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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把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为了试探她。
结果上官浅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这么快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听出有关于后山的事情了。
被扼住脖颈的上官浅呼吸不畅,白净的小脸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咳咳...角公子,...我这也是听云为衫提起的...”
“我...我只是出于好奇,所以才想问问而已...咳咳...”上官浅感觉自己的气管子被宫尚角给死死地捏着,窒息感包裹着她。
就在她即将要昏厥的那一刹那,宫尚角突然又松了手。
恢复了呼吸的上官浅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因换气不顺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上官浅咳得眼泪直流,却还不忘抬眸,用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儿望着宫尚角,希望可以以此来触动他。
只是可惜,宫尚角不是宫子羽,他可没有那颗恋爱脑,他这个人清醒得很。
他清楚自己之所以把上官浅留下来是为了什么,更清楚他想要从上官浅这里得到什么,所以,她的蛊惑对于他来说,是无用之功。
宫尚角:\"“收起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宫尚角:\"“没什么事的话,以后别来我这里。”\"
说罢,他起身便往外走去。
上官浅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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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
面对韶颜这精准且理直气壮地指证,宫远徵梗着脖子回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