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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几张牌,国公夫人又问到“纪寅去草云有些日子了,再过几个月就该回来了吧?”
柳念薇一边出着牌,一边回她“是,母亲。昨日他写信回来,说下个月会回来一趟。”
“嗯嗯,那好,你们夫妻也见上一见”。
这边欢乐的推着牌九,纪辰一路来到了王府。不用禀报,他自去书房寻周泽唯。
书房里,周泽唯正襟危坐,正在看着书,写着字。纪辰进了门,他没说话,也没有擡头。
纪辰见他没有什麽反应,径直绕到他的身后,从后面环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说到“殿下写得一笔好字。”说话间,他的唇舌起伏,轻轻的与周泽唯的耳朵接触,像是在挠痒痒。
周泽唯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笔下的字仍然一个顶一个的好看。
纪辰轻轻含住他的耳朵,又一路往下啄吻,来到喉结处,他快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马上移开,周泽唯的喉结随之快速的吞了一下。纪辰见他已写完了最后一个字,要重新铺开纸张,逗弄般的将手伸进他的衣襟,耳鬓厮磨般,他轻声说“殿下,坐怀不乱吶。”
周泽唯听言先是轻轻笑了下,又将一旁的笔砚移开,然后拦腰抱住纪辰,将他放倒在书案上。纪辰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伸手要抓周泽唯的衣襟,周泽唯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快速反到背面,然后不由分说的亲吻下去,他的吻先是急躁,然后又慢慢平缓下来。
“晚点吃饭可以吗?”周泽唯抵着纪辰的额头,沉着声音问。
纪辰轻轻的点了头,然后擡起头与周泽唯又吻在一起。
他们绯红着脸颊,轻轻叫着彼此的名字,每叫一声就用力一次,恋人的名字是最暧昧的词语,床上更是如此。
屋外丫鬟要来传饭,流星吓得飞奔过去拦住小莺敲门的手,快速的说“小莺姑娘,殿下现在正忙呢,不便打扰。”
小莺觉得奇怪,往常这时候殿下都是要用饭的,她说“行,那我晚点过来。”
流星急得摆手“不不不,晚点也不必来了,殿下要用饭自然会传的。”
“那纪小将军也不用晚饭吗?”小莺疑惑的问
“嗯,将军他不饿,他在吃了。”流星一边说着一边将小莺往外推。
“啊?在吃了?未曾送饭菜过来呀?”
“吃了吃了,已经吃了,你快走,别来了。”
夜半,纪辰泡澡出来,桌上已摆了酒菜,坐下时心里面轻轻嘶了一下。
“这是宫里面送来的菜蔬,很是甘甜,你试一下。”周泽唯给纪辰夹着菜。
“好,我试试。”
“你...会不会...”周泽唯犹豫着,一个一个字的往外蹦词
“什麽?会不会什麽”纪辰吃着碗里面的菜蔬,问到。
“会不会...不舒服。”周泽唯说完,闭上了嘴,眼睛看着纪辰坐的地方。
纪辰还不明白小殿下的意思,一擡头看到他的眼神就明白过来,霎时间红透了脸,马上低下了头,“不会,吃菜吧,快吃,快吃”
“我下次轻一点。”周泽唯说
纪辰闭上了嘴,停了筷子,片刻后他也笑出声,“闭嘴吧你,吃饭。”
“真的没事吗?”周泽唯仍然一副非常担心的样子。
“真的没事。”纪辰吃着菜,问“换状元的事情,殿下听说了吗?”
“都听说了。”周泽唯回他
纪辰擡起头,眼神示意他,在问是否是他安排的。
“不是我。”周泽唯说话。
纪辰停了下来,他原以为这是周泽唯的谋划,可他说不是。
纪辰停顿了片刻,说“太子殿下?”
周泽唯不回答,眼神里却透露着一样的答案。
太子殿下身死狱中,为简相留了一份礼物。
纪辰想到什麽,着急说到“张陵,简音未必留活口,张琪一死,死无对证。”
周泽唯轻轻笑起来,伸手将落在纪辰脸边的头发别到耳后。
纪辰问,“你也想到了?”
周泽唯温柔的回答,“我会用好兄长留下的刀。”
兄长不在了,我会用好兄长留下的东西。
“且看明日早朝吧。”
次日早朝,诸臣都在等着看真假状元的判处。
刑部尚书程书源站出,“陛下,臣要禀报真假状元一事。”
南乾帝擡头示意他继续说。
“陛下,此事关乎宰辅和科考,臣实不敢擅自判罪论处,只能收集了相关的证据,交由陛下圣裁。”
说完他递上了折子,又接着说“臣昨日查了当年参加科考的人员,确有那老妪的儿子。经与礼部的考官核查,高中榜首的文章準确无疑。但科考的试卷是经由礼部誊抄,所以无法从字迹判断文章真正的作者,那老妪的儿子几年前就已身亡,昨日臣去寻张陵,张大人也不知所蹤,真假状元无从判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