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鼎仙宗五年一度的招新报名开始啦!有意的话可以一路去到云鼎山上报名即可!”
山下的声音传来,薛将阑靠在树干眼看着一行又一行匆匆的人往山上,人人都想得到入仙门的机会,可登上高耸的云鼎山就是仙门报名考核第一步,光靠这一步就足以刷下许多人。
春寒料峭,他的旧衣单薄,不得不先行停下,听着山下的传音纸鹤还在宣传的声音。
“唉呀呀...”
薛将阑头顶出现一道轻快悦耳的声音,来人坐在树枝上故意将枝叶摇晃,簌簌的叶子盖住薛将阑。
走到半山腰,薛将阑早已是精疲力尽,面对这样的捉弄更是无力反抗,阖眼假寐连话都不想再说。
树上的人不解为何他是这样的反应,扶着支平利落翻身而下,不偏不倚落在他面前:“脏猫猫你怎么不说话?”
薛将阑只觉这人无礼,他的旧衣不比那些绫罗绸缎,也不会沦落到脏的地步,这人真是无礼。
对方没动静,薛将阑以为他自讨没趣走了,转眼他就察觉到脸被人上手轻捏了下,这回他不悦地皱眉看向来人。
微风吹动,明亮的缃色衣袂在一向碧绿的春景中格格不入,金冠半束起他那异于常人卷曲的头发,未被束起的头发长得都垂至膝上,细看下耳侧还有长长的辫子藏入了卷曲蓬松的发间。
村中老人提过,那叫长生辫,是家人寓意孩子平安长寿的,而且他的发色很浅,在春日阳光的照射下仿佛在一闪一闪地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什么呢”
对方那双干净澄澈却总是含笑的眼睛看他,薛将阑顿感面热,拍掉对方的手,抬脚继续往山上赶。
“别走太快”他追上薛将阑的脚步,戳戳人家瘦弱的肩膀“我是云鼎仙宗凌霄殿的弟子漱阳,相逢即是缘,我来帮你入、仙、门!”
后面几字他特意加重语气一字一句说出,薛将阑没来得及回话,换句话说他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说话。
漱阳一把抱住薛将阑腰身带着他飞身跃到剑身上,面对突然腾空的高度,薛将阑心跳空了一拍,直至剑身飞行的速度平缓下来,飘忽的心才终于回到了胸口。
“你!”薛将阑恼羞成怒想转头斥责这个无礼轻浮的人。
反观对方笑意不减,自顾自飞至山门报名处,放下薛将阑就径直收回剑来到一人身前。
“还想着今日宗门报名是谁来负责”漱阳指间绕起他垂落的长发,露出一个更勾人的笑容“原本是闻逾师兄你啊”
闻逾轻飘飘扫过漱阳带来的人,冷冷道:“难为你挂心我,山下风景如画当真是迷人眼,若不是你师尊叫你回来,估计都迷得你找不到北了吧”
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不对,薛将阑不禁看向漱阳,他仍是副笑意吟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漱阳收回手左顾右盼,他趁旁人不注意又将藏在袖下的手悄悄勾上闻逾的小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还能说笑就是心情还不错嘛”漱阳勾住他的手指稍稍用力,好似在暗示些什么。
闻逾面色一变,直接甩开他的手,气愤地转身去报名处帮忙。
“漱阳师弟再不回凌霄殿,你师尊可要亲自来一趟了”这次仙门报名责任的弟子都忙得不可开交,作为主要负责的弟子阚以尘在百忙之中也是挤出空余才得空无奈提醒着他。
漱阳有些不乐意地努嘴,跃上剑身就匆匆离去,阚以尘唉声叹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估计再见到师弟时他定会闹上脾气。
“啊...我方才走神了,这位公子你上前来填你想进的宗门吧”阚以尘被薛将阑不满的敲桌声吸引回神,急忙向他道歉。
“万生门,无相居,凌云殿,极乐宫?这些具体都学什么?”
“公子应该是从来没有了解过我们云鼎仙宗各门,首先公子可以考虑自己是否要法器,若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可选择入万生门”
阚以尘拿出一页纸张,上面写满了关于万生门的详细介绍。
“万生门分为医修,毒修,丹修,在修行的基础上以医术、毒术、炼丹来辅佐”阚以尘给他简单进述又拿出另几张介绍。
“如果公子想要法器,那么就是另外三门了。若公子的法器是剑,那就必须进入凌霄殿”
“公子的法器是其他,就看公子爱好,若喜欢舞乐可选择极乐宫,若无其他想法,则会统一进入无相居修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将阑听得云里雾里:“法器修行多被称为器修,怎么一个器修还会多分出这么三门”
“确实,说来说去,其实大差不差都是会用法器修行的器修,可由于剑修是热门专业,太多人选,所以单开凌霄殿修行”
阚以尘耐心地向他讲起关于当初仙宗分门的实情。
“极乐宫是因为那位长老觉得舞乐修行和其他器修打打杀杀的氛围不和,所以也单开了极乐宫”
凌霄殿剑修?薛将阑想起刚才那个无礼之人,他说自己是凌霄殿的弟子:“方才的人真是凌霄殿的剑修吗?”
阚以尘笑容一滞,盯着他良久才回:“漱阳师弟年少,尚且有些不知分寸,公子左右不要同他计较”
薛将阑突然感觉阚以尘和那个闻逾都怪怪的,尤其是扯上那个叫漱阳的人,他们两个就像村中恶妇还吃丈夫同别人说话的醋。
“那就写...凌霄殿吧”薛将阑拿起笔写下姓名。
阚以尘眼里闪过不虞,但很快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那么公子在进门之前会进入往生境,往生境聚灵气而生,境内有许多法器需要到时自行寻找认主”
“缘分天定,到时候若公子的法器不是剑,也不一定能入凌霄殿”阚以尘随口提醒,像是有意为之。
闻逾朝他们看来,见没什么异样又收回眼线,心下琢磨着等会要不要去找漱阳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霄殿主殿坐落在山顶最高处,一年风雪交加,一年四季如春,今年正值四季如春,墙头杏花开放与春景同样灿烂。
花瓣落在树下石座,殿中走出一人抬手掐诀拂去座上的落花,这才坐在石座上闭目养神,披散的白发有意无意扫过地砖。
良久,他睁开眼看向天边一处,除了白云飘过,什么也没有。
“还没回来么”他有些郁闷地抬手想再掐一个诀探探某人的行迹。
花落下的速度变慢,顿时天边金光乍现,白发仙人惊喜地向那边看去,金光闪过又是空荡荡一片。
正当他气恼时,膝上一沉,来人不就是他那最不省心的徒弟漱阳。
“师尊气什么呢?”漱阳头忱在他膝上,指尖抚上他的脖颈轻轻摩挲。
“总爱作弄人...”仙人嗔怪道,被他手弄得有些痒,自己的手却不自觉抚上漱阳的发顶,方才的气恼瞬间就烟消云散:“忙什么去了,怎么这会才回来?”
漱阳没急着回话,玩心大发上手给他编起自己的长生辫,丝毫没注意上方的杏花正朝他的眉睫袭来。
“唔...”落在眼睫的杏花挡住了视线,刚编好的辫子散开,漱阳无所谓一笑,认真地重新编起来。
仙人施法将他眼睫上的花轻轻抬起放在地上,偏头看了眼他的动作:“你也要给我编长生辫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师尊也长命百岁呗”漱阳将编好的长生辫递到师尊面前炫耀。
“我都不止百岁了”
他曾是云鼎仙宗初代掌门的得意弟子,原是早年雪夜的弃婴,由掌门赐名为“鹤避”将其带回抚养,多年后经一场大战,掌门离世,鹤避遵循掌门遗愿至死都会守着宗门。
人们常言修仙修仙,而如今鹤避已然快得道成仙,迟迟不肯再进一步,一为掌门当年遗愿,二为徒弟漱阳。
漱阳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一百岁的长生辫不够,那就多编几条,不够就编十几条,几十条,几百条,师尊得脑袋上全是辫子才好。”
“胡闹”鹤避朝他脑门上一拍,但听着他的笑声,清冷的面容也染上了笑意。
漱阳不以为意,呆呆瞧着上方的落花又向自己飘来,在靠近时他鼓起脸将落花又吹走来,一上一下,他倒是玩得自在。
鹤避忍不住接住那片落花,语气有些吃味:“很好玩么?”
“山下的日子当然好玩”漱阳以为师尊是在问他下山的日子。
鹤避叹气也不在问,掉转话头:“即疏传音给你,你总不回,他生气了”
“长老他怎么又生气了”漱阳怨声载道“之前去极乐宫找他,他总说在谱曲没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那就不理他”鹤避应和着。
漱阳细想也觉得对:“他气我,我也气他,才不理他,我今日陪师尊怎么样”
“好”鹤避直接答应,他对漱阳其他情缘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后来漱阳的情缘越来越多,渐渐地两人能相处的时间也明显见少。
漱阳挑起他的白发准备又编几条,一时应该不会结束,杏花落得厉害,鹤避干脆挥袖在头顶设起屏障挡住那些落花。
“师尊,在凡界游玩时我遇到个特别有趣的人,他……”漱阳做着事时就喜欢话痨,向师尊讲起在凡界的一些趣事。
鹤避跟着他的动作悄悄施法编起他耳侧的头发,一时想起漱阳儿时炸起的卷发,小小的人坐在地上,卷曲的头发炸开裹着他,天生的浅发色让人从远处看他就像在看一块发霉的汤圆。
“嗤...”鹤避脑海中闪过他当时“发霉”的样子,轻笑出声。
“师尊你笑什么?我还没有讲到好笑的地方。”
鹤避一怔,赶紧找补:“我提前笑笑”
“好吧,不要再提前笑了,我等会还有更好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鼎仙宗的大殿内叹声载道,作为掌门的江尽看着桌案上堆叠的折子又是一声叹息,翻开最上面一本赤裸裸写着漱阳的名字,下一本又是,下下一本还是。
“凌霄殿弟子漱阳在山下历练时拈花惹草还喜新厌旧,凡间京城已有好几位名门贵公子跳湖寻死未成,影响极其恶劣”
“凌霄殿弟子漱阳在山下历练时未完成捉妖任务还与妖厮混,简直...简直伤风败俗”
“凌霄殿弟子漱阳在山下历练时与人争执,口出狂言,对方是上清门弟子,真是...唉?上清门的?那做的还不错啊”
…………
江尽看得头大,转眼看向一旁神经兮兮的即疏,斥责道:“我让你来帮忙,你坐那辣手摧花做什么,你一个极乐宫长老就不能每天别情情爱爱的。”
即疏歪在椅子上充耳不闻,他不耐烦地挥动一下手臂,桌上堆积如山的花瓣被扫落在地,他又从桌旁拿起一朵花粗暴地揪下花瓣,口中念念有词:“他今天来找我,他明天来找我,他今天来找我......”
随着他不断重复这句话,手中的花瓣也越来越少。
“漱阳又跑哪鬼混了!”江尽没眼看,气得一拍桌案,向一旁的弟子问起这小子的行踪。
弟子吓得手一抖,折子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回:“师...师弟...应该...在...在外门的...饭堂”
头痛的江尽使劲按压眉心:“饭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头更痛了,在宗门内无法无天,下山了也不老实,现在还悠哉悠哉吃上饭了。
“让他滚过来!”
“他明天来找我...”即疏终于揪下最后一片花瓣,可他似乎并不满意,又狠狠把花蕊揪下,心满意足道“他今天会来找我!”
江尽见此更是气愤,对着下方的弟子催促:“还不快去,本掌门今天真得收拾收拾他”
“收拾他?”即疏立马起身阻拦“不行!”
江尽两眼一抹黑差点气晕过去,但那位弟子已经御剑往外门的饭堂去了。
云鼎仙宗并不是能报名就留下,但也会为刚报名的弟子提供食宿,除此之外,外门一些刚入门或者修为不够未辟谷的弟子也会专门来外门饭堂。
今日的饭堂格外热闹,刚报名的弟子们成群结队落坐在饭堂,时不时将目光投向那位百闻不如一见的剑道天才——漱阳。
凌霄殿的真传弟子爱跑外门来吃饭可是说宗门几百门来就他这么一个,而他在宗门无法无天的程度远不止此。
对于众人的谈论,漱阳左耳进右耳出,笑嘻嘻地只顾夹起一块肉放进自己嘴里。
渐渐地,漱阳在这些谈论声中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家里确实有钱,都是我哥哥一手操持起来的,前些年父亲横死,我家遭遇变故,不是哥哥的话,我可能就饿死了”
“我哥哥当然好了,就是有个混蛋,父亲丧礼,哥哥伤心欲绝深夜求到庙里的神像前,遇到了个人,不知道对哥哥做了什么”
“哥哥回来后魂不守舍,听到害死父亲的凶手伏诛也只是高兴了几日又变回原样”
“此番我来宗门,哥哥还让我帮他找人,说那个人是云鼎仙宗的弟子,握着一把银白长剑,剑出鞘时还伴随着一阵鹤唳”
听到此处,漱阳正夹起一筷子饭菜往嘴里送,结果这一口愣是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都僵住了,喉咙里那口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饭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把他给噎得够呛。
他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刚下山那天的情景,他确实在庙里确实遇见了一个哭哭啼啼还身穿白色丧服的美人。
不会吧...漱阳把自己的佩剑用袖子挡了挡,生怕被人认出来。
饭堂门接着又走进一行人,闻逾在乌泱泱的人里一眼就看到了那团毛茸茸的人。
闻逾径直过去坐在他对面,皱起眉头不悦道:“我不来找你,你就永远不会来找我?”
初步报名已经收尾,负责报名的弟子也都闲下来,闻逾本来想等漱阳来找他,可他竟忘了漱阳打小就缺心眼,哪会主动跑来找他。
“闻逾师兄啊...”漱阳呆呆地冲他眨眨眼睛,连吃饭都顾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这个反应,闻逾琢磨出不对,当漱阳总眨眼睛的时候就代表他在心虚,难道漱阳又和哪个刚报名的弟子厮混上了。
闻逾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力道渐渐收紧,仿佛要将对方的骨头捏碎一般。
他直勾勾对着漱阳的眼睛,将对方的躲闪和回避全看在眼里,开口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咄咄逼人之势:“说!又跟哪个新来的鬼混上了。”
漱阳不说话埋头继续吃饭,但闻逾发现他的眼睛眨得更加厉害。
就知道他向来见一个爱一个,闻逾抬手正想揪住他的衣襟好好质问,却注意到漱阳身后滔滔不绝的交谈声。
闻逾留神听了些内容,再看看漱阳总想藏起佩剑的小动作,顿时彻底明白了:“漱阳!!”
他这一声不仅把漱阳给震愣住,饭堂内上下的所有人都向他们二人纷纷投来眼神。
漱阳悄悄去拉他的袖子,凑过去低声说:“下次,下次我再说...”
“漱...”
“漱阳师弟!掌门找你!跟我走!”
闻逾没来得及逼问,从饭堂门口匆匆闯进来的人直接御剑进来,一众人皆吓得低下头躲避上方穿过的长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狂风后,众人只听见漱阳声嘶力竭的声音:“闻逾师兄——记得——带我的包子——”
宗门大殿屋顶上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些许灰色的尘土,轻轻地落在了江尽的肩膀之上。
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正疑惑着这灰尘究竟来自何方,便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想要一探究竟。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抬头的瞬间,两道身影从天而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惊愕不已,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江尽默默地转动目光,先将视线投向了大殿屋顶那个巨大的窟窿,最终停留在衣冠不整的两人身上。
方才去找漱阳的那名弟子此时被压在漱阳身下,腰间的衣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漱阳扯下,那衣带就那样明晃晃挂在了漱阳的肩头。
透过那弟子敞开的衣领口,可以隐约看到在他白皙的脖颈处竟有着一片湿漉漉的水渍,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与缠绵。
他满脸惊恐之色,一只手紧紧捂住已经变得红肿的嘴唇,似乎想要掩盖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扯动着身上早已散乱不堪的衣衫,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和羞耻。
然而,那凌乱的衣物却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一般,无论怎样拉扯都无法恢复到原本整齐的模样。
“漱阳!!你个混账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松开身下的师兄,灵活地偏过头躲掉江尽扔来的折子。
“掌门,弟、弟子告退”那名弟子迅速从地上起来,狼狈地抓住要散开的衣衫,瞥见漱阳肩上自己的衣带更加羞愧。
漱阳见他红着脸跑出殿外,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跪在地上的同时还拿起他自己肩上的那根衣带在手中把玩。
“嘿嘿~这么久不见,掌门老爹你有没有想我呀?”漱阳对着上方快气晕的江尽傻傻地笑着,企图想要萌混过关。
江尽止不住地拍着胸脯,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
“漱阳!”
再一次被叫名字的漱阳这才发现在另一边同样生气的极乐宫长老即疏。
漱阳干巴巴地笑道:“哈、哈、长老你在这里啊...”
说实话,漱阳有点慌,上次即疏逮到他睡了极乐宫的弟子,就直接把他关在屋里玩了各种尿道棒的奇怪东西。
“掌门老爹...”漱阳瘪着嘴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尽,活像是摇尾乞怜的毛绒小狗。
“别叫我爹!谁是你爹!你是我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初为什么要把你带回来,如果当初不犯傻,现在鹤避也不至于被你迷得五迷三道,我身下的几个弟子也不至于整天魂不守舍……”
江尽苦大仇深地碎碎念起来,全然忘记了前几日漱阳还没回来时,他整天抱着漱阳小时候的玩具木剑哭唧唧,一天要问三百遍“我的阳阳在哪呢?吃饭了吗?睡觉了吗?闯祸了吗?”
漱阳在下面听得都快睡着,脑袋向前一点一点,嘴上还在随口应付着:“嗯嗯嗯!”
没想到江尽眼看着是要被气晕了,但实则还精神得很,足足来回讲了一个时辰,漱阳都懒得应付他了。
“掌门老爹...”漱阳实在受不了,溜到江尽的书案上趴着,对着江尽一个劲地眨眼睛。
江尽语气一顿,心疼地捧住他的脸:“哎呦哎呦,怎么感觉瘦了这么多”
“是啊是啊,瘦了好多呢”
一旁的即疏眼睁睁看着掌门又被漱阳带到沟里,满心满眼只顾着问漱阳在山下的日子怎么样,一句不提之前的事。
即疏:呵,教训他总是你的谎言,其实你根本就舍不得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向前方的屋檐飞去,最前端的小雀一头撞了上去,被撞得晕头转向,摇摇晃晃地掉落在地上。
其他麻雀们见状,纷纷惊慌失措地四散飞去,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场景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师兄...”整个人都窝在被褥里呼呼大睡的漱阳被外面的声音吵醒,迷糊着使劲蹭蹭怀里的人“起来了...”
“不起,你起”闻逾感觉到脖子被蹭得痒痒的,眼都没睁继续睡。
“我不起——”漱阳也困得很,连语气都带着困意,把怀里的人往外使劲推“你起嘛~”
昨日闻逾担心漱阳被掌门问责,还特地跑去大殿,显然他的担心多余了,掌门对着漱阳一直嘘寒问暖,哪里有要问责的意思。
最后掌门在众人的鄙夷下,决定给漱阳找点事做——在宗门乖乖当吉祥物,可惜被驳回,转头只好让漱阳和闻逾负责此次新生入往生境获取法器一事。
临走前,掌门还嘱咐道,虽然两人负责,但到时只有一个人负责或者其他人帮忙的话,也是可以的。
闻逾一阵又一阵无语,这不变相地在点他自己吗!根本就是障眼法,掌门他太明显了!
“昨晚谁爽,今天谁去”
如果不是漱阳晚上乱来,闻逾还不至于起不来,那今天的入往生镜一事就该罪魁祸首去负责,掌门的话干脆全当耳旁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不吃他这套,不屑道:“哦,昨晚我爽到了吗?没有吧,师兄你根本没以前紧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闻逾忍着腰疼一把翻身压在漱阳身上,恶狠狠掐住他的脸:“有本事再说一遍!”
“哼,说就说”漱阳张口咬在闻逾的手上,留下一排牙印后继续道“就是松了,昨天晚上我肏得一点也不爽,师兄最爽,今天师兄去”
漱阳一边说一边玩心大发,他趁机抬起闻逾的屁股,抵在穴口的性器,忽然用力一挺,强行将硬挺的柱身推入湿滑不堪的穴道。
师尊说的没错,早起的小狗有肉吃,还特别方便,昨晚刚做完,今早再做连扒衣服的功夫都省了
“啊!...拔出去,不是说松了,嗯啊...那就别插进来”闻逾更加用力掐住他的脸,惹得他也不甘示弱又咬上自己的手。
红肿的后穴又被撑开的痛楚让闻逾倒吸一口凉气,连额头都隐隐冒出虚汗。
漱阳双手掐住他的腰部,让他动弹不得,直到他挣扎着想要更多,甚至不自觉想扭动腰肢。
闻逾松开手,任由漱阳在他手上啃咬:“哈啊...谁惯出你的这些臭毛病”
“不不不!师尊说,乖小狗的毛病从不叫毛病,那叫优点”漱阳抬起食指左右摇摆,眼里尽是得意,十分臭屁地反驳道。
闻逾哑声低笑起来,俯下身去寻漱阳的唇。
漱阳见状乖乖抬头主动吻上去,闻逾反而得寸进尺贪婪地去啃咬他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上的力道一松,闻逾就急不可耐地自己抬起屁股又坐下,努力去夹紧套弄吮吸他的性器。
“师兄你快点,我们会迟到的”漱阳说着也再次挺腰迎合闻逾的动作,引得闻逾逐渐滚烫的身体忍不住瑟缩,收缩后穴的节奏被打乱,差点失力倒在漱阳身上。
“啊啊...闭...闭嘴...”
闻逾用力撑起身子,快感袭来下他的脖子控制不住向后仰去,颈部青筋暴起,他崩溃地高高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
漱阳渐渐加大力度去顶弄,龟头到达更深处,找到记忆中的位置更是毫不犹豫地重重碾磨上去。
“嗯啊啊——”闻逾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毫无意识地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瞳孔瞬间失去了焦点,原本清晰可见的漱阳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
“啊、啊!唔!哈啊...再、再快点”闻逾喘息着呻吟,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哭腔,实在是太爽了。
穴内娇嫩的皱褶都被体内的肉柱撑开辗平,不断收缩下,淫液分泌得更厉害,漱阳这才发现两人的相连处黏糊糊的。
生出越来越多酸麻的穴道彻底失控,闻逾呜咽着抓住漱阳的手按在胸口的乳尖处疯狂摩擦:“师、师弟!快、快啊啊啊——”
“师兄...”漱阳不满地掐住他的乳头,用指甲抠弄乳孔“你流了好多水,把我头发都弄脏了”
“啊啊啊...别管...唔啊、啊!快肏我...快肏我...”闻逾痴迷地上下起伏,穴道内摩擦得好烫,像要马上融化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头发...师尊说,我的头发很好看,要好好爱惜,师尊还说,如果弄脏了好及时清洗,特别是不要打结,这样很难……”
不够...还不够...闻逾渴望更多,他疯了似地加快速度,恼羞成怒堵住身下人喋喋不休的嘴唇,让他整天师尊说师尊说,他也不看看现在肏得是他师尊吗?!
口腔漫起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漱阳舌尖一痛,掐住乳头的指尖用力,红肿充血的乳尖被狠狠一揪,巨大的痛感让闻逾又爽哭了。
啪嗒啪嗒的眼泪落在漱阳的眉睫,漱阳皱起眉不得不闭上眼,但他也不想吃亏,找准机会在缠绵的吻中咬破闻逾的唇瓣。
闻逾抖得更加厉害,一吻结束后,两人唇齿间拉出一条混着红色血液的银丝。
瞥见漱阳被他的眼泪浸湿而轻轻颤动的眼睫,闻逾在情迷意乱中回神,温柔地吻去那些泪水,直到那双明亮的琥珀色眼睛再次睁开。
“这个姿势难受...”漱阳拍拍闻逾的大腿,忽地笑出声,带着一丝勾引和促狭的意味:“要不师兄躺着,自己抱着大腿露出小穴挨肏?”
换作清醒的闻逾一定不会同意的,但现在的闻逾脑子早乱成一锅浆糊,漱阳说什么就是什么,软烂成泥趴在漱阳身上直点头应好。
漱阳跃跃欲试地抽出性器,穴肉感受到龟头的抽离痴缠上来紧咬不放,漱阳被夹得难受,懒得再缓缓抽出来,一插到底后支起身把人压在身下。
漱阳抬起他的大腿根压在他胸前,闻逾顺从地抱着两腿露出下面吞吐的后穴。
“迟到就迟到,反正也没有人会怪我”漱阳将柱身抽出一半又顶回去,榻上早湿透一大片,满屋充斥着腥臊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逾止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痛苦呻吟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直到他眼白向上翻起,只露出窄窄的一条黑色瞳孔才停息。
此刻的他就好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漱阳好心地帮他擦掠嘴角不受控制流出的涎水,身下的动作却没一点温柔,后穴被粗长的肉柱插得汁水飞溅,穴口熟红的媚肉外翻,看起来好不可惜。
“呃!啊!够...够了、嗯啊啊...痛!好、好痛...呃!啊啊啊——”
一次被狠狠碾过穴道的敏感点,他的脚趾瞬间蜷缩在一起,嘶哑着尖叫出声,抱着大腿根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在自己腿根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闻逾实在受不住,松开自己的双腿挂在漱阳肩上,那张清冷淡漠的脸在被凶狠的撞击下变得扭曲,双手猛地想去推开对方,得到的是更激烈的抽动。
穴道疯狂痉挛着一股股热流喷在龟头上,漱阳正肏得起劲,耳边的哭喊声渐弱,身下的人两眼一翻,吐着舌头就被肏晕过去了。
漱阳乐得这一片清静,在他的穴内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才从烂红的穴里抽出性器。
那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时不时地从里面吐出方才射入的浓稠精液。
“要不...堵回去继续肏吧”漱阳握着柱身刚对准穴口,莫名感受到凉嗖嗖的,带着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昨晚扔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衣衫仿佛突然间有了生命一般朝他飞来,它们围绕着漱阳急速旋转起来每一件衣衫都准确无误地套在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他的脑袋也不自觉地跟着衣衫的转动而不断摇晃,试图看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由于转动得太过频繁和剧烈,没过多久,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开始模糊不清起来。
一杆红缨长枪飞来,带起一阵疾风,漱阳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被枪尖勾住后领挑起来。
又是一番天旋地转后,漱阳被长枪挑着飞到屋外,他现在知道为啥刚才有种熟悉感了。
“关妄止长老怎么是你啊”漱阳摸摸鼻子,躲避对方探究的视线。
漱阳心里是有点怕关妄止的,但睡他的感觉确实不错,这可是为数不多的黑皮大胸美人。
漱阳暗自唾弃自己,都怪当时哪吃过这一款,大着胆子去把人反反复复一顿肏,最后惹祸上身,没下山前三天挨他一小训,五天挨他一大训。
关妄止冷哼一声,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漱阳盯着他的胸,眼都看直了,就差口水没流下来:“长、长老,你胸是不是又小了,我帮你...啊啊啊啊!怎么可以打我!”
在去往生镜的路上,众弟子纷纷看向那位无相居长老面色阴沉正用一杆长枪挑着一团满头被打出大包的“毛茸茸”。
枪尖上挂着的毛茸茸一duang一duang,有些弟子突然停下脚步,只因他们发现那团东西似乎很像漱阳师弟。
“师兄好啊,上次的衣带还没还你,我忙完来找你玩啊~”在毛茸茸中探出一张乖乖的漂亮脸蛋,冲着路上的一位满脸羞红的美人师兄笑嘻嘻地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往左边又发现了个美人师兄,对着人家也笑嘻嘻打招呼:“惊竹师兄也好啊,师兄最近用的什么香,我喜欢这个味道,我忙完来找你玩啊~”
漱阳往右边又看到个美人,两眼放光,又向人家招手:“冬安师弟你也在这?上次的缅铃还没玩完,我忙完来找你玩...啊!”
漱阳又挨了关妄止长老一拳,捂着脑袋委屈巴巴道:“呜...长老,我错了”
“唉!这位师兄好眼生,之前没怎么见过,看着腿好长,磨着我的...啊!”漱阳没过多久又挨了一拳,不甘心地瘪着小嘴把话说完“肯定很好玩...”
“长老别打我头了”漱阳抱着自己的剑,大声控诉道“师尊说,头打多了会变笨!”
“掌门说,不打你不长记性”
“师尊说,不可以打漱阳,漱阳很乖的”
“掌门说,可以打漱阳,漱阳很欠打的”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和你绝交!”
“不信,肏我的时候有本事别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漱阳生无可恋地被带到往生境前的学堂,做为凌霄殿首屈一指的剑修,他既要在报名弟子入境前为他们讲课,也要在他们入镜时保证他们的安全。
境内灵气充沛,长年累月下化幻出非常多的法器与灵兽,那些灵兽未曾开智,性情不定,极其容易伤人。
云鼎仙宗在境口设立学堂,就是为了进一步保障弟子安全,课上会给他们讲解如何与法器结契,境内遇突发情况时如何用传音铃通传……
“往生境内长有不少药草,大家这几日一定要多看多记,尤其是那几株止血保命的”漱阳趴在案前拿起一本《药草概要》在手中挥动。
“境内意外受伤时用得上,千万不要傻傻在原地等救援”
漱阳打了个哈欠,向下面的弟子再三强调。
“大家都是报名弟子,没啥修为,能否拿到法器全凭资质和运气,所以每每入境时,总是一大批一大批的报名弟子在境内各地出事,我们救都救不过来”
“大家谨记,优先自救!自救!自救!”
漱阳边说边拍桌子,讲得有声有色,给自己都讲精神了许多。
“只有拿到法器才可以进入无相居、凌霄殿和极乐宫,没有拿到法器和在境内死亡的报名弟子通通没办法加入仙门”
“其实大家也不用后悔,毕竟不选法器进入万生门,背个十天十夜的书后,在他们的新生考试就会刷下你们八成的人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对着下面的弟子比出手势,逐渐把话题扯远:“所以呢~他们万生门的人头发少,万生门那几个长老都秃顶了!”
“万生门也就郁雀回长老最好看...”漱阳小声嘟囔着,一想起郁雀回长老就有点想找他,他不要在这里讲课啊!!他想去找长老玩!!!
漱阳把手上的书丢到一边,又小声补充道:“还有兰弥师弟也很可爱...”
心动不如行动,漱阳猛地一拍桌案,扬声道:“大家好好地自己背书!师兄先撤啦~”
众弟子眨眼的功夫就连漱阳的影子都没见到,虽然他们感觉哪里怪怪的,但还是一本心门在手里的书上。
在御剑飞行的帮助下,漱阳很快来到万生门的书阁,不过郁雀回长老最近太忙,但他可以来书阁找兰弥师弟。
漱阳走进阁中,入眼即是一排排密密麻麻、错落有致的白玉书架。
这些书架高耸入云,宛如堵堵坚固无比的白色高墙,将整个书阁分隔成一个个独立而又相互连接的区域。
漱阳站在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由高墙构建而成的迷宫,幸好他记得兰弥师弟平日里最喜欢睡觉的角落。
“这么多书...”漱阳穿过书架间,忍不住抬头去看那些稀奇古怪的书名,丝毫没注意前方急匆匆冲来的人。
“啊呀!”漱阳被撞得跌倒在地,一堆书籍撞飞到半空中散落一地,其中有一本正中他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捂着脑袋痛苦地缩成一团毛茸茸,眼泪瞬间啪啪往下掉:“呜...好痛...”
“漱阳师弟?对不住!对不住……”商徽手慌脚乱爬过去抬起漱阳的脑袋,翻来覆去地查看“我给你看看...”
漱阳哽咽着用袖子擦干糊住眼睛的泪水,看清楚对方是谁后,顿时停下哭声,只有通红的鼻头还在一抽一抽。
“唔?师兄今天的衣带换成水墨色了?”漱阳不禁眼神向下移到他腰间,想起对方就是之前带自己去大殿的那个师兄。
商徽脸一红,本来那天他正御剑,漱阳靠在他身上乱摸,他本就不禁挑逗,结果两人衣衫不整的就直接摔在掌门面前。
那...衣带还留在漱阳的肩头上,商徽脸颊烧得通红,支支吾吾地回:“嗯...我、我记得当时你说水墨色的好看”
说过这句吗?漱阳回忆当时解开他衣带,似乎有在他耳边随口调笑说了些什么。
漱阳的手指不自觉勾上他的衣带,商徽脸色陡然一变,惊慌看向四周,生怕有其他人会来这里撞见这幕。
“我还没问过师兄的名字呢,以前都没怎么见过师兄你”漱阳笑着凑上前问他,手已经悄悄在解他的衣带。
商徽身体僵住完全不敢动,他拦也不是,任其发展下去好像也不行,他怔愣着念出自己的名字,再同漱阳解释:“之前我还在外门修行,入内门时师弟正好下山”
“商徽师兄,你好敏感啊...”漱阳只是环住他的腰将人带着站起身,对方就抖得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徽抿着嘴不说话,搭在漱阳肩上的手渐渐攥紧,以至于手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泛白。
漱阳低头见他在出神,凑过去用额头轻轻碰着他的额头,两人的鼻尖不经意地擦过,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酥麻感。
“师兄?师兄~”
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彼此的温度和味道,如此亲密而又暧昧不清。
商徽被勾得心里一片柔软,他总算明白漱阳师弟容易让人迷恋的原因,不是那张人畜无害的漂亮又乖巧的脸。
而是他经常无意识地像一只可爱的小狗,很呆萌地去做一些靠近、触碰的小动作。
“师弟,我的身体与寻常人不一样,你...”商徽垂下眼眸,嘴角含着笑任由对方埋在自己肩膀来回蹭。
漱阳抬起脸认真听他讲话,额前的头发由于刚才的动作炸起,有些挡住视线。
“是么,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漱阳想了想又补充道“也就...比常人敏感点...”
漱阳说着,低头在商徽微微露出的锁骨处一舔,商徽果然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商徽下意识夹紧双腿想掩盖身体的异样,一番心中挣扎后鼓起勇气在漱阳唇上印下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给师弟看看好不好?”商徽刚准备自己彻底解开衣带,手却忽然被抓住。
他这么一说,漱阳心中生起兴趣,一脸兴奋道:“师兄!我要自己看!”
漱阳蹲下身掀起商徽脚边的衣角,咻地探着脑袋就钻进去。
很快,里层的亵裤被褪下,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感袭来,商徽惊慌着抓住一旁的书架:“师弟!别!不要这样...”
漱阳不过是摸了一下他的腿,细腻的肌肤上迅速秘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随着漱阳脑袋的动作,卷曲浓密的头发时不时轻轻扫过他的大腿部皮肤。那丝丝缕缕的触感,犹如羽毛轻拂,带来一阵难以启齿的酥麻。
“哇,师兄原来也有花穴吗”漱阳上手戳戳那两瓣肉唇“还在流水,亮晶晶的,好漂亮”
商徽抓住书架的手用力,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嘴:“啊...师弟、你先出来...”
“不要,我没玩够呢”漱阳直接拒绝,两指并起戳进花穴内搅弄,上方没多久就传来商徽细微的呻吟声。
周遭异常安静,商徽甚至可以听见身下黏腻的水声,他渐渐腿软支撑不住,但漱阳似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如果腿软失力...这、这会坐到师弟脸上吧,商徽不知所措想到这里,片刻后当他发现自己居然有这么羞耻不堪的想法时,下身的花穴早就饥渴难耐地不断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你突然流出了好多水啊~”
商徽听到这话更加脸红,在压抑不住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说:“啊啊...师、师弟...你出...哈啊...你出来...除了这个...嗯啊、啊!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漱阳立刻从衣衫下摆里钻出来,惊喜地看着他:“什么都可以?”
商徽无力地靠在书架上,手指抽出他花穴的瞬间,他居然高潮了一次。
“嗯...”商徽喘息着,俯身去理顺漱阳因为衣物摩挲而炸得更厉害的头发。
本来头发就卷,这下翘起来,显得像是炸开了一样。
商徽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还挺有肉感的,就是脸上的一小片水渍又让商徽遐想。
“都滴到我脸上了吗”漱阳扯起袖子擦掉脸上的水渍。
随后,漱阳站起身一把抱住商徽的腰身,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商徽还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属于自己的味道。
商徽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几步,试图与漱阳拉开一些距离,以缓解此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密接触所带来的窘迫感。
刚一挪动脚步,商徽就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然抵在身后的书架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的两张小穴可以都给我肏一肏吗”
商徽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漱阳见状立马凑过去亲亲对方:“就是用分身术法,再在我的分身上加上共感术法,这样师弟我就可以一起肏进师兄的两张小穴”
“好不好嘛~”漱阳讨好地又去亲亲他的脸。
漱阳想这么玩很久了,他师尊也有两张小穴,只不过师尊一直不让他这样玩,说会把他没分寸,一定会把师尊玩坏的。
漱阳才不信呢,他一直超有分寸的。
两张小穴一起被肏...商徽在心里默默幻想这样的画面,这样玩肯定会把他玩坏的,尤其是漱阳师弟玩上瘾了,到时求饶都不管用。
商徽委婉地拒绝:“师弟,你换一个,师兄第一次就这样肯定受不住的”
“那第二次呢?我们今天不玩这个,下次...师兄就下次吧,下次就玩这个啦”漱阳拖长尾音地撒娇道“师兄说了什么都可以的,不可以骗我的”
商徽犯起难,下次玩这个还不是照样会被玩坏,但他看见漱阳那期待的眼神,干脆咬咬牙应下:“好,不骗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师弟”商徽泪眼朦胧地望着正在施法的漱阳,声音哀求道“这样绑着好难受...嗯啊啊——擦到、擦到阴蒂了...啊...”
漱阳兴致勃勃地施法将方才从商徽身上解下的衣带拉得细长,随即迅速缠绕在商徽身上。
衣带的一端在胸部处胡乱地交叉缠绕起来。随着漱阳不断施法缠绕、拉紧衣带,最后衣带的最尾端将他的双手死死缠在书架边缘。
那原本宽松的衣带开始逐渐收紧,慢慢地碾压在他娇嫩敏感的乳头上带来瘙痒,甚至在交错的缝隙间溢出了一点乳肉。
而衣带另一端从他背后穿过下身,商徽感觉到下面的花穴被轻轻勒住,肉唇不偏不倚夹在衣带上,阴蒂瞬间被压住刺激出的淫水直接浸湿了衣带。
“师兄下面的小穴都把衣带浸湿了,居然还说难受...”漱阳勾起嘴角,指间挥动,衣带的一端紧跟着回到漱阳手里
“别...别这样”商徽瑟缩着夹紧双腿,勒住花穴的衣带存在感实在强烈,只稍微一动就会磨在阴蒂上。
闻言,漱阳的手故意轻轻一扯。
“啊!”突如其来的拉扯,商徽不禁弓起后腰发出呻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挣开被绑在书架边缘上的手。
漱阳力道猛一松又迅速收紧,衣带一前一后拉扯着,磨蹭着花穴内的阴蒂,一直往外流水,大腿根都一片泥泞。
淡淡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漱阳戳戳他胸口被勒出的软肉,一手继续拉扯着,一手勾起他乳头那根勒紧的带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徽见他勾着胸前的带子渐渐拉远距离,那根带子被绷得紧紧的,似乎有要崩裂的趋势。
“啪”一声脆响,漱阳松开了手,那带子以极快的速度回弹而去,商徽挺立的乳头被弹得红肿充血,白皙的胸前也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嗯哦!啊啊...啊!哈啊...”商徽痛苦地仰起脖颈,双腿开始主动小幅度地磨着衣带。
漱阳轻笑一声,凑上前用舌头蛮横地撬开牙齿与他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分开时,商徽双眼迷离着仰起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带着一丝眷恋和不舍,还想要勾住漱阳的舌头。
“师兄这不要那不要...”漱阳坏心眼地躲开他的吻,抓着衣带的手更加快递拉扯“我看师兄明明很想要啊~”
“啊!啊啊啊!求你...”商徽一下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越来越多的泪水浸湿了他的眼睫。
那么又快又重的摩擦下,花穴的阴蒂被刺激到让商徽崩溃,当他快坚持不住时,漱阳终于松开了拉住衣带的手。
衣带一端垂落在地上,漱阳上前抚摸他的后背,指尖从他的脊梁一直滑到尾椎,偏过头躲开商徽想吻上来的唇。
在商徽迷惑之际,漱阳反而靠近商徽的耳边,舌头卷入他的耳垂吮吸挑弄。
一阵黏腻的水声,耳廓被濡湿的舌尖仔细描摹,光是靠耳朵的酥麻,商徽忍不住贴近漱阳的身体,渴望更多的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一边吻他的耳朵,一边用手摸到他的下身,分开两瓣肥厚的肉唇,龟头抵在他的阴蒂上轻轻磨着却根本不进入。
可以轻而易举吻他,含住他的唇瓣啃咬舔弄,舌头撬开牙齿钻入口腔,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到阮熹禾喘不过气,这一吻才结束。
“戳...戳到了...唔啊...好痒...好、舒服”商徽瞳孔涣散,感觉周遭空气都稀薄,令他头昏脑涨,更是爽得口不择言“啊啊...哈啊...要磨快点...要...更多...”
“好啊~”漱阳抱起他的双腿,商徽迫不及待勾住他的腰身,他后背贴在书架上传来更多的凉意。
商徽绷紧大腿,努力抬高屁股对准龟头开始摩擦阴蒂,漱阳得了趣味也迎合着他的动作,没想到快感让商徽神志不清中,竟抬腰趁机把龟头吞入穴内。
商徽爽得头皮发麻,已经顾不上要陪漱阳玩了,立刻就夹紧穴道惹得漱阳闷哼一声,额头沁出汗珠落在两人下身。
“师兄你耍赖!”漱阳有些生气地顶入花穴深处,一口咬在被衣带勒住的乳头上,用牙齿狠狠碾磨“哼,肏死你就不会耍赖了!”
商徽正想开口,身体却被炙热粗长的肉柱毫不留情地不停贯穿,身体被撞得不能控制,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磕在书架上发出声响。
急促的呻吟从他喉间冲出:“啊...哈啊...嗯啊啊...轻...轻一点”
“呃啊...好麻...唔唔!”硕大的龟头在肉壁上反复碾压戳弄,柱身与穴肉激烈摩擦,越来越多的淫水在抽插时被带出,相连的地方尽是淫靡的水光。
可商徽第一次根本受不了这么快的抽插,插得深又插得狠,他只能哭喊着让漱阳慢点:“嗯啊!别...别插了!好深!太深了...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抱住他的腰充耳不闻,将脸埋在他肩颈,身下又狠又重的力道让穴道在蛮横的抽插下变得更加湿热。
浅出深入的顶弄下,商徽感觉花穴火辣辣,仿佛被撑出了形状,失神中他想他的小腹估计都明晃地凸起了一块。
“什...么...嗯啊!啊昂...我...不行了!哼嗯...不要...好深!要...要死了”没等他再想,又被一重重的顶撞,撞碎了他后面所有的想法。
商徽每每被狠狠擦过骚点就会加大呻吟声,最后他的声音明显见哑,仍哑着声音嗯嗯哦哦地叫着。
漱阳开始放缓动作,商徽得到喘息的机会,脑袋一歪,鼻尖抵在漱阳的肩膀,一边贪婪地闻着漱阳的味道一边忘我地收缩穴道。
穴道绞紧深陷的柱身,漱阳很喜欢这种对方努力收缩穴道把自己的性器吸住,仿佛会压迫变形似的感觉。
在对方讨好的收缩下,漱阳这才抬起脸转头去含住他的唇瓣啃咬舔弄,舌头钻入不断加深这个吻,让商徽在这快令人窒息而亡的性爱中得到安抚。
“呃啊...好胀...唔唔!啊啊啊!等、等一下...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哈啊...漱阳!师、师弟!我...”
显然漱阳的温柔是一时的,他向来没分寸只顾着自己舒服,商徽痛苦地又开始哭喊起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徽长长地呻吟一声后,他彻底瘫软在漱阳身上,后背隐隐有些酸痛,被书架撞出了一小片淤青。
但此时他无暇顾及,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师、师弟...你射到里面了...”商徽回过神后,突然不安地看向两人相连的地方,漱阳的性器果然还插在里面。
再次硬起的性器被漱阳抽出一半又缓缓插回去,他还瘪起嘴巴故作委屈:“不可以吗?可是内射很舒服啊...我还想射几次...”
“唔嗯~”商徽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声音,但还是保持清醒,很是为难哄着他道“射到里面反正就是不太好,不要射到好不好?”
“不好”漱阳不管不顾挺腰插到深处“把师兄的肚子射得鼓鼓囊囊,再从绯红的穴口一下喷出,明明很好看啊,我就觉得可以嘛”
漱阳不给商徽说话的机会,吻上他的唇堵住他要说的话,身下的快感把商徽的思绪搅乱,他满脑子只有“要被师弟肏坏了”的想法。
直到他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哭喊后,他的肚子早已经鼓起来了。
漱阳玩得有些累了,也没继续玩下去的兴趣,最后一次内射后,他施法托住商徽大敝的双腿,期待着商徽等会的反应。
商徽发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自己双腿,而漱阳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迷糊的意识骤然变得清明,偏偏双手被绑在书架,双腿也被固定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师弟不要抽出去!会流出来的!不要!”商徽看着自己的肚子,心想何止是流出来,恐怕真的要像师弟说的那样喷出来。
漱阳哼哼一声,将性器直接抽出来,商徽偏过头死咬住嘴唇不去看,但他能感受到下身一股股喷涌而出的白浊,就像是他在失禁一样。
沾满精液的肉唇颤抖着一下一下抽动,合不上的红艳的穴口被修长的手指插入进去轻轻搅弄,更是导出了更多的白浊。
“哇”漱阳看着他这副凄惨又淫荡的样子发出小声的惊呼,凑上前亲了一下商徽咬得泛白的嘴唇“师兄好厉害啊~”
羞耻的感觉结束,商徽松开自己的嘴唇,呼促急促着,无奈地轻声对漱阳说:“下次师弟绝对不可以射进来了”
“啊...”漱阳解开绑住他双手的衣带,将软成一滩水的商徽抱在怀里“不想射外面,就想射里面”
“射到师兄嘴里?”漱阳想了想又觉得不行“不要,师兄的嘴巴是拿来亲的,对不对?”
漱阳依言又亲了下怀里的人,商徽羞恼地低下头:“胡说什么呢”
商徽被他弄得没办法,反正会清洁的术法应该不会有精液残留在里面,何况又没操进宫腔,自己实在担心大不了去吃几副药就好了。
“那就都随你高兴,但下次不可以这么没轻没重”商徽靠在他怀里,无力地活动着酸痛的手腕“下面...都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将他散落颈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笑嘻嘻帮他揉揉手腕:“我很听话的~”
“呵”
书架间忽然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漱阳的眼神在书架间来回转,只因这声音倒是很熟悉。
商徽惊慌地捞起一旁的衣服堪堪盖住他和漱阳,警惕地在四周搜寻声音的来源。
前方书架投射出的阴影模糊了来人的脸庞,商徽勉强能看到对方的衣角,那衣角是一种比墨绿要更为深一些,十分骇人的绿色,而上面的红色纹样看着更诡异。
对方好似不太满意商徽探究的眼神,赤着脚缓缓走出阴影,脚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
那张魅惑的脸才终于出现,上挑的眼角略有妩媚,以右眼为中心,红色纹路覆盖了那只眼睛周围,细看之下是简略的蝴蝶轮廓
商徽辨别出他脸上的印记,传闻中如果有人想要变幻成他人容貌就要习一种邪术,而那邪术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在变幻的脸上出现蝴蝶印记。
他是万生门那位很出名的毒修,他的名字叫——兰弥。
兰弥向他们走近,他一股长长的辫子侧放在左肩,商徽发现他的辫子居然可以长到拖行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见到他倒不惊奇,还冲他一笑,可兰弥仅仅瞥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拨弄耳上的坠子,那玛瑙的耳坠微微摇晃着发出声响。
突然,兰弥毫无征兆地笑了,那种笑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渗人,他柔弱无骨地抬起左手,用指尖从他自己的唇峰处慢慢滑下,随着他指尖的移动,他原本紧闭着的双唇渐渐张开。
在商徽震惊的目光下,一只通体漆黑、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蜘蛛,竟从兰弥的口中不紧不慢地沿着他的舌头向外爬行,最终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了他的舌尖之上。
黑色的蜘蛛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用它那双散发着寒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商徽,宛如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即将到手的猎物,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阿弥,我正想找你呢~”漱阳一点没被影响,依旧冲着人傻笑。
兰弥闭合上嘴唇,默不作声看着地上那滩淫秽的液体和抱在一起的两人,最终目光落在了商徽的脸上。
“师兄找我吗?我又不是什么美人,到底也比不上旁人”兰弥自嘲道,转身就快步离开。
漱阳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唉?阿弥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真是的”漱阳转头赶紧去帮商徽穿衣、清理痕迹“师兄不要见怪,兰弥师弟一向爱吓唬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境在即,万生门此刻也紧锣密鼓地为即将到来的新生考试做着最后的准备。几位身着统一服饰的内门弟子步履匆匆,怀中紧紧抱着厚厚的一摞书卷,朝着门中大殿快步走去。
“啊!”一名弟子停下脚步,不安地盯着挂在树枝上的橘红色小蛇。
另一名弟子上前拉着他的手臂远离,提醒道:“兰弥的屋舍在附近,他养的毒物多,小心一点”
“不、不对”弟子放下手里的书卷,跑上前挠挠那只小蛇的下巴,小蛇舒服得吐出粉红的信子“这么小一只,眼晴圆溜溜的,好像漱阳师弟啊...”
另一名弟子跟上前查看,一般的毒蛇细长,这条小蛇粗短粗短的,总么会有看起来这么胖胖的蛇,鼻端微微朝上,通体还是橘红色花纹。
“嗯,是有点像漱阳师弟,尤其是眼睛,不是寻常毒蛇的竖瞳,这琥珀色的大圆眼睛真像师弟”
漱阳:被认出来了?我不管!我要装死!
漱阳扭过蛇身暴露出腹部,张大嘴巴吐出信子就开始装死。
“还会装死呢,挺可爱的”
“嗯嗯,更像漱阳师弟了。”
装死的漱阳:这也能像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逗它了,我们快走吧”
等几名弟子走远,漱阳艰难地把自己翻回来,顺着树干爬行到地上,快递扭动着躯体到兰弥的窗前。
不知道怎么了?那天后兰弥就开始生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几日漱阳来找他都被拒之门外。
漱阳用脑袋顶起窗檐从缝隙钻进去,找不到落点,他只好慢慢地沿墙爬下去。
“嘿咻~嘿咻~嘿...”漱阳刚一落地就撞上一个庞然大物——兰弥驯养的一条毒蛇。
漱阳吓得一动不敢动,听它发出嘶嘶嘶的声音,眼看着它要张开大嘴露出毒牙,屋内传出兰弥的声音。
它转头往声音的方向爬去,漱阳呆住几秒也偷偷跟在它身后去找兰弥。
屋内弥漫着一股草药味道,矮桌放置的炉子上冒出一缕浓浓的黑烟,靠在旁闭眼假寐的人随意垂下手,那蛇绕上他的手腕钻入袖中。
钻师弟衣服里面?!你钻我也钻!
漱阳愤愤不平扭着蛇身爬到兰弥的衣服下摆,一骨碌往里面钻,但层层叠叠的衣服挡住他视线,漱阳在里面晕头转向,半天找不到出口。
“啧”兰弥抬起眼皮,眼神跟随着衣服下摆乱动的小鼓包,小声嘟囔“笨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弥掐诀将他头顶的衣服布料抬起,那块小鼓包很快找到方向,一路蠕动到裤腰边又钻进去开始乱动。
冰凉的蛇鳞刮在大腿内侧,后穴感受到有气息扑来,兰弥咬唇咽下控制不住的呻吟,垂手把袖中的蛇放下,随后去解自己的衣带。
呃?师弟往自己小穴里塞的什么?漱阳凑上前去仔细看,师弟的穴口很红,一缩一缩地,里面塞的东西白花花,与穴外的一根细线绑在一起
漱阳摇摇蛇尾巴,用嘴衔住在外面的细线想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
“唔!”
漱阳刚扯动细线,头顶就出现兰弥的一声闷哼,可里面的东西已经撑开穴口,漱阳瞧着露出的部分看出似乎是一颗珠子。
师弟的反应好玩!好玩!漱阳更加来劲一口把那颗珠子扯出来,听着兰弥的失声尖叫,漱阳才发现自己用力扯出的不是一颗珠子而是好几颗珠子。
红艳的穴口一时流出不少透明的淫液,漱阳伸出尾巴戳戳合不上的穴口,尾巴尖都变得亮晶晶,一片水光。
“漱阳...”兰弥喘着气叫他。
“!!!”漱阳瞬间又开始装死,谁是漱阳?反正他不是漱阳!他只是一条小蛇而已,才不是漱阳那个大帅逼天才!
兰弥早解开衣带,一褪下亵裤就看见那条装死的小蛇,兰弥用指尖捏住漱阳的脑袋就把他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伪装的不是很好,垂下来的尾巴尖还在轻轻摇动。
兰弥用另一手的指尖捏住他的尾部:“蛇都有两根,交配时会充血外翻还带刺,两根太多,那把另一根阉了吧...”
兰弥作势要挤压出来看蛇的那两根东西,漱阳终于放弃装死,剧烈挣扎起来,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泛着泪花。
“骗你的”兰弥松开他的尾巴,将他放在敝开的衣领处摸摸他的脑袋,淡定自若道:“哪里舍得啊...”
漱阳委屈巴巴变回人形,半张脸蛋都埋在兰弥衣领处,泄愤似地用脸蹭开衣领,一口咬住兰弥挺立的乳尖上后他两眼就直掉眼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很快打湿兰弥的衣衫。
连他卷翘的睫毛上也挂满泪珠,随着每一次眨眼,那些泪珠便摇摇欲坠地悬在那里,令兰弥好生心疼,都顾不上被这样大只的毛茸茸压在胸口快喘不过气。
“从小就你爱哭”兰弥捧起他的脸吻去那些眼泪,柔声哄道:“又不会真阉你”
“哼”漱阳偏过头躲开,余光瞥见兰弥异于以前的脸,转回头担忧地问“阿弥,你的脸怎么了”
漱阳听说万生门长老提过兰弥幼时刚入宗门前,相貌还是好看的,后来炼毒时意外毁容,脸上都是扭曲凸起的红痕。
但漱阳从小时候见他,就不觉得他难看,而且初见那天,漱阳就感觉他拿着自己的剑当菜刀,去把毒蛇切成一段段的样子特别好看。
“...被邪术反噬了”兰弥垂眸躲开他的视线,侧头想遮掩自己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邪术?漱阳之前就告诉他,不用邪术变幻他人美艳的容颜,自己也会很喜欢他,偏偏他实在固执,那邪术又不会一劳永逸,仅能用一段时间。
兰弥抬手想往脸上再次施法变回那张漂亮的脸:“变丑了?”
“不丑不丑啊”漱阳抓住他的手阻止“阿弥你为什么要纠结这个,多伤自己身体。”
“想让师兄觉得我是真的漂亮...”
“师兄身边漂亮的人太多,不变漂亮的话...”
漱阳一脸认真地捏住他的脸,打断他后面要说的话:“不用非要我觉得,也不用非要别人觉得,阿弥本来就是极漂亮的人,用不着任何人的觉得。”
真的吗...今时今日你觉得我本身就漂亮,可这样的话总像你只是因为你我的感情而说来哄我。
感情随人心和岁月易变,一百年、二百年后,有朝一日没了所谓的感情,你看到的我就会是真正不堪的我。
兰弥沉思着将手缓缓上移到漱阳的脖颈,力道逐渐加重,漱阳不适地蹙起眉,脖颈的力道骤然一松。
“若是日后你...”兰弥看着他整天笑嘻嘻的脸,嘴里说不出一句重话“算了,日后再说”
兰弥按住漱阳的肩膀将他压倒:“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身上的衣服被扒干净,兰弥想帮他舔舔性器就当是哄哄他,但他下腹紫黑还透着青筋的柱身忽地让兰弥很不爽。
“师兄的肉棒颜色变深好多,不是之前粉白的,是不是肏了很多人?”兰弥幽幽冷笑着上前逼近漱阳,指尖掠过充血肿胀的龟头,用指甲轻轻抠弄马眼。
“呜...”漱阳想抓住兰弥作乱的手,反而被他趁机用衣袖绑住双手“我、我没有哇!”
兰弥凝视着眼睫扑闪个不停的漱阳,这家伙明显是在心虚地编造谎言。
如此拙劣的表演,让兰弥险些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随即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瞬间将笑意压下去。
兰弥地咬着牙关,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仿佛有一道阴冷狠毒的光芒从眼底深处射出:“师兄,怎么下山历练还要把一个又一个的贱东西带上床榻呢?”
“那...那...”漱阳说不出个所以然,脑瓜子快速旋转出只有装傻才能蒙混过关。
漱阳努力挤出眼泪,可怜地撅起嘴唇:“阿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啊,肉棒好难受,你用嘴含一含好不好?好不好?”
说着,漱阳挣开手上的束缚,抬手插入兰弥的发间,按着他的脑袋低下,嘴唇若有若无擦过吐出些许液体的龟头。
你以为这招很好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确实。
兰弥沉默着张开嘴唇含住龟头,口中充斥腥咸的味道,粗长的柱身压住舌根直戳喉咙深处
“唔...”兰弥还未适应,漱阳已经大着胆子按住他的头顶把性器一吞到底。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兰弥柔软的舌尖开始微微转动舔舐着柱身带来一阵酥麻,漱阳才放开他。
“阿弥你的涎水都顺着柱身滴下来,你含紧一点就不会了”
兰弥听着,心里怒气横生:一看就是被外面的贱东西给养刁了!现在这么欲求不满!
兰弥故意将收起的牙齿露出,狠狠磨在敏感的龟头上,一股强烈而又突兀的刺激如向漱阳下腹席卷而来。
漱阳根本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一把推开他,力量之大甚至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随着这一推力道的爆发,兰弥猝不及防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向后直接撞在坚硬的桌角上。
“啊”兰弥痛得低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阳皱着脸捞起一旁的衣服捂住下身,不满道:“你居然欺负我!”
他话音刚落,兰弥就如同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阴狠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向着他缓缓爬了过来。
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拖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漱阳看见在他散开的发丝间那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死死地盯着目标,就像是锁定猎物,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师兄...”
漱阳攥紧沁出冷汗的手心,想挪着后退先被他抓住脚腕。
“呵”兰弥挑起眉梢,低声笑着。
漱阳以为他又要疯魔时,兰弥立刻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凑上前往漱阳嘴角落一吻。
“刚刚是我不对,我们继续?”
漱阳早已习惯他一会好一会疯的状态,盯着他的脸打量好一阵,确认他真的没疯后才愁眉苦脸道:“好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屋舍的地面四处散落一些衣物,大多衣物堆积在窗前两人的脚下。
“师弟你不要把腿合上”
衣衫半褪的兰弥双手撑在窗沿,被漱阳的作弄折腾得难以招架,无力地仰起脖子顺势向后倾倒在身后漱阳的怀里。
他的脑袋此时也晕乎乎地倚靠在漱阳肩头,后背紧紧地抵在胸口上,总能听见漱阳的心跳声。
漱阳一手揽住兰弥纤细的腰身,以防他腿软倒下去,一手摸向他泥泞的穴口继续抽插。
“唔...”兰弥咬着唇,身体哆啦一下,难堪地偏过头想把头埋入漱阳的肩颈。
漱阳低头在他裸露的肩膀随意亲吻几下安抚后,低声呢喃:“在哪呢,我记得敏感点是在这啊...”
漱阳的手指还在穴内胡乱刮蹭,兰弥忍不住转头恶狠狠瞪他:“师兄是不是在外面肏多了人,现在连这都不记得!”
“呃...”漱阳揽住他腰的手迅速抬起捂住他可能马上就不饶人的嘴“玩的时候,一般师弟你除了叫之外,是不能说话的”
捂住他说话的嘴,尽管成功地阻止那些话语从口中传出,但却无法掩盖住对方那一双因为愤怒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那双眼睛怒视着漱阳,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让漱阳不禁感到心虚和胆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情况不妙,漱阳一不做二不休,松开捂嘴的手,向上去捂住对方的眼睛,再毫不犹豫地吻住对方那张即将喋喋不休的嘴唇。
“唔!你唔...”兰弥的眼睛被捂住,黑暗中他能更加清晰感受到被自己勾着舌尖纠缠,想质问的话悉数堵住,思绪都被彻底搅乱。
漱阳在穴里抽插的手指逐渐深入终于摸到那块凸起,恶劣地按住戳弄,兰弥的双腿果然又夹紧起来,自己手腕也被他抓住试图想甩开。
因身型的差距,漱阳轻而易举将他固在怀里,任由他呜咽着挣扎,手指快速抽插带出些黏稠的液体,指尖次次往凸起上戳。
“漱唔...阳!不、不要,要去了要去了...唔唔!”兰弥的手腕用力抵在漱阳下巴,刚一推开又被漱阳欺身上来堵住唇。
他的呜咽声愈大,漱阳捂住他眼睛的手心一片湿润,尤其是他双腿抖得厉害。
强烈的刺激直冲兰弥的大脑,腿酸软无力在地面找不到着力点,身体一不小心下滑时,穴内的敏感点忽地被重重碾压过。
“唔!!!!!”
兰弥眼前的黑暗中闪过白光,潮吹的刺激让他下意识想咬住什么,接着是身下的水顺着腿根滴在地面的声音和漱阳委屈的痛呼。
漱阳抬起下巴远离兰弥还想纠缠不休的唇,在他呆愣后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居然是血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漱阳眨眼间泛出泪花,手也不捂住兰弥的眼睛,反而捂住自己的嘴“师弟你是潮吹爽到了,但你怎么能咬人呢?”
“哈...闭嘴!啊啊...既然都把我玩潮吹了,你、你的手指还在里面插什么!”兰弥气得牙痒痒,无奈漱阳的手指还插在里面,他浑身使不上力,不然等会连手指都咬下来。
兰弥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抱怨地说:“都是别人给你惯出来的...”
漱阳掰过兰弥的脸就使劲亲在他脸上,亲完才回答:“其实别人也没有师弟可爱啊~”
兰弥冷哼一声,漱阳却眼尖地发现他很快勾起又压下的唇角。
得了便宜就该卖乖,漱阳把手指从湿软的穴里抽出来,钻进兰弥大敞的衣领揉捏他的乳肉,没商徽师兄的软,但手感也不错。
兰弥看他有一瞬的发呆,死盯着漱阳明知故问:“师兄你发呆做甚?不会是在想师弟的奶子好像没有别人的软吧”
漱阳脸色微变,没想到这也能被猜出来,那熟悉的心虚感涌上心头。
“阿弥你别醋了”漱阳捏住他硬挺的乳尖往外拉,手指刚从潮吹的穴里抽出,透明的粘液全抹在了乳尖上“阿弥一直都比别人好肏,阿弥也是我最喜欢的...的之一”
漱阳不敢说成是最喜欢的,因为说出来兰弥也不信,最初漱阳在宗门风流时,除师尊外,各个师兄师弟和长老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某一天东窗事发,宗门上下被漱阳肏过的人直接吵翻天,闹到连掌门都不得不知道的程度,差点原地一命归西。
漱阳没逃过,一群人逼问着他要解释,漱阳记得当时说的是他们长得很漂亮,穴都挺好肏,所以他每个都肏肏。
他们脸黑成锅炭,逼着漱阳做选择,必须选一个出来。
漱阳想也没想,认真选出自己最喜欢的师尊、郁长老和兰弥师弟。
结果他们吵得更厉害,偏偏漱阳坚决不改,说最喜欢的就这三个,而且他们三个也同意以后和他一起,不再有其他人。
那个时候兰弥或许就知道,他确实是漱阳最喜欢的,但不是唯一。
“嗯、嗯啊...你唔...又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