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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包围了个彻底。
如果可以的话,他本希望能劫持一个女性或者小孩,好在是这个青年也没有什么杀伤力。
老天是站在他这边的!
此时的如月时雨正在头脑风暴。
这么多人看着, 他根本没法用死气之火。
哪怕入江正一能黑掉监控替换内容, 也换不掉人的记忆。
这可怎么办?
五条悟叼着一根棒棒糖满脸都是看戏。
风见裕也又一次喝道:“山田大朗!劝你快放开他!”
山田大朗喊道:“不可能!给我让开道来!”
“就算有人质, 你又能逃到哪里去?!束手就擒吧!”
“不准追上来!”山田大朗尖叫道,“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 我就把他还给你们!”
如月时雨眼睛一亮。
这是个办法,只要能把这个人引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就算守护者们来了也方便解决事情。
念此, 他扬声喊道:“五条先生!”
帮我演他!
五条悟摆摆手, 表示不帮不帮, 我不高兴我不高兴。
如月时雨:??
这男朋友留着过年吗?!本意是给他找个乐子,现在反倒搞得他不尴不尬!
他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高挑的银发青年。
好帅。
放家里当装饰也是极好的。
如月时雨感受到山田大朗开始动了。
山田大朗看了看,银发青年那边的方向警力偏少, 便扯着如月时雨往那边过去。
五条悟不做声地挑眉, 戏谑地低喃道:“嘿——”
如月时雨震撼, 疯狂摇头,拍打山田大朗的胳膊:“不行不行, 不要往那边走!”
那个高挑男人一根手指就能把你头打掉,想什么呢?!
山田大朗扫视一眼,问道:“那是你家人?”
该死的恶人,好甜的嘴巴。
如月时雨颇为感动地点点头,抬手炫耀自己无名指上的对戒。
山田大朗不屑道:“妈的, 连个大钻石都没有。”
如月时雨:“你是不知道它有多厉害。”
山田大朗咋舌道:“还想着能卖掉。”
如月时雨表情天真:“我头给你打掉。”
“你小子说什么?!”
“哼!”
“你踩我?!”
“哈哈!”
警官们见状紧张得不行, 赶紧安抚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降谷零怜惜地说, “为了心爱的人, 激发不惧一切的勇气。”
工藤新一挂了和赤井秀一的电话走过来,无声地听着。
“虽然性别不一样。”降谷零揶揄道,“就像你对兰小姐一样呢。”
“不要打趣我们了。”工藤新一无奈道,“赤井先生说这里被树遮挡着视线,需要往东侧走。”
语毕,他又小声道:“更何况,他还没有申请持枪许可。问您这边能不能走个捷径。”
降谷零翻了个白眼:“能,联系一个专机让FBI滚回去。”
', '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点了头。
“救人要紧,封锁街道。”
手枪颇有分量,山田大朗逐渐手酸,说:“那边那个银色头发的跟我过来,你们条子可以通过他联系。我不会告诉你们位置,直到我离开港口。”
如月时雨腹诽:挑了个最强的。
工藤新一咬紧牙关:“让普通人跟去吗,阴险至极。”
“您可以吗?”降谷零看向五条悟,手里偷偷拿出一个小型定位发信器,刚要朝青年走过去。
山田大朗怒吼:“不准靠近他!”
降谷零说:“我只是想告诉他联系方式。”
“就离这么远跟他喊!”
“啧。”降谷零朝五条悟喊了一串号码,后者发着短信,知道对方误以为他在记录电话号码,配合地点了点头。
山田大朗喊道:“都让开!”
降谷零抬手示意让路。
如月时雨抬眸,注意到并盛被下了一道结界,类似于「帐」的东西。
难怪一直没有行人进来。
换句话说就是。——他的守护者们已经到了。
红似血的枫叶随风飘扬。
五十岚焰幽幽地吐出一口烟,单手插兜立于走向码头的路口。
距离他们也就不过五十米的距离。
六个守护者,皆是一身黑,或站或蹲地堵住整个路口。
分明站得稀疏,其危险的魄力却足以让任何人退怯。
五十岚焰扬声道:“您打算在那被人搂多久?”
如月时雨不甚理解:“你的眼里这是「搂」吗?”
和泉纱夜冷着神色,手里抛着彭格列匣子,死死凝视着黑衣组织的人:“碰到boss的地方,我都会给你割下来。”
降谷零看到这些年轻人,紧张道:“快散开!他这是真枪!”
“降、降谷先生。”风见裕也凑过去,踟蹰着凑到降谷零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什么?”降谷零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看向如月时雨,“彭格列?那不还只是一个孩子吗?”
“据说是下一任。”
“下一任?那个西西里岛闻风色变的杀人兵器?!”
耳尖的如月时雨:谁啊?!我什么人设啊?!
“玩够了就该回家了,boss。”猫屋敷晴香细声细气地说,“不然,我没有信心自己会去治疗他,而不是杀了他。”
如月时雨见状,不安地扫视周遭,小心翼翼道:“reborn呢?”
“没告诉。”五十岚焰幽幽道,“我们的首领,我们自己能守好。”
“那——”如月时雨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颇为无趣地耸了耸肩。
他用了巧力推开山田大朗的胳膊,向前迈步。
山田大朗不知道自己的胳膊是怎么被对方那般轻松地推开的,急忙将枪对准青年,吼道:“别动!不然我——”
如月时雨回眸,浅笑着打断对方:“你开不了。”
山田大朗看向自己的手枪,不知何时已经被融掉了大半,滴滴答答地坠下熔液,甚至于保险都被融在了一起。
烫意这才自指尖被传至大脑,他尖叫着把枪甩开。
如月时雨走近大家,牵着五条悟的手颇为讨好地左右晃了晃,毫不无辜地以上目线看着对方疯狂眨眼,试图萌混过关。
五条悟咬碎了棒棒糖。
风吹起少年的衣角,蓬松的发尾如其人,软绵绵地摇摆着,像小动物的尾巴。
工藤新一瞪大双眸,记忆中的景色与现实里的场景相重叠。
他拽住降谷零,道:“是之前汽车事故的少年……”
降谷零问道:“什么?”
“我之前和您说过的,那个不知是不是组织成员的太刀少年。”工藤新一喃喃道,“分明危险,却似无害,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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