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重重结界与禁制的寝殿内,馥郁的花香浓烈醉人。
光影摇曳,摇晃颤动的床帏幔帐里断断续续传出女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男女纠缠重迭的影子映在晃动不止的轻薄红纱上。
床下,凌乱不堪地散落两件款式不同的红色婚服,女子的小衣与亵裤被揉成一团丢在最上面。
“呜……”一只纤纤玉手从帷帐中探出,五指倏地攥紧了手边垂下的红纱,指尖因为用力导致发白,那凝脂般的皓腕上,布满一圈可怖的青紫印迹。
下一瞬,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这只手给强制拽了进去。
“啊——”
一声急促的娇呼后,垂落摇摆的红纱晃动愈发剧烈。
“轻、轻点……啊……啊啊啊……”
床帏内,女人微张的檀口溢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娇喘,她一丝不挂的娇躯香汗淋漓,此刻正以跪趴的姿势承受来自身后男人凶狠用力的贯穿。
只见那挺翘圆润的雪臀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染成粉色,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雪白的诱人胴体随着凶物在花穴内横冲直撞的力道不断往前颠动,连带着胸前那对布满青紫痕迹的丰盈双乳都震荡出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波雪浪。
若非她反剪的双手被男人牢牢抓住,只怕整个人都要被肏得跌下床去。
“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何我一用力,你就咬得这般紧?”
柏麟沙哑的低喘中饱含情欲,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壮男根,又一记粗暴猛插的顶弄,粗硬硕大的顶端势如破竹般重重凿进娇嫩酸软的花心,直干的清绯哀叫个不停。
“啊!”
那半弓起的雪躯不住颤抖着,娇艳淫靡的花心再也受不住那股可怕力道的贯穿抽插,层层迭迭的媚肉死死绞紧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痉挛着喷溅出大量晶莹丰沛的蜜汁。
“又去了?”柏麟眸色转深,深吸一口气,滚烫粗硬的男根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被层层媚肉包裹吮吸,让人头皮发麻,连简单的抽送变得格外艰难。
“真是不禁肏。”
他松开她的手,俯身抱住那赤裸颤栗的娇躯,灼热暧昧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细嫩的脖颈处,低哑的男声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像是呵斥,语气却玩味轻佻,全无平日里的清冷。
还未从高潮快感中回过神的清绯,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喘气,那迷离氤氲的水雾眸底一片失神,听到柏麟的声音,当即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小腹涌向花穴……
柏麟感受到紧致花穴里不断奔涌的花液,眼底闪过一丝奇异之色,“这么多水,或许你的伴生灵火应该换成灵水才对。”
他说着,大手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来回抚摸摩挲,时而往前滑向平坦细腻的小腹,时而向上把玩那对丰腴饱满的绵软双乳。
手之所触,温热潮湿,柔滑娇嫩,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肆意在这仿佛被桃花幽香侵染的无瑕雪肤上留下痕迹。
软成一摊春水的清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男人游离在她身上的手,那火热指尖所触之处,触电般的酥麻痒意蔓延开来,本就因为高潮而升高的体温在这种不急不缓的折磨下,愈发的燥热难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千年后,中天神殿。
“帝君,今日乃战神历劫之日。”四大神兽之一的青龙站在殿中,神态恭敬。
立于殿首之位的男子,白衣清冷,银冠帝冕,声音漠然:“那又如何?”
“战神前九次历劫均以失败告终,这次是第十次,若此次再失败,便再无回到仙界的可能。”青龙说到这,语气顿了顿,“另外属下打听到一事,关于南天帝姬的下落……”
白衣男子拢在袖中的手倏地攥紧。
落仙台。
“帝君,您可是天界至尊哪,怎么能不理天庭,就这么下凡去了啊。”司命亦步亦趋地跟在柏麟身后,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我若再放任战神不管,她恐将永坠魔道。”
司命笑的眯起眼:“我就知道,帝君您心里最放不下的人还是战神。”
当年妖魔余孽无支祁偷走钧天策海,战神因为追杀无支祁入了魔界,导致煞气入体。
回来后竟生出心魔,要斩杀南天圣尊,已经嫁于柏麟帝君为妻的南天帝姬为了救下父亲,最后死于战神的定坤剑下,南天圣尊侥幸逃过一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战神更是反上天界,被天帝以琉璃盏击败,还被柏麟帝君施加了天诛之刑。
南天圣尊为了给女儿报仇,一直让柏麟帝君杀掉战神,最后天帝给了战神机会,让她下凡轮回,化解戾气。
如今看来,帝君最在意的人还是战神啊。
柏麟冷冷看了他一眼,直看得司命头皮发麻,才缓缓道:“我放不下的不是她,而是叁界。”
司命当然不信,他期期艾艾地道:“可天界不能插手人间事,您若下界,天帝定会察觉,到时可会怪罪的。”
“所以我才来落仙台。”柏麟低头,望着脚下的落仙台,黑压的乌云堆积聚拢,无数宛若紫色蟒蛇的雷电在云层中穿梭,光是那股威压都能让一般的仙君神官双腿发软。
“您为了隐匿仙踪,打算不经渡厄道,强行化为人身?”司命一脸错愕,“帝君,您身为天界一方尊主,这么做会被天地法则排斥的,不但如剜肉剔骨一般剧痛难忍,而且一身神力也无法使出,所化人身更是连法术也难以学会,这如何自保嘛。”
柏麟眸光变幻,语气坚定:“只要我想做,就一定做的到。”
人间,少阳山。
“小珠,你确定柏麟那厮会掉在这附近?”
一名身着红衣的少女手持一柄剑鞘乌黑的长剑,在生机盎然的树林里搜寻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容貌堪称绝美,叁千青丝仅用一根红色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妖娆中不失风流肆意。
“是的主人,我很确定。”一道无奈的稚嫩童声在少女脑海中响起。
这道声音来自于念魂珠的器灵。
千年前,她以命换命从战神的定坤剑下救下南天圣尊,是念魂珠的器灵保下她一丝元神,存于人间的一朵桃花上休养了近千年,前段时间才堪堪化形。
反正这方衍生小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她再也不用顶着南天帝姬的身份待在那无趣的天界,在彻底追求自由美好的生活之前,她还得完成一件必须要完成的事。
沿着山脚一路搜寻着,远远地,清绯看见前方草地上趴着一道昏迷不醒的白色身影。
她唇角微微上扬,呵,总算找到了。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女人报仇,尤其是女妖精,千年,不,万年都不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杂花生树,草长莺飞。
少阳山下,一名红衣少女一手持剑,一手拖着一名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年。
她的身后,是一路被压倒在地的凌乱杂草,以及在细碎石沙路面拖拽出一道一尺有余的明显痕迹。
因为摩擦,一些粗硬的碎石子上甚至染上些许红色血迹。
本就重伤的少年脸色更加苍白。
“主人,你这样下去,他会死掉的。”器灵稚嫩的声音在清绯脑海中响起,她的灵台随之出现一道虚影,隐约能看清是一颗圆滚滚、红彤彤的珠子。
“放心,他死不了。”清绯一脸不在乎的神情,手上一个用力,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微弱的痛吟。
她拖行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转身,居高临下俯视着身后的少年。
那张苍白的面容映入眼帘,哪怕沾染了些脏土,也无损他的俊美,此刻,浓密的长睫正轻轻颤动。
“糟糕,要醒了。”
清绯面无表情,在少年那双清冷幽黑的眼睛睁开来之前,手里的长剑率先出手,剑鞘的尾端狠狠砸向少年的头部。
只听见一声闷响,少年还来不及完全清醒,在重击下又晕了过去。
“哼,活该。”清绯收回长剑,心里一片波澜不惊,对少年的惨状毫无同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麟为了渡战神历劫跳下落仙台,这不是自己作死,给了她报仇的机会吗?
“主人,有人来了!”
器灵话音刚落,清绯手里的长剑瞬间被收回体内,她蹲了下来,两只手十分吃力地拖住少年的肩膀,神情无助彷徨。
仿佛刚才面无表情地单手拖人的不是她一样。
下一瞬,天上降下一道人影。
一名灰发长须,道袍飘逸的老者出现在清绯面前。
此人正是少阳派旭阳峰的恒阳长老,原剧情中,正是他救了化名昊辰的柏麟,并将其收为弟子。
“你……你是神仙爷爷吗?”
清绯眸光闪动,语气既惊讶激动又参杂着害怕和语无伦次。
老者摇头:“我乃少阳派旭阳峰的长老,小姑娘,他是谁?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清绯早就料到可能会遇上少阳的人,故而将准备好的说辞一一道来。
恒阳长老眉头一皱:“你说你们是从家里私奔逃到这里的?”
清绯先是害羞地点头,然后又满眼期待地看着他:“这位仙长,您能大发慈悲,救救我的昊辰哥哥吗?他为了给我找吃的,现在快要死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着,眼泪说流就流,翻书都还没她变脸快。
恒阳长老叹息一声:“也罢,你且让开,我给他看看罢。”
“谢谢仙长!”清绯当即让开位置。
有人愿意帮忙,她当然乐意。
柏麟如今在人间是肉体凡胎,只要阻止他进入少阳,他伤好后也不过一介凡人,还不是任她宰割?
毕竟,旭阳峰修行的是大道无情决,她不信恒阳长老会收一个跟小姑娘私奔的人为徒弟。
果然,事实如清绯所料。
帮柏麟疗伤后,恒阳长老见她一个小姑娘多有不便,又好心地帮她在少阳山附近找了住处落脚后才离开。
全程没有一句提收留或收徒的意图。
“恒阳长老可真是好人啊,这家伙应该快醒了,可惜他两没那师徒缘。”
清绯啧了一声,一手端着盛满药汁的碗,一手推开门正打算进屋。
而房内的床榻上,容貌俊美的少年缓缓睁开眼睛,表情一时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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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男声充满了茫然。
清绯端着汤药的手僵在半空中,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装不认识?柏麟这厮在搞什么?
“你先把药喝了。”她微微昂起下巴,语气冷硬。
鼻尖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少年望着眼前乌漆麻黑的汤汁,有一瞬间的迟疑。
隐隐作痛的头部提醒着他,或许喝下去没有坏处。
他端起汤碗一饮而尽,古怪的涩味瞬间在口腔蔓延开来,那张俊美苍白的脸瞬间皱成一团。
“怎么样?想起我是谁了吗?”清绯接过空碗,语气透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少年抬眸打量她,一身绯衣雪肤,风流尔雅,生的是花颜月貌,清眸流转间,肆意妖娆。
他不由摇头,双眸布满迷茫之色,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谁?我……我又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天后,清绯终于确定,眼前的少年是真的失忆了,而且很大概率是被她用剑鞘敲坏脑子。
她笑了,道:“你名叫昊辰,而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昊辰眼底清晰地写满怀疑之色,他努力回想了半天,脑海中却只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嗯。”清绯面不改色地撒谎,“记不起来不要紧,等你伤好后,我们便离开这。”
昊辰眉头紧皱,直觉告诉他,事实并非眼前少女所说的那般。
许久,他才出声:“既然你说我叫昊辰,那你又叫什么?”
“我……”就在清绯犹豫要不要编个假名字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去而复返的恒阳长老出现在门口。
清绯迅速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仙长,您怎么又回来了?”
恒阳长老递出一瓶丹药,道:“方才碰见我派掌门,向他讨了些丹药,有助于你夫君恢复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怎么好意思……实在太劳烦仙长了。”清绯感动得眼泪汪汪,手却很诚实的接过丹药。
“夫君?”听见这番对话的昊辰疑惑不已,方才她不是说两人是主仆关系吗?
恒阳长老皱了皱眉,锐利的视线望向出声的昊辰。
“怎么?你与这姑娘不是私奔至此的吗?男人要有担当,既然已经私定终身,就要负起责任,她为了让我救你,可是苦苦哀求了许久。”
来不及阻止的清绯:“……”
这前后矛盾的话,他应该不会信吧?
哪知,昊辰抬眸定定地望向她,神情认真:“我会负责的。”
能为了他的伤势,去苦苦哀求一位仙者,这绝不是她口中的主仆关系。
私定终身或许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清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难道她之前太用力,不但让人失忆,还把应有的智商给敲没了?
恒阳长老面色稍缓,转而看向清绯,说道:“方才我从掌门那得到消息,近日山下妖邪猖狂,你二人在此养伤,恐有危险,不若我带你们回少阳,待你夫君伤好后再下山做打算?”
显然,这次他打算收留清绯与昊辰。
清绯当即换上一副意动却又为难的表情,犹豫道:“这会不会太麻烦仙长了,您已帮了我们许多,若再打扰……我心里过意不去。”
她当然不想去,但如果表现得太直接,只怕会引起怀疑。
“无碍,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放在心上。”
恒阳长老不以为意。
清绯还待说些什么来婉拒对方,一旁的昊辰忽然开口:“如此,那多谢仙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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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伤势已好,我们也该离开了?”偌大的院子内,清绯面无表情地走向穿着一袭白衣的少年。
他转过身,容貌俊美,声音温柔:“你不喜欢这里么?”
此刻时值初夏,小院外一大片竹林,微风拂过,竹叶翻涌,宛若畅游在一片墨绿色的海洋中。
看着宛若换了一个人般的柏麟,清绯心梗了下,她摇了摇头,说道:“这里很好,只是恒阳长老与影红姑姑好心收留我们,我们怎好继续留下来打扰?”
因为昊辰的那句话,去而复返的恒阳长老将两人带回了少阳派。
在少阳派的两个月里,清绯彻底体会什么叫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了不让之前的谎言露出破绽,她不得不在众人面前佯装出关心昊辰的深情模样。
又是端药、又是贴身伺候……可算是让他在两个月内把伤养好了。
也不知是演技太好,还是因为昊辰真伤着脑子了,这两个月里,他对两人私定终身的关系深信不疑。
态度跟之前在天界时大相径庭,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嗯,少阳乃修仙门派,你我不过是一介凡人,继续留下来的确不妥。”昊辰沉思片刻,说道,“离开之前,我们得去旭阳峰向恒阳长老道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是要去的。”见他同意离开,清绯松了口气。
只要远离少阳,昊辰一介凡人之躯,又嗑坏脑子失忆了,她相信她的复仇计划一定会如愿实施。
“不过,我伤已痊愈,却始终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昊辰眉头蹙起,俊美的脸上出现苦恼之色。
清绯佯装落寞的低头:“你就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她对昊辰的问题避而不答,一副伤心模样。
昊辰一时无措,他不自在地道:“你别难过,影红姑姑之前不是说过,说不定哪天就会想起来的。”
清绯当然知道,当时楚影红还说,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她抬起头,叹气:“我们去找影红姑姑吧。”
昊辰张了张嘴,最终只吐出一个“好”。
楚影红挽留了几句,但清绯和昊辰坚持要离开,她只好放弃劝说。
第二日,昊辰与清绯去了旭阳峰想向恒阳长老拜别,却不巧赶上恒阳长老闭关,二人只好留下一封感谢信。
离开那日,楚影红派了一位少阳弟子,护送清绯与昊辰下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弟子倒也尽职,直接御剑将两人送至少阳山附近的成阳镇里才回去复命。
“这般仙家法术,倒让人生出几分向往。”昊辰踏上地面,悬空的不安感消失,却多了几分怅然。
清绯心里呵呵一声,松开扶着他手臂的手,笑着道:“可惜我们资质愚钝,注定修不了仙。”
最后一句她故意加重了语气。
昊辰不是很赞同的蹙眉:“此言差矣……”
清绯打断他:“走了,我们还得置办行李好赶路呢。”
说着,她打发昊辰去买东西。
自己却寻了间酒楼饭馆点了不少好吃的。
吃饱喝足后,清绯才施施然地去某条街口找昊辰回合。
“让你买的马车呢?”看着眼前牵了一头小毛驴的白衣少年,清绯脸上的笑意僵住。
昊辰说道:“你给的银子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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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辰敏锐地察觉她情绪不对,不解地问道:“可有何不妥?”
“不妥?”清绯深呼吸一口气,“一辆普通的马车,也不过叁十两,你说有什么不妥?”
昊辰不由陷入沉默。
良久,清绯才听到他的声音,“那我去找他退钱罢。”
她冷笑:“我也去。”
……
最后,经过一番拉扯,小毛驴成功被退了,五十两物归原主,可马车却没着落。
因为天色将晚,商铺小贩都纷纷关门歇业回家休息去了。
清绯别无他法,只好带着昊辰去了成阳镇唯一的一家客栈,先留宿一晚,明早再离开。
“不好意思啊两位客官,我们这儿只剩下一间房了。”头发花白的掌柜一脸为难。
清绯难以置信:“就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这镇上的生意就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柜赔着笑脸:“暂时没有了,这间空着的上房还是今早那位贵客早上才空出来的,我们镇啊,地方不大,所以这小店的房间也不多,姑娘若是早些时候来,倒还能赶上两间空着的次房,可惜现在都已经有客人入住了。”
清绯听到这,没忍住回头瞪了昊辰一眼。
要不是他被人忽悠,她至于跟那小商贩扯皮大半天才把钱要回来吗?
对于她的恼怒,昊辰自知理亏,回以歉意一笑。
“就订一间上房吧,再让厨房送点吃食。”
清绯交了钱,掌柜非常客气地示意她和昊辰往楼上请,也不多嘴过问两人的关系。
“您二位跟我来。”
房间谈不上多好,但胜在干净整洁,空气中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檀香。
清绯从打开的窗口窥见外面的天空,是一片暗沉的灰蓝,夜色悄然来临。
昊辰点燃了两根烛台上用来照明的红色蜡烛,房间的光线一下子亮堂起来。
桌上,摆着几碟店小二端来的饭菜。
“过来吃饭吧。”昊辰对着站在窗边的那道身影轻唤道。
好半天,清绯才转过身,在他对面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不说话,昊辰轻声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没有。”清绯下意识否认。
她吃了几口后,忽然放下筷子,问道:“你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求而不得更让人痛苦?”
他堂堂天界至尊,不惜从落仙台强行化为人身,只为渡战神重归天界。如今她害的对方失忆,又把人骗出少阳,将他原本的计划在无形中破坏个干净。
这算不算是已经报仇成功?
“比求而不得更痛苦?”昊辰愕然一瞬,随后他沉思片刻,有些自嘲道:“或许是……得到后再失去。”
譬如,他的记忆,与她的那些过往……
清绯眯起眼睛凝视他半晌,然后笑了:“你说的有道理。”
昊辰跟着笑起来,开着自嘲的玩笑:“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除了你,也没什么可值得失去的了。”
清绯表情一僵,想起在他的认知里,两人私定终身的关系,心情微妙起来。
她忽然有了一个更妙的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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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尘土漫天的大道上,忽而一阵风刮来,裹夹着细碎的沙石,吹得人一时睁不开眼睛。
驾车的少年以左手的衣袖掩面屏住呼吸,另一只手举起一条马鞭,动作生疏地驾着马车。
待眼前的风沙归于平静,他挥了挥衣袖,拂去周身的浮尘,朝马车内说:“快到越城了。”
“嗯。”一道淡淡的女声紧接着响起,下一瞬,一只纤纤玉手从车帘内伸出,精致得好似世间最上完美的玉石雕琢而成,衬得那灰扑扑的布帘黯然失色。
随后,一名容色倾城的红衣美人出现在少年身边。
两人正是远离少阳的清绯和昊辰。
“外面灰尘大,怎么出来了?”昊辰听见动静,不由回头皱眉。
这半个月来的赶路,昊辰身上的白衣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反观清绯,红衣如新,容光焕发,全然看不出一丝疲态和狼狈。
“我怕你又像叁天前那样,走错路。”清绯眉梢一挑,抬眼遥望不远处巍峨古朴的城墙。
“不会了,就在前面,闭着眼睛都能到。”昊辰有些无奈,他不过在岔路口走错了一次而已,“你快些进去罢,免得这灰弄脏了你衣裳。”
清绯瞟了一眼路上漫天灰尘,转身钻进了马车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妖,施展个清洁法术便能解决这些问题,偏偏昊辰如今肉眼凡胎,竟什么也看不出来。
城内,人来人往,十分繁荣。
清绯一下马车,周遭喧闹的人群顿时静默了一瞬,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或惊艳、或恍惚、或不怀好意……
昊辰第一时间察觉到,他不由眉头紧皱,以身上前挡住众人的视线。
清绯倒是对周围的眼神视若无睹,她前世在人间呆了将近一千年,人情世故不说十分了解,但也摸得个七七八八。
她没有理会旁人的各种视线,领着昊辰去找了当地的牙行,在城东地段租了一间不大的民居宅,两人算是在这越城定居下来。
“我们是不是该置办些东西?”昊辰被‘指使’着收拾完整间屋子,额头已布满密密麻麻的细汗。
只做了轻快活计,还是在昊辰看不见的时候偷偷使用了法术的清绯疑惑皱眉:“日常物什都买了,你还缺什么?”
哪知昊辰忽然支支吾吾起来:“就……就是成亲用的一些东西……”
清绯:“……”
她笑了笑:“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我们已经成过亲了吗?”
虽然那场婚礼她压根不想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过亲?”昊辰有些意外,他以为……
清绯眼神闪了闪,佯装失落道:“在你失忆之前,虽然简陋了点,但也算是拜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