆托着他的肥屁股把人整个抬到桌子上,握着他的膝盖把腿打开撑在两边,腿间的景色便一览无遗。

被你揉搓成深粉色的肉花完全被双腿拉扯着敞开,肉嘟嘟的阴唇里面探出一颗小小的肉粒,半缩在包皮里,漏出一点白嫩的表皮。屄口也翕张着抽动,水渍挂在穴口周围,汇聚成滴,跌落在你下方张开的手心中。他的脚再也够不着地,脸蛋扭在一边,颈椎动一下就发出刺痛,根本无法回头看你的动作。他越紧张,屄口便抽动地越快,里面深红色蠕动的媚肉也大剌剌地落入你眼中,看得你眼热,循着这股腥香就将脸凑到他腿间,迫不及待地将这口软穴吃进你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舌抵上半硬的小肉蒂,挑着根部舔弄,展翔从没试过这种刺激,惊喘着扭腰想躲开你的唇舌。你的手从他的大腿外侧绕到内侧,卡着腿根往外拉,像展平一朵鲜花那样,一边用力一边榨出汁液,源源不断地被你纳入口中,等待肉花继续抽动着喷洒潮液。肉粒硬邦邦地从包皮里弹出来,你用牙齿轻轻磕上去展翔就又尖叫着丢了一次。你满脸都是腥香扑鼻的汁液,齿列却仍不松开,刮蹭着肿胀的肉粒。

展翔的高潮被你强行拉长,整个人像过电了一样抽搐着半晕过去,又被臀尖上刺痛的触觉惊醒,汗淋淋地贴在桌面上喘息,可怜兮兮地紧绷着臀腿,等你喜怒无常的皮带伴着空气碎裂的声音蜇上他娇嫩的皮肉。你的手抖一抖,皮带便咬上他脆弱敏感且裸露在外的肉蒂。展翔的嘴角已经被紧勒的领带磨破,被这一下抽得失了声,一口气喘不上来,控制不住的诞水顺着破碎的嘴角淌出来,麻酥酥地刺痛着他敏感的神经。

沾着潮液的皮带抽上去更痛,第二下展翔便张着尿孔淅淅沥沥漏了一地腥臊的尿,你将皮带贴上他湿淋淋的屄肉磨蹭,调笑着问他怎么展老板被人抽屁股也能爽得漏尿,哪天联系一下内分泌科的大夫做个检查,看看有没有毛病。他被你说的浑身通红,长长的睫毛被眼泪打湿成簇,瘫软无力,只能屈辱地缩在桌上任由你摆弄。

你进入他的时候他也称得上乖顺,只是在不停地啜泣,落进你耳朵就变成助兴的乐曲。你只挤进去一个龟头他就哀声呜咽着往前拱,被你拽着脚腕子拖回来,再往前挤就顶到一层薄薄的肉膜。你心里一喜,自己竟运气好到能捉住一个处。不等展翔继续挣扎起来,你便双手握着他的腰侧往自己胯间怼,粗长的肉刃直接捣破那一层脆弱的薄膜,在展翔批了嗓子的哀嚎声中大开大合地往里操,沾着血的黏膜碎片顺着你往外抽的动作被带出来,你随手抹到他臀尖上,在晃动的肉浪里像是镜头中失去了焦距的几朵红花。

好几次龟头擦过一个圆嘟嘟的小肉环,你想到他是第一次,还算残存了点人性没往他宫颈里操,只是抵着他屄里的软肉戳刺抽插。穴道里绞动地频率越来越快,丰沛的水液一股股地往外淌,你的裤子都被打得湿淋淋的。你的巴掌又落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蛋上,你打一下底下的肉屄就抽动一下,软肉像无数张小嘴缠着体内的肉棒吮吸舔吻。一股热液迎头浇在龟头上,展翔闷哼着夹紧自己的双腿,肉屄痉挛着绞紧你,你便顺势射在他穴里,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将阴茎抽出来擦干净塞进裤子里。

展翔失去了你的支撑,直接软着双腿瘫倒在地上。他的下半身不着寸缕,双腿被干到合不拢,骚水和精液混着星星点点的血迹从腿间糜烂的肉花里吐出来。你看着他失去焦距的双眼,弯下腰给他解开勒在嘴里的领带,直起身子提起脚就踩上他污糟的腿心,坚硬的皮鞋鞋头磨着肿到几乎透明的阴蒂,在他流着口水喊疼要并起腿的时候拽着他的头发问:

“展老板忘记咱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就你这副身体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的,难不成要让顾青俞也在床上伺候你?”

“把腿分开。”

展翔被那三个字的名字蜇痛了,他恨恨地看着你充满笑意的眼睛,知道自己束手无策,只能慢吞吞地重新分开腿,闭着眼等你踩上来,忍着痛等你把鞋底的灰尘与泥土蹭干净。你发坏去踩他的尿道孔,展翔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又抖着身子尿了你一鞋。你拿脚踢踢他的脸,他便一脸屈辱地爬过来用舌头将自己喷在鞋背上的尿液一点点舔干净。

孺子可教,你在心里满意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很快便又见到他——你在他身上安了定位,找人在他家里装了摄像头,连手机也被你窃听。对你来说知道他下午的安排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也就解释了你为什么挑在这样一个下午不打一声招呼自顾自地闯进展翔的家里。

展翔怕你,更怕顾青俞在约好的时间来找他时你也在家,可是当你拿出那段在台球厅包间的监控录像给他看时,他便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惊慌失措就像一只小仓鼠,眼睛里尽是迷茫,还掺杂些难得的服软和乞求。你知道展翔其实骨头并不算软,要稳稳地拿捏他总要想点办法,你已然成竹在胸。

顾青俞特有的来电铃声响起时,你正把他按在他自己家柔软舒适的大床中操弄。他鼻涕眼泪乱七八糟流了一脸,喘气喘得像是破旧的鼓风箱。你把接通的电话递到展翔嘴边,一边使劲操他一边看他拼命地咬住自己的胳膊不发出奇怪的声响。

“喂,展翔啊,你在家吗?我马上就到你们家楼底了啊。”

你开了扬声器,顾青俞的声音乘着电流传过来,有些失真。

展翔却因为这熟悉对他来说近乎圣洁的声音骤然绞紧了腿间滚烫的屄穴,哆嗦着嗓子想办法要她别来。你看他苦苦挣扎得有趣,脸都皱皱巴巴缩到一起,便对着扬声器说自己是展翔的朋友,他在家呢,你到了直接开门进来就行。

展翔彻底被你激怒,他的眼睛烧得通红,脚蹬在你肩膀上把你踹开,扑上去就掐着你的脖子问你到底是不是有病。你也任由他掐,在他终于又想起那段视频和因为你的身份而无力地垂下手的时候重新翻身把人押回身下。

他哭得从未有像此刻一般伤心,像是动物提前预知到自己的死期一般绝望,断断续续地抽泣着问你为什么?到底要他怎样?

你不语,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真的喜欢他。说出来就算连自己都不一定相信。

你握着他的白嫩的脚腕将他蜷缩在一起的身子舒展开,如同铺开一幅未干的画,就着湿淋淋的油墨凿进他腿间的泉眼,带出更多黏腻而清甜的水液,将他所有痛苦和哀求都吞进嘴里。你要他完完全全地为自己打开,在整个世界的围观下完整的毫无保留地属于自己。而顾青俞就是你为这场仪式的而选中的最佳见证者。

密码锁被打开,顾青俞的声音和脚步一点点往卧室逼近。展翔被这毫无人性的折磨逼得快要崩溃,他越是紧张,从此刻这场荒诞的媾合中获得的快感就越剧烈,他身下的小嘴抽搐着想要高潮,却一次次被展翔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压抑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就要……

顾青俞推开卧室的门,你就在这一刻捅进他窄窄的宫颈,低头亲吻上他腿间充血挺立的肉蒂。展翔已经做不到改变任何事情了,他看向顾青俞怔愣的脸,双手却深埋在你的发丝之中,在剧烈的颤抖中控制不住地挺腰把自己送向你滚烫的唇舌,伴着莫大的欢愉将潮液喷洒到你的脸上和身上。然后他陷进床铺里,合上被快感卷席一空的眼睛。

后来你和顾青俞再次见面是在她们公司宴请的饭局上。她见到你竟然如此意外,在饭局结束后她怒气冲冲地拦到你车前的时候你便心下了然:想必是她已经反应过来当时展翔说是自愿的时候都不过是骗局——你其实根本就不是本地人,来上海也不过短短不到一周。

你挥挥手让保镖都走开,面不改色地听着面前女人凶狠的控诉。良久,你终于不想再听下去,突然替展翔感到一阵无力。

“我会带他走的。”你其实想说,自己不会再让他跟顾青俞有关系了。

一样的话你在当晚便跟展翔说了,他沉默了很久。

你便又说:“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比起别人,我才是更有可能不会把你丢掉的那个。”

再后来你和顾青俞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你们临走的机场候机室。她不住地问展翔真的想清楚了吗,到现在还是有机会反悔的。

展翔在那一刻表现得就像是在你出现之前一样开朗,他眯着眼很满足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笑着臭屁着说你别想我啊,如果想我了勉强允许你给我发个微信。好像是真的,他的目光牢牢黏在顾青俞身上,仿佛真能把余生的快乐和满足都提前尝一尝。

让他看吧,你不介意。凝固成形的玻璃只有打破后才能重铸,你小心翼翼地拾起这一地碎玻璃渣,把它们重新铸成一座精巧的小笼子,等一只小鸟飞进来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很清楚那是他,十一点半北京的夜,躲在秋风里边的人是他。可是我的爱人,怎么会是他呢?这样一张脸是不可以被滥用的,我都从来不敢设想他会容忍这种程度的背叛。

我们互相分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没人觉得遗憾。当时他就像个无知的孩子在冰上行走,而我早已经倦怠,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抱住他,垂着眼睛说颂文,我们还有时间。我心里其实再明白不过,除非时间停滞下来,分开就是分开,如同死亡就是死亡不是别的,我们交叠的生活就到这里结束了。

又是被理想与憧憬击碎的爱情,平凡到满地碎渣子都能直接与柏油马路融合。我把脚踏上去前路便更稳当几分,他不知会是怎样觉得,于是我走上前,去看他洗得卷边的袖筒。

他见到我时吓了一跳,想转身自顾自地走开,却又被我笨拙的寒暄缠住了脚步。我问他近来过得怎样?有没有接到新的工作明知故问?他就讪笑着说还是那样,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有的不如意不就离不开那薄薄的几张钞票吗?我也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没问出口。他急匆匆说自己刚结束一个面试正要往家走,偏偏就在街边遇到我,是很巧的缘分,便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宵夜?

哦。他眼里甚至有一些或许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乞求。对方苦苦挣扎的样子很可笑,而他的命运就像是一件巨人的衣服套在他那小小的身体上那么不相称,茫茫不可寻踪溯源的传统所具有的惯性是唯一的力量,竟使已变得晦涩难解的美梦原封不动地传下来。愤怒和熟悉的倦怠感又席卷了我整个身体,我不懂他为何总是这样,天真又愚蠢的,可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于是我偏偏就要和他作对。我作为同学和前男友摇了摇头,紧接着便问他多少钱一晚。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恼怒和羞耻交替着在脸上出现。他扬起胳膊想扇我,停在半空中的手臂和不虞的脸色看得我得趣:他偏偏无法回嘴。

我变了眼神去瞧他,不是看同学,不是看爱人,而用看一个妓女的眼神去看他。他无疑是个好演员明白在课堂中学到的技巧不是只可以在镜头前或舞台上使用,就像我们曾经几百次一起对戏一样,他也看向我,嘴巴一开一和,说一千块包夜。

我抱着他倒进小旅馆的单人床,简直就像砸进木板里一样床垫薄得几乎没有,翻一下身便吱嘎响个不停。他的脸借着昏黄的台灯在我眼前骤然点亮,颧骨飞出一片薄红。

事情果真就如此奇怪!我越是剥开他便越是认不出他。我们的爱情不曾超越过什么界线,连牵手拥抱亲吻都更像是小孩子间的嬉耍:他浑圆的唇珠挤压在我闭合的双唇上,几片肉相贴着碾压彼此,我们吸进对方上一秒呼出的二氧化碳,竟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相恋的那段日子是那么美好和满足,我一点都不觉得缺少了什么。

而此刻手底鲜活的身躯仿佛属于另外一个陌生人,白嫩、肉感、富有青春活力,转眼间竟完全抛掉了以往我眼中他应有的形象。这具肉体为取悦我而存在于此刻,我的心脏因为这一发现砰砰跳动起来,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渴想什么,是俗欲还是慰藉。

我的喉咙像吸进了一整片沙漠那样干涸沙哑,张开的手掌兜着他如奶色玉脂一般的臀肉,从臀尖滑至丰腴的腿根,用胳膊圈住,低头埋进他腿间去寻求水液。他腿间的秘密完全为我铺开:稚嫩的、富饶的、无人知晓的,全都在我唇齿之间化作湿淋淋的一片。我知道舔哪里他会更快乐,我轻轻咬住硬挺起来的小肉芽,腿心的穴眼便抽搐着汩汩淌出一大片晶莹的汁液。我将脸贴上去将整只肥蚌纳入口中,舌尖拨弄着两片嫩豆腐一般的软肉往里探,他便扭着细腰躲避,被我一把按住,将屄穴吃了个透。腥香的潮液伴着止不住的哼鸣喷了我满脸,被我毫不犹豫地统统舔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勉强按下吃水啖肉的冲动我才有空去看他,他敞着双腿,胯间被我抱在怀里,细细的腰像一截即将断掉的树枝一样撑在床铺上,因为着力并不舒适崩起一层削薄的肌肉,浅浅地覆在上面抖动。他此刻一呼一吸都废力,白藕一样的胳膊挡在眼前面,露出一弯光滑的腋窝,我一舔上去他便打着颤将我推开,很无措地看我,像是迟来地意识到我所有的行为对于小孩子间的过家家来说都已十分过火。

我打开他推拒的胳膊,将内裤中勃发的阴茎抖出来,用手握着去顶他腋窝。腥臊的龟头就在他因为后仰而翘起的下颚旁进出,冒出的前液将整个浅浅窝陷都涂得水光粼粼,操进去的时候力气使过头了便擦到他的脸侧,在上面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他紧紧闭着眼梗着脖子不敢侧头看一眼,胳膊抖得像夹了一块烙铁,好像捅进去就会把他烫伤。我意识到此刻可以完全拥有使用他的权利:我俩就像萍水相逢的嫖客和妓女一般常见,正如以往被双双抛弃的爱情一般俗套,我没功夫救他,他本就善于自救,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定觉得很羞耻,这是自然的事,我心里竟然恶意地想自己是如何帮助他长大不管是不是偃苗助长,世间的事本就应该如此简单。我看他绞成一团的脸心理快感更甚,临了我将阴茎从他腋窝里抽出来,对着他慌张躲开的脸打在他的锁骨上。白浊汇成小小一滩,躲在他骨头架起的锅里,一部分淌到他锁骨间的脊上凹口,像一座小小的海峡。

我用指尖抚上去描摹,既不知道以何来命名这座海峡,又不知道以何种方式宣称归我所有。这样漂亮的骨节像支起翅膀的骨骼,干脆让他化成动态的一只蝴蝶,扇扇翅膀从俗世中飞走便罢。

他的屄又浅又窄,我刚挤进去一个头他便受不住地往后缩。我圈着他纤细的脚踝将人扯回来,膝弯卡在我的肩头,一扭头就能品尝到白嫩的腿侧软肉。我整个顶进去,湿湿热热的甬道抽动着绞住我的阴茎,他咬着手腕子偶尔漏出几声小兽般的哼鸣,温暖的屄肉和水液包裹住我,服服帖帖地咬上来,跟着我的动作一抽一抽地吞吃。

薄薄的小腹被我顶起一个鼓包,我拉着他的手按到上面,隔着一层肚皮去戳他的手心,待他反应过来就像过电了一样把手缩回去,将身子扭到一侧,我都怕他凸起的脊椎骨把削薄的皮肤刺破。他被操得头晕眼热,腿心热乎乎地淌了一片水,身体里的阴茎不断顶得更深,他怀着暗暗的惴意下意识中扭着腰往前躲,在龟头蹭上屄穴深处的小肉环时像被抽走了筋骨一般瘫软在床上,夹着屁股哆哆嗦嗦地用潮液淋了我一身。

他嘴里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喘气声,像小动物痛苦的呜咽,刚从破碎的喉咙中挤出来,还没来得爆发便软绵绵地落出口中。我的双手把着他的胯干脆直接顶进对方敏感的宫颈,他的眼泪和鼻涕也被我一齐顶出来,扭起上半身想侧身蜷缩着缓解一点刺激。

鼓起的奶包跟随他侧身的动作,因为无法抗拒的重力而微微下垂,乳尖挺挺地坠在半圆形的一坨乳肉尖尖上,在床单上投下一个晃动的影子。我托住他的后腰小心得如同捧起一把弓,淡粉色的奶尖被我卷进嘴里嘬,他的双手深埋在我的发丝里面,不自觉地按压着我的后脑勺,挺着胸脯让我吃得更加用力。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我把小小的乳尖叼在两颗虎牙之间研磨,将小肉粒玩得肿大起来,涨涨地发着紫,又用舌面包裹住吮吸。他细细的腰肢颤抖地更厉害,腿根紧紧夹着我的腰,我知道他慢慢地也得了趣。

“感觉哪里最舒服?”

他流着眼泪摇头,下面的嘴却含着我又吐出一股暖液。窄窄的宫颈被我一点点凿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肥厚的龟头和柱身一遍遍摩擦,生出些在骨头缝中扎根的瘙痒。蒸腾起来的媚意即将彻底把他烧光。柔软的子宫终于被我操透,它太小了,只是仅仅挤进去一个头就要把它撑满,像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几把套子。我被他吸得浑身发麻,顶着拳头大小的肉环晃动戳刺,里面的水被我搅得叮铃作响,随着我抽出的动作一股一股涌出来,像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淌了一床。

我难以遏制自己不断加快的抽动的频率,任由乱七八糟的体液在皮肉相撞的过程中溅得到处都是,我用指甲轻轻刮上被阴茎带出来的鲜红的媚肉,他便翻着白眼又丢了一次,抽气声像是指甲刮擦玻璃般凄厉,叫我不住担心他小小的肺泡是否能支撑如此尖锐的需求。他的屄穴绞动得简直像飞机杯一样要榨干我最后一滴精,我将阴茎狠狠塞进他柔软又紧致的子宫,抵着肉壁将他彻底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大汗淋漓地倚在床头点起一支烟,看他大开着四肢瘫在床上。小腹被灌到微微隆起,我将手覆上去轻轻按压,下面的烂红的小口便抽搐着吐出一口白精。

他掀起眼皮问我能不能给他一支烟。

见我沉默,他竟将胳膊垫到后脑勺底下,看着斑驳的天花板,自顾自地说起一些马上要去试镜的角色,好像这只是我们一同度过的无数个普通的夜晚,过完年来一毕业,我们便会迎来数不清的剧本和邀约。

火苗还在我指尖跳动,我的目光短暂地失去了焦距,仿佛他这句话说出口的下一秒的我的世界就骤然变成一堆彩色的布做成的没有生命的摆设。他却住在一栋小木屋里。用树木造出来的东西都让人想起一只猫或一只兔子,它们都是有生命的,不是东西。

我沉默着起身,在他愕然的目光中将未燃尽的香烟夹在他漏着白精的穴口。他突然夹得很紧,火焰的高温慢慢逼近糜烂的肉花,我像是在提醒他什么似的,抓住他的两只腕子不放,看着烟灰一点点抖落在烂红晶莹的软肉上。被灼伤的疼痛逼着他生理性地抽动着穴口,却误打误撞将短短的烟蒂吞得更深。

没有人真的理智,他不过和我一样是个失智的落魄人,我深信自己会得到他的谅解。我将斜插在他屄里的一截烟抽出来,直直按到他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把烟熄灭。他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只是痛得蜷缩起来,白嫩的脚趾绞着床单。我拉开他鼓着筋的双腿,轻轻朝着冒出来的水泡吹气。他终于不再絮叨着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语。

颂文啊,抽泣和喘息才是这个世界真正带给我们的东西。

年纪越来越大,我尽量不再回想这些无意义的往事了。我都不是我个人历史的主体困苦自顾自地来,又自顾自地消失,悲伤、失败都没有什么自身固有的价值。若有人冲着我喊:你在想什么,布娃娃?我就去看水洗牛仔布搭成的天空,也没什么不好。

颂文呢?他大抵依旧住在他的小木头屋子里,一根铁钉也不想要。这样很好,如果我也能住进去,那我连木头都不要削,要树枝原来的样子都能看得出来。但是很可惜有铁丝网横亘在布料世界和森林中间,我们最多只能在铁丝网孔中短暂地接吻。

过去很多年了,我逐渐变得对他一无所知。我常常想起他,但也不再寻找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跟我喜欢很久的一个暴发户谈恋爱了,他名字叫展翔,我见他第一面就很喜欢他,可惜对方当时心有所属,我死缠烂打了将近一年才让他同意勉强做我的男朋友。

一般像我们这种有钱人玩得都很花。

我当时已经做好了在一起当天晚上就贡献出几把给展翔当按摩棒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他转头就和我约法三章:可以拉手、可以留宿分床睡、不能未经允许亲他、更不可以做过分的事。好吧,我想,只要他愿意,怎么样都行。所以一年多过去了,我对他的亲密程度仅仅只是停留在摸摸暴发户胖胖的小手。

人总归都是要有生理需求的,我原来以为展翔没有,直到刚刚我才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两个小时前我刚刚才和他窝在一起看完一部电影,里面避免不了有些色情镜头,我竟然少见地紧张起来,僵硬地将汗湿的手心隔着一层家居服搂在他的腰侧,无意识地捏了捏。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刻意为了什么目的。展翔当时扭头瞅了我一眼,电影还没结束他便神色古怪地匆忙躲进屋里关上门,我问他怎么了他便敷衍着说困了要睡觉。我当然没这么好骗,猫着腰就躲在他门缝,听他房间里的声音。

最新小说: 评分F(哨向) 榜前训子 M公司档案库 一堆短篇 这个提瓦特很奇怪 站街少年 渣女戚程的爱情故事(gb) 【瓶邪】【双性生子】【原着向】 流年 不追溯 美人训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