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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贴贴记(也许亲你也是)(1 / 2)

('“宋文老师,一起去吃点夜宵吗?”单独见面的时候李建总是这么称呼对方。

他们在南方拍戏,湿热的空气包裹着他如同黏液包裹着刚刚成型的雏鸟。

“你们去吧,我最近减肥呢。”对方刚下戏,显然心情不错,在新儿子也是旧的的背上足足待了好几圈,现在双脚落地又捏捏人的肩膀说“再不减减要把紫衫压坏啦。”

李建及时地挤出一个笑容。他想再问问,张开嘴话头却奇怪地落到17岁少年的嘴里——“爸那我和建哥先去啦,您要饿了就发消息,我们打包点回来。”

张宋文笑眯眯地跟很多人说过不用叫他老师,叫哥就行。依亲疏而定甚至还可以叫爸爸、叔叔、宋文、文仔……李建也尝试对号入座却发现没有适合自己的座位,于是他开始等待张宋文迟来很久的他坚信一定会出现只是宋文老师暂时忘记了的那句客套话——别那么生分,叫我哥就行。

虽然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从天而降应该也能把坚硬的蛋壳敲开一条细细的裂缝。他一直想打破这层薄薄的蛋壳主要由语言构成,生怕为时已晚,待旁人剥开只发现一坨融化发黑的毛肉。

人多的时候李建也会很自然地跟着别的演员喊哥,他有次装作无事去看对方的眼睛——依旧笑眯眯的,眼尾的眼皮稍微耷拉下一点一条漂亮的小鱼便有了线条,没有任何迹象暗示这双眼睛的主人感到了意外或者不快,当然也没有附加的惊喜就是了。如此来回几次他就觉得无聊,彷佛自己掉进密密麻麻的弟弟大军,扭头便又默默地叫回老师,继续他漫长而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等待。

少年热络地靠过来,拉着李建就要走。年龄给他算不上多礼貌的动作做掩护,李建在这一刻突然感到有些迫切地需要破壳而出,语言还在混乱中构建,但他遏制不住吐字的冲动,想用言语尽管他不擅长去触摸够不到的人。

所以就是这样了:李建杵在门口,颤颤悠悠点开微信对话框把字敲过去,提溜着的一袋酸枣糕作为借口挂在手指上,也跟着汗湿的手心在空中晃来晃去。张宋文打开门,李建看着他的脸和湿漉漉的头发,几乎立刻就觉得房门像是潘多拉的盖子——打开之后跳出来一只热情好客且正直的张宋文,在南方小镇的蚊虫堆里,将接受命运且无力拒绝的他短暂地拯救十几分钟。

李建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紧贴的膝盖只差摆上两只并拢的手掌,他两只手接过张宋文递过来的茶,小口抿着,耳朵里落满了这些天对方和当地人聊天时珍藏的趣事。同样闷湿的环境很难不让他想起同样湿热的高启强和相对干燥的李响——蓄满水的海绵和拧干的毛巾,相互蹭一蹭便能达到很完美的湿度。

李建接下来很明显地开始走神,张宋文发现了却也没打断,只是自顾自顺着话头讲完,当李建回过神来只发现一双认真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四十二岁了,大晚上冒昧到访却心不在焉,更劣于直接放前辈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扇在头顶哗啦啦地转,李建怀疑自己的脑子也被锋利的扇叶搅烂了,沉默和尴尬好像湿热环境中滋生的蜘蛛,被孵化后开始密密麻麻地从角落爬出来,一点点织网,自己马上就要被网住。

那对很漂亮的唇张开了,但这对唇的主人显然有些意外于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因为接下来的一两秒钟没有任何字句从中吐出这是很少见的事。一部分意识被抽调到风扇旁,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呆滞的脸,不满意地摇了摇头之后重归身体,顺便带上了大脑当机时的一两秒记忆,正好填满那对嘴唇微张的弧度。

“对不起啊老师,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些实际的事情。”把青蛙煮熟其实也就需要几秒钟而已。

二十多年前李建在北京干燥又寒冷的塑料草皮上问张宋文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反正都是要死的。他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读中专、考两次试,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他什么都看:电影、书籍、戏剧、身边人的故事,第一次他开始没有负担地重新构建起自己的内心世界。建材很多,有的防水有的隔热,选着选着就忘了自己要干嘛。有的材料很重,他搬不动便想要扔掉,但没有人帮他他松手就会砸伤自己。

他在一个空课的晚上在操场遇到给他们代课的张宋文,缘分就是这样,他没来由的笃定对方可以帮自己卸掉不需要的烦恼。二十多年前的夜晚亮化当然不是很好,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能借着月光看到对方亮晶晶的眼睛——与现在别无二致。

李建记得张宋文先说自己也不知道他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但也许是看他的失望过于明显又补充道,有些问题不是非要有什么答案的,你大可以带着他活下去:你想一下明天要吃什么饭,作业写完了没有,或许遇见喜欢的人谈一次恋爱。他是笑着说的,月亮底下对方头顶的发旋李建181、鼓鼓的脸颊肉和软软的南方口音都被月亮撒上苦瓜味的糖霜,就好像湿海绵和毛巾那样,很完美利落地抹去一切困境与不可调和的矛盾。

“专注于一些实际的事情,或许你可以附加给他们一些意义。”

几乎是瞬间李建便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懵懂和幼稚、二者间此刻难以跨越的差距,以及难以抑制的、想要亲吻对方的冲动。

也许,亲你也是一件实际的事。

他俩沉默了一会。“李建,”他听到张宋文很严肃地念自己名字,几乎不敢直视对方,“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还有十二分钟门禁喔,你该跑了。”

李建现在深深怀疑张宋文是否记得这件事,在他看来其实很大的可能性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他们两个之后也没有因此发展出什么深厚的师生/同学情谊,比点赞的关系深一点,是否能深过李响和高启强尚且存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实际的事情?”张宋文又开始笑眯眯,尽管自己什么都没问,但李建不打自招的样子倒也足够有趣。

李建有些眩晕,他原来害怕发现自己才是海绵里蓄的水,蹭一蹭便会被挤掉。

“就是您在校的时候给我们当代课老师那一阵嘛,有天晚上咱俩聊天来着。”

张宋文眨了眨眼睛没说话。李建心被攥紧又松开,想到自己的窘境也许从没有被发现过,短暂地又能开始喘气只是闷闷的并不极舒适。不该不满足的,他想,今天的人最大的成就失败不就是保持体面嘛——多亏张宋文与他突如其来的、并不匹配的迟钝。

其实张宋文是在等他主动说下去的

“那天快到门禁了,所以我没来得及问,”可怜李建的心脏五秒之后又被攥紧。

“但我其实一直想知道的哦,你当时在想什么?”

“宋文老师,这么久了我哪能记得,您以为谁的记性都跟您一样啊?”李建笑着打哈哈。

张宋文又不说话了,这次也没有笑眯眯。他今天在李建眼里的形象与性格有点大起大落。不过他也并不意外——张宋文不是个脾气温和的人当然也不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这种有些私人的情绪化除了对李建的心脏来说比较艰难之外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心脏的另一部分甚至开心地膨胀跳动,因为获得了李建专属ver.宋文。

“你刚刚想的事,和当时想的事情是一样的吗?”

李建听到张宋文没有起伏的语调就会过敏,依据内容不同程度的刺激出现呼吸窘迫等呼吸道症状以及不安、头晕等神经系统症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非要我说的话。”尽管困难,他安静了一会,还是努力收拾了一下二十多年之后在对方面前依然像赤身裸体的自己,轻轻地点点头。

李建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虎,张宋文什么都没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就已经把二者之间的名存实亡的社交距离缩短到能数清对方睫毛的程度。对方没什么表示,除了平缓地扑在自己脸上的鼻息和自己酸胀的心跳声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于是李建就像一个毛躁的青少年那样,莽撞地将自己的嘴撞上对面那颗坠在上唇的鼓鼓的唇珠。

张宋文的鼻息终于被搅乱,不过一颤一颤的,像是在笑。他们的嘴唇磨在一起,鼻尖蹭在一起,比起一个亲吻更像是热恋情侣间的痴缠撒娇。李建双手捧着对方的脸磨蹭,很郑重地亲他饱满的额头、高挺的眉骨,亲他半睁的眼睛和笔直的鼻梁再下移,迎接他的是对方湿软的唇舌。

看吧,他的老师永远先他一步。

李建亲得越来越急躁,勾着对方的软舌往里亲,牙齿偶尔磕上被舔的湿淋淋的嘴唇也没人分神埋怨。张宋文感觉自己在被一点点剥开,他扯了扯李建后脑勺的头发,贴着对方的脸颊用气声说去屋里,李建猝不及防跌进张宋文眼里又深又清的一湾湖水,理智被勃发的欲望挤走大半,他想只要平静的湖面此刻可以为他泛起一点点波澜,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小镇里的住宿条件自然不能和大酒店相比,他俩都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豌豆公主,但李建在把人摁进床垫里之前还是下意识地护住对方的后腰。张宋文将摇摇晃晃的李建拉到自己身上,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在感受到后者不断吞咽唾液的频率之后满意地伸手向下探去,隔着裤子布料捏了几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然后呲啦一声将裤链拉开,把对方的内裤一并拽下去。

挺立的阴茎直直戳进肉肉的手掌,张宋文环住茎身撸动了几下,拇指绕着龟头按压,这样来回几次李建就被他这一套勾得头重脚轻。喜欢的人为自己手淫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李建咬着牙拼命遏制住一上来就射精的欲望,腾出一只手抓住对方那只作乱的手,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往对方手心撞,不断溢出来的前液将整只手都搞得黏糊糊湿淋淋的。

张宋文发酸的手腕被李建死死攥着,他在李建亲他的时候就湿了,内裤湿哒哒黏在屁股上不怎么舒服,现在又丝毫不见对方想要射精的意思,只能夹了夹腿软着嗓子喊小健,小健,我手好酸,你快点呀。李建很听话,张宋文也没想到对方真就因为这一句话像撩拨不起的愣头青一样射在他手里,看着对方通红的耳朵尖便哧哧地笑起来。

李建脸上挂不住搞得自己真的跟二十年没开过荤为他守身如玉的小媳妇一样,带着些好胜心闷头扒了对方的裤子,用膝盖顶开并拢的腿根,然后就对着意外出现的一口粉嫩的穴愣神。他又扭头看了看被扔到一边湿漉漉的内裤,恍然大悟。

粗糙的指尖拨开两块肥嫩的蚌肉,拇指绕着翕动的穴口打转按压。这口穴看起来太久没开过荤腥,时不时在指尖揉过的时候饥渴地吞进去一个指节,李建看他饿得极,便也不着急抽出来,抵着不断耸动的肉壁抠挖,将一口湿漉漉的软穴搅得水声连连。

现在柔韧有余的人倒显得像是李建了,张宋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学生二十年倒也没算是白活,至少在玩他这个方面大有可为。他着急得不行,扭着胯去追李建的手指,嘴里哼哼唧唧叫唤着要李建再进得深一点。李建却干脆把手指抽出来,扯出几缕银丝将断未断,又把淫水抹到对方像阴蒂一样鼓鼓的唇珠上,俯身亲上去一点点舔掉,轻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甜啊老师,怎么亲亲你你就湿透了。”

张宋文没想到他在床上也这么叫他,一瞬间耳朵红透了,底下的水淌得更欢,想起来先前自己故意钓他不让人喊哥,张了张嘴也说不出骂人的话,只能很委屈地一口气吞回肚子里重新又去蹭他脖颈,很讨好地说小建你...你快点....摸摸我呀。

李建也忍得好辛苦,他本不想这么快就如他所愿,但是又看不得后者如此难受地忍耐的样子。他一只手挤进对方夹紧摩擦的腿根,并了三只手指小心地往里探,毫不费力便被这口穴痛痛快快吞吃进去。他沿着肉穴内壁研磨,在摸到一个地方时听到对方陡然拔高的呻吟,便冲这一小块软肉反复揉弄抠挖。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挺立起来的阴蒂整个从包皮里剥出来,不顾张宋文软绵绵更像是为增加情趣而发出的呼救,很虔诚的吻上去,用滚烫的唇舌包裹住,舌尖贴着肉蒂快速抖动。

身下最敏感的两处全部被好好地照料到,张宋文仿佛全身上下都被浸在温泉里,轻飘飘的快感逐渐变得具像化——李建的手指、李建的唇舌,都越来越沉重地砸在他的大脑皮层,酥酥麻麻带着些刺痛,叫他又馋又怕。只能抖着嗓子说不要了...不要了你慢些,然后又无法控制地挺跨往对方手里和嘴里送,老老实实地被人伴着水声吃得哀叫连连,最后哆哆嗦嗦地在李建脸上全部喷个干净。

张宋文意识尚未回神,汗湿的手发着抖将对方的衬衫领子攥成一团。李建很温柔地将攥紧的拳头掰开,轻轻在掌心落下一个吻,起身将上衣一把脱掉扔到地板,整个人赤条条地贴过来索吻。张宋文耷拉着眼瞧了瞧自己的学生,带着些嗔怪和无可奈何把嘴唇送过去。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像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犬科动物?

李建这才咂摸出味来——原来张宋文真的很吃这一套。

他便又晃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大尾巴,重新带着一根硬邦邦的阴茎蹭过来。

“宋文老师,你也看看我这,帮帮忙呀。”

“刚刚不是帮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哪能一样啊!?李建没敢说出口只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见对方无动于衷又是一番死缠烂打,待态度有所松动后,又是讲理又是祈求地握着挺立已久的阴茎插进想了很久的肉穴。湿热的肉壁紧紧箍在阴茎上,李建幸福地想如此尺寸和贴的榫卯结构世间难寻。

张宋文胳膊搂在李建后颈,才被插了几下穴就有些受不住地往上撤,又被李建抓回来,几把凿得更深。刚高潮完的穴太过敏感,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李建的尺寸又不算小,将肉壁撑得满满当当,磨一下一股水就往外淌。

先前和他聊天吹水基本只有自己在喝,张宋文捂着小腹求李建慢点,他怕自己真的失禁,可怜兮兮的求饶和呻吟落在墙壁上,张宋文已经无暇顾及隔壁是否能听见,只觉得现在两人下半身交合处的水声过于响亮,听得他尿意更甚。李建现在真的顾不上,他有些痴迷地盯着二人交合处随着自己动作翻出来的深红的穴肉,穴口处被撑到几乎透明,每次拔出来都带出淅淅沥沥的逼水,将身下的竹席搞得一塌糊涂。

李建没法控制自己不上手摸,带着薄茧的指尖细细摸过每一寸逼肉,在摸到尿道口的时候无意识地揉搓了几下,张宋文被这一下搞得彻底崩溃,尿液伴着尖叫声失守,穴也抽搐着绞紧,

随着李建撞击的频率一股一股往外喷。后者被夹得爽,不顾对方的挣扎把人摁在身下狠狠撞了十几下,快射精的时候抽出来,对着张宋文失神的脸用手打出来。

星星点点的白浊像乳汁一样挂在对方胸口,李建又没忍住,凑上去叼着人的乳尖舔了个干净。

“宋文老师,你怎么从来都不说?”李建过了一会开口问道。

他抱着张宋文,两个人都黏糊糊的,头顶的风扇还在呼啦啦地转,他不敢往上看,怕看了一眼风扇就会掉下来。

张宋文没有回答,轻轻合上眼哼了几句旋律*。

缘分就是这样,事情总在以令他意外的途径实现:李建恰巧认得,第一次听到时他还觉得张宋文一定会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顾自地开口说:“老师,那我以后快点亲你,这算不算是一件实际的事呢?”

...

“别叫我老师了。”张宋文过了很久才慢吞吞地说。

“那我叫您什么?”

“随便你呀。”

“前辈?哥?老婆?”

李建唤着老婆老婆老婆去搂他蹭他的脖颈,张宋文推了他几下又挣脱不开,就像夏日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雪糕一样,终于慢慢在他怀里将化未化,变成软软的一团。

夏天的凌晨总是相对凉爽,风扇伴着窗外吹进来的风一缕缕扑在李建光裸的背上,黏液随着破碎的蛋壳流走,成了混着精液以及其他各种液体的混合物。那种粘稠的感觉不见了,李建感觉羽毛/肌肤开始变得干松,从此刻开始他便不再有呼吸障碍。

*歌词是“想不到长吻带来更永恒伤感”,努力找头绪的时候脑子里开始重复这首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饭局进行到三分之二他才姗姗来迟,一半脸微微红肿。不过金黄色的灯打下来又被玻璃酒杯弹到肉乎乎的脸上,若非仔细看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点头哈腰已有五分钟,脊梁熟练地弯曲,明嘲暗讽的恭维话一概被腰间赘肉反弹走,尚未落座白酒已干下五盅。第八盅的时候他被引到你面前。

“城建委的唐奕杰,实在失礼,领导请您一定多多见谅啊,我招呼不周,今天实在是突发——”

你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他很识相地把嘴闭上,只是额头的汗滴下来砸在地上,腰弯得更低。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你,眼里尽是讨好,肉手捏着小小酒盅的画面让你想起某些动画片里才会有的夸张手法,目的无非为观众发笑。

此刻的你也想笑,他要说什么,突发事件吗?你的嘴角不自觉抬起来,唐奕杰以为你不想跟他计较忙不迭给自己倒满酒敬你,你心里想的却是他的疯老婆——突发性发疯,不如说是染了猪瘟你是因为这个才笑的,一身肥肉和贱骨头偏偏要腆着脸装清高,一巴掌扇下去不知道是脸疼还是手疼。这只猪,可笑到不知叫人说什么好。

唐奕杰看你没动作,也不觉得尴尬,一仰头把酒干了,手摩挲着衣角,很肥一只猪杵在你面前走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你又抬眼看呈酒的小瓷瓶,他很快意会,笑眯眯地说要自罚。三杯下肚,你没叫停,五杯下肚,你依旧默不作声。唐奕杰不敢叫屈,倒酒放瓶子动静倒是整出来些,但又不敢搞太大惹你不快,畏手畏脚地在这喝。

看着唐奕杰这幅窝囊样你心里当然有气,虽说是平调,固然也不容易,劝你的人从酒桌排到办公室,废了你大力气才调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第一眼见个唐奕杰他还迟到两小时。你提前打过招呼,眼不见为净,对方很快就招呼着一帮酒囊饭袋转战KTV,留唐奕杰一个人在这里局促地站着对你的臭脸。

“唐主任”,

“不敢不敢,领导您叫我小唐。”

你短暂地沉默,把椅子往后拖了拖,在你分开的双腿和面前的圆桌间留出一块宽妥的地方,示意唐奕杰站过来。

后者酒醒了大半,包间灯光调得太亮,他不安得像是没穿衣服。唐奕杰想起临走前和林慧的争吵他最厌恶的以及一份姜紫成到现在都没批下来的文件,自我安慰道起码你的官比起刚刚走掉那帮人大得多,人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你们两个而已。比起之前,是投资回报比很高的一次卖身。

他挪进来,肥软的屁股蹭到你的膝盖,你仰着头贴身向前,唐奕杰推拒的手挡在胸前又迅速收回很怂的一只猪,慌乱地撑在背后的圆桌上。两个人的酒杯让他碰倒。你看他姿势别扭,一只手绕过软乎乎的肚子挡在他的后腰和木头中间,他的肉松软肥糯,你忍不住捏了几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从衣领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他的脸突然变得通红,这回你抬眼看他,他眼也发红,头顶玻璃吊灯扔下来的光碎在唐奕杰眼里,被漆黑的瞳孔吞走大半,仍剩一点点,金沙一样铺在他脸颊的绒毛上面。没有人说话,你默认两个人的呼吸缓缓地叠在一起。凭着二十多年前的记忆找到唐奕杰面前,在这种近乎温情的时刻你也决心做个好人哪怕短暂地,你颇为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终于觉得很温柔地开口说,“跪好,把裤子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还是变了,你想起林慧和姜紫成,竟然觉得很宽慰。如果真的要找人为此负责的话,或许你做的不过是小小的恶,跟那些不加掩饰的恶行相比,你的作用仅仅施加在角落,在潮湿的环境中滋生,便像爬满黑色衣橱内壁的蜘蛛网,跟污渍啊破损啊相比不值得一看。

不过是很普通的中学下课。蚂蚁一样的青春期男孩没有脑袋、无孔不入。你老豆官运尚未亨通,力所能及的不及你现在一挥手便能做到的事,你笨拙地以平庸为姿态混在人群中,看到唐奕杰却惊奇的发现平庸过头原来便会如此显眼:他被堵在露天茅厕的角落,有人把他的圆框的眼镜夺走扔在地上,顺带踩碎一只眼镜腿。

同学嬉闹着把他裤子扒了个精光,一群男孩把他双腿分开压在地上,大喊着说怪不得他撒泼尿都要遮遮掩掩。当时的唐奕杰有骨气得多,竟然对着他们推推搡搡,被揍了一拳在眼眶青青紫紫的,下嘴唇都要被他咬烂了愣是忍住没哭。男孩们围着他哄笑起来,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纷纷解开校裤的松紧带,丑陋的生殖器因为寒冷和兴奋站立着,一根根对着唐奕杰当时没几两肉尚且清瘦的脸。

男孩最无知,不知道什么叫恶什么叫性但也许只是不愿意懂。几个领头的家里人大大小小也有官当,不敢真的闹出人命,但眼前的处子逼看起来又太嫩太甜,南方的冬天又冷又热,男孩子的脑子里充满了控制不住的勃起和隐匿在群体之中混乱的安全感。他们开始对着唐奕杰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手淫、撒尿,腥臊的液体淅淅沥沥喷洒在十几年都被安藏在棉质内裤和卫生纸后面的嫩肉,现在看上去像另一坑臭气熏天的茅厕。

穴口被人拉着腿根扯开,男孩子们解决完生理需求一股脑凑上去,不同的手指被怂恿着按压在穴口边缘,有的剥开两瓣肥软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粉小小的阴蒂,毫无怜惜的拎在指尖揉捏。唐奕杰发疯一样地扭动,绿色棉衣外套垫在身子底下被石头刮得起丝,冻住的雪块被刚刚从天而降的几泡热尿融化,腥黄地混着污泥沾在他白白净净的手臂和肚子上。

你躲避的意图显而易见。高年级的学长揪着你把你推到前面,跟班便夺下你的书包,翻出你的作业本和几块钱攥在手里,斜楞着眼瞧你。

去踩他,学长说。去踩他的逼,看看这婊子能不能骚得流水。

你没怎么犹豫便往前走,走到他面前才开始僵持不动。倒不是因为唐奕杰有多可怜,你只是突然发现他太脏了,脏到你开始担心他腿间混杂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和尿液会弄脏你新买的胶鞋鞋底。乳白色的液体稀稀拉拉挂在唐奕杰的逼肉上,穴口被扯得太开,翕张着吞进去一些不知道尿更多还是精更多,你惮于下脚,脑子里想的只是弄脏了父亲会如何发脾气。

可你还是靠近了,没逃开便是对组织忠诚的表现。学长没再开口逼你,周围也突然安静下来,随着你一步步往前走周围急促又潮湿的呼吸声闯进你耳朵,你知道他们又开始手淫。天开始落雪,昏暗的环境里,唐奕杰的眼睛却很亮,你几乎能看到雪花落进他黑漆漆的瞳孔,吃掉一片雪花,眼睛便亮一分。

不合时宜的光仅仅让你觉得刺眼,你努力朝着唐奕杰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然后抬脚踩上摊开在泥地上细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摩擦。唐奕杰剧烈地发抖,痛呼闷在喉咙里,腿根哆嗦着想并拢又被旁边的人按住。这一刻你觉得好笑,自己没按照要求做事反而得到老大一般的恭敬和崇拜。直到你觉得鞋底在这几步路中沾染的尿液和精液全部清理干净,才满意地停下动作。你暂时干净了,神色与进家门前在地毯上清理鞋底污糟无异。

你懒得再看唐奕杰,疑心自己没有能力再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去敷衍他,只是依靠本能,遵循一个很难违抗的命令实施自己的行为。你落下脚,踩在如婴儿一般柔软的肉体上,下意识地像先前在地毯上清理鞋底一样摩擦。一下、两下,你低着头数数,入迷了一样踩在唐奕杰腿心,鞋尖旁边就是被你磨红的大腿,发热发肿,混着灰土,脚下是蓬松雪堆的触感,却有韧性得多,像划不破摔不烂的一块猪肉。你幻想着是自己锋利的橡胶鞋底划破他的会阴,在像丝绸和果冻一样的皮肉上雕刻出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想着这幅画面,你硬了。

直到濡湿感从脚背传来,鞋头的布面被唐奕杰下半身吹出来的骚水打湿,星星点点的深色块在浅色的布料上就像雪花落进黑色的眼眶。一瞬间你失聪了,下一秒唐奕杰止不住的啜泣声刺破你的耳膜,世界便过于清晰地闯进你大脑,鲜艳又嘈杂,把你黑白的电视机搅得天翻地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拼命忍住的眼泪还是掉出来了,你为他之前的徒劳叹气,上一秒虽然污糟但是像块干燥的石头,现在却突然活过来,像菜板上凭空出现的一条鱼,抽搐着即将把体内所有的水分都漏掉。真的不如做块石头。

你抬起脚,不去看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转身走到几步之外拾起你散落一地的书本和文具盒。你拿起一只钢笔,拔开笔帽,在手背上随便写几笔,确认没有摔坏之后把钢笔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里,低着头往教室走。这会没人拦你,你想,等鞋干了再回家吧。

你在教室待到将近七点,把全部作业做完之后才磨磨蹭蹭收拾东西出门。你不想回家,便又绕了路去了茅厕。天将黑,还没到开路灯的时间,人看起来都走光了,你找了块石头,用纸巾擦干净,静静地在上面坐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听到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你走过去,借着沉默的天光看唐奕杰——你走之后他们还玩了很久。你从包里翻出热水壶,把纸巾打湿后给他擦掉用墨水写在腿根上的污言秽语,你想,小孩子的把戏就是这样,清理起来总是容易的。你从教室走之前抽光了班里的半包纸,现在全用在唐奕杰身上了。两个人没人讲话,你难得见唐奕杰如此私人的一面,不是那种带着刻意讨好的微笑、唯唯诺诺搭话的脸。

你给他擦干净下半身的污糟,在他要起身提裤子的时候拉住他的手,唐奕杰于是就背着光等你说话。你当然什么都没说,缓慢而又强势地搂住他的腰,挤进他的腿间,将对方牢牢地摁在身下。天开始黑了你看不清他的脸,唐奕杰哆嗦着抓着你的手,也许他在乞求,但是你看不清。你掏出硬了很久的阴茎握住往唐奕杰腿间送,他吓得无语伦次,嘴里呜呜地哭,酸软的手臂顶着你的前胸,被你嫌碍事一把抓住摁到头顶。

你知道自己给他留下的会是难以清理的痕迹,但你不在乎。充血的阴茎废了一番劲终于顶进狭窄的阴道,里面湿热又缠人,肉壁紧紧吸在你的阴茎上,软肉伴着唐奕杰的疼痛,痉挛着抽搐着一层一层包裹住你。普通的姿势,简单而又机械的抽插,每一对情侣身上都会发生的事发生在你和唐奕杰之间,仿佛凭借此刻你们两个竟凭空亲密了起来。

砖墙外面的路灯就在这时突然亮起,唐奕杰透明的眼泪冒着蒸汽从眼眶里掉出来,你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这股热量他呼出来的、从头到脚散发的热气。你在这一刻觉得他是最漂亮的,他在你视网膜的深处、你从未曾设想的地方独自承载着自己的美,在一个平凡冬季的黄昏将你妥帖地吞进体内封存。

灯光给他铺上一层金身,以后你看世界、看一切东西都要透过一层唐奕杰做成的昏黄的滤片。

你射在他里面,几乎是狼狈不堪地起身仓皇逃离。你一路跑,喘息着飞奔到家门口。为了省电,你在黑暗里吃饭刷鞋,然后很快睡去。第二天早晨开门上学,你望着门口哑然。血渍被印在地毯上,又被摩擦鞋底的动作抹开。你跑到学校才发现书包不见了,你怀疑昨晚被丢在茅厕,竟然没有勇气去找。你穿着没干透的胶鞋走进教室,却发现书包被很整齐地摆在桌上。

从那时开始直到你毕业,学校再也没有人敢为难你,当然,你也再没见到过唐奕杰。

唐奕杰。你叹口气,以为他会好好长大,着急摘掉自己的罪责,来不及想是不是过于单纯美好的祝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唐奕杰很乖地跪好,眼球转来转去,躲在很无辜的上目线后面瞅你。皮鞋尖踢踢他大腿内侧便很有眼色地把腿再分开一点,你看着他这熟练的一套也未免咋舌,羞辱的话语想了想终于还是没说出口,翘起二郎腿勾了勾脚腕要唐奕杰自己来骑。

唐奕杰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下半身蹭上皮质的鞋头,一只手撑着你的膝盖一只手扶着小腿,小幅度地前后摩擦,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你穿的是系带皮鞋,粗糙的鞋带和鞋孔狠狠蹭过敏感的肉粒又痛又爽,前后摩擦几下就看到黑色的鞋面上挂上深色的水渍,在灯光底下亮晶晶的。你玩心大起,在他蹭得正起劲的时候勾起前脚掌,坚硬的鞋尖怼在生嫩的穴口往上顶,唐奕杰被你这下一惊,整个人也跟着往上拱,弯下腰将脸贴在你的膝盖说不行了,再顶都要顶进去了。

你很吃他这一套,便放下脚拍拍大腿让他跨坐上来,唐奕杰愣了一下但也很乖顺地坐上来。你拉着他僵硬的胳膊环过自己的脖颈,整张脸埋在他肉乎乎的胸前,后者被这过于亲密的姿势搞得十分别扭,在你解开他的衬衣舔上他的乳肉的时候更是受惊般哆嗦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你要搞这出。

带着薄茧的手摸进他的腿间,两指捏住充血的阴蒂轻轻揉弄,唐奕杰就像被抽走筋骨一样软在你身上。你的唇齿叼着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他控制不住地抓着你后脑勺的头发挺胸往你嘴里送,腰也难耐地扭动去追你的手指。你没搞什么花样,只是简单地吃着他的奶给他揉逼揉阴蒂。快感这回直白又刺激,唐奕杰下半身跟失禁了一样直淌水,肉粒硬得像玻璃球,小小一颗挺立充血肿到几乎透明,在你的拨弄下哆嗦着喷了你一身。

唐奕杰大惊,喷了领导一身未免太过失礼,慌慌张张想要下来给你找换洗的衣服,但你搂着他的腰不让动弹。你并起三根手指送进潮热的肉穴,大拇指故意摸到尿道口抠挖,唐奕杰还在不应期,受不了这种逗弄,扭着身子想跑,眼泪也不要钱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伸手捏住他的后颈将人整个按进怀里,手臂压着他的颈动脉,几乎能感到对方滚烫的血液从血管里流过,生命的活力像喷泉一样从侧颈淙淙迸发,你的脸贴着他的额头,不论对方如何挣扎都没放松一点,直到听见他崩溃的大哭,淅淅沥沥地尿在你昂贵的西服和衬衣上当然是你为了见他新买的。他高潮的时候总是哭得很厉害。

半晌,你贴在他耳边问,唐奕杰,听说你结婚了?

他眼睛好像突然找到焦距,带上些特意摆给你看的羞赧和一点点一闪而过的得意你当然没错过。

如何驯养一头猪呢?你要踢、打、骂,极尽一切羞辱之能事,然后跪在地上很卑微的说请你驯养我吧。你知道猪会上钩,因为太自大又太软弱的猪总渴望拯救一些灵魂,偏偏假意遗漏掉自己的。

你会先去好好爱唐奕杰,当他真的需要你的时候,再把你空荡无人的一整个世界给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奕杰摇摇晃晃站起来,王秘书扶着他的胳膊,电话被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另一头闹哄哄的声音传过来,说是开发区有紧急情况。他捋捋散落下来的头发,晕乎乎的脑袋里有个白开水一样的声音传过来,问他你想不想离开一会。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去哪里?”唐奕杰脑袋被姜紫成打成酱,继续跟白开水对起话来。

“不知道。我想去香港,但是我现在可能在宇宙里,你想来香港吗?”

“想的。”

唐奕杰想起小诺今下午跟他说要和林慧姜紫成一起去香港生活,没有他。

这个声音让人记不住没有声音更没有语调,不知道是说给什么样的人听的,听起来倒像是南方的一杯水。唐奕杰感到亲切,把他想象成自己的内心独白,下一刻竟然出现在船舱里类似眨了眨眼。

“我在哪?”

“说了我不知道。”

“我说我想去香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不就是香港。”

“哪里是!”唐奕杰气急,拉开窗户的挡板给面前的人展示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偶尔有地方亮几下,不知道是飞行器还是星星。唐奕杰知道这里是宇宙!

“哪里又有区别。”高启强不急不慢地回答。

他想说这里没有迪士尼乐园,但转念一想宇宙拥有的迪士尼乐园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多。唐奕杰沉默,一时间竟然真的找不出差异。

“反正都不待见你。”高启强又补充,他头发比他多、西服也比他的高级。

曹志远坐在驾驶室里很认真的摆弄着几根摇杆,唐奕杰凑过去看,发觉对方官比自己大很多,又把“这飞船不是自动驾驶吗”乖乖咽回去。

他了解高启强和曹志远就像他们了解自己,没有人最可能是唐奕杰围绕着身份寒暄来寒暄去,所有已发生过的事情好像小学背过的课文那样,在需要和不需要的时候浮现在他们三个的脑袋里。

除了原因之外什么都有,有人剔除合理性把他们三个扔到这里,无原因无目的,如同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要背课文一样,毫无凭据地掌握所有已发生的结果。

他们看见一个星球,降落之后他们谁也没要求降落发现了一群老鼠。老鼠不是外星人,他们很庆幸在这里碰到没有沟通障碍的同乡。好吧!也可能是,但是他们在地球上待过所以会说中文。其中一只老鼠用某种沙东话问:

“嫩你/你们是底球地球来滴?”

点头。与此同时,曹志远神秘地消失了,但是没人发现。高启强正在充当外交大使,唐奕杰还沉浸在老鼠会说方言这件事带来的震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好了!嫩吃过猪肉吗?”

点头。

“小伙,是这样哈,我们当时顶制底球定制地球的时候,特意顺带着定制了很多头猪和嘎辣蛤蜊,底球完蛋的时候我们忘了带点上路,现在我们船上的银人馋得不得了。”

“俺知道嫩为难,毕竟这时候物资确实紧张,但是嫩要是吃炖肉的话给俺们分几口汤喝喝也行啊,俺可以拿燃料和你们换。”

高启强当时第一个上船,等曹志远上来之后还一起检查了一下物资,他知道他们现在并不缺燃料,但这并不妨碍他想换。他接过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盆,转身塞给唐奕杰,拉着对方回了船舱。

“我们哪来的猪?”唐奕杰顶着张猪脸问。

“没有猪也不行,我们现在快没燃料了喔。”高启强愁眉苦脸地盯着唐奕杰,

“你把裤子脱了,盆放你腿中间。”

唐奕杰浑身汗毛直立,他没胆子问高启强为什么你自己不来,只能在心里拼命地说服自己就当积德行善,如果没燃料了自己也要跟着倒霉。脸面是一时的,生命可是永恒的呀!

在高启强威逼利诱之下唐奕杰说服成功,带着伟大的自愿献身精神老老实实脱了裤子,跪在地上,夹了个盆开始摸自己。高启强加起来八个高光的双眼迸发出一道明亮炽热的光柱打在对方肉乎乎的双手,唐奕杰突然感觉自己很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水空头,高启强就是维修工,正在用意念除锈,等待水龙头自己出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觉得愤懑,但又不可抑制地因为高启强客观又迫切的注视更湿了一点。他周围到处都是想并且可以随时强奸他的人,过场走到一半也就半推半就成了合奸,这样的自慰已经很少有了,但好在共同点尚存——都是很具有实际性的性爱易物易物。

高启强嫌猪仔磨蹭,手钻进他两腿之间,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便把刚刚被他自己揉硬的小小阴蒂夹在指间,揉揉捏捏就开始出水,又用修剪得很整齐的指甲刮蹭,黏腻腥甜的批水便贴着唐奕杰肥墩墩的大腿内侧往下滑,哒的一声落到盆里。

唐奕杰骨头缝都被勾得痒痒的,头顶在高启强肩膀,不自觉扭着腰去追他的手指。高启强不耐烦地将唐奕杰乱抓的手挡开,拇指按着肿起来的肉粒揉,并起三指直接插进软烂滚烫的肉穴,熟门熟路地摸到敏感点抠挖敏感点都在一样的位置,真的就这么巧。猪仔像被噎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头闷在高启强怀里,半天才憋出一声微弱的尖叫。

高启强抠自己经验丰富,扣唐奕杰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自慰,知道对方怎么样最受不住。粗糙的指腹绕着敏感点研磨,在唐奕杰哭哭啼啼扭屁股的时候重重摁上去,就会收获一只尖叫猪,如果拇指再配合着用指甲掐上圆鼓鼓的阴蒂,尖叫猪就会一边尖叫一边哆嗦着喷水。高启强这么做了,而唐奕杰表现比预计更好,批水沥沥拉拉喷了小半盆。

高启强沉默地看着被唐奕杰的胖手扯变形的西装袖子,复杂地意识到后者不仅爽到了好像还比自己更能喷。因为这个骂他欲盖弥彰,高启强只能忿忿地捏了把对方绵软的批肉,坏心眼地把人从怀里扯出来,走到背后一把将唐奕杰推翻从背后压上去当然他有注意没把盆子打翻,一只手绕到猪仔晃动的肚腩下面拉着他的胯提高颇费了一番力气,另一只手插进被膝盖顶开的腿根之间,手掌顶着潮湿的穴口开始飞快地揉搓。

唐奕杰手肘勉强撑着地,腰间的肥肉也跟着高启强搓逼的节奏一晃一晃,白得刺眼。唐奕杰现在喘得像是老旧的风箱,尖叫和哭喘从嘴里吐出来,肥肉像是灌满了水的气球,高启强冲着湿漉漉的逼猛抽一巴掌,薄薄一层橡胶表皮就碎裂。唐奕杰支着酸痛的腰喷了个痛快,水淋了高启强一胳膊。高启强又无语,脱了衣服接着盆子拧干。

唐奕杰整个人瘫在地上,气若游丝地咒骂高启强不讲道德。后者扔给他一瓶矿泉水哪来的?,小心翼翼端着盆子去找老鼠换燃料。眼见要下船,唐奕杰鼓足了气很不安地问他真的可以吗,万一老鼠不高兴再把咱三个一锅端了....咱们的行为其实真的很不尊重老鼠。

高启强懒得回答,他猜那逼老鼠根本没在地球呆过,八成是他爷爷奶奶辈随口说的他记到现在又是一个背课文的。地球人/鼠谁喝猪肉汤啊?

平安无事!高启强拖着桶燃料回来,犹豫了一秒没向他描述一群老鼠对着唐奕杰逼水喝得开心的盛况。猪要是因为这个骄傲可就不好了。飞船继续往前开,停在一片荒野上。虽然很不情愿,唐奕杰还是被推下船,被要求拖着喷太多快要脱水的身体一探究竟。

“什么都没有啊。”唐奕杰朝着蹲在旋梯上的高启强喊,喊完又怕对方觉得自己是在糊弄,又特意绕着空地走了一个大圆圈。高启强将信将疑踏下来往唐奕杰那里走,走到圆圈中央他以为起码圆圈里是安全的,啪的一声掉下去。唐奕杰傻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强活到现在杀过很多条鱼,都是自愿的,以至于他醒来的那一瞬以为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是外星鱼在为自己的地球血亲复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证实为误,因为一群穿着白大褂、外形与人类相似的人出现,一圈一圈围在了被束缚带绑在手术床上的高启强周围。他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杀唐奕杰的欲望在此刻达到顶峰。

那堆人叽里咕噜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有些句子感觉像是对着他说的,高启强心想长了张嘴不可以白长,便说起了自己也听不懂的英语。高启强有些遗憾,他发现外星人也听不懂英语,这是否说明自己其实不是地球人?但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自己会说中文呢?他沉思的空当,长得像人的外星人端来一套工具,挑出里面一个尖嘴透明的中空柱状物插到他批里。

我操!高启强被冻得几乎要蹦起来,肉穴紧紧绞着这根柱状物抽动,他都怀疑这玩意拔不出来直接冻在他批里。好不容易被批肉捂热,高启强感觉穴里的东西越涨越粗,空气顺着中间中空的部分涌到穴里,有种悬空的感觉,好像能被人从逼里一眼看穿。

高启强只惊慌了一秒担心这是什么奇行种的外置阴茎,然后想到这是中空的便又放下心来——中空的话射起精来很麻烦,早就应该被淘汰啦。

所以是什么呢。周围好几层人嘴里不停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高启强往好处想,看这架势像是搞研究的文化人,就像小盛那样……他还没想完,侧面的大屏幕就突然亮起来,面前的人拿着一个手持的内窥镜,自己高清无码的逼就在侧面展出。高启强恍然大悟,插在自己下面的是扩阴器,他不是没见过上次差点就作为奖励和一个表现最好的条子玩,他只是没想到外星人也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作为医疗器械未免太原始。

好吧!高启强想大不了为科学献身,让外星人研究一下生殖系统但不太具有参考价值。过了一小会,高启强便有些害怕地发现扩阴器依旧在往两边扩张,他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接近极限,再扩一点点他都担心自己下半生要在轮椅上躺着度过。上目线很熟练地投入使用,高启强摆出一副泫然若泣的脸扯着哭腔乱喊一通,正在他担心根本没人听懂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落入耳朵里,依旧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却使得扩阴器神奇地停止扩张。

他努力在人群中追踪着那个声音,在对方话音将落之前定位到一张属于曹志远的脸甚至还穿着白大褂!。高启强惊讶地张了张嘴,又在对方不赞成的眼神中把嘴闭上。

看来曹志远一时半会也救不了我,高启强郁郁地想,外星人不受伦理的规范...吗?他很罕见地越想脸越热,难以自控地怀疑着人群中除了曹志远还躲藏着自己认识的人,这一想法更加让他焦躁不安,穴口生理性的翕张一点一点裹着潮液吐出他后知后觉的羞耻心。

小巧的内窥镜探进潮湿的穴道,围在手术床旁边的人群齐刷刷扭头向侧面的屏幕看去,粉嫩的穴肉一楞楞地鼓涨贴在透明扩阴器的外壁上,因为兴奋和羞耻慢慢变得通红。高启强只看了一眼便有些受不了,一想到人群的视线都落在他的逼里,酥麻酸胀的感觉从小腹一路爬进骨头缝,穴肉也吸着扩阴器难耐地蠕动,几股潮液便从穴道喷出,洒在内窥镜的镜头上,在左边屏幕的放大中留下明显的水渍。

高启强连带耳朵都烧得通红,人群中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从未停止,看他只是被视奸便能潮吹声音更是大了起来。喷完的穴道很明显开始痉挛,充血的嫩肉绞着扩阴器不时抽搐,绷紧的大腿根几乎要被被束缚带磨出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还在往前送,一个小小的肉环箍在穴道深处。拿着内窥镜的人突然用他低沉的声音开始说话,听起来像是宣布了什么新发现,周围的人群便像是被解除了封印一般欢快起来,开始互相大声交谈,高启强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应该是在说发现了这个人类的子宫。

穴口被撑到极限,包裹着阴蒂的包皮也被扯开,粉嫩的肉粒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先前的刺激早已充血挺立。人群中突然闪出一条道,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举着一个小小的圆球走过来,先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拨弄了两下肉蒂,在看到左边屏幕上穴肉猛然抽搐起来后满意的对高启强说了些什么,而后将小圆球严丝合缝地扣在挺立的蒂尖。

圆球里面是凹进去的,阴蒂被牢牢卡在里面,他觉得不妙,果然下一秒就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处在不应期的批受不了这种刺激,高启强几乎是立刻尖叫着翻着白眼喷了第二次,快感过于尖锐,甚至有些刺痛,振动的频率太大,他几乎感觉蒂籽都要被捏暴了。

白大褂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高启强难以控制地想挺腰却被牢牢捆住,嘴里哀嚎着安欣李响求了个遍,就在他快要崩溃大哭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的电流穿过红肿的阴蒂。这下高启强脑子彻底宕机,浑身哆嗦着批水和尿喷了一地,内窥镜趁着宫口张开的间隙捅进去,高启强直接尖叫着晕过去。

醒来是熟悉的船舱,曹志远恐吓着唐奕杰,见他醒了便慢悠悠地走过来问他好点没有。高启强从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现在既想死但又有一肚子问题想问。

“你怎么进去的?”

“有到地下的电梯,下去之后写着自由参观。”

“那他们为什么听你的!”

“门口有白大褂,值班的人去厕所,我就拿来穿上了。”

高启强突然觉得自己很虚弱。“......你为什么能听懂他们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你让猪仔拿给我的?巴别鱼,放耳朵里就能翻译别的语言。”

高启强迷茫摇头。唐奕杰:你看吧我都说了我没有!!

“那....”高启强犹豫了很久之后问,“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曹志远看起来做了八百年心理建设之后才说:

“他们说你的生殖器很漂亮。能撑那么开很厉害。”

高启强哼哼了两声不置可否曹志远装作没看见他眼里的高光默默增加到五个。

“他们聊天说,生产出地球之后没多久就被毁了,老鼠甚至因为这个来找赔偿。你是他们以为的最后一个人类,研究你的生殖系统,他们想再重新培育。”

“那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不用救。你晕了之后躺在那里没人管。”

“你就把我抱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出来的。”

过了一会,唐奕杰突然问道: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宇宙尽头的餐馆。”

“你怎么知道?”

“屏幕上写着。”

“为什么去那里?”

另外两个人看起来都有点累,唐奕杰的问题被抛到空气里长久地沉默。

海里有一个餐厅,没有被被现代建筑材料架起来,而是那种凭空出现在海里、扎根在海面上的餐厅。他们向那里走去,小腿都没在海水里,唐奕杰被脚底的礁石绊倒,踉踉跄跄爬起来追上前面两个人。推开门他么惊讶地发现这家店里竟坐满了顾客——奇形怪状的外星人。更加奇怪的是,刚刚在门口擦肩而过离开的人,几秒后便又出现在餐厅门口,服务员殷勤地跑过来,将人领回空缺的座位。

他们一连观察了几个都是如此,他们没有位置可坐,离开的人永远都在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有服务员注意到他们,“欢迎来到宇宙尽头,你们是最后的客人,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唐奕杰感觉自己耳朵痒痒的,突然间服务员的声音如此清晰悦耳,他像凭空学会了一门外语那样清楚地明白着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曹志远不知道,自顾自看向服务员。服务员说:“你们是最后的客人。这里永远都是宇宙尽头的最后一天,直到你们出现打破这个循环。不过不要担心,我们对此早有准备,宇宙尽头的末日是值得庆祝的,时间从这一刻开始恢复流淌!...客人太多了,我们需要一个盘子,你愿意跟我走吗?”

曹志远走了,留下惴惴不安的唐奕杰和迷茫万分的高启强。

唐奕杰扯扯后者的袖子小声说,“阿强,我能听懂他们说什么了。就是刚刚,我从海里爬起来,耳朵好像进了东西...然后突然就能听懂了,要不你也试试?”

高启强照做。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一个靠窗的角落坐好,高启强却突然想起曹志远提起过的,转头跟唐奕杰说,“你也抓一条,待会等曹志远回来之后给他。”

曹志远醒过来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他对自己要做什么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当真的被推到桌子上、周围围满了形象与人类大相径庭的外星人时,难以避免从心里散发出不安。

他们显然心情不错,宇宙的末日仿佛真的是一件值得大肆庆祝的喜事。可以随意伸缩变换粗细的触手代替了所有的餐具,在曹志远裸露的每一寸皮肤上游弋——他的锁骨窝、颈窝、胸乳、肚脐、甚至双腿间的阴道都成了盛放食物与饮品的容器,光裸的皮肤被涂满酱汁,像一个真正的无机的餐盘那样等待被舔抹光亮。

胸口的冷食被挑拣干净,几只带着吸盘的触手有的还分泌着浅绿色的粘液扒上充血的乳粒,像吸奶一般碾磨着深红色的肉粒,企图压榨出最后一滴乳汁。吸盘离开皮肤留下压力造成的红色圆形痕迹,沿着皮肤的肌理蜿蜒而下,如果锋利便如同庖丁解牛,曹志远早已被大卸八块。

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吞咽反射也被剥夺。带着粘液的触感如同冰凉而僵硬的舌头,不断伸长,不断膨胀,如同腐水泡发的肉体,堵在喉头,扎根在温暖的胃袋,整个人由内而外被枯枝贯穿。曹志远意识模糊,双手下意识护在腰腹,想要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抹平任何企图破土而出的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酱汁被仔细地涂抹在阴阜每一道皱褶的肉缝,穴口被类似软木塞的塞子堵住,穴里被灌满了,冰凉的酒液涌进宫颈,小腹也因此微微隆起,好像真的在孕育一个全新的生命。两根触手挤进后穴争先恐后地舔食着肉壁,触手上的凸起按在腺点上,阴蒂也被反复包裹吮吸,高潮接连而至,但每一次潮吹的液体只能混在酒液中,薄薄的几层皮肉快要被撑开,只能徒增痛苦。

原本永远不变的夕阳悬在窗外慢慢下沉,洒下来的光斜射进餐桌,像刀一样刺进曹志远赤裸的身体,裹满了粘液,在夕阳下闪光发亮。软木塞终于被拔开,温热的酒液混着潮吹的体液失禁一般涌出,被悉数卷走。喝干之后触手拨弄几下鲜红的阴唇和阴蒂,也只能换来人昏迷中无意义的抽搐。

梦的结局不在人意料之外,故事总有转机。“宇宙在尽头碎裂,延伸出无数条时间线,你们可以乘坐原先的飞船回去,不过只能回去一个人。”服务员在宇宙尽头的最后五分钟跟他们这样说道。唐奕杰总算明白为什么一路上他都坐在地上,原来座位有且仅有一个。

曹志远说你俩定吧,我不爱别人,也没人爱我。

唐奕杰说那让高启强回去,我爱的人都不爱我。

他又问,阿强,为什么恨你的人也会同时爱你呢?我搞不清楚。

高启强很多年之后突然想起这个梦,他跟小虎说,“你去查两个人,一个姓曹,是个县长,另一个姓唐,官小点,是个开发区主任。”唐小虎效率很高,再加上难度也并不大,很快便给高启强带回两份档案:曹志远,2016年实行死刑;唐奕杰,2012年开发区民闹中坠楼而亡。

高启强怕惊扰到他们,只能在心中用没有声音、听不出语调的声音轻轻问,“你们想离开一会吗?”

对不起啊芝媛,我对你太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次之后你又跟唐奕杰约了几回,大部分时候都是你一个短信发过去,从不必为他的缺席感到意外他也从不缺席。你也说不清楚一个人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是期望他出现更多还是不出现更多。

有点近似无所谓的态度让你更加看不清唐奕杰的脸,被捂在层层叠叠的面纱后边,只能读到一个大致的轮廓。你自己选择不去看清他的脸,让怯意与不安穿透山的两端,镇压皮肤被打湿相贴的小小愿望。

你需要距离感,或许唐奕杰也需要也许是他不敢不需要,你们之间的性爱更像是木偶与木偶师,你提着摇摇欲坠的线,随心所欲利用着他早已枯萎的生命的弱点,要他哭,要他叫,最后落入你耳朵,听起来像是被掏空的心脏里踏着虚无传来的回音。

你最喜欢看他高潮,小小圆圆的身子在禁锢下抽搐着缩起又被拉直,尿和潮液一股脑喷出来。震动棒依然被绑在大腿内侧碾着红肿的肉芽,不应期里的快感刺穿猪脑子,唐奕杰会抖着嗓子哀声乞求,什么尊严都抛到一边,可耻但却惊人的鲜活尽管短暂。

这时候叫他做肉便器他都会答应。他和肉便器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被你真的使用。你更喜欢隔着无数冰冷无生气的物件触摸他,像触摸一个影子,依赖着从成人用品售卖机里掉出来的物件让他起死回生,把他捏成一个有血肉的活人模样。

你无动于衷,听着他一声声湿吟如同肉浪一般越叠越高,化成尖叫,回马枪一样刺穿你麻木的脑仁,于是你便也跟着短暂地醒来,又陷入短暂的死去。短暂的循环,漫长的生活。

唐奕杰被你蒙住双眼堵住耳朵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像躺在生食菜板,顶灯洒下来的光变成肉铺常用的红色生鲜灯,床上的人也兀自变得新鲜可口,有点诡异。你手边没有庖丁用来解牛的刀他也不是牛,是猪,却有跳蛋、口球、乳夹、皮鞭。

你把这些无机物挨个镶嵌进小猪的身体里,和他一起演一部小成本邪典色情电影。

半个夜晚过去,天光开始亮,唐奕杰像是横切的五花肉,红白相间,纹理清晰,被扔到油锅里煎炸,抖动着上色,变成入口即化的一坨猪肉。你模拟着炸五花散发的脂肪香气和齿列咬合时冒出的油脂,手箍在阴茎上很用力地自慰,把最后一点调料讲究地洒在小猪脸上。

除去私下的见面,你和唐奕杰在酒桌上见面这是第二次,你坐主位,他离你不算远但也有些距离,旁边是和你仅仅打过照面的两个人,你叫不上名字的人自然说不上是多大的官,倒是把唐奕杰指使得脚不沾地。

不消他们说其实也是这样的,唐奕杰忙着端茶送水,几杯酒下去,被人搂着肩膀说笑。沾着酒臭的白胳膊从胳膊底下穿过后背,从身子的另一侧伸出手来,手背虚虚蹭着软乎乎的奶子。臭烘烘的唾沫星乱飞,唐奕杰脸上仍堆着殷勤的笑,不住地点头,弯着腰杵了五六分钟才被放开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轮敬过去,你很自然地融进他们的氛围里,撑着一点无伤大雅的矜持做面子。饭菜混着酒烂在肚子里,有人将将卸下防备,两只手便从唐奕杰左右两侧悠悠摸上大腿根,一只手带了块表,一只手串了珠子。两个人对着唐奕杰开始打趣,捧高又捧低,话里话外很隐晦地说他是个卖批上位的婊子。可笑的是他们嘴里一边很高尚地讥讽着,手一边迫不及待地往并拢的腿心挤。

唐奕杰仍是那副堆笑的嘴脸,你看了他一会,除了发颤的腰没发现对方任何想要拒绝的意图。不知怎么的,你想起自己没有理由生气,竟真的为自己难过起来。面上不显这些。你摆出一副醉醺醺的表情,不知道是真上头了还是演的,说小唐啊,你过来坐,跟我汇报汇报工作。

打算吃鸭子的两个人不敢拂了你的面子,手从唐奕杰腿面上讪讪缩回来,一摆头就翻出一张一头雾水的脸。唐奕杰不知道你要搞哪出,生怕你特意要他难堪,故意很缓慢地移动到旁人特意加的新座椅上。

你的手在桌子底下朝他伸过去,大臂与身体的夹角明晃晃地告诉旁人你正在有所不轨,大家纷纷挂上心照不宣的笑容,言语瞬间都是说唐奕杰前途光明大有可为,后者低着头,羞赧的红爬上颧骨,好像在坐实所有下流的猜测。

但你和唐奕杰知道不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唐奕杰是为什么脸红,但你的心脏却蹦蹦蹦,蹦蹦蹦,跳得好厉害。你的手伸过去掰开他因紧张攥紧的拳头,五根手指嵌进他的手指缝隙,将彼此汗湿的掌心紧紧贴在一起。你的大拇指在他光滑的手背摩挲,小指勾住他的小指,在对方的拇指因为你的作乱勾上来想制止的时候用指腹对上他的指腹。

你在和他偷偷拉钩。你知道他其实最要面子。

拇指指肚贴在一起,你不缩手,任由滚烫的体温把你的指纹烫成模糊的一片。这一刻的愉悦你从来未敢想象:你和他从此就会拥有相同的、同样空白、同样血肉模糊、终将愈合成相同疤痕的两枚指纹。

你晃晃俩人勾在一起的小指,斜眼去瞅唐奕杰,他顶着涨红的脸用肉手端着茶杯挡在脸前面。喝完了也不放下,拿圆鼓鼓的唇珠软软蹭着白瓷杯口,鲜红的舌尖探出来接住滑落的一滴茶水。你的右手仍旧牢牢牵着他,揶揄地当着众人的面说:

“唐主任,我也口渴了,但手不方便呢。”

说完众人哄笑声更甚。唐奕杰忙不迭端起茶杯递到你嘴边,慌乱中意识到这是他用过的杯子,想收回手却被你用空闲的左手一把攥住手腕。你不看他,歪歪头调整一下方向,将嘴唇贴上杯沿那块濡湿的痕迹。他的动脉被你握在手里,血管鼓动地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之后你便特意晾着他,唐奕杰到了你这里读人眼色的本领也不好用了也可能是不愿意用,可他哪里来的胆子呢,半个月半个月地见不到人。

有天晚上你在外面吃饭手机突然来电,你起身走到包厢外面,低头看来电显示,唐奕杰的名字跳进你的眼睛。你有些意外,打电话还是头一回。接起来之后唐奕杰迷迷糊糊的声音就传过来,带着哭腔问今晚能不能来找你。

你心里一动,回包间扯了外套就走。你要他跟你发位置,猪只嘟囔着说在家里,手机却半天不见消息,估摸着他是喝多了你又让秘书去给你查地址,费了好大劲才在他家楼底捡到一个醉醺醺的唐奕杰。

猪整个人瘫坐在马路牙子上,脑袋垂在膝间,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你眼瞧到他血红的手腕和下巴,霎时慌了神,推开车门就往他那跑。崎岖不平的小石子路跑起来磨脚,你被石块绊得一踉跄,灰扑扑的沙尘蒙在皮鞋精致的鞋面上,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脑袋里想的只有唐奕杰不能有事。

你直接跪到他旁边,凶猛地把唐奕杰扯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和手腕掏出手机就准备叫救护车,奈何你手哆嗦得厉害,半天屏保都解不开。唐奕杰兴许是被你搅得有些不耐烦,伸着红乎乎的胳膊把你手机打到一边,大着舌头喊领导,领导,您今晚想玩什么我都可以。

你被他唤回神,这哪像什么失血过多的人!你不顾唐奕杰的吱哇乱叫,拎着他的胳膊腕子举到路灯下面仔仔细细地瞧,你几乎立刻就发现他满身满脸的大红色,原来不过是口红。你脸飞速垮下来,浸满冷汗的衬衣黏黏糊糊贴在后背上,手握紧又放松,终于忍住没往醉醺醺的猪脸上抽一巴掌。

你舍不得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送回家也不可能猪很明显又和林慧闹了,去开房你又没带身份证,思前想后还是带着满身大汗把猪扛回了自己家里。

在你的料想中,唐奕杰一进门就会开始发猪疯,实际上他倒是乖得很,酒好像消了一点,低着头不说话只一个人在那里小声呜呜地哭。你看着他蜷在沙发里缩成一团,眼泪鼻涕淌得满脸都是,下半身便毫不意外地起立想跟他打招呼。

哭了一会,唐奕杰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抬着红肿的眼小心翼翼地看你。看你要张嘴便赶着在你话音落地之前从沙发上窜起来脱衣服。

你无语,小贱猪平时没见这么积极呢。你又不得不咂舌,唐奕杰满身酒味,涕泪纵横,身上还看起来血淋淋的,也只有你还能硬得起来。

事实上你兴奋地像吃了壮阳药:这副躯壳因为外力的撞击裂开一道口子,使你能够借此伸进头去,看看原本的唐奕杰还剩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容许没洗澡的脏猪上床,还倚在床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也不能说是完全失心疯。

你从不在家里叫人,自然没什么趁手的工/玩具,妥协般地把人往上颠了颠,在黑暗中伸手在床头柜胡乱摸到了个遥控机,拿卫生湿巾擦了两下就要往唐奕杰批里捅。玩醉猪也没意思,你想着速战速决赶紧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

没想到这一下倒把昏昏欲睡的唐奕杰吓醒了,你借着窗帘外的光亮眼睁睁看着潮红一点一点涨上他的脸,肥乎乎的一对奶子沾着汗在月光下反着漂亮的光,跟随不稳定的气流一抖一抖。你再看他的眼,里面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沉在河底,眼泪怎么都冲不掉。他犹豫了半天,慢慢吞吞地垂着眼说:

“为什么没人爱我?”

“你们怎么都爱别人?”

唐奕杰把头埋在你的颈窝一动不动,眼泪落下来,砸在你胸口被体温蒸发成皮肤之间的粘合剂,他伸手打掉你手里的遥控器,皱着眉很痛苦地抱着你,

“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爱我一会?”

真的喝醉了,清醒地唐奕杰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的心开始惴惴地痛,心跳变得像痉挛,跳一下抽痛一下,拽着你的筋脉,要你低头去吻他的发顶。你更加用力地把他搂进怀里,痛苦被情欲浇灌长大,扎根发芽,冲破你的胃袋从喉头钻出来,撑开你的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来爱你。”

舌头和牙齿也开始打颤。你不在乎他听到没有,一把拽开裤子的拉链握着勃发的阴茎就往他腿心塞。受不了了,你觉得自己一秒钟也忍受不了了,受不了跟他隔着肚皮相处、交谈,你恨不得操穿他的五脏六腑,让皮肉粘着你的阴茎愈合,你们好长成一个人,再也分不开。

饱胀的心容不下温情,你用蛮力操他,胯骨撞着他的屁股,把响亮的水声抽到唐奕杰耳朵里,很快便红成一片。阴茎整根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股的大股的潮液,沥沥拉拉打湿一大片床单,唐奕杰塌着腰撅着喷水的屁股挨操,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一只手揪着你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捧着肥腻的奶子往你嘴里送。骚货。你想整个把他撕烂吞进嘴里。浅褐色的乳头被你叼在齿列间研磨,尖利的虎牙刺进肿大的肉粒,唐奕杰害怕你给他咬烂,扭着腰抖着嗓子求你别再咬了。你松口,几把抵着穴里凸起的软肉磨,一巴掌抽得一对肥奶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问他怎么不出奶?唐奕杰摇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求你...求你...别说了...”你不依他,操得上头之后怜惜之心都被你抛掉,只知道硬着几把捅在他穴里搅,囊袋都想操进去。阴茎直直撞进穴道深处一个紧致的肉环,龟头把小缝顶开,一口气插进去大半个。唐奕杰尖叫着扭着腰想从你身上跑,你把他拉回来,大手掐住他的胯骨往下摁,龟头整个顶进去,温热的逼水从子宫喷在你几把上,爽得你头皮发麻。你起了坏心思,一边在尖叫声中操唐奕杰的子宫一边伸手揉他的尿道口,直到他嗓子哑掉,整个人崩溃地被你操到喷尿,你顶一下就漏几股尿出来,像一个被刺破的充水气球。

你的手掐在他身上,陷入肥软蓬松的白肉里,真正的唐奕杰到底被他藏在多厚的脂肪下面?

他的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你的胸口,整只猪被你禁锢在怀里颠,你都怀疑自己在操一块蓄满了水的海绵,眼泪汗水潮液尿液一股脑朝你喷涌过来,唐奕杰另一只手撑着床头柜乱挥,误打误撞按开了床头台灯的开关。

昏黄的灯光立刻刺伤你的眼睛,胯骨突然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抬不起来。你瞬间平静下来,情欲未退,只是塞不满饱胀的心脏。生理驱使你闭上眼的前一秒你又看见了披上金身的唐奕杰,形状如二十年前,散发着阵痛的伤口好像视网膜深处永恒的纹身图案。他闭着眼,姿态一如往日,你竟感觉自己被他夹在皱着的眉心中间,赤身裸体,丑陋做新衣,善良的人永远看不见。

唐奕杰,你现在能看见吗?

你用被扯碎的声音唤他名字,他便眯起红肿的眼皮适应光亮然后睁眼看你。你忍不住想告诉他一切,坦白一切,又说不出口,只能不住地问他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唐奕杰诧异于你突然的情绪转折,只是以为你仅仅把他错认成旁人,眼里的光摇摇欲坠,心里想原来连愤怒与发泄都是属于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你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你很认真地说对不起。唐奕杰不知道从你的眼里看到多少人的影子,又担心自己也是你眼里的样子,你就又说,

“找最坏的那个人,你最恨的,最该死的。”唐奕杰仰头看你,眼里依旧空空的。

你不再管他又动作起来。这次是很温吞的抽插,你的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阴茎蹭着滚烫的肉壁抽出来,再破开层层软肉送回去,亲吻胡乱落在他脸上、胸口上,唐奕杰不可置信地捧起你的脸,好像是第一次在光亮下仔细瞧你。你闭着眼等待审判,等他突然绞紧,胳膊肘撞开你的前胸,一巴掌使劲扇在你左脸。

唐奕杰开始大哭,不是生理性的,是真的真的很难过。你看着猪哭得皱皱巴巴的脸蛋,心也要跟着碎了,可你是混蛋,混蛋的心会因为唐奕杰的真实和不堪雀跃开花。他的拳头和巴掌落在身上脸上,你全然不在乎,只用双臂牢牢搂着他,脑袋里嗡嗡的回音都是唐奕杰胸口剧烈的震颤,你渴望多一点,两个人可以就地复活,再也不要睡去。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恨死你了”,你把所有的控诉留在脑海,哭声都用亲吻抹掉。这是你应得的,独属于唐奕杰的烂人,长大了求着唐奕杰救救自己你知道他会救你,就像你会救起落水的他,如果救不起来,你就和唐奕杰一起淹在水底,活着去死。你亲他、亲他、亲他、再亲他,直到哭声渐弱;你捧起他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我永远会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缓过劲来,酒也醒了,想起你竟然是领导,又生气又委屈。你看他又嘟着嘴不说话,整个人便都滑到他两腿之间,虎口卡着腿根,鼻尖蹭上被操的烂红的逼肉,把整张脸都埋进去舔。唐奕杰没被人没被人舔过逼,上床的人都把他当飞机杯,滑溜溜的舌头灵巧的拨开阴唇探进高热的穴道抵着肉壁舔弄,他惊喘一声,紧紧拽着你的头发,想要把你推开又实在舍不得。你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肉粒慢慢把包皮揉开,粉白色的肉蒂在你的指腹下慢慢肿胀变硬,巍巍站起来,你看着可爱,又凑过去把整个肉芽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牙齿轻轻磕上去,唐奕杰就哭着喊说不要不要快到了,支着腰又喷了你一脸。

你不嫌弃,把他喷出来的东西舔干净,凑上去亲他的脸。唐奕杰脸烫烫的,倒是没躲开,你便又得寸进尺地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洗到一半,唐奕杰被你戳在他后腰的几把顶得受不了,转头瞪你,你顺势托住他的脑袋把头摆正,说

“不要紧,待会我自己弄。”

给他冲掉身上的泡沫之后,唐奕杰突然转过来,像签了什么生死契一样,别别扭扭鼓着脸用肉手握上你还没发泄的阴茎。手法算不上多温柔,有些粗暴,握成个小小的圆圈几乎要给你撸出火星来,但你还是很快射在他手里。没有道理可讲,你喜欢唐奕杰对你生气,在你看来,唐奕杰才不会对陌生人生气。

你看着不情不愿枕上你胳膊的猪几乎是立刻就打起呼噜,伸手捋平他的眉心,好让自己也短暂地得以喘息。你想起酒桌下对他说的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也不知道唐奕杰听到没有。

小猪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幸福,你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飘飘然醒来,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你瞬间感觉被抛弃,郁郁地想唐奕杰到底有什么胆子未经领导允许就私自起床。你伸手到床头够手机,却意外摸到一堆软塌塌的纸片,抓过来一看,两张一百块的人民币皱皱巴巴被你捏在手里。

大脑停了一会才开始继续运转。你想,唐奕杰一定憋了很久才想出这个烂到家了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你想象他浑身上下翻口袋却只找出来两百块的恼怒的样子,又想象着如果给他打电话质问,他会如何摆出一副无辜怂包的样子说,领导不好意思,一定是我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了,这是个误会。

你的嘴角几乎是无法自控地上扬,为你生气、暴躁、无可奈何又被圈在原地、终于鲜活起来一丁点的小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的办公桌角角上出现了一只粉色小猪,看起来小小的,应该是还没有长大,只有你小臂那么长。你伸手想去摸摸小猪肚皮,它却突然从桌子上跳下去。你担心它摔断腿急忙弯腰去接它,却没抓住时机,小猪已经一瘸一拐地从虚掩的办公室门缝中溜走。你心里慌慌的,跟着小猪跑出去,看他在椅子下面竟然很灵活地窜来窜去,好几次你伸手去够它却只将将碰到了摇摇晃晃的小猪尾巴,几撮毛毛挂在秃秃的尾巴棍上,不知不觉你脸上也挂起了大大的笑。跑啊跑啊,你简直精疲力竭,小猪站在顶楼平台的边边上看你。你不知道它怎么上去的,于是在心里给粉色小猪捏造了一对白白的翅膀,眼看它就要挥着柔软翅膀起飞,你仰头,小猪粉白色的肚肚遮住了太阳,在你脸上洒下一块圆圆肥肥的阴影。你很生气,小猪既然驯化了你就不该再丢下你,你不像那朵遥远星系上的玫瑰花时时刻刻都在娇贵地死去,无人看管你也能存活很久,你觉得小猪根本就是长着一颗石头做的小小心脏。你也跑起来,跳起来,飞起来,飞到跟小猪一样的高度,享受着空气吹过小猪没有长齐的毛毛,带着猪猪味在扑到你脸上,你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小猪的形状。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粉色的猪猪皮被展平、拉长,薄薄的透明的一层,抖动起来就变成了迪厅玫红色的射灯光线。你迫不及待地找小猪,终于看到圆滚滚的小猪穿着普普通通的短袖衬衫,挥着两个握成馒头的猪蹄往地的方向甩,你一下就知道小猪是在跳舞,跳它自创的猪猪拳砸地舞。你被它可爱得发晕,心里想着要一辈子看小猪跳舞。你扑上去把小猪摁在你身子底下,多余的衣服都扯掉,小猪不穿衣服才是最可爱的,布料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藏起你心爱的漂亮的小猪。旁边被推开的女人被你吓得叫出来,原本将笑不笑的脸剧烈地扭曲变形,像是化成人身之后努力使出的第一个表情。小猪的反应简直让你伤心欲绝,它挣扎地很厉害,胖胖的身子扭来扭去,即使你贴着它的耳朵不断地说小猪小猪是我啊你别怕我,它还是很愤怒很不开心,一边淌着眼泪一边对你拳打脚踢,好像完完全全地不认识你。你受不了小猪这般抗拒你的脸、你的手、你的衣服和你的亲吻,如果小猪都不认识你你就是不存在的,你很怕很怕自己成为空荡人间的一缕无根游魂。可又忌惮猪猪的眼泪,那么珍贵,掉一滴你都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只恨不能凝成钻石嵌进你身体里。你胡乱把软塌塌的阴茎塞进小猪身体里,以为这样会让它开心让他平静,结果它只是更用力更伤心的打你。慌乱又手足无措,你把小猪拥到怀里,捋着它白白的柔软翅膀,肚皮贴着肚皮,眼泪贴着眼泪,求它别再冲你生气。小猪湿湿热热的呼吸黏在你脸上,你的阴茎慢慢充血硬起来,躲在小猪身体里快乐地横冲直撞,小猪小小一坨,跨在你身上被颠地肥肉乱晃,白花花的一片,真像你见过的洁白翅膀。你射在小猪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片精液,小猪被你摊开摆放在舞厅的地板上,摁一下小腹就流出一滩混着白浊的水。你的拳头握紧,一拳一拳打在带着墨镜的男人的脸上、身上,女人依旧被你吓得尖叫,你冲这个世界喊,砸碎真心的人会下地狱。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你善于从倒影看这个世界,在雨季坑洼不平的水坑里追踪你光裸、富足、纯洁的小猪。它消失在一片草地,远远有羊群和牛群,有瘦但结实的牧羊犬,但偏偏不见你肥肥软软的小猪。你知道它摔断了一条腿,跑起来一瘸一拐的,会不会跑得太慢,被大狗抓住当作玩物一般虐杀?你好伤心,你知道大狗不是故意的,动物的单纯与邪恶就在于此,眼球黑白分明,如同刚出生的幼童,越长大眼睛就越浑浊,在混色地带奔走谋生,如同你笨拙的小猪,工作爱情均是如此,直到整个生活都变成灰色的黑白牧场。唐奕杰,人生是旷野。你此刻想起小猪的名字,想不停地念,不停地喊:人生是有小猪的旷野,没有小猪就是荒野。你想,小猪可能死掉了。你抬头想让太阳刺瞎你的双眼,作为小猪逝去的纪念,原来它竟一直在你的斜前方。小猪又挥动着短短雪白的翅膀,跟你说送你一对永远明亮的双眼,以后每天都要多晒太阳。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穿着女仆装的小猪一扭一扭,提着铁桶说要去给奶牛挤奶。圆圆胖胖的手指捏着淡粉色的乳房挤压着乳头,淅淅沥沥的牛奶就从小猪指缝里溢出来。有几滴顺着淌下去,小猪粉色的舌头便探出来,沿着胳膊肘舔到手腕,把白白的牛奶卷到嘴里,晶莹的水渍在小臂蜿蜒着像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宽宽窄窄,阳光洒下来,波光粼粼。你凑上去,小猪也带着被晒得红扑扑的脸凑过来,一起接吻。接吻必须要两个人,奶香在嘴中绽放,你咬住小猪的舌头,真想嚼烂看看是不是也是牛奶做的。温热的牛奶在铁桶里还冒着泡,小猪把它们倒入离心机,提回来分别装着脱脂牛奶和奶油的两个铁桶。奶油小猪!整只猪都被晒得香香的。你把脸埋进蓬松的猪肚,手钻到小猪裙底,湿湿软软的一片。你笑小猪太容易动情,只是亲亲就湿成这样,它说不过你就顶着冒烟的耳朵把你的脸往胸口摁。你隔着布料咬它的乳尖,怨它不出奶解不了你的口渴,小猪就抓着你的头发支支吾吾地说,...要不,要不下面。小猪躺在草地上,你闻着青草地的香气舔它探出头的小小肉芽,颤颤巍巍暴露在温热的空气里,被舌尖卷进你的嘴里。牙齿轻轻叼住圆鼓鼓的肉粒,舌头抵着被扯起来的肉芽根部晃动,小猪被你舔得翻起白眼,哼哼唧唧地又哭又喘。两根手指就着滑腻的逼水伸进去熟练地抠挖那块软肉,不一会小猪就尖叫着挺腰喷在你脸上。你把嘴边的水舔干净,想起小猪爱干净就又把脸拱到草丛里蹭干净才去亲他。这下小猪尝起来是牛奶混着青草的味道。你舍不得,就问小猪能不能再送你一长永远能尝得出味道的嘴,以后每天都要喝青草味道的牛奶。

小猪小猪,你要去哪里呢?

小猪收起白白的翅膀,钻进永远开花结果的小熊花园。你心里怪小猪跑得太快,也怪小熊花园太过茂盛,眨眼的功夫猪猪便从你眼底溜走,枝叶花朵果实都随着风窸窸窣窣地摇晃,短腿的小猪在植物根部奔跑,依旧窸窸窣窣的。你怎么样都找不到它,但想象了一下这幅画面,又不着急了,希望它能多跑一会,只要小猪喜欢,它去哪里都可以,带你或不带你本就无关紧要。永远自由的小猪,你许愿它永远不会被困在什么地方、什么程度、什么阶段,不被要求也不被期望。天空下起小雨,没有小猪也没有太阳,你枯坐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辈子过去了,小猪还没出现,你慌张起来,弯着腰从门口翻找到花园深处,终于在一棵槐树下发现一只蜷成一团湿淋淋的脏脏小猪。洁白的翅膀被打湿了,摊开在土地上混着泥汤,小猪飞不起来,又迷路了,它哼哼哧哧地喊你,你却像聋了一样毫无反应。小猪在你怀里抖啊,抖啊,哭着问你问什么不来找它,你愧疚地连道歉都说不出口。小猪真的生气了,它罚你拥有一对永远灵敏的耳朵,以后每天都要听见它的声音。

小猪小猪,你在哪里呢?

你爬过山、越过湖,愤怒的小猪都不再回到你身边,小猪真的不见了。心脏开始刺痛,好像有根渔线嵌在你心里,顺着喉咙探出来,扯着你不依你胁迫着你往南走。喉咙被锋利的渔线割破,你一说话血腥味就像漫溢的下水道味往外涌,呛得你咳嗽流眼泪。走在屋顶上,你往下看,终于见到许久未见的小猪。不过小猪再也不能和你说话了,即使你每天都能听到它的声音和它对话,即使每天都说一万遍我爱你我爱你,即使喉咙彻底被划烂成肉泥,小猪也再也不能回到你身边了。它被钢筋订在地上,身下是粗糙硌人的水泥混凝土,你忍不住眼泪流出来,娇贵的小猪,这么疼有人抱抱它吗?你扇自己耳光,恨自己不该惹小猪生气。小猪破破烂烂的,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丢在这里。你躺到小猪旁边,紧挨着它冰凉的身体,给它唱歌,给它念诗,教它说英语,它都不理你。你看着小猪被人抬走,一直坐到天光熹微,小猪终于又出现。它的声音薄薄的,翅膀也薄薄的。它对你说不要为我难过,我把我的心送你,你就终于完整了,以后每天都要记得爱我。

好吧小猪!我放开你让你走,希望这次你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自己迷路却怪我不去找你。

砰的一声,你终于摔到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蓝想,自己今天可能真就折在这了。右手颤抖得太厉害,他用两只手死死捏着手机,连同照片和录音一起发给王守月。门口杂乱四散的脚步声把意识扯回来,何蓝抓起墙角一块砖头将手机砸得稀巴烂,把残骸一股脑扫进黑漆漆的灶台底下。

门在下一秒被踹开,何蓝窝在油乎乎的灶台旁装出一副胆小受惊的样子,嘴里结结巴巴地重复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对面的男人将飘忽不定的视线定到何蓝脸上,凭空生出了些兴致,他弯腰捏起何蓝的下巴,对着他灰扑扑的脸看了一会,扭头拖着长音对旁边的马仔说:

“这么漂亮的脸蛋,直接杀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去,跟老大说人找到了。”

毫无疑问,自己无论怎么反抗都没可能打赢这一屋子满脸横肉的alpha,于是仅仅纠结了一秒何蓝就开始大哭大叫,涕泪纵横地求人放过自己。再撑一会,手机上有定位,最多一个小时,警队的人就能找到自己。何蓝又趁人不注意伸手摸了摸后颈的抑制贴,依然牢牢扒在皮肤上,不能让这帮人发现自己是个omega。

被男人拽着头发拖进里屋时何蓝还有心思在心里吐两口唾沫,面上哭得喘不动气,心里却小声骂他怪不得只能做中层,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他被扔到坚硬的水泥地上,落地的那一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过度磨损的关节和腰椎散发出钝痛,把他无坚不摧的外壳一层一层磨掉。

“何蓝警官,好久不见。”

何蓝还在琢磨怎么为自己开脱,下一秒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识抬头,与对方眼神一相交,鸡皮疙瘩就密密麻麻起了一片。头皮刚刚被扯得发疼,现在像是被人迎头泼了一桶冰水,化成难以抗拒的痒意顺着毛囊钻进体内,他一直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偏偏就是对面的男人带来的这种感觉。何蓝怀疑起这是个陷阱,但很快便自顾不暇。

“我一直很喜欢何sir身上的味道,闻到就知道是一只多漂亮多饱满的梨子,何sir怎么舍得给藏起来?”

男人根本没打算听何蓝的回答,他不紧不慢说话的时候身后跑上来三个人,一个人用布料勒紧他的嘴里,另外两个一人拿住一边肩膀让何蓝动弹不得。男人从身边的托盘里取出一根针剂,绕到他身后,捻起翻着毛边的湿漉漉的边缘将抑制贴完完整整地撕下来。散发着清香的梨子味信息素慢慢在房间里散开,男人状作陶醉地深吸几口气,粗糙的手从何蓝的脸侧摸到后颈,手底的皮肤震颤地愈发明显,男人咧开嘴角,温柔地擦净对方挂满冷汗的额头,托着何蓝的下巴要他扭头往后看。

何蓝有一双很清澈的眼,像蓄满湖水的镜面,规则后总有很可爱很浓烈的情绪在流动,下眼睫毛很长,平静或欣喜的时候像从湖面探出来的好奇的小生灵,软软地扫过你的手心,一边示好一边引诱,现在则像是被逼到困境后的凶狠和惊慌混在一起,明明无路逃出生天还要强撑镇定。男人觉得实在可爱,松开他的下巴,抖抖手腕将针尖送进红肿的腺体。

“何sir,看你表现喔。”

打的无非就是强制发情的春药,男人药量没敢下太多,饶是如此何蓝的反应之大都让人惊喜。刚开始他还能死死盯住男人,眼里生出的每一根血丝都象征着他的不可被征服性,但很快何蓝整个人都软下来,明亮的双眼也逐渐找不到焦距,他摇摇晃晃支撑着自己随时可能倾倒的身体,努力忽视突然翻涌起来的浓烈的空虚感和被填满的迫切。

男人点点头,身后的两个人便松手。何蓝拉扯着仅存的意志想要站起身,却还是像被抽走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两条腿无意识地夹紧摩擦,腿心的软穴失禁了一样往淌水,何蓝被这种感觉搞得很是难堪,煎熬中下意识里想的仍是如何逃跑脱身,他支着胳膊跪在地上往门口爬,快到门口时又被人扯着头发拽回来,脆生生的两巴掌甩过来,小小一张脸就肿了大半。

药物还在发挥作用,何蓝瘫在地上,呼吸道像烙铁一样烧得干涸滚烫,被强制打开的嘴角磨得通红,唾液顺着流下来,带来酥酥麻麻的疼。指甲扎进掌心里,被抹平的大脑里不断想着要疼痛,要疼痛,再多一点疼痛,再撑久一点。可惜他连这点疼痛都不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蓝整个人冒着甜水,像一袋新鲜甜嫩的梨子一样被拖到后方的人群里。淌血的手心被掰开,塞进两根硬邦邦的几把,对方包着他的手就着新鲜的血渍操他软乎乎的手心。何蓝omega的身份除了在警局的上司之外没人知道,每个月靠抑制剂度过,性爱经历少之又少,这样堪称越线侵犯的行为让何蓝慌乱的大脑彻底停转。眼泪冒出来,何蓝控制不住地责怪自己下贱又淫荡,身体彻底失控的感觉陌生又恐怖,手心的滚烫和刺痛让他下意识想抽回手,可是alpha像铁一样箍着他的手腕,不管放松或是攥紧竟然都像是变相的迎合。

刺鼻的信息素拥挤在一起,混成一股恶心反胃的味道蒙住他的口鼻,可怜何蓝从未想过自己对着这股味道都能发情。他的信息素混在空气中,吸一口都带着水汽,发情期的威力不可小觑,像腥咸的海水带着浪盖过来,迫使他努力地踮起脚呼吸,夹着腿握着拳汲取一小口的空气。快感的滋味只要尝一口就会被拽入海底,勒在嘴里的布绳被撤掉,一只手伸过来钳住何蓝的下颚,迫使他张开破烂的嘴角,之后腥臭的阴茎便毫无怜惜地捅进来,戳进他的喉咙,破开因为吞咽反射不断收紧的喉头抽插。其他人层层叠叠地围上来,对着他的脸打手枪,精液射在他脸上,挂在猝不及防眯起来的眼皮和睫毛上要掉不掉,很像泥沙里挖出的蚌,alpha们争着想要撬开坚硬的外壳,残忍地将卧在里面的珍珠挖出。

坐在桌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观赏这出好戏,马仔们见他没什么反对的意思,色心便膨胀起来,几双手不安分地去扯何蓝的裤子。深色的外裤薄薄一条,摸上去才发现湿透了,何蓝不知自己偷偷到了几次。哄笑声砸在何蓝脸上,晕晕的脑袋已经接近失智,任由alpha们像给梨子削皮一样将自己下半身脱得光溜溜。白嫩的两片臀瓣被从内裤中剥出来,无数双黑黝黝的大手迫不及待抓上去又揉又捏,肥腻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他们将胳膊插到夹紧的腿心,手心拢着潮湿柔软的逼肉晃动几下,何蓝就哭着往外淌水,手掌挪开的时候会拉出几缕银丝,统统被抹到光裸的臀尖,巴掌扇上去的声音就变得格外清脆。

第一个人握着几把插进去,只进了一个头部就被箍得发疼,往肉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叫何蓝放松。他继续往前送,在顶上薄薄一层肉膜的时候诧异地顿了顿,带着点不舍扭头对坐在桌边的男人说:

“我操,老大,这是个雏儿,膜还在呢。”

男人依旧那副木木的表情,换了条腿翘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无疑是默许!跪在地上的alpha不由得狂喜,两只手掐住何蓝软软的腰一插到底,不管不顾开始大力开合鞭笞。omega的身体生来就是主人意志的叛徒,何蓝很快就被操开,肉穴紧紧吸着肉刃不放,阴茎捅进去像是捅破了气球,骚水混着点点血迹淋湿了身下的地砖,将整个后背和交合处都搞得湿淋淋的。何蓝倒是疼得想痛哭,奈何下巴被人狠狠捏着,哭喘全被粗长的阴茎顶回喉管,呜呜咽咽地混着口水和精液漏出来,淌了一下巴。

Alpha用膝盖顶着他无法闭合的双腿,上翘的几把正好戳在肉壁褶皱中凸起的那块软肉,甬道骤然缩紧,吸得男人差点精关失守。他顶着这块软肉报复性地磨,又戳又刺,直到何蓝翻着白眼潮吹,一股暖呼呼的潮液浇在他龟头上,随着抽插的动作像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在腿间汇成小小一滩。他的肉手还握着两根阴茎,被人摆成飞机杯的形状,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无意识地握紧,榨出两股白精。男人爽了便拍拍他污糟的脸蛋,手里或嘴里再换上几根不同的几把。

过于浓烈的信息素摄入把何蓝变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性爱娃娃,只能眯着半翻的眼睛流着口水求欢。含在嘴里的几把也被他顺从地拿喉头挤压,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无师自通地将几把含得啧啧作响。腰臀凭着alpha结实的手臂高高挺起,腿张得更开,白晃晃的脚腕子被人一把攥住压到肩头,下了蛮力往批里操。原本粉嫩的阴唇因为摩擦充血变得烂红,向两旁摊成一朵糜烂的肉花,生嫩的肉蒂被干到探出头来,肥嘟嘟地吊在肉花的顶端。几双手探过去,一只手将肉粒拽起来夹在指腹间揉捏,另一只便伸过去玩弄敏感的根部,何蓝受不住,浑身像过电一样抽搐,尖叫闷在嗓子眼里,在穴里的阴茎抽出的瞬间张着腿喷了一地,很像一座小小的移动喷泉。

腿根快被人写满一个正字。一个人射完何蓝就被扔回地上,敞着腿流着口水等待下一个人来操。颧骨被难填的欲望蒸得玫红,脸上、胸口、和腿间都是干涸的精斑,穴里的新鲜一点,粘稠的浓精随着肉穴抽搐翕张的频率往外漏,阴蒂也被玩得高高肿起发紫,薄薄的一层外皮甚至有些透明。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根几把插进来,快感像过载的电流几乎要把神志烧断。

宫颈周围的软肉操进去已经酸涩得发疼,何蓝没力气反抗,只能努力把自己侧身缩成小小的一团,手无意识地捂着小腹,因为脱水与乏力而变得苍白的双唇开开合合吐不出一句话,只能随着被操弄的节奏断续喘出几声气音,薄薄的气管听起来下一秒就要被砂纸磨破。小腹抽痛地厉害,生殖腔早就被像是用钻头凿开,敞开半个缝,被alpha的精液填得满满当当,不同信息素的气味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扯着神经末梢要把整个脑袋撕裂。后颈的腺体一鼓一鼓地跳动,像用身体养育的肉瘤,散发着钝痛,扎根在血管里难以移除。

何蓝的信息素变得像是腐烂已久的烂梨,在湿热的空气里发酵成令人胃酸上涌的酒精味,像被人摔碎了、捣烂了,黏黏糊糊地被倒进盛放厨余的垃圾桶,一起被送到火里销毁。何蓝瘫在地上,很想就这样死掉,麻木的肉体没法支撑他起身,无法在王守月来之前哪怕潦草地收拾好自己,他不想以这幅样子见他。但是王守月,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不能拷出来投大屏吗?”

“嘿嘿....这不是...这不是昨晚刚到手...今...今天忙着给你接风...没来得及嘛....”

发小带着醉酒后的憨态,大着舌头嘟嘟囔囔个没完,

“我...我跟你说...这他妈...比刚刚那些...绝...绝对带劲。”

你嗤笑一声,说他阳痿的老毛病都治不好,刚刚被送来的男男女女都被打发回去,又哪来的些逼话。

“不...不一样.......你看...你看看......”

好吧!你决定暂且一看,反正漫长的夜晚也没别的去处给你打发时间。其实不是没有,你只是觉得无聊。时差没倒过来,没喝酒但脑袋也犯昏沉。

你无所谓地寻思不知是哪个年轻貌美/俊朗的小艺人又被发小嚯嚯了,他的口味一贯稳定地轻浮,对你来说绝大多数情况下并不适口。

你陷进蓬松的抱枕里,手里捧着发小递过来的一方黑色相机,全当看个乐子。

首先跳出来的是发小的脸,你故做恶心地甩头换来锤在你肩膀的一拳。他调整好相机的弧度就急匆匆地奔向穿衣镜,神经兮兮地检查起自己的衣服,你有点意外,打趣的目光刚要投向左侧发小的脸就又被他啧了一声强行把头摆正。

目光重新回到闪烁的屏幕,在包间昏暗的光线里亮得刺眼,你几乎没法立刻直视,忍不住讽刺地想,最见不得人的在此刻反倒变成唯一打算被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咚。

门被打开,让进来一张中年男性的脸。发小挨在你肩膀的呼吸突然停滞住,他很兴奋,但你瞬间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在胃里翻腾上涌。这除了张宋文还能是谁?你把他的名字叼在嘴边,要甩甩不掉,只能嚼碎了往下咽,爆出来的汁水苦苦的,化做鄙夷,四散到食道胃袋的各个角落。

发小失心疯了要盯上他。你也失望于张宋文自己没数,对潜规则熟视无睹,不信邪深更半夜要他来就来。黑暗里血液泵上你的脸颊,你开始满怀着恶意地揣测也许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怨只怨自己下手太晚让发小抢了先。

张宋文还穿着昨天出席颁奖典礼穿的衣服,应该是没来得及换下,进门便很有礼貌地弯腰点头,两只手握住发小递过来的手有力地晃了晃,笑着说:“李导,幸会幸会。”他的声音很好听,厚厚沙沙的很有磁性,透过抖动的相机落到你掌心里,直震得你胳膊发抖。

你嫌热,伸手将发小往外推了推。

相机在手里晃来晃去,你倒也不是很热衷于看清每一帧画面,只听到客套话从张宋文嘴里吐出来,慢条斯理的,捏着个不卑不亢的范,如果不是夜晚十一点零五分的时间标识在左上角闪烁个不停,你还真拿捏不准发小给你看这玩意的用意。

发小画饼和恭维的方式太过明显,你心里疑惑张宋文会不会也觉得拙劣并幼稚?可镜头里的他听得倒是认真,五官调度地很整齐。你找不到别的形容词,镜头里的人即使在偷拍里也像个天生的演员,敬业地摆出此刻理应出现的情绪。

你心里笃定他早就把发小的目的摸得一清二楚,他这样子活像一个已经熟知剧本的演员,就等着发出那句台词就会义正严辞地拒绝走人。

但这跟现实的逻辑又对不上。镜头里的也许是从你的视网膜往外投射的版本,与其说张宋文如何,不如说是你料想中的张宋文应当如何。

你在飞机上看完了昨晚颁奖典礼的回放,他骨架小,打扮得仔细精致,整个人散发着圆乎乎的毛绒触感,谁遇见都想抓起来逗弄。但有时候镜头扫过去,张宋文又仿佛另外一个人了。像颗小小的冰球,你怕真的捂一捂就化成水流干净。

意识又被放回到昏暗的包间里,唯一的光源里是一只带着金戒指的手压在旁边人的大腿上。坚硬的小冰球仍存在于你的大脑,你把眼睛闭上,让它滑落到对方胸口,冰冰凉凉地刺激着乳尖,把草绿色的衬衫顶起两个凸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冰球化了,你想,假慈悲!自己和发小其实一样坏。

要你反抗,其实又不是真的叫你反抗。欲就还推可以更好玩一点但演技不能太过,过头了就会像张宋文这样,高涨的情欲浇灭之后就变成了值得讨论的案例。你看着他表情冷一分,阴茎便更硬一分,其实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

如果真的不愿意,是对你们存有希望,还是以为自己的骨头真的硬到不怕折?你想他怕不是单纯过来一趟拒绝潜规则的吧!既然表演的最高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便由不得他了:相机在你手里,不喊cut他就必须陪着演下去。就像所有真正的角色一样,要完成最高任务就必须交出什么。

发小油腻的脸凑到他耳边你都觉得反胃说了些什么相机离得太远,你猜测条件应该不止于他,把别人牵扯进来确实是对付这种自我道德要求很高的人的好办法发小的脑子应该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词。

可是单纯的胁迫太无趣!你猜之后的效果会像迷奸。如果是你,你会把相同的条件变成几阶台阶和一个安慰,单纯而且诚恳的性爱未必不会被接受。依你看,发小底漏得太快,有了这次便没下次,这种毛茸茸的小刺猬让他跑掉岂不可惜。

不过他冷脸的时候倒真不像是刺猬。你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恨起发小的阳痿,让他不能捏着张宋文的下巴,把硬邦邦的几把捅进对方嘴里。他要是不愿意张嘴就拿龟头顶着他饱满的唇珠磨,把冒出来的腥臊的前液都涂到他脸上。如果是受不了了再张嘴,这时候就更加凶狠地操他,一直捅到喉头,要吐不吐,让他收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唉!你搞不懂他,意淫只因为你发觉他脸冷得性感至极。对着这张脸射精一定算是亵渎。他的眼尾耷拉下来弯成一条小鱼,跳进森林深处的小小池塘。落叶浮在水面,小鱼便探头去碰,摇摇尾巴再游回池底。现在,小鱼要被捞出来了。

没了小鱼,池塘碎裂成黑玻璃,溅到张宋文脸上化作鼻梁侧面无光的阴影,既是暗色本身,也是光的吸尘器。

张宋文的冷脸其实显示的是:小鱼的愤怒相比之下只有一点点,悲伤更多一些,既为自己,也为你们。太充沛的情绪自戮白刃,设法将自己抹平,即使镜头里外不过三个人,可每个人又都是所有人。

张宋文看起来并不常做这事可能是根本没做过,相机清晰度太高,脱外套的手抖得你眼花缭乱,使你疑心速度再快一点甚至可以把长焦镜头磨短。发小个子比他高了不少,贴过去可以把人整个纳进怀里,他挽了袖子把张宋文推倒在床上,找了段绳子把手在头顶捆牢,像给水果剥皮一样剥他的衣服。

一身白肉在昏暗的包厢里像撒了金粉一样晃眼。发小憋着坏,硬不起来就爱玩人,从床头的抽屉里拎出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张宋文一眼看过去,僵硬的表情就裂开一道缝隙,眉头皱得紧紧的,肉手也在粗糙的绳结里不安的转动。可能是明白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才将将把要吐出来的话咽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坨胸乳坠在胸口,虽然不像女人那样丰腴,但用手包上去的时候也先得肉感十足。镜头中的手五指聚拢,白皙的乳肉便溢出来,亲吻着指根的间隙。你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听发小在耳边绘声绘色的描述,深红色的乳尖是如何挺立起来蹭着他的手心。镜头中两指掐上充血的肉粒捻动,然后用虎口卡住胸乳往上托,小小一颗乳尖就像樱桃一般缀在被聚拢的白皙的乳肉上,看起来可口至极。有根结实的金线连接两枚乳夹,夹上之后提着线往上一扯肉粒便被揪起来拉长。肯定有些疼,张宋文不由得随着发小的动作挺胸往上送,他一动乳夹上的小铃铛便也跟着叮铃作响。响一下就缩一下,清脆的声音落了满地,张宋文的脸也跟着涨红,他将头扭过去,闭上湿漉漉的眼睛不去看。

发小起身将支在壁橱中的相机取下,架在张宋文打开的两腿之间,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被脱下。没顾得上棉质内裤上可疑的水渍,镜头内外的两个人便一起傻了眼。“我操...”发小的声音从相机里嗡嗡传过来,镜头前你的嘴也没来得及合上,就先让一串脏话跑出来。

镜头被摆得很近,你很清楚地看到对方腿间这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翕张的屄口遮遮掩掩地藏在粉嫩的阴唇后面,刚刚仅仅是被玩了会乳尖屄就开始冒水,透明的潮液挂在逼肉上,隔着镜头你好像都能闻到那股烂熟的柔媚的性爱气息,混合着蓬勃迸出的生命汁液。你一下子清醒过来,手钻到裤子里迫不及待地开始抚慰自己。

镜头里发小的手指拨开闭合的两瓣滑溜溜的小阴唇,从屄口摸到尿道口,在不断颤动的铃铛声中摸上微微探头的阴蒂,两指捏着把粉白的小肉粒从包皮中挤出来,夹在指腹间揉弄,一小股淫液从屄里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镜头远处的张宋文死死闭着眼,下唇刻着深深的齿痕,打定主意不发出任何助兴的声音,这当然是无用功。

发小捏着肉蒂往上拉成短短的一截,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根部,然后飞快地把一只银色的阴蒂夹夹上去。张宋文漏出几声哀鸣,颤抖着从屄里喷出一滩水,他被刺痛后下意识睁眼往腿间望,漆黑濡湿的眼一不留神闯进闪着红色小灯的摄像机,原原本本地记录下他那一刻的惊慌与无措。像是早有预料,发小在张宋文挣扎起来之前便眼疾手快地抓过身旁摆放好的红绳,勒进他丰腴的大腿中固定好,张宋文现在简直像是被去除粽叶的肉粽,雪白烂熟的糯米黏成一具散发着香气的肉体,透明的粘液淌在食用者的手上,让人食欲大开。

发小不顾张宋文迟来的哀求,托住摄像头往对方腿间更近地凑过去,你在镜头这面不由自主地抬头想拿鼻尖去蹭那颗被卡在夹子顶部、充血变得深红的小肉粒,想把湿漉漉的逼肉全部含到嘴里,舌尖刺进屄里去舔内壁上鲜红的媚肉,让他挺着屄往你嘴里送,香甜可口的骚水全部潮吹到你脸上。可惜你在镜头这边,只能看着他在发小手指的揉搓下再一次哭着潮喷,逼水落到床单上,你有些崩溃地想下辈子做一床张宋文屁股底下的被单倒也也不是不行。

可是那样就要看着无数个人操他,你不甘心。不过镜头里你的发小倒是硬不起来,你暂且把下辈子的打算搁置,眼睛又粘回屏幕上。一根震动棒被插到红绳里面固定住,椭圆的头部被调整至正好抵着肉蒂的位置。只是顶上去他就受不了,蒂尖被卡住静止不动尚且又酸又痛的,遑论把震动打开。你对发小再了解不过,把人拐上床了就要玩到几天走路都不利索,手黑的很。

开关没什么意外被打开,椭圆头顶在酸痛的肉粒上飞快地震动,屏幕这边都能看到残影。张宋文摊在床上,开始还能坚持一会,五六秒之后便开始抖着铃铛,断断续续地喘,小声说慢...慢点...你几乎怀疑是自己的幻听。肿胀的肉蒂被震得几乎弹开,不管他的腿如何并拢夹紧震动棒永远牢牢箍在大腿内侧,发小的胳膊干脆钻进镜头里,牢牢将两条大腿摁在一起,虽然看不见,但整个震动棒的头部无疑直接怼在屄肉上,你猜震动棒的手柄和坚硬的阴蒂夹硌在一起一定有些疼,不然张宋文怎么会开始翻着白眼小声求饶。发小把震动调到最大档,在对方骤然拔高的尖叫声中看到腿间的潮液从并拢的腿根软肉中溢出,打湿了整个下体,湿漉漉的,抖动得像条触电的鱼。

张宋文短暂地晕厥过去,发小松开箍着他大腿的手,抄起对方的膝弯往上抬,发现浆洗后的床单都被泡得发软起皱。他倒是有些怵真的把人搞晕了,伸手拍了拍白净的脸蛋试图把人叫醒。此刻你几把硬得难受只想赶快打出来,按了几下快进键直接跳到五六分钟,看着一只手拿着带螺纹的按摩棒往红肿的屄里塞。镜头又被拉近,窄窄的屄吃不进去这么粗的假几把,屄口边缘都被撑得发白,但好在有弹性,凸起的花纹就着不断往外淌的骚水一点点往里送,一使劲便顺着肉屄抽搐痉挛的频率被吃进去。

他没事吧?你色心上头,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好着呢,你发,屁事没有就是爽过去了,要不是我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用手捂住他的嘴。

录像里假阴茎的按摩功能被打开,白白的塑料棍子在他屄里扭得像是活过来了,嗡嗡的声音憋在甬道里,把小屄搅得水声淋淋。你又开始嫉妒死物,脑子里想着他下面滚烫又会喷水的小嘴继续自慰。发小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小的紫色跳蛋,按开开关之后摁在阴蒂下方翕张的尿道口,你听到张宋文嗓子彻底哑了,气音哆嗦着掉下来,喘得像是破了的风箱,腿根反射性地想夹紧又被有力地胳膊牢牢压制,动弹不得。跳蛋被移开,发小凑上去用指甲对着尿道口刮擦几下,掌下的身体便又像过电一样抽动。你眯着眼睛,加快手上的动作,在淡黄色的尿液骤然喷出来的时候想象着它们落在你身上的温热触感,隔着屏幕和他一起达到高潮。

你冲完了便把相机扔到一边,整个身子放松地陷进靠垫里。

闭上眼睛,两只乳夹上的金色铃铛在镜头较远处晃成一条直线,你好像突然变成了掌镜的导演,调整着镜头,重新聚焦于那双闭合的漂亮双眼。整个人犹如在云端。

你睡不着,于是把一旁熟睡的发小摇起来,问他:

“你当时跟他说什么了?还有....你怎么还不去治你的阳痿?”

发小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听见没有,嘟嘟囔囔了半天你也没把回答听真切,再问他就是石沉大海,呼噜声震天响,你骂他一句死阳痿男。

但你还是勉强听清了最后一句:

“怎么治啊.....你...你就是...何...何不食肉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刚进门就被一股食物发酵后的酸臭顶得开始干呕,你翻出卧室的钥匙急匆匆把锁扭开,开门就看见遍布枕头上、被单上的呕吐物,看形状都没怎么消化,全是早上被强制进食之后吐出来的食物。

马明心紧闭着眼斜倚在床头,眉头不舒服地绞紧。你拍了拍他这几天明显瘦下来的脸蛋上面沾满了干掉的口水和眼泪,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解开拴在他脖子上的铁链,把人扔到一旁的小沙发上,顾不得恶心开始收拾床铺。

破旧的出租屋没有空调,你贪它便宜也就住下来。房东与你不常联系,马明心被捡回来将近四个月竟都相安无事。你把窗户打开通风,一边撵苍蝇一边借着路边摇晃的路灯打量马明心乱七八糟的脸,惊讶于这几天他消瘦的程度。

你把马明心沾满呕吐物的上衣脱下来,露出小小一捧乳肉,在月光下白得发亮,又被昏黄的路灯中和得柔美无害。你的手捏上去,一路滑到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或许应该给他买个验孕棒。

马明心怀孕了。你带着他去小诊所检查,医生盯着屏幕对你说将近三个月了。你在心里算算日子,一阵窃喜:自己竟然要做爸爸了。你颠颠买回家一大堆水果蔬菜肉和营养品,请了长假,每天换着花样往马明心嘴里塞。

他本来就不怎么开口说话,现在依旧如此,只有在孕吐忍不住的时候喊你几声要你把铁链解开放他去厕所当然你必须跟着。长期饥饿的胃袋一下子受不了这么多高质量食物,消化一会就收缩蠕动着吐出来。这种难受不比别的,轻而易举就让马明心开始掉生理性的眼泪。

除了如此般多余且无害的小波动,你觉得马明心活得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不说话,没有反应,像个捂不熟的冰块,不知道是从你捡到他开始,还是这人从出生便是这样。

但你也无所谓,懒得去想他什么成分。他被你囚禁在家里,平时是容纳你欲望的容器,现在是你孩子降生的温室与母体。你很急,恨不得刨开他的肚子看看孩子软乎乎的小脸。马明心有次听到你的自言自语,竟然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你怀疑是自己看错,根本没往心上放。

马明心的肚子一点一点涨起来,挺大一个圆球的形状捆在薄薄的身体上,摇摇欲坠,经常看得你触目惊心。你不由得想起网上那些营养不良的可怜小孩子,大多都是消化系统有什么疾病,肚子鼓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你疑心他腹中的孩子也因此受牵连,更加频繁地逼迫他进食。

马明心经常干呕,食不下咽,你便将食物洗干净打成浆糊,钳着他的下巴往他嗓子眼里灌,一杯糊状物经常洒出来大半杯。喝完他又忍不住想吐,你看了更加上火,一巴掌抽过去,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憋住。

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他依旧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叫你实在找不到地方发泄。你念及他肚子里的孩子勉强松手,血色便像潮水一般从他脸上褪去,只反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你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摁到洒出来的浆糊旁边,逼他连带自己吐出来的东西一起舔干净。

来回几次,他好像真的不怎么再吐了。

一直藏着掖着也不是事,你抽空跟几个好兄弟讲了,当晚就被拉出来喝酒庆祝。他们问起来你便说女朋友还在养胎,等胎像稳定之后再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醉醺醺回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你看着被栓在床上面无表情的马明心,骤然想起来他还没吃晚饭。你被自己的体贴感动得不行,晃着身子走到桌边抓起盛着浆糊的瓶子。你拿的是今中午剩下的,现在是夏天,瓶子里的食物早已经开始发酸腐坏,你满身都是酒气,自然闻不出来。

马明心被你从床上拽起来,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便被你捏住下巴往嘴里灌。酸臭的糊状物呛进气管里,混着扑面而来的你满身的酒臭,有些浆糊从鼻子里喷出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咳嗽和抽搐,像个破了的气球一样呼哧呼哧喘气。你把这当成是反抗的信号,反手一巴掌抽到他脸上。马明心身子被你打得一歪,鼻血慢慢淌下来,混着满脸的污糟沾到嘴唇上。

他盯着你,这几天终于第一次用正眼看你,你混着酒精的血液瞬间被他眼里的讥讽和嘲弄点燃,无心细想是不是他故意激怒你,挽起袖子就要揍上他那张漂亮的脸蛋。

马明心现在没多少力气,但对付一个摇摇欲坠的醉汉还是勉强说得过去。他一脚揣在你腰腹,你没防备,整个人仰着摔在地上,头磕在茶几的边缘,摸了满手的鲜血。马明心爬起来坐在床沿,全当听不见拴在脖子上的铁链被他牵动着发出的丁零当啷的声音,翘着高高的嘴角,弯着眼睛很开心地看你。

要是可以重来一次,你一定不会再选择那么做。你酒早醒了,电子手表很敬业的闪烁着6:15,你倚在厕所冰冷的瓷砖上,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五个小时之前,你捂着带血的脑袋坐在地上。马明心笑得纯良又无害,像个得到了糖的小孩子。你觉得他当时应该是真的很高兴,因为那种笑容你四个月来从未见过,却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出现了无数次。

当时你被他激怒地太过彻底,不顾酒醉后无法勃起的阴茎,用手握着就往他屄里塞。他怀孕之后你再也没操过他,紧致的穴肉丝绸一般包裹着你,很快便尿在他身体里。疲劳席卷得猝不及防,你支不住自己昏沉的脑袋,头一歪便沉睡过去。

现在想来,马明心是以哪种心情将你从他身上推开的呢?

三个小时之前,你头痛欲裂地醒来,下意识地去想摸马明心的小腹,道歉的话没经思考就已经到了嘴边。你想,怎么着都好,先哄他把孩子好好地生下来,可你的手只摸到一团空气。你跳起来,看着摊开在床上的锁链和本应装着钥匙的口袋,心里一万个悔恨。

厕所的门虚掩着,很久没上油了,随着串堂风吱嘎吱嘎地响。你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样奔过去,像投入沙漠一般自愿投入顶灯洒下来的昏黄的光圈中。浓浓的血腥味像堵墙一样推进过来挡住你的脚步,又碎在你身上。你两只脚擎不住,抖一抖便跪下来。

好多血,好多血,只要一瞬间就可以使你从醉鬼变成心系血肉的父亲。你膝行过去,满眼都是通红的一片,你两只手下意识地在血渍中贴着地面寻找,终于碰到软软的一团,像是女人月经时从阴道里画出的血块。很多血,真的很多血,你简直抓不住它,像一只猪肝色的青蛙那么小,屡屡从你颤动的指缝中溜走。你一直想见它,现在却不敢将它捧到灯光下好好端详。

马明心的笑声从厕所的一角传过来,一开始很虚弱,之后越来越大。你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一个你以为会按期分娩的母亲,正在为自己腹中孩子的早逝而开怀大笑。

“我捅了它将近一个小时他才掉出来,我都以为要永远长在我身上了......它一定很舍不得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愿意和我分开......你好好看过它了吗?我看了....它的手....”

你无法再听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暴起,拽着马明心的脚踝把他拖拽到吊灯底下,鲜血随着他躺倒的身体在瓷砖上画出一道人形的痕迹。他像醉酒的人,颧骨蒸起两坨艳红,你的手掐住他的脖子直至双眼翻白,控制不住地嘶吼着问他为什么,为什么。马明心的嘴角像是被白胶固定住了一般翘着,你越是粗暴他越是开心,好像沉睡了一辈子,突然因你的暴力复活。你额头伤口被挣开,血滴下来砸到他脸上,像眼泪一样留下一道痕迹。

你对肌肉的所有控制都在这一刻被夺走。你撕心裂肺地破口大骂,松开掐住他脖颈的手去捂住他的嘴巴要他不准再笑,你手上本就有血:马明心的、自己的、还有你刚出世的孩子的,把马明心脸上糊成血淋淋的一片。你的阴茎因生理反应而勃起,你终于哭出来,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这样,甚至想痛呼,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扒开马明心鲜血淋漓的双腿,不管不顾地捅进他冒血的阴道。你想你的孩子的一切都发生在这里,心脏被攥紧一点,阴茎也更硬一点。你一下一下凿进他屄里,听着马明心伸直脖子发出来的呻吟,又喘又叫,尖声喊你哥哥,哥哥,哭着求你慢点。他以前和你做爱从来不发出声音,你一边恨他,另一边几把却被他叫得更硬几分。

一定会很疼,你想,不然马明心为什么会哆嗦着越缩越小。厕所昏暗的角落里躺着几根断裂的沾血的晾衣架,他的屄紧紧箍着你鼓着血管的几把上,你都能感受到肉壁上被参差不齐的锐物划破后留下的内陷的伤口。你满怀恶意地擦着这些伤痕凿弄,马明心疼得嘴唇发白,屄里却猝不及防喷出一股潮液浇在你的龟头上。鲜血混着淫液随着你抽出的动作淌出,你希望他屄里永远沾着冲不净的鲜血。

马明心软着嗓子唤你老公,你听得一愣,双手掐着他细瘦的腰线就往自己身上撞,阴茎直接捅到宫颈。他尖叫一声夹紧你的腰,双手胡乱扯着你的头发,热气喷在你脸上。你鬼使神差地偏过头,担心自己差一点就要亲上去。你把脑袋埋到他颈窝,一片模糊中看着自己先前留下的血手印被眼泪淋得失去了形状。这算什么?这是被孩子撞破的父母做爱现场,只是孩子是冰冷的,父母是残破的。

你的肉刃像把刀子一样往里捅,像捅破一包血袋。马明心疼得直喘,伸手却将你搂得更紧,冰凉的唇朝你贴出来,你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理应互相安慰。血痂结在他嘴边,你用温热的唾液含化,下一秒却又将他的嘴唇咬破在破口上吮吸鲜血。你好像被撕裂成两个人,一个升腾在屋檐下,借着灯泡看下方的另一个自己和杀子雌虎媾合的画面。

你想起自己幼小的孩子,圆乎乎的一坨,那么小那么脆弱,像子宫的寄生虫,也想坏死的小肉瘤,要铲除必先经历一场九死一生的大出血。你没了信心,犹豫不定,心脏再跳也是徒劳,你竟然想要不就随它去了,埋掉或烧掉,然后和马明心再生一个强壮而健康的孩子。

你这么想着,就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你低头去看,杀掉你孩子的塑料衣架就这样贯穿了你的胸口,另一端被攥在马明心手里,他笑得依旧灿烂。

你看着他失去血色的脸,简直想唤他母亲:明心,母亲。

现在是上午6:30,马明心摁下抽水马马桶,摇摇晃晃地出了门。

越来越短小了!其实一开始想写的是揣崽小马被一个单纯的好人捡到,慢慢被教会怎么爱人的,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留着下次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梯到了,张宋文让了一下身边的人,夹在人流中钻进电梯,他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源于小时候调皮,弄巧成拙把自己锁在衣橱中的几个小时。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点小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既然这次是观光电梯,他便很自然地和旁人换了位置,将自己挪到透明外壁旁,在不间断的聊天打趣中也乐于悄悄吸进几口透明的快乐气体。

肩膀贴着肩膀。也许大家都想借机多交流交流,刺探些八卦也好情报也好,总归都是无伤大雅的,只是显得电梯有些拥挤。张宋文这么想着,一边将挂在胳膊上的西装外套略显艰难地穿回身上。其实还有个难以启齿的小小原因:酒店里冷气开得太足,自己图漂亮又穿得太薄,乳尖被激成硬硬的小肉粒顶在胸口,薄薄一层浅绿色衬衣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木棉的材质蹭来蹭去,又有些发痒。

电梯慢慢悠悠停在11楼,猝不及防发出钢筋和墙体上机械机构摩擦发出的吱吖声。张宋文还在纠结着待会回房间是否吃顿宵夜,电梯的顶灯便忽闪几下,紧接着就是突然降临的彻底的黑暗。

停电了,酒店管理人员满怀歉意惊恐地给参会人员发短信,维修人员正在检修。电梯里有人收到,大家便集体长叹一口气,拾起先前断掉的聊天继续消磨时间。话题不知不觉转到张宋文身上,可能是先前恭喜和夸赞他演技的人太多,这回身边的人竟开始夸起他今天的穿搭,大谈淡绿色的衬衣有多么起脸,再加上本就端正标致的五官,“比有的女明星都抓眼”,话音未落便引起电梯里一阵哄笑。张宋文当然不恼,只是随大家笑笑再打趣自己几句,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引向旁人。

如此来回几趟,大家的兴致也不如从前,断断续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寒喧,时间也不早了,电梯在聊天断裂的间隙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有几个人开始低头看手机,拉至最低的屏幕亮度照不亮张宋文所在的小小角落。大家愈发安静,沉默里带着点尴尬,这时候一声轻喘飘到众人头顶上空,连那些小小的躁动都消失不见。空气光滑得很像冻结的冰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裂开。

张宋文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简直像有蚂蚁在爬。有只手掀开他的西装下摆捏上他的腰侧,另一只手顺势穿过腋下环绕在他的胸口,充血的乳尖隔着一层衬衣顶着他的掌心,被人按压着色情地揉弄。他被这突然的袭击打乱了动作,身体几乎被人圈在怀里,下意识地往前逃离,双手便一下撑在电梯内侧的横杆扶手上。怎料对方顺着他的动作得寸进尺,从后背将他整个人都压在透明的玻璃壁上,急色的热喘扑在他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颈上。

他吓了一跳,乳尖被人捻在指腹间用力一捏,一声轻喘就漏出来,歪歪斜斜掉到众人竖起的耳朵里。有人咳嗽了几声,极力掩饰好自己的不自然之后努力装作关切地问他,

“宋文,没事啊?”

“没事...哈啊.....就是刚刚...呃...磕到脚了...”

他一只手撑着扶手一只手抓住对方在胸口作乱的胳膊,勉强维持着平稳的嗓音开口回答。对方灵巧的手指见势搓开从上往下数第三颗扣紧的纽扣,手从敞开的空档里钻进去,从下方托起一捧松软的乳肉。乳尖被夹在虎口,手掌一收拢乳头便像糕点上一枚鲜红的樱桃一样冒出来做点缀,让人食欲大开。只可惜没人看得见这幅垂涎美景。

急促的喘息扑在玻璃墙上,口中吐出的热气遇冷凝成水雾,如果有人从外面往上看,便会发觉他的脸被蒙上一层白纱,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他没法推开他,在本就站满人的电梯中稍微一挪动就必然引起周围三四个人的注意,如果旁边有人双腿发酸改变一下站姿,也不过是为身后的人提供更多空间,使他更严丝合缝地贴过来。

身后的男人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刺他的奶孔,张宋文又痛又爽,不自觉地想往后躲,却只是把自己更彻底地送到男人怀里。腿间逐渐生出一点令人不适的瘙痒和潮湿,他难耐地夹了夹腿,却又因为身处密闭的公开性场合而羞耻不已,他干脆将整张脸都贴在玻璃墙上,试图依靠冰冷的温度平息涌起的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另一端的人好像又断续开始谈天说地,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感觉到是欲盖弥彰的拙劣掩饰,仿佛自己已然全身赤裸着站在这里,仅仅是被人玩弄了几下乳尖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他早已没心思去追踪那些耳熟的名字,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度集中在亵玩自己胸乳的大手,额头抵着玻璃,精心打理的前额头发也被蹭乱,一缕一缕散下来垂到眼前。他很可怜地在旁人聊天的同时抓住机会小小喘几口气,哆嗦着被身后陌生的男人箍在怀里,手无力地从男人环在胸前的小臂上滑下来捂上自己的嘴,生怕漏出一点难堪的声音。

男人玩够了他软乎乎的乳肉,捏在侧腰的手将他更用力地拉向自己,一只手向下滑,挤进他夹紧的腿根,隔着西裤裤缝刮弄他潮湿的肉缝。张宋文咬着自己的胳膊才将将抑制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呼,两条腿并得更紧,男人用虎口卡住腿根的骨头将手掌整个塞进去,平贴着屄肉揉弄了几下便抽出手来开始解他身前的腰带。

张宋文的手虚虚握着男人的小臂,他想把人挣开但又实在受不了腿心的瘙痒,在理智和欲望撕扯的时间里叫男人越界的手钻了空子,躲进他的西裤里作乱。男人的手一伸进去便在湿答答的内裤上摸了一手水,他贴在张宋文的耳边很热切地喘,连带吞咽声一起送进对方的耳朵:

“真想吃吃你淌水的小屄。”

张宋文一下子挺起腰来,像愤怒而受惊的兔子,顶着滚烫的耳朵下意识屏住呼吸去听旁人的反应。胳膊肘防御性地向后抵着男人的胸口,腿间却因为直白的骚话变得更加泛滥。

男人的手不着急脱掉手底仅存的布料,反倒勒着他内裤前端往上提,把湿透的布料勒成一股绳,拽着晃动几下便漏出两瓣骆驼趾。布料被夹在肉缝里边,直接磨着探出头来的肉蒂,稍微抽动几下张宋文便抖得像筛子一样,整个人好像骑在布绳上,被人拽着屄磨着肉粒往上提。他的脚掂起来,身体因重心不稳直接晃倒在男人怀里,二者均踉跄几步,引来周围人一片询问声。

张宋文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屄肉里的小肉芽被粗糙的布绳磨得又痛又痒,穴口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吐出一股又一股潮液,他用尽全力才能勉强不当着所有人的面叫出声来,哪还有力气去回应旁人的问题。好在男人及时替他搪塞过去,一边礼貌地称他宋文老师一边拽紧手里湿漉漉的细绳直接对准充血的肉蒂碾压。张宋文还是忍不住细声尖叫出来,抖着嗓子喷了一裤子,声音中途被主人很用力地按压回胸腔,像是把它从半空中扯回来那样,变得破碎又沙哑。

电梯里的空气陡然燥热起来。现在再也没人说话,刚刚开口询问的人也识相地闭上嘴,张宋文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绝不可能再遮掩些什么,仿佛被剥光了压在舞台上被人侵犯,没人打破沉默,所有人便都被列入共犯的名单。

男人显然不满足于目前的情况,他用大手狠狠拧了一把沾着骚水的臀尖,又用手掌整个包裹住右边的臀瓣捏在手里把玩,白嫩的臀肉亲吻着对方的指根,从指缝里溢出来。男人一根指头拨开卡在臀缝里的布料,顺着肉缝摸进去,按压着翕张着的穴口,时不时探进去一个指节戳弄,不一会就将整个肉屄搅得水声连连。

张宋文撑着扶手几乎瘫软在地上,一只不属于身后男人的手摸上他的后颈将他的脸按在玻璃上,另一手抓过他两只胳膊压在身后,以方便男人动作——两个默契的罪犯、一群沉默的旁观者和一个被选中的玩物构成黑暗中最疯狂最典型的困境,大家在这一刻都变成盲人,张宋文倒成了不小心闯入的陌生人。

三根手指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送进屄里,按压着内里收缩的肉壁,在戳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时听到张宋文带着哭腔的呜咽,之后便绕着软肉周围打转,在每次呻吟声逐渐高昂起来之前移开手指,用指甲轻挠,就是不给他痛快。如此几次,屄肉便收缩地越加频繁,被吊在空中的高潮迟迟不降临,只能小口小口地吐着水,几乎都有点像淅淅沥沥掉下来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空虚感开始逐渐变得像房间里的大象叫人难以忽略,张宋文下意识地在男人撤出的时候扭着屁股去追他的手指,换来扇在屁股上的清脆的两巴掌。皮肉相接的声音太过炸耳,张宋文几乎觉得是扇在自己脸上,连同道德和他刚刚捡回的尊严一同扫到地下。带着薄茧的大手又握上去,捏着两瓣臀肉往两边拉,湿漉漉的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即使他知道自己身处黑暗之中也好像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随着男人顶上软肉的同时又呜咽着丢了一次,整个人潮湿又柔媚,好像一个黑夜中的发光体,浑身散发着性爱的气息。

小小的电梯里愈发燥热不安,张宋文越来越觉得喘不上气,自己像是被水泥封铸的倒膜,一点一点被糊住口鼻。男人拉开裤链的声音也像是布料绷裂的闷响,滋滋啦啦的,很快就淹没在凝固的空气里。他被男人从后面抱住,重新箍进怀里,硬挺的阴茎闯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顶得往上耸了耸。屄里含着的性器微微上翘,龟头正好顶在敏感的腺点碾磨,快感像通电一样酥麻地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

张宋文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愿发出声音,被操得狠了也只是从微张的嘴角里漏出几声呜咽,他腾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捂住小腹,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发抖,下半身却像失禁了一样随着阴茎撤出的动作带出一股股淫水洒落到电梯上,好像一只被强行撬开了壳的蚌,只能敞开最细嫩的部位任人鞭笞。男人开始时抵着腺点小幅度的晃动逐渐被大开大合的撞击替代,皮肉相撞的水声大咧咧地散落到电梯里的每一个角落,有人尴尬地咳嗽几声,右手却诚实地钻进裤子里动手纾解无处发泄的欲望。

供电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灯光打在每一层楼上,人们会下意识地抬头去望屋顶的华美灯罩后明亮的钨丝灯泡,那是天空的方向,也是他被困在半空、被按在玻璃墙壁上奸淫的方向,张宋文不敢去想灯光突然亮起那一刻什么时候到来,身体紧绷着缩紧,但又不可遏制地感受到自己的意志因为源源不断的锋利的快感逐渐松软,他以为自己被变成两个陌生人,在小小的躯干中永久地融合,在漫长又痛苦的过程中变成一个无暇又平庸的新人。

身后的男人当然只管操屄,对方紧张的神经连带着腿间的肉屄也不断绞紧,阴茎被吸得极舒服,他的大手抓着张宋文的胯往自己身上撞,急色到囊袋都想撞进去,湿热的肉壁将他死死套紧,不应期的痉挛被人视作讨好的信号。眼泪还是被一下一下撞出来的,紧簇的圆圆的一滴泪被湿湿嗒嗒地夹在脸颊和玻璃墙壁之间,挤扁成一大片汪洋的海,张宋文被扔进去,爽利的快感变成海底痴缠的藤蔓,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带着腥气的呼吸打在他脸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淅淅沥沥的水声被拍打着溅到旁人的裤腿上,幽幽散发出一股熟烂的透彻的糜烂香气。他就像一只破洞的热水袋,裂口越是堵水淌得越多,有东西捅进去,骚水便温温热热兜头浇下来。男人快到了,便用指甲坏心眼儿地去抠挖尿道口,另一只手按压着小腹,就等着他受不住,哭着尿出来,屄再狠狠吸几下几把,痛痛快快射在他里面。

顶灯就在这时摇摇晃晃亮了几下又很快熄灭,全世界的人都在因生理反应而闭眼的那一秒种里,张宋文却很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眼前起雾的玻璃和凝结的水汽、霎时的光亮和接踵而至的连续的黑暗。淡黄的液体洒了一地,他在失神中断续地想,又要辛苦打扫卫生的阿姨了。

男人抽离得很快,提上裤子转身便当无事发生。张宋文相对慢了一点,但还是设法在供电彻底恢复之前整理好湿透的衣装。电梯门开了,众人争先恐后摆出先前有说有笑的游刃有余,簇拥着往外走,不会有人回头去看污糟的电梯一角。

张宋文被身边的人往外让,出门的时候三四只手装作关心地抚在他腰侧和肩膀。

他快走到房间门口,李导便走过来亲切地揽住他肩膀问到:

“宋文,待会方不方便过来一起交流交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他可爱,不是那种用做平庸替代词的可爱,是聪慧、灵动和不平凡。他时常像只圆润的白鸽在我们身边和我的脑子里飞来飞去,并不在乎天气或是景色如何,自顾自地用翅膀拂下空气中的浮尘,却又从来不见他降落、歇脚。

短短一个来月,我见缝插针拾起他的几片残翅断羽,自以为将整片天空都攥在手里。

他就是那样的。团里的年轻小姑娘大大方方拉他去景点门口合影,他也不推拒,很顺畅地融入她们其中。双手握着跨在肩头的双肩包背袋,笑眯眯的,圆圆的脸蛋被挤出一个很可爱的弧度,圆领的文化衫松垮地坠在他身上,转身的时候漏出一截奶白色的后脖颈,像一段生嫩小白菜的菜根,薄薄的皮兜着水液,在南方的烈日下变得醇厚,化做一截白玉。

我一下子就被晃到了眼睛。

最近几年,自从女儿降生后,我的妻子曾有多回责备我不顾家事,不知分寸。我深知问题不在于此。我的妻子——一个温婉贤惠的南方姑娘,已经在极尽她所能摒弃委婉的方式,满怀痛苦地暗示我她已失去对我的爱的充满信心的把握。

我深知问题不在于此。

答案在于何处连我自己也无法判断,我为此很是沮丧。感情的缺陷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根植在一个人漫长的过往当中,我更倾向于相信后者:万事万物总要从某一天开始慢慢变化。可能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日常的开端,此后每天的轨迹都无法与熟悉的轨道再次重合,甚至整个人都变得极度陌生。

我想我的妻子就陷入了这样的惊慌之中,以至于有天她突然我问要不要带着女儿一起去旅游,她是那么神色自若,但我却看出了她被汗水打湿的内衣肩带,又想起了堵在浴室下水口的一团无序的黑发她那么年轻、那么善良,我无意拆碎保护家庭的婚姻围墙,便一口答应下来。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如果我的生活会猝然断裂,在故土和异乡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小时候就知道,敢于在这个世界上裸身体徒步行走的人是无坚不摧的人,因为自身怯于如此行事,便知道该事的难能可贵。我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可是当我见到他,我想,他简直像一团五彩斑斓的空气,像一个五彩斑斓的宇宙。细枝末节的琐碎和古书上所说的大道归一的领悟之间的关系,如同魔鬼往往说的一些真话,如同他的单纯和世故、真诚与机敏,并没有什么严格的对应关系。

他,不过是本色的他,送到我们面前。他的人生只不过是他行走着的影子。毫无疑问,我被他吸引着,目光追寻他,气息追寻他,一切都追寻他。我琢磨每天的衣服穿什么,每当我挑选出一套之后询问妻子的意见,她便会有些不自然地替我做出决定,眼里还残留些少女的羞赧,转过身不让我看见她上翘的嘴角。

我没否认,这是美丽的谎言。

好像就在一夜之间,我骤然变得笨拙。我们坐在摇摇晃晃的大巴车上,停车后他一边招呼着大家一边起身抓起膝盖上的夹克外套,将一只手伸进袖子里。我也站起来,替他把另一只袖子穿上。他注意到我的动作,挥着手里的小旗子还不忘转头看我一眼。很有肉感的嘴唇合成一条缝,抿一抿便成了有些夸张的v字形。我离他很近,好像能听到他鼻子里喷出热气的声音,呼到我胸口便凝起一团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固执地以为那一眼还有深意,他对谁都是如此,偏偏没对我说谢谢,又或者其实他说了,不过因为我的眼只顾盯着他开合的唇齿,其他感官都被擅自屏蔽。他年轻、美丽、聪明,世界上最俗最土的形容词全被我一股脑抓来抛到他身上。有棱有角的南方话从他嘴里吐出来,一个个汉字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他太聪明,面对女人时惯于佩戴的面具很容易便被他揭穿,失去了假意挖苦的刻薄玩笑,往日自命不凡的我只能变得像只蛐蛐被他耍得云里雾里。我更加猜不透他,仿佛撞上一堵单向玻璃。现在像一张白纸的人反倒是我了。

可他越是如此,我便越是着迷。他白生生的脚踩在我心里的那条界线更准确地说,并不是他主动踩上来,而是他走到哪里分界线便跟随到哪里,宽大的裤筒里腿部线条隐约可见:富有肉感的大腿把布料撑起一个令我目眩神迷的弧度,我不禁幻想起将他坚硬的膝盖骨拢在手掌之下的触感。顺着滑下去是笔直纤细的小腿,脆生生的,像剥去十几层皮后露出的白嫩的春笋。

生活的钟表突然恢复了滴答滴答的走针。我来去皆是虚无的人生木筏突然在雷鸣电闪之中找到了锚点,那锚点是渗进他身体里的庙宇中的香火气息。我想剥开他,如同剥开重重叠叠的生活谜团,再跪拜上天,赐我一段能在我往昔生活与爱情憧憬中贯穿如一的感情。

我当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和谁都很热络。我又变的坚定不移:这是我单方面的觊觎。但凡他多看我几眼,都是因为我和美丽的妻子、聪慧的女儿在一起的我。他只消偶尔笑笑,弯弯嘴角,就拥有了我的妻子十几年来从未拥有过的巨大威力,我不禁愤懑,却又无计可施,想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脸,却又控制不住伸手去为他点上一只未燃起的香烟。他狡黠,我多疑,我是人不是物,人性的端倪只需要稍加放纵便足以得到显露。

那次我们淋着雨回来,雨下的突然,他只得把我们一行人的身份证件匆忙收好,说到了宾馆麻烦大家来取。鬼使神差的,我偏偏等到夜晚降临才磨蹭着迈出房间。天都全黑了,他的房间在拐角处一个单人间,我就站在窗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说来好笑,他烟龄竟比我还大,不知道是我太幸福还是他太多思。我又想起他擎着烟的葱白指尖,天意菩提绕在他的手腕上,常常在呼出的烟雾间若隐若现。

我敲了门又站了一会,半晌没有动静。我疑心他早已躺下休息,踌躇着正要打道回府,门却啪的一声被推开。我吓了一跳。他湿淋淋的站在门后,笑笑说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洗澡,没听见。

我这才发现他可能连擦干都没来得及,整个人就裹在一件浴袍里,白得发亮。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那时竟像个愣头青一般,不知目光应当放在何处,只得匆匆低下头,心里有些懊悔,还有些难以遏制的兴奋。垂下脑袋,另一番美景就闯进我的眼里:他光洁白嫩的脚丫赤裸着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水珠顺着小腿滑落到脚底,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汇成小小一滩。我想说自己来取证件,开口却变成了:“地板太冰了。”

他没料到我的回答,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我找回一点年长者的镇定,目光一点点往上移,最终停在他薄薄的锁骨。未干的头发还在滴水,我的心突突跳动起来,双手控制不住地伸过去握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他被我拽得一踉跄,在完全扑到我身上之前堪堪停住,用双手撑着我的肩膀,抬头看向我。

他看我一眼我便有了生理反应,我羞于承认,但事实便是如此:当他用下垂的上目线看我的时候,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下睫毛扫过脸颊时的瘙痒,我为这瘙痒难耐地勃起。

“踩上来,地板太冰了。”

我坚持不看他,他便也不再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低着头看他雪白的赤足踩上我的脚背,水渍打湿了宾馆一次性拖鞋的鞋背和我的袜子,让我的脚背也湿漉漉的。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将他纤细的腰肢整个揽到怀里,他没拒绝,双手顺势环上我的脖子,乌黑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洗发水的香气便幽幽钻到我鼻子里。

我就这样搂着他、他踩着我一步一步挪到床边。我抬起一只脚的时候重心总会落到另一边,他的也是,随着我的步子更重地压到我脚背上。他整个人都比我小一号,我甚至不敢低头去看那对雪白的脚踩在我的深色袜子上有多么色情,他的脚趾不自然地蜷起来,挠着我的脚背,我双腿竟开始发软。

他被我轻轻摔在床上,胳膊肘向后支撑着身体。我弯腰提起他一对雪白的足捧在怀里,他惊讶了一瞬,双脚挣动起来,动作却又不敢太大,膝盖以上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我无心想其他,浴袍被他的动作扯得上移,大咧咧漏出一片白净扎眼的腿根。我自知逾矩,便老老实实把目光收回来,一手握着他一只脚腕,用手掌帮他把未干的水渍抹净。他的脚干净又漂亮,我难以自制地把脸凑上去亲吻他的脚背,又在他的惊呼中把圆嘟嘟的脚趾含进嘴里,钳住他的脚腕不许人动弹。

我挨个舔过他的指缝,又拿牙齿轻嗑,他的惊呼便逐渐变了调,软着嗓子抖落几声哼鸣,听得我耳朵发烫。他的脚被我攥在手里,裹上一层透明的唾液,捏起来更加光滑,简直像某种性器官,湿度都有些超过。饱满的指腹像五颗珍珠缀在足上,他也逐渐得了趣,红着脸将一只濡湿的足踩在我蓬勃的胯间,湿漉漉的脚趾灵活地夹住牛仔裤的拉链往下拉。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出走,木质纽扣被毫不犹豫地解开,连同内裤一并扯下。我一只手捧起他的双脚,急迫地、可怜地将龟头蹭上对方白嫩的脚心。他的脚心有颗小痣,只要我眼热地顶上去,他便缩瑟一下,来回几次他痒得受不了就将我的手踢开,一只脚踩上囊袋,另一只脚用脚趾绕着柱身蹭弄。不消一会他的脚上便沾满了我的前液,白灯底下亮晶晶的,看得我目眩神迷,没多久便耸动着射在他脚心,好像对方一脚踩进了牛奶桶里。

我跪下来,虔诚地舔干净,我看着我的精液粘在上面,简直是一种自虐般的赏赐与亵渎。

这时我才有勇气去看他做完了荒唐事,我已经没有任何需要继续隐瞒的部分,我整个人被横向切开,展露无疑地摊开在他面前。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他仿佛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他的脸上浮现出带着媚态的狡黠与纯洁,带着些羞涩却不错目光地望着我,整个人坦然地接受了欲望的袭夺。

他轻轻说:“你帮帮我。我下面有点痒。”

他白皙的大腿难耐地夹在一起小幅度地磨蹭,我郑重地撩起他的浴袍,双手托起两瓣浑圆的臀肉揉捏把玩,又从他的后腰摸到膝弯,然后轻轻分开他的双腿,如同拾起泉水瀑布间打磨细嫩的鹅卵石。一阵腥臊味扑面而来,原来他已经湿透了,丰腴的腿根被潮液打湿,摸上去竟是黏腻的一片。

我的目光继续巡游,再次眩晕于眼前不可思议的美景:一朵娇粉色的肉花绽开在他腿心,微微发肿的、潮湿的、丰满的、满载着欲望的。圆嘟嘟的肉芽探出头来,坠在肉花上方。瘙痒使他难耐地挺腰,肉蒂挺在空气中晃动,我实在把持不住,像沙漠中口渴的旅人见到一湾清水那样扑上去,用唇舌挑逗,榨出更多的潮液。我想,做爱本就应如石间溢泻清泉一般美妙。

我的舌头绕着他挺立的肉芽拨弄,又用牙齿轻轻咬住,粉白的肉粒便从包皮中翘出来。我舔上去便感到他的大腿抽搐着夹紧我的脑袋,软乎乎的腿根将我整个人闷在他腿间,鼻息间全是腥甜的性爱气息。手指夹住肉芽的根部揉捏几下他便尖叫着潮吹,猝不及防喷到我脸上,我舍不得擦掉,就着他高潮后的余韵用整只手掌拢住抽动的蚌肉,重重揉搓几下他便又喷出一股潮液,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呻吟声沙哑又柔媚。我眩晕着拆了床头柜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用手指拨开他肿胀的小阴唇,托着肉实的屁股把自己往里送。他太敏感了,我只要稍微使力,他便带着哭腔求饶说自己不行了。我自然不相信,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只是沉溺在这段美妙的结合经历中,设想着应当有不同种的体液喷薄而出,把我们两个变得湿淋淋、热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肉相撞的水声就要冲破墙壁,他将我绞得死紧,柔软滚烫的内壁吸着我不放,又在我整根插入的时候重新缠上来。我把自己的掌印留在他纤细的腰侧和丰腴的臀肉,已然忘记此趟旅行的初衷别人的为何,只想留下一切可以证明此刻真实存在的证据,虽然部分已逝,但整体还是难忘的。

他的哭叫断断续续掉进我耳朵里,后背的抓挠也渐渐收了力气,整个人脱力地被我摁在身下。大腿根的骨筋都冒出来,哆嗦着夹住我的腰。我看他被我干得恍惚,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淌出来,在下颚的边缘断裂,扯出一道银丝之后砸在床单上,我好像捅破了一只暖水袋,温暖的水液浇得我五脏六腑都痛快起来,回味无穷地舒张着。

他平坦的小腹已喷不出多余的水,可我的操干却尚未停息,当我再次挺身没进他温暖的穴道中,他终于露出我渴望已久的那种崩溃与破碎,痉挛着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如我所愿,在此刻让我一瞬间有资格成为他的所有物。

那天之后,我拼命寻找一切机会向他求爱:景区的厕所隔间、无人的客车大巴、他的房间、我的房间……我们痛快地做爱,越来越忘乎所以,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生来便应当如此。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的生活果真如此不可思议,竟神奇地走上正轨。我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没有别的面具,和他一样,学着像白纸一般袒露地活着。

可遗憾的是,故事竟如此干净利落地收了尾,我从未如此想过:没有任何争吵与矛盾,只是他对着大家说后会有期,希望大家以后的人生旅途都顺利无阻。而我站在人群中,挨着我的妻子与女儿。

我愧疚地想,这个世界上最不缺讲好故事的人,而我却偏偏不是其中的一员。我妄想打碎他重铸的愿望无疑破灭了,他竟比我想象的更加聪明一万倍,像一只无法被诱捕的鸟儿,飞得又高又远。

他把我落下的外套交还到我妻子手中时,我才发现一切都是我们相互侵染的结果,与往昔生活和爱情理想的相向而行的东西根本不存在于世间,遑论我一个平庸而妄自尊大的凡人如何能顺利寻到。他生来便当像鸟一般,高飞、远飞,而你可能会觉得这只鸟的出现使我不再有逃离婚姻的权利,我只能被更加深得围困其中。

你会这么以为,但其实不是。

我发觉自己更加爱上我的妻子和我的家庭。我开始学着经营我的婚姻,给我可爱的妻子送花——这是一种在更远古时代的、模糊的、出于本能而又先于语言的意义。

不要怜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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