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场混乱到差点翻车的3P,在姚劭插插瓦雷克的淫洞,又操操埃格尔的浪逼,直到射精欲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把狗鸡巴拔出体外成结,把又浓稠又量多新鲜热乎的一大泡狗精,朝这一人一虫汗湿淋漓淫水潺潺的胯间射了个一塌糊涂,才算圆满画上句话宣布结束。
干了个爽通体舒泰的姚劭,在等待胯间成结的带毛狗茎恢复软缩回下腹的空隙,瞥了眼这两货叠起来一白皙一蜜色,被干到高潮不断还在往外间歇性“噗噗”潮吹喷汁的大屁股。瞧着两者都快要被肏烂豁出个翕合的洞来的骚逼,给这炮浓白的狗精给玷污浇灌到连轮廓与外翻的靡艳淫肉都模糊起来,那相互贴合在一块的胯部在主人们痉挛抽搐不止,身体轻微挪动的间隙淫水都拉出数条银丝来的淫邪画面,姚劭下腹一紧。
倒不是还想继续干炮,它这是来了尿意,想尿尿了。
刚偏过头去想趁这一人一虫还沉浸在高潮快感里,一时半会回不来神的空档,去随便找颗树往底下撒泡尿解决一下三急,然后酝酿一下自己借这泡狗精抒发情欲明面上重新获得清醒后该怎么往下演,将局势朝对自己有利喜闻乐见的方向发展,可刚调头抬起爪爪要走就被hentai给叫住了。
“姚劭先生是想屙尿?”
“你看得见我实时身体状况还要明知故问?”
打了个鼻喷,姚劭不耐烦的回了句:“你想说什么能不能等我撒完尿再说?”
“恐怕不行,我接下来的提议,正需要您用这泡尿来发挥大作用。”
hentai在姚劭的脑子里啧啧出声。
被hentai说出的内容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的姚劭登时便蹙了眉头:“你别是又想到什么恶心人的py了吧?”
“欸~什么话!怎么就恶心了嘛,虽然变态是变态了点,但只要您控制的好,埃格尔那最后0.5%的身体依赖值保不齐能一举成功,而瓦雷克的也能突破到95%以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姚劭不敢苟同的鄙夷情绪,hentai不满的嚷嚷着,瞥向一旁双腿还相互岔在一块颤抖着,身体散发出的热气都将身下的积雪消融成水,翻着白眼“呃唔”呓语的难兄难弟,又瞧了已经因为尿意而产生不耐情绪的姚劭一眼。
它带着夸张的语气暗含引诱的品评起来:“啧啧啧,看不出来啊,这男妈妈的身体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而且对高潮快感耐受性没那么强,数次高潮下来涨幅不见平缓下跌,倒是稳定的大幅度增长,相比于埃格尔的快速适应,真是挺不耐操了。估计也是觉得这样3p跟情敌面对面挨肏太刺激有关吧,那身体依赖值涨的我都眼花啊,就这一场py下来都快抵得上您肏埃格尔时,那么多天的辛劳了。您要是按照我的提议来,说不定今天两个绩点都能到手了。”
“……你的提议是什么?”
虽然忍耐尿意听hentai这么叭叭一大通叫人不耐,姚劭也清楚这逼的尿性,知道这货提出的py玩法一般都在自己xp范围外极其突破人的耻度,但为了薅绩点……它忍!
hentai当即嘿嘿荡漾的笑了一声,开始在姚劭脑子里嘀嘀咕咕。
越听姚劭的眼睛瞪的就越大,所幸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内心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要镇静,等再睁开双眼时,那双蓝色的兽瞳中已然被坚毅的眸光给盈满。
它那张毛茸茸的狗狗脸上竟然叫人看出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侧过了两米长的巨型兽身,目测了一下自己与眼前两个叠一块的肥屁股之间的距离,觉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抬起一条后腿,露出已经完全冷却恢复原状的狗茎,冲那还神思恍惚光着屁股的两货滋出一股强劲的尿流!
“哗啦啦”的黄尿在半空中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形,挨着还翕动着吐出浑浊淫液的屁穴边缘,精准的击打在瓦雷克神经密集而敏感的会阴处,转瞬就沿着男人向下垂坠圆滚的卵囊,像条黄色溪流般源源不断的朝位于下方的雌虫,那早就冒出包皮正硬鼓鼓挺立的花蒂上砸落。
登时便叫瓦雷克与埃格尔这本就还没从强烈要命的高潮地狱中醒过神来的两货,如遭雷击般一个抬起头一个弓起身子,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吼嘶鸣边颤抖着躯体被这一泡狗尿给再一次弄上了高潮云巅!
两个敏感骚浪理智全无的骚货双手不自觉的在对方身上胡乱掐捏,相互摩擦痉挛着腿根,扭起了腰臀,不知道是想要躲这一泡热尿,还是为了攫取更多的快感而上赶着迎合。
位于上面的瓦雷克再次射出一泡浊精,屁股上的淫洞一阵快速翕合再猛然大张,潮吹出大股因挟带从肠道深处溢流出的狗精而显得浑浊的淫水,上翻着铁灰色的眼眸,嘴角勾出欢愉的弧度,涎液从唇边溢流沾湿了下颌,潮红着脸庞再次陷入神智迷乱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位于下面的埃格尔则更加不堪,他受击的部位是最为敏感的器官之一,这处就连自慰都不敢太过频繁,将性爱相关感受神经束聚集一团的娇嫩阴蒂,被携带冲力与重力的尿柱给无情的击打轻微的摇晃,给雌虫带去的刺激要不是有个沉甸甸的假孕肚碍事,他早就抽搐着身体把压在身上的瓦雷克给一把掀翻出去了!
遭至连续击打的花蒂很快就将这超乎寻常的过激快乐传递到全身,叫埃格尔遭过一翻凶狠的操弄淫性全开无比敏感的身体抽搐着,翻了白眼大张着已经爽到失声的嘴,尿口一开,先是吹出了一股透明的潮液,下一秒便也跟着“哗啦啦”的撒出尿来,不堪的失禁了。
“嘿嘿,恭喜姚劭先生将埃格尔的身体依赖值给百分百刷满拿到绩点!瓦雷克的则瞬间涨幅到了98%,还差了点,有些可惜。”
hentai情绪明显亢奋的播报着收获,语气中洋溢的饱餐一顿后无比满足的幸福感明显到不行。
瞧着叠在一块的一人一虫被自个一泡热尿给尿得高潮迭起的模样,姚劭一边为这两货惊人的淫荡叹服,一边嗅到了一股不同的气味,那是属于陌生同类的味道。
正好觉得放水放的差不多了,当最后几滴尿都在地上撒干净后,它收起后腿,屁股对向那两个瘫软在一团的淫浪货色,尾巴警戒的垂着,竖起Q弹绒耳昂首挺胸直视正站在不远处朝这观望的狼群。
这是由十二匹灰狼组成的灰狼群,有的狼明显地位不高夹着尾巴在躲在队员身侧悄悄往这眺望,身形也明显不如姚劭强壮,也不知是营养不良还是天生基因缺陷。整个狼群中体型能跟它勉强掰掰手腕的,只有站在队伍前头的那两只头狼。
灰色毛发的公狼Alpha与毛色纯白的母狼Alpha并肩挨着,神情肃穆,金棕色的兽瞳与姚劭幽深的蓝眸平静对峙,空气有些许的静谧。
“孩子,没想到你还活着。”
啊,真是老套的开场白。
在看到母狼那身油光水滑的纯白皮毛的时候,福至心灵突然就有了某种预感的姚劭,一点也不意外这样的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只两脚兽,是你给自己挑选的伴侣?”
听着母狼“呜呜”低沉的嗥叫,由于同一物种的关系,姚劭不需要hentai出手也听懂了对方的话。
它同样“呜呜嗷嗷”的叫了起来开始与对方交流:“虚假的叙旧就不必了,你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起初是被你的叫声吸引,想来看看,却发现你带来两个有意思的肉食。虽然冬天就快过了,但它毕竟还没过,大家的日子还是很难,你的弟弟妹妹需要充足的奶水哺育,你要是愿意放弃这两只两脚兽,我可以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
姚劭差点翻白眼了,早知道它之前就不要为了演的像点而嚎那一嗓子了,真是平白给自己找事。
同时又忍不住朝脑子里的hentai吐槽:“这真的是很俗套的剧情发展啊,你猜我要是回一句,‘我要是不呢’对面是不是立马就要跟我翻脸了?”
摊了摊手,hentai语气郑重的回复道:“应该吧,姚劭先生还是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主,别的都不重要。”
“那必须的,不用你提醒。只是……”
姚劭踌躇了下,犹豫的说:“我只是思考,该不该借这个机会来一出苦肉计。”
倒抽口气,沉吟了会儿hentai暗自做了一番演算后斟酌着给出了结论:“野兽是能根据雄性的体液甄别对方的体型、物种等信息,来判断对方是否能被视作猎物的。这群灰狼敢这么自信的跟您开口,估计是只甄别到了瓦雷克的信息,而忽视了被当做雌性看待的埃格尔吧。所以它们觉得现场两只雄性一只雌性,怎么看都是它们数量上更占优势。且狼群向来是群体作战,它们有这个信心也属实正常。”
顿了顿hentai继续往下说:“但忽略埃格尔,注定这支狼群会败北,雌虫的战斗力一百只灰狼都不够他杀的。所以我判断您要施行苦肉计的话,将有高达99%以上的存活率,埃格尔对高潮耐受性强很快就会醒过神来,姚劭先生要抓住好时机,避免要害被狼群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试试吧。”
姚劭冲着狼群龇起了牙,眼神却是沉着冷静的,它嗤笑了声嘲讽道,“将我们视作猎物,你们会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傲慢的狼们。”
见沟通失败,拦在面前的大白犬一副死都不愿让开的模样,白狼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啸叫一声,向整个狼群发布攻击的讯号。
而姚劭也大吼着吠叫起来,露出凶恶的模样,战意高涨的迎上数条围攻而来毛色迥然身型大小有所差异的灰狼攻击。
它事先将那只速度很快伏低了身子,耍阴招想要咬向它喉咙身形较瘦的狼给撞出去,抬起身子,用自身巨力一只狼赏了个巴掌将从两侧飞速逼近的灰狼给扇飞,龇牙吼叫将暗戳戳靠近它屁股想张嘴给它来一口体型最娇小也最胆小的灰狼给吓退后,眼角余光瞥到了正抬起头来往这边张望的雌虫那张大惊失色的俊脸。
在另一只皮毛深棕泛红体型看着不赖膘肥体壮的狼,明显为后续队员的攻击而佯攻着从正面撕咬过来时,姚劭特意与埃格尔对视了眼,造成一种它被对方影响而分神的假象,躲避的动作一迟钝,便被这只皮毛棕红的狼给咬住了前腿,而身后发起真正攻击皮毛黝黑的狼则瞅准机会,精确的逮住这个空档一口咬在了姚劭的后腿上。
皮毛棕红的狼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攻击能奏效,原本帅气的狼脸上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仿佛狗一般呆滞的犯傻表情,但它反应很快,几乎是与从后边合作进攻的黑狼差不了几秒,便朝嘴里咬着的腿骨用力咬了下去。
hentai眼疾手快的给姚劭开了痛觉屏蔽,虽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知道要演的姚劭还是骤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使劲甩动着身体,将两只狼给甩了出去,喘着粗气跛着一只前爪一只后腿,仍旧不肯退让的护在那一人一虫身前,不屈服的与环伺周身的狼们抗争。
那身雪白蓬松的皮毛沾染了鲜红的血迹,犹如在大白犬的身上盛开出朵朵红艳的冷梅,瑰丽漂亮,却又叫人心如刀割疼痛如绞。
这便是雌虫被内心忽然席卷而至的暴戾疯狂所支配前,看进了眼里心里,注定终其一生难以忘怀也难以释怀的场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经过科普姚劭对虫族军雌的战斗力已经有了预估,可这会儿真看到埃格尔动手,它还是倒抽口气的觉得自己对对方的战斗力低估了。
作为山林里出色的狩猎者,姚劭的动态视力自然不差。
可纵使它的双眼能清晰捕捉,看清楚被它受伤的模样给刺激到发疯爆种的雌虫那尖利锋锐的虫爪,是如何切豆腐般轻松撕裂灰狼的皮毛肌肉,割断坚硬的骨骼与柔软的内脏,那又迅捷又狠戾的动作,也是徒然。
那样超绝的爆发速度,姚劭敢打包票,要是他自己对上埃格尔,即使眼睛跟得上对方,身体反应也绝对是跟不上的。
现在看着雌虫在场间游龙一般来去自如,所到之处血花喷溅肉块四散充斥暴力美学的凶残场面。它倒是庆幸起自己被科普后不敢托大,从来都是暗戳戳的勾引诱惑不曾考虑过用强的决定,现在想来真他爹的英明无比吧!
要是当初姚劭仗着自己是只凶猛的野兽,就敢对雌虫用强的,那现在倒在身旁已经断了气都不找到一只尸身完好的死狼们,就会是它的下场!
想到这姚劭就不由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颤,汗流浃背的在脑子里一个劲儿冲hentai喃喃着“好险好险”。
对此,hentai直接就是个沧桑点烟.jpg在内心暗暗蛐蛐,你以为当初我把虫族科普知识扔你真是想科普吗?就是要你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别干傻事啊,小子!
站在场外观望的两只头狼瞧见眼前攻势逆转的惨烈情状,明显更年轻气盛的灰毛公狼红了眼龇了牙伏低了身子就要加入战局,一旁更稳重年长的白毛母狼立即向前一步拦在了这只意气用事的灰狼前头。
“之前就说过我只想过来看一眼当年第一次做母亲时不慎流落在外的孩子,最好不要跟生性狡诈的两脚兽作对。你骄傲自大不听劝,我依你的意让成员们进攻,现在落得这样损失惨重的后果,你还要为了你莫须有的尊严毫无意义的付出自己的性命吗?我们输了就该及时止损,赶紧带着剩下的成员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狼不甘心的瞪了母狼一眼,在母狼威严的逼视下,最终仰头啸叫一声,将那些被吓坏了跑的快,不敢再加入战局从而存活下来的零散成员们召集了回来,一扭头带着成员们在林中几个飞窜转眼消失了踪迹。
剩下的那只白毛母狼遥遥的望了受伤的姚劭一眼,在杀红眼的雌虫敏感的察觉正要扑杀过去时,母狼凭借优越的狩猎战斗本能飞跃向一旁凸出的山石,险险躲过雌虫这一击,不再迟疑掉头窜进林子里,几个腾转凭借洁白毛色优越的伪装很快消失在山林雪地之间。
姚劭明白母狼那远眺的一眼中蕴含的歉意与诀别,知道这辈子大概再不会相见了。如果是原主在的话,大概会心绪复杂一阵子,但换作没心没肺的姚劭,见头狼们带着其余狼消失,只有一种突发事件总算结束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一松懈,虽然有hentai一直开着痛觉屏蔽的原因而没有感觉,但受伤的前肢后腿也到了极限,只靠完好的右前爪和左后腿是无法完全支撑住这具巨兽身形的。
所以刚爬起来的瓦雷克就见一直站在身前一副坚韧不屈模样的大白狗,下一秒便好似崩塌的冰川般倒在了地上,身躯上被兽牙撕裂的伤口还在不断往身下雪地溢流腥红刺目的鲜血。
“斯诺!”
这骤然的反差,着实凄惨吓人,叫瓦雷克登时便撕心裂肺的喊叫出声,面色失了血色刹那发白。顾不得自个火辣刺痛的屁眼子以及股缝双腿间被淋漓情液湿透的不适,腰腿发软连走带爬的跌撞着扑向大白犬,男人慌忙将耷拉在后背的背包拎到身前。
找出急救包,拿出止血喷雾和止血棉以及绷带,瓦雷克开始紧急处理起姚劭的伤口。
原本该是十拿九稳熟练至极的事情,偏偏关心则乱,叫男人做好止血后,抖着手缠个绷带缠了半天都没固定好盖在伤口上的止血棉。
好在他之前嚎的那一嗓子,把陷入疯狂还想追着逃跑的狼群杀过去的雌虫给喊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弃继续追杀狼群,回头快速来到毛孩子身旁,压下身体的负面反应骤然爆种让埃格尔体力消耗很大,但好在有虫甲的存在,不至于让他沦落到跟眼前这个男人光着屁股蛋子露着淫水直流合都合不拢的屁眼子,那样难堪又窘迫的境况。
喘着粗气的埃格尔一看瓦雷克这心慌到不顶事的样子,简单查看了下大白犬身上受伤的部位,一时感到庆幸,毕竟没伤到要害,一时又感到凝重,这孩子腿脚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也不知道这颗星球上落后的医学技术能不能将其完全治好。
将这些后顾之忧往心底压了压,埃格尔知道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到人群聚集的小镇上,找镇上的兽医看看才是要紧的。
当即便安慰似的摸了摸毛孩子毛茸茸的狗头,跟瓦雷克快速的嘱咐了一句,双手往大白犬的身下一抄,就将这只体长两米的巨兽,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在瓦雷克诧异的抬头看过去时,便只看到一个快要消散的重影了。
“……不是,哥们你演闪电侠呢?跑那么快!你知道镇上兽医住哪么你就跑了?!喂!等等我啊!”
不管瓦雷克在后面怎么呼喊,因为忧心毛孩子拼尽全力加速奔跑,一下跑出数里开外的埃格尔已经听不到了。
而一路都在雌虫怀里风中凌乱的姚劭则跟hentai默默吐槽,总觉得吹了阵这么猛的冷风等见到兽医的时候,它躯体失温的情况会比肢体受创更严重呢。
到了小镇附近敏锐的感觉到盯着他看的小镇居民那直勾勾的视线,埃格尔才回过神来将大衣重新扣好把一身不能示人的虫甲与孕肚给掩盖。
与瓦雷克所担忧的不同,早在虫族与大白犬还生活在洞窟里时,发现有人类聚集的小镇后,埃格尔就利用智脑传译的方便,充分的了解了整个小镇一番。
现在抱着受伤的姚劭,按照当初的记忆目标明确的来到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兽医门前,埃格尔推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来的兽医是位上了年纪的长者,一看到受伤的姚劭,也不跟刚想调一下备用智脑传译功能的埃格尔多话,引着雌虫往内里的手术室走,叫埃格尔把大白狗放在兽类用的手术台上后,就要对方在外面候着,自己开始带上一次性手术手套拿出器具检查起大白犬的身体。
埃格尔还想坚持一下,留下来看着,被姚劭伸出湿红的长舌舔了舔下颌安慰了下,最终还是妥协的去了手术室外等候。
虽然知道毛孩子没伤到要害,手术也不过是些接骨缝合没什么风险的,但埃格尔还是难免有些心焦。
过了会儿,兽医店的大门又被从外打开,雌虫反射性抬头去看,就见换了身装束但是一头金发毛毛躁躁的瓦雷克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看见他就着急的询问起毛孩子的情况。
在等候中情绪波动已经没那么激烈的雌虫,看着眼前的人类,眼神是无比复杂的。
在发生过雪地山林那场混乱淫邪的事情后,他没法再单纯的将对方再当做毛孩子的养育者来看待。
埃格尔怎么也忘不掉对方趴在自己身上,被大白狗肏的白眼上翻口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他们之间原本亦师亦友的情谊被这件破事给摧毁殆尽。
现在看着男人,因觉得对方无辜而无法痛恨,为当时鬼迷心窍陡生的杀意而无法直视,但雌虫内心的厌恶却是实打实的。
所以他神情冰冷的瞥了对方一眼,语气实在说不上好的将毛孩子要经历手术的现状,极为简短的阐述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漠生厌的态度,把陷入焦躁中的瓦雷克给一盆冷水浇头冻清醒了。
寻常总是热情话多的超e社交恐怖分子,这会儿远离了散发出生人勿进气场的雌虫,坐到了对面去,侧了头边看窗外的风景边等待手术结果。
诚然,策划一场,献身给了毛孩子,算计了埃格尔,瓦雷克内心着实有些愧疚,但不多。
他对埃格尔的感情一直都很纯粹。
嫉妒,还有对小家伙爱而不得的迁怒和恨意。
他瓦雷克既然决定插入这两者之间,就已经做好了愧疚绝不拖自己后腿的准备。另一个让他即使面对雌虫感到愧疚的同时,也不会自觉低人一等的原因是,即使施行的手段不够光彩,但他觉得追求自身所爱的行为并没有错。
每个人都有追求所爱的权利。
差别只在敢不敢去背负一些罪恶去施行。
或许若是在一部烂俗情爱里,他所饰演的角色,就是努力破坏主角们之间情感,令人生厌的恶毒配角,可那又怎样?
如果藏起热烈爱欲不去插手破坏,活像只地沟里只能用阴暗目光注视所爱的老鼠那样可悲的角色,是被称作好角色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瓦雷克,情愿去当那个为了自己的爱情不断尝试去争取去努力的恶毒角色。纵使恶评加身,内心要被违背道德的罪恶啃噬,万一他能成功得偿所愿呢?
不去作为,即使有一线希望也会被埋没。而他纵使看不到希望,也想凭一己之力为自己的爱情创造一线生机。
他就是这样的人。
说他瓦雷克自私无耻也好,三观不正也罢,他既然无法断绝自己的念想,就只想让自己的情感轰轰烈烈的在太阳底下生发。
一人一虫在会诊的大堂,一个看向窗外,一个闭目养神,坐如雕塑的等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等到兽医将伤口已经包扎好的大白狗给推了出来。
瓦雷克与埃格尔立马站起来一左一右的凑上去看情况,打了麻醉的狗子翻了白眼,湿红的舌咧到了嘴边,看起来一点都没了平时神气活现的模样,反倒呆傻的有些好笑。
但在场的一人一虫没有人发笑,兽医接下来的话叫他们心下一沉,只觉得凝重。
“虽然给这孩子接骨缝合了,但它前后肢都被咬伤到严重骨裂,要完全康复很难,可能等伤口恢复能走动后,行动也不会如以前那样自如。”
兽医的话有些委婉,但瓦雷克知道这老大叔话里的意思。
也就是说他的小家伙,就算完全康复,也有很大可能成为一只跛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以想象,不能再放肆奔跑撒欢的毛孩子,会有多失意落寞。
瓦雷克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里,雌虫却已经表面镇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抱起还没醒麻浑身瘫软的大狗子就往外走。
等瓦雷克付完费用追出来的时候,埃格尔已经往外走出好远了,他连忙跑上前去,看雌虫面上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他有些不情愿的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小家伙完全康复?”
雌虫顿住脚步,冷冰冰的目光瞥了男人一眼,直到瓦雷克投降似的举起双手退出一段距离,不再贴靠的那么近,埃格尔才收回视线淡淡的说,“在等待手术结束的时候,我的智脑已经收到同族发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来到这颗星球所在的星系了,预计今晚会在我的标点位置着陆。让这孩子跟我回去,利用母星先进的医学技术,这样的伤势可以恢复如初。”
这还是决裂以来,瓦雷克第一次听埃格尔说这么多话,可话里的内容却让他皱紧了眉头,可这次他没法再张嘴要对方留下毛孩子了。
自认是恶毒配角的瓦雷克尽管会为了自己的爱情,自私且不道德的给主角们创造麻烦。可他是付出一腔炽热情意真心爱着一手养大的小家伙的,所以在完全理解野兽天性是追逐自由的现下,他只能将之前紧紧攒住死都不愿松开的手放开。
此时此刻,忍不住苦笑自嘲的瓦雷克,忽然就明白了“爱是放手”这句话的真意。
而因为身体麻醉与hentai共享上帝视角,将一人一虫的反应言行尽收眼底的姚劭,忽然就看到属于瓦雷克那一直涨幅很理想的精神依赖值,在这一刻达到了百分百的满值。
“瞧这苦肉计多妙,不仅让瓦雷克没法按照计划朝我发难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也让埃格尔吞下了这份遭到背叛的苦果,无法对瓦雷克和我产生怨恨。将自己彻底摘出去不说,运气还不错,等虫族们一来把我带回虫族的母星去,这两只炸药桶就是想轰轰烈烈炸一场都做不到了。”
自得了没几秒,姚劭又带着慨然的语气道:“瓦雷克这瞬间拉满的精神依赖值,只能说明人在面临生离死别的关键时刻,果然是情感最容易达到最顶峰的时候。一旦意识到分离,才会了悟自己到底有多爱,又有多不舍。那么多的话要说,那么多的事还没做,遗憾便是如此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姚劭先生当初在亲弟弟的刀下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刻,也是如此感慨良多吗?”
“……”
hentai礼貌的询问叫姚劭无语了下子,声音沉了下来:“你可真扫兴啊。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我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想着要是能恢复自由的话,我高低要把那个崽种给千刀万剐!”
被从姚劭身上蔓延出的杀意给虚的缩了缩根本不存在的脖子,hentai暗忖,看来这小子的逆鳞就是这个,以后没事还是少提为好。
与姚劭所料想的差不多。
回到家后,瓦雷克或许也明悟分离在即,他还有许多想要与小家伙分享的故事,想要与对方一起做的事,那么多那么多,感觉整个大海都要装不下的想要同对方说的话,都要来不及了。所以形影不离的守着大白狗,直到姚劭彻底醒麻,他尽量调动自己的热情,笑嘻嘻的同它说着话,拿来手机平板,同它一起追剧看抽象视频,笑的喘不过气……
男人粘它粘的紧,而往常粘它的雌虫却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说是去标记点等待同族降临,但或许也是在给它与养育自己的人多一些相处的时间吧。
由于行动不便,姚劭没法和瓦雷克做更多互动,男人多数时候都是靠着它毛茸茸热乎乎的胸腹,与它紧挨在一块,近距离的交换着呼吸,交织着眼神,就这么黏糊着,直到太阳西沉,明月高升,不见了好一阵子的埃格尔,重新出现在一狗一人面前。
明白分离在即的瓦雷克,不舍的从躺着的大白犬身上站起身来,看向埃格尔的时候他语气真挚的道,“不要怪罪它埃格尔,这一切都不是这孩子的过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
俯身抱起毛孩子的埃格尔简略又平淡的回复了句:“我对它会比谁都好,不劳您费心。”
最后这句呛声,瓦雷克纯当没听见的忽略了过去,他最后留恋的摸了把狗头,刚打算松手就被小家伙张嘴轻轻叼住了手掌。
“嗯?怎么了斯诺?”
听见男人询问,姚劭松了嘴,冲雌虫“呜呜汪汪”的叫了几声,已经很熟悉毛孩子行为习惯的埃格尔,顷刻就明白了这孩子的意思,语音调动传译功能,将人族语与虫族语的互相传译转换成了狗狗语与人语。
姚劭这才“呜呜”的低嗥着说:“对不起瓦雷克妈妈,当时被雌兽的发情信息素影响,所以伤害了你。其实我清醒过来后有些不知道以什么心情来面对你,正好可以趁着和埃格尔回一趟母星的时候好好整理心绪。瓦雷克妈妈让我逃避一阵子好不好,等我处理好想法和情绪,我会再回来看你的。”
听到毛孩子这么说,瓦雷克原本刻意压抑在心底的那些,叫人心脏酸疼的情绪骤然翻出在心头疯狂涌动,男人禁不住瞬间湿了眼眶。他眨了眨眼睛,忽然低头把脸埋进姚劭毛发密实蓬松的颈侧蹭了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红着眼睛,嘴角挂起灿烂的笑容,重重的点头应允。
雌虫赶路的速度很快,出了门不过一转眼,瓦雷克那栋处在小镇边缘的木屋就变成了一个小点,再一转眼,姚劭就看到了熟悉的景色,认出这是到了自己在山林里占据的地盘来了。
等埃格尔停下来的时候,姚劭一抬头,就看到好几位长相容貌帅的各有风味的帅比凑过来满脸新奇的看着它,有的还没规没矩的伸手过来搔弄它的下巴,摸它毛茸茸的耳朵,下一秒只听砰砰几声,接连的“哎哟”痛呼声,那几个朝它伸出咸猪手的帅比就被埃格尔不客气的踹倒在地了。
这只雌虫在面对这些同族时,是与面对它的时候完全不同的严肃神情,像极了一位十分严厉的教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教训了一顿的虫族们也不嘻嘻哈哈了,老老实实的把抱着姚劭的埃格尔迎进平稳停在平原上的战舰后,立刻开动战舰返航起来。
怕姚劭无聊,埃格尔小心的将它放在靠近视窗的位置趴着,去一旁开始找寻战舰上携带的物资给它调弄食物。
hentai这时候忽然出声:“瓦雷克那身体依赖值还差2%呢,你要怎么办?真打算养好伤再重新回去?”
“会满的。”
“什么?”
“我说,会满的。”
姚劭笃定道:“我最后那番话给他留了希望,瓦雷克往后都得在对我的思念中度过日夜,他那被我一举肏透的身子怎么耐得住这样的寂寞?他会在思念我的每个夜晚,疯狂的玩弄自己,他的身体又敏感高潮不耐受,这最后2%不需要我出马,他会自动帮我涨满的。”
事实也确实如姚劭所预料的那样,战舰在星际穿越中的时间流速与瓦雷克那边是不成正比的,它们只觉航行了不过一周左右,可hentai却播报瓦雷克那边的时间流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当那最后2%也被填满,在hentai表示庆祝的恭贺声中。
姚劭闭上蓝汪汪的狗狗眼,不再望向漆黑宇宙中的璀璨繁星,在脑中同hentai淡淡的说,“你指定的两个目标对象的数值都刷满了。走吧,可以去下个世界继续任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姚劭觉得这次hentai给自己挑选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咋一直睁眼睁不开呢?
“姚劭先生,您可以质疑我的xp不正常,但还请不要质疑我为您精挑细选的躯体不正常,相信我,这具躯体就从外貌上来说已经集众家之长,端的是俊美无俦,要是有魔镜在这,它一定会大声的告诉您,您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男人。”
“呃,就是与上个世界一样,您这次的物种依旧不是人。”
对hentai的废话连篇只想翻白眼的姚劭,听到最后一句话坐不住了。
他在脑子里惊叫出声:“不儿?!咋滴?!这次又是什么品种的狗?!”
做过一次狗没有灵活五指,还不能想吃啥就吃啥的痛苦就够了,还来?!
姚劭的内心霎时被当狗的痛苦给淹没。
“咳咳……”
hentai被姚劭的过激反应差点给笑出声,咳嗽了好几下这才正声道:“不是狗啦,是蝙蝠。”
“啊?”
姚劭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详细点来说,是吸血鬼。”
姚劭顿时松了口气:“拜托你下次不要这么大喘气,我会被你吓死,就蝙蝠那小玩意儿,我都不敢想你要怎么找个胯间安了个巨物,能把人操生操死的蝙蝠,话说这世界真的会有这样畸形的物种?”
hentai耸了耸肩:“可不好说,普通世界可能没有,西幻玄幻世界可说不准。”
“今夜我等齐聚一堂,便是为了亲迎血族君王的复苏!经过我等无私的奉献和努力,此次苏醒的君王必将比以往任何一代都要强大!最强君王将会带领我族,屠尽狼人,覆灭猎魔人组织,拾回丢失的荣耀,重新站在世界之巅!”
就在hentai和姚劭还在脑子里嘀嘀咕咕的时候,一道强劲有力的低沉嗓音高呼着极具煽动性的言辞在姚劭耳畔响起,却又像是隔了一层什么似的,带着沉闷的嗡嗡声。
“我不会还躺在棺材里吧?”
姚劭尝试着睁开一下眼睛,但他的眼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怎么都抬不起来。
“姚劭先生由于您马上就要面对自己此次的目标对象,为了让您事先有所准备,我把这次的任务简短的阐述一下。”
不再与姚劭插科打诨,hentai语气正经的到:“这次的任务是模拟变态,与新手世界执行模拟变态而死档的角色一样,身上会带些让常人感到变态的特点,所以您懂的吧?”
“昂,不就是有点小怪癖嘛,我……”
姚劭起初还有些不以为意,直到一股浓烈到让他津液剧烈分泌的香气涌来,小腹处忽然传来熟悉的烧灼感,胯间那根沉睡的巨龙逐渐复苏,他的面色骤然古怪。
还不等他询问hentai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道强而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由我道尔家族的族长,率先贡献自己的精血浇筑为君王解封,其余亲王请上前来一同进行献血仪式,将君王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这道声音结束后,不知是不是血族奉献出的精血起了作用,虽然眼睛仍旧睁不开,但五感总算不再闭塞,开始为帮助主人更好的了解现状而收集起了一些悉悉索索,好似有人正小声交谈的杂音——
“听说棺椁里沉睡的这位,是之前已死君王事先就封印沉睡的后代。亲王们找到新王后,明明可以当场进行复苏仪式,结果耽搁到现在才举行,你猜这是为了什么?”
“等等,你疯了?!直接这样传音,不怕被亲王们发现罚你吗?!”
“怕什么,你是我的直系子嗣,我们用的亲子之间特有的联系在交流,那些亲王是无法突破直系亲属间的联系干涉我们之间交谈的。不说这个了,你到底要不要听我吃来的瓜?”
“……听!”
“笑死了,好小子,当初就是看你这么爱吃瓜的八卦样深得我心,才将你转化成直系子嗣的,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噢哟。
姚劭在内心诧异了下,看来自己还不小心进入别人加密通话了,不过有瓜诶,那一起吃吃。
刚提起兴趣,那位刚当着亲王们的面开加密通话的血族,便很来事的往下继续说,“我不是有位亲王后代的情人吗?我们有天激情打炮完后,他开玩笑一样跟我说,他很快就要有位君王兄弟了。我当时一听,双眼一亮就觉得是瓜的气息,那我赶紧追上去问啊。”
“这亲王后代也是狗,看我被钓成翘嘴儿了,才松口给我透露了一些信息,你猜是什么?”
“哎呀,别卖关子了妈咪,快告诉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诶,别撒娇了,真受不了……他跟我说啊,他父亲最近总是失血过多,连每晚找来的血奴数量都多了不少,就为了能尽快补充失去的精血。因为好奇自己这位颇有些神秘的父亲为什么会流失大量精血,他就跟踪了一回自己的父亲,结果发现他父亲和其余几位亲王都在朝君王城堡会头!”
“哇!一听就有阴谋哦~”
“小机灵鬼!我那情人的天赋特长就是隐匿,愣是叫几位强大的亲王都没察觉,悄摸摸跟着进了城堡。然后他就看到他父亲伙同那几位贵族亲王,在新王沉睡的棺椁上用精血书写咒文!”
“嚯!这群阴险的老鬼!肯定是想对新王做些什么!”
“真聪明!我那情人从城堡回来,就开始翻自家的家族图书馆,泡了一天一夜总算找到一本上古禁咒大全,在那上面找到了与在新王棺椁上所看到的一模一样的禁咒!那禁咒的作用是,用自身的精血日夜浇灌养育封印的同族百日,可将对方同化成自己的直系子嗣!”
“那不就跟我们一样了?他们想让君王认自己为亲爹?”
“哼,我看他们就是想控制君王为自己做事,一群欺负崽子的老不死!”
……
后面的姚劭就不再凝神听了,因为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她们嘴里说的君王……
好像是他自己诶?
毕竟要是他没猜错,他现在正躺在棺椁里,而那个强有力的声音之前就响在他耳畔,好像在呼唤他,而现在越来越浓烈,叫他口齿生津饥渴难耐的甜香,大概就是亲王们正在奉献出精血举行君王复苏仪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语了一下子,依旧没法睁眼,猜测应该跟封印还没解开有关的姚劭,开始汇总脑子里的已知信息。
毕竟这次的躯体比较特殊,倒不是说他特殊在非人类啦,而是特殊在毫无记忆传承这点上。
所以他还得hentai来告知,才知道这次竟然是要作为一只曾经只在影视文学作品里见过的吸血鬼,来做任务的。
好吧。
现在几乎已经可以实锤的是,他就是那位等待被亲王们用精血唤醒的血族君王。
至于亲王们是否想通过耗费精血发起禁咒来控制奴役他这点,得画个问号,等待考证。
可是,即便明白血液对吸血鬼来说具有不可抗力,可除了勾动他的进食欲的同时,为什么还能将他的性欲勾动的汹涌?
虽然在某些文学作品里,确实有描写吸血鬼进食时与性欲有所关联,所以很多影视作品,总会将吸血鬼吸食人类血液的模样拍摄的又血腥又色情,但也没见那个吸血鬼只是闻到血味儿,就鸡巴梆硬啊?
就……
有点变态啊这具躯体。
该不会hentai所说的会让人觉得变态的特点,就是这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给姚劭继续发散思维的时间,他感觉仿若有千斤重的眼皮好似被强光照到般一热,隔着一层薄透的眼皮,透过网状的细密血管好似模糊的看到了光……
“棺椁开了!”
“恭迎吾王!”
哦豁,不是错觉,他被起棺了。
站在棺椁旁,紧张的盯着那厚重的黑晶棺盖自动向一侧挪开,亲眼看到透窗撒下的银色月光变作血一般红,道尔家族的族长眼也不错的望着躺在一片红丝绒中,他们期盼已久的君王,只觉本就散失功能的心脏,忽然在胸腔内突突狂跳起来。
他先是一眼就瞧见了青年君王那张在血月照映下,显得妖异非常的绝色姿容,仿佛多看一眼,就再无法将视线挪开般,道尔家族长心下一惊,再不敢直视君王过分美艳的容颜,顺着对方露出领口的优美脖颈往下,路过轻薄宽松的花领长袖白衬衫,刚要继续往下,双眼就已经极为不敬的牢牢定在了君王的胯间。
倒不是为了什么淫猥的念头,他才巡视君王的身体,他也不想这么不敬的老是盯着君王的胯间猛瞧,可谁来告诉下他,沉睡的君王,怎么眼睛都还没睁,封印都还没彻底解除的现下,鸡巴就立起来了啊?!
不过,有一说一,君王的鸡巴好大啊,感觉要把裤子都撑破了似的,这难道是君王们的天赋异禀?
等等!住脑啊布罗赫·道尔!
再这样想下去,你就真的大不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实上并没有给道尔家族长布罗赫留下更多匪夷所思的时间。
当那躺在铺就红丝绒的棺椁内,被满头浓密墨黑的波浪长卷发披了一身,容颜精致五官俊美的青年,睁开那双剔透宛若红宝石的双眼时,在场所有仰视位于高台之上君王的血族们统统屏住了呼吸,连眼都忘了眨。
美人沉睡时,总没有醒过来后,那份缺失的生气重新回归活灵活现于眼前要来的震撼。
在美人云集,美貌都已经成为种族象征之一的血族来说,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却在此时此刻觐见苏醒的君王时,都像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似的头脑空白,停止了思考,以往那些红粉奇缘皆在这一刻奇异的想不起来了。倒也该庆幸想不起来,不然要把那些曾无比欣赏的绝色,放到眼前的君王面前来做对比,简直是种亵渎。
因为君王的美丽与过人的魅力,重点不在于他展现人前的惊艳皮相,而是周身所萦绕的气息,让所有骄傲的血族都忍不住腿软颤抖,只想像软弱的羊羔般匍匐,温驯的露出脖颈与胸膛处的要害来表示顺从。那天生就该凌驾所有同族之上蔓延出去的强大气场,叫最为叛逆的存在都生不起一丝忤逆之心,静如鹌鹑。
这就是君王。
一旦复苏便会让血族们敬畏、恐惧,却又因血液中流淌的慕强天性,自然而然且不由自主的对其产生崇慕、向往以及臣服的存在。
而终于能睁开双眼来的姚劭,在察觉围在身边的几道气息,竟然让自己从内心产生想要亲近的感觉,涌出好似孩子对亲生父母的依赖感时,不禁在脑子里冲hentai笑了声,“哈,这群心怀鬼胎的亲王。没成想意外吃来的瓜,还挺保熟的。”
对此hentai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要真是没有一点记忆宛如初生婴儿的原主的话,他们的阴谋倒是能成。可现在,这不是您来了么?”
“您在这个位面世界的任务还是模拟变态,不用伤脑筋去刷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让对方爱上您,也不用费心思去开发目标对象身体上的敏感点,来刷对方的身体依赖值。您只需要放肆的去做那些让目标对象受不了的py,尽情的让自己成为普世观下无法接受的变态,刷满自己的变态值就好。”
好似个大反派般“桀桀”怪笑了几声的hentai语气阴险的道:“既然这群亲王敢算计您,姚劭先生迫害起这些目标对象来,都不用忍受道德上的谴责了,岂不妙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所以这次的任务目标,是这些奉献精血想当我爹的亲王们?”姚劭不由挑眉。
“对哇,之前不是说模拟变态的话,我给您挑选的身体都有些变态的特质么?您现在这具被亲生父亲亲手封印并抹消记忆的躯体,他的变态特质就是对自己的亲人有强烈且无法控制的性欲。”
在姚劭瞪大了双眼倒抽口气的嘶声中,hentai摸着不存在的下颌继续往下说:“似乎是君王一脉为了换取强大的力量而做出的牺牲,此后每任君王身上都会带点毛病。例如原主的亲爹是色盲,等轮到原主了,在成年后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对亲爹亲妈立鸡巴。”
“哎……”
hentai叹息着啧啧有声起来:“原主亲爹觉得儿子身上的毛病怪变态的,眼不见为净就给一把封印了,还把记忆都给原主一把抹消了。打算什么时候有空再造个稍微正常点的崽,结果没成想在战场上和自个老婆双双赴死。贵族亲王们又都不知道君王家的家丑,只知道前任君王将自己的孩子抹消了记忆封印的事,自然打起了歪心思。”
“嘶,也就是说,我要对目标对象下手的话,就等于是在乱伦背德了呗?你果然很变态啊。”
“嘿嘿,谢谢姚劭先生的夸奖。”
不再理会被骂变态还爽到的hentai,与对方的互动在脑子里不过是几个念头的事情,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姚劭先是从棺材里坐起身来,一条腿放直,一条腿曲起踩在棺椁内,一只雪白的手臂攀住一旁的棺椁边不在意宽大的花边袖口滑至肘弯,另一只手臂则抬了起来,手指插入发际线,将往前垂落的黑色发丝给往脑后拢。
他像是睡了很久才醒的人那样,浑身散发着懒洋洋的味道,微抬起眼皮,看向围在自个棺椁边的五位亲王打量了番,那薄红的唇禁不住微勾,露出个兴味的笑来。
真有意思。
看多了吸血鬼相关的文学作品,也就知道,但凡不是经由人族转化而来的血族,明明在成年那刻就该时光永驻,更何况作为血统更纯正能压制普通吸血鬼,自诩为吸血鬼贵族的亲王们,理应更加在乎自己的仪容仪表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有三位亲王脸上却明显带着岁月的刻痕从而显得十分成熟。
其中一人还在唇边下颌蓄了一圈粗短的胡子,眼尾更是有了人到中年时才会显现的些许风霜,像凤尾鱼摇曳薄透的尾。
稀奇的是,姚劭从这看着更为年长的大叔身上,感觉到比其余人更为浓烈的亲近感。
难道这大叔在原主被用禁咒转化成亲王子嗣的过程中,是奉献精血最多的人吗?
脑子里毫无考据的冒出一些无边的猜想,但姚劭已经决定根据自身对这几位亲王亲近度的浓淡,来给这几位亲王安辈分了。
所以他面向那位将灰白色的胡子打理得很好,有着一头银白齐肩自然卷短发,五官儒雅俊帅,身披黑色大衣将西装三件套穿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既成熟又不失风趣的大叔时,歪了歪头开口就是一句:“爹地?”
意识到作为君王的姚劭竟然这样称呼他,年长的血族登时虎躯一震,诚惶诚恐的上前一步,单膝跪在了君王的棺椁旁,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道,“君……君王,属下是道尔家族的族长布罗赫·道尔,不是您的父亲。道尔家族历代都是君王最忠诚的鹰犬,还请您……还请您不要这么称呼属下。”
姚劭为对方的反应略感诧异的抬起了一边的眉毛。
怎么?
不是他们施行禁咒想爬他头上当他爹的吗?结果他真叫了这老家伙怎么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心下犹疑,忽然尖长的耳朵轻动,听到了旁侧的窃窃私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又是加密通话自以为没有其他存在能听见的原因,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又听了一耳朵密谋,被瓜糊了一脸的姚劭,有时候真想呀嘞呀嘞的叹口气。
不是哥们,你们也太小看君王了吧?以为搞个加密通话就不会被其他知晓,可那些阴谋诡计都已经被他这个当事人听完了喂!
还是说以往的君王并没有这项能力,这是属于他这代君王的一项天赋技能呢?
刚苏醒的姚劭也没弄明白自己这具躯体。
反正最直观的一点就是,睁开眼睛后,浑身都倍儿有劲儿,尤其胯间直挺挺的巨根,简直有劲儿到发疼了。
之前注意力在试探尝试与亲王周旋摸一下底的心思上,所以还能把这生理反应往后推推,现在一意识到自己正亢奋着,小腹烧灼的欲火都让他感到些许的疼痛了,姚劭便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红唇。
害,在之前的任务中他多少有些谨慎惯了,如今看到年长血族跪在棺椁旁瑟缩恭谨的模样,姚劭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现如今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
他是君王,凡是他有需求,众血族便无有不允。
这是靠血脉就能做到专制统治的种族。
hentai说的对,他大可放开手脚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去直接迫害目标对象,而不必再有拘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利落的翻身,坐在了棺椁边,叠起腿抬起翘着的那只脚,用干净的皮靴尖部将低垂下头跪姿优雅的年长血族布满短粗胡须的下颌挑了起来,迫得这位被其余亲王蒙在鼓里给拖下水的可怜鹰犬,直视他胯间直直将裤裆撑顶出个大帐篷的巨物。
在对方感到窘迫的红透了耳尖视线游移到一旁时,姚劭这才用未睡醒般带着微哑的嗓音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与你最亲近。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不是我的父亲又该是谁呢?”
对其余亲王的阴谋一无所知,还以为奉献精血书写禁咒真是为了解封助君王苏醒更加强大的老实大叔,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被君王用如此狎昵挑逗的行径抬着下巴,布罗赫垂在身侧手背上明显有道伤疤的手紧攒成拳,对君王的忠诚压制住了被侮辱而在心间腾起的怒火,以及天子近臣的骄傲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摧折的难堪。
布罗赫嗫嚅着胡须下淡色的唇瓣,最终还是诚实的答复了自己的君王:“属下……属下不知道。”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细究吧,我现在有件更迫切的事情需要你来办。”
听到君王有事嘱托,布罗赫又将飘忽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君王过分俊美的面容上,眼神诚挚语气沉着而坚定的说,“谨听君王吩咐,为君王排忧解难是属下的义务与使命。”
布罗赫的神情是如此的认真而坚毅,似乎姚劭就是下个现在要他把自个头拧下来给当球来踢的荒谬命令,对方都能立马一丝不苟的执行似的。所以当他缓缓把自身的需求说出来,看到对方一副石化后说不上是震惊还是受打击的模样时,姚劭只觉有趣的眯起眼睛,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
也不等这可怜的老实大叔反应,姚劭放下那只勾着对方下颌的脚,抬腿用膝弯压在这大叔的左肩上,一用力,将这位年长血族勾的身形不稳,往前一趔趄,那养着一圈胡子反倒更有味道的俊脸就这么埋进了他的胯间。
姚劭毫不避讳的当着众多血族的面放荡的挺了挺腰胯,面容勾起妖冶的笑容,微哑的声音半撒娇半是命令的说,“太疼了爹地,你亲亲它吧,我命令你亲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鼻端被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所充盈笼罩,叫下意识扶住君王大腿稳住身形的布罗赫僵硬了健实的躯体,一双原本颇具威严的黄金瞳差点应激的显露出血族所特有的危险红光。
起初听到年轻的君王称呼他为“爹地”时,布罗赫只觉死寂的心脏倏然被一只虚无的大手给抓捏了把那般骤缩,霎时泛起绵密的疼痛。
这过分亲昵的称呼,顿时勾动起这位从漫长岁月长河中淌过,亲身参与血族各大战役,光凭自身的记忆就足以书就一部种族史诗的长者,那布满凄清风霜的曾经。
布罗赫与早已消逝于猎魔人手中的亡妻曾育有一子。
血族要想拥有继承自己血脉的亲子,向来不那么容易。所以当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出世时,布罗赫也曾像每一位慈父那样,总是不自禁的偏疼几分,连向来说一不二的刚强品性也软了下来,面对孩子的请求一再破例,被当时效忠的君王瞧见,还笑话他是个孩子奴。
可他付出一腔父爱疼宠着养大的孩子,却在战场上为了保护他,而被狼人摘下了脑袋,被猎魔人的银枪扎穿了心脏,化作飞灰消散在了他的眼前……
自此以后,布罗赫再没要过孩子。连家人一般相濡以沫的妻子逝去后,也不再续弦。
他还活着,可在其他血族眼中却成了一具了无生气神态肃穆威严的死板石像。仿佛已经化为一座铭刻妻子与孩子名字的活墓碑,成了被妻儿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份遗产。凭着满腔难以消解的滔天恨意,化作君王手中最利的剑锋,一味的向杀死自己妻儿的仇敌复仇!
布罗赫以为这就是自己余生唯一的意义了,只期望终焉来临前能多拖几个仇敌下地狱。
可偏偏君王的一声“爹地”,竟叫他早已随灰飞烟灭的孩子而一同湮灭的父爱死灰复燃!
布罗赫震动于这份本不该存在于他与君王间仿若血脉相连的父子才会有的亲昵,竟像朽木生花般无法扼制的从荒芜心间蠢动绽放的荒谬感觉。
可他根本没有思索这份诡异之感究竟从何而来的时间,君王的第二声“爹地”接踵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的却又是父与子之间,绝不该存在的情色戏码!
即使血族向来都同死尸般冷血毫无温度可言,可现在用自己的脸被迫紧贴年轻君王粗长硬挺的性器,布罗赫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的血气方刚。
何等荒唐!
年纪大了的老实大叔,只要一想到全体血族都在注视着他,看着他被君王用长腿勾着,一张老脸死死埋进了君王的胯间,从内心涌现出的极度羞耻与被凌辱的感觉叫布罗赫仿若置身一场无法醒来的淫邪噩梦之中,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可重新复苏的慈父之心又叫他哆嗦着唇瓣,说不出任何拒绝的字句。特别在亲子已经逝去多年,不知为何突然对面前的君王产生了父子之情的现下,对死去孩子的歉疚与代偿感成倍的加载到了如今刚苏醒便认他作父的君王身上,这其中或许还因莫名其妙的血脉联系而产生的,失而复得的珍惜爱重。
君王又是含带着命令说出的这般需求……
布罗赫闭了闭双眼,决定用耿耿忠心来做自己心软让步的借口。
君命难违,臣……不得不从。
等了会儿不见这年长血族有任何反应,脸埋进他胯间跟只鸵鸟一样好似在逃避面前超乎预料的事态,姚劭微眯起猩红的瞳眸,原本打算再开口说出些令面前的老东西更难堪的话语来强硬的逼其就范。却在下一秒瞧见这血族大叔忽然抬起脸来,眉头紧蹙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向前倾身隔着一层布料将淡色的唇贴在他硬起来的鸡巴上,一触即离,随即便带着染上面焉的红霞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又恢复之前标准的单膝跪姿。
像位聆听君主教诲的骑士。
见老实大叔这么听话,才不管对方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混乱矛盾的状态,也不在意身旁那些亲王被眼前一幕而泄露出来的失态,姚劭像只随打棍而上的蛇一样,薄唇开合就是一句更过分的要求与命令,“爹地愿意亲它,说明你还是疼宠孩儿我的。看来我的运气不错,一睁眼就遇到一位偏疼孩子的父亲。可是爹地,只是这样并不会让我好受,我想要爹地好好的含着它,用口舌好好的伺候它。爹地这么疼爱孩儿一定会满足我的对吧?如果爹地下不去嘴的话,你就当是我下的命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命令你给我口交,好好用你的口腔和舌头裹住我的鸡巴让我舒服起来。”
围在身侧原本只想趁着血脉相连的亲密,要与君王发展发展感情的亲王们不禁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稍稍离这不太正常好像被精虫侵蚀了脑子的君王远了一些,生怕这位不知羞耻口无遮拦,当着众多血族的面就敢上演淫戏的君王一瞥眼,将视线从可怜的布罗赫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有的亲王则将目光放在那群仍旧盯着高台这处观望的普通血族们身上,想要看到大家对君王此种违背礼法的行径感到震惊、排斥甚至是鄙夷的不敬目光都行,这样他还能携带众意要君王放过遭受无妄之灾的老布罗赫。
倒不是真的可怜这位老不死的道尔家族的族长,而是同为亲王,在族群中威望最高的老布罗赫要是在此遭受君王的凌辱,无疑是将他们一众亲王的脸面全踩在了脚底下碾踏。
这只是出于对自身名誉的维护罢了。
可他却奇异的发现,这些普通血族们,对君王公然上演的淫戏目光竟都是灼灼而倍感兴味的,甚至还大多数都透出渴望的神色,企图看到更多劲爆的场面一样,登时便心下一沉。
他倒是忘了,这群大多数由人族转换而来的眷属,都带着当前时代最先进开放的特质。就是未免也太开放了,连君王的瓜都大着胆子吃,一群不知所谓的夯货!
刚站出来出声,要其余已经完成觐见的普通血族们都退下,没成想注意力应该全在布罗赫身上的君王却释放出磅礴的威压,叫他浑身一激灵赶紧回身面向君王告罪。
姚劭偏头看向这位想要清场的亲王,有着一头最显热情的火红长发,一双眼睛却是最冷情的深海蓝色。眉目深邃,五官成熟深刻,按照人类的年纪划分的话,瞧着是副三十五六的样子,皮肤也不如一般吸血鬼苍白,是性感的古铜肤色。身形高大健硕属于几位亲王中块头最大的,黑色的披风下是一身利落的银黑相间极具现代感的作训服,稍微贴身的设计将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凸显无疑。
依凭自己对对方的亲近程度,姚劭开口道:“我感觉与你也很是亲近,只是你瞧着比爹地要年轻,难道是父亲的弟弟?我应该称呼你为叔叔吧?叔叔你的名字是?”
“……属下是费里葛家的族长,阿弥泰·费里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太爽自己竟然会被君王安排成了布罗赫的弟弟,明明亲王间的地位是平等的,而且他不太服布罗赫这个老家伙一直占着战神的名头,明明他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并不输这条只会在君王面前摇尾献媚的老狗。但面对凭借气息就知晓实力差距,远在自己之上的君王,阿弥泰还是展现出了对强者的恭谨,老实的回答了已经成为自己子嗣的君王。
“唔,起来吧阿弥泰叔叔,稍后我们再好好叙旧,可别再把大家都赶走了。在我身边的都是我的家人,我能感觉到对你们油然而生源自血脉相连的那种亲近。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展现我们父慈子孝,叔侄和睦,兄友弟恭的机会,大家可要留下来做个见证呢。”
那些原本因为血族中最好战的亲王开口,不想触对方霉头,正遗憾君王的瓜只得吃到一半准备跑路的普通血族们,这下都被君王的威压给钉在了原地,被动的捧起才吃了一半的瓜继续啃啃啃起来。心中对君王竟然捧着完整的瓜给他们吃个饱而狂点好评,至于好战亲王……那可是君王强行要他们留下来的,可怪不到他们头上。┓?′??┏
姚劭自然不会让这些观众离开,他要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些高傲的亲王尽可能的羞辱,摧折他们束之高阁的自尊心来狂刷变态值的。这些可都是重要的工具人,一个都不能少!
随即他将目光重新对上不知何时抬起头来正怒视其余亲王的布罗赫,清楚的瞧见对方面上惊愕、恍然、愤怒相交杂的精彩神情,姚劭猜他刚刚那番话里透露的信息,大概叫这位忠心于君王的鹰犬终于回过味来了。
只是现在这个场合,可不是给面前这位捧着一腔忠心却被一干亲王陷害,无意中对君王做下无可饶恕不忠之事的可怜鹰犬与其余亲王对证公堂的舞台,这可是他用来刷数值的变态秀。
所以在布罗赫张开了嘴,质问的话即将脱口而出时,姚劭快速扯开裤间的拉链,将弹出裤裆整根玉白只有顶部泛粉,一看就粉嫩生涩却一点也不秀气可爱的粗长巨龙,伸出手去抓扯住面前这老实大叔银白的卷发,将对方的头拽了过来,一挺腰就将这根白玉巨龙怼进了年长血族冰凉湿润的口腔里。
“爹地,我命令你的事,你还没做呢,先完成我的命令吧。我虽然没有记忆,但隐约明白老子哪有听从儿子的道理。但你既然自称是我的鹰犬,臣子是不能不听君父之命的吧?既然儿子的话你不听,那我只能暂且把你当臣属来驱策了。”
懒散的说着话,姚劭的动作却很凶,粗长的性器丝毫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初次用口舌承迎巨物,粗暴的在年长血族口腔内插进抽出,将这位血族中威望正隆的亲王捣插得狼狈不堪涎水直流,把留了一圈灰白胡须打理得清爽整齐的下颌湿的一塌糊涂。
众血族屏息的仰望着这一幕,见证君王用与他眉目间缭绕的雍容完全不搭噶的凶残动作,将血族尊敬的亲王,亦是最为英勇的战神,摁在胯下,当成一个鸡巴套子般凌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当前变态值仍在上涨,目前已涨到18%。其中被迫公开口交py的目标对象内心负面情绪为数值增幅的主要来源,其余被迫旁观的亲王次之。剩下的则是姚劭先生做出了普世观下正常人不会做出的变态行为,经过综合评分后给予的数值奖励。总之是很良好的开局,望姚劭先生再接再厉。”
脑子里hentai亢奋的播报声音,叫姚劭原本粗蛮激烈的动作停了停。
“咳、咳咳唔呃……”
可怜的老布罗赫,要不是血族并不需要呼吸,咳嗽和痛苦的呜咽主要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只进食血液这种流食,没被这般粗长的棒子捅插过娇嫩的咽喉,所以只是暂时无法适应,遭不住这般磋磨的应激反应。换个真上了年纪的普通人,被姚劭这么粗暴的把喉咙当鸡巴套子使,都得翻了白眼厥过去。
呼了一口气,姚劭对吸血鬼之间做爱的感觉十分新鲜。
他能清楚感知到自己的一应生理现象其实已经如同死人一般不会出现。
譬如在感受到敏感性器被窄嫩湿润的喉管一吸一吮的紧箍夹含时,姚劭依旧能感觉到熟悉的舒爽从尾椎升腾,过山车般先经由脊柱直冲头顶,叫他爽的头皮发麻!再如同泼水般霎时波及四肢百脉,浑身细胞在性欲得到满足的快乐中透着懒洋洋的意味。
也因此原本从他身上向周遭发散极具压迫感的威严气场中,都夹杂了几分暧昧与煽动。让那些根本扛不住君王天然影响的普通血族们,经不住的从苍白面焉上浮现出薄红,伸出鲜红的舌难耐得不住舔舐起干燥的嘴唇。而本就是情侣,或最近混在一块本就互相有意的搭档,在君王上演火热淫戏气氛非常旖旎的当下,则忍不住的互相拥抱,火热激吻起来。
颜色冷情的瞳眸斜斜移到眼角,瞥到这上行下效寡廉鲜耻淫秽不堪的一幕,阿弥泰真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目!
蹙着线条凌厉的浓眉,他怎么都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君王苏醒觐见立威的场景,就算不按照他们的谋划与君王顺利认亲,在君王的大力支持下继续增大自己家族的威势,可也不该……演变成当前这样混乱的银趴局面啊!
可他之前出声想清场的时候,已经惹了君王不快,这时候即使心里再难受,阿弥泰也不准备当这个出头鸟了,将视线从那群不知所谓的眷属们身上收回来,再偏头看了眼,另外几位装鹌鹑将自身气息收的一干二净的亲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
阿弥泰在内心不屑的蔑笑了一声。
几个胆小鼠辈,头倒是一个比一个垂的低,生怕被君王发现了转移作弄的目标。
亲王里就是有这些惯会汲汲营营的小人,所以才总是毁誉参半,让老布罗赫这条老狗占了千年的正统,成了亲王间所谓的风向标,谁说的话都不如这条老狗来的叫人信服。
真是……耻与为伍。
而其余将头低垂下来的亲王感受到好战亲王轻蔑的视线,个个都在心里骂的很难听——
你要不怕被君王注意,你倒是把你微弯的脖颈给捋直了啊!别以为弯的弧度比我们小就自以为比我们高尚!
呸!这条狗眼看人低嗜血好战的疯狗!
场间众多普通血族的骚动与亲王间的暗流涌动,姚劭都没去在意,他只是在仔细感受作为一只吸血鬼在性爱上与其他身份之间的比对。
曾经作为活物而生活的姚劭惊奇的发现,他虽然能感受到同样的极乐,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间的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腔内摆设般没有起伏的心脏,不会因为性器在湿润甬道内每一次血脉贲张的跳动与冲锋时,而剧烈的蹦跳。且姚劭这副虽然胸腹肌线条优美但只能算的上薄肌,就身形来说十分完美,与一旁块头大的好战亲王阿弥泰比却又显得纤细秀气,实则血液中蕴含磅礴伟力的身躯。浑身上下的皮肤却也不会因为性欲上的快乐,被大脑中产生的多巴胺驱动,致使浑身血流加速,代谢增生,产生汗水并升高体温。
他感觉到的快乐是真实的,身体却又不会产生那些相应的反应,这份不科学的用人类的常识完全无法理解的状态,某一时刻恍惚之间确实会让姚劭有种他是否还算活着的念头骤生。但下一秒他又恍然回神,并对这个一时之间的荒谬念头一笑置之。
即使没有脉搏和心跳,他的身体也过分冰冷,失去一切活人的特征,但他还能思考,怎么就不算活着了呢?
不过是另外一种存在形式罢了。
不过是一个将死亡与鲜活这两个矛盾体奇妙结合在一块的身份罢了。
跟着hentai他后面会接触更多各种各样的生命形式,姚劭觉得他该习惯的。
如同拂手挥去迷障,姚劭发觉自己能跳出人类的局限,更理性的看待hentai与它所带来的一应变化了。
所以他不再思考遍布全身从人类视角来看,哪哪都是的矛盾冲突与不合理。
这个世界本就玄幻,他竟然想用常理来度量,是他着相了。
姚劭嘴角微勾挂起一丝笑意,不再给布罗赫喘息的机会,察觉这年长血族不知为何总是过分纵容,不仅没有趁着他停下来而推开他,还避免磕碰到他免得让他感到疼痛似的有意收起了牙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虽不迎合却也不拒绝的态度,让姚劭再无顾忌的凶猛挺动起腰胯,一只手暧昧的摩挲着对方被岁月刻画,不知是难受还是隐忍而泅出红印的眼尾细纹。一只手深入这老实大叔的发丝间,与另一只手对其眉眼的温柔轻抚不同的粗鲁,像抓着马的缰绳一样拽住了这大叔齐肩长的银白短卷发,将这年长血族的头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摁扯!
可怜的老布罗赫那张原本淡色的唇被玉白色的鸡巴撑成个鸡蛋般的圆洞,像个被操肿的逼一样,被挺插的性器激烈又粗蛮的动作摩擦得泛起了红。红肿的一圈唇肉包裹着淫筋浮凸的肉茎已是艰难,老迈的臣子对君王这巨根在口腔内里的施虐更是无能为力。最后就连那股股腺液与涎水相混合的淫液都收拢不住,被那粗长的肉具蛮横凶戾的捣插着从唇边缝隙溢流喷溅,像是被插到潮喷了似的,不仅唇边一圈灰白胡须被湿了个透,有的甚至还溅到了五官成熟俊雅的面庞上。
那不堪的模样,又狼狈又色情,叫目光仍盯在这处的普通血族们,齐齐吞咽了下,多少也有些耐不住下腹的骚动了。
虽然很不敬,但他们从来见到的都是亲王们威势赫赫不容亵渎倍受尊敬高高在上的风光模样,即使对他们态度比较随和的老布罗赫,因为经历数场战争的煞气浸入骨髓再加上各种实打实出来的荣光加身,他们这些普通血族也难以对这位沙场老将产生真正的毫无隔阂的亲近。
可这样一位战场上号令千军,天赋技能挟带万钧雷霆横扫战场的悍将,如今却被君王压在胯下肏的与路边接客的街妓无异。那渐渐漫上面容的红霞还有逐渐被水汽遮蔽叫人不敢直视的黄金瞳,即使眉眼依旧紧蹙似乎在强忍痛苦,但谁又说得清这位倍受尊敬的长者在这场尊严都被君王碾在脚下的淫辱中,真的感受不到一丝快乐呢?
此时的布罗赫,心境与这些普通血族私底下的臆想说是相同也可以说是不同。
他其实很痛苦。
即使用君命难违为借口自己说服自己让步屈服,可这份因为血脉联系而一直在心间骚动的亲情,却无法让布罗赫从父亲的视角里跳脱出来。
他倏然明悟为何在君王棺椁开启时,他会盯着对方看。当时以为自己只是太期盼新的君王能带领血族在未来的战场上,带来胜利的福音,所以才会那么焦灼的期盼,将对方从头到脚的扫视,紧张对方有哪处不适或有不妥当的地方?
现在想来,明明在放出精血完成禁咒最后一步时,他的心就已经不再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臣子恭迎君王的态度。
那是一位父亲对于沉睡已久的孩子即将复苏的翘首以盼。
布罗赫痛苦自己现在被其他亲王算计,与该效忠的亲王之间有了不该有的亲情,叫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年轻的君王。
他痛苦于已经亲手埋葬的情感又忽然复苏,叫他不自禁将情感转移代偿,是对已逝亲人的背叛。
更痛苦于君王对待自己的方式,在他无法摆脱父亲角色的前提下,拉着他堕入乱伦的无边炼狱。
这世间不会有像他这样下贱的父亲,用口舌侍奉着亲子的粗长的肉具时,还会感到卑劣的欢喜。
倒不是说布罗赫的腭垂很敏感,口穴是名器一插就能感到爽。
他很清楚这份难言的可耻的恶质的卑鄙的喜悦,正是来源于唇舌被君王毫不怜惜当做性器来粗暴使用的痛苦,被他当做内心罪恶感的刑罚。
无法保护亲人的无力与负疚感,布罗赫背负的太久了。若不是复仇之火仍在心中燃烧驱使着他继续活着,在战场上表现活跃,他早就被这浓重的心理负累给牵扯着化作一捧飞灰追随妻儿而去。
现如今又有刚苏醒什么都不懂的亲王,在血脉联系下一同乱伦的罪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罗赫觉得都要被这些沉甸甸的负累给压迫的喘不过气来,而君王施与的身体上的苦楚,刚好叫他能以此代入自我惩罚的阴暗臆想,能从深浓的阴影中挣扎出来获得丝缕的喘息之机。
心中的罪恶向往着更多能带来痛苦的惩罚,所以他没有制止君王对自己施暴。因血脉联系而亲情复苏,他无法控制转移到君王身上成倍的愧疚与代偿感,也让布罗赫违背了自身的底线,无法拒绝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之下任何的要求。
他着实是个阴险又卑鄙的懦夫。
可布罗赫在得到喘息之余却也震惊,自己的内心在感受到痛苦那刻,这份不正常的如逢甘霖般的快乐,并耻辱难堪的感觉到自己胯间的隆起。
为什么?
他自私的为了自己能够好受而甘愿忍受一切痛苦来自我惩罚,可他这个该死的懦夫到底该多下流下贱才会在这份应受的痛苦中还能感受到愉悦?
于是,布罗赫又为自己的欢愉而痛苦。
他想夹紧腿来掩饰胯间这该死的耻辱,可君王却看透了他淫荡的本质,伸腿插进了他的胯间,叫他夹着君王的小腿浑身僵了身子。
“呵,看来爹地并非没有感到快乐,为儿子做这种事情,是不是不一样的感觉?”
若非君王猩红的瞳眸中没有揶揄,只有纯真的疑惑,布罗赫还以为君王的失忆不过是愚弄他的借口,就为了在他露出不堪姿态时,说出这番话来让他陷入更深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见年长血族被肏嘴肏的淫液糊了一脸的狼狈摸样,一双湿润略显迷离的黄金瞳中还浮现浓重的痛苦并现着欢愉与沉沦。
虽然姚劭还不知道这亲王的信息和资料,但也觉出这老实大叔估摸着是很有故事了,不然怎么变态值还在疯涨,都已经突破25%直往30%冲击了。
这得什么样的阅历,在血脉联系的乱伦戏码里,能心理活动剧烈成这个样子?
嘛,他也懒得想这么多了,变态值涨的快反正对他是好事,能多薅薅就绝不留手。
于是,他在感觉到汹涌的射精欲在蠢动时,不再留手的将那粗长玉龙直往对方喉咙深处硬怼,紧窄的喉管被撑胀到极限的颤动抽搐,那虽然没有温度却湿滑的肉壁一下下紧箍着茎身,美妙的好似设定了震动和自动吮吸程序的飞机杯,叫姚劭舒爽的发出沉闷的叹息。
那垂挂在粗长玉龙下被毛丛遮遮掩掩沉甸浑圆的卵囊,一下一下“啪啪”的打在了这大叔蓄着粗短胡须的下颌上,叫姚劭挺动间总能感觉到些微刺挠的瘙痒,别有趣味。
是以在射精欲达到顶点的那刻,姚劭猛地从布罗赫嘴中将整根粗长的鸡巴都抽了出来,带飞一大片淫水从年长血族被撑胀到下颌发麻,一时还难以闭合的唇舌间喷溅了出来,那可怜大叔无力掉落的湿红舌尖与他那根鸡巴顶端还钩挂着一条银线,看着真是淫靡色情。
而年轻的君王眉目舒展,神情满足的握着那根湿漉漉的粗长玉龙,任凭这根玩意儿,在场间倒吸一口气的吸气声中,冲着亲王那张成熟俊雅的面容喷吐出股股冰凉半黄不白的浊液。
最终他们的君王发泄完后,却像随意夸奖一条狗般,摸了摸亲王老布罗赫凌乱的银发,轻飘飘的说,“做得好,我亲爱的爹地,我忠诚的鹰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射了一发很爽,但姚劭明显感觉到小腹的欲火并没有消弭。
这副变态的躯体,即使无可匹敌的强大,却因为君王的诅咒,身边只要有血亲存在,欲火就永远无法退却。
姚劭都开始怀疑,被封印这件事真的只是hentai所说的那样,是原主亲爹单方面看不顺眼而进行的吗?
总觉得被当作下一任君王培养的原主,在成年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负的,是如此变态的诅咒,每次面见敬爱的父母,都无法控制自身欲望,继而丑态百出……
被这个变态诅咒无时无刻摧折着自身骄傲的原主,应该会比他亲爹更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
不然都已经封印叫原主陷入无限期的沉睡了,还给原主抹消记忆做什么呢?
只能是原主自己都忍受不了这个污点,宁愿抛却记忆也要将这个污点从生命长河中给彻底抹消,这才亲自恳求亲爹在封印的同时帮他把记忆都清零了。
实情是否真是如此,毫无记忆只留下一具躯壳的原主给不了姚劭答案,而最能将当年事情真相诉诸的存在也早就逝者已矣。
源头不可查。
姚劭也只是偏过头,在另外四位亲王中挑选下一位受害者的间隙,百无聊赖的发散思维时,随意的揣测罢了。
反正当年真相如何,也不妨碍他姚劭现在要如何。
他如今这副变态躯体在骤然多了这么多血亲的现下,鸡巴是别想安宁下来的。现下又是众血族觐见君王,明显是给刚苏醒的他立威造势的场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姚劭真的因为没有记忆装作婴儿般懵懂无知,那他挺着个鸡巴与几位各怀鬼胎的亲王认贼作父,这个本该立威的绝佳场合,就会变成君王威严尽失沦为小丑的搞笑八点档。
即使众血族在实力上还是以他这个君王为尊,暗地里也不会有多少敬意了。
而姚劭这般仗着自身强横的实力与站在金字塔尖的身份作威作福,即使品行不端太过孟浪,可那又何妨?
当他将老布罗赫这位出声主持他的复苏仪式,明显在血族中有较大威望和影响力,没了君王的情况下,就是整个血族领头羊的角色,摁在胯间肆意淫辱,而这位老实大叔还不敢反抗,倒是进一步在血族中铸就了他的淫威。
即使这样的淫行会对他的风评有所影响,认为他荒淫乖张,但所有血族也因此而在他面前再不敢造次。
这也是姚劭行事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
除却自身对其他同族天然的压制,叫他没什么好顾忌以外,他要让在场所有血族内心都要埋下一个意识——
他姚劭会是个暴君。
这不仅是为后面他要对被定为任务目标的亲王们,进行各种性变态行为时,无人敢出声置喙,为自身的随心所欲做好前期铺垫。也免去了站在高位还要随时揣度臣属们的心思,与臣属们暗地里勾心斗角明面上还要一副君臣和睦所要耗费的大量心力。
他要这群血族们敬他、怕他,也好过以为他好脾气而各种指指点点的想要安排他。
都有这样挥手间樯橹飞灰烟灭的伟力,还要活的那么汲汲营营,那也太窝囊的没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为什么不继续祸害老布罗赫?
自然是因为这老家伙能提供的变态值涨幅降下来了。
这次模拟变态的任务,hentai一次性扔了五个任务目标过来,既然有这么多只羊,那就没必要专逮着可怜大叔这一只羊薅了。
反正血族是长寿种,他这种纯血君王的寿命长度更是一眼望不到头,只要不出意外被耍阴招暗害,或是战场上战死,在这个位面他能活很久,有的是时间慢慢从布罗赫身上榨取变态值。
所以当务之急自然是抓紧吃到其余亲王第一次经受性变态对待时,能一次性提供大量变态值的红利了。
说不定,这五个亲王目标吃一轮下来,他的变态值能很快百分百灌满,达成保命的保底任务后,搞不好还能再多薅个绩点呢。
可就在他已经转移目标,打量的眼神看得其余四位亲王脊背发寒,头毛颜色迥异的头颅越垂越低时,布罗赫原本还紧紧夹住他小腿的双腿松开了,把姚劭的注意力给引了回去。
他看着这位单膝跪地的可怜大叔,那张被浓精糊的原本成熟突出的五官都看不清晰的俊脸,半边眼睛因为成坨的精液压着眼皮粘连着长睫而睁不开,狼狈、淫贱又凄惨的模样。
抬起脚,干净无尘却布满防滑纹络的鞋底踩在了年长血族还没消停下去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碾了碾,看到这老实大叔肩背宽阔的健实身躯猛的颤了颤,姚劭笑道,“怎么了爹地?很难受?需要我来帮忙疏解下吗?”
布罗赫却沉默着,只是伸出一只指掌间全是粗茧的手钳住了君王雪白的脚腕,另只手则从披着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清理起脸上的脏污。
古板的携带手帕的习惯,优雅的仪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罗赫身上延续至今的贵族教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只是在擦拭沁出面部皮肤的汗水,而不是精液淫水那些污秽糟乱的东西。
动作是挺赏心悦目,像是不想连累君王久等,动作也挺快的,转眼布罗赫除了一头银发稍显凌乱外,面上的狼狈已经擦除干净。那块沾满淫液的手帕在完成它使命的那刻,在这位曾带领血族多次胜利,令仇敌闻风丧胆的老将手中化作了飞灰。
普通血族们看着飞散在空气中的烟灰,不由头皮一紧猛咽涎水,好似才从吃瓜上头的兴奋劲儿里出来,开始心惊胆战的害怕这位道尔家族长的秋后算账。
可紧接着他们就满脸惊悚的看到这位战场上无往不利赫赫声威,迫得仇敌们即使一时得利也不敢穷追猛打,进可横扫千军退可保一方安宁的战神呈现出了对自己也十分狠戾的一面。
这位在血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许是知道这时候再遮掩自身的丑陋也无用处,当着君王与全体血族的面,将手帕灰扬了后就探手来了自己胯间,像是怕脏了君王的脚般,轻轻将踩在阴茎上的鞋往外推了推,然后快速朝胯间鼓起的大包狠狠抓捏了一把——
“唔……”
听到布罗赫疼痛的闷哼,盯着对方原本浮在脸上耳尖的薄红瞬间退的一干二净,姚劭轻轻抽了抽嘴角,在脑子里冲hentai嘶了一声,“卧槽!狠人啊这是真的……不。这是狼灭才对吧!一个雄性怎么会对自己的二弟这么凶残!看的人痛死了。”
听的hentai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姚劭先生可别跟着学,这可是大大滴坏行为,咱们可就指望着这作案工具过活了,可得好好保护。”
姚劭差点给hentai翻个白眼,可给自己刚狠狠来了一下的布罗赫,在彻底把胯间的孽根捏软后,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的站起身来,不至于被剧痛连累的腿软摔倒,可身体弱点部位遭受如此可怕打击的痛楚使浑身肌肉都应激挛缩的哆嗦颤抖,布罗赫却无法制止。
无视一旁眼睛都瞪圆了的混账亲王们那副:你是真男人!∑??д??lll
那样见鬼的表情,布罗赫尽量让自己变得沙哑的声音不那么狼狈的面向君王,神情没多大起伏的说,“劳烦君王挂怀,属下已自行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可否借一步说话?属下有要事上禀。”
瞧布罗赫那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姚劭上挑了一边眉毛,眼角余光特意瞥了那几位屏息凝神的亲王一眼,他们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是觉得已经把布罗赫拉下水,自信都是亲王,认为这老家伙不可能赌上整个家族的荣耀与身家性命,在君王面前说出真相吗?
缓缓收回镇压所有血族的威压,放任普通血族与其余亲王先后离开君王城堡。
此刻空旷的大厅中只剩下年轻的君王与他年迈而忠心的臣子。
大概能猜出来对方想说什么的姚劭,眼睁睁的看着那四只肥羊,因为他想借着布罗赫待会要提的由头搞事情而可惜的放走。
在这可怜大叔要开口说话前,姚劭上前一步直接贴近了对方,一只手箍住了对方被西装收束修饰得十分带劲儿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则暧昧的摁着年长血族铁骨铮铮的脊梁往上,抓握住对方的后脑阻止对方后退逃跑,他倾身吻上那两片虽褪去初始被蹂躏出的艳色,却仍残留几分红润的唇。
直视布罗赫惊愕而睁大的黄金瞳,姚劭微眯起腥红的双眸,趁对方惊慌失措而唇瓣微张的时候,软舌一钻就勾着对方受惊不住躲闪瑟瑟发颤的舌尖戏弄。
“唔、唔嗯……哈啊……君、君王!属下、属下呼呃!不……”
反应过来的布罗赫这次倒是挣扎的激烈,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与君王是独处的状态,他可以不用再在其余同族面前维护君王的脸面,还是他真的急于将事情禀报。
被血脉联系深深影响,布罗赫无法摆脱像看待自身孩子一样来看待君王的心态,也因为被一个深入而旖旎的吻翻涌出的乱伦感过激的扰乱了心神,致使他推开君王后,原本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两团明显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君王真把我当父亲看待,这样、这样的行为就该停止,父子相合是为乱伦啊君王!”
布罗赫一双灿烈的黄金瞳中闪动的却全是痛苦的底色,可他面前的君王却只是歪了歪头,面上闪过似懂非懂的神色,以他的动态视力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又贴上身来。
这次年轻君王的手格外的不规矩,一只手钻进年长血族西装外套深v的领口,隔着轻薄的衬衫放肆揉捏着那鼓鼓囊囊的肥乳,另一只手则顺溜的来到大衣遮盖下的挺翘圆臀上大力的抓弄,还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手指时不时的沿着圆翘的臀弧往臀缝深处顶搓。
从未被这般无礼亵玩过的布罗赫呆立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脑子仿佛被撞针狠狠撞击了下的铜钟似的嗡嗡作响,只听见君王响在耳畔语气抱怨的声音,“我不知道什么父子乱伦,我只知道我看到你们这些血亲,我就是会有这样的冲动。你把其余的血亲都放走了,我就只能先逮着你薅了,爹地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你的孩子在爱着的话,父亲满足孩子的需求不是应尽的义务吗?”
被君王的话所影响,布罗赫眼前瞬间闪过死去的孩子俊俏的面庞。在某一刻那孩子翻着书本,满脸天真求知的来寻他求解时的神情,与面前直白的阐述自己的欲求,不解他为何拒绝不予满足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两张原本长得毫不相同的年轻面庞竟然在布罗赫眼前和谐的重叠在了一块,本就剧烈颤动的心防再也守不住的全面崩溃。
布罗赫绝望的闭上那双灿烈的黄金瞳。
他知道他完了。
他会毁了自己,也会毁了面前这个孩子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君王俊美无俦的脸庞与死去孩子的面容重叠在一块的时候,内心汹涌而出的浓重负疚与代偿感,让布罗赫明白自己再无可能拒绝年轻君王任何荒唐的要求。
紧闭双眼不过是为内心的软弱而自欺欺人的逃避罢了。
可该死的!
没了视觉上的刺激,反而放大了其余的五感,叫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君王修长没有温度的指尖,是如何隔着布料在躯体四处游走煽风点火的。
布罗赫无力又崩溃的感觉到小腹处原本被他用蛮力断绝遏止的欲火,已然卷土重来,不甘心的从冷寂灰烬中起死回生。多年孤寡自律的生活以及先前暴力的制止,都成了让这不堪的情欲,叫嚣出更多阴暗又火热渴望的帮凶,令惦念着逝去亲人已然将这方面念头与想法摒除生命之外的布罗赫倍感耻辱难堪。
他哆嗦着手背上有着一道明显疤痕的右手,往自己又重新有抬头趋势的胯间抓去,想要重蹈覆辙,用疼痛和蛮力来驱赶这不该产生的欲望。
与君王阴差阳错间铸就的亲情,牵扯而出无法处理的心理问题,已经叫布罗赫在深重的负疚与代偿感下屈服,低下高昂的头颅,接受这般自甘自贱即将沦为君王泄欲玩物的命运。
可他无可奈何的对已经成为自己亲子的君王妥协,失控的对失而复得的亲情无底线让步,却并不意味着他自身对这种事情的态度是认可的。
无论是父与子,还是君与臣之间,这样的情色戏码都绝不该出现。
他不知道君王的贵体是否在长久的沉睡中产生了未知的异变?又或是那群混账亲王提供的禁咒有其弊端?才导致君王现下对血亲竟会产生无法自抑的性冲动。
面对失去记忆,完全依凭本能行事的君王,布罗赫无法阻止亦无法责备,心中的软弱甚至还偏向将错就错,鼓动着要他奉献自身,去满足面前在血脉联系的禁咒影响下,无法不当作自身亲子来看待的君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本身是个接受过德智体美劳全套贵族精英式教育,将礼义廉耻入骨刻髓存活了千百年的老家伙。
作为深知父与子相奸,是违背伦理;君与臣篝合,是有违纲常,理应明白事理该为后辈点燃指路明灯,有着被长足岁月磨砺出的智慧与见识的长辈。
却愚蠢至极的任由这样可耻的丑闻发生了……
往大了说,布罗赫作为臣属没有好好将明显误入歧途,在众血族中已然树立乖张怪僻形象的君王拉回正轨,弃辅佐之义务与使命而不顾,还纵容君王一错再错,是为失职!
往小了说,子不教,父之过。作为人父无法直面懦弱的内心,再说不出规劝的话语不谈,还放纵了亲子对自己施行淫欲,无耻之尤的代替至亲未来的伴侣上了自己孩子的床,竟荒唐的用自己的身体引领孩子品尝禁果,是为失格!
所以他布罗赫凭什么能在这场淫弄中感受到快乐?
他配享受这场父子乱伦君臣无纲的纵情欢愉吗?
他不配。
他也不想。
他知礼却姑息失礼,明智却故意犯错,为臣却罔顾职守,为父却纵脱失格。
布罗赫细数着自己的罪行,觉得自己就该下那东方国度的十八层地府,抽皮剥骨扔进烧热的油锅煎炸烹煮永世不得超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他这种下贱失德的存在应得的下场。
因此这一次对性器的抓掐,布罗赫是奔着弄废那玩意儿去的,既然这幅身体要作为君王胯下泄欲的器具,这处只能带给他耻辱难堪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要不是姚劭贴的近,感觉到这老实大叔的手在往胯间去,一瞬间就想到对方之前做出的英勇事迹,霎时猜出了对方要做什么,而手脚飞快的去拦,估计他就要见证血族大名鼎鼎的道尔家族长在他面前硬生生自宫的名场面了。
“砰!”的一声,布罗赫毫不留手使了十成十力朝胯间袭去的手,被君王忽然伸来的手掌给紧紧拦住。怪物般力与力的碰撞生生在两者中间掀起一阵飓风,吹乱了一君一臣垂坠的发尾,也叫紧紧闭目逃避的布罗赫惊讶的睁开了双眼。
姚劭感知掌心承载巨力后传来的轻微麻痛,咂舌于血族铜皮铁骨耐抗耐造的同时,一把扯下老布罗赫先前被他弄乱的领带,拽着这位虽然放弃抵抗,脾性却过分刚直死倔的大叔两条健壮的臂膀往对方身后拉,用刚得来的藏蓝色领带将其交叠在一块的双手手腕团团捆缚。
“我可不想看到爹地再自残一次,那真是十足败兴的场景。要想取悦我满足我,爹地就该好好保养自己的躯体,享受儿子孝敬就好了。”
“要乖哦,我最喜欢听话的爹地啦。”
姚劭与颤抖着身躯的布罗赫耳鬓厮磨,夹杂着情欲而甜蜜起来的气息喷吐在年长血族的耳蜗里,带来隐秘的骚动,叫这位大叔的鼻息陡然有了几分粗重。
他拉着布罗赫转身,一指自己的棺椁,将自己的沉眠之所,从以暗金铸骨细绒铺面点缀各色宝石交相辉映的王座前挪开。
血族的王座阔别多日再次迎来它的主人,却不成想这荒诞的君王,竟然将忠心的臣子以岔开腿跨坐在身上的姿势,一同坐到了它的身上。
叫承载着君王荣耀象征的这把座椅,一下子成了君王戏淫臣子的低廉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有着手撕一辆汽车般伟力的一君一臣,自然清楚领带这般脆弱纤柔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什么束缚作用,稍微一使力就会变成数片什么也兜不住的破布,毫无威慑力。
但这是君王给布罗赫绑上的,所以即便血族的战神通身伟力,也都因捆缚他的对象是宣誓要奉献所有忠诚来对待的王上,而不得不放弃挣扎,任由自己成为被捆住双脚领受宰割引颈就戮的羔羊。
只是一抬头,布罗赫就能看到这把象征血族权利巅峰的交椅,那些被点亮的记忆顿时如纷乱的蝴蝶一下就在眼前翩飞开来。
他见证过一代又一代伟大的君王,高高坐在总是那么光鲜永不褪色的王座上,像黑夜中凝聚所有同族目光,支撑大家精气神永不败馁,不会熄灭的火炬,引领着整个血族一步又一步在永夜中坚定前行。
可布罗赫从来都没这么近的观摩过君王的王座。
因为这不是他该呆的位置。
在这相当于古时朝堂,王座高悬于层层阶梯之上的古堡大厅里,布罗赫永远是跪伏于阶梯之下,恭谨垂头聆听天音的将臣。
千百年他职守笃行,谨记君臣界限,恪尽臣子的本分,却在今夕因为自身可笑的懦弱,僭越逾矩,将多年来谨守的原则与底线毁于一旦……
布罗赫偏过视线,脸上火辣辣的,好似曾侍奉过的君王们的英灵正漂浮于上空,用肃穆、斥责且失望的眼神钉穿他的灵魂,叫他无地自容。
姚劭却不管坐在身上僵的跟座石雕般的血族内心又涌动了什么究极痛苦,在hentai开心的播报着变态值又上涨了几个百分点的时候,他只是意外的挑了挑眉。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这老实大叔就库库给他涨数值,内心得多思虑深重面皮又得多薄,才会被他一欺负就狂爆变态值?
他也懒得再去揣摩对方的心理,既然从布罗赫的身上薅变态值这么容易,那自然该让这老家伙尝尝更厉害的,多爆点数值来,补偿下他今天少薅四头羊的损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着这样的想法,姚劭面上露出笑来,伸手一把扯下面前跨坐在他腿上的亲王,那原本就只是披盖在宽阔肩膀上的大衣,就像掀开被褥探看窝在床铺上的美人胴体般,动作狂放又带着几分轻浮的,将这一摸面料就觉着奢华的大衣,随意扔到了地上。
他的脸贴了上去,伸出湿红的舌从没了领带的束缚而微松的衬衫领口,舔舐着布罗赫裸露出来的苍白皮肤,一路游弋向上,像条湿滑的小蛇般,将性感的一截锁骨与喉结鼓凸的优美脖颈舔得湿漉黏腻。
血族对动脉血流铭刻入骨的敏感与追逐,叫姚劭克制不住的牙尖发痒,进食的欲望催生着汲取血液的尖牙生长飞快从鲜红的薄唇中透出,威胁又暧昧的在年长血族颈侧动脉处隔着苍白的皮肤浅浅的挪移戳动。引得年长血族在命脉受到胁迫的现下,克制不住的发出可耻的闷喘,紧张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吞咽。
姚劭的双手也没停着,一只手向上扯拽亲王得体的衣装,在他的蛮力下,脆弱的纽扣与纤薄的布料根本不堪一击,“撕拉撕拉”几声刺耳的布帛裂开的声响,血族战神那数次征战沙场,在铁血中铸就的坚实体魄终于摆脱衣物的遮掩叫人得以一窥端倪。
瞅着差点从完好无损的西装外套那深V的领口里跳脱出来的一对鼓鼓囊囊的肥乳,即使之前就有用手抓揉粗粗估量过,姚劭仍旧忍不住为眼前胸围有容乃大丰盈厚实的胸肌感到赞叹。
怪不得他从棺椁里一出来,看到布罗赫微垂着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有种好像看到胸脯鼓鼓的鸟类般的错觉。敢情人家真的很有料!
只是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宏伟的一对大奶子……
嘶——
莫不是这老家伙还盘算着要是战场上遇到与仇敌缠斗肉搏的时刻,可以把袭上前来的敌人困在怀里直接用胸肌夹死的想法,所以才把自己的胸怀练得如斯宽广的吗?
感觉这方面那个块头恁大的红毛亲王都被比下去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不好说,毕竟阿弥泰穿的是紧身作训服,是有一定收束作用的,所以胸围有可能被压缩了一些也说不定。
怀揣着对这位将身体各个部位,哦除了二弟,都当武器般锻炼的沙场老将的敬意。姚劭并没有直接朝布罗赫颈侧的大动脉下嘴,而是脸部朝下埋在对方丰实柔软的胸口深沟中。估摸着大抵是心脏动脉端口的位置,“啊呜!”一口,他那两枚尖牙便轻易刺破强大血族连普通子弹都只能擦出个印子来的皮肤,从年长血族发达的肌肉中汲取带有力量与营养的微末血液。
“嗬唔!”
胸口的刺痛叫布罗赫反射性低头查看,就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胸间轻轻耸动,发出微末的“嘬嘬嘬”的吸食声。像是第一次长出嫩牙对活的血食还没掌握正确吸食的技巧,随便乱咬尖牙戳进血食体内后就开始费劲巴拉一顿嘬吸,却每次都只能吸到一点点的血族幼崽似的。
……有点可爱。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醒过神来的布罗赫给飞快扇飞了。
但那双灿烈的黄金瞳里原本浓重的痛苦底色有所浅淡,破碎的眸光都禁不住多了几分柔软。
他想起年幼的亲子了。
遥记得那是他一只大掌就能撑住那小子的屁股把这小子给抱起来的时候,孩子话都还不会说,却被进食的本能抱着他逗弄的手指直接下嘴啃,差点被他坚硬的皮肤给绷断了牙,当时那小子疼的小脸皱巴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大笑,被妻子轻斥着把孩子一把接了过去……
温馨的暖色记忆叫他抿直的嘴角上扬了几个像素点,但胸口紧接着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叫布罗赫回过神,猛然意识到君王在做什么的年长血族满脸慌乱,开始扭动着身躯挣扎沙哑着声音惊叫道,“君王!不要!不要给属下……不要给我这种血食的恩赐!我……我不需要……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嫌弃血食在恐惧下甜美的血液被分泌出的肾上腺素给紊乱了味道,变得苦涩,所以血族的尖牙通常拥有汲取血液的功能的同时,还拥有麻痹猎物勾动猎物欲望类似人类之间流行的媚药般的效果。也因此狼人和猎魔人会在痛骂他们是怪物恶魔的同时,还会贬低血族都是群下流享乐的淫货。
虽然享乐纵情也确实是大多数血族的现状,但本质却是为了提高血食的口感。即使彻夜迷情纵欢又如何?人类在血族眼中只是一种血食罢了。
可这却是布罗赫现下最恐慌的东西,他不要被君王的尖牙魅惑,放弃痛苦的煎熬,堕入失去理智的欢愉!
错误的事情就该清醒的承受它所带来的一切苦果,而不是放弃这份苦楚抛却自我的堕落!
“我需要。”
姚劭抬起了头,定定的看向年长的血族。
因为进食一双猩红的瞳眸中闪动着危险的红光,姚劭微低了头却刻意偏了偏侧脸,叫布罗赫能清楚看见他伸出舌尖将胸口两个小血洞中溢流而出的鲜血,缓慢舔舐干净的情状。
瞅着老实大叔禁不住这般刺激双颊飞红的模样,他露出恶质的笑容,那只撕裂对方衬衫的手拽开布罗赫左侧的西装外套领口,抓握住那大的一只手都捏不完的肥乳,果不其然看到那柔软的乳肉顶端是一捧圆润的粉色乳晕,而本该屹立顶端的乳头还生涩的缩在横向形成的两个浅浅小沟里。
早在之前试探对方体内的敏感点,去亲吻引诱布罗赫的情欲时,姚劭就察觉这大叔可能有一对内陷奶。
毕竟他直白的根据自身经验,目标明确的朝对方乳首弱点攻击而去,却捏揉着丰满的乳肉半天没摸到那个凸起的小点。当时他就已经有了明悟,直接隔着衣物像给奶牛挤奶那样,虎口圈住那肥厚的下乳一下下往上挤推,结果布罗赫的反应就很大,连刚遭受粗暴对待的性器都重新在胯间支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想而知,这绝对是老实大叔的一处弱点。
那姚劭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他将食指戳进那横向的浅沟里,指尖戳顶拨弄着内里羞涩不愿露头却已然开始发硬的乳粒,另一只手则向下隔着布料玩一样在布罗赫已经明显鼓起大包的胯间轻抚搔刮。
感受坐在身上的年长血族不停从躯体传过来的轻颤,姚劭直勾勾的盯着布罗赫已经显出哀求神色的黄金瞳,薄红的唇微张,“我需要你投入一点爹地,我没兴趣在一具毫无反应的尸体上发泄欲望和冲动。真是奇怪,我明明没有记忆,但却隐约知道这件事该是你我都会感到快乐的才对。你一直都那么痛苦和不情愿,这不太对,所以让我来帮帮你爹地。”
“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说完这句话,在布罗赫失措的神情中低下头,“啊呜”一口咬在了被握着刻意露出虎口,鼓凸一圈的粉嫩乳晕上,一边用力汲取着乳肉中甘甜的血液,像是孩童正在汲取着母亲的乳汁那般专注,一边加快尖牙中的毒素侵入。
布罗赫登时浑身一震,感觉到死寂的心脏有了飞速跳动的错觉,胸口一片不该有的火热,小腹处的欲火倏然高涨将理智烧的摇摇欲坠,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倘若真陷入君王的魅惑,被欲火烧的粉身碎骨,到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曾体会过多少欢愉,就会迎来多少痛苦。
因为他的罪恶和不配得感会在事后搅得他不得安宁!
布罗赫现在无比认同失德失格的自己身负的罪恶,活该领受阴曹地府十八般酷刑,自己就该被痛苦的毒蛇缠缚全身,日日被那毒牙中饱含苦楚的毒液浸泡心脏,觉得自己不配享受任何快乐与欢愉。
这样极端的心理状态下,任何的快乐对他来说都是比十八层地府的酷刑还要来的折磨,噬心的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逃不过要沦为玩物的命运,他也宁愿被君王当做街边的风俗伎子、一个……一个鸡巴套子或者年轻血族尝新鲜玩过的飞机杯?
总之,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雌伏于君王身下的话,布罗赫希望能被君王毫不留情的残暴使用,他需要感受到疼痛和苦楚,这样他就还能将这一切都当做是自我的惩罚,是饱含愧疚的一种偿还,而不是……
而不是真的沉溺在这背德乱伦违背纲常的乱情中,放纵自己堕落,丧失最后的尊严成为了连牲畜都不如的下贱货色。
所以他违背君命的扯开绑住手腕的领带,满面潮红俊雅成熟的面容上满是羞耻的伸出拇指探进君王薄红的嘴唇里,扣着还含住他一边乳尖吸血的尖牙一旁的牙齿,用巧力一撬,就让君王松了齿关张开了嘴。
姚劭的动态视力看清楚了布罗赫的所有行径,他只是怔了一下,寻思难道自己欺负太过了,这老实人打算暴起的愣神里,一时没反击就叫经验丰富的年长血族轻松脱离了桎梏。
他刚蹙起眉头,想要释放威压镇住这位好像不再愿意一声不响受罪的亲王,结果布罗赫就站在他面前伸手一扯,瞬间爆发的伟力将浑身的衣物都成了在半空中纷飞破碎的烂布。
望着眼前这具被各种深或浅的疤痕给包裹,但肩膀宽阔胸腹肌线条利落明晰,带着力量与性感并行健硕有型的躯体,姚劭顿了顿才歪了歪头满脸疑惑的道,“你要做什么爹地?”
布罗赫抬起手将左边鼓凸着,粉嫩的乳头已经从横向浅沟里冒出头来的乳晕上,那两个血洞溢流而出鲜血抹在了指间。他复杂而深沉了看了眼面前因血脉联系而控制不住将一腔挚爱倾覆的亲子,同时又是他宣誓要效忠一生的君王。像接受到指令的士兵一样,利落的转身背对着君王双膝跪了下去,分开双腿,一只手往后掰开玉桃一般肥圆的臀瓣,另一只指尖抹了鲜血的手则来到被扯拽得大开的臀缝中间,那口淡粉色褶皱细密的嫩菊上。
他就这么好似古时出征往自己脸上涂抹牲血完成“歃血”仪式的将领般,往这生嫩的穴口利落的一抹,沙哑着声音语气诚恳而坚毅的道,“君王,那些无用的前戏不需要了,属下已经准备好了,想快点感受君王的雄伟,您……直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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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劭看着布罗赫双手往后自行掰开肥满到都从指缝溢出的臀肉,将臀缝中间褶皱细密的淡粉色屁眼拉扯出一个细小的,横向翕合个不停的小孔,以鲜血为润滑,拉下老脸来向他求欢。
这样一副色情淫乱又参杂了些莫名悲壮诡异氛围的画面,姚劭还没说什么,hentai倒是兴冲冲的在他脑子里迫不及待的怂恿起来,“上啊!快上啊!一杆入洞!直捣黄龙!人家都这么主动了姚劭先生再无动于衷就不太礼貌了哈!”
被hentai叽叽喳喳吵得有点想揉摁太阳穴了,姚劭烦的在脑子里斥了一句:“别催我!”
hentai翻了个白眼逼逼赖赖起来:“姚劭先生之前也没这么磨磨唧唧啊,鸡巴硬的不发疼吗?怎么忍到现在还只是用不痛不痒的前戏在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