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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月来最好的日子,天禧日、宜嫁娶。(1 / 2)

('莫名其妙就放肆哭了一回,聂修齐说不清是因为心中难过,还是因为性事太过荒唐。

大半个夜晚的纠缠与疯狂过后,不出意外地倍感疲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隐约的湿意,紧阖的双眼被冰袋覆盖,微肿的双眼残留着几丝顿涩的感觉。

卧室内昏暗无光,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壁灯。

他发现自己被柔软的被褥囫囵裹着,连肩颈处的缝隙都被小心翼翼掖好时,聂修齐心绪万千,年少失孤、海外求学,这样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被铭记照拂的记忆,对他来说已经很久远了,爱人的偏爱涵盖到了每一处意料之外的细节,他情难自禁地抿了抿唇,从被褥里抽出手臂抻展……聂修齐这才惊觉,秦雅一用来束发的缎带还被自己紧紧攥在手心,大抵是昨晚意乱情迷时不经意扯下来的。

满心的温软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抚摸着掌心的缎带,似乎还能嗅到残存的清雅冷香。

聂修齐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

近三个月最好的日子,远在海外的秦瑾精挑细选过,天禧日,宜嫁娶。

洗漱收拾好之后他下了楼,碎金一样的璀璨日光倾洒而下,轻轻吻上聂修齐冷峻的眉眼,他的眼瞳被阳光映衬成淡淡的琥珀色,门一打开,淡淡的微风像女人柔软的掌心般抚过他的脸庞,聂修齐四处环视,只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花园中静坐的男人。

秦雅一换了一身白衬衫,头发用发胶抓了造型,戴着款式简单素雅的耳钉与铂金手链,打扮颇有些正式,他眯着眼睛斜靠在沙发上,神态放松、眉目温柔,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随意拨弄,指间的戒指在碎金般的日光下闪烁着隐隐绰绰的亮光,说不出的慵懒,听见聂修齐走路的动静才抬起眼,“怎么不多睡会儿?厨房准备了早餐。”

见聂修齐一兴致缺缺的模样,他歪了歪头,一把将对方拉过来,温热的拿铁塞进聂修齐的手心里,看着聂修齐润了润嗓子,握着对方的手腕轻轻摩挲,温热的体温相依交融,“婚宴已经找策划在走流程……我看他这段日子蠢蠢欲动,给他个机会张扬一番,我们先出国度蜜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航线规划的是从荷兰出发,往东非大裂谷去……”两人贴面耳语,秦雅一在聂修齐的耳畔淡淡开口,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几乎要被微风吹散,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吻了吻,他又继续絮絮低语,“赶在长假置办酒席的人多,我妈说还是在自家的游轮上举办婚礼……我们提前把菜试好,很多食材需要提前预定空运,她帮着参考了几家老牌酒楼,中午先去城东一家做海鲜很出名的粤式酒楼试菜,如果你喜欢西餐,晚点我再安排一下,从法国和意大利邀请主厨……”

“办理结婚证的时间我已经提前预约好了,下午小王开车送我们过去。”

寥寥数语就安排好了两人一天的行程,聂修齐一贯没有异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做惯了管理方面的工作,婚礼的事情无论交由谁处理,都轻而易举就将一切都归拢的井井有条,倒不是不能全盘安排下去让亲信们处理,只是秦雅一面对着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拥有的男人,对这场婚礼倾注了满心的欢喜和期盼,只觉得事无巨细,婚礼的一切都试图亲力亲为。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日子定的好,民政局大厅中等待的男男女女属实不少。

没走特殊通道,两人像芸芸众生的所有普通人一般排队等候叫号。

因为容色出众,不逊于网络上的演员明星,少不了有往来的路人驻足打量,只是来民政局置办证件的人大多都怀揣着一颗或兴奋或忐忑的心,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已然耗费了不少心力,大多人只匆匆扫视两眼便掠过,专注于同自己的身边人交谈。

等待对秦雅一来说其实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有钱人习惯性用钱置换时间,最吝啬于在等待这件事上过多消磨精力,但当秦雅一牵着聂修齐的手矗立在人来人往的民政局大厅内时,随着等待编号越来越近,他的心竟然砰砰砰震颤得厉害,几乎要从喉咙里跃出来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聂修齐的手,却发现对方也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掌心竟也一片濡湿。

原来在感情面前,大多数人都是渴求真爱之神垂青的可怜人。

秦雅一是如此,聂修齐亦不外如是。

填写《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时,秦雅一耐心浏览了其中的种种条例。

婚前财产方面的协议书都已找公证处盖章,为表重视,在律师的建议下,双方各自赠与对方百分之一的名下股份,其余的婚后所得全都由双方平分,秦聂二人的资产与收入并不在同一水准,然而协议书上没有任何其他的契约内容,也未拟定感情破裂后的一系列处理方案,毫无算计、赤诚相待,完完全全奔着相伴终生而去。

对于这些流程,二人都毫无波澜地配合着律师签字署名。

高门世家的婚姻,不需要承诺,如若有心运作,也并不受一纸契约的约束。

两人因爱情而结合,契约于他们而言原本就是松散而随意的,从那场饱受争议的婚礼之后,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其中发生的桩桩件件,都不在两人的预料之中。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意外,聂修齐无意间抓住的机会,将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紧紧串联在一起,引导他们最终走向了最完满的一条道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理证件的人员接过复印件,仔细浏览手中两人的资料,照惯例询问了一些常见的问题,两人对答如流,满怀期待之下,服务窗口的工作人员受理了申请……紧接着拍摄结婚登记照、审核、盖上钢印。

秦雅一有心,还从车上取了两盒喜糖,在民政局门口分发,扬唇笑得灿烂。

归家的路上,聂修齐将两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摩挲着软封上的纹路。

两人双双发了朋友圈,用一张图就简简单单的宣告了婚姻的缔结,却在四九城的上流圈子掀起了惊涛骇浪,手机震颤不停,无数条消息充填了二人的消息栏,秦雅一索性将两人的手机都扔在一旁,他伸手拥住聂修齐,在对方耳边低语:“我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聂修齐的身躯微微一颤,一阵热意上涌,鼻腔酸涩得厉害,他很含蓄“嗯”了一声,抬手环抱住秦雅一的腰,他哑声,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水汽,“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打断两人亲昵的,是聂修齐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默认铃声在爱恋氛围涌动的车厢显得突兀又嘈杂,一阵又一阵,像是刃不见血的催命刀,聂恒的名字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聂修齐注视着不断响起、挂断、响起的电话铃声,眼中的暗色浓郁的像是化不开的雾气,心中恨意翻涌迭起。

秦雅一坐在聂修齐的身侧,将聂修齐眼中的阴郁纳入眼中。

他看着聂修齐接通了电话,清晰地听到聂恒颐指气使地下达了自己的命令:“这周请秦少回家吃顿晚饭。”

聂修齐一言不发,握着机身的手却蓦然攥紧。

聂恒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发出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冷哼,说出的话极尽刻薄:“结婚这样的大事,你也敢自作主张,当年跟着万春生那个贱人逃到国外,以为你有什么长进,结果还是替别人做了嫁衣……不过也好,这原本就是你的宿命,到头来,你还是走上了我给你安排的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成婚的消息刚在一众员工内部扔下一颗惊雷。

八卦流传得飞快,相关消息顺着互联网传到了四九城上流圈子的每一个角落,秦聂两家掌权人相关的消息引起了众说纷纭,吃瓜群众讨论来去也不过是财权相关,偶尔穿插一些狗血情感纠葛,然而老牌豪门世家与科技新贵企业的强强联合,引发的商业震动不仅如此,究竟是为聂氏秦氏的多方位发展方向注入新鲜血液,还是秦氏为聂氏打开通往更上层圈子的大门暂且不得而知,消息灵通的第一批得利者却已然出现。

结婚的朋友圈刚发出去十分钟,已有金融嗅觉敏锐的操盘手们追加相关投资,愈处于风口浪尖,愈容易抓住机会,短短几个小时内,聂氏的股票硬是在闭市前夕一路飞升直接涨停。

而提前预料了这一次股市变动,此次投资的的最大受益者——提前一周便大肆收购聂氏散股的“不知名徐先生”正躺在聂氏总裁的身旁安睡。

新婚燕尔第二天,聂氏管理层就引来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人事变动。

——聂氏科技大楼总部空降了一位聂明俊副总。

前脚聂修齐休了年假与婚假筹备结婚先关事宜,后脚聂明俊迫不及待就摆出了登堂入室的姿态。

管理层的人事变动向来需要多位股东的协议盖章,前阵子聂恒带着聂二在研发部巡视的事情已经掀起了不少风言风语,公司私下的匿名交流论坛多方位猜测讨论了上位者的用意,掌权人结秦晋之好,眼看着公司就要奔向更加美好的未来,然而在公司内部一片欣欣向荣的工作氛围中,董事会直接任命聂副总暂时接替部分公务对接,聂二打着“蜜月期为兄长分忧解难”的招牌与业务部的管理在会议室听了一下午的工作汇报。

据知情人士透露,聂氏长子当时就要取消休假,却被董事会的股东们“好言相劝”,兼顾好家庭与事业。

以上都是多家网络财经八卦营销号对这两日股市变动的总结。

不知是否有人授意,营销号们除了整理金融相关内容外,还着重集结整理了曾经的豪门情仇,深扒了一番聂家内幕。原配惨死、外室上位,兄弟阋墙的精彩戏码,多位事件主人公的颜值还爆表,这次事件的背后人似乎深谙娱乐圈营销之道,找水军、买热度,不出一小时就将多条博文冲上热搜,激发了无数吃瓜群众的八卦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氏作为科技研发大户,在“智能家居”方面占据了国内市场的半壁江山,许多人用着聂氏的产品,吃着聂氏的瓜,讨论热度节节攀升,直接将“管理层更替”的集团内部决策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公关部多方位商讨之下,请示了在家休假的聂修齐,准备发布澄清。

结果聂恒拖着病体,纵使需要轮椅代步,还是亲自带聂二熟悉公司事务,风口浪尖上直接为自己的次子站台。

虽然聂氏如今名义上的掌权人是聂修齐,但聂氏江山是聂恒一手打拼出来的江山,纵使聂修齐归国的这几年大刀阔斧改革,带领着聂氏走上了更加宽广的新兴道路,聂氏集团的最高控股人一出场,当年跟随着聂恒风雨飘摇的几位老股东们立刻纷纷倒戈,与聂恒站在了同一战线。

“聂氏长子一夕之……嗯…之间众、叛、亲、离……”聂修齐举着手机,最后的语调几乎是抑扬顿挫,他面色潮红、眼眶湿润,紧紧闭合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动磨蹭,却还要勉强集中精神,断断续续地读着屏幕上的内容。

脸上带着微不可查的恶劣,正驾驶车辆的秦雅一发出意义不明的轻笑,弯弯唇角没多置喙。

此时他们正在回聂家老宅的路上。

安静的车厢内似乎能听见似有似无的震颤声,聂修齐读完了营销号的内容就沉默不语,几乎得耗费所有的心力才能抵御来自双腿间的强烈快感,马力强劲的贞操锁与他身下的两处小穴严丝合缝,不知疲倦地整整震动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断断续续的低哑喘息控制不住地从他的唇齿中倾斜,羞得他面颊发烫,也将他的心池搅乱一片春水,若不是正在车上,聂修齐恐怕早已要意乱情迷地向身侧的爱人求欢。

直到彻底驶入别墅区,在聂修齐身体里搅弄了许久的情趣用具才停下了震动。

两人站在铁艺大门前并肩而立,秦雅一伸手扶着有些腿软的聂修齐。

门口的可视电话很快接通,屏幕上出现聂二那张有些阴柔的脸,对方显然是最近的日子过得极为舒坦,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丝毫不见从前的病容,客套性地打了个招呼,就匆匆挂断电话,再一次要亲自出来迎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环视周遭,忽地开口说到:“就是在这里,下瓢泼大雨的夜晚,你迟迟不接我的电话,我来聂家找你……”他的语气有些迟疑,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惋惜,“我站在门口给你打了许多电话,电话被一次次挂断,最后直接关机,管家劝我回家,不知为何我异常固执,我看别墅里灯火通明,就拨通了门上的可视电话,当时的可视通讯远不如现在发达,风雨里信号也差,屏幕上出现聂二模糊的脸,我记忆深刻,那个小王八蛋先说你和别的男人出国逍遥快活去了,我自然不信,他又说你死了。”

后来的事二人都知道了,风吹雨打遇上急火攻心,病来时秦雅一猝然失忆,年轻的爱情就这样扼死在刚刚萌芽的时候,那段时间秦雅一夜夜梦魇,秦瑾匆匆放下手中的工作,带他远走阿美莉卡治疗……秦雅一如今才惊觉,与聂二家宴初见,那份莫名其妙萌生的熟稔与厌恶,早已在多年前埋下了伏笔。

感受到握住自己胳膊的手掌不自觉攥紧,秦雅一拍了拍聂修齐的手背安抚。

聂二母子已然走到了门口,秦雅一眼神平静地往向言笑晏晏的聂二母子,看不出上一秒的情绪复杂,跟在聂二身后,虚情假意地开口关切缠绵病榻的聂恒,大概是得了利,初尝秦氏助益滋味的聂夫人都戴上了假面,对秦雅一异常和颜悦色起来,仿若已将上回不欢而散的场面抛诸脑后。

二人是掐着饭点来的,聂夫人直接将人往餐厅引,殷勤地招呼着秦雅一入座。

秦雅一紧挨着聂修齐坐下,到底是新婚热恋期,正浓情蜜意的时候,目光相接的霎那间,聂修齐垂下了眼,脉脉情意在二人眼中含蓄地收敛。

再见聂恒,地点还是在秦家的餐厅里,却让秦雅一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聂恒佝偻着身体坐在轮椅上,强撑着维持住长辈的威严。他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分明只有五十多岁的年龄,却衰老得厉害——老年斑往太阳穴蔓延、脸上的皮肉过度下垂、头发与牙齿几乎要掉光,然而聂恒老花镜片下的眼神却依旧像鹰隼般锐利,虽不知缘由,秦雅一能清晰地感觉到聂恒的眼神掠过自己,在身旁的聂修齐身上扫视,双眼之中竟像充满了仇恨,像锋利的刀刃一样想要剜下血肉一般凶狠。

他发出一声冷哼,声音嘶哑无比;“混账东西,还知道回来!”

聂修齐不置一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的人事变动,使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父子关系直接坠入冰点,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氛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聂夫人轻咳了一声,招呼佣人上菜,大约摸是摸清了秦雅一的口味,这回聂家操持了中餐,琳琅满目的精致菜肴摆了一整桌,色泽鲜亮、荤素齐全。

因着是中餐家宴,也没让佣人在一旁伺候,只留厨师在一旁将每道菜简单介绍,都是特意为了两人的婚事置办的餐点。

聂恒这才收回了视线,向秦雅一点了点头说道:“小秦啊,招待不周。”

利字当头,竟然也能语气温和地让秦雅一吃菜,高吊起的怒火一消散,人的精气神也仿若消散了大半,聂恒重重咳了几声,霎时间竟然又颓唐了几分,病痛竟将他竟然折磨到这种程度,秦雅一真怕这老东西气急攻心直接撅了过去,扯了扯嘴角出声问询,只得到聂夫人“沉疴难愈”的含糊应付。

聂明俊适时开口:“吃菜吧,都这个点了,秦少和大哥一定饿了。”

不论过往的话,秦雅一不得不承认聂二确实非池中物。

纵使众人各怀心思,这顿饭竟然勉强也能算得上宾主尽欢,褪去了病弱色彩的聂明俊笑脸迎人,堪称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他能屈能伸地摒弃了从前的所有不虞,主动敬酒接手了整场席面的气氛调动,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在推杯换盏间好似回温了一般,聂夫人异常配合地做出了温柔慈母的姿态,一众人在举杯共饮时将看似温情的家庭氛围推向了高潮。率先放下筷子,聂二脸上微红,微垂的眼睫下带着淡淡的羞涩,他面色柔和、声音温柔,好似含情脉脉:“借着大哥的新婚家宴,我也想宣布一件喜事……爸,我谈了女朋友,有三个月了,目前感情稳定,对方是港城李家的女儿,家里做运输生意的……”

秦雅一夹菜的手一顿,迅速与身侧的聂修齐眼神相交,若无其事地微微垂首用餐。

稍微有点信息渠道的,都知道港城能叫出名号的只有一个李家,上世纪与黑社会有不可告人的关联,该沾的、不该沾的样样都沾,早年吃人血馒头发家,无数的丑闻至今还能在网络上搜到些蛛丝马迹……现今改头换面做上流社会人氏,承包了从南到北无数港口,明面上做船舶运输生意,实际上靠博彩业大肆敛财。

不得不说聂明俊这一步棋下的剑走偏锋,看似两家生意毫不相干,仔细思索下确实有利可图,港城的李家能与聂家互惠互利开发海外生意,亦能注资给聂氏研发新型博彩娱乐机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双喜临门。”聂恒不住点头。

大概也是想到了这层利害,他不再端着长辈架势,面含笑意、慈父本色尽显,毫不吝啬对次子的夸赞。

然而作壁上观,整场家宴都假笑着扮慈母样的聂夫人却变了脸色。

虽然很快又勉强勾唇微笑,那一瞬间的神色难堪还是被秦雅一收入眼底,聂夫人忽然抬手扶住了额角,一副突发头疾的模样,她柔柔地拍了拍聂二的小臂,轻声开口:“明俊,妈妈有点头晕,你扶妈妈上楼歇会儿,也让你爸和你大哥们说说话……”说着,竟是要昏过去一般,吓得聂二赶紧起身搀扶,一同往楼上去。

秦大少爷心神一动,秦大少爷打翻了酒水,秦大少爷堂而皇之地找借口跟了上去。

还假模假样让聂修齐好好与父亲交谈,留下聂恒与聂修齐父子二人沉默以对。

楼梯的墙壁上映衬着母子二人的影子,聂夫人一贯是个沉不住气的,没回到房间就发作起来,秦雅一轻轻驻足聆听,一开始仅能听见零星几个字眼,大概是交谈中有了争执,聂夫人的尖利的声音陡然拔高,“如今聂修齐没了威胁,聂恒也老了,他对我不好,却一向疼爱你,这次更是亲自笼络了股东们帮你,你安安稳稳等着接过聂氏的生意就好,你明明喜欢男人,何苦惹上李家的女儿,李家的手段向来不干净,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

“妈!别说了!”聂二怒喝着打断了聂夫人的话。

他冷冷开口:“反正她和谁在一起都会成为联姻的工具,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会给足她聂太太应有的体面……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能翻起什么风浪?”

蓦地,聂夫人讲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墙壁上的影子动了动,令聂夫人看起来无比挣扎,她像是抬手拂去了眼泪,开口已然有哽咽之音,“你……你果然和聂恒流着一样的血……”她不死心,拉扯着聂二的手臂再度开口,“妈妈知道你担心聂修齐不肯放权,可你何必将一个无辜的女人牵扯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二已经隐隐有了不耐烦的语调,聂夫人还想再劝诫几句,然而有人偏偏不让她如意。

砰——!

一声巨响从餐厅传来,像是桌椅碰撞的声音,紧接着是“哗啦啦”一阵瓷盘碎裂的动静,聂恒断断续续的怒骂中夹杂着激烈的喘气,秦雅一率先反应过来,迈开两条长腿就往事发之地去,入眼一片狼藉,餐桌旁的椅子倒翻,菜肴与餐盘碎裂一地,浓油赤酱全沾染在了地板和扯落的桌布上。

坐在轮椅上的聂恒横眉倒竖、鼻翼怒张,指着站在一旁的聂修齐口出各种污言秽语。

聂修齐微皱着眉头,面色一派冷然,“公司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呵…呵呵……”聂恒口中发出极为阴冷的笑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迅疾冷静下来,恶狠狠掐着轮椅的扶手,涨红的面庞渐渐归于惨白的病色,聂明俊母子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餐厅,聂恒向门口的聂二招了招手,次子在旁,聂恒握着聂明俊的手,这个苍老的男人似乎重拾了心中的底气,他再次抬起鹰隼般的双目,直视着聂修齐的眼睛,“你妈不过给你留了10%的股份,聂氏的最高控股人现在还是我,我还没死你就敢公然跟我叫板,确实这些年为家里的企业操劳你功不可没,现在明俊入主了公司,你的工作就由他来接手,乖乖给你弟弟让位,当初你跟着万春生那个贱人走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的股份一分都不会留给你……”他喋喋不休地咒骂着,仿佛藏着入骨的恨意。

秦雅一的手被聂修齐紧紧握住,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颤动,二人一同背身离开,剩下的话随着两人的远去,全部消散于风里。

这场家宴到底不欢而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智能监控设备锁定人影,追随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转动摄像机。

聂修齐的背部肌肉绷得紧紧的,行走动作中充斥着微不可查的僵硬。

他对聂家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生理性的厌恶,只要还没走出聂家的大门,就无法自抑地对周遭一切都保持着本能的戒备,秦雅一的手被聂修齐紧紧牵着,两个人迈开长腿,迈出的步伐越来越快,几乎像要飞奔起来似的,直到二人坐进车厢里,行驶出绿植环绕的别墅群,聂修齐才放松了心中的警惕。

明明想着心事失神,聂修齐却不忘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端正坐姿、抽出安全带、检查锁扣,又下意识侧脸观察一下驾驶位的状况,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古板又严谨的踏实感。

用余光将一切全都纳入眼底,秦雅一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来。

夜半的街道上仍旧川流不息,通往外环的道路上车来车往,多数疲惫一天的上班族难免会因为堵车出现“路怒”的状况,此时四九城遍地是房产的秦大少爷显得十分气定神闲,他不紧不慢捋上了上衣的袖子,露出一小节白皙有力的手臂,原本直行的车临时改道,一路疾驰驶上高架桥往新目的地开去,桥上的车流明显少了许多,更妄论大多数车辆看见他嚣张的连号车牌都会主动避让,秦雅一前方的道路无比通畅,直接脚轰油门,将时速直接飙到了最大的限速。

呼啸的风声缠绕着车载电台中甜美的女生天气播报,电闪雷鸣接踵而至,窗户外面下起了一场淋漓的雨。

这场夜雨来的猝不及防,凌冽的寒风裹挟着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像是黑夜的呐喊与宣泄。

秦雅一关上窗户、打开了暖气,密闭的车厢内热度上升得很快,不消片刻就处于人体适宜的温度。

席间替要开车的秦雅一喝了不少酒,短时间内冷热交替,聂修齐只感觉醉意上涌、浑身皮肤滚烫。他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脸颊被暖气熏得发红,只感觉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要烧起来一般,在逼穴中沉寂已久的温感小玩具再次自主启动,马达转动的声音嗡嗡响起,聂修齐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碾碎了沉思,原本归寂于平静的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接连不断的快感令他迅速浑身发软,他无意识夹紧了双腿,却更为直观地感受到逼穴中的磨人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靠在座位上喘着粗气,情难自禁地攥紧了手掌,手背上青筋毕现,细腻的肌肤在飞掠而过的斑驳光影下几乎白得透明,他只觉得暗藏在体内的火焰愈烧愈烈,几乎快将所剩无几的理智灼烧殆尽。

他睁开眼睛,微皱的眉头显得神情克制且隐忍,眼中却有欲色一闪而过。

视线不自觉看向身侧正在专注驾驶的秦雅一,将对方挺直的鼻梁和薄情的唇瓣尽收眼底。

聂修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袋里混沌的厉害,他的目光无法自控地在秦雅一的脸上停留,无意识吞咽了下,喉结在脖颈上下滑动,只觉得秦雅一面无表情的专注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冷淡禁欲,简直性感得要命,充满了强烈的性吸引力……聂修齐抬起手落在了秦雅一的大腿上,似有似无地隔着裤子抚摸,哑声开口:“要做吗?”

秦雅一差点旋即踩下刹车,他斜眼看过去,才惊觉聂修齐一副满脸潮红的欠操模样。

大少爷情不自禁攥紧了方向盘。

前方就是这个街区最繁华的路段,沿街的酒吧、酒店和商务KTV鳞次栉比,暴雨天气没有对四九城的夜生活造成任何影响,无数轿跑载着俊男靓女疾驰在马路中央,他们造型精致、盛装出行,结伴在雨中挥洒青春,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歌唱欢呼,对往来的男男女女飞吻、抛媚眼,挥霍着最疯狂最恣意的时光。

秦雅一当下决定急转弯,驶入自己名下一家高档商务会所的停车场。

晚上十点正是年轻人最潇洒的时间段,露天停车场里空无一人。摆明了又要搞一次野外车震,上一次在车内做爱的场景在脑中回想,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别样刺激只会让聂修齐更加兴奋,秦雅一刚踩下刹车,副驾驶位的人就解开拘禁身体的安全带,聂修齐的脸颊红扑扑的、浑身软绵绵的,眼眶中氤氲着淡淡的水汽,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激动,他扑进秦雅一的怀里,很是急切地倾身吻了上来,肢体动作都在撒娇,语气却冷冷的带着一点拿乔般的责怪,“下回我不想戴这个出门了……”

口是心非,大少爷心想。

到底是谁爽得一直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伸手托住聂修齐,没忍住在聂修齐的唇上吻了又吻,任由对方将脸埋在自己的颈窝。

喝醉酒的人力气相当大,秦雅一伸出手在操控盘上摸索,想要调试一下座位,然而聂修齐没给他分心的机会,将自己的大半个身躯都挤进秦雅一的双腿间,他被聂修齐拥着修长的腿一寸寸吻,过分急切地将手沿着自己的腰线摩挲,聂修齐毫无章法地扯开他的腰带、拽开拉链,拢上了两腿间的硬物揉捏起来,引得他到抽一口冷气,分不出究竟是聂修齐太过情动,还是秦雅一早已蓄势待发,掌心的热气似乎能隔着内裤传递,烫得聂修齐手掌发颤,手上动作生涩无比,只会尽量放轻了动作去抚摸触碰。

不知不觉间,聂修齐从座位上起身,在前座的空隙中滑跪下去。

即使是容量极大的奔驰车身,想要容纳两个人的纵情交欢也是一件难事。

聂修齐逼穴中的振动棒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两人之间的气氛过于惹火,仅仅是幻想着自己跪在秦雅一的脚边,聂修齐都兴奋得浑身颤抖,穴心中又涌出黏腻腥甜的湿水,他感觉自己的裆下早已被濡湿透彻,欠操的花穴正不知羞耻地含着按摩棒不停收缩,欲念支配着所有的行为,他情难自禁地俯身在秦雅一的两腿间,脸几乎要贴合在秦雅一的裆下。

可以吗?聂修齐抬头,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问询。

他没有说话,瞳孔中有化不开的浓稠雾气,端正跪坐的男人薄唇微抿,唇瓣柔软而又湿润,惹人怜爱得不像话,随着呼吸,聂修齐浓密的睫毛轻颤,神色认真而又专注,一点也不像喝醉了的表情。

秦雅一的眼神暗了暗,满脸都写着“纵容”,眼神温柔地抚摸着聂修齐滚烫的面庞,掌心贴着脸颊细细地摩挲。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不得不收肩塌腰,将屁股高高翘起,才能勉强将自己维度傲人的身体塞进逼仄的空隙之中,这个姿势将聂修齐的宽肩细腰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秦雅一垂眼从上方打量,只能看见对方完美无比的倒三角身材,宽阔的脊背连接着劲瘦的腰肢,偏偏又生了两瓣又翘又软的屁股,被鞭子抽时会荡起下流的肉浪。

想到上面还残留着自己掐出来的指印,秦雅一就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从未想过真正触碰过对方的身体后,内心会变得如此疯狂,时时刻刻想着聂修齐,想要看着对方触碰对方,怀揣着拥抱与亲吻的欲望,期盼着像连体婴一样密不可分,却只能克制自己的欲念,渴求着日日夜夜的亲密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热又难耐的呼吸拂洒在秦雅一已然硬挺的下半身。

秦雅一弯了弯嘴角,他太了解聂修齐的身体了,这样专注又痴迷的目光,掩藏在期待中的恳求,虽然没能将聂修齐下半身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也能猜测出来聂修齐的逼里肯定湿哒哒得一直流水,说不定只要被自己稍微撩拨几下,就得抖着屁股喷着水到达高潮,显然这场车内情事的节奏仍旧把握在自己的手中,秦雅一伸手捏住了聂修齐的下巴,声音温柔又满是诱惑:“聂总,要好好舔湿它。”

聂修齐只点点头,鼻腔中发出类似于野兽一般的沉闷喘息声。

得到首肯的下一秒,他便急切地将脸贴在秦雅一的胯下磨蹭,荷尔蒙此刻仿佛充斥在车厢内的每一个角落,隔着黑色的纯棉内裤,淡淡的男士香水和麝香味融合成一种极富余诱惑力的香气,聂修齐一边用余光打量着秦雅一的神情,一边试探着伸出舌尖,在眼前鼓囊囊的内裤上轻轻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将顶端含进口中吮吸。

他根本没有看起来那样酒醉,大约莫是借酒放纵,更何况当下两人间的距离太过于暧昧,太适合沉沦其中。

紧裹的口腔湿热无比,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胯下,温热的涎水很快将内裤濡湿,聂修齐舔得无比着迷,捧着性器的根部摩挲,秦雅一的呼吸随着迭起的快感愈发急促,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没入聂修齐的发间拉扯,无意识按压头顶,想要被含得更深,聂修齐的嘴唇被湿水蹭出一抹晶亮的暧昧水泽,他用指腹轻轻抹去,聂修齐浑身一颤,呼吸仿佛停滞了一样。

就这一秒,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两人情难自禁地双目对视。

秦雅一垂下眼,缓缓将自己的内裤拉下,一根儿滚烫红润、青筋怒涨,如同小孩儿手臂一般粗细的鸡巴就这样弹了出来,“啪”一声拍打在聂修齐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高挺的性器直直戳到聂修齐的嘴边,顶端残留的淫水和铃口溢出的腺液蹭在他的脸颊上,湿淋淋的痕迹色欲得要命。

砰砰、砰砰,聂修齐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几乎是在秦雅一拉下裤裆拉链的一瞬间就战栗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淡的眉目中竟然也能生出如火一般炙热的目光,聂修齐的双眼追逐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注视着眼前昂扬的性器,注视着秦雅一似笑非笑的唇角,只觉得内心的情感此刻澎湃到了极致。

心潮荡漾,轻微的羞辱对二人来说才是性欲的最佳催化剂。被秦雅一性器拍打在脸上的那一刻,聂修齐两腿间的性器亦是高高翘起,抵在自己腹肌分明的紧实小腹上,他浑身都颤抖个不停,流水不断地逼穴无意识抽搐着,身体兴奋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深陷情欲的男人难耐地并拢了双腿,逼口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挤在一起,把中间的阴蒂温柔地包裹在其中,聂修齐的屁股微不可查地晃动着,紧实的大腿紧夹着磨蹭,随着他微不可查的动作,快感从阴蒂上涌,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聂修齐下意识往前凑,想要将眼前这根儿灼烫的性器含进口中。

秦雅一压着聂修齐的后颈挺了挺胯,双腿间的狰狞巨物顺势抵上对方的嘴唇磨蹭。

饱满的顶端沾满了湿滑的腺液,全都蹭在了聂修齐的嘴唇上,晶亮的水液令嘴唇看起来无比诱惑,聂修齐很自觉微微张开嘴唇,将性器顶端含进口中嘬吸,鼻尖呼吸的热气灼烫了敏感的肌肤,他的口活儿在频繁又疯狂的性爱中日渐熟稔,仰起脸庞、压下舌肉,口腔和喉咙保持一条通畅的直线,一寸寸将秦雅一的性器吞咽,紧实的喉咙口紧紧箍住性器的顶端,带来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秦雅一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聂修齐涨红的脸,感受着他几乎能灼伤人的体温,除却风雨呼啸与沉重的呼吸,耳边似乎能听见彼此激烈的心跳。

下半身被含进又湿又暖的嘴里吞吐,秦雅一深陷于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意乱情迷之时,他忍不住深深喘息了下,用手掐住了聂修齐的后颈,指骨上了蛮力,按着聂修齐的头重重挺腰。

“嗯……再吃深点……”他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夸赞性的满足喟叹。

聂修齐有意配合,几乎是毫不费力,秦雅一就用力肏进了他的喉咙里,饱满的龟头蹭着敏感的上颚碾磨过去,胡乱摆动腰肢戳刺,像操逼一样操着聂修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动作激烈而又蛮横,微微的暴力冲撞和强制行为反而令聂修齐的性欲更加高涨,身体挤在狭小的车厢无法动弹,后脑勺被死死拘禁在胯下,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管制感,秦雅一鸡巴傲人的尺寸撑得他下巴生疼,耻毛刺在聂修齐的脸上,搔在脸颊上又痛又痒,浓重的麝香气息掺杂着男士香水的冷香,令聂修齐浑身绵软。

甚至几乎要遗忘了呼吸,性器满满当当在他嘴里冲撞。

被窒息折磨得又爽又痛苦,聂修齐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连连落下,顺着滚烫的面颊滴进自己的锁骨里,却用双手紧紧抓着秦雅一的裤子,收缩着喉咙嘬吸讨好。

随着秦雅一挺腰的动作,心理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聂修齐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漩涡,被贞操锁撑开的花穴口一直滴水,他被微翘的龟头猛肏上颚,脸颊内缩不停,拼命收敛牙齿,饥渴的想要将秦雅一的整根儿性器吞下。

“吃这么急?”秦雅一抓着聂修齐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聂修齐因窒息感一双眼睛微红,看起来可怜的要命,秦雅一拍了拍他的脸,从他的口中抽出鸡巴,下流地挺动胯部,秦雅一的性器在聂修齐的嘴唇上乱戳,湿淋淋的肉刃沾满了腺液和涎水,脸颊都被蹭的一片湿滑,纯男性的器官如此直白地对他做着羞辱性行为,聂修齐的眼神根本无法挪开,只能追逐着秦雅一的动作,流连忘返般很虔诚地吻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分明不算是初涉情爱的青涩年轻人,却因为身体的渴求逐渐手足无措,无论是急促的呼吸和被动的舔舐动作都越来越不得要领,最终只会眼含虔诚地将秦雅一的鸡巴捧在手中,吞吐着,舔舐着,嘬吸着茎身上的青筋,带着几乎哽咽的哭腔,“下面想要……”

秦雅一心中的宠溺满溢出来,捏了捏聂修齐的脸抹去泪水,让他背过身去摆好姿势。

臀缝已然被淫水完全浸透,异常色情地紧贴在臀肉上,挺翘的弧度完完全全暴露出来,聂修齐几乎是拉扯着解开腰间的皮带,窸窸窣窣将裤子脱下挂在腿弯,竟然没穿内裤,两口淫浪的穴里是不知疲倦的按摩棒,被贞操锁牢牢束缚在两腿之间,细看沾满了被捣弄出来的白色泡沫,已然狼狈不堪一片狼藉。他身材高挑,跪在副驾驶上,还不得不将侧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刺骨的冷意勉强唤醒几分理智,目光所及之处是波光粼粼的一片模糊,水帘一般的落雨几乎要穿透玻璃刺进聂修齐的眼睛里,在他痴红的脸上留下冰冷的月白色辉光,聂修齐把下半身高高翘起,无意识晃动着绵软的臀肉,往秦雅一的掌心里送。

“解开……呜…快解开锁……”聂修齐被磨人的快感逼出了微哑的泣音。

秦大少爷终于收起了顽劣的心思。

他摩挲着身下之人光洁的屁股,将指腹对准了贞操带上的指纹锁,一点点抽出两口肥穴中的振动棒,马达的嗡鸣声越来越清晰地传入耳中,“啪嗒”一声,沾满了淫水的贞操锁被随意扔在后座,却还不甘寂寞地继续震颤不停,只余下臀缝中的两处软穴敞着小口,止不住地翕合颤抖。

和曾经娇嫩的处子逼不同,聂修齐和秦雅一厮混这些时日,逼已经被玩弄得几乎开发殆尽,颜色都是熟妇一般艳丽的红色,两瓣花唇完全绽开,仅仅被注视着,就会不由自主地吐出一缕缕黏腻的淫水,摆出一副想要被鸡巴狠狠肏干的放浪姿态,秦雅一将掌心贴合在红肿软烂的花唇上摩挲,用指间托着很有精神,却已经射不出来的胀痛茎身搔逗,很有兴致的开口:“车里的隔音可不太好。”

能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车辆轰鸣而过的声音,夹杂着无数男男女女的尖叫和欢笑。

聂修齐微微清醒,有些犹豫的皱了皱眉头,很快便被爱欲碾碎了之后一点理智,喘着气低声说到:“我会控制好声音……”

窗外雾蒙蒙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绚烂的霓虹灯在瓢泼大雨中氤氲的极为温柔,富裕节奏感的雨水击打声接连响起,由远而近、轻轻重重又轻轻,敲击声与水流滑落的声音像珠玉碰撞般清脆,在雨露千万指弹奏的“琵琶声”中,聂修齐背对着秦雅一,被身后的男人欺身上来,用手掌强行捂住了口鼻。

“求我。”秦大少爷在玩弄老婆这件事上相当有情趣。

聂修齐又是浑身一颤,很为难地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仅靠额头紧贴在车窗上维持身形,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双手绕至身后扒开自己的臀缝,将其中熟红的逼口完全露了出来:“……嗯……呜呜……”他说不出完整的话……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掌心,聂修齐急促的呼吸,淫水沿着穴口滴滴答答、拉丝一般坠落在驾驶位上,两瓣软肥的臀肉几乎被拉扯到了极致,他急切地蹭着秦雅一的大腿无声催促,令秦雅一呼吸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猝不及防干进去的力道很大。

昂扬的顶端对准烂熟的穴口,挤开两瓣红肿的花唇,稍稍往里穴口里戳,聂修齐下意识往后送了下屁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渴求已久的灼烫性器毫不留情全根没入,一下子顶开了他的子宫口,蛮横深入的撞击刺激得他臀肉发麻,双腿一下子紧紧绞起,呜咽着发出一声闷哼。

额头原本抵着落地玻璃窗,被这样深深一顶,聂修齐的额头在玻璃上磕碰出清脆的声响,压抑已久的低哑叫声猛一顿,沉溺在渴求之中的思绪一瞬间终于坠落下爱欲的悬崖,他浑身战栗不止,无法自控地滑落身体,维持跪姿的小腿几乎痉挛到抽痛,阴道紧紧咬住了逼穴中的鸡巴,高潮的爱液无法自控地一股股喷溅而出,高高翘起的性器颤了颤,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唔……唔……呃、呃嗯……”聂修齐说不出话,只能呜咽不止。

痛苦与快意在敏感的身体里冲撞,已经分不清想要沉醉还是逃离,只继续沉闷急喘,断断续续的哼叫与“啪啪”作响的水渍水声交缠在一起,聂修齐的双腿分得更开,臀肉在连续不断的快速撞击中染成了靡丽的艳色。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到密不可分,随着身体的滑落,秦雅一半个身体都覆在聂修齐的脊背上。

聂修齐压着秦雅一的手,将脸埋在真皮座椅上。

逼穴中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逼穴中的褶皱被无情拖拽,每一处敏感的内壁都完完全全被照顾周全,快感如浪涌一次又一次地将聂修齐的身体吞没,身后的一记重掼直接撞麻了颤抖不止的穴心,聂修齐身体一僵,呼吸短暂停滞,他一口咬上了秦雅一的手掌,牙齿深深陷入掌心的软肉,眼白蓦然翻了上去,紧接着无意识战栗不停,操干却一刻不停,湿淋淋的水液潮涌而出,在撞击中四处飞溅,甚至分不清是失禁还是高潮过于猛烈。

“在外面做爱就这么爽?你都尿出来了……哈……”秦雅一站直身体,笑出了声。

聂修齐无力挣扎了下,侧过脸大口喘着粗气,唇舌脱离了禁锢,沙哑的浪叫终于压抑不住地倾泻而出,感知着时轻时重的操干,呻吟也断断续续、高低起伏,聂修齐的嗓子干涩得厉害,颤抖的手背过身去,摸索着触碰到秦雅一掐在自己腰侧的指骨,捏了捏。

力道很轻,却仿若在风雨中漂泊的小舟靠港,心有所依。

聂修齐失神着双眼低声喃喃:“射给我……射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动作一顿,反手回握住聂修齐的手,这一瞬间他亦是快要高潮,性器深埋在聂修齐的身体里,一手掐着腰,胳臂用力将聂修齐的上半身拽了起来,他从背后紧紧拥着聂修齐,看见湿红的眼尾有清晰的泪痕,情难自禁地将唇瓣贴了上去,温柔无比地亲吻,鸡巴却对准子宫口又接连不断地狠狠撞击,一下又一下,直到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把聂修齐过度使用的肉体刺激得又是一阵惊颤。

“满意了?”秦雅一伸手摸了下去,在肿胀不堪的阴蒂上拧了拧。

聂修齐羞于回答,只敏感地哼了声,下流的逼穴仅仅一句询问就自发地低夹吮不停。秦雅一用指尖拉扯开一片花唇,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射进去的精液随着穴口的翕合被挤了出来。

“夹紧——”

一巴掌抽在聂修齐的屁股上,话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两个人并不舒服地拥挤在驾驶位上,秦大少爷靠在车门上,聂修齐半曲着腿靠在他怀里,酸涩的腿随性敞开,身体疲惫得懒得动弹。

谁都没开口说话,秦雅一打开顶灯,照亮了怀里人餍足的眉目,也照亮了沾满淫水的大腿和两片阴唇外翻的逼穴,秦雅一的眼神从小腿往胸膛掠过,唇角噙着笑意,没忍住拎着聂修齐胸前的乳环扯了扯……死亡顶光竟衬得他眉目更是深邃,额角的细汗与凌乱的头发丝毫未损他的姿容,反而平添几分慵懒。

他揉够了掌中的奶肉,熟门熟路地往车门随手一摸,拿出了一包香烟。

借着灯光撇了眼烟盒内,纤细长杆的造型,是他常抽的女士香烟牌子,秦雅一随手抽出一根儿点燃含进嘴里,在聂修齐的耳边低声问询:“来一根儿?”

咚咚——咚咚——不知是谁心如擂鼓。

聂修齐点点头,侧过脸咬住送至唇边的烟嘴,他不会抽烟,此刻却很有作陪的兴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满茶半,方能宾客尽欢。

三环最富丽堂皇的西式餐厅,顶层的私人包厢内,落地窗前立着一整面新鲜垂露的玫瑰花墙,俊男靓女对坐在沙发两侧,如若不是聂明俊亲手把盏,为眼前金发女人斟了香茗一杯,大概会被误会成求婚现场。

“你是说,聂先生飞去巴厘岛度新婚蜜月?”金发女人面色不虞。

“这难道你就是你们华国人的待客之道?”金伯莉·克里斯女士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妆容精致的脸颊似乎抽动了一下,她捏住瓷杯的手指明显紧了紧,茶递至唇边又重重放下,“我要打电话和聂先生详谈……”说着就拿起手机准备拨号,为了这次的合作她远渡重洋,从国门之外千里迢迢赶来,签好字的合同就放在身侧的铂金挎包里,只等着聂修齐前来赴约。

聂明俊即刻出声阻拦,让身旁的助理展示出了自己的诚意。

数个文件一字排开摆放在桌面上,文件内容一式两份,做了详尽专业的英文翻译,金伯莉只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聂明俊看见她回温的脸色,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继续开口引导起合作的话题……聂修齐从上个月就一手跟进的合同,只差临门一脚,身边看风向倒戈聂二的下属从中作祟,告知了聂修齐一个完完全全错误的会面时间,生生将合同拦截在半道。不知不觉,时间像水一样流逝的飞快,两人已经在包间内详谈二十分钟有余,于聂家多年都不露锋芒,聂明俊终于完完全全展现出来了自己应有的手腕,他游刃有余、舌灿莲花,将金伯莉哄得笑声连连,忽略盗取商业机密后挖墙脚的腌臜行径,确实有几分搅弄风云的商业新贵气质。

“我方希望聂氏将收购价格再提高一些。”金伯莉在手机屏幕上输入了一个数字。

二人僵持许久,最终聂明俊面带无奈地做出了一副退让姿态,“我可以追加部分投资,作为交换,需要以我的个人出资比例占股,这是我对贵公司的诚意。”

金伯莉垂下眼帘,她饱满的嘴唇上擦着艳丽的红色口红,弯着眼睛笑起来时,上挑的黑色眼线为她增添了几分魅惑气质,“我听说聂先生是您的兄长,之前我们谈合同的时候……”

“最多再让三个点。”聂明俊听见这个名字就头脑发热,直截了当打断了她没说出口的话。

空气中一时充满了轻松的气息,金伯莉脸上带着微微的讶然,像是在感叹这位“新聂总”的豪气与魄力,聂明俊显然对今天的谈天相当有自信,甚至让下属随身携带了打印机,两个人一拍即合,校订完合约内容,当下就打印出来签完合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明俊以茶代酒起身敬今天的友好会面,对起身作别的金伯莉说了些“共进午餐”的客套话,显然金伯莉所代表的克里斯在这场合作中占了大便宜,她表现得很是矜持,借口有其他行程安排潇洒作别。

早上十点整,将金伯莉送出包厢大门的聂明俊站在落地窗前。

今日风朗气清,金灿灿的熹微洒在聂明俊清秀的脸上,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放眼望去只觉前路是一片坦途,聂明俊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豪气,想象自己不出一年就能翻云覆雨,将曾经的耻辱全都抛诸脑后,他无数次下定决心,自己会踩着聂修齐的脊背,站在聂氏的摩天大楼顶端俯瞰整个三环。

微型摄像头将他此刻的意气风发全都拍摄下来,投射到隔壁包厢的液晶屏上。

二人观看了聂明俊与金伯莉签合同的整个流程,秦雅一紧贴在聂修齐身旁咬耳朵,他的脸上带着天真的残忍,说出来的话简直是一肚子坏水:“待会儿聂二一出来,你就上去给他一拳。”

聂明俊刚打开包厢的门,就看见矗立在门口的聂修齐。

正值意气风发的人或许脾气都相当温和,聂明俊的唇角带着和煦的笑意,眼神却毫不客气地对着聂修齐上下打量——西装革履、单手插袋,却面色阴沉,聂修齐眉宇间虽然没有明显的怒意,但微抿的薄唇还是透着无限的烦躁与不耐,聂明俊笑盈盈地开口与聂修齐打招呼,“大哥,巧遇。怎么一个人来餐厅,不陪着秦少……”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地欺身上前的聂修齐一拳头砸在嘴角,霎时重重摔倒在地上,后脑勺磕碰在门上发出巨响。

尤嫌不够泄愤,聂修齐又对着聂明俊的大腿补了两脚,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身旁眼神闪躲的下属,才将视线挪到狼狈不堪的聂明俊身上,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盯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便宜弟弟,好似能用目光一刀刀剜下聂明俊的血肉。

聂修齐掏出手帕擦干净骨节上的血迹,扔在了聂明俊的脸上,“聂明俊,为了拿下董事会那群老东西你真是不择手段,秦家城北的那块地你横插一脚,现在公司主营的主营业务也想分一杯羹,你对人工智能了解多少,欲速则不达的简单道理,难道父亲没有教你?”

“咳、咳咳……”聂明俊喘息个不停,像是要把心肺一起吐出来。

脑袋被撞得晕眩,聂明俊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推开身旁面色焦急的助理,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用手背抹去嘴角流出的血丝,纤细柔弱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怜,他清了清嗓子仍旧尊敬,好脾气地唤了声:“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沉默下来,喉结无意识吞咽了下,听他说话。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这合同你签还是我签,能有多大的区别嘛?”聂明俊笑的温软又无害,傲慢的眼神却显得话语虚伪不堪,他走近聂修齐,将手搭在对方的肩头拍了拍,就像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安抚般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意味,聂明俊甚至还有心思嬉闹玩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惜没能用手机拍下来,哈……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摆了摆手,不屑于留一丝眼神给自己的手下败将。

聂修齐整条手臂都在震颤,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微微低头维持着矗立的姿势一动不动,身形看起来竟然萧瑟而又惨淡,直到聂明俊一瘸一拐下了电梯,才略感羞赧地抿了抿唇,对着身后的人开口问询:“我演的怎么样?”

“简直是太棒了!像我一样完美的表演!”金伯莉不知何时从隔壁包厢门后钻了出来。

热络流利的中文发音与刚刚面对聂明俊时的谈吐完全不同,她热情地伸展开双臂,几乎要扑进聂修齐的怀里,给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亲爱的,你都不知道你刚刚一拳头揍在他脸上的样子有多性感!”一时间周遭都是白人馥郁的玫瑰香水味,聂修齐少有这样和异性亲密接触的时候,耳垂都被熏染出几分薄粉,他侧了侧脸,想要躲开对方热情的贴面吻。

“莉莉。”秦雅一轻笑着制止,轻轻为男女主角的表演献上掌声。

“OKok——”金伯莉耸耸肩放开了拥抱,“你们恋爱中的人都一个样,全都那么爱吃醋!”

下午还有一场拍卖会,三人就在包厢内点了午餐。

酒足饭饱后金伯莉进洗手间补妆,出来时已然是一副素面朝天、方便出行的打扮,与浓妆艳抹的模样大不相同,卸去了浓重的眼妆和口红,只擦防晒霜和润唇膏的她,真实模样竟然像十八九岁的稚嫩女学生,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可爱雀斑,金伯莉从手机里调出自己的备忘录,嘴里念念着“不到长城非好汉”就熟门熟路开始联系司机,临走前还不忘给两人一个美女的飞吻。

下午的目的地在一家娱乐公司名下的礼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拍卖会是私人邀请制,不涉及慈善方面的捐赠,更像是珠宝收藏家之间的低调交流会,邀请人氏皆身家斐然,上台的拍品总价值亦是令人咋舌,这样的名利场是许多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的地方,为避免形形色色的突发事件,场内屏蔽无线信号,采用一卡一人的全匿名制,无论身份高低,所有参加拍卖会的人必须佩戴造型统一的面具,安保人员也全都调用了专业一流好手,拍卖的过程中在场内外环游巡视,时刻保持着高度戒备。

秦雅一和聂修齐却是被主办方亲自迎进会场的。

纵然他们佩戴了面具,也轻而易举被很多人认了出来。四九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二十出头的年龄,能参加这种级别的私人聚会的人几乎屈指可数,更妄论他们优越的身高与外形,秦聂强强结合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上流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两个身高腿长气质一流的男人相携而来,几乎与将名字刻在背上没什么区别。

对于被认出来这件事,秦大少爷全然不在意。

毕竟他们是来花钱的,又不是来搞违法乱纪的。

首排五座,往后每排两座递增,主办方将他们的位置安排的第三排的正中央。

前两排都是在政坛、商界打拼了一辈子的老人,看背影之间都有着或亲或疏的关系,一打眼儿秦雅一就知道自己几乎全都认识,有些是亲身前来,有些是安排了亲信捧场,秦雅一面具下的脸乐不可支,索性从路过侍者的托盘里取了两杯香槟,带着聂修齐上前结交,倒也没涉及商业合作之类的事,只天南海北闲谈、话话家常,毕竟聂氏的主业是人工智能,而老一辈大多都爱操持房地产和实业。

午后两点半,在场内交谈游走的众人纷纷落座,主持人宣布十分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有人在聂修齐的斜后方缓缓落座,他请人轻拍聂修齐的肩头吸引注意力,聂修齐一回头,就听出来对方开口一股子阴魂不散的味道:“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秦雅一现在确信了,今晚的拍品中一定有万灵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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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知名收藏家和受邀的官方媒体,无论是谁都没有预料到!在这场珍品云集的拍卖会上,竟然是一位数十年前已故的年轻设计师的作品,以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激烈竞价过程,拔得了拍品最高价的头筹。

主持人是某地方电视台知名台柱,一登场就将整个会场的气氛调动得无比热烈。

拍品根据专业鉴定师的估价进行陈列,万灵的作品在上半场末被推了出来,展会主办方的每一处安排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二十多年前,万灵打着天才珠宝设计师的名头出道,有声名斐然的老师保驾护航,自己推出的作品也质量不俗,华美的设计和出众的容貌令她一时风头无两,每一件作品都拍出了不菲的高价,前途堪称一片坦荡,然而她却在事业的巅峰期宣布结婚退隐,从此消失在大众视线,之后再有相关的新闻传出,已经是几年前的那场悲剧了。

虽然无法与享誉世界的老一辈珠宝设计师相提并论,但她确实是在最灵气四溢的那几年贡献出了许多堪称天马行空的浪漫作品,更妄论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芳年早逝,为她短暂的人生增添了挥之不去的忧伤色彩。

这种竞价的玩法向来喜欢用抛砖引玉的操作,拍品的排序代表了鉴定师对作品价值的肯定。专业主持人早已打好了腹稿,将拍品的设计理念和背后故事娓娓道来,现场显然有不少女士为万灵这位已逝设计师的故事动容,女人的泪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代表了珠宝的价值。

聂修齐一眼就认出了展台上的那套以蓝宝石作为主石的作品是母亲未出世的遗作。

他与许多女士同场竞拍,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一次又一次地出价,就在拍卖师落槌定价的前一秒,一直作壁上观的聂明俊终于举起了手中的竞价牌,直接抬价百万……这几乎算是公开叫板,会场响起了几声惊呼,不少人认出了两人的身份,现场群众大多品出了端倪,与身旁人掩着唇窃窃私语,聂二母子外室上位的过往在上流社会不算秘密,现下二人将兄弟阋墙的事实摆在了明面上,这场拍卖会简直算得上是一场针对聂修齐而举办的阳谋!

对豪门纠葛极感兴趣的香江记者内心简直蠢蠢欲动,要不是签订了保密协议,四九城的豪门八卦半个小时后就能出现在各大港媒的头版封面上!

面具下的神情笃定而又放松,聂明俊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温和。

聂修齐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按部就班地出价,二人互不相让,很快就将这件拍品抬到了一个物非所值的价格。

豪门世家的贵公子自然身价不凡,但身家资产和现金流是完全两个概念,聂明俊显然将自己兄长的所有资料都调查了个彻底,身后有聂恒全部股份的财力支持,聂明俊毫不犹疑地继续举牌,一步步把聂修齐往现金流断裂的边缘逼迫,毕竟就算他竞价失误,以一个天价拍下这套首饰,对聂明俊来说也只是左手倒右手上报交税的损失。

就在二人仍旧剑拔弩张的时候,全程沉默不语的秦雅一出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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