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长老,其实我不想的()(1 / 2)

('浴池腾腾升起的雾气萦绕,池水轻轻荡漾着,连同雾气和轻柔的水波交织在一起,将漱阳和关妄止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两人对坐在池边,关妄止褪去自己的衣衫便悠闲地去给漱阳宽衣:“来来来,左手抬起来,好了,再换另一只手……”

而漱阳脸上带着一丝不情愿,褪衣到一半,漱阳终于忍不住缓缓向前倾斜身体,实在想作弄一下某人。

他抬起右手快速穿过关妄止的发丝间,紧扣住后脑勺,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上对方敏感又脆弱的颈部。

温热而潮湿的触感传来,关妄止连忙瑟缩着偏过头,身子偷偷往后仰去:“少、少来...”

漱阳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甚至还趁着这个机会,泄愤似地偷偷咬他一口。

“真磨蹭...”关妄止眉头微皱,一边低声抱怨着,一边迫不及待地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探向后穴。

手指进入穴道的瞬间,一股异样的痒感涌上全身,让他不由自主曲起指节抠弄穴道柔软的内壁。

喘息间,关妄止发现漱阳又偷咬自己一口,这次咬得极深,他松口前还拿牙齿碾磨一番。

关妄止不甘示弱地低头往漱阳的肩上重重撞击一下,一声闷响,漱阳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有些发懵。

眼见漱阳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斥茫然,关妄止笑骂道“...还挺记仇”

“小气鬼才会无聊到记仇,可你才是小气鬼”漱阳说着,看向关妄止的下身,关妄止则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腿张得更开,手指继续往粉嫩的穴口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懒懒地坐回去,往旁边一歪抱住他腿侧,觉得不舒服,又将脸趴在他膝头上,眼睛直勾勾看关妄止动作,一时冒出个坏主意。

关妄止敏锐地发觉漱阳的不对劲,满脸狐疑地问:“哈...又想干什么”

“什么叫‘又’呢”漱阳故作无辜地看向他,趁他此时正分神,漱阳并起两指飞快探入他还塞着他自己手指的后穴。

“!!!”关妄止脸色涨红,顾不得后穴突然被撑开的不适,穴道内两人的手指被挤压在一起,他难得有些羞耻“你、你!”

漱阳故意回他:“我!我!”

漱阳一微动指节,惹得关妄止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被气笑出声。

“啊!轻点,没轻没重的...会吗?就把手指塞进来”

漱阳撇撇嘴,暗自腹诽:要真的很会,你也高兴不起来。

两人的手指挤在一起艰难动作,关妄止想把手指抽出来,干脆让漱阳来算了,省得两人一起半天弄不好。

他手刚抽出来一点,漱阳动动脸颊蹭在他的膝头,这无疑是在撒娇。

关妄止不耐地啧一声:“哪来的恶趣味?”

嘴上看似要骂漱阳两句,手上倒停下抽离的动作,漱阳见状没回答,兴致冲冲地抽动手指,时不时擦过关妄止曲起突出的指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涩的穴道逐渐湿润,漱阳发现手指变得黏黏腻腻地,尤其是和关妄止的手指擦过时,相互黏连的液体像是将彼此死死缠绕在一起。

“等、哈啊...等等”关妄止的呼吸太过急促,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气,他愈发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下身积累着越来越多的酥麻流过全身。

漱阳头晕晕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浴池附近的温度太高,他待久了就一阵一阵地头晕。

“啊...怎么了?”关妄止平息着呼吸,看向满脸通红漱阳时才想起他很怕热“脸好红...太热了吗?”

浴池氤氲的热气不消反增,而漱阳一热就满脸红彤彤地,正值寒冬的小时候,掌门特地给他沐浴,他才泡一会直接热晕一头栽进水里,吓得掌门手忙脚乱把他捞起来。

“嗯?好热、好热啊”漱阳半边身子都靠在关妄止腿侧,整个人恹恹欲睡。

关妄止顿时慌了,还没做完别先热得晕死过去,赶紧赶紧,再不做可没机会了。

关妄止极力抑制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刚刚艰难地从那温热湿滑之处抽出手指,另一边的漱阳呆呆地眨巴眨巴眼睛,也把手指抽出来。

两人的动作是如此默契,几乎同时将手指抽出来,透明的粘液在两人的指间拉扯出细丝,隐约的腥味让其十分旖旎。

关妄止难为情地错开漱阳直白的眼睛,咬咬牙想扑倒漱阳速战速决,手一按在他肩上,瞬间反手被扣住。

“漱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妄止唤他的名字,漱阳跟听不见似地坐直身体,单单抓住关妄止的手腕就把人翻个面,使其背对着自己,双膝跪地。

看不到漱阳现在的情况,关妄止心中不禁有些慌乱。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清晰感觉到自己跪着的双腿竟被强行分开。

接着,漱阳的手按下他的后腰,指尖一路向上顺着脊梁掠过,直到抓住他的后颈。

漱阳扶着性器对准泛着水光的穴口,龟头没入半分,关妄止一声尖锐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他甚至都来不及捂住嘴阻止。

关妄止大腿绷直,腰臀刺激得剧烈抖动,好似要即将高潮一般。

“好难受...”漱阳嘀咕一句,抓住关妄止后颈的手渐渐收紧,腰身一挺,猛地破开紧致的穴道。

关妄止瞳孔一缩,钝痛感迫使他弓起身子,穴道被撑得又酸又胀却很快开始蠕动绞紧,出言制止的话被紧跟着的抽动而支离破碎:“嗯啊...啊你、啊...啊啊...别、别哈啊啊!爽、爽过头啊啊...要、唔呜...要去了啊啊啊...””

那一瞬狠狠碾过敏感点时,快感总是顺着脊背而上,冲到脑海里炸起,逼得关妄止想要缩起双腿掩饰自己的情动。

“啊...啊!慢、慢些啊!太深了!”交合处湿淋淋的感觉,关妄止光想想就淫荡不堪,可敏感的内壁被那样粗暴地反复摩擦,后穴被生生磨出一次高潮。

高潮过的肉穴十分松软,一股滚烫喷洒在龟头,漱阳舒服得哼唧中夹杂一些胡言乱语,不由加快身下的动作,想让柱身磨在内壁磨得更烫,想让龟头探进更深的地方。

“唔唔...不够...再深一些...”关妄止捂着嘴吐出模糊的言语,只有一手支撑着快瘫软的身体,在身后一下一下地撞击下,他摇晃的幅度陡然加大,最后堪堪隐没在雾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瞥一眼他红肿外翻的穴口,眼神很快移到他后背,等俯身看清雾气凝结的水珠落在背沟来回滑动。

意识不清下,漱阳当然遵循内心伸出舌尖舔舐在他后背。

细腻且微妙的触感,漱阳的舌尖是柔软的,很轻的掠过肌肤,伴随鼻间的呼吸带着潮湿感扑到后背。

关妄止双腿失力,在他即将狼狈跌在地上时候,漱阳眼疾手快抚上他的腰侧,恰到好处地分担一部分重量,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彼此的体温透过肌肤相互传递。

后穴带来的快感强势不讲理,足够搅乱他的思绪,偏偏后背缠绵的舔舐和轻吻又安抚着他,关妄止真快受不住,他好像在被两边能焚身的欲火来回拉扯,飘忽不定。

关妄止颤巍巍收回捂住嘴的手,向后覆住腰侧漱阳的手,呻吟到最后他只能哑着嗓子继断断续续发出微弱的声音:“够...啊、够了...”

大腿内侧源源不断滑下液体,臀肉被拍打得生痛,火辣辣的疼痛不断滋生异样的快感。

“要被、被撑坏了呜啊啊...快、快停下啊啊、我、不行啊不、不行了啊啊...”

关妄止无力地仰起头,脖颈处的青筋清晰可见,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后颈某种无形的束缚。

一番艰难的扭动之后,他成功转过头来,目光恰好与漱阳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眸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妄止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突然间非常渴望能够吻一下对方微微颤动着的唇。

“漱...”漱阳懵懂地抬眼看向关妄止,关妄止欲言又止,索吻这种是还是太难为情了,埋怨漱阳不会自己凑过来让他亲一口。

关妄止陷在情欲中还在纠结要不要再开口,漱阳忽地停下动作,他觉得自己的脸好烫,自己马上要融化成一滩“软绵绵”。

头晕脑胀中的漱阳,连眼前的景象都在天旋地转,他拍拍自己的脸试图清醒一点:“长、长老...好晕...”

话音刚落,原本就面色通红得不正常的漱阳整个人失去支撑,直直地朝着身前的关妄止倒去。

漱阳重重地压在身上,关妄止脑子当场宕机,意识到发生什么后气到想和漱阳一起晕死。

天啊,这算什么事?关妄止生气地朝漱阳肩上捶一拳,早知道还不如不做,居然真的做一半还停了,一起晕死在这算了。

关妄止越想越气,用力捏住漱阳的脸骂道:“怎么这么没出息,除了你有谁做着做着被热晕的”

到头来算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关妄止烦躁地抓一把头发,捧着漱阳的脸亲个够,琢磨着等会怎么才能让掌门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漱阳带去万生门看看。

貌似更完蛋了,掌门要知道他跟漱阳乱来,最后还把漱阳热晕,他明天不会死吧?话说,到时候被掌门的剑砍掉脑袋,再安回去,脑子还好使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迹星师弟,你真的没有别的事忙吗?”

“有啊”迹星随手抓起一把瓜子,熟练地放进嘴里,“咔咔咔”几声脆响后,他吐出瓜子皮,偏偏这些瓜子皮精准飞到漱阳的身上。

对此,漱阳习以为常,他只是抖动一下衣袖,将那些瓜子皮抖落下来,小声嘟囔:“你哪里像是有事要做的人呢?”

原本还算平静的迹星瞬间指着漱阳大声嚷嚷道:“难道非得让我手忙脚乱、焦头烂额地在你面前跑来跑去才算有事做吗?我告诉你,我可忙着呢!”

他往嘴里丢进几颗瓜子仁,边嚼边继续说道:“你看我这不是正在嗑瓜子嘛!我的嘴巴一刻都没闲着好不好!嘴巴忙难道就不算是忙啦?”

“哼!我还得抽出时间来陪你闲聊,你居然敢说我不忙?简直太可笑了!”

迹星如此激烈的反应和一连串如连珠炮般的话语,给漱阳听得一愣一愣的。

“可你根本不是我们云鼎的弟子啊...”

“咋了,我光明正大偷溜进来,你去告呗,反正你不在躲你家老父亲,你快去送上门啊!”

提到这个,漱阳默默缩回被窝,如今他装病躲在万生门,还是求郁长老好久,让他帮助编造病情才避免被掌门老爹找到算账。

上次和关妄止长老的事还没被发现,不过漱阳猜到也快了,迟早的事,毕竟用掌门老爹的原话就是——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那你给我卜一卦吧,我会不会一出门就有血光之灾”漱阳拿被褥紧紧包裹住自己,只露出半脸来跟迹星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迹星是宿归宗的符修,除了每天画符就是便是沉迷于算卦之道,要说他最为精准的一次占卜,当属与漱阳之间那段命中注定的情缘。

想当年,迹星看到身旁那些被情感所困扰、以至于损害自身道行的师兄弟们,心中惶恐万分。

于是他下定决心耗费大量心血去推算出属于自己的那份情缘,并誓言要毅然决然地斩断它,从此心无旁骛地追求大道。

说来也巧,他这一番苦心倒还真有所成效。

每当听闻漱阳这个名字时,他便毫不犹豫地紧闭房门,开始闭关苦修,以此躲避这段可能会影响他修行之路的情缘。

可谁能料到,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最后他与漱阳之间原本紧密相连的缘分烟消云散大半。不仅如此,漱阳的身上居然突然间涌现出诸多新的情缘,这无疑给他带来沉重的打击。

迹星回想起曾经的种种,心中懊悔不已,愤愤不平着:“得了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触碰这该死的卦象了!算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费尽心机想要避开的情缘,最终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彻底失去时,他才真正遇见漱阳,产生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所谓命定情缘,便是上天给的缘分,希望两人能在缘分的促使下修成正果。

迹星哪能想到会这样阴差阳错:“不过...我给你算算姻缘怎么样,说话啊,算不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算”

迹星自顾自佯装掐指一算:“我来看看,唉?你的生辰八字跟我一合,这是什么?天作之合!”

“你每次都这么说...”漱阳从被褥里探出脑袋,弱弱地说“那上天真是一个好歹毒的人”

迹星一听,提高音量惑反驳:“你!”

“好啦好啦”漱阳掀开被褥爬到窗沿,探出脑袋往外四处张望一番。

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他才转过头对迹星继续说道:“别再纠结这些了。这里可不是你的宗门,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回凌霄殿”

“走就走,谁稀罕你!”迹星话音未落,漱阳翻身蹿出窗外,连个影子都没给他留下。

“……”迹星在心里将漱阳好生骂一通,他保证漱阳以后哭着求他,他都不会再搭理这个花心大萝卜!

而早跑远的漱阳迷路下找到一片海棠树林,正准备翻身跃上树冠寻个方向,还没动作,他先毫无征兆地连着打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他揉着鼻子,心里犯起嘀咕:难不成我出来鬼混的事情又双叒叕被老爹给发现了?

漱阳慌张地纵身跃起,怕慢一步,掌门会从哪个地方跳出来抓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脚稳稳踩在一节树枝上,漱阳赶紧拉过周围繁茂的花叶将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偷偷关注树下陆续出现一队又一队长老和弟子。

漱阳留神听了些他们的谈话内容,其中有人提到什么掌门啊、花啊什么的。

等他们走远,漱阳无力地靠在树干上,错综复杂的花枝伸展在他周围,他一个转头的功夫,花枝兀地勾住他的头发。

起初,漱阳没甚在意,以为扯一下就好了,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从头皮传来,他只得乖乖伸出双手,去解开那些紧紧缠住自己头发的花枝。

断了几根头发后,漱阳才把头发解下来,可发丝间仍留有一个相当顽固的结,零碎的花瓣片和花蕊夹杂在其中。

“这花好像没见过...”漱阳将发丝放在鼻尖轻嗅,是很淡的香味。

漱阳揪下一朵花在指间细细把玩,不由地灵机一动:这么好的花当然要全部送给师尊呗

“师尊,我鬼混回来啦!”

一声清脆的呼喊声远远地传来。

正在殿中闭目打坐的鹤避闻声而动,他猛地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向着殿门走去。

他来到殿门前挥动衣袖,那沉重的殿门瞬间被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刹那,头顶上方的屋檐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一堆整朵的海棠花,宛如粉色的雪花般轻盈而美丽。

这些海棠花更像是受到谁灵力的牵引,不偏不倚地尽数落在鹤避的身上。

他那洁白的衣衫被慢慢点缀,可由于海棠花数量众多且分量不轻,它们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堆积在鹤避身上。

使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沉去,随时都会被这花堆给压倒在地。

哗啦啦——

又是一堆一堆海棠花落下来,鹤避这次直接跌入花堆里,他本可以动动手指就挥散这些海棠,但他已经知道是谁,不需要其他多余的。

鹤避艰难地从层层叠叠的花堆里探出脑袋,此时坐在屋檐上的漱阳满脸兴奋:“师尊!好玩吧!”

说着,他便卯足劲儿,想要把那檐上堆积到十分厚重的海棠花用力给推下去。

“哎?哎哎哎!”由于用力过猛,漱阳一个没稳住身形,随着那被推下的海棠花直直地滑落下来。

“嗖”的一声响,他整个人就这么坠入到下方那片花堆之中,周遭海棠花瓣像是受到惊吓般,纷纷扬扬地飘起来,彻底挡住鹤避的视线。

等花再落回去时,鹤避才发现殿前全是海棠花,厚厚地铺洒在每个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漱阳都完全被淹没在那无数朵海棠花间,踪迹难寻,除了听见他一直“师尊师尊”地叫,鹤避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至少可以确定他暂时并无大碍。

没过多久,漱阳的声音一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鹤避心头一颤,不禁有些慌乱起来,忙不迭地喊道:“漱阳?”

可是回应他的是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他刚想抽出被花压住的手掐诀,下一刻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握住,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向下拖拽,直拉进花堆深处。

海棠花铺天盖地地朝他压来,让人行为受阻,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乱到迷人眼的海棠花中,鹤避感受到嘴唇上传来一丝凉意。他惊愕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竟是漱阳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两人紧密相贴的唇瓣之间,还夹着一小片粉嫩的花瓣。

原来凉得不是他的唇,仅仅是花而已

“师尊?”很轻的一吻结束,漱阳揽着他一同从花堆里探出半个身子。

鹤避陷在刚才的那个吻中,久久没有回神。

漱阳瘪着嘴巴,抱紧他委屈道:“师尊...不好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闹”鹤避捏住他的脸,问“哪来的这么多花?”

“不知道,看见了就带回来,我想师尊会喜欢”

鹤避眼睛快速扫过漱阳身后的头发,胡乱翘起还夹杂一堆细碎花瓣,他伸手轻轻一抚,指缝间全是花。

漱阳顺着他的视线偏头看见自己的头发,眼一闭,两行泪水就下来了:“呜...完蛋了,要清理好久”

“嗯,完蛋了”鹤避尝试用一些术法清理,没什么效果。

漱阳崩溃地往后一仰,慢慢陷回到海棠花中,算了吧,没有活下去的希望。而鹤避怕找不到他,一直用手支撑着他。

“乱动的话,会弄更多”

漱阳抓起一把花盖在自己脸上:“我快死快死快死……”

鹤避给他抚去,并宽慰道:“没什么,打了死结,可以剪掉再长长”

听到要剪头发,漱阳挣扎着从花堆里站起来,捂住自己的头发连连后退:“不要哇,不要剪我的头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嗯嗯?”鹤避才提出除了剪还可以一把火烧掉,自己的脸颊便被一双的手掌捧起。

还未等他开口,一张温热的嘴唇迅速覆盖在他的唇上,唇舌的不断交缠,海棠花淡淡清香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传入到鹤避的鼻中。

这股独特的味道,混合着漱阳身上原本的气息,如同一股迷魂香,令鹤避渐渐迷失其中。

在漱阳刻意勾着舌尖的逗弄下,鹤避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脑袋也晕乎乎的,像是被一团云雾所笼罩

漱阳微微松开鹤避的嘴唇,轻声呢喃道:"师尊~"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伴随着呼出一阵的气息,吹拂在鹤避的脸上。

“不要剪掉我头发,我不要变成‘蘑菇头’。我会很乖的...师尊你帮帮我,我们一起清理就不麻烦了”

漱阳生怕鹤避不答应,再次委屈巴巴地凑近前来,嘟起嘴巴不停地啄着鹤避的双唇。

鹤避努力想要保持淡漠,但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险些就要绷不住笑出声来了。

“很麻烦”“不麻烦...”

鹤避强忍着嘴角即将扬起的笑意,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说道:“怎么办呢?你可以想想怎么讨好我”

说到一半,鹤避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似乎在等待漱阳的反应,顺带轻声细语叫他一声:"乖小狗..."同时伸出手来,充满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抓住对方放在头顶的手,将其手心抵自己脸颊上使劲蹭,满脸不情愿地问:“讨好?怎么讨好,我要像凡间报恩那样当牛做马嘛”

“不”鹤避眉心一跳,漱阳关键时刻总掉掉链子,他只能耐心引导着“你不是我的乖小狗吗?”

漱阳似懂非懂,鹤避继续说:“我的乖小狗平时喜欢做什么?”

漱阳迷茫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终于明白鹤避话里话外的意思。

鹤避见状一个简单的术法自动解开衣衫并整齐地堆叠在一旁,倾身将漱阳缓缓压倒。

在他即将接触到花堆时,鹤避再次运用灵力扫开身下那厚厚的一层海棠花。

海棠纷纷向四周散开,让出一片柔软而平坦的空间,使得漱阳能够安稳地躺在上面,不至于陷入里面。

身上没了衣物,一丝寒意袭来,漱阳赶紧将鹤避拉下来,试图把大只的自己往他怀里缩,在紧密相贴肌肤间汲取到些许温暖。

鹤避无奈再次动手掐个诀,刚将寒气驱散尽,漱阳马上变得活跃起来,动作敏捷地将鹤避压在身下,脸上露出得逞后的笑容。

“得寸进尺”鹤避没好气地抬手捏捏他的耳垂“慢一点,不要弄疼师尊”

漱阳不怀好意拿起鹤避耳边的一朵海棠花来回扫在他脸侧,以此来捉弄他:“我是乖小狗,我从来没有弄疼过师尊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避笑着偏头躲开:“好痒...”

“师尊的乳头颜色变淡了好多”漱阳拿着花往下移到鹤避的乳尖上,漱阳还以为会和记忆里的一样嫣红,没想到比手里的粉海棠还淡。

“你并非天天和我一起,久而久之就...”

“啊?”漱阳及时打断,毕竟鹤避语气里的醋味到处飘“说不定用花汁染一下会变好看”

漱阳将手里的海棠按在鹤避的乳尖上用力碾磨,原本完整的海棠花逐渐破碎成一片片细小的碎片。

那些被揉碎的花瓣散落开来,而从花瓣中流淌出的冰凉汁液,则顺着鹤避的乳尖缓缓向下滑落,那粉红的色泽慢慢晕染开。

漱阳兴奋得捏住乳尖,想让颜色更加染得透彻,反而惊得鹤避一声痛呼:“啊...弄疼了”

“好吧”漱阳悻悻松开手,低头连同那些花一起咬住他肿起的乳尖,用牙齿偷偷磨,在被鹤避瞪了一眼后,才转而含住用舌头舔弄。

哼,不让我玩,我还有别的玩头。漱阳抓起一把花不满地塞进鹤避下方流水的花穴,手指和花一起挤进湿热的穴道,鹤避的脸瞬间惨白,呻吟陡然加大。

漱阳感受到他的穴道猛然收缩,柔软的穴肉在挤压手指的同时,还把里面的花也碾碎成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始抽动手指后,漱阳低头看见指间连出来的液体都是白里透着一丝粉的。

疼痛过去,鹤避在手指的无尽捣弄下得到快感,声音从一开始压抑的痛呼变成难耐又急促的呻吟。

“师尊,你有没有发现花香变浓了?”漱阳每说一字就用力在他的穴道抠弄一下,而且还会故意比之前地要更加深入,另外一只手坏心眼地戳弄他先前被冷落的一边乳头。

“真是、真是不讲道理...嗯啊...再轻一、一点”鹤避失神之际不忘将他垂下的头发撩起别在耳后。

连漱阳架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硕大的龟头都抵在穴口缓缓推进,鹤避仍皱着眉想方设法把漱阳的头发撩起来,避免那些花又钻进他头发里。

到时头发弄得更槽了,漱阳肯定要哭闹,哭来哭去还是鹤避他自己哄。

“啊!漱阳!”

湿热的穴道收紧到几乎寸步难行,这引起漱阳的不耐烦,不听鹤避的制止,漱阳挺腰猛撞上去,使出十足的力气径直顶到宫口。

漱阳无辜地望着鹤避停下动作,一时鹤避真拿他没办法,长吁一口气:“...继续,你高兴就好”

快感来的猛烈,粗长的性器一次一次强势破开紧缩的穴肉,戳在最敏感的宫口,让鹤避溃不成军,仰头痉挛着把淫水喷在龟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残留在穴内的海棠在相互摩擦间被碾碎,鹤避明显能感到异物感,漱阳深入时,总带着它们一同抵在宫口。

花香变浓了...鹤避心想着,垂眼去看两人相连的地方,穴道很快被撑出形状,小腹凸起一块。

每当漱阳抽出一半,它们就若有若无带着白浊粘连穴口和性器上,无数含着碎花的银丝在进进出出的抽动间,愈发拉扯出更多银丝交错复杂在一起

鹤避急不可耐牵着漱阳的手用力扯着硬起的乳尖,主动抬起腰臀扭动,配合花穴更深吞入对方性器。

漱阳这时倒听话地压住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弄敏感的花穴,手指在他乳头周围留下明显的痕迹

“漱、漱阳...嗯啊啊...别乱啊!乱来...”

鹤避瞥见漱阳趁机偷偷解开他的术法,身侧被灵力挡住的海棠没了阻力,一路向两人的身下滚来,时不时被进入的性器带进穴道里

冰凉的花朵被夹在湿热的穴肉和性器之间摩擦,在滚烫中如此突兀的冰凉狠狠刺激到鹤避,他被漱阳架住的腿不自主颤抖,大幅度弓起后背。

变得更加急促的呼吸迫使他张开嘴,面色潮红,这潮红并非因羞涩而起,倒更像是体内涌动的某种情绪所导致。

此刻的他,就如同身边盛开的海棠一般,娇艳欲滴,令漱阳玩心大发,撤去他身下的灵力,想再逗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陷于情欲之中的鹤避,已然失去应有的警觉性,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异样变化。

他全身心沉浸其中,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沉,身边的海棠尽数压来,大有将他彻底吞没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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