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香院。
江玉珩进了门,便看见乌泱泱的丫鬟婆子围作一团,他不耐的高声道:“都围在这儿做什么?”
等到人群散去,这才露出躺在床上的女人,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似乎还在昏睡。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为她诊脉,他眉头紧皱,看起来她的情况并不算好。
“秦太医,胎儿可能保住?”徐玉珩眼神担忧的看着傅珍珠,而后问道。
秦太医闻言心中有些奇怪,以往这位徐公子第一句肯定是会关心他夫人的身体,如今竟然先问起了胎儿。
在宫中几十年的太医没点儿眼力劲儿怎么能活到这把岁数,不过心如明镜,守口如瓶,防意如城是他的处事方式。
“令夫人胎象不稳,再加上她本身就体弱,如今只能卧床静养,再加以安胎药辅助。”他摇头晃脑的说道:“如此才能保证十月结果。”
“好!”徐玉珩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劳烦您再费心,开一副安胎药。”
等到秦太医走后,江太太才姗姗来迟,可想而知对这个儿媳妇,她也不是多欢喜。
等送走了他母亲,便开始询问起事情的经过,再得知冲撞了大奶奶的丫鬟是海棠阁的奴婢时,江玉珩皱了皱眉。
王嬷嬷在一旁看着,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心要致春杏于死地,便说道:“大奶奶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宫中的昭仪娘娘也是欢喜的,若是知道竟因为一个婢女惊了胎,想必。。。”
“大奶奶有孕在身,不宜增杀孽,就先领五十棍子!”江玉珩蹙了蹙眉,说道:“再撵出府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等她被撵出府去,那是死是活还不是全凭她说了算,王嬷嬷应声而去。
柴房。
春杏战战兢兢的窝在柴火堆,原本干净整洁的衣裙沾满了灰尘,斑斑血迹从她的额角一直蔓延到衣襟。
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是遭人陷害,白净的脸上有着两道泪痕,凌乱的发髻上还簪着那根南珠簪子。
随着柴房门被推开,惊恐的春杏被两个粗使婆子拖拽了出去,鞋袜不知落在何处,她赤脚被拖到了一个偏远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