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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让我和我的女儿...”
他没敢往下说,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人,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似是难以启齿。
恐污了恩公的耳朵。
范闲却是一脸的阴沉,因为即便他不说,他也猜到了。
他扭头看向抱月楼,严重翻腾起了杀意。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要会会这幕后之人。
“对不住啊恩公,没能找到你要的人...还白搭了那五十两银子...”
老金一脸的歉意,随后抱拳行礼,转身便嘟哝道:“我这就卖菜,还恩公钱,能活着就好...”
“能活着就好!”
一辆马车驶过,隔绝了范闲的视线。
等到他定睛一看时,身负重伤的老金已经被人一卷草席给拉走了。
在那个瞬间,甚至有人急忙提着水桶出现,试图洗净地面上的血迹,那摊血迹就像是他自己,被时代的洪流无情地冲刷殆尽。
不留有任何的痕迹。
人命,就是这样的卑贱。
范闲看红了眼,热血上头,他想冲上去质问、理论,哪怕是打一架也好。
可王启年拉着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至于他连动手的冲动都逐渐溃散了。
范闲:\"“抱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