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谢靖川早早起身,向帐外的士兵吩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把李怀瑾小将军的营帐搬到自己的营帐边。
方曦云一夜未眠,昨夜他在军中遍寻不到李怀瑾的踪影,本想到主帐周围寻找一番,却被守夜的士兵挡在了外面。只有这一处地方没去,他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士兵们的看守实在严密,他也不是能言善辩的人,只能灰溜溜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方军医,大将军叫你过去!”冷不丁的一声吓得方曦云一颤,去主帐?李怀瑾不会真的在里面吧……
谢靖川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李怀瑾的睡颜,昨夜因汗湿粘在脸上的几缕头发已经干涸,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在面庞上轻轻颤动。他俯下身缓缓凑近,目光紧锁在李怀瑾的脸上。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脑袋慢慢倾下,眼看着唇就要触碰到那近在咫尺的脸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静谧,紧接着,士兵洪亮的通报声传来:“将军,方军医已到!”
来得可真是时候,谢靖川站起身,翻找出一块干净的布,轻轻覆在了李怀瑾的脸上。
方曦云进来时,只看到一个头上盖着布的人躺在床上,谢靖川将那人的左手从被褥下轻轻拉出,示意方曦云诊脉。
方曦云的视线触及那只手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定住,僵立在原地。他的目光死死锁住那人的手腕,一枚浅棕色的月牙形胎记刺入眼帘。这胎记,分明是李怀瑾的!他调整了呼吸,上前两步坐在榻边,手指刚刚搭在这手腕上,李怀瑾的手腕却收了回去。
“咳咳……”李怀瑾在睡梦中发出几声闷咳,悠悠转醒。意识尚有些迷糊,他下意识嘟囔:“这什么东西?”话还没落音,手便已经抬了起来,动作毫无滞碍。谢靖川站在一旁,所有的反应都在这一瞬间慢了半拍,等他意识到要阻拦时,已然来不及。李怀瑾的手指触碰到脸上的布,顺势一把扯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时间仿佛定格。两张无比熟悉的面庞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进他的视野,清晰地映在他逐渐聚焦的瞳孔之中。
……
夜半子时,李怀瑾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只是营帐变了地点。
“我知道你没睡,你感觉怎么样?”方曦云拿着药箱走了进来,带进一缕寒风。
李怀瑾满脸心虚,白天他拿下遮脸布后吓得坐了起来,紧接着后穴便流出了东西,场面极其尴尬。他紧皱着眉头,不知该怎么面对方曦云。
方曦云见他一言不发,挑了挑眉,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盒,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这是坤泽常用的药,可以抑制你的情热,吃了吧。”
“喂,我现在虽然是坤泽,但你不能真的把我当做坤泽!”李怀瑾盯着那个小盒,他已经被压在床上标记了,药就不用吃了吧。
“不吃?”方曦云向李怀瑾的下身瞄了一眼,一把扯过被子,“白天只给你把了脉,没仔细看看你下边,一定肿了吧。”他伸手想去扒李怀瑾的裤带,却被他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没完了是吧。”即使成了坤泽他也是个将军,力气还是有的。他直起腰,却被后穴的疼痛牵扯到,忍不住皱起眉头嘶了一声。
“把药膏拿来,我自己弄。”
“我帮你吧。”方曦云眼中带笑,释放出了他作为乾元的信香,李怀瑾感受到这股香气,霎时觉得浑身发软,不可思议地看着方曦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别……”方曦云的信香包裹着他,腰肢一软,差点仰倒到床上,方曦云搂着他的后背,慢慢让他躺下。
这就是作为坤泽的无奈吗?感受到乾元的信香就只能软着身体挨艹。本以为逃过了皇帝可以消停一段日子,没想到还没来军营几天就被将军和好兄弟轮流“耍流氓”。
方曦云扯下李怀瑾的裤子,从药箱中拿出药膏,蹬下靴子爬上了床。
李怀瑾心如死灰,可他却没有力气反抗,只能闭着眼睛认命。
“你那什么表情?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
“上药需要这种姿势?”
方曦云没理会他的话,手指抹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李怀瑾红肿的后穴上。他纤细的手指慢慢地伸进后穴中,李怀瑾身体颤抖了一下,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不耐烦地说:“你要上药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
后穴被异物入侵,他不自觉夹紧了里面的手指。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李怀瑾的手指好像摸到了那一处,身体猛然一颤,后穴中流出了一股黏腻的液体。李怀瑾感受着这一切,只觉得羞愤不已。
方曦云抽出手指时,李怀瑾已经浑身是汗。他从药箱中拿出一根玉势涂上药,趁李怀瑾不注意,直接插进后穴之中。
“唔……你干什么……快点……拿出去……”该死的方曦云,说好一辈子的兄弟呢,兄弟有难,居然火上浇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可不能拿出去,你要想快点好,就得塞着它,要听大夫的话啊。”方曦云垂下眼帘,神情落寞,“你也是够倒霉的,我本以为救下了你,没想到还是没能解开皇上给你下的药。是我学艺不精,我的医术比起太医令,还是差得太多。”
方曦云刚想起身,却瞄到了李怀瑾半硬的肉棒。他眨了眨眼睛,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李怀瑾十九年没开过荤,没等娶妻就被灭了火,要不帮他前面疏解一下吧。
说干就干,他解开裤带掏出自己也没开过荤的好兄弟,跟李怀瑾的肉棒贴在一起双手握住,这也算是第一次吧。
李怀瑾大惊,他真是看不懂方曦云脑子里在想什么,“你是疯了吗?!”
“怎么,谢靖川都捅进去了,我摸摸前面都不行?”他拉起李怀瑾的手握住两人的肉棒疯狂撸动,手指时不时从马眼上揉过,偶尔还会抚过李怀瑾不知道还有没有存货的囊袋。他眼神迷离,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只用手就这么舒服,如果是真的进去……
“啊……你……快住手……”后穴被堵住,前面被玩弄,李怀瑾还没受过这种“伺候”。谢靖川只知道蛮干,哪会帮他疏解,前后都被玩的感觉太过刺激,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方曦云听到他的叫声,低下头在李怀瑾耳边呼气,轻声道:“李小将军,谢将军可是就在隔壁呢,你要是再大点声,把他惊醒了可不好。”
李怀瑾闻言,咬住嘴唇,闭着眼睛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宁静的营帐中只能听到两人隐忍的喘息,让他们莫名都有一种“偷情”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李怀瑾的一声短促,他的马眼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方曦云见状也不再忍耐,与其一同释放。原来这种事真的这么舒服,下次一定要来一次真的。
方曦云清理了床上以及二人身上的污浊后,神清气爽地离开了营帐。
“记得吃药。”
“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求您让我去吧!”李怀瑾心急如焚,声音中满是恳切与焦急。自儿时起,金戈铁马、征战沙场便是他的梦想。可此刻,谢靖川却执意不让他参与士兵的日常训练,这让他如何是好。
??谢靖川神色平静,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李怀瑾,语气从容不迫:“你能不能参与训练,还要我明说吗?乾元在训练时会不自觉释放信香。你若和他们一同训练,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可是我……”李怀瑾刚欲开口,急切的话语却被谢靖川无情截断。“无需多言,我这么做是为了护你周全。若你还想留在这军营,往后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哪儿都别去。我这便要去巡营了,随我来吧。”说罢,谢靖川转身便走,没有给李怀瑾再辩驳的机会。
?夜晚,李怀瑾又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在前线不能上阵杀敌,后方还有皇帝对自己虎视眈眈,前途一片黑暗。
?夜幕沉沉,李怀瑾独自躺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盯着帐顶,眼神空洞而又迷茫。来到前线,本以为能在沙场上一展抱负,可如今上阵杀敌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要想不被其他乾元的信香影响,就必须接受他人的永久标记。可谁会愿意对一个抗拒被上的坤泽做这种事呢?李怀瑾想到这儿,不由得啧了一声,满脸都是自嘲。
?远在京城的皇宫中,那皇帝也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对自己虎视眈眈。想到这些,他只觉前途一片黑暗,未来毫无希望,满心都是无尽的压抑与无奈。
?李怀瑾直直地盯着上方,眼神空洞而茫然,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察觉。谢靖川悄无声息地走近床边,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怀瑾。”谢靖川低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李怀瑾浑身一震,差点惊跳起来。
?“将……将军。”李怀瑾磕磕巴巴地说道,不安地转动着眼珠,偷偷打量着谢靖川的神色。只见谢靖川径直在他身旁坐下,他下意识往床里缩了缩,似乎想要躲开谢靖川迫人的气场。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谢靖川已欺身而上,将他困在身下。谢靖川的双臂有力地撑在他头侧,肌肉紧绷,几乎将他完全笼罩。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怀瑾,眼神深邃难测,呼吸交错间,李怀瑾只觉心跳如雷,紧张得几乎窒息。
?不是吧,又来?
?谢靖川有些沉迷与李怀瑾的肉体关系,他只在十八岁时碰过家里给他的通房坤泽。本想按照家里的安排迎娶淮王郡主,可没想到郡主被封为公主前往西厥和亲,从此他便收起成家的心,一头扎进军营,至今已有十年。那夜是他第一次真的遇到情热的坤泽,禁欲多年的他被信香“勾引”,再也把持不住。
?谢靖川发觉自己已经沉溺于与李怀瑾的亲密关系之中。他仅在十八岁那年,与家中安排的通房坤泽有过肌肤之亲。那时,家中为他规划好了未来,打算让他迎娶淮王郡主,他也本打算遵循这份安排,安稳成家。可世事无常,郡主突然被封为公主,远嫁西厥和亲。此事如同一道转折,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自那以后,他便收起了成家的心思,一头扎进军营,这一去,便是漫长的十年。
??那夜,是他第一次真切地面对情热期的坤泽。李怀瑾身上散发的信香,对于禁欲多年的他而言,宛如一道无法抗拒的诱惑。理智在那一刻轰然崩塌,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怀瑾的肉穴又紧又热,在乾元霸道的信香攻势下逐渐陷入情迷,不断流出汁水,流出的水被撞击的动作拍打成了白沫飞溅在两人的身体上,显得十分淫靡。谢靖川仰着头喘着气,被这肉穴裹得十分舒适。
谢靖川越肏越猛,将李怀瑾压在床上,健硕的双臂撑在他两侧,两条有力的腿跪在床上,挺着阳具疯狂挺抽送,不断向肉穴深顶。
“好快……慢些、啊……唔、啊嗯……啊……嗯……”李怀瑾一只手覆在小腹上,在谢靖川强烈的动作下隐约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难耐地摇着头。他突然想起外面守夜的士兵,伸手捂住了嘴巴。谢靖川拉下李怀瑾的手,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引导着让他的胳膊自然地搭在自己的脖颈上,随后贴近他耳畔,低声呢喃:“不必担心,外面没人,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李怀瑾的耳畔,带着丝丝蛊惑。
李怀瑾紧咬下唇,可那身下的快感却让他难以抑制,细碎的呻吟从唇间逸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寂静的营帐内显得格外清晰。他仰着头喘着粗气,感受身上人炙热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