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骁笑笑:“不好意思,我跟逐心情投意合,他不愿意离开我,他要留下来给我暖床。”
闫谏之怒不可遏,感觉耳朵里被人强行灌了屎:“他不可能跟你厮混在一起,让他出来!”
闫谏之笃定的模样让厉骁觉得可恶,他上前拽住闫谏之的衣领:“果然是你在他面前挑拨离间!”
闫谏之的护卫和魏真见状要上前阻拦,闫谏之抬抬手示意不用,几人犹豫地退回远处,闫谏之冷冷说道,语气里暗暗透着挑衅:“陈述事实罢了。”
厉骁彻底明白过来,不可思议中觉得愤怒,他用力拽住闫谏之的衣领,额上爆起青筋,手臂上的血管根根分明,质问:“你这道貌岸然的家伙真的对逐心有非分之想?那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么?”
闫谏之对上厉骁的视线:“恶心?至少我不会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厉骁顿了顿,推开闫谏之,笑着点点头,笑容里满是讥讽:“我和逐心的情谊你可能不明白,他不会计较我做过的任何错事,他很依赖我,什么事都要跟我商量,他已经跟我确认关系了,打算安安稳稳地跟我过日子,你心里很清楚,比起讨厌我...他应该更讨厌闫家人。”
闫谏之一时语噎,他知道逐心和厉骁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虽然逐心是个倔性子,但发小之情让他摸不清厉骁话中的真假。
“送客!”厉骁抬手一挥,背过身怒气冲冲上楼离去。
...
厉骁砸一般摁响书房里的电话:“方森华你到我书房来!”
方森华是厉骁的副官,急急忙忙跑进书房时,厉骁正在书房里叉腰啃指甲。
厉骁只要一想到逐心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心里就恶心,一想到闫谏之跟逐心搞在一起,简直恶心的快要吐了!
“团座,怎么了?”
厉骁思考着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逐心能在他面前轻易供出闫谏之的名字,就说明逐心是非自愿的,逐心倔的跟牛一样,怎么可能跟亲哥哥搞在一起!
好嘛,闫谏之竟然敢搞他老婆!敢强迫逐心!
厉骁指着方森华说道:“你,再去调一只队伍驻守家里,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出...然后再去团里找一个狙击枪打的好的过来见我。”
....
逐心睡醒时,卧室里安安静静,他的身体异常不适,每次做完,厉骁都会随心所欲帮他清理一番,清理的并不仔细,肚子里全是残留物,身上也汗津津黏糊糊的不舒服,就像是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逐心也不知招谁惹谁了,遇到厉骁和闫谏之这种货色,他扶着鼓起的肚子双腿发软来到浴室,慢慢从身体里掏出内裤,导出体内满满当当的精液淫水。
逐心见肚子慢慢变回原样,地上堆积而起的淫秽之物越来越多,真恨不得一头去撞死。
逐心羞愤地打开热水清洗自己,洗着洗着饿得眼冒金星,他急忙擦干净身上的水渍,走出浴室从橱柜里找出一些果脯肉干塞进嘴里。
厉骁的衣服对逐心来说都不合身,翻找半天才找到一身勉强能穿的长袍。
逐心换上衣服在家里翻翻找找,厉骁的家庭条件极好,家里许多装饰用的花瓶瓷器都是宫中流出,逐心带不走瓷器只觉痛心。
非自愿与厉骁发生关系让逐心觉得憎恶,可既然睡都睡了,还把他睡成这样,总不可能让厉骁白睡一场!
逐心在书房找到保险柜,保险柜打不开,逐心继续找,搜刮一番后,将几块名表钢笔还有一些零钱塞进兜里。
揣着手表钢笔零钱,逐心打算离开厉骁的家,刚刚踏到廊上,仍觉不解气,于是回到屋里找出一只皮箱。
逐心看不明白瓷器花瓶的真实性,只把一些看得顺眼的瓷瓶挑出来,用毛巾毛毯裹住塞进皮箱。
又搜出一些扇子,墨镜,皮夹,直把皮箱塞的满满当当才满意。
逐心提着皮箱下楼,他在厉骁家里向来可以随意进出。
佣人见逐心出现,殷勤地跑上前:“闫少爷,有什么想吃的么?二爷说你想吃什么就跟厨房说,厨房会给你做的。”
佣人殷勤的态度让逐心很不舒服,厉骁对他做的那些事,家中佣人自然会察觉,逐心内心脆弱敏感,脸皮很薄,他人奇怪的目光就足以让他抬不起头。
逐心摆摆手:“不用,我走了。”
佣人急忙跟在逐心身后:“闫少爷,二爷说你不能出去。”
逐心没当回事:“我凭什么不能出去?”
直到门口时,家里的士兵接连出现彻底挡住逐心的去路,逐心恼羞成怒:“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不远处传来厉骁的声音。
士兵让开逐心的视线,厉骁也拎着一只皮箱出现在屋门口,他上下打量逐心一番,末了视线停在逐心手里的皮箱上:“拿的啥啊?”
逐心畏缩地退了退,厉骁抢过逐心的皮箱,不悦地吼道:“进去。”
皮箱没了,兜里还有手表零钱,逐心仍是要走:“让我出去。”
“自己进去,别逼我动手。”厉骁浮躁说道。
厉骁对逐心的侵占侮辱已经浮于表面,留下来也是继续被厉骁羞辱。
逐心捏紧拳头,绕过厉骁往外走。
厉骁翻了个白眼,迈步进屋,不一会儿,士兵们压着满脸不忿的逐心回到屋里。
逐心气急了:“你有病啊!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厉骁坐在沙发上,打开皮箱,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冷笑出声:“你还学会偷东西了?”
逐心羞红了脸,难以启齿:“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我拿点报酬怎么了?”
厉骁支走家中下人,掏出一只只瓷瓶放在桌子上:“嫖资啊?真把自己当鸭子了?”
逐心羞恼地睁大眼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既然不是这么想的,就别每次一睡完搁那叭叭着要钱要东西!”厉骁走到逐心身边,伸进逐心的口袋,逐心急忙挡住,厉骁轻易拽住他的手,从兜里掏出手表零钱。
逐心既不能接受跟厉骁上床睡觉,也不能接受偷东西的自己,但人活着不能太清高,厉骁那么对他,他凭什么不能拿点补偿?
可他还是无地自容地红了脸,他的出生让他很自卑,不管做什么事,总怕被人看不起。
厉骁冷笑着将逐心兜里的东西一一扔到沙发上,内忧外患,逐心并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外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闫谏之,他猜想只要逐心踏出家门,闫谏之的人就会立刻掳走逐心。
“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没必要偷拿。”
逐心很讨厌偷这个字:“我并不想要你的任何东西,我只想离你远远的。”
自从再次见面后,逐心时时刻刻都在与他划清界限。
厉骁知道逐心在外没有野男人,所以没有理由发神经,但逐心与他疏远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