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一边旋转,一边继续往里面挤,白色的药棉逐渐没入张鹤的体内,带着张鹤开始发出一种呻吟和抽气声混在一起的喊声。
“我刚才不是才干松吗?怎么我买个药回来,你就又变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良哲看着卡在半路上的药棉,脸色无奈,思索了片刻之后,他果断上手握住了张鹤前头那根小水枪,裹着柱体就来回旋转撸动。
张鹤觉得自己快被周良哲玩死了,强撑着力气伸手探向周良哲,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放手,放······”
“诶,好像松了一点。”周良哲不介意帮张鹤实时转播他身体现在的骚样,他的中指也顺着药棉一起插了进去,把他的括约肌撑得更开,“该不会是,你的屁眼又馋了吧?”
“才、没、有——”张鹤断断续续了一大圈才捣鼓出这三个字,这看上去可没有什么说服力。
他盯着周良哲,心里早已经咒骂了千遍万遍。
“没有?那刚刚是谁,让我干你小穴干到你快高潮,很粗暴地干你的屁,干到你屁眼跟女人的小穴一样,不断朝外喷水?”
周良哲这话一说完,张鹤那张嘴终于不嘴硬了,不过也不出声了,反倒是张鹤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周良哲忽然明白了,张鹤就是个抖M,渴望被男人支配,被使用,对他做一些让他觉得羞耻的事。
而这些,当然不能为大众所知,他的公众形象让他必须装出那种清纯阳光的模样,那才是符合大众喜欢的小明星该有的形象。
所以他才会一次次允许周良哲对自己做出出格的举动,允许周良哲打着狗屁不通的理由,走上他的保姆车,允许周良哲像操个娘们一样操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栓剂被完整的送进了张鹤的体内,周良哲也没有什么理由不抽出自己的手指。
他扒拉起自己带回来的药店塑料袋,掏出一袋未开封的一次性内裤,小心地给张鹤套上,又给人穿上了条宽松一点的运动裤。
“你明天早上多睡一会,那药要带足六个小时。”周良哲一手拿着栓剂说明书,另一手扶着张鹤好让人躺着更舒服一点,“我明天会记得让小老头别排你的戏的。”
“余导是你爸?他会这么听你话?”张鹤倒是不信周良哲的话。
周良哲被张鹤的说法逗笑了,连带着捅豆浆塑封的手都捅歪了一下。
“操,我爸要是余导,我就不用天天抬个四十斤的摄影架到处跑啰。”捅好豆浆,周良哲将豆浆递给了张鹤,“自己拿着喝。”
张鹤也没客气,衔着吸管就开始吸了起来。
看着张鹤喝完了,又胡乱咬了几口包子,就说吃饱了。
周良哲头一回觉得这人也太好养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也是,做明星的哪个不要体型管理。
像那个谁,胡煜,都做到影帝了,连根烟都不敢抽。
周良哲收拾着东西,顺手把张鹤那几个只咬了一两口的包子塞进嘴里,边咀嚼边模糊不清地叮嘱:“六个小时换一次药,记住了。”
张鹤坐在一旁,眉头微皱,盯着周良哲吃得香喷喷的模样,半天才憋出句:“你恶不恶心的,我吃剩的你还吃?”
周良哲咧嘴一笑,他倒没想过张鹤还会在意这种:“浪费可耻嘛。”
张鹤瞪了他一眼,却没再说什么。
快到早上了,周良哲在张鹤这里待着不太合适。
他扯了扯身上的外套,动作轻巧地避开了周围几个有人的角度,悄无声息地离开保姆车,赶回了自己宿舍。
回到宿舍时,周良哲正对上室友们忙碌的场景。
三三两两的人正围着器材忙活,收拾的收拾,调试的调试,房间里响满了金属器材碰撞的清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他隔壁床的大哥,见周良哲这个点回来,立刻笑着调侃:“哟,这么早就出去,是想蹲胡影帝拍戏吧。”
周良哲顿了顿,思索着如何解释自己昨晚的行踪。
他抓住对方的话头,顺势接了下来,笑嘻嘻地接话:“可不是嘛,我可是他粉丝。”
大哥闻言兴奋起来,直接把自己工作牌带在周良哲的脖子上:“正好!胡影帝那边今天要人拍花絮,你直接去吧,还方便你去要几个签名。”
周良哲张了张嘴想拒绝,可看着大哥那副“我懂,你不用不好意思”的表情,硬是把话咽了回去,只能认命地扛起摄影机跟着大部队出发了。
片场刚刚布置完毕,灯光设备的炙热气息混杂着雨后潮湿的泥土味。
大哥的那台摄影设备算是大型的那种,周良哲光是把机子搬过去架好整个人就累得脱了一层皮。
他一边调整镜头,一边腹诽:“早知道找别的借口,这活真是累得要命。”
周良哲暗骂了一声,但面上还是老实的帮人调整镜头,甚至不时还要出声应和一下周围人对胡煜的吹捧,把自己装成一个小粉丝。
在周良哲等开工,等得整个人都差点睡着时,花絮的两个主角胡煜和顾月灵才姗姗来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电影干啥都讲究商业化和营销,连拍摄花絮这种玩意也成了要摆拍,或者故意补录一份。
不过这种花絮还挺好拍的,基本就是卡几个暧昧的镜头就能搞定了,像这次补录的就是男主刘铭玉和女主崔茵茵大战前夕谈心的part。
周良哲半蹲着注视着镜头里面的两人,目光紧锁在镜头中,调整焦距,将焦点定在胡煜的那张线条分明的脸上。
刘铭玉摸索着自己手里的肩章,看着自己暗恋的崔茵茵朝自己奔来,问打赢之后了自己有什么打算。
他第一时间是惊喜,崔茵茵想和自己有未来,但随即更多的是慌张,我要是死在战场上又怎么给她未来。
刘铭玉避开了崔茵茵那张永远明媚的笑脸,但又不甘心就此结束,最终还是回头抿着唇深情地看了崔茵茵很久很久。
周良哲注视着镜头,屏息调整焦距,试图捕捉胡煜眼中那一抹克制的柔情。
别说,胡煜这家伙那双眼睛简直看狗也深情。周良哲这样想着。
“卡——一条过,收工!”场务的声音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周良哲也从镜头里面抽身出来,放下摄影机,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跟着其他几个摄影师一起收拾设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设备留给后勤那边,得等后勤签了名确认转交设备才能休息了。
周良哲在角落里蹲着呢,中场休息的胡煜突然摸了过来。
“大影帝过来是干嘛?”周良哲挑眉,略带调侃地问。
胡煜手里拿着一叠剧本,装作随意地靠近周良哲,等两人的挨得够近了,他才低声开口:“借根烟。”
周良哲愣了一下,抬眼打量他:“你烟瘾犯了?”
胡煜回头看了一圈有没有人发现自己这边的状况,掏出一叠剧本出来给自己打掩护。
“不是,你别管,你就说有没有。”
周良哲虽说纳闷,但还是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递给他点上。
胡煜深吸了一口,嘴里含着烟,将烟雾咕噜几下后吐出,朝自己的手里哈了几口气,随后抬起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闻闻,这味儿重不重?”胡煜将手递到周良哲面前,眼神满是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问我一个老烟枪?搞笑呢?”周良哲一脸无语,但还是凑近嗅了嗅,“还行,不算重。”
胡煜叹了口气,把烟还给周良哲:“这不是没办法么,余导忽然加了一场吻戏。要不是我这一时间又找不到味大的东西冲嘴,不然我搞几个大蒜过来吃了。”
听见胡煜这样说,周良哲转头去看了几眼顾月灵那边的位置。
“正常你不应该去刷几遍牙?”周良哲斜了他一眼。
“屁还刷牙。”胡煜摇头,脸上露出一抹嫌弃,“我可不想因为一部戏被人绑死谈恋爱搞绯闻。”
说完,胡煜打了个哆嗦,有些担心自己想的东西会实现,又从周良哲手里把烟薅了回来,又猛抽了几口,生怕自己嘴里的烟味不够重。
周良哲倚靠在片场的折叠椅上,用胡煜带过来的剧本挡住了半张脸。
他原本只是想打个盹,但眼皮越来越沉,连耳边的嘈杂声都变得模糊了。
胡煜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抽着烟,烟雾缭绕间,他低头看了一眼周良哲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做贼去了?”胡煜伸手抽走周良哲脸上的剧本,语气里透着揶揄,“整晚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突然的动作打断了浅眠,周良哲皱了皱眉,懒散地睁开一只眼,盯着胡煜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关你什么事?”
胡煜将烟塞进周良哲的嘴里,顺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双眼睛的血丝严重的,瞎子都看得出来。”
一时不备,周良哲被烟呛得咳嗽了两声,但懒得动手了,衔着烟慢悠悠地说道:“你能不能别管我,当你的大影帝去吧。”
胡煜没理会他的抱怨,反倒在旁边坐下,朝着拍摄场地的方向看了一眼:“该不会你昨晚回去剪我的片子,剪通宵吧。”
“别瞎猜,反正跟你没关系。”周良哲挑眉,瞥了胡煜一眼,声音懒洋洋的。
他忽然想起张鹤那边还得请假,换了个话题:“胡影帝,今天加把劲儿呗,让余导多拍你几场,别拍张鹤,让我好歇会儿。”
胡煜听周良哲这样一说,就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通告,觉得这也不是啥难事,也就应下了。
“行啊,不过我只能帮你拖到中午,下午我自己还有通告。”
周良哲勉强打起精神,拍了拍胡煜的肩膀:“兄弟,真够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煜耸了耸肩,语气漫不经心:“谢就不用了,我还等你帮我搞定那文艺片呢。”
胡煜倒是说到做到,周良哲还真的睡了一个好觉。
倒是张鹤那边的经纪人陆明明觉得天都塌了。
另一边,张鹤正坐在保姆车内,脸色微沉。
他上半身裸着,方便给自己下半身的指印和抓痕上药。
仅是过了一晚,他身上的瘀伤已经变成暗红色,周围的皮肤微微肿胀,触碰时隐隐泛着热意。
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味道,让狭小的空间更加压抑。
“哎哟我的大少爷!”
陆明明看着脱了一半衣服的张鹤,腰胯上和大腿上那明显的红痕和瘀伤,直接化身尖叫鸡。
“我就一天没盯着,你怎么被人弄成这样了?哪个贱女人对你下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鹤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拧开药膏盖子,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磕的。”
“磕的?”陆明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哪里能磕出五指抓痕啊,你以为我没谈过恋爱吗?!”
张鹤没接话,只是低头继续涂药,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像是根本没听见陆明明的嘶吼。
“你!”陆明明被他的态度气得发抖,伸手想夺过药膏,“别弄了,伤成这样还想自己上药?跟我去医院!”
张鹤涂药的动作顿了顿,想到自己屁股后面还塞着的栓剂,果断侧身避开。
“不去,没必要。”
车内的空气凝固了几秒,最终还是陆明明率先妥协。
“也是,去医院就爆了。”陆明明自顾自的说着话,絮叨了一会又把话题拉到张鹤,“哎哟大少爷,你说一下是哪个贱人整的,你就这样回去我这么和你叔交待啊!”
张鹤没再回应,眼神低垂,专注地处理自己的伤口,药膏涂抹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刺痛,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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