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话啊,殷曈可是你们的将军!”沈离像发了疯一样。
“哼,他殷曈算什么东西,也配当我们的将军!”终于有一人冷漠开口。
“我等皆瞎了眼,怎么会追随他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呸,追随他,是我毕生的耻辱!”
“你……你们……”沈离被气得直哆嗦,她自然不清楚这些人都经历了什么。
一人激愤道:“身为领兵主将,却将屠刀伸向我们的同胞兄弟,他,不配为将!”
“他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求饶的样子,真让老子感到恶心,呸,贱骨头!”
“我姜国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他殷曈,算什么狗东西!”
什么?
殷曈将屠刀伸向袍泽兄弟!
瞿让抓住一人的衣领:“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将他们在坎山的经历一一道出。
瞿让当即就怒了,怒骂道:“他娘的殷曈,连畜牲都不如!”
众将同样面露怒色,为了逃命,竟向袍泽兄弟挥刀,可恶至极!
沈离在一旁听的真切,她双目变得呆滞,不可能,殷曈他怎么会……
“那头畜牲在哪!”诸将皆厉声问道。
南越使臣将马车上的布掀开:“诸位将军,你们是在说这头墨猪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