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亲你一下吗?”
仿佛平地惊雷,陆恒喉结滑动,在他眼里,焉凌和沈书至是互通的,就如同他知道自己不止的陆恒,还是陆煜恒,虽然记不得我作为陆煜恒的记忆,但焉凌和沈书至在他眼里是一个人。
对于自己所爱之人发出的邀请,哪怕是鸩毒,也是难以拒绝的。
沈书至见他不说话,往他面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地吻上去,触碰到他的薄唇,从灵魂深处迸发的熟悉战栗告诉他,眼前的人真的是陆煜恒,是他深爱的伴侣。
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双手激动地环住陆恒的脖颈,缠着他湿吻了许久,双眼微红湿润地呢喃:“我好想你。”
陆恒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作为陆恒,他不该再对焉凌动情,可他根本无法克制,他不止是陆恒,他还是陆煜恒,他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在叫嚣着想要眼前的人。
爱极!恨极!
他牢牢握着沈书至的腰,咬牙切齿:“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你杀了我两次!”
沈书至脸色煞白,焉凌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汹涌地盖过了属于沈书至的记忆。
他记起来了,他杀了陆恒两次,第一次他们同归于尽,第二次他用了含情香,陆恒死在他身上,可陆恒知道的,知道他用了毒,知道他是来杀他的,他却还是心甘情愿入套,他非草木,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哪怕第二次他以死殉情,但杀了就是杀了,罪孽不可抵消。
“你可以…杀了我,但求你,不要现在。”
陆恒红了眼:“你有无数次机会开口让我帮你,可你每一次都选择了背叛,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知道,怎能不知道,可他不信啊,在楼兰的十八年,他只学会了猜忌怀疑,他成了独兽,他满眼是恨,不信有人能帮他,甚至不信杀了陆恒后楼兰就会放过他的母族,可他别无选择,那十八年已经逼疯了他。
如果不是突然多了作为沈书至的记忆,今天会是他们第三次同归于尽,或许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无数次,他们将要一直在这一世纠缠不清,永世不得安宁。
“我接受你的一切惩罚,解决楼兰后,我愿以死谢罪。”
陆恒呼吸粗重,手越来越紧:“我在问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焉凌的腰被掐得发颤,他咬着唇低垂着头,许久后点点头,哽咽着,像受了委屈:“知道…我知道。”
陆恒仿佛恨极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敢看我?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焉凌抬起头,双眼通红,眼泪不停地落下:“我要怎么告诉你,我是一个疯子,只想让你和我一起死。”
第一次是任务,第二次是私心。
一起死了,就再也不用管这世上的一切了。
陆恒终究没忍住,一边撕咬他的唇一边无声地落泪。
哪怕到了现在,他也无法克制自己爱他。
焉凌不闪不躲,仰着头任他将自己的唇咬出鲜血,混着血泪一起咽下。
台下之人只听那缠绵吸吮之声,道是台上那位贵人喜好刺激,竟当众就行起事来,不过依刚才那位美人的姿色,换了旁人可能也忍不住,要不是不敢,他们非得观一眼那美人承欢是艳态。
台上两人分开,气喘吁吁,万千情绪尽在眼里。
少顷,焉凌流着泪祈求:“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想和陆恒在一起,想像沈书至和陆煜恒那样,没有误会,没有隔阂,彼此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嘴角还有血迹,只片刻就恢复了平静:“我要怎么给你机会?你知道我死后,周国百姓会落得什么下场?我原谅你可以,那些无辜百姓呢?”
焉凌惨白着脸,痛苦地闭了闭眼:“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他错了,他们明明不用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他,周国才会陷入连年战乱生灵涂炭。
陆恒抬起他的头:“我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
焉凌蓦地睁大眼睛:“什么机会?”
陆恒附耳装似调情,声音却有些冷:“按他们安排的勾引我,今日之后我会假装中毒,楼兰边境得到消息最快也要半月之后,我会提前部署救出你的母族,在我中毒未死期间,楼兰必定不敢妄动,我要你回楼兰,夺得王位,归顺周国。”
焉凌紧紧拽着他的前襟:“我一个人做不到的。”
这么短的时间夺位,几乎不可能,除非…杀出一条血路。
陆恒眼神落不经意向楼上某处,手沿着他的后腰抚摸到股沟:“我会帮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焉凌注意到他的眼神,知道他那二哥现在就在楼上某处看着,他双手搭在他肩上:“好,我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看着他,忍下太多情绪:“焉凌,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机会,是焉凌的,也是他的。
无人知道他的挣扎,他应该立刻杀了焉凌,举兵攻下楼兰乃至整个西域,而不是用这种温和的方式。
上一次他心甘情愿被杀,已经错了一次,为了周国百姓,他不能再错一次,哪怕再爱,周国的百姓不该为他的爱付出代价。
焉凌咬着唇忍住泪,拥有着沈书至的记忆,他怎么可能不懂陆恒的用意,他是在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老天让他们重启两次人生,他不能再错下去。
“谢谢,王爷…谢谢你。”
陆恒心疼啊,如何能不心疼,可焉凌犯了错,他不能让他一直错下去:“开始吧。”
焉凌点点头,从他腿上站起来,轻薄的舞衣随风摇曳,犹如盛开的妖花。
那就舞衣袖口和脚踝上嵌着铃铛,每一步都发出脆响,这些铃铛本来是用来取悦恩客的,在床上随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发出声音。
现在,它是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焉凌知道有罪,他接受惩罚,在众人面前,他想好要做什么,不止是对周国百姓的赔罪,还是对陆恒的。
他其实不会跳舞,可作为沈书至的他是会的,热情的探戈他跳的尤其好,记忆里他们经常边跳边做,他现在焉凌的记忆占了上风,对探戈不怎么熟练,稍微改动之后跳的也是上佳,每一次铃铛响起,都把台上台下的人勾去魂魄。
楼上站在窗口的阿奇穆回过神,阴沉着脸讥讽道:“我这个弟弟跟他那婊子娘一样,勾引男人真是得心应手,还说自己是个男人?呵!”
焉凌跳舞之际已经看见了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现在想想,阿奇穆真是个蠢货,居然敢明目张胆出现在燕京,他要让陆恒把他抓起来。
他换着舞步来到陆恒身边,陆恒一言不发静静看着他,仿佛不为所动,他往陆恒身上暧昧不明地蹭,手掌放在他跨上,附耳如调情私语:“阿奇穆就在楼上,把他抓起来,或者直接杀了。”
楼兰王室没一个好东西,死不足惜。
陆恒抬手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到唯一被遮住的私密:“已经派人去了。”
焉凌轻轻战栗,咬了咬唇,妖媚地露出欢愉的表情:“留几个活口去楼兰报信。”
陆恒喉结滚动:“你现在应该专心勾引我。”
焉凌想给他赔罪,自然无有不应,双腿一弯跪在他胯前:“让他们看吧…看我怎么被你肏,看我…怎么毫无尊严,这是我应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低头与他相视:“…不后悔吗?你将来会是楼兰的王,哪怕会归顺周国。”
焉凌解开他的衣袍:“不后悔,我已经决定赎罪,和他们丢了性命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你。”
陆恒唤了一声:“段苏,退下吧。”
段苏一愣,却没有异议,挥手让亲兵们退到暗处:“各位自便。”
众人不明所以,一开始还不敢抬头,过了半晌,听着台上淫靡水声,终于有人忍不住抬起头来,下一刻被眼前艳景夺走呼吸。
只见焉凌张着红唇,跪在霁王双腿间,含着半截骇人的性器,脸颊鼓起,艳丽的脸上布满薄汗,却依旧不损美貌,反而更加瑰丽,而霁王轻按他的后脑,跨间耸动,性器缓慢地消失着。
抬头的人一开始看了一眼立刻低头,生怕被取了命,可忍不住后又抬起头,这样的美人美景,就是死也要看!
然而看着台上焉凌彻底含住性器也没等来一剑封喉,这些人渐渐的越来越大胆,无数双眼睛盯着焉凌张大的红唇,哪怕现在看不到他含着的性器。
焉凌喘不过气来,不过还算清醒,他知道现在很多人在看他,他很羞耻,羞耻到浑身发抖,可他又是快意的,被多看一分,他的罪恶感才能少一分。
缓缓吐肉棒,他轻轻喘息,抬眸看了眼陆恒,陆恒揉了揉他的耳朵,用眼神鼓励他,他红了脸,亲了亲龟头,吮吸马眼,用小舌头往马眼里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传来吞咽的声音。
哪怕最低等的暗娼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事,台上一个是花魁,一个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一个美艳一个冷峻,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哪怕现在在众人眼下行云雨,竟没人觉得龌龊,只觉得热血上涌。
有定力差的,双腿间已经见了深色。
也有那能忍住的,只是手也不老实,往那点的佳人身上摸。
风月楼的姑娘们都是雅妓,虽然不是不卖身,但卖身前总要风花雪月一番,火候到了才让人碰,可今日这一番,不管男人女人都忍不住,既然你情我愿,竟也没拒绝,不多时便有轻轻重重的呻吟响起来。
台上,焉凌含着陆恒的卵囊吮吸,温暖的口腔包裹饱满的卵囊,陆恒微微闭目喘息:“什么时候学会的?”
焉凌红着脸吐出卵囊:“不是这里学会的,是做为沈书至的我,也是你教的。”
陆恒作为陆煜恒的记忆不怎么清晰,但隐约是有印象的:“学得很好。”
焉凌起身,眼神还是带着羞耻的,但落在陆恒唇上的吻没有半分犹豫,他将陆恒的衣服脱尽了,优美的腹肌完全展露,伏身一寸一寸吻过,感受着陆恒根本无法遮掩的情动,他终于有了一点真实的安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扶着陆恒的肉棒,他眷恋地撸动,黏液沾了满手,醉红着双眸看向陆恒:“王爷…”
陆恒抚开他嘴边沾着汗和黏液湿透的发,明明被他伤害至深,却还是忍不住对他温柔:“怎么了?”
焉凌亲了亲他的唇:“待会儿重点肏我。”
陆恒手一顿:“你现在是第一次。”
焉凌没说话,转过身去,面对着台下众人,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手掀开身下唯一的遮挡,白嫩的花穴吐着蜜露暴露人前,台下众人呼吸都停滞,静得可怕。
他们不是不知道这世上有双性之人,但那些双性之人历来都被视为不男不女的残缺,从没有人想过,原来双性之人能绝艳到如此地步,这是连女人都无法拒绝的美艳!
焉凌抬眸,看见阿奇穆,阿奇穆也是震惊的,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个杂种弟弟还是个双性之人。
焉凌眼里含着恨,传达出他的不甘心后收回目光,现在还不能暴露他和陆恒真正的关系,回楼兰时才能事半功倍。
陆恒的欲望已经抵住他的花穴,他双手剥开唇肉,还是稚嫩的粉色只染上了一点艳红,他扶着龟头在唇瓣间滑动,甚至故意让众人听见滑动时的水声。
台下又是一阵呼吸停滞,之后如同烈火烹油,一位风月楼的姑娘春意盎然地坐在汉子腿上,那姑娘秀美的脸上春情不止,竟主动褪了底裤,学着焉凌一般,扶着身下那汉子的巨龙在唇瓣间滑动:“爷~”
那汉子揉了揉她的嫩穴,满手是骚汁儿:“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低吼,巨龙就入了穴。
汉子本是来送瓜果的果农,皮肤被晒的黝黑,浑身都是硬梆梆的肌肉,从未想过这风月楼里一向标榜风雅的姑娘能看上他,此刻得了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哪里还有克制,胯下“砰砰”直响!
那姑娘柔顺极了,身下含着汉子的巨龙阵阵娇笑呻吟着,揉着嫩穴极尽勾引不停讨欢。
焉凌不管台下,扶着陆恒的肉棒,用花穴套住龟头,硕大的龟头把花穴撑得鼓起来,稚嫩的花穴痛苦地紧缩。
台下满是粗重的呼吸,有人带了头,其余人没忍多久便失去理智,不管男男女女,尽是学着台上开始当众交合,一时间风月楼满眼淫糜。
焉凌咬着唇,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一寸一寸往陆恒性器上送,肉棒坚定地撕开了处子之身,他调整着呼吸微微抽出来些,殷红血丝溢了出来,顺着他雪白的腿根一路滑落至脚踝,台下淫浪之声陡然高昂。
陆恒不善地抿唇,长臂一伸,手掌包裹住两人结合的地方揉按。
焉凌细腰在透明的舞衣中激颤,圆润的雪臀也在发抖,他知道陆恒吃醋了,这个认知让他穴里突然酸软无力涌出大股蜜液,如及时雨润泽了两人略还干涩的交合。
焉凌忽然想哭,他还记得和陆恒真正的第一次,他满心绝望阴郁,只为了杀他,陆恒却对他付出了全部的温柔,给他破身时竭尽全力不让他多痛苦一分。
他却负了他。
好在这一次不会了,他将不留丝毫,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大手在他乳尖掐扭,灼热的呼吸撒在他颈肩,晕开给滚烫的欲望:“焉凌…焉凌……”
焉凌多想回过头与他尽情接吻,只是现在不能,阿奇穆和他的人还在,若他太过主动,定会惹来怀疑,于是他只能夹紧花穴深深沉到底。
“啊———!哈啊……”
他打着颤,挺起被掐到红肿的乳尖,铃铛急促地响着,他看着台下所有人,眼里溢出泪水,像脆弱的兰草,被蹂躏出汁。
陆恒吻了他的脖颈,胯下残忍一顶,接着便是狂风暴雨。
焉凌在激烈的颠簸里哭喊,流泪,承受不住时无用的挣扎,他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被射大,看着台下之人通通失去理智,看着自己,成为陆恒胯下的淫奴。
骚穴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他也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只记得身体传来从不间断的快感,小小一张椅子,他却被换了不知多少种姿势,直到被艹到不能动为止。
陆恒在满堂淫色中将他抱走,上了华丽的马车。
阿奇穆阴沉着脸看着马车离去:“若非是个杂种,本王子倒也不是不能留他一命。”
侍卫不敢说话,阿奇穆“哼”了一声:“走吧,计划很顺利,明日便是陆恒的死期。”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里,焉凌恢复了些许力气,坐在陆恒怀里,羞红着脸:“王爷,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陆恒圈住他的腰低头吻住他,缠绵悱恻的亲吻安抚了焉凌不安的心,依恋地仰着头含着陆恒的舌头吮吸。
陆恒也不客气,一边亲吻一边肏他的湿穴,“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暧昧不清,许久,松开他低哑道:“现在没有碍事的人了。”
焉凌浑身绯红,蓝纱舞衣皱皱巴巴的,他把穴往肉棒上送了送,含得更深,柔软道:“王爷……”
陆恒碾了碾,抵住里面的入口:“你欠我一句话。”
焉凌激颤,腿根间潮热湿滑,夹着肉棒轻轻讨好般抽查:“对不起……”
陆恒用力碾压:“不是这句。”
焉凌喘息不已,扶着他的肩膀蹙眉缓息,陆恒也不催他,轻微动作着等他。
细微的水声,陆恒的呼吸声,焉凌咬着唇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终于明白过来,靠近他耳边坚定地说道:“我爱你。”
陆恒停下了所有动作,历尽三世,他终于等到这句话真真正正从焉凌嘴里说出来。
焉凌抱紧他“爱你,我爱你,焉凌爱陆恒,我的全部都将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喟叹了一声,抱着他得偿所愿一般不肯放手。
焉凌说到做到,腰肢痉挛着也拼命往下压:“王爷……嗯~肏我的子宫,让我彻彻底底属于你。”
两人对视许久,目光一寸寸贪婪地注视,最后压抑不住地吻住撕咬。
陆恒尽情碾压着子宫口,焉凌紧紧攀着他的背,留下一道一道鲜艳的抓痕,湿透的骚穴贴合着硕大的肉棒根部,两颗饱满的卵囊挤压在穴口恨不得一同塞进去。
焉凌迷乱地喘息,绷紧的脊背被一次次碾压骚穴变得柔软,宫口被碾出一道小口,两人同时用力撞向对方,龟头顿时干了进去。
迷离的痉挛让他们一时动弹不得,宫口紧紧包裹住龟头,有些疼,却舍不得让它再离去。
缓过神来,两人轻轻接吻,焉凌眷恋不已,不停轻啄陆恒的唇:“待此事过后,我们再不分离好不好?”
陆恒按住他的后腰:“就算你想走,我也不会再放开。”
焉凌环好他的脖子:“肏我的子宫,让我染满你的味道。”
马车激烈晃动,驾车的仆人充耳不闻,赶着马一路回到王府内院停下,然后悄然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焉凌毫无忍耐的娇喘渐渐沙哑,宫腔被不停肏弄,此事骚穴已经无法闭合,浓白浊液泊泊溢出溅出水渍,他带着哭腔求饶:“够了…够了……已经四个时辰了。”
陆恒按了按他鼓胀的肚子,十分满意:“我会让人护送你,楼兰那边也给你安排了势力,早点回到我身边。”
焉凌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知道了,快放过我吧。”
陆恒不再折腾他,痛痛快快射出来。
焉凌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翌日,霁王身中剧毒生命垂危的消息一下子穿了出来。
阿奇穆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准备带着人离开回楼兰,还未踏出门口便被斩杀于剑下,阿奇穆意识到不妙时但已经太晚,段苏的剑太快,快到他根本没有逃命的机会。
一番打斗,段苏故意留了几个活口,装模作样追了一番后对属下说道:“即刻上报大理寺,不能让他们逃出城。”
而此时楼兰的人已经快马加鞭出了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城狼烟暗起,焉凌在夜幕后带着陆恒给的人悄然踏上楼兰之路,一路上不敢回头,怕舍不得,只是出了城门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便看见城楼上屹立着的那道高大身影,那人穿着玄色斗篷,在夜色上仿佛融为一体,只有灯笼的微光落在他身上,折射出丝丝孤寂。
是陆恒。
他眼眶微热。
这人真是,明知道现在不便现身,怎的还跑来送他。
他们一人在城墙之上,一人在城墙之下,夜风卷起尘土,连呼吸都透着不舍。
焉凌狠了狠心,回过头夹了马腹:“驾!”
等他回来!
陆恒遥遥看着他骑马远去,马蹄声仿佛带走他的活气,此刻他又变回那个杀神王爷。
波涛在暗处翻涌。
焉凌几乎马不停蹄,终于在第十一日后赶回楼兰,之后拿到了陆恒接应他的人,他将人安排在了都城之外隐匿。
楼兰国王子嗣不丰,算上他也才三个儿子,二王子现在已经死了,大王子因早年受伤不能人道阴郁偏执,如果细心筹谋,未尝不能名正言顺的继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已经忍得太久了,他必要用最快的方式登上王位!
遣人将阿奇穆已死的消息提前透露给大王子,又等了几日,他只身一人来到王宫。
楼兰王已经年迈了,身体跟不上野心,二王子是他野心的延续,是他最满意的继承人,今日,会是一个热闹的日子。
当宫门缓缓打开,沿着高高的宫墙行至大殿,楼兰王苍老布满沟壑的脸落入眼底,他不着痕迹地冷笑。
楼兰王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倒是命硬,霁王死了?”
焉凌冷冷看着他:“让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我母族如今在哪里?”
楼兰王冷然睨他一眼:“周国倒真是个好地方,让你长了胆,原本看在你立了功,封你一个爵位也无妨,现在看来,杂种就是杂种,不通教化。”
焉凌冷笑一声,楼兰王惯会装腔作势,想必陆恒已经将他母族救出,楼兰王失去了要挟他的把柄,才会洋洋洒洒顾左右而言他。
午后烈阳洒进大殿,一片诡谲默然后,一名太监着急忙慌地跑进来,一边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王子起兵造反了!”
楼兰王猛得站起来:“你说什么!他怎么敢!”
话音刚落,之前在燕京故意放走的二王子的人也入内:“陛下,二王子在燕京遇袭,已经!已经不幸殒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兰王一口气没抽得上来,抖着手指着殿外:“传!传右金!”
太监凄惨嚎哭:“右将军已经被大王子杀了,首级扔在宫门外!”
楼兰王一口老血喷出来:“左木贺呢?!左木贺去哪儿了!”
太监还没回答,一道飞羽剑刺穿他的喉咙,随后染血的人影提着刀走进来:“父王是在找左元帅吗?儿臣已经派人去请他了,只需父王稍等片刻,他的首级便会出现在您面前。”
宫女太监尖叫着逃跑,很快又被大王子的人杀死,留下满地鲜红。
大王子享受般露出阴郁的笑容,楼兰王气的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你!”
大王子踢开太监的尸体:“父王,你该退位了~”
楼兰王瞪着充满血丝的眼:“你已经是个废人,楼兰交到你手里,你想让楼兰绝后吗!”
大王子眼神疯狂:“闭嘴!老二已经死了,你不把王位给我,你还能给谁?”
他撇了眼冷漠站在一旁的焉凌:“给这个周国人生的杂种吗?”
焉凌眼里没有一丝被辱骂的痛苦,将眼前的戏剧收入眼底,冷嘲热讽说道:“是啊,我比不得大王子的血统,呵~只可惜,这血统无人继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闭嘴!”大王子提刀就要砍过来。
触到大王子的逆鳞,大王子失去理智,被怒火蒙蔽双眼。
一簇蓝色烟花在太空炸开,焉凌笑了笑:“今日,为我母族,为我,为我所爱,你们都得死!”
大王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带着寒意的剑划开他的喉咙,顿时鲜血四溅,临死前他还不敢相信,看着那王座不甘心,明明只差一步。
大王子一死,楼兰王整个人陷入癫狂,百年基业一息因绝嗣而毁,简直成了笑话!他的大计!他的野心!通通成了笑话!
焉凌看着他疯癫,捡起地上的刀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延续三世的折磨,今日终于得以报,从此以后再也没人可以威胁他——!
楼兰王终于意识到不对,浑浊双眼头一次带着恐惧的神色看着向他走来的焉凌:“你想干什么!你想弑父?!”
焉凌提刀对着他:“你应该庆幸,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把我困在此世,让我杀死最爱的人,屠戮我的母族,但现在我却不会折磨你,还会给你一个痛快。”
楼兰王撕声怒吼:“你这个血脉肮脏的杂种!我是你父,你敢杀我!”
焉凌没有跟他多废话,一刀解决了他,三世了,仇恨不能再主导他的思想,他要快点回到陆恒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翌日,楼兰王室被屠尽,焉凌没有穿龙袍,却又坚定地坐在王位上,还得多亏了大王子杀了右金和左木贺这楼兰唯二的良将,只剩下满朝孬种,不过杀鸡儆猴便被吓得肝胆俱裂俯首称臣。
焉凌未等坐稳王位,陆恒假死的消息传入楼兰,一面命人传信到燕京不日将率兵攻打周国,一面又装作盟友勾结白羌与蒙古结盟一起攻周。
众人以为是四面楚歌,实则是瓮中捉鳖里应外合。
白羌与蒙古以为胜券在握,几月来将大部分兵力聚集到周国边境,谁知到达战场后大雪封路,粮仓被烧,直接陷入绝境。
与此同时,陆恒未死的消息如雪崩般传来,军心涣散,三日后陆恒的大军压下,一举便将三国四十五万大军打击得溃不成军,此后大军持续压境,三国短短半年便没了反抗之力。
又三月,白羌与蒙古扛不住压力各自递了降书成为周国领土。
后来
焉凌遣散了所有宫女太监,一把火烧了楼兰王宫,书信愿以新楼兰王的身份嫁给周国霁王陆恒,换来周国优待楼兰无辜子民。
来年雪化之际,周国换了皇帝,陆恒以帝王的身份答应了这个条件,以皇后之礼迎娶。
楼兰子民苦先皇久已,对此只有由衷的高兴,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了个皇帝,日子却变好了,除了些许老顽固,周国终于统一周边所有国家,走向海晏河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帝王的婚礼,隆重自不必说,大婚当天,焉凌坐着十二骑的婚车入主椒房殿,华丽的锦缎包裹着他日益魅惑的身躯,胸前隐隐撑起诱人的弧度。
宫女搀扶着他坐在婚床上随后退下,他松了口气,扶了把头上华美的凤冠,实在太重了。
……
抿了抿唇,他把凤冠取下来,这段时间他虽然是焉凌的记忆占上风,但还是受了沈书至记忆的影响,越来越坦诚了。
殿门被打开又关上,陆恒身穿大红婚袍缓步走进来,见他取了凤冠也没说什么,反而走过来给他揉起了额头:“累了?”
焉凌也不逞强,点点头说道:“幸好没有下次了,唔,轻点揉,那凤冠可真重,压得我头疼。”
陆恒为他揉了好一会儿,见他不那么疲惫才说:“放心,也就今日累你一回,当是补偿我两世夙愿。”
焉凌轻呼一口气,吐出大半今日的疲惫:“凤冠只穿这一回,但是其他的,只要你想,今后我都穿给你看。”
陆恒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好啊,不过今日就算了,你穿这身婚服被肏的样子,我很期待。”
焉凌脸颊烧红,明明与男人做了不知多少次了,今日却格外娇羞:“交杯酒还没喝。”
从一旁拿过早已准备好的交杯酒,他红着脸轻语:“喝了这杯酒,你我才算真的结为爱侣,从今以后,我对你坦诚相待,永不离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接过酒,低笑一声:“十六年前,你对我说,吃了我的糖,将来做我的小媳妇,还记得吗?”
焉凌一愣:“什么?”
等等!十六年前周国还有意与楼兰交好,但楼兰面上和蔼,暗地里来周国建立邦交却是带的他这个不受宠的杂种,那是他第一次来周国,他在皇宫里遇见过一个给他糖果的哥哥,后来时间太久远,他早就忘了。
“是你?”
陆恒揽过他的腰:“是我,那时你就答应做我的王妃,结果我们纠缠三世,最后靠着来世的记忆才破开迷雾走到一起,早知如此,我应该早日踏平楼兰把你接回来。”
焉凌看着手中的酒杯,突然笑了一声。
陆恒低头看着他:“笑什么?”
焉凌抬眸,调侃地注视着他:“我说皇帝陛下,我那时才多大,你竟也下得了手,禽兽~”
陆恒忍不住笑出声,两指夹着他的脸颊肉:“我禽兽?不知道是谁,那时候因为一颗糖抱着我的腿不放,非要我答应娶他做小媳妇儿以后天天给糖吃才松手。”
焉凌红着脸笑得仰翻身,手里的酒杯都要拿不稳了:“我那么小,你跟我一个小孩子较真,真幼稚。”
陆恒又气又笑,扶着他快速喝了交杯酒:“笑话我,看我今日不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焉凌喝了酒,脸颊更是绯红,双眸如含雾带水,魅惑得不可方物:“你哪日放过我了?”
成婚之前他就一直住在他的宫殿里,身体里就没有哪日不被灌满的,也就昨日善心大发放过他一回,没让他用穴,但也用嘴为他泄了一回。
陆恒伸手摸进他的亵衣,揉捏鼓胀的嫩乳:“你今日好生体会我到底有没有放过你。”
焉凌伸手隔着衣服轻按他的手,似嗔非嗔:“轻点揉,前几日让你弄得都肿了,现在都没消。”
陆恒拉开他胸前衣襟,露出布满齿痕指痕的白嫩双乳,意味不明地笑:“这可不是肿了~”
焉凌不好意思的推了他一下:“别胡说…”
不是肿了还能是什么,让他承认自己被男人把奶子也肏大了吗,那太羞耻了。
陆恒往日也不会逼他承认,但今日却较上了劲,大手又抓又揉又捏,把他淫弄得坐立不安:“承认吧,你已经被我肏大了奶子,”
说着,又摸到丰满肉欲的屁股,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这里也是,”
大手带着高温来到小腹,激起一片战栗:“将来,这里也会被我肏大。”
焉凌的呼吸随着他的手越来越急促,当那大手向腿间探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唔嗯!……,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不住地抚摸他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眼神痴迷:“你愿意吗?”
焉凌双眸氤氲,凌乱的婚服铺满了整个床榻,雪白的肌肤仿佛散发着莹润的月光,他静静地与身上的男人对视,须臾,绽开一抹纯粹的笑意:“你在紧张?”
陆恒喉结微动:“是,我在紧张,我在向你求欢,也在卑劣的让你自甘堕落。”
成为独属于他的私有物。
焉凌以吻封住他的口,软舌勾住他的厚舌死死吸吮,那厚舌一开始没反应,反应过来后立刻反客为主。
许久过后,四瓣嘴唇分开,焉凌认认真真的与陆恒对视:“那不是自甘堕落,那是我们相爱的证明,我愿意,愿意被你肏,”
他拉着陆恒的大手摸到自己的胸:“我不是不承认被你肏大了,只是羞于承认自己竟如此喜爱与你欢好,竟连大婚前也忍不住,被你肏大了奶子,”
他拉着他的手来到软绵的屁股,掰开臀缝露出粉色的骚菊:“还有这里,被你肏到一想到你就忍不住…流水,却还满心欢喜,”
拉着大手来到湿润的花穴,他喘息着:“这里,感觉到了吗,是因为你才会这样,我心甘情愿被你肏,也是心甘情愿,和你孕育生命,一如我们的来世。”
陆恒竟有些不知所措,眼眶微红:“焉凌…,我盼望得太久了。”
焉凌一下一下地亲吻他:“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眷恋着珍而重之地抱紧他:“我爱你,无论我是皇帝,还是走卒。”
焉凌:“无论你是皇帝,还是走卒,我亦爱你。”
烛火摇曳了一下,被风吹灭了几盏,明明灭灭之间,焉凌骑在陆恒跨上,任由硬挺的大肉棒在花穴唇瓣中横行,黏腻的液体相互混合,发出糜艳情音。
剩余的烛火将他们照得朦胧,往日里焉凌总是闹着要熄了烛火,今日却不再提起。
大肉棒又硬又热,勃勃热气把花穴也烫得火热,焉凌伸手抚摸,听到陆恒毫不隐忍的喘气声:“你好色~”
陆恒拍打他的屁股,肉欲满满,花穴瑟缩了一下,像吸了大肉棒一口,焉凌故意娇柔呻吟,腰肢摇曳轻摆:“嗯~好舒服~”
之前非要肏到他神魂颠倒才肯坦言舒服至极,今日却坦诚到陆恒也讶异:“妖精!”
焉凌喘息着,两指大大剥开唇肉,大肉棒在碾压花蒂,他不轻不重的打了它一下:“坏蛋~”
陆恒却吃了苦头,欲望犹如泄不了的洪水,越堵越多,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阀门:“打坏了它,你今后可没有性福了小妖精。”
焉凌轻哼着,一下一下轻轻打它,腰肢配合着在柱身上滑动:“才不会,它欺负我的时候,可比现在用力多了。”
大肉棒油光水亮,脉络清晰,龟头膨胀到了鹅蛋大小,是往日侵占他时的模样了:“今晚,都射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不必他说也是这个打算的,从踏入这宫殿,他就没想过放过他:“本该如此。”
焉凌腰肢微弯,抬起身来,花穴离开肉棒的贴合,细腻的水声黏腻非常,牵连的银丝被拉断,一切都是完美的美艳,他太满意了,用湿透的穴口套住龟头:“夫君,帮帮忙,肏我的里面。”
陆恒双手掐住他的腰窝固定:“咬住我。”
焉凌摇摇头:“我受的住。”
陆恒眼神幽深,下一刻大肉棒长驱直入贯穿到底,用力碾压住子宫壁口。
焉凌陡然绷紧,腿根发颤,却咬牙撑着他的胸膛用力迎合:“再…再深!”
陆恒毫无保留,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挤在入口。
焉凌开始痉挛,却依旧沉腰,双腿分到最开,一手从后探去,摸到囊袋后微微翘了一点屁股,又痛苦又甜蜜的把囊袋一点一点塞进穴里,而后重新全部沉下去。
“哈啊!…………”长久说不出话来。
陆恒额头青筋暴起,压着他的腰只入不出,子宫早已被破开,包裹住龟头吮吸纠缠:“焉凌!焉凌!”
焉凌在他跨上露出笑,抚摸自己鼓起来的腹部:“终于,啊——!全部属于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也是一样,终于彻底占有他了。
花穴被撑开,因为囊袋也在里面,两人动作并非大开大合,而是用力厮磨,花蒂被磨得殷红欲滴,陆恒却尤觉不够,大手不停用力亵玩。
稠腻的水声从深处传来,陆恒又一次发狠深顶,肏的子宫痉挛喷水。
焉凌趴下来,趴在他身上:“嗯——!好深!”
陆恒粗喘不止,饥渴犹如烈火燃森,一点点水只能浇灭:“夹这么紧,是嫌不够?”
焉凌紧紧贴着他扭动骚穴套弄,穴里亦是故意夹得紧:“不够…嗯啊啊啊……我要你……夫君……”
瞬间,陆恒一刻不停地深入再深入,大肉棒成了刑具,在骚穴里肆意鞭挞,把每一寸涂上它凌虐的痕迹。
骚穴被撑满,高高鼓起的阴蚌痉挛颤抖,随着大肉棒的碾压抽动,陆恒还在不停刺激他的小花蒂,汹涌的快感如潮水,焉凌迷醉沉沦,撑着他的阔肩立起来扭动摇曳,如一只赤红翩飞的红蝶:“哈啊……夫君……夫君~……骚穴被肏透了……好爽……要去…要去了~”
陆恒越发饥渴,喉结滑动,胯下怎么用力都不嫌够,大鸡巴换着角度肏弄柔软的骚芯。
焉凌越绷越紧,骚穴把肉棒绞得严丝合缝:“哈啊!夫君!夫君!不行了!嗯啊啊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是空茫茫的白光,他如登天顶,随着骚穴里的肏干在云中飘荡,双眸无神,嘴角溢出丝丝唾液。
陆恒猛的拔出大肉棒,又蛮横固安入,巨大的声音实在在殿里回荡,如此往复,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在压抑的闷吼中插进柔嫩的宫腔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焉凌再次潮吹,淫液从穴里喷出来,把结合处湿润到滑腻,大肉棒还紧紧抵在最深处,却也感受到了这份湿滑,拖拽着抽动发出水声。
缓了许久,焉凌才回过神来,快感的韵味没有褪去,只是有了缓和,他趴在陆恒身上,陆恒环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动了动,把脱离了些许的肉棒含了回去,任由浓白的精液被挤出来。
陆恒吻了吻他的眉眼:“今天是不是没吃什么东西?”
焉凌慵懒地蹭了蹭他的下巴,窝在他颈侧:“中午吃了些糕点。”
陆恒揉了揉他并不平坦的小腹,笑了笑:“我让人给你拿些吃的,否则今晚可过不了。”
听他这话,焉凌哪能不懂,尽管已经坦诚,却还是有些羞耻,轻声怨道:“平日也没饿着你,做什么这样不放过我。”
陆恒抚摸他的嘴角,亲了一口:“今日自然是不一样的。”
他叫人备了吃食,宫女悄声入殿将一直备着的饭菜放好,很快又俏声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走后,陆恒抱着焉凌起身慢慢走过去。
焉凌难挨得不停喘息:“嗯啊~顶到了~~嗯~……”
每走一步都是对焉凌的折磨,龟头像是在亲吻宫口一样,亲一下便走了,不肯深入,磨人得很。
陆恒像是没发现似的,自顾自的走,让焉凌生出些气性,抬头吻上他的唇,红嫩的小舌头在他口中作乱,结果被反客为主吻得喘不过气了,不过好在一吻结束,终于到了桌前。
陆恒就这他们的姿势落座,大肉棒顺势插入子宫,调笑着对焉凌说:“夹紧些,可别让咱们的孩子流干净了~”
焉凌气的咬他:“你都肏得流走了,怪我做什么?”
陆恒当即认错,态度良好:“待会一定射到你这几张嘴都是满的。”
他端着汤勺,一勺一勺给焉凌喂着补汤,每喂一勺就狠狠肏一次骚穴,焉凌都快让他弄哭了,这才专心喂饭。
后半夜焉凌自己扶着腰挺着被握住的奶子挨肏的时候,一边带着哭腔求饶一边真心的祈祷自己今夜便能怀上,那样至少能休息个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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