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什么?”半晌,电话那头的聂修齐才开口。
低沉的嗓音发哑,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聂修齐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在逼仄的洗手间内异常明晰,明明心潮澎湃好似浪涌,却被淹没在了电流的传递之中,他言行举止一向冷淡,话语中的情绪波动几乎微不可查,却还是取悦到了秦大少爷,此时会议恰好结束,秦雅一于工作上的压抑和不忿,似乎都因聂修齐这一句听起来寡淡无味的反问而消散。
大少爷懒洋洋地半窝在椅子里,顺势将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办公桌上。
这样的姿势简直愧对于礼仪老师的教导,没半点矜贵公子哥儿的仪态,一身气势全靠漂亮脸蛋儿撑着,活像个四处留情的风流纨绔,他对着听筒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聂修齐絮絮低语,虽然只是语音通话,但似乎已经可以隔着屏幕窥见聂修齐分明满脸涨红、额角密布着细汗,却还躲在办公室中假装冷静的神态。
秦雅一情难自禁地升起了挑逗的心思,指腹在APP操纵页面打圈儿。
大师级工匠量身定制的性爱道具玩法颇多,触感联动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项,像秦雅一这样动作轻飘飘地摸索,远程操控的小玩意儿就立刻模仿着他手上的姿势和力道,在绵软的穴肉中转动,仿佛秦雅一的指节在聂修齐的逼穴内壁上抠挖戳刺一般。
接连不断的磨人快意令聂修齐的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他无法自控地抿紧了薄唇,难耐地绞紧双腿,感受着逼穴中来自跳蛋的震动不休,艳红的媚肉与跳蛋紧紧缠绕,几乎没留下一丝缝隙,贪婪的内壁像是吞噬一般将跳蛋越吃越深,死死嘬咬着给自己带来决定快感的源头。秦雅一肆无忌惮地摆弄着这个新鲜的小玩意儿,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原本就磨人的快感更加明晰,想要被打开身体翻来覆去玩弄的幻想冲击着聂修齐混沌的大脑,他不得不自暴自弃般分开双腿,力求让自己好受一些。
秦雅一漫不经心的笑声从喉咙中溢了出来,像是要把人拖拽入深渊中溺毙,“聂大总裁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吗?”
聂修齐当然知道。
秦雅一喜欢他主动恳请和发骚的模样。
细算起来,两人成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婚礼结束后回秦家老宅的当晚就半推半就上了床,秦大少爷头一回开荤就食髓知味,几乎没一天肯放弃在情事上学习耕耘,两个像白纸一样的处男,恰好在最年轻冲动的年龄,一向内敛沉默的聂修齐都沉迷于性事,被活生生逼出来点较劲儿的意思,夜夜被掐着腰翻来覆去玩弄身体也不肯服软,要不是忙碌于工作和生活琐事,简直能一起死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床共枕最能促进感情,性事上的合拍和情感上的双向奔赴,让他们的每一次触碰都异常缠绵叵测,仅仅几个月的时间,聂修齐就被调弄的如同一个不知羞耻的熟妇一般,连工作闲暇的时间都对秦雅一无比纵容。
自从上次在车里做过一次,交心之后的秦大少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仅在性事上格外主动,情感上也异常积极热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慢与骄矜于短时间内收敛的无影无踪,如同一位天生的帝王般毫不留情地扩展领地,试图将聂修齐的爱意全部侵占夺取,聂修齐原本就对他不够冷硬的心,在这样攻势中被一点点敲开到直至无处遁形,这样浓烈又直白的感情带有极端的攻击性,强势地将聂修齐圈禁在以爱为名的牢笼之中。
他们简直一有时间就在做爱!卧室、客厅、厨房、阳台……甚至是露天席地。
想到这里聂修齐不由得苦笑,这样疯狂的事情,一开始还令他难以接受,到如今似乎也变得稀疏平常起来。
他偶尔会庆幸当初的孤注一掷,聂修齐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出现在婚礼现场只是心存侥幸,相较于许多在温饱线挣扎的底层人民,他的生活算不上凄惨,却笼罩着一层弥散不尽的灰暗,感情与生活的分水岭就出现在他出国的那一天,此后年年久久无法倾诉的思念被压抑在心底,直到他功成名就风光回国,接管了家族企业后再次站到了能触碰到秦雅一的高度,人的本性就是贪婪,金钱充盈的日子让他开始肖想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感情,于是他当机立断,向秦雅一主动伸出了橄榄枝。
上天好似从那一晚开始真正垂怜他。
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秦雅一的爱情,日日夜夜的相伴和甜蜜的婚后生活,占据了他过往二十多年的情感空白,午夜梦回之时惊醒,看见身旁之人酣睡的恬静面容,才能从心底生出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在聂修齐无所察觉的时候,他已然不知不觉变成了秦雅一掌中的爱俘。
逼穴中的震动一刻也没有停歇,甚至不停的变换着各种频率,聂修齐高涨的欲火被无止境挑弄,强烈的快感从敏感的逼穴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的身体,电话两端的人都没有说话,默契地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短短几个瞬息,聂修齐几乎被折磨得溃不成军,断断续续的低哑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秦雅一的性欲也不可避免地随着聂修齐的美妙反馈高涨,尤其是在公司这种包含着不可说刺激性的严肃场景。
会议室是单向玻璃,许多人在外面毫无知觉地办公。
无数人都有过在工作场所调情、做爱的性幻想。而现在,两个上市公司的掌权者正在做这样不知廉耻却亲密无间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任他施为的对象是聂修齐?纵使害羞的压根儿说不出话来,秦雅一却仍旧能通过呻吟与喘息,隔着遥远的距离品尝到聂修齐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口是心非、言不由衷,聂修齐又是和往常如出一辙的回答。
这其实是一种相当偷懒讨巧的话术,但如果是从聂修齐的口中看似诚恳得说出来,竟然拔高了几分可信度,与他这具极其敏感的身体不同,聂修齐在性事方面总是显得笨拙,照理说多年洁身自好的秦大少爷在这档子事上也入门不久,却能毫无压力地将聂修齐吃得死死。
不止一次,秦雅一在意乱情迷时温柔地亲吻聂修齐因快感而流淌的生理泪水。
打定了要听听聂大总裁说些软话的主意,秦雅一没继续接腔,他的指腹继续在屏幕上戳弄,不知疲倦地挑弄着聂修齐的身体,他眼睫半垂、笑意懒散,神色中带着游刃有余的掌控之感,日光笼罩之下,他的侧脸映衬着如玉一般的辉光,高门子弟的保养细致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秦雅一连指甲都是色泽健康、仔细修剪打磨过的模样,细长的食指在屏幕上偶有打滑,偶有戳刺,手法让有心之人看过去,只会觉得下流的不行,只是怪异的沉默涌动在电流声中,明明手机通话的计时器不停的在往前走,除却聂修齐黏腻的喘息,却再也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
聂修齐并非故作沉默,他已然爽得都快忘记说话了。
不言不语的每一分每一秒里,聂修齐都犹豫不决,他不知道该不该主动触碰自己的身体纾解,只好任由自身深陷于理智与爱欲的冰火两重天里。
秦大少爷霸道惯了,也不知道看了什么双人运动教育片,连做爱都要搞一套独断专治的绝对掌控,聂修齐一向愿意宠着惯着,两人一合拍竟然也玩出来点神神道道的BDSM的感觉,比如现在秦雅一没下命令,聂修齐竟然不知所措,在欲火中备受煎熬。
这如何不算是一种别样的放置?
然而两个人是合法爱侣,到底不是专业玩DBSM那一套的,没必要苦苦压抑着性欲较劲儿。
寂静的空气中都好像流动着强效催情剂,分不出到底是谁先沉不住气的,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聂修齐的闷哼中都有着不可忽略的战栗意味,秦雅一听他闷不做声反而觉得可怜,心生怜惜的男人哪里有理智可言,秦雅一很是无奈地低喃了句:“装乖给谁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聂修齐脑内一片空白。
他没听清秦雅一说了什么,本能地应了声,从细枝末节处做到了事事有回应,乖得让人心疼。
“我说你装乖给谁看。”秦雅一眼神幽暗,喉咙有些干哑。
平白陷入怜爱陷阱的秦大少爷已然意识到,在处理和聂修齐有关的情感问题时,自己彻底和冷酷果决这类常用于形容霸总的词汇告别,对于这种发自内心产生的纵容和退让彻底认命,秦雅一咬了咬后槽牙,恨不得咬在聂修齐的脸上,已然领悟到今天这放置py是彻底玩不下去了。
他垂眼看了看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裆部,到底没做出在会议室手冲一发的糊涂事。
开什么玩笑,哪家上市公司会议室里会没有监控?
会议内容的确不能外泄,因此正闪烁着奇异红光的几个监控设备都是视频传导,没有音频录入功能,这才方便了秦大少爷在会议室内对聂修齐发号施令,否则他敢确信,上一秒他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下半身很有精神的玩意儿,下一秒坐在监控室的员工就恨不得自戳双目避免被秦大少爷杀出四九城。
秦雅一换了个颇为矜持的坐姿,恰好能挡住他不太矜持的下半身。
垂眼托腮、发丝垂散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像睡着了一样,会议室极为体贴的安保队长见状,立刻掏出手机下达指令,无论是谁也不准打扰因工作劳累在会议室小憩的秦总。
谁也想不到秦雅一正在和聂修齐玩着如此下流的游戏。
“解开你的裤子。”他平静地下达了第一句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仰头坐在洗手间的瓷砖上,倚靠着冰冷的墙面汲取凉意,总裁办公室的空调向来开的很低,脊背后的墙壁温度简直寒冷入骨,此时却恰好为他驱散内心的燥热,双腿微微分开的坐姿令跳蛋吃的更深,愈发激烈的震动几乎将他的子宫口磨得发麻,他被情欲控制得手指都在战栗,唯有借着低温才能维持住大脑的最后一丝清明。
有些昏暗的洗手间里,他的呼吸声几乎无处藏匿。
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双眼失神,微微发散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明明没有风的吹拂,聂修齐却觉得这盏吊灯摇摇欲坠,逼穴内不断嗡鸣的跳蛋声无比刺耳,和秦雅一低哑又暧昧的话语相宜得章,简直快要将人融化。
命令式的语气令聂修齐下意识浑身一颤。
早在这些年的情爱幻想中,他就无数次的在内心模拟过面对秦雅一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然而当二人真正深入亲密接触过之后,对方的一言一行简直像在他的灵魂中留下烙印一般,甚至是秦雅一的低笑都会对自己产生无法控制的影响,聂修齐急促地喘息了两声,他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洗手间内的氧气稀薄得几乎要消失殆尽。
聂修齐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然而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少了秦雅一的命令,他甚至无法思考,连解开自己脖颈处的领带放松都做不到。
秦雅一要聂修齐解开裤子,聂修齐就只解开裤子。
骨节分明的手缓缓解开了腰部的皮带锁扣。
滋拉——
拉链沉闷的滑动声一丝不漏地通过手机传递,欲念高涨的性器从裤子里顶了出来,聂修齐下半身的纯色平角内裤早已被淫水浸润,裆部的颜色明显因水渍深邃了一大片,聂修齐情不自禁触碰了一下,纯棉布料的吸水性极好,摸上去是又湿又涩的触感,这样轻轻的抚摸如同隔靴搔痒,他听着秦雅一的命令,扯下内裤的一瞬,白净的性器就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晃悠了几下拍打在小腹上。
聂修齐性器粉嫩的颜色就像他的主人一般真诚而又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床笫之间,秦大少爷很喜欢在操进逼穴的时候,将聂修齐的这根儿拢在掌中把玩。
“脱掉了……”聂修齐重重地从喉咙中倾泻出一声喟叹,好似解脱一般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他犹豫片刻,又低声说了句,“已经湿透了。”
他主动发出了请求欢爱的讯号。虽然大多数时候,聂修齐还是沉默寡言到吝啬于表达,通常被逼急了才会一股脑倾泻式的说上许多荤话,但对比他刚开始连赤身裸体都羞涩于展露的模样,在享受性事这件事上,他已然有了很大的进步。
上午的日光是其实是冷白色的,今日阳光明媚,灿烂的光线透过聂修齐头顶的百叶窗像飞瀑般倾泻而下,在地面上坠落出斑驳的光影,恍惚之间,聂修齐仿佛看见了秦雅一出现在自己眼前,正半弯下身体慢慢靠近,居高临下打量着他凌乱的衣衫和狼狈的神情。
秦雅一说:“把腿分开。”
耳畔的声音时轻时重,像是被笼罩上一层暧昧的雾气,聂修齐乖乖照做,伸手松开碍事的裤腰,裁剪得体的西装裤此时已经被蹂躏的发皱,沿着结实的小腿褪下随手扔在一边,因为兼具男女性器官的缘故,聂修齐身上几乎没什么体毛,整个下半身都光溜溜的,只能从脚上的纯黑色棉袜,才能隐约窥见他刚出门上班时的打扮有多么精英和禁欲。
此时那条被淫水濡湿的内裤正悬挂在腿弯摇摇欲坠。
聂修齐无心顾及,满脑子都是听从命令把双腿分开,他的心中期盼又紧张,一点点打开自己的禁区,双腿之间的性感地带渐渐呈现,直到软烂红肿的逼穴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腿分开了。”
秦雅一突然迟疑了下。
半晌,他像是开玩笑般问聂修齐:“聂总,你会做一字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这个骨头已经发育完全的年龄,如果不经常进行柔韧性训练,想做出一字马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对一个常年在办公室内做脑力劳动的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勉强……聂修齐有一瞬间的迷茫,却还是尝试着将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紧实健美的双腿修长而又白皙,分布着锻炼得益的漂亮肌肉,他双腿之间的性器兴奋地高高翘起,一点也遮掩不住会阴处的无限春光。
照理来说,生殖器这玩意儿实在说不上好看。或许得夸一句聂大总裁天赋异禀,常年包裹在西装裤里的下半身皮肤又粉又白,还是个天生的白虎,干净纯粹的外阴坠着两片软红的阴唇,跳蛋的声响掺杂着暧昧的黏腻水声不断震动,聂修齐软嫩的花唇此时沾了晶亮的淫水,湿哒哒地随着他急促的呼吸颤动不止,开合不停的穴口时不时吐露出一小片晶亮的爱液,沿着穴口蜿蜒流淌,把臀缝都沾染的一片湿滑,漂亮的要命。
即使如此,他也不会一字马,聂修齐不自觉摇摇头。
聂修齐这才想起两人只是手机通话而已。
在自己的私密空间里,他尤为大胆地打开了扬声器公放,电话那头的秦雅一异常地有耐心,为他的每一次反馈而兴奋……“我不行,雅一”,聂修齐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又勉强分了分双腿,借助手劲儿尽量做出了一个模仿一字马的姿势,“太难了,我做不到……”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
秦雅一不过是开个玩笑,大少爷一向思维跳跃,却因聂修齐诚挚的反馈愈发性趣高涨,他呼吸一窒,喉咙发痒的厉害,不自觉咳了一声,颇有些无奈地瞥了眼自己不争气的下半身,后悔今天早上的一时兴起,能看不能吃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折磨。
“把摄像头打开。”他发布了今天的第二条命令。
聂修齐下意识就想要拒绝。因为身体的缘故,他是个极其注重隐私的人,甚至到了有点病态的程度,多年以来小心翼翼隐藏着双性的秘密,不在公共场合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但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聂修齐咽进了喉咙里……原因无他,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实在太他妈的刺激了,聂修齐感觉自己不需要触碰都快要高潮了,即使所处的地点不是洗手间外,这样青天白日之下,一个人躲藏在洗手间内亵玩自己的身体,他的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恐惧,却又升起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刺激感。
聂修齐重重地喘息着,毫不犹豫地就抛出了自己的交换筹码,“我想看看你,我能看看你吗?”
“当然。”秦雅一率先打开了摄像头,半张带着笑意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原本将手机卡在胸前,这位置实在很微妙,人脸出现的一瞬间,两人几乎像是要隔着屏幕吻在一起一般,他手忙脚乱的一阵调弄,才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手机摆好,将自己涨红的一张脸全部暴露在镜头里。
“你的脸好红啊。”秦雅一漫不经心地开口,语气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般,他甚至还心情颇好地调侃了聂修齐一句,“看来聂总真的很喜欢我这张脸,从今往后需要多花精力保养,否则将来年华老去,岂不是要色衰爱弛?”
虎狼之词!简直是虎狼之词!聂修齐听得想要争辩,却不知如何开口。
然而下一秒,秦雅一更加口无遮拦起来,手机屏幕里的人仰靠在办公椅中,左手托着自己的下颌,他整暇以待地看着聂修齐的脸,伸出食指揉了揉自己润泽的唇瓣,半垂下的眼睛里是不加遮掩的兴奋与顽劣,“聂总,我要看你的逼。”
一个“好”字哽在聂修齐的喉咙中,他的嘴唇张了又合,死活说不出回应的话,寂静的洗手间内,似乎连呼吸声都震耳欲聋。砰砰、砰砰……聂修齐仿佛听见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冷漠的命令将秦雅一整个人都具象化了起来,像猛虎、像毒蛇,像一切攻击性十足的动物,秦雅一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即使隔着屏幕,也好像正在用冷冰的充满兽性一般的侵略性眼神打量着自己的所有物。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幻想,就令聂修齐敏感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他喘着粗气,情难自禁地分开自己的双腿,不断摆弄着手机的角度,混沌的大脑此时竟然帮聂修齐选择了一条最为心机的做法,摄像头从他的脸一路缓慢下滑,微颤的喉结、饱满的胸膛、紧实的小腹……全部被拍进了秦雅一的屏幕里,最后才对准了聂修齐湿滑不堪的下半身。
在秦雅一看不见的地方,聂修齐也遵从自己的心意,摆出了一副完全奉献自我的姿态,冷峻的面庞渗出细汗,太阳穴因隐忍浮现出青筋,他张开唇大口大口喘息着,抬高的头颅暴露出脆弱的脖颈,突出的喉结上下游移不停,聂修齐的心脏急促地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一跃而出!
聂修齐的体温烫的惊人,饱满而又年轻的肉体柔软而又光滑,甜腻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聂修齐几乎无法思考的大脑,在此时竟然分出了一丝心神来思考——这是什么香气?男士香水?或是空气清新剂?好像不是,像是……就像是他发情的味道!摧毁理智是如此轻易的一件事情,即使聪明的大脑令聂修齐在百亿的项目里挥斥方遒,沉浸在爱欲之中的那一刻,他也丢盔弃甲,如同战败的俘虏那样在胜利者面前无所遁形,处于绝对的弱势。
“啊……”聂修齐无意识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听的清清楚楚,聂修齐在说“想要你”。
他无声地笑起来,嘴角上扬的弧度堪称游刃有余,这场充满危险的小游戏再一次以秦雅一的胜利而告终,无论多少次开局,聂修齐都会是他爱欲的俘虏,秦大少爷怜爱地抚摸着机身的流畅曲线,如同在抚摸自己爱人眉骨的弧度一样亲昵而又温柔,然而温柔并没有持续,下一秒他猛然调高了跳蛋的档位,嗡嗡作响的跳蛋猛地疯狂旋转起来,搅弄着内壁的软肉,毫不留情地刺激在敏感点上。
释放出的微小电流将这场难以自控的性事带入了一种新的境地。
聂修齐难耐地发出一声声低喘,起起伏伏的浪叫从嘴唇里溢出,电流猛一下溢散到花穴内的一瞬间,他腰眼一酸,绷直了脊背和脖颈,背肌挤压出一条沟壑,聂修齐的后脑勺一下子磕碰在冰冷的墙壁上,疼痛夹杂着过剩的快感折磨得他手足无措。
他双眼一白,清透的涎水不自觉顺着唇角流淌,聂修齐喑哑的喉咙不断地重复着“不行”、“受不了了”类似的话语,难耐地紧贴在身后的墙壁上胡乱磨蹭,软绵的两瓣臀肉紧绷着打颤,没几秒汹涌的黏腻淫水从逼穴里喷溅而出,聂修齐颤抖的双腿无力地在光滑的瓷砖上蹬踹,几乎是一瞬间就攀上了高潮。
瞬间聂修齐就像卸了力一般,快要维持不住坐姿。
聂修齐胸肌练得尤其好,足足有120的夸张尺寸,这样双手抱腿的姿势恰好能将他的乳肉堆挤在一起,此时他凌乱的衬衣上清晰地出现了高高凸起的乳粒,聂修齐失神的眼沿着自己的胸膛一路下看去,无人照拂的性器还可怜兮兮地硬着,胯下的瓷砖沾满大片的晶莹湿水,在阳光下折射着爱欲的亮光。
是的,他的身体就是如此的淫荡。
轻而易举为秦雅一战栗,轻而易举在秦雅一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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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婚事的唐玉川和李玉笙打着真爱的幌子。
所有的霉运都让唐家一众老小背负,提前花销出去的礼金此时成了背负在身上的巨额债务,还得抽取现金流置办酒席,在张特助的有意跟进下,唐家不出两周就筹备好了婚礼。
为了充面子,也为了笼络曾经的合作关系,唐老爷子广发邀请函,对象不限于商业上的各路合作伙伴,和两人曾经的大学校友,秦家的态度只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李玉笙肚子里的孩子。
毕竟唐玉川能等,李玉笙的肚子可等不了。
未婚先孕到底是登不上台面的事,更何况“逃婚”的前后因果早已在秦雅一的授意下流传出来,唐家的众人不知不觉沦为了上流社会同辈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这些天“唐少爷为真爱抛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一事,已经不知道被编排成多少个版本在上流社会流传,秦家有意引导下,大少爷被弱化成背景板一样的人物,真爱谣言四起,连网络上的吃瓜群众都隐隐窥见几分山雨欲来的味道。
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不敢惹秦雅一晦气,就专咬着唐玉川一家羊毛薅,唐老爷子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更是推波助澜,今天说“唐夫人被活生生气晕住进了ICU”;明天又说“一家子老少亲热会面,在省外婚庆妆造店敲定婚礼事宜”;后天又说“清纯小白花挟子上位,未婚夫夫二人在街头大打出手”,总之真真假假,造谣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连两人珠胎暗结的床事都亲眼见过一般。
唐家简直有口难言,谁让当初一大家子都头脑混沌,商业巨兽口中也敢蹬鼻子上脸,现在只能自讨苦吃。
左右四九城内没有人敢接他家的活儿,唐夫人不得不联系外地的婚庆团队筹备,城中有名有姓的五星级酒店一夜之间都客满挂牌,最终他们只能包下津市城西的一家四星酒店,勉强维持了富庶家庭的体面。
只是心中留存着还想要赔礼道歉的最后一点希冀,又或者未婚先孕的丑事不愿铺张浪费,这场见不得光的婚事筹备起来极为潦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特助全程跟进,汇报了唐家的安排。
当下最普通的礼仪流程,没时间给唐玉川和李玉笙提前排练婚礼,甚至省了接亲的程序,李玉笙在婚庆的安排下准备直接从酒店房间下楼,由司仪团队引导流程,之后吃席敬酒,婚礼就这样结束了,敷衍程度可见一斑。
这与李玉笙想象中的豪门婚礼相去甚远。
但他与唐玉川的婚姻本就是他孤注一掷争取来的,能借着“孩子”上位,已然是他最好的归宿,秦雅一的大度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李玉笙隐隐约约觉得其中有什么他未窥见的内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开始怂恿唐玉川逃婚时,他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此时能正大光明的加入唐家,已经是他预想中最好的结果了。
婚礼简单就简单一些吧,以后总归是关上门过日子,他与唐玉川有深厚的感情,想必婚后一定不会被苛待,这场不被祝福的婚礼,就在唐玉川和李玉笙两人的期待下,即将拉开帷幕。
前夫哥和小三结婚,秦雅一放了话要去观礼,自然提早让张特助安排好了行程。
婚礼当天恰逢周末,秦大少爷没叫司机亲自开了一辆骚包法拉利的跑车,私人订制的紫色,颜色有韵味的要命,开在路上潇洒又拉风,普通车辆恨不能退避三舍,生怕不小心磕碰刮蹭到。
老婆陪伴在侧,香车、帅哥,天公作美,简直是男人的极致享受。
夫夫二人一同前往观礼,难得在休息日起了个大早。
四九城和津市虽然相邻,繁华富庶程度却实在无法比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请柬上所说的观礼酒店时,实实在在被现场的冷清惊骇了一把,收礼台前记录礼金的两个中年男人正伏在台前昏昏欲睡,记名用的红帖只有潦草几个记录,哪里有人前来参加婚礼?秦雅一知道四九城里做生意的简直个个都是人精,也没料到这些人竟然直接做到了划清界限的程度,对秦氏的敬畏可见一斑。
大厅里零零散散坐着唐家的几个人。
打眼儿看过去都愁眉苦脸。
唐夫人看见秦雅一推开大门,脸色苍白了一瞬,还好提前涂脂抹粉,上了年纪的脸蛋腮红铺的够厚,勉强看着有些喜气和血色。
想到当初在渡轮上筹办婚礼的风光,再看到现在门可罗雀的凄惨模样,饶是她这个一辈子在名利场摸爬滚打、热爱攀龙附凤的女人也觉得丢脸,她咬了咬迎了上来,无论如何也要做好今日的表面功夫,“秦少和聂总来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聂修齐没说话,安安静静地扮演着自己的背景板角色。
“确实挺招待不周的。”秦雅一不咸不淡说了句,换来了唐夫人的僵硬笑脸。
大少爷真没什么嘲讽的意思,他只解除了婚约、要求退回礼金,托对方逃婚的福,这些天和聂修齐浓情蜜意、夜夜笙歌,压根儿没想起来打压唐氏这个在他眼中仅够糊口的小企业,“观礼的人都没几个,能算得上什么婚礼?”
谁能想到唐老爷子操劳半生,临了儿子结婚,搞成这幅可怜的场面,竟然连几个过命交情的兄弟朋友也没有?
一大家子敢怒不敢言,唐夫人只能腆着一张老脸赔笑,倒是张特助秒懂了秦雅一的意思,走到一旁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摇人观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面一时冷清起来,聂修齐是个寡言的人,一向不喜欢在这种不重要的场合浪费口舌,秦雅一和唐夫人倒是有几分熟稔,然而当初仅存的一点尊重长辈的情谊也早在这几次的拉扯、翻脸中单方面消耗殆尽,秦雅一不耐烦傻站在大厅与人尴尬,随口就问了句,“李玉笙在哪里做造型?”
秦大少爷还没见过这个撬了自己墙角的新鲜人物。
在场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倒是唐老爷子这些天想通了不少事情,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秦氏在商界的体量,说是四九城的“皇帝”也不为过,虽然这些时日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合作企业的解约通知书,但唐氏至今还能在京城苟延残喘,恰恰印证了秦雅一的大度,当着没有为了“逃婚”的事大发雷霆。
是唐氏高攀不起这家的贵气。
他大概是这一大家子唯一的聪明人了,认清现实后就再也没折腾,老老实实按照秦雅一的要求筹备婚礼,秦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私下往老家转移了不少财产。
唐老爷子准备退回了欠款,就拖家带口回北方去,总不能半截身子入土,临死还要操心自己的棺材本问题,打定主意要弃车保帅的半百老人重重叹了口气,花白的头发这些天不知道又增添了多少烦恼丝,他沉声吐出了一个门牌号,就垂下眼睛老神在在地盘着自己的龙头杖,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早这样明事理不就好了?
浪费了大少爷多少口舌。
秦雅一想了想,让张特助以自己的名义上了份礼金,眼睛的余光扫过唐老爷子颓唐的模样,到底也是在商场上拼搏半生、白手起家的老人,意有所指地开了口,“唐家的子弟众多,四九城的产业就留给唐玉川打理吧。”
明为“产业”,实为“债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的含蓄,有心之人听懂就行,唐夫人大概是想不明白了,一脸的惊喜,只差把“你人还怪好嘞”这话写在一双沧桑中带点清澈的眼里,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聂修齐欲言又止,硬生生压下了一丝吐槽的欲望,任由秦大少爷牵着自己的手乘上酒店电梯。
化妆间在顶层,估计是包了总统套房。
唐家近日来确实风雨欲来,但开一两天酒店套房的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电梯直达顶层,入眼就是被气球和彩带装点的走廊,尽头处两三户虚掩的房门中不时有谈话嬉笑的声音传来,楼下的唐家众人愁容满面,唐玉川和李玉笙的笑闹声倒是像沉浸式体验了一把和心爱之人结婚的憧憬和期待。
这是秦雅一与李玉笙的第一次正式会面。
不同于聂修齐对于性别的遮掩,李玉笙大大方方坦诚了自己的“双性”身份,甚至身上穿了套比较简约的婚纱,模样长得倒是清丽可人,矮矮小小的纤细模样,符合普罗大众对于双性人的刻板印象。
“聊什么呢还挺开心?”秦雅一抱臂倚在门沿,抬手敲了敲门,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化妆师给李玉笙勾勒眉形的手一顿,眉毛差地飞出去。
脸上带着甜蜜笑容的唐玉川一瞬间耷拉张脸,一点也没有维持表面和气的意思,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下意识就挡在李玉笙的身前,做出了一副保护的姿态,极其生硬了喊了声“秦少”。
倒是李玉笙在他身后探出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秦雅一和身后的聂修齐,甚至还很自然地开口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李玉笙,您就是秦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从容不迫的模样倒是比唐玉川有胆识多了。
秦雅一看过李玉笙的资料,孤儿院长大,接受了社会资助从十八线小城市一路考入国内顶级学府,在校内的成绩和比赛经历也值得称赞,他和唐玉川于高校象牙塔内相识,在那个只需要考虑学习的环境中,也算是为众人所艳羡的神仙眷侣了。
只是唐家有心攀龙附凤,出了社会,李玉笙的优秀履历在秦氏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如果不是引诱唐玉川搞出了“逃婚”的戏码,秦雅一倒是挺欣赏李玉笙这样的贫穷贵子。
他能理解李玉笙的想法,资本面前学识不值一提,除非成就举世闻名。
凭借李玉笙的学历,或许在四九城打拼十几二十年,这里确实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但青春易逝,社会充满变故和打压,李玉笙是个本就在性别面前不占优势的“双性人”,靠着自己一路摸爬滚打到今天,其中苦楚旁人不得而知。
在秦氏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他做出的决策和对唐家的攀附称得上是“有眼无珠”,但平心而论,这确实是他在短期内能实现阶级跳跃的最快途径了。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他选择了惹怒秦雅一这条最不明智的路。
秦大少爷自认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订婚前夕两人能主动找他剖白心意,他也不会做出为难的事,心情好了还能提点一番送上祝福,怪李玉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怪唐玉川懦弱无能头脑蠢笨,二人打着为爱奔走的旗号,舍不下四九城的富贵荣华,但凡有他们有两三分胆识,携手往海滨城市闯荡,天高皇帝远,躲个三五年,秦大少爷说不准儿就把这两人抛诸脑后了。
“我知道这句话说的有些晚,或许您还在气头上,但无论如何,还是谢谢您成全我们。”李玉笙郑重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身材纤细的年轻男人面色微红,一双剪水双瞳含着眼泪,极其含情脉脉地望了身旁的唐玉川一眼,都要快流下眼泪来了,唐玉川激动地身体一阵颤动,情难自禁地将李玉笙拥进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好一出情深义重的情感大戏,旁观的人尴尬的脚趾扣地,戏中人只觉得自己的爱情可歌可泣!连聂修齐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时也不由浑身一震,眨眼间都透露着一丝疑惑和茫然。
“哈哈哈哈哈哈……”
俩人都快亲上嘴了,秦雅一没忍住笑出声来。
不合时宜的笑声打断了二人的眉目传情,秦雅一飞眉扬唇,私人场所,毒舌的本性没必要压制,他的眼神中有些揶揄,“用不着谢我,能携手一生,都是你们二人努力的成果,我们今天之所以相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你们的新婚,今天我得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让我看到了这样一场感天动地的爱情,我也发自内心的祝福你们,从此之后恩爱有加、白头到老!”
想到已经准备卷铺盖回老家的唐老爷子,和即将落在眼前二人身上的巨额债务,秦雅一难得心生同情起来。
男人话锋一转,与李玉笙对视,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微光,“李先生,结婚生子后有什么打算呢?”
李玉笙下意识抚了抚自己还未显怀的小腹,脸上绽出一抹柔情蜜意的微笑,像是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最为稀有的珍宝,“大概是相夫教子,帮着玉川打理一下家中的生意吧。”
“我记得你学历不错”,秦雅一老神在在开口,“考公上岸吧,好歹是个铁饭碗,别浪费了寒窗苦读十载才得来的学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嫁丧葬都是人生大事,可以不上心,但也不好马虎。
唐老爷子这回亲自操刀坐镇,尽可能在仓促的时间里筹备好了一切,场地、酒席和婚嫁车队的钱在秦家的一声令下不知道省了多少,余下来的真金白银最终都要填补事业和欠款上的窟窿,他边骂不肖子孙边付钱,最终在礼服上的选择,还是流露出独属于老年人的心软,尽善尽美想给自家儿子留一点体面。
一整层的总统套房都被唐家包下,用于化妆造型、礼服饰品存储和人员休息。
李玉笙目光短浅,小半生都活在争夺在日子里,现在更是为了能看的到头的富贵争抢,猛然过上了自己理想中的生活,尽管不太如人意,却比从前在孤儿院中生长的日子好了太多,一双水淋淋的眼睛打转儿起来倒是有几分灵动,赖在唐玉川的怀中欲说还休,也不知道将秦雅一的话听进去了几分。
大少爷懒得再看他们腻死人的“郎情妾意”,拉着聂修齐随便推开了一间套房。
江景房不可避免地安装落地窗,套房内日光倾城,他眯了眯眼环视一圈,轻啧了一声,“唐老爷子还挺要面子。”
显然这间套房用于暂时放置衣饰。
末流富绅的排场和秦氏的渡轮婚礼自然不能比,更妄论风雨中飘摇的唐家,当初秦雅一用于结婚的西装、珠宝都是私人订制,餐巾纸也是皇家品牌的特供,就连司仪主持用的话筒都是白金镶钻的精细物件,唐家请的造型团队勉强算用心,各类婚纱、西服和培育钻高奢仿制珠宝琳琅满目,将衣柜和梳妆台占满,甚至连沙发都摆得满满当当,看着确实有那么点富贵人家的派头。
大少爷挑了挑眉,和身旁的聂修齐低语,眼神落在摆放在客厅中央的一套粉钻上,“喏,还有‘璀璨之心’的仿制品,真品在我妈卧室里,上回英格兰的大型拍卖会上,我爸买回来讨我妈欢心的。”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落进了工作人员的耳朵里,免不了被人用余光窥视一番。
只是一看到秦雅一的脸,在场人员心中就“咯噔”了一下。
唐老爷子已经做好了秦大少爷可能在婚礼上闹事的心理准备,事前已经耳提面命,拿着秦雅一的照片和工作人员交代了又交代,就算掀了会场也任由“皇帝”高兴,倒是严重低估了秦大少爷的素质和修养。
室内有几个婚庆团队的工作人员在整理婚纱,以为来者不善都停下了收拾的动作,见秦雅一没有离开的意思,互相对视了一眼,就训练有素地退出房间,并贴心关上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脱离外人视线,秦雅一就不再收敛自己的本性。
晚睡早起和开车带来的疲倦席卷而来,他跨步走向还没被饰品铺满的转角沙发,像浑身没骨头一样懒洋洋地陷进里面舒展开身体,大少爷半眯着眼享受这片刻闲暇,顺手一扯就拉着聂修齐紧贴自己坐下,他修长的双臂极为自然低环抱着对方劲瘦的细腰,脸埋进聂修齐的腰侧,能嗅到淡淡的清香。
“你也真是给姓唐的面子,参加婚礼还正装出席。”秦雅一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聂修齐的唇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下,深邃的眼中情绪寡淡如水,“习惯了。”
他一向都是如此打扮,与其说是给唐家面子,倒不如说这是种省时省力的偷懒做法,工作、宴会等重要场合,正装出席反而是最不出挑也最为稳妥的选择,聂修齐本就与唐氏没有交集,要不是陪秦雅一来看热闹,他更愿意把时间放在二人生活或者工作上。
婚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偷来的一样,平时的公务本就繁重,能忙里偷得半日闲已经令聂修齐无比满足。
秦大少爷没接腔儿,只将脸颊贴在怀中人的细腰上蹭了蹭。
昨天连轴转了一天,原本说好了趁着周末养足精神,夜里聂修齐穿着睡衣躺在他身侧,明明扣子都很禁欲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秦雅一没忍住多摸了两把,压在聂修齐身上又亲又啃,活生生纠缠到后半夜,才心满意足地吃饱了肉入睡,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眼眶中涌出一点湿润的生理眼泪,垂散下来的头发配合着不做言语的冷淡模样,真有点清俊豪门阔少的滋味。
就是不能开口,一开口就原形毕露。
冷不丁儿地,大少爷突然问了句,“你说我们两个在外人眼里不会也是那副矫情的小家子气模样吧?”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谈话的主人公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别说秦雅一备受家中宠爱,压根儿没见过那样柔情小意的讨好把戏,一句话委婉成十句话来说,初听温顺妥帖,仔细琢磨起来就不是滋味儿了。
刚刚的那出做派,连家中关系不睦的聂修齐都觉得大为震撼,他继母再不济,也是书香世家培养出来的女人,高调入驻聂家后,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将她的傲慢本性暴露的淋漓尽致,不涉及财产争夺时,聂夫人才懒得做出一副假意讨好的派头,而面对聂修齐这个前任“聂夫人”留下的孩子,她更多时候是冷脸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豪门世家的子弟会比社会上的年轻人更早地看透人情冷暖,谁掌握实权,谁在自己的领地就有话语权,靠着别人的怜悯和大度过活,能挨得过几时呢?
聂修齐摇了摇头,想到两人的姿势,又出口解释道:“没有,我们都有工作要忙,不常共同出席公共场合,你也很懂得在外的礼仪和分寸。”
这是心有不满?
秦大少爷脑子转的飞快,一瞬间就抓错了聂修齐话中的重点,实在是曲解了对方的意思,聂修齐顺着他的话回答,简直无比真诚,又或者说秦雅一是故意这样曲解聂修齐的话,给自己接下来的行径找一个台阶下罢了。
他看着一室的礼服婚纱,套房的空间很大,日光从落地窗户倾洒而下,靠墙立着的两排衣架,悬挂了各式各样的中西式礼服,培育钻制成的珠宝摆满了桌子,一眼看过去闪烁着迷人的火彩,为了看清楚刺绣和装饰的细节,更是打开了所有的灯具。
其中最为华丽的一件大裙摆抹胸婚纱悬挂在房间正中央的位置,拖尾足足有两米长,背后的深V的设计,从腰部到裙摆的边缘都用银线做了暗纹刺绣的处理,尺寸是改良过的,肩部和腰部都做了加宽处理,明显更适合男人的身形。
秦雅一的思绪很难不回到与聂修齐匆匆结婚的那天。
为表诚意,当天的很多布置都是参考了唐家的意思,实际上他本人并不喜欢那种华丽到铺张浪费、甚至是充满了少女心的装潢,更妄论匆忙更换的结婚人选,聂修齐明显是用于工作场合的黑色西装,以及毫无纪念意义临时用来凑数的对戒,心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和聂修齐补办一场婚礼。
男人的手不知道何时沿着聂修齐西装的下摆探了进去,熨烫整齐的白色衬衣扎进裤腰里面,被纯黑色手工皮带紧紧束缚,秦雅一的掌心隔着一层衣料在对方的腰线上摩挲,很暧昧地一寸一寸捏揉着腰间的软肉。
聂修齐的脸有些发烫,伸出握住了秦雅一的手腕,声如蚊呐,“你想在这里做吗?”
当然想,秦雅一还想看看聂修齐穿婚纱的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刚刚,短暂扫视房间的几秒钟里,秦雅一用眼神丈量了一下那套拖地婚纱的尺寸。
腰围应该是恰恰好的,只是胸围的尺寸有些堪忧,这也怪不了旁人,李玉笙那瘦弱矮小的身量,压根儿撑不起这种夸张华丽的设计,类似的婚纱款式一般是作为镇店之宝摆放在橱窗里任人观赏,婚庆公司估计只是拿出来走个过场,没想到还真有人动了试穿的心思。
聂总的着装一直是量身裁体的私人订制。
市面上的大众款式男装,怎么看都小觑了聂修齐的身材,他的胸围的确惊人,无论是饱满的胸膛还是紧实的背肌,都称得上是教科书版本的自然健身范例,还好这套婚纱是开放式的深V设计,勉强能塞下聂修齐锻炼得当的倒三角身材。
秦雅一此时真的兴致盎然了,他拍了拍聂修齐的臀肉,指着那件大拖尾,“换上这件婚纱,我要在落地窗前操你。”
聂修齐的脸烫得厉害,他知道秦雅一从来不屑于大众的看法,大少爷临时起意的性暗示已经过于出乎意料,没料到竟然还要玩这种羞耻异常的Py,只是他对秦雅一实在纵容,聂修齐抿了抿唇,即使脸颊上的热度蔓延到耳垂,脖颈处都透着可口的粉意,还是站起身来背对着秦雅一利落地脱衣服。
西装外套、领带、白衬衣……一件不落地掉在套房内厚厚的纯白色羊毛地毯上,剥开这身斯文禁欲的外衣,暴露在秦雅一眼中的是一身漂亮的肌理线条,聂修齐的腰线流畅内收,屁股还又翘又紧,饱满的乳肉更是尺寸夸张……男人冷白色的胸膛上坠着两颗有些异于普通男性尺寸的乳粒,殷红的色泽一看就日日被人品鉴把玩,已然在极度的羞耻中颤颤巍巍高挺,秦雅一没忍住吹了个流氓哨,恨不得立刻就拥上去把聂修齐就地正法。
脱到最后只剩下一条骚包的纯黑色平角内裤时,聂修齐犹豫了一瞬,侧过脸看了满眼欲色的秦大少爷一眼。
秦雅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下流的目光在聂修齐的身体上来回逡巡,像一个高傲的国王正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胳膊真是健硕有力,两条腿紧实又修长,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征战有方”,他的眼睛亮的渗人,显然在“犹抱琵琶半遮面”和“坦诚以对”中纠结万分。
“脱掉。”声音微哑,秦雅一最终做出了抉择。
婚纱的上身很是顺利,秦雅一是有些用眼神辨认维度的本领在身上的,当初一起在买手店闲逛时,也是这样提前告知了店长尺寸,聂修齐劲瘦的腰线与婚纱的裁剪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完全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只是上半身确实穿得艰难,勉强才能把胸膛的乳肉聚拢在婚纱之中,硬是挤出了一条深如丘壑的乳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紧。”聂修齐背身低语。
此时他反而不太好意思转过身,来面对来自身后的视线,即使不直视秦雅一的眼睛,也能感觉到那如同烈火烹油一样灼烫的视线在自己的脊背上流连,胸膛紧缚到呼吸都艰难,他颇有些为难地托了托自己辛苦锻炼出来的胸肌,第一次自我怀疑锻炼成这个尺寸是不是过分张扬了些。
奶大屁股翘的烦恼不外如是。
套房内特意安装了一整面全身落地镜,应当是搭配湖景房的设计,显得套房空旷而又大气,此时更是方便主人家选择试穿自己心仪的婚礼用品,聂修齐烫着脸用余光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他的头发修剪的很是干净利落,镜中男人有着高大挺拔的身姿、纯男性化的迷人身材,甚至是这张冷峻的脸都是当下成年女性比较欣赏的外形。
此时他像一个无措的、还没有明确性别认知的孩子一样穿着女装,短发确实和婚纱柔软的设计不搭,但他脸上羞涩的神色无异于是最好的中和剂,一身漂亮的肌理被束缚在柔软的白纱和璀璨的钻石里,整个人充满了性别的对冲和怪诞的和谐感。
聂修齐感觉自己无法思考,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神情,他用手不太自然地扯了扯婚纱华丽的裙摆,“是不是很奇怪?”
大少爷没接腔,不说话时一张精致脸蛋儿天然带了点安静的落寞。
男人面沉如水,眼中却蓄积起疾风骤雨,他天生眉毛很长、眉尾飞扬,眼睛遗传了不知道哪一带祖辈的混血基因,看上去极其深邃,浓密睫毛垂散下来时多情的要命,此时秦雅一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着身穿婚纱的聂修齐,抬眼垂眉、细致赏玩的模样显得异常专注,像是在看自己纠缠了三生三世的命定爱人一般。
当然,他们确实是有了明面关系的爱人。
秦雅一在靠近。
全身镜里,聂修齐看见自己深爱的男人一步一步像自己走来,随着所想之物的触手可得,秦雅一不自觉做出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此时他竟然体会到紧张的情绪,在商场上冷静非凡、运筹帷幄多年的大少爷终于明白婚礼上的大多数男人为什么表现的兴奋而又迫切,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的整个世界落下神坛主动向自己奔赴而来,他极其欣赏地打量聂修齐流畅的背肌,狭长的双眼微眯,眼中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欲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来让我看看。”言简意赅的命令。
男人的声音中潜藏着不易察觉的兴奋,秦大少爷第一次怀疑自己难道还有女装方面的爱好。聂修齐的身体比意识更先一步做出了回应,他毫不犹豫就转过身来,下一秒被秦雅一死死拥在怀里,狂风骤雨般疯狂地吻了上去。
身价千亿的商界总裁穿婚纱,这样的好机会一辈子也没有几回。
秦雅一的心中兴奋而又忐忑,激动的怦怦直跳,表现得完全像一个初尝情爱的生涩少年,实际上身家背景到了这种高度,不出意外地会对大多数事情丧失兴趣,物欲也是、情爱亦是如此,所有的欲念得到满足之后,会无意识催生出一种倦怠感。
除了真爱,爱情真的是一种很玄妙的情绪。
真爱会发生在一切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在陪伴中催生、在交流中催生、在争锋中催生……甚至在炮火和战争中催生,唯独不会在权势和金钱中催生!
大少爷无比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真爱,即使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沉重的过往。
他实在过于享受聂修齐对自己的纵容和爱恋,或许其中包含了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歉疚情绪,但他对这样炙热的感情本能地感到惶恐、惴惴不安,然而秦家的家训从来没有“恐惧“、“退缩”这样的字眼,因此秦雅一直面自己的本能,掐着聂修齐的腰发疯一般咬着对方的唇肉厮磨。
早上临出门时,他亲自为聂修齐挑选了一款香水。
清冽的冰雪气息萦绕在鼻尖,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薄荷香气,令人仿佛置身于浪漫的南极冰川,而他们就是浪漫爱情电影的男主角,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洁白雪峰和绚烂的极光,他们在冰川下拥抱和亲吻!
聂修齐很自然抬手环绕上秦雅一的腰肢,这样的事情在这几个月他们已经做了无数次,他主动加深了这个缠绵的亲吻,刺痛在唇瓣上蔓延,尝到了腥甜的滋味,他的嘴唇被啃咬到发麻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前男人的动作侵略性十足,一手掐着聂修齐的腰,一手掐着聂修齐的后颈防止他挣扎,秦雅一灵活的舌肉在他敏感的上颚舔弄,酥麻的触感令聂修齐忍不住卷绕上舌肉拉扯,甜蜜的津液被汲取殆尽,他几乎要被秦雅一吞噬下去,本能令聂修齐想要逃脱,理智却告诉他这里即将发生世界上最极乐的事情!
快速升高的体温和鼻腔间压抑不住的粗重呼吸几乎要将这暧昧的气氛点燃。
漫长的一吻结束,时间好似在宇宙中跃动了千百万个光年,聂修齐面对着秦雅一,清楚地看到对方幽暗瞳孔里几乎能将人灼烧殆尽的欲火,他的下颌受制于人,秦雅一像只野兽一样在聂修齐破皮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鲜血像华美的红色玛瑙珠子一样溢出,秦雅一又情难自禁地用唇肉倾覆上去舔舐啄吻。
长时间的唇舌纠缠令秦雅一的声音沙哑却又迷人。
男人脸上一贯张扬嚣张的笑意被一种温软的柔情取代,秦雅一用指腹揉了揉聂修齐的唇瓣,拭掉那一滴猩红,很下流地隔着婚纱捏了捏他绵软的臀肉,“到落地窗那里去。”
聂修齐被摆成了一个过于令人遐想的姿势。
套房的摆设确实是精心设计过的,一整面光洁的落地窗户,窗外就是迷人的湖景和茂密的绿植,一套复古风格的西式真皮沙发供人休憩,此时被零零碎碎的仿真珠宝摆满,聂修齐被迫跪在了单人沙发上,修长有力的白净双腿架在软皮扶手两侧,整个人以一种悬空的姿势被禁锢在这处小小的囚笼。
眼前是青天白日,已经过了十点,刺目的阳光灼灼地透过窗户直射到聂修齐的脸上,他的双眼被刺得发烫,不自觉眯了眯眼睛,流淌出一两滴生理泪水。
这个姿势对核心力量的要求很高,即使聂修齐锻炼多年,也得双手攀着沙发的靠背借力,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大少爷很有耐心地摆弄着自己漂亮的“新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束腰下巨大的拖尾里是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纱裙,为了制造出大裙摆的蓬松效果无所不用极其,大少爷修长的手指像是拆礼物一般将层层叠叠的纱裙挑开,悬挂的白纱堆叠在一起,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白色玫瑰……终于,在他的耐心亵玩下,花瓣被悉数剥开,暴露出潜藏在其中的花蕊。
潺潺的淫水从嫩红的逼穴中流淌而出,像是花蕊沾染了晨露,聂修齐冷白的皮肤此时泛着一种含羞带怯的粉色,看起来可口非常,秦雅一没忍住一巴掌抽在臀肉的一侧,惯性导致聂修齐的身体晃动了两下,层叠的白纱颤动,连带着聂修齐身下的单人沙发都前后摇摆。
聂修齐蜷起身子呜咽了一声,勉强维稳住了身形。
察觉到这个姿势可能带来的不安全隐患,他犹豫地喊了声身后人的名字,“雅一,要不然换个姿势……”
然而这妥帖并不能让兴致盎然的秦雅一满意,刚在聂修齐摇摇欲坠的那一下,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中已经闪过了好几种亵玩对方的法子,如若不是道具供给不够充分,他会把聂修齐整个人捆绑束缚在真皮沙发上,想到聂修齐又一次要在自己的身下感受爱欲沉沦,被自己逼迫着哭泣到高潮,他就兴奋地不能自已。
秦雅一双手托着聂修齐的大腿内侧,十分暧昧地抚摸着。
冰凉的掌心触碰着对方火热的皮肉,手过之处好似点火,聂修齐的腿根儿紧紧绷起,鼻腔中溢出粗重非常的喘息。
“哈……”他喘息出声,不由自主随着这极其色情的抚弄轻轻摇晃屁股,上半身的裹胸为了定型用了很硬的面料,磨得他奶尖又红又肿,空荡荡的下半身和悬空感让聂修齐很没有安全感,他软嫩的逼穴呈现出一种渐渐成熟的色泽,在熠熠生辉的一枚枚宝石上翕合不停,一滴黏腻、清透的淫水坠落下来,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滚落在了一颗硕大的红宝石项链上。
“我会温柔一点的。”秦雅一解开了裤子的拉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尺寸惊人的硬物弹跳出来,拍打在聂修齐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雅一温柔且熟稔地摸了摸聂修齐软嫩的花唇,垂下脑袋啄吻着聂修齐的后颈,干燥滚烫的唇瓣无意识吮吸。
连接着脊椎骨的那块微微凸起的骨头被他含在唇间,聂修齐只感觉又痒又麻,原本心中无比忐忑的聂修齐不知不觉间被这温柔的啄吻分走心神,下一秒胯下灼烫的硬物就抵在了瑟缩不止的艳红穴口,以一种缓慢且磨人的力道操了进去。
一寸、又一寸,直至全根没入。
这口在初夜时生涩无比、连吞吃都很艰难的逼穴,在多日的浇灌下,已经逐渐可以毫不费力地含纳下秦雅一的“凶器”,不容拒绝的插入破开瑟缩的可怜穴肉,像是一柄插入猎物肚皮的匕首,为了确认动物死亡,还要将匕首在猎物的身体里转动两下。
聂修齐半遮不遮的身体带着强烈的诱惑力,黑发、冷白皮,他的皮肤发粉,整个人被埋在大片大片的白色纱裙,晃神时他以为自己跌进了白色的海浪之中,身上的每一寸肌理仿佛都在颤抖。
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全部被秦雅一纳入眼中,即使没能看到对方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到聂修齐缀满细汗的鼻尖、微微皱起的眉头、涣散无神氤氲着水光的眼睛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聂修齐的唇瓣被咬出了伤口,一不留神可能又会涌出血滴子。
真想尝尝他的滋味,秦雅一心想。
于是他掰过聂修齐的侧脸再次吻了上去。
聂修齐闻起来太对秦雅一的胃口了,不是那种对食物香气的渴求。
男人清冽的香水味道如同他沉默的脾性,暴露在外的冰山一角已经令无数人趋之若鹜,可是只有秦雅一才能窥见他掩藏在浮冰下的疯狂与执着,秦雅一想要融化聂修齐,想要从连接在一起的下半身打开他的身体,碰触他那颗跃动的心脏,尝一尝他滚烫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啃咬般的亲吻从嘴唇一点点蔓延到下颌,然后叼上聂修齐的耳垂,这里是聂修齐的又一处敏感点,每一回他们耳鬓厮磨,秦雅一拥着他的肩,灼烫的呼吸拂洒在他的耳肉上时,聂修齐都会面红耳赤。
“进太深了……”这是聂修齐委婉的求饶讯号。
然而秦雅一视他的话语为耳旁风,鸡巴捅在他湿滑的逼里,一只手还很色欲地在他的后穴揉弄,秦大少爷对这处藏在臀缝中的神秘之地很感兴趣,若不是聂修齐长了口逼,这个地方应当早就被秦雅一玩透彻了。
聂修齐浑身一僵,本能地夹紧了秦雅一的手指。
若有若无的抚弄像是羽毛搔过皮肤,所有的触碰在此时似乎衍生出更加暧昧的意味,秦雅一将聂修齐整个人堵在这方小小的单人沙发上,逼仄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逃,湿热的亲吻也让他不想逃脱。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抠进沙发的靠背里,聂修齐紧咬住鸡巴的逼穴因为紧张和和未知的恐惧一抽一抽地嘬个不停,他难耐地晃了晃屁股,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最终泄气般将身体放松,侧过脸用雾蒙蒙的眼看秦雅一脸上的神情。
聂修齐分开的腿根儿向下沉了沉,将秦雅一胯下的性器吃的更深,自欺欺人地假装身后人不知道自己的讨好,想将秦雅一的注意力吸引回二人紧密连接的地方。
“等不及了?”玩味十足的调侃。
身后之人的身体是火热的,呼吸也是火热的,二人的脸离得太近太近了,稍稍转动一下脖颈就能亲吻的程度,那种几乎要融化一切理智的温度燃烧着聂修齐所剩无几的理智,聂修齐无意识地点点头,将腰陷得更深。
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的眼,一颗颗解开自己领口的扣子,深V处露出一大片瓷白的皮肤,锁骨上还有聂修齐留下来的啃咬痕迹,明丽的日光落在他细嫩的肌肤上,仿佛折射出莹润的辉光,衬得吻痕更加鲜艳,聂修齐看得失神,被他散落下来的柔软头发撩拨过眼皮,下意识合上了眼。
顷刻间,秦雅一伸手捂住了聂修齐的眼,掐着腰缓缓挺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我……快点……”眼前阳光透射的一片赤红让聂修齐激动不已,他湿润的下半身早已做好了委身的准备,仅仅是含着秦雅一的鸡巴都兴奋地直流淫水。
秦雅一退身时缠绵地拖拽着褶皱上的嫩肉,插入时又碾着内壁上的微凸磋磨,被滚烫性器一点点填满的感觉太过于美妙,聂修齐只感觉这口被催生到熟透的逼穴到处都是敏感点,不需要任何技巧,最普通直白的活塞运动都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他被架在悬空的位置晃动,像是孤身置于汪洋大海上的孤艘,狂风暴雨来的猝不及防,聂修齐在风雨中漂泊,随时都要被快感吞没。
缓慢的操干搔刮出大片湿滑的淫水,滴滴答答接连成线般顺着他们的交合之处低落,摆放在沙发上火彩灼灼的珠宝早就被飞溅的爱液打湿,像裹了一层黏腻的蜂蜜一样可人。
秦雅一极力想要温柔一点,克制着自己想要把这朵“白玫瑰”揉烂的想法。
只是他们早就已经疯狂过许多次,不需要交谈就能主动配合起对方的节奏,这样温吞的性爱虽然怜爱味十足,但男人的骨血里天生就潜藏着兽性和破坏欲,不如率性蛮干更能激发男人追求的极致快感,聂修齐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已无师自通了讨好身体里这根儿鸡巴的本领,他下意识配合着秦雅一缓慢抽插的动作,拔出时挽留,深贯时放松,好将身后的这个人一齐拉入欲海中沉沦。
突出如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温情。
不知不觉时间就走到了正午,楼下勉强凑齐了高朋满座的场面,只剩下主桌的两人迟迟未来落座,唐老爷子一时犹豫该不该开始典礼,打发了自己惹出祸事的倒霉儿子上来请人,唐玉川心中有怨,说话硬邦邦的,“秦少、聂总,婚礼要开始了。”
“滚!”秦雅一沉声怒骂。
隔着门秦雅一都能猜出来对方脸上的不忿表情,好事正在兴头,被打扰令大少爷极为不悦,他重重地顶了下跨,尺寸惊人的性器一下子操开了聂修齐的子宫口。
“啊——”聂修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生怕被人窥见房内的淫乱,高昂的失声呻吟被他亲手堵塞在喉咙里,他下意识高仰起脸庞,无神的双眼都快被正午的日光晃失明了,聂修齐勉强维持动作的腰一软,温顺的内壁突然紧咬住秦雅一的茎身,湿滑的内壁包裹住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爽得两个人差点一起把单人沙发摇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个姿势。”秦雅一稳了稳心神,冷静地发号施令。
只是他脸上的春情和细汗并不清白,眼尾都泛着一抹诱人的红,细汗悬挂在脸上像是美人垂泪,尖尖的下巴上,一滴滚烫的汗珠坠入了聂修齐的腰窝里。
门外的唐玉川怒火中烧、面目狰狞,他也算从小养尊处优,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富足的生活和父辈的宠溺将他娇惯成了“唯吾独尊”的性格,至今他也仅仅认为,退婚无非是钱财送往的小事,一瞬间他心中升起了暴怒砸门的冲动,迟来的唐老爷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拉扯着唐玉川的手臂,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身上,连拖带拽地将他带离了顶层。
迅即结束的闹剧并没有影响房内情意甚笃的二人。
今天秦雅一对这座单人沙发情有独钟,聂修齐转过身来,仍然是双腿分开挂在扶手上的悬空姿势,像春日的柳树一样舒展开自己美妙的身体,秦雅一抚摸着他潮红的脸颊,只觉得触感滚烫而又光滑,聂修齐迷醉地闭上了眼睛,脸颊在对方掌心摩挲,沉迷于这一刻的触碰,他浓密的眉和睫毛扫过秦雅一的掌心,像是在心头上瘙痒一样。
“看着我的眼睛。”秦雅一的手掐上了聂修齐的下巴。
发间的细汗已将头发微微濡湿,凌乱的几丝紧贴在脸上,即使是这样情欲渐浓的时刻,秦雅一的脸仍然带给人一种不可直视的艳光十足感,他的长相好似是两种矛盾体的完美结合,眉眼嚣张而又跋扈,高挺的精致鼻梁和微抿的唇瓣却带着一种天然的悲天悯人感,尤其是这样居高临下打量聂修齐的时候,像一位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又像一位冷酷无情的审判官。
聂修齐着迷地看着秦雅一的眼睛,透过淡色的瞳仁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想要拥抱自己的神祗。
秦雅一很配合地俯下身与他接吻。
这原本是一枚毫无情色意味的“浅尝辄止”。
聂修齐丰润的唇瓣一触即分,却被秦雅一压在沙发里加深了唇舌纠缠,不知何时聂修齐已经整个人深陷在了柔软的沙发中,身下是凹凸不平的、被淫水打湿的“宝石”,身前是秦雅一毫无保留的攻势,他的手滑落到了秦雅一的胸前,秦雅一忽然一颤,挺腰狠狠肏进了那口绵软的穴里,将他锁死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枚牙印随着衣领的拉扯暴露在天光之下,聂修齐的脸一下子烫的要命,认出了自己睡意朦胧间留下的标记,手像触电一样离开,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秦雅一的胸膛,“咬的这么深?”
“不然呢?”秦雅一面含玩味的看着聂修齐的神情。
挺翘的下半身深深埋在聂修齐的逼穴里,两个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连氧气都稀薄的可怕,他擒住聂修齐躲闪的手,重重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以前还没看出来,你分明是个好色的,昨晚我操你的时候,明明朝着你笑呢,你突然就鬼迷心窍,恶狠狠咬了我一口。”
“……”唇瓣张合了两三下,聂修齐欲言又止。
腹诽全部咽进了喉咙里,他很想争辩两句,譬如“我当时脑子昏得厉害”,或是“你那时候顶得太重”,但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寂静的夜里,秦雅一的脸一半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一般潜藏在幽暗的阴影中,眼神灼亮而又热烈,深吻后唇瓣的血色明晰,将他衬得像一个刚刚吞食过精气的艳鬼。
聂修齐不再说话了,他羞于承认自己还有这样浪荡的时候。
秦雅一的手按在聂修齐的腹部,本该是精瘦且肌理分明的地方,因为紧密的结合被顶出了一个隐秘的弧度,甚至能摸到性器的进出,聂修齐被狭小的空间逼迫得无所遁形,只觉得今天秦雅一操得格外深、格外重。
里面实在太紧了,不外乎一些男人把所谓的“宫交”穿得如此神乎其神。
青涩的子宫口轻松被驯服出了包容性,温顺地接受了来自秦雅一堪称粗鲁的顶撞,柔软的秘地一股股涌出黏软的爱液,将秦雅一的性器吞纳其中,聂修齐的身体从来不会拒绝秦雅一,就像屠龙勇士的归宿一样从不拒绝游子的归乡,一次次的开拓将这样的结合托举到了新的快感顶峰,聂修齐紧皱着眉头忍受冲撞,不自觉挺起饱满的胸膛。
秦雅一在他殷红的奶尖上掐了一把,毫不意外听见了对方的一声惊喘,他笑了笑,撩了一层裙摆覆盖在身下之人的脸上。
聂修齐的紧实的大腿始终被对方握在手中把玩,他咬着裙摆上的白纱无声呻吟,透过这层“毫无用处”的遮挡,含着眼泪的眼睛更是朦胧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丽的日光倾覆而下,将秦雅一的影子投映在聂修齐的身上,秦雅一的脸上仿佛被镀上了一层皎洁的辉光,这一刻他紧收的下巴隐隐约约带了点仅由聂修齐一人能窥见的神性。
他们四目相对,然后深吻。
逐渐升温的感情中,两人都无意识流露出少见的温柔,聂修齐轻轻拉扯着秦雅一湿润的发丝,哑着嗓子说:“我不行了……射进来吧。”
哪里能这么快?
大少爷弯了弯眼睛,固执地重复着这场漫长的交合。
掌控全局的男人放纵地索取着,聂修齐的臀肉紧绷的一瞬,高潮的身体无法自抑地颤抖痉挛,架在沙发扶手上的小腿无意识在空中摇晃,湿滑的爱液潮涌而出,将秦雅一小腹出喷溅的一片湿滑。
不应期的身体异常难耐,湿哒哒的花穴将秦雅一的鸡巴咬得更紧,聂修齐皱着眉头断断续续呻吟,分不清是生理快感多一些,还是被迫切需要着的心理快感更令人着迷,随着进出的速度加快,激烈的交合声融进了两个男人沉重又急切的喘息之中,皮肉相撞将淫水拍得四溅而起,绵延不断的“啪啪”声愈发明晰。
秦雅一的眼尾被情欲熏染出微微的红,他极其色情地叼着聂修齐的喉结磨咬,掐着大腿根儿的手不知道何时绕上来抚弄他有些微微发肿的阴蒂,湿滑的不断渗出淫水的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无论如何也捏不住这处最为敏感的小小软肉,只能强硬地用指腹挤压着打转儿揉搓。
“痒……别弄…嗯……好麻……”聂修齐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本就不易承担两个成年男性的单人沙发晃动不止,茫然的眼睛酸得厉害,涌上一汪眼泪,无法自抑地沿着颧骨流淌,秦雅一在他的脸颊上轻飘飘舔过,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聂修齐身体和心的命门双双被挟持住,不得不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的身体,“……不行了…又要……呃!……又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一次来临的高潮刺激得聂修齐战栗不止,浑身上下都如同被电流横扫而过,连牙齿都微微打颤。
聂修齐无力的身体再也绷不住紧实的腹肌,软绵绵窝在沙发里,任由身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次次顶弄。
秦雅一放慢了速度,却以一种极为折磨的角度深入,饱满的龟头重重蹭过内壁上的每一寸敏感点,畅快淋漓的性爱此时变成了漫长的刑罚,聂修齐恍惚觉得自己都要含不住秦雅一的性器了,然而嘬咬到痉挛的内壁被一次次残忍的破开,被填满的充实感令他的身体感到无比满足。
黏腻的淫水被拖拽出来,沿着臀缝缓缓流淌,不知不觉打湿了一大片璀璨的珠宝,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一样。
“我不行了……”聂修齐的嘴唇微不可查地翕合。
他的声音沉闷,又低又哑,秦雅一没能听清楚,俯身将耳朵凑近聂修齐的唇边,要听他再说一次,却没停下抽插的动作。
慢吞吞的进出也能碾得宫腔酸麻无力,小腹软绵无力,下半身在短暂的麻木与抽搐中变换不停,有什么要汹涌而出,聂修齐混沌的大脑一瞬间清明,他攀挂在秦雅一肩头的双手忽然用力,无意识做出推拒的动作,“放、放开……快停下来!”
秦雅一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了?”
聂修齐张了张嘴,一腔泪意率先上涌,他的鼻腔堵得厉害,短暂地陷入了失语,灭顶的快感在残忍的肏干中席卷全身,他想要挣扎,却又心甘情愿地沉溺在秦雅一的诱哄里,只好顺从地打开身体,逼穴咬着对方灼热的性器,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唐家那天的婚礼,以主桌客人缺席黯然结束。
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腰直接把人操到了失禁,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大腿根儿流到了地毯上,伴随着高潮的爱液喷溅而出,小腿在半空中无力蹬踹,直接抽搐到痉挛,双重刺激将聂修齐折磨得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把性爱中的羞耻程度拔高到了新的层面,一瞬间除了放肆浪叫,他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类似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毕竟聂修齐的身体实在敏感,爱人的亲吻都能令他面红耳赤,但这个场合多少有些不合适,毕竟是别人用于结婚的包房,想到这里,聂修齐一时间难堪得要命,崩溃地用手挡着脸无声哽咽。
那一瞬间大少爷脑中闪过了一个词汇——恋哭癖。
他想他应该患了这种病症,否则怎么会对聂修齐的眼泪如此痴迷,甚至到了有些疯魔的程度。
泪水没能唤醒他的理智,反而像是在推波助澜,秦雅一揉弄着聂修齐抽痛的小腿,倾身拉下聂修齐遮羞的手臂,他兴致盎然地按着聂修齐交换了一个清甜的吻,然后开始用一些被淫水溅湿的宝石来装扮对方。
大少爷的家族审美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钻石手链被挂在聂修齐粉润的性器上,海蓝宝戒指悬挂在奶尖上像两枚乳环,他甚至还把一条“鸽血红”的宝石项链塞进聂修齐的逼里,缠绵湿滑的穴肉紧绞着这条项链,黏腻的淫水沿着没塞进去的链条部分流淌低落。
“国王的新娘”浑身上下都是珍宝,聂修齐被装点得性感又诱人,秦雅一兴奋地拢着聂修齐胸膛上的绵软乳肉揉捏,很禽兽地留下无数枚牙印和血色的指痕,他怜爱地亲吻着自己的“新娘”,然后扶着下半身的性器,顶着无数颗凹凸不平的、充当装饰的“碎钻”长驱直入。
一开始聂大总裁还能隐忍……只是原本就吞吃艰难的尺寸碾着碎钻撞击,像是一种全新的甜蜜刑罚。
聂修齐的奶头都被咬破了皮,呻吟到嗓子都嘶哑,最终只能昏聩着脑袋求饶,直到被对方在逼里内射了三次,秦大少爷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性爱。
健身房挥汗两小时都没和秦雅一做爱来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大少爷身形修长风流,虽说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异常强悍的持久力连常年锻炼的聂修齐都不免咋舌。
过度有氧会消耗肌肉,聂修齐困倦无比,上下眼皮控制不住地打架,大脑放空时甚至想到最近的举铁都做了无用功,一时不知道该悲愤还是恼怒,只是看见秦雅一灼亮的眼睛时,就说不出一句斥责的话。
算了,都是自己选的,他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很显然,聂大总裁在悲愤和恼怒中选择了生闷气。
秦雅一此时学习的哄妻手段全部得以施展,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笨拙却贴心地给聂总清理干净了身体,又哄着他在套房卧室内的床上凑活着小睡一会儿。
临睡前,聂修齐还不忘提醒秦雅一收拾好他惹出来的烂摊子,大少爷只差对天发誓会妥帖维护两家的声名,才换来了聂修齐的一丝好脸色。
如何不算训夫有道呢?假若自欺欺人能让聂总心情愉悦。
实际上两家人都很少出现在媒体面前,不同于港圈“娱乐至死”的风潮,除了一些财经杂志的邀约,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保留了豪门世家应有的神秘感,除了四九城上流圈子会对秦家和聂氏给予应有的基础了解外,即使二人结伴走在路上,旁人见了只会觉得是两位容貌卓绝、气势逼人的年轻男人。
但老婆的话不能不听,秦雅一临时拨通电话打给了秦家祖宅的管家,老管家亲自驱车前来,秦家佣人的专业性此时得到了印证,对方带着一车忠仆紧急救场,进入房间专心洒扫卫生,严格执行目不斜视、缄默不言的准则,悄无声息地收拾好了一切,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顺便在秦雅一的要求下带走了客厅内的所有物品。
大少爷潇洒地签了几张支票,出钱买下室内的一切装潢和婚庆物品,连落地窗户旁的盆栽都没落下,只余下一室寂寥和香氛的味道,反正秦家的房产够多,物件清理过后随便找一处湖景房还原现场,不得不说有钱人纪念回忆的方式实在是朴实无华……
聂修齐是被活生生闷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卷着被子酣睡,姿势像极了心理医生说的“没有安全感”,俊朗的脸因为缺氧而有点发烫,沉重无比的眼皮还没睁开,就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脖颈间拱来拱去。
秦大少爷的精力好得可怕,小憩了一会儿就神清气爽地满血复活,抱着沉眠的老婆又啃又亲,但想到他洁身自好了二十多年,一朝情定,也算半颗老树开花,热恋中的人哪里有道理可讲?
就是这缠人的模样多少有点惹人烦躁了。
但聂修齐从不厌烦,他十分贪婪地享受着秦雅一如同稚子一样的黏人和直白的爱意表达,思绪很难不回到很多年前还一起上高中的时候,当时他们的足够年轻,根本不懂含蓄内敛为何物,秦雅一不是从孩童时期就脾气极端又恶劣的,至少聂修齐回忆中,青春年少的秦雅一热烈而又真诚,永远熠熠生辉、永远心怀热忱,像是不落的太阳吸引着无数爱慕者“飞蛾扑火”。
为什么是“飞蛾扑火”,按照尚年轻的秦大少爷的话来说,太迷人也是一种过错,为了世界和平,只好平等地拒绝每一个爱慕者,直到现在聂修齐还能回忆起说这句话时秦雅一的眼神,脸上带着一贯张扬的笑意,看向自己的目光温柔而又缱绻。
而现在,聂修齐正拥抱着无数人渴求的太阳。
思及此处,聂修齐难以自抑地眼含热泪,酸涩的水光在昏暗的卧室看不真切,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秦雅一柔软的头发,像是抚摸着一匹价值连城的华美丝绸。
“明天我要飞巴黎,年初的展览会开始了,大概要在欧洲停留两个星期的时间……”秦雅一浑然不知聂修齐的情绪波动,絮絮叨叨地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汇报机器一般倾吐自己的行程,他私下偷偷查阅了相当多的资料,包括但不限于《如何增进夫妻感情》、《好丈夫应该做到的108件事》等,出差和老婆打报告是他身为老公应尽的义务!
可真是位绝世好老公,聂修齐肯定更加为本少爷着迷了。
秦大少爷心中得意非凡,又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啃了一口,才心满意足地继续汇报行程,“……之后直接从伦敦飞纽约,我妈让我约了之前的心理医生,老查理的时薪比通货膨胀涨的还快,不过他确实有这个赚钱的资本,专业事就得专业人来做啊。”
“心理医生?”聂修齐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字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代总裁多多少少带点疾病!
“心理医生”这个词显然很敏感,话一时卡在喉咙里,秦雅一的思维霎时间有些停顿,坐起身回忆了片刻,脑海中对于接受心理治疗的记忆不甚明晰,甚至是大片的空白,他确实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助眠药物,可仅仅是失眠的程度,需要他飞越大洋彼岸,去挂几万美刀一小时的专家号吗?
秦雅一皱了皱眉,原本高昂的语调渐渐变得低沉。
他哑声絮语,断断续续说出了自己的犹豫和烦恼,“很奇怪......是我妈让我联系老查理的,你大概不知道,我的记忆力其实很好,小学和家庭教师学习西班牙语的回忆历历在目,连我妈年年除夕夜打麻将输了多少万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是对于高中和大学时期的记忆,却觉得格外的模糊,我只记得我们认识,并且有过抵牾,但是你我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我几乎完全想不起来。”
聂修齐惊疑不定,无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头发。
他怎么会不知道秦雅一卓越的记忆力!
两人在高中时期堪称形影不离,无论是学业还是竞赛,甚至是体育活动也并肩齐驱,一起参加了不知道多少次国际性竞赛,秦雅一堪称过目不忘的大脑对他们的团队带来了无数的裨益......这样的人,怎么会将他们的过往遗忘?!
秦雅一被抓得倒抽一口冷气,但他没心思为皮肤上的抽痛分神,他看见了聂修齐脸上的神情,一瞬间脑中掀起了无数惊涛骇浪,混沌的回忆、聂修齐熟稔的态度和忧伤的眼神、压抑在心中的数次欲言又止,两人心中总是无法自控产生的不安全感......秦雅一意识到,每一次性爱他做出的类似于标记的行径,恰恰是无意识展露出来的、对遗忘的畏惧。
桩桩件件糅杂在一起,下一秒就要冲撞出埋藏的真相!
他紧紧握住聂修齐的手,异常急切地询问:“我们难道早就在一起了,在高中的时候?!”
“你、不、记、得?”聂修齐干涩地、一字一句地反问。
男人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激烈起伏着,这些年他的可望而不可即,他苦苦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倾泻之地。
聂修齐想过许多秦雅一和自己决裂的原因,其中最直接的原因大概是为多年前,他独身远走异国,但聂修齐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爱情直接被对方从记忆中剔除,这太他妈的草率、太他妈的像影视剧里的情节了,年年岁岁的陪伴几乎没在对方的脑海中留下一丝痕迹,聂修齐艰难地回握住秦雅一的手,无意识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手背的青筋暴起,一次次地用深呼吸来平稳自己的情绪,“我......你......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八月底的一个商业酒会我们见过面,当时我刚从英国回来,我们隔空对视,你看了我一眼......”
“城西的那场商业交流酒会?”秦雅一的眼中充满了让人无法怀疑的迷茫,“我以为我们的再次见面是在冠美酒庄的竞标会上。”
“你真的不记得......”聂修齐颓唐地松开了手,却被秦雅一紧紧抓握着不肯松开。
聂修齐想学着所有情场失意的男人那样苦笑一声自嘲,却忘记自己已经多少年没真心实意笑过了,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发出了类似哼笑的声音,只觉得嗓子沙哑得厉害,“你被很多人众星捧月般包围在中心,依旧是那样光彩夺目......我那时刚刚回国,还没完全接手聂氏的产业,只能站在露台边远远地看着你......“说到这里时,他若有所感地看着秦雅一的眼睛,却发现对方的眼睛竟然有些微红,聂修齐重重地喘息了一下,”......我们对视了一眼,你对我露出了一个极其厌恶的表情,我以为你恨我。”
“怎么可能!”秦雅一下意识反驳,“至少招商会上为签订合同而唇枪舌战的每一次的交锋,我都很欣赏你和的公司做出的决策。”
他意识到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不由地紧皱眉头回忆起那天的点点滴滴,无趣老套的酒会、避之不及的莺莺燕燕、阿谀奉承的人多到数不清,他被重重包围,简直想一拳干爆整个世界,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想起来了!秦雅一立刻开口为当初的自己解释,“那段时间我和港城的一个公司有商业竞争,他们的手段很下作,派人在网上大肆放出许多捕风捉影的黑料,还安排了私家侦探和狗仔蹲我的行程,当时有人藏在露台偷拍我!”
“竟然是这样......”不可置信的低声嗫喏。
聂修齐的嗓子干涩的发苦,只来回重复着“竟然如此”这四个字,一时间两人都无比静默。
秦雅一想问问聂修齐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两人走到分道扬镳的地步,在他的记忆中,聂修齐一直是个进退有度、事业心强劲的男人,否则也不会被他当做商业上一个值得尊敬的竞争对手,可是当他看见聂修齐苍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时,急切的问询就再也说不出口了,秦雅一紧握着聂修齐的手再次加重力气,想要传达自己的关切和坚定。
良久,聂修齐才声音顿涩地问他:“我们......算不上在一起过,你不问问......问问当初我做了什么吗?”
“你想亲口告诉我吗?”秦雅一不答反问。
这妥帖的做法又一次令聂修齐鼻腔酸涩,正是因为他无比的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秦雅一从来不是一个需要关注别人情绪的家伙,他的家世和卓绝的个人能力奠定了他可以“事事以自己需求为先”的基础,因此聂修齐才知道这样自然流露的体贴和关心下,是掩饰不住的情深义重,只是在这一刻他犹豫了起来......从过去到现在,无论是他最艰难困苦的时刻,还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刻,他都不是一个擅长向别人剖析自己的苦难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不堪的过往和血淋淋的伤口暴露在深爱之人的眼中。
这不是故作坚强。
即使幼时因为身体的与众不同而困扰,但聂修齐还是天生认为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已逝的母亲将他教导得很好......他曾经孤注一掷过,抛弃一切远走异国他乡,咬牙坚持了无数个年月,在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聂修齐靠着与生俱来的“不服输”和对感情的微薄幻想艰难度日,才终于能在二十出头的年龄荣归故里。
在遭逢突变的人生里,他无疑做得很好,无论是他的事业还是社会地位都完美地印证了这一点!
虽然因为那莫须有的“恨意”掩藏下自己的感情,但在对手给出了机会的那一刻,他死死抓住了最后这根稻草,主动向献出自己的赤诚,曾经失去又如何?他偏偏要以一个男人最堂堂正正的手段来追求自己的真爱,即使在这段感情关系中他居于下位,聂修齐也从不认为自己的爱情需要靠对方的怜惜来维系。
聂修齐以为自己和秦雅一是“破镜重圆”,从未料想过其中有如此婉转曲折。真的能挽回吗?在他坦诚了一切过往后......聂修齐没有哪一刻有如此犹豫。
秦雅一看出来了,聂修齐想要避而不谈!
“你想要的逃避什么?!”他的声音猛然拔高,秦雅一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冷静,实际上他快被聂修齐的摇摆不定逼疯了,难道在商业上运筹帷幄的男人要在感情里做一个懦夫?秦雅一几乎要把聂修齐的手背掐出血痕,不允许对方有一丝一毫的退却,“我想不出当初发生了什么能让你如此惶恐不安,我只问你想不想亲口告诉我!”
两个人因情绪激动而急促地呼吸着,两手之间的拉扯仿若他们无声的角逐,聂修齐想挣脱秦雅一的桎梏,秦雅一偏偏不肯松手,这一刻秦雅一的力气大的惊人,眼神中迸发出极端到具有强烈破坏性的疯魔情绪,说出来的话却像服软和恳求,“你别想不说话......”
“去见你的医生吧。”聂修齐终于败下阵来。
他颓然地低下了头,冷峻的一张脸灰败不已,“你可能猜到了,我曾经离你而去......”聂修齐声音几乎在发抖,带着无法忽视的泣音,“如果......如果你想起了一切,还愿意见我,我会告诉你我的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已至此,秦雅一再不忍逼问。
他彻底缄默起来,除了固执地将手紧握,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秦雅一不禁在想,聂修齐如此话少的人,两人第一回交心谈话,竟让自己听出了对方字字句句都含着酸涩的眼泪,他不得不先安抚对方的情绪,其他事都暂时去他妈的吧!
去他妈的吧!
聂修齐躲入洗手间收拾情绪时,恰好听见秦雅一正在通话,大少爷操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与电话那头的人低声交谈,只是语气里的恼怒与焦灼无法掩藏。
整整十二个小时的时差,秦雅一还是掐着老查理起床的点迅速拨通了对方的手机。
越洋电话一分一秒计时,这通来自大洋彼岸的通讯令老查理心情相当不错,还颇有耐心地开了个玩笑说自己是个受患者惦念的“国际友人”,只是当他听到秦雅一要提前约定好的会面时间时,又摆起了资本主义的嘴脸,秦大少爷第一回觉得秦氏的声名也不过如此,否则老查理就应该是他的贴身专属家庭医生,还需要他重新亮出各种筹码来重新约定时间?
“我会额外付给你三倍的价格!“秦雅一终于没有耐心继续和老查理虚与委蛇,他愤恨地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用余光瞥了紧闭的洗手间大门一眼,”……听着,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这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
“好吧,好吧……”老查理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您可真是一个慷慨的华国人,我会在我的私人医院恭候您的大驾。”
当晚他们没有一起共进晚餐,聂修齐打定了主意想要静静,躲在洗手间里慢吞吞冲澡,秦大少爷心中急切非常,敲了敲门打了声招呼,就乘上了飞往阿美莉卡的私人飞机。
张特助对于突如其来的跨国出差很有怨念,眼睛下还缀着两道淡淡的乌青,只是银行卡收到来自上司的私人转账时,又露出了打工人的专属招牌微笑,兢兢业业带着自己的电子设备一道跟随——勤恳又热情,从不抱怨环境,是一个职业特别助理应有的美德。
她打开自己的手机备忘录,准备为秦雅一记录安排接下来的工作与生活,“我亲爱的秦总,这次去漂亮国出差,您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呢?是否有需要提前预约的额外行程?”
“去治我的脑子……”秦雅一闷闷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特助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瞬间晃神了下,不由自主再次开口,“您说什么?”
“我说!”大少爷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消息栏,又自虐似地看着从前那些简单却温馨的聊天记录,只觉得聂修齐真他妈狠心,连句“一路平安”都不给自己发,他咬牙切齿,沙哑的声音像是割破喉咙才说出来的一样,“……去治我的傻逼脑子!”
出个国而已,十几个小时的距离,两个人的联络却像被横刀生生斩断了一样。
张特助倒是在略有些颠簸的行程中休息了一番,秦雅一反正是根本睡不着,他的脑子里全是聂修齐泫然欲泣的脸,想到就直让人心疼,无奈只好暂时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大脑,这高空飞行的无聊时间里,他处理了一百多封工作上的邮件,完成了几个上亿订单合同文件的审批签字流程,还顺便吃了两顿食不知味的飞机餐。
在秦大少爷第无数次拿起手机愤愤不平地盯着对话框后,飞机终于停在了纽约一座庄园的私人停机坪上。
一下飞机,张特助就以“倒时差”为由,强制安排秦雅一在庄园中休息,面见心理医生需要尽量保持充足的睡眠和较为稳定的精神状态,大少爷此时也不愿任意妄为,乖乖睡觉去了。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他才带着一脸倦意起床洗漱。
秦雅一的大脑一片昏沉,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或许是尘封的记忆被揭开了一角,他再次梦到了曾经做过的那个“校外旅行”的梦,只是这次的梦境里没有聂修齐的存在,自然也就没有令人意乱情迷的交合,许多被他忽视的细节就这样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几乎全都能和他的回忆接轨,同窗好友的嬉闹历历在目,他独自在滚烫的阳光下沉睡,光斑在他冷白色的皮肤上跳动,秦雅一始终没睁开眼,就像是在做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梦。
他敢肯定,聂修齐也一定在那场毕业旅行之中!
怀着忐忑无比、惴惴不安的心情,秦雅一乘上了通往老查理私人医院的车。
……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四九城,聂修齐也彻夜难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说两个人是有点夫夫的默契在身上的,默契地保持了缄默,做感情中的胆小鬼,等待对方率先打破“冷战”的格局,甚至聂修齐在精神极度紧张的时候,也喜欢用高强度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聂氏的员工苦不堪言,加班加到想一头撞死在CEO办公室门口的程度,前段时间一到五点准时下班,还时不时下发奖金,听说是一向不苟言笑的聂大总裁陷入了甜蜜的爱情海,特意“大赦天下、与民同乐”,现在这样不要命一样的在公司加班,难道是和“总裁夫人”吵架了?无奈只好在心中哭天抢地,默默给月老上三炷香,祈祷顶头上司情感顺遂。
说来说去,都是打工人最苦,张特助如此,聂氏的员工亦是如此。
这样的低气压生活一直持续到一个星期后。
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秦大少爷终于主动发来了第一条消息,不是什么缱绻缠绵的情话,也不是饱含怒意的斥责愤恨,只是一条简简单单的,几乎像是事业合作伙伴才会发来的堪称公事公办的消息——我直接从纽约飞伦敦参加展览会,三环尚美佳苑56-1三楼主卧书房有两份合同,需要你帮我传真过来,大门密码是……
聂修齐握着手机盯着上面冷淡的字句,几乎要将屏幕捏碎,却还是怀着对方愿意与自己交谈的希冀,一下班就独自驱车匆匆往目的地去。
进了小区,他才发现这处的建筑物和绿化装潢如此眼熟,似乎许多年前来过一般,只是他心中烦闷,无意多加思考,这几个小时里他满怀期待,希望秦雅一再多发点其他的消息来,只是天不遂人愿,特关消息栏如同死了一半安静,手机偶有几声震动,也都是下属汇报工作的内容。
一颗沉入谷底的心几乎快要碎裂开来……
他停好车,失魂落魄地打开了别墅大门,眼前一片黑暗,智能大门自动关上,感应灯却没有亮起,大概是年久失修的缘故,聂修齐站在门口,眼前长长的玄关直通客厅,一眼看去没有一丝光亮,前方安静的可怕。
聂修齐再次抬起手机望了对话框一眼,他心不在焉地忽视了一切的怪异,结果没走两步,忽然被人用棉布狠狠捂住了口鼻,乙醚的刺激性气味一下子从鼻腔涌入,刹那间他强烈挣扎,紧张得浑身肌肉绷起,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渐渐陷入昏迷之中……
沉睡前的最后一眼,秦雅一的脸在聂修齐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聂修齐以一种仰躺的姿势悠悠转醒。
太阳穴传来一阵突突的刺痛,他皱了皱眉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聂修齐混沌的大脑在几秒间即可清明,意识到了当下的处境,他重重地呼吸了两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浑身赤裸、聂修齐身体无法动弹,肌肉使不上力气,他勉强挣扎着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躺在床上,浑身上下的重要关节像是被绳索束缚在了床上。
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上聂修齐的脸颊,掌心温暖而又干燥。
聂修齐没说话,仔细感受着黑暗中的一切,空气并不潮湿,应该不是在地下室一类的场所,身下的大床柔软非常,床单的触感也很柔软,他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是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
“是你吗,雅一?”聂修齐小心翼翼开口问询。
抚摸他脸庞的男人没有说话,细腻的指腹沿着聂修齐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游走,指尖以一种极度暧昧挑逗的力度在聂修齐的喉结上打转儿,甚至还捏了几下他的胸膛,拎起敏感的乳粒把玩,他的指腹陷阱柔软的乳肉里,甚至性致盎然地拢了拢,好似在说“你的胸练得不错”一般。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聂修齐心脏高高吊起,他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甚至一贯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因为惊惧而紧绷,却使不出任何力气,处于这种极端可怖的劣势,聂修齐大脑却无限清明,没犹豫几秒,就再次开了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都可以谈条件。”
耳畔传来一声熟悉的低笑,秦大少爷的漫不经心的声线响起,带着意味深长的问询,“真的什么都可以谈吗?”
“……”聂修齐沉默了一瞬,此刻秦雅一分明应该在飞往伦敦的旅途中。
他不知道该不该气恼,但高悬的心终于可以落地,听到秦雅一声音的那一刻,男人无意识地卸下了力气,乙醚的刺激性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唇边,聂修齐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玩这种把戏,却还是因内心那一丝不可言说的隐秘欣喜而激动,他抿了抿唇,耐着性子陪秦雅一演下去,“真的。”
此时秦雅一的双手都已经摸到了聂修齐的胸前,聂修齐的乳肉被胡乱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以手为尺丈量着对方的胸围,怎么摸都觉得聂修齐消瘦了两分,上次做爱遗留的牙印和指痕几乎消退殆尽,聂修齐不算是疤痕体质,甚至可以说是恢复力极好,灼烫的呼吸拂洒在皮肉之上,秦雅一在聂修齐的心口处深咬了一口,再次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握着粉白分明的一侧胸膛揉捏,聂修齐敏感的身体无意识颤动,饱满的胸膛不自觉往秦雅一的手里送,妄图得到更多的爱抚与怜惜。
“别发骚。”不轻不重的巴掌抽打在聂修齐的奶肉上。
清脆的声响羞辱意味十足,两人却只觉得这是调情,不然谁家绑匪大费周章只为劫色?秦大少爷的手都摸上聂修齐的大腿根儿了,才懒洋洋地开口,“问三个问题,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利,但我要提醒你,你的回答直接影响着我接下来的行为,我的准则跟着上面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第一个问题,和我结婚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心怀愧疚?”
“我爱你!我当然爱你!”聂修齐迫不及待抢答,甚至因为情绪激动挣扎起身体。
秦雅一圆硬的指甲在他挺立的奶尖上搔了搔,低沉、愉悦的笑声融进了空气中淡淡的清香,他兴致勃勃地亲吻着聂修齐的身体,脸颊、喉结、锁骨、乳头……每一次抚摸和舔舐都像是奖励,聂修齐从来没想过对方如此了解自己,竟然精准地照顾到身体上的每一寸敏感点,秦雅一甚至在聂修齐的大腿根儿咬了几口。
“你在做什么……”聂修齐显然很不熟悉这样的亲近,对方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瑟缩不止的两瓣花唇上,似乎下一秒就要舔咬上来。
怪异的下半身和人的视线处于如此近的距离,他感觉自己毫无隐私可言,聂修齐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打开四肢捆绑在床的四根儿床柱上毫无办法,只能哑声开口求饶,“别这样,雅一,能不能松开我……”
“当然不行。”秦雅一挑眉,“这才是第一个问题。”
身下之人的整个躯体都在发热,有过亲密关系的人都知道这是求欢的讯号,秦雅一放肆挑逗着聂修齐的身体,知道对方对这样的触碰很是喜欢,否则怎么会下意识抬起臀部来配合?
绳索随着聂修齐的挣扎渐渐收紧,在白皙的身体上交错,秦雅一的捆绑手法相当不错,瑰丽的红色绳索将聂修齐四肢牢牢束缚在身下柔软的大床上,还在小腹上打了个蝴蝶结。
大少爷似乎再没有问题要问,只专心亵玩着这具奇妙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坐在聂修齐的大腿上,解开了下半身的束缚,蓬勃的性器弹跳而出,不需要更多的挑逗都势如利剑,秦雅一整个人都几乎倾覆在聂修齐的身体上,滚烫的鸡巴触碰到聂修齐的小腹,聂修齐浑身一震,却又十分温顺地任由对方将渗出腺液的湿滑龟头抵在自己的小腹磨蹭。
一下、两下,聂修齐紧绷的小腹浮现出青筋脉络,不间断地微微颤抖,秦雅一把腺液全都蹭在了上面,六块紧实密布的腹肌被抹得一片晶亮。
秦大少爷有些意兴阑珊。
被捆绑住的身体固然很有美感,但秦雅一还是更喜欢聂修齐主动拉着自己索要亲吻和拥抱的模样,他握着自己下半身抵在聂修齐湿淋淋的花穴穴口戳了两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一切反应。
他一直觉得聂修齐的身体堪称男女性器的完美结合,性器白皙而光洁,花穴软烂而敏感,他的私处无毛,光滑延展到每一寸皮肉,肌肉线条流畅、皮肤触感柔嫩,连指甲都健康而富有血色。
秦雅一情不自禁又俯身下去,聂修齐细心锻炼出来的肌理都被亲吻舔舐,他像一条艳丽的毒蛇般盘踞在聂修齐的身体上,一次又一次地吐出冰冷的信子。
长时间的捆绑会导致血液不通,聂修齐的双腿惨白得惊人,秦雅一解开了聂修齐双腿上的束缚,像摆弄一个巨型等身人偶一般将对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两个人的下半身不可避免地触碰在了一起,湿滑的淫水蹭在了秦雅一小腹的衣料上。
秦雅一用过滚烫火热的下半身抵在两瓣花唇上挤压,偏偏不肯真刀实枪地肏干进去。
聂修齐随着他试探般的戳弄低低哑哑呻吟。
直到被秦雅一玩得面红耳赤,腿间的逼穴不停流出潺潺的水液,湿滑的淫水把一小片床单都濡湿了,秦雅一才像回过神来再次开口,“第二个问题,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没……呃!好深……”聂修齐来不及辩驳。
大少爷的恶劣一如既往,偏偏要在“审讯”的时候开始肏干聂修齐被冷落了许久的身体,明明将身下的这具躯体翻来覆去摩挲了无数次,却等不了对方的一两句答案的时间。
火热昂扬的鸡巴一下子贯进绵软水润的逼穴里,将聂修齐的话都堵塞在口中。
聂修齐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时急时缓的喘息,他以为这是秦雅一想出来的新把戏,张口呼吸的时候没忍住发出一两句类似于笑声的低哼,秦雅一的这种行为模式明显还带着少年人的顽劣与意气,聂修齐恍恍惚惚,意识到对方大概真的恢复所有记忆了。
慢慢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已经渐渐被调教得听话的身体,不需要缓冲期,轻而易举地就展现了自己的臣服,湿哒哒的逼穴竟然如此乖顺地任由对方抽出、插入,食髓知味的身体不用刻意迎合,也自觉做出吞咬、收缩的回应,秦雅一爽得低低抽气,捏着聂修齐一侧的奶肉揉弄,手心滚烫无比,嘴上倒是硬得像石头一样,他佯装着冷冰冰的语气,“快回答我,你的考虑时间已经够久了,否则我将要惩罚你!”
语毕,秦雅一又是深深一顶。
性器的顶端撞开了宫口,圆润的龟头在聂修齐紧实的小腹上顶出一点点凸起的弧度,黏腻的腥甜爱液因鸡巴的拖拽止不住地流淌,又因为鸡巴的贯入四处飞溅,聂修齐整个人都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沉溺于无穷无尽的尖锐快感里,无力挣扎、无法挣扎,淫水沿着大腿根儿和臀缝流个不停,聂修齐多次欲言又止,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只能断断续续低吟,“……慢、慢点……雅一慢……嗯……”
肏干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滞,反而愈发得蛮横。
秦大少爷似乎对聂修齐的答案不感兴趣,只是随意寻找了一个惩处的由头,容貌艳丽的男人半阖着眼睛,贪婪地以一种想要吞噬的眼神描摹着聂修齐高挺的鼻骨和丰润的唇瓣,他掐着聂修齐的胸膛发狠地揉,白皙的乳肉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痕,像是天生就该出现在这具身体是那个的印记一般。
聂修齐张开嘴大口呼吸,两片淡色的唇不知为何湿漉漉的,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嘴角处溢出的涎水沾湿了,他想要说出一切,每每话到嘴边,都被下半身的顶撞堵塞在喉咙里。
挣动间,他一侧手臂的绸带松动,聂修齐摩挲着握住秦雅一在自己奶肉上作乱的手,秦雅一下意识反握,温情无比的刹那间他放缓了胯下的动作,聂修齐忍不住像求饶一样紧握,“……慢点……你操得太快…也太深了……我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哑的声音糅杂着惦念和依赖,秦大少爷抿了抿唇,竟然无法自抑地脸红了,他得意洋洋地直接将思维发散到外太空,这话和对着秦雅一说“老公你好厉害”有什么区别?
他显然不太熟悉这样如同稚子一般的情绪波动。
短时间内的记忆糅杂令他大变的性情与现在的冷硬思维冲突在一起,只是唇角的笑意如何也压抑不住,最终只能泄愤一样俯下身体,压在聂修齐的身上,对准聂修齐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唇齿交缠间秦雅一低声嘟囔,“我倒要听听你的狡辩……”
“我对你从来都不说假话。”聂修齐哑声失笑,“当时是临时决定,我走的太匆忙了……嗯…痒……”
很显然聂大总裁没办法安安心心地将话说尽。
快速的撞击终于放缓下来,秦雅一不再肆无忌惮地蛮干,这回他换了一个新的磋磨人的方法,用手握住胯下的性器,本就尺寸惊人、还顶端微翘的鸡巴算得上极品,秦雅一对准了两片花唇间的艳红阴蒂不停地蹭弄,引发起连绵不绝的温吞快感,一开始勉强还能承受,到底是最敏感的地方,时有时无的蹭弄将性欲挑起,肿胀的阴蒂渐渐被撩拨的敏感无比,聂修齐话还没说两句,就颤抖着大腿根儿想要夹拢下半身躲避。
“……别、雅一,别蹭了……好奇怪……啊……”聂修齐的声音忽然拔高,他的屁股陷在床褥里乱蹭,挣扎着想躲,只是劲瘦的两条腿被绑的格外细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动弹。
潺潺的淫水绵延不绝,从开合不停的穴口蜿蜒流淌,这比直接的狂轰乱炸还要磨人,聂修齐没想到阴蒂的快感也能堆叠到如此的程度,尽管生理课有讲过女性获得性高潮的主要方式来源于阴蒂高潮,但他对性爱的一切感知都是由秦雅一带来的,即使已经在蛮横而又直白的插入性事中被肏熟了身体,也本能地对这种异样的快感感到陌生和恐惧。
秦雅一似乎很喜欢聂修齐有些内敛的叫床方式。
在对性事懵懂的青春期,他研究过不少类似的片子,有AV也有GV,有男性向也有女性向,无论是男性向的粗暴直接还是女性向的温柔体贴,都和他幻想中的场景有很大的出入。
欧美人更崇尚热辣的直白,亚洲人更喜欢温顺的淫浪,但无论那一种,秦雅一都找不到与聂修齐气质重合的替代品,曾经沉默寡言的聂修齐无法替代,如今冷酷肃杀的聂修齐更无法替代,秦雅一想到高中时期,他每每午夜梦回,都无可避免地想象着聂修齐在床上的模样来纾解自己的性欲,他对聂修齐的了解算得上透彻,因此当下对方的反应简直和他的想象如出一辙——内敛而又温顺,包容着秦雅一对自己做出的一切,会发出低哑的呻吟,说一些很温吞的淫话。
哦,不过他没想到聂修齐还长了个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无疑给他们的性生活带来了更多的新鲜感和乐趣,秦雅一听着聂修齐的呻吟,心绪向无边的黑暗蔓延……不够,这显然不够,秦雅一想要看到聂修齐更加与众不同的样子。
“叫老公。”秦雅一吻了吻聂修齐的喉结。
秦大少爷灰色的瞳仁此刻幽暗而又深沉,气氛渐渐变得更加暧昧,在近乎滚烫的呼吸交缠间,秦雅一的手从胸膛上移到了下半身,他不再用性器去挤压那粒已然红肿到敏感异常的阴蒂,再次将怒张高挺的鸡巴停驻在聂修齐的两瓣花唇之间浅浅没入。
聂修齐水流不止的逼穴简直痒得要命,鸡巴顶入的那一刻,他以为终于能纾解身体的饥渴,然而浅尝辄止更加折磨人,秦雅一竟然还用手指挑弄他本就战栗的阴蒂,聂修齐抬了抬下半身想要将秦雅一火热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些,却被对方按着小腹不准动弹。
“老公。”沙哑的声音里有一丝无奈。
秦雅一愉悦的眉梢都飞扬起来,他在聂修齐滚动的喉结上吻了又吻,终于放松了按压对方小腹的无情压制,“奖励你的……”大少爷弯了弯唇角。
指腹沾了淫水对着阴蒂来回拨弄,秦雅一忽然用圆硬的指甲抵上去刮蹭,尖锐的快感刹那间蔓延到四肢百骸,聂修齐颤抖着声音呜咽了一声,就这样轻易地被逼上高潮了,清透湿滑的水液喷溅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秦雅一的小腹被淋得湿哒哒的,只觉得空气中都是荷尔蒙的味道,聂修齐在他的身下舒缓高潮后的余韵,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敏感的身体不时颤动一两下。
“我给你打了电话,没打通……又留了短信。”低沉的话语带着喘息,聂修齐沉着不应期解释道。
事情过了太久了,直至今日,很多细节都遗漏在时光的崄巇之中,那时候智能手机刚刚流行起来,人与人之间还是更习惯于用电话或者短信交流,短信字数限制下,聂修齐只能留下苍白而简短的寥寥数语,具体内容是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但当年的聂修齐没有问一句“能不能等我”,也没有勇气问。
电话、短信……秦雅一沉吟,这些他通通没有收到。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聂修齐会阴处那颗瑟瑟发抖的阴蒂,思绪却飘飞到很多年前的那天,白日里天高气清,天气预报明明说那是个“艳阳天”,然而暮色四合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阵暴雨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秦雅一很少在四九城看到那样的瓢泼大雨,他只能指挥管家和佣人尽量保留自己的心血布置……那一天是秦雅一的生日,他原本想在那天对聂修齐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想…想要……”聂修齐低声说道,最后那个“要”字几乎轻不可闻,他感觉自己的脸烫得惊人,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这就是发情的讯号,他感觉自己太过淫荡,一次高潮根本喂不饱他日渐成熟的身体,更何况秦雅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挑逗,聂修齐太少说这样直白又放浪的索求,他眼罩下的睫毛都在颤抖,犹豫一瞬又开了口,“老公……”
秦雅一被他唤回了神,眯着眼睛“嗯”了一声,回应聂修齐含蓄的撒娇。
当下做爱要紧,过往种种暂时抛诸脑后,聂修齐湿哒哒的逼穴根本等不了这么久的冷落,他已经悄悄抬高屁股想要把秦雅一的鸡巴多吃进去一点。
秦雅一发烫的手在腿上摸索拉扯了几下,聂修齐的一侧大腿终于被松开了束缚,血液回流到每一寸苍白的皮肤下,秦雅一将他的小腿架在肩头,扶着胯下的性器对准聂修齐不知餍足的穴口磨蹭了几下,聂修齐的身体期待而又紧张,水流个不停,两瓣软嫩的花唇包拢着秦雅一挺翘的前端讨好。
暧昧的水声格外清晰,秦雅一游刃有余地挑逗,“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聂修齐“唔”了一声,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以为秦雅一会想知道更多关于当初的细节,譬如自己离开的缘由,譬如自己出国后就断了联系,第二个问题就这样被轻飘飘揭过,聂修齐眼罩下的眉头微拧,“这是第三个问题吗?”
“真狡猾啊。”秦雅一挺动着下半身,灼烫的鸡巴忽然往聂修齐的穴口里肏入了大半截,声音听不出喜怒,“到底是聂总,逼里都馋得一直流水了,还能分神思考我的话。”
即使如此,聂修齐也确信秦雅一没有生气。
他太了解秦雅一这个人了,就像他了解自己一般,秦雅一说话的功夫还不忘在聂修齐的小腿上咬了一口,分明就是故意迟疑的调情,想要聂修齐再开口求一求疼惜。
顶入的性器恰恰好离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点很近,只要再深一点,聂修齐就能尝到他渴求的快感,他无可奈何地纵容着秦雅一玩一些“点到即止”的床上情趣,搭在对方肩头上的小腿勾了勾,做出邀请的暗示,“……再深一点……雅一,全部……全部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聂修齐的唇里溢出一丝高呼,他如愿以偿吃进了一整根儿,在不应期里再次抖着臀肉高潮了。
这一下深顶直接操开宫颈,贯进了子宫里面,硕大的性器将聂修齐的逼穴全部填满,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碾过聂修齐阴道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聂修齐的腰高高弓起,被架在秦雅一肩头的腿在半空中无力蹬踹着,连白皙的脚趾都因为极度的快感紧紧蜷缩在一起。
接连不断的高潮超过了聂修齐的承受能力,他紧绷的神经一刻也没办法松懈,被抽插到松软的逼穴不得不迎合接下来的狂轰乱炸。
秦雅一被他内敛的性感迷得神魂颠倒,极力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只是身体率先失去了自控能力,聂修齐不断抽搐的穴肉被一次次碾过,内部内完全撑开,几乎要将每一条褶皱都碾平,小腹处的肌肉直接被深肏到浮凸出来,完完全全被驯服成秦雅一的形状。
“……别顶了…啊……不行……”聂修齐随着被插入的节奏吐息,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被灌进了水一般。
随着颠簸的动作一点点被抽离所有的意志力,他感觉到自己被撞击的穴肉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在跳动不止,接连不断的绵密快感伴随着夯实的顶撞砸弄,短短时间内蓄积起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又想将他推上新的高潮,将他的所有理智都击溃。
四肢上的束缚不知何时被解开,聂修齐能够活动手腕,下意识就抱紧了在自己身体里征伐的男人,他在秦雅一的耳边温吞又含蓄地呻吟着,大多数时候是低低哑哑的喘息,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高亢的尖叫。
秦雅一的唇在他的脸上不断亲吻,仍不知餍足,一寸寸从脖颈吻到胸膛,咬住了聂修齐颤颤巍巍的奶尖,柔软的舌头抵在奶孔上舔舐,锋利的虎牙却又扎进乳肉里,又啃又咬,像是要嘬出来奶一样。
聂修齐昏昏沉沉的,突然说了一句,“……轻点咬,没有奶水。”
男人艰难又急促的喘息声似乎还夹带着哽咽,秦雅一忽然满心温软,他低笑出声,又挺腰顶了一下,聂修齐温顺吞吃下鸡巴的逼穴听话的可爱,无意识就打开了宫口迎接来自爱人的冲撞,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因性事而痴红的脸颊,微张的淡色嘴唇也被熏染上了艳色,秦雅一吻了吻聂修齐的唇瓣,诱哄般开口问道,“那怎么办?老公想吃奶。”
沉沦于欲海的男人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一直把自己当做男人的聂修齐没能做出迅疾的反应,聂修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秦雅一掐着他的腰加快了抽插冲撞的速度,每一次都深贯进子宫里,他一边开拓着身下人的身体,将聂修齐推向高潮,一边在聂修齐的耳边发出恶魔般的低语,似乎想要将对方洗脑一般,“……你可以怀孕啊,怀孕了就会有奶水的,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
聂修齐没来得及回答,他的声音被秦雅一的亲吻堵了回去,只能攀附在秦雅一的身上被动地承受逼穴中的快感。
秦雅一也低喘出声,他咬着聂修齐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将胯下的鸡巴往聂修齐的身体里塞,濒临射精的刹那间,将性器完全贯进对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滚烫的白浊浇灌进去,冲击在敏感的内壁之中,聂修齐被烫得浑身颤抖,抱紧了秦雅一,与心爱的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发泄后的性器被缓慢抽出,聂修齐闷哼一声,包拢不住的精水糅杂着黏腻腥甜的淫水,从闭合不拢的红肿穴口一涌而出。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
细汗在聂修齐健美的身躯密布,夕阳从窗户斜照在交合的二人身上,好似在聂修齐的身上洒下一层碎金,秦雅一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终于问出了第三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指腹在唇瓣上揉弄,“这可是送分题,如果我要告白,我会送什么花给你?”
聂修齐忽然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萦绕在鼻尖的淡淡馨香终于暴露出它的本来面目,他疲惫的身体颤抖不止,有一种多年渴望即将得偿所愿的兴奋与惶恐,“白色洋桔梗……你喜欢他的花语,至死不渝的爱……”
终于,遮蔽于聂修齐眼前的眼罩被彻底揭开。
重见天日的刹那间,聂修齐被明亮的灯光刺了刺眼,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秦雅一汗津津的、有些绯红的面容,聂修齐环顾四周,泪水从脸上滑落,这一刻他说不出这清楚究竟是生理泪水,还是感动的泪水。
满室都被白色洋桔梗装点,秦雅一的眼睛亮的惊人,灯光辉映下,他的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羞涩,“准备时间有点仓促……”秦雅一笑了笑,眉梢的意气都被收敛,只剩下无尽的温软,“好多年前我就期待着这一刻,聂修齐,我很爱你,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枪实弹干了一炮,才终于有了种“尘埃落定”的真实感。
出国和归国都是临时起意,秦大少爷马不停蹄地来回,耽误了许多国内的行程与工作,即使在飞机上一直井然有序地处理工作,国外的展览会却不等人,招标已经迫在眉睫,第二日他又得急匆匆地飞往伦敦。
只留下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给这对小情侣温存。
浑身大汗淋漓的两个人相拥在床上,他们一时都懒得动弹。
谁也没提要洗澡的话,聂修齐在办公室里工作了一整天,刚刚被按着小腹潮吹了三次,臀下的床单湿淋淋的,小腿肚上都被自己喷得全是淫水,只觉得手脚发软、腰眼酸麻。
秦雅一倒是还能再来两发,顾及聂修齐眉宇间的疲惫,只黏着老婆咬耳朵,滚烫的耳垂与唇瓣相贴,他没再撩拨聂修齐的情欲,贴心到简直不像大少爷本人,秦雅一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拢着聂修齐的脖颈爱抚,干燥的掌心感受着青筋脉络的跳动,就如同在感受聂修齐的心跳一般。
不言不语的二人都安静享受这片刻安宁。
沉默又缱绻的气氛在空气之间涌动,时间悄悄溜走,太阳被吞咽进地平线的片刻里,秦雅一竟也略感疲惫,浓密的眼睫毛垂了下来,随着呼吸轻轻震颤,看起来像是快要睡着了一样,舟车劳顿后紧绷的身体彻底松懈下来,他圆了一桩心事,眉目舒展而又温柔,连一贯嚣张的笑脸都多了两份温软。
如果忽略大少爷半勃的性器还抵在聂修齐的大腿根儿处。
聂修齐的双腿间很是狼狈,一片泥泞不堪,高潮过的逼穴被撑开成一个瑟缩的艳色肉洞,无意识收缩抽搐,黏腻的精浊被肿胀的内壁挤了出去,沿着穴口缓慢流淌,滚烫的液体灌入子宫的触感似乎还残余在身体里,聂修齐的脸又在发烫,他挪动着缓缓并拢了双腿,将余下的精水全部含在了身体里。
那是秦雅一留给他的东西。
他们之间还有些没说完的话,譬如遗失的短信内容,譬如聂修齐在国外的经历,又譬如是谁逼得聂修齐远渡重洋……许多错漏没被填补,秦雅一就高调地宣布两个人真的真的在一起了,真的“破镜重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要再提起?
聂修齐的目光有些发愣,脑中思绪万千,情难自禁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他小心翼翼收敛着双眼中的贪婪,用目光描摹着秦雅一的面庞。
灯影下秦雅一精致的眉目像被笼罩上一层暧昧的薄纱,聂修齐的眼神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滚烫,秦雅一本来想阖眼小憩一会儿,简直快要被聂修齐的注视烫清醒了,没忍住笑出声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他的手指很自然地游移到聂修齐的肩头,将聂修齐往自己怀里捞了捞。
秦大少爷的声音带着“饱餐一顿”后的餍足,连绵长的吐息都有股子慵懒的风流,“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过,究竟要不要把你关起来……”秦雅一哼笑了一声,“可惜这是法治社会,聂总在四九城的上流圈子里也算有名,今天我敢学影视剧里的那一套囚禁你你,明天你公司员工的失踪报警电话就能把警局的接线台给掀翻……”
此情此景,沉稳如聂大总裁也觉得有趣。
“我不在乎那些……”秦雅一捞起聂修齐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十指连心,掌心的滚烫彰显着内心的赤诚,秦雅一跃动的心脏平缓地跳跃着,明明说得都是有关风月的情话,却不再有少年人的忐忑与澎湃,取而代之的是笃定与包容,他抚摸着聂修齐中指上不太合尺寸的戒指,来回旋转两下,手工镌刻的纹路里镶嵌了无数颗碎钻,触感凹凸不平,秦雅一吐出一口气,深深看了聂修齐一眼,“原本我准备做完之后问很多问题,但当你说你爱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聂修齐不置可否,闪烁的目光中明显带了一丝触动。
男人的嘴唇嗫喏,在商业合作中能言善辩,在秦雅一的面前却总是口舌笨拙,只会最直白的话语坦诚自己的内心,他低声絮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爱你”三个字。
二人的唇舌又要交缠在一起,张特助打来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大少爷面上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悦,但想到自己临时起意在阿美莉卡和国内奔波,给对方造成了多少的麻烦,还是愤愤地握紧了手机从温柔乡里爬起来,霸总的特权就是全公司的人都围着自己转,只要霸总能为公司来带足够的利益,开拓光明的前景,为难女士从来不是秦雅一的处世准则,更何况他对张特助的能力实在满意。
柔软的被褥随着秦雅一的起身滑落,秦大少爷赤裸着身体在卧室的飘窗台面坐下。
垂散的碎发被他随手全数拨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秦雅一难得点了支烟含在唇间,一星闪烁的红光也能作为他容色的装点,月色勾勒秦雅一颀长的身量和劲瘦的细腰,令他整个人如同月光下的维纳斯一般自由而又迷人。
张特助在手机里絮絮叨叨地交代着公务,而他发出含含糊糊的鼻音回应张特助的汇报。
末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句,“董事长准备回国了……”
董事长其实是指秦雅一的母亲,他爸入赘的秦家,秦大少爷出声就随母姓,当初秦氏在这位手腕强横、目光深远的“铁娘子”的领导下,成功追赶上时代变迁,一跃将家族声名拔高到了顶峰,以二十世纪中后期的时间来记录,也算是新华国的OldMoney,多年以来秦雅一在秦母的身边耳濡目染,将她的脾气和做派学了个十成十。
张特助大概是在担心秦女士的铁血手腕。
逐利者不囿于情爱,秦雅一对这段感情的上心程度,她全部看在眼里,除了热衷于做金钱的奴隶外,她多多少少还剩下点对自己资本家老板的人道主义关心,话停滞了两秒后,出声问道:“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吗?”
“知道了。”秦雅一情绪不明地应了声,余光瞟到聂修齐的脸上,恰好对上对方满是依恋的注视眼神,弯了弯唇角。
“没什么要准备的。”他情绪淡淡,率先挂断了电话。
秦大少爷的烟抽了最后一口,掐灭后又躺回床上,拥着聂修齐继续刚刚那个被打断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淡的玫瑰馨香在吐息中交缠,唇肉贴合、厮磨,秦雅一侵略性的本质显露无疑,不屑于做表面上的点到即止,柔软湿滑的舌肉叩开了聂修齐的唇缝,聂修齐很温顺承受,任由灵活的舌肉在口腔中搜刮蜜液,敏感的上颚被舔舐,聂修齐渐渐呼吸急促,明显的有些意动。
男人修长的大腿不知不觉弓起,挨着秦雅一的身体磨蹭。
被喂饱明明是不久前的事,聂修齐却轻而易举就被撩拨起了情欲,急切地向着秦雅一索吻,不想停下唇齿间的纠缠,愈拥有愈无法分离,在得到苦苦索求的爱意后,不仅没能让人短暂地停止下追逐,反而想要得到更多的羁绊。
秦雅一咬着聂修齐的唇瓣,像是盖章一般留下一枚齿痕。
烂红色的印子在淡色的唇肉上格外清晰,秦雅一的手向下滑动,并起两根手指在聂修齐的双腿之间,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
湿漉漉的花穴不知何时又吐出了淫水。
两瓣红肿的花唇被拨开,露出无法收拢的穴口,瑟缩的艳色肉洞随着沉重的呼吸不停开合,涌出湿滑,最后一丝精水也被秦雅一用指节挑了出来,秦雅一的指腹被精浊和爱液沾染得亮晶晶的,他将指节上的黏腻全都揩到了聂修齐的胸膛上,笑出了声,看着聂修齐躲闪的眼神,“聂总实在是个好色的,接个吻竟然也能湿成这样。”
聂修齐呼吸一窒,无法不对这样的秦雅一心动。
他下意识以为秦雅一要再做一次,于是涨红着脸挺起胸膛,做出奉献般的姿态。
秦大少爷没那么禽兽,夜已经深沉,倦意上涌,他摸了摸聂修齐腿间因为交合被碾蹭到软烂的花唇,心里有点可惜,扯过被褥卷在了两个人身上,嘴里嘟囔着“今天先放过你”。
大被同眠,一夜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光初亮的时候,扔在一边的手机就嗡嗡作响起来,秦雅一眼疾手快关上闹钟,在酣睡的聂修齐脸上吻了吻,依依不舍地去衣帽间淋浴梳洗,与张特助一起奔向了英国的行程。
聂修齐睡醒时有种陷于梦境的不真实感。
满室的白色洋桔梗依旧新鲜欲滴,淡淡的馨香笼罩在卧室之中,除了聂修齐身上斑驳的吻痕和齿印,几乎找不到其他秦雅一遗留下来的痕迹,他环顾四周,在床头柜上找到了秦雅一留下来的婚戒和一记留言——婚戒我会重新请人设计定制,这两枚交给你处理,扔掉或者留作纪念都可以,等我回来。
秦大少爷显然是个很具有浪漫细胞的人,在感情方面妥帖到了细枝末节,互联网极为发达的时代,联络成了最便捷的事,但一笔一划写下心中的所思所想,字句并不缠绵,却饱满着周全的考虑和念念不舍,留言显然是最古老而又亲昵的陈情方式。
婚戒。
任他处置吗?聂修齐怔了怔。
他取下了自己中指上有些微松的戒指。
熹微之下,两枚戒指上的钻石正熠熠生辉,这对原本不属于他的戒指并不是他的伤痕,反而更像是他的战利品,就在那一天,他重拾了追寻爱情的勇气,聂修齐心想。
他紧紧地攥住了掌心中的对戒。
聂修齐想要永远地铭记勇敢逐爱的自己,此刻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大胆又奇异的想法,勋章就应该被挂在身上展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伦敦的项目忙碌小半个月,难得遇上个周末,秦大少爷专门订好了餐厅酒店,私下筹备和老婆的久别重逢浪漫夜。
结果人刚回京,带着四九城雾霾气息的空气还没呼吸上两口,大洋彼岸来了夺命连环扣,又一通电话带着浑身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张特助紧急飞往阿美莉卡出差。
热恋期的两个人连照面都没打一个。
聂修齐倒是不像刚刚二十出头的小情侣一样黏人。
身家千亿的总裁生活没那么好过,朝九晚五上下班是幸事,一周应酬五天也是常态,一言一行都在员工与新闻记者的瞩目下,聂修齐将喜怒不形于色做到了极致,只是每每一到下班时间,二人免不了发信息互相通讯,将温柔和妥帖都留给了最亲近的人。
最近秦雅一收到聂修齐讯息的频率明显增加不少。
除了每日不落的“早安”“晚安”,偶尔讲讲工作中趣事和一些业务上的往来,聂修齐连“午饭吃了什么”这类平时自己都不关注的生活小事都拿来分享,字里行间都藏着“想你”二字,带着他自己都没感受到的难耐和焦灼。
这不刚倒完时差,大少爷就接到了来自老婆的越洋电话。
秦雅一分神瞥了眼时间,上午十一点整。
张特助安排他入住了北美最豪华的酒店之一,坐落在市中心,方便驱车往各个合作公司洽谈业务,富丽堂皇的酒店外就是喷泉广场,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挥洒着属于资本主义的浪漫,广场周围来往行人拥挤、车流不息,而国内正是灯火将熄的时间,晚上十一点整,职业打工人早早入睡,夜场里淘金的玩家也匆匆前往酒吧、夜总会等工作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十二个小时的时差,聂修齐像是盯着钟表在过日子,恰好选了个两人都空闲的时间段。
文件和合同还没来得及看,秦雅一手里忙着事情,手机就顺手扔在了床上的枕头里。
酒店的网络很一般,明明是满格的信号,聂修齐熟悉的声音却还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电流声,他说了几句老套的关怀,什么“工作还顺利吗”,“睡得怎么样”之类的话,又讲“近日国内天气不错”,“之前投的几只股票涨了多少百分点”。
聂修齐从生活谈到工作,语调沉稳而又缓慢,像流水一样静默,在室内缓慢流淌,就是不问秦雅一“什么时候回家”。
大少爷听出来了,对方这是真的想他了。
自古以来国人在情绪方面的表达就很吝啬,吝啬于谈情说爱,吝啬于表露欲望,聂修齐的家教亦是如此,即使在“民风热情开放”的国外求学多年,仍然保持了尤为内敛的秉性,诉说思念都要用这种百转千回的方式,幸好秦雅一懂他,能听出来他话语中的脉脉情意。
但是秦雅一想要看到更加真实直白的聂修齐。
回想近日种种,聂修齐都是在秦雅一的诱导或者逼迫下,才真正地表露出心中的所思所想,在情感的传达方面,两人一直是很极端的两类人,秦大少爷热情主动情绪外放,除非应酬需要做做表面敷衍,大多数时间好话赖话都不屑于藏在心底;而聂大总裁却恰恰相反,多年来的独身打拼让他习惯了掩藏,习惯了把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里。
对于上位者来说,能够毫无芥蒂地剖白自己,其实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恰好这也是秦雅一对聂修齐的致命吸引力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两个是将要共度一生的爱人,已经有了无比亲密的肉体关系,秦雅一希望聂修齐更坦诚一些,至少能把自己作为可以信任可以倾诉的一处港湾。
秦雅一弯了弯唇角,无声笑笑,将手中的合同翻了个页。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电话那头的聂修齐显然听到了秦雅一的动静,他的话停滞在嘴里,低声问了句,“你在忙吗?那我先挂……”
“我不忙。”秦雅一出声打断了聂修齐的话。
手中的合同却又被翻过去一页,秦雅一嘴角噙着笑,安静地处理着自己的公务,很坏心眼儿地玩了一手“放置”,聂修齐一阵静默,毫无应对此类境况的经验,只觉得身心都无比煎熬,不知道该怎么将这通电话继续下去。
男人绵长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递,渐渐地连呼吸都微弱下去。
秦雅一微微叹了口气,只差把台阶亲手给聂修齐铺好,“越洋电话信号次,我们半个月没见面了,你就只想和我讲这些?”
没等聂修齐开口,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远在四九城的聂修齐心里一沉,没来得及拨回,下一秒秦雅一就弹了个视频通讯申请窗口出来。
秦大少爷其实挺不喜欢视频聊天的,无论手机厂商把配置鼓吹得多么天花乱坠,通讯工具就是通讯工具,比不过专业摄像机的“长枪大炮”拍摄还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用的几个手机拍出来的照片都是两模两样,其中一个备用机尤其炸裂,跟他妈秦始皇坟里抛出来的老古董一样,照得大少爷暗黄痴肥,秦雅一特意选了Ipad来通讯,屏幕够大,能看清聂修齐的脸,也勉勉强强能还原自己五成的风流倜傥。
视频通讯秒接,聂修齐用了个很微妙的直男拍摄角度。
简单收拾了下文件,回头瞥了眼屏幕,秦雅一只看见温暖的昏黄灯光下有一张冷白色的脸颊,妈生的挺直鼻骨在这张俊脸上格外优越,聂修齐刀削般的下颌线和微抿的嘴唇都充满了野性的吸引力,秦雅一挑了挑眉,觉得聂修齐有点可爱,又有点好笑。
线上会议普及的当下,谁家好总裁用这个角度视频通讯啊?
聂修齐的眼下好似有些发青,一副没怎么休息好的模样。
秦雅一没抢先说话,仔细打量了下聂修齐身后的背景,确信这是在秦家老宅的卧室里。
他没必要问聂修齐怎么在自己家中,这亦是一种含蓄的思念表达,老宅常年交由管家和佣人打理,距离市中心路途遥远,驱车特意奔波两三个小时,除了聂修齐想趁着周末蜗居在有自己生活气息的地方,秦雅一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或许聂修齐还想回味一下新婚夜?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这间卧室熟悉的装潢已经多了些细微的改变,聂修齐添置了很多他常用的物件,深色的真丝床上四件套、枕头边的法语原文书籍、保养仔细的电子通讯设备……床头柜点了安神的香薰,还摆了一架渡轮造型的小夜灯,整间性冷淡装修风格的卧室一下子增添了不少居家的柔和氛围。
当然,最具有居家气质的还是背靠在床头的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不想我?”秦雅一直白地开口问道。
秦大少爷此刻满眼都是快要溢出来的温柔,半个月的两地分隔同样也折磨着他的情绪,热恋期分开的每一天对于情侣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他对这个聊天的视角很不满意,迫不及待发出了抗议,“让我看看你的脸,我很想你。”
有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镜头被摆正,对准了聂修齐的脸。
聂修齐的耳朵红得发烫,突如其来的视频通讯令他毫无准备,他穿着秦雅一的翻领睡衣,睡衣的尺寸比较宽松,但两人体型有些差距,导致胸膛前的扣子有点紧,聂修齐索性就敞开了个大V领,深入到六块腹肌的紧实小腹,完全露出了他饱满结实的胸膛。
微微湿润的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两侧,聂修齐鼻骨上架了一幅防辐射眼镜,令他的面容少了几分凌厉的攻击性,他注视着摄像头的目光有一些游移,不着痕迹地扯了扯松散的领口。
要不是视频通讯是临时起意,秦雅一都得以为聂修齐是故意对着自己“搔首弄姿”,否则怎么能把一件普普通通的睡衣穿得极具反差感,禁欲中又带着一丝风流?
“聂总到底有没有想我?”秦雅一又开口问询。
视频中的冷峻男人注视着秦雅一的脸,无意识伸出手触碰电子屏幕,秦雅一的平板界面有些模糊,屏幕那头的男人嘴唇微张,开合嗫喏了好几次,却没有传来一丝声音,秦雅一以为网络出了问题,刚想挂断重连,忽然传来了一丝好似带着哽咽的低语。
“想你……”聂修齐郑重其事地回答。
谁也没有料到聂修齐的情绪会爆发的如此突然,不是没有分离过更长的时间,只是已经拥有过,连短暂的失去亦是无法忍受,聂修齐整个人如同沉寂的活火山毫无征兆地爆发,火焰喷薄而出融化满山冰雪,絮絮低语一次次从唇中吐露,像一个只会复述自己“思念”的机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滚烫,连带着秦雅一也避无可避地情绪沸腾起来。
秦雅一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滑游,他舔了舔嘴唇,喉咙有些干涩,空调的温度大概不够低,秦雅一的皮肤在发烫,无意识的吞咽动作坦诚地表达着他的饥饿。
食物无法填补秦雅一的贪婪,他从没有觉得孤身一人是一件如此寂寞难耐的事情,这一刻他无比想要回到聂修齐的身边,将这个人的魂灵一点点切割开来,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要做吗?”秦雅一无比确信自己想要做一些刺激的事。
国王再次高举征伐的利剑,秦雅一稳了稳呼吸,解开胸前的纽扣,纤细的脖颈和深凹的锁骨,随着领口扯开的动作暴露于聂修齐的视线之中,聂修齐的眼神情不自禁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巡游,秦雅一直接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漂亮的、如同上帝亲手精心雕琢的上半身。
聂修齐耳尖的热源直接蔓延到了脸上。
他难以启齿,但他是想要的。
被褥之下,聂修齐修长健美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并拢,无意识地交缠磨蹭,黏腻湿滑的淫水悄无声息地流淌,愈发急促的喘息诉说着他身体的急不可耐,聂修齐清楚地感觉到,视频接通的短短几分钟,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已做出了反应。
没等聂修齐回答,秦大少爷理所应当地发号施令,“打开左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面是我为你准备的一些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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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一初开荤有些重欲,经常大半个晚上都索求无度,但除了爱看聂修齐的眼泪外,并没有表现出异常明显的BDSM倾向,所谓的“小礼物”在聂修齐猜想来,不外乎是一些常见的情趣道具——跳蛋、乳夹、按摩棒……或许还有几柄皮鞭。
但事情出乎了聂修齐的预料,抽屉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已然有些许情动的男人眉目间有一丝迷茫,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悸,显然这不是“薛定谔的小礼物”,而是藏着更能令他惊喜或者惊愕的秘密,秦雅一从来不开这种没有意义的玩笑,聂修齐将手探进空荡荡的抽屉里摩挲,毫无意外地在顶端触碰到了一个按钮。
“发现了吗?”秦雅一声音中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蛊惑一般开口,“聂总,请按下这个按钮。”
这时候用尊称与敬语,不得不怀疑秦雅一的用意。
聂修齐却毫不犹疑地摁下按钮。
房内发生了微不可查的震动,一声清晰的电子提示音从一面墙壁上响彻整个安静的卧室,巧妙融入墙壁的隐形门就这样出现在聂修齐的眼前,缓缓打开,暴露出它的原本面目,长长的楼梯延伸进一片幽暗之中,前方不知通往何处,但聂修齐的心怦怦直跳,直觉告诉他这个地方是为他而特意准备的。
他穿着不合身的深V睡衣,犹如踏上了地狱的“蛊惑之路”,甚至不需要有恶魔在耳边引诱,就迈着长腿走出了第一步。
感应式铁艺壁灯随着他的步伐一盏盏亮起,灯光幽暗、昏黄,明显是仿造上世纪欧洲的风格,聂修齐抬眼,隐晦地扫视过墙壁上密集的监控设备,壁灯的光辉映照在聂修齐的脸上,将他的脸部骨骼渲染得格外棱角分明,他有一丝进展,薄唇简直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坚毅无比。
真漂亮,秦雅一在心中赞叹。
为自己独到的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何时又翻出来了一个平板,屏幕上赫然是多角度的监控画面,摄像头拍摄下的人像清晰无比,全方位无死角地记录下聂修齐的每一次吐息,连聂修齐脸上的绒毛几乎都能看清。
监控中的男人对身后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沉重的电子大门又悄无声息地关闭,聂修齐抚摸着墙壁,感受砖石与肌肤触碰带来的顿涩感,眼前的这一切显然都是被精心打造出来的,他甚至嗅到了潮湿的气息,能在墙壁上看见仿古的裂痕,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阶梯间回荡,聂修齐沿着长长的台阶拐了个弯,一步一步下行,即将窥见到地下室的本来面貌。
前方是狭窄到仅容一人通过的走廊。
一条长长的、殷红的绳索横亘在通道两端,高度及腰,绳索上打了好几枚的绳结,这根绳索由三股麻绳紧密编织而成,泛着不明显的光彩,用手触碰才发现表层被细致打磨过,特意浸了油,表面只有细微的粗糙感。
一枚又一枚的绳结毫无章法地点缀在绳索上。
如果聂修齐踮起脚,绳索恰好能卡入双腿之间,聂修齐一眼望去,在心中细细数过,有整整六枚绳结,他无意识吞咽了一下,显然知道这条绳索的用途,脑中情不自禁想到许多下流而又放纵的事情。
渐渐的,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沉重而又绵长,甚至夹杂着一丝忐忑,聂修齐的吐纳声在寂静狭窄的空间异常清晰,这份紧张的心情通过监控设备传达到了秦雅一的眼前,大少爷对聂修齐的反应异常满意,不枉费他特意请人打造了这个惊喜。
“……”聂修齐嘴唇微张,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聂修齐自以为将这份见不得光的爱好藏得极为隐秘。
至少回国的这些年来,聂修齐都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出现在大众眼前,禁欲、冷淡、不近人情……都是外人给他贴上的标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一张睥睨俯视的商业财经杂志照片,甚至在某小众网站上被一些BDSM爱好者归类为“顶级Dom”之一,聂修齐本人也很好地扮演着自己的“标签形象”,在私生活上几乎做到了极致的严苛,以至于多年来没传出过一次绯闻,唯一仓促的匿名登报,还是在婚礼的事后采访上。
聂修齐就是有意隐瞒自己的小众癖好。
刚刚到国外的那段时间,他无数次联系不上秦雅一,几乎要疯掉了,精神衰弱到彻夜难眠,差点做出自残的举动。
诚然,BDSM对许多思想开化的人来说只是爱人间的小情趣,一种安全又合理的发泄压力和性欲的方式,但总有些“缠足布”裹上小脑的人喜欢传播流言蜚语,看见白胳膊就想到性交,看见Sub倾向就想到聂修齐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的模样。
且不说他会不会如此,一旦某一天他的双性人性别意外曝光,再加上爱好受虐的“性丑闻”,聂修齐作为聂氏当下的掌权人,等待他的就是“登上实时娱乐APP头条,无数人戴上有色眼镜议论纷纷,公司股票断崖式暴跌”的后果,不为什么……互联网时代,窥视和恶意能杀人于无形,太多太多自视甚高的人就是无法容忍一个双性Sub登顶如此高位,拥有千亿身家。
“你怎么知道……”聂修齐吐字含糊,脸色晦暗不明。
“嗯?”秦雅一满心疑惑,“你看我的眼神还不够明显吗?从高中开始……”
走廊中的监控摄像头自动追随着聂修齐的步伐转换拍摄方向,此时秦雅一透过屏幕,将聂修齐的神情全部纳入眼中,暗影中聂修齐的脑袋微微垂下,看起来竟有几分不安。
秦大少爷小半辈子顺风顺水,都是别人看他的脸色做事,哪里有瞻前顾后的时候?他与聂修齐无法完全共情,一时没明白对方的踌躇与犹豫,仔细思考一番,才终于回过味来,不由幽幽叹息,心中对聂修齐愈发心疼起来。
他把选择权交给了聂修齐,“就是现在,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和你对话?爱人或是主人?”
摧毁一个人是如此轻易的一件事,而秦雅一现在做的事要难上千百倍,打磨一件美玉不仅需要耐心和引导,还需要极致超脱的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聂修齐欲言又止,陷入了考量,不由自主地开始整理思绪。
秦雅一此时表现出了超越本性的耐心。
静静地,他看着屏幕中的男人,聂修齐以一种僵硬的站姿矗立于监控之下,明明有颀长的身量和宽阔的肩膀,看起来却如此脆弱,几乎一碰就碎。
镜头中的聂修齐将这段时间与秦雅一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分门别类,规整入自己人生的回廊,短短小半年的时间,他发现与秦雅一交流的每一个关节点,自己竟然都在做选择题。
无论是肉体上的交流!还是思想情感上的交流!
他意识到秦雅一天生就是一个敏锐的狩猎者,一个拥有极端掌控能力的上位者,这位“帝王”循循善诱,令聂修齐情绪摇摆,引导着聂修齐剖白自己、认识自己,摒弃所有的虚假和伪装,回归到最本真质朴的模样。
摄像头闪烁着冰冷的红光。
在秦雅一出现之前,从未有人将他了解的如此透彻,也从未有人深爱着摘下光环的他,这一刻他不是聂氏的掌权人,他只是聂修齐。
聂修齐悲哀又庆幸地抬起面庞,悲哀自己的“赤裸”,庆幸自己只在灵魂伴侣的眼中“赤裸”,他看了离自己最近的监控设备一眼,几乎不能抵抗,任由自己的灵魂被秦雅一的视线侵犯,聂修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又颤抖,“主人……”
这一刻,秦雅一的肾上腺素飙升到了峰值。
他无比兴奋,握着平板电脑的手指用尽了力气,几乎能将屏幕攥碎,聂修齐的臣服令秦雅一着迷又沉溺,他眼神如烈火,开口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静,“现在,脱光你的衣服,站到绳索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胸大,挤在不合身的睡衣里起伏着。
急促的呼吸几乎要令他鼓胀的胸膛,肆无忌惮地从衣领中跳出来,昏黄的灯光不知不觉变成了暧昧的渲染。
他闭上眼睛,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剥离掉心中一切对于世俗的畏惧,干脆利落地脱衣服。
扣子被解开,睡裤顺着长腿掉落在地面,聂修齐仅仅在褪下闷骚平角内裤的时候犹豫了一瞬,就赤条条暴露在监控摄像头之下,男人流畅的腰线和紧翘的屁股,在跨坐上绳索的那一刻显得格外诱惑,他用双手拨开自己两片湿润的花唇,露出被肏干得嫩红的穴口,小心翼翼含着这根绳索,绳索沿着臀缝深深陷入两瓣绵软的臀肉里。
聂修齐不得不踮着脚站立,男人的足弓深凹,绷紧的小腿上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不知羞耻的性器已经悄无声息地硬了起来,直挺挺抵在他紧实的小腹上,聂修齐满面涨红地垂下了脑袋,夹紧了双腿,不好意思再看监控摄像头一眼。
“湿了吗?”秦雅一故意问他。
聂修齐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又想到曾经阅览过得一些相关书籍与电影,飞快地抬起头与离自己最近的摄像头对视了一眼,又低垂下脸庞瓮声瓮气回答:“湿了……”
不需要抚慰敏感点,也不需要用语言羞辱,仅仅是赤身裸体出现在秦雅一的目光之下,聂修齐的身体就一阵发烫,理所应当地因为对方的注视而发情,聂修齐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隐私,每一个器官都暴露在外,任由秦雅一宰割。
静谧的密室空间里,摄像头闪烁的红光像秦雅一眼中燃烧的邪火,火舌舔过聂修齐的肌肤,几乎将他吞噬殆尽。
黏腻的腥甜淫水沿着逼穴缓缓流淌,两片花唇被染得一片湿滑,聂修齐湿哒哒的穴口是渐渐被催熟的颜色,在水光的浸润下显得格外娇嫩漂亮,这根绳索已经渐渐被淫水包裹,浸过油的绳索不吸水,只在表层留下湿痕,一滴、两滴,溅落在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绷紧的小腿还不知能支撑多久,他的身体已经渐渐在颤抖,随时都将卸力,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倾注在这根绳索之上。
“到走廊的尽头看看吧,看看我的礼物。”
秦雅一语气淡淡,愈平静反而愈令聂修齐无地自容,他将聂修齐的意乱情迷都看在眼里,自己的神情保持着专注和矜持,眼中却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聂修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此刻他感觉自己像一匹沉默的白马,因为恐惧而止步于一条全是刀刃的窄道,秦雅一的命令太理所当然,仔细品位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控制意味……就如同聂修齐天生就是属于秦雅一的奴仆,而秦雅一的命令,就像抽打在他脊背的鞭子,逼得他浑身战栗,却又不得不屈从于命令前行。
一步、两步、三步……水流个不停,滴滴答答的爱液在路径上留下一道下流的水渍,粗糙的绳面将穴口磨得殷红、磨得麻痒,聂修齐的两瓣花唇瑟瑟发抖,像没有廉耻之心的熟妇一般屈从于爱欲,讨好地包裹着绳索嘬吸。
他勉强压抑着喉间的闷哼,一步一顿,走得极为缓慢。
短短的几步路与他的目的地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直到走至第一枚绳结前,聂修齐都勉强保持着较为得体的仪态。
抬起的脚步又放下,聂修齐看着眼前的绳结,不断地深呼吸,心中既紧张,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别停下来。”秦雅一看出了他的犹豫。
聂修齐抬脸,看向发出声音的一台监控摄像头,原本冷峻的脸上满是欲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双眼湿润而又迷茫、眼尾透着一抹暧昧的红,细密的汗珠坠在他的额角,沿着脸颊滑落,与冷白的肤色一衬,像是被剥开的、沾染了新鲜露水的荔枝,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饱满多汁的成熟滋味,听见秦雅一的话,聂修齐恍惚清醒了一瞬,乖乖地点了点头,慢吞吞往前挪了一步。
“唔!”聂修齐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呻吟。
他的腿根儿猛地一颤,紧紧夹住了那枚绳结,挺立的性器抖动着射了出来,白浊沾在了他的胸膛上。
绳结凸起的表面摩擦敏感的阴蒂,聂修齐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往前踉跄了一步,粗糙完全碾过那颗敏感的阴蒂,被瑟缩的逼穴含吮进去,“啊……不行……”他叫出了声,无助地摇头,下一秒却到达了高潮。
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聂修齐的大脑一片空白,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绷紧的腹肌甚至浮现出青筋,他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灼烫的肉体含着绳结不断抖动,花穴喷溅出一小股、一小股清透的水液,而后淅淅沥沥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激涌而出,将大腿内侧、小腿肚儿都流得一片湿滑。
聂修齐像被蛮力拉开的弓箭一样死死弯下了身体,双手紧攥着绳索保持平衡,整个人都悬挂在绳结上摇摇欲坠。
“雅一,雅……”他下意识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秦雅一保持了静默,没有应他的话,然而蓄势待发的下半身出卖了他的真实反应,他沉浸地注视着聂修齐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神情,漂亮的手不停抚摸下半身,尺寸傲人的灼烫性器被修长的手指拢着,在掌心散发着热气,秦雅一幻想着自己的鸡巴就是那根湿淋淋的绳索,此时正在聂修齐熟烂的逼穴中磨蹭,挤压那两片水哒哒的阴唇。
狭窄的走廊安静的近乎令人窒息。
聂修齐此刻无助而又彷徨,像一只毫无头绪的困兽,寂静而又逼仄的走廊加剧了他的惶恐,几乎连头发丝都被汗水浸湿。
没有秦雅一的身影,也听不见秦雅一的声音,他只能在一个又一个闪烁着红光的冰冷摄像头间寻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角的汗水流淌下来,滴进眼中又涩又辣,他饥渴的逼穴还在自顾自地嘬吸着绳结,吐出黏腻腥甜的爱液,聂修齐被快感与孤寂折磨,终于濒临崩溃的边缘,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无法自控地一滴一滴落下,尝到嘴里是又咸又苦的滋味。
秦雅一痴迷地看着聂修齐的眼泪,恨不能立刻飞回聂修齐的身边,一颗一颗将眼泪吻去。
此时他心中的凌虐欲与恋哭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只靠大脑就能达到高潮,秦雅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重重地喘息着,第一回表现出一副深陷其中的模样。
不由自主地,他的口中溢出了一丝喟叹。
这一声喟叹被聂修齐敏锐地捕捉到,电光火石之间,聂修齐反应过来了关窍,“主人……主人……”他声音颤抖,急不可耐地寻觅着,酸涩的含泪眼睛在墙角来回扫视,几乎是哭着哀求,“理理我,理理我……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在……”秦雅一哑声低喘,薄唇轻抿,眉宇间的愉悦带着天真的残忍,把滚烫的精浊全都射在了屏幕上。
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秦雅一也不得不感叹,聂修齐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连流泪都能坠在他的头上。
他的心因聂修齐而柔软颤动,不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自己青涩的Sub做出审视,秦雅一的语气格外温柔,“还有五枚绳结,继续往前走吧。”
聂修齐低头,稍微休息了片刻。
带着被安抚好的羞耻与兴奋,聂修齐再度挪动了脚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聂修齐二十多年的成长生涯中,从没想过行走也会变成一件令他又爱又惧的事情。
他被迫行走在绳索之上,用最娇嫩的地方承受粗糙的绳面,每每吞吃过一个绳结,都要颤抖着双腿短暂休息一会儿,聂修齐泥泞不堪的花穴不停流水,整个身体都透着一种成熟的欲色,他的脚步不太稳,总会在停滞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水痕。
重重深呼吸几次,他才好稳住心神继续前行。
明明是及其下流的情事,因为眉目间的几分坚毅,在他身上愣是玩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滋味,等聂修齐终于抵达目的地,浑身无力倚靠在墙壁上喘息时,腥甜的淫水竟淌在了脚踝处,他已经不知潮吹过几次。
通过狭窄的走廊,地下室就豁然开朗起来。
这间精心打造的调教室终于暴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铁艺大床和笼子、暗红色丝绒帷幔、暧昧的灯光和琳琅满目的各式器具,各种材质和造型的鞭子独占一个置物架,手铐、绳索和造型多变的情趣小玩具更是数不胜数,秦雅一甚至在调教室内安装了智能炮机和木马,堪称高科技与古典质感的完美结合。
仅仅是看着这些,聂修齐就感觉到呼吸艰难。
他将脸颊贴在墙壁上降温,脊背上的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又漂亮,因为姿势问题,饱满的胸膛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看起来很适合乳交,聂修齐涣散的目光在调教室内来回游移,不经意间暴露了内心的紧张,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周围全是致命的凶器。
秦雅一舔了舔唇瓣,喉咙又干又涩。
他突然对自慰这件事感到意兴阑珊,秦雅一的手拢着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聂修齐逼穴中的温度和湿滑,回忆着瑟缩的阴道吞咬的快感,半勃的性器再度蓄势待发,上翘起张扬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习惯了珍馐美味的人再吃粗茶淡饭,又何尝不是一种食不知味的折磨呢?
大少爷对于远在天边的美味“食物”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食欲,在他的眼中,聂修齐整个人湿淋淋的,眼泪、汗水和高潮喷出的爱液将他装饰得极为诱惑,狼狈又可怜的身体可爱极了,就是这样被玩坏的凌乱模样才鲜嫩可口。
这一刻他太想看到更多色欲的场面了。
以至于聂修齐没机会休息,就在秦雅一的命令下,开始亲手挑选要用在自己身体上的小玩具,聂修齐感到陌生而又好奇,心中甚至充斥着一丝憧憬,地下室中的每一处陈设都漂亮而又精致,连铁艺狗笼的边缘都被细细打磨成圆润的弧度,处处透露着秦雅一的用心。
玻璃柜中陈列着各色各样的情趣装饰。
秦大少爷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在正中心的位置。
聂修齐握着自己的性器,将纯金的尿道棒一点一点从马眼往里面塞,他紧皱着眉头,喉咙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勉强忍受着痛苦,然而痛苦不仅没令他萎靡,反而催生了他的欲火,等到聂修齐的额角布满细汗,将纤细的尿道棒完全塞进去时,冷白的身体已经泛着诱人的粉色。
紧接着要上身的是缀着红宝石和金色铃铛的夹子。
价值连城的红宝石乳夹在暧昧的灯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彩,聂修齐看了一眼自己早已肿胀挺立的奶头,小心翼翼夹了上去。
“嗯……”刺痛后是奇异的快感,他发出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却不满足于此,这分明是他重金打造的一整套配饰,乳夹、胸链、腰链、阴蒂夹、尿道棒、肛塞尾巴,甚至还有一件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贞操锁。
“下面也戴上夹子。”秦雅一出声命令。
聂修齐的身体猛地一颤,却还是犹豫地抬高一条腿,手缓慢向下探去,拨弄起自己红肿的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绷紧了长腿,他的两腿间上全是淫水,根本捏不住这敏感的一小颗软肉,反而把自己摸得情欲高涨,又漏了一手的水。
大少爷没忍住“啧”了一声,仿佛心生不耐。
催促令压力笼罩在聂修齐的头顶,他有些沮丧,没想到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法做到,聂修齐抿了抿唇,心一横,直接将鳄鱼夹重重抵在了阴蒂上,锯齿深陷入红肿的阴蒂,他嘶哑的嗓子发出一声低哑的淫叫,呜咽着到达了高潮,一小股淫水吹了出来,湿淋淋地全溅在了地板上。
“又……高潮了……”聂修齐双眼失神,喃喃自语。
秦雅一甚至不在聂修齐的身边,隔着监控,秦雅一没有操进他的身体里,仅仅选了几个小玩具,就能让他止不住地流水,无法自拔地沉沦于爱欲之中。
聂修齐的喉咙中发出抽气一般的急促喘息,双眼微微翻白,竟像是在为自己淫浪的反应自卑,他羞愧的无地自容,缓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好似在抹去眼泪。
“……这样你会喜欢吗?”他朦胧的双眼含着水光,抬头在摄像头中寻觅,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注视,想要得到一些来自主人的肯定。
“当然喜欢。”秦大少爷的回答都是满意和笃定,“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低落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被夸奖所带来的精神高潮要比身体上的快感更令他着迷,他无法并拢双腿,只能缓慢地走动,胸前和双腿之间都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紧接着,一枚跳蛋也被他塞进了烂熟的逼穴里,刚被痴缠的内壁包裹,就在秦雅一的操纵下嗡嗡震动,聂修齐的阴道里湿漉漉的全是淫水,几乎要夹不住这个小玩意儿。
该庆幸秦雅一将震动的频率调得很低。
不知不觉,聂修齐已经戴着装饰在调教室中游走了半圈。
清脆的铃铛声不停,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的一举一动,即使被逼穴中的震动折磨到腿软,聂修齐也勉强地保持着行走的姿态,痴红的脸上尽是隐忍,他步伐不疾不徐,白皙的皮肤在暧昧的冷光下简直晃眼,仿佛一只毛色鲜亮的雪豹在领地逡巡。
初涉此道的青涩男人轻而易举就暴露了自己的癖好,他的脚步游离于放置各类鞭子的铁架。
“你喜欢这些?”秦雅一毫不意外。
聂修齐的脸涨红,神情有些窘迫,却情不自禁用手抚摸上一柄纯黑色的、雕刻着鳞片花纹的散鞭,散鞭的手柄散发着冰冷的光泽,握在掌心里却意外地柔软,他闷声“嗯”了一下,又将散鞭放回了架子。
此时此刻,遗憾于两人相隔万里。
秦雅一看出了他微不可查的失落,用手触碰了一下跳蛋小程序的界面,低低笑出声来,“去另一面墙看看吧,或许有你更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慢、慢点……”聂修齐再压抑不住呻吟。
震感猛地加重,跳蛋在娇嫩的穴肉中旋转不停,搅弄出黏腻的水声,聂修齐的大腿根儿战栗不止,哆哆嗦嗦走不动道,慢慢躬身半跪在地板上,整个人几乎要蜷缩起来,跳蛋抵在了极为敏感的地方,他情难自禁地绞紧了双腿,逼人的快感却更加明显,屁股情不自禁摇晃,下半身抖得好似筛糠。
叮铃铃……叮铃铃……
装饰上的铃铛急切切地响动,竟以声音具象化出他的难耐,聂修齐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喉咙中发出长长的一声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匍匐叩拜,“呜啊……”
“往前啊……跪着往前爬……”秦雅一命令道。
低沉的嗓音一次次发出蛊惑,他化身为食人的海妖吟唱起令人心神驰往的低语,“前面就是你想要的……你一定会喜欢……”
聂修齐的身体已经瘫软了,却还是全凭本能,在秦雅一的引诱下像动物一样迈出自己的四肢,膝行于光洁的地板上。
性器因尿道棒无法发泄,被堵得发紫,聂修齐的性器颤动着,湿漉漉的花穴止不住地滴水,在地板上留下暧昧的湿痕,逼穴中的跳蛋尽职尽责地震颤不停,里面的软肉被摩擦得一片酸麻,聂修齐的注意力全然无法集中,只觉得每分每秒,身体都比上一刻更加兴奋,“啊哈……老公…嗯…雅一……我想要……”
主人和爱宠的游戏,到这里已经再也无法进行下去。
秦雅一昂扬的性器因为聂修齐迷人的反应硬得快要爆炸,马眼中流淌的腺液湿漉漉的全蹭在了手心,恨恨地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亦是饱受折磨,他要被快感逼疯了,想尽了各种秦雅一爱听的话,平时羞于启齿的爱称轻而易举就喊了出来,聂修齐隐隐约约察觉到,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趋于成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完全生涩的自己了。
他只想着秦雅一,恨不得秦雅一出现在身边,将他摁在地下室玩弄,用骨节分明的漂亮双手抽打他不知羞耻的屁股,昂扬的鸡巴肏进他的骚逼里,用滚烫的精水射满他的子宫。
淫水几乎流了一路,聂修齐爬得磕磕绊绊,几乎是攀扶着打开玻璃展柜,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数量惊人的各类仿真异形硅胶假阳。
正对着聂修齐脸的那一根儿是蓝色的,茎身尺寸惊人,顶端微微上翘,用珍珠做了一排类似于入珠的装饰,雕刻着鱼鳞一样的花纹,鳞片上闪烁着妖异的冷光。
聂修齐移不开眼,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
男人湿红的嘴唇嗫喏了两下,“这……这是……”
“之前定制的小玩具,还是上次东京飞来的设计师,这一根儿是人鱼款式……”,秦雅一兴致勃勃地为聂修齐介绍,“倒模用了好久的时间,我还参与了设计,入珠镶嵌本来想用澳白,但设计师说南洋金珠的颜色更奢侈适配一些……”
秦大少爷愈说声音愈发低沉,渐渐好似在聂修齐的身后耳语一般,“……用这根儿操进你的逼里,上面的珍珠会全部碾在你的敏感点上,你会忍不住大声浪叫,一边喊老公一边求我不要停,流眼泪淌口水,硬生生被操到高潮。”
聂修齐更受不了了,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身体内的跳蛋。
空虚的阴道被震了太久,无师自通地抽搐着、收缩着,亟待一根儿又大又硬的鸡巴操进来,翻来覆去地对着褶皱上的敏感点冲撞,纾解他强忍了好些天的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干脆说道,“选一根儿你最喜欢的吧,把它当做老公的鸡巴,塞进你饥渴的骚逼里。”
琳琅满目的各式异形假阳里,聂修齐最终选择了最简约,最接近秦雅一性器原本模样的一款,倒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用双手捧着,像是捧着一柄绝世宝剑,听从秦雅一的指令,按部就班地将假阳在地板上固定好,怔怔地注视着它。
下一秒,聂修齐摆出了一个塌腰翘臀的姿势。
他俯跪在地上,嘴唇凑近这根儿假阳,虔诚地吻了一下。
操!
秦雅一在心中暗骂出声。
大少爷没料到聂修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那一瞬间好似真的被聂修齐注视着,虔诚地吻者自己胯下的性器,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聂修齐痴红的脸,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明明也能体会到令身体战栗的快感,身体却叫嚣着,愈发饥渴起来。
他沉着脸,一身凌厉,看着聂修齐用跪坐在假阳上。
聂修齐是第一回做这样的事,他翘起了屁股,双手掰开自己绵软的臀瓣。
臀缝里都是流出来的淫水,黏腻的淫水沿着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在假阳上,滑溜溜地抵着穴口磨蹭,却怎么也操不进去,红宝石夹子随着他摇晃身体的动作又发出清脆的铃音,一想到自己的淫态全部暴露在秦雅一的注视下,聂修齐就忍不住紧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啊……别看我……雅一……不要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这样遮掩,身体却更加兴奋诚实。
聂修齐连呻吟声都软了,他难耐地喘息着,伸手扶住假阳的茎身,对准自己的逼穴,饱满的仿真龟头挤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聂修齐缓缓沉下身体,一寸一寸将假鸡巴吃进了自己饥渴难耐的阴道里,直接把震动不停的跳蛋顶到了子宫口……
极致的快感刹那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在间歇不断的铃铛声中到达了高潮。
他猛地仰起脸庞,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小截舌头,高潮迭起之下骤然失力,重重跌坐下去,完完全全把假阳吃了进去,“又……呜啊……被老公操到高潮了……”
这样的画面,简直比他乖乖掰开腿等操的模样更加糟糕。
秦雅一的呼吸愈发沉重,张扬的眉目不自觉皱起,得不到满足的欲念令他迫切地想要触碰到聂修齐的身体,却只能对着屏幕纾解自己勃发的性欲,他咬牙切齿,手上都带着点较真的生气,恨不能立刻飞回国狠狠把聂修齐操到失禁。
“骚货。”秦大少爷冷冷骂了一句。
这话无异于导火索,将聂修齐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点燃。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只是一个被主人开发过身体的,完全臣服于欲望的奴仆。
聂修齐满脸的迷恋与饥渴,一手撑在地板上稳住身形,一手拢着自己的奶肉揉弄,他摇晃着屁股,湿漉漉的逼穴咬着这根儿假阳不断吞吃,花穴不断收缩,黏腻腥甜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出和贯入被挤压出来,他沉沦于爱欲之海,眼前一片花白,几乎无法听见任何的声音,只知道张开嘴唇放肆的浪叫,发出迷离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卡在敏感点不停震动着,穴肉内壁抽搐瑟缩,聂修齐茫然地遵循着身体的本能,纵容着快感席卷全身,连绵不绝的逼人快感令他全身痉挛,却始终无法到达快感的顶峰。
不够……不够……
他此刻急需一些痛感,聂修齐哽咽着,忽然一把扯掉胸膛上的乳夹,价值不菲的红宝石就这样飞了出去,他重重坐了下去,将假阳全部吃进逼穴之中,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深陷入唇瓣之中,几乎咬得渗血,聂修齐掐着自己的奶尖狠狠拉扯。
发紫的性器已然肿胀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聂修齐的眼眶通红,失神地注视着屋顶山的监控器,“求你……我不行了……让我射吧……”他哽咽着哭诉,身体痉挛不止,捧着自己的性器可怜巴巴的哀求。
秦雅一透过屏幕,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神情,哑声开口,“射吧。”
聂修齐浑身一震,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他咬着牙缓缓抽出性器中的桎梏,尿道棒掉在地上,聂修齐急切地沉重喘息了几下,精液像流淌一般缓缓渗了出来,随后身体一阵痉挛,滚烫的尿液淅淅沥沥倾泻而出……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男人此刻却一脸阴云。
秦大少爷看着自己胯下仍旧兴奋的性器,第一次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晴时雨,顶头上司的脸色变得比六月的天气还快。
聂氏的员工私人吃瓜群追寻着蛛丝马迹,沸沸扬扬讨论半个月后,终于在一家知名财经杂志的采访中,隐约窥见了事情的真相。
前台小李因为权责便利,毫无意外地担任了论坛管理的职位,当她把杂志内页的采访拍摄下来,发到匿名论坛里的时候,聂氏的会议室里正在进行一周一次的例行会议。
宣传部的部长因为看平板频频走神,被聂修齐冷眼以对,一脸菜色的将论坛界面投屏到了投影仪中。
披着马甲说话的一众人说话就是大胆嚣张,论坛里关于顶头上司的讨论激烈到飞起,聂修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员工们想法如此天马行空,简直个个能去设计部和宣发部发挥才能,论坛中的讨论从“聂总是否隐婚”变为“聂总是1还是0”,又变成了“老板脾气差难道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回复愈发大胆,宣传部的部长狂掐自己人中,几乎要昏厥过去。
会议室里的一众人简直能用安静如鸡来形容,连地上掉了根儿针都能听见。
聂修齐抿唇,浓重的眉毛微微皱起,投影仪的反光折射在他俊朗的脸上,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硬,看不出是喜是怒。
话题逐渐向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而去,在吃瓜群众快要聊到“霸总上司床上可能偏爱的体位”时,发出杂志照片的前台小李再次神秘兮兮出现,丢出好几张秦大少爷的照片,以一句“总裁那气势那身材,必不可能,再看看我们总裁夫人,如此盘靓条顺,比娱乐圈的大明星都还要漂亮,怎么可能性生活不和谐”杀出重围。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脸色逐渐回温,聂修齐的心情明显愉悦很多,不知是因为员工夸自己身材好,还是因为员工夸总裁夫人长得漂亮。
大型上市企业,能混到管理层的个个都是人精,聂修齐左手旁的某副总心领神会,双手在桌子下面狂敲屏幕,带头刷起了“总裁和总裁夫人好般配啊”一类的恭维话,试图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去,好保全一群“吃瓜兔崽子”的小命。
顶头上司的心情明显“由阴转晴”,聂修齐垂下了眼皮,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开口让下属们继续汇报工作,轻飘飘将这件事揭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沉浸在吃瓜中的聂氏员工,并不知道自己即将与“八卦主角”见面。
秦大少爷在处理业务和参加宴会中连轴打转儿,终于提前处理完了欧洲的一切工作,最后一笔订单在巴黎签,工作结束后,他亲手挑了几件伴手礼后,连个安稳觉都没来得及睡,直接马不停蹄飞回了国内。
飞机落地时正好是下午一点。
秦雅一原本打算二人晚上再见,只是陷入热恋的男人情难自禁,左脚刚刚踏上四九城的土地,心中就无法压抑对聂修齐的思念之情,直接让司机改道去往聂氏的公司大楼,准备玩一出“天降霸总老公”的小情趣,张特助显然在应对这种突发状况上经验十足,临时与几个相熟的工作上的朋友对接了消息,确定好聂氏的大致员工人数后,提前联络一家咖啡厅预约下午茶送货上门。
想到即将和聂修齐见面,秦大少爷虽然脸上微微有些舟车劳顿后的倦色,眼神却亮得惊人,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
除了张特助低声打了几通电话外,坐在车内的几人一路默不作声。
聂氏的总部在三环内,路程中遇上了通勤时间内的例行堵车,车流涌动、人来人往,从飞机场艰难挪入经济区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车停在聂氏门口的时候,午休时间已过,正好是打工人一天之中最疲惫的摸鱼时间段,秦雅一没让张特助跟着,掏了张卡让她去附近酒店开个房休息,自己孤身进了一楼的接待大厅,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大厅内部的装潢现代感十足,恰好与聂氏的发展理念相同。
正对着大门的是前台办事处。
很少有公司会在下午上门洽谈业务,前台的小李坐在工位上,在冷气的舒适吹拂下昏昏欲睡,眼皮正打架中,忽然被同事用手肘搡了搡,下意识露出八颗牙扬起一个职业微笑,原本混沌无光的双眼,看到身高腿长、步伐潇洒的来人时,猛地浑身一震,一瞬间恢复了神清气明。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呢?”小李用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气质清贵的男人。
秦雅一图舒适没穿西装,一身新中式的年轻打扮,量体裁衣的玄色暗纹单排扣长衫,将秦雅一的身形修饰得高挑而又清瘦,恰到好处的铂金耳环和戒指做点缀,同色手工皮带掐出腰线,打眼儿一看脖子以下全是长腿,男人已经有些微长的头发向后拨去,随性而又低调地扎在脑后,露出的额头光洁而又饱满,只看身量就已经气势逼人,不像是来处理工作的员工或老板,反而像混迹时尚圈、工作相当多的新锐模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李尚且在疑惑来人难道是新签的广告Model时,秦大少爷薄唇微扬,抬手摘下遮挡五官的墨镜,几缕头发垂散下来,一张艳光十足的脸蛋猝不及防暴露在小李的眼中。
“我找聂总。”秦雅一弯了弯眼睛。
饶是追星多年,小李也被这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晃花了眼,或许是因为刚刚结束午睡尚且不清醒,小李双目失神,颇有些不礼貌地注视了秦雅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在电脑上翻找出预约列表,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正准备询问他有没有预约,秦雅一就开口主动说道,“我没有预约,给你们总裁打个电话吧,就说我姓秦。”
“好,好好好。”她下意识点点头。
秘书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小李终于意识到来者何人。
上午还在与同事激情赞美总裁夫人盘亮条顺,下午竟然就见到了真人。
秦大少爷站在她眼前,冲击感不亚于在大街上遇见了一线大明星,总裁夫人的容色竟然比杂志精修图还要精致万分,导致小李一眼没将真人与照片联系起来,这一刻她的吃瓜情绪飙升到了一个峰值,一脸小女生的欲说还休,识趣地没开口八卦,最终还是压抑下心中的激动,涨红了脸不再说话。
没一会儿,聂修齐的秘书之一就踩着高跟鞋,步履匆匆地乘总裁专用电梯下来接人,女秘书态度热情而又恭敬,做出迎接的动作在前面带路,秦雅一临走时与挥了挥手,“一会儿有人送咖啡过来,你们工作辛苦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小李才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掏出手机在公司内部论坛一顿狂敲。
——急报!!总裁夫人前来公司视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裁夫人真是太好看了,这一刻我无比羡慕又嫉妒聂总!!
聂修齐的办公室设置在中层,方便各部门汇报对接工作,秦雅一并不知道自己的临时起意在聂氏内部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女秘书面容沉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一举一动看起来却很是干练。
秦雅一顺口询问了一下聂修齐的去向,女秘的步伐停滞一下,简略地提了一下“聂总正带人在研发部参观,请秦总先到CEO办公室休息等待”,大少爷闻言挑了挑眉,眼中的好奇意味不言而喻——什么大人物还需要CEO亲自带着参观公司?
“……是聂董与二少来了。”女秘书含含糊糊又接了一句。
她请秦雅一在会客区坐下,又亲手泡了杯手磨咖啡,才又踩着恨天高退出办公室。
关上办公室门时,女秘本能地多看了一眼秦雅一的表情。大少爷神色淡淡,垂眉抬眼都是风情,对打量的眼神极为敏锐,回头与女秘书对视了一眼,懒洋洋勾了勾唇,十分自如地用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腿舒展开来,端起茶几上的美式咖啡抿了一口,随性地用双眼打量着办公室的内部装潢。
下一秒,女秘书就拿出手机,加入了为总裁夫人痴狂的论坛八卦大军之中。
聂修齐推门而入时,恰好看见秦雅一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眉目低垂的男人背对着天光,浓密的睫毛遮蔽住眼中的情绪,平和的神情中隐隐约约能窥见三分温柔,秦雅一正盯着桌上的一封红封描金的邀请函打量,似乎神游到千里之外,有些心不在焉,听见开门的声音,才侧过脸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接触了一会儿,秦雅一才回过神来,他拿起邀请函朝着聂修齐晃了晃,“有你感兴趣的藏品?”
“聂二给的。”聂修齐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男人长腿跨步,几下就走到了秦雅一的身旁,他接过邀请函打开,有一封手写信,还有一本小册子,聂修齐拿出里面部分藏品的介绍册,翻了几页指着其中一张说,“这一款像我妈生前设计的珠宝……”
秦雅一“啧”了声,拉开办公椅坐下,他大喇喇地分开双腿,一只手托腮,伸手握住聂修齐垂在身侧的大手摩挲,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聂二病好了?有精神出来走动,这么等不及。”
明明像是关切的话,却因语气的疏离,听起来却格外冰冷,他的言辞中满是漫不经心的意味,就好像在谈论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聂修齐失笑,听出了秦雅一言辞中的讥讽,手与之回握,沉沉应了声,“他最近经常出来走动,我爸这两天身体不太好。”
两人温热的掌心相贴,虽然没有亲密交谈,却萦绕着旁人无法插入的温馨氛围,秦雅一不再提更多聂家相关的事情,转而对自己欧洲和美丽国的旅程侃侃而谈,从商业合作聊到异地风情,偶尔穿插一些交际场上的趣事,他慢悠悠地说,聂修齐安静地听,然而没讲几句,话语就消融在灼烫的午后阳光下……他忍不住捧着聂修齐的手把玩起来,男人掌心中的纹路被细细描摹,秦雅一擒着聂修齐的虎口软肉揉捏。
照理说聂家发迹之前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聂修齐的手心中却生长着几枚薄薄的茧子。
聂修齐安静地呼吸着,垂着脑袋看他眉宇间的悠闲。
秦雅一似有所感,抬眼和聂修齐对视,四目相接,聂修齐的眼神中全是柔情与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