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端感觉有点牙痛,知道自己很疯是一回事,但知道未来的自己也很疯,体验感就不太美好。闹心。他还打算过段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这还看什么?杰森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两声:“我有点头疼。”“你以前有这种感觉吗?”他揉了揉太阳穴,非常逼真地演着:“还有窒息感,眼前会出现色块,比如说我现在就不太能看清你。”陶德停下脚步,走过来,认真地端详杰森的脸。他看了一会,也没看出来什么问题——但过去的自己应该不至于无聊到这种程度,陶德回想一下自己以前的心理状态。“也许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杰森吞咽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那你看过吗?”“看过。”杰森:“……!”什么玩意?看了心理医生就看成这样?像话吗?什么心理医生——你看的是哈莉奎因吗?他这一次真的感到了窒息。杰森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几步赶上陶德:“我们是要去墓园对不对。”“对。”陶德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还在计算术式,以防出现疏漏。他递给杰森一把铁锹,指了指布鲁斯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