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劭想的倒是挺好的,可等它到了洞口被外边的冷风一吹,就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当前的温度已经零下,山林里八成的水源基本都已经冻结成冰。
通过对狗狗脑的搜索,这条姚劭平时闲着没事,看纪录片记下来的野外常识也得到了佐证。
可要它就地取材,在雪地里打滚来将皮毛擦拭干净吧,姚劭又忍不住怀疑这种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能起到多大的清洁作用。
而要是去寻找水流湍急不易结冰的水源,或许要走出自己的地盘,会不会遇到危险或者能威胁到自身的猛兽先不谈,就目前这个温度吧……
姚劭不由回想起自己还是人的时候,曾经虎啦吧唧的在大冬天打开冷水洗手时,那段透心凉心飞扬的惨痛经历,突然之间也就不是那么想下冷水去洗毛了。
它实在有些难以想象,到时候自己支棱个被冷水湿透的下半身,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的狼狈模样,该有多凄惨。
可一想到把自个腹部的绒毛沾湿成一揪揪的液体是什么,姚劭就浑身难受。
它要真是只彻头彻尾的野兽,觉得毛发纠结不舒服,自己舔顺也就完事了,可它并不是。
知道那是从雌虫的逼里喷出来,尿水与潮吹液的混合液体,姚劭哪还敢下嘴啊?
所幸万能的狗狗脑拯救了它。
原本只是想搜刮下大白犬的记忆,好让自己对所在地区的地形有个大概的整体印象,熟悉熟悉这个新地图的,没成想倒是找到了个意外之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它自个地盘的边缘地带,有处非火山型温泉,经常被猴群和一些小动物光顾,它可以去那里把自己给好好的梳洗一下。
一想到寒冷的大冬天有温泉可泡,姚劭一下子就开朗了不少,那双蓝汪汪的狗狗眼登时一亮,连把之前撂在洞口的野猪尸体往洞窟里拖的时候都倍儿有干劲。
干完活姚劭就迫不及待的冲出洞口,朝着大白犬记忆中温泉的方向拔足狂奔,速度快的像道白色闪电。连呆在树上向来机敏的松鼠都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两秒才扔了手中的松果壳“咻”的钻回了树洞里。
埃格尔是被体表的凉意给冷醒的,雌虫强悍的体质不至于令他就此受凉感染风寒。
可迷迷瞪瞪睁开眼,双手试探的向身侧抚摸都没摸到那个毛绒温暖的热源时,他霎时一个激灵就清醒的坐了起来,左顾右盼都没找着自家的毛孩,埃格尔脸上原本因为长久积压的欲望得到纾解,身体暂时得到满足而升腾在眉眼间的那点色气,像是断掉的线香般骤然溃散。
微抖着右手捂住了眼睛,盖住了逐渐从眼底漫上来的惧怕和痛苦,埃格尔那张稍微恢复了些血色的薄唇倏然抿紧。
他是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军雌,是双手沾染过无数生灵的性命,被敌人称之为魔鬼的战争机器,他也曾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并且从未畏惧过死神的降临。
可就是连死都不怕的他,现在却在恐慌。
他害怕自己引诱大白狗发情,与其交媾后,大狗狗从情欲中回过神来会对他有所抗拒、排斥甚至是……抛弃他。
野兽确实不会懂得太多伦理,可野兽在择偶方面通常只会在同类中挑选,它们仅有的对伴侣的审美也只适用于同族。
而埃格尔是只虫族,他不是条符合公狗审美的母狗。
他与毛孩子之间那场突破种族界限的交媾,是他带着刻意的引诱甚至是半强迫的情形下发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格尔不知道大白狗欲望消退后,是不是对所发生的一切产生了受惊情绪,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离开他的身边。就他感知到的洞内温度情况来说,大白狗离开了可不止一会儿。
这也是他之所以在醒过来的短短时间里就胡思乱想了这么多的最大原因。
虽然与毛孩子相处的时日不算长,但埃格尔也大抵能摸清大白犬的脾性。
别看这毛孩体格威猛健壮,其实性子特别惫懒,不像那些一天到晚精力耗不完过于活泼的狗子,大白犬并不太爱外出瞎逛的。在他已经狩猎够食物的情况下,这只喜欢耍懒的大狗狗也就没了外出狩猎的必要。
是以,当埃格尔发现毛孩子并没有在身边时,他就止不住的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并开始为自己想到的可能而感到无尽的恐惧和害怕。
也不怪埃格尔脑回路会往这边转。
即使他接受了自己的堕落,做了一场变态的兽奸,可社会环境在他成长过程中深刻入灵魂里的影响,一时半会并非那么好驱除的。
在虫族的社会里,雄虫的择偶观中,军雌就是鄙视链最底端的存在。
他们被战场罡风吹得粗糙的皮肤,训练出来高大健壮的体格,不被雄虫所喜爱。过于刚硬的外貌,会惹得雄虫厌恶。从战场带来的煞气,更会被雄虫所畏惧、排斥……
所以选择活下去繁衍后代的军雌,通常不会有幸福的婚后生活。雄虫会愿意娶一只军雌,无非两种,一是看中对方位高权重的权利,二是对方积累下来的财产。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就会被雄虫弃之敝履,成为舍弃的第一选择。
也因此,埃格尔在发现大白犬不在后,心头会涌出如此强烈的不安,离谱的以为自己被一只野兽所抛弃。
这一切的源头,都源自于他所在族群形成的雄虫至上的社会,依据雄虫的喜好和审美,对他们这种军雌明里暗里的打压与洗脑,在他们的灵魂深处种下了一颗名为自卑的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刚有了几分想要直面本性,追求自我,有所觉醒的埃格尔,暂时还无法排出这些社会成长环境深植在他生命里的东西。
他放下捂住双眼的手,捂着胸口蹦跳不停的心脏,在越演越烈的心慌中,支着一双经历过激烈情事后还有些发软的双腿,站了起来,就想往洞外走,却在踏出第一步时就发出一声暧昧的闷哼,他不由捂住了自己蓄满狗精的小腹。
那里不复以往平坦,微鼓着像是有了个小肚子。
埃格尔的自愈能力着实惊人,短短时日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已经快速结痂愈合,而他胯间原本塞进两根手指都觉得吃力的屄穴,被大白狗的带毛巨根给狠狠犁过后,也由扩开至啤酒瓶底那般的大小愈合缩至矿泉水瓶盖那般大,
颜色略黄的狗精从尚未完全闭合的逼口里“噗咕噗咕”的流了出来,霎时便在他两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又一道白色淋漓的淫靡痕迹。
脸颊微烫,埃格尔为自己此刻的境况感到窘迫,可他来不及清理自己,只能化出虫甲将自己从头包到了尾,揣着一肚子狗精走出洞窟,依凭自己的侦察能力在被大雪所覆盖而白茫茫的山林里,搜寻起大白犬的踪迹。
虽然做了最坏的打算,可埃格尔作为军雌的犟劲又让他不愿轻易认输打退堂鼓,他非要亲眼去确认,大白犬是否真的打算抛弃他另起一个窝过活。
只是自己在猜测在各种乱想,只会加剧自身的内耗,凡事都该有个结果,就算这个结果并不好,事件有个结尾也好让自己死心。
怀着这样的心思,雌虫以一种沉重并不明朗的心情,在追踪到具体的痕迹后,向着正确的方向快速行进而去。
结果等他沿着踪迹翻过一块巨石后,看到的情形,却让他一路紧绷的精神骤然一松,那些心慌害怕的情绪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
甚至在回想到自己之前一路走过来的忧心时,埃格尔还自嘲的笑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只让他忧心、恐慌、害怕的大白狗,哪有抛下他重新筑窝另起炉灶呢?
没心没肺的毛孩子只是在享受着温泉,跟一群猴子嬉闹罢了。
看来这么长一段时间不归家,只是因为还没在外面浪够。
他是真想多了。
在内心,说不好是怀着恼意还是感到轻松的叹息了声。
埃格尔悄无声息的朝那汪温泉靠近,在大狗子警觉的看过来时,他旋风般冲向对方,一把就薅住了对方的狗脸一顿猛搓,低沉的语气听着有些生气却又透露着完全无法掩盖的喜爱,责备似的抱怨道,“好哇!你可真是个只顾着自己快活的坏狗狗,你知道我醒过来看到你没在身边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下次不允许这样了。”
喉咙里翻滚着“嘤嘤嘤”的声音,扭着头抬起打湿了的前爪扒拉着雌虫搓他狗脸的手臂,半是撒娇半是求饶的想要躲过这顿夺命连环薅的姚劭,瞪大了一双蓝汪汪的狗狗眼,紧盯着面前完全虫甲化的雌虫,像没见过世面的刘姥姥似的在脑子里冲hentai惊叫道,“卧槽!hentai你快看!虫甲好帅啊!他从那边冲过来,要不是气味熟悉,我还真以为开进来一架小高达!”
hentai:“……”
不是,这哥们的脑回路咋每次都这么清奇呢?没瞧见人家是为你拔吊无情,没心没肺的扔下他在这享受这事来兴师问罪的吗?不想想怎么蒙混过关,还高达呢,绑定你可真是我的福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脚兽有着灵活五指的双手,对于已经变成一只大狗狗的姚劭来说,要是用来顺毛那绝对是世界一级棒的存在,可轮到现在钳着它的狗头薅的狗毛纷飞它还怎么都挣不开的时候,姚劭就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糟糕的身体构造了。
“呜汪!”
本来还“嘤嘤嘤”的卖乖求饶,见面前的雌虫怎么都不松手,还得寸进尺越rua越起劲,姚劭也来了几分气性,嗷了一嗓子,原本站在温泉底部的后腿一个使力的踹蹬起跳,两只前爪向前一摁,一个狗狗版无敌头槌,炮弹般直直的往蹲在温泉池子旁边的雌虫怀里撞去!
它这一击的时机抓的很好,对自家毛孩毫无戒备之心的雌虫,猝不及防之间被这么一只浑身泡得湿透的巨兽使力一撞,本就因为蹲姿而不是那么稳当的下盘顿时支撑不住,直接被大狗子大力冲撞过来的惯性带了个倒仰,仰面朝天的摔在了温泉池畔。
受了一记狗狗头槌,即使在虫甲的保护下埃格尔依旧在那刹那有种胸口压上一块巨石般的滞闷和微疼,满肚子因为注意力放在找到狗子后,发现对方只是在外面玩的欣喜上而暂时忽略的狗精,一时间的存在感也变得无比强烈。
由于虫甲将他下体严丝合缝给包裹起来的原因,没有出路且因为窝在雌虫温度较高的体内而没完全固化还呈液体状的狗精,被这一下撞击给带动,在雌虫敏感的子宫和甬道里上下来回的晃荡带来的些微刺激,令埃格尔被虫甲所包裹的俊脸上弥漫出几分色气的潮红,登时便令这只军雌没耐住的伸手捂向小腹,嘴里泄露出暧昧低哑的呻吟。
那瞬间好像被肚子里浓浓的一泡狗精给强奸了似的错觉,令他被虫甲掩盖下一双琥珀色的凤眼中都浮现出些微恍惚的神色。
终于摆脱桎梏的姚劭低头看了躺在自己四条腿中间的雌虫一眼,浑身的湿意让它作为一只毛茸茸的哺乳动物根本抑制不住自身的本能反射,压低了上半身的躯体从头部开始一路向着抬高的屁股尾巴快速的抖动起来。
一只体长两米的大白犬抖水引发出来的效果简直不亚于下了一场局部小雨,倒在它身下的雌虫霎时便像大马路上直面洒水车而不知该往哪躲的行人一样首当其冲,被这波淅淅沥沥的小雨给浇了个满头满脸。
埃格尔也因此回过神来,有些好笑的伸手拍了拍站在自己上方的大狗子那肌肉隆起的肩胛:“乖孩子,你先泡回去好吗?我也需要清洗下自己,不会那么快回去的。你浑身都湿透了,在岸上呆久了会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虽然现在能听懂对方的话了,可它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懂事灵性,它只能展现出一头野兽该有的聪慧,而不应该超过一只动物该有的智商范围。
那种容易自曝马甲的事一旦出现,事出反常必有妖,势必会惹来对方的怀疑和探究。
它任务都还没完成呢,可不想自己最终的宿命是倒在实验台上。
恰好姚劭对雌虫第一次在它面前展露出的完整虫化姿态很感兴趣,便在低头伸出舌头哈着气舔了好几下雌虫的下颌与脖颈后,就当没听懂的踱步到一旁,一双蓝汪汪的狗狗眼闪闪发亮像是坠了星子似的盯紧了雌虫,一边发现新大陆似的将一根打湿后缩水一大圈的尾巴亢奋的快要摇出重影,一边绕着雌虫打着转的打量。
或许雌虫虫甲的颜色都是根据自身的发色来的,姚劭想。因为眼前虫族的虫甲是银蓝二色相杂的配色,一眼就会让人想起对方那头微卷半长发尾呈蓝色渐变的银发。
遮挡面部的虫甲有棱有角极具科技感,将鼻子以下部分遮的严严实实,眼部对称的刻着两方棱形的琥珀色复眼,额头的位置伸出两只巴掌长的锐角,会让人一眼联想到犀牛甲虫以及恶鬼张牙舞爪的鬼角。
与面部带着钢铁质感像高达的头部不同,从脖子往下会更偏生物科技一点,因为那银色的虫甲说是甲壳,其实更像是一层薄而坚韧的紧身战衣。不仅将雌虫比例优越的肩颈凸出的十分完美,就连深邃的肩窝都刻画的十分明晰。
许是要保护要害的原因,整个胸部由两块完全覆盖胸肌的方形银亮甲壳给整个包裹,中间还留了道细小深邃的胸沟线,反倒将雌虫本就厚实鼓囊的胸肌给衬托的愈发有型性感。
整个八块腹肌也都在紧身衣般瞧着薄透的虫甲包裹中,有着清晰的轮廓,甚至连那深凹进去的肚脐眼都突显了出来,竟无形中提升了整副虫甲的色气,更有蓝色的线条纹路,在胸下腹侧以及人鱼线上标记般的深刻,好似另类的魅魔纹路般,瞧着就倍感色情。
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都在虫甲的包裹下都增添了几分肉感和肉欲,若是除去肩膀和四肢关节处瞧着有些刚硬的护板,说这是个穿着情趣紧身衣四处瞎逛秀身材的罐头人大变态,任谁都不会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感慨似的对脑子里的hentai吐槽道:“说错了,高达可没他这身虫甲那么媚,高达还是保守了。”
hentai:“……”
它要不是没有伤害姚劭的权利,它高低要在对方脑子里邦邦的给他两拳,让对方好好的清醒清醒。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姚劭先生,现在机会难得,我希望您能再接再厉加快一下任务进度,免得夜长梦多,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依赖值嘛,我知道的,可这事也急不来不是吗?得机会合适,天时地利人和。”
姚劭在脑子里应和了hentai一句,见对方无话可说没有后续后,就张嘴轻咬住已经站起身来,正俯身想把它给抱起来的雌虫的手腕,把对方直往温泉池子里拖。
埃格尔见大狗子对他这副虫甲的模样还挺新奇的,就没急着解开虫甲化,本着宠溺的心思,让对方好好的看了个够。
不过这毛孩儿属实玩性大了些,他担心对方湿着毛发在冷风里呆太久要生病,就想站起来把听不懂他话的狗子给抱进温泉池子里去,结果也不需他多此一举,看尽性的狗子便拖着他的手腕,想要他一起到温泉里玩似的,本来就想好好清理一下自己的埃格尔自然是欣然应允几步就跟了上去。
由于埃格尔这位陌生访客来的突然,原本还在池子里明着骚扰实则想要驱赶姚劭独占温泉的猴群,都被惊吓的躲进了温泉四周的大岩石后面。此刻探出脑袋来小心查看,见那只鲜少来访的讨厌大狗和另一个从未见过,但气息强悍的两脚兽都踏进了本该属于它们的温泉,猴群们气急败坏却一时之间又不敢乱动,只得在岩石旁侧发出各种尖锐刺耳的叫声和威胁的哈气声,想要恐吓威胁这两位不受欢迎的访客,得来的却是两位毫不理会的蔑视。
越想越气的猴子们,有些就地取材,捡起地上的石头和它们之前吃完就扔地上的果核果皮,就朝温泉里的两位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面对猴群的挑衅,刚要龇牙发出更具威慑力的低吼咆哮,一旁的雌虫却是快速的动手,手臂翻飞间,那些原本要砸到姚劭和虫族身上的“武器”,全被雌虫给精准的还了回去,躲避不过还欺软怕硬的猴子们糟了这痛,意识到双方的武力差距,发出凄厉的痛呼声,登时便作鸟兽散躲藏了起来。
不过姚劭闻到空气中的猴子味儿,就知道这群猴子并未走远,应该是想等它们完事后再回来占据地盘。
懒得管这群泼猴,姚劭一回头刚咧开嘴想舔雌虫几下当给对方身手好的夸奖,就见雌虫把头给露了出来,正要解开虫甲化。这种曾经只能出现在影视动画作品里的新奇东西,姚劭可是第一次瞧新鲜,还没瞧过瘾呢!它又不会说话,也不好让雌虫随时虫甲化给它观摩研究,不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看个够,谁知道下次机会得等到什么时候?
因此它登时就抬起两爪子扒拉到对方身上,焦急的“嘤嘤”呜叫起来,想要阻止对方。
埃格尔看到趴进怀里的狗子还有些发懵,结果在他发现自己下意识停止解开虫甲时,大狗子就老实不叫了,他再要解开时对方又开始变作一只嘤嘤怪,焦躁的两条前爪直在他胸口扒拉,两条后腿在温泉底部不停的踱步,他也是一时间福至心灵,明白过来,大白狗这是不想他解开虫甲呢。
他有些好笑,又有些不解。
难道说他虫化的状态毛孩子比较喜欢?是符合公狗审美的吗?
虽然搞不懂,但埃格尔选择纵容。
他不再解除脖子以下的虫甲,但肚子里满满的狗精,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所以埃格尔还是在姚劭瞧他乖乖维持虫甲而放开他后,将裹住下体的那块虫甲护板给解开了。
靠在温泉池边大开了双腿而坐,将放在温泉水里的右手虫爪化开,隐晦的瞥到大白狗的视线停留在他背部那条凸出的外骨骼脊柱上时,小心的挪着手来到胯间,手掌盖住前面的软屌,手指往下探来到屄穴的位置,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开经历过一场情事后还未完全消肿,比之平时要更加肥厚的阴唇,有意识的绷紧腹部使力,去夹弄逼口,想要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水流涌动的温泉将一肚子狗精给排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一开始确实不知道眼前的雌虫正在悄悄的排精,但它很快就闻到了一股属于自己腺液的味道。
那浓郁的腥膻味,即使被温泉水给稀释了不少,还是被它敏锐的给闻了出来。
登时它便想起了hentai说的再接再厉,它想现在就是个机会。
在眼尖的发现,有一块浊白的精团浮出水面还没来得及散开时,姚劭在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纰漏而怔愣住的雌虫注视下,故意微低下头去嗅闻。
它需要一个让自己正当发情的契机,来进行合理的主动求欢。
对一名武力值不差于它,或许在战斗经验上还要高过它的军雌,它要使用强硬的手段去强迫对方,只会适得其反两败俱伤。
所幸它们已经有过一次兽奸的经历,雌虫在第一次交媾中积极主动的表现,已经体现出对方对它在一定程度上的接纳,那么它这次主动很大概率会让雌虫配合纵容下来。
前提是,它不能让雌虫反感。
而浮出水面的精团就是个很好的契机,它嗅闻情液致使发情冲雌虫求欢,这只虫族也只会以为这次的情事诱因又是出自于自己,而无奈的敞开双腿接纳它的侵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埃格尔真觉得自从遭到亲信背叛流落未知星球以来,好像就进入了水逆期,诸事不顺。
呆愣的瞅着毛孩子嗅着水面上那团从他逼里排出来,凝聚不散的精团,反应过来的埃格尔登时羞耻得面红耳赤,抬起手一挥羞恼的将水面上的精团“啪”的一声给拍散搅浑了。
过激的反应让他登时没收住力,溅起来的水花砸到了大狗子的鼻梁上。
激的大白狗“呜”的低叫了一声,打了个响亮的鼻喷,晃了晃鼻头上的水花,可那双原本澄澈如蓝湖的狗狗眼已经变了,眼神炙热的望向他。
埃格尔一与面前毛孩的视线对上,脸上的烫意顿时就变得越发明显。
他艰难的滑动着喉结,吞咽着涎水,感到体内的躁动被这双深邃的蓝色兽瞳所燎动,一股邪火霎时复苏,从小腹开始向身体四处蔓延,灼烧炙烤。
他看明白了大白狗那双眼中火热的欲望,属于兽类的,纯粹而直白不容人躲闪逃避的炽烈。
它想要我。
这样明悟的念头一出现,埃格尔那刚挨肏不久的身子立刻食髓知味,亢奋的翕张起了还未将狗精全部排完的屄穴,空虚感霎时增强的肉道也在同一时刻饥渴的抽动蠕缩起来,将混合着淫汁的浊白狗精往温泉里汩汩吐露。
已经有过一次性经验,浑身的细胞都还清楚记得被狗鸡巴挞伐征服的感觉,埃格尔为那超常的过量快感有所畏缩,更多的却是渴望和期待。
在打破界限与大白狗交媾抵死缠绵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要直面自身的欲望。因此,大白狗想要,埃格尔自然不会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如说,他此刻的内心对大白狗没有在他的引诱和强迫下也能对他发情这件事,还涌出一阵浓烈的暗喜。
虽然这其中不乏有情液的催发作用在,但如果毛孩子真不想与他做,也就不会用如此烫热的眼神望着他了。
那种好像兽类发情期时,对选定的雌性所特有的势在必得来势汹汹,热情且自信的目光……
不可否定,这似乎是兽类的一种普信,在求偶被雌性拒绝前,它们从不认为自己会失败。
要放在人类社会,这无疑会惹人嫌恶,但对从出生起就被种下一颗自卑的种子至今的雌虫而言,却是刚刚好。
身为军雌早就被整个族群社会判定择偶权旁落的埃格尔,面对大白狗此时此刻直白且明确的选择,满心只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欢喜。
他会忍不住想,或许眼前的毛孩子跟他自己一样,把彼此都当做特别的存在看待着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埃格尔整个胸口都炽热沸腾起来,恨不得为对方献出自身的全部,来回应毛孩子的选择。
所以他在大白狗目不转睛的盯视中,从温泉里站起身来往后成M字开腿坐在了温泉池畔,将已经解除虫甲化的胯间完全暴露在了一只野兽面前。
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埃格尔一只手往后撑着身体的重心,腰往前骚浪的挺了挺,腿根张的更开,另一只手则绕过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往下。骨节匀称的修长手指拨开沉坠的卵蛋与湿成团贴服在皮肤上的毛从,食指与中指来到肥软的屄穴处,将还没完全消肿的鼓胀阴唇给分开,彻底露出尚未完全闭合的阴道口,以及内里正翕合个不停,抽动着将混着狗精的浊液缓缓推出的艳红黏膜。
雌虫的骚操作看得姚劭一愣一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还什么都没做呢,对方怎么显得比它还着急了?
难道在温泉里排个精也排出发情期了不成?
可看雌虫那虽然满面潮红但眉眼明亮,不像是被情热给昏了头的样子,感觉又不像啊……
姚劭是不知道雌虫脑子里在这瞬间都七绕八拐了些什么。
它要是知道,也就不会如此处心积虑汲汲营营,主动求个欢还要看准正确时机,讲究天地人和了。
但它的谨慎对待也没白费,起码经过hentai的提醒,刚刚面前的雌虫对它的精神依赖值大涨了一节,已经突破了50%的大关!
依赖值达到30%解锁传译,50%就已经相当于是一个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暧昧阶段了,可喜可贺。
相比之下雌虫的身体依赖值才只有30%而已。
这精神依赖值一下子反超身体依赖值的结果,也是硬控了姚劭几秒,差点给它整不会了。
毕竟它一开始对雌虫的打算就是主攻身体依赖值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天化日的亲自将自己最为私密的部分给暴露,埃格尔看似浪荡的行为,实际是在内心用力按捺住了浓烈的羞耻感才做出来的。
见狗狗还站在温泉里歪着头看着自己,他被内心的耻辱感烧灼着兴起了几分焦急的情绪,也不管毛孩子听不懂了,语气急切的催促起来,“乖孩子,你想要我的对吧?唔嗯……来吧!我、我已经准备好了嚯唔……快、快嗬嗯!用你的狗鸡巴操、操我……”
除了与姚劭的交媾,就没有过性经验,生理知识除却学生时期的课堂,就是被战友摁着一块看的片,储备实在贫瘠的埃格尔,在说出最后那句求操的话时,连声音都因为快到极点的羞耻感而轻了很多,胯间那口淫贱的屄穴更是在耻辱感的加持下,竟然快速的翕合着挤出一泡被丰沛的淫汁所稀释的半透明狗精。
想不通关节的姚劭决定还是不纠结了,晾着一位床伴在旁边独自寂寞难耐可不是一名绅士所为。
它隔空对着雌虫敞露的湿红屄穴耸动了好几下鼻子,然后才开始动身在温泉池中踱步朝雌虫一步步靠近,以此来昭示,它不是因为听懂了雌虫的话,而是因为被雌虫所散发出来的发情味道给吸引。
来到雌虫身前,姚劭前爪一抬就从对方大开的胯间直立了起来,两只爪爪牢牢的撑在了雌虫的胸侧,将体格高大壮实的虫族给完全笼罩在了自己所打下来的阴影里。
在对方卖骚时就硬起来的带毛巨根,在它半身上岸时这么一挺身,膨胀圆大的龟头直直撞上了雌虫扒开屄穴的手指,带毛的茎柱狠狠刮擦了把生嫩的尿口和已经充血硬立从包皮中露出头来的阴蒂,顶上了虫族梆硬的鸡巴。
“嚯噢!”
尿口和阴蒂这种敏感的地方被这般狠力的摩擦了一下的感觉,估计十分刺激,那霎时发出来的浪叫都酥得姚劭耐不住,颤了颤头顶即使绒毛打湿仍然不失Q弹质感的耳朵。
“呼嗯……好、好孩子哈啊……这、这次还唔嗯、还需要我来帮你找屄穴口吗?嗬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粗重含媚的喘息着,低沉雌性又在情欲的烧灼下暗哑不少的嗓音听着有种抓耳的性感魔力。
虫族说着,还一边收回分开屄穴的手指握住了姚劭的狗鸡巴,一边骚贱的扭着胯想要快速帮姚劭对准正确的穴道。
姚劭两条还伫立在温泉池里的后腿在水中踱步,跟随对方的指引动着公狗腰,一边低垂下头去伸出舌头舔着对方的脸盘子,对雌虫如此知情识趣表示赞赏。
只是它没想到,当它的长舌舔舐对方肉色的唇瓣时,这只雌虫竟然张开了双唇,舌尖一勾就卷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火热的纠缠起来!
也正在此时,雌虫扶稳了它的带毛巨根顶住了那肥软湿漉的屄穴,姚劭又在猝不及防被虫族给舌吻的刺激里公狗腰直挺挺的往前狠撞了一下,“噗啾”一声浊闷的声响,直接将膨大的龟头给一整个顶进了这个曾经犁的松松软软,转眼就又紧致不少的屄穴里——
“呜嗷!”
“呼噢!”
一狗一虫同时发出了一道惊喘。
姚劭是因为雌虫太热情了,缠着他较长的狗舌头直往自己口腔里嗦,逼得它不得不侧过脸,上下颌都开到极致的把雌虫一半的脸含进了嘴里。结果都这样了,对方一个激动还是会扯痛它的舌根。
虽然同一时间敏感龟头撞进一处水多嫩软又温热紧致的所在,所带来的快感让姚劭好一阵头皮发麻,毛发都爽的有些发炸,但雌虫也在同一时刻遭受刺激,激动的缠着它的长舌给拽了下,也让它遭了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以它的惊呼是痛爽交加的,不似雌虫纯粹是性器遭受巨物冲撞刺激而来的喘息。
好就好在它们上一场兽奸时间隔的短,雌虫被带毛巨根狠狠捅锤过的甬道还没完全恢复,姚劭不用像之前那次那样费了老大劲的开扩。
本着接个吻结果被对方缠着舌头给扯痛的小小报复心,姚劭根本没给雌虫喘息缓和的机会,原本撑在对方身体两侧的前爪抬了起来,一下子就蹬上了雌虫厚实的胸口,公狗腰登时一个蓄力前挺,三分之二的带毛巨根“噗嗤”一声便捅捣进了雌虫被淫水和未排尽的狗精给湿透的甬道里,流出腥膻腺液的龟头马眼堪称凶悍的撞上了雏嫩的子宫口,将那幼嫩的器官都撞得扁了形状,挤出了内里湿黏的淫水精液混合物——
“嗬啊啊啊啊啊!子、子宫唔呃、痛……舒服呼嗯……”
撑着对方的胸膛,把雌虫给摁倒在地,终于把自己舌头给解救出来的姚劭,瞅着身下的雌虫被它一根狗鸡巴捅破了城门顷刻便丢盔弃甲,一张俊脸都被眉尾下撇眼珠上翻的高潮表情给扭曲了,大张的嘴里低吼出自相矛盾的词句,好似脑子都被它的狗鸡巴给捅坏了似的。
姚劭在脑子里瞥了眼hentai摆出来高亮的身体依赖值,两只前爪摁着雌虫厚实的胸膛,公狗腰登时便发了狠的挺动插拔起来。
一时之间,这片区域只剩温泉水被晃动的哗啦声,肉体相互碰撞的“啪啪”声,雌虫嘶哑而尾调暧昧色情的吟喘浪语,以及那相较轻微的,性器间相互摩擦的“噗啾”水声。
操了一会儿,见雌虫的尿口又再次失守如喷泉般朝它腹部喷薄出一大股热乎乎的潮吹液,那根被随着被操的身体晃晃荡荡的鸡巴坏了似的直漏水,神情迷离,眼泪涎水流了满面,却还没昏过去时,姚劭都不得不感慨虫族这种色情点满设定的存在,身体是真的耐操。
要是寻常人被它的带毛巨根这样犁一遍都得废了,身下的雌虫这口名器却像是在出众的自愈能力下,带了自动学习能力似的。
姚劭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屄穴比起第一次,用褶皱丰富的肉壁死死缠磨紧绞,每次抽拔时都只会机械的死死扒拉着它的时候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它每次捅捣进去时,那软嫩湿热的媚肉都会象征性的抗拒一下然后很快放行。待它一捅到底凶悍的撞上那雏嫩的子宫时,会像个骤然抽空所有空气的真空袋子似的,围绕着整个带毛巨根紧紧的缠绞谄媚的吮吸起来。又抽又颤的同时,内里还会产生极强的吸力,像张极度饥渴的小嘴似的想要马上榨出它的精液,带给姚劭一种从尾椎升腾到头顶,让它想要抬头向狼一样嚎叫的爽感。
在它愈要抽拔出来时,那多汁柔嫩的肉壁又会使劲浑身解数挽留,像个小了一号的鸡巴套子死死的紧咬着它,让姚劭头皮发麻射精欲一阵又一阵涌动的同时,也让它在这重复的活塞运动中燃出了几分凶性,肏的越发凶猛。
每次抽拔都会毫不怜惜的带翻出一小片扒拉着它的带毛巨根想要挽留的湿红媚肉,下一秒又会被这根狗鸡巴毫不留情的操顶回去。
被姚劭那根带毛巨根给撑成个大洞的屄穴口一圈全是性器剧烈摩擦间,淫水腺液被狠狠搅打出来的白沫。雌虫的两侧阴唇已经彻底撇开到了两边什么都盖不住,只能仍由内里湿红的媚肉被那根狗鸡巴带进带出,翻来覆去的碾磨。
而爽的已经失去表情管理,两眼翻白直流泪的雌虫,大张的嘴里出了“嗬嗬”像是被掐住脖子努力吸气的抽气声,已经再发不出半点其余的声响,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唇角往脖颈下方留下一片明显晶莹的水渍,成为了只会哆嗦着肉躯鸡巴喷着清液,尿口断断续续喷吐黄尿与潮液的人形飞机杯,在理性全无的情形下只剩下为体内的狗鸡巴提供极致服务的本能。
姚劭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挺捣中,终于到了极限,它挺着鸡巴死命的往雌虫逼里钻顶,似乎想把根本装不下的三分之一狗鸡巴都塞进去,顶的雌虫那窄嫩的子宫口都微微绽开一道缝隙,骇得雌虫抱着肚子嘶哑的哭喊干呕起来都没停,却最终因为膨胀成结的生理构造而遗憾止步,朝那绽出一道缝隙朝它膨大的头部吐着汩汩潮热水液的子宫口,喷射出股股温热的狗精。
它哈着气,一边享受着雌虫抽搐着身体,尿口喷出潮吹液的屄穴在极致的高潮刺激下,夹着它的狗鸡巴一顿猛吸猛含,一边在射精欲得到满足的极致舒爽下懒洋洋的,低垂头舔舐起雌虫脸上的泪液和汗水,在脑子里看了眼hentai高亮显示出的身体依赖值,登时眉头一皱。
不是啊!它这么卖力的把这只雌虫往死里干,竟然只涨10%的身体依赖值吗?!
这不对劲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瞅瞅这只虫族被我操的快爽昏的样子,只涨这么点依赖值像话吗?”
姚劭在脑子里不满的抗议起来,它情绪一激动,还狠狠蹬了蹬浸在温泉水里的两条后腿,带动着公狗腰往后动了动。
这一动可不得了!
没恢复原状,在雌虫湿软柔嫩的甬道里膨大成结,死死卡在子宫口,还在朝那开了条缝隙的雏嫩宫口,高压水枪般喷射精水的龟头,直接带着周围死死卡紧龟头球的媚肉狠狠的往外扯拽了下!
原本眼白翻了上去,爽的涕泪横流,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的雌虫登时浑身一僵,壮实高大的身躯便是一震剧烈的抽搐痉挛,回光返照似的,双手捂向自己的小腹,尿口忽的一张潮水霎时如同瀑布般滂沱,他嘶哑着嗓子哭喊着求饶起来,“别、别嗬呃呃呃呃呃!子宫、子宫唔唔噢!子宫要、要被扯呼嗯!扯出来了!会、嗯噢会坏掉唔嗯嗯嗯嗯……”
虽然姚劭扯拽的是子宫口周围的媚肉,但那瞬间可怕的拽动感,着着实实的给了雌虫致命一击。他错觉的以为自己正被灌得撑胀起来,孕育子嗣的胞宫被狗鸡巴拖拽得偏离了几分原本的位置。这对还没几次性经验的虫族来说,太过可怖,也太过刺激了,让他一时之间除了向镇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哭泣求饶外,根本兴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念头。
这对雌虫来说太过新奇刺激的体验,被hentai以5%的涨幅一目了然的增加到了雌虫的身体依赖值上。
姚劭眨巴了下蓝汪汪的狗狗眼,跃跃欲试的又抽拔着公狗腰试了几次,直接把雌虫玩的一双健美的长腿呈o型摆摊在身体两侧不住的抽动,捂着肚子想要打滚却被身上百八十斤的毛孩子给制住,只能发出连声哀哀的嘶鸣,一副又爽又很凄惨的样子。
在怎么也等不到hentai继续增添对方的身体依赖值后,姚劭这才疑惑的停了下来。
倒不是它不想再试验,而是扯拽成结的龟头球,它是会感到痛的,姚劭没有嗜痛受虐的癖好,几次下来没效果也就不再继续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姚劭百思不得其解,抓耳挠腮的在脑子里一个劲儿叭叭,差点都要骂脏话了,hentai这才不再吊着它,施施然的开始解释起来——
“这是姚劭先生的第二个任务,第一个任务您只需要灌满自身的变态值就好,而这次需要达到满值的项目是依赖值,您没有对照组来比较获得数值变化的规律,才会对数据看似毫无规律的涨幅感到焦躁。您先别急,请容我同您说道说道这其中的关窍。”
hentai愿意出声来介绍数据涨幅的规则,确实有很好的安抚到姚劭快被这莫名其妙的身体依赖值给搞抓狂的情绪。
见姚劭开始认真的倾听,hentai便继续往下道:“身体依赖值与精神依赖值是不一样的,精神依赖值的涨幅是会有波动的,在没有达到90%以上非您不可的阶段下,精神依赖值能涨也能跌,它的数值是浮动的。”
“毕竟生灵是善变的,喜恶通常都在一念之间。对方上一秒可能还对您喜欢的不行,下一秒就有可能嫌恶的恨不得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精神依赖值代表的就是这样特别主观臆断的概念数值。”
“身体依赖值则完全不同,它是增长了就不会再往下跌的单向增幅数值。也就是说,您在对方身上烙印下的所有痕迹,都不会因为主观的喜恶而消失。就拿这只雌虫举例,他的身体被您的狗鸡巴操出45%的依赖值后,就意味着他往后不管是自渎或是求助别的外物宣泄性欲,都不会得到彻底满足了,因为您拔高了他的性快感感受阈值。”
“可这也意味着,您往后每一次不带新鲜花样的性爱,对方的数值增幅会有但都不会太多了,因为他的性快感阈值会在频繁的性事中越拔越高。这只虫族最终会从一位青涩的什么都耐不住的雏儿,被您操成经受过大风大浪变得十分耐操的熟妇。”
“不过虽然涨幅会越来越小,但只要您还与他发生关系,目标对象的身体依赖值就会有所涨幅。如此,对您来说,完成任务也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所以我才会优先为您挑选性能力上佳的身体,并由衷的希望您在机会恰当的时候,对待每一个目标对象时,都优先考虑与对方发生关系来获取身体依赖值的原因。”
“这能降低整体任务难度,对您而言也是比较稳妥有保障的。”
听hentai解释了一大通,已经大悟的姚劭不得不承认hentai的分析建议十分的正确。
但要想身体依赖值有所涨幅,就必定要与对方发生关系这个硬性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它所附身的身体武力值、身份或者地位有哪一条占据着绝对的优势,那姚劭直接来强的也就是了。做恨嘛,它第一个任务就是,也不是头回干了,多做几次保管熟练工的。
可怕就怕在,像它现在这样。附身在了一只肉体强度没有达到足够的压制力,身份地位也只是一只生存在野外通过狩猎过活的野兽这样,没有明显优势的情况。要是没有如同雌虫上次尝毒果中情毒这样给机会的意外情况发生,那就需要采取迂回政策,在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上动点心思的。
不然,目标对象哪哪都比它强,先不说它能不能强上对方成功,就算上成功了,那也只会是最后一次,等目标对象回过神来,不做了它也不会让它好过的,就更别谈后续了。
哎,看来还是没有一条可以吃到死的攻略定律的,终归还是得看碟下菜。该采取什么措施,得看自己所附身的肉身情况,以及目标对象又是个什么情况来定。
这么瞎想一通的时间里,姚劭成结的龟头球开始恢复原样,它还没将要发软的狗屌从雌虫那重新被扩开,兜不住的淫汁精水直往边缘缝隙朝外漏的屄穴里拔出来,就感觉自己两只前爪下的触感有所变化。
比之前有一层坚硬的甲壳撑着的感觉不同,它肉垫厚实的爪爪感觉像是踩进了一大团柔韧的老面里,又弹又软,还不失劲道。
姚劭定睛一看——
哦豁!
也不知是雌虫高潮太多次造成了体力的大量消耗,所以有些撑不住虫甲的原因,还是对方脑子被快感给爽瓦特了,忘了继续维持虫甲化,反正这只虫族躯体表面那层银蓝相间的虫甲正在缓缓的化开。
有趣的是,雌虫的虫甲就跟他那破烂的紧身战衣一样,化的很讲究。
保护胸膛要害那两块质地坚硬的虫甲已经消失,半遮住脖子包裹着锁骨肩膀的部分却还都好好的。就是该盖住胸肌的那块儿看似质地轻薄的甲衣吧,却是从已经硬起来的红褐色乳头开始化解,逐渐露出深红的乳晕以及周围一小圈胸乳,瞧着像是穿了件透明的小号比基尼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还未化开的甲衣紧绷绷的勒着乳肉,让那已经暴露出来的部分,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显得尤为凸出,再加上乳头正朝天挺立的分明,简直像带了个透明的吸乳器被榨乳般,瞧着就色气的不行,让人有想舔弄的欲望。
姚劭瞧着有趣,抬起自己表皮粗糙肉垫厚实趾缝间还有些细绒的爪爪,一边一个给雌虫将狠狠凸立的乳头连带着乳晕给摁进了软弹的胸肌里,轮流着抬爪摁踩,像小猫踩奶似的玩了起来,不亦乐乎。
还没从过量的快感中醒过神来的雌虫,敏感的乳头被这般玩弄,狗爪厚实粗糙的肉垫磨着乳头表面细嫩的皮肤,趾缝间的细绒时不时刮搔到闭合着的乳孔,痛痒交加的刺激让他本能的带动那两片丰软柔韧的胸肌巍巍颤动起来,在乳头遭到狗爪袭击的刺激时本能的使力变得梆硬一块,在狗爪松开后又会松弛下肌肉再度变得柔软。
来来回回的,原本是一种保护肌体的本能,却成了狗爪的帮凶,让柔嫩的乳头糟了大罪,挣扎在狗爪和变硬的肌肉中间艰难求生,被碾扁搓圆,转眼就被欺负得充血肿胀了一大圈。
现在瞧着雌虫足有指头大小的乳头,说他是有了孩子在哺育的新手妈妈,都是有人信的。
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对外部刺激的感官接收相当的迅速,埃格尔被胸口一阵阵的瘙痒痛爽给激的回了几分神后,瞧着面前毛发干了两成的毛孩子,一双狗狗爪在他胸乳上踩来踩去的,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因为酣畅淋漓毫无保留的性爱而有些体力不支所以虫甲化不太稳定,但看面前的大白狗还挺爱玩的,也就没想着再把露出来的胸乳给遮住,任由身上的大狗狗在他丰润厚软的两片胸肌上踩了个爽,抬起手来温存似的从大白犬的侧颈抚摸过健壮的肩胛最终停在对方的腹侧眷恋的流连。
他细致温柔的顺毛抚弄显然深得毛孩子的心,只见大白犬抖了抖Q弹的耳朵,低低的呜叫了几声,就垂下头来伸出舌头在他下颌、嘴唇以及侧脸上来回欢喜的舔舐,痒的埃格尔忍不住发出低沉暗哑的轻笑声,微抬起头去亲吻大狗狗的鼻头。
埃格尔从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他拒绝繁衍后代,就散失了体会与雄虫这种同族人进行深入交流的机会。
偶尔情热发作在床上翻滚着狼狈找寻抑制剂的时候,他也曾想过,要是他真的有伴侣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可埃格尔却从未对自己的选择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
毕竟有了雄虫,或许能让身体的躁动平息,可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后半辈子无法摆脱的来自精神层面的各种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识过自己的雌父是如何变成失去自我成为彻头彻尾的生育工具的,甚至还被雄父以换取权力和财富的名义交易给其余的雄虫玩弄落得一身病痛,最终在病床上难产只剩最后一口气时怎么也等不到雄父的一个回眸,那般凄惨的结局。
埃格尔拒绝沦为与雌父相同的命运,他宁愿这一生如同划过夜空的流星般短暂,也不要困囿在雄虫的支配下,最终连自身存在的意义都被冷冰冰的生育工具所取缔。
可在与大白狗相遇后,埃格尔曾经坚定的独身想法却开始疯狂动摇。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审视让毛孩子成为自己伴侣的可能性。
不是之前那样觉得简单的陪伴一时放纵的享乐那种伴侣,而是作为爱侣那样承载他爱意的平等关系。
他大概是疯了。
埃格尔在内心自嘲的想。
没有过恋爱经验,他并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埃格尔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对毛孩子过分的在意。特别是看到大白犬更亲近他以外的存在时,出离愤怒剧烈波动的情绪,显得极其不寻常。
身上的毛孩子让他尝到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与一只野兽相处、第一次因为情欲意识到自己糟糕变态的性癖、第一次与一只动物做爱、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生灵,在意的恨不得将其余能吸引它关注的存在全部扼杀,让对方的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身上,想要对方一直注视着自己……
他或许是能在毛孩子身上学会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当是为自己短暂的一生再增添些色彩。
他想,这样的疯狂,有何不可呢?
喉结滑动着,埃格尔在大白狗长吻型的嘴尖深深的印上一吻。
姚劭被脑子里hentai展示出来有关雌虫的精神依赖值,突然暴涨了20%很是不理解。
难道说它狗狗踩奶给对方踩舒服了?
可不至于踩个奶,就让人达到了恋人那种喜欢的程度吧?
不过考虑到精神依赖值不达到90%以上非你不可至死不渝的阶段,那都是虚高,很有可能往下降的情况,姚劭还是从精神依赖值上挪开了目光,盯着它下方的身体依赖值琢磨起来。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就打这一炮了事,那多少有些浪费了。可继续像之前那样正常的没什么花样的活塞运动,肯定收效低,不太划算。
再加上它自身性癖就很普通,姚劭一时之间还真没想到什么好花活。
直到它踩着奶,把雌虫踩得气息粗重,粗声气喘,那根只会趴伏在腹肌上漏水的鸡巴重新又亢奋的硬立起来,而卵蛋下方还含着半软狗鸡巴的屄穴,也再次骚浪的夹着它的狗屌缠磨吮咬起来,把姚劭原本随着射精结束而淡下来的性致重新点燃,那根带毛巨根在雌虫大惊失色的脸色下恢复了雄威,姚劭才想出个歪主意。
根据hentai的描述,目标对象身体上第一次经受未曾有过的性体验时,依赖值会暴涨的比较多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其实可以选择不再肏雌虫的屄,而是肏对方的屁眼啊!
前列腺快感对于连女屄的处都是自己用五指姑娘给破了的雌虫来说,应该也是从未体会过的新鲜吧!
虽说不确定外星人是不是会有前列腺,但既然屄的构造都一模一样的话,说不定这点也是相同的,可以一试。
想到就做到,它刚抽拔了下狗鸡巴,想把完全硬起来的带毛巨根从雌虫那水津津肉呼呼的逼里给抽出来,结果雌虫不用它拔,自己就在往后退。
湿软媚肉明明还在它的带毛茎柱上留恋的勾缠着,却被主人无情的拔逼阻止,只能遗憾退回甬道内,空虚而饥渴的翕合着,将满肚子装不下的狗精汩汩推挤了出来,流下一道浊白色情的精线,粘连着两侧耷拉着,遭受狗胯击打后呈现明显红肿的小阴唇,一副要遮不遮的样子,怎么都透着股明着拒绝实则勾引的欲盖弥彰。
埃格尔见毛孩子那双冰湖般深邃的蓝色眼眸,重新燃烧起炽热的情火紧盯着他的胯间,他有些遭不住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屄,蹬着发软的腿就想往后退的更开些,嘴里还商量似的带着求饶的哀声低语,哑着嗓子说,“好孩子,我们、我们歇一歇好不好?我、我这里还没恢复,要、要遭不住的……”
嘴里说着自己不行的话,其实埃格尔心里清楚,他不是不行,屄都被狗鸡巴捅的通通透透了,别说一次就是两次三次的做下来他也完全受的住。他只是对刚刚大白犬成结时候往外扯时,子宫好似要脱垂般要死要活,不知道该说疼痛还是快意的感觉,有些犯怵。
他觉得自己需要适应一下这种感觉,短期内真的不想再次体会体内的器官好像在被往外扯拽的惊悚感觉。
听着雌虫的求饶声,姚劭不为所动,它又不是冲着对方的屄去的,是以放对方挪动着身体将它梆硬的狗屌给彻底吐出来后,姚劭前爪往地面一撑,后腿一蹬就跳上了岸,彻底离水后的本能反射极难控制,姚劭耐不住又从头到脚抖了遍水,这才踱着步从容的靠近眼见他的贴近,都翻过身去准备站起来走远点的雌虫。
眼见对方宁愿选择毫无效用的后退,也没疾言厉色的呵斥制止它,更没有任何激烈反抗的肢体动作,姚劭便没把对方这更像是欲迎还拒的行为当一回事,如此软糯的态度,会让它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做更过分的事情啊。
一张嘴就轻叼住了对方的脚踝,扯拽着不让对方起身,让雌虫一时之间只能保持住两手撑地,一只脚踝被他咬住拉扯,屁股抬高上翘的半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别说,这将整个屁股都冲着姚劭的跪姿,还挺像条等待受精的淫荡母狗的。
在雌虫怕伤害到它并没有很使力的挣了挣脚踝时,姚劭放开了他,没等这只虫族彻底从地上爬起来。
像是捕捉猎物那样,它原地一个纵跃起跳就把抬起的两只前爪狠狠的摁压在了雌虫的肩胛骨上,靠着自身百八十斤的体重把这么一只高大健壮的军雌,给直接摁趴到了地上。
原本想站起来走远点,让自身的发情味道隔远些,以期让毛孩子冷静冷静的埃格尔,直接被这力大势沉的一击给钉在了原地,一对大胸肌都被身下的岩石地面给压扁了,胸口一滞眼前阵阵发黑着,雌虫发出苦闷的哼喘,以一个上半身俯趴,下半身跪着抬起屁股将胯间性器朝天高翘的淫贱姿势被大白狗给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从侧面看,能一眼将压在上头的大白狗矫健又修长的身形,与雌虫下塌的腰被紧缚身躯的甲衣给束的越发劲窄,臀部被托挤的越发浑圆挺翘的肉体,给一览无遗。
特别妙的是,雌虫解开胯间护甲的时候连臀缝和屁穴都一同解放了,此时两侧臀肉因为姿势的变化,致使身上的甲衣在受力后紧扒,与下方敞露的屄穴一样,被扒扯的臀缝大开,连那原本紧闭的菊穴褶皱都被朝两边纵向拉扯着,露出一条缝,似是想要重新闭合起来一样正不住的翕张,不知在吞吐着从逼里泄出的半浊淫汁,还是自行分泌出来的肠液。
姚劭低头看了眼,确定了位置,挺动起公狗腰就开始用自己的带毛巨根,一下一下的顶撞雌虫生涩稚嫩的处子屁眼。
“嚯噢!呼嗯……那、那里嗬呃!不、不是用来交唔嗯!交配的地方,停、快停下呃嗯!”
缓过来的埃格尔感受到骑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白狗,公狗腰动的十分急切,可那根带毛巨根却始终顶撞着他的屁眼滑溜的从股缝摩擦而过直达尾椎。
他一边有些惧怕等会成结子宫要再次被拽拖的恐怖感觉,一边又耐不住回味这根狗屌给他自身带去的极致快乐,在毛孩子越来越急躁的动作中还察觉到对方的难受,内心涌上的心疼,让埃格尔认命的叹了口气。伸手往后摸到毛孩子的带毛巨根后,就引导着对方龟头对准了没闭合的逼口,安慰自己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要害怕,自己远比想象中的耐玩后,就潮红了一张俊脸,带着毛孩子的狗鸡巴直接往已经被肏得十分柔软服顺的逼里塞——
“呼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膨大的龟头全部塞进敏感肉道的感觉,激的埃格尔一哆嗦,他收回手,双手像是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交叠在面前垫住自己的额头。如此,他的肩颈得以施力,将臀部往大白狗的胯下翘得越高。
埃格尔以为自己摆出最佳炮架的姿势,就只要像条被公狗骑跨的母狗一样接受操弄就好了,可结果下一秒,那狗鸡巴就被毛孩子给直接抽拔了出去,一下一下的又朝他屁眼处捅。
他有些无奈的再次伸手往后帮着毛孩找准位置,可下一秒又会滑脱……
屄穴都被狗鸡巴这样塞了不操的行为给撩得不住翕合,朝身下的岩石地面吐露一泡被淫水稀释了些的浊白狗精。
如此这般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埃格尔非但吃不到狗鸡巴还被这若即若离的戏弄给搞得欲火中烧。
他一开始还有些不理解,被难捱的欲火所着恼,偏过头去都想朝不知道在闹什么的毛孩子说道几句,可在对上大白狗那双充满兽欲的深邃得好似汪洋般的眼眸对上时,他顿住了,有了隐约的明悟,随即一双琥珀色的凤眼倏的瞠大了,“唔……你是想弄我的屁眼吗?”
姚劭说不了话,也不能表现自己听得懂,它只能“呜汪”的低叫一声,挺着狗鸡巴去撞对方的屁穴,撞的雌虫那圈原本粉嫩的褶皱都泛了红,紧张着硬绷起来的肛口都逐渐变软,将被甲衣往两侧扒扯开的臀肉给拽动着,开出一条湿漉漉的细缝翕张个不停的雏菊口顶撞的越发开阔。
“嗬嗯!停、停下!那、那里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意识到压在身上的大狗子动了什么歪脑筋的雌虫刚要蓄力反抗,却为时已晚,看出对方想挣扎的姚劭,前爪死死的摁着雌虫的肩胛,公狗腰凶猛的挺动,膨大的龟头像个重锤般一下下重重的凿在虫族逐渐失去防守能力,被狗鸡巴的腺液给濡得湿软的屁眼,下一秒在姚劭的带毛巨根蓄力顶撞狠力的钻磨时,总算将龟头顶端顶进去了一截,引得身下的雌虫登时便发出一阵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吼叫,
身下的雌虫健壮的体格在这刻都僵住了,浑身的肌肉都在震颤,用力抬起来的脸上遍布潮红,眉眼间有着对屁穴被开苞这一事实的恍惚和不可置信,也有着吃痛和某种实际情况好似并不如他所料般的错愕相混杂的苦闷神色,姚劭低垂下头伸出舌头在雌虫顷刻间汗水密布的后脖颈与肩窝处舔舐流连,喉咙里翻滚着“嘤嘤嘤”的低叫想要对方放松放松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那根粗长的带毛巨根被雌虫稚嫩的处子屁穴给死咬得动弹不得,这是与开扩雌虫那张嫩逼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对方对肛门肌的控制显然要比屄穴口熟练,所以一遭受刺激,僵硬了躯体将力量不由集中在屁穴处时,姚劭便被对方那紧绷绷的肛口给紧绞住,那是前不能动半分退不能挪丝毫,直接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可那好似被一圈小号的橡皮筋给紧箍住龟头的感觉,在疼痛的同时也刺激了姚劭的兽性与凶性。或许是从未想过会被用来当做性交的器官,骤然被狗鸡巴给破了门的原因,除了呼吸越发沉重喘息愈发剧烈,雌虫半天都没有下一个动作一副回不来神的样子,让舔舐着对方的脖颈、侧脸与肩背,兽性再次冒出头来与人性撕扯所带来的凶性令姚劭逐渐失了耐心。
见雌虫始终都紧绷着浑身的肌肉不放松的模样,姚劭凶性一上来,竟与其余交媾的犬只一样,低头张嘴咬住了雌虫的脖颈来控制对方,双爪往前撑到了虫族的脸庞两侧,开始不顾那肠道内部强有力的抵抗,公狗腰执拗的往前顶钻起来,小幅度而快速的抽撞,用膨大的龟头勾连着咬紧它的穴口肠肉,幅度小又频率极快的插拔。
由于躯体健康壮实,姚劭的公狗腰总是使得格外有力,龟头刚拉拽着屁穴口处的媚肉往肠道外暴露了几分立马就又挺着鸡巴将其重新顶撞了回去。
一来二去的,短短时间里穴口那圈肛门肌与贴近口子处的媚肉被狗鸡巴翻来覆去的碾磨扯拽挞伐打压,一开始形成的强而有力的防守被姚劭凭着一股莽劲儿给瓦解,顷刻便溃败得再无法组织任何有效的抵抗,姚劭憋着一口气,公狗腰蓄力往前猛地一撞!
那根屄穴只能吞进三分之二的带毛巨根,这次竟然被雌虫并非性器官的屁穴给吞进了五分之四!
“唔呃呃呃呃呃呃!进、进来了呼嗯!肚、肚子噢啊啊啊!肚子要被狗鸡巴给顶、顶破了嗬唔!”
被野兽咬住后脖死死镇压在地上挺起屁股挨肏的雌虫,在鸡巴干进屁眼的那刻,所有的理性好似也被这一步到胃的狠顶给撞飞,眉尾不禁撇了下来白眼直往上翻,伸着双手去捂即使有甲衣的束缚,仍就被一根带毛巨根给顶撑出个清晰的性器轮廓。
差点连分明有型的腹肌线都给抻平的形状,昭示着雌虫可笑无力的抗争彻底宣布失败,像条被操服的母狗般,嘶声尖叫干呕起来,不禁放弃了所有的反抗,甚至还抽搐着身体,朝下坠着的鸡巴往地面喷出一滩清液。那口此刻被冷落,之前才刚被狗鸡巴蹂躏过得靡艳湿红的屄穴,屄唇已经在毛从中下贱的撇向两边,暴露出正空虚饥渴得翕张个不停的逼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甘寂寞的甬道内壁缠磨推挤着将满肚子狗精往外排,那混着淫汁呈半透明的狗精便像是关不拢的水龙头一样,在雌虫打开的胯间,往下淌着一条不会断连的浊白水线,转眼就在雌虫的身下凝聚成一小摊淫靡的浊液。
姚劭也在顷刻间留意到hentai高亮出来属于雌虫的身体依赖值,在它将狗鸡巴一杆入洞的时候与第一次捅捣虫族屄穴时一样,暴涨了30%,目前雌虫总的身体依赖值已经来到了75%,与上方的精神依赖值几乎不相上下了。
它骤然松了口气,这么高的身体依赖值,除非雌虫还能找到一位性能力比它还要卓越的选手,不然姚劭在对方身上流下的刻印影响将是独一档,无人能出其右,只要雌虫想要,它都会是对方的首选了。
任务完成有望,心中的担子落下一半,姚劭立马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深入对方体内的带毛巨根上,开始细细的享受起雌虫生嫩紧致布满褶皱的肠道内壁对整根狗鸡巴从龟头到茎身,又夹又推,又挤又含的极致按摩服务。
松开雌虫的后脖子,姚劭低头往两者相连的性器上瞅了眼,回过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在肠道被捅穿的刺激下给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不由在内心感慨雌虫不愧是天生的生育工具。
不仅一张负责繁衍生育子嗣的屄穴柔韧性强的可怕,被它狠狠捅了两回只见肿不见红,十分的强悍外。现在这张不是作为性器存在的处子屁穴,被它的带毛巨根给破处,一路大开大合的粗暴开扩,直接将它那根狗鸡巴吃的只剩五分之一在外,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撑成薄透的一圈肉膜正艰难的死箍着它的茎身,却也不见半点撕裂的痕迹,真的无敌了。
仅凭这一点,姚劭对雌虫身体的强悍程度的认知又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因此,在见到对方失神无光的双眼缓缓有了神采有亮光,显然有所恢复后,它也没了任何顾虑,公狗腰往后一抽,狗鸡巴利落的拔出了一截后,蓄力挺胯凶猛的朝雌虫挺翘多肉的屁股顶撞而去。
“哈呃呃呃呃呃!这、这是什么嚯噢!那、那里不唔嗯!不行不行不行!要、要去嗬唔唔唔唔唔——”
眼瞅着在它挺着狗鸡巴抽拔间,雌虫顶着一副眼白上翻丑陋的高潮脸,拼命的仰头,与下塌的腰都挖出个极限的弧度,浑身痉挛抖颤个不停,未被临幸空虚骚贱的屄穴与生嫩的尿口,也不知是被过分粗长的狗鸡巴给隔着一层肉膜给顶撞挤弄的,还是本身就饥渴的不行,竟附和着它那根带毛狗鞭操着屁穴的节奏翕合蠕动,断断续续的潮吹喷吐出子宫内积蓄的狗精,一副爽的不能自己,魂飞天外的模样。
姚劭也是庆幸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对hentai选择躯体首看性能力的无语,到现在就它这个带毛巨根爽,压根不需要考虑什么技巧,上去就是干,就算活烂,就它这个尺寸,就它这个粗细,就它这个天然带毛不知道比羊眼圈强多少的构造,随便一动都能让对方爽的颜面崩坏、理性丧失、潮水直喷啊!
就这个身体,它真的节省了好多努力,真香了。
感知到姚劭心里转过的念头,hentai在它脑子里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而就目不转睛眼神炽烈的观赏起眼前的野外兽奸py起来,只觉这符合自身XP的画面,着实美妙,属实舒心。
完全不似人或虫能比拟的力度与速度,让原本排斥屁穴这种排泄器官被操的埃格尔,在肠道内的前列腺屡遭带毛巨根的大龟头顶撞捅捣,带毛的茎身不住摩擦堪称激烈的刺激爽感下,飞快沦陷。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屁眼也能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其爽度与操屄的时候不相上下,分不出个好歹,本来也是两种快感感受体系,也没有区分的必要。
跪趴的姿势更是令埃格尔产生了某种错位的错觉,恍惚间他真以为自己成了条被公狗爬跨的母狗,被身上的公狗以绝对的强势压制着,只能被动的撅起屁股乖乖挨肏,替对方孕育子嗣,生一窝小狗崽……
在把脑子都给搅昏了的过量刺激与快感里,他幻想的越来越真,竟然在感觉到体内的狗鸡巴开始膨大成结,撑胀的他不住的哀叫干呕,抽搐痉挛着全身的肌肉,鸡巴与屄穴接连潮喷时,好似被大白狗给操傻了般用嘶哑的嗓子“嗷呜嗷呜”的模拟着犬只吠叫起来,倒是把还爬跨在他身上懒洋洋的享受着雌虫肠液丰沛的肠道,被喷涌的精水给刺激得不住蠕缩吸吮,给没软下去的狗鸡巴好一阵谄媚伺候的姚劭给吓了一跳。
它瞅了眼还在爽的学狗叫的雌虫,犹豫的在脑子里冲hentai问道:“呃,他没事吧?我是说,我没把他脑子给操坏吧?”
“害,没事哒没事哒,您就当这是在玩角色py嘛。”又看了场变态的性爱,XP得到满足的hentai笑眯眯的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温泉池边慵懒的将头靠在雌虫大腿上,侧着身被两脚兽顺毛的姚劭,抖了抖因为毛发干的差不多而重新恢复毛绒蓬松的Q弹耳朵,舒服的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干的鼻头,大尾巴放松得时不时就抬起来摆动一下。
见雌虫低头望过来那张五官英气的俊脸上,全是柔和的神色,眼神带着难言的缠绵,温柔的看着它,姚劭便微抬起头来,回应似的伸出长舌,舔了舔对方经历过两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与温泉的滋润后,终于显出几分红润色泽的唇瓣。
刚要重新趴回去,就被雌虫一把薅住了下颌,只能不适应的扒动了几下前爪,维持着嘴尖朝天的姿势被雌虫喜爱的亲了好几下,还拿脸盘子往它头顶耳朵处蹭弄了番才放开它,感觉到毛发被蹭乱的姚劭登时就晃了晃脑袋,喉咙里低低的呜叫了声,抬起左前爪就往自己头上挠,想把那点不舒服的感觉给挠掉。
大白狗滑稽又透着点嫌弃意味的动作惹得雌虫忍俊不禁,笑意从胸腔闷闷的震动而出,在喉咙里翻滚着,听起来异常的性感。
身上黏腻的情液在泡过温泉后已经彻底洗净,在温泉不断蒸腾出的热量与自身体温的相互作用下,体表的水分蒸发速度不算慢。于是一狗一虫得以在寒冷的冬季尽情享受过温泉后,还不用担心着凉感冒的在温泉池畔放肆的温存。
身体的清爽与情事后浑身懒洋洋的余韵,身旁还有只亲近自己的大毛孩子,让埃格尔有了种从未体会过的岁月静好的感觉。
此时此刻,没有每时每分都需要将神经绷紧,也许下一秒就会死于非命的残酷战场。没有令虫头痛的军政交锋,不用与一群表里不一的笑面虎和老狐狸们打机锋。也不用去面对让他感到烦恼与折磨,难以摆脱的原生家庭。
埃格尔很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但他却又极为现实的知道,他不能。
他的身上还背负着数条枉死战友们的性命,他还有使命仍未完成。
这些军雌的死亡或许对整个族群社会来说,就像滴汇入汪洋的雨珠,溅不出什么水花,甚至连他们的家人都会很快将他们给遗忘。可曾与这些虫们朝夕相处过的埃格尔,他永远不会忘,他也不能忘。
仇恨会驱使着他不要过分沉溺在一时静谧的美好。
姚劭并不清楚这只虫族经历了什么,又肩负着什么职责与使命,但对方不会一直停留在这颗星球,是它在明白对方是个外星生物的时候,就清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在这只雌虫边对它说想要去寻找已经坠毁的飞行器,边向它比划出飞行器大概的形状时,它歪了歪头,装作看懂了的站起身来,翻着狗狗脑的记忆打算给虫族带路,得来雌虫欣喜的一连声“好孩子、乖孩子、你真是个聪明宝宝”等的称赞,听的hentai在姚劭脑子里不住的“咦惹”个不停。
见找到飞行器有望,埃格尔将已经破烂得跟件情趣衣装般不能再穿的作战服给扔去了一旁,化出银蓝交杂的虫甲飞快跟上那只飞奔出去,几乎要与白茫茫的积雪融为一体的大白狗。
那些躲藏在温泉四周的猴子们等这一狗一虫跑远了,才祟祟的冒出头来,重新回到温泉池边,可一看温泉表面到处都散着白色的狗毛,狗味儿熏天,猴子们登时气的吱哇乱叫尖锐爆鸣,得亏这温泉是处活水,还能自行清洁过滤,不然瞧这群猴子的气性,怕不是要追到姚劭的洞窟里去找它算账的。
有着万能的狗狗脑当地图导航仪使,还有敏锐的野兽五感随时做着辅助与纠正,姚劭一只爪子一个坑,一路上留下一连串黑色小梅花的带着雌虫来到一处山坡底部。
这地方与它的狗窝不算近,但也不算远,所以当时他拽着这只虫族回洞窟时用的时间不算太长,不然当时重伤的虫族很可能半路就要因为失温而休克面临生命危险了。
当时那场大雪下了多久,宅在洞窟里照顾伤患没怎么往外眺望的姚劭没什么概念,但看现在白茫茫一片,不仅连那时候带虫族回窝里时的那条血迹被掩埋的一丝痕迹也无,而且连这只虫族坠毁的飞行器都被掩埋的只剩个隆起来的雪坡来看,这场大雪下的时间铁定不短。
确定飞行器的位置后,它偏头冲跟过来的雌虫“汪汪”的叫了几声,“咯吱咯吱”的快跑几步就来到那处跟周围的平地比起来十分突兀的大雪坡前,抬起自己的两只前爪,开始轮番的刨雪。
“噗唰噗唰”的,等雌虫近到跟前后,姚劭胯下都刨出了个小雪堆,它边耸着鼻头轻嗅,一双后腿边把胯下的雪坑往外推,往里越挖越深,转眼半个身子都进去了。
由于动作实在孔武有力,惯于刨坑的速度也十分迅速,于是它这纯天然四驱呈现出来的效果,简直不亚于一辆马力开足的人工降雪设备,纷纷扬扬的雪花夹着凝成一堆不散的小雪块,直接把身后的雌虫砸了个满头满脸。
躲开到一边,抬手拂掉将视野给遮挡住的碎雪,埃格尔瞅着毛孩子翘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毛屁股一扭一扭的刨着坑,刨着刨着整个修长的身形都快消失在雪堆里的样子,好笑的叹了口气,随即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起来,开始侦查起四周,查探是否有可疑的痕迹。
埃格尔还记得当时飞行器坠向地面时,幸好有厚厚的积雪缓冲,置于底部的燃料与发动系统才得以安然熄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也许早就死在刚降落时的爆炸中了。
不过即使有了缓冲,飞行器驾驶舱材料强度相对较弱的防护屏障,还是被下坠的冲力给震碎了。可以说当时他之所以会浑身都是伤,作战服还破烂成那样,有九成都是因为近距离被碎成渣滓的防护屏障材料在撞击惯性的加持下给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意味着被积雪所掩埋的飞行器,舱门在积雪的阻挡下很难打开,从防护屏障碎裂的部分进到内部才是目前最有效率的选择,而有大白狗在帮他刨雪,埃格尔就自觉做好了巡视放哨的工作,顺便察觉有无异常。
毕竟当时他突然降临到这颗星球上的动静算不上小,埃格尔不清楚目前所在星球的科技水平如何,如果还算不错的话,他们或许早就被有心人给盯上了。他之前窥视毛孩子与当地居民玩耍时,根本听不懂那名土着在说什么,说明这颗星球上的人应该并没有将宇宙共通用语所普及。
语言不通所造成的沟通障碍能引来多大的麻烦?埃格尔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另一边,已经挖通阻隔的积雪,进到一个相当于大圆球体舱室内的姚劭,瞅了眼驾驶舱那没了反应,什么繁复的按钮与指示灯等统统没有,只留了个可供手动操作控制器的操作台,以及十分贴合雌虫身形的座椅,它那原本兴奋的闪闪发亮的蓝色狗狗眼里顿时写满了失望。
身为一个地球人,从小到大近三十年人生里,姚劭总是时不时的会听到有关外星人与飞碟的趣事,这让它对虫族的飞行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它才会甘当这个苦劳力,库库努力刨坑的。
毕竟通过狗狗脑的记忆,姚劭已经知道飞行器的整体造型与一把短圆的梭子差不多,这令它更好奇其平平无奇的外形里是不是内有乾坤。
结果入目所及都那么的普通,完全不似自己脑补中所想,这让它大失所望。
但转念一想,大道至简,大道至朴,也许虫族那样科技发达的种族,科技发展到如今这样,已经化繁为简,反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了。
这让姚劭心里顷刻间涌至的失望消散了许多,也没再继续往下幻想了,哒哒哒的转了个身,前爪抬起来扒住原本装载防护屏障,此刻却像个没了玻璃的窗户般的框框上,朝破出个大雪洞的外头“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见把雌虫给迎进来后,它才往后退。
观察着雌虫在手动控制器上做了几个手势,结果操作台都没反应,雌虫的脸色也不明朗时,姚劭猜这台飞行器大概是真坏的很难再开起来了。但在瞅见雌虫从操作台上取下一个手环样的东西,还开机成功后,原本紧蹙的眉头松懈开来,那副松口气的模样,就明白过来,雌虫要来跑这一趟,估计真正需要拿的就是这个手环样的玩意儿。
在雌虫左翻右寻的,提出来个手提箱,就呼唤它往外走后,姚劭明白跑过这一趟,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明显把需要拿的东西都一次性拿走了,只剩个彻底坏掉连启动都不能搬也搬不走的飞行器了。
“幸好智脑没事,到时候我就可以联络我的族群派支援过来了,谢谢你孩子,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回母星吧!好不好?”
找到智脑的雌虫明显心情不错,脸带笑意的冲姚劭说着自己的决定,说完就偏过头去边往前走边抬起戴在手腕上的智脑捣鼓起来。
“呜汪呜嗷……”
“你明显也没想问我意见啊……”
姚劭蓦地僵住,抬头死死的盯着雌虫手腕上的那个手环。
它没听错吧?刚刚确实是这玩意儿以一个小baby的声线把它随意的一嘴吐槽给翻译出来了吧?!
不是哥们!你们星球的科技到底发达到什么程度?连狗狗语都能精准翻译了吗?!
还有,拿到智脑,你第一时间不联络族群,你调什么狗狗语翻译功能玩啊!
这不是坑狗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看到雌虫缓缓转过头来,一张轮廓深刻的俊脸上,竟然挂满了慈眉善目的虚伪笑容时,姚劭在心里大喊了一声“丸辣!”
“嗷呜呜——”
“快逃——”
在雌虫的智脑手环实时传译下,它“汪”的吼叫了一声,像枚白色的炮弹般“欻”的一下,随便挑了个能远离雌虫的方向飞射了出去!
那慌不择路,活像身后有恶鬼在追的模样,真把埃格尔给气笑了。
虽然刚刚调试智脑功能的时候,是特意打开了生灵万语传译,怀着好奇心,想知道大毛孩子一天天的“嘤嘤呜呜”都念叨了个啥。可真当狗狗语传译出来,埃格尔发现这大狗子原来能听懂宇宙通用语的时候,他是在惊诧之余,想到之前自己费劲巴拉指手画脚的想与对方沟通,结果这糟心的毛孩子明明听懂了还硬要装听不懂的情景,埃格尔是有被愚弄的气恼在的,但也只有一点。
许是服兵役多年,各大环境恶劣的战场都生存过,早就养成了不拘小节的性子,对那些已经过去的事,埃格尔就当翻篇了,并不那么想去追究。知道大毛孩子原来是能听懂的,他心中涌上来的更多是对大白狗以后能与自己进行无障碍交流的喜悦。
这让他忽然觉得目前独自一虫流落陌生星球的境况也不是那么的凄楚。
不过毛孩子这下意识就想跑,生怕他会对它做什么,落荒而逃的反应让埃格尔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他都敞开腿让这大狗子把该用来做爱和不该用来做爱的穴都给操了个遍,做尽了一对爱侣之间所有亲密的事,他还能害它咋滴?
不过埃格尔也没立马就拔腿去追,从容放任大毛孩子一转眼就跑出数十米远,眼瞅着身影越变越小,他这才左腿后撤,右膝微弯,俯下身双手自然下垂,摆出一个不那么标准的起跑姿势,下一秒,他整只虫就不见了,留在原地的只剩一个正快速消散的重影。
跑远了的姚劭,原本想着自己跑的够远了,正犹豫要不要停下来回头瞅瞅雌虫是不是还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也不是觉得自己暴露了就要彻底离开雌虫,离开了这只虫族它还上哪去找个身体依赖值已经顺利达到75%的目标对象呢?
它会第一反应就是跑,只是因为纯粹心虚罢了。
可姚劭刚迟疑着放缓下速度还没来得及回头呢,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挟带着凛冽的寒风逼近,超绝的兽类五感登时便让它感到了危机的降临,毛发刚炸开,它都来不及龇牙防备,登时便被一股冲力给带进了厚厚的积雪里翻滚了好几圈。
熟悉的味道顷刻萦绕在鼻端,姚劭那瞬间兴起的警惕又松懈了下去,嘴里原本还有些凶狠的低沉咆哮,转瞬变成“嗷嗷呜呜”的带着求饶意味的嚎叫声,可它在刹那间被激起来的应激性抗争行为却是收不住的,肉垫厚实的四只爪子使了力的狠蹬狠踹了压在它身上的雌虫胸腹好几下,姚劭都听见了虫族发出隐隐吃痛的闷哼声。
它一下子就放弃了反抗,耳朵贴靠住了头皮,规矩的仰躺着两只前爪耷拉在胸前,两条后腿自然大敞,哀哀的开始“嗷呜嗷呜”叫个不停。
“救命啊!救命!这里有坏蛋要欺负狗啦!有没有人来救救狗哇!!!”
雌虫戴在左手腕上的智脑尽职尽责的传译着,这一犬吠一孩童声交相呼应的效果吵得雌虫脑仁疼。
埃格尔化开头部的虫甲,直接伸出双手钳住大白狗还“呜呜”嚎叫个不停长吻型的嘴,嘴角微弯出细微的弧度,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还带着几分纵容与溺爱意味的低头,用温软的双唇吻住了大毛孩子的嘴尖。
在看到那双蓝汪汪的狗狗眼都瞪大了几分,那张毛茸茸的狗脸上都明显带了几分诧异的神色时,埃格尔在对方的注视下又捉着大白狗的嘴狠“啾”了好几下,见大毛孩子被他的操作给弄的彻底不出声了,这才语气带了几分气性与恼意的说教道,“你跑什么呢跑?怕我伤害你?我都被你当母狗骑了,到底是谁欺负谁?你才是个没良心的小坏蛋!”
话说着,埃格尔的语气里那点气恼越听越没,到最后那句咬牙切齿的埋怨时,几乎只剩宠溺了。
姚劭虽然知道70%以上的精神依赖值下,目标对象对它的滤镜会挺厚的,但厚到连责备它几句,气都不舍得生的程度,还是让姚劭感到几分讶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受益者既然是它,那姚劭也就心安理得的受着了。
它趁雌虫不注意猛地抬起两只耷拉在胸前的前爪踩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公狗腰蓄力一旋,借着自身体重带来的惯性,将半压在自己身上,身高接近两米,体格高大健壮的雌虫直接掀翻,百八十斤的体重压在虫族身上,张嘴“嘶溜嘶溜”的伸出长舌头就开始刷雌虫的脸盘子,“呜呜嘤嘤”的低叫个不停。
“两脚兽好,喜欢!喜欢!好喜欢……”
听着智脑手环传译出来的狗狗语,埃格尔被身上大毛孩子直白热辣的话语给弄的心脏蹦跳个不停,脸上发烫的厉害,一时之间满脑子都被那一声声“喜欢”给占满了。
“咳……”
轻咳了一声,埃格尔勉强维持住了面上的表情,免得自己嘴角咧开的太大像个变态一样吓着身上的毛孩子。
他抬起双手狠狠揉搓了把大白狗毛茸茸的狗狗脸,阻止对方再继续舔舐自己脸盘的动作,伸出五指开始给大白狗顺毛,扫着毛发上沾染的雪水,丝毫不顾及自己还被摁在积雪里躺着。
缓缓张开双唇,埃格尔神情认真的直视大狗狗那双蓝汪汪的狗狗眼说:“你之前不让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话的事,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我不会去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也不想去追究。每只走在自己生命轨迹上的生灵都有自身的秘密,这或许会关系到生灵赖以生存的根本,因此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当不知道。只是……”
“我希望你能对我多付出些信任好吗?我会拼尽我的一切去保护你,绝不会背叛你,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郑重的说完这句誓言,埃格尔脸上的神色柔软下来,望向毛孩子那双琥珀色的凤眼中流淌着暖色的波光,伸出一只手挠着一般犬类都会感到舒服的下颌位置,见大狗子舒服的微眯起眼睛,喉咙里翻滚着“呼噜呼噜”的声响,他笑了起来。
“还有,我不叫两脚兽。埃格尔,我的名字,一位想对你的一生负起责任的虫族,好孩子记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低下头,伸出长舌舔舐了下雌虫的下颌以作回应,在虫族拍了拍它的肩颈示意它起来时,姚劭听话的站了起来。
见雌虫简单扫了下身上沾的积雪,捡起因为之前的翻滚而掉在地上的手提箱,姚劭也自觉向前走了几步,开始往自己狗窝的方向带起路来。
由于雌虫打的猎物多,它自己带回来的那只百八十斤大野猪也够吃好几顿的,姚劭也就犯了懒,接连几天都没去刨食觅食。
反倒是雌虫,像闲不住似的,每天都要外出,还每次回来都能捎带些东西。
干柴啊、冬季罕有的野果啦、以及不知道掏了哪只倒霉松鼠窝得来的干果等等,到了后面甚至还有人类的刀、镐等工具,锅碗瓢盆等厨具,调味品以及衣物——一件可以将这只虫族从头罩到尾内里布满厚绒的兜帽大衣等。
姚劭严重怀疑,这只虫族有了智脑做双向传译后,在联络上了族群等待救援的日子里,正积极的尝试混入当地居民之中。
不然这些人类该有的东西是怎么出现在它的洞窟以及雌虫的身上的?
总不会都是这只雌虫去居民区偷的吧?
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姚劭并不认为埃格尔是个有勇无谋的人,相反对方时常能做出最为理智冷静的有效判断。
它对这种人可不陌生。
它那个玩的花,等它刚从大学毕业接手公司事务时,才告诉它有个只比它小两岁弟弟的渣爹,就是这样的人,虽然人品不咋地,但它爹做的决策确实每次都对得起董事会里的股东。就更别说埃格尔比起它渣爹来说,人品哦不虫品上还好了一大截。这样的存在,是绝不会做出偷窃这类容易引起骚乱和注目的无脑行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于对雌虫智商上的信任,知道对方不会乱来的姚劭也就躺平了,一天天的被雌虫投喂着烹饪好的熟食,精力实在旺盛坐不住了,就外出巡视地盘,将之前气味快消散的地方重新打上自己的标记。
由于地盘不小,每次巡视下来的体力消耗也挺大,倒也让它维持住了自己矫健修长的身形,没被雌虫爱的投喂直接喂成一只狗狗猪。
原本以为这样平平无奇的日常会要维持到虫族族群支援的到来为止,结果今天姚劭干完午饭刚打了个盹,就发觉雌虫有些不对劲。
埃格尔是很喜欢贴着它的,睡觉的时候要和它黏糊糊的抱在一块,醒着的时候就喜欢拿手指爬梳它顺滑蓬松的毛发。
今天倒是反常,垂着头围着那件从头罩到脚的毛绒大衣缩在了角落里,像是受寒了似的身体直哆嗦。
姚劭“唰”的站了起来,踱步走了过去,“嘤嘤呜呜”的低叫起来。
“埃格尔埃格尔,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智脑手环的传译令埃格尔抬起了头,那满面的潮红,眉眼迷离的样儿,特别像是烧昏了的人,把姚劭给吓了一跳,伸出长舌就开始舔舐对方的脸盘子,舌头上敏锐的感受器明显感觉到埃格尔的体温异于寻常,埃格尔还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没回应它,姚劭登时就有些急了,“嗷呜嗷呜”的嚎叫起来。
“埃格尔?你感冒了是吗?你的体温好高,不能这样了,会烧出问题的。”
连焦躁的语气都模拟得惟妙惟肖的智脑手环传译,让确实因为身体出现问题而呈现异常状态的埃格尔有了几分清明。
他一把拉扯住正想旋身去他那个从人类手中交易来的大背包里去翻医药物资的大毛孩子,神情一下子变得羞耻至极,断断续续的道,“不……不是嗬嗯!我、我不是因为感冒发烧,我是、我是因为身体变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瞅着大狗狗望着他歪头一脸呆愣,没理解他话里的含义,埃格尔没再多说,直接开始解起身上的厚大衣来,他实在羞耻的难说出口。
当雌虫将大衣解开,偏头不再看它,掀开大衣,袒露什么都没穿的内里时。
姚劭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后腿忍不住往后蹬了蹬。
它瞧见了啥?
雌虫那对原本丰润厚实的胸肌,几天不见好像越发膨大柔软了几分,这就算了,那原本处在胸肌顶端褐红色的小肉粒,此刻没有遭受任何啃咬刺激竟然也变得红艳肿大如指头大小,连乳晕都大了几分,瞧着越发色情了。
这都不算什么。
谁来给它解释一下,这只雌虫原本闭合的乳孔怎么在小小的翕合着,泌出来星星点点的乳白汁液啊?!
他怀孕了?
可他们一狗一虫物种不同不是有生殖隔离吗?!
这不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姚少先生知道有的生物一旦体内某种成分或者激素偏高,是能造成假孕的么?”
被脑子里姚劭没见过世面的鬼吼鬼叫给无语到的hentai,勉强维持着基本礼貌回复道。
真是的,大男的产个乳有啥好大惊小怪?要是在有古神的位面,大男的全身上下哪个孔都能当生殖腔或者泌乳孔呢。
hentai在心里不由吐槽,但深知姚劭XP之普通的它,最终还是选择不把这些科普出去了,它怕对方受不了这个刺激。
“原来是假孕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真怀上了,我真怕他会生下个怪物。”
“安心,虫族那边就算科技再怎么发达,也还是无法突破生殖隔离的,不然整个族群也不会如此病态的把雄虫当珍惜动物一样圈养了。您担忧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听hentai这么说,姚劭属实在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它实在难以想象,以它现在这样纯种野兽的基因与虫族基因组合在一起,会创造出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生殖隔离救大命了!
从对方可能怀了个怪胎的惊悚恐慌情绪里彻底脱离出来后,姚劭眨了眨蓝汪汪的狗狗眼,上前耸动着鼻头轻嗅,舔舐埃格尔的侧脸下颌安抚着对方那惹得身体不住颤抖的羞耻情绪,开始仔细探看起对方的身体情况。
一想到埃格尔平时就穿了这么件兜帽大衣裸着内里的躯体在居民区里逛来逛去,像个暴露狂一样,姚劭就觉得怪变态的。但转念一想,雌虫应该会虫甲化,不然冰天雪地的一个只穿着兜帽大衣光着脚内里什么都没穿的人形生物在街道走来走去,一定会引人注目的。就是不清楚雌虫是如何跟人类解释自己酷炫的虫甲,还让人们接受并将他给合理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湿红的长舌扫过雌虫不住滑动的喉结,顺着因为体热而凝结滚落的汗珠,来到那两大块因为涨奶而弧度圆润不少,一从大衣里裸露出来就吸引住姚劭眼球的胸肌中间。
不过是用舌尖在胸肌变大了些后显得越发深邃的胸沟处轻轻舔了舔,姚劭眼前两团浑圆的麦色乳肉便是敏感的一颤,还清楚的听到雌虫在它头顶骤然发出的喘息声,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只觉那颤颤的尾音,带着钢铁硬汉被戳中弱点后的软弱意味,让深知武力值并不占优势的姚劭跃跃欲试的掀起几分可以揉捏对方的兴味。
不可否认,生灵的劣根性似乎就是如此。
在明知有个弱点可以随意拿捏一位强大的存在时,那种骤然膨胀的征服欲,以及与生俱来下克上的叛逆,往往会驱使着这个生灵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而此刻的姚劭便是如此。
瞅着眼前的雌虫明显因为涨奶以及奶水堵塞在胸肌乳腺里的困苦而忍受着折磨,甚至都明悟了对方即使感到羞窘和浓厚的耻意,也要打开大衣哆嗦着朝他露出胸乳和整个赤裸的身躯是什么个意思。
它明明都知道的,要怎么让眼前的雌虫感到舒服,却偏偏不那样做。
一时间恶劣的戏弄心思占据心头,令姚劭偏头“吧嗒吧嗒”的伸着舌头舔弄对方丰软的乳肉,舌尖偶尔会剐蹭到胀大了一大圈的嫩红乳晕上,让那乳孔翕张泌出丝缕乳白汁水的艳红乳头,随着狗舌头拨弄乳肉的动作而无助的在半空中甩动。
“呼唔……呃嗯……痛唔嗯……好孩子别、别玩了嗬……”
被粗糙的狗舌头刮擦乳晕的些微刺激给弄得一激灵而回头的埃格尔,视线低垂就看见大毛孩子一张毛茸茸的狗脸都要埋进自己的胸口了,可胀痛的胸乳只被狗舌头玩弄了一侧,而且那灵活的狗舌头数次都与他最需要被抚慰的那一点擦肩而过,即使他隐晦的挺动胸膛想把泌出乳汁的奶头往对方狗嘴里塞,这毛孩都跟故意似的偏着舌头就是不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再怎么迟钝,埃格尔也明白大白狗是在玩了。他本就可耻于利用毛孩子对自己的关心,主动脱衣示意引诱对方来抚慰自己的猛浪行为而感到双颊发烫,不是那么好意思。在清楚对方完全懂自己什么想法,却偏不满足他后,埃格尔在内心涌出几分委屈的同时,更多的是被看透某种隐秘心思之后无地自容的耻感。
老实说,对胸部胀痛的异样感觉,埃格尔一开始还以为当时在雪地里与毛孩子胡闹时,被对方不知轻重的几脚给踹的,以为睡一觉就会好。可后面疼痛感非但没消除还愈演愈烈的时候,埃格尔趁着毛孩子没留意自己,实在没忍住的伸手进大衣,抓握住好像变大了些的胸肌就是一顿粗暴的捏揉。直到有什么要从乳孔里出来的感觉涌了上来,埃格尔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两片胸肌上硬立的乳头相继喷吐出稀薄的奶渍,他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什么。
与姚劭还有过一瞬间以为他真的怀孕不同,埃格尔倒是对生殖隔离这件事深信不疑。在发觉胸部的疼痛是因为在泌乳的那瞬间,埃格尔就清楚自己接连两次被狗精灌爆胞宫后,许是身体错误的以为受孕成功,引发了体内激素的异变而假孕了。
他原本还想靠自己把这个阶段渡过去的,结果第二天就被虫族孕期惯常旺盛的情欲给撂倒了,又不想打扰大白狗休憩,只得自己缩去角落里独自忍耐,没成想反倒被毛孩子看出端倪。
埃格尔一瞧毛孩子这么关心他,看他不舒服一副急的快跳脚的样儿,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就脱了衣服想让大狗子帮帮他。
老实说,第一次与毛孩子的情事是身中情毒,第二次的诱因是毛孩子嗅闻情液致使发情,算起来这次竟然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来因素干扰,也没有亟待需要解决的诱因,在保持着绝对理智的情况下,带着明显私欲的主动勾引一只野兽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因此,在发觉毛孩子将一切都看透的时候,埃格尔才会有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起来般极其浓烈的羞耻感。
有种自己是个喜欢与野兽交媾的骚浪贱货大变态的事实好似已经广而周知的社死之意。
这瞬间他好似赤身裸体的被暴晒在了阳光下,半点秘密和隐私也无。
可极度的羞耻却将孕期旺盛的情欲煽动的越发火热,烧的埃格尔耐不住敞开一双健美的大长腿,将大白狗彻底迎进自己的胯间。一边觉得可耻,一边却又忍不住用大腿内侧磨蹭着毛孩子的公狗腰。胯间早就硬立的鸡巴下方,沉坠的卵蛋之下,已经被泌出的丰沛淫水给泅湿的毛从中间,那口经过带毛巨根狠狠捅捣过两次,已经不复初见时的生涩粉嫩,变得湿红透润的肉逼正空虚饥渴的快速翕合着,无形的朝空气中散播着发情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我想呼嗯我想、想要你……想、想做唔……舔、舔舔我、求你……”
在难耐燎人的欲火、令人浑身发颤的羞耻感以及姚劭刻意的戏弄下,埃格尔闭了闭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一只手将怀里毛茸茸的狗头给薅住,另一只手则捏住丰软盈润不少的一侧胸肌,猛地挺起胸膛将因为乳肉遭受挤压而喷溅出一小缕奶汁的艳红乳头直挺挺的往大白狗的嘴巴里塞。
可他破罐破摔的气势又不够彻底,说到一半就已经弱气了下去。似乎是深知自己这样强迫一只野兽为自己服务的行为,在普世观下是多变态的一件事。这导致埃格尔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一点都不流畅不说,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都快要被可耻的情绪给掩埋得细如蚊蚋般哼吟了。
姚劭还以为这面薄的雌虫能支棱一下呢,看来它还是高看他了。
好吧,反正它也正好欣赏够了对方难堪的模样,那因为征服欲和下克上的叛逆兴起的那点恶趣味得到满足,正打算弯下后腿酝酿下感觉把缩进腹中大半的带毛巨根给硬起来,就被hentai叫了停——
“姚劭先生,我认为您还是别有求必应比较好,不妨尝试开发下目标对象其余的性感带试试?正巧这只雌虫假孕,不是正在产乳么?您可以尝试开发下对方的乳头高潮,想必身体依赖值会有不错的增幅。不然,您这么做下去了,雌虫的性感受带依旧只有单调的生殖器,恐怕身体依赖值的涨幅不会太高的。”
闻言,姚劭原本欲要半蹲下去的后腿瞬间挺直了。
它挣了挣头,摆脱了雌虫的桎梏,在对方明显带着失落失望的神情下,一爪子扇在雌虫的右肩膀上,直接把犯懵的虫族给撂倒在地上不明所以的仰着头望着它。
姚劭也不吭声,旋了个身,将毛茸茸的胸腹对准了雌虫的头,一双前爪一抬就直直摁在了雌虫即使平坦着依旧显得那般厚实的大奶子上,一只趾缝里有着细绒肉垫厚实的爪爪按到雌虫那颗硬立的奶头上就开始踩弄磨蹭,另一只爪爪则踩摁着红色的乳晕,将鼓胀起来的乳晕上,那颗沾了乳汁的乳头给踩的奶孔翕张喷吐出奶来了就伸舌头去舔接。
“嚯噢!奶头呼唔唔唔唔!奶头好痛唔嗯、好痒哈啊啊啊啊啊!好爽嗬嗯!乖孩子好、好棒!舌头、舌头舔的好舒服无嗯嗯嗯嗯嗯!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力度适中的轮番踩奶,舔乳头,以及狗爪指缝细绒与粗糙肉垫的组合,给埃格尔带去了从未有过的极乐,连柔嫩敏感的肉粒被无情踩踏的疼痛都成了情欲的燃料,让他在理智昏沉间张着嘴又开始胡乱吐出那些淫词浪语。
可当胸部涨奶的不适得以纾解,甚至那带着痒意与些微刺痛的快感从胸部上升至头顶蔓延至全身时,埃格尔不被理会的胯间性器却越发空虚瘙痒起来,梆硬的鸡巴一抽一跳的吐露出清透的腺液,那张渴望被带毛巨根给填满的湿红屄穴,更是饥渴的翕合个不停,寂寞的从不断挤压蠕缩的甬道中喷吐出股股淫汁。
专注于开发雌虫乳头高潮的姚劭,根本没有理会虫族被冷落的欲望。
开玩笑,要满足了这只骚虫子,估计会把乳头的快感与操逼的快感给混淆,最后导致身体依赖值的获得不高,他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可正当它专心致志的用爪爪搓着奶子,舌头舔舐翕张的乳孔将泌出的乳汁给舔净时,它忽然感觉自己的狗鸡巴被捏住了,登时激的它偏头一看。
结果只看到雌虫迷离的被情欲所侵染的一双眼眸,带着钩子似的望着它,见它看过来时,还半撑起身体,仰起头,张开润泽的双唇,伸出湿红的舌尖舔弄起它那经不住刺激已经从腹毛里翻出来的狗鸡巴,那逐渐膨大起来的龟头。
嘶——
姚劭爽的倒抽一口气,忍不住恼火的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骚货”。
它调换姿势是怕再次被雌虫潮吹出的潮吹汁给弄脏毛发,可不是为了方便给对方嗦牛子的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敏感的龟头马眼被雌虫用湿软的舌尖钻舔着,那又酥又麻爽到头皮发炸令它耳朵竖立抖动不止的刺激,顷刻就让姚劭的带毛巨根直挺挺的硬立在了胯间。
情欲刺激着兽性带来亟待发泄的性冲动开始扯拽人性中的理智,姚劭此时此刻就有种正在办公桌前认真签文件,结果有个馋鸡巴的浪货钻进桌底下嘬着它的鸡巴一个劲儿捣乱,致使它分神没法专心致志继续干正事的着恼感。
动了动后腿,姚劭欲要往后退开些,想要离开这种爽得让它真想调转身不管不顾耸动公狗腰,把带毛巨根往对方逼里猛捣的刺激。
可已经被欲望蒙蔽了理智的雌虫,却大掌一握将欲要从手心滑脱出去的狗鸡巴给攒住了,另一只原本半撑着身体的胳膊也抬了起来,朝上搂抱住了姚劭的背,整只虫都半挂在了它的身上。
似是察觉到了姚劭想要逃避的意愿,眉目间欲情肆意眼神早就不复清明的雌虫轻蹙了一双浓眉,凤眸微眯,下颌往上一抬,将手中握着的带毛巨根往下一捋,沾了涎水腺液而晶亮润泽的唇瓣一张,面上的神情带着几分不愿放对方离开的狠劲,强行将姚劭整个红润膨大的龟头给艰难的吞含进去了一半——
“呼唔……”
“呜嗷!”
雌虫因口腔被强行撑大而难受苦闷的哼喘,与姚劭因龟头最敏感的前端,骤然被一处湿热紧致的肉腔给含住的刺激,而禁不住泄露出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姚劭忍不住偏头往自己身下看了眼。
按理说,它身形修长,原本调换下半身的方向后,雌虫的头处于它胸下的位置,怎么都不该碰的到它处于下腹的狗鸡巴才对的,可谁叫姚劭这副野兽身躯有着超绝逆天的性能力呢?
原本没发情时候,就不能完全缩回腹毛内的带毛巨根,在它努力尝试开发雌虫乳头高潮的时候,也因为视觉的刺激狗鸡巴从下腹半硬着出来了一大截,不巧正正好暴露到了被压在身下的埃格尔视野中。
那又粗又长茎身遍布细绒毛发的一根狗屌,随着姚劭踩奶的动作随着微晃的身躯不时在他眼前轻摇,摇的埃格尔头晕目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根带毛巨根曾给他带去的无边极乐,被胸部不断传来的快感给燎起来的欲火烧烬理智的埃格尔,盯着眼前的狗鸡巴只觉口干舌燥得不行,额际再次泌出一层细汗。脖颈处绽出条条隐忍而出的虬结青筋,凸出的性感喉结一连上下滑动了好几次,可数次吞咽涎水并没有让他的渴症有丝毫缓解。
恰巧那根吸引着他的目光,让埃格尔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根本挪不开视线的狗鸡巴,那垂下来的红润龟头顶端马眼一张一合的翕动起来,泌出清透明亮的腺液。
埃格尔那瞬间眼睛都直了,眼神泛着痴意的又接连滑动喉结吞咽了好几下,最终没忍住,在狗鸡巴马眼处凝聚的腺液快滴落下来的那瞬间,他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扶住那根快完全复苏起来的带毛巨根,不假思索鬼使神差的抬头张嘴伸出舌头将那滴欲坠不坠的腺液给一口舔净。
也不知是毛孩子本身体质如此,还是这段时间他根据智脑上科学养宠的喂养方式有了成效,好好的调养了下对方的身体的原因。埃格尔并不觉得嘴中舔舐的兽茎味道有多重多令人难以接受。
相反,这夹杂着发情荷尔蒙的腺液,让深陷欲火炙烤,却始终只有乳头受到那般浅显玩弄,被不上不下的快感给折磨得埃格尔,着迷的不行。
这也是他在察觉到正舔弄着的狗鸡巴有脱离趋势时,下意识的挂在了大狗子身上,把狗鸡巴往嘴里硬吞的原因。
被欲火烧的神志不清的埃格尔可正是对这根带毛狗鞭迷恋的不行得时候,怎肯对方离开呢?
可这就烦到姚劭了。
它闹心的甩了甩毛屁股,见挂在身上的雌虫死都不松手,还在尝试把它的狗屌往口腔深处含吞,一副较上劲的样子,姚劭心头火起。回过头弓起腰背,一对踩在雌虫大奶子上肉垫厚实的毛绒爪爪,带着怒气,对着雌虫那凸出胀大的嫩红乳晕以及正不停泌乳的艳红乳头就是一顿踩蹬抓扫起来。
直踹扇得雌虫那因涨奶而丰盈圆润不少的两个大奶子晃荡出毫无规律可言的乳波不说,凸立的乳晕乳头遭到狗爪这般不分轻重的扇打瞬间就红肿了一圈,随着受力方向和乳肉的摇晃四处乱甩,乳孔受激翕合间喷薄出的缕缕乳汁也因此霎时四溅,飞射得到处都是,雌虫光裸的胸腹上转眼间全是星星点点的白色乳渍。
“嚯唔唔唔唔唔唔——”
力道和速度都忽然加重好似已经完全不在乎他是否能承受,几乎称得上另类暴行,完全变了意味的踩奶,让埃格尔在疼痛之余却怪异的有种奶水正不断因为暴力的挤弄推摁,从撑挤到疼痛的乳腺中喷薄而出的激爽痛快。这令他在顷刻间便上翻了白眼,被狗鸡巴塞了满嘴而堵住的淫声浪语全化作在喉咙间翻滚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咆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搐起身体,埃格尔一双健美的长腿情不自禁的成棱形大大挎开,使腿根肌群得以将卵蛋下方濡湿毛从所掩映的屄穴那肥厚的阴唇给拉扯开,暴露出的逼口快速的翕合着吐露出汩汩被淫水稀释后呈半透明状的阴精白汁。位于上方的生嫩尿口,则快速的翕合着猛然一张,在埃格尔不由将整个腰胯挺起来时,如同倒倾的雨幕般冲着半空“哗啦”潮吹出一炮热乎乎的潮吹液。
在看到脑子里hentai高亮出来的目标对象身体依赖值在这瞬间,猛地增幅了10%,总体来到了85%后,姚劭那股子正干着正事呢,结果就被个浪货不断发骚干扰的恼火瞬间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硬起来的鸡巴被人含在嘴里下意识舔舐的邪火。
身为一个有品的高端渣男,姚劭绑定hentai做任务之前,对他的那些小情儿,多半是以玩弄情感为主,拿到对方的真心便弃之敝履转身潇洒离去。
也因此对自身欲望的管理能力,它向来都挺自傲的。
毕竟,倘若看上一个人目的只是为了把人哄上床,它哪需要那么费劲儿呢?
就凭它的身家,什么都不做,也有大把颜值身材都不错,想要爬床的拜金货色任它挑选。
可它偏偏不要对方脱光洗净轻易就能得到的肉体,就要人家藏在物欲之下的真心。
说是恶趣味也好,说它没苦硬吃就爱挑战高难度也罢。
姚劭就是纯粹的觉得这种下半身爽一发的机械性快感,真不如让一个把真心捂得严严实实的吝啬鬼,亲自捧出真心双手奉上时的成就感强吧。
也因此,它对自身的欲望向来有着极强的掌控能力,做到了情人在怀对它动手动脚,即使鸡儿梆硬了,它不想做也能把人撂开独自一人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这种攫取他人真心的作战,实际上也称得上是一种博弈。既然是博弈,那么一丁点的偏差也很大可能造成博弈的失败。姚劭是极其厌恶挫败感的,也因此,它绝不容许一场精彩的博弈因为自己下半身作怪而落败。
不过现在的局面却与往昔不可比拟,在身体依赖值反而比精神依赖值更稳定,且对任务成功率以及完成任务的效率都更高来看,它以往那套坐怀不乱的下半身管理就不是很适用了。
它需要抓住任何目标对象不会反感,至少事后绝不是它全责的机会,与对方狠狠的发生肉体关系才行。
于是,本来只想听从hentai开发个乳头高潮就完事儿了的姚劭,在干完正事后,面对雌虫上赶着来的口交,它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欣然接受了。
偏头瞧了眼还紧紧搂着它半挂在身上,躯体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轻微痉挛的雌虫,姚劭低头将对方身上飞溅的到处都是的奶渍给舔舐干净,保管等会儿不会脏了自己的毛发后,它往前走了几步,便收起前爪趴伏在了雌虫有型有致的八块腹肌上,后腿也倏然趴开贴地,公狗腰却是蓄力朝前一挺——
“噗咕!”
带毛巨根前端膨大的龟头,在一道闷浊的吞咽声里,在姚劭目前的体重加持以及公狗腰刻意施加的推力下,硬生生撞开了雌虫原本卡在龟头前端的双唇,一举撞到了雌虫的喉口!
埃格尔被这突然的一撞,登时刚恢复落回的眼珠再次翻了上去,两侧太阳穴上端都爆出狰狞的青筋,被一根狗鸡巴给撑的略微变形的俊脸转眼就呈现窒息缺氧般的胀红。
他原本在刚刚的乳头高潮快感中已经喷吐出过一次情液的鸡巴,登时马眼翕张着,像没尿干净般再次泄出一股清透的水液来。
口腔被扩张到极致,喉口被严严实实的堵住,连在外面都能看到下颌与脖颈连接处略微鼓出一个异样凸起的雌虫,因为整张脸都被大白狗毛茸茸的腹部给盖住,呼吸不上来的缺氧窒息感逼迫出生存的本能,让他哆嗦着抬起双手掐住了大白狗修长身躯的两侧,想将脸上的阻碍物给推开。
可今非昔比,缺氧让他大脑充血,强壮有力的四肢也顿感麻痹,对这种要从下往上施力,更加吃核心力量的推搡动作便有些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脸部窒息的胀红都蔓延到了胸口,手指开始在生存本能的催促下在大白狗身体两侧胡乱抓挠起来,可逐渐脱力的四肢让埃格尔的挣扎显得那般无力。
在雌虫快到极限,意识都开始在混沌的边界徘徊时,姚劭终于享受够雌虫紧窄的喉口对龟头顶端敏感马眼的吮吸和嘬弄,抬起公狗腰让憋闷了好一会儿的雌虫终于能吸到一口新鲜空气。
可姚劭并没有等埃格尔缓冲足够,就后腿下塌挺腰,将从口腔中抽出一截的狗鸡巴再次狠顶了回去,膨大的龟头凶狠的撞击在紧窄湿嫩的喉口,直把雌虫给顶撞的掐紧了它的胸腹,发出“嚯噢嗬唔”等浑浊的干呕声。
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氧气就再次被大白狗毛茸茸的腹部和带毛巨根给掩盖住了口鼻阻碍了呼吸,埃格尔的意识仍旧处于不清晰的混沌边界中,除了发出污浊淫乱的闷哼吟喘以外他啥都做不了,只得让自己的口腔和喉咙成了个鸡巴套子般无助的被狗鸡巴捅进抽出。
老实说和雌虫的第一次口交吧,姚劭觉得并不如操逼好使。
它的带毛巨根属实太粗长了,口腔这种并不如屄穴和屁穴有韧性的器官,就代表它每次插进拔出都被死死紧箍着。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不嗜痛的姚劭总有种不上不下,始终达不到顶端的烦躁感,这也让它操干雌虫口腔的动作越发粗暴快速。
而口腔到喉管的距离实在太短,仅能吃下它带毛巨根的四分之一便再难寸进,这令它得不到抚慰的部分更多,快感感受不如操逼或操屁眼时强烈。
但也不是没有优点的,因为能进入口腔的部分是狗鸡巴最为敏感的部分,敏感的龟头每次蹭着对方口腔底部湿软的舌头时,都能激的雌虫反射性的卷起舌面舔舐它的带毛巨根,这又是屄穴和屁穴所没有的体感了。
虫族褶皱丰富的屄穴和屁穴尽管有着缠绵粘人的媚肉,但像舌头那样灵活刮扫的器官却是没有的,如此一对比,又显得屄穴与屁穴里的媚肉连谄媚的吮吸都变得略微死板机械起来。
再加上喉咙的特殊构造,导致敏感的龟头一插进喉口,就会引发会厌软骨的吞咽本能,这就造成龟头每次的顶撞,都必能触发一次喉口的自然夹弄。简直跟个触发了内部机关就能提供特殊服务功能的飞机杯般,让姚劭在爽的耳朵直竖,皮毛发炸的同时,都多了几分探索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在带毛巨根逐渐适应了雌虫的口腔后,痛感反倒逐步褪去,快感得到急速的累加与增生。在一股强劲的电流从尾椎直冲头顶逐渐向四肢百脉延伸而去时,姚劭终于憋不住自己的射精欲,想要赶在龟头成结前从喉口退离,却好死不死开始膨大成结的龟头,正正好卡在了雌虫已经打开到了极限的上下颌中间,开始冲着对方的口腔连续喷吐出浓郁的狗精。
一开始雌虫还会下意识的在狗精喷射到喉头的会厌软骨时下意识的吞咽,可在后面狗精射的量越多速度又快后,雌虫逐渐吞咽不上,一不小心便是个呛咳的下场。
雌虫含着成结的狗鸡巴龟头球,咳得浑身直哆嗦,浓白的狗精都不慎从鼻孔与唇边缝隙喷吐了出来,转瞬就玷污了那张白眼上翻,满面欲情的俊脸。
姚劭则沉浸在射精的舒爽中惬意的侧着身体,边留意着雌虫别呛咳出了问题,边慵懒的看了眼hentai高亮出来的身体依赖值——
嗯,86%。
嗯???
怎么才只有86%?!
这不是口交了吗?!
怎么才1%的增幅?!
难道它对这只雌虫的口腔开发,竟然还不足对这货乳头开发的十分之一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能增长1%,已经是对您努力的肯定了姚劭先生。”hentai在姚劭的脑子里理性的回复了一句。
只是它听起来好似极为冷静的腔调里,怎么都有股子看到什么美好的事物或者是吃到美食之后,幸福的荡漾感在隐隐环绕。
姚劭知道这货什么尿性,每次自己在做这事的时候,hentai都会像那些好事的大爷大妈似的,第一时间提拉个小板凳坐在前排进行现场观看。
一开始对于有第三者旁观自己做爱这件事,姚劭是很不舒服的。可它提出想让hentai回避的提议,都会被对方义正言辞的以“监督任务进程”为由给一口驳回。
好在hentai一直都在它的脑海里,并不是以实物的形式存在于它视野能看到的任何地方。一来二去习惯了以后,姚劭现在已经能做到在干着活塞运动时,很熟练的暂时性忽略它的存在了。
是以对hentai偶尔泄露出来的一些失态,姚劭早已见怪不怪,甚至都懒得去揶揄,只是带着不甘和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目标对象对我进行口交行为是没法获得身体依赖值的吗?”
“唔,在回答您这个问题前,我要先向姚劭先生先提出一个问题。”
hentai沉吟了会儿,缓缓开口说:“您认为人类的口腔有快感感受器官吗?”
“好像没有?”侧躺在雌虫身旁的姚劭不禁抬起毛茸茸的前爪拄了拄自己长吻型的下巴,寻思着,回答的有些迟疑。
“一般来说是没有的,但也不排除少数人的腭垂会格外敏感,在口交过程中被阴茎摩擦后会产生一定的快感,可这毕竟是极少数。而与雌虫性交过几次的您,想必已经清楚虫族的身体构造与性感带几乎与人类是没什么差别的了。那么这仅仅只有1%的增幅,您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唔,因为埃格尔的口腔里没有性感带吧。”
姚劭若有所悟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解。我给出的身体依赖数值,是将目标对象在性爱过程中的感受进行具体数值化而得来的。可想而知,这只有1%的数值增幅,代表了目标对象在整个口交过程中的快感获取可谓十分寥寥。甚至能有这微弱的增幅,还得多亏目标对象在口交中得到的心理快感影响了身体而获得的,这一点您可以看一下旁侧涨幅已经达到85%的精神依赖值来证实。那部分骤然增长出来的数值,都是在您口爆目标对象时,突然飙升的。”
听完hentai的解释,姚劭在恍然大悟后又不禁感到无语:“也就是说,口交这一行为,对目标对象普遍而言都没有实际上的生理性快感的,他们能得到的只有精神上的满足和快乐。那我刚刚还不如操逼呢,能得到的身体依赖值肯定不止1%。”
“别着急,您接下来操逼的机会不会少的。”
姚劭当时对hentai这番意味深长的话没多在意,还以为是说以后与雌虫相处的时日还长,不急于一时,但很快它就明白,自己当时的想法还是天真了。
它虽然被hentai科普了一番虫族,也知道雌虫怀上之后会有强烈的孕期反应。但它当时不以为意,一个是它们物种不同,生殖隔离这道坎在,它根本不需要考虑对方会怀孕的问题,二一个是它并未亲身经历过,并不知晓其中的厉害。
结果当初以为不可能的事情,竟然以另一种形式发生了,姚劭一边觉得脸疼之余,一边又有些不耐。
它没有雄虫那样的精神力,无法给雌虫以精神抚慰,只能身体力行的用健康强壮的野兽身躯,去填补雌虫孕期间欲壑难填的繁衍欲。
而自从被发现假孕,经历过乳头高潮以及被狗屌口爆后,埃格尔便如同冲垮堤坝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时常性起后便会捧着大毛孩子毛茸茸的狗脸,一个劲儿亲吻着对方的嘴尖,双手捧起胸前那对因涨奶而浑圆莹润许多的大奶子,哀求对方舔吸,嘴里不住的哼出低沉撩人的吟喘吐出露骨的邀请。
又或直白热辣的对大白狗缩在腹毛中的带毛巨根直接上手或上嘴进行抚慰,把大狗子的情欲撩动起来了,便摆出面对面开腿的姿势,抑或像只真正的母狗那般跪伏在地。将所有可用来性交被泛滥的汁水给浸泡得湿红柔软的肉洞,全部暴露在对方眼前,去迎接大白狗带毛巨根的挞伐捅捣,用胞宫或者直肠去承接那一泡又一泡浓稠的狗精……
等姚劭回过神时,它都为这段时日不分昼夜的淫乱生活而叹息自己的堕落。
为了目标对象的身体依赖值能稳步增幅,基本上雌虫一来撩骚它,姚劭都不会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欲拒还迎的逗一下,还是因为雌虫每次主动求欢时眉目间总有几分萦绕不散的羞耻,到最后被戏弄得矜持全抛带着些着恼的挺逼硬上,这种见证对方抛下所有道德三观直面本真的过程十分有趣。
动了动腰,姚劭刚想把已经射完精,从成结状态恢复变软的带毛巨根从雌虫被溅射出的潮吹液、淫汁、狗精、尿水等混合液体,给沾染得一塌糊涂的屄穴中给拔出来。结果下一秒,它的公狗腰就搭上了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死死的箍着它,不让它再退半分。
即使它已经抬起爪爪想要摁住雌虫的脸了,却还是被处在高潮中,满脸媚色神志不清的虫族捉着爪爪给“吧唧吧唧”亲了好几下,放下它的爪子后就抬起胳膊,一把箍住姚劭的脖子,在它没防备时,雌虫已经变粗了几分的劲腰蓄力旋拧,就将姚劭这只体长两米的巨犬给撂倒在地,嘟着嘴就开始在它毛茸茸的狗脸上一顿黏糊又热情的乱亲。
夹在它公狗腰上的健美大腿,肌肉线条因使力时而舒张时而鼓胀,雌虫犹不知足的轻摆起腰,骚贱浪荡的不成模样。那张刚高潮过的屄穴,甬道又开始饥渴的蠕缩着湿嫩柔韧的肉壁,对着已经有软缩迹象的狗鸡巴一顿贪婪谄媚的夹含吮吸。
姚劭:……
感知到自己经不起一点撩拨的带毛巨根,又重新在雌虫湿乎乎的阴道内硬起来,姚劭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翻身,双爪踩摁住雌虫那对艳红乳头正不断溢奶的大奶子,轮番踩起奶来,在雌虫闷浊的吟喘浪叫中,重新悍猛挺动起好似不知疲倦的公狗腰。
洞穴内,一狗一虫纠缠的难舍难分,火热的氛围似乎连洞外的积雪都能融化。
姚劭也全心全力的投身到了尽早完成保底任务,好先保住自己这条狗命的奋斗中,早就忘记凛冽的风雪中还有位一直记挂着它的人。
按照标准巡线,刚从巨狼领地巡视过来的瓦雷克,整个头部都被厚厚的帽子和围巾所包裹。仅露出的一双铁灰色的沉静眼眸,遥遥的望向一侧寂静的雪原,眼神中透着凝聚不散的不安与隐忧。
他所看的方向正是姚劭的领地。
事实上,瓦雷克已经巡视过那片区域了,甚至还比平时多停留了半小时,就为了看到那个心中挂念的白色身影。
可他等得卷翘浓密的金色眼睫上都结了冰,也还是没见到平常闻着味儿就会从某个方向猛冲过来的毛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瓦雷克只得怀着满心的忧虑先完成自己的职责,将该巡视的区域巡查完。
虽说护林员这份职责,是从已逝的父亲手中接过来的,但瓦雷克由衷的喜爱着这份工作。
他喜欢这片从小看到大,堪称北部最大的野生保护林,喜欢着森林里物种丰富的动植物。
但人的五指有短有长,人的心也是偏的。瓦雷克尽管对野生保护林中的动物有着平等的喜爱,可那只经他养育过,曾经还没他巴掌大,如今已经长成两米巨兽的白色狼犬,却尤为牵动着他的心。
已经连续一周都没见到这小家伙的身影,让瓦雷克的内心布满了阴霾。
他知道自己作为护林员应该要保护并尊重这片区域的生态,倘若小家伙出现什么意外,瓦雷克即便会感到如同失去亲人般无法言喻的悲痛与哀伤,但他会顺从这片大自然的物竞天择,时常来悼念。
可一周的巡查下来,他并没有发现白色狼犬惨遭更强大的猛兽袭击的任何线索,这让瓦雷克有了更不好的联想——
偷猎。
一想到这个词,瓦雷克的脸色就不由一沉。
该死的屡禁不止的偷猎贩子,从来不会顾及大自然的生态,肆意捕杀珍稀动物,拿它们绚丽的皮毛与可以药用的骨肉,以及活捉的猛禽猛兽去跟有钱人做交易。
而那些活着的猛禽猛兽又会被有钱人先交给驯兽师去调教。
瓦雷克简直不敢想他一手养大的毛孩子,会在驯兽师的皮鞭与棍棒下吃多少苦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小家伙有可能会受到的虐待,瓦雷克被围巾遮掩下的五官都有了短暂的扭曲。
苦苦等待徘徊的过了一个星期,因为心怀忧虑而茶不思饭不想,瓦雷克的忍耐终于是到了极限。
他迫切的想要确定白色狼犬的安危,所以即使现在已经完成了巡林工作,瓦雷克还是打破了一直以来都遵循的巡林规矩,重新回到了白色狼犬的领地。
那是他亲手用一口又一口羊奶给喂养大的孩子,是他视作亲人般的存在。即使触犯工作规定,瓦雷克也决心今天一定要探查出个结果。
可等他来到大白犬的洞窟口,小心的从被积雪半掩住的洞口往里瞧时,里边的情景让这个一辈子都在与野生保护区的动植物们打交道,兢兢业业的护林员登时便瞠大了一双铁灰色的眼眸。
他看到了什么?!
在那生着温暖火堆旁,铺着花布的空地上,他一手养大的毛孩子,缩着后腿与大尾巴,十分无助的,被一个体格高大壮实,浑身赤裸,大着肚子一对大胸肌还泌出乳汁的怪异男人,捉着两只前爪摁倒在地上,用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坐奸着狗鸡巴!
那无耻的男人丝毫不顾及身下大白犬的扭动挣扎,嘴里还爽的发出一连串恬不知耻的淫声浪叫!
上帝啊!
他可怜的毛孩子正在被一个大变态用屁股侵犯着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瓦雷克被眼前的场景给刺激的,第一时间就想把背在背上的猎枪给掏下来。
等带着皮手套的右手往后摸到猎枪的长枪管时,他才恢复些许理智,转而收回手,摸向自己的腰侧。
那里配备了一把麻醉枪,本来是以防在巡林时,遇到受伤的动物需要救助的情况,怕它们激烈反抗挣扎导致伤势越来越严重而带着的。要放在之前,瓦雷克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要把这把枪用在人的身上。
可猎枪是给他遇到突发情况自卫自救,威慑或者与偷猎者斡旋用的,可不是让他随意使用来收割人命的。虽然在此刻内心出离愤怒的情况下,瓦雷克真的很想用这把猎枪,把里面那个还在强迫毛孩子胡作非为的变态给一枪崩了!
掏出麻醉枪,瓦雷克在洞口外目测了下,确定目标在射击距离内,便迅速摆出训练有素的射击姿势,竭力保持冷静的瞄准骑坐在大白狗身上的男人,枪口对准对方裸露出的大臂果断的按下了扳机。
虽然他真的很想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冲进去给里面那个强迫毛孩子玩兽奸的大变态邦邦就是几拳,恨不得把对方揍个头破血流。但他害怕自己这么冲动的行为,会惹得这个变态有出乎意料的过激举动。特别是这个变态与大狗子之间的距离如此近的情况下,瓦雷克忧心这个变态会伤害到他的毛孩子。
还是先麻醉了为好,等麻醉了,再把人捆起来打一顿,然后扔镇上警局,让对方去吃牢饭!
埃格尔是因为孕期持续不下的繁衍欲所带来的情热,而向大白狗主动求欢的。
处于情热期间的雌虫由于自身欲火的泛滥难以长期保持理智,容易堕落成只知交配的肉具,得不到满足就要被体内旺盛的欲火灼烤,直至因情火而喧沸的血液流速超过心脏承受极限而暴毙。是以,对于雌虫而言,情热期是他们虫生中最为脆弱,最需抚慰,也是事关生死的关键时期。
埃格尔觉得自己足够庆幸,虽然有了个丢失掉抑制剂,流落到没有任何族人的星球这样天崩的开局,可也许是上天最后的怜悯,让他开局一条狗,还是条极具灵性,身强体健,性能力强到离谱的巨犬,恰到好处的弥补了他的隐忧。
为了渡过情热期活下去,同时也是因为内心对大白犬那些还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心思,令埃格尔忍住满心的羞耻,扶着不过几天时间便胀大到原本的八块腹肌都变形了的大肚子,俯趴跪地,像条准备接种的母狗一样摆出下贱的姿势,高高撅起屁股,暴露所有被淫汁浸润的屄穴,骚浪的摆腰扭胯去勾引,将涨奶而浑圆丰满许多的胸肌抖出一阵色情的乳波,胯间硬起来直流水的鸡巴都摇的不住晃荡了,马眼泌出的清液在买来铺在身下的花布上都滴落甩撒的到处都是斑点的湿痕。
结果这倒霉毛孩子就只是蹲坐在一旁,歪着头时不时抖动一下毛绒Q弹的耳朵,看热闹似的怎么都不上前来爬他的胯,不愿意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晾了半晌,在欲火的炙烤下理性摇摇欲坠的埃格尔,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这毛孩子给戏弄了,一时羞恼下,所以他才反扑过去摁倒对方挺逼硬上的。
结果这厢正沉浸在费了一番功夫才得到的肉欲极乐中呢,埃格尔在战场上拼杀多年培养出来的的杀意感知骤然预警!令他本能的打了个激灵,硬生生从火热迷情的欲望中清醒了过来,下意识侧身,躲过一道飞射而来的银芒!
侧头定睛一看那撞上石壁掉落下来,银亮的尖端因为大力冲碰上硬物而受力弯曲的针剂,埃格尔的冷汗霎时泌了出来,一双眼尾好似凤尾鱼拖曳的鱼尾般被熏得发红,被情欲所蒸腾出来的迷离给掩盖的琥珀色凤眸,刹那透出好似拔鞘的冷兵器般冷厉的寒光,眉眼间肆意的欲色都在顷刻间淡了几分,神情瞬间如临战场面对敌袭时那般肃穆。
胀大的肚子让埃格尔的身形看起来有些笨拙,却并不影响他的敏捷,利落的翻身滚到了一旁,躲避掉第二道射过来的银芒——
“呼唔——”
骤然从狗几把上抽身,将那带毛巨根从体内倏然抽离的刺激,令埃格尔被淫水打湿的腿根肌肉狠狠的痉挛了好几下,耐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吟。
但在危机意识正占上头的情况下,埃格尔强行抑制住了身体上的反应,迅速化出普通兵器根本无法破开的虫甲来保护自己。
那原本正在兴头上吃鸡巴吃的欢畅而汁水泛滥的屄穴,在与狗鸡巴剥离的刹那,由于过分快的抽拔速度被那带毛巨根茎身上的细绒摩擦挟带着给拖拽出一截湿红的媚肉,此刻半坠在被性器搅打淫水而成的一圈白沫所掩盖的穴口处,随着失了鸡巴而空虚饥渴蠕动翕合不休的甬道而往回缩,下一秒却被飞速化出的虫甲给牢牢盖住,一点逼水都无法再溢出。
就在雌虫刚要冲出洞口,对洞外朝他袭击的人进行反击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搞懵逼的姚劭,闻到空气中顺风吹进来的熟悉味道后,登时便醒过神来,一边感到诧异,一边赶紧翻过身站起来,用自己两米长的兽躯往雌虫面前一栏阻止了对方的进攻。
这要让战斗能力爆表的军雌跟只是普通人,也许是勤加锻炼的普通人护林员对上,它真怕这位初始精神依赖值就挺高的第二目标对象直接被雌虫给噶了!
两只前爪朝雌虫面前一抬,就直立起了身体,姚劭的两只爪爪稳稳的搭在了雌虫的双肩上伸出长舌,连忙舔了舔对方已经覆上虫甲的脸,缓解对方的紧张,一边张嘴嚎叫起来——
“嗷呜呜!汪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埃格尔,那是妈妈!是瓦雷克,护林员妈妈!”
雌虫手腕上的智脑尽职尽责的翻译着,连焦急的语气都入木三分,但也许是检测到姚劭的兽躯年龄才四岁的原因,那孩童的音效和口吻,让听到的姚劭倍感无语。
跟人类正常寿命换算的话,它现在怎么也该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了啊,正值钻石男高的年纪,怎么给配的还是刚断奶不久的娃娃音呢?
而且,神他爹的妈妈,它明明说的那是养大它的人!
听到智脑的狗狗语翻译,以及面前大狗子着急的阻拦,埃格尔顿了顿,收起了五指前端弹出能削断人类铁质工具的虫爪。
他想起了前段时间见过的,大白狗曾那般热情的向一名当地居民主动献媚的情景,当时他还嫉妒的不行,强烈的独占欲差点让他冲动的想把对方给杀了。
结果,在大白狗看来,对方是它的妈妈啊,那倒是不意外它看到对方就如此欢欣雀跃了。
但知道迟来真相的埃格尔发现,自己并没有高兴到哪去。
也许是通过智脑得知,狗这种生物是非常忠诚的吧。对养育自己的第一任主人,狗狗永远都会记得。即使后面有了别的主人,第一任主人的存在对于狗狗来说,还是特殊的,路上要是遇到了,狗狗还是会向第一任主人展现全部的热情与满心的欢喜。
埃格尔嫉妒这份唯一。
特别在见识到狗狗对洞口外的人的维护后,他疯狂的嫉妒之余,还感到些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洞口外的人朝他主动发起攻击的不是吗?
为什么要先拦着他反击呢?
姚劭无法看透雌虫面部的虫甲,看穿埃格尔此时此刻是个什么神情。
但之前作为正常人活了近三十年的人情世故,让它知道自己虽然出于双方战力的考虑,先拉住了战斗力强得毫无悬念的雌虫,免得双方一开打就有一方要付出性命的代价,但这确实拉了偏架,毕竟先动手的是护林员男妈妈嘛。
是以,它又伸出长舌头往雌虫被虫甲覆盖的下颌与脸盘子上刮扫了好几下,舔的对方一脸口水,这才偏头下颌搭在雌虫的左肩上,用鼻头与头顶的皮毛一个劲儿蹭起了虫族的脸颊与侧颈,撒娇一样“嘤嘤呜呜”的哼叫起来。
“埃格尔不要生气,埃格尔很强,瓦雷克妈妈弱,我喜欢埃格尔,也喜欢瓦雷克,不想你们受伤……”
智脑的实时翻译,让被虫甲覆盖的埃格尔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听到大毛孩子称赞他的强大,直白的诉说对他的喜爱,忧心他的安危,埃格尔的内心有对自身实力感到自傲,以及听到情话,被关心后的喜意与温暖的同时,也有对这小没良心的讨好着他的时候还不忘带上另一个人的好气与好笑。
埃格尔清楚这大白狗特意把对方给点出来的用意,是要他明白洞口外的人对它而言也比较重要,本质上还是劝他别动手的意思。
可其实,当埃格尔知道这一人一狗什么关系后,就已经没了战意。
洞口外的人既然是养育毛孩长大的第一任主人,他注定是要输一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格尔怎么也没办法扭转时空回到过去,去截留这一人一狗之间的缘分,再加上他现在无比在乎着大白犬的感受,在明白两者间的关系后,他自然不会再轻举妄动。
他怕大白狗要因此伤心,不再跟他好了,他还想把大毛孩子拐回母星的呢!
而在洞口外的瓦雷克此时此刻也愣住了,缓缓放下了手中对准洞内雌虫的麻醉枪。
不是。
他刚刚没听错吧?
那洞内回响着如同稚童般的声音,叫出了他的名字,还喊他妈妈?
啊?
他养大的毛孩子成精了?会说人话了?!
瓦雷克手中的麻醉枪“啪”的一声掉落在了身侧的雪地上,他近一米九的身高骤缩,双手抱着脑袋,一双铁灰色的瞳孔震颤着,蹲在雪地里,缓缓自己一时间接连受到数次冲击的三观。
而悄咪咪在智脑传译时,做了番手脚,让本该听不懂宇宙通用语,但精神依赖值又达到传译阶段的护林员男妈妈,也听懂了姚劭的话的hentai,满意的点了点头,深藏功与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姚劭先生,我刚刚已经把您说过的话,都传译给第二目标对象听了,这会儿您那男妈妈估计正在为建国后还有动物成精的事情给震惊着,您最好过去瞧瞧。”
虽然是想效仿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但考虑到它不跟姚劭吱一声,这小子到时候遇到突发情况要第一个懵的。为了避免姚劭事后在脑子里疯狂蛐蛐它做事不报备,吵得它脑仁疼,hentai还是把自己干的事跟姚劭交代了。
“欧克啊,你这回可算干人事了。这两货应该是闹不起来了,不然总有一方抱有很大敌意的话,他们连一块坐张桌子上谈话都难,更别提后面你还想看到的一狗一虫一人演燃冬了。”
“事先声明一下,这也不仅是我想看您们搞燃冬3P的刺激,目标对象收集的越多对您来说越有好处。”
“保底任务完成外,每多完成一个目标对象的收集,可以换算成一个hentai绩点。到时不仅可以从我这换取保命次数以防任务失败丧命外,还可以换取时光回溯次数。您不是老想着回到自己的世界去找亲弟弟报仇么?只要您努力赚取绩点进行时光回溯,是可以实现的。”
“最后,我可不止干了这回人事。我要不当人,您也活不下来不是吗?以及再次申明,我并不是人,所以不干人事才是我的常态。姚劭先生也要尽早习惯才行,毕竟我可是个变态。”
反应过来的姚劭当即便对hentai的神助攻表示了赞赏,得到了hentai一通正儿八经的阐述以及对自身是个变态存在的重申,姚劭在脑子里都一通敷衍的“嗯嗯啊啊”的迎合了。
这玩意儿有多变态,都共事过一轮的姚劭能不知道吗?
颁布的任务就没有正常人能不捏着鼻子就可以往下干的,倒也不需要老是提醒,它姚劭到底是跟个什么东西在一起合作完成任务的。
享受着大狗子的撒娇安抚,已经卸下所有敌意与战意的埃格尔,伸出双臂从姚劭腋下穿过回搂住它,化身承重柱般撑起了大白犬所有的体重,带着喜爱疼宠与一点毛孩子的胳膊肘往外拐的气恼,狠狠搓揉了把姚劭毛茸茸的狗脑袋后,就放姚劭站回到了地上,轻轻拍了拍它毛发被揉乱的狗头。
通过智脑,埃格尔学习了很多饲养狗狗的知识。他知道狗狗最好是少直立为好,特别是姚劭这样两米体长的巨兽。
虽然对狗狗直立起来像他们人形生物一样给予拥抱的行为很是受用,但狗狗的脊椎并不负责承重,埃格尔怕这毛孩子老是直立最后玩成习惯,到时候给脊椎带去负担产生什么疾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每次在姚劭直立起来的时候,他都会忙不迭的过去给这不省心的毛孩子当个撑顶体重的拐杖,帮着对方减轻脊柱承重的负担,满足对方的玩性后,就立马放对方站回地上。
四肢着地的姚劭还没等埃格尔直起腰,就张嘴轻叼住了雌虫没带智脑手环的那只手腕,扯着埃格尔往洞外走。
埃格尔也顺着它,化开头部的虫甲,在向洞外走的过程中弯腰,将放到干净地面的兜帽大衣给随手拎了起来,披在了身上,遮掩了下因为假孕而走样了的身躯。
姚劭一双蓝色的狗狗眼鬼灵精的转了转就想到个让这一虫一人能够好好相处的办法。
通过对狗狗脑的搜刮,姚劭知道瓦雷克的品性善良正直,勇敢坚毅,对工作需负责的区域内的所有生灵都很博爱,与周围邻里相处也很和睦。开朗乐观的性格让他不会与人主动交恶,不如说这位日日夜夜奔走在山沟沟间的护林员简直e的过分。大白犬有段小时候的记忆,是跟着瓦雷克四处串门时,见证了对方能在短短十数分钟内,与之前素未谋面的外地人打成一片的本事。
可想而知,瓦雷克的社交能力有多牛逼。
要姚劭简单的用一句话来概括瓦雷克这个人的话,那就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这样的人是讲道理的,同情心与共情能力都比较强。这就代表不管埃格尔是想隐瞒自己,还是向对方道出一切,只要埃格尔证明自己是无害的,瓦雷克都不会为难对方。
不过多年来与偷猎者的斗智斗勇,又令瓦雷克有着足够的智慧与机警。倘若埃格尔要想撒谎或者找的借口不对,让瓦雷克察觉了,这位热心肠的好人,是会将冷冰冰的猎枪枪口对准埃格尔的脑袋,态度强硬不容转圜的要对方交代清楚自己的目的的。
因此,应付这样的人,姚劭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借着雌虫可以多语传译的智脑,由它这个瓦雷克一手带大赋予信任与情感的存在,来把一切交代清楚。
这样既不会让埃格尔难做,道出自身所有的辛秘,或者为了隐瞒自身的秘密而说出一些具有错漏的谎言与借口。也不会让可能本就误会了什么,才会第一时间主动出击的瓦雷克,产生更多的怀疑与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见雌虫顺从的跟上来后,姚劭就放开了对方的手腕,“嗷嗷呜呜”的低嗥着交代起来。像极了一位拉着媳妇见公婆前,告诉媳妇家里有哪些忌讳的小丈夫——
“埃格尔手上会说话的东西,可以把我的话翻译给瓦雷克妈妈听吗?我去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我来保护你。”
埃格尔无法形容听到智脑传译的狗狗语后,那瞬间心脏飞速蹦跳,有什么炽热到令他感到些微鼻酸的东西在心间炸开的感觉。
拿到智脑彻底打破沟通屏障后,充分见识过大白狗的灵性与聪慧的埃格尔,早就把对方当做与自己平等的生灵而看待了。
他无意去探究一只野兽怎会有如此智慧,竟不输这宇宙间任何能独立思考的生物。也并不在意这份对于野兽而言,过于特殊的灵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此时此地,埃格尔无比清晰的感知到自身蹦跳若雷的心脏,每一次收缩泵放间释放的灼烫情意,叫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这只大白犬的面前,这时候就是对方要他性命,埃格尔都能立刻把脖子送到这只野兽的嘴里。
一如他之前所盼的那样,他如愿以偿的,在自己注定短暂的,牺牲已成定局的,在他想来足够悲壮,在其他虫族眼中或许是可悲的一生中,体会到了,学会到了,爱。
他爱着这只有着修长健壮兽躯的生灵。
这份情感或许诞生的有些不堪,绽放在注定要迎来世俗异样眼光的泥泞中。
但不妨碍埃格尔觉得这颗坠落在变态欲望泥沼中盛开的情花种子,是如此的美丽,令他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温暖,想要竭尽全力拼尽生命去珍视呵护。
不外乎他此刻会因为大白狗挺身而出想要保护它的身姿而爱意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战友之间后背相托的信任与情谊,也不同于亲友间由于雄虫的阻隔,即使担忧想要袒护最终也只得无能为力。
他与这只野兽之间有了太多过界,在他已然将对方放在伴侣位置相待时,埃格尔在这毛孩子的身上切实感受到了情感的反馈,于是情感的链接便在双向奔赴中轻易的形成。
爱上这大毛孩子是命中注定。
埃格尔感慨着,隐忍胸口中澎湃泛滥的情感,克制的伸手放在了大白狗毛茸茸的脑袋上,将之前乱揉而翘起的几缕毛发给顺平。
微颤的指间,极为轻柔的动作,却带着千钧的情意。
可惜,心急于怎么解决面前困境的姚劭并没有感知到,而在它脑子里看到雌虫的精神依赖值暴涨一截的hentai也并没有出声。
这小子不是个一心两用的料,它可不想这会儿提醒了,搅乱了姚劭的思路和阵脚,到时候又要反过来被对方给甩锅。
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让这一虫一人和平相处的姚劭,交代完雌虫便掉转头从洞口一跃而出,毛茸茸的大狗头“砰”的一下,将埋在洞口一半的积雪给撞开。
它晃了晃脑袋,抖了抖Q弹的耳朵,将头上沾染的积雪给甩干净,这才几步跑上前去,一蹬腿就把蹲在洞外还在双手抱头怀疑人生的瓦雷克给直接踹倒进了雪地里,“汪汪嗷”的欢喜嚎叫起来,毛绒绒的大尾巴摇的都出现了重影,表现的与平常见到对方时,想要同对方玩耍的热情撒欢模样无异。
听到正常的狗叫声,让瓦雷克骤然清醒,暗自松了口气,还以为之前听到的是自己的幻觉,但紧接着,他在听到毛孩子“嗷嗷呜呜”叫个不停地同时,一阵稚童般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清晰的响彻在他的耳畔——
“妈妈!瓦雷克妈妈!你不要用枪打他!他是我捡回家的脑婆,怀了我的崽崽!你们不要相互打架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智脑的翻译,姚劭有一瞬间差点失语。
神他爹的脑婆,它明明说的是伴侣!伴侣!
这智脑翻译精准度到底行不行?
把养育者翻译成妈妈就算了,怎么还卖萌口胡的!显得它智商不高的样子!
真想给个差评!
而瓦雷克这个神人的反应,更是让姚劭一时间都怔住了,差点忘了下句讲什么。
只见这位具有社交牛逼症的护林员男妈妈,偏头瞅了眼逐渐靠过来的雌虫,明白声源来自雌虫的身上后,蓦地抬起带着一双厚手套的双手,揪住了姚劭毛绒绒的狗脸,一双铁灰色的眼眸认真的出奇,一字一顿的说,“爸爸,叫我爸爸,来,跟我学,爸——爸——”
啊?
不先问它这是怎么一回事,先揪着它教它怎么喊爹?
姚劭歪了歪狗头,一时间怀疑这人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脑子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不知道瓦雷克发的什么神金,但在瓦雷克坐起身,带着手套的双手捧着它的狗脸,再次一字一句教它叫“爸爸”的时候。
姚少沉默了下,忽然“汪汪”的应了一声——
“诶!乖儿砸!”
智脑那清脆的稚童音将这几个字带出一股极为滑稽搞笑的效果,但在场的一人一虫却没有发出任何笑声,仿若时空静止般的场面寂静的一时只听得见冷风的呼啸。
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的瓦雷克着恼的“嘿!”了一声就从雪地里站了起来,作势要捉住这戏弄他的大狗子好好训一顿,势必要教教对方何为尊老爱幼。
姚劭见势不妙,原本立起来的Q弹绒耳立马贴住了头皮,公狗腰伏低一个侧身就躲过了瓦雷克本就玩闹般的一抓,再一旋一拧掉头就往后跑,“嗷呜嗷呜”叫着就下意识往最近的掩体后躲。而洞窟外那一块地儿,本就是片没生长什么树木的平原,离它最近的“掩体”便只有身高近两米,因为假孕,身形在大衣的遮掩下显得比以往要宽大些的雌虫了。
“救命!妈妈要打孩子啦!这是家暴!赤果果的家暴!”
“小家伙胡说什么呢?!我可碰都还没碰你一下!有本事你到我跟前来被我揍一顿落实下罪名,不然你这可是赤果果的污蔑!”
听到智脑的翻译,也不知是被大白狗倒打一耙屎盆子乱扣的叫嚷给笑到了,还是觉得这样能无障碍与一只野兽交流的感觉很畅快很有意思。瓦雷克站在雪地里一只手撑着腰,像是与孩子玩闹的家长般,一边呼呼喘气,不断从厚围巾里升腾起来的白雾让他长睫沾染水汽转眼被过低的温度凝出薄冰,一边学着智脑翻译的语气指着姚劭反驳起来,声音里有着明显带笑的颤音,一听就知道他根本没真正的动怒生气。
因天冷穿得厚被一身沉重的装备所负累,瓦雷克喘匀了气,这才装作语气凶狠放着“小子别让我逮着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狠话,抬起双手像个要捉小孩的坏蛋,朝贴在埃格尔身后根本藏不住两米长身形的毛孩子扑去。
被迫参与到所谓的“亲子游戏”中的埃格尔,听不懂智脑将狗狗语传译成的人话,可他通过智脑弹射出的弹幕光屏,看到了智脑用宇宙通用语文字呈现出来的翻译记录。刚被这一人一狗毫无暧昧的亲昵互动话语给招笑到,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就看到大白狗因自个犯的贱怕遭打而忙不迭跑他身后躲的鬼精样。
埃格尔好笑的将手放在了毛孩子白绒绒的狗头上安抚了一把,将智脑的传译功能切换成宇宙通用语与人语的相互传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他假孕之前,在保护区外的居民区交换物资时,经常通过朝智脑输入宇宙通用语文字再传译成人话来进行交流的原因,埃格尔为了方便,进行了快捷切换设置,现在倒是零帧起手,一边护着身后的毛孩子,一边抬手虚虚拦了把正要扑捉大狗子的瓦雷克开口道,“瓦雷克先生,我们谈谈?”
瞧着面前的人形生物吐露未曾听过的语言,脸上的神色沉静而认真,听了智脑传译才明白对方说什么的瓦雷克,瞬间收起了与毛孩子继续玩闹的心思,正经的站直了,铁灰色的眼眸中透出几分锐利的光芒,口吻带着探究意味的说,“好啊,我也很好奇拥有不属于这个星球的科技,突破生殖隔离怀上斯诺后代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原本想通过打闹驱散瓦雷克敌意的姚劭,一听这话,只觉这男妈妈是真不好糊弄啊。
它抬头看向面前的雌虫,偏头用毛绒的头顶蹭了蹭对方明显鼓胀起来的腰腹,引得埃格尔低下头来神色温柔的抬手揉了揉它的颈侧安抚起来,“不用担心,我能解决的。”
见一手带大的毛孩子傻乎乎的朝一个不明生物撒娇忧心,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样,瓦雷克难免有些吃味,几步上前直接俯身双手薅住大狗头就是一顿搓揉,“没良心的小家伙,有了媳妇忘了娘!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给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了?”
不是哥们,上一秒不还想纠正它叫爹来着?这会儿自称娘倒是顺溜的很啊?
仗着现在智脑不翻译狗狗语,姚劭直接“嘤嘤呜呜”的哼唧着吐槽了一通,直感慨这中间狗是真难做。
它在洞窟里为了男妈妈的生命安全拉偏架被埃格尔认为是偏心,这会儿它就是有些忧心埃格尔要拿过主导权做主这场谈话后会发生什么,下意识冲埃格尔表露出担忧就被男妈妈认为是偏心。
其实它哪里有心可偏呢?
只是希望事情别超出它的掌控罢了。
毕竟它最重要的,事关狗命的保底任务还差一点才能完成,可不怪它此刻会有些焦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好在它没被这一人一虫排除在谈话外。
带着这两货往洞窟里走,找个地儿趴窝下来后,姚劭的所有注意力就全集中在两者于火堆前的谈话中,只要稍有不对劲,它随时都能捣乱调停。
结果越听这两货谈话,他那一双内里粉嫩的绒耳竖立的就越直。
姚劭是真没想到,埃格尔这虫是真实诚啊。
坦白了自己是个外星物种不说,还简单说明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颗星球的原由,并告诉瓦雷克他已经联系了族群,不久后就会离开的事。既解除了瓦雷克面对有可能的外星入侵的隐忧,又隐晦的警醒对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免得两个本可以相安无事的族群因此而交恶。
顺便还交代了为什么会和姚劭缠绵纠缠的原因,解释了虫族迥异于人,处于情热期没有抑制剂,不进行交配就会随时暴毙的种族特色。以及在瓦雷克惊异的目光中,坦然的告知了这位对大白犬有养育之恩的人,他埃格尔是把这大毛孩子当作共度余生的爱侣来对待的。
一桩桩一件件,条理分明,再加上展现了一番智脑各种令人惊叹的功能,以及埃格尔认真且毫不含糊的肃穆神情……
他这么坦诚的态度,瓦雷克由于无法进行具体求证,即使对埃格尔的话没全信,在瞅了眼安然无恙且明显有被好好照顾的毛孩子一眼后,他那双铁灰色的眼眸里也少了几分戒备。
许是火堆旁坐久了有些热,瓦雷克伸手将掩住口鼻的厚围巾往下拨拉,露出俊挺的鼻梁与干燥起皮的红唇。
伸出舌尖润了润唇瓣,瓦雷克沉思了会儿,眼睑低垂的模样,在火光摇曳拖拽着相织相缠的光与影下,棱角分明的脸庞竟多了几分异样的性感。
过了会儿,他才抬眼看向埃格尔缓缓开口:“我不能放您在保护区随意乱逛,埃格尔先生。虽然很感激您对这颗星球没有侵略的意向,对我们没有任何敌意,但既然已经知道您来自于外星,作为居住在这颗星球上的人类一份子,出于对整个族群安危的考量,在您的族群来接您回母星前,我需要您待在我能看顾到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邀请您暂住在我家。”说的客气,可瓦雷克板正的神情却容不得人拒绝。
“瓦雷克先生是想监视我?”埃格尔眉毛一挑,语气平淡的问道。
“是监护,我要保护好您,对您的安全负责,避免两个族群因为您的安危而起冲突。以您展现出的科技情况来看,我们这颗星球暂时还无法承受来自外星的战火。这是我作为一名人类为保护自身族群需尽的义务。”
瓦雷克说的很诚恳,姚劭也相信他是出自真心。不过就埃格尔这样虫甲化后,十个瓦雷克都不是对手的军雌而言,谈保护?
姚劭有点想笑。
丝毫不记得之前,它还曾挺身而出对着雌虫说出的豪言壮语。
但姚劭是倾向于瓦雷克的建议的,毕竟要埃格尔住在瓦雷克家里,这不就相当于能同时接触两个目标对象了吗?
所以它抬起头来朝坐在身旁的雌虫伸去,轻咬住对方带着智脑手环的手晃了晃,示意对方打开狗狗语传译,然后“嗷嗷呜呜”的嚎叫一通发表起自己的意见——
“埃格尔去妈妈家吧!妈妈很细心很会照顾,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妈妈可以照顾你!”
埃格尔还没说什么,听到这话的瓦雷克神色登时变得幽怨起来,一巴掌就拍在了姚劭的毛屁股上,张嘴就是一通嘀咕,“没良心的崽子,养你好几年,把我当保姆了是吧?”
姚劭张了张嘴,想辩驳一下,它明明是在顺着他的话在说在帮他啊,怎么又怪上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到底还是没叫出声,调转头一张嘴咬住了瓦雷克拍它屁股那只手,叼着对方的手套跟瓦雷克玩起你拉我扯的游戏。
埃格尔虽然对打破二人世界,以后少不得要见到个大灯泡在面前走来走去的生活不太乐意,但他不知道母星离目前所在的星球有多少光年的距离,族群派来的支援进行跃迁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抵达,埃格尔不得不做些长远的打算。
瓦雷克是相当于毛孩子家长般的存在,他虽然嫉妒对方在大白狗心中占有特殊的地位,但瓦雷克对毛孩子的养育之恩值得他去尊重。
所以他开诚布公把一切都交代,不管瓦雷克是信也好打算放过他,还是不信他要把他上交给更权威的部门,在埃格尔表示已经联系上族群支援的情况下,只要人类不想与虫族交战,那他在哪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瓦雷克愿意相信他想要暂时性的收留他,对埃格尔来说自然是更好的。
虽然无法单纯的再继续享受一虫一狗的生活,可有瓦雷克提供生存所需的物资,替他的存在打掩护,总比与当地权威部门交涉要少许多麻烦。
于是埃格尔也没提出异议,只是提出要姚劭和他在一起。
对此,站起来准备带他们回家的瓦雷克耸了耸肩说:“自然了,没有小家伙的话,你的情况岂不是很危险?你的那什么……情热期?还没过,对吧?”
说完就俯身笑着薅了把姚劭的狗头,边逗弄边带着它往洞外走:“咱们小斯诺也是出息了,讨了个外星人当媳妇儿。”
这股子好似没出息的儿子结果娶了个高门大户娇小姐,扬眉吐气莫名骄傲的老父亲口吻听的姚劭眉头突突直跳真想翻个白眼。但考虑到狗狗翻白眼的样子还挺鬼畜的,就放弃了如此自毁形象的表情。
它蓝汪汪的眼珠子一转悄无声息的放慢速度,来到了瓦雷克的背后,两只前爪一抬朝前一扑,直直蹬在了瓦雷克的屁股上,登时就让瓦雷克向前狠狠打了个趔趄差点没形象的摔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那没良心的毛孩子踹完他就跟道白色的闪电一样“咻”的一声就蹿出了洞外,瓦雷克着恼的“嘿!”了一声,低骂了几句“臭小子”拔腿就追了上去。
在后头不紧不慢跟着的雌虫,瞧着一人一狗的玩闹追逐,那股源自亲情的浓浓快乐让从未体会过如此肆意温情的埃格尔有些羡慕。
他不由抬手摸了摸鼓胀起来的腰腹。
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己肚子里真的怀了个有着他与大白犬血脉的小生命。
埃格尔想给大白犬生下后代,组建个完整小家庭的念头在此时强烈的可怕。
但终归只是徒劳的妄想,生殖隔离的残酷现实令他只得无奈叹息,深重的遗憾从雌虫肉色的唇瓣间沁出,挟带温热的水汽,在半空中凝成半透明的白雾,转眼消弭在冬季寒冷的空气中。
然而,出于伟光正的目的将一虫一狗带回家生活的瓦雷克,很快就后悔起自己的决定。
尤其在他巡林完回来,泡了个热水澡,躺进床铺里正打算舒舒服服的陷入美梦中安睡时。
隔壁客房那吵人的木床“咯吱”声,肉体相碰撞时水液遭到激烈搅打暧昧又混沌的水声,以及某位暂住客那好似爽昏头后,毫不收敛几欲掀翻屋顶的淫声浪叫,让瓦雷克不禁俊脸一红闭紧了双目蹙死了眉头,烦躁的侧身,伸手掀翻枕头死死盖住了耳朵,却发现那些声音依旧能够清晰的传入耳膜。
瓦雷克不由着恼的坐起身来,满脸都是无法入睡的戾气与听到某些不可名状18+动静的羞恼,他举起拳头重重锤了锤与客房相连的木质墙壁,一边后悔自己当初贪图成本便宜就地取材弄了个木屋子,真是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一边带着气呼呼的语气叫喊道,“斯诺!你个混小子动静弄小点!扰民了知不知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托这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的木屋子得福,隔壁瓦雷克锤墙的喊话声,正骑跨在雌虫屁股上,用带毛巨根狠操雌虫屁穴的姚劭听见了。仰面已经用屄穴吃过一轮狗屌后又被大白狗用爪子翻过去,自觉摆出母狗撅屁股受精姿势正在用屁穴挨操的埃格尔也听见了。
彼时埃格尔正双肩撑顶着绵软的枕头,双手托抱住因腰部下塌的跪姿而沉甸的肚腹,高挺着浑圆多肉的屁股被骑在背上的大白狗肏得臀肉如浪般涌动,汁水四溅的淫液流了满腿将整个胯间沾染得一塌糊涂。
情欲当头的雌虫,一双琥珀色的狭长眼眸中全是迷离的水雾,早已意识懵然不知西东,正沉浸在狗鸡巴膨大圆胀的龟头一次次悍猛锤击着肠道内的前列腺,茎身上的细绒毛不住在湿嫩透润的敏感肠道中飞速摩擦刮搔的极乐中,高仰起头颅放纵的低吼浪叫。
咋一听到木质墙壁被锤的闷响,和他人明显带着情绪的叫嚷,令埃格尔登时一惊,霎时从万分沉浸忽略周遭的肉欲中短暂清醒!
这一刻,即使隔着一层木墙,第三者的存在感也变得不容忽视起来。
一想到刚刚不知廉耻的骚淫浪叫全被这屋子里的第三个人听了去,埃格尔原本接受兽奸后已然淡薄了些许的羞耻感,骤然浓烈!极强的耻意顷刻便让他被情潮所覆盖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甚至还有朝胸口蔓延的趋势。
他倏的收回一只抱着肚子的手,往上抬一把捂住了自己肉色的唇,想要把那些禁不住要泄出口的羞人喘息给摁回嗓子眼里。
可同样听到瓦雷克着恼喊叫的姚劭却没放过他。
抬起原本撑在雌虫身体两侧的前爪踩在了埃格尔的肩胛上,将雌虫的上半身往柔软的床铺里又摁进了几分,姚劭仰起头“嗷呜呜”的长鸣了一声,像是对隔壁瓦雷克的回应,公狗腰却是蓄力挺动起来,不论力量还是速度都比之前更为迅猛凶悍!
带毛巨根在雌虫因受惊而紧绞起来的甬道里横冲直撞,生生将临近穴口处靡艳湿红的媚肉带进带出好一顿磋磨。狗鸡巴那膨大的龟头与茎身上的纤细绒毛,次次毫不留情的冲顶摩擦在虫族敏感的前列腺上,没几下就撞得埃格尔原本因为耻感和紧张而紧绷起来的身躯倏然发软。
他那双好不容易寻回了些理性的瞳眸又上翻了过去,承载着一只巨兽尽情在体内撒欢的高大身躯痉挛抽搐不止,因跪趴姿势而垂下不断流水的鸡巴忽地朝下端床铺上喷薄出一片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先便被粗长狗屌好生捅捣过一翻,位于屁穴下方,原本该掩藏在毛从中羞于见人的花唇此刻已然下贱的朝外翻出,大喇喇的暴露红肿硬立的花蒂,生嫩翕合的尿口与那被巨物撑顶过后还来不及闭合,留了个瓶盖大小正蠕缩张合个不停的逼口。
在狗鸡巴隔着层肉膜不停顶撞着因假孕而肥大起来的子宫时,雌虫生嫩的尿口翕合的频率忽然加快在身体突然僵直的那刻大张,热乎乎的潮吹汁顿时如瀑布般滂沱,淋漓溅射得雌虫不断痉挛的大腿内侧一片光滑的湿痕,没了狗鸡巴而空虚饥渴吞吐着空气的逼口也在同一时间从甬道中推挤出一滩被淫水稀释的浊白液体,不知是之前没排尽的狗精还是高潮后的阴精。
如此欲仙欲死的境地,埃格尔刚回笼的理智都被姚劭给干飞了,哪还记得捂嘴遮羞?
一时之间,雌虫那嘶哑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高潮悲鸣响彻整栋房屋,把烦躁得不行而出言警示的瓦雷克都给吓了一跳。
被隔壁传来的,过分激烈的动静给彻底闹红了脸,缓了一秒才回过神来的瓦雷克,捂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反应,将睡裤都给撑顶出个帐篷的胯间,咬着红唇,将厚棉被往身上一捂头都不露得团了个密不透风,将那俊脸上刹那浮现出的,堪称达到极点的尴尬与羞恼都埋藏进了被窝里。
有那么瞬间,瓦雷克是真想不管不顾冲到隔壁去,就站在床头看着那两货办事的冲动的。毛孩子是只没经受人类文化教育的野兽,它好不好意思瓦雷克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主要就想看看来自科技更发达,显然文明程度要高于他们这颗星球的外星人先生,在他那双铁灰色的眼眸盯视下,是不是还能如此不顾廉耻放浪形骸的闹出大动静来扰人清梦?
当然,这只是出于某种个人安息时间被干扰,生物钟被打破的躁怒情绪下一瞬间的念头。
虽说逼急了,就瓦雷克这e的可怕的性子,他说不定还真干的出来。
可现在不行了。
单身多年的坏处,让他无法站出来肆意维护自身正当权益,只能像只被掐了脖子噎了声的鸟雀般窝窝囊囊的缩在被窝里,将自身所有的难堪极力掩盖。
羞耻、恼火、烦躁……以及苏醒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实说,瓦雷克这片刻的情绪之复杂,可以说是往年从未有过的。
他热爱生活,努力工作,与人和善,每天都过得充实而快乐,极少有这样负面情绪扎堆的时候。
虽然对瓦雷克而言,这也是难得的新奇体验,可他一点都不喜欢。
没有男人会喜欢这样,被迫听着隔壁打得火热的墙角,然后深刻感受着独自一人的孤独清冷,这让瓦雷克觉得自己厚实暖绒的被窝都多了几分凄寒。
糟糕的是,男人这种下半身动物,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硬的不行,就别说能把隔壁的每个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现下了。更何况,虽然年近三十,但由于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原因,瓦雷克还是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男。
这让他的处境越发雪上加霜。
本来都不想动自己胯间这根不争气的鸡巴,只想忍耐着让它软下去,可隔壁没停歇过的动静不亚于春药,听的他小兄弟越来越亢奋,瓦雷克闷在被子里的脸庞都憋胀的通红了,这火热硬烫的一根还在他掌心下突突的跳着,哪有一点蔫嗒的迹象?
忍耐了好一会儿,实在是被体内欲火涌动不休的燥热给弄得喘不过气了,瓦雷克这才不耐烦的掀开被窝,将厚被子披在了肩背上,盘腿坐了起来,背靠着与隔壁相连抛光得一点毛刺没有的木墙上。
他一手拉开了睡裤,笔直硬立的火热性器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粉嫩生涩一瞧就没经过事的龟头顶端,敏感的马眼口处已经有了晶亮的湿痕。
瓦雷克盯着自己刻意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鸡巴,棱角分明的脸庞有一边在窗外银月的照射下格外苍白,另一边则隐藏在深浓的阴影中,只一双浅色的眼瞳里统一有着忽明忽暗的眸光在闪烁。
在一墙之隔暧昧淫荡的动静如魔音绕梁般在耳边响应不绝时,他终于不再如同一尊沉静的雕塑般静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瓦雷克仰起脸来面对着头顶熄灭的吊灯深呼吸了一口气,逃避般蹙眉闭上双眼,伸出微抖的右手握住了胯间的鸡巴。
当他的手掌与性器完全贴合到一处时,瓦雷克眉眼间显露出明显的耻意。
似乎是对自己听着毛孩子与它媳妇儿的墙角,在这自慰撸屌这事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
起先他还有些迟疑的浅浅撸动着阴茎表面那颜色白净如肤色的包皮,往后似是带着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意味儿,瓦雷克握住性器撸动的动作便愈来愈快,也越来越粗暴,他抑制在鼻腔喉咙里的喘息便也愈发粗重。面焉被情欲的潮红点染,额际与脖颈的青筋时隐时现,就连掀开的睡衣衣摆裸露出的性感人鱼线两侧都爆出明显的经络,随着起伏的紧致小腹而沉浮。
他如此毫无手法的自慰,想要快速达到快乐的顶点进行释放,结束这场令人倍感羞耻的下流行径,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于是,大脑为了尽快获得快乐的多巴胺,便开始浮想联翩,不断播放起那些能刺激性欲的画面。
可就是大脑这项不受控制的自主行为,生生将本就徘徊在边缘的瓦雷克给一把拉扯进了地狱。
倘若是之前没有低俗兴趣去看片,也没见识过什么刺激性场面的瓦雷克,很大可能会在满脑子混乱的联想中听着墙角撸射,或许会觉得这行径实在见不得光,斥责自己下流,但除了这些来自道德上浅显的评判外,他不用再面对更深层次的审判与折磨。
可偏偏,他曾见识过毛孩子与那只虫族在洞窟中的性事。
瓦雷克清楚的看见,自己用一口又一口羊奶给喂养大的毛孩子,是如何用那完全成长起来的伟岸资本将一名外星物种所折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的是,他在自慰的过程中,不知是排斥虫族以男性体型受孕的现实,还是有着他自己不愿深想难以启齿的原因,瓦雷克满脑子回放不停的画面,竟然全是毛孩子那硬起来后着实令人惊心的带毛巨根。
甚至因此而延伸出,平时玩闹相处时无意中一瞥,见到那狗鸡巴不兴奋时都无法完全缩回腹毛的软趴摸样。
天可怜见,瓦雷克当时可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可现如今这些局部的特写,随着毛孩子完全硬立起来后的伟岸模样,满满当当的占据着他的脑子,放肆的侵犯着他在欲火的熏染下逐渐理性崩坏的每一个脑细胞。
瓦雷克还小的时候曾被父母领携着,参加过天主教的礼拜。
他曾畅想过圣经中每一个神话故事的场景,可有一幕对于年幼的他而言,始终都无法联想出来。
他是被父母用爱浇灌着成长,不管心理还是生理都十分康健的孩子。
所以被幸福与快乐所包围的小孩,始终无法理解,上帝既然创造了路西法,那路西法就是上帝的孩子,为何只是犯了一次错误就无可挽回的,要被上帝扔进地狱彻彻底底的抛弃呢?
明明他不小心打碎了父亲喜爱的摆件时,父亲也只是斥责他鲁莽,没有就此将他丢弃。
可瓦雷克现在却莫名的能将路西法堕天的场景给完整联想出来了。
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正在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在听着墙角自撸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毛孩子的生殖器!
他甚至还克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将当时洞窟里坐奸毛孩子的外星人替换成了他自己,明明他从来都没有被走后门的爱好,也从来都不觉得能靠屁股爽起来……
路西法是太过骄傲,无法认可父神钦定的圣子,而被父神所抛弃。
那他呢?
肖想着毛孩子鸡巴的变态,倘若父亲在世知道了,这样的罪过……或许就做不成父子了。
他也会被父亲给抛弃,堕落进无边的地狱中,再无法上天堂。
“唔!”
咬紧红唇,在变态的联想与堕落的快感中,瓦雷克在自己的手中释放。
浓稠泛黄的浊白在手指间流淌,而他紧闭着不愿睁开面对现实的那双眼,一行清泪从眼尾沿着侧颊滑落,在高悬的银月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璀璨的星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是托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的木屋的福,尽管一墙之隔的瓦雷克,极为隐忍克制的将达到极乐的吟喘压到了最低。但野兽敏锐的五感,还是让姚劭捕捉到了这点异样的闷哼。头顶毛绒Q弹的耳朵登时便立得直直的,它不再忍耐射精欲,放纵龟头膨大成结,死死撑胀着雌虫的结肠口,朝对方敏感的肠道喷吐股股浓精,在虫族嘶哑的浪叫声中,将那本就鼓胀成球的肚皮给射的撑大了几分。
歪了歪头,姚劭瞥了眼身下已经完全软了身子的雌虫,那张侧着贴在床榻上的潮红脸庞。俊致的五官泛着被肉欲给完全侵蚀的扭曲,一双上翻的琥珀色眼珠缓缓落回原处却失了焦距,只剩痴迷与错乱。虫族张开的肉色唇瓣中间,湿红的软舌垂坠了出来,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下垂的舌尖,在对方遍布细汗的下颌与床单上零落一片晶亮的水痕。
雌虫那副高大壮实,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强健身躯,在胯间两处淫乱的肉洞相继遭受它那带毛巨根的鞭策征伐后,已然成了一具固定成淫乱姿势任由摆布,只知喷水漏尿痉挛抽搐个不停的肉玩具,再无一丝明智理性可言。
姚劭四肢稳稳的撑在床铺上,站在了雌虫的正上方。
一边享受着成结的龟头球与遍布细绒毛的茎身,在雌虫被受精刺激与高潮冲击下剧烈颤动收绞个不停的肠道内,茎柱上每条虬结的青筋都被甬道密布褶皱的肉壁严丝合缝的吮吸、谄媚讨好的伺候,一边与脑子里的hentai交谈起来——
“如何?我故意闹这么大动静,可不信隔壁的瓦雷克还能两眼空空。”
hentai:“……精神依赖值上涨了15%,目前第二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总体达到了50%,确实没有两眼空空。”
一边播报着有所涨幅的数值,一边仗着姚劭感应不到它的真实心理变化,hentai默默的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蛐蛐姚劭可真是个双标狗!
它当初旁观这小子做爱的时候,这小子还扭扭捏捏想要它回避。这会儿明知道隔壁的人能把动静听得门清,倒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生怕对方听的不够明晰似的,还来劲儿了,发狠了的把雌虫往死里操干。爽得这第一目标对象,原本因为耐操性以及对高潮的耐受性上升而降成小数点的身体依赖值涨幅,都猛地上窜了个整数,可喜可贺的往上蹦了个1%!
虽说hentai也明白姚劭这小子,在任务上向来比较没有道德就是了,不然一个XP正常的普通人怕是难以与它长期合作把任务给做下去的。
但不妨碍它鄙视姚劭这种,将它与目标对象区别对待的双标行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不知道hentai在背后嘀咕了一通的姚劭听到对方的汇报,被从尾椎直往头顶蹿转眼又向四肢百脉不住传递的酥麻射精快感给影响,状态一时间慵懒不少的姚劭懒散的瞥了眼hentai摆出来的两个目标对象的数值。
下一秒,它的视线定格在了某项数值上,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叫起来,“卧槽!埃格尔的精神依赖值什么时候达到95%的?!”
hentai撇了撇嘴:“早就达到了啊,只是姚劭先生当时一心想着怎么解决眼前的修罗场,忽视了这项数值变化罢了。”
见姚劭并未有高兴的情绪,只是一味的沉默,hentai试探的问道,“姚劭先生对此并不高兴?为什么?这项数值达到如此高度证明对方已经爱上了您,这不好吗?”
“……好,也是不好。”
沉默了半晌,姚劭才叹息着出声。
正好它的狗鸡巴也将这一泡浓浓的狗精给射完,龟头球恢复原状,整个带毛巨根都在变软往腹毛里缩。
姚劭不过轻松往后一退,就将正软缩的狗鸡巴从雌虫湿漉缠绵的淫洞中给抽拔了出来。
见虫族那具肚腹鼓胀四肢肌肉的线条却仍呈现出矫健的模样,仿佛蕴含十足爆发力的躯体,失了它那根带毛巨根的支撑,发软的大腿再撑不住的垮塌趴伏下去,姚劭上前一步,叼住旁侧差点掀落到地上的被子,一拖一拽,直接铺盖到雌虫被热汗给湿染得滑腻的裸体上。遮盖了雌虫正噗噗吐精一时间闭合不上的屁穴,也掩住了一床淫乱不堪的痕迹。
跳下床,轻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走到门口凭着巨兽的身形,只需抬高头颅咬住门把侧头一拧就打开了房门,从充斥淫靡气息的房间走了出去,姚劭这才开口解释起来,“瓦雷克与埃格尔的武力值孰强孰弱,这个没有异议对吧?”
得到hentai肯定的答复后,它语气幽幽的开口:“那你觉得已经爱上我的埃格尔,以后要是看到我在瓦雷克面前刷好感的样子,能无动于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力值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埃格尔有数种办法可以让瓦雷克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不让自己沾上半点荤腥。在我们着手要培养瓦雷克,觉醒他异样XP的现下,总不能让埃格尔插手打乱我们的计划吧?”
hentai语气平淡的反驳了句:“根据我以往的经验,爱可以是极端,也可以是包容,它到底会展现出哪一面,得看牵动目标对象情感的您,要如何行动。”
“所以不好就不好在这点啊,要想脚踏数条船,还想这些船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平稳向前行进,可不是件容易事,所以我当初即使玩弄人的感情,也只会结束一段感情之后,再开展下一段情感。毕竟,这种事真的很耗费精力啊……”
叹息着,姚劭已经抬头咬住瓦雷克房门的门把,“咔嗒”一声拧开房门后,将开了缝隙的房门给推挤开,无视了瓦雷克周身萦绕的负面气息,一个蹦跳就跃上了对方的大床,毛茸茸的大狗头直直顶进了对方的胸膛,蓝汪汪的狗狗眼紧紧盯视住对方紧闭双目的俊颜,嘴里边发出“嘤嘤呜呜”的哼唧,边伸出长舌舔舐起男人脸颊的泪痕。
这一刻,它与一只真正感受到主人伤悲,只想与主人贴贴给予其安慰的普通狗子行为一般无二。
而感受到怀里骤然多了个热源,自己的脸颊正被一条湿热的玩意儿所舔舐的瓦雷克,受惊似的骤然睁开一双发红的俊目。
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毛孩子,以往对方咧嘴吐息发散热汗的憨厚模样,只会让他觉得异样可爱讨巧,可此时此刻,刚还幻想着大白犬带毛巨根而爽射出来的现下,瓦雷克的第一反应只想着躲与逃。
他铁灰色的眼眸心虚似的,从与那双充斥担忧与关怀的蓝色兽瞳对视中偏移了过去,毫无目标的停滞在了半空中的某一点。虚虚张开环在大白狗身侧的双臂在轻抖,充斥着抱还是不抱的犹疑,一如他内心还未过去的自我审判与挣扎。
瓦雷克艰难的,用商量的语气勉强的哄劝起来:“斯诺,你先出去好吗?我、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先出去,乖啊。”
边说,男人边抬手试图将怀中的的热源给推出去。
这对瓦雷克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自身竟然妄想兽奸的变态性欲给吓到的瓦雷克,其实根本拒绝不了这样一个热乎乎毛茸茸,仿佛能感受到自己不妙情绪,极具灵性的活物的贴近与亲昵。
他真的很想紧紧抱住怀里这只浑身皮毛蓬松柔顺的野兽,让对方暖绒的体温驱散身上透心的寒凉,将整张脸深深的埋进对方厚实的一圈颈毛里,发出嘶哑低吼的咆哮也好,酣畅淋漓的大哭一场也罢。
瓦雷克其实很需要一次痛痛快快的情绪宣泄,来让自己能从源自道德层面无尽的自我谴责与内疚折磨中缓过来。
这样他或许又能抬头看向前路,挺胸往前迈步了。
可偏偏怀里的是斯诺啊,是那只他一手养育大的毛孩子,是他不知廉耻肖想着对方性器在脑中自导自演着自己与对方兽奸的戏码而爽射出来的,让他深陷罔顾伦常的自我审判与内疚折磨的对象啊!
他得是多畜生卑鄙的玩意儿,才会在把养育大的毛孩子充作意淫对象撸爽后,还企图利用对方的真心关怀而为自己的罪行缓释开脱?
他做不到的。
瓦雷克深觉罪恶满身的自己,不配得到毛孩子这一刻的温柔。
而将对方的挣扎与深浓的自我谴责都看在眼里的姚劭,在脑子里语气夹杂着些微复杂的情绪与hentai交流起来:“善良的人,总是容易被自己的善良所负累呢。明明让他痛苦的根源是我,是我一手成就了他现下的苦楚,他却不会怪责我哪怕半分。”
hentai瞧热闹似的“啧啧”了两声,这才回道:“这样的道德标兵不好么?第一时间只会反省自己的过错,替您的恶行积极背锅,不怨您也不恨您。”
“当然好了,就是让人欺负起来容易有负罪感。幸好,为了活下去,我向来可以丢弃道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撂下这句压下心头那些无用的心绪行动了起来。
张嘴轻咬住瓦雷克推搡它的那只手,制止了对方把它往外推的行为,并不强硬的打断了男人拒绝的态度。它静静的注视着对方通红湿润的双目,深邃幽蓝的竖型兽瞳里溢满宽和的神色,在窗外银月的照映下,让瓦雷克想起翻过野生保护区连绵的山脉能看见的,那片容纳百川的蓝海。
他一下子散失了所有拒绝的力气,收起了浑身竖起的尖刺。
颤抖着双手,瓦雷克紧紧搂抱住怀里始终不愿离开他的毛孩。
在他不愿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从那在无尽的淫梦中被他自个给玷污过数次的孩子眼里看到了无限的包容与原谅。
瓦雷克不知该用什么词句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父母相继去世后,他便成了独身一人,每天打交道最多的便是保护区里的动植物,其次便是附近的邻里。
有多久了?
有多久他没有被这样,好似自己做了任何错事,最终都能得到谅解的目光所注视着了?
见证了大白犬从不足他巴掌大的小不点长成他已经无法轻易抱起的康健巨犬,瓦雷克一直把自己摆在毛孩子家长的位置上,他以为这种包容宽和的角色,在他与大白犬之间,是永久分配给他的。
瓦雷克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他犯下连自己都无法饶恕的罪过时,他与大白犬之间的角色会经此逆转,他成了那个被宥恕的角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感觉新奇,却不讨厌,瓦雷克只觉发凉麻木的四肢逐渐恢复了知觉,仿佛从一位至亲身上汲取到了支撑的力量,往后的路,他又能继续往下走了。
他不再进行尖锐的自我审判和自我谴责,停止了无尽的内耗。
平静祥和是瓦雷克此时此刻的心态。
可正当他拥抱着大白犬,将潮湿的脸庞埋进毛孩子厚绒的颈毛里享受着片刻的温情与温馨时。
听到hentai播报瓦雷克的精神依赖值涨幅的姚劭,却坏心眼的唤醒了自身的欲望。
凝视着感受到它身体状况,一瞬间僵直了身体,脸颊霎时染上红晕,神色刹那惊异的瓦雷克。
姚劭伸出长舌舔舐了下男人的红唇与下颌,在内心发出轻笑。
怎允许你在亲情这一阶段止步不前?
让你获得片刻宁静,不过是为了迎来恶劣的暴风雨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识到被毛孩子舔舐了嘴唇后,瓦雷克本就染上红晕的面颊登时如煮熟的虾子般整个爆红起来,正快速的往下朝白皙的脖子侵染。
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抬起掌心抵着姚劭的长吻嘴尖,将它给推开,声音带着令人发酥的情动暗哑支吾着,刻意压低了声音轻斥,“做什么呢斯诺!你的外星人媳妇儿就在隔壁,发情了就回去找他啊!”
瞅着男人那双铁灰色的浅淡眼眸,在垂下来稍显凌乱的金色发丝遮掩下所流露出的躲闪眼神,那股子不能说破的欲盖弥彰,再听对方脱口而出的话,姚劭只觉得好笑。
它顺从的随着瓦雷克推搡的力气往后退了退,在男人怔愣着,一时暗了几分不知含了多少不自知的空落与不舍的眸光中,从床上站了起来。
巨兽的身形,在窗外银白月光的照映下,化作一团浓重的阴影笼罩在了瓦雷克的身上,将男人即使穿着宽大的睡衣依旧能隐约看出健美修长的身形给盖了个严严实实。
明明站在身前的毛孩子没有显露丝毫被驱逐的怒气,不吵不闹,一双大海般幽蓝深邃的兽瞳只是平静而宁和,带着浅淡的欲望看着他,瓦雷克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只身形流畅,皮毛漂亮,体格康健巨大的白色狼犬,明明没有压到他的身上来,将浑身体重全部付诸他身制住他所有的抵抗。可瓦雷克却觉得自己好似被毛孩子那双仿若看透一切,照尽他内心所有不堪隐秘的镜湖般,澄澈幽蓝的兽瞳给定住了。
他只觉身体好似瞬间被一座无形的巨山给压住那般僵硬,已然忘记该如何动弹。
恍惚间,他思绪飘飞,不知怎的竟想起从来自东方的游客嘴中所听来的西游故事。
有一只自称齐天大圣大闹天庭不知天高地厚的泼猴,在犯事后,最终被西方佛国的无量尊者释迦牟尼给惩罚镇压在五指山下整整五百年……
瓦雷克忽然福至心灵的就有了股明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逃不掉了。
呆愣的望着面前的毛孩子朝他倾身,伸出头颅耸动着鼻尖轻嗅着他那只捂嘴的手,瓦雷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只捂嘴的手掌心与指缝间湿黏不已,鼻端充斥一股生腥的味道。
这是那只他用来自渎的手,沾的满手浓精尚还来不及处理,就被突然闯进房屋中的不速之客给逮了个正着。
浓烈的羞耻与尴尬的情绪霎时冲破了那股无形的,压迫得他喘不过气的束缚,他又能活动了。
放下僵硬的手臂,他侧过身去,将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抽纸给薅了过来,先慌乱的擦拭干净脸庞上沾染的浊白,然后低垂下眼睑默不作声的又开始清理起手心与指缝粘连牵丝的精水。
空气中蔓延的,本不应存在于这一人一狗之间的难言暧昧,却并未因瓦雷克的尴尬和羞耻而消弭,男人反倒越发觉得气氛含混而令人燥热难忍。
原来毛孩子的情动并非毫无缘由,是自己的味道掀起了对方的欲望。
这份明晰的念头,让瓦雷克在感到羞窘的同时,还有份可耻的、不可描述的,让他察觉到时,只想挖个坑给自己埋地里去,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多年的护林员做下来,瓦雷克怎会不知动物之间交配的规律呢?
他曾畅想过大白犬成年后会找个什么样的伴侣,是镇上牧民偶尔放出来玩耍的大型雪橇犬?牧羊犬?还是与这小家伙的地盘紧密相连的灰狼地盘中,从狼群分出来寻找伴侣的某只母狼呢?
毕竟作为巨型灰狼与大型犬只的混血儿后代,斯诺不论伴侣是狼抑或狗都是没有生殖隔离的,只需确认气味中蕴含的是自己喜欢的信息素后,就能进行交配繁衍后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未想过自己所养育的毛孩子,会找个人形的外星物种来当自己的另一半。即使接受了这个事实,瓦雷克也未曾多想这其中的含义。毕竟虫族虽然有着与人类一般无二的外形却终究不是人类,他们有着人类所没有的情热期这样类似动物发情期,却远比动物要更严重的毛病。
瓦雷克自然就不会把这只虫族与自身作类比,他甚至自认为合理的猜测,斯诺之所以会同这只虫族在一块,一定是虫族身上有它喜欢的、能诱它发情的信息素。不然实在难以解释,这两个不同的物种,是如何突破生殖隔离的隔阂,相互之间产生了欲望与繁衍的念头而结合在一起的。
直到现在,毛孩子对着他发了情。
证明他情液中是蕴含着,对他的孩子来说足以打破生殖隔离,具有诱惑力和性吸引力的信息素的。
瓦雷克这才恍然,原来他也有着能成为大白犬伴侣的资格。
这份资格的认可,才是瓦雷克内心不自禁涌出喜意的根源,也是让他可耻到极致的苦果。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因为能成为自己一手养育大的毛孩子的伴侣这个原因,而感到喜悦?
还是说,他瓦雷克本身就是个隐藏的大变态,平时的正常只是因为还未经历觉醒,此时觉醒后,就觉得能够如同一条母狗一样臣服在毛孩子的身下,是令人感到幸福与愉悦的事情?
他的大脑有些混乱,一时之间分不清,站在道德层面排斥兽奸的瓦雷克,与意识到和大白犬能够结成爱侣一同生活下去而感到欣喜的瓦雷克,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就在这时,坏心眼的姚劭看着男人伸出双手,十指插入浓密的金色发丝间,崩溃的揪扯着发根的模样,尤嫌对方正波动的情绪不够激烈似的,低下头去,在瓦雷克的胯间耸了耸鼻头轻轻嗅了嗅对方不知何时又悄然硬立起来的性器,抬起前爪,似不经意的踩踏在了男人肌肉绷紧的大腿上,吸引来对方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立刻,瓦雷克涨红着一张好似快冒烟的俊脸,将原本揪扯着头发的双手向下死死的捂住了胯间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双腿狠狠的夹了起来,侧过了身去,将整个修长的身躯挤进了原本搭靠在肩背上的厚被子里。
他头脑空白着,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极度羞耻懊恼的情绪下的应激反应,代表着什么。
姚劭却看得分明。
它像一只好似知道自己把主人给惹生气的狗狗那样,“嘤嘤”的撒娇似的哼唧了几声,伸着长舌舔舐主人唯一露在被子外的脸庞,见主人紧闭着双眼仍旧没有给予一点回应,它感知到了主人严厉的拒绝,Q弹绒耳耷拉下来,“嗷呜”的低嗥了声,明白主人也许并不想看到自己而跳下床,准备自行离开。
听到动静的瓦雷克,倏然睁开眼来,眼见着毛孩子带着失落委屈欲要离开的背影,心中针扎似的,泛起一阵酸疼,鬼使神差的,在脑子反应过来前,他出声叫住了快离开房间的毛孩子——
“斯诺!”
见大白犬耷拉的耳朵立刻竖立起来,毛茸茸的狗头立马转向他,幽蓝的兽瞳神光炯炯,原本觉得自己不该出声叫唤的瓦雷克,那句“没什么,你走吧。”,短短六个字就卡在了喉咙里,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般说不出来。
半晌,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双铁灰色的眼眸便被如同揪扯难分的毛线团般复杂的眼神给填满了。
“回来吧,顺便关上房门。”
瓦雷克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究无法狠心,让那双灿亮的幽蓝兽瞳里出现灰暗的失落。
可一想到等会要发生的禁忌,瓦雷克就忍不住牙齿打颤,连说出的话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不允许自己再后退逃避,又好似裹挟着已经上了断头台,伸头缩头都不过一刀的决然,他掀开被子,朝斯诺伸出双手,张开了怀抱,“来,斯诺,我亲爱的孩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也没有讨厌你……”
在姚劭带着几分雀跃重新跳上床铺撞进他怀里的时候,瓦雷克深呼吸了口气,带着略微勉强的笑意,朝姚劭的胯间伸出了手,“是我的问题,抱歉斯诺,这把火既然是我点起来的,我会负责帮你熄灭的。”
“嗷呜……”
姚劭刚因胯间硬疼的性器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温热大掌给握住,而不禁舒服的叹出声时,它的脖颈被面前养育它长大的男妈妈给一把搂住,一张标准的日耳曼男人俊脸在眼前顷刻放大,柔软的红唇便这么覆了上来,吻住了它长吻型的嘴尖,将它后面未抒发完的舒爽长叹尽数堵在了嘴里。
面色潮红的瓦雷克眉眼间带着难以抹灭的耻意与羞涩,闭上双眼倾覆在下眼睑上浓密的淡金长睫,如欲飞的蝶翅般轻颤,不过几秒就掀了开来,红唇带着热意也随之撤离。
与那双被水汽浸润的铁灰色眼眸对视着,姚劭看着男人重新躺了下去,收回搂抱它脖子的那只手,伸出食指贴住了那张润泽的红唇,唇瓣小幅度的翕动,吐露出轻飘的,好似会破碎在半空中的泡泡般的字句——
“嘘。小声点,可别吵到你隔壁的媳妇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旁观了姚劭如何不动声色的把人给撩拨得心思浮动,以一招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让护林员男妈妈化被动为主动,打破了纲常伦理,罔顾礼义廉耻,放下自我挣扎,自甘自愿与一只野兽亲密。
hentai在姚劭脑子里“啧啧”赞叹起来:“姚劭先生不愧是圈内知名渣男,对于人心的掌控与拿捏,真是炉火纯青恰如其分。”
姚劭一边低头咧开长吻型的嘴将湿红的长舌不住在瓦雷克红唇、下颌与脖颈处舔舐,一边耐不住微弯了膝盖动起公狗腰,让自己那根带毛巨根得以在男人生着薄茧的手掌中寻觅到些许刺激,来抚慰体内被欲火点燃的野蛮兽性。
在脑子里冲hentai翻了个白眼,它说:“你这话到底是夸还是骂?听着怪别扭的。”
“当然是夸了,我又不是个什么好的,自然欣赏您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派。您要是个容易心软,不忍他人受害的圣父,那我才该头疼了。”
听到hentai懒散的回复,姚劭不禁笑了:“出生在我那样的家庭里,就注定我的性子与圣父无缘。不早点明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道理,是会容易被围在身边虎视眈眈的豺狼给吞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说完,它不再理会hentai,一双沾染欲望而越发幽邃的蓝色兽瞳,紧盯瓦雷克难掩羞耻之色的潮红脸庞,时刻关注着对方面上的神色变化。
虽说到目前为止,姚劭看似是将主动权移交给了瓦雷克,给足了他选择上的自由。可实际上,整个进程的节奏都牢牢掌握在了姚劭的手里。
它只想趁着埃格尔已经爽昏过去在意不了它,也看不住它的当口,抓住一切机会来完成任务,去尽可能的开发并培养瓦雷克对它这样一只野兽产生违背伦常的情意与性欲。
所以姚劭此刻才会如此在意瓦雷克面上的神色变化,因为它需要把握对方在尝试冲破普世观下的道德束缚,去接受一只野兽,这样不亚于破而后立的艰难过程中,可能会出现的任何不妙的情绪变化,好及时作出应对来帮助,哦不,应该说是拉扯,好拉扯着对方突破耻度,坠落到更深的泥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它作为一只没有人权,也不被国家法所保护的混血狼犬。即使尖锐的爪牙能够刺穿任何猎物的喉咙,修长健壮的体格能吓退三五个大汉,在面对人类的猎枪时,它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肉块。只需做好瞄准,简单的扣动扳机,姚劭的生命就能在“砰”的一声枪响中,轻飘飘的宣布结束。
所以,拥有热武器的瓦雷克即使在单纯的武力值与肉体强度上,难以与狩猎为生战斗经验十足的野兽相抗衡,姚劭也从未想过用强的。
对男人所持有的火力有所顾忌是一点,另一点则是,面对一开始就有精神依赖值基础的顺风开局,用强的不就太愚蠢了吗?
瓦雷克无疑是爱着大白犬的。可这是见证一个小生命经由他手健康长大,自然而生的亲情之爱。
倘若姚劭不这么汲汲营营,迂回的引诱对方亲自走上歧途,让男人触碰到了禁忌,觉得此刻走在回不了头的错误道路上,他自己是有着百分百的主观责任,反而在一开始占着强健的体魄上来就搞强制爱的话……
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固然会有所上升,可这份亲情也就被姚劭给毁了。
男人就算不会黑化,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一枪崩了它这个白眼狼,也势必会将这次被野兽强奸的经历当作一生的污点来回避。瓦雷克或许会因为不想再见到它而换一个工作,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那姚劭的任务也就可以宣告失败,再无继续的可能。
所以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把自己摆在看似被动的位置上手揽全局,给对方全权的自由,翻手覆手只把选择题都给对方扔过去,大度的给予对方拒绝的权利,却明里暗里大搞小动作,拿捏对方的脾性,让人最后根本无法做出拒绝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纵横情场将诸多拜金者深深埋藏的真心都给淘洗收藏到自己怀里,而从未付出过半分情意的姚劭,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有种天赋般的能力。
但它还是错估了一个有着社交牛逼症之称的超e人的脑回路。
就像姚劭之前生怕男人听墙角听的不够清晰,而刻意发了狠的操弄雌虫,让瓦雷克觉得这一狗一虫根本就不尊重他这个人,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受时,在一时躁怒的情绪下产生过的,干脆站到它们床头去看这两货办事,这样也不尊重它们不在乎它们感受的念头那样。
瓦雷克在察觉到站在正上方的毛孩子,公狗腰挺动的急切,那根粗长的狗鸡巴在他手心摩擦的火热,喉咙里翻滚着压抑的“嘤嘤”低嗥,明显是听从了他的话尽量不闹大动静,又对只是用手撸屌的快意感到不满,又急躁又难受的模样。
一瞬间他好似母子连心似的也跟着着急起来。
“斯诺,斯诺!别着急,别着急小家伙,先停下来好吗?让我想想办法怎么让你尽快舒服起来……”
一边抬手薅撸着大白狗毛茸茸的狗头,一边抬起头一下又一下亲吻着毛孩子的嘴尖耐心的压低声音轻哄,瓦雷克完全顾不上自己体内也正在火速升温的欲望。
这一刻,他与那些明明自己身体也不爽利,但孩子难受,就宁愿自己忍着也要先照看孩子的父母没什么两样。
见大白狗听话的停下动作,瓦雷克为毛孩子的过分乖顺感到既熨帖又心疼,也就越发心焦的满脑子琢磨起怎么让这小家伙尽快爽射出来,压根没留意自己睡裤退到腿根露出的赤裸胯间,那根完全兴奋的性器也正轻轻抽颤着从粉嫩的马眼口泌出水来。
他只顾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抚慰着那根烫得掌心发热的带毛巨根,直撸的手腕都有些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愁着呢,瓦雷克脑子里忽然闪过他之前撸射时,脑子里意淫过得画面。
男人霎时只觉本就热度没下去的脸颊越发滚烫了,可摆在面前的紧急情况容不得他继续犹豫迟疑,咬了咬牙狠了心,换了只手来继续机械的撸动狗屌安抚着身上的大狗子,而那只已经撸的有些泛酸沾满了黏腻腺液的手则被他轻抖着,驱使着,来到了打开的胯间。
瓦雷克既没有安抚自己的欲望,也没有做任何能让自己也感到舒服的事情,他似乎完全忽略了自身的情况,将这只沾满了滑腻水液的手一股脑的往自个屁股缝儿里塞去了。
他都没想过为什么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的,是由他替换了雌虫用屁股不停坐奸毛孩子的意淫画面,像病急乱投医那样,自以为找到了正确的方法,竟想着要把那画面给具现出来。
可男人到底是个雏儿,当沾满湿液的手指触碰到股缝间从未向他人展示的可耻褶皱时,瓦雷克白皙的指尖骤然一颤,那闭合的菊孔也仿若遭受了刺激似的一缩,顷刻间他身躯倏然紧绷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只一味盯着瓦雷克的脸察言观色,没低头瞅过情况的姚劭,一看男人的神情有些发僵,虽然不知道对方脑子里转了些啥,但还是立马凑过头去,伸出长舌舔舐对方脸颊与下颌处因体内情热所泌出的细汗,偶尔侧着头颅用头顶蓬松柔顺的毛发不住的摩挲对方颈侧,以期达到安抚叫男人放松的目的。
可心神紧绷的瓦雷克却误解了姚劭的用意,只觉毛孩子似乎是有些等不及了,不然怎么对他又是舔又是蹭的?
本来把毛孩子唤回来就已经是一脚踏错,无可挽回,现在临到头了又扭扭捏捏算怎么个事?
察觉到自己这么不干不脆的态度,太不像样,瓦雷克当即也顾不上那些羞耻、畏缩、迟疑等有些矫情的心绪了,心一横就朝自个嫩菊一指头戳了过去——
他没戳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当然的了,这个器官过往近三十年就没被外来的东西给进犯过,哪那么好说话,一戳就给你听话柔顺的开门?
反倒是瓦雷克越用力,那生嫩的褶皱便越发抗拒的紧绷起来,抵抗自己主人一时间不知犯的什么脑抽的突然骚扰。
瓦雷克登时一脸不可置信,瞅了眼面前正眼巴巴望着它的毛孩子,他沉默了半晌,神情刹那变得宛若马上要上战场慷慨赴死的战士般坚毅,拢了手指将满手腺液糊了一股缝都是,利落的将睡衣长裤连着内里白色的四角内裤往下一剐退至膝弯,男人利落的翻了个身,模仿着母狗那样趴跪在床上,冲一直等着他的大狗子露出浑圆挺翘肉感十足的屁股。
“唔……来吧斯诺,就像操你媳妇儿那样操、操我!”
声音虽然压的极低,可瓦雷克语调里那股子浓重的英勇就义味儿,竟然硬生生带出一股子仿佛要上断头台的决绝,就是如果不突然卡壳一下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
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大屁股,姚劭一时间有些无语。
虽然不意外对方会想到直接进行性交的办法,但……
瞅了眼那弧度肥圆好似白桃般的屁股蛋子,因为塌腰开腿的原因两片丰软的臀肉被拉扯牵引着朝两边拨开,露出中间泛着薄粉的股缝,内里一圈嫩粉色的褶皱正涩涩的紧缩着,上头还有道明显的泛着红的指甲印子,周围仅是被稀里糊涂的抹了层晶亮的水液,那孔窍一点开合的迹象都没有,一点也不像做好了被入侵准备的样子。
就这?
它来他爹个头啊它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要真上了,瓦雷克绝对要血流漂橹,而它更是会折戟沉沙的啊!
一幻想那惨烈的场面,姚劭那张狗脸有那么一瞬间都极为人性化得五官皱缩了下,好似带上了痛苦面具。
算了算了,那样两败俱伤的下场,真没必要吧,做个爱而已,整出个堪比杀人现场似的效果那多不好看啊?
真强行做了,不说瓦雷克受不受得了这个痛苦,能不能瞒得过隔壁的埃格尔,就这么惨烈的初体验也太地狱,太容易生出阴影了,它姚劭是来刷身体依赖值的,又不是来当变态给自己刷变态值得。
没必要,真没必要。
结果它这边打退堂鼓了,满心满脑都是毛孩子的瓦雷克倒是担心着它难受,扼制住心头的羞耻别扭又生疏的扭了扭屁股,反倒轻声催促起它来。
深吸了口气,姚劭无奈的叹息了声,前爪走动,身体靠了上去,浓密的腹毛贴上了男人温热的脊背,胯间硬热的带毛巨根沉沉下垂,隔着瓦雷克因姿势坠在半空的圆鼓卵囊与那根梆硬的处男鸡巴紧贴到了一块,烫的对方不适应的抬了抬臀想躲。
姚劭却在这时,两条分别站在瓦雷克大腿外侧的后腿,带着人类健美的两条长腿用力一夹,让男人细嫩的大腿内侧紧贴在了一块,夹住了它那粗长的已经被对方双手给撸得湿透的带毛巨根。
它就这样,以一副毛茸茸的后腿紧夹住身下人类大腿,稍显别扭的姿势,疯狂的挺动起公狗腰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料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让做足了心理准备去承受爆菊之苦的瓦雷克愣了下。
他慢半拍才反应过来那个在大腿间迅速插拔发狠操弄,直把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得发烫发痒的热源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知怎的,比起直接被侵犯到身体内部,毛孩子利用他的大腿合并所形成的肉缝给狗鸡巴当性器使用的行为,给瓦雷克带去了更多的羞窘。
不该被当作性器官使用的身体部位却遭受了侵犯与玩弄,这种与认知相违背的性行为,带给瓦雷克一种他似乎成了个浑身都能被亵玩糟践的肉玩具的错觉。这一刻身为人的尊严在无限降低,叫男人不禁心跳加速,被满心的可耻逼迫得身躯不住轻颤起来。
一开始他还以为毛孩子被欲火给烧急了,所以插错地儿了都不知道,随便找着个缝就开始抽插。就像那些没有做过绝育的中小型宠物狗一样,发情的时候,它能抱着主人的大腿直接飞速挺腰,好似硬出腹毛的鲜红狗屌,只是蹭着主人腿部的肌肤就能得到慰藉一样。
没有立刻就感受到爆菊痛苦的瓦雷克,虽然短暂的松了一口气,甚至想着要不就维持这个姿势帮小家伙弄出来得了。但考虑到大白狗太过超绝的性能力,想到那根带毛巨根,男人咽了咽口水,有些忧心已经有过性经历的毛孩子能不能从中尽快获取快感而射出来。
隔壁可还躺着这小家伙的媳妇儿呢!这破木屋又一点不隔音,瓦雷克的神经从一开始就挺紧绷的,生怕自己弄出什么动静把隔壁那只外星生物给吸引过来,惹出事端。
不管这个错误是如何开始的,既然已经犯下了,瓦雷克确实就成为了插足人家小情侣之间的第三者。
一想到要是被埃格尔给捉奸在床,对方可能会出现的表情与眼神,觉得自己哪方面都不占理的瓦雷克,就难堪的只想快点把这个本不应该发生的错误给结束掉!
于是,出于想要速战速决的心理,以及对瞒着屋子里的另一方,与自己养大的毛孩子偷情的刺激与背德感加持下,瓦雷克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安逸下去,他决定还是得牺牲自己的屁股去让小家伙能够更快的爽出来才行。
可就在瓦雷克憋住快把整颗心脏给撑爆的羞耻感,扭动着屁股想要让身后的毛孩子能对准方位,操到他穴里来的时候,骑跨在他背上的大白狗却像完全没意会到似的,每次把狗鸡巴从男人的腿缝抽拔出去,在瓦雷克飞速调整好屁股的高度与位置后,下一秒那带毛巨根挺冲过来时,却依旧是冲着男人柔嫩贴合的腿缝刺刀般扎了进去,对瓦雷克奉上去的屁眼一整个视而不见。
来回折腾了好几次,那本就是被姚劭用两条毛茸茸的后腿将人腿给勉强夹住所形成的夹缝,在瓦雷克接连变化姿势与动作后,都有些夹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就对这种只是流于表面而非真正插入的玩法觉得不够刺激,结果身下的人还老是乱动,用双腿夹个狗鸡巴都夹不住,害它一直得不到足够的快感,不上不下的难受。
在抽出狗鸡巴发觉男人又一次有异动的姚劭,被野蛮的兽欲给冲击得万分烦躁之下,忽的低头张嘴轻咬住了瓦雷克的后脖,喉咙里翻滚出不耐的低沉咆哮,毛绒绒的后腿再一次用力夹了夹男人的两条大腿,带着不耐烦的意味,悍猛狠戾的迅速挺动起公狗腰。
明显感觉到骑跨在身上的毛孩子狂躁的情绪,瓦雷克僵了身子。
也不知是野兽尖锐的獠牙贴靠在了要命的脖颈动脉,带来的源自生命遭受威胁后自然而然的本能恐惧。还是这样被一头雄兽胁迫着,成为不能反抗只能柔顺臣服的母兽任由其蹂躏的屈辱。
肾上腺素的飙升令瓦雷克感觉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给蹦出去了,身为人类男性的尊严在犬牙下溃不成军。
他还是第一次对亲手养育大的生命产生了畏惧和屈辱的情绪,这种即将遭受反噬的感觉令瓦雷克浑身汗毛直竖,冷汗刷的从脊背两鬓泌了出来,那一瞬间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在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已经应激的抬起紧握的拳头,差点就朝咬住自己脖颈的毛孩子砸过去了!
为什么说差点呢,就在这关键时刻,姚劭察觉到了身下的人实在僵硬得不太像话,而且男人也听话的不再动弹了,它便松了嘴,抬起头看到一只沙包大的拳头骤然停在眼前的时候,姚劭自己都吓了一跳。
抽了抽嘴角,它伸出长舌舔了舔那悬在半空中的拳头,很快就明白过来男人为什么会下意识的想要揍它。
在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还能引颈受戮,自甘自愿献上自己的生命,这得感情深浓到什么程度,才会愿意为对方做此牺牲呢?
瓦雷克的精神依赖值才堪堪达到75%,这是一个突破寻常感情,触摸到情爱之门的暧昧阶段,这个男人对它的情感还远达不到愿意死在它手中的地步。
看来以后还是要少顺着兽性做这些下意识的举动,姚劭想,免得自己平白要挨顿揍。
而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瓦雷克,脸色都变了,他立马收回了拳头,双手相互抓握着手腕放到背后一副负荆请罪的姿势,头深深的埋进了枕头里,不明白自己那瞬间怎么会觉得小家伙太危险是想要杀了他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点就对一直宠溺着的毛孩子行使了暴力的境况,让瓦雷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在姚劭伸着长舌轻柔的舔舐着他露出枕头外的耳下轮廓、颈侧、后脖与肩颈时,都没能缓解,依旧鹧鸪似的把头死死扎进枕头里不愿露脸,恨不得憋死自己似的。
但也是这么一打岔,被氛围带动裹挟着迅速升温的情欲短暂的落入下风,让理性重新回到了大脑,瓦雷克才后知后觉的察觉,身后的毛孩子不管他怎么变幻姿势都不愿插到他身体里,再如何急躁也只在他大腿缝里摩擦着狗屌抚慰自己的行为,背后到底是什么含义。
他早该知道的。
能令一名外星生物心折的斯诺,本就具有远超同类的智慧。
当瓦雷克抬起自己的屁股向小家伙示意的时候,对方看出来他压根就没准备好,所以根本就不愿意进入他。
他费心养大的孩子,摆脱不了作为一只狗会有的伦理淡薄,所以对着他的情液也能发情,可瓦雷克付出的真心也得到了回报,他的孩子在面对只顾自己泄欲,还是不愿伤害他的选项前,选择了后者。
难以形容这一刻的明悟带来的感觉,瓦雷克只觉心中暖流越积越大,它们轰隆的冲撞着那扇被普世观以及伦理道德所束缚的大门,将本就掀动出一条缝隙的门扉给用力的轰开了。
瓦雷克原本紧绷的身体倏然放松,他终于将胀红的俊脸从蓬软的枕头里抬了起来,深吸了口新鲜空气,规整了姿势,不再被动的接受毛孩子两条狗腿的夹弄,塌下腰高翘起屁股直至尾椎与对方毛茸茸的下腹紧贴,方便身后的大狗子动作,他夹紧双腿开始用自己腿间贴合的嫩肉伺候起了毛孩子湿漉漉的带毛巨根。
一时之间,瓦雷克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些许暧昧不明的,裹满水液的性器搅打着两片紧密贴合的腿肉所发出的轻微水声,以及紧窄的狗胯撞击臀肉的沉闷声响,还有瓦雷克垂在半空的性器被狗屌一下下顶飞,击打在坚实的八块腹肌上的轻音。
逐渐浓郁的情液腥气将暧昧而朦胧的氛围烘托得火热,迅速点燃了整个房间,让身处其中的瓦雷克头昏眼胀得不行。
垂下的卵蛋被带毛巨根撞的一晃一晃的,迫使里面满当当的子孙几欲喷薄而出,那膨大的龟头就像一记重锤一样,次次都会精准的敲击在他坠下的鸡巴上,让这根性器每次都会顺着冲撞的惯性甩打到平坦紧致的腹部,原本粉嫩生涩的一根,成本很是可观的粗长鸡巴转眼就好似遭受过一翻折腾般的泛起红来。
那敏感的表层遭受击打的疼痛与生嫩的马眼口遭受冲击与震动的爽感同时升起,让瓦雷克在这另类的兽奸中体会到了中轻度龟头责一般的爽感。男人不禁呼吸越发粗重,腰臀不自主的款摆起来,甚至都耐不住的发出小声的吟喘,像极轻的泣音,又似苦闷的渴求,让听到的人只会想要更恶劣的去蹂躏去玩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这具身体属实给力,公狗腰马达般一开就停不下来,插拔挺动间快的出现重影,不过短短时间就前后挺抽了百来下有余,把瓦雷克白嫩的大腿内侧都磨红磨肿了,男人都在这个过程中由于敏感的性器被快速顶撞击打而抽搐着身体射了一发,它却抽动着性器只觉还不够。
不是说这大腿形成的肉缝操起来不爽,瓦雷克也许是冬季的原因,锻炼不似以往那么勤奋。修长健美近一米九的身形虽然没走样,可细节处却不似春夏短装那样看到的完美。多了些许脂肪,显得更加丰满多肉了些,所以夹起来后任狗鸡巴冲刺捣插时,那看似紧密实则又带点松软,抽动时弹软的腿肉,贴着另一侧腿肉被带动着相互弹撞的感觉,姚劭觉得还挺新奇的。
像是自带不规律挤压功能的飞机杯,狗鸡巴一顶进去,从龟头到柱根都被四面八方软弹的腿肉给不规律的弹弄挤压了一番,别有趣味。
但这腿缝终究不抵雌虫的蜜缝来的绝妙,有过更美妙的性体验的兽躯,终是不太满意这样的浅尝辄止,快感始终缺了临门一脚,令姚劭的动作越发急躁。撞的瓦雷克整幅身躯在床上不住的上下摇晃,宽松的睡衣都被带动着从腰际滑到了腋下,朝窗外银月暴露弯出情色弧度的赤裸脊背,有淋漓的汗珠在中间凹陷的脊柱线上滑动,给这看起来肌肉隆起极具力量感的躯体填上几分带着媚色的异样性感。
宽大的衣摆再遮不住任何秘密,瓦雷克胸前虽然没有埃格尔莹润厚实,但也让一个正常男性一手握不住的丰软胸肌,在放松的状态下,因为姿势下坠,竟也有了几分女人乳房的圆润弧度,在大白狗悍猛的冲撞下晃荡出小幅度的乳浪,而那粉色的顶端却凹陷着,小小的乳粒羞涩的躲藏在里面,任乳肉如何摇荡都不愿伸出头来。
男人的神色在爽射过一次后,已然迷离,被水雾遮掩的铁灰色眸子朦胧的盯视着墙壁上的某一点,或许是谨记着不能暴露太大动静的原因,即使自己在达到极乐后也咬着唇,将声音死死憋在了喉咙里。甚至感觉到身后越发激烈的动作后,迷迷糊糊庆幸的想,还好他当时嫌木床在翻身的时候摇晃的咯吱声难听,把木床跟木墙钉在一块加固了,不然小家伙动作这么激烈,非得把隔壁弄醒了不可。
可每天都需要工作有着大量劳动的社畜,毕竟比不上精力更加旺盛才成年的野兽。
瓦雷克逐渐跟不上毛孩子越来越快的速度,身后大白犬力量越来越大的撞击也让他感到臀腿有些发麻发痛,一时支撑不住,膝盖往下一滑,整个人就趴在了床上,他刚要抬腿重新跪起来,没想到身上一重,身后的大白狗竟然压覆到了他的背上。
那根硬热的玩意儿,从已经适应被摩擦泛着些微肿痛的腿间,气势汹汹的挤进了他的臀缝间,毛孩子不等他反应,趴伏在他身上继续疯狂挺动起公狗腰来。
身上压了个百八十斤的巨兽,瓦雷克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狂颤的金色眼睫,还有荡漾的眉眼显然昭示着他并不反感被姚劭这样对待。
原本被涂抹到臀缝的腺液已经干涸,现下重新被湿淋的狗屌给摩擦,显得越发潮热湿黏,趴床的姿势让男人两块丰软肉厚的挺翘臀肉鼓鼓囊囊的紧贴到了一块,成两面包夹芝士不需瓦雷克施力,便紧挨挨的包裹住了姚劭的带毛巨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缝间那处生涩的粉嫩菊穴被一根火热的硬物不住的摩擦冲顶,每当膨大的龟头撞着菊穴出去的时候,那圈穴肉都会反射性的瑟缩绷紧,又在带有细绒的茎柱摩擦下,感到瘙痒的轻微翕动起来,一开始还好,男人紧闭的菊门尚还能坚守,可短时间内过于密集的击打与摩擦,终究还是将这坚守的阵地磨得弹尽粮绝,那紧闭着拒绝一切进入的城门终究开了道小口。
可这软化的态度,姚劭没察觉的出来,它只觉得男人的股缝被它磨撞得越来越柔软,不似一开始那般紧绷,它进出的越发顺滑,也越发的畅快,紧窄的狗胯完美的将男人肥软多肉的臀给夹到了一块,比需要瓦雷克施力贴合的腿缝更紧密,要不是没有丰富的褶皱,也不会随着呼吸而颤缩蠕动,这种进出都好似被一层软泥给严实裹缠的感觉,在姚劭看来,其实已经十分贴近操逼的感觉了。
快感的累积不再停滞,让它的射精欲开始蠢动总算看到点登顶极乐的影子。
在姚劭又夹着男人的臀肉顶撞磨蹭了数百下后,它终于一个挺身坐起身来,龟头冲出臀缝在对方有着性感腰窝中间的尾椎处成结喷薄股股白浊,脏污了那副被汗水打湿得油光水滑的白净裸背,带着细绒毛的茎身还深陷那被狗胯给撞得通红的臀肉里,被两侧丰软圆翘的臀瓣紧夹着。
真像个爆浆热狗一样。
看着这副场面,被脑子里犯抽的想法给乐到的姚劭,一边慵懒的品味着射精后的快感,一边冲脑子里看的津津有味的hentai吐槽。
被某人的抽象给毁了对美食余韵回味的hentai,冲着姚劭狠狠翻了个白眼,瞅了瞅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悄然上涨了10%,想了想还是不跟这二货斗嘴了,及时播报提醒对方目标对象的数值有所变化。
这一狗一变态的脑内交流,瓦雷克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他此刻的脑子也转不过弯来。
男人根本没想到被狗鸡巴磨撞屁股会比摩擦大腿缝撞鸡巴更加刺激,他现在只觉股缝被摩擦的一阵烫热,肛穴松软翕合着,分不清是他自己分泌的淫水还是沾了狗鸡巴上的腺液,瓦雷克只觉他屁眼被毛孩子的带毛巨根给撞麻了,整个原本没什么反应的直肠都被那带着细绒毛的茎柱给磨得内部火热发痒,那麻痒的感觉从穴口往内延伸到了瓦雷克说不准的深处,让他耐不住想要并拢腿含缩起来。
他就是在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中射出了第二发,龟头朝着双脚的方向瘫在床铺上表面透着红的鸡巴正在汩汩射精,而神志不清的瓦雷克却只想有什么东西能捅捅后边又痒又热的孔窍才好,丝毫没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与这突然的想法有什么不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射完精的狗鸡巴恢复原状,在一人一狗都没有作为的情况下,很快变软缩回腹毛内。
虽然被hentai提醒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有所上涨,但姚劭已经没了继续下去打铁趁热的想法。
不比它和雌虫在瓦雷克的见证下已经走过明路的关系,姚劭与瓦雷克做的这种事可见不得光。
虽说虫族里一雄多雌是常见的社会现象,可它毕竟不是雄虫。
姚劭现在就只是一只狗罢了。
人对狗,普遍是能驯化就当个宠物玩意儿养着,不能驯化责任感轻一点的就弃养任其流浪,往后是生是死都不管不问的态度。
它能期待来自文明更发达的埃格尔对一只狗产生什么尊卑观?
即使这只雌虫已经对它倾注爱意,但埃格尔看待姚劭的时候,总也逃不开毛孩子这层定义与滤镜去。
姚劭可还记得这只虫族在找回智脑时曾说要带它回母星,要给它当铲屎官养它的事呢。虽说雌虫当时的语气并不霸道,但字里行间透出的独占欲,让这诞生于变态欲望之中的畸形之恋蒙上了不容人染指的阴影。
直白的说,在爱情这层美丽朦胧的外壳之下,埃格尔这样单方面与姚劭缔结抚养关系,自愿承担抚养义务的行为,何尝不是下意识的将姚劭给归类到自身所有物的范畴了呢?
没有谁能够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觊觎,就别说埃格尔还付出了真心的情况下,本就强烈的独占欲,更容易走向极端做出偏激的事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是因为姚劭透过雌虫不经意的言行以及相处时的点滴细节,揣摩透了或许连埃格尔自己都不清楚,或者说没去深究的隐秘心思,所以在hentai告知虫族的精神依赖值已经达到95%的真爱阶段时,才会如此忧心忡忡,在对待瓦雷克的时候直接放弃了一应激进的选择,变得更加谨慎小心以求把稳。
这不仅是因为它同hentai所说过的,避免瓦雷克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让它们赚取绩点的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是因为姚劭自己不愿意去面对一个有可能会变得偏激敏感、黑化病态的目标对象。
可见先前接连两次都被他人黑化杀死的经历,着实给了姚劭很大的心理阴影。
因此在察觉到逗留在瓦雷克这的时间有些长了的时候,即使姚劭知道要抓住机会,为了推动男人对它感情的进展与欲望的渴求,应该趁着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有所上涨的时机,再做些过分的事情,给对方的身体添上更多来源自身的印记,姚劭还是忍住了这份摆在眼前的诱惑,及时叫停没了后续动作。
做人的时候它就见识过太多,因为太过贪婪而翻跟头的事例,事关自身性命,姚劭自然不敢贪快,而是选择该怎么稳就怎么来了。
可就这样放着还没从射精快感里回过神来的瓦雷克不管,拍拍屁股走了,难免寒了人的心。
于是它抬起爪爪,往前走了几步,叼住事先被瓦雷克扔在床头的抽纸放到了男人的身旁,轻咬了几张纸出来吐在对方那被它射了一大滩浓精白净赤裸的脊背上,拿爪子搓了搓,将沾了精水半干不湿的纸巾叼起来扔到床下。
这样来回给男人快速擦拭了好几遍,见差不多不会脏湿了被子让人睡起来不舒服后,姚劭就准备叼住被推到贴墙的被子来给瓦雷克盖上。
它还没来得及给人盖上,被子的一角都还咬在嘴里呢,就被原本没有动弹的瓦雷克倏然一个翻身伸过来的手臂给挽住了后脖子,一下给拽溜到了面前去。
姚劭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没了情欲影响神志清醒后想要找它秋后算账呢,正要跳起来反抗,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给制止了。
只见把大狗子给薅进怀里的瓦雷克,双手搂住毛孩子的脖子,抬起一张红晕未消的俊脸,像是尝过一顿美食后餍足的食客,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一双铁灰色的眼眸中却神光不定的闪烁着,让人一时琢磨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毛孩子没想着继续往后退挣扎,而是静静的歪着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样子,瓦雷克凑过头去好笑的轻吻了下大狗子的侧脸,就把整个面庞都埋进了对方毛发格外蓬松密实的颈毛里,遮掩住所有的神情,只余一道听不出什么情绪又被可以压低的沉闷话语传了过来——
“怎么?这会儿紧张了?怕被你媳妇儿发现我们在偷情?所以急忙销毁证据吗?”
刚说完,瓦雷克就懊恼的咬住了唇瓣。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一番带着些质问与奚落的话语,搞得他跟个捏酸吃醋嫉妒人家妻子,让主人家根本拿不出手的小情儿似的。
理智上,瓦雷克明明清楚大白犬擦拭他背上精水的行为,其实是为了不弄脏了他的被子,叫他后面睡得不舒服。不然明明都打算给他盖上了,被子一遮,这满床的荒唐就掩盖了痕迹,何必多此一举?
他该暖心于毛孩子对他的关怀与照顾的,可事实上,瓦雷克并没有为对方的贴心而感到快慰与开怀。相反,他觉得这心里有些发堵。
当小家伙给他擦拭背后精水时,那股黏腻温热的感觉逐渐从肌肤上消失,就好像它们这次在银月见证下犯的错事,好像也被擦干抹净一点痕迹不留一样。
瓦雷克明明该为这样好似无事发生的感觉而松口气的,不然之前也不会为了让这个错误能快点结束,而着了魔一样焦急的想为毛孩子献身,好叫对方尽快射出来。
他本该是这样卸下担子得反应的。
可瓦雷克一闭上眼睛,就是前一刻虽然没有突破身体负距离,却依旧火热缠绵的景象在脑子里不断复现。对比现下即将狗走茶凉似乎要划开界限的清冷,有种令人难以接受且无法述说的苦闷。
尽管兽奸这样太过突破耻度有悖纲常伦理的py令人感到羞耻不已,但他在整个过程中切实感受到的,如同甘美毒药般的快乐,却不容自身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身体上不是该被用来性交的部位,叫毛孩子当磨蹭狗鸡巴的飞机杯来使用时,瓦雷克曾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与骑跨在身上的巨兽胸腔传来的隆隆心音是有那么一段同频的。
他们曾如斯亲密的起舞,连心脏都奏响灵魂的共鸣。即使这是个不能被宣之于口的错误,但它这么美好,叫瓦雷克即使激情过后,仍就深陷余韵之中,不可自拔。
这使得他即使知道不应该,在面对要抹消掉这个错误时,还是从心底滋生出了不情愿、也不舍得的情绪。
即使这是个可以归类到人生污点的错误。
男人残余欲色的嗓音带着令人耳根发酥的磁性,姚劭不禁抖了抖一双毛绒Q弹的耳朵,垂下视线看了眼恨不得把头都塞进它颈毛里的男人,脑子里响起hentai对瓦雷克精神依赖值上涨的播报,它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稍微琢磨下也明白男人为何这般事前犹豫不决,事后又如此念念不忘不想放下。
在瓦雷克认为这次的错误是它姚劭嗅闻情液发情,觉得它对他这个有养育之恩的男妈妈的情绪底色还是亲情,所以今天这次错误后,男人下意识的觉得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
再加上这次情事既然没有血流漂橹,两方也都爽到了,怎么也算不上是一次糟糕的性体验,会被一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初哥难以忘怀实在正常不过了。
毕竟情欲向来是人们最容易明知故犯的罪恶与错误。
不仅是一纸契约和用责任维系起来的婚姻,经常遭受它无情的蹂躏和摧毁。
它盘旋蛰伏于亲人、朋友、同事、敌人等诸多社会关系之中伺机而动。要人们因一时兴起的欲念坠落进甜蜜的肉欲之中,基于族群繁衍的本能之上作威作福。它叫人们冲动的去突破血脉、性别、人格、道德、身份以及地位等诸多隔阂与界限,去品尝那颗令人无法回头的禁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若诱骗人类之母夏娃的斑斓毒蛇。
不然姚劭也不会借其拉着人一步步的于变态欲望与畸形情感相交织的泥潭中深陷。
它感到无语的是,要换个正常人肯定不会在经历过一次错误的情事后,水灵灵的就把自己的矛盾和情绪化表露无疑,多少得自行消化内耗个几天去慢慢想通,或者想不通就需要它旁敲侧击的让对方想通。
姚劭都把后面的变态培养计划想的透透的了,结果人家不按常理出牌啊!
直接跳过这些自我折磨,选择直抒胸臆外耗它了!
它就想问瓦雷克了,问这些话几个意思啊,它像是能张嘴说人话回他的吗?
它要真能说话,这些带着暧昧情绪的问题它也不好回答啊,真要回答就目前两个目标的情感进阶状态,它不管有理没理肯定也是要偏向埃格尔的嘛。
那真回答了,瓦雷克肯定又不高兴了。
也是搞不懂这神人什么脑回路,还是说你们超e都是如此骨骼清奇的人?
结果,还没等姚劭回应或有所动作呢,“咔嗒”一声,瓦雷克那原本被姚劭关上的房门,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开门声的姚劭,原本耳尖软垂了几分的Q弹绒耳应激性竖立,修长健壮的兽躯骤然发僵,它刚在脑子里冲hentai大嚎了声,“丸辣!就说不能在瓦雷克这呆太久,雌虫都找过来了!”
还没等hentai吱声呢,姚劭只觉颈部传来毛发被人用力扯拽后的刺痛,登时便反射性的挣扎往后退,“呜呜嗷嗷”的痛叫了起来。
毛茸茸的大狗子这一撤走,便只徒留睡裤都脱到小腿肚上的瓦雷克,不得不以一副光着屁股蛋子在空气中遛鸟的羞人姿态,去面对雌虫投射过来的目光。
男人一双原本搂抱住姚劭脖子的手还悬在半空,手心各有一撮因一时紧张而用力收拢指尖,从姚劭身上给薅下来的白色狗毛。瓦雷克那双铁灰色的眼眸直愣愣的瞪着它那双蓝汪汪的狗眼,浅色的眸底刹那滑过错愕、不敢置信以及受惊、慌乱等数种情绪,致使瓦雷克的眼神一时间复杂的要命,就连骤缩的瞳孔都有了清晰的震动痕迹。
接触到瓦雷克那叫人一时分辨不明的目光,姚劭心虚的抬起爪爪蹭了蹭鼻头,偏头张嘴叼过一旁的被子虚虚盖在了男人身上,算是勉强给对方遮了下羞。
等埃格尔走进来站在窗边时,这一人一狗谁都没吭声,只相顾无言的,任由一股尴尬到叫人脚趾扣地的氛围在空气中发酵蔓延。
hentai:“老公!你快说句话啊!老公!”
好死不死,脑子里还响起hentai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夸张配音,姚劭眼皮一抽,只觉这刻原配捉小三的既视感强烈得都要爆了!
埃格尔可没空管这一人一狗此刻是个什么心思,当看到瓦雷克光着腿胯,用那肮脏的性器对着他得心肝宝贝的时候,他整只虫都快炸了!
但到底是数次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过的军雌,久经磨砺的情绪管理能力,在这一刻发挥出了卓越的效用,他甚至佩服自己还能语气不变的发出询问,问他们在做什么。
连蹲坐在床铺上的姚劭都忍不住赞叹这份养气功夫,要是雌虫上来就动手,狡辩都不愿听一句,今天不见个血怕是难收场。
就是埃格尔胸口的起伏倘若没那么大的话,会更不露端倪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亲眼看到情人,哦不,情狗疑似出轨乱搞被捉奸在床的画面,还能忍一时之气没让愤怒脱离理性,做下冲动的行为,嗯……姚劭觉得埃格尔以后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埃格尔!你醒了!身体好些了吗?”
姚劭也没正面回答雌虫的问题,而是“嗷嗷呜呜”的叫着,一边由着戴在虫族手腕上的智脑翻译,一边飞快摇动起毛茸茸的大尾巴,后腿蹬在床铺上,前爪抬起来就往埃格尔只是披了件大衣的高大身躯上趴了过去。见雌虫下意识的伸过手来撑住它,姚劭登时便对着虫族英武帅气的脸盘子一阵热情的舔舐,转眼就在埃格尔的面上添了层晶亮的涎水。
埃格尔有些泄气,忍不住想要叹息。
他对毛孩子总是对自己保持如此热情关心,似乎心中从未有过任何阴霾的态度是没辙的。
这种仿佛不论他做了什么,都不会远离背弃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这从诞生起就注定只能付出而无法得到,悲剧一样的虫生中,终于有件能紧紧握在手中,他切实得到了的东西。埃格尔无法不对此着迷沉醉,也让他在颠沛流离生死勿论的军旅生涯中,时常需要被迫体味的强烈不安与敏感的神经得以平息和安抚,叫他有了心有归处的踏实感。
宛若随波逐流的浮萍变作了一颗能够落地生根的种子。
埃格尔紧紧抱住怀里的大毛孩子,静静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热腾腾的体温,感觉就像找到了那片可以养育他这颗爱意之种的土地。
他生根,他发芽,他像是历久了干涸贫瘠的困苦终于得到滋润的禾苗,放开了全身的细胞去汲取养分和水分。
他想要努力的生长。
这只被人类取名为斯诺,寓意白雪和雪原之子,性子却一点不似凛冽寒冬漫天飞雪那般冰冷,反倒如融化积雪复苏万物的春天暖阳般的大狗子,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每一次对他这个虫族热情的回应与来自真心的关切,都会在无意中催生着他的根系往更深处的土壤贪婪的衍生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格尔在日渐相处的过程中,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对这毛孩子不可自拔的依附和倚赖。
正如种子对土壤的依赖那样。
毫不夸张的说,这只美丽的野兽或许在他人眼中略显普通,赞赏过它靓丽的皮毛与矫健的身姿后,过不久就会将其遗忘,可埃格尔却在这漂亮的大白狗身上体会到了由爱意萌发带来的新生。
与这只野兽相处的日子,才让埃格尔真正觉得自己活过。
所以即使清楚的知道这坏家伙是在装傻卖乖的打哈哈,是想要萌混过关也好,混淆视听也罢,在见到姚劭毫不犹豫的冲他摆出亲热的态度时,埃格尔那颗原本亲眼见证到暧昧场面而漱漱发冷的心脏,好似被回笼重新蒸过一轮的馒头般,再次变得热乎绵软起来。
要他对这样可爱热忱的毛孩子甩脸色,埃格尔显然做不到。他甚至都有些自甘自愿的被迷惑,在心中罔顾理性的判断,忍不住的想要为对方开脱。想着这么天真可爱的大毛孩子,它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野兽总是摆脱不掉自身本能冲动的,它甚至不觉得自己在犯错误。
对一个看待自身的行为压根没有错误还是正确的认知,只是单纯遵行本能的野兽,他这么揪扯着不放有什么意义呢?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这么上纲上线的埃格尔,当即就将怀里还在抖着耳朵,摇着尾巴冲他咧嘴,不断用毛茸茸的侧脸蹭着他的大狗子给直接无罪释放了,甚至不想再去深究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总归,他回母星的时候,会把毛孩子给带走的。
埃格尔都懒得考虑瓦雷克的阻力。
只要他想,瓦雷克根本就没有任何留下大白狗的立场与能力,只要这个男人还有着对整个族群安危的顾虑,毛孩子只能跟着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白狗只能是他的。
这份胜券在握的笃定让埃格尔甚至不把注定出局的瓦雷克放在眼里。
于是他神情温软下来,轻轻拍了拍怀里毛孩子毛绒绒的脑袋,轻哄着说,“我没事了,多亏了嗷嗷的努力,今天的情热已经过去了,嗷嗷很棒!弄的我很舒服,我很喜欢。现在时间有些晚了,嗷嗷跟我一起回房间睡觉好不好?”
姚劭愣了下,被雌虫放下来恢复四肢着地的时候,禁不住歪了歪狗头,嘴里“嘤嘤呜呜”的发出疑问,“嗷嗷?是叫我吗?”
“嗯,因为你总是喜欢嗷嗷呜呜的叫,所以想给你取个小名,觉得这样可爱。”
雌虫笑着说,浑然当这房间中没吭声的第三人不存在似的,口吻亲昵的与毛孩子交流起来。
姚劭:“……”
问就是无语。
神他爹的可爱,它一只狗,除了嗷嗷呜呜,它还能有什么别的叫声?
不过算了。
眼看雌虫恋爱脑发作,看来是要让它萌混过关了,姚劭自然不会忤逆雌虫对它的爱称,免得让对方心里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当着瓦雷克的面,隔这又是同它秀恩爱,又是给它取小名的,姚劭有些忧心瓦雷克的情绪和想法。
它刚想偏头去看看瓦雷克,就被雌虫伸过来的手一把薅住了侧脸,让它只能正脸对着虫族,注视那双幽邃的琥珀色凤眼。
这动作难得的凸显了一回雌虫的霸道,姚劭看了眼就在内心叹息了声,跳下了床,打算先安抚事关自身狗命的保底任务目标对象要紧。
见大白狗听话的跟从在自己身旁,埃格尔瞥了眼坐在床铺上不曾动弹,只虚虚盖了层被子,遮掩躯体赤裸部分的瓦雷克一眼,就打算带着毛孩子回房——
“慢着。”
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瓦雷克突然出声了。
他沉沉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爽快,引得已经转过身的一虫一狗都回过头去看他。
只见男人抬手捋了把额际垂下来的细碎刘海,软了骨头似的靠在了背后包了一层软皮的床头上,露出一双望过来的铁灰色眸子。
那浅色的眼眸被中心烧灼的火苗给点得淬亮,在只剩月光倾泻的昏暗房间里,像两道幽凉的剑芒。仿若稍不注意,就会被这锋锐凛冽的剑芒给弄得身首分离。
“你什么意思埃格尔?把我当成你们之中的第三者?所以门也不敲的闯进来了?”
听了瓦雷克暗哑的明显带着端倪的嗓音,说出这么一翻倒反天罡的质问,姚劭心里一惊,q弹的绒耳映射内心的直接贴到了头皮上,它直勾勾的瞪着瓦雷克,不明白这事都已经结束,可以告一段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揪着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好吗?找死吗这是?
可能它的目光存在感太强烈的原因,下一秒姚劭就与瓦雷克对视上了。
说来也令人咂舌。
之前抒发情欲的时候,它什么意思瓦雷克总是理解的很迟钝,这次也不知是有过一次亲密接触,所以多了几分心有灵犀,还是它的眼神实在太过明显暴露,瓦雷克竟然完全意会了它的意思。
可这个男人却勾了勾嘴角,视线从它身上转移到它身旁的雌虫身上定住了。
姚劭从他这个行为中,看出十足的叛逆与桀骜,它有些犯懵。
瓦雷克却不再管它是个什么心情,神色带着显而易见的恼火,在看到雌虫调整好智脑的翻译后,语气发沉的说,“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几乎为零,埃格尔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毕竟我被你们闹出的动静给吵得睡不着,还出声提醒过,相信你也能听的一清二楚。斯诺作为一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逞兽欲的野兽就算了,你可并不是什么都不清楚的存在,接受过更加发达文明教育的你,应该比我们这些在你们看来要野蛮许多的土着要更懂得礼义廉耻才对。”
见瓦雷克提起这茬,即使对方的语气很是认真郑重,可想起之前激烈情事以及自己的墙角被人听了个完全的埃格尔,还是登时失去了那份稳操胜券的从容,帅气的脸上像煮熟的龙虾般腾的红了个透。
雌虫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还要往下继续说的瓦雷克一挥手给粗暴的打断了。
“可你在我提醒过后,并没有就此收敛,闹出的动静反倒比之前更大了。那你觉得作为同一个屋檐下的我,一位身体健康,并没有疾病,且生理功能完备的雄性,在听到那样骚浪的春叫后能没有反应吗?”
瓦雷克在说到最后的质问时,甚至有些情绪化的低声咆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房间霎时静谧,只剩几人或粗重或放轻的呼吸声。
男人闭上双目,露出一抹夹杂着讥嘲的苦笑:“我自己打手枪还知道羞耻,尽量不吵着你们,但斯诺是只野兽,它五感灵敏,还是听到了我这边的响动。”
“它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难免担心我,跑过来看看我,想要关心我,只是不巧我没来得及收拾自己,而更不巧的是,还被你撞见了,所以你就把我跟斯诺之间相互关怀的亲情,轻易的定义成肮脏的关系?甚至连半分辩解的余地都不留给我,把我们这般定罪后,就想轻易的离开?”
瓦雷克伸手指了指望着他尽情输出已经呆若木鸡的姚劭,边比划着它小时候不足他巴掌大的大小,边气乐了似的,发出浅浅的笑声来。
“你欠我一个道歉埃格尔,我甚至觉得你这么断章取义,偏看偏信的存在,并不适合成为斯诺的最佳伴侣。当你对斯诺的滤镜去掉后,倘若这孩子再遇上类似的事情,你是否也会主观的轻易下结论,给无辜的它定罪呢?”
说着,男人披着身上的被子爬下了床,一把薅住了姚劭,紧紧的抱住了它,嘴里义正言辞的道,“我不放心将一手养大的孩子交到您的手中,您刚刚对事情以偏概全的处理态度,实在太令人害怕以及寒心了。我们母子在有着一整个强大族群做后盾的您面前,不过是生杀予夺的蝼蚁罢了,我不想自己的孩子跟着您受委屈。”
被深埋进男人温暖怀抱里的姚劭,下巴都快要掉下去了。
它不禁在脑子里冲hentai说道:“我去!瓦雷克这社交恐怖分子太牛逼了!就这一张胡咧咧的嘴,死的都能给他说活了啊!这下埃格尔不得内疚的原地扇自己两巴掌啊?”
hentai:“……”
不是啊,你小子好像是当事人,哦不,当事狗来着吧?你怎么好意思这么看热闹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面于大白犬有养育之恩,明面上的监护人,那番言辞直白犀利的指责、质问以及摆出来的不信任态度,埃格尔直接傻眼了。
他霎时有种不知道被对方给干哪来的懵逼感。
别说一开始稳操胜券,不把人放眼里的自信已经破碎的半点不剩。在对方摆出所谓的真相,自己又只看到些暧昧的极有误导性的画面,并没有实锤性的证据,以为确实是自己误会了的埃格尔,被内心顷刻涌上来的内疚,以及对自身太过武断的懊悔给淹没。
在瓦雷克被怒火给点燃的铁灰色眼眸逼视下,他只觉自己好似化身成了同大白犬回房抒发情热前,看过的那部宫斗电视剧里演的皇帝妃子一样,面临皇帝的母亲太后的问责,满心只剩慌乱的想要跪地请罪求饶的无地自容感。
见对方一副不愿将大白犬托付给他,满脸恼怒质疑的神情,被突如其来措不及防的形势逆转给搞得脑瓜子嗡嗡的雌虫登时脸色大变!
昏了头似的,应激之下当真学着电视里演的妃子那样,慌慌张张的冲蹲下来紧紧抱住大白狗不愿松手的瓦雷克跪了下去,嘴巴一张就下意识的道起歉来,“对不起瓦雷克,我、我,这事是我不对,是我太片面了,我不应该看到你们那样,就觉得你们已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是我太武断了,我不应该抛下理性的判断与考证,就如此先入为主的给你们定罪,真的很抱歉,但是……”
埃格尔顿了顿,面上有着错怪对方的负疚与自责相交杂充满歉意的神色,一双凝在从瓦雷克的怀抱中抬起头看过来的大白犬身上的琥珀色凤眸里,却盈满了认真与浓烈的爱意,“请相信我对这孩子的感情,它于我有救命之恩,更是我此生认定的爱侣。我早就在智脑中拟定了一份文件,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自己,现在都已经归到了这孩子的名下,成为了这孩子所拥有的合法财产。这是我们虫族社会,雌虫与雄虫缔结婚姻后,需要签署的婚约。所以我永远都不可能会亏待它、背弃它。”
“我们虫族社会对雄虫的呵护、追捧和崇拜,瓦雷克可能无法想象。这么说吧,一旦这份文件被智脑收入在案,作为拟定者的雌虫就已经失去毁约的权利,这份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将一直生效。即使这孩子并不是只雄虫,但只要智脑认可这份文件,它依旧会是文件中的受益者,在与我相处的过程中同样享有着与雄虫同等的权益,直到这孩子自行想要终止为止。”
“在拥有部分政府权能的智脑见证下,就是我的直系亲属,也休想利用血脉来破坏文件受益者的任何权益。”
在一人一狗震惊且不可思议的神情或眼神下,埃格尔自顾自笑了起来。
那笑容,蕴含着自嘲与哀伤,嘴角上翘的弧度带着柠檬茶放置久了的苦涩后调。
他是瞒着毛孩子悄悄拟定了这份堪比虫族婚约的文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告诉对方,是因为埃格尔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这份文件对埃格尔的意义,不仅象征着一份将自己所有交托出去的婚约,更是一份遗嘱。
他从智脑那了解到狗这种生物,一般只能活10-15年,最高的寿命记录也不过才34岁。
34年的寿命,是作为一条狗的生命极限,但对他们虫族而言,却是太过短寿的脆弱物种。
以对族群里活的最无忧无虑的雄虫,平均最高寿数不曾低于三百岁来看。最多只能活34年的毛孩子,按理说注定只会成为他生命长河中一颗短暂飞过的流星。
不论谁来看待埃格尔的这个行为,都会觉得可笑,认为他对一个生命长度远不及自己的存在倾尽全部,简直与疯子无异。
就连埃格尔自己,在文件拟定完成,智脑询问是否在正常连通网络后自行归入系统存档时,在进行确认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也觉得自己疯癫得不行。
把他本虫连同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一只怎么看都不如他命长的野兽……
多像在自甘堕落自我糟践啊。
不亚于把自己团团打包卖给了一只狗做奴隶。
倘若埃格尔真的能活到毛孩子寿终正寝,那他这行为确实在抛弃所有脸面尊严与自身存在的意义,在纯纯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万一他没能活到那个时候呢?
没了他庇佑的毛孩子该如何在举目无亲的母星生活?
难道把这孩子驯养成一条听话乖顺的家犬后,再放它回归山林?
不说到时毛孩子是否还能寻回属于自己的野性呼唤成功存活下来,就光是想想大白狗又得过回风餐露宿有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埃格尔都只觉胸腔里的这颗心脏似是被千根针扎刺般,疼痛的不行。
他既然自行认领了这孩子铲屎官的身份,就该为对方负责到底。
作为一名军雌,埃格尔无法保证自己能在每一场前线战争中活下来。
远的不说,譬如这次来自背后的背叛,倘若没有与毛孩子相遇,他极有可能就会死在这颗未知的星球上,客死他乡。
埃格尔预料不到自己的终点在哪,却明白他这种总是临危受命决然奔赴前线,去经历最残酷战争的族群死士,或早或晚总有见不到明日朝阳的一天。
他如今下定决心要为这样一位心爱着的生灵担负起责任,那么就势必要想好身后事,要为毛孩子考虑好可能没有他存在的未来。
被整个族群所依赖,并赋予政府权能,能够忠实的执行一应具有法律效力文件的智脑,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这样一来,即使没有任何一只虫愿意理会一只狗的权益,因为文件的存在,智脑也会将这孩子视作族群所重视的雄虫,将这孩子与其他雄虫看作是平起平坐的存在,派出智械兵团保障它的所有权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格尔付出自身虫格、尊严与存在的意义,钻了族群律法的空子,只是希望未来即使没有自己的陪伴,爱侣也能够生活的更好。
当时,在看到智脑因为没有联通母星的网络而将文件归类到上传中后,埃格尔还有些叛逆因子得到满足后的打趣想法。想着族群里那位制定律法的大法官阁下,大概到死都不会想到族群里会有这般自甘堕落的存在,宁愿卖身给一只狗,都不愿委身于一名尊贵的雄主。
可一想到以后他或许要死在毛孩子的前面,雌虫就开始无法自控的感到难过与担忧。竟提前忧虑起对方没有他的陪伴是不是会感到孤独,那些只会遵循指令的智械真的能照顾好他的心肝宝贝吗?
雌虫不愿将这些忧伤、难过与顾虑袒露到毛孩子的面前,便也就对这事缄默其口。要不是被对方目前明面上的监护人质疑,埃格尔恐怕会把这件事带进坟墓里,不让任何存在知晓。
毕竟这事吧,虽然目的是伟光正的,想要让爱侣纵使没了他的袒护与抚养,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但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任谁听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认为他疯的不清还挺贱格的事情。
现如今被这一人一狗不吭声的用复杂眼神盯久了,埃格尔脸上原本带着自嘲意味的笑容都挂不住的消失,差点被内心突破扼制而涌出的羞耻难堪给逼的低下头去。
可为了重新获得瓦雷克的信任,不,准确的说,是不想自己倾注情感的爱侣被对方的言辞所影响,与自己产生不该有的隔阂,他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
雌虫面上漫上一层淡红的薄雾,那掩映在银蓝发丝间,顶端稍尖的双耳更是红到了耳根。
他深吸了口气,逼迫自己直视瓦雷克一言难尽的眼神缓缓说:“作为这孩子的养育者,瓦雷克阁下不相信我的爱能持久,也该相信法律在每一个文明社会中的效用。有文件的约束,我也不敢对这孩子有半分不好。”
雌虫的话语虽然因为文件的事情暴露而羞耻的颤抖,但语气却毋庸置疑的真挚而诚恳,还带着恨不得剖开胸膛掏出心脏来证明自己的焦急与迫切。
瓦雷克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以防太惊讶而导致它脱臼,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实说,他会突然绝地反击,属实是被埃格尔表现出来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给气到了。
本来与小家伙偷情这事,虽然没做到最后,但到底理亏,一开始他还心虚愧疚,结果被埃格尔又是无视,又是宣布对斯诺的所有权展现独占欲似的当场取小名,这般直接舞到面前,不把他当人看的一些列操作给直接怒没了。
这一下子反倒让瓦雷克觉得没做到最后简直血亏!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直接要小家伙把他屁股爆了得了,省得这会儿要因为没做完的情事被人定罪而生窝囊气!
所以就为这口事后想起来要越来越破防,估计一晚上都要睡不着的窝囊气,本着我不好过,都别想好过的恼怒之心,瓦雷克直接站起来就开始倒反天罡硬气的回怼。
他也没想到会把从见面起就自带一股隐隐傲气,一见就会让人觉得对方不简单的雌虫,会被他一通输出给说跪了。
跪了也就算了,怎么还助力对方在毛孩子面前剖真心,刷好感了呢?
嗯,就是这把自己都给卖了的方式,也太豁得出去了吧?!
人家网红直播PK都没这么敢的呢,谁一上来就会说,诶,哥们,我就附一张卖身契,今天这PK输了,我就给你当牛做马?
不是这哥们真有这么爱吗?
他还满脑子冒问号呢,察觉到怀里的毛孩子动了动,霎时就心里一紧,还环着对方脖子的手都下意识用了几分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瓦雷克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为什么是这么个反应。
有个这么喜欢毛孩子,都愿意把自己卖给小家伙当牛做马的存在不好吗?
想也知道这只虫族不可能会对小家伙比自己这个养育者要差。
他应该要感到欣慰才对,可瓦雷克只觉得满心的吃味。
而且这只虫族,虽没有一句话说是要把小家伙给带走的,却字里行间都透着这个意思,不然这只雌虫拟定这么一份只能在虫族社会生效的文件做什么?
他倒没想着要雌虫把文件在智脑上呈现出来,看是不是真有其事,毕竟对方既然敢说出来,就不怕他对峙,没必要多此一举。
瓦雷克现在就是为虫族想要把斯诺带走这事产生了难言的焦虑,他心乱如麻一时之间无法辨明自己内心的不愿与不舍,还有那股自己手中的宝物即将要被窃走的惊慌失措与愤慨。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让对方得逞,斯诺不能同对方离开这个星球,他不想失去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急躁有时会成为扰乱人心神让人手忙脚乱错事频出的罪魁祸首,有时却又会让人急中生智突生良计。
所幸此刻的瓦雷克是后者。
着急的情绪在心间蔓延,反倒让他头脑转的越发快速,思维也越来越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了摸打了几个鼻喷,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一副想要朝那只跪在地上的虫族走去,却碍于他的阻拦而没有硬闯的小家伙毛茸茸的狗头。
瓦雷克毫不退让的直视雌虫望过来的诚恳眼神,开口道:“您对小家伙的爱意着实深沉的令人慨叹,但埃格尔先生,您有没有想过,您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否询问过小家伙的意愿呢?”
在雌虫骤变了脸色,神色慌忙的张嘴想要说话时,瓦雷克语气倏然变快的打断了他,“您有问过小家伙是否愿意离开家乡同您一起离开吗?您问过小家伙是否愿意接受您的安排吗?您问过它是否需要您做出这般牺牲吗?您有过吗埃格尔先生?”
“您对它的感情已经毋庸置疑,但您似乎不够尊重它,您到底把斯诺当成什么了?或者说感情在您眼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给对方自以为最好的待遇与物质,替对方做好自认为对的选择与安排,却枉顾对方的意愿,这就是您所以为的爱吗?”
说到这的时候,瓦雷克眉头微皱,铁灰色的眼眸中犀利尖锐的光芒仿若射出的利箭,直往人心窝狠狠扎去!
被牢牢禁锢在男人怀里,偏头看看脸色都被质问的有几分苍白的雌虫,又回头看看脸色一派正经的瓦雷克,姚劭在脑子里冲hentai蛐蛐起来,“说真的,要不是看你这属于瓦雷克的精神依赖值在疯长,我还以为他真代入我妈的角色了,差点疑惑是不是智脑翻译的妈妈听多了,给他洗脑成妈妈脑了。”
hentai:“你就这么放任他们互相扯头花?嘴巴上雌虫哪里是社交恐怖分子瓦雷克的对手啊?你看埃格尔快被瓦雷克一张嘴给叭叭碎了。”
姚劭眼睛微眯意味深长的说:“不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我这会儿插手,瓦雷克那精神依赖值原本还有的上涨空间这不是被我给一把子截断了吗?”
hentai:“……”
你小子就作壁上观着吧,这两货最好就别翻车,一翻车你就看看你小子是不是首当其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我……”
被瓦雷克质问到神色仓惶的埃格尔,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辩解,却一时之间情急之下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他确实是自顾自的把这些选择与安排,以对毛孩子好的名义给做完了。
他从来没有询问过这孩子的意见。
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好意,对方是不会拒绝的。
毕竟这世上大多数存在,在面临他人捧到眼前,不带丝毫后续要求,也不需支付任何代价的好处与利益,这种真正天降馅饼的好事时,普遍都会心动的。
包括想要把毛孩子带回母星这件事,虽说埃格尔是包藏了私心。但母星确实比这颗星球的科技要发达许多,能给大白狗提供更多更完善的一对一专属服务。怎么看,都要比这孩子在风雪交加凶兽出没的山林里,自己辛苦狩猎,随时面临空军饿肚子的情况,或者不慎受伤累得一身病痛要好吧?
去了母星,埃格尔都敢夸下海口,一定可以让毛孩子活到物种寿命的极限,搞不好还能突破狗这一物种最高不过34岁的记录呢。
毕竟母星的诸多雌虫科学家,一直没有放弃改善族群雄少雌多的基因弊病,也在各种想办法尽量去延长没有雄虫抚慰的大多数同性的寿命。虽然虫族的基因弊端多年来不见得有所突破,但科学家们也并非毫无收获,情热抑制剂便是其中之一的产物。可以说虫族的生物医学工程,都因此而走在了目前接触过的数个高等宇宙智慧物种前列。
所以对让大毛孩子活成狗这一物种最高寿的存在,埃格尔还是挺有信心的。
他自认为已经把能给的最好的都交予对方了,觉得大白犬压根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从未设想过这孩子会不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被瓦雷克劈头盖脸的质问了一通,彻底撕破他那层自我感觉良好的假面,将他从更高等的智慧生物身份上一脚踹下来,去真正的换位思考,设身处地的站在这孩子的角度去审视自己的行为。
埃格尔这才猛然发觉,他的那些安排与牺牲并非不好,就只是对这孩子而言,或许确实没那么需要。
落叶归根这种对故乡的依恋之情,大概每个物种都是一样的。
以埃格尔自己为例,虽说作为军雌对族群的忠诚效命深刻入骨,在遭遇背叛后,他背负着重要的军情需要回母星上报,但就算没有这些,骤然流落他乡,一旦能与母星取得联系,埃格尔也能肯定自己是一定会回去的。
尽管他的族群因为与生俱来的基因弊端,令整个社会因为巨大的性别差异,而在法治、福利与公民待遇和各项社会资源上,都向数量相对较少的雄虫进行了极端的倾斜,导致整个社会发展对于他们雌虫来说变得极为不公与畸形,但……
他到底是在那儿诞生、成长、生活着的。
与从母星上经过漫长进化演变而来,最终成为食物链顶端的虫族先祖一样,他们体内周而复始传承不息的基因,对那颗星球上的土地,始终都爱的深沉。
所以即使整个虫族将雌虫存在的意义草率的定义成一次性消耗品,却依旧不妨碍无数与埃格尔一样的雌虫们,甘愿吞咽下几欲突破咽喉呐喊出声的无奈和苦恨,为整个母星的安危而无畏战斗,为种族的延续与存亡抛头颅洒热血,用自身血肉铸就的砖石去为整个族群奠基。
因为已经认识到宇宙这片黑暗森林有多深不可测的虫族们,都明白,本就是群居的社会性物种,脱离了族群与社会,最终也只会在这座幽森黑暗的广袤森林中迎来孤独的消亡。
而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结局听起来虽然惨烈说不上好,可起码族群还能将牺牲战士的名字列入英灵册。那么自己活一遭也称得上没白来了,好歹在这世间也算留下了点什么,哪怕只是简单的笔画根本拼凑不完这一生的名字。
埃格尔是深知自己与族群以及母星之间,是有着一条看不见的,不论痛苦、怨愤、恨怒等再多负面情绪,也无法将其斩断的脐带在紧紧牵系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此这一下抛却俯瞰的视角站在毛孩子同等的高度,去审视自己的行为时才寄颜无所的哆嗦着唇瓣,说不出哪怕一句反驳辩解的话语。
因为他这种没有询问大狗子的意愿想要将其带离故土,亲手斩断对方与这颗星球以及养育人之间无形脐带的行为,足够构成原罪。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埃格尔应该懂得道理,只是因为心安理得的站在高位,而下意识的忽略了。
他无言的看向被瓦雷克牢牢抱在怀里的大狗子,脸色蔓延出一种犯下大错后面临绝望的灰败,本就颜色偏淡的肉色唇瓣连最后一点血色都失去了,高大健壮的身躯一下变得佝偻,像座被风刀狠狠侵蚀过的残破石像般,看着怪凄凉的。
瞧着雌虫这可怜的模样,姚劭脑子里不知怎么,明明一点都不搭噶,偏生抽象的想到那个委屈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表情包来,害得在他脑子里的hentai一下子破功没忍住,难得抛却礼仪文雅,放屁一样“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确定雌虫完完全全不是社交恐怖分子,话术点满了的瓦雷克的对手,姚劭叹了口气。
因为在它看来,瓦雷克提出的质问埃格尔其实很好解决也完全有能力做到兼顾的,但雌虫可能是被瓦雷克一刀砍在大动脉了,关心则乱自乱了阵脚,思维凝滞所以没想到。
见男妈妈的精神依赖值涨幅不似一开始波动剧烈,逐渐停止在87%左右,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突破真爱之门的阶段,它决定是时候露头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了。
顺便尝试下瓦雷克这临门一脚,它能不能一下给他踹破咯。
于是,它偏头先用毛茸茸的狗头蹭了蹭瓦雷克的侧脸和脖颈,叫男人注意力放到了它的身上,神情不禁松软下来,不再那般剑拔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男妈妈带着安抚与疼爱意味的摸了好几下它的狗头后,姚劭抬头冲跪在它面前的雌虫“汪汪嗷嗷”的犬吠了好几下,将与明面上的男妈妈实则暗地里的情敌,争锋相对的对峙中完全落败的虫族,从失意中唤回神。
多日相处的默契之下,埃格尔几乎只是对了下姚劭的眼神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开始调整智脑,将其调至狗狗语与人语之间的互译,顺便弹出字幕方便自己看翻译成宇宙通用语版本的文本,基本实现在场三人无障碍沟通。
见万事俱备,姚劭开始“嘤嘤呜呜”“嗷嗷汪汪”的整顿这个该宣告结束的修罗场。
“瓦雷克妈妈!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总是会切实的站在我的角度为我做好周全的考虑,我真的很宣你!”
听到智脑用小孩的声音惟妙惟肖的翻译,已经对大白狗叫自个“妈妈”接受良好的瓦雷克,脸上顿时一红,神情变得又激动又有些感动,还有些复杂。
他要是没理解错的话,“我宣你”应该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好像是东方游客带起来的某地方言流行语,曾经与“卧槽”“牛逼”一起在社交软件风靡过一段时间,有着社交牛逼症的男人自然是去了解过的。
瓦雷克后面之所以神色很快变得复杂,是有些分不清这单纯的傻孩子,到底是说的爱情还是亲情?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瓦雷克第一时间确实以为毛孩子说的是爱情,并为此从内心由衷而生激动与感动,下一秒反应过来,觉得对方可能是在说亲情的时候,男人又说不清那一下子漫上心头的失落与失望是为何。
不过姚劭并没有给他多加深思的机会,就挣开他的怀抱,一头撞进了雌虫的怀里,在内心为破智脑把“我很感激你”翻译成“我宣你”的错误翻白眼,边咧开嘴伸出舌头舔舐起看到翻译字幕而脸色越发苍白的埃格尔英俊的脸盘子与下颌,边继续“嘤嘤汪汪”的往下说——
“埃格尔,你对我也很好很好,我知道你一定会离开的,你是我的脑婆,我舍不得你。但我不能自私的把你留下,你的爸爸妈妈肯定在家里忧心的等你回家,就像瓦雷克妈妈会牵挂一段时间不见的我一样,我们要做好孩子,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
埃格尔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双手紧紧抱住这只主动走入他怀抱,用毛茸茸的身体热乎乎的体温为他驱赶周遭寒冷的生命,闭上从眼底漫上痛苦之色的琥珀色凤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说,他没有会在家里等着他回家的父母,只有觊觎他这只单身军雌战死后遗产分割的雄父,以及雄虫弟弟们,至于雌虫兄长们都在各自的领域忙的脚不沾地,想来也并不会在意他的死活。
真正为他思考的,只有怀里这只野兽,嘴上说着不能让父母担心,其实也是站在他的角度,体谅他该有的思家心切。
瓦雷克将这孩子教育的很好,他看出来对方是不想他们两之间再起矛盾冲突,也不想任何一方受伤害的。
他的心肝真的是个很能共情其他存在的情绪变化,并想要给出安抚的好孩子。
埃格尔在内心叹息了一声,整颗心都要被大白狗给暖化了,同时又有着被揉碎的痛楚,因为他看出了毛孩子话语底下潜藏的犹豫和抵抗。
这孩子不是很情愿同他回母星的样子,埃格尔不想对方为难,刚想张嘴把自己这个决定给撤回取消,奈何心脏好似被无形的手给用力紧攒的剧痛,令他疼的不禁弯了脊背眼底一湿差点落下眼泪,扼制住不发出痛苦的哼吟已经是极限,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姚劭瞅了眼对方又有所上涨,已经达到99%的精神依赖值,感知雌虫紧紧拥抱自己的躯体正在微微颤抖,知道对方意料之中的误解了它的意思,大概正暗自神伤着。
它当然是有意要误导雌虫的。
正常的恋爱固然甜蜜令人沉溺,但得不到的伤痛会让人更加刻骨铭心。
它得让对方疼一下。
疼痛会让往常那些甘美温馨的回忆越发醉人回味,也让人越发容易追忆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使埃格尔会永远铭记这一刻它带来的失去苦痛,在往后的相处中,对方每每想起这茬,都会带着不安的刻痕。但不这样做,埃格尔的精神依赖值也无法一下子达到99%,这离任务成功也就一步之遥的境况。
诚然这对埃格尔很残忍,但姚劭不得不这样做。
90%往上的涨幅,不论目标对象的精神抑或肉体,都会变得极为困难,倘若它不刻意去刺激,何年马月才能达到hentai要求的100%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它姚劭从来都是如此渣且自私,它要活下去,就只能去算计所谓的任务目标。
死贫道不死道友,在姚劭为了活命抛却道德后,早就成了它的信条。
但痛一下,让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涨幅到这个程度也就够了,最后这1%,今天是达不到的,姚劭深知没那么容易。
那么就把目标转移到在场的另一位,去踹对方那临门一脚试试了。
所以姚劭在瓦雷克猛地抬头看过来,听了它的话后,也以为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不愿意跟着雌虫离开这颗星球远离他的身边,果然还是感念他的养育之恩,正在为小家伙心里惦念着自己,觉得自己在对方心中位置还是很有分量而爆发出浓烈喜悦的笑容中,“嗷嗷呜呜”的说——
“但我知道埃格尔也像我一样,很舍不得离开对方身边,所以我觉得或许可以折中一下。等埃格尔的族人来接他的时候,我们计算好需要的时间,如果来回需要的时日不长,我可以跟着埃格尔离开,然后常回家看看妈妈。你们觉得怎么样?”
睁开湿润的眼来忍痛想看看他的心肝又说了些什么的埃格尔,被突然的惊喜给砸蒙了头,一时间呆愣的好似雕塑,好一会儿才爆发出灿烂的笑颜,紧紧抱住了怀里的毛孩子,拿自己的脸一个劲儿蹭着对方脖颈间浓密蓬松的毛发,喜极而泣的哽咽着用力点头回答,“好!宝贝你的建议简直好极了!”
好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上扬的嘴角逐渐抹平的瓦雷克,瞅着眼前一虫一狗亲昵相拥的画面只觉得刺眼至极!
不是!这小家伙真把他当亲人啊?
在用他的屁股磨过狗鸡巴以后?
这什么狗屁主意,让他成了东方国度新年里,想孩子常回家看看的空巢老母亲了吗?!
内心被妒火灼烤到烧心不已的瓦雷克,哪还有片刻前喜悦笑嘻的模样,他不嘻嘻的都想把这糟心孩子揪扯过来好好理论理论了!
而将下巴搁置在雌虫肩膀上,用后脑勺去直面男人存在感极强的灼烫眼神的姚劭,在脑子里听到hentai播报瓦雷克的精神依赖值达到90%的时候,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咧开嘴吐出湿红粉嫩的舌尖哈着气,看起来就像露出了个狗狗牌天使治愈笑容。
它语气从容的同hentai说:“你看,嫉妒使人发疯,这临门一脚就得来点极端情绪才够劲。”
hentai:“……”
翻了个姚劭看不见的白眼,hentai观察着在场这一人一虫一狗的神情动态,有些遗憾没看到或许会更有意思的翻车场面,由于在场的一人一虫段位实在不如这一条狗,它只能遗憾宣布,这场笑容转移比赛,姚劭是最后的赢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了姚劭这样各给一颗甜枣各打一大板的插手斡旋,现场一人一虫之间就是有再多头花都泄了气,扯不起来了。
瓦雷克由于把自己高高摆在了大白犬亲人长辈的位置上,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毛孩子跟着它的外星人媳妇儿回房,徒留他一个人枯坐在床上拽紧披在身上的厚被子心乱如麻。
把偷情那档子事都给空口洗白了的瓦雷克,要真想开口留宿大白犬,也不是不行,无非就是脸皮厚一点罢了,反正他向来脸皮也不薄。
之所以没吭声,是瓦雷克有些闹不明白自己对小家伙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了。
他需要一个人独处下来,好好反思审视自己今晚的种种反常反应。
“呼……”
吐出一口白雾,再深吸口气,瓦雷克掀掉沾染了自己液体的绒面床单,就着光秃秃没被脏污的厚床垫,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金色的发丝凌乱的铺散在蓬软的枕面上,一双眸光闪烁不停的铁灰色眼眸凝视着天花板,瓦雷克有种预感,待会抽丝剥茧后找寻到的真相,或许会让他再也睡不着。
男妈妈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自觉目前的进展与局面都在掌握中的姚劭自然不会多在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它再没有在抚慰雌虫情热过后的半途去挑逗戏弄瓦雷克,平日里与男人之间的互动也与寻常宠物家犬无异,除去亲情的玩闹以外再没有半分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似彻底把那晚的荒唐抛之脑后,又重新变回了那只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大狗子。
这让将一切看在眼中的雌虫越发笃定,那晚对毛孩子与瓦雷克的怀疑确实是唐突误会了。内疚和自责之下,因之前与男人争锋相对剑拔弩张的不愉快而产生的一些芥蒂已然消散,埃格尔一边对大白狗越发小意顺心外,一边倒也诚心实意的帮了瓦雷克许多忙。
不说分摊家务,揽过了做饭的事宜承包了整个厨房,烹饪各种美味改善一人一狗的伙食。就说利用智脑的知识库,教了瓦雷克许多在他们科技更发达的社会看来已经是常识,但在这颗星球还尚未被当代科学家发现,或只堪堪停留在理论概念的生物护林知识,埃格尔对瓦雷克而言,也足以称得上有了份师恩。
这让瓦雷克倍感五味杂陈。
多日的冷静、反省与审思足够让这个男人看清自己的内心,并逐渐接受这个一开始令人感到震惊,且万分变态到让他彻夜难眠的真相。
瓦雷克犹记得刚意识到自己对一手养大的小家伙动了真心时,那无所适从又无法向任何亲朋好友诉说,还得在家里控制好情绪不在两个当事者面前暴露端倪,只能在私下独处时默默的崩溃与抓狂。
这毋庸置疑是个需要被封锁起来的秘密。
正常人可能会是这样思考的,一旦被他人知道,作为一名人类却爱上了一只野兽,那可不是什么美女与野兽的童话故事,会受人追捧。人们只会打心眼里觉得这个人是个异类,是个大变态,从而远离,孤立。
可超e男妈妈选择不与亲友诉说自己变态畸恋的脑回路,只是觉得他要是向最好的朋友倾诉,自己爱上了一只从小养大的狗,而且这只狗还是有媳妇儿的,铁定会受到这些损友的无情奚落与嘲笑。
他用小指头想,都能知道那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损货会说些什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外乎“哟哟,几日不见,这么拉了?”
又或者“我就说你这一头扎山里,就喜欢跟动物打交道,对我给你介绍的美女不感兴趣的逼,铁定是个福瑞控!你瞧给我说中了吧?不过人家那玩的都是纸片人,你玩真的啊?刺激!”
甚至会有更逆天的“人家舔狗,那都是用来形容的,换你这,是陈述啊。”
怎么说呢,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瓦雷克这个脑回路不寻常的人,真心交好的朋友也都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人家冲朋友倾诉是为了得到朋友的安慰和鼓励,是想要从朋友那汲取情绪价值,而他的朋友只会幸灾乐祸,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他们最后的仁慈。
至于人们异样的目光?
瓦雷克从未考虑过这个,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情感是可耻的。
当然他也觉得这挺变态的,一开始的崩溃,也都是因为对“原来自己是个变态”的认知比较难以接受。
但爱无分高贵卑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有其余人觉得他的爱有问题,瓦雷克只会觉得是这个人的问题。他绝不会因为他人的不接受,而去惩罚自己、内耗自己,去否定自己的情感和付出真心的对象。
倘若他的斯诺现在是只单身狗,瓦雷克在逐渐接受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后,只会坦然的向对方倾诉爱意,毫无顾忌的展现亲昵。只要不光天化日下做些伤风败俗违反公序良俗的事情,他管别人看他们舒不舒服顺不顺眼?瓦雷克只要自己和小家伙开心幸福就好。
可坏就坏在,他的斯诺现在并不单身。
他的心动与情感来的太迟了。
明明与小家伙相处的最久,成为了这孩子最初交心付出信任的对象之一,可斯诺的伴侣却不是他瓦雷克。
不去考虑地点与对象的正确性,已经交付真心的现下,这些都没有意义,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里动了情。
于是一败涂地。
如今瓦雷克常常觉得三个人的家是如此拥挤,因为他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的抬头、撇眼与回眸时,看到他心爱的野兽在与那只坐上胜利王座的雌虫恩爱亲昵的场面。
他甚至偶尔会自虐般定在那,即使内心阵阵绞痛也逼迫自己不去转移视线,就只是窥视着他们在那或是沉醉的接吻,或是温馨的相拥抑或自以为隐蔽的火热缠绵。
瓦雷克很多时候都在怀揣着卑鄙的歹意,去幻想,去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埃格尔一如初见时那般傲慢就好了。
那他将毫无心理负担的把这只外星物种的墙角给撬烂!
可埃格尔只是像个真正的儿媳妇一样谦逊的帮他操持着家务,让他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投入工作,甚至良师益友般,将宝贵的知识倾囊相授,给他的工作带去更多助益。
如今再想动些歪心思,要插入那一虫一狗的二者世界,瓦雷克就需要做那个忘恩负义之人,去承担极大的道德压力。
所以他才想通过这种自虐的行径,去磋磨自己,尝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在痛苦中斩断这份孽缘。
可……
行不通。
倒不如说,反而起了反效果。
阴暗的妒火在痛苦的滋养下疯长,烧灼着瓦雷克的整颗心脏!每一次心脏的迸发,都将这冷毒的火焰经由四通八达的血管奔流全身,令人禁不住遍体生寒!
对雌虫的恨意滋生是如此的自然而然,顺畅的都让瓦雷克自己感到惊讶,却在下一次心脏收缩时被抽回,轰隆隆的灌进对斯诺满怀爱意的火热腔室,于是爱与恨在他心中交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这个男人即使在当初荒唐后的第二天就采买了隔音材料,给两间住房都进行了安装,在一片静谧中,依旧产生了令人痛苦的幻视幻听。
脑子里不断来回播放着他的毛孩子在与那只雌虫不停交媾的画面,那些令人面红耳热的喘息娇吟,都好似真切的回响在耳畔。
却又总在心脏被揪扯到极点时,换碟般,将那与小家伙交媾之人换成了自己。
不再只是浅尝辄止的用他的身体部位磨蹭着狗鸡巴,那根带毛巨根毫不留情堪称冷酷狠戾的冲破他的菊门,在他身体最为火热柔软的深处,蛮横挞伐着他那骚荡肠道里立刻谄媚黏贴上去的软肉,将他一次次顶撞上灵魂都要爽飞的巅峰,把他操弄成只懂得肉穴喷汁的淫荡肉块……
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又是一个寂寞而孤掌难鸣的夜晚,瓦雷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脑子里出现春情泛滥的幻想时,用手指侵犯自己的屁眼了。
往常他的五指姑娘就是服侍前面那根弟兄的次数都少,现如今却已经熟练的并拢起来,熟门熟路的将那经过主人数次指奸,早就绵软顺服再不似一开始骨气生硬的粉红褶皱,给直接钻出个能吞两三指的肉洞,将周遭的粉色褶皱都给直接抻平。而早在瓦雷克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时就感应般,从肠道内自行泌出来的水液正正好湿了操进来的指间,为修长又被穴肉挤弄着收拢到一块的手指提供了良好的润滑。
男人就这般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如同饥渴骚荡的母狗,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不存在的大白犬用带毛巨根凶猛奸淫,用放在屁股上的右手并拢起来的三指疯狂奸弄着已经变得柔软湿漉,颜色都开始透出肿红的屁眼。将丰沛的肠液在已经糟蹋得呈现嫩红色的穴口处飞速搅打出一圈白沫不说,由于手指抽拔的激烈,连翻带出内里黏连勾缠着指节的鲜红媚肉,下一秒又将其狠狠捶打进湿红的屁眼里。
神情迷离沉醉的瓦雷克这一抽一插的间隙,甬道内红肉翻覆的同时,黏腻的汁水四散迸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旁人看到,必定为其啧啧称奇,只觉这男人的屁眼比之街妓稍微被风一吹就浪水横流的骚逼也不遑多让了。
可手指终究不似曾浅浅感受过并为之惊叹的带毛巨根,任凭那三根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如何在已经被扩张的能轻易吞下三指的屁眼里,如何灵活的捅插搔刮,在脑子里幻想着被毛孩子操弄的瓦雷克只懵然的觉得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男人被汗湿透的眉眼间显出几分苦闷的神色,越发骚浪的摆腰扭臀的晃动起来,将胯间梆硬流水的鸡巴摇的四处晃荡,腰腹紧绷臀肉翻涌,好似真有什么透明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正在凶狠的奸淫着他似的。
而与瓦雷克只有一墙之隔的姚劭,已经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此刻正被情热暂时平息的雌虫疼宠的抱在怀里亲吻着毛茸茸的狗头,献上一对奶水丰沛的大奶子由着它舔弄吮吸着解渴。
雌虫那被充沛的淫水湿透又被它浇灌了一大泡狗精的屄穴,还含着它正消除成结的龟头球,欲要疲软恢复原样的带毛巨根,像张贪吃的嘴似的,一嘬一吮的夹弄着。
但被如此挑逗的姚劭却心思已然不在枕边虫的身上了,它刚才可是在脑子里听到了hentai的播报,提醒它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有所涨幅。
姚劭冲脑子里的hentai笑道:“所以说也无需时时刻刻的勾引和诱惑,一次完美的性体验加上真心与炉火的催动,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多的是别人不知道的龌龊。不过这也侧面验证了一件事,看来目标对象只要是惦念着我的,那么他自己对身体的开发,也会导致身体依赖值的增长。”
“这可真是一件好事,以后做任务,能使用的手段就更多了。”
hentai想了想这小子最近做的事,它真的很想指指点点一下,好好的问一问对方,真的没有刻意去引诱吗?不然明知道瓦雷克躲在角落偷看,你小子怎么还压着雌虫做出更过分的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浓毒般的妒火,与日渐积累得不到满足的阴暗私欲相交杂……
这般的煎熬,换个性格阴暗点的,不黑化也得发疯。
也就瓦雷克,开朗乐观的本性没受什么影响,在三个人的家里,与情敌有说有笑交浅言深,和心爱的小家伙母慈子孝互动有爱。
面上一派和谐,就是这眼下因为没睡好越来越浓重的黑眼圈,再加上眉眼间萦绕不散的些许郁气,让这个男人在某些神飞物外面上神情有少许阴晴不定的时刻,看起来会像个怨气能养活数百个邪剑仙的男鬼。
可一旦异样被埃格尔发现出声询问,瓦雷克又只会叹息是在愁工作上的事情。
瞧着是稳稳当当毫无差错,似乎已经将这段违背伦常的人兽畸恋给彻底放下。
但曾经纵横情场无往不利的姚劭,却只觉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它笃定瓦雷克必将有所动作,或早或晚。
这可是姚劭冷眼旁观刻意让这颗毒瘤自行在瓦雷克心间生长膨大的。
瓦雷克但凡是个生性懦弱之人,这颗毒瘤确实很可能引而不发,只会汲取男人自身的血肉,永远生长在不为人知的阴影里。但瓦雷克这个人每每都能在面对武力值完爆自己,且文明程度远超自身的外星来客埃格尔时,从不曾胆怯畏惧落于下风。
如此果敢坚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连尝试下都害怕不愿,就那么窝囊的任由自己陷进情绪怪圈里疯狂内耗?
所以姚劭认为瓦雷克一定会做些什么的,之所以迟迟不动手,不过是些许作为正常人的犹豫。无非类似道德枷锁之类,人们惯常自相矛盾时会喜欢缠在身上,令自己裹足不前的那些看不见的东西。一旦情绪积累到顶点无法消化,这部分自寻烦恼的困囿,终会被裹挟着激荡汹涌的情绪与无法克制的欲望冲动,像突然爆发的火山那样天崩地裂搅动风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也确实如姚劭所料,瓦雷克终是忍不住主动出击了。
往常陪男人工作巡林的时候,瓦雷克怕它的气味冲撞到占据其他领地为地盘的灰狼,引发不必要的矛盾冲突,所以一般只会放它回自己的领地玩儿。要姚劭重新巡视领地稳固过标记气味后,嘱咐它回之前的洞窟狗窝里等他,见姚劭听懂了后,瓦雷克才转身往更深的山林里前进。
可今天外出巡林时,就在姚劭无需他开口说就偏头打算往自己领地走去的那刻,瓦雷克却突然出声叫住了它。
“小家伙今天陪我巡完全程好不好?”
姚劭收回迈出的爪爪,回头意外的看向蹲下来与他平视的男人,蓝色的兽瞳撞进了那双在长长了些的金色刘海掩映下,闪动着不明眸光的铁灰色眼眸。
它顿了顿,“嗷呜”低叫着应了声,低头用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对方的下颌——
“好的喔,都听瓦雷克妈妈的。”
为了方便他们两沟通,瓦雷克每次带着姚劭出门前,都会向要留守在家的埃格尔把能翻译狗狗语的智脑给薅来用。
而早就对瓦雷克没了戒心的埃格尔也从来没拒绝过。
雌虫不担心瓦雷克拿走他的智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除了一开始设定好的被当作翻译器来使用的功能外,没学过宇宙通用语的瓦雷克,根本看不懂智脑的界面,也就不会使用智能。而智脑的权限等级又相当严密,没有埃格尔的授权,任何存在要想窥视窃取智脑中存放的机密都是妄想。
瓦雷克也确实没有异心,他对智脑这种智能水平远超现代的东西是很感兴趣没错,但除了将智脑当做与毛孩子和雌虫之间进行无障碍沟通交流的桥梁外,都挺规矩的,从没乱动过。
不会用是一点,另一个,他也没有暗地里去探究他人隐私的独特爱好。
但今天,他或许要尝试下埃格尔教过的第二个功能——紧急呼救了。
看了眼戴在右手腕上的智脑手环,瓦雷克拍了拍还在他怀里撒娇的毛孩子那毛茸茸的狗头,站起身来,开始带着姚劭往山林更深处进发。
跟在瓦雷克身侧,时不时被听到的动静和嗅到的复杂气味给干扰分神的姚劭,一边感到无聊的同时,一边开始揣测身旁的男人到底会怎么做。
自从上次没有突破负距离的亲密行为后,姚劭把瓦雷克给晾到了现在,就表明了它不会再主动出击。那么它们两之间再想有突破亲子关系的暧昧,就必须得瓦雷克来主动破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