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聂修齐以一种仰躺的姿势悠悠转醒。
太阳穴传来一阵突突的刺痛,他皱了皱眉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聂修齐混沌的大脑在几秒间即可清明,意识到了当下的处境,他重重地呼吸了两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浑身赤裸、聂修齐身体无法动弹,肌肉使不上力气,他勉强挣扎着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躺在床上,浑身上下的重要关节像是被绳索束缚在了床上。
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上聂修齐的脸颊,掌心温暖而又干燥。
聂修齐没说话,仔细感受着黑暗中的一切,空气并不潮湿,应该不是在地下室一类的场所,身下的大床柔软非常,床单的触感也很柔软,他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是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
“是你吗,雅一?”聂修齐小心翼翼开口问询。
抚摸他脸庞的男人没有说话,细腻的指腹沿着聂修齐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游走,指尖以一种极度暧昧挑逗的力度在聂修齐的喉结上打转儿,甚至还捏了几下他的胸膛,拎起敏感的乳粒把玩,他的指腹陷阱柔软的乳肉里,甚至性致盎然地拢了拢,好似在说“你的胸练得不错”一般。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聂修齐心脏高高吊起,他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甚至一贯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因为惊惧而紧绷,却使不出任何力气,处于这种极端可怖的劣势,聂修齐大脑却无限清明,没犹豫几秒,就再次开了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都可以谈条件。”
耳畔传来一声熟悉的低笑,秦大少爷的漫不经心的声线响起,带着意味深长的问询,“真的什么都可以谈吗?”
“……”聂修齐沉默了一瞬,此刻秦雅一分明应该在飞往伦敦的旅途中。
他不知道该不该气恼,但高悬的心终于可以落地,听到秦雅一声音的那一刻,男人无意识地卸下了力气,乙醚的刺激性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唇边,聂修齐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玩这种把戏,却还是因内心那一丝不可言说的隐秘欣喜而激动,他抿了抿唇,耐着性子陪秦雅一演下去,“真的。”
此时秦雅一的双手都已经摸到了聂修齐的胸前,聂修齐的乳肉被胡乱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以手为尺丈量着对方的胸围,怎么摸都觉得聂修齐消瘦了两分,上次做爱遗留的牙印和指痕几乎消退殆尽,聂修齐不算是疤痕体质,甚至可以说是恢复力极好,灼烫的呼吸拂洒在皮肉之上,秦雅一在聂修齐的心口处深咬了一口,再次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握着粉白分明的一侧胸膛揉捏,聂修齐敏感的身体无意识颤动,饱满的胸膛不自觉往秦雅一的手里送,妄图得到更多的爱抚与怜惜。
“别发骚。”不轻不重的巴掌抽打在聂修齐的奶肉上。
清脆的声响羞辱意味十足,两人却只觉得这是调情,不然谁家绑匪大费周章只为劫色?秦大少爷的手都摸上聂修齐的大腿根儿了,才懒洋洋地开口,“问三个问题,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利,但我要提醒你,你的回答直接影响着我接下来的行为,我的准则跟着上面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第一个问题,和我结婚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心怀愧疚?”
“我爱你!我当然爱你!”聂修齐迫不及待抢答,甚至因为情绪激动挣扎起身体。
秦雅一圆硬的指甲在他挺立的奶尖上搔了搔,低沉、愉悦的笑声融进了空气中淡淡的清香,他兴致勃勃地亲吻着聂修齐的身体,脸颊、喉结、锁骨、乳头……每一次抚摸和舔舐都像是奖励,聂修齐从来没想过对方如此了解自己,竟然精准地照顾到身体上的每一寸敏感点,秦雅一甚至在聂修齐的大腿根儿咬了几口。
“你在做什么……”聂修齐显然很不熟悉这样的亲近,对方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瑟缩不止的两瓣花唇上,似乎下一秒就要舔咬上来。
怪异的下半身和人的视线处于如此近的距离,他感觉自己毫无隐私可言,聂修齐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打开四肢捆绑在床的四根儿床柱上毫无办法,只能哑声开口求饶,“别这样,雅一,能不能松开我……”
“当然不行。”秦雅一挑眉,“这才是第一个问题。”
身下之人的整个躯体都在发热,有过亲密关系的人都知道这是求欢的讯号,秦雅一放肆挑逗着聂修齐的身体,知道对方对这样的触碰很是喜欢,否则怎么会下意识抬起臀部来配合?
绳索随着聂修齐的挣扎渐渐收紧,在白皙的身体上交错,秦雅一的捆绑手法相当不错,瑰丽的红色绳索将聂修齐四肢牢牢束缚在身下柔软的大床上,还在小腹上打了个蝴蝶结。
大少爷似乎再没有问题要问,只专心亵玩着这具奇妙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坐在聂修齐的大腿上,解开了下半身的束缚,蓬勃的性器弹跳而出,不需要更多的挑逗都势如利剑,秦雅一整个人都几乎倾覆在聂修齐的身体上,滚烫的鸡巴触碰到聂修齐的小腹,聂修齐浑身一震,却又十分温顺地任由对方将渗出腺液的湿滑龟头抵在自己的小腹磨蹭。
一下、两下,聂修齐紧绷的小腹浮现出青筋脉络,不间断地微微颤抖,秦雅一把腺液全都蹭在了上面,六块紧实密布的腹肌被抹得一片晶亮。
秦大少爷有些意兴阑珊。
被捆绑住的身体固然很有美感,但秦雅一还是更喜欢聂修齐主动拉着自己索要亲吻和拥抱的模样,他握着自己下半身抵在聂修齐湿淋淋的花穴穴口戳了两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一切反应。
他一直觉得聂修齐的身体堪称男女性器的完美结合,性器白皙而光洁,花穴软烂而敏感,他的私处无毛,光滑延展到每一寸皮肉,肌肉线条流畅、皮肤触感柔嫩,连指甲都健康而富有血色。
秦雅一情不自禁又俯身下去,聂修齐细心锻炼出来的肌理都被亲吻舔舐,他像一条艳丽的毒蛇般盘踞在聂修齐的身体上,一次又一次地吐出冰冷的信子。
长时间的捆绑会导致血液不通,聂修齐的双腿惨白得惊人,秦雅一解开了聂修齐双腿上的束缚,像摆弄一个巨型等身人偶一般将对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两个人的下半身不可避免地触碰在了一起,湿滑的淫水蹭在了秦雅一小腹的衣料上。
秦雅一用过滚烫火热的下半身抵在两瓣花唇上挤压,偏偏不肯真刀实枪地肏干进去。
聂修齐随着他试探般的戳弄低低哑哑呻吟。
直到被秦雅一玩得面红耳赤,腿间的逼穴不停流出潺潺的水液,湿滑的淫水把一小片床单都濡湿了,秦雅一才像回过神来再次开口,“第二个问题,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没……呃!好深……”聂修齐来不及辩驳。
大少爷的恶劣一如既往,偏偏要在“审讯”的时候开始肏干聂修齐被冷落了许久的身体,明明将身下的这具躯体翻来覆去摩挲了无数次,却等不了对方的一两句答案的时间。
火热昂扬的鸡巴一下子贯进绵软水润的逼穴里,将聂修齐的话都堵塞在口中。
聂修齐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时急时缓的喘息,他以为这是秦雅一想出来的新把戏,张口呼吸的时候没忍住发出一两句类似于笑声的低哼,秦雅一的这种行为模式明显还带着少年人的顽劣与意气,聂修齐恍恍惚惚,意识到对方大概真的恢复所有记忆了。
慢慢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已经渐渐被调教得听话的身体,不需要缓冲期,轻而易举地就展现了自己的臣服,湿哒哒的逼穴竟然如此乖顺地任由对方抽出、插入,食髓知味的身体不用刻意迎合,也自觉做出吞咬、收缩的回应,秦雅一爽得低低抽气,捏着聂修齐一侧的奶肉揉弄,手心滚烫无比,嘴上倒是硬得像石头一样,他佯装着冷冰冰的语气,“快回答我,你的考虑时间已经够久了,否则我将要惩罚你!”
语毕,秦雅一又是深深一顶。
性器的顶端撞开了宫口,圆润的龟头在聂修齐紧实的小腹上顶出一点点凸起的弧度,黏腻的腥甜爱液因鸡巴的拖拽止不住地流淌,又因为鸡巴的贯入四处飞溅,聂修齐整个人都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沉溺于无穷无尽的尖锐快感里,无力挣扎、无法挣扎,淫水沿着大腿根儿和臀缝流个不停,聂修齐多次欲言又止,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只能断断续续低吟,“……慢、慢点……雅一慢……嗯……”
肏干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滞,反而愈发得蛮横。
秦大少爷似乎对聂修齐的答案不感兴趣,只是随意寻找了一个惩处的由头,容貌艳丽的男人半阖着眼睛,贪婪地以一种想要吞噬的眼神描摹着聂修齐高挺的鼻骨和丰润的唇瓣,他掐着聂修齐的胸膛发狠地揉,白皙的乳肉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痕,像是天生就该出现在这具身体是那个的印记一般。
聂修齐张开嘴大口呼吸,两片淡色的唇不知为何湿漉漉的,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嘴角处溢出的涎水沾湿了,他想要说出一切,每每话到嘴边,都被下半身的顶撞堵塞在喉咙里。
挣动间,他一侧手臂的绸带松动,聂修齐摩挲着握住秦雅一在自己奶肉上作乱的手,秦雅一下意识反握,温情无比的刹那间他放缓了胯下的动作,聂修齐忍不住像求饶一样紧握,“……慢点……你操得太快…也太深了……我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哑的声音糅杂着惦念和依赖,秦大少爷抿了抿唇,竟然无法自抑地脸红了,他得意洋洋地直接将思维发散到外太空,这话和对着秦雅一说“老公你好厉害”有什么区别?
他显然不太熟悉这样如同稚子一般的情绪波动。
短时间内的记忆糅杂令他大变的性情与现在的冷硬思维冲突在一起,只是唇角的笑意如何也压抑不住,最终只能泄愤一样俯下身体,压在聂修齐的身上,对准聂修齐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唇齿交缠间秦雅一低声嘟囔,“我倒要听听你的狡辩……”
“我对你从来都不说假话。”聂修齐哑声失笑,“当时是临时决定,我走的太匆忙了……嗯…痒……”
很显然聂大总裁没办法安安心心地将话说尽。
快速的撞击终于放缓下来,秦雅一不再肆无忌惮地蛮干,这回他换了一个新的磋磨人的方法,用手握住胯下的性器,本就尺寸惊人、还顶端微翘的鸡巴算得上极品,秦雅一对准了两片花唇间的艳红阴蒂不停地蹭弄,引发起连绵不绝的温吞快感,一开始勉强还能承受,到底是最敏感的地方,时有时无的蹭弄将性欲挑起,肿胀的阴蒂渐渐被撩拨的敏感无比,聂修齐话还没说两句,就颤抖着大腿根儿想要夹拢下半身躲避。
“……别、雅一,别蹭了……好奇怪……啊……”聂修齐的声音忽然拔高,他的屁股陷在床褥里乱蹭,挣扎着想躲,只是劲瘦的两条腿被绑的格外细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动弹。
潺潺的淫水绵延不绝,从开合不停的穴口蜿蜒流淌,这比直接的狂轰乱炸还要磨人,聂修齐没想到阴蒂的快感也能堆叠到如此的程度,尽管生理课有讲过女性获得性高潮的主要方式来源于阴蒂高潮,但他对性爱的一切感知都是由秦雅一带来的,即使已经在蛮横而又直白的插入性事中被肏熟了身体,也本能地对这种异样的快感感到陌生和恐惧。
秦雅一似乎很喜欢聂修齐有些内敛的叫床方式。
在对性事懵懂的青春期,他研究过不少类似的片子,有AV也有GV,有男性向也有女性向,无论是男性向的粗暴直接还是女性向的温柔体贴,都和他幻想中的场景有很大的出入。
欧美人更崇尚热辣的直白,亚洲人更喜欢温顺的淫浪,但无论那一种,秦雅一都找不到与聂修齐气质重合的替代品,曾经沉默寡言的聂修齐无法替代,如今冷酷肃杀的聂修齐更无法替代,秦雅一想到高中时期,他每每午夜梦回,都无可避免地想象着聂修齐在床上的模样来纾解自己的性欲,他对聂修齐的了解算得上透彻,因此当下对方的反应简直和他的想象如出一辙——内敛而又温顺,包容着秦雅一对自己做出的一切,会发出低哑的呻吟,说一些很温吞的淫话。
哦,不过他没想到聂修齐还长了个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无疑给他们的性生活带来了更多的新鲜感和乐趣,秦雅一听着聂修齐的呻吟,心绪向无边的黑暗蔓延……不够,这显然不够,秦雅一想要看到聂修齐更加与众不同的样子。
“叫老公。”秦雅一吻了吻聂修齐的喉结。
秦大少爷灰色的瞳仁此刻幽暗而又深沉,气氛渐渐变得更加暧昧,在近乎滚烫的呼吸交缠间,秦雅一的手从胸膛上移到了下半身,他不再用性器去挤压那粒已然红肿到敏感异常的阴蒂,再次将怒张高挺的鸡巴停驻在聂修齐的两瓣花唇之间浅浅没入。
聂修齐水流不止的逼穴简直痒得要命,鸡巴顶入的那一刻,他以为终于能纾解身体的饥渴,然而浅尝辄止更加折磨人,秦雅一竟然还用手指挑弄他本就战栗的阴蒂,聂修齐抬了抬下半身想要将秦雅一火热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些,却被对方按着小腹不准动弹。
“老公。”沙哑的声音里有一丝无奈。
秦雅一愉悦的眉梢都飞扬起来,他在聂修齐滚动的喉结上吻了又吻,终于放松了按压对方小腹的无情压制,“奖励你的……”大少爷弯了弯唇角。
指腹沾了淫水对着阴蒂来回拨弄,秦雅一忽然用圆硬的指甲抵上去刮蹭,尖锐的快感刹那间蔓延到四肢百骸,聂修齐颤抖着声音呜咽了一声,就这样轻易地被逼上高潮了,清透湿滑的水液喷溅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秦雅一的小腹被淋得湿哒哒的,只觉得空气中都是荷尔蒙的味道,聂修齐在他的身下舒缓高潮后的余韵,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敏感的身体不时颤动一两下。
“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打通……又留了短信。”低沉的话语带着喘息,聂修齐沉着不应期解释道。
事情过了太久了,直至今日,很多细节都遗漏在时光的崄巇之中,那时候智能手机刚刚流行起来,人与人之间还是更习惯于用电话或者短信交流,短信字数限制下,聂修齐只能留下苍白而简短的寥寥数语,具体内容是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但当年的聂修齐没有问一句“能不能等我”,也没有勇气问。
电话、短信……秦雅一沉吟,这些他通通没有收到。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聂修齐会阴处那颗瑟瑟发抖的阴蒂,思绪却飘飞到很多年前的那天,白日里天高气清,天气预报明明说那是个“艳阳天”,然而暮色四合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阵暴雨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秦雅一很少在四九城看到那样的瓢泼大雨,他只能指挥管家和佣人尽量保留自己的心血布置……那一天是秦雅一的生日,他原本想在那天对聂修齐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想…想要……”聂修齐低声说道,最后那个“要”字几乎轻不可闻,他感觉自己的脸烫得惊人,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这就是发情的讯号,他感觉自己太过淫荡,一次高潮根本喂不饱他日渐成熟的身体,更何况秦雅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挑逗,聂修齐太少说这样直白又放浪的索求,他眼罩下的睫毛都在颤抖,犹豫一瞬又开了口,“老公……”
秦雅一被他唤回了神,眯着眼睛“嗯”了一声,回应聂修齐含蓄的撒娇。
当下做爱要紧,过往种种暂时抛诸脑后,聂修齐湿哒哒的逼穴根本等不了这么久的冷落,他已经悄悄抬高屁股想要把秦雅一的鸡巴多吃进去一点。
秦雅一发烫的手在腿上摸索拉扯了几下,聂修齐的一侧大腿终于被松开了束缚,血液回流到每一寸苍白的皮肤下,秦雅一将他的小腿架在肩头,扶着胯下的性器对准聂修齐不知餍足的穴口磨蹭了几下,聂修齐的身体期待而又紧张,水流个不停,两瓣软嫩的花唇包拢着秦雅一挺翘的前端讨好。
暧昧的水声格外清晰,秦雅一游刃有余地挑逗,“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聂修齐“唔”了一声,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以为秦雅一会想知道更多关于当初的细节,譬如自己离开的缘由,譬如自己出国后就断了联系,第二个问题就这样被轻飘飘揭过,聂修齐眼罩下的眉头微拧,“这是第三个问题吗?”
“真狡猾啊。”秦雅一挺动着下半身,灼烫的鸡巴忽然往聂修齐的穴口里肏入了大半截,声音听不出喜怒,“到底是聂总,逼里都馋得一直流水了,还能分神思考我的话。”
即使如此,聂修齐也确信秦雅一没有生气。
他太了解秦雅一这个人了,就像他了解自己一般,秦雅一说话的功夫还不忘在聂修齐的小腿上咬了一口,分明就是故意迟疑的调情,想要聂修齐再开口求一求疼惜。
顶入的性器恰恰好离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点很近,只要再深一点,聂修齐就能尝到他渴求的快感,他无可奈何地纵容着秦雅一玩一些“点到即止”的床上情趣,搭在对方肩头上的小腿勾了勾,做出邀请的暗示,“……再深一点……雅一,全部……全部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聂修齐的唇里溢出一丝高呼,他如愿以偿吃进了一整根儿,在不应期里再次抖着臀肉高潮了。
这一下深顶直接操开宫颈,贯进了子宫里面,硕大的性器将聂修齐的逼穴全部填满,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碾过聂修齐阴道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聂修齐的腰高高弓起,被架在秦雅一肩头的腿在半空中无力蹬踹着,连白皙的脚趾都因为极度的快感紧紧蜷缩在一起。
接连不断的高潮超过了聂修齐的承受能力,他紧绷的神经一刻也没办法松懈,被抽插到松软的逼穴不得不迎合接下来的狂轰乱炸。
秦雅一被他内敛的性感迷得神魂颠倒,极力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只是身体率先失去了自控能力,聂修齐不断抽搐的穴肉被一次次碾过,内部内完全撑开,几乎要将每一条褶皱都碾平,小腹处的肌肉直接被深肏到浮凸出来,完完全全被驯服成秦雅一的形状。
“……别顶了…啊……不行……”聂修齐随着被插入的节奏吐息,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被灌进了水一般。
随着颠簸的动作一点点被抽离所有的意志力,他感觉到自己被撞击的穴肉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在跳动不止,接连不断的绵密快感伴随着夯实的顶撞砸弄,短短时间内蓄积起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又想将他推上新的高潮,将他的所有理智都击溃。
四肢上的束缚不知何时被解开,聂修齐能够活动手腕,下意识就抱紧了在自己身体里征伐的男人,他在秦雅一的耳边温吞又含蓄地呻吟着,大多数时候是低低哑哑的喘息,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高亢的尖叫。
秦雅一的唇在他的脸上不断亲吻,仍不知餍足,一寸寸从脖颈吻到胸膛,咬住了聂修齐颤颤巍巍的奶尖,柔软的舌头抵在奶孔上舔舐,锋利的虎牙却又扎进乳肉里,又啃又咬,像是要嘬出来奶一样。
聂修齐昏昏沉沉的,突然说了一句,“……轻点咬,没有奶水。”
男人艰难又急促的喘息声似乎还夹带着哽咽,秦雅一忽然满心温软,他低笑出声,又挺腰顶了一下,聂修齐温顺吞吃下鸡巴的逼穴听话的可爱,无意识就打开了宫口迎接来自爱人的冲撞,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因性事而痴红的脸颊,微张的淡色嘴唇也被熏染上了艳色,秦雅一吻了吻聂修齐的唇瓣,诱哄般开口问道,“那怎么办?老公想吃奶。”
沉沦于欲海的男人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一直把自己当做男人的聂修齐没能做出迅疾的反应,聂修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秦雅一掐着他的腰加快了抽插冲撞的速度,每一次都深贯进子宫里,他一边开拓着身下人的身体,将聂修齐推向高潮,一边在聂修齐的耳边发出恶魔般的低语,似乎想要将对方洗脑一般,“……你可以怀孕啊,怀孕了就会有奶水的,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
聂修齐没来得及回答,他的声音被秦雅一的亲吻堵了回去,只能攀附在秦雅一的身上被动地承受逼穴中的快感。
秦雅一也低喘出声,他咬着聂修齐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将胯下的鸡巴往聂修齐的身体里塞,濒临射精的刹那间,将性器完全贯进对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滚烫的白浊浇灌进去,冲击在敏感的内壁之中,聂修齐被烫得浑身颤抖,抱紧了秦雅一,与心爱的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发泄后的性器被缓慢抽出,聂修齐闷哼一声,包拢不住的精水糅杂着黏腻腥甜的淫水,从闭合不拢的红肿穴口一涌而出。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
细汗在聂修齐健美的身躯密布,夕阳从窗户斜照在交合的二人身上,好似在聂修齐的身上洒下一层碎金,秦雅一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终于问出了第三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指腹在唇瓣上揉弄,“这可是送分题,如果我要告白,我会送什么花给你?”
聂修齐忽然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萦绕在鼻尖的淡淡馨香终于暴露出它的本来面目,他疲惫的身体颤抖不止,有一种多年渴望即将得偿所愿的兴奋与惶恐,“白色洋桔梗……你喜欢他的花语,至死不渝的爱……”
终于,遮蔽于聂修齐眼前的眼罩被彻底揭开。
重见天日的刹那间,聂修齐被明亮的灯光刺了刺眼,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秦雅一汗津津的、有些绯红的面容,聂修齐环顾四周,泪水从脸上滑落,这一刻他说不出这清楚究竟是生理泪水,还是感动的泪水。
满室都被白色洋桔梗装点,秦雅一的眼睛亮的惊人,灯光辉映下,他的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羞涩,“准备时间有点仓促……”秦雅一笑了笑,眉梢的意气都被收敛,只剩下无尽的温软,“好多年前我就期待着这一刻,聂修齐,我很爱你,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枪实弹干了一炮,才终于有了种“尘埃落定”的真实感。
出国和归国都是临时起意,秦大少爷马不停蹄地来回,耽误了许多国内的行程与工作,即使在飞机上一直井然有序地处理工作,国外的展览会却不等人,招标已经迫在眉睫,第二日他又得急匆匆地飞往伦敦。
只留下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给这对小情侣温存。
浑身大汗淋漓的两个人相拥在床上,他们一时都懒得动弹。
谁也没提要洗澡的话,聂修齐在办公室里工作了一整天,刚刚被按着小腹潮吹了三次,臀下的床单湿淋淋的,小腿肚上都被自己喷得全是淫水,只觉得手脚发软、腰眼酸麻。
秦雅一倒是还能再来两发,顾及聂修齐眉宇间的疲惫,只黏着老婆咬耳朵,滚烫的耳垂与唇瓣相贴,他没再撩拨聂修齐的情欲,贴心到简直不像大少爷本人,秦雅一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拢着聂修齐的脖颈爱抚,干燥的掌心感受着青筋脉络的跳动,就如同在感受聂修齐的心跳一般。
不言不语的二人都安静享受这片刻安宁。
沉默又缱绻的气氛在空气之间涌动,时间悄悄溜走,太阳被吞咽进地平线的片刻里,秦雅一竟也略感疲惫,浓密的眼睫毛垂了下来,随着呼吸轻轻震颤,看起来像是快要睡着了一样,舟车劳顿后紧绷的身体彻底松懈下来,他圆了一桩心事,眉目舒展而又温柔,连一贯嚣张的笑脸都多了两份温软。
如果忽略大少爷半勃的性器还抵在聂修齐的大腿根儿处。
聂修齐的双腿间很是狼狈,一片泥泞不堪,高潮过的逼穴被撑开成一个瑟缩的艳色肉洞,无意识收缩抽搐,黏腻的精浊被肿胀的内壁挤了出去,沿着穴口缓慢流淌,滚烫的液体灌入子宫的触感似乎还残余在身体里,聂修齐的脸又在发烫,他挪动着缓缓并拢了双腿,将余下的精水全部含在了身体里。
那是秦雅一留给他的东西。
他们之间还有些没说完的话,譬如遗失的短信内容,譬如聂修齐在国外的经历,又譬如是谁逼得聂修齐远渡重洋……许多错漏没被填补,秦雅一就高调地宣布两个人真的真的在一起了,真的“破镜重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要再提起?
聂修齐的目光有些发愣,脑中思绪万千,情难自禁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他小心翼翼收敛着双眼中的贪婪,用目光描摹着秦雅一的面庞。
灯影下秦雅一精致的眉目像被笼罩上一层暧昧的薄纱,聂修齐的眼神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滚烫,秦雅一本来想阖眼小憩一会儿,简直快要被聂修齐的注视烫清醒了,没忍住笑出声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他的手指很自然地游移到聂修齐的肩头,将聂修齐往自己怀里捞了捞。
秦大少爷的声音带着“饱餐一顿”后的餍足,连绵长的吐息都有股子慵懒的风流,“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过,究竟要不要把你关起来……”秦雅一哼笑了一声,“可惜这是法治社会,聂总在四九城的上流圈子里也算有名,今天我敢学影视剧里的那一套囚禁你你,明天你公司员工的失踪报警电话就能把警局的接线台给掀翻……”
此情此景,沉稳如聂大总裁也觉得有趣。
“我不在乎那些……”秦雅一捞起聂修齐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十指连心,掌心的滚烫彰显着内心的赤诚,秦雅一跃动的心脏平缓地跳跃着,明明说得都是有关风月的情话,却不再有少年人的忐忑与澎湃,取而代之的是笃定与包容,他抚摸着聂修齐中指上不太合尺寸的戒指,来回旋转两下,手工镌刻的纹路里镶嵌了无数颗碎钻,触感凹凸不平,秦雅一吐出一口气,深深看了聂修齐一眼,“原本我准备做完之后问很多问题,但当你说你爱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聂修齐不置可否,闪烁的目光中明显带了一丝触动。
男人的嘴唇嗫喏,在商业合作中能言善辩,在秦雅一的面前却总是口舌笨拙,只会最直白的话语坦诚自己的内心,他低声絮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爱你”三个字。
二人的唇舌又要交缠在一起,张特助打来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大少爷面上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悦,但想到自己临时起意在阿美莉卡和国内奔波,给对方造成了多少的麻烦,还是愤愤地握紧了手机从温柔乡里爬起来,霸总的特权就是全公司的人都围着自己转,只要霸总能为公司来带足够的利益,开拓光明的前景,为难女士从来不是秦雅一的处世准则,更何况他对张特助的能力实在满意。
柔软的被褥随着秦雅一的起身滑落,秦大少爷赤裸着身体在卧室的飘窗台面坐下。
垂散的碎发被他随手全数拨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秦雅一难得点了支烟含在唇间,一星闪烁的红光也能作为他容色的装点,月色勾勒秦雅一颀长的身量和劲瘦的细腰,令他整个人如同月光下的维纳斯一般自由而又迷人。
张特助在手机里絮絮叨叨地交代着公务,而他发出含含糊糊的鼻音回应张特助的汇报。
末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句,“董事长准备回国了……”
董事长其实是指秦雅一的母亲,他爸入赘的秦家,秦大少爷出声就随母姓,当初秦氏在这位手腕强横、目光深远的“铁娘子”的领导下,成功追赶上时代变迁,一跃将家族声名拔高到了顶峰,以二十世纪中后期的时间来记录,也算是新华国的OldMoney,多年以来秦雅一在秦母的身边耳濡目染,将她的脾气和做派学了个十成十。
张特助大概是在担心秦女士的铁血手腕。
逐利者不囿于情爱,秦雅一对这段感情的上心程度,她全部看在眼里,除了热衷于做金钱的奴隶外,她多多少少还剩下点对自己资本家老板的人道主义关心,话停滞了两秒后,出声问道:“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吗?”
“知道了。”秦雅一情绪不明地应了声,余光瞟到聂修齐的脸上,恰好对上对方满是依恋的注视眼神,弯了弯唇角。
“没什么要准备的。”他情绪淡淡,率先挂断了电话。
秦大少爷的烟抽了最后一口,掐灭后又躺回床上,拥着聂修齐继续刚刚那个被打断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淡的玫瑰馨香在吐息中交缠,唇肉贴合、厮磨,秦雅一侵略性的本质显露无疑,不屑于做表面上的点到即止,柔软湿滑的舌肉叩开了聂修齐的唇缝,聂修齐很温顺承受,任由灵活的舌肉在口腔中搜刮蜜液,敏感的上颚被舔舐,聂修齐渐渐呼吸急促,明显的有些意动。
男人修长的大腿不知不觉弓起,挨着秦雅一的身体磨蹭。
被喂饱明明是不久前的事,聂修齐却轻而易举就被撩拨起了情欲,急切地向着秦雅一索吻,不想停下唇齿间的纠缠,愈拥有愈无法分离,在得到苦苦索求的爱意后,不仅没能让人短暂地停止下追逐,反而想要得到更多的羁绊。
秦雅一咬着聂修齐的唇瓣,像是盖章一般留下一枚齿痕。
烂红色的印子在淡色的唇肉上格外清晰,秦雅一的手向下滑动,并起两根手指在聂修齐的双腿之间,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
湿漉漉的花穴不知何时又吐出了淫水。
两瓣红肿的花唇被拨开,露出无法收拢的穴口,瑟缩的艳色肉洞随着沉重的呼吸不停开合,涌出湿滑,最后一丝精水也被秦雅一用指节挑了出来,秦雅一的指腹被精浊和爱液沾染得亮晶晶的,他将指节上的黏腻全都揩到了聂修齐的胸膛上,笑出了声,看着聂修齐躲闪的眼神,“聂总实在是个好色的,接个吻竟然也能湿成这样。”
聂修齐呼吸一窒,无法不对这样的秦雅一心动。
他下意识以为秦雅一要再做一次,于是涨红着脸挺起胸膛,做出奉献般的姿态。
秦大少爷没那么禽兽,夜已经深沉,倦意上涌,他摸了摸聂修齐腿间因为交合被碾蹭到软烂的花唇,心里有点可惜,扯过被褥卷在了两个人身上,嘴里嘟囔着“今天先放过你”。
大被同眠,一夜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光初亮的时候,扔在一边的手机就嗡嗡作响起来,秦雅一眼疾手快关上闹钟,在酣睡的聂修齐脸上吻了吻,依依不舍地去衣帽间淋浴梳洗,与张特助一起奔向了英国的行程。
聂修齐睡醒时有种陷于梦境的不真实感。
满室的白色洋桔梗依旧新鲜欲滴,淡淡的馨香笼罩在卧室之中,除了聂修齐身上斑驳的吻痕和齿印,几乎找不到其他秦雅一遗留下来的痕迹,他环顾四周,在床头柜上找到了秦雅一留下来的婚戒和一记留言——婚戒我会重新请人设计定制,这两枚交给你处理,扔掉或者留作纪念都可以,等我回来。
秦大少爷显然是个很具有浪漫细胞的人,在感情方面妥帖到了细枝末节,互联网极为发达的时代,联络成了最便捷的事,但一笔一划写下心中的所思所想,字句并不缠绵,却饱满着周全的考虑和念念不舍,留言显然是最古老而又亲昵的陈情方式。
婚戒。
任他处置吗?聂修齐怔了怔。
他取下了自己中指上有些微松的戒指。
熹微之下,两枚戒指上的钻石正熠熠生辉,这对原本不属于他的戒指并不是他的伤痕,反而更像是他的战利品,就在那一天,他重拾了追寻爱情的勇气,聂修齐心想。
他紧紧地攥住了掌心中的对戒。
聂修齐想要永远地铭记勇敢逐爱的自己,此刻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大胆又奇异的想法,勋章就应该被挂在身上展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伦敦的项目忙碌小半个月,难得遇上个周末,秦大少爷专门订好了餐厅酒店,私下筹备和老婆的久别重逢浪漫夜。
结果人刚回京,带着四九城雾霾气息的空气还没呼吸上两口,大洋彼岸来了夺命连环扣,又一通电话带着浑身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张特助紧急飞往阿美莉卡出差。
热恋期的两个人连照面都没打一个。
聂修齐倒是不像刚刚二十出头的小情侣一样黏人。
身家千亿的总裁生活没那么好过,朝九晚五上下班是幸事,一周应酬五天也是常态,一言一行都在员工与新闻记者的瞩目下,聂修齐将喜怒不形于色做到了极致,只是每每一到下班时间,二人免不了发信息互相通讯,将温柔和妥帖都留给了最亲近的人。
最近秦雅一收到聂修齐讯息的频率明显增加不少。
除了每日不落的“早安”“晚安”,偶尔讲讲工作中趣事和一些业务上的往来,聂修齐连“午饭吃了什么”这类平时自己都不关注的生活小事都拿来分享,字里行间都藏着“想你”二字,带着他自己都没感受到的难耐和焦灼。
这不刚倒完时差,大少爷就接到了来自老婆的越洋电话。
秦雅一分神瞥了眼时间,上午十一点整。
张特助安排他入住了北美最豪华的酒店之一,坐落在市中心,方便驱车往各个合作公司洽谈业务,富丽堂皇的酒店外就是喷泉广场,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挥洒着属于资本主义的浪漫,广场周围来往行人拥挤、车流不息,而国内正是灯火将熄的时间,晚上十一点整,职业打工人早早入睡,夜场里淘金的玩家也匆匆前往酒吧、夜总会等工作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十二个小时的时差,聂修齐像是盯着钟表在过日子,恰好选了个两人都空闲的时间段。
文件和合同还没来得及看,秦雅一手里忙着事情,手机就顺手扔在了床上的枕头里。
酒店的网络很一般,明明是满格的信号,聂修齐熟悉的声音却还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电流声,他说了几句老套的关怀,什么“工作还顺利吗”,“睡得怎么样”之类的话,又讲“近日国内天气不错”,“之前投的几只股票涨了多少百分点”。
聂修齐从生活谈到工作,语调沉稳而又缓慢,像流水一样静默,在室内缓慢流淌,就是不问秦雅一“什么时候回家”。
大少爷听出来了,对方这是真的想他了。
自古以来国人在情绪方面的表达就很吝啬,吝啬于谈情说爱,吝啬于表露欲望,聂修齐的家教亦是如此,即使在“民风热情开放”的国外求学多年,仍然保持了尤为内敛的秉性,诉说思念都要用这种百转千回的方式,幸好秦雅一懂他,能听出来他话语中的脉脉情意。
但是秦雅一想要看到更加真实直白的聂修齐。
回想近日种种,聂修齐都是在秦雅一的诱导或者逼迫下,才真正地表露出心中的所思所想,在情感的传达方面,两人一直是很极端的两类人,秦大少爷热情主动情绪外放,除非应酬需要做做表面敷衍,大多数时间好话赖话都不屑于藏在心底;而聂大总裁却恰恰相反,多年来的独身打拼让他习惯了掩藏,习惯了把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里。
对于上位者来说,能够毫无芥蒂地剖白自己,其实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恰好这也是秦雅一对聂修齐的致命吸引力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两个是将要共度一生的爱人,已经有了无比亲密的肉体关系,秦雅一希望聂修齐更坦诚一些,至少能把自己作为可以信任可以倾诉的一处港湾。
秦雅一弯了弯唇角,无声笑笑,将手中的合同翻了个页。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电话那头的聂修齐显然听到了秦雅一的动静,他的话停滞在嘴里,低声问了句,“你在忙吗?那我先挂……”
“我不忙。”秦雅一出声打断了聂修齐的话。
手中的合同却又被翻过去一页,秦雅一嘴角噙着笑,安静地处理着自己的公务,很坏心眼儿地玩了一手“放置”,聂修齐一阵静默,毫无应对此类境况的经验,只觉得身心都无比煎熬,不知道该怎么将这通电话继续下去。
男人绵长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递,渐渐地连呼吸都微弱下去。
秦雅一微微叹了口气,只差把台阶亲手给聂修齐铺好,“越洋电话信号次,我们半个月没见面了,你就只想和我讲这些?”
没等聂修齐开口,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远在四九城的聂修齐心里一沉,没来得及拨回,下一秒秦雅一就弹了个视频通讯申请窗口出来。
秦大少爷其实挺不喜欢视频聊天的,无论手机厂商把配置鼓吹得多么天花乱坠,通讯工具就是通讯工具,比不过专业摄像机的“长枪大炮”拍摄还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用的几个手机拍出来的照片都是两模两样,其中一个备用机尤其炸裂,跟他妈秦始皇坟里抛出来的老古董一样,照得大少爷暗黄痴肥,秦雅一特意选了Ipad来通讯,屏幕够大,能看清聂修齐的脸,也勉勉强强能还原自己五成的风流倜傥。
视频通讯秒接,聂修齐用了个很微妙的直男拍摄角度。
简单收拾了下文件,回头瞥了眼屏幕,秦雅一只看见温暖的昏黄灯光下有一张冷白色的脸颊,妈生的挺直鼻骨在这张俊脸上格外优越,聂修齐刀削般的下颌线和微抿的嘴唇都充满了野性的吸引力,秦雅一挑了挑眉,觉得聂修齐有点可爱,又有点好笑。
线上会议普及的当下,谁家好总裁用这个角度视频通讯啊?
聂修齐的眼下好似有些发青,一副没怎么休息好的模样。
秦雅一没抢先说话,仔细打量了下聂修齐身后的背景,确信这是在秦家老宅的卧室里。
他没必要问聂修齐怎么在自己家中,这亦是一种含蓄的思念表达,老宅常年交由管家和佣人打理,距离市中心路途遥远,驱车特意奔波两三个小时,除了聂修齐想趁着周末蜗居在有自己生活气息的地方,秦雅一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或许聂修齐还想回味一下新婚夜?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这间卧室熟悉的装潢已经多了些细微的改变,聂修齐添置了很多他常用的物件,深色的真丝床上四件套、枕头边的法语原文书籍、保养仔细的电子通讯设备……床头柜点了安神的香薰,还摆了一架渡轮造型的小夜灯,整间性冷淡装修风格的卧室一下子增添了不少居家的柔和氛围。
当然,最具有居家气质的还是背靠在床头的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不想我?”秦雅一直白地开口问道。
秦大少爷此刻满眼都是快要溢出来的温柔,半个月的两地分隔同样也折磨着他的情绪,热恋期分开的每一天对于情侣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他对这个聊天的视角很不满意,迫不及待发出了抗议,“让我看看你的脸,我很想你。”
有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镜头被摆正,对准了聂修齐的脸。
聂修齐的耳朵红得发烫,突如其来的视频通讯令他毫无准备,他穿着秦雅一的翻领睡衣,睡衣的尺寸比较宽松,但两人体型有些差距,导致胸膛前的扣子有点紧,聂修齐索性就敞开了个大V领,深入到六块腹肌的紧实小腹,完全露出了他饱满结实的胸膛。
微微湿润的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两侧,聂修齐鼻骨上架了一幅防辐射眼镜,令他的面容少了几分凌厉的攻击性,他注视着摄像头的目光有一些游移,不着痕迹地扯了扯松散的领口。
要不是视频通讯是临时起意,秦雅一都得以为聂修齐是故意对着自己“搔首弄姿”,否则怎么能把一件普普通通的睡衣穿得极具反差感,禁欲中又带着一丝风流?
“聂总到底有没有想我?”秦雅一又开口问询。
视频中的冷峻男人注视着秦雅一的脸,无意识伸出手触碰电子屏幕,秦雅一的平板界面有些模糊,屏幕那头的男人嘴唇微张,开合嗫喏了好几次,却没有传来一丝声音,秦雅一以为网络出了问题,刚想挂断重连,忽然传来了一丝好似带着哽咽的低语。
“想你……”聂修齐郑重其事地回答。
谁也没有料到聂修齐的情绪会爆发的如此突然,不是没有分离过更长的时间,只是已经拥有过,连短暂的失去亦是无法忍受,聂修齐整个人如同沉寂的活火山毫无征兆地爆发,火焰喷薄而出融化满山冰雪,絮絮低语一次次从唇中吐露,像一个只会复述自己“思念”的机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滚烫,连带着秦雅一也避无可避地情绪沸腾起来。
秦雅一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滑游,他舔了舔嘴唇,喉咙有些干涩,空调的温度大概不够低,秦雅一的皮肤在发烫,无意识的吞咽动作坦诚地表达着他的饥饿。
食物无法填补秦雅一的贪婪,他从没有觉得孤身一人是一件如此寂寞难耐的事情,这一刻他无比想要回到聂修齐的身边,将这个人的魂灵一点点切割开来,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要做吗?”秦雅一无比确信自己想要做一些刺激的事。
国王再次高举征伐的利剑,秦雅一稳了稳呼吸,解开胸前的纽扣,纤细的脖颈和深凹的锁骨,随着领口扯开的动作暴露于聂修齐的视线之中,聂修齐的眼神情不自禁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巡游,秦雅一直接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漂亮的、如同上帝亲手精心雕琢的上半身。
聂修齐耳尖的热源直接蔓延到了脸上。
他难以启齿,但他是想要的。
被褥之下,聂修齐修长健美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并拢,无意识地交缠磨蹭,黏腻湿滑的淫水悄无声息地流淌,愈发急促的喘息诉说着他身体的急不可耐,聂修齐清楚地感觉到,视频接通的短短几分钟,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已做出了反应。
没等聂修齐回答,秦大少爷理所应当地发号施令,“打开左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面是我为你准备的一些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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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一初开荤有些重欲,经常大半个晚上都索求无度,但除了爱看聂修齐的眼泪外,并没有表现出异常明显的BDSM倾向,所谓的“小礼物”在聂修齐猜想来,不外乎是一些常见的情趣道具——跳蛋、乳夹、按摩棒……或许还有几柄皮鞭。
但事情出乎了聂修齐的预料,抽屉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已然有些许情动的男人眉目间有一丝迷茫,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悸,显然这不是“薛定谔的小礼物”,而是藏着更能令他惊喜或者惊愕的秘密,秦雅一从来不开这种没有意义的玩笑,聂修齐将手探进空荡荡的抽屉里摩挲,毫无意外地在顶端触碰到了一个按钮。
“发现了吗?”秦雅一声音中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蛊惑一般开口,“聂总,请按下这个按钮。”
这时候用尊称与敬语,不得不怀疑秦雅一的用意。
聂修齐却毫不犹疑地摁下按钮。
房内发生了微不可查的震动,一声清晰的电子提示音从一面墙壁上响彻整个安静的卧室,巧妙融入墙壁的隐形门就这样出现在聂修齐的眼前,缓缓打开,暴露出它的原本面目,长长的楼梯延伸进一片幽暗之中,前方不知通往何处,但聂修齐的心怦怦直跳,直觉告诉他这个地方是为他而特意准备的。
他穿着不合身的深V睡衣,犹如踏上了地狱的“蛊惑之路”,甚至不需要有恶魔在耳边引诱,就迈着长腿走出了第一步。
感应式铁艺壁灯随着他的步伐一盏盏亮起,灯光幽暗、昏黄,明显是仿造上世纪欧洲的风格,聂修齐抬眼,隐晦地扫视过墙壁上密集的监控设备,壁灯的光辉映照在聂修齐的脸上,将他的脸部骨骼渲染得格外棱角分明,他有一丝进展,薄唇简直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坚毅无比。
真漂亮,秦雅一在心中赞叹。
为自己独到的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何时又翻出来了一个平板,屏幕上赫然是多角度的监控画面,摄像头拍摄下的人像清晰无比,全方位无死角地记录下聂修齐的每一次吐息,连聂修齐脸上的绒毛几乎都能看清。
监控中的男人对身后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沉重的电子大门又悄无声息地关闭,聂修齐抚摸着墙壁,感受砖石与肌肤触碰带来的顿涩感,眼前的这一切显然都是被精心打造出来的,他甚至嗅到了潮湿的气息,能在墙壁上看见仿古的裂痕,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阶梯间回荡,聂修齐沿着长长的台阶拐了个弯,一步一步下行,即将窥见到地下室的本来面貌。
前方是狭窄到仅容一人通过的走廊。
一条长长的、殷红的绳索横亘在通道两端,高度及腰,绳索上打了好几枚的绳结,这根绳索由三股麻绳紧密编织而成,泛着不明显的光彩,用手触碰才发现表层被细致打磨过,特意浸了油,表面只有细微的粗糙感。
一枚又一枚的绳结毫无章法地点缀在绳索上。
如果聂修齐踮起脚,绳索恰好能卡入双腿之间,聂修齐一眼望去,在心中细细数过,有整整六枚绳结,他无意识吞咽了一下,显然知道这条绳索的用途,脑中情不自禁想到许多下流而又放纵的事情。
渐渐的,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沉重而又绵长,甚至夹杂着一丝忐忑,聂修齐的吐纳声在寂静狭窄的空间异常清晰,这份紧张的心情通过监控设备传达到了秦雅一的眼前,大少爷对聂修齐的反应异常满意,不枉费他特意请人打造了这个惊喜。
“……”聂修齐嘴唇微张,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聂修齐自以为将这份见不得光的爱好藏得极为隐秘。
至少回国的这些年来,聂修齐都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出现在大众眼前,禁欲、冷淡、不近人情……都是外人给他贴上的标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一张睥睨俯视的商业财经杂志照片,甚至在某小众网站上被一些BDSM爱好者归类为“顶级Dom”之一,聂修齐本人也很好地扮演着自己的“标签形象”,在私生活上几乎做到了极致的严苛,以至于多年来没传出过一次绯闻,唯一仓促的匿名登报,还是在婚礼的事后采访上。
聂修齐就是有意隐瞒自己的小众癖好。
刚刚到国外的那段时间,他无数次联系不上秦雅一,几乎要疯掉了,精神衰弱到彻夜难眠,差点做出自残的举动。
诚然,BDSM对许多思想开化的人来说只是爱人间的小情趣,一种安全又合理的发泄压力和性欲的方式,但总有些“缠足布”裹上小脑的人喜欢传播流言蜚语,看见白胳膊就想到性交,看见Sub倾向就想到聂修齐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的模样。
且不说他会不会如此,一旦某一天他的双性人性别意外曝光,再加上爱好受虐的“性丑闻”,聂修齐作为聂氏当下的掌权人,等待他的就是“登上实时娱乐APP头条,无数人戴上有色眼镜议论纷纷,公司股票断崖式暴跌”的后果,不为什么……互联网时代,窥视和恶意能杀人于无形,太多太多自视甚高的人就是无法容忍一个双性Sub登顶如此高位,拥有千亿身家。
“你怎么知道……”聂修齐吐字含糊,脸色晦暗不明。
“嗯?”秦雅一满心疑惑,“你看我的眼神还不够明显吗?从高中开始……”
走廊中的监控摄像头自动追随着聂修齐的步伐转换拍摄方向,此时秦雅一透过屏幕,将聂修齐的神情全部纳入眼中,暗影中聂修齐的脑袋微微垂下,看起来竟有几分不安。
秦大少爷小半辈子顺风顺水,都是别人看他的脸色做事,哪里有瞻前顾后的时候?他与聂修齐无法完全共情,一时没明白对方的踌躇与犹豫,仔细思考一番,才终于回过味来,不由幽幽叹息,心中对聂修齐愈发心疼起来。
他把选择权交给了聂修齐,“就是现在,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和你对话?爱人或是主人?”
摧毁一个人是如此轻易的一件事,而秦雅一现在做的事要难上千百倍,打磨一件美玉不仅需要耐心和引导,还需要极致超脱的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聂修齐欲言又止,陷入了考量,不由自主地开始整理思绪。
秦雅一此时表现出了超越本性的耐心。
静静地,他看着屏幕中的男人,聂修齐以一种僵硬的站姿矗立于监控之下,明明有颀长的身量和宽阔的肩膀,看起来却如此脆弱,几乎一碰就碎。
镜头中的聂修齐将这段时间与秦雅一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分门别类,规整入自己人生的回廊,短短小半年的时间,他发现与秦雅一交流的每一个关节点,自己竟然都在做选择题。
无论是肉体上的交流!还是思想情感上的交流!
他意识到秦雅一天生就是一个敏锐的狩猎者,一个拥有极端掌控能力的上位者,这位“帝王”循循善诱,令聂修齐情绪摇摆,引导着聂修齐剖白自己、认识自己,摒弃所有的虚假和伪装,回归到最本真质朴的模样。
摄像头闪烁着冰冷的红光。
在秦雅一出现之前,从未有人将他了解的如此透彻,也从未有人深爱着摘下光环的他,这一刻他不是聂氏的掌权人,他只是聂修齐。
聂修齐悲哀又庆幸地抬起面庞,悲哀自己的“赤裸”,庆幸自己只在灵魂伴侣的眼中“赤裸”,他看了离自己最近的监控设备一眼,几乎不能抵抗,任由自己的灵魂被秦雅一的视线侵犯,聂修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又颤抖,“主人……”
这一刻,秦雅一的肾上腺素飙升到了峰值。
他无比兴奋,握着平板电脑的手指用尽了力气,几乎能将屏幕攥碎,聂修齐的臣服令秦雅一着迷又沉溺,他眼神如烈火,开口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静,“现在,脱光你的衣服,站到绳索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胸大,挤在不合身的睡衣里起伏着。
急促的呼吸几乎要令他鼓胀的胸膛,肆无忌惮地从衣领中跳出来,昏黄的灯光不知不觉变成了暧昧的渲染。
他闭上眼睛,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剥离掉心中一切对于世俗的畏惧,干脆利落地脱衣服。
扣子被解开,睡裤顺着长腿掉落在地面,聂修齐仅仅在褪下闷骚平角内裤的时候犹豫了一瞬,就赤条条暴露在监控摄像头之下,男人流畅的腰线和紧翘的屁股,在跨坐上绳索的那一刻显得格外诱惑,他用双手拨开自己两片湿润的花唇,露出被肏干得嫩红的穴口,小心翼翼含着这根绳索,绳索沿着臀缝深深陷入两瓣绵软的臀肉里。
聂修齐不得不踮着脚站立,男人的足弓深凹,绷紧的小腿上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不知羞耻的性器已经悄无声息地硬了起来,直挺挺抵在他紧实的小腹上,聂修齐满面涨红地垂下了脑袋,夹紧了双腿,不好意思再看监控摄像头一眼。
“湿了吗?”秦雅一故意问他。
聂修齐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又想到曾经阅览过得一些相关书籍与电影,飞快地抬起头与离自己最近的摄像头对视了一眼,又低垂下脸庞瓮声瓮气回答:“湿了……”
不需要抚慰敏感点,也不需要用语言羞辱,仅仅是赤身裸体出现在秦雅一的目光之下,聂修齐的身体就一阵发烫,理所应当地因为对方的注视而发情,聂修齐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隐私,每一个器官都暴露在外,任由秦雅一宰割。
静谧的密室空间里,摄像头闪烁的红光像秦雅一眼中燃烧的邪火,火舌舔过聂修齐的肌肤,几乎将他吞噬殆尽。
黏腻的腥甜淫水沿着逼穴缓缓流淌,两片花唇被染得一片湿滑,聂修齐湿哒哒的穴口是渐渐被催熟的颜色,在水光的浸润下显得格外娇嫩漂亮,这根绳索已经渐渐被淫水包裹,浸过油的绳索不吸水,只在表层留下湿痕,一滴、两滴,溅落在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绷紧的小腿还不知能支撑多久,他的身体已经渐渐在颤抖,随时都将卸力,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倾注在这根绳索之上。
“到走廊的尽头看看吧,看看我的礼物。”
秦雅一语气淡淡,愈平静反而愈令聂修齐无地自容,他将聂修齐的意乱情迷都看在眼里,自己的神情保持着专注和矜持,眼中却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聂修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此刻他感觉自己像一匹沉默的白马,因为恐惧而止步于一条全是刀刃的窄道,秦雅一的命令太理所当然,仔细品位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控制意味……就如同聂修齐天生就是属于秦雅一的奴仆,而秦雅一的命令,就像抽打在他脊背的鞭子,逼得他浑身战栗,却又不得不屈从于命令前行。
一步、两步、三步……水流个不停,滴滴答答的爱液在路径上留下一道下流的水渍,粗糙的绳面将穴口磨得殷红、磨得麻痒,聂修齐的两瓣花唇瑟瑟发抖,像没有廉耻之心的熟妇一般屈从于爱欲,讨好地包裹着绳索嘬吸。
他勉强压抑着喉间的闷哼,一步一顿,走得极为缓慢。
短短的几步路与他的目的地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直到走至第一枚绳结前,聂修齐都勉强保持着较为得体的仪态。
抬起的脚步又放下,聂修齐看着眼前的绳结,不断地深呼吸,心中既紧张,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别停下来。”秦雅一看出了他的犹豫。
聂修齐抬脸,看向发出声音的一台监控摄像头,原本冷峻的脸上满是欲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双眼湿润而又迷茫、眼尾透着一抹暧昧的红,细密的汗珠坠在他的额角,沿着脸颊滑落,与冷白的肤色一衬,像是被剥开的、沾染了新鲜露水的荔枝,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饱满多汁的成熟滋味,听见秦雅一的话,聂修齐恍惚清醒了一瞬,乖乖地点了点头,慢吞吞往前挪了一步。
“唔!”聂修齐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呻吟。
他的腿根儿猛地一颤,紧紧夹住了那枚绳结,挺立的性器抖动着射了出来,白浊沾在了他的胸膛上。
绳结凸起的表面摩擦敏感的阴蒂,聂修齐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往前踉跄了一步,粗糙完全碾过那颗敏感的阴蒂,被瑟缩的逼穴含吮进去,“啊……不行……”他叫出了声,无助地摇头,下一秒却到达了高潮。
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聂修齐的大脑一片空白,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绷紧的腹肌甚至浮现出青筋,他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灼烫的肉体含着绳结不断抖动,花穴喷溅出一小股、一小股清透的水液,而后淅淅沥沥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激涌而出,将大腿内侧、小腿肚儿都流得一片湿滑。
聂修齐像被蛮力拉开的弓箭一样死死弯下了身体,双手紧攥着绳索保持平衡,整个人都悬挂在绳结上摇摇欲坠。
“雅一,雅……”他下意识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秦雅一保持了静默,没有应他的话,然而蓄势待发的下半身出卖了他的真实反应,他沉浸地注视着聂修齐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神情,漂亮的手不停抚摸下半身,尺寸傲人的灼烫性器被修长的手指拢着,在掌心散发着热气,秦雅一幻想着自己的鸡巴就是那根湿淋淋的绳索,此时正在聂修齐熟烂的逼穴中磨蹭,挤压那两片水哒哒的阴唇。
狭窄的走廊安静的近乎令人窒息。
聂修齐此刻无助而又彷徨,像一只毫无头绪的困兽,寂静而又逼仄的走廊加剧了他的惶恐,几乎连头发丝都被汗水浸湿。
没有秦雅一的身影,也听不见秦雅一的声音,他只能在一个又一个闪烁着红光的冰冷摄像头间寻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角的汗水流淌下来,滴进眼中又涩又辣,他饥渴的逼穴还在自顾自地嘬吸着绳结,吐出黏腻腥甜的爱液,聂修齐被快感与孤寂折磨,终于濒临崩溃的边缘,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无法自控地一滴一滴落下,尝到嘴里是又咸又苦的滋味。
秦雅一痴迷地看着聂修齐的眼泪,恨不能立刻飞回聂修齐的身边,一颗一颗将眼泪吻去。
此时他心中的凌虐欲与恋哭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只靠大脑就能达到高潮,秦雅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重重地喘息着,第一回表现出一副深陷其中的模样。
不由自主地,他的口中溢出了一丝喟叹。
这一声喟叹被聂修齐敏锐地捕捉到,电光火石之间,聂修齐反应过来了关窍,“主人……主人……”他声音颤抖,急不可耐地寻觅着,酸涩的含泪眼睛在墙角来回扫视,几乎是哭着哀求,“理理我,理理我……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在……”秦雅一哑声低喘,薄唇轻抿,眉宇间的愉悦带着天真的残忍,把滚烫的精浊全都射在了屏幕上。
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秦雅一也不得不感叹,聂修齐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连流泪都能坠在他的头上。
他的心因聂修齐而柔软颤动,不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自己青涩的Sub做出审视,秦雅一的语气格外温柔,“还有五枚绳结,继续往前走吧。”
聂修齐低头,稍微休息了片刻。
带着被安抚好的羞耻与兴奋,聂修齐再度挪动了脚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聂修齐二十多年的成长生涯中,从没想过行走也会变成一件令他又爱又惧的事情。
他被迫行走在绳索之上,用最娇嫩的地方承受粗糙的绳面,每每吞吃过一个绳结,都要颤抖着双腿短暂休息一会儿,聂修齐泥泞不堪的花穴不停流水,整个身体都透着一种成熟的欲色,他的脚步不太稳,总会在停滞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水痕。
重重深呼吸几次,他才好稳住心神继续前行。
明明是及其下流的情事,因为眉目间的几分坚毅,在他身上愣是玩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滋味,等聂修齐终于抵达目的地,浑身无力倚靠在墙壁上喘息时,腥甜的淫水竟淌在了脚踝处,他已经不知潮吹过几次。
通过狭窄的走廊,地下室就豁然开朗起来。
这间精心打造的调教室终于暴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铁艺大床和笼子、暗红色丝绒帷幔、暧昧的灯光和琳琅满目的各式器具,各种材质和造型的鞭子独占一个置物架,手铐、绳索和造型多变的情趣小玩具更是数不胜数,秦雅一甚至在调教室内安装了智能炮机和木马,堪称高科技与古典质感的完美结合。
仅仅是看着这些,聂修齐就感觉到呼吸艰难。
他将脸颊贴在墙壁上降温,脊背上的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又漂亮,因为姿势问题,饱满的胸膛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看起来很适合乳交,聂修齐涣散的目光在调教室内来回游移,不经意间暴露了内心的紧张,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周围全是致命的凶器。
秦雅一舔了舔唇瓣,喉咙又干又涩。
他突然对自慰这件事感到意兴阑珊,秦雅一的手拢着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聂修齐逼穴中的温度和湿滑,回忆着瑟缩的阴道吞咬的快感,半勃的性器再度蓄势待发,上翘起张扬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习惯了珍馐美味的人再吃粗茶淡饭,又何尝不是一种食不知味的折磨呢?
大少爷对于远在天边的美味“食物”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食欲,在他的眼中,聂修齐整个人湿淋淋的,眼泪、汗水和高潮喷出的爱液将他装饰得极为诱惑,狼狈又可怜的身体可爱极了,就是这样被玩坏的凌乱模样才鲜嫩可口。
这一刻他太想看到更多色欲的场面了。
以至于聂修齐没机会休息,就在秦雅一的命令下,开始亲手挑选要用在自己身体上的小玩具,聂修齐感到陌生而又好奇,心中甚至充斥着一丝憧憬,地下室中的每一处陈设都漂亮而又精致,连铁艺狗笼的边缘都被细细打磨成圆润的弧度,处处透露着秦雅一的用心。
玻璃柜中陈列着各色各样的情趣装饰。
秦大少爷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在正中心的位置。
聂修齐握着自己的性器,将纯金的尿道棒一点一点从马眼往里面塞,他紧皱着眉头,喉咙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勉强忍受着痛苦,然而痛苦不仅没令他萎靡,反而催生了他的欲火,等到聂修齐的额角布满细汗,将纤细的尿道棒完全塞进去时,冷白的身体已经泛着诱人的粉色。
紧接着要上身的是缀着红宝石和金色铃铛的夹子。
价值连城的红宝石乳夹在暧昧的灯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彩,聂修齐看了一眼自己早已肿胀挺立的奶头,小心翼翼夹了上去。
“嗯……”刺痛后是奇异的快感,他发出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却不满足于此,这分明是他重金打造的一整套配饰,乳夹、胸链、腰链、阴蒂夹、尿道棒、肛塞尾巴,甚至还有一件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贞操锁。
“下面也戴上夹子。”秦雅一出声命令。
聂修齐的身体猛地一颤,却还是犹豫地抬高一条腿,手缓慢向下探去,拨弄起自己红肿的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绷紧了长腿,他的两腿间上全是淫水,根本捏不住这敏感的一小颗软肉,反而把自己摸得情欲高涨,又漏了一手的水。
大少爷没忍住“啧”了一声,仿佛心生不耐。
催促令压力笼罩在聂修齐的头顶,他有些沮丧,没想到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法做到,聂修齐抿了抿唇,心一横,直接将鳄鱼夹重重抵在了阴蒂上,锯齿深陷入红肿的阴蒂,他嘶哑的嗓子发出一声低哑的淫叫,呜咽着到达了高潮,一小股淫水吹了出来,湿淋淋地全溅在了地板上。
“又……高潮了……”聂修齐双眼失神,喃喃自语。
秦雅一甚至不在聂修齐的身边,隔着监控,秦雅一没有操进他的身体里,仅仅选了几个小玩具,就能让他止不住地流水,无法自拔地沉沦于爱欲之中。
聂修齐的喉咙中发出抽气一般的急促喘息,双眼微微翻白,竟像是在为自己淫浪的反应自卑,他羞愧的无地自容,缓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好似在抹去眼泪。
“……这样你会喜欢吗?”他朦胧的双眼含着水光,抬头在摄像头中寻觅,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注视,想要得到一些来自主人的肯定。
“当然喜欢。”秦大少爷的回答都是满意和笃定,“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低落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被夸奖所带来的精神高潮要比身体上的快感更令他着迷,他无法并拢双腿,只能缓慢地走动,胸前和双腿之间都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紧接着,一枚跳蛋也被他塞进了烂熟的逼穴里,刚被痴缠的内壁包裹,就在秦雅一的操纵下嗡嗡震动,聂修齐的阴道里湿漉漉的全是淫水,几乎要夹不住这个小玩意儿。
该庆幸秦雅一将震动的频率调得很低。
不知不觉,聂修齐已经戴着装饰在调教室中游走了半圈。
清脆的铃铛声不停,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的一举一动,即使被逼穴中的震动折磨到腿软,聂修齐也勉强地保持着行走的姿态,痴红的脸上尽是隐忍,他步伐不疾不徐,白皙的皮肤在暧昧的冷光下简直晃眼,仿佛一只毛色鲜亮的雪豹在领地逡巡。
初涉此道的青涩男人轻而易举就暴露了自己的癖好,他的脚步游离于放置各类鞭子的铁架。
“你喜欢这些?”秦雅一毫不意外。
聂修齐的脸涨红,神情有些窘迫,却情不自禁用手抚摸上一柄纯黑色的、雕刻着鳞片花纹的散鞭,散鞭的手柄散发着冰冷的光泽,握在掌心里却意外地柔软,他闷声“嗯”了一下,又将散鞭放回了架子。
此时此刻,遗憾于两人相隔万里。
秦雅一看出了他微不可查的失落,用手触碰了一下跳蛋小程序的界面,低低笑出声来,“去另一面墙看看吧,或许有你更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慢、慢点……”聂修齐再压抑不住呻吟。
震感猛地加重,跳蛋在娇嫩的穴肉中旋转不停,搅弄出黏腻的水声,聂修齐的大腿根儿战栗不止,哆哆嗦嗦走不动道,慢慢躬身半跪在地板上,整个人几乎要蜷缩起来,跳蛋抵在了极为敏感的地方,他情难自禁地绞紧了双腿,逼人的快感却更加明显,屁股情不自禁摇晃,下半身抖得好似筛糠。
叮铃铃……叮铃铃……
装饰上的铃铛急切切地响动,竟以声音具象化出他的难耐,聂修齐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喉咙中发出长长的一声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匍匐叩拜,“呜啊……”
“往前啊……跪着往前爬……”秦雅一命令道。
低沉的嗓音一次次发出蛊惑,他化身为食人的海妖吟唱起令人心神驰往的低语,“前面就是你想要的……你一定会喜欢……”
聂修齐的身体已经瘫软了,却还是全凭本能,在秦雅一的引诱下像动物一样迈出自己的四肢,膝行于光洁的地板上。
性器因尿道棒无法发泄,被堵得发紫,聂修齐的性器颤动着,湿漉漉的花穴止不住地滴水,在地板上留下暧昧的湿痕,逼穴中的跳蛋尽职尽责地震颤不停,里面的软肉被摩擦得一片酸麻,聂修齐的注意力全然无法集中,只觉得每分每秒,身体都比上一刻更加兴奋,“啊哈……老公…嗯…雅一……我想要……”
主人和爱宠的游戏,到这里已经再也无法进行下去。
秦雅一昂扬的性器因为聂修齐迷人的反应硬得快要爆炸,马眼中流淌的腺液湿漉漉的全蹭在了手心,恨恨地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亦是饱受折磨,他要被快感逼疯了,想尽了各种秦雅一爱听的话,平时羞于启齿的爱称轻而易举就喊了出来,聂修齐隐隐约约察觉到,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趋于成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完全生涩的自己了。
他只想着秦雅一,恨不得秦雅一出现在身边,将他摁在地下室玩弄,用骨节分明的漂亮双手抽打他不知羞耻的屁股,昂扬的鸡巴肏进他的骚逼里,用滚烫的精水射满他的子宫。
淫水几乎流了一路,聂修齐爬得磕磕绊绊,几乎是攀扶着打开玻璃展柜,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数量惊人的各类仿真异形硅胶假阳。
正对着聂修齐脸的那一根儿是蓝色的,茎身尺寸惊人,顶端微微上翘,用珍珠做了一排类似于入珠的装饰,雕刻着鱼鳞一样的花纹,鳞片上闪烁着妖异的冷光。
聂修齐移不开眼,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
男人湿红的嘴唇嗫喏了两下,“这……这是……”
“之前定制的小玩具,还是上次东京飞来的设计师,这一根儿是人鱼款式……”,秦雅一兴致勃勃地为聂修齐介绍,“倒模用了好久的时间,我还参与了设计,入珠镶嵌本来想用澳白,但设计师说南洋金珠的颜色更奢侈适配一些……”
秦大少爷愈说声音愈发低沉,渐渐好似在聂修齐的身后耳语一般,“……用这根儿操进你的逼里,上面的珍珠会全部碾在你的敏感点上,你会忍不住大声浪叫,一边喊老公一边求我不要停,流眼泪淌口水,硬生生被操到高潮。”
聂修齐更受不了了,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身体内的跳蛋。
空虚的阴道被震了太久,无师自通地抽搐着、收缩着,亟待一根儿又大又硬的鸡巴操进来,翻来覆去地对着褶皱上的敏感点冲撞,纾解他强忍了好些天的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干脆说道,“选一根儿你最喜欢的吧,把它当做老公的鸡巴,塞进你饥渴的骚逼里。”
琳琅满目的各式异形假阳里,聂修齐最终选择了最简约,最接近秦雅一性器原本模样的一款,倒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用双手捧着,像是捧着一柄绝世宝剑,听从秦雅一的指令,按部就班地将假阳在地板上固定好,怔怔地注视着它。
下一秒,聂修齐摆出了一个塌腰翘臀的姿势。
他俯跪在地上,嘴唇凑近这根儿假阳,虔诚地吻了一下。
操!
秦雅一在心中暗骂出声。
大少爷没料到聂修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那一瞬间好似真的被聂修齐注视着,虔诚地吻者自己胯下的性器,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聂修齐痴红的脸,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明明也能体会到令身体战栗的快感,身体却叫嚣着,愈发饥渴起来。
他沉着脸,一身凌厉,看着聂修齐用跪坐在假阳上。
聂修齐是第一回做这样的事,他翘起了屁股,双手掰开自己绵软的臀瓣。
臀缝里都是流出来的淫水,黏腻的淫水沿着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在假阳上,滑溜溜地抵着穴口磨蹭,却怎么也操不进去,红宝石夹子随着他摇晃身体的动作又发出清脆的铃音,一想到自己的淫态全部暴露在秦雅一的注视下,聂修齐就忍不住紧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啊……别看我……雅一……不要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这样遮掩,身体却更加兴奋诚实。
聂修齐连呻吟声都软了,他难耐地喘息着,伸手扶住假阳的茎身,对准自己的逼穴,饱满的仿真龟头挤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聂修齐缓缓沉下身体,一寸一寸将假鸡巴吃进了自己饥渴难耐的阴道里,直接把震动不停的跳蛋顶到了子宫口……
极致的快感刹那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在间歇不断的铃铛声中到达了高潮。
他猛地仰起脸庞,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小截舌头,高潮迭起之下骤然失力,重重跌坐下去,完完全全把假阳吃了进去,“又……呜啊……被老公操到高潮了……”
这样的画面,简直比他乖乖掰开腿等操的模样更加糟糕。
秦雅一的呼吸愈发沉重,张扬的眉目不自觉皱起,得不到满足的欲念令他迫切地想要触碰到聂修齐的身体,却只能对着屏幕纾解自己勃发的性欲,他咬牙切齿,手上都带着点较真的生气,恨不能立刻飞回国狠狠把聂修齐操到失禁。
“骚货。”秦大少爷冷冷骂了一句。
这话无异于导火索,将聂修齐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点燃。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只是一个被主人开发过身体的,完全臣服于欲望的奴仆。
聂修齐满脸的迷恋与饥渴,一手撑在地板上稳住身形,一手拢着自己的奶肉揉弄,他摇晃着屁股,湿漉漉的逼穴咬着这根儿假阳不断吞吃,花穴不断收缩,黏腻腥甜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出和贯入被挤压出来,他沉沦于爱欲之海,眼前一片花白,几乎无法听见任何的声音,只知道张开嘴唇放肆的浪叫,发出迷离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卡在敏感点不停震动着,穴肉内壁抽搐瑟缩,聂修齐茫然地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纵容着快感席卷全身,连绵不绝的逼人快感令他全身痉挛,却始终无法到达快感的顶峰。
不够……不够……
他此刻急需一些痛感,聂修齐哽咽着,忽然一把扯掉胸膛上的乳夹,价值不菲的红宝石就这样飞了出去,他重重坐了下去,将假阳全部吃进逼穴之中,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深陷入唇瓣之中,几乎咬得渗血,聂修齐掐着自己的奶尖狠狠拉扯。
发紫的性器已然肿胀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聂修齐的眼眶通红,失神地注视着屋顶山的监控器,“求你……我不行了……让我射吧……”他哽咽着哭诉,身体痉挛不止,捧着自己的性器可怜巴巴的哀求。
秦雅一透过屏幕,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神情,哑声开口,“射吧。”
聂修齐浑身一震,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他咬着牙缓缓抽出性器中的桎梏,尿道棒掉在地上,聂修齐急切地沉重喘息了几下,精液像流淌一般缓缓渗了出来,随后身体一阵痉挛,滚烫的尿液淅淅沥沥倾泻而出……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此刻却一脸阴云。
秦大少爷看着自己胯下仍旧兴奋的性器,第一次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晴时雨,顶头上司的脸色变得比六月的天气还快。
聂氏的员工私人吃瓜群追寻着蛛丝马迹,沸沸扬扬讨论半个月后,终于在一家知名财经杂志的采访中,隐约窥见了事情的真相。
前台小李因为权责便利,毫无意外地担任了论坛管理的职位,当她把杂志内页的采访拍摄下来,发到匿名论坛里的时候,聂氏的会议室里正在进行一周一次的例行会议。
宣传部的部长因为看平板频频走神,被聂修齐冷眼以对,一脸菜色的将论坛界面投屏到了投影仪中。
披着马甲说话的一众人说话就是大胆嚣张,论坛里关于顶头上司的讨论激烈到飞起,聂修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员工们想法如此天马行空,简直个个能去设计部和宣发部发挥才能,论坛中的讨论从“聂总是否隐婚”变为“聂总是1还是0”,又变成了“老板脾气差难道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回复愈发大胆,宣传部的部长狂掐自己人中,几乎要昏厥过去。
会议室里的一众人简直能用安静如鸡来形容,连地上掉了根儿针都能听见。
聂修齐抿唇,浓重的眉毛微微皱起,投影仪的反光折射在他俊朗的脸上,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硬,看不出是喜是怒。
话题逐渐向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而去,在吃瓜群众快要聊到“霸总上司床上可能偏爱的体位”时,发出杂志照片的前台小李再次神秘兮兮出现,丢出好几张秦大少爷的照片,以一句“总裁那气势那身材,必不可能,再看看我们总裁夫人,如此盘靓条顺,比娱乐圈的大明星都还要漂亮,怎么可能性生活不和谐”杀出重围。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脸色逐渐回温,聂修齐的心情明显愉悦很多,不知是因为员工夸自己身材好,还是因为员工夸总裁夫人长得漂亮。
大型上市企业,能混到管理层的个个都是人精,聂修齐左手旁的某副总心领神会,双手在桌子下面狂敲屏幕,带头刷起了“总裁和总裁夫人好般配啊”一类的恭维话,试图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去,好保全一群“吃瓜兔崽子”的小命。
顶头上司的心情明显“由阴转晴”,聂修齐垂下了眼皮,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开口让下属们继续汇报工作,轻飘飘将这件事揭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沉浸在吃瓜中的聂氏员工,并不知道自己即将与“八卦主角”见面。
秦大少爷在处理业务和参加宴会中连轴打转儿,终于提前处理完了欧洲的一切工作,最后一笔订单在巴黎签,工作结束后,他亲手挑了几件伴手礼后,连个安稳觉都没来得及睡,直接马不停蹄飞回了国内。
飞机落地时正好是下午一点。
秦雅一原本打算二人晚上再见,只是陷入热恋的男人情难自禁,左脚刚刚踏上四九城的土地,心中就无法压抑对聂修齐的思念之情,直接让司机改道去往聂氏的公司大楼,准备玩一出“天降霸总老公”的小情趣,张特助显然在应对这种突发状况上经验十足,临时与几个相熟的工作上的朋友对接了消息,确定好聂氏的大致员工人数后,提前联络一家咖啡厅预约下午茶送货上门。
想到即将和聂修齐见面,秦大少爷虽然脸上微微有些舟车劳顿后的倦色,眼神却亮得惊人,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
除了张特助低声打了几通电话外,坐在车内的几人一路默不作声。
聂氏的总部在三环内,路程中遇上了通勤时间内的例行堵车,车流涌动、人来人往,从飞机场艰难挪入经济区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车停在聂氏门口的时候,午休时间已过,正好是打工人一天之中最疲惫的摸鱼时间段,秦雅一没让张特助跟着,掏了张卡让她去附近酒店开个房休息,自己孤身进了一楼的接待大厅,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大厅内部的装潢现代感十足,恰好与聂氏的发展理念相同。
正对着大门的是前台办事处。
很少有公司会在下午上门洽谈业务,前台的小李坐在工位上,在冷气的舒适吹拂下昏昏欲睡,眼皮正打架中,忽然被同事用手肘搡了搡,下意识露出八颗牙扬起一个职业微笑,原本混沌无光的双眼,看到身高腿长、步伐潇洒的来人时,猛地浑身一震,一瞬间恢复了神清气明。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呢?”小李用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气质清贵的男人。
秦雅一图舒适没穿西装,一身新中式的年轻打扮,量体裁衣的玄色暗纹单排扣长衫,将秦雅一的身形修饰得高挑而又清瘦,恰到好处的铂金耳环和戒指做点缀,同色手工皮带掐出腰线,打眼儿一看脖子以下全是长腿,男人已经有些微长的头发向后拨去,随性而又低调地扎在脑后,露出的额头光洁而又饱满,只看身量就已经气势逼人,不像是来处理工作的员工或老板,反而像混迹时尚圈、工作相当多的新锐模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李尚且在疑惑来人难道是新签的广告Model时,秦大少爷薄唇微扬,抬手摘下遮挡五官的墨镜,几缕头发垂散下来,一张艳光十足的脸蛋猝不及防暴露在小李的眼中。
“我找聂总。”秦雅一弯了弯眼睛。
饶是追星多年,小李也被这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晃花了眼,或许是因为刚刚结束午睡尚且不清醒,小李双目失神,颇有些不礼貌地注视了秦雅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在电脑上翻找出预约列表,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正准备询问他有没有预约,秦雅一就开口主动说道,“我没有预约,给你们总裁打个电话吧,就说我姓秦。”
“好,好好好。”她下意识点点头。
秘书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小李终于意识到来者何人。
上午还在与同事激情赞美总裁夫人盘亮条顺,下午竟然就见到了真人。
秦大少爷站在她眼前,冲击感不亚于在大街上遇见了一线大明星,总裁夫人的容色竟然比杂志精修图还要精致万分,导致小李一眼没将真人与照片联系起来,这一刻她的吃瓜情绪飙升到了一个峰值,一脸小女生的欲说还休,识趣地没开口八卦,最终还是压抑下心中的激动,涨红了脸不再说话。
没一会儿,聂修齐的秘书之一就踩着高跟鞋,步履匆匆地乘总裁专用电梯下来接人,女秘书态度热情而又恭敬,做出迎接的动作在前面带路,秦雅一临走时与挥了挥手,“一会儿有人送咖啡过来,你们工作辛苦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小李才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掏出手机在公司内部论坛一顿狂敲。
——急报!!总裁夫人前来公司视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裁夫人真是太好看了,这一刻我无比羡慕又嫉妒聂总!!
聂修齐的办公室设置在中层,方便各部门汇报对接工作,秦雅一并不知道自己的临时起意在聂氏内部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女秘书面容沉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一举一动看起来却很是干练。
秦雅一顺口询问了一下聂修齐的去向,女秘的步伐停滞一下,简略地提了一下“聂总正带人在研发部参观,请秦总先到CEO办公室休息等待”,大少爷闻言挑了挑眉,眼中的好奇意味不言而喻——什么大人物还需要CEO亲自带着参观公司?
“……是聂董与二少来了。”女秘书含含糊糊又接了一句。
她请秦雅一在会客区坐下,又亲手泡了杯手磨咖啡,才又踩着恨天高退出办公室。
关上办公室门时,女秘本能地多看了一眼秦雅一的表情。大少爷神色淡淡,垂眉抬眼都是风情,对打量的眼神极为敏锐,回头与女秘书对视了一眼,懒洋洋勾了勾唇,十分自如地用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腿舒展开来,端起茶几上的美式咖啡抿了一口,随性地用双眼打量着办公室的内部装潢。
下一秒,女秘书就拿出手机,加入了为总裁夫人痴狂的论坛八卦大军之中。
聂修齐推门而入时,恰好看见秦雅一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眉目低垂的男人背对着天光,浓密的睫毛遮蔽住眼中的情绪,平和的神情中隐隐约约能窥见三分温柔,秦雅一正盯着桌上的一封红封描金的邀请函打量,似乎神游到千里之外,有些心不在焉,听见开门的声音,才侧过脸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接触了一会儿,秦雅一才回过神来,他拿起邀请函朝着聂修齐晃了晃,“有你感兴趣的藏品?”
“聂二给的。”聂修齐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男人长腿跨步,几下就走到了秦雅一的身旁,他接过邀请函打开,有一封手写信,还有一本小册子,聂修齐拿出里面部分藏品的介绍册,翻了几页指着其中一张说,“这一款像我妈生前设计的珠宝……”
秦雅一“啧”了声,拉开办公椅坐下,他大喇喇地分开双腿,一只手托腮,伸手握住聂修齐垂在身侧的大手摩挲,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聂二病好了?有精神出来走动,这么等不及。”
明明像是关切的话,却因语气的疏离,听起来却格外冰冷,他的言辞中满是漫不经心的意味,就好像在谈论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聂修齐失笑,听出了秦雅一言辞中的讥讽,手与之回握,沉沉应了声,“他最近经常出来走动,我爸这两天身体不太好。”
两人温热的掌心相贴,虽然没有亲密交谈,却萦绕着旁人无法插入的温馨氛围,秦雅一不再提更多聂家相关的事情,转而对自己欧洲和美丽国的旅程侃侃而谈,从商业合作聊到异地风情,偶尔穿插一些交际场上的趣事,他慢悠悠地说,聂修齐安静地听,然而没讲几句,话语就消融在灼烫的午后阳光下……他忍不住捧着聂修齐的手把玩起来,男人掌心中的纹路被细细描摹,秦雅一擒着聂修齐的虎口软肉揉捏。
照理说聂家发迹之前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聂修齐的手心中却生长着几枚薄薄的茧子。
聂修齐安静地呼吸着,垂着脑袋看他眉宇间的悠闲。
秦雅一似有所感,抬眼和聂修齐对视,四目相接,聂修齐的眼神中全是柔情与依恋。
大少爷到底没忍住一颗躁动的心,他伸手压下聂修齐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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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一伸手扯下聂修齐的领带,将人带至眼前,双手环抱着聂修齐的劲腰,无意识在对方的后背上抚摸。
身量颀长的男人被迫躬起身体,来承受这如同狂风急雨般的深吻,刚开始秦雅一只是想尝尝久别重逢后的亲昵,只是嘴唇触碰的那一霎,聂修齐干燥的、带着薄荷香气的柔软唇瓣简直充满了知名的吸引力,他下意识啃噬、舔弄,勾着对方的舌肉交缠,拥抱的力道十足,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浅尝辄止?那不是热恋期的爱人们所渴望的!
室内的气氛旖旎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秦雅一毫不客气地加深了这个吻,在本该办公的地方干起了喧宾夺主的勾当。
男人灵活的舌肉不断舔弄聂修齐敏感上颚,导致他的情绪愈发激动,聂修齐感到一种由灵魂深处升起的沸腾与战栗,寂静的心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喧嚣的尘世间,不知不觉下,他的呼吸渐渐艰涩,聂修齐还是没能学会在亲吻的时候呼吸,却笨拙地回应着,一点也不舍得与自己的爱人分开。
裁剪精良的西装下,是聂修齐敏感到悄无声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身体,直到最后,他腿软到几乎难以继续保持站立的姿势,秦雅一才拥抱着他结束了这场久别重逢的情绪释放。
待到聂修齐回过神来,竟然发现自己半跪在秦雅一面前。他的身材极佳、形体也足够漂亮,乍一看腰背挺直、单膝跪地,不像是在承受秦雅一的亲吻,反而像在接受对方的嘉奖,聂修齐情难自禁地抬起面庞,用眼神描摹秦雅一的五官,他的目光幽深而又温顺,就如同“一个声名斐然的骑士,发誓要向自己的国王献出一生的忠诚”一般。
这样的幻想完全满足了聂修齐的献身欲望,令他脸色微红,一颗激动的心砰砰直跳。
秦大少爷对聂修齐的反应无比满意,这种由内而外表现出来的渴望与倾慕,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明白其中的美妙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神中暗含着满意与赞许,沉沉地注视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怜爱而又包容的目光令聂修齐的心魂一荡,聂修齐全凭本能指示,下意识就捧着秦雅一的双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秦雅一掌心的温度,“我很想你……再碰碰我……”
别离没能使聂修齐的感情变得稀薄,反而更加浓烈起来,远隔千万里还能用“时间”与“路程”来慰藉自己,直到秦雅一真真切切出现在聂修齐的眼前,用亲吻安抚自己,用拥抱触碰自己,聂修齐才恍惚回忆起按部就班的工作与生活,令他如此的孤独和狼狈。
此刻,只有一件事情能抚慰聂修齐长达数日的、难以言喻的心情。
秦雅一看着浑身上下都镌刻着“寂寞”的男人,没多动作,任由聂修齐捧着自己的手来传达依恋。
聂修齐的一举一动都暗含着汹涌的爱意,像一汪无边无际的沸水将秦雅一淹没,仅仅是注视着对方的神情,秦雅一都觉得自己的心也要沸腾起来。这一刹那,所有的道德与世俗都要为他们强烈的情感让路,秦雅一的心中蓦然生出了将聂修齐“就地正法”的冲动,他不自然地轻咳了声,一双眼睛里目光晦暗不明,“办公室的门锁好了吗?”
“……”聂修齐一怔,意会到秦雅一的言外之意,喏了喏嘴唇,沉默地点了点头。
因聂修齐愧于言表的小心思,这张冷峻的脸上浮现出浓重的羞赧,绯色染透了白皙的皮肤,半垂下来的睫毛因紧张的情绪微微颤抖,秦雅一忍不住用指腹揉上聂修齐柔软的唇肉,聂修齐低哑地喘息了一声,难耐地用手攥紧他长衫的衣摆,金贵的玄色料子被抓出明显的褶皱,男性荷尔蒙交融在两人的呼吸之间,久旱逢甘霖,激情简直要一触即发。
分不清究竟是谁更先主动的,不知不觉二人再次紧紧相拥,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肩膀,聂修齐站起身来,分开大腿根儿,被摁在了秦雅一的腿上,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托着浑圆绵软的臀肉揉捏,他撬开聂修齐的唇齿再度吻了上去,边汲取对方口中的蜜液,边含含糊糊发问,“想我碰哪里?”
毫无意外,秦大少爷就是明知故问。
一颗被封锁起来的、冷硬的心,早已经在无数次的灵肉交融和心意剖白中变得柔软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相隔万里,秦雅一却仍然妥帖到生活与爱欲中的每一个微小细节,简直让聂修齐无比受用,时至今日,聂修齐渐渐意识到,一段健康的爱情关系竟可令人如获新生,聂修齐早已经摒弃了曾经的愧疚与自卑,只要面对的人是秦雅一,他就能更加坦诚而又直白地诉说出自己的每一丝触动。
他无意识晃了晃自己的屁股,臀瓣在秦雅一的掌心中磨蹭,边喘息边扯掉自己的领带,将手工定制的西装扔远,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用自己柔软而又饱满的胸膛去贴秦雅一的脸。
衬衫的领口被扯得凌乱不堪,白皙的肌肤暴露出来,领口一直延伸到小腹。
聂修齐身体烫得厉害,明明害羞到耳垂都要滴血,却还是没停下自己的献身,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拢着自己的一侧乳肉往秦雅一湿润的嘴唇上蹭,用含着氤氲水汽的、几乎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语气恳求,“这里……舔一舔……舔我的、我的奶子……”
秦雅一这才注意到聂修齐衬衫下不明显的环形突起,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把扯开纯色的衬衫,窥见了其中的春色。
殷红肿胀的两颗乳里上悬挂着两枚简约的乳环,只一眼就看出是曾经弃用的成婚戒指,此时坠在聂修齐的胸前,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轻轻摇晃,聂修齐彻底失去了得到这对战利品的得意,在秦雅一的眼下,几乎羞赧到无地自容的程度,却又忍不住挺起胸膛,让对方含在口中舔弄。
“……你竟然做成了乳环”,秦雅一发出一丝喟叹,他的语气意味不明,目光却像太阳一般灼烫得惊人,他兴致盎然地用手指勾了勾其中一枚指环,捉着敏感的乳粒拉扯揉弄,胸膛上的肌肉随着拉扯的动作被高高拽起,痛感与舒爽交织不断,聂修齐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聂修齐只能随着秦雅一的动作断断续续呻吟。
被渐渐打开的身体越来越软,热度蔓延到每一寸皮肉之下,聂修齐急促地呼吸着,无法忍耐这止于表面的触碰,终于……在双腿间的饥渴逼穴潺潺流水个不停后,他再也难以自控,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牵着秦雅一胡作非为的手往自己身下领,“雅一,摸一摸下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还没说完,脸颊却蓦然红得厉害。
沉重的呼吸与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听起来格外清晰,聂修齐微微启唇喘息,幽暗的双眸中是一汪水色,短暂的别离让寂寞与思念如影随形,竟然到了让他主动开口索求的地步。
“……”秦雅一的喉头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只觉得犬齿有些发痒,恨不能一口咬在聂修齐的心头磨牙吮血。
被动地承受与主动地邀请,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性体验,前者如水温顺包容,后者如火烈焰烹调,方才的热情的邀请竟让秦雅一短暂地有些迷茫,尤其是被拥着脑袋,将自己的脸颊埋入聂修齐胸膛的时候,他为这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触感欲火焚身,甚至短暂陷入失神之中。
聂修齐的表现热情得有些过分。
性器早已高高挺翘起来,将裤子顶起来一个色欲的弧度,双腿间的那处肉穴自发变得湿漉漉的,还没被触碰,淫水就浸透了裤裆,他跪坐在秦雅一的大腿上,有些急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一把将拉链扯下,西装裤要脱不脱地卡在胯骨处,纯色的内裤有一大片水痕,随着内裤的扯下,白净的性器不知羞耻地抵在小腹,又软又嫩的两片花唇颤颤,吸引着秦雅一的触碰。
湿润的花唇就如同打开的贝类一样柔软,手一触碰就自然而然分开,露出其中害羞却又放浪的逼穴。
聂修齐温顺地含吮着秦雅一的指节,又自穴心吐出一小股黏腻的水液,他的鼻腔中好似催促的低哼声,湿哒哒的逼穴已经做好了接受侵犯的准备,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意味。
“嗯……唔……”聂修齐重重地喘息着,双手撑在座椅的扶手上,沉了沉腰,将指节吃得更深,深凹的腰窝一直绵延到尾椎,挺翘的臀肉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又添了一根儿进去,指节被他咬着,含在紧窄而又湿滑的阴道里,秦雅一稍稍屈指就能搔在内壁层层叠叠的褶皱上。
花穴中有着无数敏感点,只不过被随意抠挖了两下,聂修齐就腿软得要命,逼穴一紧一松地嘬吸不停,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的每一丝微表情,只觉得对方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格外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紧窄的逼穴中抽插起来,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秦雅一微屈的指腹总是碾着G点而过,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聂修齐骤然夹紧了大腿根儿,哆嗦着想要合拢双腿,“别……慢点……”他像是在自说自话,一直重复着“慢点……轻点……”这样的话,哄着自己适应这样狂风骤雨般的快感,身体却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无意识摇晃着屁股,将指节吃得更深,几乎整个人都要坐在秦雅一的手上。
秦雅一眼神沉沉,在聂修齐的耳边低语,“你这里好湿,我的手上都是你流的水,等不及了?就这么想要我操你?”
聂修齐浑身一震,半垂下浓密的眼睫,他滚烫的脸红得像被煮熟的虾子,难堪地埋在秦雅一的颈侧,断断续续的粗重呼吸喷洒在耳畔,他开口回答,“等不及了……”
这话与其说是坦诚,不如说是刻意的引诱,秦雅一脑中紧绷的弦一下子断裂,再也难以维持表象上的冷静与体面。
他的确幻想过许多次这样旖旎的画面,譬如聂修齐主动趴跪着翘起屁股,紧窄的腰深深塌陷下去,掰开臀瓣露出湿哒哒的殷红逼穴求操,但聂修齐脸皮儿忒薄,想让对方放下羞耻无疑需要潜移默化、循序渐进的过程。
秦大少爷一向很有耐心,从前在高中时候他就能妥帖隐忍地自己的心思,等到毕业之后才筹备告白,当下亦是如此,在他的预想中,或许三五年后,他有望看到聂修齐害羞又大胆放浪的模样。
当求欢提前来临,生生让他心中产出了一股子提前拆开惊世礼物的喜悦。
“这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呢喃般的叹息中夹杂着气音,秦雅一加深亲吻,灵活的舌肉撬开牙关缠绕上去。
他抽出在逼穴中捣弄的手指,按住聂修齐的手引至自己蓄势待发的下半身,双手交叠,一齐握住双腿间炙热的性器,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馈,他喜欢聂修齐的主动撩拨与献身。
荷尔蒙充盈在两人之间,聂修齐难耐地吐息,手中的热源烫得令人惊颤,下意识就收回了手。
热情的余温仿佛还残留在掌心,一想到秦雅一也为他情难自禁,聂修齐的身体就感同身受般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又密集的亲吻从嘴唇一直延伸到胸前,秦雅一托着聂修齐的臀肉把玩,绵软得手感一流,揉捏成各种形状,隔着白色衬衫,他含住了悬挂着乳环的乳粒,舌尖将圆环卷进口中,牙齿叼着婚戒拉扯,聂修齐本就肿胀不堪的乳粒被高高扯起,饱满的胸膛被力气攀扯成漏斗的形状。
“嘶……啊哈……”聂修齐倒抽冷气,被又疼又爽的尖锐快感折磨得浑身战栗,双手搭在秦雅一的身上,才能勉强维持住跪坐的姿势。
他承受不住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像折颈的天鹅,一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的,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一片恍惚,花穴中的水却流得更多,滴滴答答的淫水将大腿根儿沾染得一片湿滑,顺着冷白的肌肤流淌而下,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水痕。
投降一般攥紧了秦雅一的肩头,聂修齐手背上暴起蜿蜒的青筋,他摇晃着臀肉在秦雅一高挺的胯下磨蹭,“操我吧……求你……”
秦大少爷一向如此,总喜欢慢条斯理的玩弄,一定要将聂修齐逼迫到神志昏沉的程度,他如愿以偿地弯了弯唇角,眉梢的得意飞扬。
男人有条不紊地撩开了长衫、半扯下裤子,尺寸惊人的性器弹跳了出来,晃晃悠悠、前后摇摆,怎么看都一副嚣张模样,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你自己来吃。”秦雅一吻了吻怀中人的喉结。
二人之间的空气好像都因此稀薄了些,聂修齐没能拒绝,他太想要了,相与秦雅一有更加深入的交缠,只好将手伸了下去,被灼热得温度烧得手心溢汗,他握着滚烫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蓄势待发的鸡巴相当有存在感,想到自己要主动晃着屁股吞吃,羞赧而又兴奋,身体都被这摇摆不定的情绪影响,只能依靠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来保持理智。
软嫩的花唇被圆润的龟头挤开,露出其中翕合不停的花穴,包拢不住的淫水一滴、两滴坠在性器上。
秦雅一捏揉着掌中的臀肉催促,咬着聂修齐胸前的乳环,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玩,迟迟等不来温顺逼穴的主动吞吃,他发出不满的低哼,性器在穴口不断地磨蹭,咬着奶肉含含糊糊撒娇,“老婆,宝宝……快点……”
甜腻的情话听进了心里,聂修齐一阵头晕目眩,大腿上源源不断地流下动情的爱液,把两腿间的性器蹭得湿漉漉的,他只感觉昏昏沉沉,下一秒就被哄着听话,翘着臀沉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鸡巴被撑开,紧窄的逼穴刚刚咬住顶端,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腰使劲儿,胯下一挺,重重顶了进去。
“啊——”聂修齐口中溢出一句嘶哑的呻吟。
他的小腹不自觉收紧,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受到强烈刺激的逼穴完全被操开,连后穴都被淫水浸得发湿,不安地翕合着,淫乱浪荡得要命,一种被贯穿的羞耻感从紧紧结合的下半身渗透身体,战栗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各种蔓延,聂修齐脸上的表情不复冷峻,带着一种交错于清醒与虚幻的痴醉。
白衬衫轻飘飘顺着大腿滑落下去,痒痒的,聂修齐本就敏感非常的身体一阵战栗,汗津津的上半身不着一物,白皙的胸膛上乳粒殷红,坠着两枚做工精致的乳环,随着上下的动作晃动不停。
秦雅一看着心痒,一巴掌抽了上去。
皮肉相接发出“啪”得一声,乳肉被打得一颤,聂修齐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霎那间咬紧了阴道里的性器。
黏腻腥甜的蜜液根本堵不住,沿着交合之处缓慢渗出,柔软而又饥渴的逼穴不满足于被打开,他兀自抬臀沉腰,咬着硕大的鸡巴缓慢吞吃,缓慢而细致地感受着性器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嗯……好烫…太深了……”这样说着,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容纳两人的座位空间逼仄,聂修齐被限制了动作,只能恋恋不舍地抬高屁股,又火急火燎地全部吞下。
秦雅一被他的逼穴嘬吸着,用手托着聂修齐的臀肉把玩,看着他起伏不停地胸膛,爱怜地在上面留下一枚枚吻痕,下身的性器因这内敛的性感又涨大几分,饱满的龟头深深地挤压着瑟缩的宫口,却迟迟不配合着操干,用鸡巴恶狠狠撞开子宫。
阴道再度被撑开的感觉过于明晰,聂修齐渴望被粗暴对待的身体无法忍受这样迟缓的吞吃,最终只能像崩溃一般哭喘着要求,“……快一点…啊…狠狠操我的逼……把我操死……”
几乎不能再忍受,秦雅一绷紧了下颌线,掐着聂修齐的胯骨忽然起身。
修长的手臂扫开桌面上的文件夹,一把将聂修齐按在了办公桌上,一边倾身啃咬着他后背上的蝴蝶骨,一边利索地扯下裤子,露出浑圆饱满的臀肉和肌理分明的长腿,摆成一个适合后入的羞耻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被扔在落地窗边,聂修齐终于一丝不挂。
塌腰翘臀的姿势将他的弱点全部暴露在午后的阳光之下,臀肉之间的两口穴都异常动情,狼藉而又泥泞,湿哒哒地随着身体的渴求而瑟缩,一缕又一缕的晶莹淫水坠落,拉扯出暧昧的银丝,他无意识往后送了送屁股,一副完全臣服的、任由掠夺侵占的模样。
“进来……”他将脸颊贴在桌面上,好汲取一丝凉意。
秦雅一异常沉寂,只用掌心暧昧地拢着臀肉把玩,修长的手指沿着臀缝一路点火,并起两指在后穴流连,细致地爱抚过每一丝褶皱。
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紧张不已,虽已被浸泡得湿软,却没有一丝一毫主动打开的迹象,聂修齐没由来的感到一丝不安,像是被大型猫科动物用捕猎的目光注视着一般,他喘息着等待,最终急不可耐,再次晃了晃屁股,白净的性器摇晃,澄澈的湿水滴滴答答坠下,办公桌因流淌不停地淫水一片狼藉,聂修齐向后伸手掰开了两瓣花唇,露出不停收缩的阴道来,“别摸那里……里面好湿……呜……快进来……”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接抽在了聂修齐的花穴口。
“唔……”聂修齐长长地喘息,下意识夹紧腿根儿抵御快感,两股战战,依然维持着适合后入的姿势。
肥软的屁股肉浪颤颤,秦雅一目光灼灼地盯着聂修齐下流无比的逼穴,软红而又湿润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懦弱可欺,两片肥软的花穴颤巍巍的,因方才的吞吃分开,藏在其中的阴蒂鲜红娇嫩,完全暴露出来,沾染上晶亮的湿水,竟像一颗色泽艳丽的鸽血红宝石。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忽然露出一个笑,伸手揉了揉。
紧接着,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了聂修齐的穴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聂修齐像是预料到了什么。
极为羞赧地浑身哆嗦。
小腿紧紧绷起,鼓胀出清晰的肌理线条,几乎要因为控制不住的战栗而抽筋,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将双腿合拢,对于性欲高涨的秦雅一来说却如同烈火浇油。
白皙的大腿肌理分明,带着常年运动的人士特有的朝气蓬勃感。
聂修齐的身体外表健壮,内里又如此柔软,双腿间软嫩又高耸的阴阜紧紧挤在一起,湿淋淋的淫水沾在上面,看起来饱满而又多汁,引诱着饕餮上前品尝滋味。
两片阴唇软嫩而又艳丽,多次悉心浇灌之后,娇嫩又纯情的花穴终于被催熟成一口熟妇的浪荡逼,绽开的两片又大又肥,身体稍稍动弹,就颤颤巍巍充满了肉欲,像一朵娇柔又华丽的名品牡丹,层层叠叠的花瓣无比迷人,沾染了清晨的“露珠”,随着呼吸与情绪的渐起,羞怯地绽放于两腿之间。
秦大少爷的眼神愈发深邃,难以形容自己此时的情绪。
毕竟人类的生殖器官怎么看都不够漂亮,他的心中却涌动着无可压抑的迷恋与痴狂。
不外乎秦雅一会有这样的想法,随波逐流也好,洁身自好也罢,他们这个圈子,多得是声色犬马、逢场作戏的浮夸场面,早就有人试图以此讨好秦大少爷,“一排男人光着屁股跪着任他挑选”,对他来说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在权财面前,肉欲的纾解反而是最不值一提的事情,每一段人生历程里,秦雅一几乎都扮演着被讨好的角色。
此时此刻,秦雅一却对聂修齐无比着迷。
他也知道自己是会为聂修齐着迷的,只是当这样的迷恋具象化于自己的眼前,连他本身都惊诧于自己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与聂修齐深入结合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迫切地产生一种想要为别人口交的念头,与讨好无关,亦不是对于双性人特殊身体的猎奇,仅仅是想看到对方在自己的触碰下,被控制、被蹂躏、被逼迫到泪流满面的模样。
秦雅一的呼吸有点粗重。
他身量颀长,习惯用眼神的余光看人,平时发号施令的人忽然就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垂下他的头颅,灼烫的呼吸扑在臀瓣中,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吻了上去。
“嗯……别!不行……”呻吟溢出口中。
湿滑的皮肉带着难以形容的生嫩口感,聂修齐预料之中的亲密行为最终还是到来了,即使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霎那间,他还是因快感和羞耻浑身颤抖。
难以控制地叫出声来,熟透了的逼穴中源源不断地流淌出动情的爱液,一丝不漏地全被吃了进去。
被控制着开发身体的感觉尤其羞耻。
呻吟声愈发放浪。
他情动异常的喘息着,脸实在红得厉害,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淫词浪语。
私处被含在口中的感觉过于奇妙。
聂修齐几乎要被秦雅一口舌的温度烫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而又湿滑的舌肉贪婪地细细舔舐,花唇、阴蒂,甚至浅浅刺入穴口,将两片嘴唇将柔嫩的花唇含在口中,嘬吻的声音尤为明晰,没入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聂修齐腰软得厉害,指节攀在办公桌的边缘,挣扎着想要爬远,却被秦雅一死死掐着腰间的软肉,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秦雅一只有短短十几秒钟的生涩。
解决性欲大抵是人的本能,说是无师自通也不为过,初尝腥甜滋味后,他就灵犀一点般熟稔了亵玩逼穴的方法。
濡湿而又柔软的触感任谁都无法抗拒,秦雅一含着两片软烂的殷红花唇嘬吸,啧啧的水声回响在静谧的办公室内,水越流越多,吞咽不下去的爱液滴滴答答沿着下颌流了下来。
他眼看着聂修齐几乎不能忍受,哆嗦着夹紧大腿,水越流越多,几乎在桌面上蓄积成一小片。
淫水与涎水搅和在一起,聂修齐的下半身一片狼藉,被咬着花唇拉扯,被舌肉在穴口浅浅戳刺,受了强烈刺激的逼穴敏感而多汁,兀自收缩开合个不停,一小股一小股的爱液如止不住的泉眼,温吞的舔舐反而更加折磨聂修齐的心神,几乎要演变到急不可耐的地步。
直到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阴蒂。
聂修齐闷声呜咽,夹紧了臀肉拼命想要夹紧大腿根儿。
狠厉的一巴掌恰好抽在饱满的阴阜上,澄澈的淫水四溅,有一两滴甚至喷在了秦雅一的胸前,两瓣软烂的花唇被打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晃荡。
“不准动,自己把逼掰开。”
命令的口吻疏离而又冷淡,秦雅一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重拾了掌控者的身份,恶劣地下达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浑身一震,忍不住回头看他。
第一反应竟然是不想让秦雅一生气,一双沉寂的眼睛此时全是茫然,带着水雾,眼尾红红的,看起来乖顺又可怜。
在几乎要被快感和羞赧折磨崩溃的情况下,被玩弄到日渐成熟的肉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他将腰塌得更低,小腹几乎都全陷下来,性器直挺挺地戳在桌面上,他将双手绕至身后,掰开自己的臀肉,两口逼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摇晃挺翘的屁股往秦雅一的手里送,湿漉漉的眼神带着温顺与信赖,小心翼翼地讨好。
“好……不动……”聂修齐咬着嘴唇抵御身体的快感,又有些委屈,“我忍不了……里面一直流水,你不插进来……我好难受……”
温顺地模样像极了羔羊。
只可惜待宰的羔羊入了虎口。
口舌的玩弄再次降临,尖锐的虎牙无意中刺中了最娇嫩的地方,猝不及防就被送上爱欲的顶峰,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人逼疯。
聂修齐夹紧了大腿,被拘禁于一方办公桌上无处可逃,身体的本能被仅剩的理智于服从完全压制,此时他画地为牢,再不想逃走。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强烈的快感带来一瞬间的失声,他咬上了自己手臂。
浑身上下都在为高潮而战栗,逼穴不知羞耻地流淌出一股股清透的蜜液,酣畅淋漓地随着身体到达爱欲的峰值喷溅而出,连秦雅一脸侧垂散下来的碎发都被淋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
已然被逼至了强弩之末。
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小腿肚一颤一颤的像是要抽筋,聂修齐掰开臀肉的两条手臂泄力,整具肉体都酸软的厉害。
久别重逢的性爱带来了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震颤,高潮的余韵绵长而又回味无穷,聂修齐一直哆嗦,手指死死攥着桌沿,指节有丝丝钝痛,他勉强维持住了最后的一点清明,精神层面已在高潮迭起中得到了满足。
瑟缩的逼穴迟迟等不来插入,又吐出一小股黏腻的爱液,像是寂寞得在流泪一般。
秦雅一慢条斯理用手将脸上的淫水揩拭,全抹在了聂修齐的臀肉上。
圆润的臀肉大片湿滑,他的手指抚摸着那两片柔嫩的花唇,像摘取下花瓣一般拎着把玩,慢吞吞拉扯开来,暴露出中间殷红的穴肉,又因着手指的松开而软弹震颤。
“嗯……别弄了……”聂修齐想也不想就下意识拒绝,又撑了撑大腿,他知道秦雅一喜欢这样的动作,特意还保持着趴跪的姿势。
处于不应期的身体太敏感了,否则改如何解释,高潮之后竟还会滋滋不绝地流淌着湿滑的爱液?
每一次触碰都能无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吹拂在自己下半身的灼烫呼吸,如此细微的感受令聂修齐神魂颠倒,无可逃避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一点点被打开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就连尾椎都悄无声息地为快感而震颤。
这样的姿势和混乱的情况之下,聂修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失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塌腰翘臀的羞耻姿势,自发奉献般掰开逼穴的手,随着屁股无意识的晃动,时不时就从身后落下一个清脆而沉重的巴掌,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要将聂修齐逼疯,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躲藏,但灵魂的震颤令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秦雅一的手指揉玩着臀肉,沿着肌肉线条优美的脊背四处游走。
趁着聂修齐高潮过后,尚且意乱情迷的时间,他贪婪地抚摸过聂修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抓揉、捏玩、啃咬,所经之处留下无数自己的痕迹。
直到最后才并起手指,没入逼穴中。
手指的进出带出晶亮的湿水,漫不经心地插入却能次次命中穴肉上的敏感点,花穴不受控制快速收缩个不停,聂修齐嗓子已经浪叫到微微发哑,临界点前手指却停下了动作,聂修齐的嘴唇颤抖,额角不止何时流下了忍耐的细汗,他整个人都湿哒哒的,夹着大腿根儿,含着秦雅一的手指无意识含吮,只能求身后的男人,“好痒……嗯…不要手指……我想要你进来……”
秦雅一满意地拍了拍他因羞耻而透着一抹粉意的臀肉,臀肉颤颤,清脆的巴掌声更人性欲高涨。
后入操得深,他却还想看聂修齐的脸。
沉沦肉欲的时候,聂修齐的眼神虚无又缥缈,浓重的眉毛却会微微皱起,渴求与难耐在这张冰冷却俊逸的脸上结合,充满了矛盾与反差的性感。
办公桌足够结实稳固,适用于一些大开大合的姿势。
秦雅一抽出手指,聂修齐不知餍足的身体竟然主动追逐,支起大腿摇晃着屁股,恬不知耻地往他裆下蹭,湿滑的淫水在大腿深色的布料上润出一片重色。
实在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心中腹诽,却因心中受用,眉尾唇角微扬,泛着一丝内敛的得色,一边解开裤裆的拉链掏出性器,嘴里一边问“想不想我”,一个掼力,自作主张地搡着聂修齐侧过身来,将其中一条修长紧实的腿扛在肩头,一条腿施力,半跪上办公桌,兀自选了个侧入的姿势,欺身压了上去。
此时如果有人突然闯进办公室,就能看见聂修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办公桌上。
深色的办公桌与冷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聂修齐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胸膛的两块胸肌鼓囊囊的,殷红的奶尖儿高挺,倒悬着两枚精巧的乳环,乳肉拥挤在一起,竟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被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也不挣扎,深邃迷离的眼睛半阖,几乎是满面愧色,却情难自禁用余光悄悄看秦雅一脸上的自得与满意之色。
眉目深邃的人,斜睨的模样也颇有滋味。
两人的视线恰好对上。
秦雅一似笑非笑,手指摩挲着腿根儿的嫩肉,侧过脸在聂修齐的长腿上落下一吻,两片薄唇贴在肌肤上,于聂修齐而言竟像烙铁一般滚烫,霎时间他再不敢窥视,轻而易举就被撩拨到心神震颤,躲闪的眼神溃败而又狼狈。
太犯规了。
聂修齐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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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是不会去打扰爱侣久别重逢的会面,然而今日事情繁杂,前有不安于室的私生子带着小三上位的亲生母亲来公司巡游,后有设计部门在工作会议上频频出错,聂修齐难得脸上显露出几分唬人的烦躁与不耐,指名道姓要秘书部当天就把会议资料整理出来。
即使因为秦雅一的到来缓和了神色,秘书部也不敢用自己的饭碗去挑战上司阴晴不定的脾气。
她深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轻轻敲响了单向可视的玻璃门。
咚——咚咚——
不轻不重恰好三声。
如果是往常,聂修齐通常会在叩门声响起的下一秒就说出“请进”两个字,然而此时此刻,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安静的像是空无一人一般,女秘书心有疑惑,她的办公室与总裁办公室在同一条走廊上,方便她传达指令和交接工作,她确信自己没有接到任何上司提前结束工作的通知。
带着些许的疑惑,她再一次敲响了玻璃门,“聂总,我来送今天上午的会议材料,我可以进来吗?”
还是无人应答。
一门之隔内,房间内充斥着男人压抑粗重的喘息,带着明显的皮肉拍打声和湿润的水声,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绝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仰躺在实木办公桌上的男人有一副色气满满的身体,精心锻炼过的身体肌肉线条紧实完美,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浑身湿滑,男人的胸膛被玩弄到充血高涨,结实而隆起的性感肌理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紧绷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奶头上的钻石乳环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火彩,伴随着来自身下的每一次深入而摇晃不停,他自发地抓着自己的奶肉不断揉搓,手上的力道又很又重,毫不留情地在自己冷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修长的腿被迫分开,双腿拉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
聂修齐的腿弯架在身前的男人胳膊上,被来自逼穴中的冲撞顶得手足无措,他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隐隐约约有快要抽筋的架势,然而接连不断的可怖快感一阵阵袭来,他绷紧了腿上的肌肉,脚趾无意识紧紧蜷缩在一起。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秦雅一胯下肿胀的性器沾染了湿滑的淫水,黏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物蹭在耻毛上,两个人的性器都一片狼藉,他缓慢地将整根儿鸡巴从聂修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又伴随着女秘书的敲门声恶狠狠全根贯入,深红色的硬物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红肿湿润的逼穴中不断抽出、插入。
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聂修齐的意识随着下属的到来回拢,又因重读而急切的活塞运动飘飞。
他下意识想要开口回应门外的问询,然而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低吟。
“等……啊——”情动的暧昧喘息太过明显,霎时间他紧紧咬住了湿润的唇肉,将脱口而出的浪叫咽回了喉咙里,平白惊起了一身冷汗,聂修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恼怒又有些羞赧地抓紧了秦雅一的手肘,抬眼却对上秦雅一黏腻又缱绻的玩味眼神。
秦大少爷半垂下睫毛深深地与聂修齐对视,汗津津的脸蛋面若桃李,他唇边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胯下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开口就是明知故问,“怎么不搭理下属啊,聂总?”
“……”聂修齐无力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想要从对方可以溺死人的眼神中逃脱。
长时间的拍打将清透的湿水捣成了黏黏糊糊的白沫,因为毫不留情的动作被拖拽出来,甚至粘连到了两人的大腿上,随着操弄的速度加快,那些白色的丝丝缕缕四处飞溅,随着一记深顶,被撞开的子宫口又爽又痛,窄小的宫口紧紧嘬咬住无情又狠厉的闯入者,聂修齐浑身一颤,被操弄得往前滑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顶出了办公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颈被架在办公桌的边缘,像是被折断了一般,这是个危险又磨人的姿势,聂修齐的脑袋倒悬,一瞬间他感觉气血翻涌,全部冲进了大脑,冲散了他所剩无几的神智,紧接着秦雅一的手掐了上来,喉结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聂修齐甚至做不到吞咽,他的脸颊汗津津的,笼罩着潮红的欲色,随着指骨一点点收紧,鼻息间的氧气逐渐稀薄,涣散的双眼无意识泛白,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子宫被打开,身体做出了即将受孕的本能反应,一瞬间内激素大量分泌,带着几乎能将他扼杀的快感席卷全身,宫口乖顺地打开,将秦雅一的鸡巴深含其中。
淋漓的爱液如同止不住的泉眼儿一般潮涌而出,淅沥沥的清透湿水喷溅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快要死了……
聂修齐在缺氧濒死和极端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浑身哆嗦着再次到达了高潮,然而逼穴中的冲撞还未停止,他在高潮中的不应期仍然承受着折磨人的快感,不知不觉眼泪与涎水流淌而出,与脸颊上的细汗融为一体,他不得不凭着求生的本能握住了秦雅一的小臂,挣扎、拉扯,无力地在皮肤上抓挠着。
办公室内的混乱激情显然与办公室外的人无关。
留给女秘书的只有寂静与尴尬。
虽然心生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在关键时刻引导她做了正确的选择,她抿了抿红唇,抱着怀中的材料在门前犹豫半晌,还是选择了离开。
聂修齐的嘴唇张了又合,艰难地发出一声气音,“呃……”
宫胞在一次次的冲击下逐渐趋于麻木,被动地承受着来自秦雅一的最后冲刺,玻璃窗外的身影渐行渐远,高跟鞋的叩地声与暧昧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聂修齐隐隐约约透过玻璃门看到一道虚影离去,他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痉挛,竟然又被干出了一波小高潮,抽搐着又喷出一大片淫水,终于浑身瘫软地昏厥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热烈的橙黄与冷寂的蓝紫在天空中交相辉映,很快太阳就彻底西沉,四九城雾霾严重,几乎很少能被月光照拂,繁忙的工作日终于在此刻渐渐落下了帷幕,大城市永远灯火通明,摩天大楼内的灯光接连不断的亮起,与代表着城市热闹与喧嚣的霓虹灯交相辉映,蔓延到世界的尽头,归于沉寂的地平线内。
周围静悄悄的,办公室没开灯,借着落地窗外的灯光才能勉强视物。
聂修齐蜷曲着身体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体被舒适绵软的毯子覆盖。
毛毯下的躯体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又性感的痕迹,他感觉喉咙有些干涩,身上的肌肉又酸又麻,小腿肚似乎还残余着抽筋的抽痛,随着翻身的动作,僵硬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仰躺在沙发上愣愣失神,聂修齐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抛开工作在办公室内疯狂做爱,甚至被肏晕了过去。
简直像欧美色情片中才会发生的情节,实在是太放纵……太淫秽不堪……太爽了……
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回味起这场放纵的性爱,意乱情迷时被秦雅一掐死喉咙的一瞬间,窒息的恐惧与身体的快感重叠又交织,他的心中无法控制地升起即将被玩坏的想法,然而那种生死都被秦雅一把控在手中的被掌握感,像是火热的烙铁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烙印下“臣服”的指令,仅仅是抚摸自己脖颈上的掐痕,都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
几步之隔的地方,倚靠在办公椅上的秦大少爷不再摆弄手机,将聂修齐的小动作都纳入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生的老婆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大少爷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白炽灯“啪”的一声打开,躺在沙发上的人下意识合眼躲闪刺眼的光线,秦雅一闲庭信步般慢悠悠走到聂修齐的身边,伸出手怜爱地抚了抚聂修齐凌乱的发丝,“还回味着呢?看来真让你爽到了……洗漱一下醒醒神,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办。”
聂修齐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脸,想要躲闪落在自己脸上的滚烫目光。
秦雅一神色自然地附身在聂修齐的唇瓣上吻了吻,他一边捞人起身一边打趣,“聂总的生活真的很极简严苛,一点休息的空间都不给自己留,原本我还想抱你到内间睡一下,门一打开竟然是个小会议室,只能委屈你睡沙发上了……”尤嫌不够亲昵,唇瓣又在聂修齐的脸颊和耳垂上蹭了蹭,黏黏糊糊地拥着对方往洗手间里走,打开门将聂修齐推了进去。
洗手间内放置着崭新的西装、大衣和皮鞋,甚至连搭配好的领带和袖扣都一应俱全。
聂修齐照了照镜子,手上沾了水,将头发都拢在脑后。
除了一道淡淡的掐痕,大少爷很克制地没在脖颈上留下其他啃咬的青紫,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遮掩住布料下的点点斑驳,等到聂修齐将自己收拾清爽后,才发现办公室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做爱时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办公桌此时光洁一新,丝毫看不出曾经厮混放肆过的痕迹,他欲言又止,目光从桌面移到秦雅一脸上,神色明显有些茫然,只差把“谁收拾的”的疑问写在脸上。
但聂修齐没问,反而提及了待办的事情,“晚上有什么安排?”
什么眼神?秦雅一差点被气笑了。
没回应对方的疑惑,秦大少爷磨了磨后槽牙,克制住想要在聂修齐锁骨上狠咬一口的冲动,他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又不是生活上的白痴废物,收拾个办公室和学生时代顺手理理桌面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前亲手替聂修齐整理好领口,秦雅一顺手就与聂修齐宽厚的手掌交握,牵着人就往外走,“我妈在餐厅订了包间,一起吃个饭见一面,等会儿我开车,你好好休息。”
原本前进的步履忽然停滞不前,秦雅一感觉到掌心被紧紧握住。
怎么突然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