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了?”
“我有点难受...胸口闷得很,我想吃点冷的....”
逐心这些日子可怜极了,按理说,不管什么需求厉骁都该答应。厉骁为难地说:“吃点别的吧,前两日喝了冷饮,闹胃痛难受了一宿。”
逐心对孩子的事格外重视,想了想觉得厉骁说的有道理:“好...”
逐心越是听话,越是为孩子着想,厉骁就越是难受,他想找一点能代替冷饮的食物,想了半天,端来一盘糖腌西红柿,逐心吃了些,心口舒服许多。
厉骁一直没睡,单是陪着逐心,一个时辰后,护士过来拔针,厉骁洗了个澡又给逐心擦了擦身子,才上床睡觉。
他抱住逐心,逐心的腰一直很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逐心的腰更细了,哪有怀了孕还能变瘦的?
厉骁艰难说道:“明天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吧,要实在不行,这孩子别要了。”他心中发痛,他真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可也不能让逐心为了怀个孩子半死不活。孩子可以再有,逐心只有一个。
连医生都说逐心身体虚弱,怀像不好,保不住胎。
这才一个月,逐心就瘦了一圈,为了怀孩子硬撑,没必要,真没必要。
逐心昏昏沉沉,厉骁的话让他骤然清醒,他听不明白似的:“什么?”
厉骁觉得没几个男人能像他这样体贴:“你这样太受罪了。”
黑暗中逐心不解地皱起眉头,他不能理解厉骁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这孩子又不用厉骁来生...是嫌怀孩子后的花销太大了么?这点钱对厉骁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屋内安静地响起时钟的滴答声,逐心突然恍然,可能是嫌麻烦了,怀孕之后,时常会折腾到深夜,厉骁喜欢男人,从来没想过要孩子,这个孩子对厉骁来说本来就可有可无。
“医生说熬过前三个月就好了...”逐心转过身背对厉骁执拗说道,说完,顿了顿又说,态度言语透着卑微:“我知道你白日里军务繁忙,天天熬到这么晚很累吧,你让佣人收拾一间客房好了,我们分开睡,有什么事我直接找医生护士就好。”
厉骁眼眶一热,将头靠进逐心的脖子里,他觉得逐心好爱好爱他,怀孕那么难熬,逐心从未想过不要这个孩子,拼了命也要为他生孩子,明明怀孕已经很辛苦了,却还是照顾他的感受,关心他累不累...
逐心为他拼命,为他着想,厉骁感动地流下热泪,他在黑暗中暗暗流泪,一个劲地亲吻逐心的脖子,他觉得他这些年没有白白为逐心付出,逐心终于看到他的真心了:“我不累,我一点都不累,我就是心疼你。”
厉骁被逐心的爱意弄得头昏脑热,连带下腹多日未发泄的性器也一柱擎天。
逐心察觉到身后竖起的热物,彻底明白过来...自从知晓他怀孕后,厉骁很久很久没尽兴过了...
他怀孕需要十个月,厉骁大概等不了十个月....厉骁旺盛的性欲他再清楚不过,如果他无法满足厉骁,厉骁迟早会逼迫他打胎...
厉骁脱掉逐心的裤子将性器挤到逐心的腿缝中。
逐心忐忑不安地坐起来,厉骁急切地凑上去:“我蹭蹭,蹭蹭就行了。”
逐心爬到床尾,张开嘴舔舐厉骁的性器。
厉骁浑身一颤,酥麻感直戳天灵盖。
厉骁一直不射,逐心舔了许久舔舐的十分辛苦,身体渐渐力不能支,他难受地吐出性器,瘫软在床上喘息。
厉骁起身抱着逐心回到床头,爱不释手地亲吻逐心的脸颊,他没想到逐心这么爱他...
耳边是厉骁浓重的呼吸声,逐心疲惫说道:“你要想做,就用后面吧....”
厉骁愣了一下,鸡巴被逐心勾地快要爆炸,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起身拿来雪花膏挖出一大块抹在逐心的股间和自己的性器上,他一边捏住逐心的性器顶端,一边急吼吼地扩充逐心的后穴:“我慢慢来,你别怕。”
第二十八章 忧虑
逐心的身体在扩张下微微颤抖,他轻飘飘地喘息着,终日不吃不喝掏空了他赢弱的身体,敏感的身体已经没办法承受更多的快感。
待后穴松软,厉骁扶住性器慢慢捅进逐心的身体,浅浅顶入一半后,他缓缓抽插,没有往更深的地方去,他匍匐在逐心身上,亲吻逐心的耳朵,满怀欣喜地低吟:“呼...逐心,逐心...”
厉骁在难以控制的欲望里,越来越用力地抱紧逐心,逐心对他的爱意让他从里到外火热。
可能是身体亏虚太厉害的原因,逐心时常害冷,六月天仍然长衣长裤毛毯地包裹自己。
厉骁的怀抱犹如喷发的火山,火烧火燎,滚烫炽热。逐心颤抖地闭上眼,拥挤的怀抱给他一种不正常的安全感,他眩晕地享受着,不敢去想身后人究竟是谁...他知道这些都是虚伪的假像,厉骁骗他,玩弄他,不是值得信任的人。
“嗯...”逐心气息奄奄地呻吟着...好难受,头好晕,身体好烫...
逐心在厉骁怀里达到高潮,淫水喷湿了厉骁的大腿,厉骁激动起来,更加快速地操干逐心。
被固定在怀里的逐心无法动弹,颤巍巍地张大嘴,无声地忍受快感,他感觉自己要死了,无尽的快感正在榨取他的每一丝体力。
“厉骁...不...不要了....松开...好难受....”逐心艰难地哭求。
厉骁无法自抑,他捏紧逐心的性器,体内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深:“忍忍,忍忍,呼...”
身体烧心烧肺般难受,逐心的体力分毫不剩,他的身体软成了一团没有力量的棉花,过度的快感快要碾碎他的躯体...
厉骁搂着逐心转身,性器的转动让逐心无意识地尖叫,尖叫声十分细微,几乎就要听不见了,厉骁急切地凑上去:“我亲亲嘴,乖,让我亲亲嘴。”
厉骁馋的口水直流,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狼吞虎咽咬住逐心的嘴唇。
过了许久,厉骁松开逐心的性器射进逐心的身体里,而逐心粉嫩的性器只能射出一点点清汤寡水。
...
逐心睡得不安稳,早早就醒了,昨日夜里他在快感中筋疲力尽地昏迷,此刻身体发虚发冷,使不上力,喘不上气,感觉随时都要上天堂。
逐心在厉骁的怀里依赖片刻,轻轻推了推厉骁,有气无力喊着厉骁的名字:“厉骁...”
厉骁迷迷瞪瞪睁开眼,埋在逐心的锁骨上蹭了蹭:“醒啦?我让佣人送饭过来。”
“起来...出去...我,我要打针了。”
厉骁的性器还埋在逐心体内,厉骁贴着逐心使劲往里顶了顶,“哗啦啦”的尿在逐心身体里。
逐心战栗地喘息着,面色如一滩死水。
厉骁抱起逐心进浴室,小心翼翼清理逐心的身体,逐心虚亏,洗澡洗的差点晕过去。
逐心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