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温柔的吻和汹涌的情欲狂潮让我一时脑子有些懵懵的,本来抬起来的双手握住刚子的肩膀想要推开的,都一时没了反应,看起来就像欲拒还迎。
等舌头被对方带着毫无章法的翻搅,被刚子的生涩给激回神,我才手上用力推开了他,气喘吁吁的质问,“牛鞭锅?这他妈跟给我下春药有什么区别?”
“还是有的。”男人缓缓地说,“春药药效太大容易有副作用伤身,牛鞭锅是真的补,就是容易让人性起。”
“补过头也是毒!”我呼吸急促的驳他。
喉咙干渴想喝水,我还想爬起来去浴室打算冲个冷水澡先进行个物理降温。
现在浑身被欲火灼烧的我出了一身的汗,能明显感觉到被窝里都是从我身上蒸出的潮气。
“啪嗒!”
我刚挪到床边打开床头灯要掀开被子起床,可还没等我撑起身,腰上忽然箍来一只坚实的臂膀,把我从床边又捞回了床里,另一具滚烫的肉躯贴了上来,我这才发现刚子是赤身裸体的!
“小老大,你把火泄出去就不是毒了。”
刚子一边说一边在我后脖子上亲吻舔舐,搞得我后脖子那块湿漉漉的,不是很难受但也并不舒服,箍在我腰上的手也不老实,摸了摸我块垒分明的腹肌,又往下握住我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
下身过电般的快感多少有阻缓情欲的烈火对我理智的冲击与摧残,可刚子到底是只比我大一两岁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一动情体温比我之前抱过的男人都要热一些,让我现在本来就觉得很烧的身体极为抵触和不适应,不由伸手往后推搡着他斥道,“放开我,太热了,我很难受……”
我的脸到脖子再到胸口那块应该是红透了,特别是脸和下腹,只觉烧灼的不行!被子的束缚,再加上背后男人逼仄又热气腾腾的怀抱让我整个人都燥的很!可偏偏我抗拒的态度男人视而不见,还仗着比我高壮的身量把我牢牢的锁在了怀里,气的我朝后抄手环住了他的腰想用力翻身利用惯性把他整个人从床上给甩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刚环住他因生了汗而手感光滑细腻的劲腰时,理智及时刺了我一下,让我顿住了并没有将整个攻击性的动作落实下来。
我原来是有气恼刚子的算计,所以不想让他如愿才这么抵抗的。事实上以我目前的状态,其实并不抵触和人做爱,甚至是急于想要发泄的。扛着情欲本能折腾了会儿,本想对付别人,结果却令自己更难受了。甚至怒火因情欲催化的一上头,要不是苦苦支撑的理智悬崖勒马,我差点没和人打起来!
现在清醒过来觉得之前的抵抗属实没有必要,和刚子做,是解决因生理本能而产生的窘境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况且我什么态度对方也清楚,明明晓得不会得到我任何情感上的回应,刚子还要巴巴的算计着赶上来献身挨肏,无非是受不了我对他情感的抵触,也克制不住自身对我的欲望罢了。
打炮就打炮,都是男人,搞得那么不情愿,反而显得我挺矫情。
想通了,怒火一收敛,人虽然还燥得慌,可也没一开始发烧一样让人那么无法忍耐了。
我收回了手,配合刚子握住我鸡巴搓撸的节奏挺动着腰,吁出口气说,“做就做吧,我不跑了。”
在男人愣怔的连撸我鸡巴的动作都不由一顿时,我掀掉被子,反身整个人压在了刚子的身上。
没了被子的掩盖与束缚,直接接触了空气让我多少感觉到一些清凉,觉着透气不少,不那么憋闷了。
撑着身体,我垂下眼来看向身下的男人。
刚子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体格比瞿震要偏大一些但也没疯狗那么壮,他整个体态是精实流畅的。被我压在身下回过神后只是面露喜色的微微调整了姿势让我躺的更舒服,就伸了手来脱我睡衣。肩颈肌肉的些微鼓动,让人想起潜伏在丛林中绷紧了身体紧盯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敷了层薄汗而显得油光水滑的蜜色肌肤,在床头灯昏黄的暖光下泛着温润的色泽。这是种能勾动人食欲的颜色,轻易让人联想到口感香甜醇厚的麦芽糖,细腻酥脆的黄油曲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说食欲和色欲该是两种不同的欲望,区别还是很大的。一种注重口腹之感,看重美味与否,是否饱腹。一种是由生殖器和身体其余性感带能带来的快感所决定的,侧重在爽吗?能有多爽?还能不能更爽?
可此时此刻,我感觉食与色好像完美杂糅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刚子在现下的我的眼中,他的身体是既让我色欲蓬勃,令我想要放肆蹂躏驰骋发泄肉欲横流的性感容器。又是一盘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吃干抹净的珍馐佳肴。
我的眼神在他身上游弋,像是主宰在审视脚下的臣民,老饕在挑剔上桌的主菜。
刚子像是受不住了似的,在我身下微微颤抖,被我扫视过的肌肤都战栗的冒起了鸡皮疙瘩。可他没有闪躲,我的目光反倒刺激的他亢奋异常!速度飞快的在我配合下剥掉我的睡衣后,刚子用热切而细致的眼神,跟着他那放肆的手指从我的眉眼鼻唇,抚过我并不壮硕只是薄薄一层肌肉撑起了一些轮廓的胸肌,在我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爱不释手的流连。
他欣赏而喜爱的眼神让我挑眉:“都是男人,我有的你都有,至于吗?”
说着,我左手握向他右边厚实的胸肌。大概是比较放松吧,男人的胸肌是柔软的,被我这么一抓乳肉顷刻从指缝间满溢而出。我过白的皮肤与他的蜜色形成鲜明对比,像是一块掉进蜂蜜灌里的白面包,我的手指轻易就陷进他的胸乳。
他的小奶头是粉红色的,不知是受情欲亢奋影响还是我掀了被子遭冷空气这么一吹受了激?硬硬的一颗,俏生生的挣扎着从我中指和无名指间凸立出来,合着男人蜜色的皮肤我白色的手指,像是倒了酸奶的松饼蛋糕上点缀了一颗粉色小巧的草莓曲奇,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我也确实那么做了,左手揉捏着刚子的右胸,无名指与中指时不时就夹着他冒出头的小乳头捻磨,低下头去一口叼住他左胸的奶头啃咬吮吸起来。
我稍微用力一点去啃啮他软软嫩嫩又柔韧Q弹的乳头,刚子受痛就反射性胸肌紧绷,被我一舔舌头绕着乳晕转圈又会很快放松下来。
我听他响在头顶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本来还在抚摸我胸腹的双手,在我趴下来玩他的胸做着前戏的时候,已经扶在了我的腰侧,暧昧的摩挲。一只手还伸到了我的脊背,描摹我的蝴蝶骨似的在那块打转。腰胯小幅度的扭动起来,用他硬热的一根摩擦着我的,两人挤压到一块的卵蛋相互按摩,给双方都带去一些快慰与刺激。
刚子粗喘一声,像是才抽出空来似的,回复了我上面与其说是提问不如说是打趣的话:“不一样的,小老大的比较好看。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嘴唇以及身体……哪哪都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皱了眉头看起来挺气恼的骂道:“我都不知道瞿震和杜笙他们怎么忍心把那玩意儿塞进你身体里的,你看起来就是不能被破坏出自名师之手的精美艺术品。我以往做春梦都不忍心压到你身上,怕把你压坏了,梦里都只敢和你亲亲抱抱,最出格也就让你帮我手撸。这次真刀实枪也不想你受痛,所以甘愿做下位。真是搞不懂他们那两个挨千刀的混蛋,既然喜欢你怎么还能不怜惜的让你一次吃两根呢?真是畜生啊!”
啊?
他在说啥?
我张着嘴巴,奶儿都不吃了,抬头看向刚子只觉得脑子发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那次宴会的3P事件,顿时感觉哭笑不得。
“敢情我在你眼里是下面的那个?”
我微妙的语气让刚子瞬间警觉,他抱住我吻了吻我的头顶喘息着粗声表态道:“当然不!小老大在我心里一直是topone!”
然后男人又立马细了声解释:“呃,宴会那事在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一个是大毒枭一个是权贵世家三公子,大家私下里都是说瞿震的情人太会玩,一次两根也吃的下什么的……看小老大这样,应该是有内情?”
我就给他稍微说了说那天宴会的情形,他吁出口气,吻了吻我的脸颊一双圆眼里冒出崇拜的神色与当年中学时候如出一辙,“原来如此,小老大好厉害啊!果然以小老大的魅力,背景再大的大佬都得委身当零!”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说:“得了,别狗腿了,我倒意外你听了竟然没吃醋?”
“那反正……小老大现在是和我在上床嘛。”他露出个邪肆的笑来,抱着我,下巴在我头顶喜爱的蹭了蹭,“我现在只感觉大松一口气,看来小老大这方面经验丰富,我应该不会遭罪了。”
“行吧,我鸡巴快炸了,我们该进入正题了。”我拍了拍他股侧被压得溢出来的臀肉,“你既然敢来献身勾引我,有没有事先做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子懵了来了一句:“什么?不是直接插进来就可以了吗?”
我看刚子茫然的模样,头疼的曲起食指用突出的指节磕了磕额头斥道:“你以为你屁眼是什么伸缩自如的橡皮筋吗?刚刚摸了我这根你心里还没半点逼数?就这么捅进去你得肛裂!会痛死!”
“我不怕痛的。”刚子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很勇的来了一句。
“可我怕痛!我会被你夹断!”
双手摁着他两片绵软的大胸肌从他怀里撑起了上半身,我伸腿往他双腿间挤。
听我这么说,刚子忧心我之下到底是闭了嘴没再说什么了。配合着我,他把原本还环在我肩背上的双手往下把住了双腿的腿弯,像个女人一样曲起一双大长腿朝身体两边打开,大喇喇的露出腿间的风光来。
我往后跪坐着,左手把住他右腿的大腿弯,又把他的腿往前推了推,刚子意会了我的意思把双腿往身上又揽了揽,把屁股翘的更高,让我看的更清楚一些。
他硬立肿胀的鸡巴往上紧贴着小腹,倒是免了我再去撩。沉甸甸的两颗卵丸压着下面浓密卷曲的耻毛,越往下越稀疏。快过会阴处的时候就零星的两三根了,显得颜色淡粉的屁眼还挺干净。
我看他紧闭干涩的屁眼,扶着自己马眼口直冒水的鸡巴往他粉嫩的屁眼上蹭。蹭的他屁眼湿漉漉亮晶晶的,摸了把鸡巴弄了满手黏滑的前列腺液,我伸出一指搓揉起他的处子菊穴,揉软了点就莽撞的顶了进去,一进去就被周遭的嫩肉给用力绞紧!
我都见怪不怪了,目前做过爱的所有男人屁眼一开始都是处。我对扩张处子屁眼也并不陌生,曲起手指就开始用力打着转的四处按压,找寻起能令男人感到快乐的前列腺点,动作熟练带着些粗暴。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子粗喘一声抬起头来看我在他身下的操作,喃喃道:“小老大……我感觉有点怪……”
我耐着性子满头大汗的一蹙眉问他:“怎么?痛吗?”
“也不是……感觉有点……痒?”他不太确定的说。
我一愣,动作试着更加粗暴了些,他浮上红潮的脸上表情虽然奇怪却没有痛意,我深吸口气忍着叫嚣的情欲问他,“你是不是对疼痛的感知比较迟钝?”
他神情恍惚的答:“是……是吧……以往受伤感觉也不像别人那么痛,啊!唉?!”他突然浑身一颤,脸色大变的惊叫起来:“小小老大!啊!你碰到了什么?!嗯唔!好奇怪!唉啊!别!别!小老大别碰了!真的好奇怪!”
没听刚子在那声音都变了的吱哇乱叫,知道他是痛觉迟钝的类型,我手上的动作更快,由一指变为二指再变为三指,专往他那点进攻。
男人一开始还胡乱的叫唤,甚至本能的想要缩起腿来躲闪逃避,被我一巴掌拍在了他股侧,在一边蜜色的大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手掌印,勒令他不许动。刚子只得苦闷着一张脸扒住自己双腿不敢忤逆的抖着整个身子,生生受着我给他进行的扩张。
被我三指进进出出十数回,敏感的前列腺点不断被我进攻,原本紧绷的肛口可能因为感觉不到太过剧烈的疼痛而有了极强的适应性,不一会儿就分泌出肠液染湿了原本生涩的肠道,穴肉也很快柔软下来自主翕合着吞吃我的手指。刚子也好似适应了般,原本还发紧的身体都松了下来,哆嗦着,神情迷茫的开始张着嘴呻吟哼唧,显然已经进入状态开始在享受了。
见时机成熟,我抽出了手指,刚子扭过已经通红的脸看向我喘着气粗粝的声音情欲浓重的像坛香浓绵醇的酒,发着颤的恳求,“不要拔……嗯唔小老大再插进来弄弄吧,好难受……”
没等他说完,我就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把憋到极限的鸡巴捅进他被扩张过的肉穴里,直接一插到底!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子低吼一声,双腿猛然夹住了我的腰,放开双腿的双手抓向身下的床单,身体猛的在床上一弹,头向后顶着枕,挺起被我玩到红肿的胸乳,弓着脊背足足绷了好几秒才卸下劲来跌回床铺,气喘吁吁,神色迷离的不知西东。紧贴小腹的鸡巴这时候跳了一跳就开始射出发黄的浊精来,撒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就像一块随意浇了几勺炼乳的华夫饼。
我则一整根没入他的菊穴,将肉穴周遭的浅色褶皱全部撑平抻开后,就差点被他因高潮射精而极速绞紧缠磨的肠肉给弄丢了!
我嘶嘶的呼着气,绷着腰腹忍着射精欲,用力而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在刚子还处在高潮余韵中时,便用烫热粗长的鸡巴挞伐起他柔嫩紧致湿润缠绵,因高潮而不断蠕缩夹含布满细密褶皱,给人带来无限快感的甬道。
把男人操的不住在床上扭动浪叫,他的身体似乎是为了弥补痛觉迟钝而提高了敏感带的敏感度,使他极容易获得快感,刚射完精没多久的鸡巴又被我操的不住在小腹上晃荡时流出了精,嘴里不住哀求我慢点,结果却只得到我腰臀动的更快的反应,他再说话呻吟时就受不住的隐约带起了哭腔。
我看着他圆眼通红的瞪着天花板,瞳孔失焦无光,眼神茫然不定,泪水不断往眼眶外淌,红潮遍布的面颊上神色苦闷而痛快,满面泪痕的模样……一个糙老爷们在床上被我给操哭了的成就感让我更加亢奋,腰臀动的就更带劲儿!
呵,敢算计我?
还牛鞭锅是吧?
他妈的别以为老子就会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
老子今天就让你一次性挨肏个够!
肏到你筋酥腿软,肏到你精水全无,肏到你嗓子叫哑,肏到你泪腺哭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晚我操了刚子许久,从深黑的半夜零点左右操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再到快吃早饭的点才放过了已经没什么力气,连眼都要睁不开,几近昏厥的刚子。
整个客房,床上、窗台、单人沙发、小茶几、地毯以及盥洗室内,到处可见零落乱洒的浊液。那是我抓着刚子不断变换方位换着各种姿势,从他高潮时的鸡巴菊穴里喷溅出来的精液与淫水。
我本来就因为有经验对快感的耐受力强,在刻意忍耐射精欲的情况下,整个做爱的时间就被我拉长。又因为吃了壮阳的食物所以不应期极短,射完精后几个呼吸间就能渡过疲软重新充满活力。
我不知道刚子射了多少次,他的体质让他对快感的捕获变得相当容易,这导致他极快的就能累积起爽感攀上顶峰达到高潮。
不管他射了多少,总之我实现了要给予刚子的惩罚,肏尽了他的精水,连膀胱里的尿都在厕所里给他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我再从后面把鸡巴插进他穴里给全操了出来。操到最后他只能晃着根胀红硬立的鸡巴扯着因浪叫太过而嘶哑下来的嗓子不断的求饶,却也只能被我不停的捣插,翕合着马眼口无助的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
至于刚子那口被我长时间挞伐蹂躏的菊穴就更为凄惨了。长时间的活塞运动让他一口原本生嫩淡粉的雏菊被摩擦的红润透亮,被坤平的褶皱直接肿成了肉嘟嘟的一圈,连着内里的肠肉都在鸡巴接连不断的打磨蹭弄下变得越加肥肿热烫。我的鸡巴越插就越觉得像是硬捣进了买小了型号的飞机杯,一进去就又湿软绵热又死箍紧绞,蛮横无理不管不顾的缩含吞吸,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我的精液给嗦出来似的!
这种无比美妙到让我直喘气腰臀都忍不住抖颤的快感,让我对射精欲的忍耐也带上了甜蜜的痛苦。这也是我后面比前面丢精要快的原因,不过总归是比刚子丢出来的要少的,应该说是少太多了。
整个冗长得可以说是我目前人生中最长的一场情事,刚子除了一开始还能享受的配合我一起追逐性爱的快乐,中间他因为太容易高潮而消耗大量体力,变得只能勉强跟上我的节奏。而到了后面已经射不出精的时候他就开始叫苦不迭,接连的高潮让他只能浑身颤抖着无力的软成一具被我随意折腾的肉玩具,脸上的神情苦闷不已。这时候的高潮对刚子来说已经全然不是甘甜美好的奖励,而是无法停歇的责罚。
他嘴里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不停的认错,不停的求我停下来,就连我已经放过他从他身体里终于退出来后,男人还在神志不清的喃喃着“我错了”,“别再继续了”之类的,无神的双眼巴巴的落下泪来……
“在想什么?”刚子问道,端着一盆已经洗净,沾了水珠而显得更为鲜嫩的车厘子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带笑的声音将我从回想中拉过神,我望着他将果盆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在我身旁坐下。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模样,我脑海里又冒出刚子挺翘的肉臀被我的腰胯撞得通红,股缝间全是精液淫水遭快速摩擦而起的沫沫,屁眼被捣插的红肿发烫,精水与肠液在抽送的间隙不断溅出,整个身体不住的哆嗦,大张着嘴哑着嗓子求饶,情欲的红潮遍布全身,满面泪痕的凄惨样子来。
见我不吭声,他伸手从果盆里挑了颗果肉丰满大颗的车厘子往我嘴里塞:“不想说就不说了,来,吃水果吧小老大。”
我闭紧嘴巴蹙眉握住他的手腕,从他手里拿过这颗车厘子,一边吃一边问:“国内进程如何?”
“就知道小老大对这事上心,时机也差不多了,我早就安排了人把视频投放了出去。”说到这刚子嘿嘿的露出抹邪佞蔫坏的笑来,“估计瞿震等人现在已经确定了你的死讯,正凑在一块抱头痛哭着吧。”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坐等疯狗从前线传来第一手消息。伸手从果盆里拎了颗车厘子,半途却被刚子拈住手腕凑了头来夺食。看他冲我挤眉弄眼的,我懒得跟他来神,重新伸手过去要再拿一颗,却还是被牵住了手臂,我蹙眉正想开口说话,刚子却凑了过来吻住了我。
这是一个带着车厘子清甜味道的吻,结束后刚子笑着问:“我甜吗?”
我翻了个白眼:“甜的是车厘子,与你何干?”
刚子还要说话,我手机这时候却响起了信息提示音,睇了刚子一眼,他会意的闭嘴收声,吃起了车厘子不打扰我看手机。
打开手机,我开始查阅疯狗给我发来的信息。
那是一张照片,按拍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为了隐蔽自己所以并不靠前,照片中也拍入了不少没必要的人物,但瑕不掩瑜,起码最靠前的那四个站着的男人都被拍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最左侧的是裴七,他脸上阴沉震怒又隐含哀痛的模样令我诧异,我可从没在这位谪仙身上见过这种表情!虽然知道他多少是因为那一吻对我定情,但也没想到我如今能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而他旁边的是瞿震,脸色煞白的跟鬼似的,眼神破碎,神情大悲,嘴角不知是被咬紧的齿关磕破了口腔内皮而溢出的血,还是哀伤过度气急攻心而吐出的血?我不知,打算等会问问疯狗。
瞿震右边的是疯狗,那副目眦欲裂,通红着眼眶,哀恸落泪的模样,一眼就能看清这男人英年丧偶。我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个赞,疯狗的演技我向来是比较放心的,毕竟也卧底了这么多年,演技怎么都磨练出来了。
四个人里站在最右侧的就是杜笙了,他与其余三个男人隔的有些远,这显得他独树一帜,自成一界。他是四个人里表现最平静的,没什么悲伤哀痛的神色,好像我死亡的消息一点都没影响到他。可就算只是看着张照片,我都能从他身上感到浓烈的不对劲和危机感!杜笙的内里绝不像他的表面那么无动于衷,本身以他呈现在我面前的病态程度,我就觉得他在知道我死讯后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表现都没有,他越平静说明他后面搞出来的事情越惊天动地!
我赶紧给疯狗发消息,让他近期多留意杜笙的动向,别到时候让杜笙成了搅屎棍把好好的计划给搅得面目全非!
信息发出去后,我盯着照片又看了好一会,视线重点集中在瞿震身上。看他这副悲痛至极,哀恸不已的模样我就满心愉悦,连刚子凑过来要窥屏,我都大方的让给他看。
他笑了起来,把手里的车厘子往我嘴里喂,这次我从善如流的张嘴接纳了他的投喂,饱满的果肉被我锋利的牙齿咬破,清甜丰沛的汁水溢了我满嘴,刚子看着我,这时候又问道,“甜不甜?”
我看了眼照片,愉悦的微眯起了双眼回他:“甜,好甜。”
看到仇人这般痛苦不得解脱的模样,我很难不感到愉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大,集团里那些二五仔们都被揪出来彻底清理干净了。”
一名黑衣小弟朝歪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威势沉沉的男人弯着腰汇报道,态度比起往常要更加恭敬小心。
这半个月内,集团里爆发了一场大清洗。上至二把手下至小窝点里那些地位最低的小贩喽啰,只要与那次废弃港口反叛事件有关系的,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整个集团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从上到下都充斥着一股令人胆寒且散之不去的血腥味。
可这件事也让瞿震手中的权利空前集中,大大增强外扩了自身的威慑力。导致现在的手下们面对他的时候无不战战兢兢毕恭毕敬,就怕死了情人后脾气变得喜怒无常的老大,一个不爽就把自己给当作隐藏的反叛份子一枪崩咯!
“嗯。”
瞿震暴露在黑色衬衣领口外的喉结颤了颤,喉咙里含糊的应了一声,抬起手挥了挥,让人退下。
听着脚步声渐远,瞿震睁开了双眼身上的气势散了,愣愣的瞪着天花板发呆,满脑子都是沈冬那张颓靡艳丽的脸,心脏抽痛不已。
从坐下来闭上眼睛抑制不住开始思念沈冬时,这疼痛就开始了。
只要一想起沈冬就会心痛,由起始时痛起来就会脸色发白到现在面不改色,他都已经习惯这种针扎似的绵密不绝的疼痛。
瞿震其实可以不这么自虐,时时刻刻的把一个亡人放在心里反反复复的惦念,他其实事情很多,可以完全投入进忙碌之中让自己无暇他顾。
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能做得到不去想?怎么能做得到不去思念?
他瞿震四十几年人生头一遭心动,老树开花可稀罕得紧!
稀罕得即使知道对方是个没心的也还是把人好好地放在了心尖尖上来疼,不求回报义无反顾的付出了情感,仅仅只是想要这么个人儿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当了。
回忆和沈冬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美好而快乐啊。那时候怀里抱着沈冬,瞿震就像拥抱了全世界那样满足。他当时还美滋滋的想,得不到喜欢和爱,陪伴也很好啊,不是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么?
他以为他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十年,他要运气好可能还会有个几十年,结果……一年不到,他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毫无保留倾斜爱意的人,没了。
逝去的那么突兀,令人毫无防备。就像正在凛冽寒冬中艰难求存的人,迎面吹来一阵春风送来丝丝温暖,告知历经苦难的人天气将要回暖,到时冰雪消融万物复苏,让人欢喜的想要伸了手去再仔细感知确认,结果这缕春风就这么散在了他的指缝间,周遭依旧冰雪皑皑天寒地冻,好像他感应到的那点温暖都成了错觉。
可不就是错觉,恍然一场美梦?
仔细寻思他这样贩毒,毒品远销海内外,背上的人命数不胜数,作恶多端罄竹难书的,本就不该会这么好命遇上一个不论长相、头脑还是品性都让人心动到不行的极品。让他能有机会,头一次品尝到不管不顾,全身心投入的去爱一个人的滋味。
可犯下恶事的是他瞿震,与沈冬何干呢?
他瞿震万死难辞其咎,活该下十八层地狱,烹煮油炸拔舌车裂……怎么都好,怎么就报应在了沈冬的身上?!
这小孩多年轻啊!比他足足小了二十多岁!明明就该有着光辉灿烂的长远未来的啊!
太短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冬的生命短暂的就像一场瑰丽的日落,转眼就寂静天黑。可太阳明天还会升起,他的冬冬却不会再活过来了……
瞿震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又点开了那段从刚柘弃掉的游艇上调出的监控。
天知道,他们当时抱着希望,查遍了本市和周遭邻市的码头才找到刚柘这艘当时在废弃港口逃命时乘坐的游艇,然而调出来的监控视频却让所有人都陷入了绝望——
那是一段完整且残忍的记录着沈冬是怎样生命流逝逐渐逝去的影像。
游艇里并不像瞿震所想早早就备好了医护,从刚柘悲痛愤怒的叫骂中得知,他根本没想到瞿震这边会有人对沈冬开枪,毕竟沈冬是瞿震的情人。
瞿震拿着手机,眼眶通红,目光里暴露的疼痛的就像视频里抱着沈冬的刚柘。
男人手里拿着一团止血棉,慌乱无措的给沈冬身上血流不止的弹孔按压止血,可沈冬身上的弹孔有好几处,肺、胃和腹腔,他两只手根本忙不过来!即使叫了小弟来帮忙,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怀里的人喘不上气的咳出大口的鲜血,在缺氧和大出血中陷入昏迷,直到再没了半点反应……
瞿震深吸一口气,伸手抹掉涌出眼眶的泪水,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攒紧了那般疼的身体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直发抖。
可他很快又逼着自己直起了腰,把进度条已经快要走到尾的视频又拖回了起点。
瞿震一遍又一遍重复的看这个视频,他是在自虐,在自我惩罚。他后悔自己当初做的决定,不该因为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而让那群反骨仔跟着他来废弃港口交易,想着将这些人格杀当场确定下他们的反叛再进行全面反击。
他的傲慢害死了沈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已经抽条了一些的祁楠看起来气色不错,只是一双猫眼通红显然像是刚不久前才哭过的模样。
同样红着一双睡凤眼的瞿震揉了揉面前小孩的头发,把人拉到身边坐下问:“怎么了小楠?有谁欺负你了吗?怎么哭了?”
“沈冬哥哥是不是已经死了?”祁楠带了哭腔说,他的语气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亟待确认一般的陈述。
瞿震沉默。
祁楠的心理治疗成果比沈冬显着,小孩虽然心性已经不可避免的趋向阴暗,但一系列应激病症都有大大改善,被人无意碰触到身体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反应极大的又抓又挠。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看到沈冬敲门揍人,所以认定沈冬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对沈冬付诸过多信任,导致祁楠粘沈冬粘的特紧。
以往在老宅的时候,都能经常看到祁楠来找沈冬玩。这小孩倒也不会为难沈冬陪他做什么,他就是安静的坐在有沈冬的地方,哪怕什么也不做都可以,好像看到沈冬心就定了似的。
问了心理医生,医生给出的答复是说祁楠把沈冬当做了自身的救赎,对其依赖性极高。
瞿震知道祁楠是什么情况,所以一开始根本没让小孩知道,如今也不知道是听了哪里的知道了沈冬的死讯。
既然知道了也就没必要再瞒着了,迟早也要接受的,瞿震便点了点头,看到小孩那双猫眼儿两行泪刷的就下来了。祁楠是无声的哭,小孩子这种哭是很招人疼的,瞿震只得忍着胸中的痛楚把小孩抱进怀里拍着背无声安抚起来。
贺执锋就是在这样一片悲恸的气氛下闯进来的,他头发糟乱胡子拉碴,眼里全是红血丝,一副邋遢而疲累至极的模样,整个人的气势不同以往,透着股压抑到极致的危险感,像是快要爆炸的氢气球,一旦爆发不仅自己粉身碎骨,周遭的人也要跟着陪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震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就放开了祁楠,重新放出冷沉的气势望向站在面前的贺执锋,“青山,你和廷鹤以及杜笙把刚柘的源头势力给端了吗?”
贺执锋摇了摇头,哑着声说:“地头蛇,不好弄。”
瞿震面无表情道:“是人手不足吗?我可以再调派。”
“集团最近上下动荡,死了这么多人,再调派人手给我搭进去,整个集团就快要成空架子了。”疯狗摇了摇头拒绝了瞿震的提议,顺着这个话头继续往下说,“集团是该填充人手了。”
瞿震点了点头:“这事交给你来安排吧,等一切尘埃落定,你跟着我走访下所有的制毒厂,我打算让你接手一部分海外的业务。”
贺执锋一双深窝眼中有精芒暗闪,他意会到瞿震这是要放权给他坐二把手了,明白后他眸中隐晦的精光顷刻便消隐了下去,浅浅的应了声。
瞿震张嘴还想要再说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声信息提示音,不止是他的,还有贺执锋的,他们齐齐对望一眼,都打开了手机查看,看完后他们不由倒抽一口气,瞿震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止是他们,同一时间,还在调派人手向刚柘养父施压要对方交出刚柘的裴廷鹤。开始接触本市的涉黑圈子,在各大黑势力间游说准备搞事情的杜笙都收到了信息,看完了信息后的表现也与瞿震相差无几!
那信息准确来说,是一张照片,沈冬下飞机的照片,照片下还特意留了时间水印。
时间显示就是今天,就是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老大,才半个月而已,这报复也太轻了。”
刚子从身后抱住了我,手不老实的从我浴袍领口钻了进去,在我胸腹间暧昧的游走。
我们所在的地方在市里机场附近的五星酒店,开房登记用的都是自己本来的身份,用意很明显,就是想要被人找到。
明明是想开两间房的,被刚子磨着受不了,最后还是同意只开了一间。
刚子真的就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他是只矜贵自持的黑豹,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矜贵自持全不见,在我面前变得又爱撒娇又没边界,总爱把我抱在怀里乱蹭上下其手,像是把我当做一件什么精美的玉器在把玩似的。我一烦闷的把他给推开吧,这货又会死皮赖脸的贴上来,人又很有眼色,总是能在我濒临不耐的临界点时,各种卖乖讨巧,让我觉得跟他计较那些很没必要而自行气消。
我因为长途飞机太过疲累,所以先去洗了个澡,从浴室一出来就径直走向了落地窗,本来是拉开窗帘想盯着外面瞧瞧情况的,结果又被刚子贴上来抱住了一顿乱摸。
“我看你不是在意对他的报复轻重,而是明白这次我回去后,我们之间就再难有这样二人独处的时光了。你在不满足。”
没有再管刚子,虽然我也觉得半个月的时间有些短,对瞿震的报复远远不够。可一是疯狗已经通过短信告诉了我贩毒集团的内乱已经整肃清楚,拖不得了。这时候是复活回归坦白计划最好的时机,不然就会成了我刻意要死遁逃离瞿震身边跟着新欢远走高飞的背叛!
二是因为杜笙。
这个疯子,把市里整个黑道圈子都搅动了起来,要去把刚子的养父一举吞并!再不回来,不仅是市里的天还有刚子养父所在地的那片天都要变了!
我眼睛紧盯着落地窗下酒店门口的广场,那里空空如也只有零星的出租车会短暂停泊,应该是等客人下车,不一会儿又缓缓的驶了出去。
一下飞机,我就把自己的行踪直接暴露以照片的形式发给了那四个男人,按理说这时候以那四个人的能力也该来了,可现在却还没见着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顺着我小腹的人鱼线暧昧的想继续往下的手给扯了出来,我回身刀了刚子一眼,男人只是收回手挠了挠后脑勺傻笑,一双圆眼闪亮亮的看着我,凑了脸过来想吻我,被我撑住胸膛制止了。
我将他推开一些,冷漠的问:“你没动什么手脚吧?他们怎么来的这么慢?”
刚子眨巴了下眼睛无辜又委屈的望着我:“我倒是想动,可我的人手还在聚集过来的路上,想干点啥也做不到啊。”
我捏着鼻梁试图用按摩穴位的方式来驱散一些乏累,走到这间总统套房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往后靠,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犹豫是不是该给瞿震去个电话。身旁的位置突然陷落,我被搂进一个温热的怀抱,男人身上现在已经令人十分熟悉清新阳刚的味道顷刻侵入了我的嗅觉系统。
头上突然被一条干毛巾给罩住,男人轻柔的给我擦拭起还挂着水而湿漉漉的头发,“小老大,没必要为他们而烦忧。如果他们像我一样把你完全装进了心里,就不可能在知道你行踪后什么也不做,他们做不到的。是我就做不到,即使会怀疑消息的真假,我也不介意以身涉险。”
想他之前人海中寻我多年的苦楚,我伸手穿过他腋下勾住他肩膀拍了拍淡淡的说:“没有为他们烦恼,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去个电话,主要还是坐了太久的飞机不太爽利,等会他们来了,我还得打起精神去应付……”
没说完的话被刚子堵在了嘴里,他一边深深的吻我,一边伸手目的明确的揉捏起我胯下沉睡的肉块。
“嗯……”
被猝不及防的玩了屌,我没忍住哼了声,勾住男人肩膀的手往上抓住了刚子的后脑勺,收紧手指拽紧刚子的头发,强硬的把人往后扯!
“嘶——痛痛痛!小、小老大快松手!”
刚子被我拽的仰起了头,双臂都不由得抬起来往后握住了我的手腕,痛到眉头皱的死紧都没用力把我的手腕拉开,只是松松的搭着,一双圆眼求饶似的巴巴的望着我。
“别给我乱搞,等会还有正事要干,我没心思做这事。”我警告的瞥着他冷冷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整个计划都到了最终结尾了,决不能因耽于情欲而毁掉这份即将到手的成果。
刚子闻言嘴角扯了扯露出个笑来,却因为头发被拽的疼痛而有些扭曲:“小老大,我这要跟你分开就再难有机会与你单独相处。瞿震经过这次的事,只怕会把你当个金疙瘩藏着掖着谁也不许碰。”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小老大,我们做吧……”他说着声音有些哽,圆眼的眼眶都红了,润润的看起来像是要蓄泪。
我对他这副可怜模样无动于衷,这半个月里,他明里暗里的撩拨,装傻扮可怜的把我拐上床不少次,我都已经不吃他这套了。
微眯起双眼,我看着他平静的说:“别以为我不懂你什么心思,明明知道他们要过来还要我上你,拱火是吧?想等他们来了宣誓主权?”
我神情冷漠的继续道:“我对谁都没有付出过情感,这种行为根本毫无意义。还得防着等会他们持枪进门,撞到我们做这档子事会怒急攻心朝你开枪,我可不想到时候死在流弹之下去世的如此憋屈。”
松开了刚子的头发,我双腿交叠,掩住了胯下半勃起的鸡巴,重新让整个身体都陷进了沙发里。
刚子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所以他干得出来这种作死的事,可一听我很可能因此有危险,也就老实了,重新搂住我,拎过一旁从我头上滑落的毛巾继续替我擦起了头发,这次真就规规矩矩的在给我擦头发没再做过妖。
只不过我们之间的静谧并没有持续多久,总统套房的门“砰!”的一声就被人用力踹开,踹了门的工具人小弟及时退了出去守在门外,迎面快走而来的几个男人,长的各有风情,面上却带着相同的迫切,闯进来后形状各异的眼睛就目标明确的盯住了我。
看到我真的完好的鲜活的存在着,不是梦或者幻觉,毒枭激动的一双睡凤眼霎时红了,浑身颤了颤,向我走了过来,姿势有点别扭,可能是上次的腿伤还没好利索。只是走了没几步就被后面跑着冲过来的杜笙给用力推到了一边,可冲到我面前后,杜笙突然顿住,目光怨毒的瞪着还在给我擦头发的刚子。
刚子翻了个白眼懒散的说:“干嘛?想杀了我?”
“别刺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了刚子一巴掌,杜笙是真的下定决心就会去做的人。刚子是真的作,他不知道招惹一个神经病会是多么可怕的结果吗?
看到我对刚子明显的维护,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有些愣怔。
毒枭面上露出落寞的神色,疯狗垂了目光神色复杂难辨,裴七则收回了迈出的脚脸上挂起自嘲的笑。
杜笙则没什么神情,从刚子身上收回目光,一双月牙眼一对上我的眼眸,便露出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温润如玉一如初见。
他俯下身来,抖着手抚摸我的脸,当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我温热的脸颊,我听到他极轻的发出了一声喟叹,不是靠得近,我可能都要忽视。
“你还活着小冬。”
他说。
杜笙的手指轻滑过我的轮廓,顺着耳后来到脖颈,最终按压在我的脖侧。
那里有我跳动的脉搏,有力的弹跳在他的指腹上。
他的眼泪唰的就冒了出来,“你真的还活着,真好,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当初看到那段视频确定沈冬已经死透,一直怀揣的希望彻底落空的时候,杜笙没有什么痛苦和悲伤。
他整个人瞬间被庞大到遮天蔽日般的孤独感给笼罩了。
伴随孤独而漫上来的绝望深海顷刻将他吞没往更深的海底沉降。
冰冷的海水像是无处不在的刻刀,刺破他的皮肤,要将埋在底下的每一条血管连着胸口的心脏全部剔除出去。
只给胸腔留下个没有鲜血流出,黑黢黢的洞,身体上坑坑洼洼全是凹陷下去的血管印子,昭显着血管曾以什么样的分布形式存在于体内各处的,就连毛细血管都被精细的挑了出去,一干二净一点也不留。
仿佛没了血液循环进行温度的恒定那般,刹那充斥浑身像是已经一具尸体的冰冷感还不至于令杜笙感到可怕,那些因沈冬而沸腾起来的情感心绪,也随之消逝才真正令人失语。
情感的遗失让他变得极为冷静理智,甚至比他以往哪一次都更加理智,理智的简直不像个人。他甚至还在其他人还沉浸在悲伤中时,面不改色的拷贝了一份,交给下面的人去辨别真伪是否合成。
他回到单独在市区买的别墅,枯坐在客厅里,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什么也没干,要不是一双月牙眼还会眨巴,说他是客厅中的一个人形摆件也没差了。
枯坐了一下午,太阳快要落山,夕阳撒了满地金黄时,他才等来结果。
是真的。没有合成痕迹。确实是监控实时记录。
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在杜笙眼中以极快的速度褪去所有色彩,周围的人和物全变成一片毫无亮色的暗灰。
那些人给他带来消息的下属还在他面前活动着,可于杜笙而言,这些来来去去沉灰色的人形,昏灰色的物体,就好比小孩在白纸上拿了灰色的笔乱涂出来毫无意义的涂鸦。
杜笙的整个世界随着沈冬死讯的确定而死去了。
啧,自己到底是生活在一个多么荒诞的世界啊?都已经死了,死人就该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不是吗?
直到僵化膨胀腐烂变成一堆袒露的白骨。
这群死人怎么还能动的这么欢呢?
这个世界真是荒唐!
荒唐至极!
看着真烦啊!
虫子吃叶子,鸟儿吃虫子,蛇再吃鸟,转眼又进了蛇獴的肚子,蛇獴又被狼给盯上……
这世界的自然法则便是弱肉强食,而病态荒谬的人类社会硬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强者竟然需要承担起社会责任庇护弱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么令人费解而虚伪,恶心又作呕的社会规则。
杜笙在彻底发现自己的三观与整个世界无法和解后,就对世界充满了失望。
他厌恶那些与自己外在没什么两样,沉迷在自己的信息茧房乐不思蜀的两脚动物。他们成群结队,让格格不入的杜笙显得格外寂寥。
那时候在人群中孤独到发疯的他压根想不到自己此生还能找到同类,内心时刻充斥着对其余人的杀心。但是他尚能克制,一是通过商业手段,他总能达到杀人的目的,兵不血刃的将内心沸腾的毁灭欲散去一些。二是他把家人做锚准,一旦有了冲动总会想想自身的家人把内心的野兽捆得更牢实些。
保持着这样的平衡,才能让他一个反社会维持住相安无事的日常,没有做出什么轰动世界的恶性事件。
直到沈冬的出现,平衡破了。
往后的每天睁开眼睛,这个世界竟然不再令人感到恶心,连呼吸都想呕吐。
洗漱时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想着沈冬,他杜笙竟然也能在脸上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
比他平日里应付一样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要丑,看起来傻的不像个精明的商人,但杜笙觉得这样的自己也没什么不好。
他头一次不需要去找寻生活中的平衡点来苦苦捆缚筑造藩篱,来抑制阻止内心的野兽出来咆哮肆掠。
找到沈冬这个同类,他内心凶恶的野兽自己就乖顺了下来,所有残暴的兽性全转化成宠物对主人爱抚的渴望,让杜笙对沈冬产生浓烈的渴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沈冬是个吝啬的主人,甚至对脚边乖巧趴伏殷殷期盼的兽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与。
期待总是落空对于只是装作宠物的凶兽来说,可不会像无能的宠物一样失落,而是焦躁着暴躁着,蠢蠢欲动着,即使知道这不讨喜也要各种闹腾吸引来主人的注视……
这正是杜笙对沈冬的占有欲日复一日深重,直到形成一种病态的缘故。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总觉得与了解到的普通人之间的感情完全不同。
有人说爱是唯一,不容人分享。
沈冬的情人不少,自己也只是其中之一,可这些男人里,真正令自己感到嫉妒得想杀人的也只有一个裴廷鹤。
裴廷鹤与沈冬之间没有肉体关系,却得到了他一直梦寐以求想从沈冬身上获得的东西,所以杜笙恨之入骨。
这是爱吗?
杜笙分不清。
他以为时间很长,他坚持磨沈冬,总有一天会得到自己的奖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外出,一次遇袭,没想到就天人永隔。
他的世界灰暗了,他心中的兽哀鸣着死掉了。
以往再怎么厌恶,厌恶到他想毁灭人类这个物种,都只是停留在想想罢了。他的家人是他的锚,牵住了他这只在海水中飘荡的船。可后来他的锚是沈冬,沈冬死了,他这只船随波漂流,可以随心所欲行驶到任何地方。
那……
把以往只是想想的事情付诸行动……
也没什么不行吧?
杜笙是打定主意就会做的人。
当初掳走沈冬的是一个叫刚柘的混黑道的,杜笙也调查了对方的背景,是邻市地头蛇的养子。
二哥给他分配的武装力量,说是给他当保镖,实际上对这些人的指挥权限总是低于二哥的。废弃港口夺人那次的调派就已经是极限,再让他们出邻市去作战,他们肯定要上报给二哥知道,那他杜笙肯定要被二哥抓起来盘问。
因此只能放弃二哥施与的力量另辟蹊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他泾渭分明洁身自好从不沾染涉黑势力,如今却开始频繁在本市诸位黑老大中周旋、游说。团结本市的涉黑势力对邻市伸出黑手,这似乎是件很难的事情,但杜笙那时候理智的已经不像个人。他完美利用堪比计算机般冷酷无比的理性,通过调查谈判抓住所有人的弱点,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让人答应出力。
狗咬狗也不失为最佳解,当时搞定这一切的杜笙这么想。
既然刚柘这么能藏,让他连沈冬的尸体和骨灰都找不回,那就先端掉他的养父好了,没有这个大靠山刚柘又算得什么呢?总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刚柘要怂得跑路再不回头……
那也没关系。杜笙想。
下一个就去弄死瞿震,瞿震这个老废物霸占了沈冬这么久让他丧失多少与沈冬相处的机会,他该死。哦,还有何青山,瞿震的走狗,在裴家老宅的时候屡次打扰自己跟沈冬相处,真是烦人,就跟瞿震这个老废物一起死吧。
弄死瞿震和何青山就去把裴廷鹤千刀万剐,这个该死的男人,得到了现在他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他不配活着。
等弄死了这些与沈冬相关的男人,就开始清缴那些两脚动物吧,刚柘就算能躲又怎么样?总会轮到他的。
可结果他在幕后操控着本市涉黑势力对邻市进行着吞并的时候,竟然得到了沈冬还活着的消息!
他几乎是忙不迭的扔下了手中的事务让人去查,刚查出沈冬的行踪就开车往酒店赶,途中遇到了瞿震的车,杜笙还嫌对方挡了道,在后面“砰砰砰!”的直往对方车尾撞,逼得对方为他让道。所以他的车开到酒店的时候,略微隆起的前车盖就往外飘出了难闻的焦气。
而瞿震他们也跟得紧,他杜笙前脚刚下车,他们也就到了。一行人行色匆匆进了酒店,瞿震都没空与杜笙计较追尾的事,就一起径直进了这趟最快到达的电梯。迫切的心情让他们每个人都暂时无心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真的从被踹开的总统套房门内看到鲜活的沈冬时,天知道他当时心跳的有多快,眼中的世界又重新被装点上了色彩,他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当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有力的脉搏,杜笙不由喜极而泣,浑身尸体一般冰冷的感觉消散,心中死去的凶兽又重新活了过来冒出头,前肢慵懒的扫了扫耳朵。
在确认沈冬是真的还活着的那刻,他感觉自己也活过来了,他的世界重新焕发光彩。
可还不等他情绪平复,就被人掀翻到了一旁的刚柘身上。陌生男人的体温刚让他厌恶的起了鸡皮疙瘩,他还没来得及赶紧站直从人身上站起来,就被刚子嫌恶的一推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他愣愣的抬头,看到已经把沈冬拉进自己怀里的瞿震,正以一副凶戾的表情扫着自己和刚柘,眼神回到沈冬身上的时候转瞬变得柔软,杜笙听到瞿震柔和的对沈冬说,“冬冬,你既然没事怎忍心半个月都不联系叔叔呢?走吧,这次叔叔一定会好好把你带回家的。”
杜笙面无表情的抬起一脚就朝瞿震没好利索的左腿用力踹了过去,瞿震痛的嘶叫一声,抱着沈冬就要歪到,他都直起身子伸手要去捞沈冬的腰了,他有信心自己能比猛地站起来要去拉沈冬的刚柘要更快把人抱进怀里,结果人却落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何青山这个阴险的男人原来早就站在了瞿震身后,瞿震这一摔,真是正正好给了他英雄救美的机会,杜笙烦躁的听到何青山情深的对沈冬道,“小冬,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这还没完,杜笙看到裴廷鹤这个不要脸的,人还在别人怀里抱着,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撩了沈冬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现场所有人都被裴廷鹤这突然的一出给弄懵了!特别是摔在地上刚撑起自己上半身的瞿震更是睁大了一双睡凤眼,都能看到他的瞳眸在眼眶内震惊得抖颤!
杜笙摸了摸自己后腰的枪,寻思起在不伤到沈冬的情况下,把现场几个男人枪杀当场的可行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吻上沈冬嫩红唇瓣的裴廷鹤,看到面前这个无心无情的漂亮男人错愕的睁大双眼看着自己,他淡色的薄唇一勾,趁沈冬没反应过来,伸了舌头挑开对方的齿关勾动那软嫩的红舌缠绵起舞。
裴廷鹤闭上双眼从唇齿交融的湿热触感中,细细品味着沈冬的鲜活,用布满舌面的敏锐味蕾去品尝这份尚存人世的生命滋味。
他是个不容易为外物所动的人。
世人都道他裴七爷手狠心毒残酷无情,竟将血亲全部残害。
可他们又怎么知道,生活在一个兄长会与母亲厮混,父亲与亲生女儿上床,兄妹交媾,破坏人伦,道德沦丧的黑道世家,是种怎样的体验?
从小就被逼着看尽所有血亲在面前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一样不停交配,那些白花花的肉体在眼中交叠,耳边尽是淫声浪语,男人的生殖器在女人的阴道中捣进捣出,浊液横流……
不管别人身处这样的环境会有什么想法,裴廷鹤只觉得恶心。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父亲亲生的种,或许他的亲生父亲是他的大哥或者二哥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体里流着怎样污浊的血液,自己很大可能就是这样乱伦下的产物,裴廷鹤只觉得作呕。
如果他也和自己的血亲一样荒唐,或许裴廷鹤还不会对自己的血亲感到厌恶至极恨不得杀之后快。可偏偏他就是整个不正常的家族里,唯一一个正常的异类。
他早慧、理智、爱看书,这几点特质让他小小年纪已经能通过书本对这个世界大致形成一定的认识。这也正是他撞破自己家人肆无忌惮,性起便能露天席地的乱伦苟合与路边两条野狗没什么区别的行为后,会大受打击继而对自己的血亲,甚至是连着色欲这类事情都极端厌恶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廷鹤聪明,他把所有的恶心呕吐的负面情绪全部压在了心底。他暴露自己的智慧,获得父亲的信任和青睐,带着分配给自己的人力早早就离开了裴家老宅在世道闯荡。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才13岁,万幸碰到的是个心善的蠢货,看他是个小孩子就犹豫了,明明身高体型和力量都不知道比他裴廷鹤高多少个等级,手里还拿着枪,就是一瞬间的迟疑,便被他拎着手中的匕首抹了脖子。
虽然是第一次杀人,裴廷鹤果决而精准的出手,利落而不留余地的狠辣,让他实在不像个生手。
烫热的鲜血喷洒在脸上的感觉是不适以及亢奋的,就连裴廷鹤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不愧黑道世家出身,做起夺取他人性命的事情真是天生的熟稔。
也是在对外打拼壮大自己的势力途中,他认识了同样在拼命内卷的瞿震。
裴廷鹤与瞿震因缘际会巧合的在几次火拼与交战中结下过命的交情,两人就此合作如同两虎添翼,在各自的领域势如破竹。
到他二十岁终于有了足够的实力杀回裴家老宅,血洗上下后,他站在充斥着血腥味的院子里,深深的呼吸着,终于觉得吸入肺部的空气不再污浊不堪,清新的仿若来到了新世界。
他成了新一任裴家之主开始彻底完全的接手裴家的一应事务,卓越的头脑令裴廷鹤敏锐的察觉到政府中央对扫黑除恶的决心。裴廷鹤开始把自己手中涉黑的事务能洗白的洗白,不能洗的就直接遗弃掉,创办公司开始进军商场做起正儿八经的营生。
他也劝过瞿震金盆洗手,贩毒虽然能带来暴利,但在严打的环境下每次交易都是成倍的风险。可惜瞿震陷的太深,他就算自己想从这行当脱身出来,手下的兄弟也不会答应。
怕连累已经洗白的裴廷鹤,瞿震还斩断了与他除了军火武器以外的任何交易。就是军武交易都要转上好几手确定不会牵扯上裴廷鹤,他才会收。
两人的情谊可见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瞿震那时候没有把沈冬托付给他照顾,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也许两个人能铁哥们一辈子也说不定。
可惜,时光不能倒回,沈冬命中注定般的来到了他这里。
起初裴廷鹤真的只是好奇。
十多年的交情了,时间长的足够他充分了解瞿震是个什么样冷沉狠辣的人,所以才会对让瞿震动心到甚至不惜麻烦他这个兄弟出马护着的妖孽感到无比好奇。
见到了之后,第一面裴廷鹤还以为瞿震是被对方惊艳人心的样貌所蛊惑,几次交锋下来,却也为对方的头脑和呈现出来的疯癫状态感到兴趣和心惊。
后面想想,也许就是这几次交锋中,他就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沦陷,却自信因血亲带来的恶劣影响,觉得自己依旧一片冰心毫无世俗欲望。
真正彻底撕扯开欺瞒自己那块布帘的,是书房里那个吻。
可笑的是,当时他主动献上的那个吻,不过是想故意捣乱,以沈冬为切入点让他们这场情事进行不下去,或者快点结束。
这种毫无意义野兽般的交媾行为,小时候真是看的太多都看吐了,没道理在已经彻底清理掉那群恶心的血亲后还要继续遭受这样的折磨。
结果这一吻,唤醒了他以为早就随着血亲死去而割舍的情,唤醒了他连同血亲一起深深埋在地下的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灵魂不受控制的被沈冬吸引,他无法抵挡的任由沈冬施为,肉体随着灵魂战栗……
第一次体味到情欲的滋味,甚至没有进行令人感到厌恶至极的肉体交融。
感觉……
感觉真的!真的很好!
而且如果对象是沈冬的话……
裴廷鹤后来寻思,如果是沈冬,他其实……也不会排斥进行身体进一步的接触。
只是没有机会了。
沈冬死了。
这半个月,裴廷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报仇,是裴廷鹤这段时间里唯一的信念。
他第一次做出了不理性的决策,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的对邻市刚柘的养父势力实施打击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笑他傻,为了兄弟义气,左右不过是瞿震死了情人罢了,干他何事呢?他就这么掏心掏肺豁出去了的干,就连瞿震自己都为他的行为感动,为他的损失感到过意不去。
裴廷鹤只想笑。
自嘲的笑。
他做这些,不是为了兄弟,是为了自己!
沈冬的死令他哀伤,但更多的是憾恨!
为什么连一个把情感坦白公之于众的机会都没留就这么走了呢?!
裴廷鹤恨。恨自己没有坚持调派人手跟随沈冬去扫墓,恨杜三连一个人都保护不好,恨刚柘把沈冬掳走,恨瞿震和何青山两个人带了这么多人手依旧疏忽让沈冬出了意外殒命,恨老天不公,既然送了这么个人来让自己识得情欲滋味,又要这么轻易的带走他,让自己抱憾终身致死含恨。
可这份浓烈的恨意,在得知沈冬还活着,如今亲眼确认甚至唇舌交融的真实后,全部转为了浓烈的欢喜。
这次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和沈冬之间绝不清白!就是要向所有人宣告他裴廷鹤如今也是沈冬男团里的正式一员,而不是什么为了兄弟赴汤蹈火的傻逼!
望着眼前这一幕,呆坐在地上震惊到瞳孔地震的瞿震,不知道是太过震惊还是太过震怒比其余男人回神的要早,他咬着牙忍住痛唰的就站了起来,握住裴廷鹤的一侧肩膀大力的把人撕开,一拳揍到了裴廷鹤的左脸上,把裴廷鹤打的往后退了几步才站定,左侧嘴角撕裂般流下了鲜血。
他冷淡的望着瞿震,看着瞿震愤怒的浑身颤抖质问出声:“沈冬是我的人!裴廷鹤你知道的!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廷鹤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咽下口腔中内皮狠狠擦到齿关而冒出的血,活动了下下颌,耳朵灵敏的听到门口附近的响动,偏头见是自己带来的人,应该是看到自己被打了所以想冲过来进行保护却被瞿震的人拦住了。
他冲自己的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别轻举妄动,这才漠然的看向瞿震,冷静的说:“我知道,可我喜欢沈冬,这是我无法自行控制的事情。抱歉瞿震,我也要跟你争他了。”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瞿震的拳风已至,被裴廷鹤侧身扶着手臂一推四两拨千斤的给化解,反倒是瞿震因疼痛的腿脚差点让他没刹住车,好歹没被裴廷鹤给一下掼的砸墙上去!
被愤怒烧红眼的瞿震立马回身反扑,与裴廷鹤都成一团。
这两兄弟反目成仇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这边看愣的几人也回过神了,杜笙直接掏出了枪还没来得及瞄准谁,就被眼疾手快的刚柘一脚踢到手腕,“咔嗒!”一声杜笙原本还握在手中的枪瞬间被踢飞!杜笙反应很快直接抓住刚柘没来得及收回的腿脚猛的一拽,一记膝撞就阴毒的朝人胯下而去,明显就是冲着断子绝孙把人弄废了去的!
本能的应急反应救了刚子一命,他常年的锻炼在此刻有了体现,用力稳住了下盘,顺便一记鞭腿逼得杜笙不得不收回这记膝撞,朝前翻滚来躲避。
这一滚就滚到了贺执锋的脚下,贺执锋带着沈冬往旁侧走了几步来躲避,杜笙利索的一起身就看到还抱着沈冬的贺执锋,登时气不打一出来,抬腿就朝贺执锋的后腰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