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有条件，放心，不会很过分。”女子说道。
苏婵点点头，神情淡淡，看不出在想什么：“可以。”
女子靠近苏婵，一只手捧着苏婵的脸，身形越发虚幻，似乎正在融入苏婵的身体中。
一道道话语在苏婵心底如同轻微的波澜，缓缓响起，像是闺蜜的私语，却让苏婵心中一震。
她想要做出什么动作，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一重重鲜血般的红色在她的眼瞳中晕染，越发浓郁，直到再也化不开。
“这次出来，没有千万年我是不会回去的。”
“所有的修炼，我都可以代你去做。”
“那个叫天衡的老杂碎，我也可以替你杀。”
“只不过你的那个小师弟……必须杀掉。”
“要得到永恒，你就不能有存在这种多余的情感。”
“拖累你参悟大道的，我都要帮你抹除……”
周围的时空景象再次恢复正常，刚刚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发生在一个虚幻的空间，而现在，时间才不过流逝了短短的片刻。
内心之中，苏婵最后的声音狠狠传来，却只让掌握了苏婵身体的女子柔柔地一笑，虚假而又不在意。
“你杀师弟，我必杀你！”
女子浑然没当回事，随意地观察着周围，自语道：“这才对嘛，姐姐，多点杀意，哪怕是对我的也行。”
“作为我的姐姐，怎么能杀心这么浅呢？”
“不就是这样，才没能杀死全部攻打碧落天门的神王们，导致没能帮到你的师弟么？”
“犹犹豫豫，可不行啊，不草芥人命，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