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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做你的狗()(1 / 2)

('疲惫,好像被涨潮的海水冲上岸,又转眼遗忘,只剩下暴晒的阳光,蒸腾的水分,干瘪到凹陷,以至于喉咙难以发出丁点声音。

就这样也不错,一目莲睡在一片白芒中,没有过多挣扎的欲望,这世界多如他这样活着如同死去的人,他想,就这样顺应死亡,也没什么不好的。

“汪呜……”

……?麻木迟钝的思维被轻轻拨动,像投入石子的湖泊,泛起一阵涟漪。

“……汪!”

……啊,是小狗。一目莲想起来了。到送饭的时间了吗?

见不到他,会就这样一直等在门口吗?像傻瓜一样。一目莲慢慢挪动着不听话的四肢,头重脚轻地站起来。

得告诉它,以后别再来了,它等不到的。视野晃荡着,从微微敞开的门落到雪白的天花板,那些毛茸茸的触感,都好像隔了一层纱,变得模糊不堪,连同声音也越飘越远。

世界安静下来了。

一目莲缓缓闭上干涩的双眼,黑暗逐渐侵蚀了白光。

“……已经退烧了…嗯,谢谢……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吵,一目莲挣扎着,可光却越来越亮,推着他离开死寂之地。他睁开眼,消毒水的气味扑进呼吸道中,医院的墙壁一如既往的惨白,那一抹淡金色便格外引人注目。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降谷零眉眼放松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扶一把挣扎起身的男人。

“滚开!”

仿佛负伤的野兽对敌人的靠近拼尽全力嘶吼一般,降谷零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明明是深入虎穴成功捣毁那个组织的伪装大师,此刻却连在脸上挤出一点正常的笑也变得异常困难,他深吸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看向病床上冷漠到不愿看他一眼的人,缓声安抚道:“好,我不碰你,别伤到自己。”

恶心。病房的气味恶心,黏稠的视线恶心。一目莲盯着手背上回流的血液,毫不犹豫地拔掉针头,黏稠的视线一下子涣散,变成一张杂烩太多情绪的脸。

太可笑了,“你现在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嘲弄的话语,伴随血液一滴一滴打在白色的床单上,鲜红刺目,强烈的窒息感从肋骨涌上心头,堵塞着管腔,几乎是指甲深深掐入皮肉中,才止住颤抖,降谷零恍惚回到天台上,与对面隔着一道无法突破的壁垒。

还来得及,除了死亡,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很抱歉……当初不告而别,是因为我加入了公安,接到任务,必须要去一个非常危险的组织卧底,如果告诉你,就等同于让你随时处在危险当中。”一目莲安静聆听的模样,给了降谷零一种气氛缓和的错觉,他不由得身体向前倾,“莲,我不知道当时伯母已经……”

“闭嘴。”一目莲冷冰冰地打断他的解释,“别叫我的名字,也不许提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对不起,是我的错。”那双紫灰色的眼睛暗淡了些,又强打起笑容,“你现在还需要止血,我去给你叫护士好吗?”

一目莲并不答话,他心里此刻被一股厌倦侵占,只想赶紧结束这纠缠不休的对话:“你走吧,就当从不认识。”

降谷零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这单方面回馈而来的痛苦使他嘴里都弥漫着苦涩,他艰难地摇头拒绝,或许到了极点,反而大脑冷静下来:“这种自说自话的安排,我不同意。”

“你当初安排我的时候,有经过我的同意吗?”一目莲登时觉得火一下子冒到心口,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非要这样的话,那我们就重新认识。”降谷零语气平静,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边缘,“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做你的狗。”

被这死缠烂打的姿态气笑的一目莲想也没想就回道:“行啊,不到外面做人偏偏要到我这里做狗,警官,你还真是贱。”

降谷零没说话,他单膝跪在地上,仰起头,暴露出脆弱的咽喉,无声地默认了任何话语。

洗浴间的全身镜倒影着一个穿着靴子,竖起大衣的领子遮住下巴,皮质的黑色手套包裹到手腕的男人。

不像个来情趣酒店的顾客,更像个即将犯罪的坏蛋。一目莲不合时宜地想到。或者正在犯罪。

他推门走出去,靴子与木地板发出清脆的脚步声,沉闷的振动声还在持之以恒地工作着,一目莲走过去,地上赤裸的男人侧着身脚趾蜷缩着,四肢通过一条绳索捆绑到身前,按摩棒抵着跳蛋在每一次振动中越发深入,U型口枷撑开嘴,只悬挂着一条无处安放的红舌,铃口颤抖,压出类似气音一般的呜咽呻吟,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在不间断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好像一只落水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想当狗吗?”

一目莲站在不远处,情趣房大多数都是灯光迷蒙又昏暗,他却清楚地看到地上的男人涣散的眼神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凝实,紫灰色的眼眸笼上一层生理性的眼泪,被欲望覆盖的麦色身躯艰难地翻爬着,努力匍匐到他的脚下。

简直就像是把自尊送到他脚下踩。

“……真是贱狗。”

一目莲神色冷凝,心里头又因为对方的反应突兀地涌现出难以言说的暴虐。凌空抽打的声响落到结实的皮肉之上,细而深的红痕随意落到各个地方,毫无章法。特制的情趣鞭子并不伤人,但已经敏感的肌肤却因为疼痛而带来的瘙痒颤抖起来,像被蚂蚁啃食一般,带来应接不暇的酥麻感。

“呜……!”

降谷零下意识想要躲闪打在脸上的鞭痕,被一目莲捕捉到,反而越发猛烈地抽打上去。他没办法求饶,从被赶出医院,在这个只有星期五才能看见心上人的房间里,他无法说话,也不能直立行走,只能拱手奉上臣服,狼狈地将脸低下,恨不能埋进自己胸里。

“哈嗯……唔!”

挣扎的动作让蠕动的肠肉一下子把跳蛋送到结肠口,按摩棒时不时擦过前列腺,他引以为傲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无人照料的前端在无意地抽打之下竟抖动着射了出来,白浊的半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还混杂着一点尿黄色。降谷零瘫倒在地上,甚至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已经停下,连喘息都弱了下去,只剩下胸口起伏着。

完全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一目莲心里头的郁气消散不少,正想蹲下把绳子解开,瘫在地上的男人又摇摇晃晃地立起来,带着一身鞭痕挪到他跟前,上身压得极低,厚实的臀肉高高撅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努力伸出红艳的舌尖,想要舔去一目莲靴子前端沾染上的一点白浊。

“……?!”

一目莲被他的动作惊得猛然向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架子,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他没敢回头看一眼,近乎面对洪水猛兽一般仓促逃出房间。

房门重重摔上,跪在原地的降谷零缓慢地挣脱绳索,取下口枷。

“哈啊……”

肠肉紧紧搅动着,吸住完全被包裹的跳蛋,降谷零控制着呼吸,将陷的太深的跳蛋扯了出来,潮吹的淫水一下子有了出口,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在腿间勾勒出水做的淫纹。

“呼……”降谷零躺上无人问津的大床,平复着身体的各色反应,脑海中又回放起刚刚那张手足无措的脸来。

“明明还是跟过去一模一样啊……”他嘴角自然而然地上扬,餍足地闭上眼回味。

可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灵魂伴侣。

“你是注定会得到幸福的孩子,莲。”

一目莲还记得她说这话的样子,眼神欣慰又歉疚。为他将来拥有而欣慰,为他现在没能拥有所歉疚。

家门的撞击声好像平地响起的惊雷。一目莲已经完全回忆不起他们是否曾经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只知道经济危机和裁员会很轻易地让一个中年男人沉迷酒精,变得暴力又易怒,就像他的父亲。

懦弱者总是向弱小者施暴。

因此在那天意外发生,在仅有两人的家中,一目莲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失足踩到啤酒罐的男人重重摔下,头在桌角磕下痕迹,在泊泊血液,一目莲见证了父亲最后惊恐怨毒的清醒。

爱会让人幸福吗?

一目莲在葬礼结束后翻开过去的相册,母亲那一刻的笑容保存在上面,和外面的失魂落魄判若两人。

他背上书包走向学校,避开周围同情的目光,却避不开如影随形的窥探。

谈心时若有似无的触碰,辅导时肩膀的抚摸,一目莲从国文老师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被贪婪地捕捉。

被爱会让人幸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术刀对于孩子来说,是过于锋利的刃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会带来伤害。无辜者在谣言四起时,也只能被迫背井离乡。

一目莲在母亲用力撑起的那家小小店面,呼吸着令他安心的氧气。

他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在后厨洗碗,切菜,打扫卫生。

直到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下雨天。

路上的行人匆忙,小店早早打了烊。他照旧呆在后厨,第七肋骨上却第一次传来并非来自本身的脉搏一般的鼓动。

“扑通、扑通。”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快——

叮铃。门上的风铃响了。

一目莲几乎短暂地失去了身体的操控,不由自主地从后厨走出来。

而阳光也从门外跑了进来。

霓虹国少见的金发在水珠的点缀下没有黯然失色,反而因为见到他那一瞬间,紫罗兰眼眸中爆发的光芒变得仄仄生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阳光还没靠近,一目莲就好像已经被灼伤一般,找回了四肢的控制权,躲回狭小的后厨中。

隔着门板,他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喧闹,似乎是对方的同伴追了上来。没过多久,鼓点便渐渐减弱,他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向外看去,四下无人,小店仍旧充满安心的气味。

但时不时跳出来的脉动,再也恢复不了从前的平静安宁。

全程在一旁观望的母亲什么也没说,目光依然温柔地包容着。

“我要出门买点东西,莲。”三日后的一个傍晚母亲这样说着,一如往常地问道,“要和我出去走走吗?”

即使得到否定的答案也不气馁,只是拿上篮子说道:“那就拜托莲看家了。”

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消失在了街上,一目莲静静注视着她的离开,即使前厅空无一人,最后也钻进了后厨里。

他拿起削了一半的土豆,正要下刀,手却顿在半空。

叮铃。

有人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目莲知道那是谁。他原以为刚刚的搏动只不过是如同这几天时常的表达存在感一样,但此刻,它正加速跳动着。

“你好。”

明明是有着少年般爽朗热血的清澈嗓音,他却如临深谷般下意识反锁了后厨的门。

老旧门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响亮,一时间屋内屋外都沉默下来。

这是……?

一目莲有些不确定地摸了摸左心房的位置,涩涩的,好像是沮丧的感觉,让他想起偷偷丢到碗底的苦瓜。

他不喜欢这种味道。

不过很快,对方好像重新振作起来,像是雨后的阳光,烘干了潮湿的氧气。

“我叫降谷零,是前面拐弯不远处的警校新生。”

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声音从门背后传来,好像没有因为冷遇受到丝毫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见面,是我太莽撞了,吓到你了真的非常抱歉!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希望你能原谅我。”

话语也诚意十足,即使没有得到一丁点回应,他也认真地在这场单方面的友好交流中让话题不断,挑了不少警校趣事夹杂着略显笨拙的努力推销自己的话讲给门内的人听。

没有赶他走就是胜利!降谷零如此想着,并自欺欺人地预约了下次见面。

门外又安静下来,后厨门悄悄打开,礼盒上漂亮的蝴蝶结被轻轻地拽入。

一开始是隔着门板,后来渐渐挪动到了布帘隔绝的窗口,直到那扇总是紧闭的大门为锲而不舍的来访者打开一条缝隙。彼时降谷零并不会做饭,好在刀功很快练了出来,不知不觉间一目莲就只剩下乖乖坐到一旁休息的选项。

他往往会看着金发青年的背影发呆,为心中那涌现的欢喜羞怯感到疑惑,他自觉不是讨喜的性格,这份喜爱却毫无缘由,所以仅仅是因为那个灵魂伴侣……

“不是哦!”不知何时转过身的青年急促地打断了他,一目莲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小声将最后一句说了出来。

金发青年朝向他的方向蹲了下来,宝石一样的眼眸软和了锐利:“也许一开始是因为那个,但是之后这么长时间,都是出自我本人的意愿。”

他稍仰起头,脸上的笑容温顺又柔软,像一目莲曾在路边抚摸过的金毛大狗。

“我很高兴是莲成为我的灵魂伴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因为他是,而是因为是他。

一目莲的目光落在那通红的耳尖上,心想,爱情或许就是这样毫无逻辑,违背天性。

他们做的最亲密的事不过是并排坐到前厅靠窗的小沙发上,小拇指轻轻靠在一起,心却无比贴近,共鸣般合唱出婉转的乐曲。

再之后呢?

母亲突然一下子病倒了。一目莲被迫从舒适区出来,只是在医院陪伴就耗尽了所有力气,好在母亲的好友纯子帮了不少忙,绕是这样,他也还是会去想几周前离开时说等他回来的人。

一目莲能做的事情也只有等待,就像从前那样,等降谷零敲响风铃。他在医院和小店之间来回奔波,只为了看一眼小店门口的留言纸条有没有被取下。随着时间的流逝,疲倦和迷茫像母亲身上的脓液一般,从心房的缝隙粘稠地包裹住颤动的搏动,那本来是为了尝试接纳而打开,如今也为之陷落。

到最后,一目莲面无表情地站在葬礼上,当骨灰盒埋入潮湿的土地中,他的灵魂也彻底脱离这具许久不曾合眼的身体,发出叹息:

等待果然是世界上最没意义的事。

而那张留言条,也在同样的一个下雨天,滑落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第三十二次将画了一半的图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后,一目莲做了一个决定。

不能再去了。

皱皱巴巴的图纸在垃圾桶里渐渐舒展出一角,隐约可以看见一些熟悉的轮廓和特征。

他最近越来越频繁地回忆起过去。

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一目莲给哈罗打开门。小柴犬轻车熟路地叼着篮子走进来,尾巴摇晃得飞快,在一目莲接过后礼貌地小声“汪汪”两下,便被抱在怀里,揉了两下毛茸茸的小脑袋。

一目莲本想照旧和它玩一会儿,鼻子却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但那气味始终浅浅飘荡着。他迟疑地抱着小狗走到餐桌旁,拆开打包得漂亮的餐布,将盖子打开。

“汪呜?”

哈罗不明白面前的人类为什么渐渐把自己抱得很紧,难道是更喜欢自己了吗?哪怕是它那小小的脑袋,也知道是因为其他原因。它摆着尾巴,看了看一目莲,又瞅了瞅桌子上那碗咖喱牛肉,是不好吃吗?为什么会散发出这么难过的气息来呢?

哈罗努力地站直身体用力仰头向上,用头顶蹭了蹭一目莲的下巴,想试着安慰他。

“……”

一目莲还是没有说话。这份和母亲做的一模一样的咖喱牛肉饭,一下子把他拉扯回到那个充满温馨回忆的后厨中,但他却已经不再能够从中汲取到安心,而是一种缺氧的空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母亲离开以后,只有一个人会完完全全地复刻这道菜。

良久,他将盖子重新合上,把餐盒放回篮子里,将篮子重新递给哈罗。

小狗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叼住篮子,离开了住所。

「不用续订了。

——莲」

“对不起降谷长官!!!”风间裕也恨不得在公寓门口行一个土下座,好表达他内心被淹没的愧疚。降谷长官因为公事抽不开身只好在公安的小厨房做饭,他却拿反了便当让哈罗送了出去。

他真是罪该万死!风见裕也内心流下两条宽带面,神啊,请饶恕我的罪过,让降谷长官恢复回来吧。

在他眼里,降谷零一直是无所不能的人,好像没有任何事能打垮他,连黑衣组织那种龙潭虎穴他都给捣毁了,现在却手里拿着那份并不沉重的便当……风见裕也没办法形容,明明还脊背还是那样挺拔地站着,灵魂却已经先一步压垮般摇摇欲坠。

“……我没事,你先回去。”

降谷零将垂头丧气的下属打发走,走进屋关上门,窗帘紧闭着,他没有抬手开灯,而是在昏暗之中坐到沙发上,将紧跟在身侧的小狗项圈里的内存卡取下来,插入电脑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门声。

几秒的抚摸声。

衣料在项圈上的摩擦。

音频还在继续,剩下的就是沉默。

长久的沉默。

“汪呜?”

耳机里的声音恍惚与现实融为一体。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腰缓慢地弓下,几乎要将整张脸埋入搭在双腿上的臂膀之中。

哈罗的尾巴不再摇晃,它努力地蹭过去,就像在另一个人那里一样,将头靠在降谷零的手背,听着他断断续续的低哑呢喃: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末陪我去野营嘛,莲哥~莲哥——”

“打咩——”

一目莲任凭娇俏的女孩儿如何抱着自己的手臂晃动,也坚决不松口:“陪你逛商场已经是极限了,我是绝对不会去喂蚊子的。”

东野爱气鼓鼓地在他耳边大声道:“都说了我会带驱蚊水啦!”没等一目莲回话,她又小声嘀咕:“人家还不是觉得莲哥最近心情不好才想带你拥抱一下大自然的,晒晒太阳肯定比窝在出租屋里好嘛。”

一目莲愣了一下,眼里带上一点暖意的笑,冲淡了一些积郁:“谢谢你,小爱。”

常年丧里丧气的青年突然露出一点明朗来,显得别样帅气吸引人,把东野爱闹了个大红脸,她羞恼地一把甩开一目莲的手臂,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嘟囔:“真是的,突然这么正经干嘛呀……”

一目莲也不慌着追上去,避开人流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那点笑意转瞬即逝,他敛下眉眼,尽量不让思绪放空。

“莲哥——你快来!楼上好像在搞活动!”

东野爱很快就忘了刚刚的情绪,像个活力四射的小太阳,兴奋地站在不远处向他一边招手,一边指着楼上热闹的人群。

“……饶了我吧。”一目莲仅仅只看一眼,就对那里的拥挤敬谢不敏,但走向她的脚步却没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嗡——”

什么……声音?

骤然的一声爆鸣,一目莲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在视野看到倒塌的墙块下先一步动起来。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快,将背对着灾难还没反应过来的东野爱一把按倒在地。

“莲哥……”东野爱眼里的茫然随着滴落在脸上的血液褪去。

刚刚还热闹繁华的商城转眼成了一片火海,尖叫和哭喊成了新的来宾。

东野爱咬紧下唇,脸色苍白,动作并不迟疑地一点点在一目莲的庇护下脱离起身,去试着推动搬起重重压在他身上的天花板块。

火势越来越大,呛人的烟雾熏得人喘不上气,一目莲用力双手一撑,从落物中挣脱出来,站起身来。

“小爱,你先走。”没等东野爱反驳的话说出口,他又接着说道,“我刚刚看到一个小孩儿被压在不远处了,趁现在火势还不大,你先走,我一会儿就来。”

“可是……”东野爱呼之欲出的担忧和不安,在一目莲坚定的目光中妥协。

“我在外面等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火光融化了冷厌的眉眼,他又笑了一下,好像大火带来的错觉一般,目送着少女的离去。

下一秒,他便卸去所有力气般滑坐在地。

“哈……”右膝盖传来的剧痛让整条腿都变得麻木,温度越来越高,一目莲在大火中低低咳嗽。

他根本没有看见什么小孩儿。但至少最后,也让他这种人当一次英雄吧。

灼人的热浪模糊了流逝的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目莲恍惚甚至以为是天堂的福音,虽然他不信上帝,但……

“……莲!”

但的确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睁开眼睛变成一件艰难的事,一目莲虚虚撑开眼皮,视野里的男人背对着火光,像是被扭曲的光影。

按理来说,降谷零应该立刻把一目莲抱起来逃生。即使他知道身体的触碰会让对方倍加厌恶,从过去到现在,他一直是这样,为了给对方创造一个理想的生活环境,选择卧底,为了保护对方,选择远离,这些他所坚持的认为正确的事,也阴差阳错,或者说必定地,斩断了他所珍视的。

“莲。”降谷零单膝半蹲在地,“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希望我救你吗?”

他的目光落到一目莲眉角的血渍:“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一目莲的睫毛微颤,只定定地看着他,别的一句话也不说,降谷零却好像无声地听到他的反问一般,语气轻缓: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无论生死。

“……”

高温在倒塌的木材里劈啪作响,窜上高台。他们在烈火中短暂相望。

“……疯子。”

紫罗兰的双眸却永久地刻下了那眼底的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目莲短暂地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

惨白的被消毒水浓厚掩盖下粉刷味的白色墙壁,连同身上蓝色条纹的病号服,以及点滴冰冷地流入体内的感觉,他的忍耐到可以下床走路就宣告殆尽。

他向来对很多事情持无所谓的态度,因此一旦固执起来,几乎没有人能够劝住他。结果在回到家的第二天,他家门口就多了一个蹲在地上的少女。

“莲哥!总算起床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说话的时候东野爱很是灵活地从一目莲的臂弯下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摆好小餐桌招呼他坐下,好像自己才是这个小窝的主人一样。

一目莲关上门,慢吞吞地走了过去,他的腿脚还有些不方便,但比刚进医院的时无疑好太多了。东野爱没有帮忙,而是看着他直到他安稳地坐下来以后,这才继续将保温桶里的炖汤舀上满满一整碗,递到一目莲跟前:”快吃快吃,不然营养就要挥发掉了。“

”好歹说话带一点科学逻辑啊,准大学生。“一目莲吐槽着,将第一勺喝了下去,汤水顺着咽喉,食道,一路将暖洋洋的感觉传递到胃里。过于美味的感受,让他不用多想,一个名字便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连续又零碎的片段。

”...疯子。“

他这样说着,另一个人反而笑得格外灿烂,时间的怀表迅速倒转,似乎一下子回到十年前,背后的火光不过是炎炎夏日的幻影。

在火焰的触手卷上那片金色之前,一目莲抓住了那只手。

他本来只是打算借力站起来,谁知道下一秒就被拉拽到怀里,整个身体悬空被抱在金发男人的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降谷零...!“回过神来的一目莲瞪向他,脸上的表情在怒意混杂着羞耻,和一些身体本能的反感下,难得生动起来,而罪魁祸首只是非常迅速地轻笑一声,像是燃烧的柴木发出细微的声响,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降谷零将一目莲抱得更紧了些,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亲密。

”闭眼。“

......?

一股力道按压在一目莲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庞和稍显冰凉的胸膛紧紧相贴,”哗啦“的一声巨响后,大火烤焦般的灼热随之而去,失重感将时间拉长,蓝天变得触手可及,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

”......扑通。“

那些细微的,被人所刻意忽视,久而久之便以为真的不存在的。

”...扑通。“

终于在此刻变得清晰,震耳欲聋。

”扑通。“他无言感受着跳动,而有人早已等待许久。

”......他真的简直超酷!就这样一跳一拉,然后脚底一踩就滑下来,天呐——我看的漫画成真了!啊啊啊啊啊啊决定了!我下一本一定要写热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目莲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碗里的汤倒是逐渐见底了,正当他准备在再给自己来上一碗,就见刚刚还手舞足蹈、滔滔不绝地比划的人”嗖“地一下逼近,歪着头脸上带着点八卦的坏笑:”所以莲哥现在跟降谷警官什么情况,那天上救护车之前降谷警官到底说什么了?“

汤溅出来几滴在桌上,一目莲面无表情地用新勺子舀了一勺已经变得温热的炖汤塞进东野爱凑近的嘴里:”吃都堵不上现在小孩儿的嘴了?“

”唔唔唔——“东野爱连忙接过勺子自己往下咽,一脸委屈又忍不住好奇,还没完全咽下就含糊追问,”说说嘛说说嘛——“

一目莲用一个起身离开的背影坚定地拒绝了她,任由她在背后耍赖一样的哀嚎。

在一目莲被放上担架床,即将上救护车的那一刻,降谷零弯下腰,脸上还残留着烟熏过的痕迹,烧焦的金色碎发在边缘突兀地翘起:”莲。“

他用手隔开了说话的气流,在一目莲耳边低语:”我会一直很听话的,所以......“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一目莲的回忆,他拿出手机,点开未备注名字的短讯:

「我能拥有一点反馈吗?

——Zero」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号的白板上挂着错乱有序的报告,连线,画圈,交叉,源源不断的情报被输送进这间临时的会议室,各路人马在这里汇聚一堂,都只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匆匆从外头赶来的风见裕也推开门,气喘吁吁,只来得及向站在窗边的金发男人喊一句长官,降谷零便不为人所察地轻轻一颤,跟着他推门离去。

“安室……降谷先生要去哪儿?”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坐在椅子上,对于这突发情况绞尽脑汁也没思考出原因来。

戴着针织帽倚靠在一旁抽烟的男人倒是知道一点内情,但对于他人的私事他不便多说,只是摇了摇头,沉默着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做事。

“……夏特勒兹腿部在追击时中枪,琴酒等人下落不明。”

风见裕也报告着情况,不敢看自家上司的表情——也许仍旧是毫无波澜的模样?他猜测着,只听到手指时不时敲打着方向盘的声音。

“...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一个人。”

风见裕也听不出来这到底是陈述还是提问,尽职尽责地回复:“是的。”

“他现在在哪儿?”

“正朝着城东方向去,目的地好像是一个烂尾楼。”

敲击声顿时消失。风见裕也还没来得及试探地看一眼,表上的码速骤然上升,马自达在市区硬生生开出FIA的架势,他只来得及牢牢抓住一旁的把手,整个人都往后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点…

紧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响起。

再快点……

急促的呼吸在嗡鸣的耳畔变得绵长,降谷零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任凭汗水流进眼眶,眨眼睛变得通红,昏暗又漫长的楼梯,拼命的奔跑,记忆中被阴影笼罩的那部分正震颤着麻痹他的四肢,酸软到全靠本能挥动。

只要还活着…只要活下去……

“砰——”

银色长发的男人正低垂着祖母绿的眼眸,组装着那把他闭着眼都能装好的狙击枪。分开的时候一目莲告知过目的地,他便如约来到了这座高楼的顶层——最大射程内最好的狙击点。

他尽量克制不去想起那张平静的脸,和未曾回头的离开,拖着那条草草处理过的腿,脚步却好像是从未有过的轻快,一副急切找死的模样。

啧,一点长进也没有,枉他辛苦地把这崽子捡回去。

他生平第一次养小崽子,没有多少经验,也从没想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感化他。一贯的暴力侵入才是他会做的事,强硬地破开抗拒和抵触,打碎笼罩在一目莲身上的层层屏障,硬生生把缩在最里面的小崽子扯了出来,中途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死口。

他把他觉得好的东西都给了一目莲,亲自训练,带着出任务,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代号。大抵沉没成本就是如此,他也因此越来越退让,纵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谈爱对他们这个行业来说无疑是自寻死路,但他愿意给一目莲一个属于杀手的忠诚,尽管对方看起来根本不在意。

“哼……”琴酒将组装好的狙击枪单手举起,倍镜对准了烂尾楼视野最开阔最敞亮的平台,直到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那里。他从兜里抽出一只烟来,叼在嘴里,点燃了它。烟头忽明忽灭,像纯黑的眼眸里曾经倒映过的火焰。

那时他们正在车上,琴酒的背被重重抵在车门上,低沉的喘息声混杂粘稠的水声,本该沉浸在欲望里的另一个人却走了神,视线错开原本凶狠的表情被情欲晕染开的模样,看向车窗外远方的建筑爆炸散出的漫天火光。

“…呼……专心点…!”

紧接着是一句哑着嗓子的脏话,琴酒用手掌盖住一目莲的眼睛,虎口上的硝烟味清晰地传递过去。掌心下睫毛地颤动让他有些心痒,索性把刚刚走神的人摁倒下去,弯着腰跨坐在一目莲身上,大腿绷紧着将整根吞没,自然的重力狠狠碾过敏感点,带起一阵短促而又激烈的电流般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

“唔……滚开!”失去掌控权让身底下的人迅速回过神来,曲起腿在狭小的空间向琴酒踹去的同时,伸手拽住垂下来的长发在对方的吃痛声中借力起身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明明下身还无比亲密的连接在一起,却好似仇敌一般下着死手。

“呃……嗬…”

被钳制住命脉的男人单手握着踢向自己的脚踝,在接近于无的呼吸中骤然缩紧了后穴,肠肉违背意志地紧紧攀附在令大脑窒息的元凶的性器上,几近谄媚地讨好,仿佛哭泣地求饶,前端挺立的下身颤抖着射出好几股精液。

琴酒另一只手慢慢地抬起来,不是去掏枪,而是用力地按着一目莲的后颈,低头咬上那两片紧抿的唇肉,明明无法吞咽,仍旧疯狂地掠夺着他嘴里的氧气,迫使肺活量输他一筹的人不得不松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哈…”琴酒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氧气又欢欣鼓舞地回到肺里。

一目莲也同样如此,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向后退去,脸上还残留着明晃晃的厌倦,企图将有些半软的性器拔出缠人的穴口,粘稠的水随着动作溢出打湿后座。

车内的灯光小范围地扫到琴酒脖子上颜色变深,显得有些狰狞的痕迹,他毫无痛觉一般,又凑过去吻住冷淡的嘴唇,在对方有反应时主动拱手让出主动权,夹紧了深埋在后穴内的性器。

等到他们做完的时候,大火也差不多熄灭,只留下一点余烬。

一目莲打开车窗,趴在边上,静静看着那点余烬也被风吹散。

带着烟草味的怀抱从身后将他笼罩,一目莲习惯了这个,那点本能的反感很快被纳入这个气息之中。

“想玩爆破?”一只拿着烟的手搭在他的手臂旁边,琴酒在一目莲耳边问道。

他问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猫条件反射挠一爪子的准备,结果一目莲只是把目光从远处落到了他指尖的烟头上,轻声说道:“你的枪法很好啊……”

没等琴酒回话,他又接着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希望你能一枪命中我的心脏,我不想头像西瓜一样裂开。”

“呵。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要做叛徒吗,夏特勒兹?”冷笑从身后传来,一目莲转过头,是琴酒不加掩饰的烦躁和冷厉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这样,一目莲反而难得笑了起来,冲淡了眉眼的疲惫,表情都鲜活起来:“未雨绸缪嘛,琴酒老师,真有那天,我希望死在你手里。”

他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叫老师。被这番话气笑的人却没什么好心情,琴酒徒手掐灭了烟,一目莲刚穿好的衬衫在他手掌下崩掉了最后两颗扣子:“请我出手,你知道要付多少报酬吗?”

回应他的是空旷山顶上,自己的低哑呻吟。

“砰——”

没有消音器,好像最后绽放的礼花,欢送着离去。仅一声,就让刚刚仍在奔跑的双腿抽去筋络,摔倒在阶梯上。有什么无形之中的东西仿佛被斩断,不到半秒,降谷零又重新动起来,手脚并用地,朝最顶上的大平台奔去。

大门被猛然推开,视野一瞬间豁然开朗。

夕阳的余晖温暖而柔和地撒在平台上,包裹住背对着他,靠在柱子上坐着的男人身上。

降谷零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半小时前还运筹帷幄的指挥官,如今脏兮兮的,好像丢了主人的流浪狗。汗水落入他的眼睛里,火辣辣的,他缓慢眨动着,泪水却模糊了视线。

他在破碎的视野里看到大片的红。

“唔…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嗓音挤出意义不明的字眼,跪倒在跟前,剧烈颤抖的指尖离得如此之近,触碰的那一刻却好像漫长的十年。

“……莲。”降谷零将一目莲抱在怀里,终于叫出了那个名字。

迟来的被斩断痛楚仿佛拦腰将他处决,他张大嘴巴用力呼吸,喉咙却如同被刀插入,鲜血溢满了肺部。他猛地呛咳着,鲜红洒落到怀里。

降谷零手足无措地试图将那些抹去,它们却流动着跳出手心,融入到胸口的那朵血花之中,消失不见。

干痒的感觉在喉咙里越发明显,每一次呼吸都刺激着血液翻涌,滋养着绽开的血花。

“抱歉……莲…”

“求你…不要……莲…求你……”

他低声祈求着,为这永远得不到的回应。

“莲…!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这里是……!”

“别叫我的名字,波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没关系,我会联系公安,将你先安全送出去……别走!听我说完,就算生我气也想想伯……”

“放开…!不准你提妈妈!”

“……她死了。”

“…对不起,莲。我……”

“够了。”

“……求你,莲…求你,离开这里,就最后听我这一次。”

“……”

“再见…降谷零。”

原来告别早已到来,只有渐去的夕阳一如初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横滨的夜晚静寂又喧闹。这里是黑手党合法存在的地方,同样也是不可否认的繁华城市。

月上树梢,被浓厚的云雾笼罩。在告别了为自己庆生的侦探社众人后,国木田独步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要这么沮丧,还没到零点,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噢。」

国木田反复咀嚼着这句来自侦探社轴心看似安慰的话语,思索良久,心中不免又涌现一些期盼,促使他加快脚步。

夜已深,公寓楼除一楼外几乎没有灯光亮起。国木田站在一楼属于自己的箱子面前,下意识地深呼吸,钥匙与锁发出叮当的响声,“卡哒”,箱门应声打开——里面依旧空空如也。

他本就严肃的面容越发紧绷,失望溢于言表,连肩膀也微微垮了下去,只重新锁上箱门,略带沉重的步伐落在每一层台阶上。

公寓的声控灯越往上坏得越多,国木田也习惯了在黑暗中行走,他走过最后一个拐角,却驻足在最后一层台阶前,仰头望向家门口多出来的熟悉的气息。

云雾慢慢拨开,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窗户流向地板,坐在地上背靠门板的青年若有所觉,惺忪睁眼。

国木田不自觉屏住呼吸,腿脚怎么也迈不向前。

“老师?”青年还有些迷糊,眯着眼睛慢吞吞地想撑着地起身,“你回来啦。”

刚刚还卡机的人像是被这轻声呼唤重启,几个大跨步快速赶到青年身边,稳健有力的臂膀轻松把青年带起来,确认对方只是腿麻了以后,满腔的情绪柔和了眉眼,化作低低的回应:“啊,我回来了。”

青年顺着国木田的力道全身心倚靠在怀里,在国木田低头时,一个潮湿的,带着咸咸海风的吻轻飘飘地落在唇瓣上,抚平了干燥的涩意。

“生日快乐,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方零点的钟声正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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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雾气在镜片上升起,依旧遮掩不住镜片后潋滟春光。久未开拓的后穴生涩又熟稔地接纳着异物的入侵,国木田背靠冰冷的墙壁,面前却火热一片,两重天的温差刺激,急促而猛烈地抽插狠狠擦过敏感的肠壁,发出泥泞的水声,他腿软得快无法盘圈住青年的腰,只好双臂紧紧攀附着面前的肩膀,在喘息的间隙中挤出恳求:“慢……哈啊!…别,莲…莲……”

而恶劣的青年却爱极了他这幅被快感冲击到只能含糊不清地反复喊他名字的模样。

一目莲用力咬上他的下唇,碾磨着唇珠堵住那些求饶,滑溜溜地钻进去勾住无处逃窜的舌头,将余下的呜咽也吃进嘴里。

“老师里面好热,好会吸。”一目莲松开嘴唇,转而厮磨着滚烫的耳根。几乎是在他话语刚落的那一瞬间,身下火热的小穴骤然夹紧,国木田浑身颤抖着,前端的性器抵着青年的小腹断断续续地射了好几股黏稠的精液,无力支撑的双腿被一目莲握住腿弯,抬手抵在墙上,让还在贪婪吮吸的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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