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侧君八君的,是打一鞭子给颗甜枣还是早有预谋!
胡玉舟踹翻来宣旨的行官,上前半步,大手捏着行官的脸说道:“回去告诉你主子,佛子天生尊贵合该稳坐高台!就是一个不慎高台坍塌,也有我这般粗鄙武人为他垒实搭好了,什么阴谋阳谋、业障报应全由我来担着,和他无半分干系……也和你主子无半分干系!”
她脸色阴沉的好似索命恶鬼,那行官为圣上传旨行走国都高门大族之间,无论在什么皇亲国戚面前都有三分薄面的人,那里见识过这修罗恶鬼的戾气?捡回一条命的行官捂着碎裂的颌骨,被抬回宫了。
而胡玉舟自幼便暴戾恣睢,一不高兴恨不得拉着全世界陪葬,脾气上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几乎无人敢触她眉头,区区传旨行官,若非她心思澄明又对帝王忠诚,那宝座早就换人坐了。
也不知她们是从哪搞来的虎狼之药,明明发现有白烟吹入已经屏息凝神,可清醒过后还是觉得头疼体虚。胡玉舟心中燥热难平,体内嗜血因子蠢蠢欲动。
她本想将拓印的经文交给静言便回去,待明日与大军一同进城,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长兄的贺礼便完成了。
一军主将从饮用来路不明的茶饭,她疑心重,除了兄姊处与军营,从不食宿在外。
当时,胡玉舟记得自己婉拒了佛子的好意,可刚把经文拿出就听啪地一声门被关上。
静言诧异起身,试图推开房门却不能。
胡玉舟却不甚在意。区区一扇门,怎能抵挡住武功高强的胡玉舟,她怕是轻轻一跺脚,这陈旧木板就会碎成残渣。
她面不改色地将经文拿出就要告辞,可她一起身便惊觉不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她将掌挥向木门,内力却使不出来时,危机感飙升到了极点。
那一刻,她怀疑过佛子,怀疑过军中人员,怀疑过擦肩而过的路人,就是不曾怀疑她的大哥哥。
一阵清烟吹过,胡玉舟立即屏息,可还是晚了一步。靠门最近的佛子虽有她及时提醒可还是吸了大口烟雾,接下来的事便超出了预期。
……
静言意识回笼,他口渴的厉害,喉间仿佛被利刃割过,疼的让人战栗。
随之而来的是浑身软绵燥热,身子被车马碾过一样的疼,伤疤像是涂了药,冰凉麻木倒不痛苦,难忍的是两腿间的脆弱之处,撕裂肿胀,存在感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