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穆白生病了。
他拿着体温计,一脸不可置信。
自己这都多少年没生过病了。眼下生病,居然还有点儿新奇。
家里没有退烧药,于是时穆白便钻进被窝里,裹着被子给正在上班的姜宁发消息。“我好像有点发烧,你下班回来记得去药店买点退烧药。”
姜宁明显在摸鱼,没有好好上班,见了时穆白的消息直接秒回:“宝宝,我这就请假回去。”
猫在被子里的时穆白皱了皱眉头,他抽了抽鼻子,继续慢悠悠地打字:“就是小病,不用请假……”
“宝贝,你想吃什么?我顺便给你买回去。我已经请好假了,正往家回呢。好好睡一觉,马上我就回来了。”
可能是生病了的原因,美貌青年看上去有些呆呆愣愣的。他眨了眨眼,心里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怪想法:这家伙不会24小时都在看手机吧?怎么每次都是秒回?其次就是……姜宁这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几分钟不到,竟然已经请好假了?!嗯……不会是翘班吧?!
想吃什么……时穆白歪着头想了想,“麦当劳。”
“好。”姜宁言简意赅,“只吃这个吗?别的呢?”
时穆白:“就想吃麦当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分钟后,姜宁拎着儿童套餐出现在了时穆白的家门口。
他推门而入,“穆白!”
时穆白没有声音,在客厅玩耍的几只小猫见是姜宁回来了,倒是很热情地凑了过去,喵呜喵呜地挠着他的裤脚。
姜宁哪顾得上这些,换好鞋后,衣服都没脱,急匆匆地进了卧室,“穆白,我买药回来了,怎么样了……”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时穆白睡着了。
熟睡中的青年安安静静的,俊俏精致的小脸半包裹在柔软的被子里,显得很乖。
姜宁的心简直要融化了,喃喃着,“宝贝……”他缓缓爬上床,在时穆白的身边,用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自己爱人熟睡的侧脸。心中一片柔软。
喜欢这种东西并不是空穴来风。虽然不愿提起,但一开始,姜宁确实是因为时穆白这张脸才喜欢他的。谁想到……后来自己陷得那么深。
“真想把你藏起来。”男人小声嘀咕着,替时穆白掖了掖被角,用手拢了拢爱人细碎的发丝。
如果可以的话,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和时穆白就好了。他偷偷想。
“怎么这么冷……”姜宁抬头,发现卧室的空调竟然是十六度!他哭笑不得,像是对时穆白这样的幼稚行为有些头疼似的,轻声呢喃,“空调开这么低当然会生病啊,笨蛋。”他拿着遥控器,把屋里的空调关了,吻了吻时穆白的额头,走出卧室,打算先洗一个澡,冲刷身上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穆白生病了。他一听说这件事便直接从公司里冲了出来。正如时穆白想的那样,他没请假,直接翘班。姜宁开车飞快,前往时穆白的家里,奔赴向自己生病中的爱人。这一路上,男人的心里不断想着:快点,再快点。
等到姜宁洗完澡后,时穆白也醒了。
他睡眼惺忪,抱着怀里的被子,“唔……姜宁?”
男人便也顾不上吹头发擦身子,围个浴巾,从浴室里跑向卧室。“在呢,我在呢,宝贝。”他拿起桌上自己新买的退烧药,在被子里用温水将冲剂化开,然后用像是哄小朋友那样的语气轻柔地哄着时穆白,“先吃药,好不好?”
时穆白这个“小朋友”皱了皱眉,干脆利落地拒绝,“不吃。”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他现在有一股莫名的起床气,看整个世界都不开心。“我要吃麦当劳。”
姜宁要笑死了,“好好好,你吃你吃。记得吃完要喝药。”
时穆白坐了起来,翻着姜宁外带回来的纸袋,不满地嘀咕:“怎么是儿童套餐啊!”但很快,他就被儿童套餐自带的过家家玩具吸引了注意力,吃完鱼排堡和玉米杯后,便拿着玩具自娱自乐地玩了起来。
而姜宁则是在一旁端着那杯退烧药,苦口婆心地贴心叮嘱:“吃药啊,宝贝,吃药!”活像是个伺候娇纵少爷穿衣洗漱的丫鬟。
……
第二天清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穆白昨晚吃了药后,现在身体也好了个大概了。昨晚两人少见的并没有做爱,只是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他睡得安稳,一夜好梦。
纱质的窗帘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亮,时穆白渐渐苏醒过来。
“早安,姜宁……啊!”他打着哈欠向姜宁说早安,结果就被姜宁吓了一跳,彻底清醒过来。
只见身材高大的性感男人正跪伏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像是舔冰淇淋一样,伸出猩红滚烫的舌,细细地舔舐着自己的阴茎。姜宁见时穆白醒了,脸上笑意更浓,一边吸吮着恋人火热的肉棒一边语气轻快地打招呼:“早上好,宝贝。”
“不是,你、你……”时穆白语言系统宕机,一瞬间竟组织不好语言。缓了好久,这才有气无力地吐槽了一句:“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啊!”
“唔、哈啊…”姜宁给时穆白做了个深喉,整根勃起的赤红色圆润龟头卡进他柔软敏感的嗓子中,肏弄着他稚嫩的喉管。强烈的不适感令姜宁眼中泛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可他就像是一点儿怨言也没有一样,继续啧啧作响地吮吸舔弄着时穆白的肉茎。两只修长的手老练地抚弄着时穆白的囊袋,他抬起眼,讨好似的向时穆白眨了眨眼睛。
时穆白虽无语,但不得不承认,姜宁的口活确实很好。他被这骚浪的男人弄得来了兴致,拽着姜宁的头发,一下接着一下狠狠肏着男人的嘴巴。
“嗯、嗯嗯!唔——”姜宁两颊被鸡巴塞得鼓鼓的,他一边为时穆白做口交,另一只手则是探到自己身后,三根手指并在一起,狠狠地插进自己紧窄的后穴中粗暴地扩张。
男人的喉管又细又窄,湿湿热热,更别提他的口交技术极好。十多分钟后,时穆白眯起眼,残暴地拽着姜宁的黑发,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姜宁的喉咙最深处。
“嗯、咳咳咳!唔啊、咳咳……!”姜宁被呛得咳嗽起来,脸颊涨红,眼角不断渗出无助的泪水。时穆白的精液又稠又多,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直接顺着他的咽喉滑进食道,进入胃部。有些溢出来的精液则是顺着他的嘴角淌了出来,淫靡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时穆白口交后,姜宁满脸不在乎地舔了舔自己唇边沾上的精液,乳白的精液被他舔舐进腹,就像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他看着还沉浸在射精快感余韵中的时穆白,勾起一抹温柔的宠溺笑意。
“爽吗?宝贝?要不要做全套?”姜宁低声询问道。
“……”时穆白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和姜宁的性生活实在是有点放纵了,于是他想了个委婉的推脱办法:“你一会不是还要上班吗?别做了……”
姜宁笑起来,“没事。还有一个小时才打卡呢。我们还能再来一发。”说罢,他低下头,吻了吻时穆白那根粗长的肉茎,眼中满是狂热与迷恋。“宝贝,肏我。”
时穆白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破罐子破摔,任命道:“好吧。那就再做一次。”
和姜宁做爱很爽没错……在时穆白的内心深处确实是承认这点的。但他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整日沉浸在性爱中有些不太好。唉!有时候性生活过于丰富也不是什么好事。
姜宁得了爱人的命令,抿起嘴浅浅微笑。他抽出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半跪在时穆白曲起的腿间,仔细地为自己的爱人戴套。“宝贝,我一会还要上班,这次先戴套,不射在我里面好不好?唔、等我下班回来,到时候你想怎么玩都没问题……无论是射在里面,还是你想、尿在里面……”
时穆白:……?
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这个恋爱谈得很无助。
美貌的青年微微脸红,“行了行了,你少说几句吧。”再不止住姜宁的嘴,他真不知道这家伙还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哦。”姜宁乖乖闭嘴。专心为时穆白戴起套来。
号称仅有0.01mm的冈本超薄避孕套薄薄一层,戴上后,仍可以见到紫红色的鸡巴以及肉茎表面凸起的根根分明的骇人青筋。他将避孕套顶囊中的空气一点点挤掉,然后将套细心地套在时穆白早已勃起了的阴茎上,戴好了套后,他在时穆白硕大的龟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可以了……主人。”男人的眼神中满是病态的虔诚与迷恋。
时穆白笑了笑,“你还真是变态啊,又来这套?”那自己就陪他玩玩呗,又没什么大不了。“自己坐上来,骚狗。”
姜宁听了这话,呼吸都变得紧促了几分,几乎是急切地轻轻呢喃:“主人……”
明明润滑还没有做充分,但姜宁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岔开自己紧实的大腿直直地跨坐在时穆白的鸡巴上,“主人,主人……肏死骚狗吧。我是您的骚母狗,穆白,啊啊——”
坚硬的巨屌一瞬间整根没入狭窄干涩的淫荡后穴中,嫩红的肠肉一团团地蠕动着,谄媚地吞吃挤压着时穆白坚硬粗长的肉屌。
疼痛令他泛起泪花,可氤氲起的朦胧泪水中,姜宁的笑容粲然,显然病得不轻。
时穆白面无表情地给了姜宁一巴掌,一字一句问道:“你叫我什么?”
“穆白……”姜宁有些委屈地说着。
于是时穆白又给了他一巴掌,这巴掌不轻不重,可因为是打在脸上,让姜宁心中羞耻感极度飙升,身体也更加敏感,被含在体内的大鸡巴搞得差点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声认错:“没,我说错了。”从他的喉咙中发出类似小动物讨饶一般的呜咽声:“主人……主人,原谅我好不好?骚货不该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是我不好。”
时穆白这才满意,眯起眼睛笑起来。
姜宁骑坐在他的肉茎上,一边自己上下套弄着一边嗯嗯啊啊的喘息骚叫。男人被情欲润湿的脸颊绯红,几滴汗珠从额头滑下,落入锁骨的凹陷,最终消失不见。
“嗯、主人的鸡巴好硬,顶得好深。啊……”他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欢愉与享受,仰起头,一只手撑在身后攥着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则是和时穆白紧紧相握。十指交叉相扣,力度之大,时穆白修长的手指竟有些发红。眼睛闭合,睫毛颤抖,与爱人的每次性爱都让他身心舒畅,爽得不行。
“就这么爽?”时穆白随口问道。他的一只手被姜宁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是漫不经心地玩着男人饱满紧实的奶子。姜宁的胸肌饱满,线条清晰,浅色的乳首被时穆白搓得肿成一个颜色鲜艳的嫩红肉粒,镶嵌在结实的胸肌上,像是熟透了的果实,浪荡又淫靡。
似乎是穴道中的鸡巴顶到了肠道中的敏感点,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嗯、啊啊——”骑乘的姿势让肉茎进入得更加深,龟头死死地抵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不断碾磨顶弄,姜宁被肏得小腹微微抽搐,两眼不自然地向上翻白,很快便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从他那根勃起的骚鸡巴中不断喷出许多乳白色的浆液,溅在时穆白的身上与自己的腹肌上,弄得两人身上乱糟糟。时穆白皱了皱眉,“你怎么没给你自己戴套啊。看,把我睡衣都弄脏了。”他恶劣地狠狠掐了一下姜宁的奶头,把姜宁柔软敏感的骚奶子掐得红肿,笑容甜蜜地评价道:“蠢死了。”
刚刚被肏高潮的姜宁浑身酸软无力,柔软的穴道还不断痉挛着,榨精一样死死绞着时穆白的鸡巴吞吃吸吮。他眼角红润,嗓音沙哑,“嗯、骚货不该弄脏主人的衣服,请主人惩罚骚货。嗯啊、啊……”
这样乖顺的姜宁让时穆白施虐欲大增。
原本是骑乘的姿势,这时时穆白却不太满足。骑乘虽然省力,但在心理上,还是上位者的姿势让他更加心情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两人迅速调转了一个身位,穴道中的大鸡巴转了个圈,淫靡浪荡的穴肉被碾磨的红肿,使姜宁发出一声骚浪的呻吟。时穆白将高大的姜宁压在自己身下,狠狠掐着身下人的脖子,一边挺身撞击折磨着男人淫荡骚浪的敏感点一边放低声音慢慢的说:“罚你什么呢?让我好好想一想……”
原本高潮过的肠道就格外敏感,前列腺只是被轻轻触动就会获得一阵铺天盖地的爽感。更别提他现在被爱人掐着脖子按在床上肏,濒临窒息的惊恐与舒爽同时浮上心头,脸颊涨得红通通的,两眼一片朦胧的白。姜宁有些受不了了,过分的快感有点像是折磨。他的眼泪和口水流了个满面,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啊、主人……要死了,唔啊、骚狗要被主人掐死了……咳咳、哦啊啊——!”
眼前是一片五彩斑斓的迷幻颜色,姜宁虚弱的声音慢慢听不见,但是向上翻白的双眼与绞得紧紧的、不断抽搐着的湿软热烫后穴证实着他现在爽得不行。很快,他的小腹一阵抽搐,鸡巴里断断续续地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白色液体,但量却很少。短时间内多次重复的高潮令他的身体应承不来,竟然是达到了干性高潮。
高潮时的穴道又紧又湿,时穆白掐着身下人的脖子,缓缓抽插挺动,插了数十下后也隔着避孕套射在了姜宁的体内。
时穆白的鸡巴插在姜宁湿热的淫穴里享受了一会儿,随后,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拔出自己的那根东西。将避孕套摘下来,随手系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对了,姜宁,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姜宁没反应。
时穆白拍了拍他的脸,“喂,怎么了。”
男人这才有了一些细微的反应,他挣扎着起身,声音嘶哑虚弱,面色苍白,看样子是刚才做爱时被时穆白掐脖子掐得狠了。“宝宝,咳咳……”
时穆白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乱飘,“嗯嗯,在呢。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以后不掐你了……”
但姜宁却一脸惊讶,“宝宝,你说什么呢?咳、咳咳…”他拿起床头柜边的杯子,喝了一点水,这才顺了口气,停止了咳嗽。他的眼神像是墨一样凝厚,直勾勾地盯着时穆白,“宝贝。”男人的脸上浮出一抹病态的笑容,并且这笑意越来越浓,“以后也经常这么做吧?你知道吗,被你掐着做爱真的好爽……”濒临窒息时的快感只是稍微想一想就会让姜宁浑身发颤,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穆白也惊住了,他眨眨眼,愣了半天才缓缓说道:“……你是真有病。”
姜宁抱着时穆白亲了亲他的脸,亲昵地问:“对啊,我有病。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喜欢。”时穆白小声说。
没办法,他确实还蛮喜欢这样的姜宁的!可能因为自己也有病吧。
姜宁听到了自己期待的答复,微笑了起来:“宝贝,你真可爱。”
男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因性爱而变得一团乱的床铺,穿好衣服,上班去了。
临走前还抱着时穆白亲了好几口,在时穆白耳边撒娇似的吹气:“晚上回来还要做。骚货想被主人的大鸡巴肏。”
时穆白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轻咳两声,“你快上班去吧!”
姜宁向时穆白抛了个媚眼,并且给了他一个热情的飞吻,“bye~”
“走吧走吧。”时穆白摆摆手。“拜拜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砰”的一声响,大门关得严严实实,姜宁离开了。
男人走后的家里瞬间变得安静下来,现在窗外已是大亮,暖暖的阳光照进屋子里,屋内一片暖洋洋的澄静。时穆白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裹住自己,感受着姜宁临走前留下的温度。
心脏以一种相对以前更加快的高频率剧烈跳动,从未感受过的甜蜜情感涌上心头。青年精致的脸蛋泛起一阵漂亮的薄红。他呆愣愣地感叹道:“怎么回事……”
自己这是……怎么了?
伴随姜宁的坦白,两人无论是性事,亦或是日常生活,都变得更加自然、快乐,更像是普通情侣。自己的心情,也确实因为另外一个人变得开心雀跃。时穆白天生安静,性格冷淡。因一副好皮囊曾受过不少人的追捧,却也因他那冰一样的天性吓退了不少人。后来,遇到了死磨烂打追求自己的姜宁,他便顺理成章接受了男人的告白。可是……时穆白却一直不太明白“爱”,也不太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种名为“恋爱”的东西。
原来自己真的会因为另外一个人感到开心,感到痛苦。会因为另外一个人的情绪而牵动自己的情绪。
难道说……这就是恋爱吗?
他红着脸默默想道。
如果这就是恋爱的话。那……其实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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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冲冲地推开门,“穆白,我回来了。”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看来时穆白应该还在工作。于是姜宁蹑手蹑脚地悄悄走到书房,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坐在电脑桌前办公的时穆白提溜起来,从后面环住,紧紧抱在怀里,“宝贝,我好想你。”姜宁抱着时穆白,而时穆白的怀里还搂着一只小猫咪,套娃的画面看上去有些滑稽。
“唔、别闹。”时穆白把怀里小猫放开,对姜宁说道。小猫在键盘上“哒哒哒”地走来走去,白色的小爪子像是山竹一样。不过时穆白还是面色自然地默许了这个小捣蛋鬼对他电脑桌的破坏。
“太想你了嘛。”姜宁亲了亲时穆白的侧脸,“给你带了晚饭,你先吃饭吧。我去洗澡,一会儿……”男人嘻嘻笑着,灵巧的手指贴着时穆白的睡裤,在裤裆处暧昧地转圈,隔着裤子抚弄着爱人的性器。
时穆白叹了口气,把鼻梁上挂着的黑框眼镜摘下,放在桌上。虽然他并不近视,但他毕竟是平面设计师,每天要对着电脑进行长时间的工作。因此时穆白在工作时都会戴一副专用的防蓝光眼镜。
摘下眼镜后,时穆白揉了揉满是疲意的眉心。紧接着,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刚回家不久的姜宁:“你……”他酝酿了一下措辞,“今晚就不做了吧?怎么样。”
姜宁听了这话浑身一僵,大受打击地看着时穆白,委屈巴巴地问道:“为什么?”这要是以前,估计他接下来就要又作又闹地犯起病起来,疯疯癫癫地说些什么分手、你不爱我了之类的胡话。不过嘛,由于上一次闹分手的下场实在惨烈,姜宁现在也不敢随便胡闹。他只好直直地伫立在时穆白身侧,试图用下流的眼神挑逗和蛊惑时穆白。
时穆白可不吃他这套,“说不做就不做。你少来这套。”他眯起眼,眼中透露出几分威胁的神色,“怎么,不听我的话了?”
姜宁有点被装凶的时穆白萌到。好可爱,像小猫……
于是他将计就计,像是怨妇一样惨惨戚戚的假装哭泣,哪怕他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呜呜……宝宝,怎么这样。我哪敢不听你的话呀?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很乖的。”男人讨好似的蹭了蹭时穆白的手臂,好像是一条温驯的犬在询问主人,自己乖不乖。
时穆白也绷不住了,看着这样的戏精姜宁,他心生有趣,脸上逐渐泛出一个浅浅的好看微笑。再说了……他哪里凶得起来啊!都是装的。
美丽的青年轻咳两声,“别闹。我认真的。”他用自己的手扶正姜宁的脸,逼迫着高大的男人正视自己。缓缓开口问:“姜宁,明天你休息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姜宁对答如流。他幽怨地看了看时穆白,神色不解。“亲爱的,好不容易明天不用上班,今晚真不做吗?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哦……我是不会反抗的,宝贝。”他笑起来,俊帅的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红晕,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变态玩法!
时穆白:“嗯嗯……”好吧,他承认姜宁的话有几分道理。不过也就几分而已!
不过他最终还是拒绝了男人的蛊惑与邀请,正了正自己的神色,继续说道:“今晚不做。”看着姜宁失望的神色,时穆白接着解释:“你……上次从医院回来也过了挺久的了吧。我为你预约了医生,明天我陪你去复查吧。”
“……啊?”姜宁万万没想到时穆白是在这等着呢!他尴尬地讪笑,“还是不用去了吧……?宝贝?”
他一直不太愿意向时穆白提起自己的病情。姜宁恨死了自己的家族遗传病,精神方面的疾病一旦发作,就连他自己也没办法好好地控制住自己。他好怕……好怕哪天在发病的时候伤害到自己最爱的人。所以,姜宁对于自己病情这方面的事情,还是很逃避的。关于这个话题,他谈都不想谈。
不过,最近姜宁有在好好按时吃药。其次,公司没什么操心事情要忙。更何况……他与时穆白的感情也在慢慢升温。所以他还勉强算得上是精神稳定,没有像以前那样总犯病了。
时穆白有些不满,“我都约好了,你去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好了,不用说了,就这么决定了。”他捞起在电脑桌上舔爪子的小猫,大步走出了书房。
唉!既然时穆白态度这么坚决,姜宁自然也不会再拒绝。不过一想到今晚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做爱了,男人的心里难免空落落的,他向后仰去,靠着冰冷的墙壁喃喃自语:“宝贝……”
……
第二天。
时穆白的预约排在了下午。所以两人理所应当睡到自然醒。
起床、洗漱、拥抱、亲吻、吃早饭。这个休息日看上去和以往的休息日并没有什么两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时穆白开着车,带姜宁来到了他预约过的心理医院。这是本市最大最好的三级甲等精神卫生专科医院,与上次两人去的医院不同,这是一家专门治疗一些精神类疾病的心理医院。
姜宁坐在时穆白的副驾,戴着墨镜,一脸不爽。他磨磨蹭蹭的,不愿从车上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亲爱的,我最近精神状态好得很。就不用去看病了吧?嗯,你说对不对呀,宝贝?”
时穆白也不惯着他,不耐烦地说:“你下不下车,不下车就把你扔这了。”他凶巴巴地威胁,像是一只炸毛的奶猫。
看着转身就走的时穆白,姜宁也装不下去了,赶忙从车上下来,亲昵地挽着时穆白的手臂,笑嘻嘻地撒娇:“宝贝,逗你玩呢。谁说我不去了?不要扔掉我嘛。”
“哼。”时穆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吐槽些什么了。姜宁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一天天的活得像个影帝一样!
两人走进医院。按照前台工作人员的提示乘电梯到了七层,去见心理医生。这次的医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者同时也是这所医院的副院长,整个s市屈指可数的精神科专家。在研究遗传性精神病方面有着很高造诣。放眼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
老人很和蔼,向两人招了招手,“请进吧。嗯……你们两位哪个是患者?”
时穆白把姜宁的诊断病历交给老医生。紧张地笑笑,伸手指了指姜宁。“是他来看病。我是家属。”
……该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穆白总觉得心里又慌又乱,紧张到说话都有些结巴。时穆白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淡定的人,哪怕是在高考、填志愿这种人生大事的决定上也从没慌过,一直是那副有条不紊的平稳模样。所以说……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试探性地出声询问,“那个、医生,他的病还,还有的治吗?”
那老医生正戴着眼镜看姜宁的病历,听了这话直接笑了起来,“小同志,你这话说的真有趣!你这位朋友还没开始治疗,你怎么就问上这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臂默然旁观了许久的姜宁忍不住了,赶忙插话道:“不是朋友,是男朋友。”
医生有些哭笑不得,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好好好,你是他男朋友。唉!你们这些小年轻啊……”
接下来便是常规的询问、测试,以及一系列的心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