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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君王像弄廉价的般狠戾侵犯着忠心耿耿的臣子()(1 / 2)

('嘶——

姚劭看着布罗赫双手往后自行掰开肥满到都从指缝溢出的臀肉,将臀缝中间褶皱细密的淡粉色屁眼拉扯出一个细小的,横向翕合个不停的小孔,以鲜血为润滑,拉下老脸来向他求欢。

这样一副色情淫乱又参杂了些莫名悲壮诡异氛围的画面,姚劭还没说什么,hentai倒是兴冲冲的在他脑子里迫不及待的怂恿起来,“上啊!快上啊!一杆入洞!直捣黄龙!人家都这么主动了姚劭先生再无动于衷就不太礼貌了哈!”

被hentai叽叽喳喳吵得有点想揉摁太阳穴了,姚劭烦的在脑子里斥了一句:“别催我!”

hentai翻了个白眼逼逼赖赖起来:“姚劭先生之前也没这么磨磨唧唧啊,鸡巴硬的不发疼吗?怎么忍到现在还只是用不痛不痒的前戏在玩儿呢?”

深呼吸一口气,姚劭眉眼间禁不住浮现出一抹阴郁,很快又被他掩藏了下来,只是语气发沉又隐含烦闷的回复hentai道,“我看你是忘了当初怎么绑定我的场面了吧?那份禁咒影响的又不只是这些亲王。”

“呃……忘倒是没忘,就是没法感同身受,所以很多时候我并不会太在意。”

hentai沉吟着开始出馊主意:“所以,这是心理阴影绊住您的脚了?需要我帮您把这部分情感淡化一下吗?下个位面我再给您调回来?”

姚劭这下是真要揉摁太阳穴了。

他否决了hentai的提议,从王座上站起身来走向布罗赫:“不劳你多此一举,我要永远记住那份难堪和耻辱,它们会在未来成为我向亲爱的弟弟复仇时,最锋利的刀刃。”

君王那往一米八上拔的高大身影,在王座之上明净到让血月红光撒下的天窗之下,像片挪动的黑色云翳,沉甸甸的朝血族战神赤裸健硕布满荣耀勋章的躯体笼罩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冥冥之中似乎感受到一股命运般的倾轧,在感觉没有体温的君王贴靠上来,威沉的气息笼罩在周身的时候,布罗赫轻颤着身体,像是承受不住这份即将走向未知错乱的命数重量般,他的脊梁又往下坍塌了几分,致使头向下垂的越低,整副跪着的躯体最高点竟成了更为上翘的臀尖。

姚劭感觉到这老实大叔似乎又抬了下臀,将圆熟的肥屁股往他已经硬得鸡巴直抽跳的胯间贴的越发紧密,没有原主的记忆,也并不了解布罗赫的为人。即使知道这古板死倔的老实大叔和他一样,并不是喜欢搞乱伦背德这套的存在,也只以为这货是跟hentai一样急着催他开搞,搞完好赶紧结束这茬直接说正事呢,登时也没好气“啪!”的一声一巴掌扇上了这苍白的大屁股。

将这手感软中带韧的臀肉扇的颤出阵阵轻盈的肉波,他没管布罗赫被视作亲子的存在打了屁股,瞬间羞耻到爆而僵硬住的身躯,边伸出手指带着一股“好啊,都这么等不了那就来呗”的气性,直直往对方在穴口涂抹了滑腻血液的屁穴里钻顶,边出声懒散的调弄故作天真的说出叫布罗赫难堪之极的话——

“怎么?爹地这是想通了吗?明明之前那么抗拒痛苦还不情愿,现在却表现的恨不得立马吃进我鸡巴似的骚浪饥渴?我的毒素似乎还没注入到能起到这么快速强效的剂量吧?还是说爹地先前那般作态都只是在欲迎还拒?”

“你其实是个一听被亲儿子肏屁眼就觉得刺激欢喜到不行,却还要装得难受拒绝的老骚货吧?”

话音刚落,不待布罗赫听了这番颠倒黑白栽赃粗鄙的话语是个什么反应,姚劭那一直顶戳抠弄着年长血族从未被侵犯过得生嫩屁眼的右手,当即就蛮横的捅进了两根手指进去,逼得正要出声想要说些什么的布罗赫登时被来自后方,肛穴遭异物硬生生撑胀的刺疼给痛叫起来——

“荷啊啊——唔嗯……”

即使反应很快的收回双手捂住了嘴,咬紧了下唇将后面的痛哼都吞咽了回去,布罗赫到底还是泄露了几分脆弱。哆嗦抽颤的身体与垂坠在胯间有些疲软迹象的性器,都在昭示这具身体还并不适应作为一名雌性被侵犯的现状。

他却反而希望君王能毫无顾忌的继续施暴。

是的。

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感受更多痛苦,然后令这场不堪的情事赶快结束吧。

布罗赫想要这场交媾变作一场刑罚,是以他绝不会吐露求饶软弱的字句来乞怜君王温柔的对待,甚至连君王那番将他自尊往污泥里狠碾的话语,都默不吭声的受了,不再想着为自己辩白几分。

就当他是个下流骚贱的老荡货,然后用那根粗长的玉龙劈开他的身体,叫他领受极致痛苦的刑罚,然后尽快结束。

就这样……

就这样就行了。

可即使他在心中向不知陷入无止境的沉睡,还是早就化为飞灰的血族先祖虔诚祈祷,姚劭却并不如他所想那般行动。

感受着两指被绵密而没有温度的干涩肠肉紧绞到动弹不得的困境,姚劭蹙了眉头。显然这大叔说着让他直接上的话,身体却一点也没准备好。

还说什么想尽快感受他的雄伟,姚劭都怀疑插进去这钢铁硬汉的金刚处男穴,能把他那根一瞧就没几次性经验的二弟给一分为二夹断成两半!

一想想那画面,姚劭就不禁下体一寒,浑身打了个冷战!

他登时压在布罗赫背上的身体就往后缩,半蹲在对方屁股后,打量着下嘴的位置。

既然不想要对方大失血昏过去,而放弃了毒素挥发最快的大动脉,那就该从最想要毒素发挥作用的部位来直接注入毒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总不能让他冲着对方的屁穴来一口吧?

虽然血族因为喝血的原因,通常血液经留胃和小肠将营养吸收就会化作无用的废水,当成尿液储存在膀胱,所以成为血族后基本没有大便的需求,直肠通常是干净的。尤其是像亲王这类血脉纯净出生就是吸血鬼的存在,直肠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脏过,但……

那也不妨碍做过人深知人有三急的姚劭觉得膈应啊!

尝试转动手指却只觉被绞缠的更紧,感觉他要不同样也是个吸血鬼,手指都能被这个力度绞断了。毕竟他都感觉指端有点麻痛了,所以说也不是什么存在都能肏吸血鬼的嘛,就这个强度,他合理怀疑那些人鬼恋文学,作为人的男主是怎么干这档子事的时候把作为女主的吸血鬼的处膜给干破的,那真是人类的软屌能做出来的事吗?

思维都不知道拐到哪去的姚劭发愁的瞅了半天,最终勉为其难的用左手牢牢卡住布罗赫的侧腰,免得这位实力不俗的老将到时候又趁机逃了,将脸凑近对方丰盈圆润的左边臀尖,“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这次吃过教训涨了记性,他倒是尖牙刚刺破年长血族苍白的皮肤就将毒素注入的飞快,在布罗赫刚发出轻嘶声,偏过头发现君王又逮着他屁股咬了口,刚满心羞窘的在心中暗恼这一代的君王难道属狗的嘛?登时便一阵头昏脑热,心下一咯噔再想躲避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血族常年蛰伏在血管下冷冰冰的血液像是注入了一股岩浆般烧腾了起来,当然这是错觉,但布罗赫依旧被这从未体会过的流经全身的炽热而恍惚了一瞬,下腹原本有所停滞的欲火被连带着卷起火焰飓风!他的理智登时便如风雨飘摇中左右晃荡的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若不是多年征战将心智磨砺的十足坚韧,在君王这对普通血族来说顷刻就连自我都会抹消,只会成为欲望忠实奴仆的魅惑毒素中,他早就扭摆腰臀成为毫无理智可言只会渴望着君王的鸡巴求肏的可悲母畜了!

“君、君王……不、别再嗬噢……”

为了维持摇摇欲坠的神智,布罗赫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本应该分泌不出来的汗水,点点滴落到了身下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他一时感到诧异又有些迟疑,分不清那汗珠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在君王的魅惑下,布罗赫那双灿烈的黄金瞳都泛起迷离的雾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倒是能清楚知道布罗赫此刻快速泌出,将布满疤痕的健壮躯体染的油光水滑的汗水是冷的。

见这大叔胸膛起伏剧烈,竟然像是窒息一样开始发出夸张的暧昧粗喘,身体上出现各种血族死尸一般不应出现的生理现象,他停止毒素的注入,“啵”的一声松开咬在嘴里的软韧臀肉,伸出湿软的红舌将沾在薄唇上的血液舔舐干净,感应到死死紧夹住两指,都要把他手指给夹麻了的肠肉有所松动,姚劭飞速动起了手指。

两根手指弯起指节时而转动四处扩张着,因为长期的功能废弃而格外紧窄的甬道,时而分开上下顶戳着尝试触碰对方肠道里能带来快乐的前列腺点,以期让这大叔好似钢铁打造的兵器般强悍的身子能更松弛些。

他这连番的搅动,不仅让理智岌岌可危的布罗赫“噢嚯呼哦”的不住发出可耻闷浊的吟喘,叫这禁欲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大叔,胯间那根垂坠的鸡巴头部都朝前勾了勾,蠢蠢欲动的抽跳,还很快就将肠道深处泌出的肠液给引流了出来。

不过一会儿的事,这处原本咬着人动都动不了的嫩肛,现下已经被姚劭两根指头给驯顺的服服帖帖。抽拔拨转间不仅提供丰沛的汁液任其行动间更为丝滑顺畅,被指奸的“噗嗤”作响,还松软了原本紧张梆硬的肛口露出全然柔顺谄媚的姿态。

手指一插进去那已经被摩擦出淡红色的穴口便会温顺的含住,内里湿漉的肠肉讨好而亲密的粘贴了上来,缠着指节的纹路一顿含吮。等指头要往外抽拔时,又像贪吃的小嘴儿似的不愿放人,谄媚缠绵的肉壁会胡搅蛮缠的紧绞上来挽留。

“呼呃唔唔唔……不要、不要……我嗬嗯为什么……”

可怜的老布罗赫被君王魅惑到混沌的脑子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得如此灼热,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烧发烫,像是泡进了猎魔人信奉的圣女像下那汪清澈的圣水里,却又没有那般疼痛感产生,身后从未使用过的私密部位正在从外部入侵,他迟钝的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却觉得这很舒服。

所以他遵从本能的扭摆起了臀胯,想要体内抽插的异物能让自己更快乐,什么道尔家族长的骄傲,作为男性的尊严,那些牢笼般将人困囿的繁文缛节,甚至逝去妻儿的面容都模糊远去了。

他感到了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堕落的快乐。

一切沉重的负累和痛苦都在从这具躯壳中不可思议的远离消弭。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破碎,但此时此刻的布罗赫在意不了了。

被翻过身,直面年轻的君王时,布罗赫已然满面潮红,眉目乱情,黄金瞳被情欲的痴茫迷雾笼得润润的,嘴角还挂着恍惚的笑意。

布罗赫其实都已经有些认不清人了,但血脉联系的牵扯下,他知道面前黑卷长发铺身面容昳丽无边的年轻血族,是自己最亲近最为挚爱的存在。

于是,他主动的抬起双手搂抱住面前俊美无俦的青年,献上被自个咬出凌乱齿痕遍布血印而鲜红了几分的唇。

而被情迷意乱的布罗赫主动拥吻的姚劭,一边蹙着眉头应付着老实大叔一转前态的热情,一边伸手拉开裤链让自己那根都要被闷的没脾气直发疼的粗长玉龙给放了出来,一边把住布罗赫的膝弯,将那双肌肉线条柔韧有力的修长肉腿给往对方身侧前推。

将那股缝臀肉都被指奸时四溅的淫水给染的湿透的屁股给抬了起来,他就着亲密拥吻的姿势,空出一只手来扶着自己粗长的玉龙,对准那在半空中因空虚饥渴而翕合不停已经被手指玩弄得湿漉红润的嫩肛怼了进去!一如hentai期望的那样,一杆入洞直捣黄龙!紧接着便马不停蹄凶狠蛮悍的挺动起腰来!

在君王的王座前,明净天窗透来的血月之下,年轻的君王将一腔忠心向着自己的年迈鹰犬,压到了坚实的大理石地板上像肏弄廉价的性奴般狠戾侵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和没有体温的物种做爱,姚劭感觉还挺奇妙的。

早就胀痛不已的鸡巴,一进到那滑凉湿软的穴口所带来的舒爽感觉,就让姚劭耐不住发尾都反重力的飘起。那头长到盖住大腿,浓黑蓬松的波浪长发,就像一片摊开的黑色海藻般,好似在随着无形的波浪轻慢推搡而柔和的翻涌摇曳。

姚劭却在意不了自身此刻连头发丝都会随心而动的奇特现象。

这副变态的躯体在血亲的气息干扰下体内情欲一直在躁动不休,被姚劭用坚韧的意志压抑着,只得憋屈的窝在小腹处煎熬到发疼。此刻终于得到释放,便好似脱缰的野马抑或开闸的洪水,叫他刚感受到舒爽的快感体内汹涌蓬勃的欲火顷刻就如风吹海啸般席卷向了姚劭的理智!

他好悬没被这股子邪乎劲儿给把控,变成彻头彻尾只知道交媾的野兽。却也不得已被欲望所驱策裹挟着,都不等刚插进去的鸡巴适应一下,便急不可待凶狠霸蛮的挺动起腰胯!

叫布罗赫那头次遭受异物侵入的甬道内应激性紧绞的湿嫩肠肉,都被这般毫不怜惜粗暴蛮横的动作,给硬生生带出一截湿淋淋的鲜嫩媚肉,转眼又被姚劭那根粗长玉白的鸡巴给大力顶撞了回去。就在这般生拽硬磨中,这截被鸡巴过快的操逼速度而连带翻出挤进的媚肉,很快就呈现出一股熟烂糜红的色泽,成了即使被反复翻炒搅打也没了抵抗的气力,只能被鸡巴肏的簌簌喷汁的糜烂软肉。

“唔噢!嗬嗯……太、太快了啊呃……”

面临压制在身上年轻矫健的君王冷酷无情的挞伐,就连原本强悍坚忍不愿软弱乞怜的布罗赫都在情迷意乱下,昂起了头颅禁不住放声吟喘了起来。意识不清的将面前挚爱紧搂入怀,浑身有力的肌肉都被刻骨销魂的极乐侵蚀得无力发软,随着君王有力的顶撞而上下颠簸出色情的肉浪,点点没有温度的汗珠从漂亮雄健如浪涌动的肌肉纹理中四射飞溅,很快打湿了背后冰冷的大理石地板。

被迫埋胸,脸被两边肥厚柔韧不住晃荡乳摇的滑腻大奶给搓着脸颊,被对方沁出皮肤的汗珠所携带的浓郁荷尔蒙给呼了一脸,也算是玩了把洗面奶的姚劭,快速凶蛮的挺动了百来次那股冲头的欲火才得以和缓,他总算能缓下来自己把控住节奏了。

握住在眼前老大叔那快晃出花来的左边肥乳,张嘴一口叼住那鼓凸出来有着横向浅沟的乳晕,伸出舌尖模仿着身下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戳刺着这浅浅的内陷乳沟,舌尖将内里羞涩的乳粒舔的七歪八倒。没一会儿,布罗赫这处便也像被咬出两个血口的右乳那般,乳尖再也藏不住的从内凹的浅沟中跳出头来。

“嚯噢!奶子嗯唔……怎、怎么会呼唔唔唔唔!这么爽嗬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古板刚直的大叔神志不清的吐露出淫声媚语,胸膛进一步挺高直往他嘴里塞的浪荡模样,姚劭都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前后反差了。

他不过是含住那颗硬立在乳尖的奶头在已经收敛了尖牙的嘴里打转,时不时用犬牙磋磨舌尖搔刮下细小的奶孔,就见布罗赫受不住的低吼一声,弓着腰背,抽搐着身体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君王身下的年长血族僵着身子,整个头肩腰背都弯成了个半月般的圆弧,喘不过气来似的剧烈起伏着胸膛,小腹处块垒分明的肌肉一阵绷紧的抽动,紧贴小腹的粗长鸡巴将一股股冰冷的浊白从顶端红嫩的马眼喷射而出,转眼脏污了遍布荣誉勋章的胸腹,下一秒又似费劲了力气般瘫软了身体没骨头似的躺了回去。

布罗赫半长的银白卷发被鬓边的汗水湿成了一缕缕盖在了脸上,也遮掩不住他爽到失神的双眼,微张着唇涎水从唇边溢出痴迷又淫乱的神情,连主动勾缠在姚劭腰上的双腿都放了下来,岔开在身体两侧,不时抽跳一下。

挑眉瞅着这血族所谓的战神,竟然只是被他嘬了嘬奶子就爽到高潮喷射的骚样,姚劭为对方的敏感而诧异,随即又立马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注入的毒素一下子有点过了。

毕竟布罗赫被他整整咬了三口,为了确保见效快,姚劭每次注入毒素的剂量都比前一次成倍增多。现在一齐发作,浑身敏感度急剧上升,便叫这个嘴唇下颌满是灰白粗短胡须,银发缭乱神情刚毅的老大叔呈现出与先前完全不一样的放荡模样来,就连原本坚韧的眉目间都溢出几分熟男的魅惑,整个人都在不住向外发散出一股勾人诱惑的气息。

那双灿烈的黄金瞳因陷入高潮的极乐而被湿润的水雾笼罩,经由岁月风霜刻画上细微纹路的眼尾遭情欲熏染,泅红了一片,本该盈满眼眶的痛苦与煎熬已全然不见了,只剩茫然与沉醉,端的是欲情泛滥。

姚劭叼着嘴中柔韧发硬的奶头缓缓起身,布罗赫便闷哼着颤抖的挺起胸膛想要跟随,却怎么也比不上姚劭的速度,最后距离一拉大那奶头经不住这般扯拽从姚劭齿尖弹了回去,似乎给这年长血族带来不小的刺激,叫对方低喊着,原本服帖在小腹处射完了的鸡巴又跳了跳硬是又挤出两小股精水。

而姚劭一边享受着老大叔原本就高潮紧绞痉挛蠕缩的肠道,对完全深入甬道内里的鸡巴全方位的舔舐与按摩,感受着谄媚紧贴每一寸淫筋沟壑的媚肉在快感的冲击中时松时紧的夹含吮吸。一边欣赏着躺倒在眼前筋肉浮凸布满深深浅浅刀剑枪疤的苍白躯体,忽略那份不忍直视的血脉联系所带来的可耻感的话,他的心情其实可以称的上不错。

这无疑是一位非常强大的存在。

可现在这样刚强的人物却在他的胯下,呈现出了绝不应有的柔软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雪白修长的手指,指尖轻抚那些或新或旧层叠相交充斥血煞气息的伤疤,仿佛在翻阅一本记录着一场又一场不死不休精彩战役的战争史诗。

硝烟与鲜血的气味在他的指尖弥漫逐渐充斥鼻端,叫人热血沸腾的厮杀声由远及近震颤着耳膜,眼前浮现血族、狼人与作为人类的猎魔人们相互厮杀的场景,他们不分白天昼夜的缠斗不死不休,蒸腾四散的血气连日月都被染红……

姚劭咬了布罗赫三口,三口都只汲取了微末的血量,却仍旧叫他从这些鲜血中除却养分和力量的补充外,对那些过往尘封的记忆窥见了些微,这时候随着指尖对那些新旧伤疤的触碰抚摸点亮浮现,让他彻底清楚自己到底征服了一位怎样的强者,心胸中属于雄性的征服欲在此时此刻豁然爆棚,连血脉联系的膈应影响都消弭了不少。

他正要掐住布罗赫的腰想要往这个骨血里都流淌着烽火狼烟味道,仿佛生来就属于战场的血族体内更深处进犯,像贪婪的匪盗不知足的想要掠夺更多,叫对方在自己面前露出更脆弱的姿态来,可一阵突然袭来的香风打断了他。

“谁?”

姚劭根据自己强横的五感,目标明确的锁定了躲在左侧廊柱阴影处的存在。

“我来的不是时候,但感觉你再任性下去,可怜的布罗赫老腰都得断在这了。”

带着清淡的沙哑,像是被烟熏火燎过一般发沉性感的女性嗓音响了起来,一位身着黑红二色相交杂华服礼裙的女血族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她头带由漆黑鸟羽与同色网纱所制,将一双瑰丽的碧色眼珠给遮掩的纱帽,裸露的双臂套着镶嵌点点细钻的黑色网纱长手套,像是将星空给穿戴在了手上。

就这么款步轻摇的走到了阶梯之下殿堂中心,轻捏裙摆行了个优雅的屈膝礼,这位女血族“唰”的一声,打开一直握在右手坠着艳红流苏的黑色羽毛折扇,像是为眼前的场景感到不忍直视般用扇子盖住苍白精致的下颌与艳红的唇,她语气轻缓的道,“觐见君王,我是瑟斯芬家族前任族长梅拉尼娅·瑟斯芬,我此刻前来只为了两件事。一是为没有记忆的君王讲述您的曾经。二是……请求君王剥夺我的儿子奥利翁·瑟斯芬的现任族长以及亲王之权能。”

听着这位女性血族的话语,姚劭的眉头越挑越高,这下是肯定搞不下去了,而从hentai又开始播报变态值的涨幅来看,此时此刻瘫倒在地上闭目装死的布罗赫,在泄过一次后,估计也磨掉了他注入的大部分毒素,已然逐渐理智回笼,便摄来旁侧扔到地上的大衣盖在了一身狼藉的布罗赫身上,从这可怜大叔身体里拔出来鸡巴后转身开始收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收拾,姚劭还忍不住在脑子里冲hentai腹诽:“这个女吸血鬼什么毛病?都不知道避讳下吗?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hentai则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她是血族目前唯一还活着的女公爵,跟原主亲妈是很要好的闺蜜,原主刚出生时候的小鼻子大象都见过了,她还在意现在看到你的粗长玉龙吗?人家看你跟看儿子似的。”

闻言姚劭额际差点冒出几条竖型黑线,收拾妥当后他本想回身,将只能披着个大衣遮掩下赤裸的身子与浑身狼狈痕迹的布罗赫,给一齐揽抱上王座的,结果一回身,那老家伙“哗啦啦”的化作一群蝙蝠差点溜了,还好他小姨出手拦了一把。

“跑什么布罗赫?想找个圣水池子自杀吗?”

从左手释放出血网将那一大团子蝙蝠给拢起来的梅拉尼娅出声说道,字里行间好像在揶揄,可她的声线实在沙哑而冷清,瑰丽的碧色双眼中则透出责备的目光。

而被血网捆缚无处可逃的布罗赫回到了地上重新恢复伟岸的身形,他披着大衣,黄金瞳中失去了灿烈的神光显得麻木而空洞,满脸无地自容了无生趣的说,“我厌恨这样的自己梅尼,我的懦弱……毁了我自己,也毁了君王。我已经成了君王此生无法抹消的污点,在君王知晓一切之前,我应该为家族剩下的族人性命考虑,自戕谢罪。”

“啊?”

姚劭在脑子里同hentai大惊出声:“不是,这老实大叔就这么刚直吗?宁折不弯?打一炮被我毒的发了会儿骚就受不了自己这一面,想去死了?感情他刚刚又猛然涨了10%的变态值,爆金币爆这么大方是寻死的念头啊?”

从头到尾旁观了个透,而且还知晓所有角色的生平,但姚劭不问它不触及关键词就不会说的坏心眼hentai摊了摊手道,“不要小看贵族骄傲的脊梁,更何况这种存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对于一位有着丧子之痛的慈父,您叫他在您胯下骚荡成了只顾着与亲子求欢的母狗,让他被迫堕落,乱伦背德与罪恶的沉沦弯折了他的脊梁,一时之间想不开要去死也是正常的。”

听了hentai的解释姚劭沉默了会儿,一时之间为布罗赫这种纠结的人设也是直挠头,觉得这种存在活着好累啊,反应过来后他忽然问向hentai,“你不是说知道目标对象的详细资料只能是新手副本的福利吗?你是怎么知道布罗赫的事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entai“哼”了声,特骄傲的说:“我可以自动录入这个位面发生过的事啊,也就是复刻历史,但是确实不清楚目标对象详细的资料了,比如他们目前是禁欲还是纵欲,有对象还是没对象,身体情况等等。”

听的姚劭直捏鼻梁。

不儿,感情新手福利就只是这些鸡肋的东西吗?

这有了跟没有到底有什么区别?!

也没多余时间给他懊恼自己被新手福利给带偏,导致放着hentai一个这么好的信息收集器摆烂了这么久,殿堂里血族女公爵骤然拔高语气严厉的斥责声就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您没事吧布罗赫先生?您因为内心的软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竟然只想着去死吗?您知道女王奈达和前代君王为什么封印自己的亲子吗?您知道当初这孩子因为自身的问题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吗?您知道您一时的纵容对这孩子是多大的伤害吗?您毁了一个非常优秀值得我们这些大人都该钦佩的孩子后,就想一死了之?”

“哈,哪有这么轻巧的事。布罗赫您什么都只想着自己好过的想法未免也太自私了!”

梅拉尼娅“啪”的收起折扇,手指将象牙白的扇骨捏的咯吱作响,她容颜绝世的面貌终于显露,却覆盖冰霜般寒冷,盯住布罗赫的碧色眼眸中恼怒的火焰灿亮的叫这位血族战神不敢直视。

“您也请给我好好的呆在这,听我讲述君王的过往,好叫您明白您到底错的有多离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Soyou’refeelioaserol你感觉自己被束缚控制?】

【哔哔——】

【现插播一则寻人启事。】

【失踪人名牧元炤,男,21岁,身高185cm,就读AB大学,是一名录取省队的男子体操运动健儿,于今年6月24日12时40分左右,在H省S市和朋友于LK大饭店吃饭时外出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Youareastrangerhere,whyhaveyoue?这里对你是陌生的,你为何而来??】

“哎,真是作孽嘞,这寻人启事都挂了好几个月哩,人还没找着怕是凶多吉少哦。好好的大学生,刚毕业出社会正是奔赴前程的大好时候,可惜了……”

富有正义感又爱聊的热心肠司机,扫了眼坐在后座的年轻后生,语气无限唏嘘的说道。

可这年轻后生却对他提到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侧头看向窗外一声不吭并没有接他的话茬。

司机撇了撇嘴,他天天拉客来来回回的这街景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腻了味儿,也不晓得有甚好看,倒不如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好好瞧瞧这唇红齿白的漂亮后生养养眼。

后生一身外黑内白的简约西装,没有打领带,脖颈处的扣子不老实的开着,露出几分叫人遐想的锁骨肌肤。线条俊雅的面上带着副斯文的银边眼镜,一头短发墨黑浓密,就是刘海过长遮了少许眉目让人看不清晰,叫人扼腕。但鼻梁高挺,天上微偏的日头朝下这么一打,还能在光洁的脸上罩下一片小山般的阴影。嘴唇纤薄却十足红艳,比他载过的那些将嘴唇涂至烈焰的漂亮小姐姐也不遑多让。

皮肤是常年不见光般的白,白的……白的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贫瘠的词汇储备形容不来,就觉得挺白的,像家里新购置还未使用过的棉被,雪白的叫人都不敢把手往上抚,生怕脏出个印来。

他的目光太不收敛,终是让这少言少语的冷清后生察觉,对方凝了眉正了脸,一双眼下发青的细长双眼盯视了过来,生生让司机隔着后视镜都仿若有种被蛇叮了口的刺痛感,一个激灵,再不敢探看,恰巧绿灯灭红灯亮,一脚油门,他赶紧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看路上,努力平复胸腔内顷刻蹦跳如雷的心脏。

本以为冒犯了客人,这便是此生最后一面,倒没成想最后将人送到目的地,这年轻后生还跟他互相交换了号码。

拿着手机瞧那已经在小巷里转没影儿的后生,司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后脑勺,带着胡茬的成熟面庞上咧出个好笑的弧度来,转身猫一样窝回了驾驶位,启动了车子急着赶赴平台接到的下一单去了。

不管怎么说,有不通过平台就能接到的私单,不用被吃回扣,也是件好事。

哂笑一声,司机转眼就将这有些古怪的年轻后生抛到了脑后。

“怎么样?这第二目标可以吧?是个已经离异,娃都读中学,开飞滴的英武俊朗老大叔。快40岁的成熟男人,为了身体健康还坚持锻炼,宽肩窄腰大长腿,荷尔蒙爆棚魅力无处安放但因修身养性,所以正禁欲的大直男哦!”

正在上楼的姚劭听着hentai在脑子里叽叽喳喳的聒噪,面上隐隐露出几分头疼和无奈:"你是想我再将那个大叔也囚禁一次,把人硬生生药成自己的性奴,把在牧元炤身上犯过的罪再在那大叔身上也来一次?"

“有何不可嘛!能获知目标对象详细情报的能力可只有新手任务能够开放的福利,不趁着这个机会猛猛薅一把变态值,多赚几个绩点岂不浪费?您说对吧?想要活命的姚劭先生?”

hentai字句透着恭敬语气却不怎么礼貌的话让姚劭挑眉,不再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已经毁了一个人的人生这种畜生事都做了,姚劭自然不会这时候虚伪的推拒。

左右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他人的死活他一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根本在意不了。在面临保全别人还是自己的选择上,姚劭向来毫不犹豫会选择保全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就是这么个为了自身性命能抛却所有良知与道德,损人利己的自私鬼。

来到最顶层只有一扇门的六楼,姚劭摸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透过落地窗投射而来的阳光有些许刺眼,叫姚劭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待看清了眼前美景,即使看了数回,他还是会忍不住感慨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好品味。

打通两间租房弄出来的落地窗大厅,广阔豪横,阳光遍撒奶白的大理石地板,像铺就一层流动的黄金,若是站在宽广的落地窗前,脚踩若金河流淌的日光,远眺整个市景,可谓美不胜收。

然而若是回身望向大厅的墙壁,怕是没有一个普通人还能双腿有力的笔直站在原地。双股颤颤还能说得一句心理素质强大,软倒下去失声尖叫或许才是大多数心理防线容易崩溃的普通人真实写照。

空旷的大厅里,仅有一件家具,便是那把置于大厅中央带着滚轮,可以三百六十度随意旋转的皮椅。

除却那面通透的落地窗,其他三面原本该是洁白空旷的墙壁上,贴满了密密麻麻尺寸不一的照片。

占据照片焦点的主人公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难界定他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男生。

毕竟大多数照片都定格在对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时刻。

特别是夺下桂冠捧杯的那一张,那笑容过分阳光灿烂,不给阴霾丝毫容身之地。

又像一只朝山林啸叫的年轻虎豹,极具攻击性的朝整个世界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有些又定格在坚毅与成熟的某个瞬间。

穿着能将浑身肌肉勾画得清晰完美的连体服,在后台认真做着准备工作或是拉伸时,面上被固定的或冷静或沉着的神情。

那优美纤长被锻炼得极好的鼓囊肌肉,被照片捕捉到极具张力的刹那,好似霎时沉淀下来浑身绷紧专注狩猎的狼,专注的眼神透出灼人的野望。

数量难以估计的照片里,面容刀削斧刻般帅气俊朗英姿勃发的年轻运动健儿,各种神态与举止都被仔细记录了下来,像是一朵朵颜色各异的花被人为有意的播种在了墙上,甚至让人无法确定这场令人感官上极为不适的窥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姚劭从来没有动过这些属于原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原主不光彩的行径或许会让大多数人感到不齿,可他纵观这些照片,没有一张透露着淫猥。

原主好似只是一个疯狂追星的粉丝,只想要不遗余力的记录下爱豆的每一个或高光或可爱的时刻。

即使接手了身体的一切记忆,姚劭依旧看不懂原主这个男人。

他只是觉得对方可怜。

同样家门不幸,姚劭的爹妈只是喜欢各玩各的在外面乱搞,对他倒是当继承人着重看待,所以童年时期多少也得到了些虚假的父爱母爱。虽然比大多数家庭都敷衍,但好歹没让他长成了他那个弟弟那样缺爱的癫公样子。等后面认知到真正的父爱母爱是什么样的时候,姚劭都开始拐跑别人家的宝贝来爱自己,已经全然不稀罕了。

嘛,要么说他是他爹妈的种呢,跟这不顾家的两货一样冷情人渣,一家三口各玩各的,也是各有各的精彩了。

原主就不一样了,他的爹妈爱极了对方。母亲难产生下他身体亏空的极为厉害,无论他爹怎么砸钱疗养,最后母亲还是如一现的昙花般飞速凋零。于是和许多狗血里一样,做爹的把伴侣的死拎不清的怪罪到了小孩身上。

所幸还没丧失人性,还是一个人把小孩拉扯大,就是不愿意跟小孩交流,借酒浇愁染了酒瘾,喝醉了倒也不会打人,就是会抱着孩子哭诉,向小孩各种灌输他有多爱死去的亡妻,总是说等小孩成年了他就殉情。

没有打和骂,却是从小到大都对原主的精神进行了看似无意识的虐待。

让原主从小就开始怀疑自身的存在意义,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不该出生。每次看到父亲给他买生日蛋糕庆贺生日,顺便祭奠死去的母亲,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像别的小孩那样享受这些彩烛与鲜花,香甜的奶油与清甜的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母亲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是由母亲的尸骨组成的骨肉,由父亲的痛苦铸就的血流,他从出生起就背负着沉重的弑母之罪,成就了父亲一切苦楚的根源。

父亲如愿以偿在原主成年时殉情而去,留下的遗书是一份泣血的恶毒密谋。

男人花了十八年将不配得感根植于亲子的骨血。

为爱而死的男人,在遗书的末尾,对本是爱情结晶却最终导致爱人死亡的凶手留下诅咒般的祝福——

愿你汲取吾爱骨肉的身躯康健无匹,愿你在不幸与苦痛中沉沦永不超生。

这种深浓的不配得感,严重影响了原主的人生。

导致即使对这次任务对象早就倾心,也不愿站到对方面前去表露心迹。原主深觉自己不配得到他人的爱,也不愿自己这样背负罪孽的人去涉足他人的人生,便只是远远观望着,在对方需要时默默付出给予支持。

他就像那驻足名贵花卉被禁止采摘的标牌所阻拦的游客,隔着一段距离,除了用镜头对开的热烈的花卉倾注全部的爱意,再不敢越雷池一步。

直到姚劭的到来。

那被原主汲汲营营努力保持的限度与平衡被打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再看这满室代表原主满腔炙热情感的“情书”,姚劭走向一旁门上挂着个白色微笑面具的房间前。

收起带着的银边眼镜,眼下的淡青再无遮挡,给这张遗传自母亲秀美绝伦的面庞添上了几分难言的疲惫与阴郁之气,下一秒,姚劭摘下门上的白色面具,将这张美丽的脸给彻底遮掩。

“咔嗒!”一声。

开了房门,他走进昏暗无光的房间,立马感觉到一个热源急不可耐的扑了上来,就像迎接主人回家热情得不行的小狗似的。

“呼哈……主人,阿炤、阿炤嚯噢噢!阿炤有乖乖等主人回家嗬呃呃呃呃呃!主人的气味,是主人的味道,喜、喜欢哦嚯嚯嚯!”

“砰啪!”

关门与开灯声音同时响起,姚劭一低头就看到将整张脸都埋进他胯间发出“斯哈斯哈”很大吸气声的男人,正抬起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

年轻男人的面容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那般英俊耀眼,浓颜系的五官深刻逼人。

却又好似有了不得了的变化,少年意气与春风得意已全然没了踪迹。

男人神色痴迷,一双懵然失焦迷离水润的眸子,隐约浮现出深堕欲望深渊后会出现的小爱心,丰润的唇微张,水红湿润的舌头似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美食的饕餮般,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唇瓣,丝毫不在意满嘴馋出的涎液从嘴角溢出,下流的划过线条刀削般利落的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曾经为省队夺冠的完美肉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着,筋肉浮凸的白皙身躯毫不知羞的展露着自身的本钱。一对不施力便显得丰盈肥软的胸肌正骚贱的蹭着姚劭的大腿,顶端呈现被玩至熟透的深红色大乳头,连着一圈明显胀大的乳晕兴奋的鼓凸着,搔刮着姚劭绷紧的腿肉,时而被碾进柔软的胸肉里时而又歪弹了出来,在空气中轻抖。

湿汗在深邃的胸沟中留下明显的行径,而深陷情欲折磨的男人,甚至下意识的塌腰撅起弧度满月般丰盈的肥臀,暴露中间凹陷深吞好几只正震动的按摩棒只露出白色手柄,褶皱都被撑至平滑肿凸了一圈的肛口。

姚劭并没有动作,静静地垂首看着男人等不来他的爱抚,便急迫的张嘴咬下他的西裤拉链,晃动着山一般俊挺的鼻梁用鼻尖钻开裤缝,轻咬着他内里的内裤扯拽下来,唇瓣一张便熟练的将又粗又长已经半勃的驴货嗦入口中,从裤裆中带了出来。

男人一手扶着姚劭那根和驴吊差不多的粗壮柱根,一手按摩着沉甸甸圆鼓鼓的卵囊,张开润泽的唇,露出沾满涎水的舌,色情下流的刮扫起软垂的龟头,时不时一口含住吸得“啧啧”作响。

hentai看着一开始怎么都不屈服,清醒状态下,姚劭要敢露个屌出来就会有被对方给一口“咔嚓”咬断的风险,被摁在床上强制爱就恶心呕吐又骂又叫的大直男,现在被调教得跟个自己都会寻鸡巴吃的发骚下贱母畜那般乖顺的模样。

它既感慨又语气复杂的在姚劭脑子里说:“有些想念他刚被你囚禁起来坚贞不屈的样子了。”

“那我觉得还是他现在这副雌堕母畜的色情模样比较顺眼。我可不想再回到驯服这匹烈马的时候了,累人。”

hentai一想起此刻被情欲所俘虏的男人当初凶戾的模样,而姚劭又只会单一的下药再下药的搞,毫无高端调教手段与技巧的捉急时刻,它默了。

嗯,姚劭说的对,这人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虽然目前提供不了多少变态值了,好歹也贡献满了一管100%的变态值让姚劭保命无忧了,也算是做了杰出贡献。

见hentai不再在脑子里继续聒噪,姚劭挑了眉,也不管下边正被细致周到服务得舒爽,径直往与房门相对的黑色单人沙发走去,岔开腿露着个被舔硬一柱擎天的鸡巴,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眼瞧着失去鸡巴后,满脸露出焦躁迫切神情,四肢并用像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爬过来的男人。看对方猛地抬起上半身扑到了他的腿上,扶稳他胯间的大棒子急切的张嘴吮吸吞吐偶尔深喉,一边因为吞咽不下反射性作呕,一边满溢口腔的涎液吞咽不及,吞吐间不断从唇缝溢出,转眼弄得满下巴津液淋漓的下流模样。

男人那夹满了道具的肥屁股一晃一晃的扭着,原本满月的弧度都被颠簸的不成样子,黏腻的淫液被甩的四溅,本就湿了的大腿内侧,顿时又被数屡从肉肛中喷溅而出新鲜温热的水液浇淋。胯间从一捧漆黑毛从中硬立而出的鸡巴里插着根顶端有着银环的尿道棒,想是忍欲止射良久,随着主人骚浪的晃荡摇摆中,那堵住嫩红马眼口的银棒,竟然被堵住的精压给强力的推出来一截,浊白黏精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溢出来了些许。

“唔。”

被男人已经锻炼出来的口舌服侍得极为舒爽的姚劭轻哼了声,他奖励似的一只手摸上男人的头,手指深插进已经长长不少的黑色发丝中,轻柔的按摩着对方的头皮,微微前倾了身体,另一只手则往下揉捏起男人随着动作晃悠出微漾乳波的肥乳,将那丰满的胸肌揉捏得不成模样。

“呼哦!哼唔!嗬呃呃!”

敏感点被刺激,被堵住的嘴巴不禁发出淫浪的闷喘,男人的身体激动的抖颤起来,跪在地上献媚般撅起来的圆臀摇的越发欢实,不一会那顺着按摩棒手柄滑落的淫水,就在男人身下的地面上洒下雨一般密集的水点,就连口活都越发殷勤起来。

姚劭灵活的手指时轻时重的捏揉着男人鼓凸的乳尖,像是摸着一条乖狗那样抚摸着男人的头,他忽然开口与对方交流起来,语气带着情欲的暗哑,“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今天的省运动会比赛我去看了,你的组员们都发挥的很出色,好像没了你对他们也没多少影响。”

男人的动作依旧丝滑,没有任何停顿,似乎全副心神都已经在吃鸡巴这件伟业上,完全不在乎他说了什么。

姚劭眼神带着探究的继续道:“今天回来的时候,在车上碰巧听到你的家人放出来的寻人启事,看来你的家人还没放弃寻找你。你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那舔绕龟头的舌头似乎木楞了一瞬,虽然下一秒就继续灵活的舔舐起来,但如斯敏感的部位还是叫姚劭抓住了一点端倪。

他微眯起眼睛,发出舒爽的喟叹,不再试探而是闲聊般说道,“载我的司机还挺有趣的,就是有些话痨,品味倒是不错,那首歌很好听,我听歌识曲收藏了,放给你听听吧。”

说完,姚劭掏出手机点开音乐软件将这首歌播放了出来——

【?I,vegotnothioprove我不需要证明什么?】

【?CauseI,vegotnothiolose因为我一无所有?】

【?Seemebaremyteethforyou因为你我张牙舞爪?】

【?Who,whoareyou?你,到底是谁??】

在一声声“whoareyou”的缭绕歌声中,低垂着头嘬吸着鸡巴的牧元炤,那双被长长的发丝给遮挡的眸子中隐晦的暴出凶兽般狠戾的眸光,下一秒又很快被浮上来的欲色给掩盖,好似那出鞘亮剑般的凶光不过是一瞬间的错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得不说,牧元炤的口活在长久的性爱生活里已经被锻炼的十分完美。

他好似一台为姚劭量身定制的性爱仿生人,清楚姚劭的一应爽点。

为了伺候好对方,让对方感到舒服,牧元炤完全忽略自身不适,每次舔净润红圆胀龟头上泌出的腺液后,都会一头扎进姚劭的胯间,将那根驴货深喉到底!

即使引发强烈的干呕,口中吞咽不及的水液像是操逼一样,被嘴里满满当当的肉茎撑得从唇缝喷吐四溅,弄得整张俊脸都是晶亮黏腻的淫水,也没见牧元炤停。真跟头精液上瘾,不榨出姚劭的精来,誓不罢休,爱惨了男人鸡巴于欲望深处堕落沉沦的母畜似的。

姚劭眼底浮动的情欲色泽十分清浅,享受着男人细致周到的口舌服务,任由鸡巴好似埋进一处紧致温热的温泉眼那般,令人感到慵懒舒适的酸麻从尾椎升腾朝四肢百脉发酵。可就是忍耐着涌动的射精欲,没有轻易就交代给牧元炤。

这让遮盖了他面容的白色面具上眉眼弯弯的微笑,在他人眼中呈现出十足邪恶讥嘲的意味来,仿若一只喜爱作弄折腾,不叫人轻松的劣性恶魔。

最终牧元炤都抖颤着身子,哆嗦了腿根,在频繁深喉的窒息缺氧,以及塞满肠穴的按摩棒不停相互摩擦碰撞,对甬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不断搅打的强烈快感下,迎来高潮时,姚劭都没射。

隔着层面具,他神色冷淡的注视着被热汗湿透的男人翻着白眼,嘴里还含着根鸡巴,喉咙鼻腔翻滚着“唔嚯呼嗯”闷浊的骚浪吟喘,紧窄的腰深塌了下去,肥圆的屁股高抬撅起,暴露深陷臀缝的肿红后穴,开始下流的潮吹表演。

其激烈程度令人咂舌,男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般油光水滑的丰美肉体,疯狂的抽搐痉挛,那几只原本将肛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按摩棒,都被高潮中激动翕合的肛肉给豁地推了出来!

着实是幅精彩的人体喷泉盛景,不过一转眼,牧元炤身下的地板便像倒了杯水一样,泛出一片水光淋漓的晶亮湿痕,粗细不一形状各异的情趣道具还躺在那片黏腻的淫水里,嗡叫不止的弹跳着。

将如此淫靡色情,下流秽乱的画面尽收眼底,料是忍功非凡的姚劭也不得不感慨男人真是视觉动物。看到这样一塌糊涂的淫乱场面,他胯间那根还被牧元炤含在口腔里的驴货霎时硬得直发疼。射精欲再是忍耐不住,原本深插进男人发间的手指蓦地攒紧,摁着对方的头压向胯间,鸡巴在那湿热紧致的喉管里抽跳了下,马眼一张朝男人的喉咙深处喷泄卵囊里的存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咳、咳……”

hentai给姚劭选的身体性能力真是毋庸置疑的卓越,这一段时间以来频繁的性事也没叫姚劭觉着自身有任何发虚的迹象。每次射出的量又多又浓,每每都能让口交的牧元炤吞咽不及咳嗽出声,浓稠的精浆从唇缝喷溅而出,让那张本就被淫水糊了一脸的英俊面容越发脏污。

牧元炤却好似已经完全习惯甚至称得上沉迷,只见他在姚劭松开手后,缓缓抬头将那湿漉漉的深色肉茎吐出,露出沾满淫液遍布潮红的脸。男人眉尾耷拉着,眼角眉梢却带着极致的欢愉,神色痴乱的朝姚劭张开嘴,将内里最后一小捧没来得及吞咽的浊白,炫耀似的展示给姚劭看。

灵活湿红的舌头游蛇般在那摊浓白的精浆中舞了舞,这才闭上双唇,喉间性感凸出的喉结一阵滑动,颇为郑重的吞了下去,等牧元炤再张开嘴时,腾着热气的口腔里只剩透明拉丝的涎液和水红的内壁,再无星点白浊。

“嗬唔阿炤、阿炤这次也全部吃进肚子里了嚯嗯!主、主人的东西好、好吃!阿炤呼唔、阿炤好喜欢!”

瞧着男人抬起双手擦拭着脸上的水液,又像只偷腥的猫儿似的伸出湿红的舌,将沾满手指的荤白液体仔细舔净,这样痴迷于另一个同性体液的淫乱模样。仿若彻底成了被欲望所俘虏的奴隶,半点身为正常男人的尊严都没了,甚至是作为人的部分自尊都舍去了。

将肌肤被汗湿得如一尾游鱼,摸着就滑不留手的男人给拉进了怀里打横抱着,姚劭只觉男人高潮后,这副强壮丰美筋肉浮凸的身体哪哪摸着都是软的。比起当初刚进行调教时抱进怀里梆硬似铁的抗拒样子,现在的牧元炤好像对他完全不排斥了,还会乖顺的挺起胸前一对丰盈肥软的大奶子,供他把玩取乐。

一副全然放纵,只想着如何获取那些卑劣快感的堕落样子。

姚劭便也顺着牧元炤的意,捏揉起男人光滑细腻的肥厚胸肉,稍一用力手指便能陷进去,被玩熟鼓凸的大奶头带着薄汗连同扩大的乳晕都从指缝中溢了出来,下一秒又被抬起的指尖捉住这肉嘟嘟的乳尖好一顿捻搓,逼得牧元炤发出情动的闷吟,沙哑磁性,煞是动听。

另一只空了的手却是沿着八块腹肌上,那些汗水流过的湿漉行径,一路向下,顺着性感的人鱼线拂过攀爬在小腹上鼓凸的青筋,拨开浓密的黑色毛从,姚劭一把握住了那本钱不如他却也十足可观,还硬得直抽跳的茎柱根部,往上一滑,便摸了一手的黏腻。

牧元炤登时便像遭不住了一样颤着身子“啊”的叫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挑了眉,灵巧的手指勾住那被顶出一截都溢出些黄白的精尿了,还牢牢堵着尿口的尿道棒,没有丝毫缓冲的将其一把扯了出来——

“嗬呃!啊啊啊啊啊!出来了!要尿!要尿出来惹!唔噢噢噢噢!”

牧元炤登时面容有些许扭曲,神情说不清苦闷还是欢愉,在他怀里像条跳上岸的鱼一样蹦跶挣扎!脊背用力顶着沙发扶手,浑身肌肉顷刻如浪涌动,爽的垂在一侧沙发外的足背都弓了起来,脚趾向内紧扣!两条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大腿,下侧肌肉绷住一顶,生生将整个腰胯悬空着挺了起来!

那根因止射而憋胀成紫红的肉屌登时便直挺挺的立在了半空,被尿道棒插出个合不拢小洞的马眼口处,止不住的浊精刚射出几缕撒在男人绷紧收缩的小腹上,就有一股黄色尿流迫不及待的喷溅了出来!

若不是姚劭眼疾手快,握着这根乱尿的肉茎指向了外侧,怕是这会儿就要体会一把热尿浇头的感觉了。

不过躲过了上头,下头却是没躲过。

高潮中的男人,一边失禁一边骚浪的不住挺腰,两片丰满圆臀随之一开一合,暴露臀缝中那口被按摩棒撑顶过后,还未完全恢复弹性豁着个瓶口大小的湿漉肉洞。只见那肿肥的肛肉一阵快速的翕合骤然大开,漏出些许熟烂糜红的淫浪媚肉来不说,还朝姚劭仍穿着西裤的大腿上喷洒出大量肠液,牧元炤的胯间霎时若瀑布般滂沱。

接过高潮发泄后脱力坠下的男人,姚劭也没在意自己的裤子被对方给搞脏弄湿,一边听hentai播报变态值在那瞬间小的可怜的涨幅,一边抱着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神情茫然迷离的男人起身,将人放在沙发上,把胯间软下来的鸡巴收进裤裆,走去一旁的饮水机那端水去了。

趁着牧元炤还有些回不来神呆呆乖乖的空档,喂了对方几口水。

拿起放置在沙发旁小桌上的手机关了音乐,姚劭开始给还没吃饭的男人点外卖。一边漫不经心的挑着营养均衡的菜品,一边叹息变态值才小数点的涨幅,看来刚刚那点刺激还不太够。

当初hentai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颁布任务的时候,就说过变态值这个东西,获取评判的标准,一个是他自己要做出有违普世观,不被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另一个则是要目标对象对他的言行产生强烈的负面情绪才行,负面情绪波动的越大,变态值的增幅就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来的时候,姚劭在活命的重压下,产生了极强的焦虑感,几乎没怎么多加思考,就结合原主的条件采用了囚禁强制这类,常出现在文学与影视作品上的变态桥段。将原本是邻居,被hentai视作第一目标的牧元炤,照葫芦画瓢的给粗暴搞到了手。

事后反思,觉得这场囚禁不妥当的地方其实极多,但好在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是怪费劲的。

姚劭挺庆幸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先天就有着不错的条件。

父母双亡,却给他留了足够多的遗产。

光是目前所在这栋地处牧元炤就读的AB大学附近,堪称绝佳学区房的楼盘,靠着收租就够原主下辈子吃穿不愁了,还给他囚禁牧元炤提供了绝佳的场所。

没错,原主是个包租公,牧元炤一家是原主的租客。

任牧家人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他们找了许久的宝贝儿子,其实就在他们所住楼房的最顶层,被他们眼中视为有着社交恐惧症,就连收租都是线上催收的房东给囚禁,还已经媚药腌渍入味成了彻底离不开鸡巴的可悲雌畜。

而整个被打通的最顶层,原本只是原主当做放置照片的陈列馆来使用的,平时就住在牧元炤家隔壁,方便就近掌握观察对方的动向,以满足自己不愿宣之于口的在意。

现在倒全便宜了姚劭,成了方便他实施犯罪的捷径。

而之所以在牧元炤面前戴上面具遮掩真容,姚劭想的其实很简单,他这种行为在法治社会毕竟是赤裸裸的犯罪,而这种禽兽事情一旦开始做了,他跟牧元炤之间就是结仇!

他只想薅个变态值就跑,完全把对方当工具人,一点都不想跟人有什么后续牵扯。自然是让对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更方便任务完成后的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从hentai刚刚播报的变态值涨幅来看,薅不了多少变态值的牧元炤对姚劭而言,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正好hentai提供了第二个可供利用的目标,姚劭琢磨着也是时候结束与牧元炤之间的这段孽缘了。

出声询问,音乐的刺激,都不过是姚劭在试探对方还能不能正常思考,有没有被大量的媚药给药坏了脑子。

毕竟这可怜娃子一开始还是好端端宁死不屈一直男,结果连翻的药物灌下去贞洁烈男变成了荡妇淫娃。

牧元炤这身子现在已经被调弄得无比敏感,成了无时无刻如同发情野兽般硬着鸡巴,屁眼里的水儿止不住往外冒,骚浪空虚的屁眼里不塞点东西止痒,腰都会直不起来的淫荡贱货。面对他的时候再也没了以往张牙舞爪的戾气,只剩满眼泛着爱心对他鸡巴表露想吃欲望的渴慕。

姚劭后面都不锁门了,屋子里装了监控,人就在房子外头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想瞧瞧牧元炤会不会自行逃跑,结果人家乖乖的就在装满情趣道具囚禁自己的房间里玩着,只晓得消解体内过剩的情欲,门都没出过。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怀疑这男人的脑子是否还算正常。

所幸不论是之前出言试探时牧元炤暴露的反应,还是变态值的涨幅,都说明牧元炤内心并没有彻底屈服。

这就好办了。

以自由换取对方身上最后一丝价值,牧元炤应该是会答应这笔交易的。

到时候再把人药倒,穿好衣服夜深了往人家门口一扔,让对方重新回归家庭,一拍两散,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见面不识,相互勿扰了。

简直完美!

于是,在点好外卖,瞧见喝过水后缓过来的牧元炤,脸上潮红未退,眼神缠绵的望向他,在他走近后,像条没了骨头的软蛇一样往他身上攀爬,好似体内的情火根本没灭般又发起骚来到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一手揽住男人紧窄的腰,一只手暧昧的揉捏那软桃样儿好似能掐出汁来的圆臀,指缝若有似无的略过沾满黏滑淫水的臀缝,惹得对方哆嗦着身子发出发情猫儿般情色的哼吟,他轻笑着开口同神色又有少许迷醉的牧元炤说,“我放你自由好不好牧元炤?”

话音一落,整个空间霎时静谧,那些淫浪勾人的喘息霎时不见了,姚劭感觉到怀里原本柔软的肉体霎时如铁铸梆硬。

见男人沉默不语,他凑到对方的耳畔声音带着情绪已然完全冷却的清冽,语气极为认真道,“陪我玩最后一次,挨过了,我就把那些录下来的视频全删了放你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好不好?”

他们紧贴拥抱,耳鬓厮磨,细语呢喃,感受着彼此胸腔内沉稳的心跳。若非当事人皆知相互之间早就结下不解的仇怨,瞧着就像对相互倾心互诉衷肠的爱侣。

牧元炤微垂着头,长长的刘海帘子般遮盖下来,让人瞧不清神情,但自信对方一定会答应他所提出条件的姚劭,已然不太在乎了。

果然,不过片刻,姚劭在对方隆隆心跳声中等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牧元炤:“好。”

沙哑的声音难得不是在淫浪喘叫,可太过惜字如金,那正常语气中蕴含的诸多复杂情绪,都被一个字给斩钉截铁的砍断,连后续的尾调都空寂,总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像被摁在断头台上闸刀落下时犯人戛然而止的嚎哭。

而满心只想着早点完事,送走这尊失去利用价值大神的姚劭,压根没在意这点异样。

他对牧元炤干的畜生事太多了。药坏了人家的身体,叫原本前途光明的运动健儿成了离不开几把的性瘾母畜就足够罄竹难书。深知两者力量差距,为了让对方乖乖听话,拍下数个强奸视频,扬言要发给男人的亲朋做要挟都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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