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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道具lay下:选一根你喜欢的,塞进你的B里(1 / 2)

('在聂修齐二十多年的成长生涯中,从没想过行走也会变成一件令他又爱又惧的事情。

他被迫行走在绳索之上,用最娇嫩的地方承受粗糙的绳面,每每吞吃过一个绳结,都要颤抖着双腿短暂休息一会儿,聂修齐泥泞不堪的花穴不停流水,整个身体都透着一种成熟的欲色,他的脚步不太稳,总会在停滞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水痕。

重重深呼吸几次,他才好稳住心神继续前行。

明明是及其下流的情事,因为眉目间的几分坚毅,在他身上愣是玩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滋味,等聂修齐终于抵达目的地,浑身无力倚靠在墙壁上喘息时,腥甜的淫水竟淌在了脚踝处,他已经不知潮吹过几次。

通过狭窄的走廊,地下室就豁然开朗起来。

这间精心打造的调教室终于暴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铁艺大床和笼子、暗红色丝绒帷幔、暧昧的灯光和琳琅满目的各式器具,各种材质和造型的鞭子独占一个置物架,手铐、绳索和造型多变的情趣小玩具更是数不胜数,秦雅一甚至在调教室内安装了智能炮机和木马,堪称高科技与古典质感的完美结合。

仅仅是看着这些,聂修齐就感觉到呼吸艰难。

他将脸颊贴在墙壁上降温,脊背上的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又漂亮,因为姿势问题,饱满的胸膛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看起来很适合乳交,聂修齐涣散的目光在调教室内来回游移,不经意间暴露了内心的紧张,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周围全是致命的凶器。

秦雅一舔了舔唇瓣,喉咙又干又涩。

他突然对自慰这件事感到意兴阑珊,秦雅一的手拢着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聂修齐逼穴中的温度和湿滑,回忆着瑟缩的阴道吞咬的快感,半勃的性器再度蓄势待发,上翘起张扬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习惯了珍馐美味的人再吃粗茶淡饭,又何尝不是一种食不知味的折磨呢?

大少爷对于远在天边的美味“食物”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食欲,在他的眼中,聂修齐整个人湿淋淋的,眼泪、汗水和高潮喷出的爱液将他装饰得极为诱惑,狼狈又可怜的身体可爱极了,就是这样被玩坏的凌乱模样才鲜嫩可口。

这一刻他太想看到更多色欲的场面了。

以至于聂修齐没机会休息,就在秦雅一的命令下,开始亲手挑选要用在自己身体上的小玩具,聂修齐感到陌生而又好奇,心中甚至充斥着一丝憧憬,地下室中的每一处陈设都漂亮而又精致,连铁艺狗笼的边缘都被细细打磨成圆润的弧度,处处透露着秦雅一的用心。

玻璃柜中陈列着各色各样的情趣装饰。

秦大少爷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在正中心的位置。

聂修齐握着自己的性器,将纯金的尿道棒一点一点从马眼往里面塞,他紧皱着眉头,喉咙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勉强忍受着痛苦,然而痛苦不仅没令他萎靡,反而催生了他的欲火,等到聂修齐的额角布满细汗,将纤细的尿道棒完全塞进去时,冷白的身体已经泛着诱人的粉色。

紧接着要上身的是缀着红宝石和金色铃铛的夹子。

价值连城的红宝石乳夹在暧昧的灯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彩,聂修齐看了一眼自己早已肿胀挺立的奶头,小心翼翼夹了上去。

“嗯……”刺痛后是奇异的快感,他发出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却不满足于此,这分明是他重金打造的一整套配饰,乳夹、胸链、腰链、阴蒂夹、尿道棒、肛塞尾巴,甚至还有一件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贞操锁。

“下面也戴上夹子。”秦雅一出声命令。

聂修齐的身体猛地一颤,却还是犹豫地抬高一条腿,手缓慢向下探去,拨弄起自己红肿的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绷紧了长腿,他的两腿间上全是淫水,根本捏不住这敏感的一小颗软肉,反而把自己摸得情欲高涨,又漏了一手的水。

大少爷没忍住“啧”了一声,仿佛心生不耐。

催促令压力笼罩在聂修齐的头顶,他有些沮丧,没想到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法做到,聂修齐抿了抿唇,心一横,直接将鳄鱼夹重重抵在了阴蒂上,锯齿深陷入红肿的阴蒂,他嘶哑的嗓子发出一声低哑的淫叫,呜咽着到达了高潮,一小股淫水吹了出来,湿淋淋地全溅在了地板上。

“又……高潮了……”聂修齐双眼失神,喃喃自语。

秦雅一甚至不在聂修齐的身边,隔着监控,秦雅一没有操进他的身体里,仅仅选了几个小玩具,就能让他止不住地流水,无法自拔地沉沦于爱欲之中。

聂修齐的喉咙中发出抽气一般的急促喘息,双眼微微翻白,竟像是在为自己淫浪的反应自卑,他羞愧的无地自容,缓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好似在抹去眼泪。

“……这样你会喜欢吗?”他朦胧的双眼含着水光,抬头在摄像头中寻觅,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注视,想要得到一些来自主人的肯定。

“当然喜欢。”秦大少爷的回答都是满意和笃定,“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低落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被夸奖所带来的精神高潮要比身体上的快感更令他着迷,他无法并拢双腿,只能缓慢地走动,胸前和双腿之间都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紧接着,一枚跳蛋也被他塞进了烂熟的逼穴里,刚被痴缠的内壁包裹,就在秦雅一的操纵下嗡嗡震动,聂修齐的阴道里湿漉漉的全是淫水,几乎要夹不住这个小玩意儿。

该庆幸秦雅一将震动的频率调得很低。

不知不觉,聂修齐已经戴着装饰在调教室中游走了半圈。

清脆的铃铛声不停,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的一举一动,即使被逼穴中的震动折磨到腿软,聂修齐也勉强地保持着行走的姿态,痴红的脸上尽是隐忍,他步伐不疾不徐,白皙的皮肤在暧昧的冷光下简直晃眼,仿佛一只毛色鲜亮的雪豹在领地逡巡。

初涉此道的青涩男人轻而易举就暴露了自己的癖好,他的脚步游离于放置各类鞭子的铁架。

“你喜欢这些?”秦雅一毫不意外。

聂修齐的脸涨红,神情有些窘迫,却情不自禁用手抚摸上一柄纯黑色的、雕刻着鳞片花纹的散鞭,散鞭的手柄散发着冰冷的光泽,握在掌心里却意外地柔软,他闷声“嗯”了一下,又将散鞭放回了架子。

此时此刻,遗憾于两人相隔万里。

秦雅一看出了他微不可查的失落,用手触碰了一下跳蛋小程序的界面,低低笑出声来,“去另一面墙看看吧,或许有你更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慢、慢点……”聂修齐再压抑不住呻吟。

震感猛地加重,跳蛋在娇嫩的穴肉中旋转不停,搅弄出黏腻的水声,聂修齐的大腿根儿战栗不止,哆哆嗦嗦走不动道,慢慢躬身半跪在地板上,整个人几乎要蜷缩起来,跳蛋抵在了极为敏感的地方,他情难自禁地绞紧了双腿,逼人的快感却更加明显,屁股情不自禁摇晃,下半身抖得好似筛糠。

叮铃铃……叮铃铃……

装饰上的铃铛急切切地响动,竟以声音具象化出他的难耐,聂修齐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喉咙中发出长长的一声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匍匐叩拜,“呜啊……”

“往前啊……跪着往前爬……”秦雅一命令道。

低沉的嗓音一次次发出蛊惑,他化身为食人的海妖吟唱起令人心神驰往的低语,“前面就是你想要的……你一定会喜欢……”

聂修齐的身体已经瘫软了,却还是全凭本能,在秦雅一的引诱下像动物一样迈出自己的四肢,膝行于光洁的地板上。

性器因尿道棒无法发泄,被堵得发紫,聂修齐的性器颤动着,湿漉漉的花穴止不住地滴水,在地板上留下暧昧的湿痕,逼穴中的跳蛋尽职尽责地震颤不停,里面的软肉被摩擦得一片酸麻,聂修齐的注意力全然无法集中,只觉得每分每秒,身体都比上一刻更加兴奋,“啊哈……老公…嗯…雅一……我想要……”

主人和爱宠的游戏,到这里已经再也无法进行下去。

秦雅一昂扬的性器因为聂修齐迷人的反应硬得快要爆炸,马眼中流淌的腺液湿漉漉的全蹭在了手心,恨恨地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亦是饱受折磨,他要被快感逼疯了,想尽了各种秦雅一爱听的话,平时羞于启齿的爱称轻而易举就喊了出来,聂修齐隐隐约约察觉到,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趋于成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完全生涩的自己了。

他只想着秦雅一,恨不得秦雅一出现在身边,将他摁在地下室玩弄,用骨节分明的漂亮双手抽打他不知羞耻的屁股,昂扬的鸡巴肏进他的骚逼里,用滚烫的精水射满他的子宫。

淫水几乎流了一路,聂修齐爬得磕磕绊绊,几乎是攀扶着打开玻璃展柜,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数量惊人的各类仿真异形硅胶假阳。

正对着聂修齐脸的那一根儿是蓝色的,茎身尺寸惊人,顶端微微上翘,用珍珠做了一排类似于入珠的装饰,雕刻着鱼鳞一样的花纹,鳞片上闪烁着妖异的冷光。

聂修齐移不开眼,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

男人湿红的嘴唇嗫喏了两下,“这……这是……”

“之前定制的小玩具,还是上次东京飞来的设计师,这一根儿是人鱼款式……”,秦雅一兴致勃勃地为聂修齐介绍,“倒模用了好久的时间,我还参与了设计,入珠镶嵌本来想用澳白,但设计师说南洋金珠的颜色更奢侈适配一些……”

秦大少爷愈说声音愈发低沉,渐渐好似在聂修齐的身后耳语一般,“……用这根儿操进你的逼里,上面的珍珠会全部碾在你的敏感点上,你会忍不住大声浪叫,一边喊老公一边求我不要停,流眼泪淌口水,硬生生被操到高潮。”

聂修齐更受不了了,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身体内的跳蛋。

空虚的阴道被震了太久,无师自通地抽搐着、收缩着,亟待一根儿又大又硬的鸡巴操进来,翻来覆去地对着褶皱上的敏感点冲撞,纾解他强忍了好些天的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干脆说道,“选一根儿你最喜欢的吧,把它当做老公的鸡巴,塞进你饥渴的骚逼里。”

琳琅满目的各式异形假阳里,聂修齐最终选择了最简约,最接近秦雅一性器原本模样的一款,倒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用双手捧着,像是捧着一柄绝世宝剑,听从秦雅一的指令,按部就班地将假阳在地板上固定好,怔怔地注视着它。

下一秒,聂修齐摆出了一个塌腰翘臀的姿势。

他俯跪在地上,嘴唇凑近这根儿假阳,虔诚地吻了一下。

操!

秦雅一在心中暗骂出声。

大少爷没料到聂修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那一瞬间好似真的被聂修齐注视着,虔诚地吻者自己胯下的性器,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聂修齐痴红的脸,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明明也能体会到令身体战栗的快感,身体却叫嚣着,愈发饥渴起来。

他沉着脸,一身凌厉,看着聂修齐用跪坐在假阳上。

聂修齐是第一回做这样的事,他翘起了屁股,双手掰开自己绵软的臀瓣。

臀缝里都是流出来的淫水,黏腻的淫水沿着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在假阳上,滑溜溜地抵着穴口磨蹭,却怎么也操不进去,红宝石夹子随着他摇晃身体的动作又发出清脆的铃音,一想到自己的淫态全部暴露在秦雅一的注视下,聂修齐就忍不住紧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啊……别看我……雅一……不要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这样遮掩,身体却更加兴奋诚实。

聂修齐连呻吟声都软了,他难耐地喘息着,伸手扶住假阳的茎身,对准自己的逼穴,饱满的仿真龟头挤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聂修齐缓缓沉下身体,一寸一寸将假鸡巴吃进了自己饥渴难耐的阴道里,直接把震动不停的跳蛋顶到了子宫口……

极致的快感刹那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在间歇不断的铃铛声中到达了高潮。

他猛地仰起脸庞,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小截舌头,高潮迭起之下骤然失力,重重跌坐下去,完完全全把假阳吃了进去,“又……呜啊……被老公操到高潮了……”

这样的画面,简直比他乖乖掰开腿等操的模样更加糟糕。

秦雅一的呼吸愈发沉重,张扬的眉目不自觉皱起,得不到满足的欲念令他迫切地想要触碰到聂修齐的身体,却只能对着屏幕纾解自己勃发的性欲,他咬牙切齿,手上都带着点较真的生气,恨不能立刻飞回国狠狠把聂修齐操到失禁。

“骚货。”秦大少爷冷冷骂了一句。

这话无异于导火索,将聂修齐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点燃。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只是一个被主人开发过身体的,完全臣服于欲望的奴仆。

聂修齐满脸的迷恋与饥渴,一手撑在地板上稳住身形,一手拢着自己的奶肉揉弄,他摇晃着屁股,湿漉漉的逼穴咬着这根儿假阳不断吞吃,花穴不断收缩,黏腻腥甜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出和贯入被挤压出来,他沉沦于爱欲之海,眼前一片花白,几乎无法听见任何的声音,只知道张开嘴唇放肆的浪叫,发出迷离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卡在敏感点不停震动着,穴肉内壁抽搐瑟缩,聂修齐茫然地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纵容着快感席卷全身,连绵不绝的逼人快感令他全身痉挛,却始终无法到达快感的顶峰。

不够……不够……

他此刻急需一些痛感,聂修齐哽咽着,忽然一把扯掉胸膛上的乳夹,价值不菲的红宝石就这样飞了出去,他重重坐了下去,将假阳全部吃进逼穴之中,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深陷入唇瓣之中,几乎咬得渗血,聂修齐掐着自己的奶尖狠狠拉扯。

发紫的性器已然肿胀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聂修齐的眼眶通红,失神地注视着屋顶山的监控器,“求你……我不行了……让我射吧……”他哽咽着哭诉,身体痉挛不止,捧着自己的性器可怜巴巴的哀求。

秦雅一透过屏幕,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神情,哑声开口,“射吧。”

聂修齐浑身一震,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他咬着牙缓缓抽出性器中的桎梏,尿道棒掉在地上,聂修齐急切地沉重喘息了几下,精液像流淌一般缓缓渗了出来,随后身体一阵痉挛,滚烫的尿液淅淅沥沥倾泻而出……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此刻却一脸阴云。

秦大少爷看着自己胯下仍旧兴奋的性器,第一次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晴时雨,顶头上司的脸色变得比六月的天气还快。

聂氏的员工私人吃瓜群追寻着蛛丝马迹,沸沸扬扬讨论半个月后,终于在一家知名财经杂志的采访中,隐约窥见了事情的真相。

前台小李因为权责便利,毫无意外地担任了论坛管理的职位,当她把杂志内页的采访拍摄下来,发到匿名论坛里的时候,聂氏的会议室里正在进行一周一次的例行会议。

宣传部的部长因为看平板频频走神,被聂修齐冷眼以对,一脸菜色的将论坛界面投屏到了投影仪中。

披着马甲说话的一众人说话就是大胆嚣张,论坛里关于顶头上司的讨论激烈到飞起,聂修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员工们想法如此天马行空,简直个个能去设计部和宣发部发挥才能,论坛中的讨论从“聂总是否隐婚”变为“聂总是1还是0”,又变成了“老板脾气差难道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回复愈发大胆,宣传部的部长狂掐自己人中,几乎要昏厥过去。

会议室里的一众人简直能用安静如鸡来形容,连地上掉了根儿针都能听见。

聂修齐抿唇,浓重的眉毛微微皱起,投影仪的反光折射在他俊朗的脸上,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硬,看不出是喜是怒。

话题逐渐向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而去,在吃瓜群众快要聊到“霸总上司床上可能偏爱的体位”时,发出杂志照片的前台小李再次神秘兮兮出现,丢出好几张秦大少爷的照片,以一句“总裁那气势那身材,必不可能,再看看我们总裁夫人,如此盘靓条顺,比娱乐圈的大明星都还要漂亮,怎么可能性生活不和谐”杀出重围。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脸色逐渐回温,聂修齐的心情明显愉悦很多,不知是因为员工夸自己身材好,还是因为员工夸总裁夫人长得漂亮。

大型上市企业,能混到管理层的个个都是人精,聂修齐左手旁的某副总心领神会,双手在桌子下面狂敲屏幕,带头刷起了“总裁和总裁夫人好般配啊”一类的恭维话,试图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去,好保全一群“吃瓜兔崽子”的小命。

顶头上司的心情明显“由阴转晴”,聂修齐垂下了眼皮,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开口让下属们继续汇报工作,轻飘飘将这件事揭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沉浸在吃瓜中的聂氏员工,并不知道自己即将与“八卦主角”见面。

秦大少爷在处理业务和参加宴会中连轴打转儿,终于提前处理完了欧洲的一切工作,最后一笔订单在巴黎签,工作结束后,他亲手挑了几件伴手礼后,连个安稳觉都没来得及睡,直接马不停蹄飞回了国内。

飞机落地时正好是下午一点。

秦雅一原本打算二人晚上再见,只是陷入热恋的男人情难自禁,左脚刚刚踏上四九城的土地,心中就无法压抑对聂修齐的思念之情,直接让司机改道去往聂氏的公司大楼,准备玩一出“天降霸总老公”的小情趣,张特助显然在应对这种突发状况上经验十足,临时与几个相熟的工作上的朋友对接了消息,确定好聂氏的大致员工人数后,提前联络一家咖啡厅预约下午茶送货上门。

想到即将和聂修齐见面,秦大少爷虽然脸上微微有些舟车劳顿后的倦色,眼神却亮得惊人,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

除了张特助低声打了几通电话外,坐在车内的几人一路默不作声。

聂氏的总部在三环内,路程中遇上了通勤时间内的例行堵车,车流涌动、人来人往,从飞机场艰难挪入经济区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车停在聂氏门口的时候,午休时间已过,正好是打工人一天之中最疲惫的摸鱼时间段,秦雅一没让张特助跟着,掏了张卡让她去附近酒店开个房休息,自己孤身进了一楼的接待大厅,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大厅内部的装潢现代感十足,恰好与聂氏的发展理念相同。

正对着大门的是前台办事处。

很少有公司会在下午上门洽谈业务,前台的小李坐在工位上,在冷气的舒适吹拂下昏昏欲睡,眼皮正打架中,忽然被同事用手肘搡了搡,下意识露出八颗牙扬起一个职业微笑,原本混沌无光的双眼,看到身高腿长、步伐潇洒的来人时,猛地浑身一震,一瞬间恢复了神清气明。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呢?”小李用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气质清贵的男人。

秦雅一图舒适没穿西装,一身新中式的年轻打扮,量体裁衣的玄色暗纹单排扣长衫,将秦雅一的身形修饰得高挑而又清瘦,恰到好处的铂金耳环和戒指做点缀,同色手工皮带掐出腰线,打眼儿一看脖子以下全是长腿,男人已经有些微长的头发向后拨去,随性而又低调地扎在脑后,露出的额头光洁而又饱满,只看身量就已经气势逼人,不像是来处理工作的员工或老板,反而像混迹时尚圈、工作相当多的新锐模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李尚且在疑惑来人难道是新签的广告Model时,秦大少爷薄唇微扬,抬手摘下遮挡五官的墨镜,几缕头发垂散下来,一张艳光十足的脸蛋猝不及防暴露在小李的眼中。

“我找聂总。”秦雅一弯了弯眼睛。

饶是追星多年,小李也被这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晃花了眼,或许是因为刚刚结束午睡尚且不清醒,小李双目失神,颇有些不礼貌地注视了秦雅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在电脑上翻找出预约列表,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正准备询问他有没有预约,秦雅一就开口主动说道,“我没有预约,给你们总裁打个电话吧,就说我姓秦。”

“好,好好好。”她下意识点点头。

秘书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小李终于意识到来者何人。

上午还在与同事激情赞美总裁夫人盘亮条顺,下午竟然就见到了真人。

秦大少爷站在她眼前,冲击感不亚于在大街上遇见了一线大明星,总裁夫人的容色竟然比杂志精修图还要精致万分,导致小李一眼没将真人与照片联系起来,这一刻她的吃瓜情绪飙升到了一个峰值,一脸小女生的欲说还休,识趣地没开口八卦,最终还是压抑下心中的激动,涨红了脸不再说话。

没一会儿,聂修齐的秘书之一就踩着高跟鞋,步履匆匆地乘总裁专用电梯下来接人,女秘书态度热情而又恭敬,做出迎接的动作在前面带路,秦雅一临走时与挥了挥手,“一会儿有人送咖啡过来,你们工作辛苦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小李才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掏出手机在公司内部论坛一顿狂敲。

——急报!!总裁夫人前来公司视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裁夫人真是太好看了,这一刻我无比羡慕又嫉妒聂总!!

聂修齐的办公室设置在中层,方便各部门汇报对接工作,秦雅一并不知道自己的临时起意在聂氏内部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女秘书面容沉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一举一动看起来却很是干练。

秦雅一顺口询问了一下聂修齐的去向,女秘的步伐停滞一下,简略地提了一下“聂总正带人在研发部参观,请秦总先到CEO办公室休息等待”,大少爷闻言挑了挑眉,眼中的好奇意味不言而喻——什么大人物还需要CEO亲自带着参观公司?

“……是聂董与二少来了。”女秘书含含糊糊又接了一句。

她请秦雅一在会客区坐下,又亲手泡了杯手磨咖啡,才又踩着恨天高退出办公室。

关上办公室门时,女秘本能地多看了一眼秦雅一的表情。大少爷神色淡淡,垂眉抬眼都是风情,对打量的眼神极为敏锐,回头与女秘书对视了一眼,懒洋洋勾了勾唇,十分自如地用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腿舒展开来,端起茶几上的美式咖啡抿了一口,随性地用双眼打量着办公室的内部装潢。

下一秒,女秘书就拿出手机,加入了为总裁夫人痴狂的论坛八卦大军之中。

聂修齐推门而入时,恰好看见秦雅一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眉目低垂的男人背对着天光,浓密的睫毛遮蔽住眼中的情绪,平和的神情中隐隐约约能窥见三分温柔,秦雅一正盯着桌上的一封红封描金的邀请函打量,似乎神游到千里之外,有些心不在焉,听见开门的声音,才侧过脸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接触了一会儿,秦雅一才回过神来,他拿起邀请函朝着聂修齐晃了晃,“有你感兴趣的藏品?”

“聂二给的。”聂修齐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男人长腿跨步,几下就走到了秦雅一的身旁,他接过邀请函打开,有一封手写信,还有一本小册子,聂修齐拿出里面部分藏品的介绍册,翻了几页指着其中一张说,“这一款像我妈生前设计的珠宝……”

秦雅一“啧”了声,拉开办公椅坐下,他大喇喇地分开双腿,一只手托腮,伸手握住聂修齐垂在身侧的大手摩挲,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聂二病好了?有精神出来走动,这么等不及。”

明明像是关切的话,却因语气的疏离,听起来却格外冰冷,他的言辞中满是漫不经心的意味,就好像在谈论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聂修齐失笑,听出了秦雅一言辞中的讥讽,手与之回握,沉沉应了声,“他最近经常出来走动,我爸这两天身体不太好。”

两人温热的掌心相贴,虽然没有亲密交谈,却萦绕着旁人无法插入的温馨氛围,秦雅一不再提更多聂家相关的事情,转而对自己欧洲和美丽国的旅程侃侃而谈,从商业合作聊到异地风情,偶尔穿插一些交际场上的趣事,他慢悠悠地说,聂修齐安静地听,然而没讲几句,话语就消融在灼烫的午后阳光下……他忍不住捧着聂修齐的手把玩起来,男人掌心中的纹路被细细描摹,秦雅一擒着聂修齐的虎口软肉揉捏。

照理说聂家发迹之前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聂修齐的手心中却生长着几枚薄薄的茧子。

聂修齐安静地呼吸着,垂着脑袋看他眉宇间的悠闲。

秦雅一似有所感,抬眼和聂修齐对视,四目相接,聂修齐的眼神中全是柔情与依恋。

大少爷到底没忍住一颗躁动的心,他伸手压下聂修齐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亲吻这种如论如何也不会厌倦的事情,在二人亲密的唇齿交融间显得温柔而又眷恋。

秦雅一伸手扯下聂修齐的领带,将人带至眼前,双手环抱着聂修齐的劲腰,无意识在对方的后背上抚摸。

身量颀长的男人被迫躬起身体,来承受这如同狂风急雨般的深吻,刚开始秦雅一只是想尝尝久别重逢后的亲昵,只是嘴唇触碰的那一霎,聂修齐干燥的、带着薄荷香气的柔软唇瓣简直充满了知名的吸引力,他下意识啃噬、舔弄,勾着对方的舌肉交缠,拥抱的力道十足,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浅尝辄止?那不是热恋期的爱人们所渴望的!

室内的气氛旖旎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秦雅一毫不客气地加深了这个吻,在本该办公的地方干起了喧宾夺主的勾当。

男人灵活的舌肉不断舔弄聂修齐敏感上颚,导致他的情绪愈发激动,聂修齐感到一种由灵魂深处升起的沸腾与战栗,寂静的心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喧嚣的尘世间,不知不觉下,他的呼吸渐渐艰涩,聂修齐还是没能学会在亲吻的时候呼吸,却笨拙地回应着,一点也不舍得与自己的爱人分开。

裁剪精良的西装下,是聂修齐敏感到悄无声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身体,直到最后,他腿软到几乎难以继续保持站立的姿势,秦雅一才拥抱着他结束了这场久别重逢的情绪释放。

待到聂修齐回过神来,竟然发现自己半跪在秦雅一面前。他的身材极佳、形体也足够漂亮,乍一看腰背挺直、单膝跪地,不像是在承受秦雅一的亲吻,反而像在接受对方的嘉奖,聂修齐情难自禁地抬起面庞,用眼神描摹秦雅一的五官,他的目光幽深而又温顺,就如同“一个声名斐然的骑士,发誓要向自己的国王献出一生的忠诚”一般。

这样的幻想完全满足了聂修齐的献身欲望,令他脸色微红,一颗激动的心砰砰直跳。

秦大少爷对聂修齐的反应无比满意,这种由内而外表现出来的渴望与倾慕,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明白其中的美妙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神中暗含着满意与赞许,沉沉地注视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怜爱而又包容的目光令聂修齐的心魂一荡,聂修齐全凭本能指示,下意识就捧着秦雅一的双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秦雅一掌心的温度,“我很想你……再碰碰我……”

别离没能使聂修齐的感情变得稀薄,反而更加浓烈起来,远隔千万里还能用“时间”与“路程”来慰藉自己,直到秦雅一真真切切出现在聂修齐的眼前,用亲吻安抚自己,用拥抱触碰自己,聂修齐才恍惚回忆起按部就班的工作与生活,令他如此的孤独和狼狈。

此刻,只有一件事情能抚慰聂修齐长达数日的、难以言喻的心情。

秦雅一看着浑身上下都镌刻着“寂寞”的男人,没多动作,任由聂修齐捧着自己的手来传达依恋。

聂修齐的一举一动都暗含着汹涌的爱意,像一汪无边无际的沸水将秦雅一淹没,仅仅是注视着对方的神情,秦雅一都觉得自己的心也要沸腾起来。这一刹那,所有的道德与世俗都要为他们强烈的情感让路,秦雅一的心中蓦然生出了将聂修齐“就地正法”的冲动,他不自然地轻咳了声,一双眼睛里目光晦暗不明,“办公室的门锁好了吗?”

“……”聂修齐一怔,意会到秦雅一的言外之意,喏了喏嘴唇,沉默地点了点头。

因聂修齐愧于言表的小心思,这张冷峻的脸上浮现出浓重的羞赧,绯色染透了白皙的皮肤,半垂下来的睫毛因紧张的情绪微微颤抖,秦雅一忍不住用指腹揉上聂修齐柔软的唇肉,聂修齐低哑地喘息了一声,难耐地用手攥紧他长衫的衣摆,金贵的玄色料子被抓出明显的褶皱,男性荷尔蒙交融在两人的呼吸之间,久旱逢甘霖,激情简直要一触即发。

分不清究竟是谁更先主动的,不知不觉二人再次紧紧相拥,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肩膀,聂修齐站起身来,分开大腿根儿,被摁在了秦雅一的腿上,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托着浑圆绵软的臀肉揉捏,他撬开聂修齐的唇齿再度吻了上去,边汲取对方口中的蜜液,边含含糊糊发问,“想我碰哪里?”

毫无意外,秦大少爷就是明知故问。

一颗被封锁起来的、冷硬的心,早已经在无数次的灵肉交融和心意剖白中变得柔软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相隔万里,秦雅一却仍然妥帖到生活与爱欲中的每一个微小细节,简直让聂修齐无比受用,时至今日,聂修齐渐渐意识到,一段健康的爱情关系竟可令人如获新生,聂修齐早已经摒弃了曾经的愧疚与自卑,只要面对的人是秦雅一,他就能更加坦诚而又直白地诉说出自己的每一丝触动。

他无意识晃了晃自己的屁股,臀瓣在秦雅一的掌心中磨蹭,边喘息边扯掉自己的领带,将手工定制的西装扔远,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用自己柔软而又饱满的胸膛去贴秦雅一的脸。

衬衫的领口被扯得凌乱不堪,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领口一直延伸到小腹。

聂修齐身体烫得厉害,明明害羞到耳垂都要滴血,却还是没停下自己的献身,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拢着自己的一侧乳肉往秦雅一湿润的嘴唇上蹭,用含着氤氲水汽的、几乎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语气恳求,“这里……舔一舔……舔我的、我的奶子……”

秦雅一这才注意到聂修齐衬衫下不明显的环形突起,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把扯开纯色的衬衫,窥见了其中的春色。

殷红肿胀的两颗乳里上悬挂着两枚简约的乳环,只一眼就看出是曾经弃用的成婚戒指,此时坠在聂修齐的胸前,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轻轻摇晃,聂修齐彻底失去了得到这对战利品的得意,在秦雅一的眼下,几乎羞赧到无地自容的程度,却又忍不住挺起胸膛,让对方含在口中舔弄。

“……你竟然做成了乳环”,秦雅一发出一丝喟叹,他的语气意味不明,目光却像太阳一般灼烫得惊人,他兴致盎然地用手指勾了勾其中一枚指环,捉着敏感的乳粒拉扯揉弄,胸膛上的肌肉随着拉扯的动作被高高拽起,痛感与舒爽交织不断,聂修齐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聂修齐只能随着秦雅一的动作断断续续呻吟。

被渐渐打开的身体越来越软,热度蔓延到每一寸皮肉之下,聂修齐急促地呼吸着,无法忍耐这止于表面的触碰,终于……在双腿间的饥渴逼穴潺潺流水个不停后,他再也难以自控,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牵着秦雅一胡作非为的手往自己身下领,“雅一,摸一摸下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还没说完,脸颊却蓦然红得厉害。

沉重的呼吸与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听起来格外清晰,聂修齐微微启唇喘息,幽暗的双眸中是一汪水色,短暂的别离让寂寞与思念如影随形,竟然到了让他主动开口索求的地步。

“……”秦雅一的喉头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只觉得犬齿有些发痒,恨不能一口咬在聂修齐的心头磨牙吮血。

被动地承受与主动地邀请,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性体验,前者如水温顺包容,后者如火烈焰烹调,方才的热情的邀请竟让秦雅一短暂地有些迷茫,尤其是被拥着脑袋,将自己的脸颊埋入聂修齐胸膛的时候,他为这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触感欲火焚身,甚至短暂陷入失神之中。

聂修齐的表现热情得有些过分。

性器早已高高挺翘起来,将裤子顶起来一个色欲的弧度,双腿间的那处肉穴自发变得湿漉漉的,还没被触碰,淫水就浸透了裤裆,他跪坐在秦雅一的大腿上,有些急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一把将拉链扯下,西装裤要脱不脱地卡在胯骨处,纯色的内裤有一大片水痕,随着内裤的扯下,白净的性器不知羞耻地抵在小腹,又软又嫩的两片花唇颤颤,吸引着秦雅一的触碰。

湿润的花唇就如同打开的贝类一样柔软,手一触碰就自然而然分开,露出其中害羞却又放浪的逼穴。

聂修齐温顺地含吮着秦雅一的指节,又自穴心吐出一小股黏腻的水液,他的鼻腔中好似催促的低哼声,湿哒哒的逼穴已经做好了接受侵犯的准备,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意味。

“嗯……唔……”聂修齐重重地喘息着,双手撑在座椅的扶手上,沉了沉腰,将指节吃得更深,深凹的腰窝一直绵延到尾椎,挺翘的臀肉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又添了一根儿进去,指节被他咬着,含在紧窄而又湿滑的阴道里,秦雅一稍稍屈指就能搔在内壁层层叠叠的褶皱上。

花穴中有着无数敏感点,只不过被随意抠挖了两下,聂修齐就腿软得要命,逼穴一紧一松地嘬吸不停,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的每一丝微表情,只觉得对方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格外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紧窄的逼穴中抽插起来,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秦雅一微屈的指腹总是碾着G点而过,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聂修齐骤然夹紧了大腿根儿,哆嗦着想要合拢双腿,“别……慢点……”他像是在自说自话,一直重复着“慢点……轻点……”这样的话,哄着自己适应这样狂风骤雨般的快感,身体却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无意识摇晃着屁股,将指节吃得更深,几乎整个人都要坐在秦雅一的手上。

秦雅一眼神沉沉,在聂修齐的耳边低语,“你这里好湿,我的手上都是你流的水,等不及了?就这么想要我操你?”

聂修齐浑身一震,半垂下浓密的眼睫,他滚烫的脸红得像被煮熟的虾子,难堪地埋在秦雅一的颈侧,断断续续的粗重呼吸喷洒在耳畔,他开口回答,“等不及了……”

这话与其说是坦诚,不如说是刻意的引诱,秦雅一脑中紧绷的弦一下子断裂,再也难以维持表象上的冷静与体面。

他的确幻想过许多次这样旖旎的画面,譬如聂修齐主动趴跪着翘起屁股,紧窄的腰深深塌陷下去,掰开臀瓣露出湿哒哒的殷红逼穴求操,但聂修齐脸皮儿忒薄,想让对方放下羞耻无疑需要潜移默化、循序渐进的过程。

秦大少爷一向很有耐心,从前在高中时候他就能妥帖隐忍地自己的心思,等到毕业之后才筹备告白,当下亦是如此,在他的预想中,或许三五年后,他有望看到聂修齐害羞又大胆放浪的模样。

当求欢提前来临,生生让他心中产出了一股子提前拆开惊世礼物的喜悦。

“这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呢喃般的叹息中夹杂着气音,秦雅一加深亲吻,灵活的舌肉撬开牙关缠绕上去。

他抽出在逼穴中捣弄的手指,按住聂修齐的手引至自己蓄势待发的下半身,双手交叠,一齐握住双腿间炙热的性器,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馈,他喜欢聂修齐的主动撩拨与献身。

荷尔蒙充盈在两人之间,聂修齐难耐地吐息,手中的热源烫得令人惊颤,下意识就收回了手。

热情的余温仿佛还残留在掌心,一想到秦雅一也为他情难自禁,聂修齐的身体就感同身受般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又密集的亲吻从嘴唇一直延伸到胸前,秦雅一托着聂修齐的臀肉把玩,绵软得手感一流,揉捏成各种形状,隔着白色衬衫,他含住了悬挂着乳环的乳粒,舌尖将圆环卷进口中,牙齿叼着婚戒拉扯,聂修齐本就肿胀不堪的乳粒被高高扯起,饱满的胸膛被力气攀扯成漏斗的形状。

“嘶……啊哈……”聂修齐倒抽冷气,被又疼又爽的尖锐快感折磨得浑身战栗,双手搭在秦雅一的身上,才能勉强维持住跪坐的姿势。

他承受不住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像折颈的天鹅,一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的,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一片恍惚,花穴中的水却流得更多,滴滴答答的淫水将大腿根儿沾染得一片湿滑,顺着冷白的肌肤流淌而下,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水痕。

投降一般攥紧了秦雅一的肩头,聂修齐手背上暴起蜿蜒的青筋,他摇晃着臀肉在秦雅一高挺的胯下磨蹭,“操我吧……求你……”

秦大少爷一向如此,总喜欢慢条斯理的玩弄,一定要将聂修齐逼迫到神志昏沉的程度,他如愿以偿地弯了弯唇角,眉梢的得意飞扬。

男人有条不紊地撩开了长衫、半扯下裤子,尺寸惊人的性器弹跳了出来,晃晃悠悠、前后摇摆,怎么看都一副嚣张模样,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你自己来吃。”秦雅一吻了吻怀中人的喉结。

二人之间的空气好像都因此稀薄了些,聂修齐没能拒绝,他太想要了,相与秦雅一有更加深入的交缠,只好将手伸了下去,被灼热得温度烧得手心溢汗,他握着滚烫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蓄势待发的鸡巴相当有存在感,想到自己要主动晃着屁股吞吃,羞赧而又兴奋,身体都被这摇摆不定的情绪影响,只能依靠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来保持理智。

软嫩的花唇被圆润的龟头挤开,露出其中翕合不停的花穴,包拢不住的淫水一滴、两滴坠在性器上。

秦雅一捏揉着掌中的臀肉催促,咬着聂修齐胸前的乳环,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玩,迟迟等不来温顺逼穴的主动吞吃,他发出不满的低哼,性器在穴口不断地磨蹭,咬着奶肉含含糊糊撒娇,“老婆,宝宝……快点……”

甜腻的情话听进了心里,聂修齐一阵头晕目眩,大腿上源源不断地流下动情的爱液,把两腿间的性器蹭得湿漉漉的,他只感觉昏昏沉沉,下一秒就被哄着听话,翘着臀沉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鸡巴被撑开,紧窄的逼穴刚刚咬住顶端,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腰使劲儿,胯下一挺,重重顶了进去。

“啊——”聂修齐口中溢出一句嘶哑的呻吟。

他的小腹不自觉收紧,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受到强烈刺激的逼穴完全被操开,连后穴都被淫水浸得发湿,不安地翕合着,淫乱浪荡得要命,一种被贯穿的羞耻感从紧紧结合的下半身渗透身体,战栗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各种蔓延,聂修齐脸上的表情不复冷峻,带着一种交错于清醒与虚幻的痴醉。

白衬衫轻飘飘顺着大腿滑落下去,痒痒的,聂修齐本就敏感非常的身体一阵战栗,汗津津的上半身不着一物,白皙的胸膛上乳粒殷红,坠着两枚做工精致的乳环,随着上下的动作晃动不停。

秦雅一看着心痒,一巴掌抽了上去。

皮肉相接发出“啪”得一声,乳肉被打得一颤,聂修齐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霎那间咬紧了阴道里的性器。

黏腻腥甜的蜜液根本堵不住,沿着交合之处缓慢渗出,柔软而又饥渴的逼穴不满足于被打开,他兀自抬臀沉腰,咬着硕大的鸡巴缓慢吞吃,缓慢而细致地感受着性器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嗯……好烫…太深了……”这样说着,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容纳两人的座位空间逼仄,聂修齐被限制了动作,只能恋恋不舍地抬高屁股,又火急火燎地全部吞下。

秦雅一被他的逼穴嘬吸着,用手托着聂修齐的臀肉把玩,看着他起伏不停地胸膛,爱怜地在上面留下一枚枚吻痕,下身的性器因这内敛的性感又涨大几分,饱满的龟头深深地挤压着瑟缩的宫口,却迟迟不配合着操干,用鸡巴恶狠狠撞开子宫。

阴道再度被撑开的感觉过于明晰,聂修齐渴望被粗暴对待的身体无法忍受这样迟缓的吞吃,最终只能像崩溃一般哭喘着要求,“……快一点…啊…狠狠操我的逼……把我操死……”

几乎不能再忍受,秦雅一绷紧了下颌线,掐着聂修齐的胯骨忽然起身。

修长的手臂扫开桌面上的文件夹,一把将聂修齐按在了办公桌上,一边倾身啃咬着他后背上的蝴蝶骨,一边利索地扯下裤子,露出浑圆饱满的臀肉和肌理分明的长腿,摆成一个适合后入的羞耻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被扔在落地窗边,聂修齐终于一丝不挂。

塌腰翘臀的姿势将他的弱点全部暴露在午后的阳光之下,臀肉之间的两口穴都异常动情,狼藉而又泥泞,湿哒哒地随着身体的渴求而瑟缩,一缕又一缕的晶莹淫水坠落,拉扯出暧昧的银丝,他无意识往后送了送屁股,一副完全臣服的、任由掠夺侵占的模样。

“进来……”他将脸颊贴在桌面上,好汲取一丝凉意。

秦雅一异常沉寂,只用掌心暧昧地拢着臀肉把玩,修长的手指沿着臀缝一路点火,并起两指在后穴流连,细致地爱抚过每一丝褶皱。

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紧张不已,虽已被浸泡得湿软,却没有一丝一毫主动打开的迹象,聂修齐没由来的感到一丝不安,像是被大型猫科动物用捕猎的目光注视着一般,他喘息着等待,最终急不可耐,再次晃了晃屁股,白净的性器摇晃,澄澈的湿水滴滴答答坠下,办公桌因流淌不停地淫水一片狼藉,聂修齐向后伸手掰开了两瓣花唇,露出不停收缩的阴道来,“别摸那里……里面好湿……呜……快进来……”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接抽在了聂修齐的花穴口。

“唔……”聂修齐长长地喘息,下意识夹紧腿根儿抵御快感,两股战战,依然维持着适合后入的姿势。

肥软的屁股肉浪颤颤,秦雅一目光灼灼地盯着聂修齐下流无比的逼穴,软红而又湿润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懦弱可欺,两片肥软的花穴颤巍巍的,因方才的吞吃分开,藏在其中的阴蒂鲜红娇嫩,完全暴露出来,沾染上晶亮的湿水,竟像一颗色泽艳丽的鸽血红宝石。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忽然露出一个笑,伸手揉了揉。

紧接着,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了聂修齐的穴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聂修齐像是预料到了什么。

极为羞赧地浑身哆嗦。

小腿紧紧绷起,鼓胀出清晰的肌理线条,几乎要因为控制不住的战栗而抽筋,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将双腿合拢,对于性欲高涨的秦雅一来说却如同烈火浇油。

白皙的大腿肌理分明,带着常年运动的人士特有的朝气蓬勃感。

聂修齐的身体外表健壮,内里又如此柔软,双腿间软嫩又高耸的阴阜紧紧挤在一起,湿淋淋的淫水沾在上面,看起来饱满而又多汁,引诱着饕餮上前品尝滋味。

两片阴唇软嫩而又艳丽,多次悉心浇灌之后,娇嫩又纯情的花穴终于被催熟成一口熟妇的浪荡逼,绽开的两片又大又肥,身体稍稍动弹,就颤颤巍巍充满了肉欲,像一朵娇柔又华丽的名品牡丹,层层叠叠的花瓣无比迷人,沾染了清晨的“露珠”,随着呼吸与情绪的渐起,羞怯地绽放于两腿之间。

秦大少爷的眼神愈发深邃,难以形容自己此时的情绪。

毕竟人类的生殖器官怎么看都不够漂亮,他的心中却涌动着无可压抑的迷恋与痴狂。

不外乎秦雅一会有这样的想法,随波逐流也好,洁身自好也罢,他们这个圈子,多得是声色犬马、逢场作戏的浮夸场面,早就有人试图以此讨好秦大少爷,“一排男人光着屁股跪着任他挑选”,对他来说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在权财面前,肉欲的纾解反而是最不值一提的事情,每一段人生历程里,秦雅一几乎都扮演着被讨好的角色。

此时此刻,秦雅一却对聂修齐无比着迷。

他也知道自己是会为聂修齐着迷的,只是当这样的迷恋具象化于自己的眼前,连他本身都惊诧于自己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与聂修齐深入结合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迫切地产生一种想要为别人口交的念头,与讨好无关,亦不是对于双性人特殊身体的猎奇,仅仅是想看到对方在自己的触碰下,被控制、被蹂躏、被逼迫到泪流满面的模样。

秦雅一的呼吸有点粗重。

他身量颀长,习惯用眼神的余光看人,平时发号施令的人忽然就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垂下他的头颅,灼烫的呼吸扑在臀瓣中,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吻了上去。

“嗯……别!不行……”呻吟溢出口中。

湿滑的皮肉带着难以形容的生嫩口感,聂修齐预料之中的亲密行为最终还是到来了,即使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霎那间,他还是因快感和羞耻浑身颤抖。

难以控制地叫出声来,熟透了的逼穴中源源不断地流淌出动情的爱液,一丝不漏地全被吃了进去。

被控制着开发身体的感觉尤其羞耻。

呻吟声愈发放浪。

他情动异常的喘息着,脸实在红得厉害,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淫词浪语。

私处被含在口中的感觉过于奇妙。

聂修齐几乎要被秦雅一口舌的温度烫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而又湿滑的舌肉贪婪地细细舔舐,花唇、阴蒂,甚至浅浅刺入穴口,将两片嘴唇将柔嫩的花唇含在口中,嘬吻的声音尤为明晰,没入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聂修齐腰软得厉害,指节攀在办公桌的边缘,挣扎着想要爬远,却被秦雅一死死掐着腰间的软肉,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秦雅一只有短短十几秒钟的生涩。

解决性欲大抵是人的本能,说是无师自通也不为过,初尝腥甜滋味后,他就灵犀一点般熟稔了亵玩逼穴的方法。

濡湿而又柔软的触感任谁都无法抗拒,秦雅一含着两片软烂的殷红花唇嘬吸,啧啧的水声回响在静谧的办公室内,水越流越多,吞咽不下去的爱液滴滴答答沿着下颌流了下来。

他眼看着聂修齐几乎不能忍受,哆嗦着夹紧大腿,水越流越多,几乎在桌面上蓄积成一小片。

淫水与涎水搅和在一起,聂修齐的下半身一片狼藉,被咬着花唇拉扯,被舌肉在穴口浅浅戳刺,受了强烈刺激的逼穴敏感而多汁,兀自收缩开合个不停,一小股一小股的爱液如止不住的泉眼,温吞的舔舐反而更加折磨聂修齐的心神,几乎要演变到急不可耐的地步。

直到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阴蒂。

聂修齐闷声呜咽,夹紧了臀肉拼命想要夹紧大腿根儿。

狠厉的一巴掌恰好抽在饱满的阴阜上,澄澈的淫水四溅,有一两滴甚至喷在了秦雅一的胸前,两瓣软烂的花唇被打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晃荡。

“不准动,自己把逼掰开。”

命令的口吻疏离而又冷淡,秦雅一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重拾了掌控者的身份,恶劣地下达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浑身一震,忍不住回头看他。

第一反应竟然是不想让秦雅一生气,一双沉寂的眼睛此时全是茫然,带着水雾,眼尾红红的,看起来乖顺又可怜。

在几乎要被快感和羞赧折磨崩溃的情况下,被玩弄到日渐成熟的肉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他将腰塌得更低,小腹几乎都全陷下来,性器直挺挺地戳在桌面上,他将双手绕至身后,掰开自己的臀肉,两口逼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摇晃挺翘的屁股往秦雅一的手里送,湿漉漉的眼神带着温顺与信赖,小心翼翼地讨好。

“好……不动……”聂修齐咬着嘴唇抵御身体的快感,又有些委屈,“我忍不了……里面一直流水,你不插进来……我好难受……”

温顺地模样像极了羔羊。

只可惜待宰的羔羊入了虎口。

口舌的玩弄再次降临,尖锐的虎牙无意中刺中了最娇嫩的地方,猝不及防就被送上爱欲的顶峰,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人逼疯。

聂修齐夹紧了大腿,被拘禁于一方办公桌上无处可逃,身体的本能被仅剩的理智于服从完全压制,此时他画地为牢,再不想逃走。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强烈的快感带来一瞬间的失声,他咬上了自己手臂。

浑身上下都在为高潮而战栗,逼穴不知羞耻地流淌出一股股清透的蜜液,酣畅淋漓地随着身体到达爱欲的峰值喷溅而出,连秦雅一脸侧垂散下来的碎发都被淋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

已然被逼至了强弩之末。

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小腿肚一颤一颤的像是要抽筋,聂修齐掰开臀肉的两条手臂泄力,整具肉体都酸软的厉害。

久别重逢的性爱带来了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震颤,高潮的余韵绵长而又回味无穷,聂修齐一直哆嗦,手指死死攥着桌沿,指节有丝丝钝痛,他勉强维持住了最后的一点清明,精神层面已在高潮迭起中得到了满足。

瑟缩的逼穴迟迟等不来插入,又吐出一小股黏腻的爱液,像是寂寞得在流泪一般。

秦雅一慢条斯理用手将脸上的淫水揩拭,全抹在了聂修齐的臀肉上。

圆润的臀肉大片湿滑,他的手指抚摸着那两片柔嫩的花唇,像摘取下花瓣一般拎着把玩,慢吞吞拉扯开来,暴露出中间殷红的穴肉,又因着手指的松开而软弹震颤。

“嗯……别弄了……”聂修齐想也不想就下意识拒绝,又撑了撑大腿,他知道秦雅一喜欢这样的动作,特意还保持着趴跪的姿势。

处于不应期的身体太敏感了,否则改如何解释,高潮之后竟还会滋滋不绝地流淌着湿滑的爱液?

每一次触碰都能无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吹拂在自己下半身的灼烫呼吸,如此细微的感受令聂修齐神魂颠倒,无可逃避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一点点被打开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就连尾椎都悄无声息地为快感而震颤。

这样的姿势和混乱的情况之下,聂修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失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塌腰翘臀的羞耻姿势,自发奉献般掰开逼穴的手,随着屁股无意识的晃动,时不时就从身后落下一个清脆而沉重的巴掌,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要将聂修齐逼疯,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躲藏,但灵魂的震颤令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秦雅一的手指揉玩着臀肉,沿着肌肉线条优美的脊背四处游走。

趁着聂修齐高潮过后,尚且意乱情迷的时间,他贪婪地抚摸过聂修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抓揉、捏玩、啃咬,所经之处留下无数自己的痕迹。

直到最后才并起手指,没入逼穴中。

手指的进出带出晶亮的湿水,漫不经心地插入却能次次命中穴肉上的敏感点,花穴不受控制快速收缩个不停,聂修齐嗓子已经浪叫到微微发哑,临界点前手指却停下了动作,聂修齐的嘴唇颤抖,额角不止何时流下了忍耐的细汗,他整个人都湿哒哒的,夹着大腿根儿,含着秦雅一的手指无意识含吮,只能求身后的男人,“好痒……嗯…不要手指……我想要你进来……”

秦雅一满意地拍了拍他因羞耻而透着一抹粉意的臀肉,臀肉颤颤,清脆的巴掌声更人性欲高涨。

后入操得深,他却还想看聂修齐的脸。

沉沦肉欲的时候,聂修齐的眼神虚无又缥缈,浓重的眉毛却会微微皱起,渴求与难耐在这张冰冷却俊逸的脸上结合,充满了矛盾与反差的性感。

办公桌足够结实稳固,适用于一些大开大合的姿势。

秦雅一抽出手指,聂修齐不知餍足的身体竟然主动追逐,支起大腿摇晃着屁股,恬不知耻地往他裆下蹭,湿滑的淫水在大腿深色的布料上润出一片重色。

实在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心中腹诽,却因心中受用,眉尾唇角微扬,泛着一丝内敛的得色,一边解开裤裆的拉链掏出性器,嘴里一边问“想不想我”,一个掼力,自作主张地搡着聂修齐侧过身来,将其中一条修长紧实的腿扛在肩头,一条腿施力,半跪上办公桌,兀自选了个侧入的姿势,欺身压了上去。

此时如果有人突然闯进办公室,就能看见聂修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办公桌上。

深色的办公桌与冷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聂修齐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胸膛的两块胸肌鼓囊囊的,殷红的奶尖儿高挺,倒悬着两枚精巧的乳环,乳肉拥挤在一起,竟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被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也不挣扎,深邃迷离的眼睛半阖,几乎是满面愧色,却情难自禁用余光悄悄看秦雅一脸上的自得与满意之色。

眉目深邃的人,斜睨的模样也颇有滋味。

两人的视线恰好对上。

秦雅一似笑非笑,手指摩挲着腿根儿的嫩肉,侧过脸在聂修齐的长腿上落下一吻,两片薄唇贴在肌肤上,于聂修齐而言竟像烙铁一般滚烫,霎时间他再不敢窥视,轻而易举就被撩拨到心神震颤,躲闪的眼神溃败而又狼狈。

太犯规了。

聂修齐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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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是不会去打扰爱侣久别重逢的会面,然而今日事情繁杂,前有不安于室的私生子带着小三上位的亲生母亲来公司巡游,后有设计部门在工作会议上频频出错,聂修齐难得脸上显露出几分唬人的烦躁与不耐,指名道姓要秘书部当天就把会议资料整理出来。

即使因为秦雅一的到来缓和了神色,秘书部也不敢用自己的饭碗去挑战上司阴晴不定的脾气。

她深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轻轻敲响了单向可视的玻璃门。

咚——咚咚——

不轻不重恰好三声。

如果是往常,聂修齐通常会在叩门声响起的下一秒就说出“请进”两个字,然而此时此刻,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安静的像是空无一人一般,女秘书心有疑惑,她的办公室与总裁办公室在同一条走廊上,方便她传达指令和交接工作,她确信自己没有接到任何上司提前结束工作的通知。

带着些许的疑惑,她再一次敲响了玻璃门,“聂总,我来送今天上午的会议材料,我可以进来吗?”

还是无人应答。

一门之隔内,房间内充斥着男人压抑粗重的喘息,带着明显的皮肉拍打声和湿润的水声,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绝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仰躺在实木办公桌上的男人有一副色气满满的身体,精心锻炼过的身体肌肉线条紧实完美,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浑身湿滑,男人的胸膛被玩弄到充血高涨,结实而隆起的性感肌理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紧绷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奶头上的钻石乳环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火彩,伴随着来自身下的每一次深入而摇晃不停,他自发地抓着自己的奶肉不断揉搓,手上的力道又很又重,毫不留情地在自己冷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修长的腿被迫分开,双腿拉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

聂修齐的腿弯架在身前的男人胳膊上,被来自逼穴中的冲撞顶得手足无措,他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隐隐约约有快要抽筋的架势,然而接连不断的可怖快感一阵阵袭来,他绷紧了腿上的肌肉,脚趾无意识紧紧蜷缩在一起。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秦雅一胯下肿胀的性器沾染了湿滑的淫水,黏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物蹭在耻毛上,两个人的性器都一片狼藉,他缓慢地将整根儿鸡巴从聂修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又伴随着女秘书的敲门声恶狠狠全根贯入,深红色的硬物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红肿湿润的逼穴中不断抽出、插入。

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聂修齐的意识随着下属的到来回拢,又因重读而急切的活塞运动飘飞。

他下意识想要开口回应门外的问询,然而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低吟。

“等……啊——”情动的暧昧喘息太过明显,霎时间他紧紧咬住了湿润的唇肉,将脱口而出的浪叫咽回了喉咙里,平白惊起了一身冷汗,聂修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恼怒又有些羞赧地抓紧了秦雅一的手肘,抬眼却对上秦雅一黏腻又缱绻的玩味眼神。

秦大少爷半垂下睫毛深深地与聂修齐对视,汗津津的脸蛋面若桃李,他唇边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胯下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开口就是明知故问,“怎么不搭理下属啊,聂总?”

“……”聂修齐无力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想要从对方可以溺死人的眼神中逃脱。

长时间的拍打将清透的湿水捣成了黏黏糊糊的白沫,因为毫不留情的动作被拖拽出来,甚至粘连到了两人的大腿上,随着操弄的速度加快,那些白色的丝丝缕缕四处飞溅,随着一记深顶,被撞开的子宫口又爽又痛,窄小的宫口紧紧嘬咬住无情又狠厉的闯入者,聂修齐浑身一颤,被操弄得往前滑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顶出了办公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颈被架在办公桌的边缘,像是被折断了一般,这是个危险又磨人的姿势,聂修齐的脑袋倒悬,一瞬间他感觉气血翻涌,全部冲进了大脑,冲散了他所剩无几的神智,紧接着秦雅一的手掐了上来,喉结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聂修齐甚至做不到吞咽,他的脸颊汗津津的,笼罩着潮红的欲色,随着指骨一点点收紧,鼻息间的氧气逐渐稀薄,涣散的双眼无意识泛白,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子宫被打开,身体做出了即将受孕的本能反应,一瞬间内激素大量分泌,带着几乎能将他扼杀的快感席卷全身,宫口乖顺地打开,将秦雅一的鸡巴深含其中。

淋漓的爱液如同止不住的泉眼儿一般潮涌而出,淅沥沥的清透湿水喷溅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快要死了……

聂修齐在缺氧濒死和极端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浑身哆嗦着再次到达了高潮,然而逼穴中的冲撞还未停止,他在高潮中的不应期仍然承受着折磨人的快感,不知不觉眼泪与涎水流淌而出,与脸颊上的细汗融为一体,他不得不凭着求生的本能握住了秦雅一的小臂,挣扎、拉扯,无力地在皮肤上抓挠着。

办公室内的混乱激情显然与办公室外的人无关。

留给女秘书的只有寂静与尴尬。

虽然心生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在关键时刻引导她做了正确的选择,她抿了抿红唇,抱着怀中的材料在门前犹豫半晌,还是选择了离开。

聂修齐的嘴唇张了又合,艰难地发出一声气音,“呃……”

宫胞在一次次的冲击下逐渐趋于麻木,被动地承受着来自秦雅一的最后冲刺,玻璃窗外的身影渐行渐远,高跟鞋的叩地声与暧昧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聂修齐隐隐约约透过玻璃门看到一道虚影离去,他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痉挛,竟然又被干出了一波小高潮,抽搐着又喷出一大片淫水,终于浑身瘫软地昏厥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热烈的橙黄与冷寂的蓝紫在天空中交相辉映,很快太阳就彻底西沉,四九城雾霾严重,几乎很少能被月光照拂,繁忙的工作日终于在此刻渐渐落下了帷幕,大城市永远灯火通明,摩天大楼内的灯光接连不断的亮起,与代表着城市热闹与喧嚣的霓虹灯交相辉映,蔓延到世界的尽头,归于沉寂的地平线内。

周围静悄悄的,办公室没开灯,借着落地窗外的灯光才能勉强视物。

聂修齐蜷曲着身体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体被舒适绵软的毯子覆盖。

毛毯下的躯体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又性感的痕迹,他感觉喉咙有些干涩,身上的肌肉又酸又麻,小腿肚似乎还残余着抽筋的抽痛,随着翻身的动作,僵硬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仰躺在沙发上愣愣失神,聂修齐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抛开工作在办公室内疯狂做爱,甚至被肏晕了过去。

简直像欧美色情片中才会发生的情节,实在是太放纵……太淫秽不堪……太爽了……

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回味起这场放纵的性爱,意乱情迷时被秦雅一掐死喉咙的一瞬间,窒息的恐惧与身体的快感重叠又交织,他的心中无法控制地升起即将被玩坏的想法,然而那种生死都被秦雅一把控在手中的被掌握感,像是火热的烙铁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烙印下“臣服”的指令,仅仅是抚摸自己脖颈上的掐痕,都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

几步之隔的地方,倚靠在办公椅上的秦大少爷不再摆弄手机,将聂修齐的小动作都纳入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生的老婆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大少爷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白炽灯“啪”的一声打开,躺在沙发上的人下意识合眼躲闪刺眼的光线,秦雅一闲庭信步般慢悠悠走到聂修齐的身边,伸出手怜爱地抚了抚聂修齐凌乱的发丝,“还回味着呢?看来真让你爽到了……洗漱一下醒醒神,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办。”

聂修齐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脸,想要躲闪落在自己脸上的滚烫目光。

秦雅一神色自然地附身在聂修齐的唇瓣上吻了吻,他一边捞人起身一边打趣,“聂总的生活真的很极简严苛,一点休息的空间都不给自己留,原本我还想抱你到内间睡一下,门一打开竟然是个小会议室,只能委屈你睡沙发上了……”尤嫌不够亲昵,唇瓣又在聂修齐的脸颊和耳垂上蹭了蹭,黏黏糊糊地拥着对方往洗手间里走,打开门将聂修齐推了进去。

洗手间内放置着崭新的西装、大衣和皮鞋,甚至连搭配好的领带和袖扣都一应俱全。

聂修齐照了照镜子,手上沾了水,将头发都拢在脑后。

除了一道淡淡的掐痕,大少爷很克制地没在脖颈上留下其他啃咬的青紫,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遮掩住布料下的点点斑驳,等到聂修齐将自己收拾清爽后,才发现办公室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做爱时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办公桌此时光洁一新,丝毫看不出曾经厮混放肆过的痕迹,他欲言又止,目光从桌面移到秦雅一脸上,神色明显有些茫然,只差把“谁收拾的”的疑问写在脸上。

但聂修齐没问,反而提及了待办的事情,“晚上有什么安排?”

什么眼神?秦雅一差点被气笑了。

没回应对方的疑惑,秦大少爷磨了磨后槽牙,克制住想要在聂修齐锁骨上狠咬一口的冲动,他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又不是生活上的白痴废物,收拾个办公室和学生时代顺手理理桌面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前亲手替聂修齐整理好领口,秦雅一顺手就与聂修齐宽厚的手掌交握,牵着人就往外走,“我妈在餐厅订了包间,一起吃个饭见一面,等会儿我开车,你好好休息。”

原本前进的步履忽然停滞不前,秦雅一感觉到掌心被紧紧握住。

怎么突然不走了?

大少爷迷茫回头,却看见常年不动声色的聂修齐眉头微皱,秦雅一自认为相当了解聂修齐的秉性,无需思考就解答出对方微表情中的犹豫和踌躇。

对于秦夫人的铁血手腕,聂修齐早有耳闻。

这位一手打造了“秦家商政帝国”的女士,不仅在四九城赫赫有名,即使是在整个华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女企业家,赚钱容易,但赚钱的同时将家族声名拔高却难上加难,有多少人追捧她,就有多少人嫉恨她。

直到近几年,她才退居二线,将秦家掌权人的位置交到秦雅一的手中,从此几乎销声匿迹。

秦夫人早年间的采访中有一句相当有名的话——逐利者不囿于情爱。

然而秦雅一和聂修齐的所作所为,显然与她的人生格言相背而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担心,我妈人挺好的,吃顿饭而已。”

秦雅一说着话,眼睛却目视前方,他眼疾手快地打了下手中的方向盘,一边出声安抚聂修齐的紧张情绪,一边缓行向目的地踩下刹车。

泊车小哥显然不认识聂氏的车牌号,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秦雅一精致的侧脸。

豪车副驾上坐了一个气质斐然的陌生男人,眉目硬挺、神色冷冽,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

惊诧从他的双眼中一闪而过,又很快垂眼收敛情绪,非是他少见多怪,上回秦雅一亲自驾车,还是载自己的双亲过来用餐,能让秦家掌权人亲自当司机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能在市中心开商业大楼赚钱,秦氏部下的每一个职员都经过多次的上岗培训,此刻本部员工优秀的职业素养可见一斑。

身穿制服的泊车小哥克制下心中的八卦情绪,他目不斜视、十分克制有礼地微微鞠躬,脸上带着殷勤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双手从秦雅一的手中接过车钥匙。

紧接着就有胸前挂着“经理”铭牌的接待踩着恨天高从大厅出来迎接。

餐厅位于顶层,一行人往专用电梯直行而去。

即将踏入电梯的前一秒,秦雅一接到一通电话,来电铃声很特殊,是一段低沉又哀伤的大提琴音,昭示了来电人的身份与众不同,秦雅一张扬的眉目忽然显露出几分温和的情绪,他唇角噙着点笑意,停驻下脚步,示意接待带聂修齐先往餐厅去。

聂修齐手中提着礼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装袋的抽绳,情绪上有些忐忑不安。

礼物是秦雅一亲手挑选的,秦夫人应该会喜欢的吧?

电梯缓缓上行,他目光沉沉地盯着秦雅一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背影很好看,腰细腿长、身量挺拔,男人背对着电梯,一手插在长裤口袋里,一手举着手机,室内的温度常年保持在人体舒适水平,秦雅一进入大厅就脱下了外套挽起了袖口,一段雪白的小臂上暴露在空气之中,皮肉下有着劲瘦的肌理线条,整个人安静的模样就像一幅精心描绘的仕女图。

察觉到聂修齐的视线,大少爷回头抬眼与之对视。

只一眼,惴惴不安的心湖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弄,鲜活的水波向着四周荡漾,秦雅一懒洋洋抽出插在口袋中的手,举至唇边抛了个飞吻,嘴唇开了又合,仔细辨识秦雅一的唇形,大概是说了“等我”两个字,激烈跳动的心好似漏了一拍,聂修齐紧张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的情况,他的心又“砰砰、砰砰”的猛烈跳动起来。

秦家人好像都偏爱中餐,秦夫人选的是会员制的中式餐厅。

连大门的装潢都很高级雅致,厅内空无一人,正中央的小型演奏台上,有乐师在表演钢琴独奏。

温馨昏黄的灯光温柔如水,将聂修齐锋利的五官都映衬得有些多情,若有若无的木质熏香在空气中浮动,工作人员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聂修齐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其他客人。

秦夫人显然为了这场见面阔气包场。

迎宾小姐带着聂修齐一路穿行,两人一前一后往最里面的屏风隔断后去。

率先闯入眼帘的是一整面落地窗,落地窗外灯火辉煌,目光所及之处,竟然能看到紫禁城的夜景。

这一刻,聂修齐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和想象中的女强人打扮不同,位于餐位上的秦瑾气质温婉沉静,女人身量苗条、脖颈纤长,穿着简约大方的驼色大衣,方领的黑色内搭露出漂亮的锁骨,耳垂和锁骨上都用了珍珠首饰装点,她背靠在沙发座椅上阖目养神,乌黑的长发用定型喷雾整整齐齐梳理在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远远看去皮肤干净透亮、气色好得白里透红,嘴唇不点而朱,一看就养尊处优惯了,完全不像已然年过半百的模样。

“秦……伯母。”聂修齐犹豫着打了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呀”,秦瑾缓缓睁开双眼,招呼他落座,“我随小雅,叫你修齐可以吗?”

聂修齐少有与年长女性接触交际的经验,有些局促地应声,将携带的礼物双手奉上。

直到真正在秦夫人对面落座,他的心中都有些恍惚,聂修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的长辈,才发现对方竟然素面朝天,乌发浓眉红唇,连口红都没擦,与他见过得打扮精致的贵妇人们大相庭径,气质比许多风华正茂的男人还要随性洒脱,不怪乎能生出秦雅一那样容色艳绝的男人。

服务员续上了茶水,两个初次见面的人对坐着都不说话。

聂修齐心中擂鼓阵阵,颇有些坐立难安,思考着该说些什么来消解这暗流涌动中的尴尬。

然而他这二十年来清汤寡水的生活中,学习工作之外唯二接触过的女性就只有生母和继母,早逝生母相关的记忆太过久远,而继母又是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女人,此时他喉咙发痒,欲言又止了好几回,只觉得与试图女人交谈比在谈判桌上厮杀还要使他紧张不已。

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秦瑾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饿不饿,先点餐吧?”一句意料之外的体贴问询从她艳丽的口中淡淡吐露,她似是窥见了聂修齐的紧张与无措,敛起眉目淡淡一笑,眉眼弯弯的模样与秦雅一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聂修齐心下一动,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就这样注入魂灵,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秦瑾递过一旁用于点餐的ipad轻声开口,“这家餐厅的菜都还不错,今天有老师傅亲自坐镇,我的口味比较重,喜欢湘赣那边的菜系,不清楚你的口味如何,就自作主张加了一道清淡的粤菜,你看看想吃什么,让服务员给你加上……”

聂修齐看了眼菜单,十分自然地又选了两道秦雅一偏爱的酸甜口。

这样自然流露的体恤与关怀全部被秦瑾看在眼里,她心中愈发满意,早在看见聂修齐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如此执着……秦瑾唇角的笑意遮也遮盖不住,语气愈发温柔和蔼,随意找了些话题闲聊了起来,大抵是早就调查过聂修齐的身家背景,从两个小辈的日常相处聊到近期的商政新闻,她说、聂修齐应,时不时穿插些秦雅一幼时的趣事……连大少爷小时候因为长得太漂亮,而被迫在校园表演上穿裙子扮演公主的童年糗事都说了出来,愣是没有提及一句聂修齐的家庭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普通人家结婚成家都需要父母双方见面结亲,为表敬重和诚意,最终还是聂修齐主动坦诚了自己的家庭,“我与继母和弟弟的关系……”

然而秦瑾却完全不在乎这些事情,她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笑出声来,“我听说聂家现在的掌权人是你,你还做不了聂家的主吗?……你应该听说过我,二十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在商界做出过一些成绩,我当年可不是家族钦定的继承人……我猜猜你是从什么途径了解我的,财经杂志?电视采访?还是和小雅闲谈的时候听说过他的家人?”

“看过您的财经杂志专访”,聂修齐话顿了顿,“2001年新年刊那一期。”

秦瑾的眼睛一亮,像是回忆起曾经的意气风华,“我记得,逐利者不囿于情爱嘛,那几年正是经济飞速发展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我的采访,那一年出现了许多女企业家……不过当初骂我的人也不少,说我冷血无情、追名逐利,完全不顾及血缘亲情,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反而和自己的兄弟争夺继承权……”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侃侃而谈,兴奋的尾音像是要飞扬起来一样,却又巧妙地把话题又转圜到聂修齐的身上,眼神慈爱而又欣赏,“你和小雅早几年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修齐,你真的很不错,是很有出息的后辈……从英国留学回来后接过你父亲的公司,这几年聂氏公司的发展势头很足,有两个合作案还被选入了京大商学院的课程素材……”

说到最后,她似乎意有所指;“但我那句话的本意并不是‘追逐利益的人要断情绝爱’,一定要剖析我的想法,在追逐事业的道路上,不要因不值当的情绪而犹豫困扰……有时候你的仁慈,恰好会是击中你心脏的那颗子弹。”

聂修齐一瞬间觉得秦瑾似乎能从自己冷漠的面容下窥见自己惊疑不定的灵魂。

然而秦瑾很快就换了个话题,她随意闲聊、侃侃而谈,好像真的只是两代人之间的简单会面,吃一点美味食物,说一说家里长短,眉目温柔的模样格外不动声色,说出来的内容却举重若轻,偶尔会冒出来几句寡淡而直接的犀利话语,谈及自己擅长的商政领域句句言之有物,确乎是一位手握重权却风雨不惊的上位者。

与发迹刚刚二三十年的聂家完全不同,秦瑾平易近人、不拘小节,甚至会很妥帖地请服务员给聂修齐续上茶水,整场交谈亲切和蔼,不刻意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彰显贵族风范。

慢条斯理、随性自由,举手投足见都是良好的教养,言谈举止都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包容和关切。

直到这一刻,聂修齐才真正感受到秦雅一游刃有余和坦然自若的底气由何而来,钱权根本就是秦家这个阶层最不值一提的东西,最为弥足珍贵的是秦雅一拥有真正的自由,他追寻自己喜爱的一切,根本不在乎门第背景,原本就于高位俯视,哪里需要世俗大众眼中的联姻为自己增添资本呢?

拥有秦雅一赤诚而热烈的感情,聂修齐感到无比的幸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望下一次见面,你能随小雅喊我一声‘妈妈’,你在我眼中是很好的孩子……”,秦瑾主动伸出手与聂修齐交握,将自己的准备好的见面礼交付在聂修齐的手中,“我也不太清楚你喜欢什么,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些年代比较久远的资料,我想你应该用得上。”

直到菜备好了,服务员来询问是否上菜的时候,秦雅一才陪同一位气质清冷、身材劲瘦颀长的男人姗姗来迟。

“我们来晚了,去美术馆接我爸,路上遇见了堵车,耽搁了一会儿”,大少爷上前给了秦瑾一个热情的拥抱,很自然在聂修齐身旁落座,主动为聂修齐开口介绍自己的父母,“我妈我就不介绍了,这是我爸,搞艺术的,在国内有点声明……爸,这是聂修齐,我亲生老婆,长得帅吧?”

“你好。”秦父很克制地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忽然语出惊人,“很气质不凡。”

接踵而至的信息量太多,聂修齐没想到秦雅一的父亲是国内声名斐然的水墨画家徐翡,他在一些商业场合见过对方,只听说过早年隐婚,因性格低调沉默、也不善言辞,一直深入简出,偶尔会在一些画展上出现,是个实打实的画痴。

聂修齐沉默了一瞬,有些拿不准这位长辈对自己的态度。

秦大少爷奔波了一整天不说,下午还在聂氏的办公室里“操劳”,早已饥肠辘辘,他唤来服务员上菜,琳琅满目的菜肴很快摆满了桌面,四人也不拘于什么餐前礼仪,就像家庭聚会一般热热闹闹享用餐食,秦家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秦雅一与秦瑾有段时间没见,旅游中的风光趣事与工作上的烦恼琐事交谈不断。

倒是聂修齐与徐翡安静夹菜,沉默寡言的模样如出一辙。

酒水是最后上来的,竟然叫得是极烈的洋酒。

喝威士忌的酒杯是方杯,用的极为厚重的晶料,杯底切六棱,杯中加了老冰,映照着头顶璀璨的灯光,捧在手里熠熠生辉,秦瑾笑着举杯,“赤酱浓油配烈酒,难忘今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翡在国外还有几场待开设的书画展,夫妻两人匆匆回国,并未打算在国内久留。

临走的时候,秦瑾又私下约聂修齐见了一面,郑重其事地将家传的龙纹翡翠扳指亲手交到了聂修齐的手上,特意交代了一句:“找时间做个财产公正,签不签婚前协议你们小两口商量,尽早去把结婚证领了,如果要筹办婚宴酒席,届时提前三个月通知,有时间爸妈就回国帮你们操办,如若不能及时归国,也一定不会错过你们的婚礼。”

豪门世家一向喜欢多子多福的寓意,像秦家和聂家这样子嗣单薄的家族反而是少数。。

夫妇二人对晚辈的疼惜溢于言表,虽然面上不显,但秦瑾夫妻到底是上年纪了,又只有一个独子,话里话外都是盼着他成家。

早先那场潦草收场的婚约不算。

秦大少爷只打算做做样子,压根儿没考虑领证的事。且见唐家面上是个知情知趣的,压根儿没知会家里,完完全全是为了敷衍董事会那一群股东的过度关怀,商政场上的老油条真挺奇怪的,敛财挣家业的时候希望领头人断情绝爱一往无前,等到安稳持股坐收渔翁之利时,又爱扮长辈姿态催人成家立业,希望自己搭乘的这艘巨轮的掌权人能有软肋,才能更好的为自己、为他们卖命。

秦瑾夫妻与聂修齐正式见面之后,两个小年轻的关系终于算是彻底走上明面。

论家室才干样貌,聂修齐这位科技新贵都无可挑剔,更枉论秦瑾夫妻二人不重钱财利益,只要儿子的生活完满幸福就好,聂家不比秦家,却也算四九城内排得上号的家庭,双方的身份地位都令人瞩目,先前媒体报社倒是拍到不少照片,都被压着消息不敢随意宣扬,上面人暗中示意过后,一些报纸杂志上才陆陆续续出现二人同框的照片,还约了一场跟踪采访,都有秦家对这段感情十分满意,郑重对待的意思。

再次见到唐玉川时,秦雅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秦聂两家好事将近的八卦新闻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敷衍与珍重的区别一目了然,远在东北老家的唐家人都隐隐约约听到了风声,“婚约事件”的主人公唐玉川心有不忿实属正常。

这段日子倒是听安保处说过几次“唐先生来访”,秦大少爷压根儿懒得见对方的脸,吩咐人打发了,从此唐玉川只要出现在秦氏大楼三公里内的范围,安保队长就会带人前去协议驱赶,没成想他来聂氏接聂修齐下班回家,在地下停车场让对方钻了漏子。

不过几个月未见,唐玉川就与当时叫嚣着“真爱无罪”的意气模样大相庭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唐玉川日子过的异常艰难,听说唐老爷子念及祖孙情,回老家前留了不少钱财,然而唐玉川受了秦家的照拂之后挥霍不止,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苍白的脸色、浓重的黑眼圈,面上未刮的青黑色胡茬,走起路来脚步虚浮,身材痴肥发肿,人整整胖了一圈,身上的衣服也不甚合身,看着像过时几年的款式,完全找不到曾经青春热烈的年轻模样,唐玉川显然是在地下停车场蹲守了一段时间,看见秦雅一的车直接发了狠,豁出命来拦在两人的车前,整个人都扑挂在车门上,隔着窗户都能看见他眼睛中迸发出扭曲而又奇异的光亮,开口就是言辞恳切的悔恨和请求。

秦大少爷不想听,秦大少爷很不耐烦。

他直截了当锁死了车门,任由这惹人生厌的男人在窗外言语,只拨通了张特助的电话,旁若无人地拉扯过聂修齐的手把玩起来。

修长指骨与青筋脉络在聂修齐冷白的肤色下看得格外清晰,秦雅一用指腹沿着血管的痕迹游走摩挲,竟觉得兴致盎然,摸上了瘾。窗外是唐玉川愤恨的灼灼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交握的手,饶是聂修齐在商界上身经百战,也不适应对方这样溢于言表的攻击性眼神,脸色有些涨红发烫。

没多久张特助就带着几个人姗姗来迟,其中竟然还有大着肚子的李玉笙。

大概是临近预产期,李玉笙面无血色、身材浮肿,穿着厚厚的外套长裤,行走的步伐异常迟缓,双手托着像球一样的肚皮慢吞吞挪了过来,看到丝毫不要脸面跪在地上求情的唐玉川,竟然一个趔趄,差点摔了过去,幸好张特助眼疾手快将他扶稳站好。。。

李玉笙挣开了张特助的手,几乎是扑倒在唐玉川的身上,两个人一番拉拉扯扯的纠葛,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甚至动起手来你推我搡,唐玉川丝毫不顾及李玉笙怀着孩子,竟然高举起胳膊,想一巴掌抡在他的肚子上。

不等秦雅一发怒,聂修齐就先看不下去了,他的眉头紧锁着,大概想到了些什么不甚美好的过往,下车将想要动手的唐玉川扯开摔在一旁。

这场闹剧,最终以泪流满面的李玉笙一巴掌甩在唐玉川的脸上而结束。

唐玉川被安保人员赶走了。

李玉笙无力地扶着张特助借力,两条腿不住地哆嗦,真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像被风雨敲打过的残花败柳,他理了理心情,最终一把将脸上的泪水抹去,走到秦雅一身旁敲了敲车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面色不虞,还是降下了车窗,怀着孩子摇摇欲坠的模样实在可怜可悲。

没等大少爷开口,李玉笙就自顾自地开口道歉;“秦先生,实在对不住你,是我没管好玉川……”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倾诉起这段时间的不堪生活,像是习惯性像周遭人诉苦,话没说几句,忽然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人的不耐烦,硬生生止住了话语,“……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我的孩子快出生了,我真的很爱玉川,小宝也不能没有爸爸……”

都动起手来了,还爱得要死要活,合着还真是真爱。

李玉笙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秦雅一的脸色,最终咬了咬唇,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秦先生,四九城我呆不下去了,我知道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报应,我听了你的话在老家报考了一些岗位,这段时间我都在准备考试,我有信心能成功上岸,您能不能帮帮我,我想带玉川回老家,我保证,我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打扰你和聂总的生活……”

听见他真打算去“考公”,连一旁漠不关己的张特助都多看了挺着大肚子的李玉笙一眼。

秦雅一没说话,目光专注地落在聂修齐的侧脸,虽然一贯是往常那般冷淡的表情,但秦雅一能感觉到聂修齐心中翻滚不停的浪涌,看出他此时心情的沉重与烦扰,实际上聂修齐要比秦雅一心软得多,一个身怀六甲的可怜人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在曾经嫉恨的人身前苦苦哀求,只想要获取最后一点生活下去的希望,很难不令人生出恻隐之心。

聂修齐像是回想起什么,眼神有些涣散,最终不忍地闭上了双眼。

李玉笙确实是个聪明人,霎那间就抓住了解决事情的关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落下,只差扶着肚子向聂修齐跪下来,“聂总,求你了,帮我劝劝秦先生吧……”

“雅一。”聂修齐没忍住出生唤他。

机会是亲生老婆给的,秦雅一拧了拧眉,还是交代张特助给李玉笙留了电话。

临走时他用余光看了李玉笙一眼,“老唐家在东北还有几分薄产,大的不中用,小的重新教养也还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秦雅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时间才不过晚上九点。

分酒器中醒好了白葡萄酒,从法国的私人酒庄空运回国,正适合睡前饮一点助眠。他从书房中取出高脚杯,托着酒香沁人的两杯进了卧室。难得有这样早早归家共度二人生活的时候,大少爷心情愉悦不已,傍晚的那场闹剧早已被他抛诸脑后,只是当他看到聂修齐微微愣神的脸时,不由地忧人所忧,放缓了轻快的脚步。

聂修齐光裸着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手中摩挲着秦瑾送的翡翠扳指,纯色的被褥遮盖住小腹,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他的脸上,眉宇之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

察觉到秦雅一的靠近,他自然而然开口倾诉,絮絮低语、语气沉闷,“我妈走得很突然……”

秦雅一递过手中的酒杯。

聂修齐没什么胃口,他接过嗅了嗅酒香,又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秦雅一握住自己的手,情不自禁回握过去,感受对方掌心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热度,“那两个人上门之后,被我爸养在了外面,后来我妈就病了,从那之后家里一直争吵不断,当时我正读高三,她大概是怕我被影响,就让家里的保姆带我住进了学校附近的一套房子里……等我过年回家的时候,却发现我爸让她怀了孕……”聂修齐的手紧了紧,“过年的日子是我那段时间最幸福的时候,妈妈再也不发脾气了,大多数时候都坐在暖炉旁晒太阳,偶尔和我说说话,我已经不记得多久没见过她安静的模样了,她的身上流露出温柔无比的母性……我不是她的亲生孩子,我是被聂恒从外面抱养回来的……再然后我妈就大着肚子跳楼了,医生说是因为忧郁症发作,但我根本不信……”

很少见聂修齐有这样外露的情绪……

脸上带着很难言的表情,有点像要哭,又潜藏着无尽的遗憾与酸楚。

说出“跳楼”那两个字的时候,聂修齐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眼中的阴郁和狰狞一闪而过,语气里带着强烈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恨意,“这样的豪门丑闻肯定会被封锁,我妈的头七都没过,聂恒就让那两个人登堂入室,我恨过那两个人,但我知道悲剧的源头从来都不是他们,聂明俊是个病秧子,却年纪轻轻就已经学会了暗地里兴风作浪,我一边处理我妈的身后事,一边还要陪他玩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栽赃和陷害……那段时间聂氏的股价波动得很厉害,聂恒完完全全把我当做了一颗弃子,他用生养之恩胁迫我,竟然想送我去国外联姻……”

秦雅一听得入神,握住聂修齐的手蓦然一紧,他的心脏升起一阵一阵的抽痛,呼吸亦是急促起来,几乎快要窒息过去,内心翻涌起滔天骇浪般的情绪,竟然对聂恒生出了不逊于聂修齐的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生随顺、家庭和睦的他不敢想象当时聂修齐腹背受敌的处境。

一面在学校里继续学业勉强维持表面的安稳,一面却要与无情的父辈和外来的私生子周旋。

他情难自禁地伸出双臂与聂修齐相拥,紧紧地将对方束缚在自己的怀中,试图用拥抱来舒缓聂修齐精神上的震颤,秦雅一无师自通地像女人安抚稚童一样,用手抚摸上聂修齐的脊背,温热的掌心安抚着躁动的情绪,直到聂修齐彻底冷静下来。

“后来呢?”秦雅一轻声询问,迫切地想知道更多关于聂修齐的过往。

聂修齐深深喘息了几下,“万家的人找上了我,问我想走,还是甘愿做聂恒的一颗棋子,我偷偷申请了国外的学校,在某一晚上带走了所有的证件,跟着舅舅一起去了英国……舅舅想让我留在英国,但我不愿意,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做,他把我安排在了伦敦,就匆匆回到研究所里继续自己的工作……我还给你留了言,可惜你没有收到。”

欧洲的那段生活在聂修齐口中竟然带着些轻松愉快的意味,但仔细听来,其实处处心酸。

伦敦的生活成本并非普通中产家庭能负担得起,名校的商科更是富商名流子女的聚集地,万家只能算书香门第,即使举全家之力,也只能勉强供应聂修齐的留学生活,聂修齐的母亲倒是小有积蓄,然而那些遗产把持在聂恒的手里,为了躲开聂恒的追索,一到英国的聂修齐就换了联系方式,在陌生的国度踽踽独行,语言问题反而是最普通的困境,他不得不在课余时间内拼命打工赚钱,只为了能付得起自己的生活费。

似是察觉到气氛的沉重,聂修齐抿了抿唇故作轻松,“刚入学的时候我还被人种歧视,然而那群人都欺软怕硬,两年过去后,我已经能一拳打爆那些人的脑袋了……”

接下来的话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吻里。

秦雅一满眼心疼,压着聂修齐陷进柔软的床里,聂修齐没有拒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雅一半面胸膛都压在聂修齐的身上,毫无章法地在对方的唇舌上发泄自己的情绪。

恰是最为平淡的言语,品读起来才有直击人心的苦涩滋味,他的心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与寂寥,恨薄情寡义的聂恒,也恨曾经一无所知的自己,对随风的往事无能为力……他仍旧记得聂修齐高中时候的模样,个子虽然高挑,但身材劲瘦纤细,性格安静而又温和,眼睛中氤氲着淡淡的忧愁,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充当一个聆听者的角色,远不似如今这般的冰冷疏离。

秦雅一抚摸着聂修齐结实的胳膊和胸膛,像是抚摸着对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无法窥视的伤疤。

此时此刻两人都欲念横生,只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深入交缠方能宣泄。

秦雅一握着聂修齐的手,塞入睡袍风流大敞的领口,抚摸着自己滚烫的上半身,两人交握的手从锁骨一路下滑,在紧实的小腹上流连忘返,他们将睡袍上的束带解开,灰黑色绸缎面料的袍子被随手扔在地毯上,秦雅一浑身赤裸,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都露在外面,蠢蠢欲动的性器也一览无余,他们一同将滚烫的性器交握在掌心里,抚摸着、触碰着,动作连贯而熟练,像已经做了千百回。

热源仿佛能传染一般顺着掌心蔓延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甚至连耳垂都烫的厉害。

聂修齐无法自抑地喘息着,只觉得呼吸都无比滚烫,触碰秦雅一的皮肉要比他抚慰自己的身体更有感觉,他冷淡自持的面容渐渐冰雪消融,与秦雅一共同沉溺于欲海之中,这一刻他的心中涌起无限的期盼和勇气,不顾一切地开口要问;“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不对?”

纵使誓言只在相爱时生效,聂修齐仍旧固执地想要一个关于“永远”的承诺。

他在感情上失去过太多太多……

“我爱你……”秦雅一的情话在爱欲涌动的空气中轻轻响起,他面色微红,半垂下的眼睛中含着淡淡的水汽,像是揉进了泪水一般,温热的指尖抚摸着聂修齐的脸庞,在对方浓墨重彩的眉眼上细细描摹,聂修齐颤动的睫毛像是脆弱的蝴蝶翅膀,却在在他的心口搅动起惊涛骇浪,秦雅一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与爱恋,他注视着聂修齐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开口承诺,“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聂修齐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根本无法招架他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深刻到融入骨血的孤独,终于在秦雅一的赤城和热烈中溃不成军地消散了。

这一瞬间他想和秦雅一做爱,想得发疯,想得要命。悲哀于自己对“天长地久”的渴求,聂修齐的喉咙中溢出一丝长长的悲叹,全身上下的热血翻涌着,浑身的气势少见地有攻击性……大到私事决策、小到性爱体位,聂修齐总是呈现出一种包容而隐忍的姿态,而这一刻的聂修齐却展露出积极的意头,如同站在了自己的征战场上,抽出自己的武器挥斥方遒。

秦雅一被拥抱着翻了个身,整个人都陷在软绵绵的被窝里。

他眼神似笑非笑,淡淡地看着聂修齐的脸,掌心很下流地在聂修齐的大腿上摩挲,嘴唇却浅浅勾起,薄情的嘴唇润泽而红润,看起来灼烫而馨香。

聂修齐情难自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白葡萄酒的芬芳。

仅仅是亲吻就让他陷入无法控制的意乱情迷,欲念蒸腾出毁灭性的高温。

他已经情动万分了,被碾玩过多次的逼穴早已无法合拢,变成了醇熟放浪的模样,两瓣嫩滑的花唇盛放一般暴露出其中的花蕊,湿淋淋的淫水连接不断地淌出,顺着大腿根儿止不住地往下流,滴滴答答坠落在秦雅一的身上,聂修齐跪坐在秦雅一的腰上,感受着小腹上源源不断的热气,整个身体像过电一般打了个哆嗦。

欲壑难填的男人终于无法忍耐,他脸色涨红得厉害、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分明害羞得要命,却自发地牵着身下人修长的手指塞往自己的两腿之间。

秦雅一伸长手臂勾住聂修齐的脖颈,手指没入他浓黑的头发,强制性咬上他的嘴唇,深吻直接而温柔,叩开牙齿就纠缠上舌肉,敏感的上颚被灵活的舌头扫过,拖拽着他一同沉溺。

另一手却深入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轻柔地抚慰着鲜少被照顾到的性器前段,聂修齐喘息着在他的掌心乱蹭,有些急切地期待着自己的逼穴得到爱抚,秦雅一的手滑进湿淋淋的两瓣花唇里,慢条斯理地将两瓣拨开,摸到一手湿滑的淫水,伸入指节在阴道内胡乱搅弄,指尖重重戳刺在颤抖不止的内壁上,挑玩得聂修齐气喘吁吁。

只是迟迟不肯触碰那一处被冷落多时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饱满的胸膛因身体的震颤和呼吸的急促起伏不停,奶头上的钻石乳环在卧室的暧昧灯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火光,辉映在秦雅一的脸庞上,竟然映衬出毫不逊色于珠宝的逼人艳丽,聂修齐怔怔愣神,竟然看入了迷,他仍旧觉得不够快活,无意识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在秦雅一的掌心上磨蹭,喉咙里溢出一丝低哑的喘息,“嗯……摸一摸那里…碰碰我的阴蒂……”粗重地喘息了几口,聂修齐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秦雅一游刃有余的神情……秦雅一对待他总是游刃有余!欲念迟迟不被消解,像烈火烹油般愈烧愈烈,他有些愤恨地夹紧了逼穴中的指节,紧紧嘬咬着不让手指动弹,眼眶中的雾气却几乎要凝实成泪水流淌下来。

秦雅一咬着聂修齐胸前的乳环,手指慢而准确地拢揉住红肿发硬的阴蒂把玩。

一丝郁结于胸腔的愤懑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化解,聂修齐软了腰,任由秦雅一对自己为所欲为。

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沾满了湿水的阴蒂腻滑而又灼烫,几乎要捻不住,在指腹间滑挪游移,潮水般接连不断涌来的尖锐快感席卷着吹打过聂修齐敏感的身体。

又爽又酸涩的感觉令他下意识想要逃脱,却又无比渴望着酣畅淋漓的泄身快感,呼吸愈发急促,身体无意识的一阵阵战栗,聂修齐霎时间就绷紧了身体,双手无意识按着秦雅一的胸膛推拒,腿缝却死死夹住秦雅一的手指,悬挂着乳环的奶肉被拉扯出痛意,于他而言确实步入高潮的催化剂,聂修齐捧着自己另一侧的乳肉抓揉,拽着自己的乳环拧转,绵软的臀肉颤抖个不停,“……不行…啊……慢、快……快点…要到了……”蓦地,他高扬起下颌,滚烫的白浊溅射在了聂修齐的胸膛上,看起来淫乱而又下流。

不停歇的快感接踵而至,秦雅一的把玩不再温吞,他分出三根手指,轻而易举长驱直入,捣进聂修齐的逼穴里压着内壁抠挖,拇指的指甲却掐着阴蒂上打转儿扣弄,圆硬的指甲断断续续搔刮,给予聂修齐尖锐而绵密的别样快感。

聂修齐几乎要爽得喘不过气来,狼狈地汲取着空气中稀薄的氧气。

淅淅沥沥的淫水不断从开合不停地花穴中渗出,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在登上高潮峰值的那一霎那,聂修齐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全凭本能嘶哑地发出哽咽的哀声,淋漓的爱液潮涌般倾斜而出,像是失禁一般把床单喷洇出大片的湿痕。

秦雅一的掌心和小腹都被爱液沾染得一片狼藉,脸上晕出兴奋的红晕。

聂修齐已经不再如往常一般压抑自己,断断续续发出羞耻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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