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纤细的脖颈划出勾人至极的弧度,即使是在车内此刻稍显昏暗的环境里,也白皙地晃眼。
不自觉的便引人回想起了某些时刻……
钟宁很害羞,即使已经亲近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反应却还总和最初时一样,被男人抱在怀里,亲一亲,逗一逗,从面颊到耳根子就要染上漂亮的粉红,浑身红的个煮熟的小虾子一样,若是更过分一点,便要像这样,从整个腰肢到脖颈绷成漂亮的弧度。
像是只被人囚在掌中,困住翅膀,挣扎颤抖着,却怎么也飞不出去脆弱的天鹅。
漂亮得要命。
也勾.人得要命。
沈慎之心头一热,眸色骤然转深,另一只手的手掌往下滑了滑,轻轻捏了捏钟宁的后脖颈,缓缓地偏头凑近过去,“真不怕?”
“我……!”钟宁刚要说话,费劲儿想着的理由就突然被惊的全忘了,话音卡在了嗓子里。
高高昂起的下颚,那截颈子像是在奶汁里浸过似的,又滑,又细腻,指腹碰着,就像是沾了一层细细的粉。
带着热度的气息萦绕在脖子周围,跟羽毛搔似的,扎心挠肺的痒。
贴着钟宁不自觉抬起来的下巴,男人拿嘴唇碰了碰。
只是近近凑上去上去,浅浅嗅一口气,便已经有温热的触感从皮肤间传递而来,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奶香。
沈慎之觉得他实在可爱,软乎乎的,跟他的脾气一样软,像是一块儿软糯可口的奶白小布丁,怎么欺负都不知道要生气,简直让人想咬进嘴里,用力嚼碎了再整口的吞下去。
沈慎之含着笑意,忍不住凑得更近了,贴上去亲他。
像是刚抽了幼嫩的细芽儿,又骤然经了春风的漂亮小花儿,脆弱的不得了,一滴露水都都能惊得它颤一颤,哪里能经得起这样的逗弄。
暖暖的春风稍稍一吹,寒冬的料峭被捂的解了冻,摇曳着花枝,从花瓣到花蕊都颤颤巍巍的染上艳丽的粉红。
钟宁呜咽一声,想往后躲躲。
刚往后缩了缩又手捞了回来。
被动的被人抱在怀里,就连最脆弱的动脉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下。
钟宁恍惚的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凶猛的野兽按在爪子底下玩.弄的猎物,起初只是漫不经心的逗着玩儿,然后等到合适的时间,可就是下一秒,说不定就要撕肉碎骨,整口吞下去吃掉了。
沈慎之心里好笑,却故意板着脸吓唬他,“从会场出来就哆嗦个不停,魂不守舍的,以为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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