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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by不沉(12)(1 / 2)

我不能动了。贺加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种酥酥痒痒的触感让他绝对不会迈出第二步。

窦刻放下铁锨,几步过来,单手提着贺加珏的腰,将人提到了水井边,边压水帮他冲脚边说:你皮肤太嫩了,碰了麦粒很容易起瘙痒红疹。

冲完又把人提了起来,要把他放回小马扎上,然而贺加珏却顺势搂上他的脖颈,抬着腿不落地。

别闹,我身上都是汗。贺加珏弯着腰,拍拍他的胳膊。

我身上也都是汗!贺加珏灵巧地在窦刻身上翻了个身,双腿盘着对方精壮腰腹,咬着薄荷糖说道:你笑一个我就下去。

两人靠得太近,贺加珏闻到到窦刻身上那股太阳的味道,窦刻平视着他的眼眸,喉结轻轻滚动。

说不上是谁先开始的,等反应过来时,两人的嘴唇已经贴到了一起。

窦刻用牙齿厮磨对方柔软的唇肉,贺加珏迫不及待地张开唇齿接纳他。

凉丝丝的薄荷糖在两人的舌尖起舞,一个不经意就卷进了窦刻的嘴里。

贺加珏的脑袋往后一退,佯装气恼地对窦刻说:你是故意要抢我糖的是吧!

甜。窦刻这次终于笑了,几下就将薄荷糖在齿间咬碎。

贺加珏平稳落地,白了他一眼,你都咬碎了肯定很辣!

嗯,又甜又辣。

晚饭后。

村里来人临时通知窦刻跟随大伯去村委修桌凳。

贺加珏这次没跟去,他注意到大娘这一天里的情绪都不是抬高,故意留了下来。

大伯的收音机还在随机播放电台音乐,某位听众点播了一首毛不易的《一荤一素》,平缓的男声像是在娓娓道来的讲故事。

天色暗下来,蚊虫也变多了。

贺加珏和大娘坐在屋檐下,一人拿一把扇子,在腿边轻轻煽动着。

大娘久久地盯着地面,叹了口气,孩子你可不能信那婆娘的鬼话。

大娘,我肯定不信的啊!

嗳,刻儿他妈当初是大难产走的,产婆子说救不回来。大娘说着,眼底就盈上了热泪,还有他爷奶,他爹,也走的可惜啊,你说泡了两天多的木耳怎么能烧饭吃呢!简直造孽啊!

慢慢讲,慢慢讲。贺加珏扯了块纸巾,递到大娘手里,帮她捋了捋气。

我那时候刚滑了胎,他大伯陪我去市里住院。大娘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等我们赶回县医院,只看见小刻儿拉着他老师的手,坐门口哭。

他小学要留校吃饭的,幸亏了,幸亏了小刻儿才躲过了这一劫,他爷奶和他爹,抢救了一周多,医生说身体器官都衰竭了,没法子了

贺加珏很难想象,一个小孩子在医院目睹了三位亲人的相继离世,得是多大的悲痛。

收音机里又开始播放振奋激昂的评书,而贺加珏能感觉到的却只有难过。

那次滑了胎,我就不能生育了,我跟他大伯有心想把他过继来。大娘将纸巾抻开,又将干的那一面叠到外面,握在手里,笑笑说道:刻儿这孩子打小要强,死活不同意。

虽然我们我一直拿他当亲儿子养,但他自从那之后就太封闭了,我们感觉感觉怎么都走不进他的心。

孩子你别嫌我话多,我很久没跟人说说心里话了,憋的难受。大娘拍着心口窝,一说又想哭了。

贺加珏心里也五味杂陈,又赶紧安慰:大娘你这说的哪里的话,我也很久没这么和人坐下来说说话了。

我家境还行,从小没缺着钱花,但我没有妈妈,我爸疼我的方式就是一个劲儿塞钱,其实我很少见到他。贺加珏嘴唇一抿,有些难过,我是保姆带大的,可每任保姆都干不长,见我态度不好我爸就挑保姆的刺后来我就不敢在他面前展露情绪了。

大娘重重地叹了口气,望了望黑透了的天,揩去眼角的泪水,唏嘘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大娘,今天造谣那人,她在村里跟谁最熟啊?贺加珏又想起今天的事,便多问了一嘴。

最熟的肯定是他家老头呗,还弄了个什么会,每周都有一天都扎堆开会,整的挺像回事儿,就是我忘了具体是哪一天了!

两人就这么坐在一起,伴着窗台上录音机吱吱哇哇的评书声,一直聊到窦刻跟大伯回来。

窦刻提了只烧鸡,说是村里给的辛苦费。

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绕,俨然是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却什么都没说。

大娘把烧鸡收进了冰箱,要明天热热再吃,匆匆几句话就打发窦刻跟贺加珏去睡觉。

兑了温水,在天井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贺加珏早早地爬上了炕。

今天跟大娘聊什么了?窦刻洗漱完,只套了条大裤衩,上炕后关了灯。

贺加珏自动贴过来,身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他搂着窦刻的肩膀哼唧半晌,才说出一句:说说你小时候光着屁股在大街上遛鸟儿,大娘在后头追都追不上!

胡说。窦哥抬手拍了下贺加珏的屁股。

好好好,是我胡说。贺加珏感觉到几分危险,抓住窦刻的手掌,拖到上头来咬了一口,随即又问道:明天有什么工作哇?

撒种子,过两天有雨,不好拖到那时候种。

贺加珏躺在窦刻怀里,闭上眼睛,要睡着了似的嘀咕道:那我明天不跟你去了,我要补个觉,今天一整天可困死我了

嗯,你睡醒可以去隔壁大伯家里看电视。

耳边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窦刻侧过身,借着月色,端详着对方恬淡的睡颜。

仿佛现在不看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似的,过了许久才肯合眼入睡。

第25章 搞事

炕头摆了份早餐,被菜罩子罩住尚还留着热乎气,旁边是一串房门钥匙。

看来昨晚自己是真的睡得很沉,竟连窦刻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已经不早了,贺加珏还有正事要办,抓紧洗漱吃饭,揣上窦刻留给他的钥匙就出门了。

他凭借着记忆,去供销社买了支红蓝绿三色圆珠笔,又买了几张A4纸,嘴里咬着根棒棒糖,回到了大伯家。

电视机只能收到央视以及当地的电视台,贺加珏随便找了档轻松搞笑的闯关类综艺,在欢快的背景音下,手中的圆珠笔肆意飞舞。

等画完后,他又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名片。

这是昨天大娘塞给他的,说是短发大姨他男人前段日子跟中了邪似的挨家挨户发的卡片,她当时收下后就忘记了扔,被贺加珏这么一提她才想起来。

卡片上印着姓名和电话,除此之外还有一句别有用意的话:全能者拯救一切,若您有任何烦恼,欢迎随时联系我,我将是您通向光明大道的引路人。陈盛

啧,邪教头子。贺加珏当时从短发大姨口中听到全能者时就怀疑了,等看到这张卡片后就立马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按照卡片上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对方接得很快,贺加珏也没有要隐瞒,开门见山的坦白了身份。

陈盛一听是昨天跟自家老婆刚吵完架的城里人,下意识就要扣掉电话。

等一下!贺加珏急声阻止,眨眨眼睛,说道:我想加入你们的组织。

陈盛果真没有挂断,只是还抱有几分怀疑的态度,发出了三连问:你为什么想入会?有什么目的?你从哪知道的?

贺加珏这边默默翻了个白眼,游刃有余地装可怜:我在窦伯家见到一张卡片,上面写着能帮我解决烦恼。

对方应该也不想轻易错过一条大鱼,在贺加珏提出入会时只是稍有犹豫,邀请他来窦伯家商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没出十分钟,外面的铁门被敲响,窦刻折起方才的画,转身去将人迎了进来。

陈盛告诉他明天中午是他们每周固定集会的时间,正好可以借此为他举办入会仪式。

贺加珏表示没问题,扬眉间将话题一转,你老婆昨天那一通闹让我很没面子,我要入了会她带头孤立我怎么办?

那怎么会,全能者绝不允许组织内斗的情况发生,我老婆是一级教徒,她拎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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