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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会有他这样下贱的父亲为亲子会感到卑劣的欢喜(中)(1 / 2)

('“哈!当前变态值仍在上涨,目前已涨到18%。其中被迫公开口交py的目标对象内心负面情绪为数值增幅的主要来源,其余被迫旁观的亲王次之。剩下的则是姚劭先生做出了普世观下正常人不会做出的变态行为,经过综合评分后给予的数值奖励。总之是很良好的开局,望姚劭先生再接再厉。”

脑子里hentai亢奋的播报声音,叫姚劭原本粗蛮激烈的动作停了停。

“咳、咳咳唔呃……”

可怜的老布罗赫,要不是血族并不需要呼吸,咳嗽和痛苦的呜咽主要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只进食血液这种流食,没被这般粗长的棒子捅插过娇嫩的咽喉,所以只是暂时无法适应,遭不住这般磋磨的应激反应。换个真上了年纪的普通人,被姚劭这么粗暴的把喉咙当鸡巴套子使,都得翻了白眼厥过去。

呼了一口气,姚劭对吸血鬼之间做爱的感觉十分新鲜。

他能清楚感知到自己的一应生理现象其实已经如同死人一般不会出现。

譬如在感受到敏感性器被窄嫩湿润的喉管一吸一吮的紧箍夹含时,姚劭依旧能感觉到熟悉的舒爽从尾椎升腾,过山车般先经由脊柱直冲头顶,叫他爽的头皮发麻!再如同泼水般霎时波及四肢百脉,浑身细胞在性欲得到满足的快乐中透着懒洋洋的意味。

也因此原本从他身上向周遭发散极具压迫感的威严气场中,都夹杂了几分暧昧与煽动。让那些根本扛不住君王天然影响的普通血族们,经不住的从苍白面焉上浮现出薄红,伸出鲜红的舌难耐得不住舔舐起干燥的嘴唇。而本就是情侣,或最近混在一块本就互相有意的搭档,在君王上演火热淫戏气氛非常旖旎的当下,则忍不住的互相拥抱,火热激吻起来。

颜色冷情的瞳眸斜斜移到眼角,瞥到这上行下效寡廉鲜耻淫秽不堪的一幕,阿弥泰真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目!

蹙着线条凌厉的浓眉,他怎么都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君王苏醒觐见立威的场景,就算不按照他们的谋划与君王顺利认亲,在君王的大力支持下继续增大自己家族的威势,可也不该……演变成当前这样混乱的银趴局面啊!

可他之前出声想清场的时候,已经惹了君王不快,这时候即使心里再难受,阿弥泰也不准备当这个出头鸟了,将视线从那群不知所谓的眷属们身上收回来,再偏头看了眼,另外几位装鹌鹑将自身气息收的一干二净的亲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

阿弥泰在内心不屑的蔑笑了一声。

几个胆小鼠辈,头倒是一个比一个垂的低,生怕被君王发现了转移作弄的目标。

亲王里就是有这些惯会汲汲营营的小人,所以才总是毁誉参半,让老布罗赫这条老狗占了千年的正统,成了亲王间所谓的风向标,谁说的话都不如这条老狗来的叫人信服。

真是……耻与为伍。

而其余将头低垂下来的亲王感受到好战亲王轻蔑的视线,个个都在心里骂的很难听——

你要不怕被君王注意,你倒是把你微弯的脖颈给捋直了啊!别以为弯的弧度比我们小就自以为比我们高尚!

呸!这条狗眼看人低嗜血好战的疯狗!

场间众多普通血族的骚动与亲王间的暗流涌动,姚劭都没去在意,他只是在仔细感受作为一只吸血鬼在性爱上与其他身份之间的比对。

曾经作为活物而生活的姚劭惊奇的发现,他虽然能感受到同样的极乐,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间的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腔内摆设般没有起伏的心脏,不会因为性器在湿润甬道内每一次血脉贲张的跳动与冲锋时,而剧烈的蹦跳。且姚劭这副虽然胸腹肌线条优美但只能算的上薄肌,就身形来说十分完美,与一旁块头大的好战亲王阿弥泰比却又显得纤细秀气,实则血液中蕴含磅礴伟力的身躯。浑身上下的皮肤却也不会因为性欲上的快乐,被大脑中产生的多巴胺驱动,致使浑身血流加速,代谢增生,产生汗水并升高体温。

他感觉到的快乐是真实的,身体却又不会产生那些相应的反应,这份不科学的用人类的常识完全无法理解的状态,某一时刻恍惚之间确实会让姚劭有种他是否还算活着的念头骤生。但下一秒他又恍然回神,并对这个一时之间的荒谬念头一笑置之。

即使没有脉搏和心跳,他的身体也过分冰冷,失去一切活人的特征,但他还能思考,怎么就不算活着了呢?

不过是另外一种存在形式罢了。

不过是一个将死亡与鲜活这两个矛盾体奇妙结合在一块的身份罢了。

跟着hentai他后面会接触更多各种各样的生命形式,姚劭觉得他该习惯的。

如同拂手挥去迷障,姚劭发觉自己能跳出人类的局限,更理性的看待hentai与它所带来的一应变化了。

所以他不再思考遍布全身从人类视角来看,哪哪都是的矛盾冲突与不合理。

这个世界本就玄幻,他竟然想用常理来度量,是他着相了。

姚劭嘴角微勾挂起一丝笑意,不再给布罗赫喘息的机会,察觉这年长血族不知为何总是过分纵容,不仅没有趁着他停下来而推开他,还避免磕碰到他免得让他感到疼痛似的有意收起了牙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虽不迎合却也不拒绝的态度,让姚劭再无顾忌的凶猛挺动起腰胯,一只手暧昧的摩挲着对方被岁月刻画,不知是难受还是隐忍而泅出红印的眼尾细纹。一只手深入这老实大叔的发丝间,与另一只手对其眉眼的温柔轻抚不同的粗鲁,像抓着马的缰绳一样拽住了这大叔齐肩长的银白短卷发,将这年长血族的头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摁扯!

可怜的老布罗赫那张原本淡色的唇被玉白色的鸡巴撑成个鸡蛋般的圆洞,像个被操肿的逼一样,被挺插的性器激烈又粗蛮的动作摩擦得泛起了红。红肿的一圈唇肉包裹着淫筋浮凸的肉茎已是艰难,老迈的臣子对君王这巨根在口腔内里的施虐更是无能为力。最后就连那股股腺液与涎水相混合的淫液都收拢不住,被那粗长的肉具蛮横凶戾的捣插着从唇边缝隙溢流喷溅,像是被插到潮喷了似的,不仅唇边一圈灰白胡须被湿了个透,有的甚至还溅到了五官成熟俊雅的面庞上。

那不堪的模样,又狼狈又色情,叫目光仍盯在这处的普通血族们,齐齐吞咽了下,多少也有些耐不住下腹的骚动了。

虽然很不敬,但他们从来见到的都是亲王们威势赫赫不容亵渎倍受尊敬高高在上的风光模样,即使对他们态度比较随和的老布罗赫,因为经历数场战争的煞气浸入骨髓再加上各种实打实出来的荣光加身,他们这些普通血族也难以对这位沙场老将产生真正的毫无隔阂的亲近。

可这样一位战场上号令千军,天赋技能挟带万钧雷霆横扫战场的悍将,如今却被君王压在胯下肏的与路边接客的街妓无异。那渐渐漫上面容的红霞还有逐渐被水汽遮蔽叫人不敢直视的黄金瞳,即使眉眼依旧紧蹙似乎在强忍痛苦,但谁又说得清这位倍受尊敬的长者在这场尊严都被君王碾在脚下的淫辱中,真的感受不到一丝快乐呢?

此时的布罗赫,心境与这些普通血族私底下的臆想说是相同也可以说是不同。

他其实很痛苦。

即使用君命难违为借口自己说服自己让步屈服,可这份因为血脉联系而一直在心间骚动的亲情,却无法让布罗赫从父亲的视角里跳脱出来。

他倏然明悟为何在君王棺椁开启时,他会盯着对方看。当时以为自己只是太期盼新的君王能带领血族在未来的战场上,带来胜利的福音,所以才会那么焦灼的期盼,将对方从头到脚的扫视,紧张对方有哪处不适或有不妥当的地方?

现在想来,明明在放出精血完成禁咒最后一步时,他的心就已经不再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臣子恭迎君王的态度。

那是一位父亲对于沉睡已久的孩子即将复苏的翘首以盼。

布罗赫痛苦自己现在被其他亲王算计,与该效忠的亲王之间有了不该有的亲情,叫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年轻的君王。

他痛苦于已经亲手埋葬的情感又忽然复苏,叫他不自禁将情感转移代偿,是对已逝亲人的背叛。

更痛苦于君王对待自己的方式,在他无法摆脱父亲角色的前提下,拉着他堕入乱伦的无边炼狱。

这世间不会有像他这样下贱的父亲,用口舌侍奉着亲子的粗长的肉具时,还会感到卑劣的欢喜。

倒不是说布罗赫的腭垂很敏感,口穴是名器一插就能感到爽。

他很清楚这份难言的可耻的恶质的卑鄙的喜悦,正是来源于唇舌被君王毫不怜惜当做性器来粗暴使用的痛苦,被他当做内心罪恶感的刑罚。

无法保护亲人的无力与负疚感,布罗赫背负的太久了。若不是复仇之火仍在心中燃烧驱使着他继续活着,在战场上表现活跃,他早就被这浓重的心理负累给牵扯着化作一捧飞灰追随妻儿而去。

现如今又有刚苏醒什么都不懂的亲王,在血脉联系下一同乱伦的罪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罗赫觉得都要被这些沉甸甸的负累给压迫的喘不过气来,而君王施与的身体上的苦楚,刚好叫他能以此代入自我惩罚的阴暗臆想,能从深浓的阴影中挣扎出来获得丝缕的喘息之机。

心中的罪恶向往着更多能带来痛苦的惩罚,所以他没有制止君王对自己施暴。因血脉联系而亲情复苏,他无法控制转移到君王身上成倍的愧疚与代偿感,也让布罗赫违背了自身的底线,无法拒绝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之下任何的要求。

他着实是个阴险又卑鄙的懦夫。

可布罗赫在得到喘息之余却也震惊,自己的内心在感受到痛苦那刻,这份不正常的如逢甘霖般的快乐,并耻辱难堪的感觉到自己胯间的隆起。

为什么?

他自私的为了自己能够好受而甘愿忍受一切痛苦来自我惩罚,可他这个该死的懦夫到底该多下流下贱才会在这份应受的痛苦中还能感受到愉悦?

于是,布罗赫又为自己的欢愉而痛苦。

他想夹紧腿来掩饰胯间这该死的耻辱,可君王却看透了他淫荡的本质,伸腿插进了他的胯间,叫他夹着君王的小腿浑身僵了身子。

“呵,看来爹地并非没有感到快乐,为儿子做这种事情,是不是不一样的感觉?”

若非君王猩红的瞳眸中没有揶揄,只有纯真的疑惑,布罗赫还以为君王的失忆不过是愚弄他的借口,就为了在他露出不堪姿态时,说出这番话来让他陷入更深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见年长血族被肏嘴肏的淫液糊了一脸的狼狈摸样,一双湿润略显迷离的黄金瞳中还浮现浓重的痛苦并现着欢愉与沉沦。

虽然姚劭还不知道这亲王的信息和资料,但也觉出这老实大叔估摸着是很有故事了,不然怎么变态值还在疯涨,都已经突破25%直往30%冲击了。

这得什么样的阅历,在血脉联系的乱伦戏码里,能心理活动剧烈成这个样子?

嘛,他也懒得想这么多了,变态值涨的快反正对他是好事,能多薅薅就绝不留手。

于是,他在感觉到汹涌的射精欲在蠢动时,不再留手的将那粗长玉龙直往对方喉咙深处硬怼,紧窄的喉管被撑胀到极限的颤动抽搐,那虽然没有温度却湿滑的肉壁一下下紧箍着茎身,美妙的好似设定了震动和自动吮吸程序的飞机杯,叫姚劭舒爽的发出沉闷的叹息。

那垂挂在粗长玉龙下被毛丛遮遮掩掩沉甸浑圆的卵囊,一下一下“啪啪”的打在了这大叔蓄着粗短胡须的下颌上,叫姚劭挺动间总能感觉到些微刺挠的瘙痒,别有趣味。

是以在射精欲达到顶点的那刻,姚劭猛地从布罗赫嘴中将整根粗长的鸡巴都抽了出来,带飞一大片淫水从年长血族被撑胀到下颌发麻,一时还难以闭合的唇舌间喷溅了出来,那可怜大叔无力掉落的湿红舌尖与他那根鸡巴顶端还钩挂着一条银线,看着真是淫靡色情。

而年轻的君王眉目舒展,神情满足的握着那根湿漉漉的粗长玉龙,任凭这根玩意儿,在场间倒吸一口气的吸气声中,冲着亲王那张成熟俊雅的面容喷吐出股股冰凉半黄不白的浊液。

最终他们的君王发泄完后,却像随意夸奖一条狗般,摸了摸亲王老布罗赫凌乱的银发,轻飘飘的说,“做得好,我亲爱的爹地,我忠诚的鹰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射了一发很爽,但姚劭明显感觉到小腹的欲火并没有消弭。

这副变态的躯体,即使无可匹敌的强大,却因为君王的诅咒,身边只要有血亲存在,欲火就永远无法退却。

姚劭都开始怀疑,被封印这件事真的只是hentai所说的那样,是原主亲爹单方面看不顺眼而进行的吗?

总觉得被当作下一任君王培养的原主,在成年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负的,是如此变态的诅咒,每次面见敬爱的父母,都无法控制自身欲望,继而丑态百出……

被这个变态诅咒无时无刻摧折着自身骄傲的原主,应该会比他亲爹更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

不然都已经封印叫原主陷入无限期的沉睡了,还给原主抹消记忆做什么呢?

只能是原主自己都忍受不了这个污点,宁愿抛却记忆也要将这个污点从生命长河中给彻底抹消,这才亲自恳求亲爹在封印的同时帮他把记忆都清零了。

实情是否真是如此,毫无记忆只留下一具躯壳的原主给不了姚劭答案,而最能将当年事情真相诉诸的存在也早就逝者已矣。

源头不可查。

姚劭也只是偏过头,在另外四位亲王中挑选下一位受害者的间隙,百无聊赖的发散思维时,随意的揣测罢了。

反正当年真相如何,也不妨碍他姚劭现在要如何。

他如今这副变态躯体在骤然多了这么多血亲的现下,鸡巴是别想安宁下来的。现下又是众血族觐见君王,明显是给刚苏醒的他立威造势的场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姚劭真的因为没有记忆装作婴儿般懵懂无知,那他挺着个鸡巴与几位各怀鬼胎的亲王认贼作父,这个本该立威的绝佳场合,就会变成君王威严尽失沦为小丑的搞笑八点档。

即使众血族在实力上还是以他这个君王为尊,暗地里也不会有多少敬意了。

而姚劭这般仗着自身强横的实力与站在金字塔尖的身份作威作福,即使品行不端太过孟浪,可那又何妨?

当他将老布罗赫这位出声主持他的复苏仪式,明显在血族中有较大威望和影响力,没了君王的情况下,就是整个血族领头羊的角色,摁在胯间肆意淫辱,而这位老实大叔还不敢反抗,倒是进一步在血族中铸就了他的淫威。

即使这样的淫行会对他的风评有所影响,认为他荒淫乖张,但所有血族也因此而在他面前再不敢造次。

这也是姚劭行事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

除却自身对其他同族天然的压制,叫他没什么好顾忌以外,他要让在场所有血族内心都要埋下一个意识——

他姚劭会是个暴君。

这不仅是为后面他要对被定为任务目标的亲王们,进行各种性变态行为时,无人敢出声置喙,为自身的随心所欲做好前期铺垫。也免去了站在高位还要随时揣度臣属们的心思,与臣属们暗地里勾心斗角明面上还要一副君臣和睦所要耗费的大量心力。

他要这群血族们敬他、怕他,也好过以为他好脾气而各种指指点点的想要安排他。

都有这样挥手间樯橹飞灰烟灭的伟力,还要活的那么汲汲营营,那也太窝囊的没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为什么不继续祸害老布罗赫?

自然是因为这老家伙能提供的变态值涨幅降下来了。

这次模拟变态的任务,hentai一次性扔了五个任务目标过来,既然有这么多只羊,那就没必要专逮着可怜大叔这一只羊薅了。

反正血族是长寿种,他这种纯血君王的寿命长度更是一眼望不到头,只要不出意外被耍阴招暗害,或是战场上战死,在这个位面他能活很久,有的是时间慢慢从布罗赫身上榨取变态值。

所以当务之急自然是抓紧吃到其余亲王第一次经受性变态对待时,能一次性提供大量变态值的红利了。

说不定,这五个亲王目标吃一轮下来,他的变态值能很快百分百灌满,达成保命的保底任务后,搞不好还能再多薅个绩点呢。

可就在他已经转移目标,打量的眼神看得其余四位亲王脊背发寒,头毛颜色迥异的头颅越垂越低时,布罗赫原本还紧紧夹住他小腿的双腿松开了,把姚劭的注意力给引了回去。

他看着这位单膝跪地的可怜大叔,那张被浓精糊的原本成熟突出的五官都看不清晰的俊脸,半边眼睛因为成坨的精液压着眼皮粘连着长睫而睁不开,狼狈、淫贱又凄惨的模样。

抬起脚,干净无尘却布满防滑纹络的鞋底踩在了年长血族还没消停下去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碾了碾,看到这老实大叔肩背宽阔的健实身躯猛的颤了颤,姚劭笑道,“怎么了爹地?很难受?需要我来帮忙疏解下吗?”

布罗赫却沉默着,只是伸出一只指掌间全是粗茧的手钳住了君王雪白的脚腕,另只手则从披着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清理起脸上的脏污。

古板的携带手帕的习惯,优雅的仪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罗赫身上延续至今的贵族教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只是在擦拭沁出面部皮肤的汗水,而不是精液淫水那些污秽糟乱的东西。

动作是挺赏心悦目,像是不想连累君王久等,动作也挺快的,转眼布罗赫除了一头银发稍显凌乱外,面上的狼狈已经擦除干净。那块沾满淫液的手帕在完成它使命的那刻,在这位曾带领血族多次胜利,令仇敌闻风丧胆的老将手中化作了飞灰。

普通血族们看着飞散在空气中的烟灰,不由头皮一紧猛咽涎水,好似才从吃瓜上头的兴奋劲儿里出来,开始心惊胆战的害怕这位道尔家族长的秋后算账。

可紧接着他们就满脸惊悚的看到这位战场上无往不利赫赫声威,迫得仇敌们即使一时得利也不敢穷追猛打,进可横扫千军退可保一方安宁的战神呈现出了对自己也十分狠戾的一面。

这位在血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许是知道这时候再遮掩自身的丑陋也无用处,当着君王与全体血族的面,将手帕灰扬了后就探手来了自己胯间,像是怕脏了君王的脚般,轻轻将踩在阴茎上的鞋往外推了推,然后快速朝胯间鼓起的大包狠狠抓捏了一把——

“唔……”

听到布罗赫疼痛的闷哼,盯着对方原本浮在脸上耳尖的薄红瞬间退的一干二净,姚劭轻轻抽了抽嘴角,在脑子里冲hentai嘶了一声,“卧槽!狠人啊这是真的……不。这是狼灭才对吧!一个雄性怎么会对自己的二弟这么凶残!看的人痛死了。”

听的hentai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姚劭先生可别跟着学,这可是大大滴坏行为,咱们可就指望着这作案工具过活了,可得好好保护。”

姚劭差点给hentai翻个白眼,可给自己刚狠狠来了一下的布罗赫,在彻底把胯间的孽根捏软后,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的站起身来,不至于被剧痛连累的腿软摔倒,可身体弱点部位遭受如此可怕打击的痛楚使浑身肌肉都应激挛缩的哆嗦颤抖,布罗赫却无法制止。

无视一旁眼睛都瞪圆了的混账亲王们那副:你是真男人!∑??д??lll

那样见鬼的表情,布罗赫尽量让自己变得沙哑的声音不那么狼狈的面向君王,神情没多大起伏的说,“劳烦君王挂怀,属下已自行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可否借一步说话?属下有要事上禀。”

瞧布罗赫那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姚劭上挑了一边眉毛,眼角余光特意瞥了那几位屏息凝神的亲王一眼,他们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是觉得已经把布罗赫拉下水,自信都是亲王,认为这老家伙不可能赌上整个家族的荣耀与身家性命,在君王面前说出真相吗?

缓缓收回镇压所有血族的威压,放任普通血族与其余亲王先后离开君王城堡。

此刻空旷的大厅中只剩下年轻的君王与他年迈而忠心的臣子。

大概能猜出来对方想说什么的姚劭,眼睁睁的看着那四只肥羊,因为他想借着布罗赫待会要提的由头搞事情而可惜的放走。

在这可怜大叔要开口说话前,姚劭上前一步直接贴近了对方,一只手箍住了对方被西装收束修饰得十分带劲儿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则暧昧的摁着年长血族铁骨铮铮的脊梁往上,抓握住对方的后脑阻止对方后退逃跑,他倾身吻上那两片虽褪去初始被蹂躏出的艳色,却仍残留几分红润的唇。

直视布罗赫惊愕而睁大的黄金瞳,姚劭微眯起腥红的双眸,趁对方惊慌失措而唇瓣微张的时候,软舌一钻就勾着对方受惊不住躲闪瑟瑟发颤的舌尖戏弄。

“唔、唔嗯……哈啊……君、君王!属下、属下呼呃!不……”

反应过来的布罗赫这次倒是挣扎的激烈,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与君王是独处的状态,他可以不用再在其余同族面前维护君王的脸面,还是他真的急于将事情禀报。

被血脉联系深深影响,布罗赫无法摆脱像看待自身孩子一样来看待君王的心态,也因为被一个深入而旖旎的吻翻涌出的乱伦感过激的扰乱了心神,致使他推开君王后,原本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两团明显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君王真把我当父亲看待,这样、这样的行为就该停止,父子相合是为乱伦啊君王!”

布罗赫一双灿烈的黄金瞳中闪动的却全是痛苦的底色,可他面前的君王却只是歪了歪头,面上闪过似懂非懂的神色,以他的动态视力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又贴上身来。

这次年轻君王的手格外的不规矩,一只手钻进年长血族西装外套深v的领口,隔着轻薄的衬衫放肆揉捏着那鼓鼓囊囊的肥乳,另一只手则顺溜的来到大衣遮盖下的挺翘圆臀上大力的抓弄,还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手指时不时的沿着圆翘的臀弧往臀缝深处顶搓。

从未被这般无礼亵玩过的布罗赫呆立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脑子仿佛被撞针狠狠撞击了下的铜钟似的嗡嗡作响,只听见君王响在耳畔语气抱怨的声音,“我不知道什么父子乱伦,我只知道我看到你们这些血亲,我就是会有这样的冲动。你把其余的血亲都放走了,我就只能先逮着你薅了,爹地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你的孩子在爱着的话,父亲满足孩子的需求不是应尽的义务吗?”

被君王的话所影响,布罗赫眼前瞬间闪过死去的孩子俊俏的面庞。在某一刻那孩子翻着书本,满脸天真求知的来寻他求解时的神情,与面前直白的阐述自己的欲求,不解他为何拒绝不予满足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两张原本长得毫不相同的年轻面庞竟然在布罗赫眼前和谐的重叠在了一块,本就剧烈颤动的心防再也守不住的全面崩溃。

布罗赫绝望的闭上那双灿烈的黄金瞳。

他知道他完了。

他会毁了自己,也会毁了面前这个孩子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君王俊美无俦的脸庞与死去孩子的面容重叠在一块的时候,内心汹涌而出的浓重负疚与代偿感,让布罗赫明白自己再无可能拒绝年轻君王任何荒唐的要求。

紧闭双眼不过是为内心的软弱而自欺欺人的逃避罢了。

可该死的!

没了视觉上的刺激,反而放大了其余的五感,叫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君王修长没有温度的指尖,是如何隔着布料在躯体四处游走煽风点火的。

布罗赫无力又崩溃的感觉到小腹处原本被他用蛮力断绝遏止的欲火,已然卷土重来,不甘心的从冷寂灰烬中起死回生。多年孤寡自律的生活以及先前暴力的制止,都成了让这不堪的情欲,叫嚣出更多阴暗又火热渴望的帮凶,令惦念着逝去亲人已然将这方面念头与想法摒除生命之外的布罗赫倍感耻辱难堪。

他哆嗦着手背上有着一道明显疤痕的右手,往自己又重新有抬头趋势的胯间抓去,想要重蹈覆辙,用疼痛和蛮力来驱赶这不该产生的欲望。

与君王阴差阳错间铸就的亲情,牵扯而出无法处理的心理问题,已经叫布罗赫在深重的负疚与代偿感下屈服,低下高昂的头颅,接受这般自甘自贱即将沦为君王泄欲玩物的命运。

可他无可奈何的对已经成为自己亲子的君王妥协,失控的对失而复得的亲情无底线让步,却并不意味着他自身对这种事情的态度是认可的。

无论是父与子,还是君与臣之间,这样的情色戏码都绝不该出现。

他不知道君王的贵体是否在长久的沉睡中产生了未知的异变?又或是那群混账亲王提供的禁咒有其弊端?才导致君王现下对血亲竟会产生无法自抑的性冲动。

面对失去记忆,完全依凭本能行事的君王,布罗赫无法阻止亦无法责备,心中的软弱甚至还偏向将错就错,鼓动着要他奉献自身,去满足面前在血脉联系的禁咒影响下,无法不当作自身亲子来看待的君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本身是个接受过德智体美劳全套贵族精英式教育,将礼义廉耻入骨刻髓存活了千百年的老家伙。

作为深知父与子相奸,是违背伦理;君与臣篝合,是有违纲常,理应明白事理该为后辈点燃指路明灯,有着被长足岁月磨砺出的智慧与见识的长辈。

却愚蠢至极的任由这样可耻的丑闻发生了……

往大了说,布罗赫作为臣属没有好好将明显误入歧途,在众血族中已然树立乖张怪僻形象的君王拉回正轨,弃辅佐之义务与使命而不顾,还纵容君王一错再错,是为失职!

往小了说,子不教,父之过。作为人父无法直面懦弱的内心,再说不出规劝的话语不谈,还放纵了亲子对自己施行淫欲,无耻之尤的代替至亲未来的伴侣上了自己孩子的床,竟荒唐的用自己的身体引领孩子品尝禁果,是为失格!

所以他布罗赫凭什么能在这场淫弄中感受到快乐?

他配享受这场父子乱伦君臣无纲的纵情欢愉吗?

他不配。

他也不想。

他知礼却姑息失礼,明智却故意犯错,为臣却罔顾职守,为父却纵脱失格。

布罗赫细数着自己的罪行,觉得自己就该下那东方国度的十八层地府,抽皮剥骨扔进烧热的油锅煎炸烹煮永世不得超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他这种下贱失德的存在应得的下场。

因此这一次对性器的抓掐,布罗赫是奔着弄废那玩意儿去的,既然这幅身体要作为君王胯下泄欲的器具,这处只能带给他耻辱难堪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要不是姚劭贴的近,感觉到这老实大叔的手在往胯间去,一瞬间就想到对方之前做出的英勇事迹,霎时猜出了对方要做什么,而手脚飞快的去拦,估计他就要见证血族大名鼎鼎的道尔家族长在他面前硬生生自宫的名场面了。

“砰!”的一声,布罗赫毫不留手使了十成十力朝胯间袭去的手,被君王忽然伸来的手掌给紧紧拦住。怪物般力与力的碰撞生生在两者中间掀起一阵飓风,吹乱了一君一臣垂坠的发尾,也叫紧紧闭目逃避的布罗赫惊讶的睁开了双眼。

姚劭感知掌心承载巨力后传来的轻微麻痛,咂舌于血族铜皮铁骨耐抗耐造的同时,一把扯下老布罗赫先前被他弄乱的领带,拽着这位虽然放弃抵抗,脾性却过分刚直死倔的大叔两条健壮的臂膀往对方身后拉,用刚得来的藏蓝色领带将其交叠在一块的双手手腕团团捆缚。

“我可不想看到爹地再自残一次,那真是十足败兴的场景。要想取悦我满足我,爹地就该好好保养自己的躯体,享受儿子孝敬就好了。”

“要乖哦,我最喜欢听话的爹地啦。”

姚劭与颤抖着身躯的布罗赫耳鬓厮磨,夹杂着情欲而甜蜜起来的气息喷吐在年长血族的耳蜗里,带来隐秘的骚动,叫这位大叔的鼻息陡然有了几分粗重。

他拉着布罗赫转身,一指自己的棺椁,将自己的沉眠之所,从以暗金铸骨细绒铺面点缀各色宝石交相辉映的王座前挪开。

血族的王座阔别多日再次迎来它的主人,却不成想这荒诞的君王,竟然将忠心的臣子以岔开腿跨坐在身上的姿势,一同坐到了它的身上。

叫承载着君王荣耀象征的这把座椅,一下子成了君王戏淫臣子的低廉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有着手撕一辆汽车般伟力的一君一臣,自然清楚领带这般脆弱纤柔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什么束缚作用,稍微一使力就会变成数片什么也兜不住的破布,毫无威慑力。

但这是君王给布罗赫绑上的,所以即便血族的战神通身伟力,也都因捆缚他的对象是宣誓要奉献所有忠诚来对待的王上,而不得不放弃挣扎,任由自己成为被捆住双脚领受宰割引颈就戮的羔羊。

只是一抬头,布罗赫就能看到这把象征血族权利巅峰的交椅,那些被点亮的记忆顿时如纷乱的蝴蝶一下就在眼前翩飞开来。

他见证过一代又一代伟大的君王,高高坐在总是那么光鲜永不褪色的王座上,像黑夜中凝聚所有同族目光,支撑大家精气神永不败馁,不会熄灭的火炬,引领着整个血族一步又一步在永夜中坚定前行。

可布罗赫从来都没这么近的观摩过君王的王座。

因为这不是他该呆的位置。

在这相当于古时朝堂,王座高悬于层层阶梯之上的古堡大厅里,布罗赫永远是跪伏于阶梯之下,恭谨垂头聆听天音的将臣。

千百年他职守笃行,谨记君臣界限,恪尽臣子的本分,却在今夕因为自身可笑的懦弱,僭越逾矩,将多年来谨守的原则与底线毁于一旦……

布罗赫偏过视线,脸上火辣辣的,好似曾侍奉过的君王们的英灵正漂浮于上空,用肃穆、斥责且失望的眼神钉穿他的灵魂,叫他无地自容。

姚劭却不管坐在身上僵的跟座石雕般的血族内心又涌动了什么究极痛苦,在hentai开心的播报着变态值又上涨了几个百分点的时候,他只是意外的挑了挑眉。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这老实大叔就库库给他涨数值,内心得多思虑深重面皮又得多薄,才会被他一欺负就狂爆变态值?

他也懒得再去揣摩对方的心理,既然从布罗赫的身上薅变态值这么容易,那自然该让这老家伙尝尝更厉害的,多爆点数值来,补偿下他今天少薅四头羊的损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着这样的想法,姚劭面上露出笑来,伸手一把扯下面前跨坐在他腿上的亲王,那原本就只是披盖在宽阔肩膀上的大衣,就像掀开被褥探看窝在床铺上的美人胴体般,动作狂放又带着几分轻浮的,将这一摸面料就觉着奢华的大衣,随意扔到了地上。

他的脸贴了上去,伸出湿红的舌从没了领带的束缚而微松的衬衫领口,舔舐着布罗赫裸露出来的苍白皮肤,一路游弋向上,像条湿滑的小蛇般,将性感的一截锁骨与喉结鼓凸的优美脖颈舔得湿漉黏腻。

血族对动脉血流铭刻入骨的敏感与追逐,叫姚劭克制不住的牙尖发痒,进食的欲望催生着汲取血液的尖牙生长飞快从鲜红的薄唇中透出,威胁又暧昧的在年长血族颈侧动脉处隔着苍白的皮肤浅浅的挪移戳动。引得年长血族在命脉受到胁迫的现下,克制不住的发出可耻的闷喘,紧张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吞咽。

姚劭的双手也没停着,一只手向上扯拽亲王得体的衣装,在他的蛮力下,脆弱的纽扣与纤薄的布料根本不堪一击,“撕拉撕拉”几声刺耳的布帛裂开的声响,血族战神那数次征战沙场,在铁血中铸就的坚实体魄终于摆脱衣物的遮掩叫人得以一窥端倪。

瞅着差点从完好无损的西装外套那深V的领口里跳脱出来的一对鼓鼓囊囊的肥乳,即使之前就有用手抓揉粗粗估量过,姚劭仍旧忍不住为眼前胸围有容乃大丰盈厚实的胸肌感到赞叹。

怪不得他从棺椁里一出来,看到布罗赫微垂着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有种好像看到胸脯鼓鼓的鸟类般的错觉。敢情人家真的很有料!

只是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宏伟的一对大奶子……

嘶——

莫不是这老家伙还盘算着要是战场上遇到与仇敌缠斗肉搏的时刻,可以把袭上前来的敌人困在怀里直接用胸肌夹死的想法,所以才把自己的胸怀练得如斯宽广的吗?

感觉这方面那个块头恁大的红毛亲王都被比下去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不好说,毕竟阿弥泰穿的是紧身作训服,是有一定收束作用的,所以胸围有可能被压缩了一些也说不定。

怀揣着对这位将身体各个部位,哦除了二弟,都当武器般锻炼的沙场老将的敬意。姚劭并没有直接朝布罗赫颈侧的大动脉下嘴,而是脸部朝下埋在对方丰实柔软的胸口深沟中。估摸着大抵是心脏动脉端口的位置,“啊呜!”一口,他那两枚尖牙便轻易刺破强大血族连普通子弹都只能擦出个印子来的皮肤,从年长血族发达的肌肉中汲取带有力量与营养的微末血液。

“嗬唔!”

胸口的刺痛叫布罗赫反射性低头查看,就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胸间轻轻耸动,发出微末的“嘬嘬嘬”的吸食声。像是第一次长出嫩牙对活的血食还没掌握正确吸食的技巧,随便乱咬尖牙戳进血食体内后就开始费劲巴拉一顿嘬吸,却每次都只能吸到一点点的血族幼崽似的。

……有点可爱。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醒过神来的布罗赫给飞快扇飞了。

但那双灿烈的黄金瞳里原本浓重的痛苦底色有所浅淡,破碎的眸光都禁不住多了几分柔软。

他想起年幼的亲子了。

遥记得那是他一只大掌就能撑住那小子的屁股把这小子给抱起来的时候,孩子话都还不会说,却被进食的本能抱着他逗弄的手指直接下嘴啃,差点被他坚硬的皮肤给绷断了牙,当时那小子疼的小脸皱巴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大笑,被妻子轻斥着把孩子一把接了过去……

温馨的暖色记忆叫他抿直的嘴角上扬了几个像素点,但胸口紧接着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叫布罗赫回过神,猛然意识到君王在做什么的年长血族满脸慌乱,开始扭动着身躯挣扎沙哑着声音惊叫道,“君王!不要!不要给属下……不要给我这种血食的恩赐!我……我不需要……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嫌弃血食在恐惧下甜美的血液被分泌出的肾上腺素给紊乱了味道,变得苦涩,所以血族的尖牙通常拥有汲取血液的功能的同时,还拥有麻痹猎物勾动猎物欲望类似人类之间流行的媚药般的效果。也因此狼人和猎魔人会在痛骂他们是怪物恶魔的同时,还会贬低血族都是群下流享乐的淫货。

虽然享乐纵情也确实是大多数血族的现状,但本质却是为了提高血食的口感。即使彻夜迷情纵欢又如何?人类在血族眼中只是一种血食罢了。

可这却是布罗赫现下最恐慌的东西,他不要被君王的尖牙魅惑,放弃痛苦的煎熬,堕入失去理智的欢愉!

错误的事情就该清醒的承受它所带来的一切苦果,而不是放弃这份苦楚抛却自我的堕落!

“我需要。”

姚劭抬起了头,定定的看向年长的血族。

因为进食一双猩红的瞳眸中闪动着危险的红光,姚劭微低了头却刻意偏了偏侧脸,叫布罗赫能清楚看见他伸出舌尖将胸口两个小血洞中溢流而出的鲜血,缓慢舔舐干净的情状。

瞅着老实大叔禁不住这般刺激双颊飞红的模样,他露出恶质的笑容,那只撕裂对方衬衫的手拽开布罗赫左侧的西装外套领口,抓握住那大的一只手都捏不完的肥乳,果不其然看到那柔软的乳肉顶端是一捧圆润的粉色乳晕,而本该屹立顶端的乳头还生涩的缩在横向形成的两个浅浅小沟里。

早在之前试探对方体内的敏感点,去亲吻引诱布罗赫的情欲时,姚劭就察觉这大叔可能有一对内陷奶。

毕竟他直白的根据自身经验,目标明确的朝对方乳首弱点攻击而去,却捏揉着丰满的乳肉半天没摸到那个凸起的小点。当时他就已经有了明悟,直接隔着衣物像给奶牛挤奶那样,虎口圈住那肥厚的下乳一下下往上挤推,结果布罗赫的反应就很大,连刚遭受粗暴对待的性器都重新在胯间支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想而知,这绝对是老实大叔的一处弱点。

那姚劭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他将食指戳进那横向的浅沟里,指尖戳顶拨弄着内里羞涩不愿露头却已然开始发硬的乳粒,另一只手则向下隔着布料玩一样在布罗赫已经明显鼓起大包的胯间轻抚搔刮。

感受坐在身上的年长血族不停从躯体传过来的轻颤,姚劭直勾勾的盯着布罗赫已经显出哀求神色的黄金瞳,薄红的唇微张,“我需要你投入一点爹地,我没兴趣在一具毫无反应的尸体上发泄欲望和冲动。真是奇怪,我明明没有记忆,但却隐约知道这件事该是你我都会感到快乐的才对。你一直都那么痛苦和不情愿,这不太对,所以让我来帮帮你爹地。”

“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说完这句话,在布罗赫失措的神情中低下头,“啊呜”一口咬在了被握着刻意露出虎口,鼓凸一圈的粉嫩乳晕上,一边用力汲取着乳肉中甘甜的血液,像是孩童正在汲取着母亲的乳汁那般专注,一边加快尖牙中的毒素侵入。

布罗赫登时浑身一震,感觉到死寂的心脏有了飞速跳动的错觉,胸口一片不该有的火热,小腹处的欲火倏然高涨将理智烧的摇摇欲坠,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倘若真陷入君王的魅惑,被欲火烧的粉身碎骨,到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曾体会过多少欢愉,就会迎来多少痛苦。

因为他的罪恶和不配得感会在事后搅得他不得安宁!

布罗赫现在无比认同失德失格的自己身负的罪恶,活该领受阴曹地府十八般酷刑,自己就该被痛苦的毒蛇缠缚全身,日日被那毒牙中饱含苦楚的毒液浸泡心脏,觉得自己不配享受任何快乐与欢愉。

这样极端的心理状态下,任何的快乐对他来说都是比十八层地府的酷刑还要来的折磨,噬心的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逃不过要沦为玩物的命运,他也宁愿被君王当做街边的风俗伎子、一个……一个鸡巴套子或者年轻血族尝新鲜玩过的飞机杯?

总之,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雌伏于君王身下的话,布罗赫希望能被君王毫不留情的残暴使用,他需要感受到疼痛和苦楚,这样他就还能将这一切都当做是自我的惩罚,是饱含愧疚的一种偿还,而不是……

而不是真的沉溺在这背德乱伦违背纲常的乱情中,放纵自己堕落,丧失最后的尊严成为了连牲畜都不如的下贱货色。

所以他违背君命的扯开绑住手腕的领带,满面潮红俊雅成熟的面容上满是羞耻的伸出拇指探进君王薄红的嘴唇里,扣着还含住他一边乳尖吸血的尖牙一旁的牙齿,用巧力一撬,就让君王松了齿关张开了嘴。

姚劭的动态视力看清楚了布罗赫的所有行径,他只是怔了一下,寻思难道自己欺负太过了,这老实人打算暴起的愣神里,一时没反击就叫经验丰富的年长血族轻松脱离了桎梏。

他刚蹙起眉头,想要释放威压镇住这位好像不再愿意一声不响受罪的亲王,结果布罗赫就站在他面前伸手一扯,瞬间爆发的伟力将浑身的衣物都成了在半空中纷飞破碎的烂布。

望着眼前这具被各种深或浅的疤痕给包裹,但肩膀宽阔胸腹肌线条利落明晰,带着力量与性感并行健硕有型的躯体,姚劭顿了顿才歪了歪头满脸疑惑的道,“你要做什么爹地?”

布罗赫抬起手将左边鼓凸着,粉嫩的乳头已经从横向浅沟里冒出头来的乳晕上,那两个血洞溢流而出鲜血抹在了指间。他复杂而深沉了看了眼面前因血脉联系而控制不住将一腔挚爱倾覆的亲子,同时又是他宣誓要效忠一生的君王。像接受到指令的士兵一样,利落的转身背对着君王双膝跪了下去,分开双腿,一只手往后掰开玉桃一般肥圆的臀瓣,另一只指尖抹了鲜血的手则来到被扯拽得大开的臀缝中间,那口淡粉色褶皱细密的嫩菊上。

他就这么好似古时出征往自己脸上涂抹牲血完成“歃血”仪式的将领般,往这生嫩的穴口利落的一抹,沙哑着声音语气诚恳而坚毅的道,“君王,那些无用的前戏不需要了,属下已经准备好了,想快点感受君王的雄伟,您……直接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嘶——

姚劭看着布罗赫双手往后自行掰开肥满到都从指缝溢出的臀肉,将臀缝中间褶皱细密的淡粉色屁眼拉扯出一个细小的,横向翕合个不停的小孔,以鲜血为润滑,拉下老脸来向他求欢。

这样一副色情淫乱又参杂了些莫名悲壮诡异氛围的画面,姚劭还没说什么,hentai倒是兴冲冲的在他脑子里迫不及待的怂恿起来,“上啊!快上啊!一杆入洞!直捣黄龙!人家都这么主动了姚劭先生再无动于衷就不太礼貌了哈!”

被hentai叽叽喳喳吵得有点想揉摁太阳穴了,姚劭烦的在脑子里斥了一句:“别催我!”

hentai翻了个白眼逼逼赖赖起来:“姚劭先生之前也没这么磨磨唧唧啊,鸡巴硬的不发疼吗?怎么忍到现在还只是用不痛不痒的前戏在玩儿呢?”

深呼吸一口气,姚劭眉眼间禁不住浮现出一抹阴郁,很快又被他掩藏了下来,只是语气发沉又隐含烦闷的回复hentai道,“我看你是忘了当初怎么绑定我的场面了吧?那份禁咒影响的又不只是这些亲王。”

“呃……忘倒是没忘,就是没法感同身受,所以很多时候我并不会太在意。”

hentai沉吟着开始出馊主意:“所以,这是心理阴影绊住您的脚了?需要我帮您把这部分情感淡化一下吗?下个位面我再给您调回来?”

姚劭这下是真要揉摁太阳穴了。

他否决了hentai的提议,从王座上站起身来走向布罗赫:“不劳你多此一举,我要永远记住那份难堪和耻辱,它们会在未来成为我向亲爱的弟弟复仇时,最锋利的刀刃。”

君王那往一米八上拔的高大身影,在王座之上明净到让血月红光撒下的天窗之下,像片挪动的黑色云翳,沉甸甸的朝血族战神赤裸健硕布满荣耀勋章的躯体笼罩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冥冥之中似乎感受到一股命运般的倾轧,在感觉没有体温的君王贴靠上来,威沉的气息笼罩在周身的时候,布罗赫轻颤着身体,像是承受不住这份即将走向未知错乱的命数重量般,他的脊梁又往下坍塌了几分,致使头向下垂的越低,整副跪着的躯体最高点竟成了更为上翘的臀尖。

姚劭感觉到这老实大叔似乎又抬了下臀,将圆熟的肥屁股往他已经硬得鸡巴直抽跳的胯间贴的越发紧密,没有原主的记忆,也并不了解布罗赫的为人。即使知道这古板死倔的老实大叔和他一样,并不是喜欢搞乱伦背德这套的存在,也只以为这货是跟hentai一样急着催他开搞,搞完好赶紧结束这茬直接说正事呢,登时也没好气“啪!”的一声一巴掌扇上了这苍白的大屁股。

将这手感软中带韧的臀肉扇的颤出阵阵轻盈的肉波,他没管布罗赫被视作亲子的存在打了屁股,瞬间羞耻到爆而僵硬住的身躯,边伸出手指带着一股“好啊,都这么等不了那就来呗”的气性,直直往对方在穴口涂抹了滑腻血液的屁穴里钻顶,边出声懒散的调弄故作天真的说出叫布罗赫难堪之极的话——

“怎么?爹地这是想通了吗?明明之前那么抗拒痛苦还不情愿,现在却表现的恨不得立马吃进我鸡巴似的骚浪饥渴?我的毒素似乎还没注入到能起到这么快速强效的剂量吧?还是说爹地先前那般作态都只是在欲迎还拒?”

“你其实是个一听被亲儿子肏屁眼就觉得刺激欢喜到不行,却还要装得难受拒绝的老骚货吧?”

话音刚落,不待布罗赫听了这番颠倒黑白栽赃粗鄙的话语是个什么反应,姚劭那一直顶戳抠弄着年长血族从未被侵犯过得生嫩屁眼的右手,当即就蛮横的捅进了两根手指进去,逼得正要出声想要说些什么的布罗赫登时被来自后方,肛穴遭异物硬生生撑胀的刺疼给痛叫起来——

“荷啊啊——唔嗯……”

即使反应很快的收回双手捂住了嘴,咬紧了下唇将后面的痛哼都吞咽了回去,布罗赫到底还是泄露了几分脆弱。哆嗦抽颤的身体与垂坠在胯间有些疲软迹象的性器,都在昭示这具身体还并不适应作为一名雌性被侵犯的现状。

他却反而希望君王能毫无顾忌的继续施暴。

是的。

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感受更多痛苦,然后令这场不堪的情事赶快结束吧。

布罗赫想要这场交媾变作一场刑罚,是以他绝不会吐露求饶软弱的字句来乞怜君王温柔的对待,甚至连君王那番将他自尊往污泥里狠碾的话语,都默不吭声的受了,不再想着为自己辩白几分。

就当他是个下流骚贱的老荡货,然后用那根粗长的玉龙劈开他的身体,叫他领受极致痛苦的刑罚,然后尽快结束。

就这样……

就这样就行了。

可即使他在心中向不知陷入无止境的沉睡,还是早就化为飞灰的血族先祖虔诚祈祷,姚劭却并不如他所想那般行动。

感受着两指被绵密而没有温度的干涩肠肉紧绞到动弹不得的困境,姚劭蹙了眉头。显然这大叔说着让他直接上的话,身体却一点也没准备好。

还说什么想尽快感受他的雄伟,姚劭都怀疑插进去这钢铁硬汉的金刚处男穴,能把他那根一瞧就没几次性经验的二弟给一分为二夹断成两半!

一想想那画面,姚劭就不禁下体一寒,浑身打了个冷战!

他登时压在布罗赫背上的身体就往后缩,半蹲在对方屁股后,打量着下嘴的位置。

既然不想要对方大失血昏过去,而放弃了毒素挥发最快的大动脉,那就该从最想要毒素发挥作用的部位来直接注入毒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总不能让他冲着对方的屁穴来一口吧?

虽然血族因为喝血的原因,通常血液经留胃和小肠将营养吸收就会化作无用的废水,当成尿液储存在膀胱,所以成为血族后基本没有大便的需求,直肠通常是干净的。尤其是像亲王这类血脉纯净出生就是吸血鬼的存在,直肠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脏过,但……

那也不妨碍做过人深知人有三急的姚劭觉得膈应啊!

尝试转动手指却只觉被绞缠的更紧,感觉他要不同样也是个吸血鬼,手指都能被这个力度绞断了。毕竟他都感觉指端有点麻痛了,所以说也不是什么存在都能肏吸血鬼的嘛,就这个强度,他合理怀疑那些人鬼恋文学,作为人的男主是怎么干这档子事的时候把作为女主的吸血鬼的处膜给干破的,那真是人类的软屌能做出来的事吗?

思维都不知道拐到哪去的姚劭发愁的瞅了半天,最终勉为其难的用左手牢牢卡住布罗赫的侧腰,免得这位实力不俗的老将到时候又趁机逃了,将脸凑近对方丰盈圆润的左边臀尖,“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这次吃过教训涨了记性,他倒是尖牙刚刺破年长血族苍白的皮肤就将毒素注入的飞快,在布罗赫刚发出轻嘶声,偏过头发现君王又逮着他屁股咬了口,刚满心羞窘的在心中暗恼这一代的君王难道属狗的嘛?登时便一阵头昏脑热,心下一咯噔再想躲避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血族常年蛰伏在血管下冷冰冰的血液像是注入了一股岩浆般烧腾了起来,当然这是错觉,但布罗赫依旧被这从未体会过的流经全身的炽热而恍惚了一瞬,下腹原本有所停滞的欲火被连带着卷起火焰飓风!他的理智登时便如风雨飘摇中左右晃荡的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若不是多年征战将心智磨砺的十足坚韧,在君王这对普通血族来说顷刻就连自我都会抹消,只会成为欲望忠实奴仆的魅惑毒素中,他早就扭摆腰臀成为毫无理智可言只会渴望着君王的鸡巴求肏的可悲母畜了!

“君、君王……不、别再嗬噢……”

为了维持摇摇欲坠的神智,布罗赫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本应该分泌不出来的汗水,点点滴落到了身下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他一时感到诧异又有些迟疑,分不清那汗珠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在君王的魅惑下,布罗赫那双灿烈的黄金瞳都泛起迷离的雾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倒是能清楚知道布罗赫此刻快速泌出,将布满疤痕的健壮躯体染的油光水滑的汗水是冷的。

见这大叔胸膛起伏剧烈,竟然像是窒息一样开始发出夸张的暧昧粗喘,身体上出现各种血族死尸一般不应出现的生理现象,他停止毒素的注入,“啵”的一声松开咬在嘴里的软韧臀肉,伸出湿软的红舌将沾在薄唇上的血液舔舐干净,感应到死死紧夹住两指,都要把他手指给夹麻了的肠肉有所松动,姚劭飞速动起了手指。

两根手指弯起指节时而转动四处扩张着,因为长期的功能废弃而格外紧窄的甬道,时而分开上下顶戳着尝试触碰对方肠道里能带来快乐的前列腺点,以期让这大叔好似钢铁打造的兵器般强悍的身子能更松弛些。

他这连番的搅动,不仅让理智岌岌可危的布罗赫“噢嚯呼哦”的不住发出可耻闷浊的吟喘,叫这禁欲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大叔,胯间那根垂坠的鸡巴头部都朝前勾了勾,蠢蠢欲动的抽跳,还很快就将肠道深处泌出的肠液给引流了出来。

不过一会儿的事,这处原本咬着人动都动不了的嫩肛,现下已经被姚劭两根指头给驯顺的服服帖帖。抽拔拨转间不仅提供丰沛的汁液任其行动间更为丝滑顺畅,被指奸的“噗嗤”作响,还松软了原本紧张梆硬的肛口露出全然柔顺谄媚的姿态。

手指一插进去那已经被摩擦出淡红色的穴口便会温顺的含住,内里湿漉的肠肉讨好而亲密的粘贴了上来,缠着指节的纹路一顿含吮。等指头要往外抽拔时,又像贪吃的小嘴儿似的不愿放人,谄媚缠绵的肉壁会胡搅蛮缠的紧绞上来挽留。

“呼呃唔唔唔……不要、不要……我嗬嗯为什么……”

可怜的老布罗赫被君王魅惑到混沌的脑子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得如此灼热,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烧发烫,像是泡进了猎魔人信奉的圣女像下那汪清澈的圣水里,却又没有那般疼痛感产生,身后从未使用过的私密部位正在从外部入侵,他迟钝的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却觉得这很舒服。

所以他遵从本能的扭摆起了臀胯,想要体内抽插的异物能让自己更快乐,什么道尔家族长的骄傲,作为男性的尊严,那些牢笼般将人困囿的繁文缛节,甚至逝去妻儿的面容都模糊远去了。

他感到了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堕落的快乐。

一切沉重的负累和痛苦都在从这具躯壳中不可思议的远离消弭。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破碎,但此时此刻的布罗赫在意不了了。

被翻过身,直面年轻的君王时,布罗赫已然满面潮红,眉目乱情,黄金瞳被情欲的痴茫迷雾笼得润润的,嘴角还挂着恍惚的笑意。

布罗赫其实都已经有些认不清人了,但血脉联系的牵扯下,他知道面前黑卷长发铺身面容昳丽无边的年轻血族,是自己最亲近最为挚爱的存在。

于是,他主动的抬起双手搂抱住面前俊美无俦的青年,献上被自个咬出凌乱齿痕遍布血印而鲜红了几分的唇。

而被情迷意乱的布罗赫主动拥吻的姚劭,一边蹙着眉头应付着老实大叔一转前态的热情,一边伸手拉开裤链让自己那根都要被闷的没脾气直发疼的粗长玉龙给放了出来,一边把住布罗赫的膝弯,将那双肌肉线条柔韧有力的修长肉腿给往对方身侧前推。

将那股缝臀肉都被指奸时四溅的淫水给染的湿透的屁股给抬了起来,他就着亲密拥吻的姿势,空出一只手来扶着自己粗长的玉龙,对准那在半空中因空虚饥渴而翕合不停已经被手指玩弄得湿漉红润的嫩肛怼了进去!一如hentai期望的那样,一杆入洞直捣黄龙!紧接着便马不停蹄凶狠蛮悍的挺动起腰来!

在君王的王座前,明净天窗透来的血月之下,年轻的君王将一腔忠心向着自己的年迈鹰犬,压到了坚实的大理石地板上像肏弄廉价的性奴般狠戾侵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和没有体温的物种做爱,姚劭感觉还挺奇妙的。

早就胀痛不已的鸡巴,一进到那滑凉湿软的穴口所带来的舒爽感觉,就让姚劭耐不住发尾都反重力的飘起。那头长到盖住大腿,浓黑蓬松的波浪长发,就像一片摊开的黑色海藻般,好似在随着无形的波浪轻慢推搡而柔和的翻涌摇曳。

姚劭却在意不了自身此刻连头发丝都会随心而动的奇特现象。

这副变态的躯体在血亲的气息干扰下体内情欲一直在躁动不休,被姚劭用坚韧的意志压抑着,只得憋屈的窝在小腹处煎熬到发疼。此刻终于得到释放,便好似脱缰的野马抑或开闸的洪水,叫他刚感受到舒爽的快感体内汹涌蓬勃的欲火顷刻就如风吹海啸般席卷向了姚劭的理智!

他好悬没被这股子邪乎劲儿给把控,变成彻头彻尾只知道交媾的野兽。却也不得已被欲望所驱策裹挟着,都不等刚插进去的鸡巴适应一下,便急不可待凶狠霸蛮的挺动起腰胯!

叫布罗赫那头次遭受异物侵入的甬道内应激性紧绞的湿嫩肠肉,都被这般毫不怜惜粗暴蛮横的动作,给硬生生带出一截湿淋淋的鲜嫩媚肉,转眼又被姚劭那根粗长玉白的鸡巴给大力顶撞了回去。就在这般生拽硬磨中,这截被鸡巴过快的操逼速度而连带翻出挤进的媚肉,很快就呈现出一股熟烂糜红的色泽,成了即使被反复翻炒搅打也没了抵抗的气力,只能被鸡巴肏的簌簌喷汁的糜烂软肉。

“唔噢!嗬嗯……太、太快了啊呃……”

面临压制在身上年轻矫健的君王冷酷无情的挞伐,就连原本强悍坚忍不愿软弱乞怜的布罗赫都在情迷意乱下,昂起了头颅禁不住放声吟喘了起来。意识不清的将面前挚爱紧搂入怀,浑身有力的肌肉都被刻骨销魂的极乐侵蚀得无力发软,随着君王有力的顶撞而上下颠簸出色情的肉浪,点点没有温度的汗珠从漂亮雄健如浪涌动的肌肉纹理中四射飞溅,很快打湿了背后冰冷的大理石地板。

被迫埋胸,脸被两边肥厚柔韧不住晃荡乳摇的滑腻大奶给搓着脸颊,被对方沁出皮肤的汗珠所携带的浓郁荷尔蒙给呼了一脸,也算是玩了把洗面奶的姚劭,快速凶蛮的挺动了百来次那股冲头的欲火才得以和缓,他总算能缓下来自己把控住节奏了。

握住在眼前老大叔那快晃出花来的左边肥乳,张嘴一口叼住那鼓凸出来有着横向浅沟的乳晕,伸出舌尖模仿着身下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戳刺着这浅浅的内陷乳沟,舌尖将内里羞涩的乳粒舔的七歪八倒。没一会儿,布罗赫这处便也像被咬出两个血口的右乳那般,乳尖再也藏不住的从内凹的浅沟中跳出头来。

“嚯噢!奶子嗯唔……怎、怎么会呼唔唔唔唔!这么爽嗬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古板刚直的大叔神志不清的吐露出淫声媚语,胸膛进一步挺高直往他嘴里塞的浪荡模样,姚劭都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前后反差了。

他不过是含住那颗硬立在乳尖的奶头在已经收敛了尖牙的嘴里打转,时不时用犬牙磋磨舌尖搔刮下细小的奶孔,就见布罗赫受不住的低吼一声,弓着腰背,抽搐着身体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君王身下的年长血族僵着身子,整个头肩腰背都弯成了个半月般的圆弧,喘不过气来似的剧烈起伏着胸膛,小腹处块垒分明的肌肉一阵绷紧的抽动,紧贴小腹的粗长鸡巴将一股股冰冷的浊白从顶端红嫩的马眼喷射而出,转眼脏污了遍布荣誉勋章的胸腹,下一秒又似费劲了力气般瘫软了身体没骨头似的躺了回去。

布罗赫半长的银白卷发被鬓边的汗水湿成了一缕缕盖在了脸上,也遮掩不住他爽到失神的双眼,微张着唇涎水从唇边溢出痴迷又淫乱的神情,连主动勾缠在姚劭腰上的双腿都放了下来,岔开在身体两侧,不时抽跳一下。

挑眉瞅着这血族所谓的战神,竟然只是被他嘬了嘬奶子就爽到高潮喷射的骚样,姚劭为对方的敏感而诧异,随即又立马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注入的毒素一下子有点过了。

毕竟布罗赫被他整整咬了三口,为了确保见效快,姚劭每次注入毒素的剂量都比前一次成倍增多。现在一齐发作,浑身敏感度急剧上升,便叫这个嘴唇下颌满是灰白粗短胡须,银发缭乱神情刚毅的老大叔呈现出与先前完全不一样的放荡模样来,就连原本坚韧的眉目间都溢出几分熟男的魅惑,整个人都在不住向外发散出一股勾人诱惑的气息。

那双灿烈的黄金瞳因陷入高潮的极乐而被湿润的水雾笼罩,经由岁月风霜刻画上细微纹路的眼尾遭情欲熏染,泅红了一片,本该盈满眼眶的痛苦与煎熬已全然不见了,只剩茫然与沉醉,端的是欲情泛滥。

姚劭叼着嘴中柔韧发硬的奶头缓缓起身,布罗赫便闷哼着颤抖的挺起胸膛想要跟随,却怎么也比不上姚劭的速度,最后距离一拉大那奶头经不住这般扯拽从姚劭齿尖弹了回去,似乎给这年长血族带来不小的刺激,叫对方低喊着,原本服帖在小腹处射完了的鸡巴又跳了跳硬是又挤出两小股精水。

而姚劭一边享受着老大叔原本就高潮紧绞痉挛蠕缩的肠道,对完全深入甬道内里的鸡巴全方位的舔舐与按摩,感受着谄媚紧贴每一寸淫筋沟壑的媚肉在快感的冲击中时松时紧的夹含吮吸。一边欣赏着躺倒在眼前筋肉浮凸布满深深浅浅刀剑枪疤的苍白躯体,忽略那份不忍直视的血脉联系所带来的可耻感的话,他的心情其实可以称的上不错。

这无疑是一位非常强大的存在。

可现在这样刚强的人物却在他的胯下,呈现出了绝不应有的柔软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雪白修长的手指,指尖轻抚那些或新或旧层叠相交充斥血煞气息的伤疤,仿佛在翻阅一本记录着一场又一场不死不休精彩战役的战争史诗。

硝烟与鲜血的气味在他的指尖弥漫逐渐充斥鼻端,叫人热血沸腾的厮杀声由远及近震颤着耳膜,眼前浮现血族、狼人与作为人类的猎魔人们相互厮杀的场景,他们不分白天昼夜的缠斗不死不休,蒸腾四散的血气连日月都被染红……

姚劭咬了布罗赫三口,三口都只汲取了微末的血量,却仍旧叫他从这些鲜血中除却养分和力量的补充外,对那些过往尘封的记忆窥见了些微,这时候随着指尖对那些新旧伤疤的触碰抚摸点亮浮现,让他彻底清楚自己到底征服了一位怎样的强者,心胸中属于雄性的征服欲在此时此刻豁然爆棚,连血脉联系的膈应影响都消弭了不少。

他正要掐住布罗赫的腰想要往这个骨血里都流淌着烽火狼烟味道,仿佛生来就属于战场的血族体内更深处进犯,像贪婪的匪盗不知足的想要掠夺更多,叫对方在自己面前露出更脆弱的姿态来,可一阵突然袭来的香风打断了他。

“谁?”

姚劭根据自己强横的五感,目标明确的锁定了躲在左侧廊柱阴影处的存在。

“我来的不是时候,但感觉你再任性下去,可怜的布罗赫老腰都得断在这了。”

带着清淡的沙哑,像是被烟熏火燎过一般发沉性感的女性嗓音响了起来,一位身着黑红二色相交杂华服礼裙的女血族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她头带由漆黑鸟羽与同色网纱所制,将一双瑰丽的碧色眼珠给遮掩的纱帽,裸露的双臂套着镶嵌点点细钻的黑色网纱长手套,像是将星空给穿戴在了手上。

就这么款步轻摇的走到了阶梯之下殿堂中心,轻捏裙摆行了个优雅的屈膝礼,这位女血族“唰”的一声,打开一直握在右手坠着艳红流苏的黑色羽毛折扇,像是为眼前的场景感到不忍直视般用扇子盖住苍白精致的下颌与艳红的唇,她语气轻缓的道,“觐见君王,我是瑟斯芬家族前任族长梅拉尼娅·瑟斯芬,我此刻前来只为了两件事。一是为没有记忆的君王讲述您的曾经。二是……请求君王剥夺我的儿子奥利翁·瑟斯芬的现任族长以及亲王之权能。”

听着这位女性血族的话语,姚劭的眉头越挑越高,这下是肯定搞不下去了,而从hentai又开始播报变态值的涨幅来看,此时此刻瘫倒在地上闭目装死的布罗赫,在泄过一次后,估计也磨掉了他注入的大部分毒素,已然逐渐理智回笼,便摄来旁侧扔到地上的大衣盖在了一身狼藉的布罗赫身上,从这可怜大叔身体里拔出来鸡巴后转身开始收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收拾,姚劭还忍不住在脑子里冲hentai腹诽:“这个女吸血鬼什么毛病?都不知道避讳下吗?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hentai则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她是血族目前唯一还活着的女公爵,跟原主亲妈是很要好的闺蜜,原主刚出生时候的小鼻子大象都见过了,她还在意现在看到你的粗长玉龙吗?人家看你跟看儿子似的。”

闻言姚劭额际差点冒出几条竖型黑线,收拾妥当后他本想回身,将只能披着个大衣遮掩下赤裸的身子与浑身狼狈痕迹的布罗赫,给一齐揽抱上王座的,结果一回身,那老家伙“哗啦啦”的化作一群蝙蝠差点溜了,还好他小姨出手拦了一把。

“跑什么布罗赫?想找个圣水池子自杀吗?”

从左手释放出血网将那一大团子蝙蝠给拢起来的梅拉尼娅出声说道,字里行间好像在揶揄,可她的声线实在沙哑而冷清,瑰丽的碧色双眼中则透出责备的目光。

而被血网捆缚无处可逃的布罗赫回到了地上重新恢复伟岸的身形,他披着大衣,黄金瞳中失去了灿烈的神光显得麻木而空洞,满脸无地自容了无生趣的说,“我厌恨这样的自己梅尼,我的懦弱……毁了我自己,也毁了君王。我已经成了君王此生无法抹消的污点,在君王知晓一切之前,我应该为家族剩下的族人性命考虑,自戕谢罪。”

“啊?”

姚劭在脑子里同hentai大惊出声:“不是,这老实大叔就这么刚直吗?宁折不弯?打一炮被我毒的发了会儿骚就受不了自己这一面,想去死了?感情他刚刚又猛然涨了10%的变态值,爆金币爆这么大方是寻死的念头啊?”

从头到尾旁观了个透,而且还知晓所有角色的生平,但姚劭不问它不触及关键词就不会说的坏心眼hentai摊了摊手道,“不要小看贵族骄傲的脊梁,更何况这种存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对于一位有着丧子之痛的慈父,您叫他在您胯下骚荡成了只顾着与亲子求欢的母狗,让他被迫堕落,乱伦背德与罪恶的沉沦弯折了他的脊梁,一时之间想不开要去死也是正常的。”

听了hentai的解释姚劭沉默了会儿,一时之间为布罗赫这种纠结的人设也是直挠头,觉得这种存在活着好累啊,反应过来后他忽然问向hentai,“你不是说知道目标对象的详细资料只能是新手副本的福利吗?你是怎么知道布罗赫的事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entai“哼”了声,特骄傲的说:“我可以自动录入这个位面发生过的事啊,也就是复刻历史,但是确实不清楚目标对象详细的资料了,比如他们目前是禁欲还是纵欲,有对象还是没对象,身体情况等等。”

听的姚劭直捏鼻梁。

不儿,感情新手福利就只是这些鸡肋的东西吗?

这有了跟没有到底有什么区别?!

也没多余时间给他懊恼自己被新手福利给带偏,导致放着hentai一个这么好的信息收集器摆烂了这么久,殿堂里血族女公爵骤然拔高语气严厉的斥责声就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您没事吧布罗赫先生?您因为内心的软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竟然只想着去死吗?您知道女王奈达和前代君王为什么封印自己的亲子吗?您知道当初这孩子因为自身的问题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吗?您知道您一时的纵容对这孩子是多大的伤害吗?您毁了一个非常优秀值得我们这些大人都该钦佩的孩子后,就想一死了之?”

“哈,哪有这么轻巧的事。布罗赫您什么都只想着自己好过的想法未免也太自私了!”

梅拉尼娅“啪”的收起折扇,手指将象牙白的扇骨捏的咯吱作响,她容颜绝世的面貌终于显露,却覆盖冰霜般寒冷,盯住布罗赫的碧色眼眸中恼怒的火焰灿亮的叫这位血族战神不敢直视。

“您也请给我好好的呆在这,听我讲述君王的过往,好叫您明白您到底错的有多离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Soyou’refeelioaserol你感觉自己被束缚控制?】

【哔哔——】

【现插播一则寻人启事。】

【失踪人名牧元炤,男,21岁,身高185cm,就读AB大学,是一名录取省队的男子体操运动健儿,于今年6月24日12时40分左右,在H省S市和朋友于LK大饭店吃饭时外出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Youareastrangerhere,whyhaveyoue?这里对你是陌生的,你为何而来??】

“哎,真是作孽嘞,这寻人启事都挂了好几个月哩,人还没找着怕是凶多吉少哦。好好的大学生,刚毕业出社会正是奔赴前程的大好时候,可惜了……”

富有正义感又爱聊的热心肠司机,扫了眼坐在后座的年轻后生,语气无限唏嘘的说道。

可这年轻后生却对他提到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侧头看向窗外一声不吭并没有接他的话茬。

司机撇了撇嘴,他天天拉客来来回回的这街景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腻了味儿,也不晓得有甚好看,倒不如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好好瞧瞧这唇红齿白的漂亮后生养养眼。

后生一身外黑内白的简约西装,没有打领带,脖颈处的扣子不老实的开着,露出几分叫人遐想的锁骨肌肤。线条俊雅的面上带着副斯文的银边眼镜,一头短发墨黑浓密,就是刘海过长遮了少许眉目让人看不清晰,叫人扼腕。但鼻梁高挺,天上微偏的日头朝下这么一打,还能在光洁的脸上罩下一片小山般的阴影。嘴唇纤薄却十足红艳,比他载过的那些将嘴唇涂至烈焰的漂亮小姐姐也不遑多让。

皮肤是常年不见光般的白,白的……白的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贫瘠的词汇储备形容不来,就觉得挺白的,像家里新购置还未使用过的棉被,雪白的叫人都不敢把手往上抚,生怕脏出个印来。

他的目光太不收敛,终是让这少言少语的冷清后生察觉,对方凝了眉正了脸,一双眼下发青的细长双眼盯视了过来,生生让司机隔着后视镜都仿若有种被蛇叮了口的刺痛感,一个激灵,再不敢探看,恰巧绿灯灭红灯亮,一脚油门,他赶紧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看路上,努力平复胸腔内顷刻蹦跳如雷的心脏。

本以为冒犯了客人,这便是此生最后一面,倒没成想最后将人送到目的地,这年轻后生还跟他互相交换了号码。

拿着手机瞧那已经在小巷里转没影儿的后生,司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后脑勺,带着胡茬的成熟面庞上咧出个好笑的弧度来,转身猫一样窝回了驾驶位,启动了车子急着赶赴平台接到的下一单去了。

不管怎么说,有不通过平台就能接到的私单,不用被吃回扣,也是件好事。

哂笑一声,司机转眼就将这有些古怪的年轻后生抛到了脑后。

“怎么样?这第二目标可以吧?是个已经离异,娃都读中学,开飞滴的英武俊朗老大叔。快40岁的成熟男人,为了身体健康还坚持锻炼,宽肩窄腰大长腿,荷尔蒙爆棚魅力无处安放但因修身养性,所以正禁欲的大直男哦!”

正在上楼的姚劭听着hentai在脑子里叽叽喳喳的聒噪,面上隐隐露出几分头疼和无奈:"你是想我再将那个大叔也囚禁一次,把人硬生生药成自己的性奴,把在牧元炤身上犯过的罪再在那大叔身上也来一次?"

“有何不可嘛!能获知目标对象详细情报的能力可只有新手任务能够开放的福利,不趁着这个机会猛猛薅一把变态值,多赚几个绩点岂不浪费?您说对吧?想要活命的姚劭先生?”

hentai字句透着恭敬语气却不怎么礼貌的话让姚劭挑眉,不再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已经毁了一个人的人生这种畜生事都做了,姚劭自然不会这时候虚伪的推拒。

左右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他人的死活他一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根本在意不了。在面临保全别人还是自己的选择上,姚劭向来毫不犹豫会选择保全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就是这么个为了自身性命能抛却所有良知与道德,损人利己的自私鬼。

来到最顶层只有一扇门的六楼,姚劭摸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透过落地窗投射而来的阳光有些许刺眼,叫姚劭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待看清了眼前美景,即使看了数回,他还是会忍不住感慨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好品味。

打通两间租房弄出来的落地窗大厅,广阔豪横,阳光遍撒奶白的大理石地板,像铺就一层流动的黄金,若是站在宽广的落地窗前,脚踩若金河流淌的日光,远眺整个市景,可谓美不胜收。

然而若是回身望向大厅的墙壁,怕是没有一个普通人还能双腿有力的笔直站在原地。双股颤颤还能说得一句心理素质强大,软倒下去失声尖叫或许才是大多数心理防线容易崩溃的普通人真实写照。

空旷的大厅里,仅有一件家具,便是那把置于大厅中央带着滚轮,可以三百六十度随意旋转的皮椅。

除却那面通透的落地窗,其他三面原本该是洁白空旷的墙壁上,贴满了密密麻麻尺寸不一的照片。

占据照片焦点的主人公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难界定他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男生。

毕竟大多数照片都定格在对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时刻。

特别是夺下桂冠捧杯的那一张,那笑容过分阳光灿烂,不给阴霾丝毫容身之地。

又像一只朝山林啸叫的年轻虎豹,极具攻击性的朝整个世界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有些又定格在坚毅与成熟的某个瞬间。

穿着能将浑身肌肉勾画得清晰完美的连体服,在后台认真做着准备工作或是拉伸时,面上被固定的或冷静或沉着的神情。

那优美纤长被锻炼得极好的鼓囊肌肉,被照片捕捉到极具张力的刹那,好似霎时沉淀下来浑身绷紧专注狩猎的狼,专注的眼神透出灼人的野望。

数量难以估计的照片里,面容刀削斧刻般帅气俊朗英姿勃发的年轻运动健儿,各种神态与举止都被仔细记录了下来,像是一朵朵颜色各异的花被人为有意的播种在了墙上,甚至让人无法确定这场令人感官上极为不适的窥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姚劭从来没有动过这些属于原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原主不光彩的行径或许会让大多数人感到不齿,可他纵观这些照片,没有一张透露着淫猥。

原主好似只是一个疯狂追星的粉丝,只想要不遗余力的记录下爱豆的每一个或高光或可爱的时刻。

即使接手了身体的一切记忆,姚劭依旧看不懂原主这个男人。

他只是觉得对方可怜。

同样家门不幸,姚劭的爹妈只是喜欢各玩各的在外面乱搞,对他倒是当继承人着重看待,所以童年时期多少也得到了些虚假的父爱母爱。虽然比大多数家庭都敷衍,但好歹没让他长成了他那个弟弟那样缺爱的癫公样子。等后面认知到真正的父爱母爱是什么样的时候,姚劭都开始拐跑别人家的宝贝来爱自己,已经全然不稀罕了。

嘛,要么说他是他爹妈的种呢,跟这不顾家的两货一样冷情人渣,一家三口各玩各的,也是各有各的精彩了。

原主就不一样了,他的爹妈爱极了对方。母亲难产生下他身体亏空的极为厉害,无论他爹怎么砸钱疗养,最后母亲还是如一现的昙花般飞速凋零。于是和许多狗血里一样,做爹的把伴侣的死拎不清的怪罪到了小孩身上。

所幸还没丧失人性,还是一个人把小孩拉扯大,就是不愿意跟小孩交流,借酒浇愁染了酒瘾,喝醉了倒也不会打人,就是会抱着孩子哭诉,向小孩各种灌输他有多爱死去的亡妻,总是说等小孩成年了他就殉情。

没有打和骂,却是从小到大都对原主的精神进行了看似无意识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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