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深对陆家主宅并不陌生,在陆家的十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这座奢华的庄园豪宅里度过,名副其实的笼中雀。
除了仆人和一些家教类外聘人员外,大宅里多数时候都只有他和陆老爷,除了考试之外,他的大部分学业也都是在宅子里完成的。
从来到锦华城读书,他是陆老爷子金丝雀的事情就已经人尽皆知了,他没有朋友,大多数认识他的同龄人都看不起他,当然也有嫉妒他的。
十年的锦华城生活,单调到乏味,便让曾经在贫民窟翻垃圾桶的过往记忆格外清晰。
在陆驰风帮忙挡下繁杂的人事交际后,纪云深就回了自己原来住的房间,让男人去处理必要的事务。
“好好休息,晚饭我让人送上来,你不用去应付那些人。”
陆驰风站在门口交代,不容置疑的口吻。
纪云有点心不在焉的点头:
“好的,谢谢。”
陆驰风神色暗了暗,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谢什么?你是我的所有物,只需要看我一个人的脸色就好,从现在起在陆家,别让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负你,这是我对你的第二个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云深先是一怔,接着笑起来:
“知道了。”
“……”
陆驰风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片刻后松开手转身离开。
进入房间把门锁上,纪云深收敛勉强的笑意,表情变得痛苦,面对熟悉的环境,因为某些不堪回首的旧事滋扰,让他平静了许久的内心乱作一团。
无数肮脏不堪淫靡的画面从记忆里翻涌出来:
隐蔽昏暗的仓库里,一张张猥琐的面孔淫笑着,男人们粗壮的鸡巴在被打了禁药的性奴肉穴里疯狂进出。
痛苦又欢愉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体纤弱的性奴被翻来覆去的操干玩弄,甚至被轮干到精神恍惚,整个空间都是精液的味道。
被调教成性奴的人,一辈子都只能毫无尊严的雌伏在男人胯下,会成为淫荡的性瘾者。
尤其是双性体欲望本来就强,经过调教就是一个人形鸡巴套子。
要不是救援及时,他也沦为性奴的一员了,救援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打了禁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献文带着几个猥琐男要给他开苞,为了玩得尽兴,畜生们给他注射的药水有点多,导致他窒息昏迷了好一段时间,不仅有些记忆断了片,连爷爷去世都没能见一面。
一切都是陆老爷给操办的。
“呼……”
思绪烦乱,纪云深忍不住深呼一口气平复心情,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令自己梦魇恐惧的魔鬼了。
毕竟自从十年前被陆老爷赶出家门后,陆献文就没有在锦华城出现过,带着妻儿一直在东南亚某个国家生活。
没想到……
虽然当年有很多真相他都不清楚,只听说陆驰风父亲意外身故似乎跟陆献文有关,但他也问过几次,陆老爷不肯告诉他。
不过,看陆驰风面对陆献文的反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
……
另一边,陆驰风脸色低沉的走回大厅,所有人都在等待他商量葬礼事宜,虽然只是走个过场却也是必要环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依旧对陆献文的殷勤爱答不理,要不是爷爷的葬礼,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人渣再踏入陆家半步!
今日登门的都是陆家本家人居多,所以知道内情的人不在少数,面上不显,内里其实也对陆献文嗤之以鼻的。
所以,大家在看到陆大少爷进门就对长辈冷脸时,亦没有人敢随便劝说。
陆献文比陆驰风的父亲陆晟小一岁,现年45。
据说,陆献文曾和陆驰风的父亲陆晟一同在东南亚打点陆家跨境的生意。
兄弟俩性格迥异,陆晟为人恪守法纪文质彬彬,哪怕在金三角那样的地方也没有把手弄脏。
陆献文则不同,打着为陆氏扩张商业版图的噱头无数次的鼓动兄长剑走偏锋,被拒绝后就在暗地里偷摸着做。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次违禁品的交易失误后发生火拼,导致跟随警察前往救援的陆晟不幸身亡。
陆献文隐瞒了陆晟因为自己意外身故的真相。
不仅如此,还试图将兄长已经怀孕的女朋友置于死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游艇上,陆驰风的母亲身怀六甲跳水逃过一劫,被好心人救下后隐姓埋名在贫民窟生活。
直到十年前,坚强的女人为了救命恩人的孙子才主动跟陆家人联系求助。
那个孩子就是纪云深,当初她怀着陆驰风跳船逃命,是被纪云深爷爷救下的。
陆晟死后,东南亚公司的管理权就落在了陆献文一个人手里。
陆献文为了利益铤而走险,背地里跟金三角的不法势力勾结做起了灰色产业:
贩卖性奴。
性奴的来路很多,平民窟的孩子是源头之一,无论是买卖还是拐骗绑架,在那样的地方都太常见了。
纪云深就是被绑架拐卖的。
因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献文有多龌蹉。
当时的纪云深15岁,已经被洗干净注射了禁药,千钧一发之际,陆老爷亲自带人找到了黑仓,撞破自己儿子肮脏的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家族声誉,陆家暗地里花钱平息不让事情闹到明面上。
陆驰风被接回了锦华城,被注射过量禁药又受了极度惊吓的纪云深在医院昏迷了一段时间,纪爷爷因为刺激过度去世,他成了孤儿后也被带回了陆家,成了陆老爷的金丝雀。
随后,陆老爷从陆驰风母亲口中得知了当年长子意外身故的真相,一气之下宣布陆驰风成为陆家继承人,并且把陆献文逐出家门。
事情的大概就是如此,至于内里细节弯绕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就比如说,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陆老爷要把自己养了十年的金丝雀让孙子继承。
这简直就是荒唐,可是,当着陆家的面谁也不敢提,就连那些想要试探的八卦娱记,刚翻出点苗头就被压下去了。
“……”
陆老爷的葬礼流程已经提前规划好,作为如今陆家掌权人的陆驰风只是冷淡的过一遍,一来表示对前来吊唁之人的尊重,二来也是为了宣布自己的地位。
陆献文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堆着尴尬的笑意做陪衬。
老爷子早就把遗嘱公布出去了,除了东南亚的生意之外,陆氏集团的其他资产他都拿不到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遗产分配是没有悬念和争执的,他此番回来是想在锦华城留下重新开始,老爷子死了,他也该回来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已经知道当年救下陆驰风母亲的人是纪云深的爷爷,也是间接害得他被赶出陆家的祸首。
虽然那老头已经死去多年,但纪云深还在啊,当年他没有品尝到那个极品的双性小逼,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着了魔似的念念不忘。
就连操老婆的时候都忍不住念叨小骚货的名字,让妻子怨念颇深。
老爷子这些年养着纪云深,在外界看来是老牛吃嫩草,实际上他很清楚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所谓的金丝雀不过是保护纪云深的掩饰而已。
只是不知道纪云深对那些真相知道多少了。
……
吃过晚饭,纪云深没有出门,本以为陆驰风今晚不回来找他了,却在睡得迷糊之际被人舔醒。
他的睡袍大敞着,喝了酒的男人俊脸痴迷的伏在他身上,酒味和沐浴乳的气息混合钻入他的鼻腔,随着淫靡的水渍声,他挺立的乳尖已经被吃得红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驰风好像特别喜欢对他啃咬舔舐,就像一头霸道的雄兽宣誓自主权那般。
“唔……”
“驰风嗯……唔你来啦……”
陆驰风微微抬头似有些不悦:
“以后无论在哪里,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去我房间。”
说罢低头吻住他的双唇跟他抵死纠缠,换成手指去拧他的嫩乳。
“知道了嗯唔唔……”
纪云深积极回应,白皙柔韧的双臂勾上男人的脖子,张开双腿换上男人的腰磨蹭。
陆驰风本意是小小的惩罚他以及温存一番而已,却不想敏感的人却因此发骚了。
一个缠绵的深吻让纪云深飘飘欲仙,主动拉起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掌覆上自己的阴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摸摸这里……流水了……”
“骚货,白天都玩过了,你就不怕明天肿起来走不了路……”
陆驰风虽然嘴上责怪,却在说的时候已经动作娴熟的淫弄起那湿软之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男人手上的力度有点重,把他的阴蒂掐得又痛又爽。
“老公温柔点唔就不会肿了……太想被老公干了所以老公一碰就忍不住啊嗯……”
这是实话,因为有了陆驰风,他得以释放双性重欲的天性,不用顾忌的在男人面前发骚。
也因为如此,这种无法上垒的隔靴搔痒就更让人难耐。
陆驰风见不得他这种骚样,当即用半截手指快速做起抽插的动作,用手指把人奸得淫水四溅。
“老公好会玩逼啊啊啊……”
“嗯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一浪一浪的袭来,不一会就淫水泛滥浸湿了男人的手掌,水声粘腻又淫靡,陆驰风忍不住抬手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骚浪的肥穴:
“啪——”
“啊唔……”
正爽着的人突然被扇逼猛地一颤,委屈巴巴的看向施虐的男人:
“老公唔……”
“啪——”
不等他撒娇完陆驰风抬手又是一下,把肥厚的小逼抽得淫水飞溅,逼唇和腿根肉浪颤动。
“啊啊——”
酥麻微辣的痛楚,恰到好处的增添了快感爽度,淫水泛滥得不成样,纪云深欲眼迷离挺了挺腰臀:
“再来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爽到了。
“啪……”
“啪……”
“……”
陆驰风的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但打出来的声音和着粘腻的淫水响亮又黏糊,扇抽几下后又安抚的用手指插入,捻着阴蒂抠弄。
就这样又拧又插又扇来回循环,将纪云深的快感积累到顶端,抽搐着夹起双腿腿根肌肉紧绷,鸡巴射出精水,逼穴吃着男人的半截手指达到了高潮。
“啊啊好舒服唔……”
“啊唔……”
手指被他的骚穴绞得发疼,陆驰风再次低头吻住他张合的嘴巴。
纪云深爽得双眼濡湿,缓过劲来后起身,主动跪下拉开男人的裤链将昂然的肉根释放出来,迫不及待的含住卖力的侍弄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能想到平时看上去如此文雅的人在床上如此淫荡呢。
鸡巴被口腔包裹,顶端被舌头舔弄,随着咕哧咕哧的吞吐声,陆驰风清贵的脸上被欲望浸染,忍不住喟叹:
“唔越来越会舔了……”
“老公的鸡巴好大唔唔……”
一想到未来会被如此粗长的肉棒干透,纪云深就饥渴得不行,又舔又吸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边给男人口交下体边流水不止,半跪着,那充血的肉缝里滴落长长的淫水丝。
等到他腮帮酸麻,将陆驰风的浓精吸出的时候,自己也生生的再次夹腿爽了一波。
意犹未尽的将精液吞下瘫软在床边垫上,舔着嘴角看向高潮过后呼吸粗重异常性感的男人:
好想被男人干,用力干,把他的骚穴干透灌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老爷子的葬礼很隆重,各界名流都前来吊唁。
因此整个过程严谨又繁复。
下午葬礼的结束,也意味着陆家更新换代的开始。
前来的人,除了哀悼逝者之外,还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目的:
正式认识一下陆家新的当家人,打探一下陆家如今的格局,方便见风使舵,这是家族利益往来间常见的交流手段。
陆驰风让主宅的管家安排了晚宴,留下的除了陆氏本家亲戚眷属,还有很多在生意场上跟陆氏往来密切的人。
大家在宴席上追忆陆老先生过往的同时,也做着各自的试探。
陆献文一家虽是直系亲属,但却如同普通客人一般的端坐着,生意人多现实,担心得罪大少爷所以并不会跟他们过度交流。
陆驰风游刃有余的周旋在各有心思的人群里,陆献文心里不是滋味,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兄长。
不,陆驰风比他父亲多了一份狠厉的锋芒,更像老爷子年轻的时候。
所有人都感叹老爷子这个继承人选得极好,一声声的赞美和恭维,就像巴掌一下下的打在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被老爷子赶出家门,今天的风光就是他的。
纪云深乖顺的跟随在陆驰风身边,就像当初跟在陆老爷身边那样,安静矜持、得体大方。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句话不假,陆献文面上不动声色,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飘在温软得体的美人身上。
一旁的柳娜趁着儿子暂时离席之际,用只有他们听到的声音冷嘲热讽:
“一个被祖孙爷俩玩烂的骚蹄子,你还真是念念不忘,果然是家族遗传,喜好都一样。”
陆献文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瞥她一眼:
“你找男人干翻自己的时候我可没有这么阴阳怪气。”
他们多年来都是各玩各的,谁也别说谁。
柳娜轻哼:
“你玩人我不管,但纪云深这个骚货,你爸你侄子都玩,你就不膈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献文眼里的淫邪一闪而逝:
“有什么好膈应的,就像蛋糕跟家人分享一样,别人用过的鸡巴你还不是用得爽飞了。”
别说是真的他也不会膈应了,眼下的纪云深说不定还没破身呢。
“……”
夫妻俩相互挤兑,争执到最后不了了之,他们都是同类人,大度点。
突然,瞥见纪云深跟随陆驰风应付了一圈后走出门去,陆献文也借口离席跟了上去。
陆家的主宅很大,纪云深绕到花园后的一个凉亭透气,将严谨的西装衬衫衣领稍微扯开。
夜风习习,裹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吹散了白日的闷热,令人心旷神怡。
听到脚步声,纪云深回头看,当即又从凉亭的石椅上站起来,警惕的看向朝他走来的陆献文:
“你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的时候已经悄悄打开手机录音做好准备放入西装口袋中,不用多余的猜测,这个人肯定是跟着他出来的。
一看就不怀好意。
“想你,算事吗?”
陆献文反问,目光停留在他扯开的领口上,那里露出半截精致的脖颈和锁骨,半遮不掩令人浮想联翩。
“不知道陆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眼看面色不善的人走近,纪云深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陆献文见状故作无奈:
“咱们好歹是熟人了,你不至于这么警惕吧。”
当初这小骚货被绑到暗仓的时候他可是格外的照顾呢,要不然就这张脸,第一天小逼就被干烂了。
现在回头想想,当时要知道是纪云深的爷爷救了陆驰风的母亲,就应该把这骚逼轮翻了再说,害他费尽心机没吃到嘴里不说,还翻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想着龌蹉的事,目光也就不自禁的变得淫邪,看得纪云深一阵反胃,反唇相讥:
“就因为我知道陆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更需要警惕不是吗?”
他没有斯德哥尔摩症,对这个曾经伤害过他还差点毁了他一辈子的人没有丝毫好感。
“呵,牙尖嘴利。”
陆献文有些恼羞成怒,左右看了看确定这会儿没有人来,便拉下脸皮威胁道:
“别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你在暗仓时候抠逼的视频我还保存着呢,骚货。”
“……”
纪云深脸色顿时一白,当时他被打了药,意识混浊根本不受理智控制,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在眼前这个禽兽的威胁下自慰。
被计划将他开苞调教所架起来的设备给拍了下来。
这也是他害怕再见到陆献文的原因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当时陆老爷保护了他,虽说也毁了当时拍摄现场的东西,但难保这个变态没有提前留了些后手。
他那种状态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现在身边的人知道的,尤其是陆驰风。
看出他的顾虑,陆献文趁机道:
“你说,你那种淫荡的样子要是让我侄子知道,他还会不会要你?”
“我是被下药,又不是自愿的……”
纪云深试图解释,不怀好意的人却直接打断:
“那又怎么,被下药当众抠逼流水是事实吧?陆驰风现在是陆家当家,有头有脸,身边的一条狗都不能有污点,更别说是人了。”
“情人是个当众抠逼给人看的浪货被公开,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反应?包括老爷子都要被人编排吧。”
“……”
纪云深气急却无可奈何,压抑着声音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怎么样?”
陆献文盯着他:
“我把唯一的磁盘拿回来了,咱们做个交易,你让我干到爽,我把磁盘给你,那些视频绝不会曝光,这事儿就过了。”
他是真的馋,越吃不到越馋。
“……”
纪云深抿嘴不语,眉头深深皱起,这人的威胁当真下流,同样是荤话,陆驰风说他就不会反感,陆献文说却让他生理性反胃。
“明晚这个时候来找我。”
陆献文说完就离开了,纪云深双手搓脸坐在石椅上发呆,心情糟糕到极点。
突然想七白天陆驰风说的话,可是,这种威胁他要怎么反击呢?
他在锦华城无权无势,也没有信得过的人帮忙,现在能依靠的只有陆驰风了,能对付陆献文的也只有陆驰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事情变得更糟糕前,他还是及时坦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