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善若水(1 / 2)

('第十二章善若水

萧羽凤回清越苑已是夜幕四合,刚踏步进门,便看到一袭熟悉身影。

一青年男子立于琼花之下,背影颀长落寞。

“哈,善若水。”萧羽凤颇为惊喜。

青年男子转过身,面容俊俏且苍白,他撩袍屈膝跪地,虔诚叩首在地:“善若水参见主人。”

“萧祈凌说你忤逆师父,受了五刑?”萧羽凤笑得凉薄,“衣服脱了,我瞧瞧。”

秋夜寒凉,华灯初上,琉璃灯盏照的月光晶莹。

“是,属下无碍。”善若水伸手解开衣襟,褪下外袍。虽是夜晚,赤裸于庭院总是羞辱,他似乎脱得是别人衣服,毫无抱赧,白色亵衣下露出强劲男人躯体,后背前胸,布满密密麻麻的血色鞭痕,不少地方破皮结出薄痂,他后背,数根钢针深深贴骨插入,撕裂血肉,伤口处理过已经止血结痂,但萧羽凤知道,刑罚结束,会有人拿刀剥开还未复原的伤疤,生生抽出这些钢针。

萧羽凤仔仔细细打量了善若水伤痕累累的躯体,皱眉得出结论:“真难看。”

善若水脸色顿时更加苍白,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在月光下微微颤抖,再顿首低声道:“贱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真要我罚你?”萧羽凤眼里掠过一丝戏谑,他蹲下捏住善若水下巴抬起,仿佛在打量砧板上的鱼肉,琢磨着从哪里下刀,“你不是影主麽,雪狱里有何新鲜的刑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狱的刑罚主人全都试过了,并没有新的。”善若水低垂眸子,顺从回话。

“那你最怕哪个?”萧羽凤感受到善若水面上温度偏高,似是发烧了。

“回主人,贱奴……”善若水苍白的唇动了动。

“凤弟回来了怎么在院子里?进屋来,当心风。”窗口传来萧祈凌的声音,萧羽凤抬头应了一声,踢了跪地的青年,“一起进去。”

善若水应了,起身。

开门,暖香扑面。

“我拼死拼活的寻龙骨,小少爷就这么作践自己?”萧祈凌握住萧羽凤的手,不出意外的冰冷,他忍不住责备。

“没事,喝杯热茶就暖了。”萧羽凤落座,拿过听风刚刚倒好的热茶,垂睫喝一口。

听风放下茶盏,他出身雪域,很是忌惮影主,一直深深垂头,呼吸都放轻许多。

“听风你去煮点祛风寒的汤药,你们影主大人病了。”待得再喝两口清茶暖了身子,萧羽凤懒洋洋看善若水苍白的脸,数月不见,他瘦削不少,风姿愈发迷人了。

“还真是金贵。”萧祁凌冷讽,吩咐,“去偏房住下,病养好了再伺候凤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善若水目光询问,萧羽凤略点头,他才行跪礼退下。

“原来他也会生病呢。”萧羽凤随手把玩茶杯,“之前玩的那么狠,他照样活蹦乱跳,如今只是受了五刑,就虚弱到感染风寒。”

萧祁凌摇摇头,雪狱的五刑能受住不死已是难能可贵,谁让他的凤弟如此任性,把执行任务的善若水叫过来侍寝,这下不止善若水受罚,师尊定也是不高兴的,凤弟回红袖宫也少不了被一顿数落。

“好了,你早些休息,我今儿累了,苏侯的小公子苏一岚,是个对弈的好手,以后也多个人消遣。”萧羽凤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起身回房。萧祁凌明知他心思也不拆穿,由着他去。

月色正好。

萧羽凤来到偏房,没走两步,一只雪白的胳膊拨开帷幕,随后一身白绸寝衣的善若水起身下床跪下,垂首:“主人。”

他虽面色苍白,可细看之下,身形微颤。

萧羽凤走到床边坐下,任由他跪着,伸手去拿白花花的瓷碗,里头装着半碗药汁。

善若水跪得笔直,头却垂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柔滑闪耀。

瓷碗倾泻,药汁缓缓流淌在地,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萧羽凤松手,瓷碗啪的碎掉,碎片混杂在药汁里,他漫不经心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赏你了。”

善若水眸色不动,只谢恩,然后低头伸舌舔吮地上的药汁,碎瓷划过舌头带出血来,他就用沾血的舌头舔尽瓷片上的血,再混杂药汁吞入喉中。

他模样太过虔诚卑微,雪狱的杀神被压迫到如此温顺,萧羽凤抬靴踢了踢善若水的脑袋,眸色暗了暗。

善若水便褪去衣物,弯腰去吻萧羽凤的靴子。

“药喝完了,我今日抱你睡。”萧羽凤挪开靴子。

善若水心下一凛,他不知主人为何对他这么好,也只能按照规矩谢恩,然后上床。他只敢占据床上很小的角落,且躺着也不敢动一分。

萧羽凤翻个身搂住他,伸手穿过亵衣在他健美的肌肉上摸来摸去。善若水受数年训诫调教,对主人是半点抵抗力免疫力也无,才几下就浑身又软又烫,可依旧不敢动弹。

“你病中看起来更缠绵些。”萧羽凤肆意舒展四肢,大大咧咧将善若水抱入怀,如抱着一只玩偶,“这里没器物,我们明儿去笙歌楼,江北最大的消金窟,好好乐一乐。”

善若水低垂着羽睫,温顺的如同一只麋鹿,“是,全凭主人安排。”

萧羽凤很喜欢他的眼眸,纯净,温顺,藏着燎原星火,跟他的本性截然相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善若水是红袖宫大长老的长子,出身贵重,曾与萧羽凤为同窗,容貌俊朗个性腼腆,可惜少年时期受人蛊惑犯下篡位的弥天大罪,被阖宫厌弃,沦为玩物。

他本该被处死,萧羽凤实在喜欢他的眼睛,便留下,还助他重登影主的宝座,恶名已留下,除了红袖宫的影卫死侍,红袖宫没人看得起他。长久的打压下来,再隐忍坚韧的傲骨,也被磨平,最终只能依附欲望,攀附主人。

善若水很罕见的主动伸手搂住萧羽凤,他主人的身体冰凉,毫无温度,根本不像活人。

他微微蹙眉。

“你不是应该高兴么?”萧羽凤嘴角扬起笑容,手指爱怜抚摸善若水脸颊,“你心里恨极了我吧?再找不到龙骨,我就会逐渐失去五感,渐冻,死去,这是你心中最大的期许,不是么?”

“不是,我不恨您。”善若水眸色暗了暗,“我会为倾尽全力为您寻找龙骨,粉身碎骨,万死不辞。”罢了,他收臂搂紧萧羽凤,“您不会死的。”

萧羽凤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也不搭话,闭目睡去。

黑暗里,借着清朗月光,善若水静静凝视萧羽凤,他就这么睁着眼一直看,似乎想把萧羽凤深深印入脑海,印入心底,印入骨血,印入坟墓。

在萧羽凤熟睡之后,他终于忍不住痛苦蹙起眉,难以压抑的疼痛在体内翻江倒海,仿佛有触手搅碎内脏,他紧紧咬牙,不发一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四章九天蛇胆

北疆边界,紫云林,崇山峻岭,树木高耸苍翠,粗壮五人难抱,藤蔓层层绞杀形成特殊的原始雨林奇观。

丛林里,十个黑衣人护着一白衣青年,小心前行。

如今他们来到紫云林深处,寻找九天神蟒,取蛇胆。

白衣青年生得俊美,一双多情墨眸,薄唇色美,一看便是风流薄情的贵公子,眼里见惯繁华,云淡风轻。

十影卫小心翼翼护着自己主子。

突然,一青色小蛇飞扑过来咬向十影卫脖颈,长剑出鞘,蛇被斩为两段。

愈靠近神蟒巢穴,袭击他们的蛇越多。一路杀过来,地上都是血。

陡然,天地一暗,十影卫警铃大作,肌肉紧绷,四处张望,突然,有人惊叫一声。

影卫受训严格,一般不会惊叫。

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沈时墨抬头,九天神蟒庞大身躯在二树之间,长四丈,灰色皮甲坚韧,上布青鳞。神莽盘虬缠绕在古树,一双猩红的眼冷冷注视入侵者。

一行人寻找了一月,来时的百人在丛林折损了九成,终于找到神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影首抬臂,三影卫拉弓搭箭对准神莽眼睛,还未射出,神莽突然发难,黑色三角头能冲下来,飓风阵阵,转瞬之间,一个影卫已在神莽口中,神莽尖牙刺穿他脖颈,腥臭的液体腐蚀他的皮肤,影卫痛苦挣扎呻吟,神莽将他扔掷在地,尾巴缠着身体,瞬间骨骼咔嚓碎裂,影卫惨死。

与此同时,神莽的竖瞳冷冷俯视渺小人类,与沈时墨对上。

沈时墨第一次距离死亡这么近,只是对视,他就能感受到上古神莽的威压与高傲。

小凤凰啊。一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鬼夜门主沈时墨,眸中掠过一丝难得的深情,若是能为小凤凰而死,也是顶浪漫的事情吧。

再抬头,眼神里已是浓厚杀机,他握紧手中之剑,足尖一点,人如离弦之箭冲向神莽,神莽庞大的身躯挪动带动树木作响,巨尾如海浪狠拍向沈时墨。

长剑削开神蟒脑袋,大量鲜血喷射而出,染红了沈时墨狼狈的脸,他断了一条胳膊,死死握剑割开神蟒鳞甲,神蟒吃痛挣扎翻滚,顿时天昏地暗,树木成片倒下,沈时墨用尽最后一丝内力,气灌宝剑,纵劈开蛇腹,神蟒挣扎游走,正好被剖腹。

带有强烈腐蚀性的腥臭血液混杂黑色小虫流了满地,原始丛林宛如人间炼狱。

沈时墨忍痛扯出九天蛇胆,扔给一旁剩余的几个受伤影卫,影卫忙拿羊皮袋子装好蛇胆。

他好久没这么狼狈了。

“门主!这是——”一影卫突然指着神蟒腹中流出的黄色卵蛋,他拿剑狠狠划开神蟒中腹,六七十个黄色卵蛋随着内脏一起流出。

“难道,这是神蟒未消化的食物?”其他影卫颤抖道。

沈时墨有种不祥预感,他拿剑划破卵蛋,突然泄了一口气,整个人紧张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蛇卵,九天神蟒怀孕了——那——此处还有一条神蟒!”

丛林深处再次传来沉重且缓慢的游行之声,伴随着蛇吐信子的诡异声响。

天地暗下,只剩血色。

萧府。

一场秋雨一场寒,天色阴沉,天边又响起隐隐雷声。

湖心亭,萧羽凤与苏侯小公子苏一岚对坐对弈,听风在一旁伺候,湖里一洼残荷,孤零零竖起。

“羽凤,最近侯府里出了怪事,有刺客夜探侯府,企图盗窃,方被抓住就自尽。”苏一岚一身青衣,端得华贵,气质一流。他漫不经心玩弄盒中棋子,似是苦恼。

听风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萧羽凤拢了拢斗篷,接过话:“盗窃何物?”

“不知,大概是爹新得的宝剑吧。”苏一岚撇嘴,不耐烦道,“江湖就是麻烦。”

“那把剑的来历,查了么?”萧羽凤明知故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一岚道:“查了,有人说是鬼夜门的东西,有人说是剑圣的遗物,剑圣已隐居数十年,毫无行踪,即使身死,这把剑也会随他葬了,怎么会重出江湖。”

他突然发现什么,饶有兴趣继续道:“会不会是有人杀了剑圣?”

萧羽凤摇摇脑袋:“剑圣德高望重且避世数十载,谁会千里寻仇,再说,剑圣是武学巅峰,毋庸置疑。”

“那是鬼夜门?既是剑圣遗物,沈门主应该想要得到吧。”苏一岚随口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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