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齐像是预料到了什么。
极为羞赧地浑身哆嗦。
小腿紧紧绷起,鼓胀出清晰的肌理线条,几乎要因为控制不住的战栗而抽筋,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将双腿合拢,对于性欲高涨的秦雅一来说却如同烈火浇油。
白皙的大腿肌理分明,带着常年运动的人士特有的朝气蓬勃感。
聂修齐的身体外表健壮,内里又如此柔软,双腿间软嫩又高耸的阴阜紧紧挤在一起,湿淋淋的淫水沾在上面,看起来饱满而又多汁,引诱着饕餮上前品尝滋味。
两片阴唇软嫩而又艳丽,多次悉心浇灌之后,娇嫩又纯情的花穴终于被催熟成一口熟妇的浪荡逼,绽开的两片又大又肥,身体稍稍动弹,就颤颤巍巍充满了肉欲,像一朵娇柔又华丽的名品牡丹,层层叠叠的花瓣无比迷人,沾染了清晨的“露珠”,随着呼吸与情绪的渐起,羞怯地绽放于两腿之间。
秦大少爷的眼神愈发深邃,难以形容自己此时的情绪。
毕竟人类的生殖器官怎么看都不够漂亮,他的心中却涌动着无可压抑的迷恋与痴狂。
不外乎秦雅一会有这样的想法,随波逐流也好,洁身自好也罢,他们这个圈子,多得是声色犬马、逢场作戏的浮夸场面,早就有人试图以此讨好秦大少爷,“一排男人光着屁股跪着任他挑选”,对他来说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在权财面前,肉欲的纾解反而是最不值一提的事情,每一段人生历程里,秦雅一几乎都扮演着被讨好的角色。
此时此刻,秦雅一却对聂修齐无比着迷。
他也知道自己是会为聂修齐着迷的,只是当这样的迷恋具象化于自己的眼前,连他本身都惊诧于自己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与聂修齐深入结合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迫切地产生一种想要为别人口交的念头,与讨好无关,亦不是对于双性人特殊身体的猎奇,仅仅是想看到对方在自己的触碰下,被控制、被蹂躏、被逼迫到泪流满面的模样。
秦雅一的呼吸有点粗重。
他身量颀长,习惯用眼神的余光看人,平时发号施令的人忽然就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垂下他的头颅,灼烫的呼吸扑在臀瓣中,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吻了上去。
“嗯……别!不行……”呻吟溢出口中。
湿滑的皮肉带着难以形容的生嫩口感,聂修齐预料之中的亲密行为最终还是到来了,即使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霎那间,他还是因快感和羞耻浑身颤抖。
难以控制地叫出声来,熟透了的逼穴中源源不断地流淌出动情的爱液,一丝不漏地全被吃了进去。
被控制着开发身体的感觉尤其羞耻。
呻吟声愈发放浪。
他情动异常的喘息着,脸实在红得厉害,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淫词浪语。
私处被含在口中的感觉过于奇妙。
聂修齐几乎要被秦雅一口舌的温度烫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而又湿滑的舌肉贪婪地细细舔舐,花唇、阴蒂,甚至浅浅刺入穴口,将两片嘴唇将柔嫩的花唇含在口中,嘬吻的声音尤为明晰,没入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聂修齐腰软得厉害,指节攀在办公桌的边缘,挣扎着想要爬远,却被秦雅一死死掐着腰间的软肉,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秦雅一只有短短十几秒钟的生涩。
解决性欲大抵是人的本能,说是无师自通也不为过,初尝腥甜滋味后,他就灵犀一点般熟稔了亵玩逼穴的方法。
濡湿而又柔软的触感任谁都无法抗拒,秦雅一含着两片软烂的殷红花唇嘬吸,啧啧的水声回响在静谧的办公室内,水越流越多,吞咽不下去的爱液滴滴答答沿着下颌流了下来。
他眼看着聂修齐几乎不能忍受,哆嗦着夹紧大腿,水越流越多,几乎在桌面上蓄积成一小片。
淫水与涎水搅和在一起,聂修齐的下半身一片狼藉,被咬着花唇拉扯,被舌肉在穴口浅浅戳刺,受了强烈刺激的逼穴敏感而多汁,兀自收缩开合个不停,一小股一小股的爱液如止不住的泉眼,温吞的舔舐反而更加折磨聂修齐的心神,几乎要演变到急不可耐的地步。
直到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阴蒂。
聂修齐闷声呜咽,夹紧了臀肉拼命想要夹紧大腿根儿。
狠厉的一巴掌恰好抽在饱满的阴阜上,澄澈的淫水四溅,有一两滴甚至喷在了秦雅一的胸前,两瓣软烂的花唇被打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晃荡。
“不准动,自己把逼掰开。”
命令的口吻疏离而又冷淡,秦雅一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重拾了掌控者的身份,恶劣地下达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浑身一震,忍不住回头看他。
第一反应竟然是不想让秦雅一生气,一双沉寂的眼睛此时全是茫然,带着水雾,眼尾红红的,看起来乖顺又可怜。
在几乎要被快感和羞赧折磨崩溃的情况下,被玩弄到日渐成熟的肉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他将腰塌得更低,小腹几乎都全陷下来,性器直挺挺地戳在桌面上,他将双手绕至身后,掰开自己的臀肉,两口逼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摇晃挺翘的屁股往秦雅一的手里送,湿漉漉的眼神带着温顺与信赖,小心翼翼地讨好。
“好……不动……”聂修齐咬着嘴唇抵御身体的快感,又有些委屈,“我忍不了……里面一直流水,你不插进来……我好难受……”
温顺地模样像极了羔羊。
只可惜待宰的羔羊入了虎口。
口舌的玩弄再次降临,尖锐的虎牙无意中刺中了最娇嫩的地方,猝不及防就被送上爱欲的顶峰,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人逼疯。
聂修齐夹紧了大腿,被拘禁于一方办公桌上无处可逃,身体的本能被仅剩的理智于服从完全压制,此时他画地为牢,再不想逃走。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强烈的快感带来一瞬间的失声,他咬上了自己手臂。
浑身上下都在为高潮而战栗,逼穴不知羞耻地流淌出一股股清透的蜜液,酣畅淋漓地随着身体到达爱欲的峰值喷溅而出,连秦雅一脸侧垂散下来的碎发都被淋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
已然被逼至了强弩之末。
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小腿肚一颤一颤的像是要抽筋,聂修齐掰开臀肉的两条手臂泄力,整具肉体都酸软的厉害。
久别重逢的性爱带来了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震颤,高潮的余韵绵长而又回味无穷,聂修齐一直哆嗦,手指死死攥着桌沿,指节有丝丝钝痛,他勉强维持住了最后的一点清明,精神层面已在高潮迭起中得到了满足。
瑟缩的逼穴迟迟等不来插入,又吐出一小股黏腻的爱液,像是寂寞得在流泪一般。
秦雅一慢条斯理用手将脸上的淫水揩拭,全抹在了聂修齐的臀肉上。
圆润的臀肉大片湿滑,他的手指抚摸着那两片柔嫩的花唇,像摘取下花瓣一般拎着把玩,慢吞吞拉扯开来,暴露出中间殷红的穴肉,又因着手指的松开而软弹震颤。
“嗯……别弄了……”聂修齐想也不想就下意识拒绝,又撑了撑大腿,他知道秦雅一喜欢这样的动作,特意还保持着趴跪的姿势。
处于不应期的身体太敏感了,否则改如何解释,高潮之后竟还会滋滋不绝地流淌着湿滑的爱液?
每一次触碰都能无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吹拂在自己下半身的灼烫呼吸,如此细微的感受令聂修齐神魂颠倒,无可逃避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一点点被打开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就连尾椎都悄无声息地为快感而震颤。
这样的姿势和混乱的情况之下,聂修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失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塌腰翘臀的羞耻姿势,自发奉献般掰开逼穴的手,随着屁股无意识的晃动,时不时就从身后落下一个清脆而沉重的巴掌,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要将聂修齐逼疯,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躲藏,但灵魂的震颤令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秦雅一的手指揉玩着臀肉,沿着肌肉线条优美的脊背四处游走。
趁着聂修齐高潮过后,尚且意乱情迷的时间,他贪婪地抚摸过聂修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抓揉、捏玩、啃咬,所经之处留下无数自己的痕迹。
直到最后才并起手指,没入逼穴中。
手指的进出带出晶亮的湿水,漫不经心地插入却能次次命中穴肉上的敏感点,花穴不受控制快速收缩个不停,聂修齐嗓子已经浪叫到微微发哑,临界点前手指却停下了动作,聂修齐的嘴唇颤抖,额角不止何时流下了忍耐的细汗,他整个人都湿哒哒的,夹着大腿根儿,含着秦雅一的手指无意识含吮,只能求身后的男人,“好痒……嗯…不要手指……我想要你进来……”
秦雅一满意地拍了拍他因羞耻而透着一抹粉意的臀肉,臀肉颤颤,清脆的巴掌声更人性欲高涨。
后入操得深,他却还想看聂修齐的脸。
沉沦肉欲的时候,聂修齐的眼神虚无又缥缈,浓重的眉毛却会微微皱起,渴求与难耐在这张冰冷却俊逸的脸上结合,充满了矛盾与反差的性感。
办公桌足够结实稳固,适用于一些大开大合的姿势。
秦雅一抽出手指,聂修齐不知餍足的身体竟然主动追逐,支起大腿摇晃着屁股,恬不知耻地往他裆下蹭,湿滑的淫水在大腿深色的布料上润出一片重色。
实在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心中腹诽,却因心中受用,眉尾唇角微扬,泛着一丝内敛的得色,一边解开裤裆的拉链掏出性器,嘴里一边问“想不想我”,一个掼力,自作主张地搡着聂修齐侧过身来,将其中一条修长紧实的腿扛在肩头,一条腿施力,半跪上办公桌,兀自选了个侧入的姿势,欺身压了上去。
此时如果有人突然闯进办公室,就能看见聂修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办公桌上。
深色的办公桌与冷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聂修齐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胸膛的两块胸肌鼓囊囊的,殷红的奶尖儿高挺,倒悬着两枚精巧的乳环,乳肉拥挤在一起,竟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被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也不挣扎,深邃迷离的眼睛半阖,几乎是满面愧色,却情难自禁用余光悄悄看秦雅一脸上的自得与满意之色。
眉目深邃的人,斜睨的模样也颇有滋味。
两人的视线恰好对上。
秦雅一似笑非笑,手指摩挲着腿根儿的嫩肉,侧过脸在聂修齐的长腿上落下一吻,两片薄唇贴在肌肤上,于聂修齐而言竟像烙铁一般滚烫,霎时间他再不敢窥视,轻而易举就被撩拨到心神震颤,躲闪的眼神溃败而又狼狈。
太犯规了。
聂修齐无处可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秘书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上午会议时整理的资料。
一般人是不会去打扰爱侣久别重逢的会面,然而今日事情繁杂,前有不安于室的私生子带着小三上位的亲生母亲来公司巡游,后有设计部门在工作会议上频频出错,聂修齐难得脸上显露出几分唬人的烦躁与不耐,指名道姓要秘书部当天就把会议资料整理出来。
即使因为秦雅一的到来缓和了神色,秘书部也不敢用自己的饭碗去挑战上司阴晴不定的脾气。
她深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轻轻敲响了单向可视的玻璃门。
咚——咚咚——
不轻不重恰好三声。
如果是往常,聂修齐通常会在叩门声响起的下一秒就说出“请进”两个字,然而此时此刻,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安静的像是空无一人一般,女秘书心有疑惑,她的办公室与总裁办公室在同一条走廊上,方便她传达指令和交接工作,她确信自己没有接到任何上司提前结束工作的通知。
带着些许的疑惑,她再一次敲响了玻璃门,“聂总,我来送今天上午的会议材料,我可以进来吗?”
还是无人应答。
一门之隔内,房间内充斥着男人压抑粗重的喘息,带着明显的皮肉拍打声和湿润的水声,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绝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仰躺在实木办公桌上的男人有一副色气满满的身体,精心锻炼过的身体肌肉线条紧实完美,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浑身湿滑,男人的胸膛被玩弄到充血高涨,结实而隆起的性感肌理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紧绷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奶头上的钻石乳环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火彩,伴随着来自身下的每一次深入而摇晃不停,他自发地抓着自己的奶肉不断揉搓,手上的力道又很又重,毫不留情地在自己冷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修长的腿被迫分开,双腿拉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
聂修齐的腿弯架在身前的男人胳膊上,被来自逼穴中的冲撞顶得手足无措,他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隐隐约约有快要抽筋的架势,然而接连不断的可怖快感一阵阵袭来,他绷紧了腿上的肌肉,脚趾无意识紧紧蜷缩在一起。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秦雅一胯下肿胀的性器沾染了湿滑的淫水,黏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物蹭在耻毛上,两个人的性器都一片狼藉,他缓慢地将整根儿鸡巴从聂修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又伴随着女秘书的敲门声恶狠狠全根贯入,深红色的硬物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红肿湿润的逼穴中不断抽出、插入。
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聂修齐的意识随着下属的到来回拢,又因重读而急切的活塞运动飘飞。
他下意识想要开口回应门外的问询,然而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低吟。
“等……啊——”情动的暧昧喘息太过明显,霎时间他紧紧咬住了湿润的唇肉,将脱口而出的浪叫咽回了喉咙里,平白惊起了一身冷汗,聂修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恼怒又有些羞赧地抓紧了秦雅一的手肘,抬眼却对上秦雅一黏腻又缱绻的玩味眼神。
秦大少爷半垂下睫毛深深地与聂修齐对视,汗津津的脸蛋面若桃李,他唇边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胯下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开口就是明知故问,“怎么不搭理下属啊,聂总?”
“……”聂修齐无力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想要从对方可以溺死人的眼神中逃脱。
长时间的拍打将清透的湿水捣成了黏黏糊糊的白沫,因为毫不留情的动作被拖拽出来,甚至粘连到了两人的大腿上,随着操弄的速度加快,那些白色的丝丝缕缕四处飞溅,随着一记深顶,被撞开的子宫口又爽又痛,窄小的宫口紧紧嘬咬住无情又狠厉的闯入者,聂修齐浑身一颤,被操弄得往前滑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顶出了办公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颈被架在办公桌的边缘,像是被折断了一般,这是个危险又磨人的姿势,聂修齐的脑袋倒悬,一瞬间他感觉气血翻涌,全部冲进了大脑,冲散了他所剩无几的神智,紧接着秦雅一的手掐了上来,喉结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聂修齐甚至做不到吞咽,他的脸颊汗津津的,笼罩着潮红的欲色,随着指骨一点点收紧,鼻息间的氧气逐渐稀薄,涣散的双眼无意识泛白,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子宫被打开,身体做出了即将受孕的本能反应,一瞬间内激素大量分泌,带着几乎能将他扼杀的快感席卷全身,宫口乖顺地打开,将秦雅一的鸡巴深含其中。
淋漓的爱液如同止不住的泉眼儿一般潮涌而出,淅沥沥的清透湿水喷溅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快要死了……
聂修齐在缺氧濒死和极端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浑身哆嗦着再次到达了高潮,然而逼穴中的冲撞还未停止,他在高潮中的不应期仍然承受着折磨人的快感,不知不觉眼泪与涎水流淌而出,与脸颊上的细汗融为一体,他不得不凭着求生的本能握住了秦雅一的小臂,挣扎、拉扯,无力地在皮肤上抓挠着。
办公室内的混乱激情显然与办公室外的人无关。
留给女秘书的只有寂静与尴尬。
虽然心生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在关键时刻引导她做了正确的选择,她抿了抿红唇,抱着怀中的材料在门前犹豫半晌,还是选择了离开。
聂修齐的嘴唇张了又合,艰难地发出一声气音,“呃……”
宫胞在一次次的冲击下逐渐趋于麻木,被动地承受着来自秦雅一的最后冲刺,玻璃窗外的身影渐行渐远,高跟鞋的叩地声与暧昧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聂修齐隐隐约约透过玻璃门看到一道虚影离去,他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痉挛,竟然又被干出了一波小高潮,抽搐着又喷出一大片淫水,终于浑身瘫软地昏厥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热烈的橙黄与冷寂的蓝紫在天空中交相辉映,很快太阳就彻底西沉,四九城雾霾严重,几乎很少能被月光照拂,繁忙的工作日终于在此刻渐渐落下了帷幕,大城市永远灯火通明,摩天大楼内的灯光接连不断的亮起,与代表着城市热闹与喧嚣的霓虹灯交相辉映,蔓延到世界的尽头,归于沉寂的地平线内。
周围静悄悄的,办公室没开灯,借着落地窗外的灯光才能勉强视物。
聂修齐蜷曲着身体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体被舒适绵软的毯子覆盖。
毛毯下的躯体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又性感的痕迹,他感觉喉咙有些干涩,身上的肌肉又酸又麻,小腿肚似乎还残余着抽筋的抽痛,随着翻身的动作,僵硬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仰躺在沙发上愣愣失神,聂修齐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抛开工作在办公室内疯狂做爱,甚至被肏晕了过去。
简直像欧美色情片中才会发生的情节,实在是太放纵……太淫秽不堪……太爽了……
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回味起这场放纵的性爱,意乱情迷时被秦雅一掐死喉咙的一瞬间,窒息的恐惧与身体的快感重叠又交织,他的心中无法控制地升起即将被玩坏的想法,然而那种生死都被秦雅一把控在手中的被掌握感,像是火热的烙铁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烙印下“臣服”的指令,仅仅是抚摸自己脖颈上的掐痕,都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
几步之隔的地方,倚靠在办公椅上的秦大少爷不再摆弄手机,将聂修齐的小动作都纳入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生的老婆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大少爷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白炽灯“啪”的一声打开,躺在沙发上的人下意识合眼躲闪刺眼的光线,秦雅一闲庭信步般慢悠悠走到聂修齐的身边,伸出手怜爱地抚了抚聂修齐凌乱的发丝,“还回味着呢?看来真让你爽到了……洗漱一下醒醒神,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办。”
聂修齐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脸,想要躲闪落在自己脸上的滚烫目光。
秦雅一神色自然地附身在聂修齐的唇瓣上吻了吻,他一边捞人起身一边打趣,“聂总的生活真的很极简严苛,一点休息的空间都不给自己留,原本我还想抱你到内间睡一下,门一打开竟然是个小会议室,只能委屈你睡沙发上了……”尤嫌不够亲昵,唇瓣又在聂修齐的脸颊和耳垂上蹭了蹭,黏黏糊糊地拥着对方往洗手间里走,打开门将聂修齐推了进去。
洗手间内放置着崭新的西装、大衣和皮鞋,甚至连搭配好的领带和袖扣都一应俱全。
聂修齐照了照镜子,手上沾了水,将头发都拢在脑后。
除了一道淡淡的掐痕,大少爷很克制地没在脖颈上留下其他啃咬的青紫,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遮掩住布料下的点点斑驳,等到聂修齐将自己收拾清爽后,才发现办公室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做爱时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办公桌此时光洁一新,丝毫看不出曾经厮混放肆过的痕迹,他欲言又止,目光从桌面移到秦雅一脸上,神色明显有些茫然,只差把“谁收拾的”的疑问写在脸上。
但聂修齐没问,反而提及了待办的事情,“晚上有什么安排?”
什么眼神?秦雅一差点被气笑了。
没回应对方的疑惑,秦大少爷磨了磨后槽牙,克制住想要在聂修齐锁骨上狠咬一口的冲动,他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又不是生活上的白痴废物,收拾个办公室和学生时代顺手理理桌面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前亲手替聂修齐整理好领口,秦雅一顺手就与聂修齐宽厚的手掌交握,牵着人就往外走,“我妈在餐厅订了包间,一起吃个饭见一面,等会儿我开车,你好好休息。”
原本前进的步履忽然停滞不前,秦雅一感觉到掌心被紧紧握住。
怎么突然不走了?
大少爷迷茫回头,却看见常年不动声色的聂修齐眉头微皱,秦雅一自认为相当了解聂修齐的秉性,无需思考就解答出对方微表情中的犹豫和踌躇。
对于秦夫人的铁血手腕,聂修齐早有耳闻。
这位一手打造了“秦家商政帝国”的女士,不仅在四九城赫赫有名,即使是在整个华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女企业家,赚钱容易,但赚钱的同时将家族声名拔高却难上加难,有多少人追捧她,就有多少人嫉恨她。
直到近几年,她才退居二线,将秦家掌权人的位置交到秦雅一的手中,从此几乎销声匿迹。
秦夫人早年间的采访中有一句相当有名的话——逐利者不囿于情爱。
然而秦雅一和聂修齐的所作所为,显然与她的人生格言相背而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担心,我妈人挺好的,吃顿饭而已。”
秦雅一说着话,眼睛却目视前方,他眼疾手快地打了下手中的方向盘,一边出声安抚聂修齐的紧张情绪,一边缓行向目的地踩下刹车。
泊车小哥显然不认识聂氏的车牌号,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秦雅一精致的侧脸。
豪车副驾上坐了一个气质斐然的陌生男人,眉目硬挺、神色冷冽,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
惊诧从他的双眼中一闪而过,又很快垂眼收敛情绪,非是他少见多怪,上回秦雅一亲自驾车,还是载自己的双亲过来用餐,能让秦家掌权人亲自当司机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能在市中心开商业大楼赚钱,秦氏部下的每一个职员都经过多次的上岗培训,此刻本部员工优秀的职业素养可见一斑。
身穿制服的泊车小哥克制下心中的八卦情绪,他目不斜视、十分克制有礼地微微鞠躬,脸上带着殷勤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双手从秦雅一的手中接过车钥匙。
紧接着就有胸前挂着“经理”铭牌的接待踩着恨天高从大厅出来迎接。
餐厅位于顶层,一行人往专用电梯直行而去。
即将踏入电梯的前一秒,秦雅一接到一通电话,来电铃声很特殊,是一段低沉又哀伤的大提琴音,昭示了来电人的身份与众不同,秦雅一张扬的眉目忽然显露出几分温和的情绪,他唇角噙着点笑意,停驻下脚步,示意接待带聂修齐先往餐厅去。
聂修齐手中提着礼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装袋的抽绳,情绪上有些忐忑不安。
礼物是秦雅一亲手挑选的,秦夫人应该会喜欢的吧?
电梯缓缓上行,他目光沉沉地盯着秦雅一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背影很好看,腰细腿长、身量挺拔,男人背对着电梯,一手插在长裤口袋里,一手举着手机,室内的温度常年保持在人体舒适水平,秦雅一进入大厅就脱下了外套挽起了袖口,一段雪白的小臂上暴露在空气之中,皮肉下有着劲瘦的肌理线条,整个人安静的模样就像一幅精心描绘的仕女图。
察觉到聂修齐的视线,大少爷回头抬眼与之对视。
只一眼,惴惴不安的心湖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弄,鲜活的水波向着四周荡漾,秦雅一懒洋洋抽出插在口袋中的手,举至唇边抛了个飞吻,嘴唇开了又合,仔细辨识秦雅一的唇形,大概是说了“等我”两个字,激烈跳动的心好似漏了一拍,聂修齐紧张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的情况,他的心又“砰砰、砰砰”的猛烈跳动起来。
秦家人好像都偏爱中餐,秦夫人选的是会员制的中式餐厅。
连大门的装潢都很高级雅致,厅内空无一人,正中央的小型演奏台上,有乐师在表演钢琴独奏。
温馨昏黄的灯光温柔如水,将聂修齐锋利的五官都映衬得有些多情,若有若无的木质熏香在空气中浮动,工作人员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聂修齐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其他客人。
秦夫人显然为了这场见面阔气包场。
迎宾小姐带着聂修齐一路穿行,两人一前一后往最里面的屏风隔断后去。
率先闯入眼帘的是一整面落地窗,落地窗外灯火辉煌,目光所及之处,竟然能看到紫禁城的夜景。
这一刻,聂修齐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和想象中的女强人打扮不同,位于餐位上的秦瑾气质温婉沉静,女人身量苗条、脖颈纤长,穿着简约大方的驼色大衣,方领的黑色内搭露出漂亮的锁骨,耳垂和锁骨上都用了珍珠首饰装点,她背靠在沙发座椅上阖目养神,乌黑的长发用定型喷雾整整齐齐梳理在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远远看去皮肤干净透亮、气色好得白里透红,嘴唇不点而朱,一看就养尊处优惯了,完全不像已然年过半百的模样。
“秦……伯母。”聂修齐犹豫着打了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呀”,秦瑾缓缓睁开双眼,招呼他落座,“我随小雅,叫你修齐可以吗?”
聂修齐少有与年长女性接触交际的经验,有些局促地应声,将携带的礼物双手奉上。
直到真正在秦夫人对面落座,他的心中都有些恍惚,聂修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的长辈,才发现对方竟然素面朝天,乌发浓眉红唇,连口红都没擦,与他见过得打扮精致的贵妇人们大相庭径,气质比许多风华正茂的男人还要随性洒脱,不怪乎能生出秦雅一那样容色艳绝的男人。
服务员续上了茶水,两个初次见面的人对坐着都不说话。
聂修齐心中擂鼓阵阵,颇有些坐立难安,思考着该说些什么来消解这暗流涌动中的尴尬。
然而他这二十年来清汤寡水的生活中,学习工作之外唯二接触过的女性就只有生母和继母,早逝生母相关的记忆太过久远,而继母又是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女人,此时他喉咙发痒,欲言又止了好几回,只觉得与试图女人交谈比在谈判桌上厮杀还要使他紧张不已。
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秦瑾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饿不饿,先点餐吧?”一句意料之外的体贴问询从她艳丽的口中淡淡吐露,她似是窥见了聂修齐的紧张与无措,敛起眉目淡淡一笑,眉眼弯弯的模样与秦雅一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聂修齐心下一动,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就这样注入魂灵,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秦瑾递过一旁用于点餐的ipad轻声开口,“这家餐厅的菜都还不错,今天有老师傅亲自坐镇,我的口味比较重,喜欢湘赣那边的菜系,不清楚你的口味如何,就自作主张加了一道清淡的粤菜,你看看想吃什么,让服务员给你加上……”
聂修齐看了眼菜单,十分自然地又选了两道秦雅一偏爱的酸甜口。
这样自然流露的体恤与关怀全部被秦瑾看在眼里,她心中愈发满意,早在看见聂修齐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如此执着……秦瑾唇角的笑意遮也遮盖不住,语气愈发温柔和蔼,随意找了些话题闲聊了起来,大抵是早就调查过聂修齐的身家背景,从两个小辈的日常相处聊到近期的商政新闻,她说、聂修齐应,时不时穿插些秦雅一幼时的趣事……连大少爷小时候因为长得太漂亮,而被迫在校园表演上穿裙子扮演公主的童年糗事都说了出来,愣是没有提及一句聂修齐的家庭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普通人家结婚成家都需要父母双方见面结亲,为表敬重和诚意,最终还是聂修齐主动坦诚了自己的家庭,“我与继母和弟弟的关系……”
然而秦瑾却完全不在乎这些事情,她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笑出声来,“我听说聂家现在的掌权人是你,你还做不了聂家的主吗?……你应该听说过我,二十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在商界做出过一些成绩,我当年可不是家族钦定的继承人……我猜猜你是从什么途径了解我的,财经杂志?电视采访?还是和小雅闲谈的时候听说过他的家人?”
“看过您的财经杂志专访”,聂修齐话顿了顿,“2001年新年刊那一期。”
秦瑾的眼睛一亮,像是回忆起曾经的意气风华,“我记得,逐利者不囿于情爱嘛,那几年正是经济飞速发展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我的采访,那一年出现了许多女企业家……不过当初骂我的人也不少,说我冷血无情、追名逐利,完全不顾及血缘亲情,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反而和自己的兄弟争夺继承权……”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侃侃而谈,兴奋的尾音像是要飞扬起来一样,却又巧妙地把话题又转圜到聂修齐的身上,眼神慈爱而又欣赏,“你和小雅早几年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修齐,你真的很不错,是很有出息的后辈……从英国留学回来后接过你父亲的公司,这几年聂氏公司的发展势头很足,有两个合作案还被选入了京大商学院的课程素材……”
说到最后,她似乎意有所指;“但我那句话的本意并不是‘追逐利益的人要断情绝爱’,一定要剖析我的想法,在追逐事业的道路上,不要因不值当的情绪而犹豫困扰……有时候你的仁慈,恰好会是击中你心脏的那颗子弹。”
聂修齐一瞬间觉得秦瑾似乎能从自己冷漠的面容下窥见自己惊疑不定的灵魂。
然而秦瑾很快就换了个话题,她随意闲聊、侃侃而谈,好像真的只是两代人之间的简单会面,吃一点美味食物,说一说家里长短,眉目温柔的模样格外不动声色,说出来的内容却举重若轻,偶尔会冒出来几句寡淡而直接的犀利话语,谈及自己擅长的商政领域句句言之有物,确乎是一位手握重权却风雨不惊的上位者。
与发迹刚刚二三十年的聂家完全不同,秦瑾平易近人、不拘小节,甚至会很妥帖地请服务员给聂修齐续上茶水,整场交谈亲切和蔼,不刻意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彰显贵族风范。
慢条斯理、随性自由,举手投足见都是良好的教养,言谈举止都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包容和关切。
直到这一刻,聂修齐才真正感受到秦雅一游刃有余和坦然自若的底气由何而来,钱权根本就是秦家这个阶层最不值一提的东西,最为弥足珍贵的是秦雅一拥有真正的自由,他追寻自己喜爱的一切,根本不在乎门第背景,原本就于高位俯视,哪里需要世俗大众眼中的联姻为自己增添资本呢?
拥有秦雅一赤诚而热烈的感情,聂修齐感到无比的幸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望下一次见面,你能随小雅喊我一声‘妈妈’,你在我眼中是很好的孩子……”,秦瑾主动伸出手与聂修齐交握,将自己的准备好的见面礼交付在聂修齐的手中,“我也不太清楚你喜欢什么,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些年代比较久远的资料,我想你应该用得上。”
直到菜备好了,服务员来询问是否上菜的时候,秦雅一才陪同一位气质清冷、身材劲瘦颀长的男人姗姗来迟。
“我们来晚了,去美术馆接我爸,路上遇见了堵车,耽搁了一会儿”,大少爷上前给了秦瑾一个热情的拥抱,很自然在聂修齐身旁落座,主动为聂修齐开口介绍自己的父母,“我妈我就不介绍了,这是我爸,搞艺术的,在国内有点声明……爸,这是聂修齐,我亲生老婆,长得帅吧?”
“你好。”秦父很克制地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忽然语出惊人,“很气质不凡。”
接踵而至的信息量太多,聂修齐没想到秦雅一的父亲是国内声名斐然的水墨画家徐翡,他在一些商业场合见过对方,只听说过早年隐婚,因性格低调沉默、也不善言辞,一直深入简出,偶尔会在一些画展上出现,是个实打实的画痴。
聂修齐沉默了一瞬,有些拿不准这位长辈对自己的态度。
秦大少爷奔波了一整天不说,下午还在聂氏的办公室里“操劳”,早已饥肠辘辘,他唤来服务员上菜,琳琅满目的菜肴很快摆满了桌面,四人也不拘于什么餐前礼仪,就像家庭聚会一般热热闹闹享用餐食,秦家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秦雅一与秦瑾有段时间没见,旅游中的风光趣事与工作上的烦恼琐事交谈不断。
倒是聂修齐与徐翡安静夹菜,沉默寡言的模样如出一辙。
酒水是最后上来的,竟然叫得是极烈的洋酒。
喝威士忌的酒杯是方杯,用的极为厚重的晶料,杯底切六棱,杯中加了老冰,映照着头顶璀璨的灯光,捧在手里熠熠生辉,秦瑾笑着举杯,“赤酱浓油配烈酒,难忘今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翡在国外还有几场待开设的书画展,夫妻两人匆匆回国,并未打算在国内久留。
临走的时候,秦瑾又私下约聂修齐见了一面,郑重其事地将家传的龙纹翡翠扳指亲手交到了聂修齐的手上,特意交代了一句:“找时间做个财产公正,签不签婚前协议你们小两口商量,尽早去把结婚证领了,如果要筹办婚宴酒席,届时提前三个月通知,有时间爸妈就回国帮你们操办,如若不能及时归国,也一定不会错过你们的婚礼。”
豪门世家一向喜欢多子多福的寓意,像秦家和聂家这样子嗣单薄的家族反而是少数。。
夫妇二人对晚辈的疼惜溢于言表,虽然面上不显,但秦瑾夫妻到底是上年纪了,又只有一个独子,话里话外都是盼着他成家。
早先那场潦草收场的婚约不算。
秦大少爷只打算做做样子,压根儿没考虑领证的事。且见唐家面上是个知情知趣的,压根儿没知会家里,完完全全是为了敷衍董事会那一群股东的过度关怀,商政场上的老油条真挺奇怪的,敛财挣家业的时候希望领头人断情绝爱一往无前,等到安稳持股坐收渔翁之利时,又爱扮长辈姿态催人成家立业,希望自己搭乘的这艘巨轮的掌权人能有软肋,才能更好的为自己、为他们卖命。
秦瑾夫妻与聂修齐正式见面之后,两个小年轻的关系终于算是彻底走上明面。
论家室才干样貌,聂修齐这位科技新贵都无可挑剔,更枉论秦瑾夫妻二人不重钱财利益,只要儿子的生活完满幸福就好,聂家不比秦家,却也算四九城内排得上号的家庭,双方的身份地位都令人瞩目,先前媒体报社倒是拍到不少照片,都被压着消息不敢随意宣扬,上面人暗中示意过后,一些报纸杂志上才陆陆续续出现二人同框的照片,还约了一场跟踪采访,都有秦家对这段感情十分满意,郑重对待的意思。
再次见到唐玉川时,秦雅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秦聂两家好事将近的八卦新闻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敷衍与珍重的区别一目了然,远在东北老家的唐家人都隐隐约约听到了风声,“婚约事件”的主人公唐玉川心有不忿实属正常。
这段日子倒是听安保处说过几次“唐先生来访”,秦大少爷压根儿懒得见对方的脸,吩咐人打发了,从此唐玉川只要出现在秦氏大楼三公里内的范围,安保队长就会带人前去协议驱赶,没成想他来聂氏接聂修齐下班回家,在地下停车场让对方钻了漏子。
不过几个月未见,唐玉川就与当时叫嚣着“真爱无罪”的意气模样大相庭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唐玉川日子过的异常艰难,听说唐老爷子念及祖孙情,回老家前留了不少钱财,然而唐玉川受了秦家的照拂之后挥霍不止,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苍白的脸色、浓重的黑眼圈,面上未刮的青黑色胡茬,走起路来脚步虚浮,身材痴肥发肿,人整整胖了一圈,身上的衣服也不甚合身,看着像过时几年的款式,完全找不到曾经青春热烈的年轻模样,唐玉川显然是在地下停车场蹲守了一段时间,看见秦雅一的车直接发了狠,豁出命来拦在两人的车前,整个人都扑挂在车门上,隔着窗户都能看见他眼睛中迸发出扭曲而又奇异的光亮,开口就是言辞恳切的悔恨和请求。
秦大少爷不想听,秦大少爷很不耐烦。
他直截了当锁死了车门,任由这惹人生厌的男人在窗外言语,只拨通了张特助的电话,旁若无人地拉扯过聂修齐的手把玩起来。
修长指骨与青筋脉络在聂修齐冷白的肤色下看得格外清晰,秦雅一用指腹沿着血管的痕迹游走摩挲,竟觉得兴致盎然,摸上了瘾。窗外是唐玉川愤恨的灼灼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交握的手,饶是聂修齐在商界上身经百战,也不适应对方这样溢于言表的攻击性眼神,脸色有些涨红发烫。
没多久张特助就带着几个人姗姗来迟,其中竟然还有大着肚子的李玉笙。
大概是临近预产期,李玉笙面无血色、身材浮肿,穿着厚厚的外套长裤,行走的步伐异常迟缓,双手托着像球一样的肚皮慢吞吞挪了过来,看到丝毫不要脸面跪在地上求情的唐玉川,竟然一个趔趄,差点摔了过去,幸好张特助眼疾手快将他扶稳站好。。。
李玉笙挣开了张特助的手,几乎是扑倒在唐玉川的身上,两个人一番拉拉扯扯的纠葛,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甚至动起手来你推我搡,唐玉川丝毫不顾及李玉笙怀着孩子,竟然高举起胳膊,想一巴掌抡在他的肚子上。
不等秦雅一发怒,聂修齐就先看不下去了,他的眉头紧锁着,大概想到了些什么不甚美好的过往,下车将想要动手的唐玉川扯开摔在一旁。
这场闹剧,最终以泪流满面的李玉笙一巴掌甩在唐玉川的脸上而结束。
唐玉川被安保人员赶走了。
李玉笙无力地扶着张特助借力,两条腿不住地哆嗦,真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像被风雨敲打过的残花败柳,他理了理心情,最终一把将脸上的泪水抹去,走到秦雅一身旁敲了敲车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面色不虞,还是降下了车窗,怀着孩子摇摇欲坠的模样实在可怜可悲。
没等大少爷开口,李玉笙就自顾自地开口道歉;“秦先生,实在对不住你,是我没管好玉川……”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倾诉起这段时间的不堪生活,像是习惯性像周遭人诉苦,话没说几句,忽然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人的不耐烦,硬生生止住了话语,“……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我的孩子快出生了,我真的很爱玉川,小宝也不能没有爸爸……”
都动起手来了,还爱得要死要活,合着还真是真爱。
李玉笙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秦雅一的脸色,最终咬了咬唇,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秦先生,四九城我呆不下去了,我知道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报应,我听了你的话在老家报考了一些岗位,这段时间我都在准备考试,我有信心能成功上岸,您能不能帮帮我,我想带玉川回老家,我保证,我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打扰你和聂总的生活……”
听见他真打算去“考公”,连一旁漠不关己的张特助都多看了挺着大肚子的李玉笙一眼。
秦雅一没说话,目光专注地落在聂修齐的侧脸,虽然一贯是往常那般冷淡的表情,但秦雅一能感觉到聂修齐心中翻滚不停的浪涌,看出他此时心情的沉重与烦扰,实际上聂修齐要比秦雅一心软得多,一个身怀六甲的可怜人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在曾经嫉恨的人身前苦苦哀求,只想要获取最后一点生活下去的希望,很难不令人生出恻隐之心。
聂修齐像是回想起什么,眼神有些涣散,最终不忍地闭上了双眼。
李玉笙确实是个聪明人,霎那间就抓住了解决事情的关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落下,只差扶着肚子向聂修齐跪下来,“聂总,求你了,帮我劝劝秦先生吧……”
“雅一。”聂修齐没忍住出生唤他。
机会是亲生老婆给的,秦雅一拧了拧眉,还是交代张特助给李玉笙留了电话。
临走时他用余光看了李玉笙一眼,“老唐家在东北还有几分薄产,大的不中用,小的重新教养也还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秦雅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时间才不过晚上九点。
分酒器中醒好了白葡萄酒,从法国的私人酒庄空运回国,正适合睡前饮一点助眠。他从书房中取出高脚杯,托着酒香沁人的两杯进了卧室。难得有这样早早归家共度二人生活的时候,大少爷心情愉悦不已,傍晚的那场闹剧早已被他抛诸脑后,只是当他看到聂修齐微微愣神的脸时,不由地忧人所忧,放缓了轻快的脚步。
聂修齐光裸着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手中摩挲着秦瑾送的翡翠扳指,纯色的被褥遮盖住小腹,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他的脸上,眉宇之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
察觉到秦雅一的靠近,他自然而然开口倾诉,絮絮低语、语气沉闷,“我妈走得很突然……”
秦雅一递过手中的酒杯。
聂修齐没什么胃口,他接过嗅了嗅酒香,又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秦雅一握住自己的手,情不自禁回握过去,感受对方掌心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热度,“那两个人上门之后,被我爸养在了外面,后来我妈就病了,从那之后家里一直争吵不断,当时我正读高三,她大概是怕我被影响,就让家里的保姆带我住进了学校附近的一套房子里……等我过年回家的时候,却发现我爸让她怀了孕……”聂修齐的手紧了紧,“过年的日子是我那段时间最幸福的时候,妈妈再也不发脾气了,大多数时候都坐在暖炉旁晒太阳,偶尔和我说说话,我已经不记得多久没见过她安静的模样了,她的身上流露出温柔无比的母性……我不是她的亲生孩子,我是被聂恒从外面抱养回来的……再然后我妈就大着肚子跳楼了,医生说是因为忧郁症发作,但我根本不信……”
很少见聂修齐有这样外露的情绪……
脸上带着很难言的表情,有点像要哭,又潜藏着无尽的遗憾与酸楚。
说出“跳楼”那两个字的时候,聂修齐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眼中的阴郁和狰狞一闪而过,语气里带着强烈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恨意,“这样的豪门丑闻肯定会被封锁,我妈的头七都没过,聂恒就让那两个人登堂入室,我恨过那两个人,但我知道悲剧的源头从来都不是他们,聂明俊是个病秧子,却年纪轻轻就已经学会了暗地里兴风作浪,我一边处理我妈的身后事,一边还要陪他玩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栽赃和陷害……那段时间聂氏的股价波动得很厉害,聂恒完完全全把我当做了一颗弃子,他用生养之恩胁迫我,竟然想送我去国外联姻……”
秦雅一听得入神,握住聂修齐的手蓦然一紧,他的心脏升起一阵一阵的抽痛,呼吸亦是急促起来,几乎快要窒息过去,内心翻涌起滔天骇浪般的情绪,竟然对聂恒生出了不逊于聂修齐的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生随顺、家庭和睦的他不敢想象当时聂修齐腹背受敌的处境。
一面在学校里继续学业勉强维持表面的安稳,一面却要与无情的父辈和外来的私生子周旋。
他情难自禁地伸出双臂与聂修齐相拥,紧紧地将对方束缚在自己的怀中,试图用拥抱来舒缓聂修齐精神上的震颤,秦雅一无师自通地像女人安抚稚童一样,用手抚摸上聂修齐的脊背,温热的掌心安抚着躁动的情绪,直到聂修齐彻底冷静下来。
“后来呢?”秦雅一轻声询问,迫切地想知道更多关于聂修齐的过往。
聂修齐深深喘息了几下,“万家的人找上了我,问我想走,还是甘愿做聂恒的一颗棋子,我偷偷申请了国外的学校,在某一晚上带走了所有的证件,跟着舅舅一起去了英国……舅舅想让我留在英国,但我不愿意,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做,他把我安排在了伦敦,就匆匆回到研究所里继续自己的工作……我还给你留了言,可惜你没有收到。”
欧洲的那段生活在聂修齐口中竟然带着些轻松愉快的意味,但仔细听来,其实处处心酸。
伦敦的生活成本并非普通中产家庭能负担得起,名校的商科更是富商名流子女的聚集地,万家只能算书香门第,即使举全家之力,也只能勉强供应聂修齐的留学生活,聂修齐的母亲倒是小有积蓄,然而那些遗产把持在聂恒的手里,为了躲开聂恒的追索,一到英国的聂修齐就换了联系方式,在陌生的国度踽踽独行,语言问题反而是最普通的困境,他不得不在课余时间内拼命打工赚钱,只为了能付得起自己的生活费。
似是察觉到气氛的沉重,聂修齐抿了抿唇故作轻松,“刚入学的时候我还被人种歧视,然而那群人都欺软怕硬,两年过去后,我已经能一拳打爆那些人的脑袋了……”
接下来的话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吻里。
秦雅一满眼心疼,压着聂修齐陷进柔软的床里,聂修齐没有拒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雅一半面胸膛都压在聂修齐的身上,毫无章法地在对方的唇舌上发泄自己的情绪。
恰是最为平淡的言语,品读起来才有直击人心的苦涩滋味,他的心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与寂寥,恨薄情寡义的聂恒,也恨曾经一无所知的自己,对随风的往事无能为力……他仍旧记得聂修齐高中时候的模样,个子虽然高挑,但身材劲瘦纤细,性格安静而又温和,眼睛中氤氲着淡淡的忧愁,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充当一个聆听者的角色,远不似如今这般的冰冷疏离。
秦雅一抚摸着聂修齐结实的胳膊和胸膛,像是抚摸着对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无法窥视的伤疤。
此时此刻两人都欲念横生,只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深入交缠方能宣泄。
秦雅一握着聂修齐的手,塞入睡袍风流大敞的领口,抚摸着自己滚烫的上半身,两人交握的手从锁骨一路下滑,在紧实的小腹上流连忘返,他们将睡袍上的束带解开,灰黑色绸缎面料的袍子被随手扔在地毯上,秦雅一浑身赤裸,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都露在外面,蠢蠢欲动的性器也一览无余,他们一同将滚烫的性器交握在掌心里,抚摸着、触碰着,动作连贯而熟练,像已经做了千百回。
热源仿佛能传染一般顺着掌心蔓延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甚至连耳垂都烫的厉害。
聂修齐无法自抑地喘息着,只觉得呼吸都无比滚烫,触碰秦雅一的皮肉要比他抚慰自己的身体更有感觉,他冷淡自持的面容渐渐冰雪消融,与秦雅一共同沉溺于欲海之中,这一刻他的心中涌起无限的期盼和勇气,不顾一切地开口要问;“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不对?”
纵使誓言只在相爱时生效,聂修齐仍旧固执地想要一个关于“永远”的承诺。
他在感情上失去过太多太多……
“我爱你……”秦雅一的情话在爱欲涌动的空气中轻轻响起,他面色微红,半垂下的眼睛中含着淡淡的水汽,像是揉进了泪水一般,温热的指尖抚摸着聂修齐的脸庞,在对方浓墨重彩的眉眼上细细描摹,聂修齐颤动的睫毛像是脆弱的蝴蝶翅膀,却在在他的心口搅动起惊涛骇浪,秦雅一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与爱恋,他注视着聂修齐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开口承诺,“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聂修齐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根本无法招架他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深刻到融入骨血的孤独,终于在秦雅一的赤城和热烈中溃不成军地消散了。
这一瞬间他想和秦雅一做爱,想得发疯,想得要命。悲哀于自己对“天长地久”的渴求,聂修齐的喉咙中溢出一丝长长的悲叹,全身上下的热血翻涌着,浑身的气势少见地有攻击性……大到私事决策、小到性爱体位,聂修齐总是呈现出一种包容而隐忍的姿态,而这一刻的聂修齐却展露出积极的意头,如同站在了自己的征战场上,抽出自己的武器挥斥方遒。
秦雅一被拥抱着翻了个身,整个人都陷在软绵绵的被窝里。
他眼神似笑非笑,淡淡地看着聂修齐的脸,掌心很下流地在聂修齐的大腿上摩挲,嘴唇却浅浅勾起,薄情的嘴唇润泽而红润,看起来灼烫而馨香。
聂修齐情难自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白葡萄酒的芬芳。
仅仅是亲吻就让他陷入无法控制的意乱情迷,欲念蒸腾出毁灭性的高温。
他已经情动万分了,被碾玩过多次的逼穴早已无法合拢,变成了醇熟放浪的模样,两瓣嫩滑的花唇盛放一般暴露出其中的花蕊,湿淋淋的淫水连接不断地淌出,顺着大腿根儿止不住地往下流,滴滴答答坠落在秦雅一的身上,聂修齐跪坐在秦雅一的腰上,感受着小腹上源源不断的热气,整个身体像过电一般打了个哆嗦。
欲壑难填的男人终于无法忍耐,他脸色涨红得厉害、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分明害羞得要命,却自发地牵着身下人修长的手指塞往自己的两腿之间。
秦雅一伸长手臂勾住聂修齐的脖颈,手指没入他浓黑的头发,强制性咬上他的嘴唇,深吻直接而温柔,叩开牙齿就纠缠上舌肉,敏感的上颚被灵活的舌头扫过,拖拽着他一同沉溺。
另一手却深入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轻柔地抚慰着鲜少被照顾到的性器前段,聂修齐喘息着在他的掌心乱蹭,有些急切地期待着自己的逼穴得到爱抚,秦雅一的手滑进湿淋淋的两瓣花唇里,慢条斯理地将两瓣拨开,摸到一手湿滑的淫水,伸入指节在阴道内胡乱搅弄,指尖重重戳刺在颤抖不止的内壁上,挑玩得聂修齐气喘吁吁。
只是迟迟不肯触碰那一处被冷落多时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饱满的胸膛因身体的震颤和呼吸的急促起伏不停,奶头上的钻石乳环在卧室的暧昧灯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火光,辉映在秦雅一的脸庞上,竟然映衬出毫不逊色于珠宝的逼人艳丽,聂修齐怔怔愣神,竟然看入了迷,他仍旧觉得不够快活,无意识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在秦雅一的掌心上磨蹭,喉咙里溢出一丝低哑的喘息,“嗯……摸一摸那里…碰碰我的阴蒂……”粗重地喘息了几口,聂修齐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秦雅一游刃有余的神情……秦雅一对待他总是游刃有余!欲念迟迟不被消解,像烈火烹油般愈烧愈烈,他有些愤恨地夹紧了逼穴中的指节,紧紧嘬咬着不让手指动弹,眼眶中的雾气却几乎要凝实成泪水流淌下来。
秦雅一咬着聂修齐胸前的乳环,手指慢而准确地拢揉住红肿发硬的阴蒂把玩。
一丝郁结于胸腔的愤懑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化解,聂修齐软了腰,任由秦雅一对自己为所欲为。
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沾满了湿水的阴蒂腻滑而又灼烫,几乎要捻不住,在指腹间滑挪游移,潮水般接连不断涌来的尖锐快感席卷着吹打过聂修齐敏感的身体。
又爽又酸涩的感觉令他下意识想要逃脱,却又无比渴望着酣畅淋漓的泄身快感,呼吸愈发急促,身体无意识的一阵阵战栗,聂修齐霎时间就绷紧了身体,双手无意识按着秦雅一的胸膛推拒,腿缝却死死夹住秦雅一的手指,悬挂着乳环的奶肉被拉扯出痛意,于他而言确实步入高潮的催化剂,聂修齐捧着自己另一侧的乳肉抓揉,拽着自己的乳环拧转,绵软的臀肉颤抖个不停,“……不行…啊……慢、快……快点…要到了……”蓦地,他高扬起下颌,滚烫的白浊溅射在了聂修齐的胸膛上,看起来淫乱而又下流。
不停歇的快感接踵而至,秦雅一的把玩不再温吞,他分出三根手指,轻而易举长驱直入,捣进聂修齐的逼穴里压着内壁抠挖,拇指的指甲却掐着阴蒂上打转儿扣弄,圆硬的指甲断断续续搔刮,给予聂修齐尖锐而绵密的别样快感。
聂修齐几乎要爽得喘不过气来,狼狈地汲取着空气中稀薄的氧气。
淅淅沥沥的淫水不断从开合不停地花穴中渗出,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在登上高潮峰值的那一霎那,聂修齐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全凭本能嘶哑地发出哽咽的哀声,淋漓的爱液潮涌般倾斜而出,像是失禁一般把床单喷洇出大片的湿痕。
秦雅一的掌心和小腹都被爱液沾染得一片狼藉,脸上晕出兴奋的红晕。
聂修齐已经不再如往常一般压抑自己,断断续续发出羞耻的呓语。
然而秦雅一想要聂修齐再疯狂、再放浪些,因此固执地刺激着聂修齐的敏感之处。坚硬而灼烫的鸡巴沾满了高潮喷溅的湿水,昂扬地抵在聂修齐的后穴磨蹭,手指却迟迟不肯从逼穴中抽离,他掌控着聂修齐淫欲之态的开关,在内壁的褶皱上捻磨按压,聂修齐的喘息就在他的耳旁,骤然发出惊颤淫靡的惊叫声,秦雅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急切与热烈,他一口咬住聂修齐的颈侧,大动脉狂烈地跳动着,尖锐的牙锋几乎想刺穿脖颈上的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我…操我…快操进来……操我的逼……!”聂修齐几乎要被折磨得精神崩溃了。
仅仅是手指的爱抚远远不够,食髓知味的身体需要更加激烈的冲撞和浇灌,他再也忍耐不了欲火的折磨,喉咙间的呻吟带着难以遮掩的泣音,聂修齐额角沁出薄汗,眼眶酸涩得厉害,摇摇欲坠的生理眼泪不知何时会流淌,他无暇顾及其他,脑子里只想着做爱这件事,想要秦雅一的鸡巴凶猛地捣进自己的逼穴,操开自己不知廉耻的子宫,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来,才能纾解这近乎将他灼烧殆尽的欲念,然而秦雅一只是用几根手指在他的逼穴里搅弄风云……
“我要你…我想要你……”聂修齐语带颤抖,红着眼无声哽咽,手指紧紧掐在秦雅一的肩头,疼痛得几乎陷进肉里。
注视着自己的眼神晦暗到令秦雅一心中一颤,秦雅一吻了吻聂修齐的眼,轻轻抽出指节。
堵塞逼穴手指的离开,牵连出一片黏腻的淫水,秦雅一安静地看着聂修齐的一举一动。
迷乱的欲念里,聂修齐几乎全部在依据本能行事,他战栗着向自己的爱人索吻,敞开自己矫健的大腿,两片肥软的花唇颤巍巍摇晃着,扶着自己渴求已久的灼热硬物对准翕合不止的穴口,沉腰一寸一寸将秦雅一的鸡巴吞进自己的花穴里。
逼穴里又湿又滑,内壁的温度妥帖得惊人,紧密嵌合的短短一瞬间,性器炙热的温度由内而外将聂修齐点燃,几乎将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灼烧起来,他无意识地摆动起腰肢吞吃起来,骑乘的姿势吞吃太深,纵使动作轻缓,也小心翼翼不将身下的鸡巴全根纳入,稍不留神还是会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秦雅一微皱着眉,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好紧……”
他的声音因纵欲而微哑,在耳畔低语时如同塞壬诱惑的吟唱,秦雅一双手抚摸着聂修齐的臀肉,握在掌心中把玩,他开口引诱着:“动快一点……全部吃进去好不好?操进你的子宫里,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身体……”
聂修齐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在一片痴红的脸颊上流淌而过。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撑着自己的身体重重坐下,任由灼烫的性器撞开了紧紧闭合的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弄,秦雅一掐着聂修齐腰的两侧,在聂修齐坐下吞吃鸡巴的时候,碾过逼穴内壁的无数敏感点,重重捣进宫腔里,他咬着聂修齐的乳头,清脆狠厉的巴掌种种抽掴在聂修齐的臀肉上,绵软的臀肉被抽打出真真荡漾的肉浪,将冷白的肤色沾染成艳丽的欲色。
聂修齐听见自己哭泣着发出意义不明的气音,他不得不蜷起身体来抵御这几乎要将自己摧残的快感,然而屁股上接连不断地痛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反而压抑住他精神上的躁动不安,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他本能地在快感与疼痛之间游离、流连,直至身体再一次颤抖着到达高潮。
一次又一次,聂修齐已然不知道已经泄身了多少回……
“慢一点……”他喃喃呓语,无力地承受着,在秦雅一的脊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凌乱的被褥洇晕出大片的湿痕,残留着点点淫靡不堪的精斑,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秦雅一又拥着聂修齐换了个姿势,将他按进柔软的被褥里,摆成野兽交媾的后入姿势。
干柴烈火到中途的时候,秦雅一从衣柜里抽出来一根红绳束缚住聂修齐的小臂,这个紧绷的束缚姿势显得背脊格外漂亮,突如其来的捆绑让聂修齐再度感知到新的兴奋,他抓着聂修齐的手腕,劲瘦有力的小腹贴在对方浑圆的屁股上,一下一下重重顶胯,把昂扬的鸡巴往聂修齐已经被操干到松软的逼穴里深掼。
脸颊因身后的顶弄在被褥上磨蹭,狂风骤雨般的冲撞将聂修齐的呻吟碾得破碎而又沉闷。
秦雅一存在感强烈的硕大性器在聂修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把自己痴迷的男人摆弄成门户大开的模样,像野兽一样晃动着下半身毫不留情的操弄,在聂修齐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要聂修齐全身瘫软着射不出来,只能流着淫水一次次在高潮的临界点疯狂。
“我要射了。”秦雅一微微喘气,语气缱绻而温柔,拽着聂修齐的手腕狠狠一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名其妙就放肆哭了一回,聂修齐说不清是因为心中难过,还是因为性事太过荒唐。
大半个夜晚的纠缠与疯狂过后,不出意外地倍感疲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隐约的湿意,紧阖的双眼被冰袋覆盖,微肿的双眼残留着几丝顿涩的感觉。
卧室内昏暗无光,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壁灯。
他发现自己被柔软的被褥囫囵裹着,连肩颈处的缝隙都被小心翼翼掖好时,聂修齐心绪万千,年少失孤、海外求学,这样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被铭记照拂的记忆,对他来说已经很久远了,爱人的偏爱涵盖到了每一处意料之外的细节,他情难自禁地抿了抿唇,从被褥里抽出手臂抻展……聂修齐这才惊觉,秦雅一用来束发的缎带还被自己紧紧攥在手心,大抵是昨晚意乱情迷时不经意扯下来的。
满心的温软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抚摸着掌心的缎带,似乎还能嗅到残存的清雅冷香。
聂修齐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
近三个月最好的日子,远在海外的秦瑾精挑细选过,天禧日,宜嫁娶。
洗漱收拾好之后他下了楼,碎金一样的璀璨日光倾洒而下,轻轻吻上聂修齐冷峻的眉眼,他的眼瞳被阳光映衬成淡淡的琥珀色,门一打开,淡淡的微风像女人柔软的掌心般抚过他的脸庞,聂修齐四处环视,只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花园中静坐的男人。
秦雅一换了一身白衬衫,头发用发胶抓了造型,戴着款式简单素雅的耳钉与铂金手链,打扮颇有些正式,他眯着眼睛斜靠在沙发上,神态放松、眉目温柔,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随意拨弄,指间的戒指在碎金般的日光下闪烁着隐隐绰绰的亮光,说不出的慵懒,听见聂修齐走路的动静才抬起眼,“怎么不多睡会儿?厨房准备了早餐。”
见聂修齐一兴致缺缺的模样,他歪了歪头,一把将对方拉过来,温热的拿铁塞进聂修齐的手心里,看着聂修齐润了润嗓子,握着对方的手腕轻轻摩挲,温热的体温相依交融,“婚宴已经找策划在走流程……我看他这段日子蠢蠢欲动,给他个机会张扬一番,我们先出国度蜜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航线规划的是从荷兰出发,往东非大裂谷去……”两人贴面耳语,秦雅一在聂修齐的耳畔淡淡开口,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几乎要被微风吹散,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吻了吻,他又继续絮絮低语,“赶在长假置办酒席的人多,我妈说还是在自家的游轮上举办婚礼……我们提前把菜试好,很多食材需要提前预定空运,她帮着参考了几家老牌酒楼,中午先去城东一家做海鲜很出名的粤式酒楼试菜,如果你喜欢西餐,晚点我再安排一下,从法国和意大利邀请主厨……”
“办理结婚证的时间我已经提前预约好了,下午小王开车送我们过去。”
寥寥数语就安排好了两人一天的行程,聂修齐一贯没有异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做惯了管理方面的工作,婚礼的事情无论交由谁处理,都轻而易举就将一切都归拢的井井有条,倒不是不能全盘安排下去让亲信们处理,只是秦雅一面对着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拥有的男人,对这场婚礼倾注了满心的欢喜和期盼,只觉得事无巨细,婚礼的一切都试图亲力亲为。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日子定的好,民政局大厅中等待的男男女女属实不少。
没走特殊通道,两人像芸芸众生的所有普通人一般排队等候叫号。
因为容色出众,不逊于网络上的演员明星,少不了有往来的路人驻足打量,只是来民政局置办证件的人大多都怀揣着一颗或兴奋或忐忑的心,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已然耗费了不少心力,大多人只匆匆扫视两眼便掠过,专注于同自己的身边人交谈。
等待对秦雅一来说其实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有钱人习惯性用钱置换时间,最吝啬于在等待这件事上过多消磨精力,但当秦雅一牵着聂修齐的手矗立在人来人往的民政局大厅内时,随着等待编号越来越近,他的心竟然砰砰砰震颤得厉害,几乎要从喉咙里跃出来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聂修齐的手,却发现对方也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掌心竟也一片濡湿。
原来在感情面前,大多数人都是渴求真爱之神垂青的可怜人。
秦雅一是如此,聂修齐亦不外如是。
填写《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时,秦雅一耐心浏览了其中的种种条例。
婚前财产方面的协议书都已找公证处盖章,为表重视,在律师的建议下,双方各自赠与对方百分之一的名下股份,其余的婚后所得全都由双方平分,秦聂二人的资产与收入并不在同一水准,然而协议书上没有任何其他的契约内容,也未拟定感情破裂后的一系列处理方案,毫无算计、赤诚相待,完完全全奔着相伴终生而去。
对于这些流程,二人都毫无波澜地配合着律师签字署名。
高门世家的婚姻,不需要承诺,如若有心运作,也并不受一纸契约的约束。
两人因爱情而结合,契约于他们而言原本就是松散而随意的,从那场饱受争议的婚礼之后,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其中发生的桩桩件件,都不在两人的预料之中。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意外,聂修齐无意间抓住的机会,将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紧紧串联在一起,引导他们最终走向了最完满的一条道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理证件的人员接过复印件,仔细浏览手中两人的资料,照惯例询问了一些常见的问题,两人对答如流,满怀期待之下,服务窗口的工作人员受理了申请……紧接着拍摄结婚登记照、审核、盖上钢印。
秦雅一有心,还从车上取了两盒喜糖,在民政局门口分发,扬唇笑得灿烂。
归家的路上,聂修齐将两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摩挲着软封上的纹路。
两人双双发了朋友圈,用一张图就简简单单的宣告了婚姻的缔结,却在四九城的上流圈子掀起了惊涛骇浪,手机震颤不停,无数条消息充填了二人的消息栏,秦雅一索性将两人的手机都扔在一旁,他伸手拥住聂修齐,在对方耳边低语:“我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聂修齐的身躯微微一颤,一阵热意上涌,鼻腔酸涩得厉害,他很含蓄“嗯”了一声,抬手环抱住秦雅一的腰,他哑声,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水汽,“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打断两人亲昵的,是聂修齐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默认铃声在爱恋氛围涌动的车厢显得突兀又嘈杂,一阵又一阵,像是刃不见血的催命刀,聂恒的名字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聂修齐注视着不断响起、挂断、响起的电话铃声,眼中的暗色浓郁的像是化不开的雾气,心中恨意翻涌迭起。
秦雅一坐在聂修齐的身侧,将聂修齐眼中的阴郁纳入眼中。
他看着聂修齐接通了电话,清晰地听到聂恒颐指气使地下达了自己的命令:“这周请秦少回家吃顿晚饭。”
聂修齐一言不发,握着机身的手却蓦然攥紧。
聂恒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发出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冷哼,说出的话极尽刻薄:“结婚这样的大事,你也敢自作主张,当年跟着万春生那个贱人逃到国外,以为你有什么长进,结果还是替别人做了嫁衣……不过也好,这原本就是你的宿命,到头来,你还是走上了我给你安排的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成婚的消息刚在一众员工内部扔下一颗惊雷。
八卦流传得飞快,相关消息顺着互联网传到了四九城上流圈子的每一个角落,秦聂两家掌权人相关的消息引起了众说纷纭,吃瓜群众讨论来去也不过是财权相关,偶尔穿插一些狗血情感纠葛,然而老牌豪门世家与科技新贵企业的强强联合,引发的商业震动不仅如此,究竟是为聂氏秦氏的多方位发展方向注入新鲜血液,还是秦氏为聂氏打开通往更上层圈子的大门暂且不得而知,消息灵通的第一批得利者却已然出现。
结婚的朋友圈刚发出去十分钟,已有金融嗅觉敏锐的操盘手们追加相关投资,愈处于风口浪尖,愈容易抓住机会,短短几个小时内,聂氏的股票硬是在闭市前夕一路飞升直接涨停。
而提前预料了这一次股市变动,此次投资的的最大受益者——提前一周便大肆收购聂氏散股的“不知名徐先生”正躺在聂氏总裁的身旁安睡。
新婚燕尔第二天,聂氏管理层就引来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人事变动。
——聂氏科技大楼总部空降了一位聂明俊副总。
前脚聂修齐休了年假与婚假筹备结婚先关事宜,后脚聂明俊迫不及待就摆出了登堂入室的姿态。
管理层的人事变动向来需要多位股东的协议盖章,前阵子聂恒带着聂二在研发部巡视的事情已经掀起了不少风言风语,公司私下的匿名交流论坛多方位猜测讨论了上位者的用意,掌权人结秦晋之好,眼看着公司就要奔向更加美好的未来,然而在公司内部一片欣欣向荣的工作氛围中,董事会直接任命聂副总暂时接替部分公务对接,聂二打着“蜜月期为兄长分忧解难”的招牌与业务部的管理在会议室听了一下午的工作汇报。
据知情人士透露,聂氏长子当时就要取消休假,却被董事会的股东们“好言相劝”,兼顾好家庭与事业。
以上都是多家网络财经八卦营销号对这两日股市变动的总结。
不知是否有人授意,营销号们除了整理金融相关内容外,还着重集结整理了曾经的豪门情仇,深扒了一番聂家内幕。原配惨死、外室上位,兄弟阋墙的精彩戏码,多位事件主人公的颜值还爆表,这次事件的背后人似乎深谙娱乐圈营销之道,找水军、买热度,不出一小时就将多条博文冲上热搜,激发了无数吃瓜群众的八卦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氏作为科技研发大户,在“智能家居”方面占据了国内市场的半壁江山,许多人用着聂氏的产品,吃着聂氏的瓜,讨论热度节节攀升,直接将“管理层更替”的集团内部决策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公关部多方位商讨之下,请示了在家休假的聂修齐,准备发布澄清。
结果聂恒拖着病体,纵使需要轮椅代步,还是亲自带聂二熟悉公司事务,风口浪尖上直接为自己的次子站台。
虽然聂氏如今名义上的掌权人是聂修齐,但聂氏江山是聂恒一手打拼出来的江山,纵使聂修齐归国的这几年大刀阔斧改革,带领着聂氏走上了更加宽广的新兴道路,聂氏集团的最高控股人一出场,当年跟随着聂恒风雨飘摇的几位老股东们立刻纷纷倒戈,与聂恒站在了同一战线。
“聂氏长子一夕之……嗯…之间众、叛、亲、离……”聂修齐举着手机,最后的语调几乎是抑扬顿挫,他面色潮红、眼眶湿润,紧紧闭合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动磨蹭,却还要勉强集中精神,断断续续地读着屏幕上的内容。
脸上带着微不可查的恶劣,正驾驶车辆的秦雅一发出意义不明的轻笑,弯弯唇角没多置喙。
此时他们正在回聂家老宅的路上。
安静的车厢内似乎能听见似有似无的震颤声,聂修齐读完了营销号的内容就沉默不语,几乎得耗费所有的心力才能抵御来自双腿间的强烈快感,马力强劲的贞操锁与他身下的两处小穴严丝合缝,不知疲倦地整整震动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断断续续的低哑喘息控制不住地从他的唇齿中倾斜,羞得他面颊发烫,也将他的心池搅乱一片春水,若不是正在车上,聂修齐恐怕早已要意乱情迷地向身侧的爱人求欢。
直到彻底驶入别墅区,在聂修齐身体里搅弄了许久的情趣用具才停下了震动。
两人站在铁艺大门前并肩而立,秦雅一伸手扶着有些腿软的聂修齐。
门口的可视电话很快接通,屏幕上出现聂二那张有些阴柔的脸,对方显然是最近的日子过得极为舒坦,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丝毫不见从前的病容,客套性地打了个招呼,就匆匆挂断电话,再一次要亲自出来迎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环视周遭,忽地开口说到:“就是在这里,下瓢泼大雨的夜晚,你迟迟不接我的电话,我来聂家找你……”他的语气有些迟疑,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惋惜,“我站在门口给你打了许多电话,电话被一次次挂断,最后直接关机,管家劝我回家,不知为何我异常固执,我看别墅里灯火通明,就拨通了门上的可视电话,当时的可视通讯远不如现在发达,风雨里信号也差,屏幕上出现聂二模糊的脸,我记忆深刻,那个小王八蛋先说你和别的男人出国逍遥快活去了,我自然不信,他又说你死了。”
后来的事二人都知道了,风吹雨打遇上急火攻心,病来时秦雅一猝然失忆,年轻的爱情就这样扼死在刚刚萌芽的时候,那段时间秦雅一夜夜梦魇,秦瑾匆匆放下手中的工作,带他远走阿美莉卡治疗……秦雅一如今才惊觉,与聂二家宴初见,那份莫名其妙萌生的熟稔与厌恶,早已在多年前埋下了伏笔。
感受到握住自己胳膊的手掌不自觉攥紧,秦雅一拍了拍聂修齐的手背安抚。
聂二母子已然走到了门口,秦雅一眼神平静地往向言笑晏晏的聂二母子,看不出上一秒的情绪复杂,跟在聂二身后,虚情假意地开口关切缠绵病榻的聂恒,大概是得了利,初尝秦氏助益滋味的聂夫人都戴上了假面,对秦雅一异常和颜悦色起来,仿若已将上回不欢而散的场面抛诸脑后。
二人是掐着饭点来的,聂夫人直接将人往餐厅引,殷勤地招呼着秦雅一入座。
秦雅一紧挨着聂修齐坐下,到底是新婚热恋期,正浓情蜜意的时候,目光相接的霎那间,聂修齐垂下了眼,脉脉情意在二人眼中含蓄地收敛。
再见聂恒,地点还是在秦家的餐厅里,却让秦雅一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聂恒佝偻着身体坐在轮椅上,强撑着维持住长辈的威严。他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分明只有五十多岁的年龄,却衰老得厉害——老年斑往太阳穴蔓延、脸上的皮肉过度下垂、头发与牙齿几乎要掉光,然而聂恒老花镜片下的眼神却依旧像鹰隼般锐利,虽不知缘由,秦雅一能清晰地感觉到聂恒的眼神掠过自己,在身旁的聂修齐身上扫视,双眼之中竟像充满了仇恨,像锋利的刀刃一样想要剜下血肉一般凶狠。
他发出一声冷哼,声音嘶哑无比;“混账东西,还知道回来!”
聂修齐不置一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的人事变动,使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父子关系直接坠入冰点,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氛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聂夫人轻咳了一声,招呼佣人上菜,大约摸是摸清了秦雅一的口味,这回聂家操持了中餐,琳琅满目的精致菜肴摆了一整桌,色泽鲜亮、荤素齐全。
因着是中餐家宴,也没让佣人在一旁伺候,只留厨师在一旁将每道菜简单介绍,都是特意为了两人的婚事置办的餐点。
聂恒这才收回了视线,向秦雅一点了点头说道:“小秦啊,招待不周。”
利字当头,竟然也能语气温和地让秦雅一吃菜,高吊起的怒火一消散,人的精气神也仿若消散了大半,聂恒重重咳了几声,霎时间竟然又颓唐了几分,病痛竟将他竟然折磨到这种程度,秦雅一真怕这老东西气急攻心直接撅了过去,扯了扯嘴角出声问询,只得到聂夫人“沉疴难愈”的含糊应付。
聂明俊适时开口:“吃菜吧,都这个点了,秦少和大哥一定饿了。”
不论过往的话,秦雅一不得不承认聂二确实非池中物。
纵使众人各怀心思,这顿饭竟然勉强也能算得上宾主尽欢,褪去了病弱色彩的聂明俊笑脸迎人,堪称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他能屈能伸地摒弃了从前的所有不虞,主动敬酒接手了整场席面的气氛调动,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在推杯换盏间好似回温了一般,聂夫人异常配合地做出了温柔慈母的姿态,一众人在举杯共饮时将看似温情的家庭氛围推向了高潮。率先放下筷子,聂二脸上微红,微垂的眼睫下带着淡淡的羞涩,他面色柔和、声音温柔,好似含情脉脉:“借着大哥的新婚家宴,我也想宣布一件喜事……爸,我谈了女朋友,有三个月了,目前感情稳定,对方是港城李家的女儿,家里做运输生意的……”
秦雅一夹菜的手一顿,迅速与身侧的聂修齐眼神相交,若无其事地微微垂首用餐。
稍微有点信息渠道的,都知道港城能叫出名号的只有一个李家,上世纪与黑社会有不可告人的关联,该沾的、不该沾的样样都沾,早年吃人血馒头发家,无数的丑闻至今还能在网络上搜到些蛛丝马迹……现今改头换面做上流社会人氏,承包了从南到北无数港口,明面上做船舶运输生意,实际上靠博彩业大肆敛财。
不得不说聂明俊这一步棋下的剑走偏锋,看似两家生意毫不相干,仔细思索下确实有利可图,港城的李家能与聂家互惠互利开发海外生意,亦能注资给聂氏研发新型博彩娱乐机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双喜临门。”聂恒不住点头。
大概也是想到了这层利害,他不再端着长辈架势,面含笑意、慈父本色尽显,毫不吝啬对次子的夸赞。
然而作壁上观,整场家宴都假笑着扮慈母样的聂夫人却变了脸色。
虽然很快又勉强勾唇微笑,那一瞬间的神色难堪还是被秦雅一收入眼底,聂夫人忽然抬手扶住了额角,一副突发头疾的模样,她柔柔地拍了拍聂二的小臂,轻声开口:“明俊,妈妈有点头晕,你扶妈妈上楼歇会儿,也让你爸和你大哥们说说话……”说着,竟是要昏过去一般,吓得聂二赶紧起身搀扶,一同往楼上去。
秦大少爷心神一动,秦大少爷打翻了酒水,秦大少爷堂而皇之地找借口跟了上去。
还假模假样让聂修齐好好与父亲交谈,留下聂恒与聂修齐父子二人沉默以对。
楼梯的墙壁上映衬着母子二人的影子,聂夫人一贯是个沉不住气的,没回到房间就发作起来,秦雅一轻轻驻足聆听,一开始仅能听见零星几个字眼,大概是交谈中有了争执,聂夫人的尖利的声音陡然拔高,“如今聂修齐没了威胁,聂恒也老了,他对我不好,却一向疼爱你,这次更是亲自笼络了股东们帮你,你安安稳稳等着接过聂氏的生意就好,你明明喜欢男人,何苦惹上李家的女儿,李家的手段向来不干净,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
“妈!别说了!”聂二怒喝着打断了聂夫人的话。
他冷冷开口:“反正她和谁在一起都会成为联姻的工具,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会给足她聂太太应有的体面……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能翻起什么风浪?”
蓦地,聂夫人讲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墙壁上的影子动了动,令聂夫人看起来无比挣扎,她像是抬手拂去了眼泪,开口已然有哽咽之音,“你……你果然和聂恒流着一样的血……”她不死心,拉扯着聂二的手臂再度开口,“妈妈知道你担心聂修齐不肯放权,可你何必将一个无辜的女人牵扯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二已经隐隐有了不耐烦的语调,聂夫人还想再劝诫几句,然而有人偏偏不让她如意。
砰——!
一声巨响从餐厅传来,像是桌椅碰撞的声音,紧接着是“哗啦啦”一阵瓷盘碎裂的动静,聂恒断断续续的怒骂中夹杂着激烈的喘气,秦雅一率先反应过来,迈开两条长腿就往事发之地去,入眼一片狼藉,餐桌旁的椅子倒翻,菜肴与餐盘碎裂一地,浓油赤酱全沾染在了地板和扯落的桌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