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无限接近拥抱的姿势。小A的脑袋被埋在他脖颈处,鼻尖蹭着皮肤,能感受到他微热的体温。随之侵袭而来的,是他身上清冽的香水味。疏离冷淡,假如不是凑得那么近,几乎就闻不出来。不过,他身上果真没什么酒味。小A自知被他戏耍,当即就要伸手推开他,却听身后门吱呀一声响,包厢中嘈杂的交谈声瞬间扩大。贺久当即歪头。再次挂到小A身上装死。紧接着。就听身后有人朝他们招呼。“哎呀贺总,你去个洗手间怎么那么久?快进来呀,人家小姑娘第一次出来相亲,让人家等久了多不好?”小A僵硬着脖子回了回头。发现身后正站着一个醉醺醺的地中海大叔,因为喝酒的缘故,整个脸涨得通红,连站姿都有些歪歪斜斜的。他心里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听肩头装死的男人伏在他耳畔小声。“说我醉了。”小A当即装出一副严肃模样。朝地中海传话。“他醉了!”“他醉了???”地中海好像并不相信。一脸震惊地看着小A。“他一滴酒都没喝这就醉了?”“……”小A一时语塞。想起刚才那个被赶走的啤酒肚,急忙甩锅。“刚才有人在走廊灌了他两杯,您看,这不就醉了吗?”“……是吗?”地中海狐疑地反复打量着贺久。“可我听说他酒量特好,甚至能把他爹喝翻呢?”贺久又小声教他。“说那是谣传。”小A重复:“那是谣传!”见地中海不太相信地仍然左看右看。他又急忙补充一句。“我们贺总冰清玉洁,不会喝酒!”“……”贺久明显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