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的大楼后。
心里发寒的盯着小乌看了几秒,凯伦到底还是回过神来,甩了甩头,然后,逃也似的上车走了人。
等到凯伦走了,其中一个黑人便麻溜割开了捆住弗兰克双手的绳子,完事,上车走人。
不消片刻。
人迹罕至的这片区域,便只剩下缩在地上,痛得直抖,哀嚎不止的弗兰克。
哀嚎了一小会儿,确定那些该死的杂种都走了,弗兰克这才壮着胆子,摘掉了头套。
“motherfxxk,”急速看了一圈四周,没看到任何人,弗兰克果断开骂。
骂了好一阵,基本算是将自己知道的脏话,都骂了出来,弗兰克方才咬着牙,忍着痛,挣扎着起了身。
这么一动。
对于受伤很熟悉的弗兰克,便立即知道自己绝对有几根肋骨被打断了。
“fxxk!下手真狠!!”弗兰克快要气炸,骂骂咧咧,一瘸一拐的往马路走去。
到了马路边。
弗兰克可怕死了,也怕疼,想要去医院,便立马摆出受伤非常严重的样子,哀嚎着求助起了路人。
还算走运,只过了几分钟,就有不认识弗兰克的一个路人,帮忙打了电话,叫起了救护车。
“谢谢了,”道了谢,弗兰克登时放松了不少,随便往地上一坐,等待救护车,同时,琢磨起了一个问题。
‘去医院吃药,应该不算违背打赌规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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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