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的狗鸡巴恢复原状,在一人一狗都没有作为的情况下,很快变软缩回腹毛内。
虽然被hentai提醒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有所上涨,但姚劭已经没了继续下去打铁趁热的想法。
不比它和雌虫在瓦雷克的见证下已经走过明路的关系,姚劭与瓦雷克做的这种事可见不得光。
虽说虫族里一雄多雌是常见的社会现象,可它毕竟不是雄虫。
姚劭现在就只是一只狗罢了。
人对狗,普遍是能驯化就当个宠物玩意儿养着,不能驯化责任感轻一点的就弃养任其流浪,往后是生是死都不管不问的态度。
它能期待来自文明更发达的埃格尔对一只狗产生什么尊卑观?
即使这只雌虫已经对它倾注爱意,但埃格尔看待姚劭的时候,总也逃不开毛孩子这层定义与滤镜去。
姚劭可还记得这只虫族在找回智脑时曾说要带它回母星,要给它当铲屎官养它的事呢。虽说雌虫当时的语气并不霸道,但字里行间透出的独占欲,让这诞生于变态欲望之中的畸形之恋蒙上了不容人染指的阴影。
直白的说,在爱情这层美丽朦胧的外壳之下,埃格尔这样单方面与姚劭缔结抚养关系,自愿承担抚养义务的行为,何尝不是下意识的将姚劭给归类到自身所有物的范畴了呢?
没有谁能够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觊觎,就别说埃格尔还付出了真心的情况下,本就强烈的独占欲,更容易走向极端做出偏激的事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是因为姚劭透过雌虫不经意的言行以及相处时的点滴细节,揣摩透了或许连埃格尔自己都不清楚,或者说没去深究的隐秘心思,所以在hentai告知虫族的精神依赖值已经达到95%的真爱阶段时,才会如此忧心忡忡,在对待瓦雷克的时候直接放弃了一应激进的选择,变得更加谨慎小心以求把稳。
这不仅是因为它同hentai所说过的,避免瓦雷克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让它们赚取绩点的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是因为姚劭自己不愿意去面对一个有可能会变得偏激敏感、黑化病态的目标对象。
可见先前接连两次都被他人黑化杀死的经历,着实给了姚劭很大的心理阴影。
因此在察觉到逗留在瓦雷克这的时间有些长了的时候,即使姚劭知道要抓住机会,为了推动男人对它感情的进展与欲望的渴求,应该趁着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有所上涨的时机,再做些过分的事情,给对方的身体添上更多来源自身的印记,姚劭还是忍住了这份摆在眼前的诱惑,及时叫停没了后续动作。
做人的时候它就见识过太多,因为太过贪婪而翻跟头的事例,事关自身性命,姚劭自然不敢贪快,而是选择该怎么稳就怎么来了。
可就这样放着还没从射精快感里回过神来的瓦雷克不管,拍拍屁股走了,难免寒了人的心。
于是它抬起爪爪,往前走了几步,叼住事先被瓦雷克扔在床头的抽纸放到了男人的身旁,轻咬了几张纸出来吐在对方那被它射了一大滩浓精白净赤裸的脊背上,拿爪子搓了搓,将沾了精水半干不湿的纸巾叼起来扔到床下。
这样来回给男人快速擦拭了好几遍,见差不多不会脏湿了被子让人睡起来不舒服后,姚劭就准备叼住被推到贴墙的被子来给瓦雷克盖上。
它还没来得及给人盖上,被子的一角都还咬在嘴里呢,就被原本没有动弹的瓦雷克倏然一个翻身伸过来的手臂给挽住了后脖子,一下给拽溜到了面前去。
姚劭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没了情欲影响神志清醒后想要找它秋后算账呢,正要跳起来反抗,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给制止了。
只见把大狗子给薅进怀里的瓦雷克,双手搂住毛孩子的脖子,抬起一张红晕未消的俊脸,像是尝过一顿美食后餍足的食客,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一双铁灰色的眼眸中却神光不定的闪烁着,让人一时琢磨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毛孩子没想着继续往后退挣扎,而是静静的歪着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样子,瓦雷克凑过头去好笑的轻吻了下大狗子的侧脸,就把整个面庞都埋进了对方毛发格外蓬松密实的颈毛里,遮掩住所有的神情,只余一道听不出什么情绪又被可以压低的沉闷话语传了过来——
“怎么?这会儿紧张了?怕被你媳妇儿发现我们在偷情?所以急忙销毁证据吗?”
刚说完,瓦雷克就懊恼的咬住了唇瓣。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一番带着些质问与奚落的话语,搞得他跟个捏酸吃醋嫉妒人家妻子,让主人家根本拿不出手的小情儿似的。
理智上,瓦雷克明明清楚大白犬擦拭他背上精水的行为,其实是为了不弄脏了他的被子,叫他后面睡得不舒服。不然明明都打算给他盖上了,被子一遮,这满床的荒唐就掩盖了痕迹,何必多此一举?
他该暖心于毛孩子对他的关怀与照顾的,可事实上,瓦雷克并没有为对方的贴心而感到快慰与开怀。相反,他觉得这心里有些发堵。
当小家伙给他擦拭背后精水时,那股黏腻温热的感觉逐渐从肌肤上消失,就好像它们这次在银月见证下犯的错事,好像也被擦干抹净一点痕迹不留一样。
瓦雷克明明该为这样好似无事发生的感觉而松口气的,不然之前也不会为了让这个错误能快点结束,而着了魔一样焦急的想为毛孩子献身,好叫对方尽快射出来。
他本该是这样卸下担子得反应的。
可瓦雷克一闭上眼睛,就是前一刻虽然没有突破身体负距离,却依旧火热缠绵的景象在脑子里不断复现。对比现下即将狗走茶凉似乎要划开界限的清冷,有种令人难以接受且无法述说的苦闷。
尽管兽奸这样太过突破耻度有悖纲常伦理的py令人感到羞耻不已,但他在整个过程中切实感受到的,如同甘美毒药般的快乐,却不容自身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身体上不是该被用来性交的部位,叫毛孩子当磨蹭狗鸡巴的飞机杯来使用时,瓦雷克曾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与骑跨在身上的巨兽胸腔传来的隆隆心音是有那么一段同频的。
他们曾如斯亲密的起舞,连心脏都奏响灵魂的共鸣。即使这是个不能被宣之于口的错误,但它这么美好,叫瓦雷克即使激情过后,仍就深陷余韵之中,不可自拔。
这使得他即使知道不应该,在面对要抹消掉这个错误时,还是从心底滋生出了不情愿、也不舍得的情绪。
即使这是个可以归类到人生污点的错误。
男人残余欲色的嗓音带着令人耳根发酥的磁性,姚劭不禁抖了抖一双毛绒Q弹的耳朵,垂下视线看了眼恨不得把头都塞进它颈毛里的男人,脑子里响起hentai对瓦雷克精神依赖值上涨的播报,它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稍微琢磨下也明白男人为何这般事前犹豫不决,事后又如此念念不忘不想放下。
在瓦雷克认为这次的错误是它姚劭嗅闻情液发情,觉得它对他这个有养育之恩的男妈妈的情绪底色还是亲情,所以今天这次错误后,男人下意识的觉得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
再加上这次情事既然没有血流漂橹,两方也都爽到了,怎么也算不上是一次糟糕的性体验,会被一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初哥难以忘怀实在正常不过了。
毕竟情欲向来是人们最容易明知故犯的罪恶与错误。
不仅是一纸契约和用责任维系起来的婚姻,经常遭受它无情的蹂躏和摧毁。
它盘旋蛰伏于亲人、朋友、同事、敌人等诸多社会关系之中伺机而动。要人们因一时兴起的欲念坠落进甜蜜的肉欲之中,基于族群繁衍的本能之上作威作福。它叫人们冲动的去突破血脉、性别、人格、道德、身份以及地位等诸多隔阂与界限,去品尝那颗令人无法回头的禁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若诱骗人类之母夏娃的斑斓毒蛇。
不然姚劭也不会借其拉着人一步步的于变态欲望与畸形情感相交织的泥潭中深陷。
它感到无语的是,要换个正常人肯定不会在经历过一次错误的情事后,水灵灵的就把自己的矛盾和情绪化表露无疑,多少得自行消化内耗个几天去慢慢想通,或者想不通就需要它旁敲侧击的让对方想通。
姚劭都把后面的变态培养计划想的透透的了,结果人家不按常理出牌啊!
直接跳过这些自我折磨,选择直抒胸臆外耗它了!
它就想问瓦雷克了,问这些话几个意思啊,它像是能张嘴说人话回他的吗?
它要真能说话,这些带着暧昧情绪的问题它也不好回答啊,真要回答就目前两个目标的情感进阶状态,它不管有理没理肯定也是要偏向埃格尔的嘛。
那真回答了,瓦雷克肯定又不高兴了。
也是搞不懂这神人什么脑回路,还是说你们超e都是如此骨骼清奇的人?
结果,还没等姚劭回应或有所动作呢,“咔嗒”一声,瓦雷克那原本被姚劭关上的房门,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开门声的姚劭,原本耳尖软垂了几分的Q弹绒耳应激性竖立,修长健壮的兽躯骤然发僵,它刚在脑子里冲hentai大嚎了声,“丸辣!就说不能在瓦雷克这呆太久,雌虫都找过来了!”
还没等hentai吱声呢,姚劭只觉颈部传来毛发被人用力扯拽后的刺痛,登时便反射性的挣扎往后退,“呜呜嗷嗷”的痛叫了起来。
毛茸茸的大狗子这一撤走,便只徒留睡裤都脱到小腿肚上的瓦雷克,不得不以一副光着屁股蛋子在空气中遛鸟的羞人姿态,去面对雌虫投射过来的目光。
男人一双原本搂抱住姚劭脖子的手还悬在半空,手心各有一撮因一时紧张而用力收拢指尖,从姚劭身上给薅下来的白色狗毛。瓦雷克那双铁灰色的眼眸直愣愣的瞪着它那双蓝汪汪的狗眼,浅色的眸底刹那滑过错愕、不敢置信以及受惊、慌乱等数种情绪,致使瓦雷克的眼神一时间复杂的要命,就连骤缩的瞳孔都有了清晰的震动痕迹。
接触到瓦雷克那叫人一时分辨不明的目光,姚劭心虚的抬起爪爪蹭了蹭鼻头,偏头张嘴叼过一旁的被子虚虚盖在了男人身上,算是勉强给对方遮了下羞。
等埃格尔走进来站在窗边时,这一人一狗谁都没吭声,只相顾无言的,任由一股尴尬到叫人脚趾扣地的氛围在空气中发酵蔓延。
hentai:“老公!你快说句话啊!老公!”
好死不死,脑子里还响起hentai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夸张配音,姚劭眼皮一抽,只觉这刻原配捉小三的既视感强烈得都要爆了!
埃格尔可没空管这一人一狗此刻是个什么心思,当看到瓦雷克光着腿胯,用那肮脏的性器对着他得心肝宝贝的时候,他整只虫都快炸了!
但到底是数次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过的军雌,久经磨砺的情绪管理能力,在这一刻发挥出了卓越的效用,他甚至佩服自己还能语气不变的发出询问,问他们在做什么。
连蹲坐在床铺上的姚劭都忍不住赞叹这份养气功夫,要是雌虫上来就动手,狡辩都不愿听一句,今天不见个血怕是难收场。
就是埃格尔胸口的起伏倘若没那么大的话,会更不露端倪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亲眼看到情人,哦不,情狗疑似出轨乱搞被捉奸在床的画面,还能忍一时之气没让愤怒脱离理性,做下冲动的行为,嗯……姚劭觉得埃格尔以后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埃格尔!你醒了!身体好些了吗?”
姚劭也没正面回答雌虫的问题,而是“嗷嗷呜呜”的叫着,一边由着戴在虫族手腕上的智脑翻译,一边飞快摇动起毛茸茸的大尾巴,后腿蹬在床铺上,前爪抬起来就往埃格尔只是披了件大衣的高大身躯上趴了过去。见雌虫下意识的伸过手来撑住它,姚劭登时便对着虫族英武帅气的脸盘子一阵热情的舔舐,转眼就在埃格尔的面上添了层晶亮的涎水。
埃格尔有些泄气,忍不住想要叹息。
他对毛孩子总是对自己保持如此热情关心,似乎心中从未有过任何阴霾的态度是没辙的。
这种仿佛不论他做了什么,都不会远离背弃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这从诞生起就注定只能付出而无法得到,悲剧一样的虫生中,终于有件能紧紧握在手中,他切实得到了的东西。埃格尔无法不对此着迷沉醉,也让他在颠沛流离生死勿论的军旅生涯中,时常需要被迫体味的强烈不安与敏感的神经得以平息和安抚,叫他有了心有归处的踏实感。
宛若随波逐流的浮萍变作了一颗能够落地生根的种子。
埃格尔紧紧抱住怀里的大毛孩子,静静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热腾腾的体温,感觉就像找到了那片可以养育他这颗爱意之种的土地。
他生根,他发芽,他像是历久了干涸贫瘠的困苦终于得到滋润的禾苗,放开了全身的细胞去汲取养分和水分。
他想要努力的生长。
这只被人类取名为斯诺,寓意白雪和雪原之子,性子却一点不似凛冽寒冬漫天飞雪那般冰冷,反倒如融化积雪复苏万物的春天暖阳般的大狗子,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每一次对他这个虫族热情的回应与来自真心的关切,都会在无意中催生着他的根系往更深处的土壤贪婪的衍生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格尔在日渐相处的过程中,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对这毛孩子不可自拔的依附和倚赖。
正如种子对土壤的依赖那样。
毫不夸张的说,这只美丽的野兽或许在他人眼中略显普通,赞赏过它靓丽的皮毛与矫健的身姿后,过不久就会将其遗忘,可埃格尔却在这漂亮的大白狗身上体会到了由爱意萌发带来的新生。
与这只野兽相处的日子,才让埃格尔真正觉得自己活过。
所以即使清楚的知道这坏家伙是在装傻卖乖的打哈哈,是想要萌混过关也好,混淆视听也罢,在见到姚劭毫不犹豫的冲他摆出亲热的态度时,埃格尔那颗原本亲眼见证到暧昧场面而漱漱发冷的心脏,好似被回笼重新蒸过一轮的馒头般,再次变得热乎绵软起来。
要他对这样可爱热忱的毛孩子甩脸色,埃格尔显然做不到。他甚至都有些自甘自愿的被迷惑,在心中罔顾理性的判断,忍不住的想要为对方开脱。想着这么天真可爱的大毛孩子,它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野兽总是摆脱不掉自身本能冲动的,它甚至不觉得自己在犯错误。
对一个看待自身的行为压根没有错误还是正确的认知,只是单纯遵行本能的野兽,他这么揪扯着不放有什么意义呢?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这么上纲上线的埃格尔,当即就将怀里还在抖着耳朵,摇着尾巴冲他咧嘴,不断用毛茸茸的侧脸蹭着他的大狗子给直接无罪释放了,甚至不想再去深究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总归,他回母星的时候,会把毛孩子给带走的。
埃格尔都懒得考虑瓦雷克的阻力。
只要他想,瓦雷克根本就没有任何留下大白狗的立场与能力,只要这个男人还有着对整个族群安危的顾虑,毛孩子只能跟着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白狗只能是他的。
这份胜券在握的笃定让埃格尔甚至不把注定出局的瓦雷克放在眼里。
于是他神情温软下来,轻轻拍了拍怀里毛孩子毛绒绒的脑袋,轻哄着说,“我没事了,多亏了嗷嗷的努力,今天的情热已经过去了,嗷嗷很棒!弄的我很舒服,我很喜欢。现在时间有些晚了,嗷嗷跟我一起回房间睡觉好不好?”
姚劭愣了下,被雌虫放下来恢复四肢着地的时候,禁不住歪了歪狗头,嘴里“嘤嘤呜呜”的发出疑问,“嗷嗷?是叫我吗?”
“嗯,因为你总是喜欢嗷嗷呜呜的叫,所以想给你取个小名,觉得这样可爱。”
雌虫笑着说,浑然当这房间中没吭声的第三人不存在似的,口吻亲昵的与毛孩子交流起来。
姚劭:“……”
问就是无语。
神他爹的可爱,它一只狗,除了嗷嗷呜呜,它还能有什么别的叫声?
不过算了。
眼看雌虫恋爱脑发作,看来是要让它萌混过关了,姚劭自然不会忤逆雌虫对它的爱称,免得让对方心里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当着瓦雷克的面,隔这又是同它秀恩爱,又是给它取小名的,姚劭有些忧心瓦雷克的情绪和想法。
它刚想偏头去看看瓦雷克,就被雌虫伸过来的手一把薅住了侧脸,让它只能正脸对着虫族,注视那双幽邃的琥珀色凤眼。
这动作难得的凸显了一回雌虫的霸道,姚劭看了眼就在内心叹息了声,跳下了床,打算先安抚事关自身狗命的保底任务目标对象要紧。
见大白狗听话的跟从在自己身旁,埃格尔瞥了眼坐在床铺上不曾动弹,只虚虚盖了层被子,遮掩躯体赤裸部分的瓦雷克一眼,就打算带着毛孩子回房——
“慢着。”
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瓦雷克突然出声了。
他沉沉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爽快,引得已经转过身的一虫一狗都回过头去看他。
只见男人抬手捋了把额际垂下来的细碎刘海,软了骨头似的靠在了背后包了一层软皮的床头上,露出一双望过来的铁灰色眸子。
那浅色的眼眸被中心烧灼的火苗给点得淬亮,在只剩月光倾泻的昏暗房间里,像两道幽凉的剑芒。仿若稍不注意,就会被这锋锐凛冽的剑芒给弄得身首分离。
“你什么意思埃格尔?把我当成你们之中的第三者?所以门也不敲的闯进来了?”
听了瓦雷克暗哑的明显带着端倪的嗓音,说出这么一翻倒反天罡的质问,姚劭心里一惊,q弹的绒耳映射内心的直接贴到了头皮上,它直勾勾的瞪着瓦雷克,不明白这事都已经结束,可以告一段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揪着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好吗?找死吗这是?
可能它的目光存在感太强烈的原因,下一秒姚劭就与瓦雷克对视上了。
说来也令人咂舌。
之前抒发情欲的时候,它什么意思瓦雷克总是理解的很迟钝,这次也不知是有过一次亲密接触,所以多了几分心有灵犀,还是它的眼神实在太过明显暴露,瓦雷克竟然完全意会了它的意思。
可这个男人却勾了勾嘴角,视线从它身上转移到它身旁的雌虫身上定住了。
姚劭从他这个行为中,看出十足的叛逆与桀骜,它有些犯懵。
瓦雷克却不再管它是个什么心情,神色带着显而易见的恼火,在看到雌虫调整好智脑的翻译后,语气发沉的说,“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几乎为零,埃格尔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毕竟我被你们闹出的动静给吵得睡不着,还出声提醒过,相信你也能听的一清二楚。斯诺作为一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逞兽欲的野兽就算了,你可并不是什么都不清楚的存在,接受过更加发达文明教育的你,应该比我们这些在你们看来要野蛮许多的土着要更懂得礼义廉耻才对。”
见瓦雷克提起这茬,即使对方的语气很是认真郑重,可想起之前激烈情事以及自己的墙角被人听了个完全的埃格尔,还是登时失去了那份稳操胜券的从容,帅气的脸上像煮熟的龙虾般腾的红了个透。
雌虫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还要往下继续说的瓦雷克一挥手给粗暴的打断了。
“可你在我提醒过后,并没有就此收敛,闹出的动静反倒比之前更大了。那你觉得作为同一个屋檐下的我,一位身体健康,并没有疾病,且生理功能完备的雄性,在听到那样骚浪的春叫后能没有反应吗?”
瓦雷克在说到最后的质问时,甚至有些情绪化的低声咆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房间霎时静谧,只剩几人或粗重或放轻的呼吸声。
男人闭上双目,露出一抹夹杂着讥嘲的苦笑:“我自己打手枪还知道羞耻,尽量不吵着你们,但斯诺是只野兽,它五感灵敏,还是听到了我这边的响动。”
“它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难免担心我,跑过来看看我,想要关心我,只是不巧我没来得及收拾自己,而更不巧的是,还被你撞见了,所以你就把我跟斯诺之间相互关怀的亲情,轻易的定义成肮脏的关系?甚至连半分辩解的余地都不留给我,把我们这般定罪后,就想轻易的离开?”
瓦雷克伸手指了指望着他尽情输出已经呆若木鸡的姚劭,边比划着它小时候不足他巴掌大的大小,边气乐了似的,发出浅浅的笑声来。
“你欠我一个道歉埃格尔,我甚至觉得你这么断章取义,偏看偏信的存在,并不适合成为斯诺的最佳伴侣。当你对斯诺的滤镜去掉后,倘若这孩子再遇上类似的事情,你是否也会主观的轻易下结论,给无辜的它定罪呢?”
说着,男人披着身上的被子爬下了床,一把薅住了姚劭,紧紧的抱住了它,嘴里义正言辞的道,“我不放心将一手养大的孩子交到您的手中,您刚刚对事情以偏概全的处理态度,实在太令人害怕以及寒心了。我们母子在有着一整个强大族群做后盾的您面前,不过是生杀予夺的蝼蚁罢了,我不想自己的孩子跟着您受委屈。”
被深埋进男人温暖怀抱里的姚劭,下巴都快要掉下去了。
它不禁在脑子里冲hentai说道:“我去!瓦雷克这社交恐怖分子太牛逼了!就这一张胡咧咧的嘴,死的都能给他说活了啊!这下埃格尔不得内疚的原地扇自己两巴掌啊?”
hentai:“……”
不是啊,你小子好像是当事人,哦不,当事狗来着吧?你怎么好意思这么看热闹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面于大白犬有养育之恩,明面上的监护人,那番言辞直白犀利的指责、质问以及摆出来的不信任态度,埃格尔直接傻眼了。
他霎时有种不知道被对方给干哪来的懵逼感。
别说一开始稳操胜券,不把人放眼里的自信已经破碎的半点不剩。在对方摆出所谓的真相,自己又只看到些暧昧的极有误导性的画面,并没有实锤性的证据,以为确实是自己误会了的埃格尔,被内心顷刻涌上来的内疚,以及对自身太过武断的懊悔给淹没。
在瓦雷克被怒火给点燃的铁灰色眼眸逼视下,他只觉自己好似化身成了同大白犬回房抒发情热前,看过的那部宫斗电视剧里演的皇帝妃子一样,面临皇帝的母亲太后的问责,满心只剩慌乱的想要跪地请罪求饶的无地自容感。
见对方一副不愿将大白犬托付给他,满脸恼怒质疑的神情,被突如其来措不及防的形势逆转给搞得脑瓜子嗡嗡的雌虫登时脸色大变!
昏了头似的,应激之下当真学着电视里演的妃子那样,慌慌张张的冲蹲下来紧紧抱住大白狗不愿松手的瓦雷克跪了下去,嘴巴一张就下意识的道起歉来,“对不起瓦雷克,我、我,这事是我不对,是我太片面了,我不应该看到你们那样,就觉得你们已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是我太武断了,我不应该抛下理性的判断与考证,就如此先入为主的给你们定罪,真的很抱歉,但是……”
埃格尔顿了顿,面上有着错怪对方的负疚与自责相交杂充满歉意的神色,一双凝在从瓦雷克的怀抱中抬起头看过来的大白犬身上的琥珀色凤眸里,却盈满了认真与浓烈的爱意,“请相信我对这孩子的感情,它于我有救命之恩,更是我此生认定的爱侣。我早就在智脑中拟定了一份文件,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自己,现在都已经归到了这孩子的名下,成为了这孩子所拥有的合法财产。这是我们虫族社会,雌虫与雄虫缔结婚姻后,需要签署的婚约。所以我永远都不可能会亏待它、背弃它。”
“我们虫族社会对雄虫的呵护、追捧和崇拜,瓦雷克可能无法想象。这么说吧,一旦这份文件被智脑收入在案,作为拟定者的雌虫就已经失去毁约的权利,这份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将一直生效。即使这孩子并不是只雄虫,但只要智脑认可这份文件,它依旧会是文件中的受益者,在与我相处的过程中同样享有着与雄虫同等的权益,直到这孩子自行想要终止为止。”
“在拥有部分政府权能的智脑见证下,就是我的直系亲属,也休想利用血脉来破坏文件受益者的任何权益。”
在一人一狗震惊且不可思议的神情或眼神下,埃格尔自顾自笑了起来。
那笑容,蕴含着自嘲与哀伤,嘴角上翘的弧度带着柠檬茶放置久了的苦涩后调。
他是瞒着毛孩子悄悄拟定了这份堪比虫族婚约的文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告诉对方,是因为埃格尔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这份文件对埃格尔的意义,不仅象征着一份将自己所有交托出去的婚约,更是一份遗嘱。
他从智脑那了解到狗这种生物,一般只能活10-15年,最高的寿命记录也不过才34岁。
34年的寿命,是作为一条狗的生命极限,但对他们虫族而言,却是太过短寿的脆弱物种。
以对族群里活的最无忧无虑的雄虫,平均最高寿数不曾低于三百岁来看。最多只能活34年的毛孩子,按理说注定只会成为他生命长河中一颗短暂飞过的流星。
不论谁来看待埃格尔的这个行为,都会觉得可笑,认为他对一个生命长度远不及自己的存在倾尽全部,简直与疯子无异。
就连埃格尔自己,在文件拟定完成,智脑询问是否在正常连通网络后自行归入系统存档时,在进行确认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也觉得自己疯癫得不行。
把他本虫连同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一只怎么看都不如他命长的野兽……
多像在自甘堕落自我糟践啊。
不亚于把自己团团打包卖给了一只狗做奴隶。
倘若埃格尔真的能活到毛孩子寿终正寝,那他这行为确实在抛弃所有脸面尊严与自身存在的意义,在纯纯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万一他没能活到那个时候呢?
没了他庇佑的毛孩子该如何在举目无亲的母星生活?
难道把这孩子驯养成一条听话乖顺的家犬后,再放它回归山林?
不说到时毛孩子是否还能寻回属于自己的野性呼唤成功存活下来,就光是想想大白狗又得过回风餐露宿有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埃格尔都只觉胸腔里的这颗心脏似是被千根针扎刺般,疼痛的不行。
他既然自行认领了这孩子铲屎官的身份,就该为对方负责到底。
作为一名军雌,埃格尔无法保证自己能在每一场前线战争中活下来。
远的不说,譬如这次来自背后的背叛,倘若没有与毛孩子相遇,他极有可能就会死在这颗未知的星球上,客死他乡。
埃格尔预料不到自己的终点在哪,却明白他这种总是临危受命决然奔赴前线,去经历最残酷战争的族群死士,或早或晚总有见不到明日朝阳的一天。
他如今下定决心要为这样一位心爱着的生灵担负起责任,那么就势必要想好身后事,要为毛孩子考虑好可能没有他存在的未来。
被整个族群所依赖,并赋予政府权能,能够忠实的执行一应具有法律效力文件的智脑,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这样一来,即使没有任何一只虫愿意理会一只狗的权益,因为文件的存在,智脑也会将这孩子视作族群所重视的雄虫,将这孩子与其他雄虫看作是平起平坐的存在,派出智械兵团保障它的所有权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格尔付出自身虫格、尊严与存在的意义,钻了族群律法的空子,只是希望未来即使没有自己的陪伴,爱侣也能够生活的更好。
当时,在看到智脑因为没有联通母星的网络而将文件归类到上传中后,埃格尔还有些叛逆因子得到满足后的打趣想法。想着族群里那位制定律法的大法官阁下,大概到死都不会想到族群里会有这般自甘堕落的存在,宁愿卖身给一只狗,都不愿委身于一名尊贵的雄主。
可一想到以后他或许要死在毛孩子的前面,雌虫就开始无法自控的感到难过与担忧。竟提前忧虑起对方没有他的陪伴是不是会感到孤独,那些只会遵循指令的智械真的能照顾好他的心肝宝贝吗?
雌虫不愿将这些忧伤、难过与顾虑袒露到毛孩子的面前,便也就对这事缄默其口。要不是被对方目前明面上的监护人质疑,埃格尔恐怕会把这件事带进坟墓里,不让任何存在知晓。
毕竟这事吧,虽然目的是伟光正的,想要让爱侣纵使没了他的袒护与抚养,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但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任谁听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认为他疯的不清还挺贱格的事情。
现如今被这一人一狗不吭声的用复杂眼神盯久了,埃格尔脸上原本带着自嘲意味的笑容都挂不住的消失,差点被内心突破扼制而涌出的羞耻难堪给逼的低下头去。
可为了重新获得瓦雷克的信任,不,准确的说,是不想自己倾注情感的爱侣被对方的言辞所影响,与自己产生不该有的隔阂,他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
雌虫面上漫上一层淡红的薄雾,那掩映在银蓝发丝间,顶端稍尖的双耳更是红到了耳根。
他深吸了口气,逼迫自己直视瓦雷克一言难尽的眼神缓缓说:“作为这孩子的养育者,瓦雷克阁下不相信我的爱能持久,也该相信法律在每一个文明社会中的效用。有文件的约束,我也不敢对这孩子有半分不好。”
雌虫的话语虽然因为文件的事情暴露而羞耻的颤抖,但语气却毋庸置疑的真挚而诚恳,还带着恨不得剖开胸膛掏出心脏来证明自己的焦急与迫切。
瓦雷克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以防太惊讶而导致它脱臼,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实说,他会突然绝地反击,属实是被埃格尔表现出来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给气到了。
本来与小家伙偷情这事,虽然没做到最后,但到底理亏,一开始他还心虚愧疚,结果被埃格尔又是无视,又是宣布对斯诺的所有权展现独占欲似的当场取小名,这般直接舞到面前,不把他当人看的一些列操作给直接怒没了。
这一下子反倒让瓦雷克觉得没做到最后简直血亏!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直接要小家伙把他屁股爆了得了,省得这会儿要因为没做完的情事被人定罪而生窝囊气!
所以就为这口事后想起来要越来越破防,估计一晚上都要睡不着的窝囊气,本着我不好过,都别想好过的恼怒之心,瓦雷克直接站起来就开始倒反天罡硬气的回怼。
他也没想到会把从见面起就自带一股隐隐傲气,一见就会让人觉得对方不简单的雌虫,会被他一通输出给说跪了。
跪了也就算了,怎么还助力对方在毛孩子面前剖真心,刷好感了呢?
嗯,就是这把自己都给卖了的方式,也太豁得出去了吧?!
人家网红直播PK都没这么敢的呢,谁一上来就会说,诶,哥们,我就附一张卖身契,今天这PK输了,我就给你当牛做马?
不是这哥们真有这么爱吗?
他还满脑子冒问号呢,察觉到怀里的毛孩子动了动,霎时就心里一紧,还环着对方脖子的手都下意识用了几分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瓦雷克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为什么是这么个反应。
有个这么喜欢毛孩子,都愿意把自己卖给小家伙当牛做马的存在不好吗?
想也知道这只虫族不可能会对小家伙比自己这个养育者要差。
他应该要感到欣慰才对,可瓦雷克只觉得满心的吃味。
而且这只虫族,虽没有一句话说是要把小家伙给带走的,却字里行间都透着这个意思,不然这只雌虫拟定这么一份只能在虫族社会生效的文件做什么?
他倒没想着要雌虫把文件在智脑上呈现出来,看是不是真有其事,毕竟对方既然敢说出来,就不怕他对峙,没必要多此一举。
瓦雷克现在就是为虫族想要把斯诺带走这事产生了难言的焦虑,他心乱如麻一时之间无法辨明自己内心的不愿与不舍,还有那股自己手中的宝物即将要被窃走的惊慌失措与愤慨。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让对方得逞,斯诺不能同对方离开这个星球,他不想失去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急躁有时会成为扰乱人心神让人手忙脚乱错事频出的罪魁祸首,有时却又会让人急中生智突生良计。
所幸此刻的瓦雷克是后者。
着急的情绪在心间蔓延,反倒让他头脑转的越发快速,思维也越来越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了摸打了几个鼻喷,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一副想要朝那只跪在地上的虫族走去,却碍于他的阻拦而没有硬闯的小家伙毛茸茸的狗头。
瓦雷克毫不退让的直视雌虫望过来的诚恳眼神,开口道:“您对小家伙的爱意着实深沉的令人慨叹,但埃格尔先生,您有没有想过,您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否询问过小家伙的意愿呢?”
在雌虫骤变了脸色,神色慌忙的张嘴想要说话时,瓦雷克语气倏然变快的打断了他,“您有问过小家伙是否愿意离开家乡同您一起离开吗?您问过小家伙是否愿意接受您的安排吗?您问过它是否需要您做出这般牺牲吗?您有过吗埃格尔先生?”
“您对它的感情已经毋庸置疑,但您似乎不够尊重它,您到底把斯诺当成什么了?或者说感情在您眼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给对方自以为最好的待遇与物质,替对方做好自认为对的选择与安排,却枉顾对方的意愿,这就是您所以为的爱吗?”
说到这的时候,瓦雷克眉头微皱,铁灰色的眼眸中犀利尖锐的光芒仿若射出的利箭,直往人心窝狠狠扎去!
被牢牢禁锢在男人怀里,偏头看看脸色都被质问的有几分苍白的雌虫,又回头看看脸色一派正经的瓦雷克,姚劭在脑子里冲hentai蛐蛐起来,“说真的,要不是看你这属于瓦雷克的精神依赖值在疯长,我还以为他真代入我妈的角色了,差点疑惑是不是智脑翻译的妈妈听多了,给他洗脑成妈妈脑了。”
hentai:“你就这么放任他们互相扯头花?嘴巴上雌虫哪里是社交恐怖分子瓦雷克的对手啊?你看埃格尔快被瓦雷克一张嘴给叭叭碎了。”
姚劭眼睛微眯意味深长的说:“不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我这会儿插手,瓦雷克那精神依赖值原本还有的上涨空间这不是被我给一把子截断了吗?”
hentai:“……”
你小子就作壁上观着吧,这两货最好就别翻车,一翻车你就看看你小子是不是首当其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我……”
被瓦雷克质问到神色仓惶的埃格尔,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辩解,却一时之间情急之下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他确实是自顾自的把这些选择与安排,以对毛孩子好的名义给做完了。
他从来没有询问过这孩子的意见。
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好意,对方是不会拒绝的。
毕竟这世上大多数存在,在面临他人捧到眼前,不带丝毫后续要求,也不需支付任何代价的好处与利益,这种真正天降馅饼的好事时,普遍都会心动的。
包括想要把毛孩子带回母星这件事,虽说埃格尔是包藏了私心。但母星确实比这颗星球的科技要发达许多,能给大白狗提供更多更完善的一对一专属服务。怎么看,都要比这孩子在风雪交加凶兽出没的山林里,自己辛苦狩猎,随时面临空军饿肚子的情况,或者不慎受伤累得一身病痛要好吧?
去了母星,埃格尔都敢夸下海口,一定可以让毛孩子活到物种寿命的极限,搞不好还能突破狗这一物种最高不过34岁的记录呢。
毕竟母星的诸多雌虫科学家,一直没有放弃改善族群雄少雌多的基因弊病,也在各种想办法尽量去延长没有雄虫抚慰的大多数同性的寿命。虽然虫族的基因弊端多年来不见得有所突破,但科学家们也并非毫无收获,情热抑制剂便是其中之一的产物。可以说虫族的生物医学工程,都因此而走在了目前接触过的数个高等宇宙智慧物种前列。
所以对让大毛孩子活成狗这一物种最高寿的存在,埃格尔还是挺有信心的。
他自认为已经把能给的最好的都交予对方了,觉得大白犬压根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从未设想过这孩子会不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被瓦雷克劈头盖脸的质问了一通,彻底撕破他那层自我感觉良好的假面,将他从更高等的智慧生物身份上一脚踹下来,去真正的换位思考,设身处地的站在这孩子的角度去审视自己的行为。
埃格尔这才猛然发觉,他的那些安排与牺牲并非不好,就只是对这孩子而言,或许确实没那么需要。
落叶归根这种对故乡的依恋之情,大概每个物种都是一样的。
以埃格尔自己为例,虽说作为军雌对族群的忠诚效命深刻入骨,在遭遇背叛后,他背负着重要的军情需要回母星上报,但就算没有这些,骤然流落他乡,一旦能与母星取得联系,埃格尔也能肯定自己是一定会回去的。
尽管他的族群因为与生俱来的基因弊端,令整个社会因为巨大的性别差异,而在法治、福利与公民待遇和各项社会资源上,都向数量相对较少的雄虫进行了极端的倾斜,导致整个社会发展对于他们雌虫来说变得极为不公与畸形,但……
他到底是在那儿诞生、成长、生活着的。
与从母星上经过漫长进化演变而来,最终成为食物链顶端的虫族先祖一样,他们体内周而复始传承不息的基因,对那颗星球上的土地,始终都爱的深沉。
所以即使整个虫族将雌虫存在的意义草率的定义成一次性消耗品,却依旧不妨碍无数与埃格尔一样的雌虫们,甘愿吞咽下几欲突破咽喉呐喊出声的无奈和苦恨,为整个母星的安危而无畏战斗,为种族的延续与存亡抛头颅洒热血,用自身血肉铸就的砖石去为整个族群奠基。
因为已经认识到宇宙这片黑暗森林有多深不可测的虫族们,都明白,本就是群居的社会性物种,脱离了族群与社会,最终也只会在这座幽森黑暗的广袤森林中迎来孤独的消亡。
而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结局听起来虽然惨烈说不上好,可起码族群还能将牺牲战士的名字列入英灵册。那么自己活一遭也称得上没白来了,好歹在这世间也算留下了点什么,哪怕只是简单的笔画根本拼凑不完这一生的名字。
埃格尔是深知自己与族群以及母星之间,是有着一条看不见的,不论痛苦、怨愤、恨怒等再多负面情绪,也无法将其斩断的脐带在紧紧牵系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此这一下抛却俯瞰的视角站在毛孩子同等的高度,去审视自己的行为时才寄颜无所的哆嗦着唇瓣,说不出哪怕一句反驳辩解的话语。
因为他这种没有询问大狗子的意愿想要将其带离故土,亲手斩断对方与这颗星球以及养育人之间无形脐带的行为,足够构成原罪。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埃格尔应该懂得道理,只是因为心安理得的站在高位,而下意识的忽略了。
他无言的看向被瓦雷克牢牢抱在怀里的大狗子,脸色蔓延出一种犯下大错后面临绝望的灰败,本就颜色偏淡的肉色唇瓣连最后一点血色都失去了,高大健壮的身躯一下变得佝偻,像座被风刀狠狠侵蚀过的残破石像般,看着怪凄凉的。
瞧着雌虫这可怜的模样,姚劭脑子里不知怎么,明明一点都不搭噶,偏生抽象的想到那个委屈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表情包来,害得在他脑子里的hentai一下子破功没忍住,难得抛却礼仪文雅,放屁一样“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确定雌虫完完全全不是社交恐怖分子,话术点满了的瓦雷克的对手,姚劭叹了口气。
因为在它看来,瓦雷克提出的质问埃格尔其实很好解决也完全有能力做到兼顾的,但雌虫可能是被瓦雷克一刀砍在大动脉了,关心则乱自乱了阵脚,思维凝滞所以没想到。
见男妈妈的精神依赖值涨幅不似一开始波动剧烈,逐渐停止在87%左右,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突破真爱之门的阶段,它决定是时候露头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了。
顺便尝试下瓦雷克这临门一脚,它能不能一下给他踹破咯。
于是,它偏头先用毛茸茸的狗头蹭了蹭瓦雷克的侧脸和脖颈,叫男人注意力放到了它的身上,神情不禁松软下来,不再那般剑拔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男妈妈带着安抚与疼爱意味的摸了好几下它的狗头后,姚劭抬头冲跪在它面前的雌虫“汪汪嗷嗷”的犬吠了好几下,将与明面上的男妈妈实则暗地里的情敌,争锋相对的对峙中完全落败的虫族,从失意中唤回神。
多日相处的默契之下,埃格尔几乎只是对了下姚劭的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开始调整智脑,将其调至狗狗语与人语之间的互译,顺便弹出字幕方便自己看翻译成宇宙通用语版本的文本,基本实现在场三人无障碍沟通。
见万事俱备,姚劭开始“嘤嘤呜呜”“嗷嗷汪汪”的整顿这个该宣告结束的修罗场。
“瓦雷克妈妈!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总是会切实的站在我的角度为我做好周全的考虑,我真的很宣你!”
听到智脑用小孩的声音惟妙惟肖的翻译,已经对大白狗叫自个“妈妈”接受良好的瓦雷克,脸上顿时一红,神情变得又激动又有些感动,还有些复杂。
他要是没理解错的话,“我宣你”应该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好像是东方游客带起来的某地方言流行语,曾经与“卧槽”“牛逼”一起在社交软件风靡过一段时间,有着社交牛逼症的男人自然是去了解过的。
瓦雷克后面之所以神色很快变得复杂,是有些分不清这单纯的傻孩子,到底是说的爱情还是亲情?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瓦雷克第一时间确实以为毛孩子说的是爱情,并为此从内心由衷而生激动与感动,下一秒反应过来,觉得对方可能是在说亲情的时候,男人又说不清那一下子漫上心头的失落与失望是为何。
不过姚劭并没有给他多加深思的机会,就挣开他的怀抱,一头撞进了雌虫的怀里,在内心为破智脑把“我很感激你”翻译成“我宣你”的错误翻白眼,边咧开嘴伸出舌头舔舐起看到翻译字幕而脸色越发苍白的埃格尔英俊的脸盘子与下颌,边继续“嘤嘤汪汪”的往下说——
“埃格尔,你对我也很好很好,我知道你一定会离开的,你是我的脑婆,我舍不得你。但我不能自私的把你留下,你的爸爸妈妈肯定在家里忧心的等你回家,就像瓦雷克妈妈会牵挂一段时间不见的我一样,我们要做好孩子,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
埃格尔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双手紧紧抱住这只主动走入他怀抱,用毛茸茸的身体热乎乎的体温为他驱赶周遭寒冷的生命,闭上从眼底漫上痛苦之色的琥珀色凤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说,他没有会在家里等着他回家的父母,只有觊觎他这只单身军雌战死后遗产分割的雄父,以及雄虫弟弟们,至于雌虫兄长们都在各自的领域忙的脚不沾地,想来也并不会在意他的死活。
真正为他思考的,只有怀里这只野兽,嘴上说着不能让父母担心,其实也是站在他的角度,体谅他该有的思家心切。
瓦雷克将这孩子教育的很好,他看出来对方是不想他们两之间再起矛盾冲突,也不想任何一方受伤害的。
他的心肝真的是个很能共情其他存在的情绪变化,并想要给出安抚的好孩子。
埃格尔在内心叹息了一声,整颗心都要被大白狗给暖化了,同时又有着被揉碎的痛楚,因为他看出了毛孩子话语底下潜藏的犹豫和抵抗。
这孩子不是很情愿同他回母星的样子,埃格尔不想对方为难,刚想张嘴把自己这个决定给撤回取消,奈何心脏好似被无形的手给用力紧攒的剧痛,令他疼的不禁弯了脊背眼底一湿差点落下眼泪,扼制住不发出痛苦的哼吟已经是极限,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姚劭瞅了眼对方又有所上涨,已经达到99%的精神依赖值,感知雌虫紧紧拥抱自己的躯体正在微微颤抖,知道对方意料之中的误解了它的意思,大概正暗自神伤着。
它当然是有意要误导雌虫的。
正常的恋爱固然甜蜜令人沉溺,但得不到的伤痛会让人更加刻骨铭心。
它得让对方疼一下。
疼痛会让往常那些甘美温馨的回忆越发醉人回味,也让人越发容易追忆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使埃格尔会永远铭记这一刻它带来的失去苦痛,在往后的相处中,对方每每想起这茬,都会带着不安的刻痕。但不这样做,埃格尔的精神依赖值也无法一下子达到99%,这离任务成功也就一步之遥的境况。
诚然这对埃格尔很残忍,但姚劭不得不这样做。
90%往上的涨幅,不论目标对象的精神抑或肉体,都会变得极为困难,倘若它不刻意去刺激,何年马月才能达到hentai要求的100%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它姚劭从来都是如此渣且自私,它要活下去,就只能去算计所谓的任务目标。
死贫道不死道友,在姚劭为了活命抛却道德后,早就成了它的信条。
但痛一下,让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涨幅到这个程度也就够了,最后这1%,今天是达不到的,姚劭深知没那么容易。
那么就把目标转移到在场的另一位,去踹对方那临门一脚试试了。
所以姚劭在瓦雷克猛地抬头看过来,听了它的话后,也以为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不愿意跟着雌虫离开这颗星球远离他的身边,果然还是感念他的养育之恩,正在为小家伙心里惦念着自己,觉得自己在对方心中位置还是很有分量而爆发出浓烈喜悦的笑容中,“嗷嗷呜呜”的说——
“但我知道埃格尔也像我一样,很舍不得离开对方身边,所以我觉得或许可以折中一下。等埃格尔的族人来接他的时候,我们计算好需要的时间,如果来回需要的时日不长,我可以跟着埃格尔离开,然后常回家看看妈妈。你们觉得怎么样?”
睁开湿润的眼来忍痛想看看他的心肝又说了些什么的埃格尔,被突然的惊喜给砸蒙了头,一时间呆愣的好似雕塑,好一会儿才爆发出灿烂的笑颜,紧紧抱住了怀里的毛孩子,拿自己的脸一个劲儿蹭着对方脖颈间浓密蓬松的毛发,喜极而泣的哽咽着用力点头回答,“好!宝贝你的建议简直好极了!”
好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上扬的嘴角逐渐抹平的瓦雷克,瞅着眼前一虫一狗亲昵相拥的画面只觉得刺眼至极!
不是!这小家伙真把他当亲人啊?
在用他的屁股磨过狗鸡巴以后?
这什么狗屁主意,让他成了东方国度新年里,想孩子常回家看看的空巢老母亲了吗?!
内心被妒火灼烤到烧心不已的瓦雷克,哪还有片刻前喜悦笑嘻的模样,他不嘻嘻的都想把这糟心孩子揪扯过来好好理论理论了!
而将下巴搁置在雌虫肩膀上,用后脑勺去直面男人存在感极强的灼烫眼神的姚劭,在脑子里听到hentai播报瓦雷克的精神依赖值达到90%的时候,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咧开嘴吐出湿红粉嫩的舌尖哈着气,看起来就像露出了个狗狗牌天使治愈笑容。
它语气从容的同hentai说:“你看,嫉妒使人发疯,这临门一脚就得来点极端情绪才够劲。”
hentai:“……”
翻了个姚劭看不见的白眼,hentai观察着在场这一人一虫一狗的神情动态,有些遗憾没看到或许会更有意思的翻车场面,由于在场的一人一虫段位实在不如这一条狗,它只能遗憾宣布,这场笑容转移比赛,姚劭是最后的赢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了姚劭这样各给一颗甜枣各打一大板的插手斡旋,现场一人一虫之间就是有再多头花都泄了气,扯不起来了。
瓦雷克由于把自己高高摆在了大白犬亲人长辈的位置上,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毛孩子跟着它的外星人媳妇儿回房,徒留他一个人枯坐在床上拽紧披在身上的厚被子心乱如麻。
把偷情那档子事都给空口洗白了的瓦雷克,要真想开口留宿大白犬,也不是不行,无非就是脸皮厚一点罢了,反正他向来脸皮也不薄。
之所以没吭声,是瓦雷克有些闹不明白自己对小家伙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了。
他需要一个人独处下来,好好反思审视自己今晚的种种反常反应。
“呼……”
吐出一口白雾,再深吸口气,瓦雷克掀掉沾染了自己液体的绒面床单,就着光秃秃没被脏污的厚床垫,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金色的发丝凌乱的铺散在蓬软的枕面上,一双眸光闪烁不停的铁灰色眼眸凝视着天花板,瓦雷克有种预感,待会抽丝剥茧后找寻到的真相,或许会让他再也睡不着。
男妈妈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自觉目前的进展与局面都在掌握中的姚劭自然不会多在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它再没有在抚慰雌虫情热过后的半途去挑逗戏弄瓦雷克,平日里与男人之间的互动也与寻常宠物家犬无异,除去亲情的玩闹以外再没有半分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似彻底把那晚的荒唐抛之脑后,又重新变回了那只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大狗子。
这让将一切看在眼中的雌虫越发笃定,那晚对毛孩子与瓦雷克的怀疑确实是唐突误会了。内疚和自责之下,因之前与男人争锋相对剑拔弩张的不愉快而产生的一些芥蒂已然消散,埃格尔一边对大白狗越发小意顺心外,一边倒也诚心实意的帮了瓦雷克许多忙。
不说分摊家务,揽过了做饭的事宜承包了整个厨房,烹饪各种美味改善一人一狗的伙食。就说利用智脑的知识库,教了瓦雷克许多在他们科技更发达的社会看来已经是常识,但在这颗星球还尚未被当代科学家发现,或只堪堪停留在理论概念的生物护林知识,埃格尔对瓦雷克而言,也足以称得上有了份师恩。
这让瓦雷克倍感五味杂陈。
多日的冷静、反省与审思足够让这个男人看清自己的内心,并逐渐接受这个一开始令人感到震惊,且万分变态到让他彻夜难眠的真相。
瓦雷克犹记得刚意识到自己对一手养大的小家伙动了真心时,那无所适从又无法向任何亲朋好友诉说,还得在家里控制好情绪不在两个当事者面前暴露端倪,只能在私下独处时默默的崩溃与抓狂。
这毋庸置疑是个需要被封锁起来的秘密。
正常人可能会是这样思考的,一旦被他人知道,作为一名人类却爱上了一只野兽,那可不是什么美女与野兽的童话故事,会受人追捧。人们只会打心眼里觉得这个人是个异类,是个大变态,从而远离,孤立。
可超e男妈妈选择不与亲友诉说自己变态畸恋的脑回路,只是觉得他要是向最好的朋友倾诉,自己爱上了一只从小养大的狗,而且这只狗还是有媳妇儿的,铁定会受到这些损友的无情奚落与嘲笑。
他用小指头想,都能知道那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损货会说些什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外乎“哟哟,几日不见,这么拉了?”
又或者“我就说你这一头扎山里,就喜欢跟动物打交道,对我给你介绍的美女不感兴趣的逼,铁定是个福瑞控!你瞧给我说中了吧?不过人家那玩的都是纸片人,你玩真的啊?刺激!”
甚至会有更逆天的“人家舔狗,那都是用来形容的,换你这,是陈述啊。”
怎么说呢,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瓦雷克这个脑回路不寻常的人,真心交好的朋友也都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人家冲朋友倾诉是为了得到朋友的安慰和鼓励,是想要从朋友那汲取情绪价值,而他的朋友只会幸灾乐祸,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他们最后的仁慈。
至于人们异样的目光?
瓦雷克从未考虑过这个,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情感是可耻的。
当然他也觉得这挺变态的,一开始的崩溃,也都是因为对“原来自己是个变态”的认知比较难以接受。
但爱无分高贵卑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有其余人觉得他的爱有问题,瓦雷克只会觉得是这个人的问题。他绝不会因为他人的不接受,而去惩罚自己、内耗自己,去否定自己的情感和付出真心的对象。
倘若他的斯诺现在是只单身狗,瓦雷克在逐渐接受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后,只会坦然的向对方倾诉爱意,毫无顾忌的展现亲昵。只要不光天化日下做些伤风败俗违反公序良俗的事情,他管别人看他们舒不舒服顺不顺眼?瓦雷克只要自己和小家伙开心幸福就好。
可坏就坏在,他的斯诺现在并不单身。
他的心动与情感来的太迟了。
明明与小家伙相处的最久,成为了这孩子最初交心付出信任的对象之一,可斯诺的伴侣却不是他瓦雷克。
不去考虑地点与对象的正确性,已经交付真心的现下,这些都没有意义,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里动了情。
于是一败涂地。
如今瓦雷克常常觉得三个人的家是如此拥挤,因为他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的抬头、撇眼与回眸时,看到他心爱的野兽在与那只坐上胜利王座的雌虫恩爱亲昵的场面。
他甚至偶尔会自虐般定在那,即使内心阵阵绞痛也逼迫自己不去转移视线,就只是窥视着他们在那或是沉醉的接吻,或是温馨的相拥抑或自以为隐蔽的火热缠绵。
瓦雷克很多时候都在怀揣着卑鄙的歹意,去幻想,去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埃格尔一如初见时那般傲慢就好了。
那他将毫无心理负担的把这只外星物种的墙角给撬烂!
可埃格尔只是像个真正的儿媳妇一样谦逊的帮他操持着家务,让他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投入工作,甚至良师益友般,将宝贵的知识倾囊相授,给他的工作带去更多助益。
如今再想动些歪心思,要插入那一虫一狗的二者世界,瓦雷克就需要做那个忘恩负义之人,去承担极大的道德压力。
所以他才想通过这种自虐的行径,去磋磨自己,尝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在痛苦中斩断这份孽缘。
可……
行不通。
倒不如说,反而起了反效果。
阴暗的妒火在痛苦的滋养下疯长,烧灼着瓦雷克的整颗心脏!每一次心脏的迸发,都将这冷毒的火焰经由四通八达的血管奔流全身,令人禁不住遍体生寒!
对雌虫的恨意滋生是如此的自然而然,顺畅的都让瓦雷克自己感到惊讶,却在下一次心脏收缩时被抽回,轰隆隆的灌进对斯诺满怀爱意的火热腔室,于是爱与恨在他心中交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这个男人即使在当初荒唐后的第二天就采买了隔音材料,给两间住房都进行了安装,在一片静谧中,依旧产生了令人痛苦的幻视幻听。
脑子里不断来回播放着他的毛孩子在与那只雌虫不停交媾的画面,那些令人面红耳热的喘息娇吟,都好似真切的回响在耳畔。
却又总在心脏被揪扯到极点时,换碟般,将那与小家伙交媾之人换成了自己。
不再只是浅尝辄止的用他的身体部位磨蹭着狗鸡巴,那根带毛巨根毫不留情堪称冷酷狠戾的冲破他的菊门,在他身体最为火热柔软的深处,蛮横挞伐着他那骚荡肠道里立刻谄媚黏贴上去的软肉,将他一次次顶撞上灵魂都要爽飞的巅峰,把他操弄成只懂得肉穴喷汁的淫荡肉块……
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又是一个寂寞而孤掌难鸣的夜晚,瓦雷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脑子里出现春情泛滥的幻想时,用手指侵犯自己的屁眼了。
往常他的五指姑娘就是服侍前面那根弟兄的次数都少,现如今却已经熟练的并拢起来,熟门熟路的将那经过主人数次指奸,早就绵软顺服再不似一开始骨气生硬的粉红褶皱,给直接钻出个能吞两三指的肉洞,将周遭的粉色褶皱都给直接抻平。而早在瓦雷克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时就感应般,从肠道内自行泌出来的水液正正好湿了操进来的指间,为修长又被穴肉挤弄着收拢到一块的手指提供了良好的润滑。
男人就这般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如同饥渴骚荡的母狗,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不存在的大白犬用带毛巨根凶猛奸淫,用放在屁股上的右手并拢起来的三指疯狂奸弄着已经变得柔软湿漉,颜色都开始透出肿红的屁眼。将丰沛的肠液在已经糟蹋得呈现嫩红色的穴口处飞速搅打出一圈白沫不说,由于手指抽拔的激烈,连翻带出内里黏连勾缠着指节的鲜红媚肉,下一秒又将其狠狠捶打进湿红的屁眼里。
神情迷离沉醉的瓦雷克这一抽一插的间隙,甬道内红肉翻覆的同时,黏腻的汁水四散迸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旁人看到,必定为其啧啧称奇,只觉这男人的屁眼比之街妓稍微被风一吹就浪水横流的骚逼也不遑多让了。
可手指终究不似曾浅浅感受过并为之惊叹的带毛巨根,任凭那三根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如何在已经被扩张的能轻易吞下三指的屁眼里,如何灵活的捅插搔刮,在脑子里幻想着被毛孩子操弄的瓦雷克只懵然的觉得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男人被汗湿透的眉眼间显出几分苦闷的神色,越发骚浪的摆腰扭臀的晃动起来,将胯间梆硬流水的鸡巴摇的四处晃荡,腰腹紧绷臀肉翻涌,好似真有什么透明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正在凶狠的奸淫着他似的。
而与瓦雷克只有一墙之隔的姚劭,已经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此刻正被情热暂时平息的雌虫疼宠的抱在怀里亲吻着毛茸茸的狗头,献上一对奶水丰沛的大奶子由着它舔弄吮吸着解渴。
雌虫那被充沛的淫水湿透又被它浇灌了一大泡狗精的屄穴,还含着它正消除成结的龟头球,欲要疲软恢复原样的带毛巨根,像张贪吃的嘴似的,一嘬一吮的夹弄着。
但被如此挑逗的姚劭却心思已然不在枕边虫的身上了,它刚才可是在脑子里听到了hentai的播报,提醒它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有所涨幅。
姚劭冲脑子里的hentai笑道:“所以说也无需时时刻刻的勾引和诱惑,一次完美的性体验加上真心与炉火的催动,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多的是别人不知道的龌龊。不过这也侧面验证了一件事,看来目标对象只要是惦念着我的,那么他自己对身体的开发,也会导致身体依赖值的增长。”
“这可真是一件好事,以后做任务,能使用的手段就更多了。”
hentai想了想这小子最近做的事,它真的很想指指点点一下,好好的问一问对方,真的没有刻意去引诱吗?不然明知道瓦雷克躲在角落偷看,你小子怎么还压着雌虫做出更过分的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浓毒般的妒火,与日渐积累得不到满足的阴暗私欲相交杂……
这般的煎熬,换个性格阴暗点的,不黑化也得发疯。
也就瓦雷克,开朗乐观的本性没受什么影响,在三个人的家里,与情敌有说有笑交浅言深,和心爱的小家伙母慈子孝互动有爱。
面上一派和谐,就是这眼下因为没睡好越来越浓重的黑眼圈,再加上眉眼间萦绕不散的些许郁气,让这个男人在某些神飞物外面上神情有少许阴晴不定的时刻,看起来会像个怨气能养活数百个邪剑仙的男鬼。
可一旦异样被埃格尔发现出声询问,瓦雷克又只会叹息是在愁工作上的事情。
瞧着是稳稳当当毫无差错,似乎已经将这段违背伦常的人兽畸恋给彻底放下。
但曾经纵横情场无往不利的姚劭,却只觉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它笃定瓦雷克必将有所动作,或早或晚。
这可是姚劭冷眼旁观刻意让这颗毒瘤自行在瓦雷克心间生长膨大的。
瓦雷克但凡是个生性懦弱之人,这颗毒瘤确实很可能引而不发,只会汲取男人自身的血肉,永远生长在不为人知的阴影里。但瓦雷克这个人每每都能在面对武力值完爆自己,且文明程度远超自身的外星来客埃格尔时,从不曾胆怯畏惧落于下风。
如此果敢坚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连尝试下都害怕不愿,就那么窝囊的任由自己陷进情绪怪圈里疯狂内耗?
所以姚劭认为瓦雷克一定会做些什么的,之所以迟迟不动手,不过是些许作为正常人的犹豫。无非类似道德枷锁之类,人们惯常自相矛盾时会喜欢缠在身上,令自己裹足不前的那些看不见的东西。一旦情绪积累到顶点无法消化,这部分自寻烦恼的困囿,终会被裹挟着激荡汹涌的情绪与无法克制的欲望冲动,像突然爆发的火山那样天崩地裂搅动风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也确实如姚劭所料,瓦雷克终是忍不住主动出击了。
往常陪男人工作巡林的时候,瓦雷克怕它的气味冲撞到占据其他领地为地盘的灰狼,引发不必要的矛盾冲突,所以一般只会放它回自己的领地玩儿。要姚劭重新巡视领地稳固过标记气味后,嘱咐它回之前的洞窟狗窝里等他,见姚劭听懂了后,瓦雷克才转身往更深的山林里前进。
可今天外出巡林时,就在姚劭无需他开口说就偏头打算往自己领地走去的那刻,瓦雷克却突然出声叫住了它。
“小家伙今天陪我巡完全程好不好?”
姚劭收回迈出的爪爪,回头意外的看向蹲下来与他平视的男人,蓝色的兽瞳撞进了那双在长长了些的金色刘海掩映下,闪动着不明眸光的铁灰色眼眸。
它顿了顿,“嗷呜”低叫着应了声,低头用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对方的下颌——
“好的喔,都听瓦雷克妈妈的。”
为了方便他们两沟通,瓦雷克每次带着姚劭出门前,都会向要留守在家的埃格尔把能翻译狗狗语的智脑给薅来用。
而早就对瓦雷克没了戒心的埃格尔也从来没拒绝过。
雌虫不担心瓦雷克拿走他的智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除了一开始设定好的被当作翻译器来使用的功能外,没学过宇宙通用语的瓦雷克,根本看不懂智脑的界面,也就不会使用智能。而智脑的权限等级又相当严密,没有埃格尔的授权,任何存在要想窥视窃取智脑中存放的机密都是妄想。
瓦雷克也确实没有异心,他对智脑这种智能水平远超现代的东西是很感兴趣没错,但除了将智脑当做与毛孩子和雌虫之间进行无障碍沟通交流的桥梁外,都挺规矩的,从没乱动过。
不会用是一点,另一个,他也没有暗地里去探究他人隐私的独特爱好。
但今天,他或许要尝试下埃格尔教过的第二个功能——紧急呼救了。
看了眼戴在右手腕上的智脑手环,瓦雷克拍了拍还在他怀里撒娇的毛孩子那毛茸茸的狗头,站起身来,开始带着姚劭往山林更深处进发。
跟在瓦雷克身侧,时不时被听到的动静和嗅到的复杂气味给干扰分神的姚劭,一边感到无聊的同时,一边开始揣测身旁的男人到底会怎么做。
自从上次没有突破负距离的亲密行为后,姚劭把瓦雷克给晾到了现在,就表明了它不会再主动出击。那么它们两之间再想有突破亲子关系的暧昧,就必须得瓦雷克来主动破冰才行。
放置py的精髓,不就是要逼得对方最后受不了的低下头颅来哀求吗?
遥想这段时间,瓦雷克有意无意给它灌输人类之间的伦理常识,甚至还拉过埃格尔来做帮手,一人一虫一唱一和将他们经受文明教育的伦理观,悉数教导给一只野兽的滑稽行为。姚劭沉思了会儿,觉得瓦雷克肯定是不会将它带到深山老林,找个隐蔽的洞穴就脱衣服开干直接进行野合,这样简单粗暴又单刀直入的路数的。
毕竟,如果瓦雷克真这样毫无技术含量堪称无脑的做了,不仅打了亲自将伦理观灌输给姚劭得他自己的脸。已经接受了一番教化,表面上完全将瓦雷克当自个长辈看待的姚劭,为了体现这一人一虫的教化成果,也不可能崩狗设的被瓦雷克随意勾引就眼巴巴的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姚劭现在要饰演的,不再是嗅闻一手养大自己的养育者的情液就能擅自发情,挺着狗鸡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干的蒙昧野兽了,而是知理明智晓得有可为有可不为,有着基本自我管理能力的钮钴禄·狗。
姚劭刚在脑子里想完这么一段话,hentai都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它灵敏无比的嗅觉就在空气中闻到了几分异常的味道。
那说不上是香还是臭的味道,卷挟着能强烈勾动物种深刻基因之上繁衍本能的巨量信息素,就像迎面挨了一记重拳!让姚劭仅仅只是嗅闻到极少量的气味,整个狗脑都眩晕的不行,胯间原本缩软着的狗鸡巴刹那亢奋充血硬在胯间,红润敏感的马眼在寒凉的空气中翕动吐露点滴晶亮的透明腺液。
压了压被这刺激性的气味熏到涌动不休的性冲动,姚劭嚯的抬头,一双蓝汪汪的,平日里总是澄澈灿亮的狗狗眼,此刻被浓重不堪的欲望给沾染浮动着淫邪蠢动的红光,它死死的盯着往前走了几步,发觉毛孩子没跟上来,而立马回过身来查看情况的瓦雷克。
在看到男人面上出现堪称“浮夸”的惊愕神情,满脸担忧的立马蹲到它面前张嘴询问它怎么了时,姚劭定定的看了瓦雷克一会儿,忽然冲脑子里的hentai大笑出声。
hentai:“?”
“很好很好,瓦雷克是个有脑子的,不是猪队友可太棒了。”
姚劭逐渐收了笑声兴奋的往下继续说:“第三者要想打破插足一个只容得下两者存在,只要有爱就能稳固如斯的恋情世界,逼迫这两者其一先犯下过错是最捷径的手段,但这手段也分三六九等。”
“最下等便是毫无预兆的直接发生性关系,例如我惯常见到的下药,或是由其余外部刺激直接促成。小三要是使了这般龌龊手段,过错方是能声称这场错误的性事本就是算计并非出自自愿来进行甩锅的,届时被过错方所怨恨的小三,丢了夫人又折兵容易一无所获。”
hentai语调微妙的来了句:“这男人确实是耍了最下等的阴招吧?你那狗鸡巴被闻到的气味给硬得可直流水呢。不过你不像是要责备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
姚劭看了看周围已经开始冰雪消融,裸露一些湿润泥土的林地在脑子里感叹了句:“这边的冬天属实比我所在的地球要漫长,总算迎来了春天的复苏,瓦雷克这份耐心不去当猎人都是浪费了。”
随即它的语气变得正经同hentai缓缓道:“我一直在好奇等待瓦雷克要怎么破局,他果然没有令我失望。春天是他苦苦等待的一个机会,灰狼群中有着繁衍欲望性成熟的母狼,都将脱离狼群开始出来寻找伴侣。我闻到的气味就是发情的母狼特意留下,用来寻找伴侣的信息素。”
“手段确实下等,但使得着实高明。毕竟在此之前,瓦雷克已经进行过很长的铺垫,还记得他发神经一样拉着埃格尔每天给我灌输,我这种野兽就不该懂的伦理观吗?”
“呵呵。”姚劭冷笑了声,“先让我知耻,明白正常亲子之间该是如何相处后,再使这下等手段,让我在发情母狼信息素的刺激下,性欲勃发不可自抑。你说这时候我要失去理智把瓦雷克操了,事后我是不是该会为自己越界的行为而感到悔过、惭愧和内疚?”
“别说甩锅了,我作为一个好孩子犯下这种不伦错事自然要将责任大包大揽,在愧疚的心理下对视作亲人般的瓦雷克变得更加呵护重视,是不是就变成了顺理成章?”
姚劭笑叹着说:“瓦雷克真是透彻啊,明白要插手我跟雌虫之间,他就必须牢牢扎进我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才行,有时候愧疚会比情爱更深重,搞这一手就永远不怕被我丢下了,这男人可真鸡贼啊。”
“今天敢带我来这,说明他已经做出完美的计划。得,我也省心了,跟着演就成了呗。”
刚跟hentai在脑子里噼里啪啦一通,解析完了男妈妈那八百个心眼子,它“嗷嗷呜呜”的边晃着脑袋就开始边往后退,“瓦雷克妈妈别、别靠近我!我、我现在很不对劲,我怕、怕会对你做出大逆不道无可挽回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嘴上说着怕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姚劭心里可门清的知道,今天这大逆不道的事自己是非做不可的。
瓦雷克耐心等待了这么多天,细心筹谋了这么久才搭好的舞台,若是不唱好这出戏,可不就浪费了么?
而且它不认为瓦雷克就只准备了这一重手段。
毕竟发情母狼的信息素虽然很令它这只公狗上头,但顶多就是性冲动比较汹涌,想要寻着气味去找母狼交配的欲望十分强烈,却并没有被摧毁理智。
瓦雷克要想它姚劭有仿若中了春药精虫上脑的效果,撕破人类联合虫族精心给它这只野兽披上的文明外衣,沦为只知遵从自身欲望,抛却理智,把对自己有养育之恩视作亲人的存在压到身下凶狠蹂躏的白眼狼……
不下猛药怎么行呢?
所以在瞧见即使它步步后退,瓦雷克仍像没听懂它话里的抗拒,面上依旧一副担忧着急的神色,嘴中反复询问着同样的话,疾步朝它走过来的时候,姚劭就笃定瓦雷克应该在身上藏了些什么能扰乱它神智,更具刺激性的东西。
事实也确实与姚劭所料不差,不等瓦雷克贴近,它那灵敏的五感就已经嗅到从男人身上隐约散发出来,属于发情母狗的浓烈信息素味道。
那可比不知在凉风中挥发多久的发情母狼信息素,要浓重得多。只是闻到些许,就让姚劭几乎要扼制不住体内咆哮蠢动的兽欲,差点不管不顾就要往瓦雷克身上扑了!
也不知道瓦雷克到底从哪搞到了这种东西,又是怎么把这玩意儿藏在了身上后,事先还避过它灵敏五感的,但姚劭并不想被信息素干扰彻底失去理智。
要它配合演一场戏姚劭欣然应允,但要它中招丧失理性彻底沦为对方计划中的棋子,姚劭就不那么乐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视作棋子的存在牵住鼻子走让棋手的尊严受损倒是其次,丢失对局面节奏的掌控产生的不安感才是姚劭不愿中瓦雷克后手的真正原因。
因此,在嗅到瓦雷克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妙味道时,早有戒心的姚劭晃了晃脑袋竭力保持住清醒,一边压低毛绒Q弹的耳朵,皱起鼻头龇牙咧嘴的摆出一副凶恶模样,想要吓退男人做足与自身本能做抗争的表面功夫。一边快速后退,蓝汪汪的狗狗眼飞快观察了一圈周围环境,迅速与瓦雷克拉开距离的同时,喉咙里翻滚着低低的嗥叫——
“瓦雷克妈妈!别过来!我真的会忍不住做出伤害你的事情的!你离我远点!你快跑啊!”
听到手腕上智脑声情并茂将毛孩子焦躁挣扎的情绪演绎得入木三分的翻译,见到小家伙胯间带毛巨根充血硬立得抽抽直跳,明明难过得腺液直流却仍旧念着相互之间的深厚情分,不忍伤害他而一退再退的模样。瓦雷克一边感到心疼,一边又为自家孩子将他教的伦理三观已经完全消化的聪颖劲儿,而忍不住感到自豪与欣慰。同时又为自己教会对方知理明智只是为了在今天,让这些伦理常识化作尖刀,深深扎进小家伙内心的卑鄙计划,而感到内疚与自我唾弃。
但他没办法了。
论武力,瓦雷克曾邀请埃格尔切磋过,他也是想测试下双方的力量悬殊到底有多大。
结果那场比试让瓦雷克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弱小。
他无数次被这位外星来客给摁倒在地,那还是在埃格尔假孕的肚子没消下去,身体多少带了几分笨重的情况下,瓦雷克都赢不了哪怕一次。
毫无疑问,在武力值的比对上,瓦雷克深知自己完全不是数值怪埃格尔的对手。
论靠山,在外星来客埃格尔的面前瓦雷克暂且将在这颗星球上亿万万的人类同胞当做自己的底气,但双方的文明科技发展完全不在一个水平上,对方要想让他们这颗星球消失,甚至只需要出动一个舰队在外太空不间断的进行轰炸,他亿万万的同胞就有可能一夜间消失,人类这个物种顷刻间就能陨灭在宇宙这座黑暗森林里。
依旧是完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瓦雷克根本想不到正面对抗下,在雌虫面前他能有什么优势,只能动脑筋想昏招去死死抓住毛孩子这根救命稻草。
他对毛孩子的爱是来得迟,但既然尝试过了断却怎么也无法断绝念想,瓦雷克便只能拼尽全力去争取。
每天巡林已经摸透了每只发情母狼的行踪,他今天是偏离了日常的巡线特意将斯诺往有母狼出没的地带走的。而母狗的发情信息素则是事先找了镇上雪橇犬繁育基地的朋友要的,早几日就已经注射进了空胶囊里,现在已经被他悄无声息的捏破,就为了彻底引发斯诺的交配欲望,将他视作发情母狗来侵犯。
筹谋这么久,忍着发乎于情时日渐浓的炉火与欲火双重炙烤的煎熬,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个机会,瓦雷克根本不会允许失败。
于是他压下涌上心头的心疼、愧疚与自我唾弃,保持着面上的担心神情,不顾毛孩子的劝阻,坚定的朝对方快步走去。
只要小家伙被他拥入怀里,今天的一切皆成定局。
可瓦雷克没想到,就在他快要追上往后不住退却的毛孩子时,这小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被信息素浓烈的气味给刺激狠了还是怎么,一双原本如同冰湖般幽蓝澄澈的兽瞳发着红色的凶光,仰头朝天如狼般啸叫了一声,忽然压低身子猛地向前一跃!在瓦雷克以为对方要朝自己袭击过来的时候,却只见这迅雷般的白色闪电猛的撞向一侧的针叶树!
树干只有大腿粗的乔木被这巨力一冲,力量得到迅速传导,致使越往上越细的上半部分受力晃了晃,还未来得及消融,满华盖的积雪便顷刻“扑簌簌”的往下落。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猜错毛孩子行为反应,下意识做了正面防御的瓦雷克,恰好就站在这颗树旁边。男人只来得及吃惊的抬头再立马垂下头去双手高抬护住后脑,下一秒就被兜头砸落挟带重力势能的积雪给压倒在地。
“唔……斯、斯诺!”
活动了下撞击树木的右肩膀,姚劭盯着上半身被厚厚积雪给掩埋,只留了个双腿跪在雪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因为主人的挣扎扭来晃去的下半身的瓦雷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冲脑子里的hentai痞子似的吹了个口哨笑道:“哇哦,多完美的天然壁尻!扰人的气味也被积雪盖了个严实,真是妙极了!”
“……”
hentai翻了个白眼,瞅见那埋住瓦雷克上半身的雪堆,因为男人激烈的挣扎已经开始出现松动的裂痕,它连忙提醒道,“快别嘚瑟了,他快爬起来了!”
“他不会想爬起来的。”
姚劭刚说完,走上前去,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叼住了那不断乱动的屁股蛋子上,材质较硬的深蓝色牛仔裤面料,用力一拽——
“撕拉!”一声,好好的牛仔裤瞬间成了潮到风湿的破洞牛仔裤,就是破的不是地方,哪个厂商估计都不会设计这种屁股破大洞的裤子,哦,情趣公司除外。
“斯、斯诺?是斯诺吗?”
男人身体猛地一僵,不再动了,在雪堆里发出闷闷的询问声。
姚劭登时就“呜呜嗷嗷”的回应起来:“瓦雷克妈妈,你身上好香,我、我努力尝试过了,撞树没有把自己给撞晕。我忍、忍不住了,事后、事后妈妈你怎么打我都行,我现在、我……我是个坏孩子!对不起了妈妈!”
听见智脑尽职尽责的在那给自己翻译,仗着男人看不见自己,姚劭弹了弹沾了点雪花的绒耳,眨巴了下眼神冷静的蓝汪汪狗狗眼,又龇牙将男人屁股上已经破了个洞的牛仔外裤,“刺啦刺啦”的撕咬起来,破碎的牛仔布料转眼稀稀拉拉的撒了一地,破洞牛仔裤彻底成了个洞都开到腿根的开裆裤。
姚劭在撕咬的时候刻意显得急切又凶猛,好似真精虫上脑急不可待了似的,每一次用力的撕扯都将男人的下半身拽扯得膝盖都离了地,多肉肥软的臀肉都被这般粗暴的扯拽带动,隔着布料都晃出了摇花眼的肉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唔!斯诺你在干什么?!你、你快停下!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你给拉扯大的啊!虽然不是同一个物种没有血液关系但、但你这样也是乱伦了啊!”
听到瓦雷克带着十足夸张的惊惶语气在那规劝,差点害姚劭破功笑出声来。
不是,在家里的时候,这人不是很能装的吗?怎么这时候连那点迫不及待的兴奋都抑制不住泄露出来了?
哦,那也不叫装,那叫能忍。所以现在是忍者神龟知道自己不用再忍了,所以本性大爆发?
嗯。
倒也合理。
毕竟它确实把这男人放置的有些久了。
瞅着那还套着棉质长裤的屁股在那有意无意勾引似的左摇右晃,姚劭刚准备上嘴把对方这条裤子给拽下来,突然瞪大了眼睛冲hentai叫道,“我去!你快看!这裤子上的一块湿痕别是肠液吧?!这男人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hentai:“……有没有可能人家知道要被姚劭先生毫无理智的乱捅一通,提前做过准备了?”
“那就当他这不是肠液而是含了一屁股润滑走了这一段山路吧,那也太骚了吧!一直把润滑剂含在屁眼里温着,跟人家温酒有什么区别?啧啧。”
从未让伴侣做好扩张或者带着小玩具外出过的姚劭,盯着瓦雷克灰色棉质长裤臀丘处逐渐蔓延出来的深色湿痕,瞧稀奇似的啧啧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就这点来说,他确实挺骚的。”
hentai寻思了下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味来了似的嚷嚷开了:“人家目标对象都这么主动了,您还跟我在这吐槽什么?您快上啊!再不上,这个温度,等会冷风一吹,那不管是肠液还是润滑都得给人屁股上挂冰凌子了!”
姚劭其实就是在这方面没见过世面所以跟hentai多了几句嘴,差点没被hentai这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儿给逗笑了。
压了压上扬的嘴角,它也没回应瓦雷克还在那装作苦口婆心的劝说,张嘴叼住那棉质长裤往下一拽!
也是巧了,或许是因为屁股被高高挺起的原因,布料都被鼓囊囊的丰盈臀肉给顶撑到了一块,姚劭这么一扯,倒是连着男人的内裤都给拽了下来,跟着长裤一块卡在了大腿中间。
于是那白皙泛着微粉的肥屁股,盛着盈满臀缝与会阴晶亮湿漉的水液,终于在凉风中亮了相,丰软的臀肉骤然接触冷空气应激般的绷紧了一瞬,却又缓缓放松下来。大腿根处细嫩的皮肤,敏感的浮现出一层鸡皮疙瘩。不知何时已经硬立起来颜色浅淡粉嫩的鸡巴,因为内裤扯拽时被带动在半空摇晃了下,让已经湿透的粉红龟头上凝聚的透明腺液甩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打下几滴颜色较深的淫靡湿痕。
就在裤子被拽掉的刹那,瓦雷克那还在努力做表面功夫稍显聒噪的劝阻话语戛然而止,不知是感知到姚劭灼热的视线正在打量还是怎么,他既感到紧张又觉着刺激的浑身打了个激灵,多日来辛苦忍耐的情欲在小腹处轰然灼烧,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凶猛热烈,叫他面上发烫呼出的热气都让面前的积雪化作了流水。
等这一天等的太久,只要一想到往日里午夜梦回时,那些被带毛巨根肏的乱七八糟的幻想画面即将成真,瓦雷克想吃狗鸡巴的心情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身体应召内心的渴望,呈现在姚劭面前的效果,便是一只露出白雪堆被破烂深蓝牛仔布堪堪遮住腰胯的大白屁股,抖颤着肉波刻意诱惑催促似的摆动起来。那臀肉一颤一颤,将完美的圆弧给颠簸得不成模样的浪荡模样,让原本正注视观察,随着臀肉摇晃,时而暴露时而被遮掩,缩在臀缝里的那朵嫩菊的姚劭,也不由越发加重了鼻息。
那朵初见时万分稚嫩生涩颜色嫩粉的菊穴,如今再见已经有了几分被调教的模样。
颜色已经变得被多次玩弄过后的艳红不说,许是外出前瓦雷克做过一番准备的原因,肛周还有些泛肿,肉嘟嘟的,一张一合的小小翕动着,已经呈现出一股成熟糜烂的风情,在不知肠液还是润滑的添色下,显得越发色情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料是知道放置py能有多磨人,从hentai那得知对方的身体依赖值,在没有它参与的情况下也涨到30%的姚劭,也没想到瓦雷克能把自己玩弄开发成这样。
它一下子明白对方为什么那么能忍了,怕不是把白天里忍耐下来的怨气,全都给发泄到了自己身上了。
不得不说,瓦雷克也是个狠人。
听到瓦雷克又开始在雪堆里断断续续的劝阻说辞,屁股却扭的那样花,那股子饥渴迫切的劲儿,与男人嘴中义正言辞的话语形成的割裂感,这股反差也是够色的。
确定对方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姚劭前爪一抬稳稳当当的踩在了大白屁股上边的雪堆里,热气腾腾,空气中母狼发情信息素的萦绕下,一直硬得火热直流水的带毛巨根便贴上在空气中暴露得有些发凉的臀缝里,惊得被埋在雪堆中的男人发出一声变调的闷声淫叫,连着整个肥臀都经不住抖了抖。
姚劭挺了挺胯,用嫩红膨大被腺液沾得湿透的龟头在臀缝中上下的滑动找寻着位置,嘴里开始“嘤嘤汪汪”的叫了起来,“就是你这条骚母狗在勾引我对吧?!想要被我的狗鸡巴肏,想要受精怀孕是吗?我全都给你!给我生一窝崽子吧骚货!”
智脑在雪堆里将它刻意表现得发狂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好似它已经完全被发情母狗的味道给冲昏了头脑,完全认不清身下的到底是狗还是人。
达到目的上半身被埋在积雪中的瓦雷克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狗鸡巴,可听到智脑的翻译,被小家伙给母狗羞辱了番的男人整张脸蓦地通红,涌上心头的浓烈羞耻感,还是让他体会到了九年义务教育几十年来按照普世道德观做人的威力。
人好像总是这么双标,当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怀着阴暗的私欲在那自慰,幻想自己是毛孩子身下一条骚浪的母狗时,瓦雷克明明没那么羞耻,他甚至在窥视到埃格尔被小家伙操弄,爽得面目全非涕泪横流那不成模样的时候,还有些向往和期待也想被那般对待。
可现在“骚母狗”这个词从自己养大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带着极致的羞辱意味,顷刻就让瓦雷克感到了无地自容,强烈的耻感甚至让他在那瞬间产生了反抗的想法,可下一秒那不断磨着他股沟,将他已经做过扩张湿软不已的屁眼,蹭弄得一阵瘙痒越发空虚饥渴的硬热狗鸡巴——
毫无预兆的挺插了进来,一杆入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哦!”
瓦雷克一双铁灰色的眼在雪堆里倏的瞠大,他双手霎时往下隔着厚厚的衣物摁住了肚腹,即使隔着层层衣物,瓦雷克依旧隐约摸到自己上腹突兀的被顶撑出一个凸起!
那是毛孩子膨大的龟头。
这根粗长的利器,在顷刻间突破了他的肛门,一路横冲直撞挤开原本贴合在一块蠕动磨蹭的甬道内壁,顶撑在窄小得直肠口,却仍不满足,愤怒的拧着这块肠壁还在深入,挤压着他的内脏,硬生生让他有了几分想要呕吐的感觉。
他骤然的羞耻与反抗、以及原有的期待和亢奋,甚至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被一根狗鸡巴摧毁殆尽。
瓦雷克头脑一片空白的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超快的高潮极乐,胯间抽跳的粉嫩鸡巴马眼口一张,汩汩浊白霎时喷吐在了白雪上。
什么计划,什么表面功夫,男人全忘光了,在身后的大白狗开始疯狂挺动起公狗腰那刻,他似脱力般,俊脸狠狠砸在了身下冰冷的白雪上。神色痴懵,眼神潮润,红唇张着,湿润的舌从嘴角掉落了出来,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嘴角流溢,转眼湿了下颌。
“嚯噢!呕……唔嗯呃呃喔,好、好深……”
嘴里吐着欲呕的呓语,神志不清的瓦雷克,就这样一头栽在了雪里,双手抱着肚子,以一副下半身暴露在雪堆外,肥臀高翘,大腿被棉质长内裤与四角短裤的裤头给捆缚到一块,小腿外八着,被一只大白狗用带毛巨根肏得外八小腿不住弹跳的滑稽姿势,对狗鸡巴毫无抵抗力的臣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目标对象的身体依赖值突增30%,目前总的身体依赖值已经达到60%,还请姚劭先生再接再厉。”
仔细听的话,能发现hentai的播报声里有些许难忍的荡漾,知道对方在脑子里看现场直播看了个爽的姚劭连白眼都懒得翻,踩着雪堆下瓦雷克的脊背哼哧哼哧的一顿卖力挺腰猛干,劲窄有力的公狗腰挺动间晃出看不清的重影。
现下正值冬末初春的时节,因雪融而越发寒冷,连啁啁啾啾本该活泼迎春的鸟雀都在躲懒。
梆硬结实属于兽类的紧窄胯骨,凶狠蛮横鞭挞在人类圆润肥软臀肉上“啪啪”不绝的闷响,合着狗鸡巴在水润湿软细腻温热的男人雄尻里悍猛挺插间,将丰沛淫汁搅打四溅而出的“噗啾”声,以及男人根本藏不住透出雪堆的放浪吟喘,便在这万籁静谧的时刻,成了此间唯一的喧闹,传扬数里仍能被听觉灵敏出来觅食的小动物听见,下意识的抖动起毛绒的耳朵。
原本都自觉被雌虫那成熟丰美的身体给养刁胃口的姚劭,还以为这次的欢爱不过是一次任务性质更重的走过场,它能得到的悦乐和快感或许会不如和雌虫交媾的时候。
毕竟因为虫族情热期的存在,这段时间历经频繁的性事操弄,雌虫不管是上面的嘴穴还是下面的两个淫洞,都被调教成了完美适配它这根带毛巨根的样子。
不论是插上还是肏下,雌虫的每个洞都那么潮软绵热紧致纠缠,一肏就水津津温润润的,时常溢出的汁水保证了润滑的同时,谄媚的肉壁总能寸寸服帖在狗茎表面浮凸的淫筋、填满浅凹的沟壑,一圈又一圈紧紧缠绕着敏感的性器不住吮吸亲吻,给它提供极为周到细致的服务。抽插时阴茎表面的细绒狠狠摩擦过那些媚肉,还会惹得这些敏感的肉壁不自主的蠕缩痉挛,好似拟定了震动程序的飞机杯似的,将它服侍得舒服爽快无比。
可当姚劭踩在掩埋男人上半身的积雪上,将硬挺的狗鸡巴狠戾挺进这天然的壁尻中时,那一杆入洞后,满满整根刚进入一处湿滑热软,再被汹涌挤来的肠肉从四面八方施压紧紧锁住,不用点狠劲休想拔出,只能被迫在那感受潮热细腻的肉褶蠕动不休,推拿带毛巨根上每条淫筋,倍受调弄得感觉,倒是难得挑动起了姚劭作为雄性刻进骨子里的征服欲。
初初进入的顺利,或许是姚劭侵犯的突然,不仅瓦雷克没反应过来,就连他为今日的谋划夜夜玩弄自渎扩张的肛穴都没反应得过来,这才让它的带毛巨根借着甬道内丰沛的水液,毫无阻力轻而易举一冲到顶。
但当来犯的狗鸡巴整根都进入后,男人那饱受主人手指奸淫的肉壁,终究不复当初青涩只顾单一的收缩绞紧推拒,而是反应迅速热情无匹的拥吻了上来。料想是终于不用再忍受手指细短难以满足的苦闷,一朝被撑了个满满当当登时便餍足而亢奋的勾连缠绵起来,难免吸的紧了些急了些,这才叫那带毛狗茎轻易出去不得。
可这一切落到姚劭的感受里,就好比一出请君入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进的顺利不过是故意放松你的警惕,等全都进来了便锁死后路让你不得出,只能落入陷阱生生忍受折磨。那肠壁时不时的绞紧吮吸,原本是万分饥渴谄媚的表现,在以为已经中计的姚劭眼中却是嚣张的挑衅与戏弄。
叫感知到姚劭脑回路的hentai嘴角的抽搐就没停止过。
要不是它眼前确实正在直播十分香艳的兽奸paly画面,它还以为这一下给它干到百家讲坛听史学家讲孙子兵法来了呢。
它挺无语的,也不想出声提醒姚劭这一切都是人家久旱逢甘霖的过激亢奋反应,主要它也知道这时候提醒这小子也不定能听得进去,毕竟古往今来雄性那该死的胜负欲一起来,便是九头牛都拉不住了。
操着屁股,脑子里自然展开孙子兵法的姚劭,方觉瓦雷克的滋味也是妙极,这汁水淋漓的淫浪甬道与主人同是一脉相承的反骨叛逆。
不想男人因计成而得意,它便向对方放肆炫耀起蛮力,势必告诉对方不管什么阴谋诡计它必以力破之。
于是踩在一只暴露在雪堆外大屁股上方的大白狗,每次挺着带毛巨根往那天然壁尻内里顶撞都是不遗余力的蛮横,屁眼那一圈褶皱都被彻底抻平了!膨大的龟头暴戾的冲顶开一切想要挤挨拥促上来湿软细腻的肉壁,势大力沉的犁过敏感的前列腺点,犹如射出的利箭般扎到最深处。恨不能顶开那窄小的直肠口,势如破竹一路向上,直接把“噢唔嚯嗯”淫叫个不停,臀腿抖颤个不休的男人都给整个串狗鸡巴上那般凶狠。
拔插都是使了十成力的勇猛,茎柱上的细绒回回刮擦到被龟头重锤般捶打过的前列腺点,给这敏感的骚处带去极致难忍的瘙痒。每每都让男人那被撞出红痕,已然泌出一层细汗,而更显光滑的丰满臀肉经不住刺激的小幅度抽搐起来。胯间被大力撞得在半空中飞荡的鸡巴尿了般泄出一溜精水撒在白雪上,显出一片散发热气的暧昧湿痕。
那毫不服软,惨遭暴力挞伐仍旧屡败屡战,不管这凶悍的狗鸡巴如何恶意冲撞顶挤仍旧会裹缠而来,汁水淋漓细腻软嫩的肠肉,一圈又一圈死死扒拉着带毛巨根上的每寸皮肤,即使每每都会被带出一圈鲜红黏腻的媚肉也在所不惜。
这样每次插拔都能将安于冠状沟下的包皮硬生生扯动,甚至差点包住冠状沟的强大吸力,让姚劭爽的头皮发麻,咧嘴龇牙,绒耳竖立,浑身毛发猛然发炸得同时,越肏胸中越有种与男人彻底杠上的火气在升腾!征服欲、胜负欲与对自身射精欲的忍耐,令它浑身的血液被点燃就此兽血沸腾,爪爪用力摁住男人往死里操干,连一双蓝汪汪的兽瞳都泛出死磕的红色凶光,仿若真被发情母兽的信息素给干扰得理智全无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这边操干的火热,上半身被埋在雪堆里的男人就苦不堪言了。
瓦雷克以为自己对与丧失理智的野兽激情交媾的场面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为此扩张润滑开发着自己的身体数日之长久,可这会儿真被兽奸上了,他只觉自己还是太过天真。
他真有点吃不消了。
肚腹里一片火热,狗鸡巴肏的太快,跟什么全自动开到最大档还停不下来的炮机似的,操的甬道一片火辣发麻,叫他一时分不清对方是在操进还是在拔出,只知那凶器在不停的贯穿着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像要捅穿他的肚子那样,撞得他脏腑偏移,几欲作呕,痛苦中充斥着极致的快乐。
起初第一次容纳巨物的胀痛早就消失,在指奸下旷日弥久的身体终于能饱饱的吃顿好的,是以当狗鸡巴彻底捅进身体时,瓦雷克能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细胞都亢奋了起来。
具体表现在他浑身血液都被点燃般燥热,汹涌欲火霎时蒸腾出来的热汗都湿了贴身的棉质内衣,身体每一处锻炼饱满的肌肉,都在尽力感受着毛孩子那根带毛巨根的抽插频率,或紧绷或松弛的迎合着。
更别说那承欢的屁穴,连他自己都为其拼命死缠的孟浪劲儿感到了吃惊与窘迫,一听到透过埋住身体的积雪而传来“咕啾”黏腻暧昧淫靡的水声,瓦雷克只觉面颊滚烫。为自身所展现出来与一只渴望交媾受精的发情母狗无异的淫荡反应,感到了些许羞耻与难堪。
身体却因这些激荡的情绪而越发敏感骚浪,特别在毛孩子逞凶发狠越肏越用力的情况下,瓦雷克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顶飞了!
他无力再去在乎什么脸面、男性自尊,在汹涌如海,一波接一波狂浪般打来,让人应接不暇的快感极乐与巨量刺激之下,瓦雷克感觉自己时而被这巨浪拍打冲上了天际,时而被裹卷着沉入海底,浮浮沉沉之际,他意识都模糊了。
瓦雷克只觉自己成了一个被狗鸡巴随意使用噗噗出汁的母狗肉便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无意识的蹙起眉头,撇下眉尾,目光无焦距的盯着某处,神情泛痴的张嘴吐出,“唔哦!好深呃呃呃噢噢!好爽!爽……狗、狗鸡巴嚯唔肏的好、好舒服嗬嗯嗯!”等淫语,抽搐痉挛着身体喷精后穴潮喷出股股汁水,再被狗鸡巴毫不留情的搅打成一圈围绕肛口的白沫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在一手养大的小家伙那根带毛巨根的征伐下,他沦为了彻底堕落进欲望深渊丧失自我汁水淋漓的淫乱肉块。
直到姚劭终于耐不住男人拼尽全身力气来迎合的骚劲儿,最后再猛力一撞硬生生将男人带着帽子的头颅和肩膀给顶出了雪堆,膨大的龟头瞬间鼓胀成结在对方直肠口喷射出浓稠狗精时。瓦雷克因体内承受巨物的顶撑而感到痛苦,又在强力精压击打敏感肠壁的刺激下,哆嗦着腿根抖着鸡巴朝身下白雪尿出一炮热烫黄尿的激爽下,仿若回光返照般,男人的意识罕见的在高潮过后有了几分清明。
他想起了自己的计划,但他此刻实在有些精疲力尽,连根手指都在快感的浸润下惫懒的不想动弹,胸口剧烈起伏着,瓦雷克贪婪的吸收空气中的氧,想要尽快积蓄力量,去完成计划中有着闭环意义的最后一步。
对于打破一个稳固二者恋情世界的最快捷径,他已经做到了,引导小家伙犯下乱伦之罪,接下来就该让恋情世界中另一位来见证这淫乱的场面,断绝毛孩子有可能隐瞒不报的后路,粉碎二者的恋情幻梦彻底插足这一狗一虫之间,叫它们往后再无法把他这个第三者撇下不管。
因此,怀着险恶的用心,在感觉到肚皮被浓稠的狗精撑胀了起来,想要呕吐的苦闷感中,感觉到屁眼里那根带毛巨根开始有发软迹象的瓦雷克,深呼吸了几口气,开始用蓄积起来的力量轻摆起被撞出一片红艳的圆臀,努力翕动着被狗鸡巴撑开有些麻木的屁穴,带动着深陷高潮余韵而慵懒起来的肠肉再去裹那根肏的他欲仙欲死的带毛巨根。
男人抬起右手露出戴在手腕上的智脑手环,暗哑带着情欲未尽而色气满溢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紧急呼救!呼唔……我要紧急呼救!帮我联系、帮我联系埃格尔嗬嗯!”
瓦雷克感受到屁眼里因为射完精已经恢复原状的狗鸡巴,那膨大的龟头并没有很快软下去,仍旧在肠道里火热的轻轻抽跳着,不知道是自己的努力重新让对方恢复雄风,还是他身上残留的发情母狗气味仍旧立功。
他在意不来了,按照埃格尔教的,用语音成功调动智脑的紧急救援功能后,瓦雷克在后头的小家伙蹬着他的屁股,挺着硬热的带毛巨根重新在他湿热软腻的屁穴里挺动挞伐起来后,嘴角勾挂起几分意味不明的弧度,男人再次被狗鸡巴带上了极乐之巅,沉浸在那令浑身细胞都不禁战栗的强烈刺激里神志昏沉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完全不知道自己糟了算计,已经头顶一片茵茵草原的埃格尔,嘴角微勾带着一瞧日子就过得很是舒坦的柔和微笑,正在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瓦雷克购置的食材细心处理做着准备工作。
等利落的忙活完,稍微做了番清洁晾衣等家务,雌虫便回到大厅沙发上正襟危坐,打开电视机继续追剧打发时间,准备等姚劭和瓦雷克他们巡林回来再去做饭。俨然将一位把内务处理妥当,等着丈夫归家的贤妻良母角色,代入演绎的十分完好。
要是他曾经的战友和属下还活着,看到这位辗转于多处前线战场,总是冲杀在最前线浴血杀敌,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悍猛少将,竟收起身上所有凶煞与戾气,面色柔和怀春,一副贤惠雌妻模样,估计都得惊掉下巴。
就是埃格尔自己察觉到自身的变化都数次感到不可思议。
可同时,他又对自己流落在一颗没什么战事纷争,还寻到一位合心意的爱侣的经历感到十足的幸运。
这个星球的土着文明尚较落后,还没发展出可以随意遨游太空的域外科技,所以还没有暴露在宇宙这座黑暗森林里,被文明发展更高等的猎人所发现。
也因此这群人类还能享受安逸平稳的生活,不用每日神经紧绷连睡觉都只敢浅眠,随时要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以备应对突发的敌情,做好牺牲的准备。
埃格尔对这颗星球上能够安宁无忧繁衍生息的人类不可谓不羡慕。
雌虫几乎笃定人类这个种族在经历必要的文明迭代后,在宇宙中将会走的比他们族群更加遥远。
毕竟他们虫族雄少雌多的特性,为了保护雄虫,便注定雌虫们就是再有野心也不可能向远离母星的域外星系进行大举扩张。即使他们完全有能力对这些域外星系文明进行吞噬,也会因为距离母星太遥远管理困难、没有雄虫愿意随军,就意味着外派的驻军部队根本就是死路一条等等,过分现实的窘境而放弃。
这就导致母星无法向更远的星系建立稳定的能源供给通道,而为了填补母星日渐加剧的能耗,同样没有雄虫愿意随队安抚,只能靠抑制剂硬撑进行星际远航去开采域外矿源的远征矿队,就成了与他们军雌牺牲率相差无几同样可悲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随时都能听闻亲朋好友死讯的虫族而言,大部分蒙受平和无战福音,能够安心享受鲜花与雨露的人类,根本就是值得嫉妒到烧心的存在了。
一边看着不需要多动脑子的恋爱剧,一边发散思维,职业病犯了开始比对虫族与人族之间优劣,胡乱进行了一番思考的埃格尔,忽然听到放置在面前茶几上小型警报器“滴滴滴”的刺耳鸣响!
这是当时从坏掉的飞行器上同智脑一起带出来的手提箱里,带出来的战时警报器,是前线哨位发现敌情时用智脑朝后方预警,每个军官都会携带的东西。
自从来了这颗星球后安逸舒适的日子过了太久,有些时日没听到这种声音的雌虫,猛然听到这一声声长鸣,不由得狠狠愣神恍惚了一番,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想起曾教那人类男性如何利用智脑自救的事,埃格尔登时面色一变!
从沙发上猛地站起,雌虫搭在肩头银蓝渐变已经长长一截的微卷发都被带的飞了起来!
下一秒便只见个银蓝色的残影往返于大厅与客房之间,再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带上的巨响,大厅之中已然没了那位高大健壮的雌虫身影。
另一边,冰雪未消周围长满针叶树的小径上,还在疯狂挺动公狗腰,将身下男人浑圆肥软的屁股都压扁,奸的噗呲噗呲响的姚劭,在听到瓦雷克向智脑求救的时候,起初还愣了下。
一边认可瓦雷克这样搞想把事情闹大的行为真他娘的是个天才,一边又是对等会要面临见到此情此景很可能情绪暴走武力值爆表的雌虫铁拳时,不管是朝着它来还是朝着身下的男人,那都是抵挡不住绝对要命的苦恼与焦躁。
要想现在悬崖勒马也是来不及的,案发现场一片狼藉,落地上的淫液精尿倒是还能拿白雪埋埋,可瓦雷克被他撕烂的裤子,肏红的屁股蛋子,以及那口还被它插着都快被它那根狗鸡巴给捣烂了的小屄,却是不可能转眼就恢复的。
只能积极转动脑筋想想应对之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想到雌虫对他高到只差最后1%就能百分百的精神依赖值,又一阵安心,只觉雌虫那超爱的劲儿,它应该是性命无忧的,那倘若雌虫要想冲瓦雷克发火它往前一挡也能拦得住。
可转念一想,它又想出个绝佳的办法,就连hentai在感知到姚劭那瞬间的灵机一动时,都竖起了大拇指,真心实意的夸了一句,“渣!真渣啊!”
姚劭翻了个白眼,没理会hentai的调侃。
尽管已经完全没了被雌虫捉奸当场的紧张,但它依旧对瓦雷克带来的有惊无险的变数感到了些许恼怒,摁着男人脊背的双爪越发用力,腰挺动的越发欢实。
带毛巨根每一次肏进这湿汗淋漓软桃般的圆臀里,都像一位筋肉虬结的康巴汉子抡着大锤浑身使力把木桩往泥土里砸那般,既夯实又有力,竟硬生生把汗湿了鬓角满脸潮红的瓦雷克给直接操出了雪堆!
那本就经过一轮蹂躏,已经肿红外翻绵软松弛的屁穴,在姚劭带着火气的奸弄下,淫水四溅!从穴缝溢出的汩汩温热淫汁,不仅湿透了瓦雷克的臀腿,也沾湿了姚劭胯间的毛发。
尤其现在初春雪融的时节,空气变得格外寒冷,那火热粗硬被淫水舔得湿漉的带毛狗屌,一插进男人的屁穴,刚被里头温湿绵密的媚肉给暖热了,一拔出去被冷风一吹又有些发凉。
不仅叫姚劭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激爽中猛一哆嗦,就是瓦雷克都被这根时冷时热的棒子给折腾得不行。嘴里不住的“噢噢噢!好热!好烫!肚子、肚子好胀!嗯唔唔唔!好、好凉!哈啊啊好爽!”好一通胡言乱语的叫唤,边抽搐着高潮不停的身体迫得后穴潮吹出更多汁水不说,胯间被背后大白狗撞得不住晃荡的鸡巴,马眼口一张还不停尿出精来,撒的身下白雪地一片泥泞。
这山中静谧的小径上一时之间,只剩臀肉遭受击打的“啪啪”脆响,淫水被性器搅打“噗啾咕啾”的闷声,还有瓦雷克爽翻出了白眼神情说不清苦闷还是欢愉,一声接一声泄出唇齿的淫荡浪叫。
利用手提箱里带的备用智脑,以警报器为媒介追踪着信号,力所能及的,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赶来准备实施救援的埃格尔,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他目眦欲裂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哪有什么脑中继续救治的血腥危急画面呢,有的只是一对狗男的在这天为被地位床不知廉耻的疯狂交媾!
遭至背叛的不敢置信与勃然暴怒似火在胸中烧的生疼,那瞬间心脏被人重捏了把的痛彻心扉又似冰水将他从头浇到了尾,冰火交织的情绪在胸腔激荡,叫雌虫一时之间呆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反应。
直到闻到味儿晓得雌虫来了的姚劭,头顶毛绒Q弹的耳朵禁不住抖了抖,缓了缓腰间的动作,致使瓦雷克获取的快感没之前那般激烈,被欲望搅得一团糟的脑子这才得以生出几分理智。
感到不远处一道灼灼的目光,男人反射性抬头看去,瞧见表情凶煞无匹好似下一秒就要动手杀人的雌虫时,瓦雷克承认自己在那瞬间心脏跳漏了一拍。
就是当初被毛孩子磨蹭着屁股被捉奸在床的时候,瓦雷克都没从这只雌虫身上感受到如斯迫人的压力。
强烈的危机感叫他肾上腺素迅速分泌,到底叫他在这关键时刻,从骇到短暂失声的嗓子眼里挤出几声沙哑的尖叫来——
“救、救命!埃格尔!快救救我!斯诺、斯诺它疯了!”
瓦雷克照计划那样甩锅毛孩子保全起自己。
即使不像姚劭有hentai那样的bug,能将他人的爱意以精准的数值来体现,瓦雷克从日常相处也看的出来一件实事,埃格尔真的爱惨了这小家伙。
人在面临爱人背叛的极端愤怒中,能将刀刃指向爱人的,要么是疯了想要与其同归于尽,要么由爱生恨只想杀了对方一血耻辱的狼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倾尽所有来供奉小家伙的埃格尔,有着军人的坚定意志和历经多次战场拼杀的超强毅力,不是那般容易崩溃发疯的癫公。
虫族极端的社会制度下养成的自卑,也会令埃格尔在面对难得倾心的对象的背叛时根本下不去手,他舍不得。
瓦雷克很清楚,他在这场刺激的会晤里,小家伙不会有事,他才是有大事的那个!
所以甫一照面,他就优先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活着才有未来,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呃啊啊斯、斯诺!停、停下!唔噢噢……”
只是姚劭见瓦雷克这神队友给他机会,他真能抓住立马给你支棱着演起来,那它当然是全力配合啦。都没让男人把后面还想说的话说完,就摁着瓦雷克的腰背挺着公狗腰“啪啪”猛干起来,操得瓦雷克拧巴了五官忍着高潮,一边伸手捂住了飚出淫语的红唇,一边伸手朝后用力拍打起斯诺的肩背。
当真将一副被强行摁住奸淫想反抗还反抗无能的样子给演出味儿来了。
瓦雷克的呼救声打断了雌虫水火相交的情绪交织,叫埃格尔得以从强烈的情绪漩涡里短暂的缓过了气,他当即查看起死扒着瓦雷克猛操的大白犬来。
只见毛孩子那双平日里幽蓝澄澈的狗狗眼,此刻竟映射出深陷情欲泥泞中的暴戾凶光!连鼻头都皱了起来,龇牙发狠,显然不太正常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这孩子即使身下的瓦雷克手脚并用的往前爬想挣扎出去,还是会动着两条毛茸茸的后腿往前走动,追着挺腰,把男人肏的干呕不止,顷刻软下腰来,只能满脸苦闷的继续撅起屁股承受这奸淫时。
埃格尔终于动了。
他脑子有些混乱,还暂时理不清头尾,但已经知道事出有因的现下,雌虫恢复些许冷静后,也没冲动的想着施行武力来解决现状了。
他成功被瓦雷克的呼救和现下被大白犬奸淫到无法反抗的凄惨模样给带偏了,只想着先控制住明显更强势的毛孩子,叫这孩子冷静下来再好好捋捋事情经过。
可看到埃格尔飞快奔过来的姚劭嘴角却不由咧大了几分。
在只有几步之遥埃格尔就能碰到它的时候,姚劭反倒干脆利落的一把将狗鸡巴抽出,也不管瓦雷克猛地嚎叫了一声,可怜的屁穴被带毛巨根这般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拽,被捣插至糜烂熟红的肛肉都被带翻的凄惨,转头就朝贴近的埃格尔扑了过去!
距离太近了,若是没有假孕身形爽利的埃格尔这个距离或许还能躲闪,但带了个这些时日又胀大了几分的沉重孕肚,埃格尔就没躲得过,直接被铺了个正着,重重的摔在了雪地里。
“嗷嗷!你、你到底怎么?你醒醒!”
姚劭面上装作一副发狂的疯狗样,几下就咬开埃格尔因为走的急而没扣紧的大衣扣子,雌虫裹着虫甲的强健身躯瞬间展露无疑。
它一边用沾满淫水湿漉漉的带毛巨根,压低腰胯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雌虫的腿间,一边嘴里“汪汪呜呜”的吼叫起来,瓦雷克戴在手腕上的的智脑接收到声波依旧发挥稳定的翻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来了条淫荡的骚母狗!一身勾人的骚味!这么想要我的精种?那我成全你!给我把逼打开!我要操死你!”
听到智脑翻译的hentai沉默了,如此鬼畜的台词由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声情并茂的演绎了出来,从来没觉得小孩子的声音能这么污秽!连它一个变态都感觉这太炸裂了!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它还是默默地鼓了下掌,小小的庆祝了下姚劭的计划起得初步进展,并且由衷的希望它期待的3P能完美照计划进行。
嗯。
兽奸3P。
好吃的。
嘶溜……
hentai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智脑的翻译,正在大白犬身下一边小心挣扎着尽量不伤到这孩子,一边嘴里说着话试图唤醒毛孩子理智的埃格尔登时一愣。
除了与hentai一样觉得智脑以小孩的声音说出如此鬼畜的台词感到炸裂外,他想起平时与大白狗上床的时候,这孩子除了一些无意义的兽类嗥叫,通常不会吐露情人交欢时的情话骚语,就更别说这种粗鄙之语了。
虽然很不合时宜,埃格尔还是小小的怒了下。也不知道这孩子跟哪条野狗学坏的,脏话张口就来。他下定决心等这件事过后,非得好好观察下这孩子平时都跟些什么玩意儿在一块玩耍不可。要是真遇到了什么坏胚,他就把对方炖了煲汤!
姚劭要知道埃格尔此时此刻危难临头,竟然满腹老妈子心思,脑子里转的全是育儿经的,保管啼笑皆非。
还好他不知道,所以这场假装被母狗信息素诱导发癫的戏码,还能演的下去。
装作不想听埃格尔嘴巴里再冒出劝阻话的样子,不耐烦的打了个鼻喷,姚劭抖了抖内里粉嫩的Q弹绒耳,毛绒厚实的大尾巴烦躁的一甩,朝埃格尔低下头去。水红湿热表面粗糙的舌头从长吻型的兽嘴里吐出,一把塞进了埃格尔张合个不停的唇瓣里,搅着对方的软舌在湿温的口腔里共舞。
“唔唔?!呃嗯嗯……”
除却一开始的惊愕抗拒,在姚劭略显急躁又刻意的撩拨下,埃格尔僵硬的身体逐渐在这暧昧色情的吻中软了下来。
毛孩子熟练的用舌尖在他口腔内敏感点上搔刮点火,叫原本保持理智想让大白狗先冷静下来的埃格尔浑身发烫。体内情欲被勾动让既没得到过雄虫抚慰,又失去抑制剂多时,根本经不得一点撩拨的雌虫,霎时欲火焚身。
埃格尔失神的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甚至不自禁的抬起双手搂抱住毛孩子的狗头积极的奉上唇舌回应,已然将劝阻的话语全给抛在了脑后。
即使这孩子不是雄虫,与他也不是同一个物种。可早就习惯对方气息,日日遭受对方操弄被狗精浇灌浸润的身体,已经将这只白色巨犬视作释放自身爱欲之门的钥匙。不过是这般唇舌交缠的清浅逗弄,就叫他浑身细胞都叫嚣着回应,情热期疏忽而至,致使小腹被情火烧灼得疼痛,只想大张双腿将对方给迎进来,好放纵自己在发狂的极乐之中沉沦。
恐怕就连埃格尔自己都没想到,他在这孩子面前会如此迅速的落败,一个吻就叫他溃不成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胯间的虫甲响应主人内心的渴望而消融打开,那粗长梆硬的鸡巴没了虫甲的束缚,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在半空中竖直轻晃,敏感马眼处的透明腺液都被鸡巴弹出的惯性给带动,点点滴滴的撒在了雌虫因假孕而圆鼓的肚腹上。
继续往下消融的虫甲将雌虫那口原本隐藏在毛丛中的屄穴给暴露了出来,受张开展平的大腿根部肌肉群的拉扯,虫族肥厚的阴阜被拽向两边打开,露出毛丛再也遮不住的内里。
频繁的性事叫这处再不似初见时粉嫩生涩,不仅顶端已经硬鼓鼓冒出包皮的花蒂色泽变得更加艳丽,那泛肿的小阴唇也变作鲜红的色泽落了出来,像两片小翅膀般微微扇开,相互粘连的淫水都拉了丝,暴露内里水红色的尿口和已然被狗鸡巴肏得熟烂靡艳的甬道。
那开了个小口的淫洞一张一合轻微翕动着,潺潺吐出汩汩透明的汁水,转眼就将屄穴周遭染了个湿透。阴阜边儿上的银白毛丛被打湿成一缕缕紧贴在肥软的肉唇边,反倒衬得这一看就经验丰富,已然成了口淫贱熟夫屄穴的性器官,越发下流色情了。
姚劭瞥了眼埃格尔这副眉目乱情潮红上脸的骚样儿,察觉到腰间已经被这淫荡的雌虫交叉抬腿的给箍住了,对方还悬空了腰臀,在冰冷的空气中扭着屁股用湿漉漉冒着热乎气儿的屄穴蹭着他那根带毛巨根。它便就势压下腰胯,把雌虫摁雪地上了,挺动着公狗腰,急躁的寻找着插入的位置似的,湿淋的带毛狗茎犹如一根巨棒粗暴的顶开那两片肥硕湿软的肉唇,毫不怜惜的撞击摩擦起顶端敏感的花蒂——
“呼唔!嗯嗯呃……”
直到雌虫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给逼得在喉咙里翻滚着淫浪的喘息,浑身打个哆嗦,那空虚饥渴到不行的肉洞翕合着突然大张喷出一股温热水液湿了臀缝腿根,显然小高潮了一把,姚劭这才抬腰稍稍后退。
膨大的龟头贴近那贪吃的屄穴,被这张急不可待的小嘴儿不住啜吻吮吸着敏感马眼的时候,它猛地向前一挺腰“噗啪”一声脆响,将粗长的带毛巨根直直的肏了进去!甬道内丰沛的汁液被突然闯进的巨物撑挤,慌不择路的从穴口缝隙直往外泄流,霎时淫水四溅!
“嗯唔!嗬啊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嚯噢噢!肚、肚子好胀……咿嗯嗯嗯!流了!孩子要、要流掉了咕呜呜呜——”
空虚饥渴瘙痒难耐的屄穴被大白狗的带毛巨根一捅到底,膨大的龟头捶打在肥嫩紧闭的宫口上,隔着一层肉膜凶狠撞击在因积水而撑胀起来的假胎上。
叫明明知道自己没怀上的埃格尔竟然真有了种胎膜要被操破,莫须有的孩子都要被操流的恐慌感,顷刻间护子的母性爆发,登时叫他摇着头从大白犬的唇舌间挣扎了出来,双手向下抱住圆鼓鼓的大肚子翻了白眼抽搐着身体,不停的哀鸣浪叫。
还在沉浸式角色扮演的姚劭,见埃格尔眼泪都流了出来,眉目间明明欲情泛滥骚的不行,偏偏表情又惊慌失措,挣扎着后退想要逃离的模样。自然与一条被惹怒的发情暴躁公狗无异,张嘴就叼住了雌虫的脖子,尖牙虎视眈眈的威胁着对方鼓噪的命脉,喉咙翻滚低沉的咆哮,警告对方别再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整个腰胯都沉了下去,与腿根距离极近皮毛厚实的后腿膝盖弯曲着,死死的抵住了虫族想要合拢起来的大腿根。叫双腿没法合并的雌虫,只能支棱个双腿从大白狗劲窄的公狗腰两侧岔了出去,紧紧夹住了这有力的雄兽劲腰脚腕都绞在了一块,反倒叫双方贴的更近,也更方便姚劭动作了。
架势摆好,姚劭便马力全开的挺动起腰胯,抽插间公狗腰快的出现了重影,带毛狗鞭在湿呼软绵的肥穴里擂进擂出,“噗呲咕啾”性器疯狂摩擦汁水被捣得哗啦作响,暧昧又淫靡的杂音顷刻向林地周遭传递。
光听那令人耳朵发烫面部火烧的响声就晓得这操逼的有多悍猛,这种毫无怜惜不似情人温存,更像置身一场一面倒碾压式的战役,即使敌人已经哀呼求饶,依旧置之不理把对方往死里操弄的风采,着实太过凶残。
大白狗这股摧枯拉朽,恨不能将雌虫淫洞内的骚肉统统狠厉挞伐一遍,把淫腔内储存的汁水全部挤榨干净的凶戾。叫趴在一旁位置偏后一些,一抬眼就能将这一狗一虫汁水喷溅热气腾腾,交缠到难舍难分的激烈交媾给瞧了个清楚明白的瓦雷克看的目不转睛。
已经喘匀气息,彻底从高潮中冷却下来的瓦雷克,盯着雌虫汁水淋漓的阴阜被小家伙的带毛巨根操得红肿不堪,艳红湿漉的媚肉在插拔间被茎身长满细绒的狗鞭连带翻出一截再捣进,淫水遭快速搅打而出的白沫糟乱的涂抹在肥软的肉唇与浅色耻毛上。那被欺凌到极点只能可怜无助簌簌喷汁的凄惨模样,叫望向那处的男人倒吸口气的同时,白皙的面庞倏然臊得通红。
虽然平日里暗中窥视了不少,墙角也没少听。可瓦雷克发誓,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旁观这一狗一虫在眼前做爱。
毫无遮挡赤裸直白的性器交缠,却最是能勾动人类原始本能的画面。叫男人刚高潮不久泄完一次半软下来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小腹原本稍有平复的情火再度复苏。
他现在肚子里被浓浓的一泡狗精给胀的难受,可被带毛狗茎填满快速搅打摩擦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被重新掀动起的情欲一撩,瓦雷克就觉得小腹有些空虚寂寞起来。
快感退却后,头一回遭受小家伙巨物蹂躏虽未有损伤,但变得越发肥硕红肿的屁穴,还是难免感受到丝丝火辣刺痛,瓦雷克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温热的汁水正从翕合的肛穴往外溢流。
他忍不住想,片刻前被这毛孩子摁在雪堆里操弄的时候,他没看到的股间风景,是否一如眼前这般淫靡热烈叫人脸红心跳?
旖旎的性幻想成了情欲之火最好的助燃剂。
即使瓦雷克理智上觉得自己惨被狗鸡巴开苞正火辣辣的屁眼子,应该要好好休养下为佳,但在小腹汹涌灼烧的欲火却不耐这般徐徐图之,只一味骚动着男人身体各处的淫窍,催促着自己的主人尽快行动来满足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且不管看了多少次,见到喜欢的对象与他人交欢都会被嫉妒的浓毒腐蚀到心脏疼痛的感觉,也叫瓦雷克有种想要介入打破眼前画面的冲动在叫嚣。
口干舌燥的咽了口涎液,瓦雷克从碎雪堆里爬了出来,驱使着还未恢复全力的身体,光着屁股蛋子,跌跌撞撞的从旁侧一把冲了过去,抱住了龇牙咬住雌虫脖颈命脉的姚劭肩背的同时,一头扎进了大白犬毛发最为蓬松浓密厚实的脖子处——
“呸呸!斯诺!呼唔呸呸咳咳……”
刚一张嘴就吸了一嘴狗毛的瓦雷克,一边抬起脸来狂吐狗毛,一边艰难的叫道,“斯诺!停!快停下!噗咳呸呸!你疯了吗?!他是你的伴侣埃格尔啊!你想弄死他吗?!死孩子!你快醒醒啊!咳噗呸呸呸——”
姚劭愣了愣松开嘴,偏头瞥了向不知道又开始演哪出的瓦雷克。
得亏被白雪给埋洗了一番,这人身上的母狗发情味道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冲了,姚劭尚还能维持理智。不然这么冒失的冲过来,被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一影响,暴躁起来的兽欲绝对会让它直接暴起非得咬一口碍事的瓦雷克不可。
本来还纳闷这人不功成身退在一旁歇着,冲上来干啥呢?这一眼看过去,就瞧见对方被情欲渲染得十分瑰丽的眉眼,和那双眸光闪烁的铁灰色眼眸。
姚劭瞬间懂了。
这人估计是在一边看它操逼,看出感觉又想要了。
啧。
hentai选你们两货做任务目标也是自有道理的,但凡内心不是个潜藏的大变态,估计也不会在放开私欲的现在,大馋它的狗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明悟的思索着,在雌虫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呜呜噢噢”浪叫不已的背景音里,姚劭抬起被瓦雷克抱住的那边前爪,趁男人还在吐嘴里狗毛的空挡,反手一爪子踹在瓦雷克背心上!
“唔呃?!”
瓦雷克登时就被来自背后的大力给踹趴在了雌虫的身上,兜满狗精而胀鼓鼓的小腹压的雌虫圆滚滚的孕肚一扁,登时一人一虫都受不住的痉挛着身子尖叫了一声。
瓦雷克从大开的屁眼里喷吐出一大股狗精与淫水相交杂的浊液,把腿根都给淋湿了。
埃格尔则更加不堪,沉甸甸的孕肚被身上一个白人壮汉百八十斤体重盖下来,直接狠狠碾压到了膀胱!登时便忍耐不住,弓起腰挺着屁股,紧紧夹含住带毛狗茎的淫洞上方水红色的尿口一张,汩汩黄尿刹那喷溅!
股间遭这泡热液浇注,热气蒸腾,一塌糊涂,叫即使在感知到雌虫缩逼紧咬住鸡巴而舒爽到差点抬头嗥叫的姚劭陡然反应过来,可当它想抽出鸡巴及时脱身时,却由于雌虫高潮的熟夫屄吸夹的太紧,还是没来得及退出去,被尿了个正着脏了胯间的姚劭禁不住抽了抽眼皮。
事已至此,没啥好讲究的,只能先脏着把事干完了。
便趁着这一人一虫还在恍惚的空挡,它把忍耐着射精欲仍未射精的狗鸡巴,从埃格尔被黄尿淫水给遭污一片的肉屄里抽拔而出,张嘴咬住瓦雷克那条破烂裤子上仍束缚着男人劲腰的裤头和皮带,抬头使力拖着瓦雷克的身体在雌虫身上转了转。
让满脸迷蒙的瓦雷克坚挺的鼻头磕在了眉目痴迷还回不过神的埃格尔胸口上,把那白桃般肥硕圆润还在噗噗吐汁的大白屁股,搁置在了雌虫大岔开的双腿间那口湿漉漉汁液四溢的肉屄上方,对准了自己这边。
姚劭这才面上依旧维持一副失去理智龇牙裂目的凶恶模样,施施然的抬起前爪,踩住瓦雷克的肩背,腰胯一沉,将淫水遍布湿淋淋的带毛巨根“噗嗤”一声捅进了瓦雷克肥肿红艳的屁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嗬呃!进、进来了……肚子好、好胀……”
原本还有些发懵,被小腹受挤压时狗精冲刷敏感肠道的快感给弄的精神恍惚的瓦雷克,空虚骚动刚被破处没多久的嫩肛再次被那根粗长巨物给捅穿,叫男人猛的抬起头来半翻着白眼,双手胡乱紧抓住身下雌虫的臂膀,浑身抽搐着低吼出声。
毫无怜悯之心,半点喘息的机会也没给瓦雷克留,沉浸式扮演疯狗的姚劭,低头龇牙叼住男人的后勃颈,毛绒厚实的大尾巴危险的下垂,那劲窄的公狗腰就跟开足马力的马达似的飞速挺动了起来。
“噗嗤噗嗤!”
将淫洞内淋漓汁水捣出哗啦明亮的声儿来,再加上不断将男人肥圆绵软的肉臀压扁拍打出的脆响。两厢交织在一块,谱写出令人一听就耳根发烫面颊烧红的情色靡音。
大白犬那根猩红粗长的肉茎因附着一层白色细绒,即使已然使用了数次却依旧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泽,可这玩意儿肏起逼来就把可爱这个词给甩出了十万八千里。
每一次带毛巨根在湿温软绵的肉穴里插进拔出,又迅捷又悍猛的凶残模样,叫人以为这肥桃般丰盈的圆臀都要被捣碎成两半了似的。狗鸡巴上细密的绒毛随着肉茎动作,勾缠扒拉着甬道内一截湿软媚肉带出塞进的连翻戏弄。叫这口吃撑了的淫穴除了噗噗出汁,从穴口缝隙无助的喷洒出温热四溅的淫水外,啥事都干不了。
男人的屁股被雌虫圆鼓的孕肚给架起来个恰好适当的高度,简直成了个完美的公狗炮架,叫姚劭肏弄起来越发得心应手顺心畅意。
瓦雷克肥软的臀肉都被梆硬的狗胯给鞭得通红,那充斥汗液淫水在冰冷的空气中蒸腾出袅袅热气湿漉漉的股缝间,原本发肿泛红的肥嫩肛口再次被这雄兽巨物给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成了紧箍住狗鸡巴的肉套子,整个人都被骑跨在后背的大白狗肏的往前一挺一挺的耸动。
“嚯噢!呼呃!呕……太、太大了嗬唔唔唔——”
甬道内敏感点遭至带毛狗鞭不停歇的捶打与摩擦,爽的都不知道把重新寻回的理智又扔哪去的男人,再次被一手养大的毛孩子那根狗鸡巴给征服。即使被肚子里被这根玩意儿给捣插的一塌糊涂,顶的想要呕吐,但瓦雷克却只觉得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上翻的眼珠子被接连的快感给刺激得回不到眼眶中来,嘴角却勾了起来,挂上了痴迷愉悦的弧度,涎水都从唇边溢流了出来也不管,只知道张着嘴吐露一声声痴愚的浪叫。
瓦雷克便以这么一副被狗鸡巴给操傻了似的,痉挛着身体后穴潮吹出更多淫水,硬起来的鸡巴磨蹭着身下雌虫重新支棱起来的粗长,将精液全喷洒在身下虫族孕肚上,不堪又淫乱模样而高潮了。
喘息着早在瓦雷克遭受连翻肏弄而淫语连连时,就从失禁高潮中醒过神来的埃格尔,眉目间的媚色尚未消褪,遍布潮红的脸上,神情却是愤慨又难堪。
雌虫侧过头去在被汗水湿透胡乱沾缠在脸上的银蓝发丝遮掩中,闭上了那双琥珀色的丹凤眼。
不想再看这出发生在他身体上,叫他心脏感到揪疼不已的交媾。
一边恼怒自己的不争气,一个照面就被毛孩子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叫局面发展成现下这般淫邪混乱。一边又为自己竟然成了大白犬操着其余人的床垫这件事,感到了极其难受、耻辱以及膈应。
即使闭上眼睛,臂膀隔着一层虫甲被激情高潮的男人死死抓掐的些微疼痛,毛孩子操人时力大势沉连鼓胀的孕肚都被带得不停晃动的凶猛律动,野兽粗重的喘息,还有耳边烦死个虫的属于男人的淫声浪语,却并不会因为视野的缺失,而一同被屏蔽。
埃格尔因为正发生在身上,且自己无力阻止的这场性事感到屈辱不已,为自己被迫感受着其中的各种细微反馈而感到恶心,可同时,他又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这淫邪混乱的氛围里亢奋不已。
已经重新硬立起来不停吐出透明腺液的鸡巴,还有下方被狗鸡巴蹂躏后,豁出个瓶盖大小糜烂艳红的淫洞,正空虚饥渴的骚动着的急切模样,都确切的证实了他这副身体正不顾主人的感受,疯狂的渴求着继续被疼爱的下贱本能。
多少有为自己种族生来淫贱的本性感到无语的同时,雌虫又禁不住悲哀的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真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的。
埃格尔在内心对自己说。
这要是在要求雄虫多娶雌虫的母星上,面前这幕不过是每天都会上演的寻常淫戏罢了。事实上完全不可能把雌虫当做与自己等同存在的雄虫,只会玩的更过分。
他其实该为自己只用面对这种程度的羞辱而感到庆幸的。
被自己内心突然涌上来的想法给笑到,埃格尔的内心却只有无尽的荒凉。
从古至今,有哪位成婚的雌虫是不需要忍受与其他同性共享一个雄夫的呢?
要是一个个都像他这样对自己的伴侣有着超过限度的占有欲,其他存在要是碰一下,就克制不住把对方从世界上给彻底抹消的杀意,社会早就乱了套了。
可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以自身对伴侣的唯一性来潜意识的要求起这孩子的呢?
是在这孩子对自己表现出关心在乎的时候,自己想要紧紧抓住这份感情独占,所以才不愿与人分享吗?
还是在突破廉耻解放天性接受自己变态的一面,与这孩子交媾后,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同自己一样,竟然会觊觎一只野兽的鸡巴,这样违背纲常的变态存在,所以自信的认为毛孩子的伴侣只能是自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硬热的鸡巴被压在身上挨肏的人挺动着同样梆硬火热的性器摩擦的感觉,心理上无限的厌恶,生理上却又是无法言说的舒爽,矛盾冲突且极为尖锐,叫埃格尔混乱不已。
他知道,这样混乱的局面,他无法怪罪任何人。
毛孩子明显不知道遭受了什么刺激而神志不清,把生养自己的瓦雷克给当母狗给肏了,在他们已经教会这孩子什么是礼义廉耻的现在,等清醒过来,这孩子到时候要面临的痛苦,埃格尔只是换位思考一下,还在被嫉妒难堪啃噬的心脏都忍不住为对方感到心疼。
至于瓦雷克,这人纯粹是好心办坏事,可造成眼前淫乱局面的下场也不是对方本意,瓦雷克毋庸置疑的无辜,埃格尔倒是阴暗的想瓦雷克要是故意的就好了,这样他就能无所顾忌的杀了对方……
……
他为什么不能杀了瓦雷克?
当心头涌现这不祥的念头时,埃格尔睁开发红的双眼倏然盯住了胸口处男人爽到五官都扭曲起来的脸。
雌虫内心的想法开始无法扼制的朝漆黑冰冷的深渊滑去——
他想这孩子还咬着对方的脖子,多好的机会,要是趁现在,下手快的话……
瓦雷克在这个世界上就能不存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毛孩子不用再为这次事件过后,两者中间新插进来的另外一个人而陷入难解的苦恼和烦闷。
不仅能重新独占这孩子,还能解决这孩子的后顾之忧,着实一举两得。
只是这样就会让清醒后的毛孩子,以为是它自个将养育自身长大的养育者给咬死的。
心理创伤在所难免,埃格尔也为没有完美无缺的计划感到遗憾。
可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他终究是不愿意与其他分享自己的伴侣的。
倘若他有这个觉悟,有这份大度,他在母星早就与随便哪只雄虫成婚,接受雌虫那该死的命运了!
爱是自私不容分享的。
埃格尔想起自己看过的言情剧里的台词。
他明悟般放纵了自身的私欲在内心幽暗的生长。
神情越发冷肃,埃格尔的双眼中爆出更多的红血丝,挣脱开瓦雷克钳住自己臂膀的双手,他手臂上抬,看似在抚摸毛孩子毛发蓬松的肩背脖颈,顺着这孩子长吻的下颌,手指尖触碰到了瓦雷克的颈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放下无用的道德,正要在指尖弹出削铁如泥的指爪扎进瓦雷克的脖颈命脉,结束这名人类的生命时,埃格尔那空虚寂寞的屄穴倏然迎来一根火热梆硬的带毛狗屌——
“啊嗯!怎、怎么……唔呼!别、嗬呃呃呃呃呃——”
眼瞅着雌虫顷刻间软了身体,双手从瓦雷克的脖颈滑了下去,紧紧捏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姚劭张嘴放开瓦雷克的脖子,轻呼了一口气。
稍微抖了抖在感受到雌虫泄露出来的杀气而应激炸起来的毛发,它腰胯不停,发了疯的用力捣插雌虫松软不少的肉逼,以一副恨不得把对方肏透肏烂的架势,撞的雌虫一边疯狂摆头张嘴吐出沙哑淫浪的吼叫,一边在雪地上不断往头前滑动,力气大的恨不得真把对方那大肚子给操破操流。
看着是副勇猛凶戾无匹的模样,好似对雌虫刹那兴起的危险念头毫无察觉,只知道发了癫的操逼。
实际上,在姚劭脑子里的hentai抬头看着那一行行:“我操!吓死我了!差点瓦雷克就没命了!该死的雌虫该死的埃格尔老子肏死你!肏死你!”等等。
瞅着这些要是放在弹幕视频网站,保管疯狂刷屏叫你看不见一点视频画面的纷乱思潮,hentai默了默。
望了眼因为黑化而莫名领悟到爱情真谛,将最后1%涨上来,终于刷上百分百完成保命任务,属于埃格尔的精神依赖值,hentai叹了口气。
虽然埃格尔让一场激情四射的3p,差点演变成倒胃口充斥血腥死亡的事故,但姚劭完成保底任务,性命无忧了,到底还是该可喜可贺的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终这场混乱到差点翻车的3P,在姚劭插插瓦雷克的淫洞,又操操埃格尔的浪逼,直到射精欲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把狗鸡巴拔出体外成结,把又浓稠又量多新鲜热乎的一大泡狗精,朝这一人一虫汗湿淋漓淫水潺潺的胯间射了个一塌糊涂,才算圆满画上句话宣布结束。
干了个爽通体舒泰的姚劭,在等待胯间成结的带毛狗茎恢复软缩回下腹的空隙,瞥了眼这两货叠起来一白皙一蜜色,被干到高潮不断还在往外间歇性“噗噗”潮吹喷汁的大屁股。瞧着两者都快要被肏烂豁出个翕合的洞来的骚逼,给这炮浓白的狗精给玷污浇灌到连轮廓与外翻的靡艳淫肉都模糊起来,那相互贴合在一块的胯部在主人们痉挛抽搐不止,身体轻微挪动的间隙淫水都拉出数条银丝来的淫邪画面,姚劭下腹一紧。
倒不是还想继续干炮,它这是来了尿意,想尿尿了。
刚偏过头去想趁这一人一虫还沉浸在高潮快感里,一时半会回不来神的空档,去随便找颗树往底下撒泡尿解决一下三急,然后酝酿一下自己借这泡狗精抒发情欲明面上重新获得清醒后该怎么往下演,将局势朝对自己有利喜闻乐见的方向发展,可刚调头抬起爪爪要走就被hentai给叫住了。
“姚劭先生是想屙尿?”
“你看得见我实时身体状况还要明知故问?”
打了个鼻喷,姚劭不耐烦的回了句:“你想说什么能不能等我撒完尿再说?”
“恐怕不行,我接下来的提议,正需要您用这泡尿来发挥大作用。”
hentai在姚劭的脑子里啧啧出声。
被hentai说出的内容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的姚劭登时便蹙了眉头:“你别是又想到什么恶心人的py了吧?”
“欸~什么话!怎么就恶心了嘛,虽然变态是变态了点,但只要您控制的好,埃格尔那最后0.5%的身体依赖值保不齐能一举成功,而瓦雷克的也能突破到95%以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姚劭不敢苟同的鄙夷情绪,hentai不满的嚷嚷着,瞥向一旁双腿还相互岔在一块颤抖着,身体散发出的热气都将身下的积雪消融成水,翻着白眼“呃唔”呓语的难兄难弟,又瞧了已经因为尿意而产生不耐情绪的姚劭一眼。
它带着夸张的语气暗含引诱的品评起来:“啧啧啧,看不出来啊,这男妈妈的身体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而且对高潮快感耐受性没那么强,数次高潮下来涨幅不见平缓下跌,倒是稳定的大幅度增长,相比于埃格尔的快速适应,真是挺不耐操了。估计也是觉得这样3p跟情敌面对面挨肏太刺激有关吧,那身体依赖值涨的我都眼花啊,就这一场py下来都快抵得上您肏埃格尔时,那么多天的辛劳了。您要是按照我的提议来,说不定今天两个绩点都能到手了。”
“……你的提议是什么?”
虽然忍耐尿意听hentai这么叭叭一大通叫人不耐,姚劭也清楚这逼的尿性,知道这货提出的py玩法一般都在自己xp范围外极其突破人的耻度,但为了薅绩点……它忍!
hentai当即嘿嘿荡漾的笑了一声,开始在姚劭脑子里嘀嘀咕咕。
越听姚劭的眼睛瞪的就越大,所幸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内心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要镇静,等再睁开双眼时,那双蓝色的兽瞳中已然被坚毅的眸光给盈满。
它那张毛茸茸的狗狗脸上竟然叫人看出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侧过了两米长的巨型兽身,目测了一下自己与眼前两个叠一块的肥屁股之间的距离,觉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抬起一条后腿,露出已经完全冷却恢复原状的狗茎,冲那还神思恍惚光着屁股的两货滋出一股强劲的尿流!
“哗啦啦”的黄尿在半空中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形,挨着还翕动着吐出浑浊淫液的屁穴边缘,精准的击打在瓦雷克神经密集而敏感的会阴处,转瞬就沿着男人向下垂坠圆滚的卵囊,像条黄色溪流般源源不断的朝位于下方的雌虫,那早就冒出包皮正硬鼓鼓挺立的花蒂上砸落。
登时便叫瓦雷克与埃格尔这本就还没从强烈要命的高潮地狱中醒过神来的两货,如遭雷击般一个抬起头一个弓起身子,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吼嘶鸣边颤抖着躯体被这一泡狗尿给再一次弄上了高潮云巅!
两个敏感骚浪理智全无的骚货双手不自觉的在对方身上胡乱掐捏,相互摩擦痉挛着腿根,扭起了腰臀,不知道是想要躲这一泡热尿,还是为了攫取更多的快感而上赶着迎合。
位于上面的瓦雷克再次射出一泡浊精,屁股上的淫洞一阵快速翕合再猛然大张,潮吹出大股因挟带从肠道深处溢流出的狗精而显得浑浊的淫水,上翻着铁灰色的眼眸,嘴角勾出欢愉的弧度,涎液从唇边溢流沾湿了下颌,潮红着脸庞再次陷入神智迷乱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位于下面的埃格尔则更加不堪,他受击的部位是最为敏感的器官之一,这处就连自慰都不敢太过频繁,将性爱相关感受神经束聚集一团的娇嫩阴蒂,被携带冲力与重力的尿柱给无情的击打轻微的摇晃,给雌虫带去的刺激要不是有个沉甸甸的假孕肚碍事,他早就抽搐着身体把压在身上的瓦雷克给一把掀翻出去了!
遭至连续击打的花蒂很快就将这超乎寻常的过激快乐传递到全身,叫埃格尔遭过一翻凶狠的操弄淫性全开无比敏感的身体抽搐着,翻了白眼大张着已经爽到失声的嘴,尿口一开,先是吹出了一股透明的潮液,下一秒便也跟着“哗啦啦”的撒出尿来,不堪的失禁了。
“嘿嘿,恭喜姚劭先生将埃格尔的身体依赖值给百分百刷满拿到绩点!瓦雷克的则瞬间涨幅到了98%,还差了点,有些可惜。”
hentai情绪明显亢奋的播报着收获,语气中洋溢的饱餐一顿后无比满足的幸福感明显到不行。
瞧着叠在一块的一人一虫被自个一泡热尿给尿得高潮迭起的模样,姚劭一边为这两货惊人的淫荡叹服,一边嗅到了一股不同的气味,那是属于陌生同类的味道。
正好觉得放水放的差不多了,当最后几滴尿都在地上撒干净后,它收起后腿,屁股对向那两个瘫软在一团的淫浪货色,尾巴警戒的垂着,竖起Q弹绒耳昂首挺胸直视正站在不远处朝这观望的狼群。
这是由十二匹灰狼组成的灰狼群,有的狼明显地位不高夹着尾巴在躲在队员身侧悄悄往这眺望,身形也明显不如姚劭强壮,也不知是营养不良还是天生基因缺陷。整个狼群中体型能跟它勉强掰掰手腕的,只有站在队伍前头的那两只头狼。
灰色毛发的公狼Alpha与毛色纯白的母狼Alpha并肩挨着,神情肃穆,金棕色的兽瞳与姚劭幽深的蓝眸平静对峙,空气有些许的静谧。
“孩子,没想到你还活着。”
啊,真是老套的开场白。
在看到母狼那身油光水滑的纯白皮毛的时候,福至心灵突然就有了某种预感的姚劭,一点也不意外这样的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只两脚兽,是你给自己挑选的伴侣?”
听着母狼“呜呜”低沉的嗥叫,由于同一物种的关系,姚劭不需要hentai出手也听懂了对方的话。
它同样“呜呜嗷嗷”的叫了起来开始与对方交流:“虚假的叙旧就不必了,你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起初是被你的叫声吸引,想来看看,却发现你带来两个有意思的肉食。虽然冬天就快过了,但它毕竟还没过,大家的日子还是很难,你的弟弟妹妹需要充足的奶水哺育,你要是愿意放弃这两只两脚兽,我可以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
姚劭差点翻白眼了,早知道它之前就不要为了演的像点而嚎那一嗓子了,真是平白给自己找事。
同时又忍不住朝脑子里的hentai吐槽:“这真的是很俗套的剧情发展啊,你猜我要是回一句,‘我要是不呢’对面是不是立马就要跟我翻脸了?”
摊了摊手,hentai语气郑重的回复道:“应该吧,姚劭先生还是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主,别的都不重要。”
“那必须的,不用你提醒。只是……”
姚劭踌躇了下,犹豫的说:“我只是思考,该不该借这个机会来一出苦肉计。”
倒抽口气,沉吟了会儿hentai暗自做了一番演算后斟酌着给出了结论:“野兽是能根据雄性的体液甄别对方的体型、物种等信息,来判断对方是否能被视作猎物的。这群灰狼敢这么自信的跟您开口,估计是只甄别到了瓦雷克的信息,而忽视了被当做雌性看待的埃格尔吧。所以它们觉得现场两只雄性一只雌性,怎么看都是它们数量上更占优势。且狼群向来是群体作战,它们有这个信心也属实正常。”
顿了顿hentai继续往下说:“但忽略埃格尔,注定这支狼群会败北,雌虫的战斗力一百只灰狼都不够他杀的。所以我判断您要施行苦肉计的话,将有高达99%以上的存活率,埃格尔对高潮耐受性强很快就会醒过神来,姚劭先生要抓住好时机,避免要害被狼群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试试吧。”
姚劭冲着狼群龇起了牙,眼神却是沉着冷静的,它嗤笑了声嘲讽道,“将我们视作猎物,你们会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傲慢的狼们。”
见沟通失败,拦在面前的大白犬一副死都不愿让开的模样,白狼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啸叫一声,向整个狼群发布攻击的讯号。
而姚劭也大吼着吠叫起来,露出凶恶的模样,战意高涨的迎上数条围攻而来毛色迥然身型大小有所差异的灰狼攻击。
它事先将那只速度很快伏低了身子,耍阴招想要咬向它喉咙身形较瘦的狼给撞出去,抬起身子,用自身巨力一只狼赏了个巴掌将从两侧飞速逼近的灰狼给扇飞,龇牙吼叫将暗戳戳靠近它屁股想张嘴给它来一口体型最娇小也最胆小的灰狼给吓退后,眼角余光瞥到了正抬起头来往这边张望的雌虫那张大惊失色的俊脸。
在另一只皮毛深棕泛红体型看着不赖膘肥体壮的狼,明显为后续队员的攻击而佯攻着从正面撕咬过来时,姚劭特意与埃格尔对视了眼,造成一种它被对方影响而分神的假象,躲避的动作一迟钝,便被这只皮毛棕红的狼给咬住了前腿,而身后发起真正攻击皮毛黝黑的狼则瞅准机会,精确的逮住这个空档一口咬在了姚劭的后腿上。
皮毛棕红的狼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攻击能奏效,原本帅气的狼脸上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仿佛狗一般呆滞的犯傻表情,但它反应很快,几乎是与从后边合作进攻的黑狼差不了几秒,便朝嘴里咬着的腿骨用力咬了下去。
hentai眼疾手快的给姚劭开了痛觉屏蔽,虽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知道要演的姚劭还是骤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使劲甩动着身体,将两只狼给甩了出去,喘着粗气跛着一只前爪一只后腿,仍旧不肯退让的护在那一人一虫身前,不屈服的与环伺周身的狼们抗争。
那身雪白蓬松的皮毛沾染了鲜红的血迹,犹如在大白犬的身上盛开出朵朵红艳的冷梅,瑰丽漂亮,却又叫人心如刀割疼痛如绞。
这便是雌虫被内心忽然席卷而至的暴戾疯狂所支配前,看进了眼里心里,注定终其一生难以忘怀也难以释怀的场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经过科普姚劭对虫族军雌的战斗力已经有了预估,可这会儿真看到埃格尔动手,它还是倒抽口气的觉得自己对对方的战斗力低估了。
作为山林里出色的狩猎者,姚劭的动态视力自然不差。
可纵使它的双眼能清晰捕捉,看清楚被它受伤的模样给刺激到发疯爆种的雌虫那尖利锋锐的虫爪,是如何切豆腐般轻松撕裂灰狼的皮毛肌肉,割断坚硬的骨骼与柔软的内脏,那又迅捷又狠戾的动作,也是徒然。
那样超绝的爆发速度,姚劭敢打包票,要是他自己对上埃格尔,即使眼睛跟得上对方,身体反应也绝对是跟不上的。
现在看着雌虫在场间游龙一般来去自如,所到之处血花喷溅肉块四散充斥暴力美学的凶残场面。它倒是庆幸起自己被科普后不敢托大,从来都是暗戳戳的勾引诱惑不曾考虑过用强的决定,现在想来真他爹的英明无比吧!
要是当初姚劭仗着自己是只凶猛的野兽,就敢对雌虫用强的,那现在倒在身旁已经断了气都不找到一只尸身完好的死狼们,就会是它的下场!
想到这姚劭就不由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颤,汗流浃背的在脑子里一个劲儿冲hentai喃喃着“好险好险”。
对此,hentai直接就是个沧桑点烟.jpg在内心暗暗蛐蛐,你以为当初我把虫族科普知识扔你真是想科普吗?就是要你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别干傻事啊,小子!
站在场外观望的两只头狼瞧见眼前攻势逆转的惨烈情状,明显更年轻气盛的灰毛公狼红了眼龇了牙伏低了身子就要加入战局,一旁更稳重年长的白毛母狼立即向前一步拦在了这只意气用事的灰狼前头。
“之前就说过我只想过来看一眼当年第一次做母亲时不慎流落在外的孩子,最好不要跟生性狡诈的两脚兽作对。你骄傲自大不听劝,我依你的意让成员们进攻,现在落得这样损失惨重的后果,你还要为了你莫须有的尊严毫无意义的付出自己的性命吗?我们输了就该及时止损,赶紧带着剩下的成员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狼不甘心的瞪了母狼一眼,在母狼威严的逼视下,最终仰头啸叫一声,将那些被吓坏了跑的快,不敢再加入战局从而存活下来的零散成员们召集了回来,一扭头带着成员们在林中几个飞窜转眼消失了踪迹。
剩下的那只白毛母狼遥遥的望了受伤的姚劭一眼,在杀红眼的雌虫敏感的察觉正要扑杀过去时,母狼凭借优越的狩猎战斗本能飞跃向一旁凸出的山石,险险躲过雌虫这一击,不再迟疑掉头窜进林子里,几个腾转凭借洁白毛色优越的伪装很快消失在山林雪地之间。
姚劭明白母狼那远眺的一眼中蕴含的歉意与诀别,知道这辈子大概再不会相见了。如果是原主在的话,大概会心绪复杂一阵子,但换作没心没肺的姚劭,见头狼们带着其余狼消失,只有一种突发事件总算结束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一松懈,虽然有hentai一直开着痛觉屏蔽的原因而没有感觉,但受伤的前肢后腿也到了极限,只靠完好的右前爪和左后腿是无法完全支撑住这具巨兽身形的。
所以刚爬起来的瓦雷克就见一直站在身前一副坚韧不屈模样的大白狗,下一秒便好似崩塌的冰川般倒在了地上,身躯上被兽牙撕裂的伤口还在不断往身下雪地溢流腥红刺目的鲜血。
“斯诺!”
这骤然的反差,着实凄惨吓人,叫瓦雷克登时便撕心裂肺的喊叫出声,面色失了血色刹那发白。顾不得自个火辣刺痛的屁眼子以及股缝双腿间被淋漓情液湿透的不适,腰腿发软连走带爬的跌撞着扑向大白犬,男人慌忙将耷拉在后背的背包拎到身前。
找出急救包,拿出止血喷雾和止血棉以及绷带,瓦雷克开始紧急处理起姚劭的伤口。
原本该是十拿九稳熟练至极的事情,偏偏关心则乱,叫男人做好止血后,抖着手缠个绷带缠了半天都没固定好盖在伤口上的止血棉。
好在他之前嚎的那一嗓子,把陷入疯狂还想追着逃跑的狼群杀过去的雌虫给喊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弃继续追杀狼群,回头快速来到毛孩子身旁,压下身体的负面反应骤然爆种让埃格尔体力消耗很大,但好在有虫甲的存在,不至于让他沦落到跟眼前这个男人光着屁股蛋子露着淫水直流合都合不拢的屁眼子,那样难堪又窘迫的境况。
喘着粗气的埃格尔一看瓦雷克这心慌到不顶事的样子,简单查看了下大白犬身上受伤的部位,一时感到庆幸,毕竟没伤到要害,一时又感到凝重,这孩子腿脚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也不知道这颗星球上落后的医学技术能不能将其完全治好。
将这些后顾之忧往心底压了压,埃格尔知道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到人群聚集的小镇上,找镇上的兽医看看才是要紧的。
当即便安慰似的摸了摸毛孩子毛茸茸的狗头,跟瓦雷克快速的嘱咐了一句,双手往大白犬的身下一抄,就将这只体长两米的巨兽,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在瓦雷克诧异的抬头看过去时,便只看到一个快要消散的重影了。
“……不是,哥们你演闪电侠呢?跑那么快!你知道镇上兽医住哪么你就跑了?!喂!等等我啊!”
不管瓦雷克在后面怎么呼喊,因为忧心毛孩子拼尽全力加速奔跑,一下跑出数里开外的埃格尔已经听不到了。
而一路都在雌虫怀里风中凌乱的姚劭则跟hentai默默吐槽,总觉得吹了阵这么猛的冷风等见到兽医的时候,它躯体失温的情况会比肢体受创更严重呢。
到了小镇附近敏锐的感觉到盯着他看的小镇居民那直勾勾的视线,埃格尔才回过神来将大衣重新扣好把一身不能示人的虫甲与孕肚给掩盖。
与瓦雷克所担忧的不同,早在虫族与大白犬还生活在洞窟里时,发现有人类聚集的小镇后,埃格尔就利用智脑传译的方便,充分的了解了整个小镇一番。
现在抱着受伤的姚劭,按照当初的记忆目标明确的来到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兽医门前,埃格尔推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来的兽医是位上了年纪的长者,一看到受伤的姚劭,也不跟刚想调一下备用智脑传译功能的埃格尔多话,引着雌虫往内里的手术室走,叫埃格尔把大白狗放在兽类用的手术台上后,就要对方在外面候着,自己开始带上一次性手术手套拿出器具检查起大白犬的身体。
埃格尔还想坚持一下,留下来看着,被姚劭伸出湿红的长舌舔了舔下颌安慰了下,最终还是妥协的去了手术室外等候。
虽然知道毛孩子没伤到要害,手术也不过是些接骨缝合没什么风险的,但埃格尔还是难免有些心焦。
过了会儿,兽医店的大门又被从外打开,雌虫反射性抬头去看,就见换了身装束但是一头金发毛毛躁躁的瓦雷克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看见他就着急的询问起毛孩子的情况。
在等候中情绪波动已经没那么激烈的雌虫,看着眼前的人类,眼神是无比复杂的。
在发生过雪地山林那场混乱淫邪的事情后,他没法再单纯的将对方再当做毛孩子的养育者来看待。
埃格尔怎么也忘不掉对方趴在自己身上,被大白狗肏的白眼上翻口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他们之间原本亦师亦友的情谊被这件破事给摧毁殆尽。
现在看着男人,因觉得对方无辜而无法痛恨,为当时鬼迷心窍陡生的杀意而无法直视,但雌虫内心的厌恶却是实打实的。
所以他神情冰冷的瞥了对方一眼,语气实在说不上好的将毛孩子要经历手术的现状,极为简短的阐述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漠生厌的态度,把陷入焦躁中的瓦雷克给一盆冷水浇头冻清醒了。
寻常总是热情话多的超e社交恐怖分子,这会儿远离了散发出生人勿进气场的雌虫,坐到了对面去,侧了头边看窗外的风景边等待手术结果。
诚然,策划一场,献身给了毛孩子,算计了埃格尔,瓦雷克内心着实有些愧疚,但不多。
他对埃格尔的感情一直都很纯粹。
嫉妒,还有对小家伙爱而不得的迁怒和恨意。
他瓦雷克既然决定插入这两者之间,就已经做好了愧疚绝不拖自己后腿的准备。另一个让他即使面对雌虫感到愧疚的同时,也不会自觉低人一等的原因是,即使施行的手段不够光彩,但他觉得追求自身所爱的行为并没有错。
每个人都有追求所爱的权利。
差别只在敢不敢去背负一些罪恶去施行。
或许若是在一部烂俗情爱里,他所饰演的角色,就是努力破坏主角们之间情感,令人生厌的恶毒配角,可那又怎样?
如果藏起热烈爱欲不去插手破坏,活像只地沟里只能用阴暗目光注视所爱的老鼠那样可悲的角色,是被称作好角色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瓦雷克,情愿去当那个为了自己的爱情不断尝试去争取去努力的恶毒角色。纵使恶评加身,内心要被违背道德的罪恶啃噬,万一他能成功得偿所愿呢?
不去作为,即使有一线希望也会被埋没。而他纵使看不到希望,也想凭一己之力为自己的爱情创造一线生机。
他就是这样的人。
说他瓦雷克自私无耻也好,三观不正也罢,他既然无法断绝自己的念想,就只想让自己的情感轰轰烈烈的在太阳底下生发。
一人一虫在会诊的大堂,一个看向窗外,一个闭目养神,坐如雕塑的等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等到兽医将伤口已经包扎好的大白狗给推了出来。
瓦雷克与埃格尔立马站起来一左一右的凑上去看情况,打了麻醉的狗子翻了白眼,湿红的舌咧到了嘴边,看起来一点都没了平时神气活现的模样,反倒呆傻的有些好笑。
但在场的一人一虫没有人发笑,兽医接下来的话叫他们心下一沉,只觉得凝重。
“虽然给这孩子接骨缝合了,但它前后肢都被咬伤到严重骨裂,要完全康复很难,可能等伤口恢复能走动后,行动也不会如以前那样自如。”
兽医的话有些委婉,但瓦雷克知道这老大叔话里的意思。
也就是说他的小家伙,就算完全康复,也有很大可能成为一只跛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以想象,不能再放肆奔跑撒欢的毛孩子,会有多失意落寞。
瓦雷克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里,雌虫却已经表面镇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抱起还没醒麻浑身瘫软的大狗子就往外走。
等瓦雷克付完费用追出来的时候,埃格尔已经往外走出好远了,他连忙跑上前去,看雌虫面上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他有些不情愿的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小家伙完全康复?”
雌虫顿住脚步,冷冰冰的目光瞥了男人一眼,直到瓦雷克投降似的举起双手退出一段距离,不再贴靠的那么近,埃格尔才收回视线淡淡的说,“在等待手术结束的时候,我的智脑已经收到同族发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来到这颗星球所在的星系了,预计今晚会在我的标点位置着陆。让这孩子跟我回去,利用母星先进的医学技术,这样的伤势可以恢复如初。”
这还是决裂以来,瓦雷克第一次听埃格尔说这么多话,可话里的内容却让他皱紧了眉头,可这次他没法再张嘴要对方留下毛孩子了。
自认是恶毒配角的瓦雷克尽管会为了自己的爱情,自私且不道德的给主角们创造麻烦。可他是付出一腔炽热情意真心爱着一手养大的小家伙的,所以在完全理解野兽天性是追逐自由的现下,他只能将之前紧紧攒住死都不愿松开的手放开。
此时此刻,忍不住苦笑自嘲的瓦雷克,忽然就明白了“爱是放手”这句话的真意。
而因为身体麻醉与hentai共享上帝视角,将一人一虫的反应言行尽收眼底的姚劭,忽然就看到属于瓦雷克那一直涨幅很理想的精神依赖值,在这一刻达到了百分百的满值。
“瞧这苦肉计多妙,不仅让瓦雷克没法按照计划朝我发难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也让埃格尔吞下了这份遭到背叛的苦果,无法对瓦雷克和我产生怨恨。将自己彻底摘出去不说,运气还不错,等虫族们一来把我带回虫族的母星去,这两只炸药桶就是想轰轰烈烈炸一场都做不到了。”
自得了没几秒,姚劭又带着慨然的语气道:“瓦雷克这瞬间拉满的精神依赖值,只能说明人在面临生离死别的关键时刻,果然是情感最容易达到最顶峰的时候。一旦意识到分离,才会了悟自己到底有多爱,又有多不舍。那么多的话要说,那么多的事还没做,遗憾便是如此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姚劭先生当初在亲弟弟的刀下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刻,也是如此感慨良多吗?”
“……”
hentai礼貌的询问叫姚劭无语了下子,声音沉了下来:“你可真扫兴啊。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我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想着要是能恢复自由的话,我高低要把那个崽种给千刀万剐!”
被从姚劭身上蔓延出的杀意给虚的缩了缩根本不存在的脖子,hentai暗忖,看来这小子的逆鳞就是这个,以后没事还是少提为好。
与姚劭所料想的差不多。
回到家后,瓦雷克或许也明悟分离在即,他还有许多想要与小家伙分享的故事,想要与对方一起做的事,那么多那么多,感觉整个大海都要装不下的想要同对方说的话,都要来不及了。所以形影不离的守着大白狗,直到姚劭彻底醒麻,他尽量调动自己的热情,笑嘻嘻的同它说着话,拿来手机平板,同它一起追剧看抽象视频,笑的喘不过气……
男人粘它粘的紧,而往常粘它的雌虫却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说是去标记点等待同族降临,但或许也是在给它与养育自己的人多一些相处的时间吧。
由于行动不便,姚劭没法和瓦雷克做更多互动,男人多数时候都是靠着它毛茸茸热乎乎的胸腹,与它紧挨在一块,近距离的交换着呼吸,交织着眼神,就这么黏糊着,直到太阳西沉,明月高升,不见了好一阵子的埃格尔,重新出现在一狗一人面前。
明白分离在即的瓦雷克,不舍的从躺着的大白犬身上站起身来,看向埃格尔的时候他语气真挚的道,“不要怪罪它埃格尔,这一切都不是这孩子的过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
俯身抱起毛孩子的埃格尔简略又平淡的回复了句:“我对它会比谁都好,不劳您费心。”
最后这句呛声,瓦雷克纯当没听见的忽略了过去,他最后留恋的摸了把狗头,刚打算松手就被小家伙张嘴轻轻叼住了手掌。
“嗯?怎么了斯诺?”
听见男人询问,姚劭松了嘴,冲雌虫“呜呜汪汪”的叫了几声,已经很熟悉毛孩子行为习惯的埃格尔,顷刻就明白了这孩子的意思,语音调动传译功能,将人族语与虫族语的互相传译转换成了狗狗语与人语。
姚劭这才“呜呜”的低嗥着说:“对不起瓦雷克妈妈,当时被雌兽的发情信息素影响,所以伤害了你。其实我清醒过来后有些不知道以什么心情来面对你,正好可以趁着和埃格尔回一趟母星的时候好好整理心绪。瓦雷克妈妈让我逃避一阵子好不好,等我处理好想法和情绪,我会再回来看你的。”
听到毛孩子这么说,瓦雷克原本刻意压抑在心底的那些,叫人心脏酸疼的情绪骤然翻出在心头疯狂涌动,男人禁不住瞬间湿了眼眶。他眨了眨眼睛,忽然低头把脸埋进姚劭毛发密实蓬松的颈侧蹭了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红着眼睛,嘴角挂起灿烂的笑容,重重的点头应允。
雌虫赶路的速度很快,出了门不过一转眼,瓦雷克那栋处在小镇边缘的木屋就变成了一个小点,再一转眼,姚劭就看到了熟悉的景色,认出这是到了自己在山林里占据的地盘来了。
等埃格尔停下来的时候,姚劭一抬头,就看到好几位长相容貌帅的各有风味的帅比凑过来满脸新奇的看着它,有的还没规没矩的伸手过来搔弄它的下巴,摸它毛茸茸的耳朵,下一秒只听砰砰几声,接连的“哎哟”痛呼声,那几个朝它伸出咸猪手的帅比就被埃格尔不客气的踹倒在地了。
这只雌虫在面对这些同族时,是与面对它的时候完全不同的严肃神情,像极了一位十分严厉的教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教训了一顿的虫族们也不嘻嘻哈哈了,老老实实的把抱着姚劭的埃格尔迎进平稳停在平原上的战舰后,立刻开动战舰返航起来。
怕姚劭无聊,埃格尔小心的将它放在靠近视窗的位置趴着,去一旁开始找寻战舰上携带的物资给它调弄食物。
hentai这时候忽然出声:“瓦雷克那身体依赖值还差2%呢,你要怎么办?真打算养好伤再重新回去?”
“会满的。”
“什么?”
“我说,会满的。”
姚劭笃定道:“我最后那番话给他留了希望,瓦雷克往后都得在对我的思念中度过日夜,他那被我一举肏透的身子怎么耐得住这样的寂寞?他会在思念我的每个夜晚,疯狂的玩弄自己,他的身体又敏感高潮不耐受,这最后2%不需要我出马,他会自动帮我涨满的。”
事实也确实如姚劭所预料的那样,战舰在星际穿越中的时间流速与瓦雷克那边是不成正比的,它们只觉航行了不过一周左右,可hentai却播报瓦雷克那边的时间流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当那最后2%也被填满,在hentai表示庆祝的恭贺声中。
姚劭闭上蓝汪汪的狗狗眼,不再望向漆黑宇宙中的璀璨繁星,在脑中同hentai淡淡的说,“你指定的两个目标对象的数值都刷满了。走吧,可以去下个世界继续任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姚劭觉得这次hentai给自己挑选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咋一直睁眼睁不开呢?
“姚劭先生,您可以质疑我的xp不正常,但还请不要质疑我为您精挑细选的躯体不正常,相信我,这具躯体就从外貌上来说已经集众家之长,端的是俊美无俦,要是有魔镜在这,它一定会大声的告诉您,您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男人。”
“呃,就是与上个世界一样,您这次的物种依旧不是人。”
对hentai的废话连篇只想翻白眼的姚劭,听到最后一句话坐不住了。
他在脑子里惊叫出声:“不儿?!咋滴?!这次又是什么品种的狗?!”
做过一次狗没有灵活五指,还不能想吃啥就吃啥的痛苦就够了,还来?!
姚劭的内心霎时被当狗的痛苦给淹没。
“咳咳……”
hentai被姚劭的过激反应差点给笑出声,咳嗽了好几下这才正声道:“不是狗啦,是蝙蝠。”
“啊?”
姚劭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详细点来说,是吸血鬼。”
姚劭顿时松了口气:“拜托你下次不要这么大喘气,我会被你吓死,就蝙蝠那小玩意儿,我都不敢想你要怎么找个胯间安了个巨物,能把人操生操死的蝙蝠,话说这世界真的会有这样畸形的物种?”
hentai耸了耸肩:“可不好说,普通世界可能没有,西幻玄幻世界可说不准。”
“今夜我等齐聚一堂,便是为了亲迎血族君王的复苏!经过我等无私的奉献和努力,此次苏醒的君王必将比以往任何一代都要强大!最强君王将会带领我族,屠尽狼人,覆灭猎魔人组织,拾回丢失的荣耀,重新站在世界之巅!”
就在hentai和姚劭还在脑子里嘀嘀咕咕的时候,一道强劲有力的低沉嗓音高呼着极具煽动性的言辞在姚劭耳畔响起,却又像是隔了一层什么似的,带着沉闷的嗡嗡声。
“我不会还躺在棺材里吧?”
姚劭尝试着睁开一下眼睛,但他的眼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怎么都抬不起来。
“姚劭先生由于您马上就要面对自己此次的目标对象,为了让您事先有所准备,我把这次的任务简短的阐述一下。”
不再与姚劭插科打诨,hentai语气正经的到:“这次的任务是模拟变态,与新手世界执行模拟变态而死档的角色一样,身上会带些让常人感到变态的特点,所以您懂的吧?”
“昂,不就是有点小怪癖嘛,我……”
姚劭起初还有些不以为意,直到一股浓烈到让他津液剧烈分泌的香气涌来,小腹处忽然传来熟悉的烧灼感,胯间那根沉睡的巨龙逐渐复苏,他的面色骤然古怪。
还不等他询问hentai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道强而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由我道尔家族的族长,率先贡献自己的精血浇筑为君王解封,其余亲王请上前来一同进行献血仪式,将君王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这道声音结束后,不知是不是血族奉献出的精血起了作用,虽然眼睛仍旧睁不开,但五感总算不再闭塞,开始为帮助主人更好的了解现状而收集起了一些悉悉索索,好似有人正小声交谈的杂音——
“听说棺椁里沉睡的这位,是之前已死君王事先就封印沉睡的后代。亲王们找到新王后,明明可以当场进行复苏仪式,结果耽搁到现在才举行,你猜这是为了什么?”
“等等,你疯了?!直接这样传音,不怕被亲王们发现罚你吗?!”
“怕什么,你是我的直系子嗣,我们用的亲子之间特有的联系在交流,那些亲王是无法突破直系亲属间的联系干涉我们之间交谈的。不说这个了,你到底要不要听我吃来的瓜?”
“……听!”
“笑死了,好小子,当初就是看你这么爱吃瓜的八卦样深得我心,才将你转化成直系子嗣的,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噢哟。
姚劭在内心诧异了下,看来自己还不小心进入别人加密通话了,不过有瓜诶,那一起吃吃。
刚提起兴趣,那位刚当着亲王们的面开加密通话的血族,便很来事的往下继续说,“我不是有位亲王后代的情人吗?我们有天激情打炮完后,他开玩笑一样跟我说,他很快就要有位君王兄弟了。我当时一听,双眼一亮就觉得是瓜的气息,那我赶紧追上去问啊。”
“这亲王后代也是狗,看我被钓成翘嘴儿了,才松口给我透露了一些信息,你猜是什么?”
“哎呀,别卖关子了妈咪,快告诉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诶,别撒娇了,真受不了……他跟我说啊,他父亲最近总是失血过多,连每晚找来的血奴数量都多了不少,就为了能尽快补充失去的精血。因为好奇自己这位颇有些神秘的父亲为什么会流失大量精血,他就跟踪了一回自己的父亲,结果发现他父亲和其余几位亲王都在朝君王城堡会头!”
“哇!一听就有阴谋哦~”
“小机灵鬼!我那情人的天赋特长就是隐匿,愣是叫几位强大的亲王都没察觉,悄摸摸跟着进了城堡。然后他就看到他父亲伙同那几位贵族亲王,在新王沉睡的棺椁上用精血书写咒文!”
“嚯!这群阴险的老鬼!肯定是想对新王做些什么!”
“真聪明!我那情人从城堡回来,就开始翻自家的家族图书馆,泡了一天一夜总算找到一本上古禁咒大全,在那上面找到了与在新王棺椁上所看到的一模一样的禁咒!那禁咒的作用是,用自身的精血日夜浇灌养育封印的同族百日,可将对方同化成自己的直系子嗣!”
“那不就跟我们一样了?他们想让君王认自己为亲爹?”
“哼,我看他们就是想控制君王为自己做事,一群欺负崽子的老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