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也该给我安排一份工作。”赌场和戏院关门之后,他找过工作,通通没两天就被开除,他只能求闫谏之,闫谏之逼得他实在走投无路...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边,递给逐心一只梨,逐心乖乖接过,期盼地看着闫谏之,见闫谏之沉默不语,他又赶紧啃了几口闫谏之递来的梨:“大哥,我...之前是我不对,你给安排一份工作吧,我不会再擅作主张觊觎家里任何东西。”
闫谏之坐到沙发上:“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司机,以后你在外的花销都有司机结账,我在法租界有一套洋房,不要在家住了,你去那里住。”
闫谏之答非所问,逐心没听明白:“哥...那你打算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闫谏之漠然说道:“你不需要工作。”
逐心皱起眉头,语气有些激动:“什么意思?我不工作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不适合工作,你就踏踏实实待在家里就行。”
逐心愤怒地站起身,哑声吼道:“我不适合工作?闫秉之那种德行在公司都挂有经理的职位,难道我比他差?!”每次闫谏之否定他的能力时,他总是一点就炸,他想在大家面前证明自己,却从来得不到认同。
闫谏之不悦:“这不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闫谏之有放任逐心经营家业,逐心做的很好,做的很好的同时还妄图报复闫家,在赌场戏院关门之后,逐心出去找工作,没有工作要他,他就打算离开上海,无法离开上海真正走投无路之时,逐心没有选择回家而是选择去跟厉骁睡觉!
闫谏之用尽手段想尽办法试探逐心,逐心却总是不能给他满意的答案。
逐心心里有恨,宁愿吃苦受累也不愿意回家,他一直记恨着他,这样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工作,若是放任逐心再工作几年,逐心的心就野了,到时候想管都管不住了。
社会动荡,闫谏之不能保证自己一直身居高位,而逐心的能力有目共睹,万一有一天,逐心的成就能与他相提并论甚至比他更有成就时,他们之间会彻底完蛋。
既然如此,不如把逐心关起来,关成一个废物,他想,哪怕以后有什么变故也不要紧,以他的能力,任何情况下,养一个废物都是绰绰有余。
逐心气得胸口发闷,脑子阵阵缺氧,他感觉又要晕了,他的成绩那么好!他的能力那么出众!他完全有能力胜任任何一份工作,做不明白的他可以学!为什么闫谏之总是否定他!
逐心声嘶力竭失态地吼道:“态度?我小时候多么尊重你!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他们都欺负我,都骂我,只有你没有!我觉得你那么崇高,那么正直,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比他们都恶劣!都恶心!我小时候你就恶心!现在你更恶心,你又要来毁了我!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前途事业!你为什么要否定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闫秉之那么顽劣你都愿意惯着他,我...我已经很尊重你,很崇拜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么?!家里面那么多人,你都愿意帮忙,为什么我不行?!”
对于逐心的控诉,闫谏之感到厌烦:“我已经足够宽容你,有这个家有我,你才能读书上学,没有这个家你读个屁的书,你能有之前那点成就,不就是因为这个家么?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有权利收回一切。”
逐心身形摇晃,呼吸不畅地跌倒回沙发上,屁股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他含着泪,无暇顾及其他:“这不公平!我也是闫家的孩子,为什么你要针对我?!”
“你是闫家的孩子?可是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这个家的人....你觉得你跟其他兄弟姐妹一样?其他人的母亲都是娶进门的,你的母亲呢?你的母亲是妓女,要病死才把你送到这个家来,你有什么资格跟别人相提并论?”闫谏之刻薄说道,眼瞅着逐心的脸色愈发惨白,他顿了顿又说:“不是针对,这是我对你最好的安排。”
逐心大口呼吸,怒目看着闫谏之,他说不过闫谏之,不管怎么说,闫谏之永远可以用他的出生来贬低他!
他说不过,他也不想争辩!他头昏脑涨地站起身,捏紧拳头冲动挥向闫谏之!
第十四章 利己
两人瞬时扭打在一起,逐心想和闫谏之鱼死网破,可畸形的身体羸弱空虚,完全不是闫谏之这样高大男子的对手。
他被闫谏之摁压在沙发上,红着眼嘶吼:“松开我!你这个变态!”
闫谏之骑在逐心背上,抓犯人一样抓住逐心的两只手,他擦擦红肿的嘴角,不快地说道:“梦逐心,你让我很失望,你不能结婚,不能生子,与其便宜外面的流氓,不如讨好我,至少我会真的对你好。”
闫谏之的一言一行让逐心觉得可笑,谁会为了一口饱饭一处住所就用上床这种事去讨好亲哥哥!那是神经病!该进精神病院!
“滚!别碰我!你让我恶心!”逐心失去理智吼道。
闫谏之觉得逐心不可理喻,在逐心看来,上床或许真的是一门交易,在没有得知不能工作之前,逐心尚且还算平静,再得知不让其工作后,逐心发了疯一般对他动手,他不喜欢逐心的态度,他并不觉得与逐心之前的床事是一场交易。
他后悔没有早点想明白,他应该从小管教逐心,逐心已经二十多岁了,不是管教就能轻易驯服的年纪。
逐心的手腕还留有鲜红的捆绑痕迹,闫谏之拿出手帕缠住逐心的手,再一次绑住逐心的手腕。
既然不听话,那就再凶一点,哥哥教训弟弟本就是天经地义。
闫谏之站起身,逐心侧过脸看着闫谏之的背影辱骂:“松开我!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你这个变态!”
闫谏之拿走四平桌上的花盆装饰,转过身回道:“没有钱,没有工作要你,你能去哪?饿死在路边么?”
“不用你管!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
“闭嘴,别再给家里丢人了。”
闫谏之回到沙发旁,抱起逐心放到四平桌上,逐心一直在挣扎,已经撕破脸的情形,逐心不想再跟闫谏之争辩讲理,一味的辱骂反抗闫谏之。
闫谏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将逐心捆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够高,长且窄,是作为装饰用的桌子,逐心趴在桌子上面,两只手垂下绑在两根桌腿上,两只腿呈青蛙一样弯曲的形状绑在桌腿上。
闫谏之扒下逐心的裤子,露出桃红色的屁股,逐心挣扎宣泄许久,累得满头大汗,直到闫谏之拿来木尺一板子挥了上去。
“啊!”
辱骂声瞬间变成痛叫,红肿的屁股连碰一下都疼,更何况被木尺抽打...
抽打屁股的动作完全不带任何情欲,单是要让逐心得到教训,每一下都打得又狠又凶。
逐心的痛叫逐渐变成惨叫,可他还是骂,硬是不肯低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