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听到了,但反应比动作慢上一拍,江西雁尚处反应期。
又或许应该这样说,是对方的节奏太过于天衣无缝,这句话说完,稍作停顿复又睁开眼睛,令江西雁看到一双泛红的泪眼。
这双眼睛使他停顿了更长的时间,随后,单薄的少女扶着床起身,倾身靠向面前的胸膛,这时江西雁反应过来,刚刚那句“垂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那是一副相当明艳的五官,被病气卸去了锐利的部分,像剥下螃蟹的壳,只见柔软和可怜,她就这样不得章法地吻了上来。
江西雁任由她抓住衣襟,胡乱地亲着,那个吻一路从嘴角往下,渐渐变成脖颈间的舔舐,是到了再往后,她在亲吻的间隙将手向下摸,才被他当场抓获,从腿间将她的手拎了起来。
唇瓣分开,津液拉扯,像掰成两半的桃子,汁水淋漓间,杨立露懵懵懂懂地偏着头,一双手高举在半空,眨了眨眼睛,片刻又有滴眼泪落了下来。
江西雁沉默了一瞬,突然大力把她扯到怀里,用披风粗粗盖好,带着她移动到房门外。
地面平缓,轮椅在府中穿行无碍,江西雁怀抱一团柔软,回到了自己府中。
房门急急地闭上,帷幔落下,少女跌坐在他腿间,他将素白的手指插进少女的发间,轻柔地抹去她的眼泪。
他让杨立露离得太近了,那个角度,视线平齐于腿心,膨起的庞然大物几乎要破笼而出,跳到她的脸上。
她颤颤巍巍地解开束缚,将性器释放出来,那物乍看极其骇人,青筋盘踞,狰狞无比,此外顶端湿润,翕张的马眼看起来就像是流着涎水的动物,润液下拉,淫水细长,杨立露抬起头仰视江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