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对身体没有丝毫的害处，唯一有的小小副作用便是丧失生育力。不过完颜洪烈本身就不能生，丧失生育能力这点，也就无从轻重了。
完颜洪烈沉思，很久都做不了决定。
大概羊油蜡烛燃尽之时，完颜洪烈叹息一声，却道：“我要问问康儿的意见。对了康儿呢？”
“陪莫愁姑娘逛园子呢。”颜盈嬉笑：“怎么样，那是我给哥找的媳妇。”
完颜洪烈一听这话，哭笑不得，忍不住说了颜盈一句。“胡闹。”
“什么胡闹啊，以后父王就知道我这个叫有先见之明。”颜盈白眼翻得溜溜，却道：“父王找哥好好谈话吧，我去，女儿去看望母妃。哎，父王你说，母妃看到我是哭呢，还是哭呢。”
完颜洪烈：“……”
“快滚。”完颜洪烈笑骂。“自己母妃也是做儿女的，能够取笑的？”
第167章 成了杨康的妹妹（05）
颜盈扯嘴，露出一抹似笑非笑，就蹦蹦跳跳的走了。而完颜洪烈呢，在颜盈去看望包惜弱的时候，则找了完颜康，进行了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
具体谈话内容不提，反正等颜盈感受了来自包惜弱更加猛烈的眼泪攻势，还有心情分神想包惜弱真是天赋异禀，怎么哭眼睛都不会变成金鱼泡后不久，完颜康就跑来找颜盈单独说话。
“给母妃使用吧。”完颜康组织言语道：“我听父王说，在我们离家出走的五年里。母妃的变化很大，没常待在充满回忆的‘牛家村’里，反而勉强做到了身为王妃的责任。”
“当初父王为了娶母妃，的的确确使用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可当初也是母妃开口答应嫁给父王的，不管她的初衷是想找个依靠，平安生下我们，还是想逃离大宋，终归是自愿嫁给父王的。”
“对啊，是她自愿嫁给父王的，现在摆出‘万般皆是命，一点不由人’的凄楚姿态来，是想将原本可以好好的日子搞得乌烟瘴气，没有好的机会？”
颜盈冷笑，又道：“其实我思考了很久，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代替母妃做选择。可最终选择跟父王说有办法‘杀死’母妃记忆中的渣男，就是因为我想明白了，母妃那种人，永远处于被动。哪怕选择的机会摆在眼前，她都宁愿旁人帮他做出选择，而不是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选择……”
就像一个完全没有自主思想的人偶娃娃，旁人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或许一直以来，颜盈对她的揣测分析都错了，包惜弱时常流泪，除了对先夫的怀念外，更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懦弱。
包惜弱需要有人给她做决定，颜盈曾经想过，却率先拐带完颜康离家出走，所以没有自主思想的人偶娃娃，继续茫然不知所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