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须风从殿内出来,极其敏捷地接住冲进怀里的小女孩,拿出帕子给人擦了擦嘴,神色温柔,“又偷吃掌门的花了?”
浮光毫不心虚地承认了,“首阳峰灵气足,阳炎花生得更好吃。我快到成熟期了,需要更多营养嘛。”
叶须风没太在意浮光说的“成熟期”。火羽鹤血脉高贵,寿命悠长,千百年都不过弹指一挥间——浮光说的“快到”,说不定是百年之后。
“所以要好好修炼,”他喂了浮光一颗阳炎丹,笑眯眯地宣布,“现在回灵界去。”
叶须风的灵界很大,远超一般御兽师,甚至根据不同战兽的喜好和栖息环境额外做了调整,特别适合修习。
浮光嚼吧嚼吧,倒也不抗拒,化作一道流光,乳燕投林一般贯入叶须风的眉心。
等到浮光的身影消散,叶须风的笑容便也淡去。叶承疏走到他跟前,低头以示恭敬,“抱歉,是承疏没有约束好浮光。”
“几朵花而已,”叶须风懒得计较这些小事,他对幼生期的战兽总是格外偏疼些,“你本也管不住那小家伙。”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忍不住叹息起来,“安心闲适的日子过不长久,掌门给我派活了。”
叶承疏安静地跟在他身后,仿佛一道影子。
***
五年一度的问道试炼要开始了,云浮宗内部隐隐沸腾起来。这是各大宗门专为年轻人设立的御兽大比,独属于天骄们的最好舞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能抗拒这样一场盛宴的诱惑——
要磨砺自身,无数同龄的佼佼者会共赴盛会;要契约战兽,问道试炼的地点位于琅嬛秘境,奇珍异兽遍地皆是;要闻名天下,只要在问道试炼夺得名次,自然有数不清的赞誉奖励。
……如今站在顶端的大人物,都曾在问道试炼上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这一切和叶须风无关。
他只是悠悠然地度过自己尚且闲适的每一天,等着宗门大比角逐出最后的几位赢家——然后作为带队长老,领着这些小孩去参加问道试炼,再把他们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在此之前,他还有独属自己的娱乐时间。
……
叶须风随手从储物戒中取了一株绛叶草,逗狗一般递到叶承疏眼前,等到青年张口欲咬,又恶劣地挪开,“准你吃了么?”
叶承疏雪白的睫羽颤动了一下,试探着凑过去,吻了下叶须风拈着仙草的指尖,“……没有,求主人赏承疏。”
他今日没有束发,长发散散地垂在身后,淡银烟雾般一路蜿蜒到股间。双颊染上一点红晕,被过于白皙的肤色衬得格外明显。
主人今天心情很好,有兴致逗着他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须风随手赏了他一巴掌,轻飘飘地像是调情,哼笑道,“胆子倒是肥。”
他说着话,另一只手上蓦然升起幽蓝的火焰,绛叶草在焰流中沉沉浮浮,很快化作了胶质状的流体。那流体被反复炼化浓缩,最终被投入玉盘的时候只剩下浅浅一层。
叶须风指尖微转,那碟子灵液就落在叶承疏身旁的地上,“赏你了。”
叶承疏双手背后,俯身去舔舐,他身子压得很低,脸几乎都埋在盘子里,却不显得狼狈,举手投足都显现出十足的教养。
叶须风托着下巴瞧他,指尖勾画施了个咒。
叶承疏的身体微微僵住。他后穴里含了一枚玉势,现在竟自行抽插起来,又准又狠地戳弄着敏感处,叫他差点没忍住呻吟。
叶须风抬脚踩在他细窄的腰身上,神色怡然,仿佛罪魁祸首不是自己,“磨蹭什么呢?”
叶承疏咽下溢到喉头的呜咽,温驯地继续未完的进食动作。灵液入腹便化作暖流,充盈四肢百骸……却也给不堪重负的小腹加了负担。
若不刻意用灵气控制,他的一切生理反应都与常人无异……早晨主人赏了他一大碗汤,沉淀到现在早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尿意。
现在摄入的每一点液体都是负担,弯腰俯身的动作更是雪上加霜。叶承疏眼尾洇红,乖巧地把碟子里的灵液舔干净了。
“谢主人赏。”他低低道了声谢,忍住颤抖在叶须风脚边跪坐起来,柔软的肚腹全然袒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须风顺脚踩上去。那鼓胀起来的小腹异常柔软,稍微使点力气就陷进去一个小坑,几乎同时,他听见叶承疏的一声闷哼。
叶须风没太在意,颇有兴致地试验着脚下那片皮肉的柔软程度,“……果然很适合做脚垫,再放松点。”
叶承疏绷紧的肌肉一僵,下一秒就遵从命令放松下来。他全身的力量都被用于管住尿口,以免失禁污了主人的眼。
可惜叶须风并不体恤这份苦心,脚下的力道愈发重,那鼓胀的部位被踩得陷下去,又在下一刻回弹。
叶承疏眨了下眼,睫毛上沾了泪珠,“主人……”他想求饶,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这样陌生又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禁受不住,他有些惶恐……害怕自己真的会在主人面前失仪——一条管不住自己随处排泄的狗,只会被厌弃。
“嗯?”叶须风瞥了他一眼,居然大发慈悲地饶过了这一回。他脚下的力道骤然轻了,笑眯眯地示意叶承疏,“你自己摸摸。”
他把主人惹不高兴了。
叶承疏有些混沌的理智回笼,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对不起主人,”他的手掌摸上自己鼓起的尿包,下了狠手去按,甚至比叶须风之前的力道还重些。他轻轻吸了口气,勉强缓过劲来,“承疏不该如此娇气。”
他不该动求饶的心思,哪怕没说出口也一样。方才根本没到他承受的极限…他应该更乖一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须风端起边上的茶盏,看着叶承疏一边折磨自己不堪重负的尿包一边哀哀致歉,丝毫不为所动,“明知故犯。”
叶承疏脸色愈发苍白,一绺银丝粘在耳边,颇有点狼狈可怜的意味,“承疏知错…求您,求您责罚。”
叶须风瞧着他隆起的腹部,随意引动灵流过去,凝成实质的灵气牢牢禁锢着叶承疏的腰身,一圈一圈缓慢而坚定的收拢,硬生生把小腹束成平坦的样子。
叶承疏眼神略有涣散,虚弱地扯出笑容,那张脸居然焕发出异样的神采,“谢主人……”
叶须风假装不知道这家伙用灵气封了尿孔,顺水推舟给出了惩戒方案,“今日不必排泄了。对自己这么下不了手,那就多练练,半炷香。”
叶承疏略有些艰难地叩首,“是,承疏领罚。”
接下来的半炷香里,叶承疏按在尿包上的每一下都极深,汹涌的尿意伴随着疼痛,让他每一次下手前都油然恐惧,甚至某个瞬间想要解除桎梏,痛痛快快地尿出来。
但他最终没有。
他只是继续封着尿孔,沉默地咽下呻吟和呜咽,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命令。
没有束起的雪丝蜿蜒四散,恰好接住一滴坠落的泪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山崖之畔,凛风飒飒。
云浮主峰上聚着五个年轻人。他们身旁,一艘庞然大物悬停在半空,船兽雕着三首龙头,两翼如同凤鸟羽毛炼就,十足逼真,见之让人生畏。
姜觅抱臂靠在树边,含着笑听师兄弟们满含憧憬的闲聊,忽而做了个下压噤声的动作,“诸位,叶长老来了。”
云浮主峰遍布阵法,无法御空飞行,本身又极其险峻,他们这些弟子都需要靠宗门豢养的云雀代步才能攀登。
但山脚下出现的两道身影却如履平地,瞬息之间就走过极高的距离,来到众弟子面前。
正是叶须风和叶承疏。
姜觅率先抱拳行了个礼,连带着她身后的几位一起,“叶长老。”
犹豫了半秒,她对一旁眉目低敛的叶承疏点头致意,“叶师兄好。”
“还未恭喜诸位脱颖而出。”叶须风在宗门弟子面前倒是一本正经,语调温柔,“此次问道试炼,由我带队,大家不是头一次历练,多余的话我便不说了,唯有一点”
“——正经对决也就罢了,不要在外头吃暗亏受欺负。”
他笑语晏晏地收起折扇,在掌心轻拍了一下,“如果有意外,记得找我撑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云舟宽敞,叶须风也不想打搅弟子们,只稍稍叮嘱几句便上了二层,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叶承疏跪坐在一边,从紫砂罐中取了珍藏的茶叶,细细碾磨碎,再以清泉浇之,调末为膏。
竹椅旁支起的炉子已经氤氲出蒸腾热气,文火细烟中,清淡茶香渐渐沸出,于室中缭绕充盈。
他便抬袖斟出,堪堪一盏。
叶承疏最初化形的时候,说是侍从陪伴左右,实则笨手笨脚什么也不懂,奉杯茶都能弄碎了杯盏。那段时日他全仰赖主人悉心教导,挨罚挨得多了,也就有了长进。
叶须风喜欢品茶,他便着意学过,倒也能入主人的眼。
叶承疏心里流淌过诸多念头,捧着茶水,低眉敛目膝行上前,“主人。”
叶须风随手接过来抿了一口,“不错,手艺有长进。”
叶承疏抿着唇,露出个清浅的笑容,“谢主人夸赞,这是承疏应该做的。”
他的笑容刻意练过,连抬头的角度都严丝合缝,保证落在叶须风眼里的是最好看的那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须风笑了一声,挑起叶承疏的下巴,把茶盏递到他唇边,似乎很体贴,“上好的云雾山茶,你也尝尝。”
叶承疏顿了一下,温驯地张口吞咽。清香四溢的茶水流淌过喉管,灌进胃里,很快又化作憋胀的尿意——主人喜欢瞧见他忍耐的模样,今早便赏了几大杯水,如今腹部不显鼓胀,是因为和上次一样,被灵流牢牢束住。
叶须风嘴角略有向上的弧度,“许久不曾考校过你的箭术了,如今正巧空闲,你射两箭我瞧瞧。”
叶承疏躬身应是。他在叶须风的默认下起身,深吸一口气,掌中已经凝出藤蔓缠绕而成的长弓,那弓碧绿璀璨,其间仿佛有光华流转。
他天生更亲和木系的灵气,可以此为依凭凝弓。
叶承疏没有化出具体的箭支,挽起弓弦,指间隐有风雷之声,他忽略身上的不适,专注地盯着空气中不知何时四处飞舞的流萤。
御风为箭,是主人不计代价,耗费无数灵材帮他打造出的“天赋”之一。
叶承疏屏息凝神,射出了第一箭。
一只流萤被无形的箭支钉在窗框上,如果凑过去细看,能分辨出那只会发光的小虫身体毫发无损,唯有一边透明的翅膀破了个小洞。
哪怕是人类中专修弓术的修者,达到这种程度也是极其惊人的。但叶须风眼也不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承疏心下一沉:慢了。
流光萤的翅膜扇动极快,但千分之一秒内会有一次重叠。他的考核一向的要准确找到那个节点,一箭洞穿重叠的透明翅膀。
“抱歉。”叶承疏低声承认错误,不带耽搁地又拉起弓弦。空中飞舞的流光萤还剩九只,在接受惩处之前,他需要先完成这场心血来潮的考核。
接下来的九箭无一失误。
叶须风淡淡地瞥过去。在他的视线里,叶承疏掌中的长弓蓦然消失,乖顺地跪下来,摆出毫不设防的姿态,“请您赏罚。”
叶须风踢了踢叶承疏看上去尚且平坦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水液的荡漾。他轻笑着抬手,灵流几乎化作实体,落在叶承疏腹部的力道又快又狠,“刚夸你长进,看来是夸早了。”
叶承疏咽下闷哼,腰背不可抑制地弯曲起来,又强迫放松,“……承疏知错。”
加诸在小腹的力道忽然轻了,连灵流汇成的束缚也骤然解开。叶承疏的尿包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把皮肉撑得极薄,看着便不堪重负。
“你总是不长记性。”叶须风依旧眉眼舒缓,他似乎只是随口指教,而非即将到来的施虐的执行者,“脱干净。”
叶承疏雪白的睫毛眨了一下,很快脱光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跪在叶须风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所在的舱门并没有关严实,还留了一条细缝。如果此时有人来找叶须风,只消轻轻推门就能瞧见叶承疏羞耻难堪的一面。
叶须风似乎并不在乎这一点,靴尖不紧不慢、富有节奏地踢在叶承疏的小腹上,漫不经心地感受着脚下身躯的颤抖。
他微笑着,解开了某处的束缚,“上回饶了你,这次不许用灵力堵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