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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需要管住自己的嘴，同时也得管住自己的心跟眼睛。
韶颜：\"“知道了。”\"
韶颜：\"“怎么反倒教训起不过来了？”\"
进忠：\"“奴才不过是建议。”\"
进忠：\"“娘娘莫恼。”\"
进忠半佝着身子，将小臂伸了过去，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韶颜：\"“哼！”\"
韶颜将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骄傲的像一只昂首阔步走在围墙上的狸奴。
......
回宫的路上，韶颜偶然瞧见几个太监提着一篮子的黑炭，看那步履匆匆，身形鬼祟的样子，不像是去交差事的。
韶颜：\"“做什么呢这是？”\"
进忠：\"“送炭。”\"
进忠：\"“每个娘娘的宫里，都有对应份例的炭。”\"
这些个琐事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韶颜忍不住多瞧了他一眼。
她恍然想起，似乎进忠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个头。
让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帽檐，看不清楚那帽檐底下的那双精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